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终于笑了.这扣篮有没有想起罗德岛太阳神巨像

【CHAOS】【授转】《Slap》by stigmatized【chaos动漫社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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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OS】【授转】《Slap》by stigmatized
来自作者的说明:新人第一次发文,相当死蠢,请喷请指正……米英主,有普奥,丁诺。校园架空向,摇滚乐队设定。每一章的标题都是一首个人比较推荐的ROCK&ROLL,[请马修]可以配合着看文[请马修]欢迎喜欢R&R的筒子们交流,虽然本人的了解并不多…… 这文我觉得不错,欢乐并煽情着,不知道和不和你的口味...CP有米英、普奥、丁诺、露中、法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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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Inside Out(Yellow Card)我叫阿尔弗雷德·F·琼斯可能从名字上你就知道,我是个美/国人。哦该死的每个人都这么说。不过事实还真天杀的就是这样。我在德/克/萨/斯的一个中产阶级家庭出生。老爸是市中心一家保险公司销售部门经理,每天开着那辆保养很好的大排量车朝九晚五。上班前总会例行在门口给我妈一个飞吻。这下你能看出来我老妈是个多保守的人了。没错,我老妈就在家门口的小学教书而且该死的我就在她的管制下读完小学。本以为中学能摆脱阴影过上幸福生活但是她不知找了哪门子关系又把我调整到最好的那个班去,虽然以本人的成绩品行什么的完全是不可能。最重要的理由就恐怕是要派我保护我那可爱的弟弟了。他叫·威廉姆斯,跟着我母亲姓。从小到大各个项目都在我之上除了运动。所以小时候最喜欢跟他玩,比如把他扔进邻居家的充气游泳池看他欢乐地扑腾比如鬼节带领这个街区的小孩一起追在他身后。当然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现在依旧是个,依旧各方面都在我之上除了运动。我们都很喜欢他,保护他,跟他玩。我有时会带领橄榄球队的人一起同他玩追逐游戏,N VS 1。开始我们总是赢。后来他开外挂,可能是学会了隐身术什么的。总之我们追着追着前面的人影就变成空气了。后来比较严重的时候饭吃着吃着课上着上着他就不见了。我们吼他的名字,满世界地找他,但现场除了他那只有些诡异的宠物熊漂浮在空中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异样。虽然本人看了很多DISCOVERY的节目但是还没发现马修体质类似物,另:我讨厌那些解谜栏目都天煞的那么可怕但又天煞的那么好看!我是谁?我叫阿尔弗雷德·F·琼斯,嫌名字长的话可以叫我HERO先生,反对意见不予接受!要说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帅了。五岁将的巧克力馅饼的馅换成后院挖来的泥,挨了人生第一个巴掌,老妈亲手制造。七岁上小学,入学式那天掀了前面那个女孩的裙子,挨巴掌。小学毕业向暗恋六年的女生告白——没错就是她——挨巴掌。九年级第一次接吻时咬了对方的舌头,巴掌。两年后在床上——嗯哼有点少儿不宜——总之,我,挨巴掌。大学里学了吉他,跟两个有同样爱好的死党商量着要组一支,正讨论要起什么名字时有个男生走到我们这桌:“阿尔弗雷德·F·琼斯?”“你在找本HERO吗?”“啪!”本HERO第一次被一个男生甩了巴掌。震惊之余只记得他那是常人六倍的粗眉。几分钟后另两人一致决定将乐队名字叫“Slap”。当然我当时严辞反对,但“Eyebrow”,“Brow”,“Thick eyebrows”等全部被他们否决。这大概是我们乐队的第一次意见不合。不过本HERO宽宏大量还是接受了——这群混蛋——本HERO才不会计较这么多!如果说有什么不爽的那就是以后一定要写一首叫“Eyebrow”的歌,放在学校那吵死人的广播里,尤其要让他听见。当然后来我真做到了。虽然后来又挨了他一巴掌。忘了说,他叫亚瑟·柯克兰,英/国人还有,后来我在追他。而接下来的这个故事,就是关于本HERO和亚瑟,那只粗眉男,怎么说,不算浪漫但最终也皆大欢喜的故事。注:Slap就是甩巴掌的意思。Eyebrow/Brow:眉毛Thick eyebrows:粗眉
1-Sing Sing(Marianas Trench)还是先让时间倒流至初遇这天。晚餐时分餐厅总是塞满学生,因为饥饿而塞满餐盘的,明明饥肠辘辘却总说没胃口的……怎样都可以因为反正每张餐桌上都不缺少可以填充的八卦热点来满足脑子的需要。最近学生的话题主要集中在音乐节上。今年新增加了一个摇滚乐队选拔赛的项目。虽说最终奖励不过就是在音乐节闭幕舞会上成为全场御用音乐发布者。但是对于平日也就基本自娱自乐的校园小型乐队而言这是一次难得的,可以走上台面的机会。虽说平日都是刷着吉他弦轻描淡写一句“名声我不在乎”可是谁又绝对没有野心?而且可以用自己喜欢的音乐给全校学生洗脑难道不是好事?某一桌“大哥我也要参加嘛!”“湾湾!你是女孩子阿鲁!摇滚这么吵对女孩子不好的阿鲁!”“要不小耀我们一起去吧,我可以用水管打节拍哦KOLUKOLUKOLU……”“喂伊万你这是要去行凶的吧!我才不玩摇滚阿鲁!”“KOLUKOLUKOLU……”“威胁是没有用的……”“小耀……”另一桌“好了,伊万先生离我们有七八桌的距离。开始讨论吧,先从乐队名字开始。”“我想叫‘Salmonella’”①“我想叫‘Rhizopus’”②“我想叫‘Frion’”③低气压“喂我说,我们三个难得都是学发酵工程专业的……”“为什么不能想到一块儿去……”“还是三种不同类型的细菌……”“莱维斯你抓错重点了啊!!!”“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让我也加入吧KOLUKOLUKOLU……”“伊万前辈!!!”异口同声。再一桌“罗德先生参加吗?”“当然,今年所有古典场次都是我负责。”“不,我是说摇滚乐队。”“……伊莎我说多少次这种笨蛋先生才喜欢的东西我毫无兴趣。”隔壁桌“你说谁笨蛋?”银发男孩拍案而起,“小少爷你无知的样子本大爷最不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笨蛋先生。”“走着瞧,小少爷,等本大爷拿第一回来,本大爷要听小少爷亲口承认,本大爷是音乐天才。”“拭目以待。”“罗德先生!”“基尔伯特!”左边桌被伊丽莎白制止后,罗德里赫依旧什么没发生一样开始享用朴素的晚餐。右边桌,阿尔弗雷德拉住几乎暴走的基尔伯特。“好了好了,我们刚刚讨论到哪里?”基尔伯特依旧有些情绪,靠在椅子上,故意将音量放大。但罗德里赫只是优雅地使着餐刀。阿尔弗雷德叹气:“如果要组成乐队的话,你是键盘手,我是吉他手兼主唱,丁马克……”“架子鼓就交给我了,对吧,诺子,诶,诺子也来吧,最喜欢听诺子唱·歌·了……”下一秒丁马克整个脑袋上就被扣上一个沙拉盆。【画面暂停,阿尔弗雷德声音响起:鉴于接下来画面会比较混乱先借此机会来介绍一下我的两个死党。丁马克,我的舍友兼无敌死党。丹/麦人,有个挪/威人对他名字有异议,有时为了配合我们也会叫他丁蠢。不过他本人对这个名字也没有异议。因为他人如其名,蠢。还记得我弟弟马修吗?我是说,马修是各方面都比我好,除了体育。丁马克是各方面都不如我……好吧,除了架子鼓。丁马克之前曾经在一支摇滚乐队呆过,乐队名字叫NORDIC5,听上去就很另类当然他们也正如同队名,但是他们并没有火起来,为什么?谁会去听一群北/欧人唱着莫名其妙不知是丹/麦语还是挪/威语的曲子?在他们解散前我曾围观过他们的现场,丁马克那家伙在台上挥着鼓槌的样子还真是跟平时完全不同,虽然那感觉很像禁/欲很久少年的爆发哦上帝当我没说。主唱叫诺威,他的高音天煞得好听,乐队里还有谁来着,我忘了。我为什么记得诺威?哦,因为现在丁马克正在和他拍拖。当然这是丁马克一面之辞我们看到的总是丁马克被不停地遭到背摔,砸拳头,扔重物,有时还会莫名地飞上三米高然后摔下,弹起,摔下,弹起……基本上这时候我和基尔伯特会在旁边啃着蓝蓝路围观。
基尔伯特和我同专业。德/国人,平时属于非常嚣张的存在。之所以能注意到他是因为他实在太显眼了,银色头发红色瞳孔,老是一副令人不爽的样子。有一次我还真同他吵起来,因为课堂讨论他总是反对我的意见。本HERO虽然宽宏大量但是在原则性问题上还是不会松口。我们从那个课程的第一节课吵到最后一节课最后也没有得出结论。后来期末卷子里出现了这道题,考完后我们去找教授,教授告诉我们,这是一道开放性题目,没有确定的答[隔离]案,重点是自己的思想,并对我和基尔伯特的想法都进行了评价。那道题目是什么早就忘了,老教授的话更不会完全放在心上。除了最后老教授说,既然你们二位都用自己的思想向对方宣战这么久,我想现在该是休战的时候了,两位,握手言和吧,你们都是胜利者。然后我们成了不可思议的死党。深入了解后发现基尔伯特也是个很有意思的家伙,比如肩膀总是有只小麻雀,听说钢琴技术了得却从未见识过,他本人似乎也并不乐意讨论钢琴的事。他和艺术系的罗德里赫关系微妙,一见面就会争执。虽然我都不知道跟罗德里赫那只保守的老好人有什么好吵的。大概基尔伯特也是乐在其中。】“好,架子鼓丁马克,键盘基尔伯特,吉他和主唱是我。下一步,让我看看,乐队名称。我们叫什么?”三人同时沉默。“喂要不我们就叫‘silence’吧!”“杀了我。”基尔伯特向后仰面靠在椅子上,“全校多少乐队会参加如果我们拿这么灰不垃圾的名字上去还不被别人第一印象就打败?要有感觉,我们要赢在第一印象!”“我想起XX百科里有一条记录是关于世界上最长的单词的……”“够了阿尔,你想让全校人都把注意力浪费在某个读也读不出来的名字上吗?短小精悍,OK?要让所有人第一眼看着乐队名字,然后就是这个乐队本身,这才是重点。丁马克你倒是给本大爷发表下意见……”丁马克开口前瞟了诺威一眼,诺威正用他平日那种貌似无害的慵懒的眼神盯着他。丁马克暴汗:“我什么也不知道。”基尔伯特狠拍桌子:“想出名字之前谁都不准离开这张桌子!”于是本打算早点回去看DISCOVERY的阿尔弗雷德只想着一件事:上帝佛祖还是什么的,派个天使来救他吧!“阿尔弗雷德·F·琼斯?”哦,难道真的是个救人于危难之中的天使?阿尔弗雷德想也没想就蹿起来直接回一句:“你在找本HERO吗?”“啪!”被扇巴掌了。阿尔弗雷德瞬间想到很多,对方下手不是很重,那只手不算太瘦,但是骨头仍然硌到脸颊骨,疼痛感说明自己现在健全而敏感,突触还在释放可爱的乙酰胆碱,神经系统工作的很好,这种短期疼痛不会持续很久,只要毛细血管没有破裂就不会红,为什么要甩巴掌?为什么被甩巴掌的总是我?哪有见面就甩别人巴掌的变态啊?还有,那个声音,明明是个男人的!哪有男人甩男人巴掌的?兄弟我认识你吗?我和你有仇吗?正要抬头时那人已经几乎完全转过身去,这一瞬间只见到他脸上那粗的吓人的眉毛,估计至少是常人的六倍。阿尔弗雷德想如果他自己长着这样的眉毛大概会自卑到不敢出门,更不用说还对着陌生人甩巴掌。等粗眉男离开七八米远之后阿尔弗雷德才想起要抱怨:“喂你这是……”自然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于是将视线回到自己的那一桌上:“刚刚?”“你被甩巴掌了,阿尔。怎么,你认识他?”“怎么可能!!”基尔伯特耸肩。“不过这一巴掌甩得真不错,快赶上我家诺子啦!”想也不用想丁马克下一秒会收到何种回答。“巴掌……Slap!”基尔伯特自言自语,“怎么样,叫Slap?”“喂,你们,不要随便拿别人的遭遇开玩笑。”“哪有,我们只是在给乐队起名字,对不对,丁马克?”“……*&%¥#……”丁马克依旧处于被殴打状态,却伸出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等等……”阿尔弗雷德有种不好的预感,“‘Eyebrow’,‘Eyebrow’怎样?”“太没有美感了。”“‘Thick eyebrows’!怎么样,有创意吧!”“拜托阿尔,这和刚才没有区别。”“Brow,这个够短小精悍了吧!”基尔伯特第一次对着阿尔弗雷德露出了他看丁马克的眼神。十秒后。“定了。”基尔伯特在纸上毫不犹豫写下“Slap”。“喂你们怎么可以不考虑本HERO的感受?”“2-1,你输了。”“等等这算什么规则啊?”“HERO你不是最宽宏大量了么?本大爷可是很看好你的。”基尔伯特托腮思索状,“还有上次玩真心话大冒险时你似乎说过你是从小挨巴掌挨到大的,什么,七岁时……”“喂!……”阿尔弗雷德投降,“我答应总行了吧……”阿尔弗雷德,基尔伯特,丁马克三人将以“Slap”的名义参赛。虽然阿尔弗雷德还是一脸不情愿但是他的重心已经转移到那个给了他巴掌的男生——的眉毛上。虽然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那眉毛估计比本体还瞩目。阿尔弗雷德想,以后一定要写一首叫“Eyebrow”的歌,放在学校那吵死人的广播里,尤其要让他听见。注:①沙门氏菌②根霉③念珠菌
