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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车美容也能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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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喜欢对话张向东:为何从移动互联网转移到自行车?
来源:财经综合报道
  可能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当大部分人提起久邦数码时,想到的仍然是这个离职的联合创始人。毕竟,在这家公司超过10年的历史里,张向东是对外最活跃的一张面孔。
  张向东是热衷谈论成败的商业世界里又一个知名"文艺青年"。他出生于陕西,长一张秦国人的脸,曾经蓄过长发,热爱自行车、万能青年旅店乐队和写作。
  日,在经过长达10年的跋涉之后,张向东和他的大学同学邓裕强、常映明一起,将久邦数码送上了纳斯达克。他们称自己是全球第一家移动互联网上市公司,他们的产品――基于安卓平台的GO桌面系统在海外的受欢迎程度要远超过在大陆市场。他们亦抱有想要占据移动互联网入口之一的雄心。
  2014年,经过长时间的纠结和思考之后,张向东决定选择重新创业,自称原因:太爱自行车了,想为这种诞生于上上个世纪的机械做点什么。经过长达数月的内部酝酿、磋商,辞职消息最终在北京时间10月20日晚间、也是纳市周一开市后不久宣布。久邦的股价目前并没有出色的表现,发行价为11.22美元,而现在只有七块多,张向东辞职消息宣布的这日,股价跌了3%,降到7.51元。就在几天前,久邦还宣布了重组和裁员,裁撤旗下门户业务部门约100个岗位,占员工总量的12%。
  张向东接受了虎嗅和《财经天下》周刊的采访,谈论他为什么离开、要做什么、他的纠结、他对多年搭档邓裕强的评论、移动互联网,以及他对久邦数码的情感――他仍然在不假思索的说"我们公司"、"我们公司"。
  为什么离开
  如果你知道我将要做什么,可能就觉得自然了。
  我想做自行车。怎么做现在还不能讲。方向已经很清晰,但是还没有到讲的时候。
  这个事情(久邦数码)一直是以他(邓裕强)为核心做的。那么多年我们一直都挺好的,也合作了这么多年。但是到一个阶段了。我觉得对我来讲到了一个交叉路口。
  我选择的原因,是无法把自己的注意力从自行车上面转移走。太喜欢了,觉得它越来越迷人。
  我在告别信里也说,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夸张,我说我不想白白爱过自行车。我爱它,不光是我骑着它去旅行,沉迷于它的细节什么的,我想为它做点什么。这可能是我对生活的一种态度,我喜欢一个东西我就为它去做一些事情,这才真的是爱。
  为什么要从时髦的移动互联网转移到自行车这样古老的物体
  我并不是要去做一个传统的自行车公司。这个现在不能讲太多。自行车已经有129年的历史,我最近又定了好几辆车,现在已经有14辆自行车。我觉得从机械时代来讲,它发展的水平与高度,和相机、手表一样,都到了同样的工艺阶段。但是,如果你想在钟表行业再去做一个劳力士出来,有什么意义?
  这是一个突然的决定吗?
