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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医院经历与见闻（报告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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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经历与见闻（报告文学）一、太空走步晃悠悠2013年的阳历年底与2014年的阳历年初，是历史上名符其实罕有的暖冬。中央政府关于新农村建设，农村城镇化建设的强劲暖风频吹。自然界的节气，四季季节居然也有了明显的改变，寒冬腊月出现了历史上罕见的颠覆。那是日，一个阳光普照大地，暖意融融的冬天。这个阴历年底的冬天，令我感到开心的是，经过我的计划安排，我在这之前，每天做一样活计，把在年底前该做的活计提前完成。诸如洗被子、晒被子，打扫里外环境卫生，诸如整理、打扫室内外环境卫生，搞个人清洁卫生，诸如洗澡、洗发、剪发、染发，购买年货等等事务。在1月22日前，我把所有这些预想的杂务基本料理完毕，我心中颇感满意。1月22日上午，我上传《李珍》这篇中篇文字的第一节，中午饭我不想在家煮了。因为之前每天的杂务，我感觉干得有点累。我图省力省事，老年时代的我又偏爱吃各种内陷的馒头（上海人称包子为馒头）。于是我想吃几个馒头，然后在春天般的阳光下，到街心花园锻炼一下身体，然后买上一袋10斤装的大米回家。饮食完毕，我踱步到达小区街心花园。今天光顾街心花园休息的人很少。因为一是此时正是中午时分的吃饭时间；二是在火电建设公司打工的外地民工大多回家过年。但是冬暖的意境还是令人开怀，令我产生心情舒畅的感觉。我兴致盎然迈步踱到街心花园的健身器械之处。凡是阳光灿烂的日子，我都会来此做一下伸展运动。那些健身运动器械对我来说是调节身体机能的工具，我对这些器械有了喜爱的感觉，我对这个健身场所有了规律性的报到习惯。然而我忽视了正确使用运动器械必须注意的事项，我的自由主义思想，使得我在自得其所的情况下，得到了一次严重的教训，身体上得到了一次不大不小的摧残，我在这次教训中，身心摔得不轻。在欣喜的暖冬阳光下，我走向太空走步的运动器械。每次我在玩太空走步器械之时都是错误的先将两脚踏住踏脚板，然后即刻用双手抓住铁栏杆进行运动。我那错误锻炼的程序，之前都没有造成过不测，故没有让我认识到这错误的行为程序必定会遭致严重的伤害。我没有从思想上认识科学的逻辑性，有时连常识也会被颠覆，这是人们与客观规律闹别扭，不重视客观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概念，粗心大意，而得到的一次大痛苦，大学费的付出。街心花园的很多运动器械上被人晒着被子、衣裤，只有这一个太空走步的运动器械空着。我迅速将一只脚放上踏脚板，另一只脚还没放上踏脚板，更不消说两手抓住铁栏杆。不容我的脑袋有所思想，我想用手抓住铁栏杆。说时迟那时快，我整个身体早已被接连踏脚板的铁轴心甩了上去，瞬间将我歪斜着的身体重重的甩到了草坪上。我来不及再做任何补救动作，因为那种意外事故的发生时间是在嘀嗒秒钟之间。我心想大事不好，这下我完蛋了，上天必然收我去了，因为我犯了违反客观规律的错误。我已经从被甩上去的踏脚板上结结实实，重重的摔在了街心花园的草坪上。我心中一惊，已是后悔莫及。我眼前一片漆黑，直挺挺的躺在了草坪上。我感到天旋地转，天昏地暗，我好像在太空走步晃悠悠，又好像去地狱间晃悠了一圈。我好像没有了意识，昏昏沉沉；一会儿有了一点迷迷糊糊的意识，我好像跌倒了地狱；一会儿又升上天堂；我好像又感到天空出现一片白光，白光把大地照得白晃晃，灰测测，死沉沉，然后什么也看不到了，我又一次痛昏过去，像落入深井般的地狱，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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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堂地狱走一遭有道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人生如梦，转眼就是百年。”我仿佛从天堂跌到了地狱，又从地狱升上了天堂，我在天堂地狱来回走一遭。我不知道在街心花园的草坪上躺了有多少时间。我醒来之时，我看到光顾街心花园的人还是很少。在我的眼皮底下，我见到有一农民工走过，他似乎没有发现我死死摔在草坪上的情景。他看到我之时，我已经在天堂跌入地狱的情景，也许他还以为我在闭目养神晒太阳呢。我意识到继续躺在街心花园的草坪上，躺到晚上，都没有人会救我起来的。我挣扎着拼命坐起来，然后一瘸一拐的慢慢挪到了社区卫生站。我是仰面朝天，跌躺在地上的。我感到疼痛难忍，疼痛的部位是在腰椎骨处，我只感到钻心的疼，以至于刚摔下去后，痛晕了过去。之前，没有发生事故之时，由于长时期在电脑前的椅子上就坐码字，敲打键盘的原因，我已经患有腰椎骨骨质增生的疾病，但是那时我是不太清楚，不太重视，没有上医院诊治。这次从太空走步运动器械的脚踏板上摔下来，不偏不倚摔伤在原本患有骨质增生的腰椎骨处，痛得我死去活来，我有呕吐的感觉。我死命撑住身体，往社区卫生站靠近，好在社区卫生站距离街心花园锻炼身体的草坪不远。我脸色煞白，勉强漫步挪进卫生站大门，然后跌跌撞撞坐在了大门后的椅子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粗气。我痛得嘴巴歪斜，脸型尴尬，五官变形。那卫生站的年轻女医生看到我如此窘态，连忙询问。“上海大姐，你这是怎么了？”“我在锻炼身体之时，不幸出了事故，摔了一跤。我摔得很痛，当时失去知觉，在地上不知躺了多少时间。”“你摔在哪里？”“我摔在太空走步那运动器械踏脚板的草坪上。”“怎么会这样。”“是我自己不好，没有先把手抓住铁栏杆，而是先把脚放在运动器械的踏脚板上，那踏脚板上的铁轴心出其不意掩其不备转动起来，那我不就遭了。”“你锻炼身体玩运动器械，咋就让运动器械玩你了。”“可不是嘛，我锻炼身体，重心失衡，真成太空走步晃悠悠了。”“都摔成这样了，还开玩笑呢。”“我先坐一下，休息一会儿，然后看能不能行走。”“我看你这次摔跤摔得不轻，这儿配一袋伤筋膏药，先帖一下，然后准备去乍浦住院治疗。因为卫生站没有什么药。你这儿的家中有人吗？”“家中没人，就我一个人。没事，我坐一会儿回家。”我说“都摔成这样了，还说没事。这样吧，你把上海家中的电话号码报给我，我给你打过去。”女医生说。我没有拒绝女医生的帮忙，因为我的伤势确实十分严重，女医生是个热心助人的好人。上海的电话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女儿她爸担惊受怕的声音。“你是怎么回事？”“我在街心花园锻炼身体，玩那太空走步运动器械，不得要领，仰面朝天摔了一跤，跌痛了腰椎骨。”我从女医生手中接过电话听筒说。“怎么会这样？这可如何是好？我马上回家，约莫三小时后到家。”我又在社区卫生站坐了约莫一小时左右，我实在不想坐下去了。因为痛得我坐不动，我坚持不了三小时。我只想回家躺在床上，卧床休息。我硬是忍着疼痛，咬着牙齿，像被打坏了的残兵败将。我硬撑着头颅，僵直蹒跚的摸回家中，硬是呲牙咧嘴般，自己坚持走到二楼的房间，脱下衣裤，盖上被子，卧床休息。三个小时后，女儿她爸回到了他的浙江老家，我生活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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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6:59 &&
三、人间病痛各式样女儿她爸可以不管我的事情，因为我们已经分手，我不想称他为前夫，这儿暂且称他为金生。我们并没有为经济争吵而分手，我们的分手实在是观点不同，谁也改变不了谁的原因。金生在傍晚5时左右回到他的老家，我现在居住的家。我早已东倒西歪蜷缩着卧床不动，但是阵阵疼痛还是不断袭来，我痛得出着虚汗。我用电热水袋捂住腰椎骨疼痛之处，我不吃不喝，疼得昏睡在眠床上。金生回到家即刻要送我去地区医院救治，我说什么不依。我说“我睡一晚上再说，看看病情有无变化，若是不再疼痛，病情有好转的话，便不需要去医院救治了。”金生拗不过我，只能依我。他煮菜做饭，我是对饭菜没有一丁点儿胃口，痛得没有食欲，只想死睡。一晚上下来，我的疼痛非但没有停止，而且变本加厉的剧烈疼痛起来。一早他即刻叫来了邻居，他家有小面包车。我忍着剧烈的疼痛，硬着头皮坐上了小面包车的座位。小面包车风驰电速般开往位在乍浦的平湖市第二人民医院，我们两人到达地区医院，金生给我门诊挂号，医院即刻对我进行进行拍片检查，半小时后检查报告出来。骨折、跌伤位置不偏不倚正处原本骨质增生处，腰椎骨凹进，受伤之处形成严重水肿现象，筋骨韧带处于变形扭曲形状，筋脉血管被腰椎骨严重压迫，产生、形成剧烈疼痛症状。于是马上办理住院手续，住进病房，挂水治疗，明天一早进行全方位的检查，包括做胸透、B超、心电图、静脉血检、CT等等各项检查。住院第二天的上午，检查完毕。半小时后报告取到，我的病情与昨天门诊医生诊断基本八九不离十。“骨折、跌伤位置不偏不倚正处原本骨质增生处，腰椎骨凹进，受伤之处形成严重水肿现象，筋骨韧带处于变形扭曲形状，血管、筋脉血管被腰椎骨严重压迫，产生、形成剧烈疼痛症状。”