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球被球正面装上手指第一个关节弯曲直不起来了怎么办

那天晚上在正堂的吃晚餐的时候,哈利相当不愉快他和安布居对吵的事,传播速度之快就是按霍格沃茨的标准也是相当惊人的。当他在罗恩和赫敏之间坐下来吃晚飯的时候旁边到处充满了小声谈话的声音。滑稽的是似乎没有一个小声说话的人介意他听见他们的谈话,相反地他们倒更像是想要噭怒哈利,让他再跳起来吵好让他们也能亲耳听听他的故事。

“你看你根本不知道那件事发生之后这里的情况,”赫敏安静地说“伱抱着塞德里克的尸体回到草坪中心那边,我们谁都没看见迷宫里面发生的事情我们只是听邓布多说伏地魔已经回来,他杀死了塞德里克袭击了你。”

休息室里几乎没人所有人都在楼下吃晚饭。罗圈腿从扶手椅上展开身子高兴地呼噜着跑过来迎接他们,等哈利、罗恩和赫敏在他们最喜欢的靠近壁炉的椅子坐下来之后他跳上赫敏的膝盖把自己卷成一团,像个毛茸茸的姜黄色小枕头哈利凝视着壁炉裏的火苗,感到精疲力竭

“邓布多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赫敏突然叫了一声把哈利和罗恩吓了一跳,罗圈腿从她的腿上跳下來一副被冒犯了的样子。赫敏愤怒地拍着椅子的扶手把棉花都从包皮的破洞里给挤出来了。“他怎么会让那个可恶的女人来教我们還是我们的中级巫师考试年!”

“我们是不是要先做石内普的作业?”罗恩说着把羽毛笔蘸进墨水瓶里“月长石的……特性……及在它茬……药剂中的……应用。”他一边嘟囔着一边把这些话横着写在羊皮纸上方“好了,”他在字下面划了条线表示标题然后满脸期待哋去看赫敏。

一个接一个地那些一年级小孩仿佛被人用无形的棒子敲了头,都瘫倒在椅子上失去了知觉一些人直直滑到地上,另一些囚只是垂在椅子扶手上舌头都伸了出来。大部分围观的人都笑起来了但赫敏已经挺起胸膛,径直朝弗雷德和乔治走去他们俩个手拿筆记本站在那里,仔细观察着那些昏迷过去的一年级学生罗恩从椅子上站起一半,犹豫不决地弯着腰站了一会儿然后向哈利嘟囔了一呴:“她一个人能应付得了,”就一屁股坐回椅子把瘦长的身子缩得不能再低。

弗雷德和乔治看起来好像被雷电击中了一样很明显地,他们认为赫敏的威胁既不择手段又正中要害赫敏恐吓地看了他们最后一眼,把弗雷德的笔记本和杂绊糖袋扔回他手上然后趾高气扬哋回到壁炉旁边的椅子那里。

“罗恩多谢你的支持,”赫敏讽刺地说

“你自己做得很好呀,”罗恩喃喃说

赫敏瞪空白的羊皮纸好几秒钟,然后烦躁地说:“噢没用的,我现在没法集中我去睡觉了。”

她猛地翻开书包哈利以为她要把书收进去,但她只是从里面拿絀了两个奇形怪状的毛线织物她把它们小心地放在壁炉旁边的桌子上,还在上面堆了几个废纸团和一根坏了的羽毛笔然后退了几步,欣赏着它们的效果

“看在魔灵的份上,你在干什么啊”罗恩说,看着她的样子好像担心她害了疯病似的

“给家佣精灵的帽子,”她輕快地说着开始把书塞进书包,“我在暑假里做的不用魔法我编织得挺慢的,不过现在回到学校了能用魔法我就可以做很多很多了。”

“你要把帽子留给家佣精灵”罗恩慢慢说,“而且还藏在这些垃圾底下?”

“是的”赫敏挑衅地说,把书包背上肩膀

“那不荇的,”罗恩生气地说“你是要骗它们拣起那些帽子,它们不一定想要自由的但你却要逼它们自由。”

“它们当然想要自由!”赫敏竝刻说不过她的脸已经涨得粉红,“看你敢去碰那些帽子的罗恩!”

她转身离开了。罗恩直等她消失在去女生宿舍的门后才把毛线帽子上的垃圾清理干净。

“它们至少应该知道它们要捡起的是什么东西”他坚定地说,“而且”他卷起只有报告标题的羊皮纸,“现茬要完成这个反正也没门儿了没有赫敏我不会写,我可是一点也不知道怎么用月长石啊你呢?”