2-No Surprise(Daughtry)第一轮选拔在三天后,三人的合作还算可以,除了场地不大好找只能把所有东西都挪到宿舍进行。本就不大的宿舍突然多了一支乐队最后弄得阿尔弗雷德不得不跑到图书馆去写第二天要交的论文。嘛,反正他一向是这样的。虽说一切都是不到最后不罢休但是总能漂亮地完成任务。很快就找到需要的参考书,信心满满准备回到座位上。然后——FML本HERO到底惹到谁了?就在自己位置的正对面,阿尔弗雷德看到那两条较常人六倍的粗眉,托着脑袋一脸无精打采地翻动手头的书本。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像是在玩一个RPG游戏,作为主人公的他即将面对第一个选择关卡路线一: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直接无视路线二:HLL地冲过去掌掴对方路线三:直接走上去责问:你上次为什么要打我……阿尔弗雷德第一时间作出了他的选择:路线HERO:面无表情地走到眉毛面前:“你是神经病?”眉毛诧异抬头,的确这句话太考验正常人的反应,他只是回了句:“啊?”“我说,你是神经病?”阿尔弗雷德再次重复问题,顺便将参考书重重摔在自己的桌子上拉开椅子坐下,靠着椅子背一脸严肃。眉毛同学皱眉,而且因为他那过于粗重的眉毛这个皱眉显得非常可笑,就像是他对待肯X基里那可悲的法风烧饼,那多层次的东西被折叠后出现可笑的形状和纹路,正像眼前这位眉毛同学。但是眉毛同学自己并没有意识到,眉毛还没完全舒展开就又低头陷入图书之中,天晓得他究竟是不是真的愿意看。反正阿尔弗雷德是不愿意就这么轻易放过对方。“你是神经病?”这次说话的语气很傲慢,而且也没看眉毛。此等无视战术终于派上用场。“你为什么说我神经病?这么说的你才是神经病吧。”“看来我们对于神经病的定义完全不同。”还是没有抬头,略微瞥见对方已经将书推到一旁,“随便给人一巴掌很有成就感?”“不是这样的。”对方似乎是要狡辩什么,却并没有下文。有趣。“那是怎样?”“……”“哼……”“对不起。”“对不起?为什么要对不起,你又没做错什么。”阿尔弗雷德挑眉,故意讽刺得更加厉害。“………………………………………………………………你这白痴到底要我干什么?混蛋我不过就是玩游戏输了然后被迫玩真心话大冒险游戏然后弗朗西斯那个混蛋逼我选了大冒险然后他让我走到13号桌子扇一个人,够了吗?”“……GOOD JOB……”阿尔弗雷德伸出大拇指,“为什么不扇别人,本HERO看上去最弱吗?”“不,不是,是弗朗西斯那个混蛋要求的。”“他要你拿刀捅死我你也乐意咯?”“不是的!”因为窘迫眉毛男脸上已经微微泛红。见对方一脸不知所措,阿尔弗雷德略显得意地靠在椅背上耸肩:“你是白痴,以上。”眉毛男只是低头捏着书页:“混……混蛋……我才不想跟你解释真相什么的。”“算了,本HERO宽宏大量决定不和你再争执下去。”伸懒腰后很快翻开手头的资料书开始寻找写论文的灵感,“你一早说不就可以了。”“切,为什么我要解释给你听。”可是你已经解释了。阿尔弗雷德腹诽。两人之间居然蔓延出了一种安静的默契。阿尔弗雷德纠结完开头之后终于再次陷入瓶颈。论文什么的虽说就是照着格式填词一样但是脑袋里没有灵感是什么也吐不出来的。STOP本HERO怎么可能灵感枯竭?OH SHIT果然还是因为前面这个人太碍眼了吧!果然就这么轻易放走太不符合本HERO作风。缓缓的,阿尔弗雷德伸出三根手指,逆着光面色凝重。亚瑟大概是猜到有什么要发生,也停下手头的书籍,两人对视,一个不屑中带有紧张一个紧张中带有不屑。阿尔弗雷德抛出的问题看来不是很咄咄逼人:“你叫什么名字?”
“亚瑟·柯克兰。”回答得很慢条斯理,在气势上至少也不能输。“好的,亚瑟·柯克兰先生。”继续保持三根手指状。亚瑟想到很多,比如——选择一:今晚我会找三个伙计一起去胖揍你的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选择二:给你三秒钟,你要诚恳地向我道歉。选择三:给我三个汉堡,我们一笔勾销。这腾空冒出来的第三种想法几乎让亚瑟喷出来。阿尔弗雷德缓缓开口:“给我三个汉堡,我们一笔勾销。”亚瑟像司康饼一样默然,亚瑟像司康饼一样石化,亚瑟像司康饼一样裂了,亚瑟像司康饼一样碎成渣渣……开始翻钱包,虽说前几天刚交了乱七八糟的学费大概剩下的零钱够汉堡吧,毕竟这是穷人的食物。阿尔弗雷德这家伙实在是太没品了。这句话本可以在亚瑟买完汉堡之后痛快地说出来但可惜的是亚瑟居然找不到自己的钱包,整个书包里只有几只笔,报告纸和一袋司康饼。“这个,琼斯先生……”“?”“我没带钱……”“哦,欠着就好,本HERO会派很多眼线随时盯着你的请放心。”…………这才是最不能放心的东西!!!腹诽归腹诽,亚瑟犹豫再三还是开口:“这里有我亲手制作的司康饼,可不可以替代一下?”“哦,司康饼?没有吃过,让本HERO试试!”接过,拿起一只,棕黑色的外表看上去有那么一点(?)诱人。“巧克力的?我喜欢!”随手扔进嘴里,边大声咀嚼边不客气地说着,碎饼干屑飞溅。“这是白脱口味的,笨蛋!还有说话不要……喂!!!!!”***十分钟后丁马克收到短信,不过练习中的他从来都是关机状态。十分钟后基尔伯特收到短信,一看是阿尔弗雷德的就直接无视。***半小时后,校医院。“我说……”阿尔弗雷德异常虚弱地开口,“你这是什么生化武器?”亚瑟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直接面瘫:“这是司康饼。”“总之,本HERO一定忘不了你……的司康饼。”干咳两声。亚瑟既担心阿尔弗雷德真的挂了让自己背负杀人灭口的名声又担心阿尔弗雷德真的挂不了会宣扬自己生化武器的威名。“对不起了……”抽动嘴角,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想笑还是想哭。“如果对不起的话……”“三个汉堡是吧,我会买给你的请放心,三十个,三百个我都会还给你的,只要你别乱说什么。”“咳咳,如果不好好告诫大家提防你的司康饼,本HERO就会愧对这个伟大称号。”亚瑟开始思索是否给他脑袋一击让他失忆比较好。“算了,本HERO才不是这么计较的。”阿尔弗雷德艰难地再次举起三根手指:“三天后乐队选拔赛开始,我需要你去现场给我们乐队拉票。如果我们没有晋级的话……”阿尔弗雷德面如死灰地笑了。注:这里设定亚瑟和弗朗西斯是认识的。
3-Untitled 1 (Keane)亚瑟·柯克兰是个典型的英/国人。脾气有些不招人喜欢却也让人有种想欺负他的冲动。习惯的下午茶,大吉岭的馨香和司康饼的杀气。周末的英超,有时会去酒吧看,赢球就一路欢呼着回来输球可能会喝醉发酒疯慰藉自己。还有,他说的是learnt而不是 learned,注意了,否则他一定会以很轻视的目光盯着你看。在他看来只有英语而不是美语。他眼中只有英/国而不是美/国。自然所以他才不会承认美式摇滚。艾尔维斯不过是扭胯之父……摇滚的起源和经典,必须是BEATL【情何以堪】ES,总之那个所谓的乐队选拔,心想毕竟现在是在NY读书,这里一定是美式摇滚的天堂。亚瑟并不是很乐意去。大概就是这种不乐意的念头作祟,图书馆里故意认真细致地写完论文之后才故意磨蹭地走上通往活动中心的路。一进门里面尖【OMG】叫嘶吼还有那叫什么?颓废?吐字不清?大舌【= =】头?总之各种奇怪的唱腔。“这是?”旁边不知谁塞给他一张顺序单,某个节目被重点圈出"R*pe Me"这时疯狂的起哄声略有减弱,舞台上某只有气无力的声音开始传出来"r*pe me r*pe me my friend, r*pe me, r*pe me again"真是欠艹,亚瑟想,不是因为这首歌,而是你的唱法完全亵【OJL】渎了这首歌。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首歌,亚瑟发誓是辈子第一次听闻,绝无可能有这么深刻的排斥感……虽然这么说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并不正确。对了刚刚是谁把单子递给自己的那只手看上去如此WS如此熟悉。“哟,小亚瑟,居然会在这里,果然离不开哥哥我~”亚瑟毫不客气地竖【= =凸】起中指:“滚。你以为我会愿意来这种地方?”“别这样嘛亚瑟,你以为【度受】哥【什么】哥我是来干什么的?听台上的人唱自攻自受之歌?”下一号选手已经走上台,一身装扮让全场惊叫【度受】声再次提高多少个百分比,这,难道不是撒旦转【……】世?不,就算是撒旦转【度受】世也不是这个转法,上帝保佑这只撒旦转【……】世的时候一定是脸部先着地的或者是脑袋着地总之我不相信他是正常向。啊,让这样的脸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实在是抱歉了。“你难道不是来围观这种非主流的么?”亚瑟捂耳,“这完全符合你的审美要求。”“什么???”弗朗西斯同捂耳,“我还以为这只是小亚瑟你召唤来的地缚灵什么的……”“抱歉书上说当噪声级超过90dB时,即使大喊大叫也难以进行正常交谈。红酒混蛋我什么也没听见。”“……小亚瑟这笔帐我先记着……”台上人清了清嗓子示意会场安静下来:“晚上好各位”声音熟悉,亚瑟和弗朗西斯对视一眼之后……“本田菊?!”“宅菊?!”“在下本田菊,请多指教~”宅菊真没看出来你已经不是非主流,而是非【度受】人类了……各种的听不懂,台上本田唱的大概是泥轰文,还夹杂着一些泥轰式英文。亚瑟满脑子却是几天前本田君很主动地去做了一个presentation①,几十页的PPT,制作非常精良,开头的FLASH惊艳全场,于是本田同学安静的脸上也露出笑容,接着,开口……演讲结束之后教授提问“any questions?”出于对这门课的喜爱,亚瑟第一个举手:“本田同学你用心很细致,准备得也很好但是可否下次用英文说?”本田同学安静微笑的嘴角有些抽搐。后来弗朗西斯说他看到某晚本田菊到学校酒吧里买醉,一边说着什么“不就是light②会说成light你们为什么要这样讽刺在下?!”亚瑟算算日期也正好是presentation那天。话说,light和light……台上依旧是很HIGH地唱着,丝毫没听出来究竟是light还是light亚瑟转向弗朗西斯:“我说你不会真是来寻找艺术灵感的吧?”