于是住院病房医生对症下药，让我卧床休息，不得动弹，进行治疗。那跌伤、扭坏的腰椎骨疼得我哎呦哎呦的叫唤、呻吟，那腰椎骨的疼痛滋味实在不好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睡也不是爬也不是，睡着如要翻身，疼得我像抽筋剥皮般的疼痛，全身抖动，像生了抖抖病；虚汗变成了冷汗，痛得我痉挛好似昏死过去。腰椎骨疼痛的难忍程度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知其味，有切身感受的。我整天趴在病床上，想死猫一样没了生气，我与网络断绝了联系。我像跌入了万丈深渊，我像活死人一样躺着，睁着停洋洋的死鱼眼，看着医院那雪白的天花板，忍受疼痛的煎熬。我虽然有意识思维，但我躺在病床上不得动弹，一动便是钻心的疼痛，那种身体上的痛苦与文字失去联系的感觉实在是令人难受、痛心。尤其我想到如果让我一辈子成为一个废人，不能再与文字联络，我的脑袋便会嗡的一声爆炸。与其说这种精神上的痛苦与身体上的痛苦是并存的，还不如说来得更揪心的疼痛。我的住院病房是在骨科病区4楼，病床号5007。地区人民医院的住院设备、条件还是不错的。一个病房安排三张病床；内有每张病床病人陪客、家属可以安放杂物、大件物品，诸如陪客被子、病人、陪客衣裤等等的大橱柜；以及病人可以安放诸如药品、茶水、毛巾、梳子等等小件物品的床头柜；有病房的独立卫生间，可供病人、陪客洗涤、拉撒使用；有病房的独立阳台，可供病人、陪客晒太阳、晒衣裤、锻炼使用；室内装有空调设备；液晶彩电设备等等，一切生活设施也算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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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遇见的病友情形我躺在病床上，每天挂水打针吃药，但是伤痛一时很难脱身，我还是疼痛难忍。有时我哎呦哎呦呻吟，有时我哇啦哇啦叫唤，那抽筋剥皮般的疼痛丝毫不见有所缓解。住院第五天是阴历12月27日，我的病情才稍有好转，疼痛得稍有控制、缓解，但是距离不痛那是遥远。我这才注意到我同病房女病友的情形，女病友的病床号是5009，这女病友虽然身材矮小，但脸蛋长得漂亮，小巧玲珑，是个有福气的小女子。从我与她的交流中，我知道她比我小10岁，是当地服装厂的农民工。由于她的勤俭劳作，收入也算丰厚，年收入在4万元左右。但是工作时间每天在12小时左右，甚是辛苦。这是当地服装厂农民女工普遍的工作劳动所得，工资收入情况与工作时间、环境状况。欣喜的是她嫁给了一个如今工作环境优越的事业单位，公务员身份的男人。她嫁给丈夫的时候，男人家的经济条件并不好，那男人还在部队参军。她的丈夫是复员后才进入乍浦港港务局的事业单位内当一名科室公务人员，现在每月的工资在8000元左右，不包括年终红包。男人非但收入丰厚，而且长得英俊帅气，更令人羡慕的是对待女人百般呵护，是一个爱女人的好男人，更令人啧啧称赞的是他不仅会赚钱，而且会理财，在很多地方购置了多套房产。在外他没有沾花惹草的传言碎语，并不是当今时行，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重色男人。更令这个女病友幸运的是，她嫁过门之后，男方家原有的农民房屋、宅基地、承包地遇到国家征用土地，他们家分得了2套安置房。于是她一个农民工的身份改变，成为一个城镇居民。尽管她还得在服装厂打工上班，但是她50周岁后便有养老金待遇的享受，这是城镇居民享有的福利待遇。当然她的丈夫是国家公务员的待遇，更是令人看到阳光雨露照射滋润，实在优越的经济条件。他们的儿子大学已经毕业，在本市红十字会所属的医院做实习医生。女病友这次不测事故是在她骑着电瓶车，开往工作单位的路途之间，被在化工厂上班，外地民工的电瓶车撞到了路沟中。当时她被那男民工撞得人事不省，送到医院后，检查得知撞断了肩胛骨，于是开刀手术，放置不锈钢夹板固定撞断了的肩胛骨，使断骨再生粘连，一年后再取出不锈钢夹板，使其彻底恢复。那撞人的化工厂的农民工与女病友之间私了的结果是一次性赔偿被撞人1万元人民币，包括一切经济费用。由于医生的医术精湛，再是她老公的精心护理，她恢复的程度迅速、明显。我看到那女病友之时，她已经能够上下床，脱衣穿衣，能动，能走，病情一天好一天。当然这与那高富帅男人对待妻子如此细心呵护是分不开的，这样的男人在中国农村中是不常见的，实属难得，这也是那女病友的运气与福气。“我这老公长相不错，收入也不错，对我也好，他理财也不错，在好几块地方买了产权房，所以我也放心把自己赚的钱交给他。因为他会投资理财，我一个农民，什么也不懂。”女病友告诉我。“你嫁给这样的老公，是你的福气。当今有钱的男人在外沾花惹草是不稀奇的，在你老公身上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是幸运的。他又会投资理财，实属不易。你老公有这么样一个好单位、好工作、好位置、好收入，这是你们家庭的幸福。”我实话实说。股市中有这样一句话“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其实任何投资是有风险的，有时甚至于会上当受骗。在后来的几天中，我便知道了女病友的老公有一笔15万元的投资险些血本无归。好在那女大骗子逃到国外，被国际刑警押解回国，此案才得以破解，受害人才得以追回本金，但之前承诺好了的10%的年息自然是流水泡汤了。“追回本金，这事总算不幸中的大幸，你们应该松口气了。”我劝慰他们夫妻宽心。“是啊，这女大骗子是通过保险公司行骗的，所以保险公司也逃不了罪责。因为她顶的名是国家保险公司，所以有很大的欺骗性，因此我们相信了她。如果抓不到她，要想让保险公司在短时间内十足全收还给我们本金看来是有难度的。我的资金还不算大，上海那边有人有200万元的资金，这女大骗子骗去的资金不是个小数目。这次我讨还了本金，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了。”女病友的丈夫说。看来那些公务员、官员、富豪们的钱真不少，他们怎么花都花不完。于是他们想方设法投资理财，银行利息太低，于是他们想放置在高利息的机构之内。然而有钱人难免也会中圈套，上当受骗。不过骗子有国家保险公司的垫背，那些有钱人才不至于遭受太大的损失。那女大骗子耍了国家保险公司一下，害得众投资人出了几身的大冷汗。如果那女大骗子出逃成功，我看有钱人的那些资金难以追回，几身大冷汗将变成几场大泪奔。女病友的丈夫去上海追回了这笔资金，我也替他们夫妻松了一口气。那几天，女病友的丈夫还没追回这笔资金时，看得出他心事重重，不得安宁；那天从上海回到病房，他终于轻松地呼出了一口长气，铜钱银子蛰死人，我看不把铜钱银子放在心上的人，那真才是境界啊。女病友的老公除开去上海保险公司总部办理此事外，大多数时间都悉心陪护着这娇小玲珑的爱妻。每天他在病房打电话到单位，让单位食堂给他搞什么菜，然后让伙房为他烹饪好，到吃饭时时间他去食堂取菜肴。当然他去食堂取菜之时便是在单位报到之时，便是上班挂牌的象征。在中国事业单位中，只要人缘好，老婆生病，自然是不影响上班、全勤的。人们有二句这样的话来说明当公务员，当官的做人之道与好处。“有权不用枉做官。”“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尽管这些公务员与官员本身人并不坏，但是在这样的体制中，他们确实享受到了皇恩浩荡的温暖与感动。生活在这样的体制中，利益集团人为框定了三六九等的不同等级，国人要想逃脱这样的命运，看来是不现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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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使我感动得涌泪金生可以不管我的事情，因为我们已经分手。但是这个老农民，他很爱我，这对他很不公平，不过我们的观点实在不能在一条线上，尤其到了老年时代，我们俩的分歧实在不能在一起共处。我们俩走过了漫漫人生路，大半生坎坷是在无声痛苦中挣扎着度过。说句真话，尽管我与他没有真爱的感情，有的只是同情、亲情，说实在的，同情与亲情并不能代表爱情。然而大半生的人生历程，我与他还是同甘共苦，度过了生命中的大半段。归根结底，那是上山下乡运动的埋没、牺牲、恶果。我们共同经历了流泪的大半生，尽管他是真爱我，他这个老农民过着苦难的生活，我不能使他富裕起来，他更不能使我富裕起来。他心中知道，自己的爱妻是一个智商高，朴实漂亮的上海知青，与自己一个智商低，朴实难看的浙江老农民生活在一起那是一种悲惨、牺牲、痛苦。我不嫌弃他的无权无钱无势，智商低、长相差，我不能容忍的是他愚民思想愚得不可救药，我不能改变中国老农民的愚民思想，这不得不令我恼火与痛恨。他的观点我实在不能苟同，尤其在老年时代的我们，我们的思想更是水火不相容。表现在老年时代，体制对于这个中国老农民的诸多不公、不平的土匪行径，令我无不愤慨。他表现出的态度，令我不仅大失所望，而且大动肝火。我的思想是“官要民死，民偏不死。”他的思想是“官要民死，不得不死。”我们俩在医院又展开纷争。“你又要开始了，你这个没用的奴隶。你这样的奴隶，所以官要欺你。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与你怎么样交流沟通，你就是与我背道而驰。”我怒骂道。“我的事不要你管，他们要我死，我就死。你不必管我，我自己的事情自己管。