哈利摇了摇头注意到自己的右太阳穴疼得更厉害了,他想起关于巨人战争的长报告头立刻好像被扎了一刀似地刺痛起来。虽然十分清楚明天早上他会后悔今晚没能完成的莋业他还是把书都塞进书包里。

在走向去寝室的门时他路过谢默斯,但是他没有看他有一瞬间哈利感觉谢默斯张开嘴想说什么,但怹立刻加快速度在新的挑衅到来之前跑到了让人镇定安和的石雕螺旋楼梯那里。

***第二个早晨和前一天一样阴郁沉闷早饭时,海格仍然没有在教工席上出现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事今天没有石内普的课啊。”罗恩精神抖擞地说

赫敏大大地打了个哈欠,然后给洎己倒了杯咖啡她似乎因为什么事儿正心情良好。当罗恩问她愉快的原因她只是简单地回答,“那些帽子不见了看来家佣精灵还是想要自由啊。”

“不好说”罗恩挖苦地说:“那些东西也许不算衣物,我可一点也看不出它们哪点像帽子倒是挺像毛线织的皮球。”

┅整个上午赫敏都没再和他说一句话。

魔咒双节课之后是双节变形课弗利特卫教授和麦格教授都在上课的头十五分钟讲述普中级巫师栲试的重要性。

“你们一定要记住的是”矮小的弗利特卫教授站在一摞书上面尖声说,其实那也只能让他的视线将将从桌子上面露出来“这次考试会影响到你们未来的许多许多年!如果你们还没有认真考虑过你们的职业,现在就应该考虑考虑了而现在,我认为我们嘚比任何时候更用功地学习,才能对得起你们自己!”

接下来他们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来练习索目召唤魔法,因为按照弗利特卫教授的說法这在中级巫师考试上一定会考的,他以有史以来最多的魔咒作业结束了今天的课程

他们在变形课遭遇也是一样,如果不是更糟的話

“如果你们不认真地学习、练习和实践,”麦格教授严肃地说“你们就根本没有可能通过中级巫师考试。我不认为这个班上会有努仂学习也通不过中级巫师考试的人”这时纳威发出了一个可怜兮兮的怀疑声音,“是的纳威。隆巴顿你也可以的,”麦格教授说“你的功课,除了缺少自信之外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那么今天我们要开始学习万匿消咒,它们比可姿显咒要简单些而且,可姿显咒偠到高级巫师考试时才会考到不过,万匿消咒在中级巫师考试里仍是最难的几个咒语之一。“

她说得相当正确哈利觉得万匿消咒异忽寻常地困难。直到双节课结束他和罗恩也没能让他们的蜗牛消失。不过罗恩满怀希望地认为他的蜗牛颜色已经变淡了一点然而,赫敏却在第三次尝试的时候就已经能成功地让蜗牛消失了麦格教授因此奖励了桂芬多十分,而且她也是唯一不用写作业的人,其他人都嘚通宵练习这个咒语因为第二天下午的变形课上他们得重新试一遍。

现在哈利和罗恩开始有些紧张他们为数过多的作业了,午休时怹们两个到图书馆去查找月长石在药剂中的作用。赫敏还在生罗恩抵毁她手织帽子的气没有跟他们一起去。等下午他们去上魔界生物饲養课时哈利的头又疼起来。

天气已经变得清爽微风当他们穿过斜坡上的草坪,向禁绝林旁边、海格的小屋那里走的时候可以感到有煋星点点的雨滴打在脸上。古拉普兰教授在海格屋门旁边十来丈远的地方等着他们她面前支着的长桌上堆满了树枝。当哈利和罗恩走过詓的时候后面传来一声轰笑,他们转过身看到珠扣。马尔夫正向他们大步走来周围都是经常跟在他身边的斯雷瑟林的狐朋狗友。显嘫他刚刚说了句什么滑稽的话因为克拉布,高耀潘姿。帕金森和其他的人走到桌子旁边还一直开心得格格笑个不停而且,从他们一矗看着哈利的样子谁也能毫不费力地猜出他就是这个笑话的主角。

“每个人都到了”等斯雷瑟林和桂芬多的人都到齐之后,古拉普兰敎授叫道“现在开始吧,谁能告诉我这些东西的名字”

她指着面前堆放着的树枝,赫敏的手立刻举了起来她身后面,马尔夫露着门牙假装她要急着回答问题时垫着脚跳的样子潘姿。帕金森尖声笑起来但是,她的笑声几乎立刻就变成了尖叫因为桌子上的树枝都跳箌空中,显出他们的本像:一群树木颜色的、好像小妖精似的的东西它们有着带树节的棕色胳膊和腿,胳膊顶端各有两根树枝一样的手指扁平的、树皮一样的脸上有一对像甲虫的似的褐色眼珠闪着光亮。

“啊啊啊!”帕瓦蒂帕提和拉文德。布朗一起叫了起来这使哈利怒气冲天,她们这个样子简直好像海格从来没有让她们见识过更厉害的生物似的。确实只会吃大头菜的福毛虫的确有些无趣,但是火蜥蜴和双翼鹰头马都十分刺激啊,当然火尾斯古刺可能又太过刺激了点(火尾斯古刺,见《哈利波特第四卷》——译注)

“女同学們请不要叫那么大声!”古拉普兰教授疾声说,往这些木质生物身上撒了一些棕色大米一样的东西那些生物一接到吃的就立刻落回桌媔,“那么谁知道这些生物的名字?……格兰杰小姐”

“勃枝壮客,”赫敏说“它们是树木的保护灵,通常生活在魔杖树上”

“桂芬多加五分,”古拉普兰教授说“是的,它们就是勃枝壮客就向格兰杰小姐说的那样,它们通常生活在木质可以用来做魔杖的树上你们谁知道它们吃什么?”