  决定是自然发生的。有些事情你到最后回想起来时,好像是很多条件逐步发酵,最后的结果好像是设计好的一样,但实际上它是自然发生的。原来真的没有想过,最早的骑车、写书、推动公司,周围自行车方面的朋友也很多,但是真正有这个决心,是今年才做的决定,觉得很多事情都成熟起来了。
  我经常会想这个问题。
  在《短暂飞行》里,我讲了很多人生的不确定性。你在某个时刻的选择,绝对是非常不确定的和偶然的。我原来讲过一句话,像水的奔流,一条溪流从山上刚刚流下来,它的方向在不停地发生变化,但终将汇入大海。我不断反思,自己每一个选择背后的原因是什么,是不是真正的人生信条。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还是希望去做出一些东西来,还是希望生活产生一些变化,还是希望自己勇敢地往前奔。我不想停下来。
  对于久邦而言,可确定的东西肯定比不确定的东西要多一些。
  在久邦,裕强是最核心的人,也是最重要的那个人。(公司)方向都由他来把握,由他来确定的。我很看好他。
  何时告诉邓裕强的,以及他的反应
  我俩认识二十多年了,真的是最久的朋友了。我跟他是在年初的时候,也就是春节后一段时间开始聊到这个话题。开始时他半天没出声。我俩之间互相太了解了。裕强对待人的态度,他的人生哲学,第一原则是自由。他会尊重你的选择,对他而言,一定你是有这个权利的。所以他绝对不会说想阻拦。但是他会很快地想到现实的事情怎么解决:公司怎么去处理这些事情。
  我知道这个告别,很多人都很难理解。在公司的分工上,产品都是裕强来管的,内部的管理是COO常映明来管,我是管对外的商务合作、品牌和投资者,基本上大的商务合作、谈判都是我主导。裕强是不怎么说话的一个人,他就是产品方向。
  我离开可能不少人很难接受,但是相反我觉得最能接受的就是裕强,因为他相信人的选择都是自由的,都是根据你自己的内心去选择的,绝对不能勉强自己,就跟他当年创业一样。他会觉得我不能不允许别人这样。
  他也知道我兴趣太多,喜欢一个东西之后,就是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要所有的人都喜欢,总是有这种狂热的冲动。他觉得你那么喜欢自行车,你为它做一些事情当然挺好的。
  不管多大的事,只要是你个人的决定,他都会问你一个问题:你想好没有。如果你说我想好了,他也就不问了。你想对他说更多,他也愿意给你出主意,但是他不会追问。这是他跟很多人不同的一点,他觉得到了要说的时候,你就会跟我说,我为什么要问你,我们是这么好的朋友,用不着那些说服啊、劝解啊之类的。
  董事会的反应
  一个多月以前,我开始跟董事会的各个董事去沟通。我逐一的每个人见面去谈的,要取得大家的理解,要不然别人会觉得,你怎么啦,公司内部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你跟裕强的关系是不是不好。裕强也会跟董事通个电话。
  每个董事的判断不一样。有的人会认为我早就应该自己去做这一件事情。有的人会说,还是应该有个阶段,公司刚上市,能不能在团队建立得更全面一点的时候再走。
  在商业里面大家讲规则,有些决定,肯定不见得能面面俱到。我自己也会觉得很难受,关键是感情上来讲,挺沉重的,因为这是你十几年在做的一个事情,又是你在挑头做,现在你突然说要走&&我自己挺难受的。
  个人层面,谁给了你建议
  我会征求两个人意见。一个是IDG的杨飞。他确实像师长一样。杨飞是投资界很老资格的一个人,他见的事情很多。他很耐心,很愿意花时间来跟我交流。另外是我一个私交很好的朋友,他不是我们行业内的人,是一个艺术家。
  杨飞会从做事情的角度给我一些建议。他是一开始就比较理解我,也说我这种人肯定最后要去做一些事情的。
  另外那个艺术家朋友说,自行车就像我这个人。你跟什么东西契合是有原因的。我觉得这个话讲的还是让我挺开心的。
  股价最高时32块,现在不到8块。董事会是否会认为这个时机糟透了?
  可能一般人确实会这样想,但是董事会里的这些人他们看过太多了,他们在这个行业里做了这么久。(他们理解)股价只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他们对公司是了解的,知道这个公司最重要的是产品做好,把团队建立起来,建立得比较稳固,然后有更多商业化的能力。从长远来看,这个公司只要它内核好(就没问题)。我们的公司经历过那么多生死考验,我估计在2010前后很多人都以为我们公司不行了。这个公司,只要有裕强在,就有产品能力在,别的就不用担心,股价肯定会回来的。
  我太了解这个团队的特点了,我知道这个公司会怎么样。
  我仍然是这个公司的个人第二大股东,也会是这个公司一辈子的一员。
  其实我是永远不会离开这个公司的。无论公司出任何的状况,给我一个电话我都会去为它做(一些事情)的。
  怎么做的这个决定
  就创造一个新事物的"创造"来讲,我觉得人生的时间段确实不怎么长。所以我真的有时不我待的那种感觉。我有很强烈的焦虑感。在前面好像有东西在召唤我一样。但另外一方面是对这个公司的使命尚未完成。在这个阶段我很纠缠。
  有一次跟朋友聊天,大家说你为什么做这些事情?