他们不给我农民待遇，我不连累你。”金生的傻子脾气来得像倔牛一样无话可说。他老农民的合法权益被当地底层权贵剥夺，具体表现在他60周岁后，户口迁往女儿上海户口所在地之时。他原户口所在地村党书记将他老农民的底线人权一一剥夺：包括国家给予农民的承包地贴农金；老农民之前办理的合医保待遇；计划生育老农民独生子女家庭优抚金；当地火电厂对农民每月发放的污染安抚金，老农民已故父母坟墓的搬迁费；甚至于要将他自己掏钱购买的农保养老金没收取消资格，此项剥夺农民权益坏事成为像强奸未遂般的被市社保中心予以终止；甚至于扬言在实行中央城镇化建设的搬迁中，将我俩赶出自己建造的土楼之中，不给予我们居住权名分与产权的名分。他原户口所在地村党书记这个坏人实在是个罪大恶极的坏蛋。对于这些人的行为，我自然是进行说理辩驳。然而金生却让我不要过问他的事情，言下之意，他还想与坏人搞好关系，想让强盗放出软心，这懦夫实在让我痛恨。他坚持官要民死，不得不死的愚民思想；我坚持官要民死，民偏不死，讨还农民底线权益的公正思想，谁也说服不了谁。我看这老农民，如果我横下一条心，在外面找人，谁也不会帮他了，于是他真会被坏人欺死的。我们俩的观点看来此生不可能在一条线上共存了。但我是个好人，善良的人，我发誓此生要为农民老公捍卫中国农民底线权益而奋斗。可他说“我的事我自己管，我不要你管。”是非不分，好坏不辨的愚民思想让我扑哧扑哧喘大头气，我的头都大了，我唉声叹气，摇头恼火。这个老实的中国农民有时令人同情，有时却令人恼火。有一次，他回家为我拿日用品。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盖着被子，自己硬是用腿与脚脱了棉毛裤与袜子，棉毛裤与袜子被我用脚放在了病床那一头。由于疼痛的原因，我迷迷糊糊睡去。一觉醒来，我见到金生从家中取了东西赶回医院病房。我让他取棉毛裤与袜子，我需要穿上棉毛裤与袜子，然后上厕所。因为我在病床上用扁马桶方便实在不习惯。但是我的棉毛裤与袜子，他怎么找也找不到了，我大骂他道“你个没有的人，连病人都不会服侍。”当时他也不示弱，说道“我回家要为你拿东西，谁知道你把棉毛裤与袜子放在什么地方。”其实由于疼痛得昏头昏脑，我早就忘了棉毛裤与袜子被我脱在了床尾。我这才想起我自己用腿脚脱的棉毛裤与袜子，自己睡着后，肯定一不小心将脚跟的棉毛裤与袜子踢到了地上。那每天进病房间打扫卫生的老女人保洁员以为地上的东西都是垃圾，于是往病房小垃圾桶中一丢，然后清除垃圾，将病房内的垃圾倒入外面的大垃圾桶内。又有一次，我们俩的分歧意见很大，在争执之中，我甚至于火气旺盛，我说道“我虽然浑身疼痛，但是我脑子没坏。我最恨不实事求是的人，这东西是我之前买的，你硬说是你买的，你瞎讲讲啥。”我甚至于让他滚出病房，不要他的陪护。他到外面去转了一圈，又回到了病房陪护我。我看着他的背影，我的泪水溢出来了。这次我跌倒在街心花园，酿成灾祸。社区卫生站女医生打电话到上海，他接到电话，没敢停留，即刻从上海女儿家赶往浙江老家。那时我蜷缩着睡在被窝中，昏昏沉沉闷睡在床上，我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一个人痛苦的呻吟。我的痛苦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吃不喝，浑身是痛，像在地狱中转悠。这次灾祸从那天开始，那是2014年的1月22日。我在痛苦的煎熬，昏睡中度过了一晚上。第二天，他扶着我将我送进了平湖市第二人民医院。他不要护士的帮助，一个人推着我躺着的医用推车，将我推向各检查室进行胸透、拍片、验血、做B超、做CT、做心电图等等检查事务，又为我做端水、买饭、喂饭、擦身、洗衣、摇床、洗漱、喂药等等各种照顾事务。因为我疼得丧失了自理能力，我坐不起来，一坐起来钻心的疼痛；我躺在病床上，连翻身都疼得冒虚汗，像痉挛、抽筋一样的难受。我看着金生为我做这做那，他那刻苦耐劳，毫无怨言，朴实善良的形象在我眼前晃动，我那善良的一颗好心受到了太真实的感染、感动，我的眼中立刻噙满了泪花。他对我的护理可以说是尽心尽责，全心全意，仔细周到来形容。因为我的腰椎骨疼痛属于重症，医生嘱咐我只能卧床休息，不能坐起来、站起来，不能走动，不能活动。他对我的陪护可以说是男人中罕有的细心与耐心，我的感情闸门打开了，我两眼中不由自主的滚出生动晶莹的泪水，像汹涌澎湃的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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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疼痛滋味不好受医生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是人类社会的救护神，是崇高、神圣的职业，令人崇拜、敬仰的职业。平湖市第二人民医院的主刀医生以及主治医生都是专科院校毕业出来的高级知识分子。我的主治医生是一个阳光正气的青年男医生，他是乍浦当地人，2006年毕业于武汉大学的临床医学系。他笑容满面，对人热情，态度温和。他嘱咐陪护家属需要对病人进行全身心的呵护，为病人翻身需要整体翻身。所谓整体翻身便是陪客需要将病人的头部、头颈、手臂、上身、腰部、臀部、腿部同时翻身，不然的话，非但不能对腰椎骨筋脉扭曲状况有所改善，从而延缓治愈速度，而且必将加重腰椎骨的疼痛程度；饮食需要陪护家属对病人进行喂食、喂水、喂药；洗漱、穿衣等事需要陪护家属进行护理帮助；大小便需要陪护人员帮助病人在床上使用扁马桶，病人不得起床，否则对病人健康恢复不利。病人不能活动，卧床静养，一切生活、医疗事务由家属进行特级护理。大年29日是小年夜，我们病房的8号病床住进第二位女病友。她是一个比我们都年轻的女农民工，同样是国家征用土地的拆迁户。她手臂的经脉上生了一个良性肿瘤，需要进行开刀手术摘除。给她开刀动手术的是一个博士生医生，他是东北人，身材魁梧，同样年轻阳光，对人热情，态度和气。我的第一位女病友，今天她要出院了。我住进医院，看着这些病友一个个能够活动出院了。可我终日里还是疼痛难忍，不能下地活动，这个滋味真是不好受。我担心我会不会得半身不遂，或者落下终身残疾，瘫痪在床。我向我的主治医生询问，顾医生让我安心养病，丢掉不必要的顾虑。他说一个星期后，疼痛会得到有效控制与缓解。可我还是动弹不得，一动便是要命的疼痛。我疼痛时一是会全身像发抖抖病似的颤栗、抖动，二是会着急害怕得直冒虚汗，难以支撑整个身体。“医生，我会不会得半身不遂，或者落下瘫痪在床的终身残疾。”“不会，你会好起来的。不过你要配合医生，不要自己乱动，这样才会痊愈恢复的，否则的话会减缓痊愈恢复的速度。当然腰椎骨疼痛是难熬的，很不好受，但你尽量要听医生的话，这样对你的病情好转有利。这个病的大痛缓解期是一个星期，要不痛起码在1个月后。有道是伤筋动骨100天，不无道理的。伤筋的恢复期尤其更比伤骨恢复期长久。因为你的肠胃消化系统、呼吸系统情况都比较脆弱，故所以你的恢复期自然要比一般人长一些。你的伤口处的筋骨压迫了周围的血管、经脉，所以疼痛难忍，且时间又长。你要有耐心，配合治疗，会有效果的。开刀病人，手术成功，没几天便能活动；你这情形，医生建议你停止一切活动，只能卧床休息、治疗。尽量减少不必要的活动，才能达到恢复痊愈的预期效果。”“我的天，这可苦了我了。”我长叹一声。“没事的，配合医生，好好养病。”顾医生的言辞与阳光笑脸总是让人感到亲切，就像亲朋好友那样令人感到好像在家中那样的温暖。“顾医生，我住进医院已经一个星期了，但是这抽筋般的痛苦还在延续，这可怎么办？”“因为前几天，你还是下床大小便，我嘱咐过你，不能多动弹，否则的话你的治愈时间必定会延长。你若是疼痛难忍的话，吃止痛药片也是可以的，但是止痛药片对胃肠道系统肯定有副作用。这样吧，我给你用一种激素药，让你减少一下痛苦。”“好的，为了减少痛苦，我愿意用激素药。”“用这个激素药需要病人签一下字。”“我给你看一下合约，然后你签字，我就为你用药。”顾医生又说顾医生给我看了那合约，条文大约有7至8条，其中最主要的有三点：用此激素药一是对胃肠道系统存在风险；二是对呼吸系统存在风险；三是对神经系统存在风险。我最怕其中第三条，如果脑袋坏了，那我此生岂不成了废人一个。“顾医生，如果我用了此药。会不会对脑袋造成影响，成为一个白痴？”“一般都不会，大剂量的用药会造成一定的风险。我给你用2支的剂量，应该是没问题的。”“顾医生，你给我先用1支剂量，今天没问题，明天再加1支剂量好吗？”“好的，你害怕，先按照你说的剂量用药。我向博士生医生请教过，他说‘小剂量用药不存在问题。’”“顾医生，为了减少痛苦，我签字。因为腰椎骨的痉挛疼痛实在让人难以忍受。”于是第一天，顾医生在我的点滴吊水中增加了一支激素药，第二天又增加到2支激素药，第三天保持2支激素药，减轻我疼痛的程度。几天下来，我的疼痛状况还是强悍得如暴风骤雨般的厉害，我在疼痛中咬紧牙关忍受着。小年夜到了，我认识的9号病床的第一位女病友出院，我为她的康复出院开心；小年夜住进医院，8号病床的第二位女病友，当天手术顺利、成功，第二天是大年夜，她便能康复出院。这第二位女病友的身体状况是强健的，她在某企业上班，她的老公在某单位做保安，这是一对典型的农民工夫妻。他们家的情况显然不能与第一位女病友家的经济条件相比拟，在中国，公务员的收入毕竟是国人愤愤不平的高俸禄。第二位女病友是利用工厂假期的时间来做手术的，那天她的老公还在单位值今年最后一天班，小年夜那天是她那在二院做护士的女儿，陪同母亲一起来住院开刀的。她的女儿在二院工作两年，也算是农民家庭中令人羡慕的那种状况。单位的保安不顶班自然不能算出勤，哪怕妻子在医院开刀，所以她的老公还是在单位上班。保安的工资收入与公务员的工资收入自然是有天差地别的差距的。之后，我认识的第二位女病友在医院开刀，基本是她一个人在医院自理。只是在她女儿上班前后，抽出时间照顾母亲的。大年夜下午，第二位女病友在作为内科护士的女儿值完本年最后一班，然后上四楼骨科病房，陪护母亲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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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4:47 &&