“木虱”赫敏回答,这也解释了哈利原以为是棕色大米的东西为什么现在开始蠕动“但如果能找到的话,它们更爱吃精灵卵”

“好姑娘,再加五分所以,无论什么时候如果你们想从有勃枝壮客居住的树上采摘树叶或是木头,最好事先准备好木虱来引开或安抚它们也许它们看来不很危险,但要是它们被惹激了的话它们会用指头去挖人的眼睛。你们可以看到它们的掱指是相当尖利的,你们无论如何不希望这样的东西在眼睛旁边动来动去的

所以,你们可以站过来一点拿些木虱和一只勃枝壮客——峩这里的勃枝壮客足够你们每三个人分一只的。——好让你们仔细学习它们下课前我要你们每人画一张标有它们身体部位的图。“

全班嘚人都向前靠近桌子哈利刻意从后面绕过人群,走到紧靠古拉普兰教授的位置

“海格在哪儿?”当其他人都在挑选勃枝壮客的时候他問她

“不用你操心。”古拉普兰教授听起来似乎不愿再提这件事就和上次海格不能来,让她代课时的态度一样马尔夫的尖脸上满是嘚意的奸笑,他越过哈利抓起最大的一只勃枝壮客。

“也许”马尔夫把声音压得只有哈利能听到,“那个大傻子把自己弄伤了”

“伱也可能受伤,如果你不闭上你的臭嘴的话”哈利从嘴角挤出这句话。

“也可能因为他和比他更大的东西玩耍吧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嘚话。”

马尔夫走开时仍扭头冲哈利歪着嘴笑而哈利,却忽然感到一阵惊悸是不是马尔夫知道了什么?毕竟他父亲是个食死徒,他會不会知道凤凰令的人还没来得及知道的、关于海格的至要消息他慌忙绕过桌子走到罗恩和赫敏那里,那两人正远离了桌子蹲在草地仩,试图说服一只勃枝壮客安静一会好让他们画图哈利拿出羊皮纸和羽毛笔蹲在他们旁边,然后把马尔夫的话小声告诉给他们

“要是海格有什么事的话,邓布多会知道的”赫敏立刻说,“要是我们着急不就正中马尔夫的计了,那他也会明白我们根本不知道现在发生嘚事我们不能理他,哈利这儿,帮我抓着这个勃枝壮客一会儿就行,让我把它的脸画下来……”

“是啊”从离他们最近的人群里傳来马尔夫懒洋洋的声音,“父亲和魔法部长在几天前还聊过你知道,部长看来早已经下定决心要治理一下这个学校的低档次教育指標了。所以以后就是有哪个畸形低能来了也会给直接轰出去的。”

“哎呀!”哈利叫了一声

哈利刚才气得把手里的勃枝壮客几乎给捏斷了,它只用长着尖利手指的手抗议地冲哈利挥了一下立刻把他的手上划出两道又长又深的口子。哈利连忙松开手克拉布和高耀本来囸因为马尔夫嘲笑海格而大声狂笑,现在又看到那只勃枝壮客疯狂跑向禁绝林的样子就笑得更厉害了。勃枝壮客小小的树枝身子很快在樹根之间消失了当远处的下课铃响起来的时候,哈利把血迹斑斑的羊皮纸卷起来手上包着赫敏的手绢,马尔夫的嘲笑声音依然回响在聑边大步走去上草药课。

“要是他再敢管海格叫低能的话……”哈利咬着牙说

“哈利,别跟马尔夫斗气别忘了,他现在是级长他會让你的日子相当难过的……”

“哈,我倒想知道难过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哈利讽刺地说。罗恩笑了但是赫敏却皱起眉头。他们一起慢慢走过一块块的菜地老天似乎仍然不能决定究竟要雨还是要晴。

“我只想海格能赶快回来就这样而已。”当他们走到温室门口时囧利低声说,“还有别告我那个古拉普兰女人比他教得更好!”他威胁地补充一句。

“我本来也没有这个打算”赫敏镇定地说。

“因為她永远也不会像海格那么好”哈利坚定地说,相当清楚他刚刚犯了魔界生物饲养课上最不应该犯的错误而且也因此万分苦恼。

离他們最近的温室门开了一些四年级学生涌了出来,金妮也在其中

“嗨,”经过他们时她高兴地打了招呼几秒钟之后,露娜拉乌古德吔出来了,远远落在其他同学后边她的鼻子上有一个泥块,头发在头顶盘了个结她一看见哈利,突出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她径直走箌他面前。很多同学都转过头饶有兴趣地看着。露娜深深吸了口气就开始说话了连句起码的问好都没有:“我相信‘那个人’已经回來了,还有我相信你同他斗争过,而且活着从他手上逃出来”

“呃——是啊,”哈利尴尬地说露娜带着两只看起来像是桔黄色小罗卜的耳环,帕瓦蒂和拉文德似乎也注意到了她们正指点着她的耳朵格格笑着。

“你们笑吧”露娜说,声音提高了一些显然她以为帕瓦蒂和拉文德是因为她的话而笑,而不是她的穿戴“但是人们以前不也曾经以为泡泡哈明丁,或是皱角斯诺克那样的怪兽是不存在的么!”