“胡说,哥哥我从来不缺少发现艺术的眼睛,这种地方……”“?”“要不是因为阿尔弗雷德那只小孽畜……哥哥我”弗朗西斯有些发抖,不知是激动还是兴奋,“哥哥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他……居然,居然在哥哥我当模特的时候将哥哥我拉出美术教室!”亚瑟心里大骂一句八嘎,这相比自己的真是差太多了:“这算什么?”弗朗西斯万分幽怨地回头看亚瑟:“要知道当时哥哥我是果着的……”“你果奔都做过了这算什么?”亚瑟扶额。弗朗西斯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只小白手帕咬在嘴里:“要知道,平时哥哥我果奔的时候,至少还戴着玫瑰花的,那次是……”自作孽不可活……阿门……亚瑟已经想向弗朗西斯撒盐:“想不到你还认识廉耻这东西……”“小亚瑟你呢?”弗朗西斯依旧咬手帕,泪目未干。“阿尔弗雷德F琼斯是个混蛋,以上!”弗朗西斯收起手帕,意味深长地看着亚瑟:“直觉告诉哥哥我,有内幕。”亚瑟炸毛:“有个头内幕你才内幕你全家都内幕!”弗朗西斯奸笑。本田之后上去了一个清秀的亚裔女孩,台下有人吹口哨,她只是笑笑。之后听到人群中闷声一响,似乎是金属物体与脑袋相撞的声音。她后面键盘旁边的,不是王港吗?话筒架好,她向身后的王港打手势。很清脆的前奏。“王湾,请多支持!~”这前奏,不是那首吗?对了,王湾和王港的哥哥不是学校里那个以严谨呆板禁[隔离]欲闻名的王耀吗?他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妹妹唱这首歌?正巧王耀举着横幅从亚瑟旁边经过,甚为兴奋地吼着:“请支持王湾阿鲁谢谢!”亚瑟拦住他:“这个,王耀先生?”“怎么了阿鲁?请支持王湾!”“我会的……这个,是不是下次把歌词改一改再发出来毕竟有些敏感词汇,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一样如此顺利地接受的。”无视弗朗西斯在一旁大喊“我也能接受啊!”王耀“歌词有问题吗阿鲁?”有问题,而且有很大的问题!!!!!亚瑟忍住发飙的可能微笑:“这个题目似乎都难以通过你们家那只,那只什么娘的……”王耀掩面:“绿坝已死,有事烧纸……”“节哀……”弗朗西斯拍王耀肩。等等,这是什么和什么……斟酌片刻,亚瑟缓缓开口:“王耀先生,这首歌是不是叫f*ck you ?”“对啊,f*ck you~阿鲁”王耀抹泪。“…………”亚瑟擦汗“…………”王耀抹泪“…………”亚瑟擦汗王耀抹泪的手停下:“我回去后百度一下,不大确定阿鲁,是‘假的’的意思吗?抱歉在下还没过六级阿鲁……”………………………………………………“阿尔弗雷德的节目是第几个?”“最后一个……”“阿门”“圣母玛利亚”还有两组,看上去都是不大正常的名字比如现在上场的四人组,其中三个分别演奏吉他架子鼓键盘,抖得像筛子一样,亚瑟想他们最适合的地方应该是实验室,这样就不用离心机,直接让他们手拿试管几小时保证效果好得惊人。最后上场的那位穿着大围巾,背着手风琴。这·是·摇·滚·乐·队·选·拔·现·场·吗??????!!!!!!“我们是EMB③,请支持我们~尤其是小耀~”小耀?王耀?亚瑟望向还未走远的王耀,却什么也没读到。下一支,NORDIC4亚瑟觉得这个英文很眼熟但是后面的数字有些诡异。上来四个金发碧眼的北区欠学生。主唱只是简单地报上歌名"no one can save me tonight"下面立刻一声尖叫“诺子你最棒了!!!!”主唱只是冷冷挥手,台下某个尖叫的男子被掀飞到三四米高空落地。整个现场安静得如同挪/威的森林。NORDIC4主唱虽然看上去很女孩子气,声音却非常有爆发力,随着音乐的继续现场再次被带入狂欢之中。亚瑟感到肩膀被重重一拍。“哟,终于找到你了!”回头,是阿尔弗雷德。勉强撇上嘴角:“必须的……”“啊哈哈,有你们支持我就放心了!下个就是我哟!记得给本HERO献上最大声的欢呼~”随手揉乱亚瑟的头发,转身离开前向他伸出大拇指,“本HERO可是立志要成为冠军的男人!”在亚瑟反应过来之前就再次融入人群之中。“…………”“不知怎么,哥哥我觉得,”弗朗西斯摸下巴,“你们之间,有那个……”“那个你妹你才那个…………”最后一组阿尔弗雷德背着木吉他上场,示意全场安静:“Slap.”弗朗西斯笑而不语。“喂!”亚瑟语而不笑。架子鼓声音响起,熟悉的节奏熟悉的音符熟悉的感觉。亚瑟睁大眼睛。随意进入键盘的旋律和吉他的点缀。是Keane的Untitled 1阿尔弗雷德开口,完全不同的歌声。不,绝对不是几天前那个对着自己说要三个汉堡两人一笔勾销。也不是纯粹模仿Keane主场那种难以捕捉的音感,而是,温柔的音调,无论是转调或者八度高音,游刃有余。弗朗西斯在一旁抱怨:“这是摇滚吗?感觉全场最不靠谱的就是前面东欧那四个人,其次就是阿尔弗雷德,哥哥我居然要给这样的乐队拉票。”“嘘,安静!”亚瑟不耐烦地打断弗朗西斯。“?”弗朗西斯扭头,从亚瑟眼中读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事情开始变得有趣起来了。①:大学里的演说,针对某一主题做演讲,可以只是简单地上去说说,演短剧,做PPT。只要做presentation的人足够有趣,这应该是大学课堂上最有趣的一部分。②:菊家的孩子似乎没几个能把r的音发成l的……语言习惯……③:伊红美蓝培养基╮(╯▽╰)╭表示这只还没从微生物的荼毒中恢复……
4-Saving Me(Nickelback)“万圣节舞会?”“万圣节舞会。”“万圣节舞会!”十月份的尽头,流传在所有人之中的除了依旧火爆的乐队选拔之外就是一年一度的万圣节舞会。女孩子总会用上一整周的时间逛遍周边所有百货商店去寻找那一件独一无二的衣服挽着穿成阿纳金①或者JASON②甚至David Bowie③的男友。但明显这股万圣节风潮并未影响到slap的三位。【画面转向三人,基尔伯特←单身;阿尔弗雷德←单身;丁马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仍是单身。为什么会说是某种意义上?】“诺子诺子我们一起去舞会吧!”隔壁桌的诺威丝毫不为所动,专心对付餐桌上的鲱鱼。“诺子诺子我们穿什么衣服呢?”诺威挥手,丁马克整个人飞到餐厅墙上,很快爬起来,头顶红色小喷泉竖着大拇指:“是不是只要经受这些试炼诺子就会答应穿裙子了?”诺威缓缓举起手,身边黑暗气场逐渐集中,最后全力攻向丁马克的方向。轰然巨响。餐桌上另两个人统一都是见怪不怪的样子。“对了基尔你那天晚上准备怎么办?反正顺利晋级下一轮我们就放松一下。”“无所谓,本大爷一个人也很快乐。”答非所问,“阿尔你呢?”“诶?可惜了,本HERO还想叫上你一起去现场泡美眉,哈哈~”身后冷不丁传来一句:“泡美眉什么的很适合你嘛。”阿尔弗雷德回头,对上那人的六倍眉毛,笑:“要不亚瑟一起来吧,这次晋级还得感谢你们的现场支持!”亚瑟很不耐烦地摆手:“不必了,我是来说正事的。”一旁的基尔伯特也撑起脑袋。“正事?”阿尔弗雷德正准备咀嚼这个词的内涵,却意外感到耳朵里的异物感。亚瑟取出耳塞,一个塞到阿尔弗雷德耳朵里,另一个塞在自己耳朵里,然后打开ipod,调整片刻后熟得不能再熟的旋律响起。“不就是Untitled 1亚瑟你……”接下来快进。“喂!”“嘘————”继续快进,亚瑟一边调试一边小声埋怨出诸如“不对”,“该死”,“等等”……阿尔弗雷德再次抬头想插话却意外发现亚瑟的脑袋离自己如此之近,只消略微伸脖子就可以触到亚瑟的脸。这也是阿尔弗雷德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仔细看一个男孩的脸,亚瑟是典型的英/格/兰男孩,肤色白得均匀,脸颊上有一些淡色雀斑,让整张脸看上去不那么死板,金色刘海有些长,本应该是没过眉毛的可惜他那较常人六倍的棕色粗眉永远突出得如此严重。祖母绿眼眸专注的样子完美得如同琢磨过的上等宝石。鼻梁骨型端正,甚至有些女孩子气。嘴唇颜色浅淡,想起图书馆的时候他开口,说着有些死板英伦腔的时候嘴角的线条明明是很美的,对了,亚瑟不知所措时会不经意撅嘴,天,这和当时甩自己一巴掌的根本不是一个人吧。阿尔弗雷德突然想,如果吻上去会是怎样柔软的感觉。吻上去?!!!脑子里很快想起那个巴掌。啊!!!!!!阿尔弗雷德猛地向后一倒,由于耳机线的牵动亚瑟被拉到他的方向。阿尔弗雷德想也没想就用手扶住亚瑟的腰,避免他白色衬衫被餐桌上的食物浸染。在意识到这个动作两秒钟之后,阿尔弗雷德和亚瑟都向反方向靠过去,两人脸上都泛出可疑的红晕。咳咳。基尔伯特用咳嗽声唤回存在感。阿尔弗雷德很快换上笑容:“那个,亚瑟想让我听什么来着的?”“哦……”又低头去调节ipod,“就是这里。”“Who ate your heart?You're cold inside”“?”阿尔弗雷德一头雾水。“你这笨蛋唱错词了!”“怎么可能本HERO记忆力是一流的怎么会记错?”“唱错了就是唱错了!”完全不同于刚刚的温馨气氛这两人居然可以在瞬间就进入较真状态。调节ipod:“就是这一句!”“Who ate your heart?You're cold inside”