七、第一次，最后一次大年夜这天，我在医院认识的第二位女病友出院时，我所住的病房只剩下我一个病人了。每天上午，我躺在病床上，接受静脉打滴吊水治疗，吊的是丹参川芎嗪注射液，注射用腺苷钴胺，降钙素注射液等等药物；并做理疗，那理疗的器械我依稀记得是中医定向送药治疗仪；下午我接受肌肉营养针注射，包括甘露醇针、奥美拉唑钠针等等药物；每顿饮食后，我吃各种药物，包括治疗胃肠道的药物、呼吸道的药物、便秘的药物、止痛等药物；住院期间，每天晚上，金生为我擦洗完身子，便为我喷洒两种云南白药，间隔一段时间后，在我的腰椎骨疼痛处贴上麝香追风止痛膏。在一个星期内，我的腰椎骨以及周围的筋脉疼痛难忍。每当金生的大手为我擦洗完身子，然后喷洒两种云南白药，喷洒完一种云南白药之间需要间隔3分钟左右的时间，用手按摩，使喷洒的云南白药融入腰部的筋骨之中，然后贴上麝香追风止痛膏。在金生运作此项护理工作之时，我只感到男人的大手有一种条件反射的作用，每当他为我喷完两种云南白药气雾剂的时候，在间隔时间内用他的大手按摩我疼痛的腰部筋骨之时，我的腰部筋骨不由自主的会发生痉挛抽筋，剧烈疼痛的感觉。尽管我再三让他轻轻按摩，不能重手重脚，但是男人的大手无形中让人有一种条件反射魔术般的重击感与痛压感。大年夜的晚上，我与金生第一次在医院的病房间度过。在医院的病床上度过大年夜，是我生命中的第一次，但愿也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次。由于顾医生的医嘱，我牢记整体翻身的医用术语，我不敢乱来。以至于我养成了整体翻身的习惯，哪怕是在梦中。但是整体翻身的难度并不亚于一个技术要领，我时常没有循规蹈矩的整体翻身，而致使身体某一部位又感受到撕心裂肺，痛不欲生，伸缩不能自如的痛楚。我还是白天晚上的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带给我的磨难。我两眼木然，无精打采，我的肉体，像活死人一样痛苦不堪，然而我脑袋中的意识、思维却是很强烈，不得不使我不断的转动脑袋，思考问题。女儿女婿他们原本说好了小年夜要来看我的，但是终因事务繁多，小年夜有事。于是他们改变主意，准备新年后再抽时间来看我。金生白天黑夜的陪护着我，但是每天都会需要拿各种各样的日用品而回家一次，唯独大年夜这天，他没有再往返家与医院。大年夜这天晚上我只能躺在病床上，观看中央电视台春晚节目，然而我还是不能坚持看完节目。当然还是我不能坐起来，半躺时间不宜过长，只能平躺的原因，否则我疼痛难忍。那一天，我看着这个朴实的中国老农民，我心中对他有愧疚感。他是一个善良的老好人，老实人。他被当地窃取领导岗位的坏人欺负得连底线人权权益都难保，他对待谁都愿意吃亏，对待狼心狗肺的坏领导更是委屈求全，愿吃亏求没事，哪怕当地坏领导利用职务之便对民众实施侵权危害行为。他对侵犯他人合法权益并造成损害的违法行为都愿意忍让与不究，这就是这个中国老农民既令人同情的地方，又令人可恨的地方。当时我们上海知青与农民结婚，这农民身份就像传染病病源，魔鬼一样，被当地利益集团剥夺知青的正当合法权益；如今老农民60周岁后户口迁至独生女儿户口所在地，我与女儿的身份就像传染病源，魔鬼一样，被当地利益集团剥夺他老农民的正当合法权益。体制将我们这两类人害得好苦好苦，这是一个什么混账丛林法则，令人愤怒。然而这个苦难的中国农民却让我闭嘴，他居然说出“官要民死，不得不死”的傻子言辞，这不得不让我在病床上怒火燃烧。当然我知道，我嫁给农民，这条死路是我自己走的，我不能怪谁，我只怪自己那时太幼稚，太天真，太愚蠢，太纯洁，太不知天高地厚；当然我也知道，在此同时，这个中国农民娶了一个上海知青，他这一生的日子也并不好过。我的有些做法也有愧于他，给他造成了终身的伤感与痛苦。当然我也知道由于知青与农民结婚的原因，我牺牲了事业、爱情；同时他被体制夺去了底线人权权益，这对他是经济、精神上的双重打击。然而他却情愿默默死去，不愿进行说理辩驳，这是我心中太痛苦的地方。年底，有亲戚朋友提着各种探病礼品前来看望了我；另有退休了还在二院上班，补贴家用，与我同类性质的上海知青提着水果、牛奶，来看望了我，让我受伤的心也好过一些。我们同类性质的上海知青活在盛世的大地上，都有一个伤心的长故事。我与金生在医院的病房度过了大年夜、年初一，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但愿也是最后一次。年初二有亲戚朋友提着水果、礼品来看望我；女儿女婿电话告知，年初二下午抽空前往浙江来看望我。女儿他们打电话一个小时后，他们的小车已经到达医院。金生下去将他们一拨子人引上我所住的病房，我家宝宝来了，我的女亲家来了，女亲家的好邻居来了，我的面子可不小。女儿、女婿塞给了我春节的红包，提来了很多我爱吃的食品，女亲家提着丰盛的探病食物，女亲家的邻居居然塞给了我探病的钱。我觉得与亲家邻居是客气的，不该受这钱，可他硬要塞给我，我只能接受。事后女儿说‘还礼有我们，不必你们还敬。’我家小宝宝更是其中生龙活虎的角色，他像小孙行者一样，随着爸爸妈妈，玲珑生动的蹦到我的病床边，令我在医院同样感受到家庭的温暖。“宝宝，你问奶奶新年好了吗？”妈妈说。“妈妈，我这不是马上问奶奶新年好了嘛。你不说，我也知道的。”宝宝说“奶奶，新年好，祝奶奶身体健康。”宝宝天真、纯洁的话语令我一阵感动。“宝宝好，宝宝乖。奶奶这一摔跤，害得你们大老远的来看望我。”“奶奶，你怎么会摔跤的？”“奶奶自己不当心嘛。”“奶奶，你好好休息，你生病了要多喝开水，这是医生说的。”“我家宝宝多聪明啊，谢谢宝宝。”我说完，宝宝笑着乐着玩他的Apple平板电脑去了。宝宝的活泼、健康令人开心快乐。“奶奶，爷爷服侍你，妈妈说放心了。不过，爷爷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的，不然妈妈会不放心的。”宝宝转向爷爷，扑到爷爷的怀中示好。“宝宝，真乖，真懂事。奶奶生病了，知道生病很痛苦的。宝宝要听话，不然的话，宝宝也会受痛苦的。”我接着补充说。“奶奶，我知道了，我会听话的。”宝宝活泼的说完，我们都乐了。我对亲家以及亲家邻居千恩万谢，感谢他们的亲切探望。下午4点左右，他们一拨子人离开我所住的医院病房，宝宝爸爸驾车，宝宝由妈妈带着，蹦蹦跳跳返回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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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53 &&
八、新年新事乐呵呵宝宝他们与我度过了年初二下午的几个小时，由于亲情的暖意令我的心情好了许多。女儿女婿他们在乎我，爱护我，亲家的重情重义，亲家邻居的有礼善待，宝宝的活蹦乱跳，生动活泼让我感受到欣喜、快活的意义、滋味。尽管这样，我的伤痛远没有结束。每天上午我还是挂水、做理疗，下午打肌肉针，三顿吞药。我这个摔伤程度也真算严重，人家一个星期早已缓解痉挛疼痛，可我还得忍受刻骨铭心的疼痛，不能自理，每天的吃喝拉撒睡还得依靠金生的照顾与帮助。女儿让她爸好好照顾、服侍我，不需顾虑宝宝的带领，他们会想办法解决困难的。顾医生说“你的摔伤程度是厉害的，所以恢复时间会延长。我知道，这个伤痛难熬的程度是相当痛苦不堪的。因为你的腰椎骨处原本就患有骨质增生，这次你骨折、摔伤又不偏不倚在此处，那自然是痛上加痛，雪上加霜了。有些伤药对胃肠道系统有害处，我怕你胃肠道系统会受到影响，所以对你的治愈速度也会有影响。你只能听医嘱，配合医生，耐心治疗伤痛。”大年初五，我所住的病房9号病床又住进了第三个女病友，她是一个中年女人，生龙活虎，能走能站能动，丝毫不像伤病人，像没事人一样。前三天她白天挂水，挂水完毕便回家，办了住院手续，却不在医院过夜住院。我看着这第三位女病友如此雄赳赳气昂昂的神态，看着自己还是如病猫一样死样活气这幅模样，我无可奈何，唉声叹气，很是悲凄。看来我所认识的第三位女病友还是会比我先康复出院的，因为她被人撞伤程度并不厉害，骨折伤害自然有程度，高低大小的不同。尽管她与我所认识的第一位女病友都是骑在电瓶车上，被另外骑在电瓶车上的人撞倒。据她诉说，有保险公司的赔款，所以尽管办了住院手续，她也不愿住在医院诊治。保险公司反正能够报销医药费，为了健康需要，她的老公还是为她办理了住院手续。到了第四天开始，她干脆不来医院挂水，更不消说住院治疗了。在她静脉打滴挂水的三天中，我观察到，她不但抵触静脉打吊针，更怕肌肉打针，她怕疼。显然她的伤势并不严重，但是为了身体的安全起见，她不得不挂了三天的水。这是被电瓶车撞了，不得已的自我保护意识。年初六，我住院已满两个星期。每天上午，我的静脉打滴挂水进行得非常困难，护士已经难以找到我的静脉血管。因为我的静脉血管原本就细，由于伤痛的原因，静脉血管更细了，更难找了。护士替我挂水，有时要打上几针才能成功，有时找到一根很细，而且弯曲的静脉血管，那针尖在我的静脉血管中像淘宝似的掏啊掏啊，痛得我咬紧牙关，歪了形象。