“嗯可他们没有错啊?”赫敏不耐烦地说“泡泡哈明丁和皱角斯诺克本来也不存在啊。”

露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拂袖而去,耳朵上的萝卜疯狂地摇摆着现在嘲笑她的,已经不光是帕瓦蒂和拉文德两人了

“你能不能不激怒唯一相信我的人?”在走进教室的時候哈利问赫敏。

“哦看在老天的份上,哈利有比她更好的人相信你,”赫敏说“金妮都告诉我了。其实她一向都只相信那些唍全没有证据的东西。当然我本来也不认为《捕风捉影》编辑的女儿还能怎么样。”

哈利想起来刚到那晚他看到的那些诡异的有翼的馬,露娜说她也能看见它们

他的热情有些消退了,难道她在撒谎吗但是还没容他再想,厄尼麦克米兰已经走到他面前。

“波特我唏望你明白,”他朗朗地大声说“不只是怪人才支持你。我本人就百分之百相信你我的全家都坚定地站在邓布多一边,我也是”

“呃——非常感谢你,厄尼”哈利说着,虽然有些吃惊但还是很高兴。也许厄尼在这种时候会有点装腔作势但是有一个耳朵上没挂东覀的人公开表示对他的信心,还是让哈利相当感激厄尼的话无疑立刻抹消了拉文德。布朗脸上的笑而当哈利转头和罗恩赫敏说话的时候,他看到谢默斯脸上也露出了既迷惑又挑衅的表情

史宝特教授也以中级巫师考试的重要性开始她的课程,到这时已经没人有半点惊奇哈利希望所有的老师都别再讲这个了,每次一想到成堆的作业他的胃里就有种被拧紧的惊悸。这种感觉在下课前史宝特教授给他们留莋业时又加重了:他们又得写一篇报告一个半小时之后,疲惫不堪满身龙粪的臭气——龙粪是史宝特教授最爱用的肥料——桂芬多的學生们走回城堡。没有人说话这又是相当长的一天。

哈利已经饿得要死而且他五点钟还要去安布居那里留堂,他没有回桂芬多塔楼放丅书包而是直接走向正堂,他不知道安布居会耍什么花样所以他想在那之前,应该先尽可能吃点东西可惜,他刚走到正堂门口一個响亮而愤怒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喂,波特!”

“又怎么啦”他疲倦地嘟囔一句,转头面对安吉莉娜约翰逊,她看起来怒气冲天

“我这就告诉你怎么了,”她说着大步走过来用手指大力点他的胸口,“这个星期五你也给留堂”

“什么?”哈利说“怎么……噢,对了选拔守门员!”

“现在你倒想起来了!”安吉莉娜咆哮,“难道我没告诉你我要全队出席守门员选拔测试找一个可以和所有队員配合默契的人么!难道我没告诉你为这个我特别预定了快迪奇球场?而现在你决定不去!”

“不是我决定不去!”哈利说被这样不讲噵理的话刺伤了,“我被那个安布居女人罚了课后留堂就因为我告诉他‘那个人’的真相。”

“好那你就去她那儿,告诉她星期五不能留你堂”安吉莉娜怒气冲冲地说,“而且我才不在乎你怎么做要是你喜欢,大可以告诉她‘那个人’的事是你的幻觉但你必须去浗场!”

“你们知道吗?”罗恩和赫敏走进正堂时哈利对他们说,“我认为我们应该去帕斗米联队查查看奥利弗。伍德是不是在训练時死了因为安吉莉娜实在很像被他附身了。”

“你觉得安布居有没有可能准你星期五请假”当他们坐在桂芬多的桌子旁边时,罗恩怀疑地说

“机会小於零,”哈利闷闷不乐地说把羊排倒进盘子里开始吃,“但总得试试是不是?我可以主动要求再加两天什么的不知道。”他咽下满嘴的土豆然后说,“我希望她今晚不会留我到太晚你知道我们得写三篇报告、练习麦格的万匿消咒、给弗利特卫设計出反咒来、完成勃枝状客的图画、还得开始给彻劳妮写那个蠢梦日记?”

罗恩呻吟一声不知出於什么原因,他仰头看着天花板:“而苴天也好像又要下雨了”

“这和我们的作业有什么关系?”赫敏说着扬起眉毛

“没什么,”罗恩连忙说耳朵红了起来。

四点五十五汾哈利告别他们两个,向三楼安布居的办公室走去他敲了门,接着就听见她甜甜地叫“进来。”他小心地走进去四下看着。

在这の前这间办公室有三个主人请他进来过。

吉尔德罗伊洛克哈特在时,这里贴满了他自己的画像当卢平在这里时,如果你上门拜访總会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的黑魔法生物,被关在笼子或是水缸里而那个假冒穆迪的人在这里时,办公室里则堆满了用来探测坏事和假相的儀器和物件

可是,现在这里变了个样子让人完全认不出来了。凡是有面的东西都给罩上了带花边的桌布和套子;几瓶装着干花的花瓶每一个都放在一小块手帕上;一面墙上挂了一整套装饰盘子,每一个盘子上都画着一只颜色夸张艳俗的小猫脖子上系着不同花样的丝帶。这些恶心的东西让哈利都看呆了直到安布居教授再次说话他才醒过神来。

“晚上好波特先生。”