  写书、骑车、做一些文化方面的事情,我还是比一般人做的事情略微多一点的。但公司是一个机构,有了快一千人的规模,你得为它负责,所以经常是挺分裂。
  然后我朋友就问我,你为什么非要做那些事情?你是为了什么?为名、为利或者别的,自己最后总得让自己明白吧。
  我说,我就是不能让自己白白爱过这些东西。你真的是热爱这个东西的话,你一定要为它做点什么,不做就不算数。真的做了事情,这是证明。
  所以我就证明一下,那我真的还是挺爱这些东西的。
  除了自行车,我还爱互联网,还爱文学。文学方面你说我能够做什么?我也一直强调说我只写一本书,但我可能在创作方面还会有别的一些形式,其实已经想了好几年,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把它弄出来。互联网我已经做过两次,第一次失败很惨。第二次虽然到现在还处在一个发展阶段里边,但它毕竟也是一个上市公司了。这个公司到现在还有一亿多美金的现金,有数亿用户覆盖全球,虽然它市值不高。股价是阶段性的,我不会担心。而且裕强在那里,不会有问题的。
  我这个人是个行动派,想到了就会去做。
  就是为自行车做一些事情而已。应该会挺有意思的。
  我为它耗了那么多的时间。行业里的人都会开玩笑说,你是专业骑自行车,业余做移动互联网。
  现在这真的要成为我的主业了。人家都说我不务正业,现在我把这个"不务正业"的副业变成正业好了。
  这几天这句话一直在我脑海里边:就是你真的爱上某样事物,你还是要为它做点事的,我不想白白爱过自行车。
  公司我也爱,但是它到一个阶段了。人的命运会不断出现这种交叉路口,挺纠缠的。
  因为这个决定,我好久没睡好,经常很早醒来。我这人其实生活挺规律的,一般十二点、一点睡觉,早上八点钟起床,活动一下身体然后上班,九点半到办公室。但我做决定的那个阶段,真的是两三个月都很早就醒来,然后坐在院子里发呆到天亮。最近我晚上不想再想了,就看点开心的,你知道我看什么?《老友记》。但我看《老友记》我都在想,他们也是一起十年然后分开。就是想这个事情,搞得自己都很尴尬。
  现在是一个重新创业的好时机吗?很多人都在谈论泡沫。
  我其实不太在乎这个东西。价值和价格是不一样的,所谓的"泡沫"说的是价格的问题,但我现在要去做的事情,我首先判断是有价值的事情,所以它的价格多少我现在没有那么关心。
  在商业上来说时机是不是成熟?我当然会去判断,但我跟他们的判断是不一样的。资本市场有它的起伏,但是行业的变化是线性的,一直在前进,你不可能去等待。我反而觉得现在是自行车这个行业最重要的一个时机,它经过一百多年的历史,在工业、技术等等方面已经发展得非常成熟,需要到一个新的阶段了,需要一次改变。
  我不能等待资本市场对它的配合。我真的没那么关心那件事情。
  最后它是什么样子,可能以后等我进展顺利了再来讲。但肯定不是我开发了一个骑车用的APP,或是开一个自行车店,我设计了一款自行车或什么类似于这样的事情,不那么简单。
  这个市场比你想象的大很多。
  同事的反应
  我们的同事知道我要走,一天晚上很晚了,一个同事给我发了一句话,他说:一个父亲告别亲生儿子,总有外人无法理解的原因。他问我,走廊上有你的那些照片怎么办?我回复他说,同事的责备让我开心。
  我在这个公司这么多年,没有用过两面全新的打印纸,都是正面打印过的那些废纸,在背面写东西。我绝大部分时候出差都飞最晚的航班,因为怕耽误同事开会。每年同事们年会的衣服,很多都是按照我的点子设计出来。每次活动,我带大家一起去骑车。晚上离开办公室,我会一个办公室一个办公室地去关灯。从来都是这样,我对这里感情太深了,太在乎这里所有的东西。
  所有的这些东西&&但是人总有告别的那个时候,你得接受这样的事情。
  我还是挺自我的一个人。久邦是一个集体,我在集体里边还是比较服从。我的个性的那一面表现出来,是因为裕强对我比较宽容,团队也对我比较宽容。但我觉得我还是太自我的一个人。