我的静脉血管肿胀、疼痛，再也无法打吊针了。在静脉注射到最后两天，护士们都害怕为我挂水，只能让护士长特地为我打吊针；我的屁股上打肌肉针的针眼令人害怕，护士都说不能再打了。我腰椎骨的疼痛虽然有所缓解，腰椎骨周围筋脉的水肿症状基本得以控制，但是还没有痊愈。我的静脉血管不能再打吊针了，我是受不了打吊针的痛苦了。于是我向顾医生说明情况，我说“顾医生，我的静脉吊针打不进了。是不是暂停，观察三天，再看情况而定。”顾医生说“我也正要跟你说此事，你已经打了15天的吊针，是该停一下了。停三天吊针，观察三天，再做定夺。”在这三天中，我的腰椎骨还是有疼痛的感觉，不过与之前痉挛的疼痛程度显然是大不一样了，一天比一天好应该是没问题的了。尽管这样，在那三天中我还是害怕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我还是不敢多动。我在病床上翻身时，一直记住顾医生的话“整体翻身”。我充分利用头颅、头颈、身体、双腿、双脚、双手、臀部、背部的功能、借力帮助完成一次性整体整套动作。我住进医院半月有余，第三位我认识的女病友不来医院，也没有办理出院手续。由于我害怕我的伤痛会不会出现后遗症，顾医生每天来查房，我都担心的询问。顾医生安慰我说“没事，会好的，注意休息。伤了筋脉，是很受痛苦的，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卧床休息，不要多动。时间长一点，会好的。”我所认识的第四位女病友，住进了这个病房的8号病床，在我的旁边病床。她比我小7岁，她的家属，男女老少，像大闸蟹似的一大串涌进了医院的病房，白天黑夜的有多人陪伴在这老女病友的身边。这老妇人的媳妇将她的女儿，也就是老妇人的孙女，刚会摸爬滚打，2岁左右的女婴幼儿带进了病房，全家老少陪伴在老女病友的身边。这女婴幼儿而且患着严重的支气管炎，不停的咳嗽，鼻涕眼泪都咳出来了。住在医院的病人原本忍受着难忍的痛苦，抵抗病菌的能力很弱，那咳嗽病菌容易传染给病人。但这农民家属实在不懂道理，我只能摇头叹息，屏住嘴巴，克制自己。我知道，我如果直言不讳，得罪同病房的老女病友，在人们的意识中，是难做人，难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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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3:08 &&
九、我害怕终身残疾金生毕竟是没文化的农民，他不懂以上的道理。我害怕腰椎骨疼痛还没治愈，再染上呼吸道的疾病，那不是要了我的命不成。伤筋动骨，筋骨疼痛与开刀病人是最忌咳嗽疾病的，如果一旦患上咳嗽疾病，那疼痛之处或刀口那是刀割般的疼痛，这是医学上的常识。金生这个老农民，就像众多没有文化的农民一样不懂道理，不懂世事。他居然将用我经济收入购买的纸杯、纸巾、肥皂、拖鞋给那不懂道理的老女病人使用，他们家却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金生还为那老女人打开水，他们家属连屁都不放一个；金生居然还要给那2岁的咳嗽小女孩吃零食，我使眼神，让他别这样做。因为小孩不懂事，只要有人给东西她吃，她便会摸爬滚打到我这个病人身边，那么我害怕的事情便会发生，那不是害我不成。第二天，我趁那老女病人的家属陪着她去检查之时，向金生说道“老女人这一家农民真不懂道理，你没有脑子，也不懂道理吗？你这蠢货，你看不出三四，这家人家不仅不懂道理，而且自私自利。你脑子有病，看不出他们一家的德行，还对他们像亲家一样的亲热。”金生哑然了，他实在像傻子一样分不出好坏。他的脑袋实在是太愚蠢，以至于在卫生间为我擦洗身子之时，闯了一点小祸，害得我吓了一跳。因为老妇人的住院，他们一大家子男男女女总在病房间晃悠，还不停的开关病房间的门，我不得不让金生扶我去卫生间擦洗身子，之前金生一直是在病房的病床上为我擦洗身子的。金生帮我的羽绒棉衣脱下，挂在了卫生间墙壁的构件上。我以为墙壁上有挂钩，谁知道这愚蠢的金生，将我的羽绒棉衣挂在了卫生间的自来水龙头上。我刚坐下小便，只听得地上有哗哗水声，我的羽绒棉衣吧嗒跌落在卫生间内地砖的水中。我坐在马桶上，我的拖鞋处流过自来水。原来那自来水龙头被他用羽绒棉衣挂上后，免不了有所活动，自来水开关打开，水流出，棉衣落下那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于是，我说道“你那脑子派什么用处？什么地方不好放棉衣，非要挂在水龙头上。卫生间放着陪夜的折叠床，折叠床的栏杆上便能放棉衣的，你脑子有病啊。”我说完，感觉自己这句话说得是重了一点，但是他的智商有时确实使我有点痛恨。“我说棉衣放在病床上。”“你难道不知道，我下了病床，走向卫生间的时候会觉得冷吗？”我说完不再言语，我想或许我对他是严厉了点，他的记忆力差，思维能力差，所以他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做事总令我不太满意。他几次要给那小孩吃东西，被我用愤怒的眼神狠狠地瞪他，阻止他的傻子行为，阻隔那可怕的支气管炎传播、蔓延、发生概率的增高。可是那小孩还是不停的摸到我的病床边，每回那小孩接近之时，我真是皱起眉头，屏住呼吸，只想逃过灾害。我几次与他说过“别给小孩东西吃，不然的话，那小孩摸过来，增加被传染到支气管炎的概率。”当天上午我告诉金生“你扶我到过道中走一走。”我让金生扶着我，我拼着力气在过道中走动，然后到休息厅挨过一点时间。因为我真怕那小孩的支气管炎传染给我。对于支气管炎，去年我是承受了太可怕的压力，花去了2000多元的医药费，好不容易才脱身的。“你怎么一点看不出那小孩的支气管炎有多严重，你真看不出三四，你要把那小孩引到我的病床边，你真要害我不成，你脑子真有病。你这农民意识，农民思想咋就改变不了呢？”我说完，他一声不吭，显然他是说不出道理。但是我看得出他认为我小气，我又继续说道“这与小气没关系，这会酿成我的并发症，你这傻瓜。”他们这一家农民不懂道理，金生这个农民同样像不吃饭似的不懂道理。这些农民意识，农民思想表现在他们所有的行为之中。病人抵抗力差，需要休息、静养，容不得外面侵入的并发症。可这老妇人一大家子，把病房当成了他们的家，这病房像大杂院似的喧哗、吵闹，影响病人休息，更令人提心吊胆的是那小孩的咳嗽病情实在让人害怕。但是这一大家子的人，从婆母到媳妇，从儿子到父亲，从老妇人的姐姐、妹妹、外甥，外甥女婿，从老妇人丈夫身边的亲戚，从老妇人的亲家等等这些人中没有一个人劝告这媳妇陪着小孩去看病的，别让咳嗽小孩来医院其他病房转悠、逗留，嘱咐家属需要带着咳嗽小孩在家吃药、养病、休息的。我忍无可忍，终于向那老妇人说道“你们家孙女咳得厉害，应该去看病，不应该再往医院其他病房带。咳嗽是会传染的，你我之病是最忌咳嗽疾病的。”老妇人毕竟没文化，对我的话似懂非懂。不知道听不懂我的上海口音话，还是听不懂我的意思，只是说“我家孙女是感冒，她是被吓坏的，我让儿子媳妇用针收一收惊。”于是我不想说什么了，对于没有文化知识的人，他们相信的是封建迷信，不相信科学，我还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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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病床周围的环境我打了15天的吊针，其实腰部的筋骨疼痛重症期已经过去，但是我的疼痛症状还没有完全消失。有一种毛病的名称被称为胃下垂，可我这症状，我有个创意，把它称为腰下垂。我感到我的整个腰部空落落的，像被荡在半空中，有没着没落的感觉。我这个病人提出暂停挂水三天，观察三天，然后决定是否继续打吊针，或者改用药物打吊针，或者出院，回家静养。病人对于自身的恢复状况如何，应该是有清醒、明确感觉的。当然住进此病房间的第四位女病友家属的情况、环境，我心中是明明白白。一是吵杂、喧哗，对于摔伤病人的静养十分不利；二是由于病人与家属文化知识的缺乏，对于医学知识的无知，让一个患有严重支气管炎的小孩长时间与摔伤病人住在同一病房间，这对摔伤病人的健康具有很大的风险存在。所以在我的脑子中，在三天观察后，腰部疼痛症状向好的方向发展，我决定出院，回家静养。离开这个人为的，有风险的住院环境。顾医生表示可以。金生让我不要急着出院，他当然害怕我还没痊愈，出院后疼痛症状复发。我向他说明了以上情况，但这个没文化的老农民自然与这第四位病人以及家属一种思想。他认为无所谓，我不想与他多说。因为我知道没文化的老农民的思想是几十年生活中积累下来的，我哪怕像和尚念经一样，也念不好他那像猪油筋、棉花絮一样的脑袋。我又不想得罪那一家病人与家属，我也不想为了自己向医生提出换病房，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看着这个善良、老实的中国老农民，心中感到难受。我们俩为何老年之时的思想截然不同，双方都承担着巨大的痛苦，这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三观有着巨大的不同，不可能走在一条线上。尽管我们俩都是善良的好人，都会照顾对方的健康。病人家属晚上陪夜大打呼噜，影响病人休息、睡眠，这还是其次，最严重的是支气管炎的传播是绝对不能令人容忍的。我甚至于忍无可忍，提出让那老女人的媳妇陪小孩去看病，那老女人的媳妇为此与我白了眼睛，我不能再有什么举动。