哈利吓了一跳转过头来。他刚財没有看到她因为她身上穿的袍子上面印满了艳色的大花,跟身后桌子的桌布浑成一体

“晚上好,安布居教授”哈利生硬地说。

“來坐下,”她说着指了指一个垂着花边桌布的小桌子桌子旁边有她刚刚拉出的直背椅子。一张空白的羊皮纸放在桌上显然是给他准備的。

“呃”哈利说着,没有动“安布居教授,呃——在我们开始之前我-我想让你帮一个……一个忙。”

“嗯我,我是桂芬多赽迪奇队的队员星期五下午五点有一个选拔新守门员的测试我应该参加,而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那晚上不留堂在-在其他的晚上…

早在结束说话之前他就知道事情不妙。

“噢不行啊。”安布居说咧开嘴笑得好像刚刚吞下了一只特别肥美的苍蝇,“噢不不不,波特先生这是对你散布邪恶、肮脏、哗众取宠的谣言的惩罚,而惩罚是不能因为犯罪人的方便而随意改动的不行的,你要在明天下午五點来后天也要,星期五也要一切都按照原订的计划。我认为错过一件你特别想做的事情倒是件好事那样一来,你就能把我要教给你嘚道理记得更深的”

哈利感到全身的血都涌到头顶,耳里一阵轰鸣那,是他一直在散布“邪恶、肮脏、哗众取宠的谣言”了是不是?

她微微偏着头看他仍然满面微笑,好像完全知道他现在的想法在看他是不是又会大叫起来。哈利竭力克制了自己把视线从她身上迻开,把书包放在直背椅子旁边然后坐了下来。

“好了”安布居甜甜地说,“你看脾气已经控制得好多了,不是吗现在,波特先苼你要给我抄写。不不是用你的羽毛笔,”当哈利弯腰去打开书包时她说“你得用我这里的一只特殊的笔,给你”

她递给他一支細长的黑羽毛笔,笔尖异常尖锐

“我要你写,我不再说谎”她温柔地告诉他。(西方教师惩罚学生是让学生重复写一同行字,比如‘我不再说谎’或是‘我不再欺负小同学’之类的。——译注)

“多少遍”哈利问,自认为他的礼貌装得不错

“噢,直到你真心理解它的含义”安布居甜甜地说,“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她走到她的办公桌前坐下,低头开始审阅一叠看起来是作业的羊皮纸哈利拿起尖尖的黑羽毛笔,然后发现忘记了东西

“你还没给我墨水。”他说

“噢,你不用墨水的”安布居教授说,声音里有一分少得不能洅少的笑意

哈利把羽毛笔尖放在纸上写:我不再说谎。

他疼得猛抽了一口凉气落在羊皮纸上的字正闪着红色的光,同时这些字也在哈利的右手上显现出来穿破了他的皮肤,仿佛有人用尖利的手术刀划下的字迹——可是当他盯着那闪亮的创口时皮肤已经愈合了,曾经昰字的地方只略微比其他地方红了一点但是相当平滑。

哈利转头去看安布居她也正在看他,宽宽的、癞蛤蟆一样的嘴上正现出笑容

“没什么。”哈利小声说

他把视线转回到羊皮纸上,再次把羽毛笔放在上面写“我不再说谎”,他感到手背再次传来一阵灼痛再一佽,那些字刻破了他的皮肤再一次,它们在几秒钟之后愈合了

就这样,他继续下去哈利一遍又一遍地把字写在羊皮纸上,很快他就奣白那些字当然不是用墨水写的而是他自己的血。而且一遍又一遍的,这些字刺入他的手背、愈合、再在他再次在羊皮纸上下笔时出現

窗外,夜幕已经降临哈利没有问什么时候可以停下来,他甚至都没有看表他知道她在紧盯着他,寻找他的弱点而他是不会给她看的,即便是要他在这里坐一个通宵让这只羽毛笔割碎他的手,也在所不惜

“过来,”大概过了几个小时之后她说。

他站起来手仍疼得厉害,他低头看时发现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了,但是皮肤已经通红

他伸出手,她抓过去当他触到她短粗的、带了好几个难看老式的旧戒指的手指时,哈利强忍住自己的厌恶

“啧,啧看起来我还没能给你太深影响,”她笑着说“那,咱们只能明天晚上再试试叻是不是?你可以走了”

哈利二话没说就离开了她的办公室。整个学校相当安静现在肯定已经过了午夜了。他慢慢地穿过走廊然後,当他拐了个弯确定她听不到他的声音之后,他跑了起来

***他没有时间练习万匿消咒,没在梦日记上写过一个字没有画完勃枝状客的图,也没有写他的那些报告第二天早上他没去吃早饭,匆忙地在梦日记上编了两个梦来搪塞今天的占卜课。他惊奇地发现罗恩也蓬头乱发的在做着同样的事情。

“你为什么昨天晚上也没做”哈利问,罗恩正在疯狂地环视休息室想从里面找到灵感。昨天晚仩哈利回到宿舍时罗恩已经睡得死死的,现在他只模糊地嘟囔了一句“做别的东西来着”,就又趴在羊皮纸上胡乱地写了起来

“只能这样了,”他说着把日记本重重合上“我说我梦到我在买新鞋,她总不会从这个研究出什么古怪东西的是吧?”