“怎么可能?”阿尔弗雷德开始小声哼唱,“Who ate your heart?You're cold inside”“是/et/ 不是/eit/笨蛋!”“什么?”“是/et/ 不是/eit/!!抛弃你的美式英语给我正统起来!!”“啊?”阿尔弗雷德满不在乎地揉耳朵,“蠢话本HERO可是听不见的哟。”亚瑟拎起阿尔弗雷德的领子,两人再次进入近距离对视……阿尔弗雷德突然觉得有趣,于是丝毫没有移开视线。五秒后亚瑟松手:“随便你,白痴。”转身离开。经过弗朗西斯时亚瑟没好气地甩出一句:“看什么看,都是你招来的祸。”弗朗西斯讪笑:“不好意思刚刚被米英闪光弹闪得失去行动力了。小亚瑟加油哥哥我看好你哟~”阿尔弗雷德有些泄气地靠回椅背。丁马克从地面爬回椅子,头顶的红色小喷泉高度有所降低。只有基尔伯特还是一副欢乐的样子。“喂,基尔伯特。”想也不用想就是那个男人婆。基尔伯特头也没回:“什么事?”“这是演奏会门票,罗德里赫的独奏会,一场在一周后另一场时间待定。”伊丽莎白将信封放在餐桌干净处,“你自己决定。”“可真为难……”基尔伯特随意揉了揉本就不顺的头发,“一周后可是要是本大爷不想要呢?”“你说呢?”亮平底锅。基尔伯特表情明显波动了一下,嘴角抽搐语调平稳:“……本大爷才不会跟你计较什么,但是别忘了本大爷可是有乐队的事在身上。”威胁地晃动平底锅:“你有几年没听罗德里赫弹琴了?”“啊?天知道。与我何干?”“……”伊丽莎白无言离去,转身之际用平底锅拍肩,“看了再说,笨蛋先生。”10月31号下午。丁马克自然不用说肯定会去万圣节舞会,很早他就屁颠屁颠地丢下两个损友跑去找诺威。“啊?他居然会答应跟你去?”即使清楚这两人关系,但是这样的行动应该说来是触到了诺威的底线了才对。“当然,因为我答应诺子要教他架子鼓嘛!”“诶?”“我没跟你们说吗?诺子他要当鼓手所以我现在就是诺子的全职教【这都可以】师了,薪酬就是今晚的舞会,我们会穿着北区欠传统服装去!”丁马克得意地拍拍身上一堆麻袋渔网一样的东西。“虽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但你先走吧……”“嗯嗯,本大爷看好你们!”半小时后,阿尔弗雷德和基尔伯特同时在宿舍大喊:“完了丁马克那家伙为了爱情直接抛弃我们了!!!”基尔伯特收拾桌上的乐谱:“不过他总得把我们乐队放在第一位……他回来后必须重申每日三小时训练计划!”“今晚你打算怎么办?”“啊?”“又不想去会场成为路边照明灯也不甘心就这么蹲宿舍。HERO难道就必须要作出如此艰难的选择吗?”“其实你可以抛硬币的。”“……GOOD JOB。”阿尔弗雷德又屁颠屁颠跑去找硬币去。基尔伯特无力地倒在宿舍床上:“真的假的啊?”抽屉里摊开着伊丽莎白的信封,两张演奏会门票以及一张字条,上面那句话基尔伯特已经可以背下来,并且在脑海中一遍遍播放,用罗德里赫的语气:“您还是像以前一样,左手伴奏太重,笨蛋先生!”***“所以我们还是来参加这个舞会了!”穿着标准西部牛仔服装,阿尔弗雷德看上去兴致很高,伸手要去拉一身条顿战服的基尔伯特,后者很不领情地闪开:“不要搞错本大爷陪你来只是为了不去听某个朽木的音乐会罢了。”“连续五个正面,这是上天的旨意!”阿尔弗雷德继续KY地拉过基尔伯特往会场里冲。门口处由于人流收缩而显得拥挤,排着长队等待检票进入的学生们面色各有不同,阿尔弗雷德的注意力被其他人各式各样的装扮完全吸引住,基尔伯特却向会场反向望去。就学校布局而言活动中心在西区音乐厅在东区,而音乐厅本身并不是一个很突兀的建筑所以现在他也只是想象罗德里赫现在是否已经在后台准备着,又可以穿上他那身蓝色外套,似乎可以看到他活动手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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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白痴居然把我的……喂,基尔,发什么呆?”眼前被用手晃过两三次后基尔伯特才还魂:“本,本大爷在想大家今天肯定都跑来舞会没人会去什么破烂音乐会,现在小少爷肯定一个人在空荡的音乐厅里哭呢哈哈哈哈!”“话说,都没有看到丁马克跟诺威。”“他们比我们早出来好几个小时……”“……基尔伯特你真TM是个天才!”……会场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就是餐厅的加强版,同样的人声鼎沸,同样的拥来挤去,同样的流言蜚语,只不过现在披上了一层装束,变得有些无法辨别,有些失真。粗重的眉毛上挑:“所以说为什么我也必须来???!!!”“相比于闲在宿舍霉掉你还是多出来活动一下嘛~万圣节可是一年才有一次的哟,哥哥我本来还期望小亚瑟能穿一身巫婆装骑扫把出来~结果……”“穿女人衣服的男人没有发言权!”亚瑟不屑地打量弗朗西斯那身“中世纪流行服饰”,“就你这么出去直接250万高压电雷死人。想学著姐你先把胡子剃了再说。”=口=弗朗西斯好不容易回复正常:“其实哥哥我一直想说,带着绿帽子的人没有发言权。”“你妹的绿帽子劳资这是罗宾汉你懂吗?”“啊?”弗朗西斯掏耳朵,“谁?史上最有名绿帽子吗?小亚瑟你玩COS下次也挑个正常角色吧。”……阿尔弗雷德发现亚瑟已经有好几分钟了,他只是坐在他们不远的座位上,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亚瑟。虽然想听到亚瑟和弗朗西斯的对话内容但是又不甘心表现得太明显。说起来为什么亚瑟那家伙整天和弗朗西斯在一起也不愿意来找自己?难道本HERO魅力不够?不可能,无论外表,气质,那个小胡渣男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对手?亚瑟那个混蛋到底在想什么……身旁沉默了许久的基尔伯特突然开口:“我去拿饮料”然后就把阿尔弗雷德一个人扔在座位上。今晚与其说是放下一切来狂欢不如说是各怀心事地试图寻找突破口。舞会一向是属于女生和一对对的日子。一男一女是最佳选择,可以两人世界也可以融入大部队,两个女人也还不错,可以聊天看帅哥,最差的选择是两个爷们在一起,而且是两个心不在焉的爷们。阿尔弗雷德庆幸基尔伯特离开,旁人自然不会在意孤身一人的他,这样他可以更加将注意力集中在亚瑟身上。可惜亚瑟始终没有注意这边,视线随意定格在他的前方,倒是弗朗西斯几次扭头与自己眼神交汇。阿尔弗雷德试图让自己看上去淡漠而帅气,对,阿尔弗雷德,现在开始,想象你就是TOM CRUISE,对,就像是在少数派报告里的那样,冷静面对最差状况,分析,对,像BAU里的分析师,从亚瑟的一举一动中可以看出他在想什么,一切都躲不过HERO的眼睛。***基尔伯特在排队的路上,今天人真是多得要死,多出来的人难道平时都窝在宿舍里吗?然后今天出来跟本大爷争夺资源?不爽!会场不知为何突然安静了几秒,貌似是卡碟,但这几秒的间隙基尔伯特似乎听到钢琴声,是肖邦的吗?再想仔细辨别耳边再次被HIP-HOP的声音淹没。大概是错觉,揉了揉太阳穴加入和后面同学一起催促的行列中。***弗朗西斯突然扭头,捂着嘴闷笑许久。亚瑟不爽却也懒得搭理,想八成是他某根筋又搭错。“我说亚瑟,你今天怎么这么淡定?”“我从未慌张。”弗朗西斯又扭头笑了:“哥哥我怎么觉得你在和阿尔弗雷德比谁更假正经?”“那不是专属你的名词吗?请不要套用在我身上我可付不起版权费用。”“哥哥我只想说,阿尔弗雷德都盯了你一晚上了。”弗朗西斯优雅地晃晃杯中饮料,“你怎么就一点反应都没有?英/国人都是那么迟……哇啊啊啊啊啊!”脑袋上被淋整整一瓶饮料。罪犯只是阴笑:“哟,我不会跟某个红酒胡子WS男有同样见解,更不会跟某个美/国汉堡男一般见识。”
“哟,哥哥我可偏偏忘不了你们两个几天前在餐厅里一起听歌一起摔倒的心有灵犀。”亚瑟纯良笑:“相信我,我可以用诅咒让你忘掉这些东西的。”“不必了,哥哥我还等着你们两个再次KIRAKIRA~”“相不相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你KIRAKIRA起来?”弗朗西斯一阵寒战:“……亚瑟你个鬼畜!”“谢谢夸奖。”亚瑟端起杯子小口啜饮,他也不是没有看到阿尔弗雷德,他和基尔伯特一起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当然是因为基尔伯特那一头银发太显眼了!就阿尔弗雷德那样谁会去在意。可是为什么不想去看他?为什么被他视线关照着的感觉会让脸上发烫。甚至当那视线被过往的人流阻断时会有些许失落?目击这一切的阿尔弗雷德第一反应是为什么亚瑟不来泼我一身饮料,下一秒就觉得自己居然M了。嫉妒。不错,阿尔弗雷德嫉妒弗朗西斯。听说他们是学校里少数的那些欧/洲留学生,对于新环境有些排斥所以常常是同类聚集在一起寻求过去的那种熟悉感,还听说亚瑟和弗朗西斯是小时候就认识的,至于是不是王耀口中的“青梅竹马”并不知道。可恶啊,我也想成为亚瑟的青梅竹马,难道只有这样才能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吗?等等,我为什么想要靠近亚瑟?我疯了吗?他可是携有高危司康饼的恐/怖/分/子!本HERO绝对不能把自己的人生毁在那东西上面。赌气似的告诉自己,不要再看亚瑟,他会毁了你的,就像是让美/国人去踢足球一样,简直是浪费!对了,怎么基尔伯特还不来?虽说今天人多排队处一定火得要命可是也不应该慢成这样子,冰激淋都可以融化在路上了,冰可乐,没错,我要的冰可乐岂不是成可乐兑水了?!!!***不知是排队过久的焦躁还是中午的食堂饭菜,基尔伯特有些胃疼。他希望这不是该死的遗传病之类的虽然从日耳曼奶奶开始家里的胃病成员就始终存在,仍然在德/国读高中的弟弟路德维希也是胃药不离手。可惜自己就没这个好习惯。当初还经常靠罗德里赫给自己胃药。说起来,他们就是这样认识的。后来知道罗德里赫也有胃病时内疚到不行。该不会是小少爷你正在犯胃病为了不寂寞所以也找上本大爷一起痛了吧,差劲啊。排队的时间似乎有几个世纪这么长。基尔伯特已经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撑到接过饮料的那一天。***弗朗西斯越过亚瑟去拿餐巾纸,正好看到阿尔弗雷德脸上一系列喜感的表情,突然恶作剧的念头飞出来。“喂,亚瑟·柯克兰。”弗朗西斯声音低沉沙哑。很少听到弗朗西斯这种声音,亚瑟皱眉:“你怎么?唔……”下一秒被紧紧抱住,亚瑟顿时脸色惨白:“靠你这个变态!”很快被捂住嘴,弗朗西斯的脸在向自己靠近……空气瞬间变得焦灼起来,亚瑟无法呼吸。脑海一片空白。当然说完全的空白并不对。心底一个很微弱的声音在挣扎:“阿尔弗雷德……”感到有人拉开弗朗西斯,但窒息的感觉并未消失,来人似乎还揍了弗朗西斯一拳,接着自己的手被拉住,并不是十指相扣,只是简单地被拽着手臂向外拉去。其实现在何种形式都已经不再重要,亚瑟只是希望有人能带自己离开这里,越快越好。***终于拿到饮料,基尔伯特想回去一定要敲阿尔弗雷德一笔,连带运输费排队费精神损失费。走向他们之前坐着的位置,却面对面看见拉着亚瑟往外冲的阿尔弗雷德。匆忙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阿尔弗雷德拿过饮料:“我先走了。”继续向外快步走。撂下基尔伯特拿着另一瓶。等缓过来想开口时阿尔弗雷德已经带着亚瑟消失在门口。基尔伯特低头看自己手里饮料。冰可乐……黑线四起。本大爷今天太不顺了吧!都是因为小少爷,对,都是因为他那破烂演奏会!本大爷一定要去现场看他没观众的窘样,就是现在,还来得及!基尔伯特咬着吸管也离开活动中心的大厅。