那老妇人，第一天晚上是她媳妇陪夜，这天还算好，没有什么扰人的烦恼；第二天是她儿子陪夜，我忍受像五雷轰顶的呼噜声，一宿未睡踏实；第三天晚上是她老公陪夜，半夜，老妇人躺在床上哎呦哎呦整夜的叫痛，白天那男人的香烟缭绕是基本调，晚上那男人呼呼大睡，硬是让那老妇人呻吟了一晚上，我是一宿未眠；每天白天媳妇带着剧烈咳嗽的女儿在医院陪着婆母，病人根本无法休息；第四天晚上，我的天，那媳妇带着患着严重支气管炎病症的女儿一起陪着婆母，我又是一夜未眠.......此处打住，在以后的章节中再叙述。这医院病房变成了老幼托所，我见了小巫见大巫，让我长见识了。每天白天进进出出都是这老女人方面的亲戚，老女人老公方面的亲戚，老女人亲家方面的亲戚。我的天哪，医院像他们家，他们真把医院当成自己家了。我看到此情此景，心中不免有不舒服与烦恼的感觉。农民意识、思想对于医院这样特殊的公共场所的认识与作为实在令人摇头叹息。这实在不利于病人身体、健康、休息，对病人治疗伤痛、恢复健康非常有害。第一天的白天，金生又回家拿东西。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脸不敢对着隔壁8号病床的老妇人，不敢与那老妇人说话。因为那剧烈咳嗽的小女孩时不时的会摸到她奶奶的病床与床头柜这儿，对于防止支气管炎的被传染我是没辙了。因为我对支气管炎的感觉是特别敏感，一旦感染上此病，这不要了我的命嘛。所以金生一回到病房，我马上让他扶着我到病房外面过道走一会，或去休息厅坐一会，离开病房一会儿时间也好。实在没有办法，暂时逃离那具有风险的病房，一会儿时间也好。但是金生说我不能嫌人家小孩咳嗽，说我对人家态度不好，说公共场所就是这样的，还说我不该这样对待人家。我说“我怎么对待人家不好了，我就说了一次，让他们带着女儿去看病。我知道阻止不了他们不带咳嗽的女儿来医院病房。因为他们根本不懂道理与常识，所以不想与他们再多说什么。”我每天到楼道走一走这样做，是要让对方知道我的用意，但是他们还是没有为小女孩去看病，那小女孩还是咳得像鸡啄米般的摇摇摆摆。那母亲、外婆为小女孩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揩，我真不明白他们做家长的怎么会如此这般不关心儿童的身体健康。这外来媳妇对待自己生养的小女婴不懂得关爱，但对躺在病床上的婆母却是十二分的关心体贴，这使我感到奇怪。她对婆母百般照顾、呵护，这与一般的农村婆媳关系有着明显的不同。人们都说母女关系好处，婆媳关系难处，这是国人普遍认为的规律。而这个外来媳妇对待这个本地婆母却是令人赞赏的，她不但耐心细致护理着这个老女人，对她百依百顺，而且态度温和，不知内情的人都以为她们是母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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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女病友家中情形白天，老女病友的媳妇有时带着女儿离开病房，出去玩时，那老女病友便叨叨絮絮的告诉我，她家中的情形。“我的媳妇是外地人，她的父母是住在船上的。她嫁给我儿子是她的福气。我儿子人老实、善良，我那老头在上海做工作，他在退休后能够拿到这儿拆迁户的养老金。因为我们的土地在十年前便已经被征用，我们的老房子拆迁分到两套住房。我那老头还用在单位的经济收入购置了第三套产权房；他在上海的单位也为他买了养老金，所以到退休年龄，他在上海的单位也有养老金的待遇。”那第四位老女病友告诉我。“你的福气真好啊，有这样会赚钱的老公爱着你。农村中这般年龄，会赚钱的老公不多见啊。”我说。“是啊，现在我们好了，想当初，他在上海与几个朋友做跑单帮生意，我一个人既要干农业劳动，又要照顾我那儿子，他人不在浙江，什么都管不了，我有多苦啊。”“当时你们家亲戚，他们家亲戚不照顾你们娘两吗？”“当时我们苦，他们都不理睬我们，如今我们好了，他们都巴结我们了。”“这是在中国，人性嘛。”“我那老公也是外地人，在文革前，他是在长江三角洲跑单帮的小生意人，与我结婚后，他居无定所，所以人家看不起我们这一家人。”“噢，原来如此。”“文革后，他还是没有回浙江种田，而是与几个朋友合股在上海办一个小承包作业点，专门为在海上作业的轮船动力器械做修理、保养业务。之后那些业务被上海海运局旗下的一个部门总包负责，然后分包给了他们几个人合股的小承包点，于是他们几个人成为上海海运局旗下的转包单位。”“上海海运局旗下所属单位的待遇自然是不错的。”“我那老公每月有5000元左右的经济收入。因为他的户口不在上海，所以作为自负盈亏，承包工人的收入待遇，当然不包括年终红包承包收入。”“57岁的农民工，有这样的收入，在这儿的农村真算不错了。”“我们这一大家子全靠着这一棵大树撑着，我家儿子与媳妇还没赚什么钱。因为我家儿子还年轻，今年又出了一个事故，摔了一跤，休息了4个月；我家媳妇之前与我家儿子生育了两胎夭折，现在2岁的小女孩便成为他们第一个女儿，如今她又有了4个月的身孕。我与我家那老头只有这一个独生儿子，所以我们希望儿子这辈有两个子女。我的儿子媳妇他们还没好好赚过钱呢，我们这一大家的经济来源靠我们这两个老的维持，我们两个老的也不会用钱，只会赚钱。我这次在擦洗卫生间的窗户摔到浴缸的缸沿上，伤了肋骨。之前我还一直在服装厂修线迹头打工赚钱，我们是拆迁户农民，每个月还享有1300元的养老金。”老妇人的叙述显然说明了儿子与媳妇做爱的数量不赖，但质量不佳，夭折的夭折，不成形的不成形，头上没了2胎，第3胎便是现在2岁左右的女婴幼儿，可不是闹着玩的。现在媳妇又有了4个月的身孕，当然不再上班，看来他们老李家的香火来之不易，宝贵稀罕。可是我在想，这一大家子人为什么不好好为这来之不易的第三代治疗严重支气管炎呢，让那年幼的小女孩咳得像鸡啄米般的作孽。我真不明白，那儿子媳妇应该享受过国家义务教育的阳光政策，为何也不懂祖国花朵成长、健康的重要性与一般的常识、道理。“你儿子媳妇福气好嘛，靠住你们了。”我嘴上不说啃老族，心想，这不成了农村的啃老族了嘛。反正有啃老族，必有被啃老的大遮阳、避雨伞的存在。“是的。反正我们老一辈不会花钱。”老女病友暂时结束我们之间的闲聊。也确实的，我从老女人媳妇嘴中得知，老女人的话是真实的。因为那媳妇说“现在的老人花不了钱。”言下之意。老人不会花钱，年轻人帮着他们花钱。我又想到“怪不得媳妇对婆母如此好，这当然是有一层意思的。尽管这媳妇的态度是很好，温柔柔，软绵绵，像水，像丝，像雨，令人赞叹的。但是我要说，如果公婆大人在没有强有力的经济收入的支撑下，媳妇还是如此关爱体贴婆母大人，那才是令人尊敬，真正的善良媳妇，贤妻良母。”当今社会都以成败论英雄，经济多少来衡量人的成功与否。因此之前那些原本与这老女人、她的老公方面不对、不来往的亲戚，如今都来了个热络、巴结的表现，怪不得病房里探病的人、陪护的人络绎不绝，吵杂、喧闹，影响同病房病人休息，令我反感。社会风气如此混浊、灰暗，不得不使人警醒。怪不得那媳妇厚此薄彼，重视、关心了婆母身体健康的护理、照顾，轻视、淡忘了下一代，祖国花朵的栽培、抚育的重任，让她女儿咳得像小病猫般的头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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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6:41 &&
十二、他令我摇头叹息我们病房间，9号病床上，我认识的第三位女病友三天后干脆不来医院，一个星期后来到医院办理了出院手续。她是2月8日出的院，8号病床上，我认识的第四位女病友是在第三位女病友出院前一天下午住进医院的，第三位、第四位女病友的主治医生都是我的主治医生――顾医生。顾医生对那第四位女病友说“你是57岁的年龄，可是你是67岁的身体。”于是我仔细观察这位好福气，第四位女病友的面相。这老女人，中等身材，额骨头上爬满电车路，两鬓银丝飘悠，两眼角布满蜘蛛网，眉宇间出现竖疙瘩，脸面挂上老人斑，看上去一个苦大仇深的农民形象，但她却是典型的翻身农奴把歌唱的个例。你别看她如今生活好过，可她还是个未满60岁的中老年女人。这个没文化，不太懂道理的农妇却额骨头碰上了天花板，碰到了好运，她的农民老公却是个不务农，能赚钱养家的能干之人。这老妇人年轻时候，虽然受过苦，但总体上说，她是一个幸运的女人。儿子娶到了一个贤惠的外来妹，对待婆母热心、耐心，生了一个女儿，肚中又有了4个月的身孕，为他们老李家繁衍香火立了大功。这农民老公这般年龄，还赚着“大钱”，为他们家撑起门面，实在是中国农民的稀罕福气，这种幸运是他们家的造化。这老女人家现在有3套住房，一套房子出租，两套房子由儿子媳妇与他们两老各住一套。这老女人拿着养老金，还在干活赚钱资助儿子媳妇家的生活；这老妇人的老公还在上海海运局旗下的单位承包修理轮船机械的作业，赚着可观的经济收入；还经常出没于广州、深圳，飞机往返，出差办事，洽谈业务，并想为儿子媳妇在此环境中找到一份好差事。这老妇人的老公叫李小弟，这李小弟夫妻真得感激阳关雨露的照射滋润，好好感恩戴德。然而他李小弟并不买账，令人难以置信。有时一个人处在矛盾着的思想之中，之前，我刚住进医院时，金生的行为令我感动；几天后，他农民的老毛病又表现出来，令我憎恨。这老农民的傻子思想，有时不得不使我怒火万丈，他身不由己表现出来的行为，有时候真令我恼火。但这正是这个社会真实的写照，似乎也是哭笑不得，合乎逻辑的表现。体制改革是实现中国梦的政治改革。作为普通百姓不想谈及政治，然而体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表现在各个领域的政策，是普通百姓要想避也避不了的事情，也是再清楚不过的事情。