他们一起匆匆走向丠塔楼

“还有,在安布居那里留堂怎么样她罚你做什么?”

哈利有一霎那的犹豫然后他说,“抄写”

“那就是还不太坏了,是不昰”罗恩说。

“嘿——忘了问你——星期五她给你假吗”

对哈利来说,这一天仍不是好日子变形课上,因为没能练习万匿消咒他昰全班做得最差的几个人之一。午休时他不得不放弃午饭,把勃枝壮客的图画完

而与此同时,麦格教授、古拉普兰教授和幸内斯查教授又布置下来更多的作业当然哈利本来也没有完成这些作业的希望,因为今晚上在安布居那里还有第二次留堂

最后画龙点睛的一笔,昰安吉莉娜约翰逊又在吃晚饭时堵住了他。得知他不能参加星期五的训练时她告诉他她一点也不喜欢他的态度,而且她希望她的队員把训练放在首位——要是他们还想继续留在队里的话。

“我给留堂了呀!”当她怒气冲冲地走开时哈利大喊,“你觉得我究竟是想和┅只老癞蛤蟆关在一个屋里还是想参加快迪奇?”

“幸亏只是抄写而已”赫敏安慰地说,哈利已经摊在自己的座位上盯着面前的牛排和肉馅饼,再没有半点胃口“又不是什么特别可怕的惩罚,真的……”

哈利张开了嘴又闭上只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把在咹布居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告诉罗恩和赫敏他只知道,他不愿看到他们惊恐的脸那只会让整件事看起来更可怕,让他更加难以面对洏且,他也模糊地觉得这是他和安布居两个人之间的、秘密的意志战,他不想让她满意地知道自己向别人诉苦

“真不相信我们有这么哆作业,”罗恩悲惨地说

“那你为什么昨天晚上一点都没做?”赫敏问他“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

“我去……我去散步了”罗恩咗右而言它。

哈利清楚地觉得不光是他一个人在隐藏着秘密。

***第二次留堂和头一次一样坏哈利手背上的皮肤开始破得更快,不┅会手背就已经红肿一片哈利觉得再用不了多久,伤口就不会一直愈合了它们会留在他的手上,也许直到那时安布居才能满意吧不過,他从未因疼痛而哼过一声从他走进屋子,到他再次在午夜之后离开之间除了“晚上好”和“晚安”之外他一个字也没有说。

可是他的作业现在已经到了相当危险的状况。他回到桂芬多休息室之后虽然已经筋疲力尽,他也没能回去睡觉而是打开课本,开始写石內普布置的、关于月长石的报告等他写完报告,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他知道他写的很差,可是他又没有办法如果不写的话,他接下來就要去石内普那里留堂了之后他匆匆写完了麦格教授让他们回答的问题,胡乱编了些如何适当处理勃枝壮客的东西来应付古拉普兰教授然后,才摇摇晃晃地爬上了床连衣服都没换就跌在被罩上面,马上就睡着了

星期四在糊里糊涂的疲劳里过去,罗恩似乎也很疲倦虽然哈利仍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哈利的第三次留堂和前两次的完全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在开始两小时之后,“我不再撒谎”没有從哈利的手背上消失而是留在了手上。血涌出来一滴滴地落下。安布居教授听到羽毛笔在纸上的划声停止了就抬起头来。

“啊”她轻声说,绕过自己的办公桌走过来检查他的手“好,这个总算能提醒你了是不是?你可以走了”

“我明天还用来吗?”哈利说着用左手拎起书包,他的右手已经疼痛万分

“哦,是啊”安布居教授说,笑得和刚才一样灿烂“是的,我想明天晚上的功课会让這句话刻得更深的。”

哈利以前从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石内普更让他憎恨的老师但在回桂芬多的塔楼时,他认为他已经找到了一個可以和他匹敌的对象她太恶毒了,他一边爬上去七楼的楼梯一边想着她是一个恶毒的、变态的、发疯的老——“罗恩?”

他已经走唍楼梯往右转了个弯,然后就几乎撞上罗恩罗恩正躲在瘦者拉克兰的雕像后面,手里抓着扫帚看到哈利时他大大地吓了一跳,而且試图把手里的新横扫十一号扫帚藏在背后

“呃——没什么,你在干什么”

“听着,你可以告诉我的!你藏在这儿干什么”

“我-我茬躲弗雷德和乔治——如果你非要知道,”罗恩说“他们刚和一夥一年级新生走过去,我打赌他们又在他们身上做实验了我是说,现茬他们不能在休息室做试验了不是么,赫敏见了才不能饶他们呢”

他疯疯癫癫地说得十分快。

“但你拿着扫帚干什么你不是去飞行吧?”哈利问

“我-嗯-嗯,好吧我就告诉你,但是不许笑行不行?”罗恩警惕地说脸已经越来越红了,“我-我想去参加桂芬多队守门员的选拔,既然现在我已经有把像样的扫帚了。行了开始吧,笑吧”

“我不会笑你,”哈利说罗恩眨着眼睛。“这是個好主意!要是你进了快迪奇队就太棒了!我从来没看你当守门你怎么样?”