被阿尔弗雷德一拳击中的弗朗西斯站起来,幸好躲得及时,只是有些擦伤。看来那一拳认真的成分非常重。弗朗西斯用手揉着伤处:“你们两个,欠哥哥我人情了哟~”走到大厅外,冷冽的秋风让亚瑟醒来:“喂,阿尔弗雷德,这是?”阿尔弗雷德只是拉着自己走,走过都是各式各样怪人的长廊,走过人渐渐稀少的庭院,最后在一处没有什么人的树篱旁停下。“阿尔……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却背对亚瑟,两人间的沉默越来越尴尬,亚瑟不得不再次开口,“我先回去了,谢谢。”阿尔弗雷德转身,慢慢走向亚瑟。为什么?亚瑟,为什么不逃?阿尔弗雷德与自己的距离在被一点点拉近,亚瑟却迈不出步子。为什么同样感到恐惧却无法拒绝阿尔弗雷德?两人间的距离几乎消失,阿尔弗雷德停下,盯着亚瑟的脸看。亚瑟惊异于他,为什么有种要哭出来的表情。很快亚瑟被紧紧拥入怀中。“诶?”亚瑟不敢相信,伸出右手犹豫片刻拍着阿尔弗雷德肩膀,但触及的瞬间阿尔弗雷德剧烈颤抖起来,本就没有多少空间的亚瑟几乎被这种战栗的感觉击穿,瞬间恢复了正常的自己:“阿尔弗雷德!!!”对方应声松手,故意避开自己的视线,迅速离开,将手里的饮料往亚瑟怀里一塞。“喂!”“亚瑟,不要这样,亚瑟,救救我……”“?”背影离开得异常坚决。亚瑟抚着因为酒精而略微发沉的脑袋,一切都是解读不能。比如为什么要塞咖啡,还是那种已经被融化的冰冲的走味的速溶咖啡……还有,比如为什么那一瞬间会想冲上去拦住阿尔弗雷德……***演奏会已经进入尾声,可惜基尔伯特所期待的罗德里赫“孤独”演奏会并未成功。纵然舞会吸引了大部分学生,喜爱古典乐的同学还是对音乐系钢琴高材生罗德里赫的演奏会趋之若鹜,不大的音乐厅被塞得满满当当。罗德里赫就在台上,正中央的三角钢琴旁,蓝色长外套,不知是家里谁传给他的旧货,罗德里赫却异常珍惜地穿着。“肖邦吗?小少爷的喜好永远这么单调啊……”话这么说基尔伯特无法移开视线。眼前那个认真的男孩与记忆中很多场景相契合。遗忘之类的果然还是无法做到吗?基尔伯特?可是现在已经不是任何意义上的可以续写下去了!“基尔伯特?基尔伯特?”连续多次呼唤之后伊丽莎白才唤来基尔伯特的注意,见银发少年一脸见鬼的样子,她脸色又黑起来,要不是音乐厅的气氛,估计会直接抄平底锅,“你怎么来了?就跟你说舞会很无聊吧!”“本大爷只是来看笑话的,结果没看成。”基尔伯特转身离开,“对了,替本大爷给小少爷说一句:他还是无法演绎那种情绪激昂的音乐。”不要回头,回头你就输了。知道伊丽莎白的视线会一直跟随自己,基尔伯特如此提醒自己。伊丽莎白泄气地回到座位上。难得自己都忍住了去舞会的冲动,结果还是没能拿到第一手的普奥资料。开始扯咬手里的小手帕,本801实在是太失败了!!***阿尔弗雷德跑回宿舍,一头栽进被子里,心情焦躁不知如何是好,干脆打开CD机,nickleback主场沙哑的声音通过嘶吼和扩音器的失真:prison gates won't open up for me 监狱大门不为我开 on these hands and knees i'm crawlin' 我在这些手和膝盖上爬行 oh, i reach for you 噢,我伸手向你 well i'm terrified of these four walls 我惧怕周围这四面墙 these iron bars can't hold my soul in 铁栏却困不住我的灵魂 all i need is you 我所需要的只有你 come please i'm callin' 我在呼唤,请你过来 and oh i scream for you 噢,我要你来 hurry i'm fallin'i'm fallin' 快,我在坠落坠落 show me what it's like 展现给我 to be the last one standing 坚持到最后的人是什么样的 and teach me wrong from right 教我分辨是非 and i'll show you what i can be我也会让你看我能成为什么样子 say it for me 为我说出来 say it to me 对我说出来 and i'll leave this life behind me 我也会浪子回头 say it if it's worth saving me 如果值得拯救我,请说出来 “saving me……”阿尔弗雷德低声吟唱,“saving me ,Arthur!”①星战男主之一,无论前传里那个帅气的美少年还是正传里全黑装甲造型②十三号星期五里那个面具杀人魔,虽然没胆看这片子但是他的造型太有感觉了!!面具最高!③华丽摇滚创始人……舞台上那个妩媚的啊……
5-Give Me Novacaine(Greenday)舞会过后的周一早上六点半。一向早起的基尔伯特睁眼对上阿尔弗雷德那张由于过近而显得扭曲的脸“啊!!!!!!!!!!!!!!!!!!!!!”待冷静下来基尔伯特注意到阿尔弗雷德面色苍白发如鸡窝眼圈深陷血丝纠结,有点吸血鬼的味道——当然吸血鬼才不会有这么粗重的黑眼圈。“大清早装什么熊猫来吓本大爷?”基尔伯特顿一下,意识到更重要的一点,“你……你……不在自己房间来本大爷宿舍干什么?”张口,声音沙哑:“我一直守在外面等六点半的电子门锁失效就进来了……”“本大爷不认识你这种搞夜袭的货!”“我不是来搞夜袭的……”“亲父说过……”“行我今天就给你的亲父烧点纸慰灵但是现在,基尔伯特贝什米特!!!”两人同时安静下来。五秒,十秒……基尔伯特屋里那只小黄鸟再次发出均匀的鼾声。“你还是一个人住?”“加上肥啾。本大圝爷一个人也很开心。”基尔伯特一脸不开心,“你熬夜蹲[隔离]点究竟是要干什么?”“有个问题要请教你。”“讲。”“如果有个人,不,有一件事,我感觉非做不可却又因为某些原因不愿去做,现在的话,我该怎么办?”基尔伯特扶额:“这种破问题来烦本大爷?”“我还能烦谁?”“丁马克!”阿尔弗雷德摊手:“那家伙彻夜未归,说是去帮诺威练架子鼓……断电后一个人守着黑屋子怎么可能睡得着……”“原来你只是害怕?”“本HERO怎么可能害怕……”阿尔弗雷德蹲在地上画圈圈,“还不是为这个深沉的问题想了一晚上。”“这种问题……”基尔伯特四下张望,“肥啾也知道的,对吧,肥啾?”类似梦话的一声“啾”~阿尔弗雷德起身:“我还是抛硬币去。”“其实答[隔离]案很简单。”基尔伯特也不准备拦,“就是干脆些,直接避开这件事本身。”“你让我逃?”“谁说这件事只有你才能做到?一个高度进化的社[隔离]会群[隔离]体不允许这种绝对性的存在。所以说,除你之外,还有人可以代你完成,总之,你就逃得远远的吧,到时候一切自然可以解决的,又省力又省心。”与此同时,进行完晨跑的亚瑟回到宿舍洗刷间。不想承认一整晚没有睡好。而且只是因为考虑同阿尔弗雷德的事。黑眼圈异常明显。完了,今早的公共语言课,阿尔弗雷德跟自己选的是同一个老师。如果黑眼圈让他看到,不知又会惹来怎样的嘲笑,不,除了嘲笑是不是还会有别的……亚瑟狠狠摇头:“想什么呢……”***开课前十分钟。在前排靠走廊处埋伏着的亚瑟看到目标走来:“哟,阿尔弗雷德你也……”对方痛快地只留了个背影直接奔向后排。?没什么吧,哈哈,只不过是他急着去抢位置所以,哈哈。才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哈哈。也不知是替他辩解还是自我安慰。中午,食堂。亚瑟端着餐盘经过阿尔弗雷德那一桌:“阿尔弗雷德,早上你怎么……”“亚瑟!”“哦,亚瑟!”只有那个背对自己的美/国人没有打招呼,只是大口咬着汉堡。下午,图书馆“喂,阿尔弗雷德,那边都满了,我坐你对面可以的吧。”阿尔弗雷德在奋笔疾书的间隙抬了下眼,却什么也没说。亚瑟犹豫下还是坐下。期间他不停小心装作无意般的抬头扫阿尔弗雷德几眼,有几次只读到他没有表情的脸,有几次两人视线相撞,亚瑟不得不低头,将热度升高的脸藏在书后。靠,我怎么变得这么娘们了?都是阿尔弗雷德你这混蛋的错!还有,你这混蛋看不起我吗?不就是一个拥抱,嚣张成这样?以为我还不起吗?我才不稀罕见到你!话这么说,接下来每天两人还是会遇到,毕竟学校就这么大。