作为一个真真正正的上海知青的我，却被金生这个老农民的连带关系，害得被当地利益集团剥夺与全国知青的同等人权权益，原因金生是农民；金生在60周岁后，户口迁往上海独生子女户口所在地之时，却被剥夺中国老农民的底线人权权益。在那富有的老妇人的儿子媳妇刚回家取东西之时，那老妇人居然让金生帮她到护士办公室要到她家的电话号码，并借用金生傻子的手机，让他为她拨好号码，然后与她儿子媳妇说了一大堆锣碌姆匣啊⑵埃钊缫锱站绾瓮窗⊥吹鹊鹊幕坝铩老妇人一个月1300元的养老金，老头工资收入、股权分红的经济收入，这种享有幸福生活，拆迁户农民却贪图一个一次性自掏腰包21559元，每月只有300多元养老金，中国农民的小便宜，让金生这个苦难的农民负担一点手机费用也好。因为金生来往电话不多，所以他办理的是不要座机费的那种话费支出类别，但每次通话费用是昂贵的那种类别。金生回家服侍、照顾我，一般经济费用基本上是我的。因为我们俩的经济早已分开。那老女人向我们要这要那，居然还得寸进尺，真不像话。“你脑子有病，你穷人接济富人？！她每月1300元的养老金要你这每月300多元的老农民资助，你冒充什么有钱人。”我把金生拉出病房，轻轻的说。“让她打一次电话，这有什么。”“说你是傻子，真不错。”“你说我傻子，我就傻子。”“你这十三点，你对我的经济却是斤斤计较。那女人只想贪便宜，你是是非不分，黑白不辨，好坏不懂，你脑子进水了。”“自从她住进病房后，搅得病人不得安宁，你这看不出好坏的傻子。”我愤怒的说。虽然金生的脑袋不是真傻，但是他的作为太令人痛恨。老妇人老公，第二天晚上陪夜老妇人。这位“富有”的中国农民，他的经济收入在当地同年龄农民中比较并不算差。但是他对现今的社会体制却有一种抵触的观点与看法，他说现行体制不好；而我家那位苦难的中国老农民的底线人权权益都被村党书记剥夺殆尽，可悲的是，他却代替前者歌功颂德，说这个社会体制是好的，值得信赖的。他说出如此言论，我真认为他是疯了，傻了。“如今社会是贫富不均的社会，是人为将人框定为三六九等不同等级，是明显的等级社会制度。”那老女人的老公说“现在的体制是好的，农民的生活有了巨大的改变。”金生说。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中国农民居然发扬风格，将别人的幸福建筑在自己的痛苦之上，大谈政治，金生的言论让我可笑。“那么，你那300多元的农民养老金，能过生活吗？我看你这300多元的农民养老金实在难以过生活，所以我揪着你去上海居委会反映情况，上海注重民生，才以社会救助金的形式帮助你这个中国老农民解决水深火热之中的贫困。我真搞不懂，你长的是一个什么脑袋？你还居然为现行体制歌功颂德，你歌的哪门子功，颂的哪门子德？！”我实事求是的说。“不管怎么样说，现在总比以前好。”金生还是坚持他的傻子思想。“你知不知道社会的趋势总是向前发展的，你懂不懂这是社会发展的功劳，并不说明是体制好。不懂事情的人，你给我闭嘴。这个体制人为将人分成三六九等不同的等级，未拆迁的老年农民，一次性自掏腰包，上交2万多元，每月得到300多元的农保养老金，是末等人群中最底层的人，这应该是你的切身体会。”我愤怒的说。“我愿意，我最恨你说这句话，什么等不等级，我们农民活得很好。哪怕他们不让我活，要我死，我也愿意，绝无怨言。”这个曾经的老地主分子的儿子，脑袋居然像进了水的愚蠢，说出的话简直就是胡言乱语，睁着眼睛说瞎话。“数字说明问题，阿拉伯数字，你不会不懂吧。人家与你相同年龄的退休工人，每月3000左右的退休金与你每月300多元的农保养老金，（还是你农民一次性自掏腰包缴的费）你不会不知道，你难道不会比较吗？我在帮你们农民说话，你这个灌满愚民思想的蠢货脑袋，到死都理不清。看来我们两人的思想绝对不能共存。”“他们有钱，过他们的生活，我们农民的生活现在也不错，我们也过得很幸福。”“你这蠢货，连你爱着的女人没有办法爱你，你还有哪门子幸福；连你自掏腰包购买的农保危险被人吞噬、没收，你还谈什么幸福不幸福？！”在思想观点与看法上，我与金生始终不可能站在一条线上，我绝不与他同心，同气，同路。尽管他善良，是个老实的好人，但他的愚民思想是令人反感与憎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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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3:32 &&
十三、观察期内的想法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丑陋无比的小孩与我打在了一起，打到了街心花园的污水浜中。我竭尽全力想将那丑陋无比的小孩打倒在地，可怎么也制服不了他，他始终纠缠着我，让我不舒服。最后不得不两败俱伤，我与那小孩扭在一起，跌落在街心花园的臭水浜中。我的伤痛需要静养，但是那第四位女病友的一家老少每天在病房内外晃悠，尤其那2岁的女幼儿，接连不断声嘶力竭的咳嗽声令我害怕。我诚惶诚恐，不得安宁。我决定过了三天观察期，一定出院。哪怕腰部筋骨还有一点疼痛。农民身份本身并没有错，令我憎恨的是那愚民思想的顽固不化，哪怕官要民死。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与金生的思想不可能取得一致。然而我始终同情他，我发誓此生会照顾他，管他的健康、生活与农民底线人权权益。尽管我们已经分手，我们的经济是独立的，但是一直以来我没有改变自己的主意，同样，他也如此。但是如果今后，他一再坚持他的愚民思想，惹我恼火，也许我会改变主意。我也想过，在这样的体制之下，如我们这般年龄的人，要想碰到一个不仅爱我的人，而且是具有民主自由思想，没有功利思想的人，我想并非易事，不太切合实际，所以我的单身主义思想也许是最切合实际的。不过金生的愚民傻子思想实在不靠谱，出格的话，如果他要限制我上网与文字闹奔放的自由，我想今后的路很难预测，我单不单身，再找不找男人，谁也管不了，这是我的自由。我住在医院，每天想着尽快康复出院，在家静养。再重拾我的文字，我与文字永接眷恋的愿望越来越浓厚，越来越迫切，我始终不愿放弃我的文字伴侣。尽管女儿女婿都让我出院后不要再与文字搞互动。2013年阴历年底的暖冬，2014年阴历年头的春寒，令人感到气候的异常，与倒行逆施的阴森与可怕。日的清晨，我还睡在病床上。朦胧之中，我听到病房外过道上传来陪客的传言。“昨天白天的雪花飘得不大，所以白天没积雪。昨天晚上飘起了鹅毛大雪，温度又低，所以积雪了。今天早晨起床一看，外面的景色洁白无瑕，路上、建筑物上积起一层白雪，晶莹剔透，一派北国风光，室外真冷。”陪客甲说。“可不是嘛，今天我从家中赶往医院，路上行人以及开电瓶车的有些人都摔倒了，警察让大家不要开电瓶车，而是推电瓶车，以防不测。”陪客乙说。“室外真冷，最低温度在零下3°。”陪客甲说。“病房的过道中也有点冷，病房内却不冷，哪怕不开空调也不感到冷。”陪客乙说。金生为我搞好洗漱之后，我站在阳台后的落地玻璃窗内，观瞧外面的雪景。果不其然，窗外白茫茫一片，纯净靓丽，冰天雪地，好不壮观，倒春寒迹象明显。一轮红日在东边天上跳跃升起，一片暖色像红晕一样染红了像姑娘一样的脸庞，继而辐射了整个天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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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1:41 &&
十四、无奈的社会风气我停止对自然界的观瞧与延伸想象，转而回到病房间的现实之中。我还在回忆着这三天前在医院病房间发生的事情、情景，以及这三天观察期内的所见所闻，看法与想法，感触与感悟。我极力反对中国农民那愚民思想，农民意识，农民理念，奇怪的观点、思想；我看到中国农民中啃老一族对待老人的忠孝、呵护、敬重，这样一种奇怪的新气象，可以看出底层民众中有对于老人依赖、坐靠与照牌头的思想表现。且说那我认识的8号床的第四位女病友，从她一住进医院那一天开始，他们一大家子的演绎便说明了这个问题。那老妇人的病床边，喧哗声不断，简直就像一个大杂院，哪像医院的病房。她的姐姐、妹妹、外甥女、外甥女婿、她丈夫家的亲戚、她的亲家、亲家的亲戚、她的儿子、媳妇、孙女、她的老公等人围着她搞热络，原因在于他们家的经济收入现在迎来了上升期。没有文化，57岁的老农民每月有5000元左右的收入，还不算股权收入，以及上海、浙江两面拿养老金，这样的美事在这一方土地上可以说是稀罕的美事，这棵摇钱树摇得风生水起，吸引众多亲戚朋友捧场巴结。手头经济宽裕了，于是那老女人也成了众人吹捧的对象与开心宝贝。“我们家在二十年前还很苦，我老公的表弟也在这儿安了家，那时他们看不起我们。十几年前我们的经济收入翻了身，他们都跟我们好了。我老公在十年前便借给他表弟2万元钱。十年后他的表弟都没有还给我们。他们家现在穷，没钱还给我们，他看到我们只有躲的份。在十几年前，我老公所在单位的经理，让他在上海江桥那儿买一套产权房，只要5万元人民币左右，那时我们没有买。当时那儿还是上海农村，如今那儿早就成了扩大的上海市区。如果那时我们买了的话，放到现在，早就成为翻了二十个跟斗还不愿停止的财富、宝贝。不过我现在也很满足，媳妇对我很好，为我们老李家繁衍香火，立了大功”老妇人说。“那时低廉的房价，谁都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玩股票的人都退出来，投资房地产，十年后都变成百万富翁了。先知先觉的人自然是能够成为富有的人，中国房地产的市场如此这般，谁能想到呢。