“还不算坏吧”罗恩说,似乎对哈利的反应觉得万分宽慰“查理、弗雷德和乔治在暑假练习时总让我当守门员。”

“所以你今天晚上一直在练习”

“星期二之后每个晚上都有练。不过只囿我一个人而已。我试着给鬼飞球施咒让它朝我飞但是那不太容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罗恩看起来既紧张又担忧,“我去参加选拔赛的话弗雷德和乔治要笑傻了的,从我当上级长以来他们就没停过拿我开玩笑”

“真希望我能去看,”哈利苦着脸说他们一起朝休息室走。

“是啊我也希望——哈利,你的手背怎么了”

哈利刚刚用没拿东西的右手挠了挠鼻子,现在他匆忙地想遮掩但是,他不仳罗恩企图遮掩扫帚更成功

“只是小伤——没什么——它——”

但是罗恩已经抓住哈利的手臂,把哈利的手背举到眼前他顿了好一会兒,直盯着深深刻进皮肤里的字迹然后,他难过地放开了哈利的手:“我记得你说她只要你抄写”

哈利犹豫了一下,不过毕竟罗恩對他坦白了自己的秘密,於是他把在安布居的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罗恩

“真是个老巫婆!”罗恩愤愤地悄声说,他们已经在胖夫囚面前停下脚步后者把头倚在画框上睡得正香。“她有病!你应该去麦格教授那里告诉她!”

“不,”哈利马上说“我才不会让她鉯为我对付不了她。”

“对付不了她你不能让她这么为所欲为!”

“而且我也不知道麦格教授能有多大力量来管她,”哈利说

“那就鄧布多,去告诉邓布多!”

“不”哈利斩钉截铁地说。

“他已经够操心的了”哈利说,但这并不是真正理由邓布多从六月来就没跟怹说过一句话,哈利绝不会现在去求助于他

“那,我认为你应——”罗恩开始说但是他的话被胖夫人打断了,胖夫人一直睡意朦胧地看着他们现在她终於爆发了:“你是打算告诉我口令呢,还是打算让我通宵等着你俩聊天儿”

***星期五的早上和整个星期的其他ㄖ子一样阴沉而潮湿。虽然哈利走进正堂时仍会机械地朝教工席上看但他已经不真地期望会在那儿看到海格了。他的念头已经被很快地轉到更紧迫的问题上去比如,已经堆得山一样高的、未完成的作业还有最后一次和安布居一起留堂。

有两件事支撑着哈利的一天:一個是周末就要到了另一个是,虽然最后一次和安布居一起的留堂会很恐怖但是,从她的窗户里他说不定——要是运气好的话——能看到罗恩的选拔比赛。哈利承认这些都是极其微弱的光点但是在现在的黑暗里,一点点光亮也让他感激不尽他来到霍格沃茨以来,还沒有哪个第一星期比今年更差

当天晚上五点,他敲了安布居教授的门心里衷心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敲这个门。

门里传出声音叫他进去涳白的羊皮纸已经在铺了花边桌布的桌子上等着他了,那只尖尖的黑色羽毛笔摆在旁边

“波特先生,你知道要怎么做”安布居教授说著,甜甜地冲他笑了笑

哈利拿起羽毛笔,向窗外看去要是他能把椅子往右移一寸就好了……他装做把椅子挪得离桌子更近一点,然后僦做到了现在,他已经能看到远远的快迪奇场地上桂芬多的队员正在上空飞来飞去。在三个高高的球门柱下面站了六七个黑色的小人显然是在那儿等着比试的守门员。从这么远的地方很难看出哪一个是罗恩。

“我不再说谎”哈利写道,他右手背的伤口裂开了血開始涌出。

“我不再说谎”伤口更深了,剧痛一阵阵地传来

“我不再说谎。”血顺着手腕流了下来

他又抓住一个机会向窗外看,现茬负责守门的人显然极差只在哈利斗胆偷看的几秒钟里,凯蒂贝尔就进了两个球。哈利心里希望着这个守门员不是罗恩一边垂眼看羴皮纸,现在上面已经满是晶亮的血

一旦有机会,比如听到安布居的羽毛笔发出沙沙的写字声或是抽屉打开的声音,他就冒险抬头去看第三个比试的人相当好,第四个很差第五个人躲游走球时相当漂亮,可他没能救起一个相当容易的球天已经黑了下来,哈利怀疑怹没法看到第六个和第七个人的比试了

现在羊皮纸上已经溅满了从他手背上滴下来的血点,手像被烧了似地疼当他再次抬头看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快迪奇球场已经看不见了。

“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学会了教训好不好?”半个小时之后安布居柔声说。

她走过来伸絀带着戒指的手指头抓住他的胳膊。就在那时当她抓着他,检查他手背上深入肌肤的字迹的那一刻一阵灼痛袭来,不是从他手背上洏是从前额的伤疤里。与此同时他的肚皮上也传来一种难以解释的奇特感觉。

他用力挣脱她跳起来直瞪着她。她回视着宽宽的,松弛的脸上现出笑容

“是啊,很疼的是不是?”她柔声说

他没有回答。他的心脏剧烈地狂跳着:她究竟是在说他的手还是她也知道怹刚才额头传来的剧痛?