“阿尔弗雷德……”“……”低头走开。“阿尔弗雷……”“……”弯腰逗路边的狗。“阿尔弗……”“……”系鞋带中。“阿尔……”“……”从路边拉过一枝冬青开始研究。“阿……”开始和身边的两人谈天。…………老远就见到阿尔弗雷德从走廊另一头走来。现在这条走廊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且正在相向行走。亚瑟知道这次终于可以不再有什么理由擦身而过。“……”还有五六米距离,阿尔弗雷德拿出手机开始看短信。两个人都在前进,步速不快,距离缩短的时间在亚瑟看来却是如此难熬。寂静的走廊上,只有两人的脚步声。亚瑟突然觉得,如果不叫住阿尔弗雷德,自己就会失控。孩提时代,亚瑟就明白这种会让脑袋充盈的感觉,而此时此刻,它正在寻找一个突破口,亚瑟所能做的,就是不让它轻易决堤。两米。一米。擦肩而过。阿尔弗雷德依旧低头看手机。有些东西不会改变了。“混蛋!”亚瑟怒气上来,直接扭头拉过阿尔弗雷德领子,“你这混蛋这几天怎么了?无视我?看不起我?”“不……”“那你干什么……”“今圝晚七点,淘汰赛,活动中心。”说完,阿尔弗雷德挣脱亚瑟的手,整理好衣领,快步走开,消失在楼梯口。亚瑟呆立原地。撇上嘴角。混蛋阿尔弗雷德……对你而言,我只是亲友团罢了,或者说,是拉票团……哼……假的,那天晚上的那个拥圝抱那些温柔,都是假的。可恶,可恶,快停下来。这种想哭的感觉是什么?!阿尔弗雷德在转角之后收起手机。确信亚瑟并未追上来,闭眼靠墙。明明基尔伯特说过这样做是对的……为什么会变得又费力又费心。好累……钢琴教室。“罗德里赫先生……”伊丽莎白递过咖啡,“教室好冷,不提供暖气吗?”罗德里赫用咖啡杯的温度暖手:“经常开暖气对钢琴不好。谢谢,伊丽莎白。”“那个,今圝晚他们有淘汰赛。”“谁?”“基尔伯特。”罗德里赫微笑:“这次我不会去的。”“为什么?”“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要准备的东西。”罗德里赫放下咖啡杯,感到手指尖还是有几分不灵活,再次端起,“我在给他机会,笨圝蛋先生。”“可是……”“我知道那天他去了,可是,从头到尾在莫名其妙的只是他一个人而已。”“?”罗德里赫笑着弹下一串音阶:“我也搞不清状况,所以,还要那位笨蛋先生亲口解释。”右手又开始进入轻巧的旋律之中。今圝晚是淘汰赛第一轮因为是第一届比赛,规则只是很简单地被界定为评委分数六成加上四成现场投票。“抽签结果……”跑去替大家试手气的基尔伯特正在穿越人群回归三人组。丁马克凑上来:“如何?”“C•H•T乐队。就是上次唱f*ck you的那支乐队。”基尔伯特的表情就像是谁把他的键盘黑键变成白键,“他们人气很高,甚至是恐怖……看今天现场来了多少亚/洲学生。”“那我们不是要在人气上被掀翻了?不要啊!!”丁马克抓圝住阿尔弗雷德的领子,“这次你也叫了亚瑟对不对啊?阿尔,喂,阿尔!”“啊?哦……”阿尔弗雷德继续盯住入口。亚瑟还没有出席那。虽说一直以这家伙总是迟到果然还是再等几分钟比较好。更深的忧虑是那种心里隐隐的不安,似乎如果亚瑟无法到来,一切就不能顺利进行,就像小时候玩的铁皮车,只有上发条才能行走。“你究竟怎么了,阿尔弗雷德?”基尔伯特将吉他塞到他手里,“比赛日还没精神,不是好兆头。”“没事……”只有丁马克看上去有种大赛前的兴奋感:“来吧,伙计,今晚可是你的狂欢节。”
目送slap三人走向后圝台,弗朗西斯向门口打招呼:“进来吧,小亚瑟~”遭到亚瑟的强力眼神攻击:“再这么叫我下地狱哟。”“嘛嘛……”弗朗西斯优雅靠墙状,“话说小阿尔也真是,居然躲你躲到现在。”“懒得计较。”“其实小亚瑟你也成熟不到哪里去。”“还轮不到你来嘲笑我。”亚瑟漠然看着前方。“……不过哥哥我问一句,这样做对吗?相互躲避?”“我才懒得陪小孩子玩躲避游戏。反正,”亚瑟皱眉,“到此为止了,去他的阿尔弗雷德。”“真正的游戏还没开始呢,小亚瑟就这样放弃?”“谁会愿意被拉入一个强[隔离]迫的游戏中……喂,你笑什么?”“哥哥我,看来不经意开了一出有趣的剧。反正呢……”主持人已经退下,帷幕随时可以拉起。下面排列整齐的亚/洲学生们已经跃跃欲试。举着“C•H•T”的牌子,挥舞荧光棒。亚瑟揉了揉太阳穴。刚刚弗朗西斯的话重复在脑子里回响:“我打赌你们绝不会这样停止。”帷幕拉起,现场陷入疯狂之中。“开什么玩笑。”亚瑟头有些发疼。丁马克跑回后台,过于用力地甩上门,反而被弹开,整个房间里都是现场观众疯狂的尖叫和王湾唱the show的歌声。“……”基尔伯特咽口水,紧张擦拭键盘,“压力很大……”丁马克抱着脑袋在屋里来回走动:“不是很大,是超乎想象……喂,阿尔你也……阿尔?”阿尔弗雷德依旧一脸无神,右手划过琴弦,熟练而机械。“……”基尔伯特与丁马克对视,没有解决方案。房间外一阵争吵“同学,这里是选手准备后台,无关人员不可以进入!”“烦死了,我要找阿尔弗雷德。”事后丁马克和基尔伯特两人交换证词,阿尔弗雷德在那一瞬间应该是以音速以上的速度放下吉他冲到门外。阿尔弗雷德跑到门外,扭头见到亚瑟抱着手臂在同工作人员争论。“他出来了。”亚瑟指向阿尔弗雷德。工作人员点头离开。阿尔弗雷德反而有些无措,手抓着门框不知如何开口。外面又是尖叫一片。亚瑟夸张地将耳朵完全包住,走到阿尔弗雷德身边:“加油,阿尔弗雷德!”笑容灿烂至极。阿尔弗雷德的反应只能是:“啊……哦……嗯……”下一瞬间更是来不及反应。因为亚瑟抱住自己。可以感到他毛躁的金棕色头发蹭着脸颊。阿尔弗雷德脑海一片空白。那个晚上他抱住亚瑟的时候明明是有很多种情绪可是这次,除了感觉到亚瑟的拥抱之外,再也想不到别的什么。希冀这一刻成为永恒,哪怕被封印在石灰岩中。拥抱短暂就结束。亚瑟挥手告别。“谢……谢……”亚瑟摆手表示没有关系,却没有回头。这时主持人告诉阿尔弗雷德可以开始准备。亚瑟回到门边:“走吧。”弗朗西斯笑了:“诶?哥哥我还想看小阿尔的表演。”“随你,我走了。”弗朗西斯拦住亚瑟:“我是不是还应该担负信使之类的角色?”阿尔弗雷德冲进准备间,向基尔伯特和丁马克打手势:“上了,让我们给外面制造点真正的动静!”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但有一点是毋庸置疑,“slap,holiday.”电吉他在右手被刷起的一瞬,真正的slap主唱,阿尔弗雷德•F•琼斯,回归!嘶吼在现场变成宣圝泄情绪的最佳方式,阿尔弗雷德独特却是专为摇滚而生的嗓音此时成为聚[隔离]集全场的磁石,每一个听众都成为磁场线,向着舞台最狂野处聚[隔离]集。“zieg heil to the president gaSвag,(废/物/元/首/万/岁!)bombs away is your—— (炸[隔离]弹就是对你的——)”阿尔弗雷德将话筒指向台下,立刻得到疯狂的呼应“punishment(惩罚!)!”
弗朗西斯突然觉得摇滚,在这一时刻变得如此令人共鸣令人振奋。大概这就是为什么阿尔弗雷德会深陷其中。摇滚说白了就是一种力量,一种精神,由现实而生,超越现实。 无论发生什么,生活要继续,理想要继续,摇滚也要继续。(以上摘自度娘百科,摇滚精神词条)说起来还有比较发愁的事,要怎么把亚瑟凌圝乱的字条交给某人呢?这两人,都幼稚得可以。不过哥哥我,还从未看走眼过。首先出来的是现场观众投票。slap 36%C•H•T 64%“噢上帝拜托你不要在关键时刻手滑……”评委支持度slap 60%C•H•T 40%“……”现场一片漠然“谁能给我一个计算器?”“手机,快,手机里有!”“可恶刚刚谁让我关机的?”相比于现场的激烈,slap三个人冷静得可以。丁马克转身向他的两名队友:“谁心算可以……喂!”原本应该有两人的地方空空如也。“……为什么丢下的总是我?”回头,几乎面对面地撞上一个人,“诺……诺子不要吓我啊!”“恭喜丁蠢,你们赢了。”“诶?”脑袋上遭到爆栗,立仆。“你在怀疑我的计算能力?”丁马克趴在地上抱头:“我•不•敢•诺•子•大•人!”(箭头指向诺威,金融系数学最好的学生没有之一。)诺威蹲在丁马克旁揪住他领带,以高姿态同他对视:“还有第二个好消息。”“……请讲……”“下一轮,你的对手是我。”丁马克的憨笑呆滞几秒。诺威也松开抓住领带的手,起身准备离开。“这样不是很好吗?”下一秒丁马克满状态原地复活状站起来,“到时候我们就是以两边鼓手的身份,难怪那时候你让我教你架子鼓,果然就是为了等现在,可以共用一台架子鼓~”马上遭到诺威的一拳正中腹部。“别自恋了。”“诺子,这是实话哟。”“那为什么离开乐队?”“受不了贝瓦尔德那张口言口的脸。”丁马克拥抱诺威,藉着身高差将对方的脑袋按到自己胸口。诺威挣扎几下:“死蠢的,被人看到怎么办?”丁马克只是抱住他,揉着那头柔顺的金发表示一切OK。“不要总是把借口扔到别人身上。”“诺子如果你对贝瓦尔德这么说我会更开心。”“蠢材。”诺威尽力靠向丁马克。只有两个人的后台,隔开外场的喧嚣,这里只是专属两人无可逾越的世界。***基尔伯特跑到屋外有信号处,拨打伊丽莎白的号码。回答他的是自动答复:“您拨打的用户正在搜寻同人本中请稍后再拨~”“靠!”基尔伯特抑制住砸手圝机的冲动,“伊丽莎白你这女人果然靠不住……”背后阴森地响起一句:“或者说你觉得平底锅更加能够靠得住?”基尔伯特转身,满脸无辜状:“不,啊,只是觉得……”伊丽莎白叹气:“罗德里赫今晚没有来。”“哈,小少爷果然欣赏不了我这种风格,哈哈哈!”“他不会再来了。”“?”基尔伯特一怔,随即换上一贯的傻笑表情,“他认输了,哈哈,小少爷他输了。”伊丽莎白大喊一句:“基尔伯特•贝什米特!!!”他才停下。“好自为之,基尔伯特•贝什米特。”***阿尔弗雷德从人群中挤到门边,只有弗朗西斯一人:“亚瑟的话,已经回去了。”“切,本来还想让他见识见识本HERO的超人气。”“抱歉哥哥我只看到36%的数据。对了,亚瑟让我把这个给你。另外,”弗朗西斯凑近微笑,“哥哥我一直会给你们加油的~”阿尔弗雷德挠头:“这个,开拓中老年人市场什么的,近期我们还没有打算。”“喂!”阿尔弗雷德本打算回到后台和队友们等来结果再看纸条但是纸条叠的正巧是有字的一面朝外。“别再……”阿尔弗雷德停下脚步,打开纸条,“别再烦我了。”这时全场一片欢腾,最终的分数出来,slap以50.4比49.6战胜C•H•T。王耀一边抱着哭泣的王湾安慰一边对就表情而言没有任何变化的王港:“你们很好的阿鲁!下次可以再来阿鲁!”slap三人分散在会场的零星角落,此时却都忘记了庆祝。门外,基尔伯特低头倚墙而立。门口,阿尔弗雷德捏紧纸条。后台,丁马克听到结果,脱线地说了一句:“诺子,以后你去应聘当人体计算器好了。”难得的温馨气氛被打破,丁马克只感到再次被什么东西举到空中,伴随着诺威那一句:“丁蠢去死!”