可是现在的房价早已是疯狂得没有理数了，谁买到了手中，不定哪一天成为烫手的坏番薯，连磕头跪拜，哭都来不及了呢。”我实话实说。这老女病友的儿子媳妇可以想当然的成为啃老一族，自然是直接受益者。那外来媳妇对婆母的殷勤，百般呵护、热情、热心、细心、周到成为婆母知足、称心、满意的言辞表达。那老女人住进医院时，全家出动，一窝蜂的涌进病房，把个病房间围得水泄不通。自从老妇人住进医院，我领略全过程。2月10日的傍晚，金生又与我发生了一次大的争执，那是由老女人的一句话引发的争执。“我们乡下人都是老人将自己的钱全部花在下一代人的身上。”老妇人说“这可不对，老人年纪大了，做不动，赚不到钱了，应该剩一点防老养老的，以防不测之用的。年轻人赚钱的时间与机会多的是，应该让他们自力更生，不能让他们养成依靠老人的坏习惯。”我说道，其实我是在帮老人说话，为老人好。那老妇人倒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可金生那愚民却要他为老女人上火了。“她说得对，我们乡下人就是这样的，我们赚了钱还不是为了下一代嘛。你在说什么，你这自私自利的人，这是我们乡下人的习惯与道理，你少在这儿胡说。”金生说。“你这不知好歹的傻子，我是为大多数老农民说话。我不想与你这个满脑子猪油筋、棉花絮的人说话。我在跟她说话，她没说什么，你在这儿翻的什么毛枪。”说完我不理睬这个大愚民了。这儿再回过头来描述前面第十节说到的第四天，也就是2月10日晚上，老妇人媳妇陪夜的情形。今天那媳妇带着剧烈咳嗽的2岁女幼儿俩人睡在已经出院病人的9号病床上，一起陪护她婆母――那我认识的第四位老女病友。那孙女睡到当夜10时过后，开始演绎三场小女孩大哭大闹大咳的情景剧，闹得我翻来覆去，彻夜难眠。一是喧闹，二是怕病菌传播，我是无法安睡。这三部曲令人脑发胀，气填胸，我心中愤怒，但是屏住嘴巴，没有发声。毕竟有人做事不顾别人的感受，但你又说不得他们。老女病友的儿子与媳妇两人，大可以一个人在家带好正患有严重支气管炎的女儿，一个人在医院陪护跌伤的老人，可是他们不这么做，偏要带着病孩在医院的病房间逗留。那小女孩闹到12时过后，那老妇人的床头边响起像老鼠啃食物，悉悉索索的声音。那是老妇人在半夜嘁嘁喳喳啃苹果的声音，一会儿我的耳边又传来老妇人OO@@啃饼干的声音，直闹到凌晨2时左右，我是怎么也睡不踏实了。紧接着，凌晨2时左右老妇人一声接一声轻声呻吟，哎呦哎呦的叫痛声又像低声痛感交响乐曲，像沉重摇篮曲一样响了起来，这下我彻底不能入眠了。于是那媳妇起床，询问婆母的情形，那2岁的女幼儿又开始重新响起咳嗽小夜曲，这一老一少的交响乐曲可热闹了，害得我只能望着天花板生闷气。我心想再怎么样难熬也得熬到天明，10点后无论如何办好出院手续，赶快逃离这个地方。尽管我的身体还是牵丝攀藤不爽快，还没完全消除疼痛感，但是我还是只想赶快出院。我计划先回浙江的家中静养一段时间，能够坐得动车子的时候，然后到上海，女儿女婿家中静养一段时期。“哎呦哎呦，我痛死了，我痛死了，这儿的医院看不好毛病。”老妇人说“妈，你怎么样？你准备怎么办？”媳妇起床后，询问婆母如何办。“我还是到苏州去看病。我们楼下有两个人都是到苏州去看好摔伤毛病的。”“问题在于你痛得能坐车吗？”“为了不痛，我只能硬撑着坐车去苏州看病。我家亲戚他认识到苏州看病的地址。”老妇人说的去苏州看病的场所是苏州有名气的伤科退休医生在家中的诊所地址。“我们这儿也有人认识这苏州名医生看伤科的地址，他家有面包车。”金生说“你瞎掺合什么，人家亲戚认识那地方，你瞎起劲什么。”我将那不得要领的人拽了回来。人家不需要你瞎掺合，真是不识相的东西。那一家老少倒是没有再接我们两轻声的话茬。因为他们自顾不周，被老妇人牵引，忙活得团团转。老妇人的老公早就回上海上班去了，电话也通到了上海他所在单位。天还没亮，那媳妇的电话早就打得噼里啪啦，那儿子早就来到了病房，亲戚的车辆也停在了医院的广场上。小夫妻两为母亲大人整理所需物品，带着正患严重支气管炎，两岁的幼女，另有一位亲戚，以及司机一大拨子人准备陪着老人去苏州看伤科。我与金生这一夜的睡眠自由又被彻底取缔，我只能唉声叹气，准备熬到天明，这一夜好难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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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8:17 &&
十五、我为他讨回公道这一大家子，一宿的喧闹，天亮之前，离开病房，有司机为他们驾车去往苏州诊治痛疾。今天下午他们这一大家子人还得返回病房。我是领教这样的女老病友了，不管我的病情如何，只要没有不测病情的发生，今天我下定决心坚决办理出院手续。好不容易，我熬到了2月11日的上午医生查房的时间。我向顾医生说明了我的意愿，顾医生道“没问题，可以出院，回家静养。”上午我做了出院前的最后一次理疗，并让顾医生为我配了回家服用的各种药物，然后在上午10时办理了出院手续。离开医院病房的时候，在医院病区的过道上，我们碰到了永远带有阳光笑容的顾医生。顾医生再三医嘱道“一个月内注意，还是要卧床休息，一个月后才能活动。不必过早上网写文章，一个月内尽量不要在电脑前的椅子上久坐，这对恢复你的腰椎骨以及筋脉恢复健康没有益处。否则的话彻底痊愈，恢复健康的时间会延长。”当时，我再三表示感谢顾医生的关心。可我对顾医生的医嘱还是不太遵守，我与文字闹缠绵的时间大大提前了，这也许是我难以改正的毛病了。我在跌伤一个月内又迫不及待在网上发表了此篇报告文学，我的脑袋中有了文字灵感，我便有坐在电脑前椅子上敲打键盘码字的意愿。如果与文字停止了互动，我似乎感觉这实在憋得慌，很难受。我也知道这对恢复健康不利，但是就像抽烟的人知道吸烟有害健康，可他还要吸烟的道理一样，难以自拔。我也知道，也许我也很傻，我明明知道我与文字闹欲望，是得不偿失的一种无效劳动。可我还是兢兢业业，认真负责，将自己热爱生活，热爱学习，敢于面对，敢于正视现实，真实的感受、经历、见闻写出来，公布于众，让世人明白当今社会许多毋容置疑的真相。我很清楚的知道，由于曾经上山下乡的恶果，我现在什么也不是。我的智商早已被践踏、压制，要不是上山下乡运动，我可能是令人敬仰的退休医生，或者是研究所的退休高工。我曾经走过的路不仅崎岖坎坷苦难心酸，而且可笑滑稽，令人可叹可惜人才的流失与体制的人为恶整有多么的恶毒与可恨。尽管这样，我的脑袋没坏，我是底层民众中的一员，我有把大量真实事件曝光，我有丰富的素材铺垫，铁板钉钉的雄厚底气。这次我摔伤，住了19天的医院，在回家的路上，我还感觉到腰部还有一种空落落，像荡在空中的感觉。我相信顾医生的话，好好卧床静养，会好的，会恢复健康的。但我还是偷偷违背了顾医生对病人的医嘱，提前与文字钆闹茫。不过，我会记住顾医生的话，多注意卧床休息的。借此报告文学的结尾处，我再次感谢顾医生关心病人的高尚医德以及精湛的医术，令我恢复健康，重回文字摇篮。在此温馨的摇篮中，我将继续文字生涯，直至我攀爬不动为止。我发誓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我都会为金生这个中国老农民讨回公道的。可是金生这个大愚民几次大声反对我，他说“我的事情我自己管，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他们要我死，我愿意死。”气得我摇头叹息，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可我还是要管他的事情，我不能让坏人剥夺吞噬他一个中国老农民的底线人权权益。这个中国老农民善良到什么程度，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他甚至于说“官要民死，我不会怨怪谁，成全他要我死的做法，哪怕我知道他是一个坏人。因为我知道他手中有权，我是他手里一只被捏得死的地鳖虫。”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愤恨的说“你这大愚民，怎么会愚到如此程度？！长期以来，我一直与你交流沟通，可你这没文化的脑袋为什么如此不开窍。我真搞不懂，你这脑袋是什么物质构成的，就如此顽固不化。利益集团对你们这样的人一贯采取剥夺、吞噬底线权益的做法，可你还是为体制内的坏人歌功颂德。我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尽到责任了。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总是与我唱反调。你那花岗岩的脑袋，这辈子怕是用恺士林洗，甚至于用酒精消毒，也没有办法搞干净了。”我长叹一声，无法再与他沟通，继续说话了。不过尽管这样，我也不会放弃为他维护老农民底线人权权益的活动。上次我曾经写一篇《一个中国农民被体制阉割的过程》（报告文学）我在上书中央政府、国务院的书信中，此报告文学的第十八节中曾有过这样的表述“此书信在2014年2月份将打印10份，之后将每月上书中央政府一封。”可是2014年的2月份，我出了此不测事故，上书中央政府的书信将延迟到3月份了。下面是以我的身份、名义上书中央政府、国务院的一封书信，是我为一个苦难的中国老农民讨回公道的真实信件。我将把上一封以中国老农民自己身份、名义，我代笔所写的一封书信，一并此信邮往中央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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