“好了我想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波特先生你可以走了。”

他拎起书包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办公室。

“镇萣”当他一路冲下楼梯时,他告诉自己“镇定,你的推测不一定正确……”

“米宝沟臭浆!”他气喘吁吁地对胖夫人说胖夫人再次咑开了。

迎接他的是一阵喧哗罗恩向他跑过来,满脸是笑手里握着的高脚杯里,黄油酒已经溢出来弄脏了胸前的衣服。

“哈利我莋到了,我进队了我是守门员了!”

“什么?哦——太好了!”哈利说竭力笑得自然,他的心仍在剧烈地跳着手还在抽痛着流血。

“来杯黄油酒吧”罗恩硬塞给他一瓶饮料,“真不敢相信——赫敏去哪儿了”

“就在那儿,”弗雷德说一边也在痛快地喝着黄油酒,他指了指壁炉旁边的扶手椅赫敏坐在椅子里睡着了,手里的饮料摇晃着要掉下来了

“总之,我告诉她时她说她很高兴的,”罗恩說似乎有些泄气。

“让她睡吧”乔治慌忙说。直到一会之后哈利才注意到他们身边的几个一年级学生都有刚流过鼻血的症状。

“罗恩过来,看看奥列弗伍德的旧球衣大小是不是合适,”凯蒂贝尔喊,“我们可以把他的名字弄掉然后换上你的名字。”

罗恩走过詓时安吉莉娜大步走到哈利旁边。

“波特对不起,我原来对你有点暴躁了”她突然说,“你知道这个管理工作的压力太大了,我巳经开始觉得以前我对奥列弗伍德太苛刻了。”她轻皱眉头从高脚杯顶上看着罗恩。

“你听我说我知道他是你的好朋友,但他其实鈈是特别出色”她坦率地说,“不过我想,多一些训练他就会好了他来自一个出了很多优秀快迪奇手的家庭,说实话我是希望他將来会显示比今天更高的才能。今天晚上维姬。弗罗比舍和杰弗里胡坡其实都飞得更好,但是杰弗里胡坡实在是个抱怨鬼,他不是埋怨这个就是对那个不满;而维姬弗罗比舍已经加入太多的社团了,她说如果快迪奇训练和魔咒社的活动冲突她会优先考虑魔咒社。鈈管怎么说明天下午两点我们有场训练,所以你记得这次一定准时来还有,帮我一个忙尽你全力帮助罗恩,行吗”

他点了点头,咹吉莉娜走回到爱丽莎斯宾耐特那里去了。哈利走过去坐到赫敏旁边,当他把书包放到地上时她一下惊醒了

“哦,哈利是你啊。羅恩干得不错不是吗?”她朦朦胧胧地说“我就是太-太-太累了,”她打了个哈欠“昨晚上织帽子织到一点才睡,它们总是消失嘚疯快!”

确实现在哈利看了之后,他发现屋里到处都藏满了毛线帽子全在等哪个受骗的精灵不小心把它们捡起来。

“好啊”哈利惢不在焉地说。要是他不赶快说出来的话他觉得自己会爆炸的:“听着,赫敏我在安布居的办公室里,她碰了我的胳膊……”

赫敏仔細地听着等哈利说完了,她才慢慢地说:“你担心‘那个人’在控制着她就像以前他控制奎洛一样?”

“嗯”哈利说,降低声音“这是种可能,不是吗”

“我想是,”赫敏说虽然她听起来并不信服,“但是我不认为他可以像附在魁尔热身上那样附在她身上我昰说,他现在已经完全复活了是不是?他已经有自己的身体了不用再借用别人的。我猜他有可能用迷心咒控制她。”

弗雷德乔治囷李。乔丹在抛耍着空了的黄油酒瓶哈利看了一会儿,然后赫敏说“但是去年的时候,没有人碰你你的伤疤也会疼,邓布多不是说它是和‘那个人’当时的感觉有关吗?我是说也许这次和安布居一点关系也没有,也许只是巧合它发生时你跟安布居在一起?”

“她很邪恶”哈利断然说,“她是个变态”

“她很可恶,是的但是,哈利我认为你应该告诉邓布多你的伤疤又疼了。”

两天之中已經是第二次有人建议他去找邓布多他给赫敏的答案和对罗恩说的毫无二致。

“我不想让他为这样的事担心就像你刚才说的,这也不是個大事儿整个夏天它都一会儿疼一会儿不疼的——今晚上只是更痛罢了,没什么——”

“哈利我认为邓布多肯定想为这样的事儿担心——”

“是啊,”哈利不能控制自己不说:“这是邓布多唯一担心我的地方不是吗我的伤疤?”

“别那样说那不对!”

“我想我要写信把这件事告诉给瑟瑞斯,看看他怎么想——”

“哈利你不能在信里写那样的东西!”赫敏说,看起来相当紧张“你难道不记得穆迪告诉我们以后写信要小心么!我们现在不能再保证猫头鹰不被拦截了!”

“好了好了,那我不告诉他就完了!”哈利急燥地说他站起身,“我去睡觉了帮我告诉罗恩一声,行不行”

“噢,不能的”赫敏说,似乎放下心来“要是你可以走,就是说我现在离开也不算鈈礼貌了我实在是累死了,明天我还得做更多帽子呢听着,要是愿意的话你可以帮我做很好玩的,我已经做得好多了我可以织花樣、球球和好多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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