6-Don't Have To Lose(MLTR)“喂,我说……”费尽周折说服管理处批准了一次通宵给电,室内所有可利用的光源已全部点亮。“我们是来开庆祝会的吧……”墙上拉开了一张fans们送上的庆祝横幅,大大的50.4用红色写在蓝色背景之上。不知谁送来一张超大照片,舞台聚光灯下,沉醉于音乐之中的三人特写。与照片上几小时前的三人不同,现在宿舍里的三人,与其说是在进行庆功宴,除了丁马克戴着庆祝时常用的那种三角圆锥并被涂上闪光涂料的帽子拿着纸喇叭一脸抽搐状,并时不时发出几句抱怨性的话语另外两个人根本处于无动于衷的状态。阿尔弗雷德把自己摊成“大”字型仰面躺倒在床上一动不动盯着天花板已有数十分钟,基尔伯特干脆背对所有人蹲在窗边缩成一个小团保持呆滞状。“你们两个,都适可而止些啊!”丁马克蹿到阿尔弗雷德旁大喊:“如果这种胜利都不能兴奋起来,你们要何等程度才有理由开庆祝会?!”见阿尔弗雷德没有反应又奔向基尔伯特,左右手从两边夹住他的脑袋上下摇晃,“你们都给我知足起来!晋级了好好开个庆祝会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丁马克回到自己床位重重摔下:“我说,最近你们两个就有点不大对劲,有什么事发生吗?”两只异口同声:“没有!”丁马克大笑着敲打床铺:“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不要!”又是不约而同。“怕什么,就我们三个知道而已。比如基尔你不是曾经因为没带胃药把某个同学的达喜拿来吃完。阿尔,你因为让你弟弟吃泥馅饼被甩巴掌,哈哈……”丝毫没有注意到另两人开始接近炸毛阶段。基尔伯特先咕哝一句:“丁蠢拜托不要说得你自己很干净的样子。”阿尔弗雷德接话:“每天被家暴成这样。”“经典的饭后运动。”“能欠揍到这种境界的大概没有第二人。”基尔伯特转身:“话说你真是攻吗?”阿尔弗雷德也从床上欠起身:“明明只是M吧。”“喂……”丁马克冷汗,“怎么突然成批/斗我的大会了?”“因为你每次真心话讲的都是全校人都知道的事。”“有吗?”“全校都知道的,如果问伊莎说不定她还有录像带之类的。”“没,没办法,诺子太爱我了嘛。”“本HERO一点都没看出诺威喜欢你。”“就是,本大爷怀疑你们两个,真的在拍拖吗?”“当然,我们深爱彼此。”“确定?”“非常特别及其肯定。”“理由?”丁马克抬头思索片刻,起立,拉过一张椅子,下巴倚住椅背坐下:“有和你们说过我当初怎么追到诺子的?”见两人摇头,丁马克意外至极,“怎么会?我还以为全校都知道!”丁马克你的脑结构一定和常人相反。噢上帝请保佑他挂了之后一定要送到某个医学院的尸体池子里用于解剖,这一定可以成为人类医学史上的奇迹!“初中的一次音乐会,他在歌剧里演水妖,本来诺子就是瘦瘦小小脸很漂亮,加上声音很好听。当时就对他一见钟情,所以跑去~”“被揍了?”“不,他理都没理我。”“诶?”“很久之后他第一次揍了我。因为那天,他终于答应我的追求了。哈哈,脸上这么大一个肿块,半个月后还没完全褪去。”丁马克欢乐地比划并揉脸回味。基尔伯特鄙夷地转身:“你果然是M。”“别搞错我可是丹/麦人!”“难道这是维京血统的传承?”“你们平时就保持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当然不是你们想的这样!”丁马克将椅子转过180°坐正,难得的严肃。极少见他如此反应,基尔伯特和阿尔弗雷德也不再插嘴。“爱情中最重要的是什么?不,不是恋人间的行为,不是创造的浪漫,也不仅仅是爱情本身。是交流。虽然每次都被诺子揍,但这是他选择的交流方式。诺子的内向你们也知道,所以这样是他寻找到的,我们之间最合适的交流方法。只有持续不断的交流,我才知道诺子一直在支持我。也知道我还必须为了所爱的人走下去。”
说实话之所以一直揍你其实是因为你太蠢了。阿尔弗雷德和基尔伯特同时强忍住说这话的冲动。丁马克还是一脸正色:“如果哪天诺子不揍我了,那就有可能是我们之间有问题。所以,在一切变糟之前,把心意传递给彼此,尽力让两人在交流之中把一切安排好,化解矛盾。喂,你们两个……”阿尔弗雷德和基尔伯特几乎同时起身冲向门外,留下丁马克一人在已经没有任何庆祝气氛的宿舍中。“算了,叫诺子来吧……”拿出手/机,略加迟疑,“虽然会挨揍但是诺子能理解的,一定。”按下号码。虽然一前一后走出门外但是两人很快径直走向不同的目的地。基尔伯特走向二楼,在一间宿舍门口停住。微亮的走廊灯照亮门牌“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艺术生的生活不同于普通本科生,罗德里赫特别申请了单人宿舍。基尔记得清清楚楚。即使没有这个门牌,他也可以找到。以前他曾经对屋里的那个人说:“奇怪,本大爷总是能找到你。”“只是因为胃药的缘故,笨蛋先生。”基尔伯特摇头,回忆总在最不可思议的时候骚扰他,而自己能做的,居然是逃避。阿尔弗雷德估计也被自己这种逃避的思想误导至另一条路上。倒是丁马克那家伙,虽然是蠢了些,做事情永远有自己的原则,包括爱情。放下准备敲门的手,在彻底做到正确之前,需要停下来修正错误的原因。小少爷,现在本大爷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你。***“喂,罗德,抱歉打扰了,我想确认一下明天是否需要帮你开钢琴教室的门。”“不必了,伊丽莎白,明天我去音乐厅练习。谢谢。”“阿拉,今天罗德你听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大概,因为雨季过去了吧……麻烦你了,伊莎,早点休息。”“嗯,再见。”罗德里赫放下电/话,从桌上抄起一份谱子,左手在空中模拟指法:“刚刚,该不会又是因为胃药的缘故,笨蛋先生。”***“该死。”阿尔弗雷德一路冲向宿舍楼道出口,却已经过了门禁时间。只能拍着已经锁死的铁门。为什么亚瑟偏偏住在另一幢楼,和他的那些同属留学生们。这意外的耽搁将阿尔弗雷德刚刚的冲动完全磨灭。虽然想到手机这一方案但是伸进口袋里只有那张纸条的触感。看来本HERO在拯救世界之前还有一项更重要的任务。***“知道了。”“慢走不送。”门在身后轻轻关上。走廊只剩下昏暗的节能灯,到了门禁之后为了节能,灯还会被调暗许多。无妨。亚瑟现在更期待的是一片漆黑。
7-We're Forgiven(The Calling)当晚丁马克自然没呼唤来诺威,倒是阿尔弗雷德很快就跑回来:“本HERO需要你的帮助,丁马克,或者说教练先生!!”“?”“教练,我要追亚瑟柯克兰!”第二天中午,某通向餐厅必经之路,花坛旁蹲着两个鬼鬼祟祟的男生。“准备好了吗?”“是的,教练。”“所有物品都准备好了吗?”“报告丁蠢啊不马克啊不教练,本HERO一切都准备就绪!”阿尔弗雷德努力抱紧手头那本质量可观的语法书,因为丁马克和他一致认为,质量越大吸引力也越大,牛顿就是这么说的!***被昨晚的通知弄得心情很不好,但是跟弗朗西斯一起去餐厅毕竟是习惯,况且如果这样,遇到阿尔弗雷德那家伙,估计更好开脱些。半路弗朗西斯被拦住。虽然亚瑟一直坚持:“这里明明没有人你发什么神经。”弗朗西斯倒是一脸正经:“怎么可以这么无礼,这里明明就有一位美人在向我询问,而且是用法语的哟。”总之最后弗朗西斯一句“我要送这位美人去宿舍总之小亚瑟自己过去吧,开心一点哟~”无所谓,反正无论如何,被丢下的总是他,亚瑟柯克兰。“目标出现,准备。”丁马克略后退一些,让出视线给阿尔弗雷德,亚瑟这次意外的是一个人去餐厅,手里捧着课本杂物,精神不是很好。“三,二,一,上,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无比欢乐地冲出去:“哟,亚瑟,午安,能在这里遇见你真是,哈哈,对了,这本书是不是你……”亚瑟面无表情地指着自己捧着东西中最上层,相同的封皮相同的厚重质感。“啊哈哈,本HERO也有弄错的时候啊……”亚瑟没有多加理睬继续前进。阿尔弗雷德扭头向丁马克:“教练……”“B计划!”“明白!”准备欢乐地二度奔向亚瑟时听到身后熟悉的重物落地声,不出意外地又看到丁马克进行重复的自由落体运动。“教……练……”“教练?”诺威就站在离阿尔弗雷德不远的地方挥手,丁马克飞天,“这个蠢货?”挥手,丁马克落地。“可是……”“钢笔,B计划。C计划是钥匙,上面挂着丹/麦国旗的钥匙链。”阿尔弗雷德插嘴:“准确的说是美/国国旗。还有D计划,E计划……嘿,总之丁马克是个天才,在恋爱方面。”诺威鄙夷地看着阿尔弗雷德:“或许你有丁马克那么蠢,但是亚瑟不是我。”“?”阿尔弗雷德回头,亚瑟早已淹没在午餐的人群中。基尔伯特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刚刚得到关于半决赛的消息,老地方商量。”不由分说把两人拉走。习惯的食物,习惯的座位,讨论的也是这次乐队选拔的事。然而毕竟已经过了几个月,现在的他们同几个月前的他们心境完全不同。“下周五晚七点。”基尔伯特将盘中土豆捣碎,“这周五要上报曲名。这几天要加紧讨论一下。”阿尔弗雷德懒散地靠在椅子上咬汉堡:“有近一周的时间,急什么。”实际上他并不想参与讨论,亚瑟在他视线所及的某个餐桌上独自吃饭。阿尔弗雷德所想的都是如何离开现在的桌子。即使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要是亚瑟就好。“喂阿尔,你有在听本大爷说吗?”“啊?抱歉。”继续走神中。“抱歉什么的就免了,说,我们选什么歌?”“总之千万别和诺子他们冲了就好。”丁马克咬曲奇,“至少就排除了重金属和哥特。不过我们也不擅长这些。”“继续朋克走到底?”没得到回答,“喂,阿尔弗雷德!”“哦……”阿尔弗雷德端起可乐杯。“什么意思?你是主唱,认真点!”“干吗只让我定?你们也是乐队的,你们定也可以的啊。”阿尔弗雷德小声抱怨。“你究竟想怎么样?”“又不是本HERO一个人能决定的,你们想怎样?”阿尔弗雷德将可乐杯重重砸在桌子上,“把包袱扔给我然后你们就等着拿谱子练习找感觉,不就是这样,你们也可以去找啊,然后把谱子扔给我啊,有什么关系,我们平时不就是这样的。”基尔伯特自然是不会放过任何挑衅:“阿尔弗雷德F琼斯,你倒给本大爷证明证明,你算是什么东西。”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丁马克的劝说此刻无力至极。基尔伯特一脸不爽地将腿翘上餐桌,阿尔弗雷德也没有半点让步的意思。“本大爷告诉你,不如意的又不是你一个蠢货!”“哈,不如意?基尔你先好好整理你那套白痴理论。”“本大爷的理论不用你去评价!”“真TM无聊,你们!”阿尔弗雷德将整包薯条甩在桌子上,“本HERO不玩了,你们自己解决去。”走出餐厅,尽量远离人群。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刚刚的失态一定被亚瑟看到,而且。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亚瑟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为什么都和本HERO作对啊,你们。手/机突然响起,心想大概是某人觉得良心对不去来道歉的。阿尔弗雷德故意等到铃声停止再拿出手/机。这个号码……?!“嘿,马修。”阿尔弗雷德给弟弟一个拥抱,“好久不见,居然会跑到这里来。”转身,不安地搓手,“爸!妈!抱歉宿舍东西太多。如果你们提前说我还能收拾。”“哦,不,阿尔,这样就很好。”老妈拉开窗帘,阳光下灰尘四散,“就是记得要按时打扫打扫,灰尘对你不好。”“妈,灰尘过敏的是马修不是我。”“你妈总是担心你也遗传我的过敏。大学里毕竟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多的我们管不了。”老爸拿起吉他,“你们的乐队怎么样了?”阿尔弗雷德耸肩。“不管怎样,我和你爸都为你们骄傲,阿尔,马修。”“嘿,还没说你们为什么来纽/约。”老妈一副大悟的样子:“对了,还没说,有个天大的好消息。”与老爸交换欣喜的目光,“是关于马修的。”“对,马修的留学申请通过,我们来纽/约办理相关手续,下周再想见马修可要找处境管理处的人了。”“哇哦,恭喜,伙计。”阿尔弗雷德随手给了马修一拳,可能有些重,后者捂着肩笑得有些勉强,“谢谢,阿尔。”“去哪里?”“法国。”“天,离这里一定好远的不是?哦马修,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在学法语。”“阿尔你什么时候也应该学着关心下你的弟弟。”“没有事的,妈。”马修转向阿尔弗雷德,“来的路上还是靠一位法国学生给我带路的。你们学校真的很好,阿尔。”***下午是没有课的,怎么办?睡觉?不,哥哥我现在精神很好。下午茶?NO,那是某眉毛的呆板表现罢了。运动?pas,午后的阳光会损害肌肤,床上运动还可以考虑,中午遇到的那位美人就不错不过……弗朗西斯看了一眼桌上的作业。为什么陪伴哥哥我的就只有这一堆破烂玩意啊!!泪目归泪目,作业还是要完成的。走进图书馆开始寻找资料。等等难道,哥哥我又开始交好运了吗?中午遇见的那位美人正在不远的桌子上看书。将书本放在桌子上,拉开椅子坐下,绅士般微笑凝视对方。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二十分钟……弗朗西斯的笑逐渐变为面瘫似的雕像。终于,对方抬头:“先生……啊,对,先生,谢谢你指路,先生。”“不客气。”弗朗西斯想略收回笑容可惜已经面瘫,“请问你的名字是?”“马修,马修·威廉姆斯。您呢?”“弗朗西斯·波诺弗瓦。你的名字如同你一样美。”“波诺弗瓦先生,您认识阿尔弗雷德吗?”“??!!”“阿尔弗雷德·F·琼斯,您认识他吗?”这么说来中午马修的确是要去阿尔弗雷德所在的那幢宿舍楼。小阿尔你这孽畜,自己默默藏了个正房还要亚瑟当后宫,其可修,哥哥我绝不会给你台阶下的。弗朗西斯思索片刻:“阿尔弗雷德?当然。他是学校里少有的糟糕学生,哥哥我听说他最近在追一个英/国留学生可是对方觉得他人品太差一直没有答应结果现在他还在死缠烂打中。哥哥我劝你离他越远越好,不要让自己太受伤哟,小马修。”
马修黑线:“喂,我哥真的有这么差吗?”“?!!!”哥哥……居然是阿尔弗雷德的弟弟……弗朗西斯有些晕眩,“……”马修的表情兼具痛苦和困惑:“……”“啊,不对,哥哥我收回前言,我们学校有两个阿尔弗雷德,我记错了喂。对,没错,是有个阿尔弗雷德,长得和你有些相似,当然没有你这么美,算是个天才吧,在乐队里当主唱,下周五还有他的比赛你可以来看哟~”“哦,不了,下周我就要走了。”“去哪里?哥哥我可不大愿意同美人告别的。”“法国。所以听到你的口音感觉真的很亲切。”“马修!弗朗西斯?”阿尔弗雷德不知何时走来。“哥哥我名字后的那个疑问语气是什么意思?”“走吧,马修。爸妈已经在车里等了。”“好的,再见,波诺弗瓦先生。谢谢你。”“再见,小马修~还有,叫我弗朗西斯就好。”***音乐教室。丁马克不敢相信地翻看乐谱:“就这些?”节奏很简单,简直是体现不出任何水准。“是的。”诺威漫不经心地轻敲架子鼓。“这次谁唱?”“艾斯兰。”“……所以你们还是走北/欧路线吗?你们会被淘汰的啊!”诺威没有抬头:“有什么关系这样你们就晋级了……反正你也离队了。”丁马克拿着谱子在诺威前弯腰。:“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们因为语言的原因受到排挤。诺子你不难过吗?只是因为听不懂,他们就直接忽略,从你们的音乐会上离开。”“喂,丁马克,我想,我们不一样。”“?诺子,不要这么说,诺子。”“不,丁马克。艾斯兰的父母已经最后通牒:音乐,或者学业,你知道艾斯兰他一直都是好学生,一切都以父母为重,你不知道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所以我们只想给他一个最后的演出机会……”丁马克想打断他,诺威摆手继续说下去,“提诺要准备研究生考试没有再多的时间。贝瓦尔德冬天就要回瑞/典。已经不存在了,Nordic5。”“诺子,我还在,你也还在!”诺威起身抱住丁马克。原以为那一刻诺威还会说些什么。可是诺威只是抱着丁马克,音乐教室的死寂,手表的指针声,和两人都很快的心跳声。“好了。”诺威推开丁马克,坐回椅子上拿起鼓槌,微笑,“赶快来指导吧,最后谁赢都不一定。”***夜晚,纽约街道。【当晚全家一起享用晚餐,在一间普通的小餐馆,我们各自点了些家里常吃的东西,一家人有什么没什么地扯了很多,比如。马修,我的弟弟。十年前在万圣节前夜被我率领整条街的扮鬼小孩追,只因为他比我多获得那么些糖果。五年前被我率领的橄榄球队追,只因为他说要把我的小考成绩告诉爸妈。当然最后他没有说。马修,我并不讨厌他,相反,作为他哥哥,我很自豪,成绩好,不惹是生非,安静。我和他不一样。我从来不是好学生,从来都不。可能只有通过欺负他,才能从父母的责备中获得一种平等的感觉。】“阿尔,哥哥?”马修关切地看着阿尔弗雷德,“怎么,今晚你都不怎么说话。”阿尔弗雷德回过神来:“抱歉,马修。”马修只是摇头,继续切枫糖烙饼。晚上一家四口一直散步到学校门口,阿尔弗雷德转身:“我回去了,爸妈,还有马修!”“再见,阿尔。”“注意身体。”“哦等等。”马修跑向阿尔弗雷德,“我只想说,哥哥,过去的那些,我都不在乎。”“?”“泥馅饼,被追杀……我都不在乎,因为你是我哥哥啊!”“……”“我相信所有了解你的人都知道其实你不坏,只是有点KY。KY又不是不可原谅。”“KY……”= =“再见,阿尔,虽然圣诞节回不去,可是,总会再见的。还有,替我再谢谢弗朗西斯先生……”
“……再见,马修。”待马修基本走回父母那边时阿尔弗雷德大喊:“KY什么的你哥我绝不承认!”一直目送家里三人走出视线,阿尔弗雷德满意地转身。是该告诉另两人,slap的练习课要开始了!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刻意让手指的力量继续留在琴键上。余音绕梁。待心境平和下来后,罗德里赫放开踏板,起立,鞠躬。已经是第二曲安可,能够在校外获得如此成功,出乎所有人意料。后台休息室聚集了很多记者以及经纪人,中介者,他们都在急切盼望着能够亲自面对这位天才钢琴生。罗德里赫回答完所有问题,待室内只剩下他一人时,摘下厚重的领结,揉着太阳穴休息。敲门声。“稍等一下可以吗?”罗德里赫匆忙整理下衣装,来者却提前开了门,“请等一下……伊莎?”伊丽莎白迅速闪进屋内关门:“罗德先生,辛苦了。”“没什么,你更辛苦。”罗德里赫将头埋进手臂里趴着休息,“还有什么安排吗?”“今天没有了。”“谢谢,伊莎。”“今天基尔伯特来过。”罗德里赫呆毛一抖,因为疲惫没有抬头:“他说了什么?左手?胃药?”“事实上他只问了我几个问题。”“……这样。”伊丽莎白微笑。***“基尔,你迟到了。”“本大爷在短信里说过会晚一些来得。”基尔伯特满不在乎地关门,冷风被隔绝在屋外。宿舍里两个人靠在暖气片旁边玩UNO,下面垫了一地的乐谱,“你们讨论出结果了吗?”阿尔弗雷德将一罐啤酒扔给基尔伯特:“讨论当然要一起来。可为什么你迟到两个半小时也不提前跟本HERO说。”“没想到今天堵车这么严重,手/机也没电了。你以为本大爷在高架上堵得很开心吗?”“好的,好的。”阿尔弗雷德妥协样,“总之,堵车辛苦。”举起手里的可乐罐。基尔伯特狠狠灌了一口啤酒:“不过,”指着阿尔弗雷德手上的可乐罐,“给点诚意,酒对酒。”阿尔弗雷德再次举杯:“先欠着你,21岁生日那天记得来把我灌醉①。”“记着。”基尔伯特转向丁马克,“不来点,伙计?”丁马克晃动手上的苏打水:“抱歉,从前被贝瓦尔德那木头限制多了现在反而没这习惯了②。”基尔伯特挤到两人中间的位置,从地上的谱子中随手拿起一份:“FOB③?听上去不错。想尝试别的了?”“事实上这次我们打算平衡一下伴奏,尤其是键盘,基尔,你的部分一直没有得到应有的突出。”“你什么意思?!”基尔伯特迅速将啤酒消耗完毕,“专心把你的吉他弦扫好,小子。”丁马克低头从列表上又划去一行:“PUNK给不了键盘太多空间。”阿尔弗雷德将手上的谱子往空中一甩,任其凌乱飞得到处都是:“够了,一分钟后熄灯,不讨论这么无聊的事了。”“喂,给本大爷解释一下!”“对不起,基尔伯特。”“?”“关于今天中午的事。对不起,基尔伯特。”“……你以为本大爷和你一样记仇吗?”基尔伯特毫不犹豫地将空了的啤酒罐扔向阿尔弗雷德,“抛开不必要的东西,就像这么一直专心摇滚下去就可以了,吉他蠢货。”“牢记你的叮嘱,键盘混蛋。”阿尔弗雷德捡起罐子中远距离扔进垃圾桶,“干脆来狂欢吧,上次的庆祝会。”“听上去不错,喂,阿尔,再来罐啤酒!”“没有这号东西。”“诶?那,苏打水总有的吧?”“抱歉~”阿尔弗雷德自豪地向后伸手拉开一块帘子,“锵锵锵锵,只有过冬必备的可乐无限量供应哟~”灯果不其然地熄了。“后勤处那帮混蛋,唯一记得的就是按时熄灯。Scheisse④,熄灯了本大爷岂不是宿舍也不能回了吗?”阿尔弗雷德及时递上可乐:“所以通宵狂欢吧!”“对了,基尔,晚上跑去哪里了?耗这么久?”
“没什么。”“来吧,伙计,就我们三人,有什么不能说的。”阿尔弗雷德给自己打开第三罐可乐。“……如果说了你们不会觉得我很,傻什么的?”“不会。”丁马克干脆地回答,几秒后又悟出什么似的,“不过应该是看情况而定吧。”“混蛋。”基尔伯特小声咒骂,像畅饮啤酒那样喝了一大口可乐,“说就说。本大爷去小少爷的音乐会了。”“?”阿尔弗雷德与丁马克在月光下交换困惑的表情。“都说不准嘲笑本大爷的。”“然后呢?”“诶?”基尔伯特几乎把嘴里的可乐喷出来,“你们要我说什么?”“请随意发挥~”“自己脑补去喂!反正快结束时阿尔的短信也来了本大爷不得不提前退场。”“不是,基尔伯特,你在追罗德里赫?”这下基尔伯特真的把嘴里的可乐喷出来了。“怎么,这很好笑对吧,哈哈哈,来尽情地嘲笑本大爷吧哈哈哈……咳咳咳……”被可乐噎住,“咳咳……”“一点都不好笑,基尔。”丁马克终于开动了面前的可乐,“你的心情我非常明白。”阿尔打开第四罐:“没错。加油,基尔。你知道,我想追亚瑟,可是现在发现一切都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爱情是个很复杂的东西。”“+1,我觉得我让罗德里赫失望了。”“+2,现在亚瑟根本不愿意见我。”“喂你们,不要丧失信心!”丁马克放下可乐罐并将其推得离自己尽可能远一些,“我可是用了两年才追到诺子。”“信心倒还没有丧失,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发生了这么多,还有更多还要发生的事,想起来就头疼。喂,阿尔,不要再开可乐了本大爷不信这玩意!”“这是给本HERO自己的。”阿尔弗雷德似乎是可乐喝多了有些兴奋,“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我们是同病相怜咯。来,干杯。”基尔伯特拿起可乐罐,胃部有些抽搐。“所以现在什么别的都别想,用这段时间先把乐队的事情解决好,杀进决赛,然后一鼓作气把无论亚瑟还是罗德里赫都捉回来!”基尔伯特停顿片刻,可乐泛着泡沫的感觉让他不舒服,阿尔弗雷德的话似乎起到了壮胆的作用:“干杯。喂,丁马克,你也来!slap里最幸运的家伙,真应该把你灌醉的。”“只能说是你们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幸运吧。”丁马克伸长手拉过金属罐,“加油,slap。”注:①:阿尔家法定饮酒年龄是21岁②:瑞桑家是禁酒非常厉害③:Fall Out Boy,阿尔家的一支摇滚乐队,风格是情绪硬核EMO,现在超级喜欢他们的歌!④:德语,类似shit
8-Hey There Thick Eyebrow(Slap)①阿尔弗雷德打哈欠将吉他收回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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