  别人会觉得我是比较自由洒脱,但在公司里的时候,我是非常有时间观念的人。我在外面会比较容易交流一些,但在公司内部我确实是有些严厉。或者说在对事情的看法上,我实际上是挺激烈的一个人。所以在久邦这个团队里边这么多年,我真是觉得大家对我真的是特别特别宽容。
  现在就是再宽容我一次,让我变成一个更自我的人,去做我自己喜欢的事情。
  过去十一年的收获
  它让我知道建立一个志同道合的团队是做任何事情的根本。然后也告诉我要做一个现实的理想主义者,或者说一个有理想的现实主义者。从做一个事情本身来讲,现实主义和理想主义都要有,起码从我的价值观判断和方法论上是这样的。久邦是一个有理想的现实主义者,所以它在变化莫测的移动互联网世界,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后,还能活得下来并且走上市。这两点对我非常重要。对我后边做的事情应该也是最重要的。
  再谈一些邓裕强
  裕强永远打不死。真的。我知道行业里边可能也有人批评他,说他的风格不够大胆或者什么之类的,但是裕强这一点上特别特别的厉害,就是打不死。我认为他永远打不死。韧性之强悍,我真的觉得没法用一种材料来比喻他。他就是死不了,他就是有办法,这个是最厉害的。
  我们是同学。有人把大学同学或者中学同学那种同学关系理解为血亲关系。比如你跟你哥哪怕打得头破血流,要是别人欺负你哥,你照样拎一块板砖就冲上去,这就是血亲。十八岁进入大学,一年级,我跟裕强、映明住一个宿舍,之后三年我们是隔壁,每天晚上在一起谈天说地,去草坪上喝酒。那是一个人最容易信任别人的时候,宿舍里好朋友讲理想,讲对生活的看法,讲让你兴奋的事情。每天晚上都这样耗在一起。
  大一,我们两个人还卖过羽绒服去尝试做点事情。大冬天两个人拎着几个大包在长安街上走。我们俩把这当做是演习,就是控制成本不能坐出租车之类的。手拎着包,血丝都出来了,我们比赛看谁拎得更久一些。那是十二月北京的冬天。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你们俩就算是一辈子的朋友了。跟映明(常映明,久邦数码COO)也是那样,大学的时候衣服扣子掉了都是映明帮忙钉的。这种关系太亲近了。
  我们在大学的时候受到互联网的冲击,认为互联网就像信仰一样,这是我们年轻时该做的事情,我们应该去做一番事情出来,就像雅虎一样――当时互联网的偶像就是雅虎。
  大家都知道我和裕强是好朋友,我们都认为自由是人生最重要的东西。但是在另外的方面我们俩是完全不一样的人,稍微跟我们近一点的人都知道。他只看金庸的武侠,我是永远看一些无用的书。我喜欢的音乐,他不会喜欢。我喜欢自行车和旅行。他是每年都去马尔代夫。我俩还是有差别的。
  一个遗憾
  我在我们公司唯一的一个遗憾就是:因为我自己喜欢记录,所以我每年要给我们三个拍张合影,都是请大牌的摄影师来帮我们拍照,因为我摄影师的朋友特别多。但是后来几年因为太忙了,就给忘了。有一些活动上也拍,但我总觉得那个表达不像我们三个,我就是想正正式式地进棚拍一张我们三个人的合影。拍了好几年,但后来实在是太忙了&&而且裕强其实是为了配合我,就是你说拍就拍了,但是这个事情要大家凑来凑去凑了好久。
  我有一次统计了一下,自己换过十五个个人办公室。我每一次进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放照片。我跟裕强的第一张合影永远在我办公室――裕强的办公室也有我们两个的合影,还有我们三个人的合影。没有我家人的照片,我的桌上也有我们三个人的合影。我们的家人也都是好朋友。
  对移动互联网的热情
  我只会比以前有更强烈的热情。因为互联网正在渗透到每个方面。用人来比方的话,互联网原来是生活在脑部的,现在它进入到你的整个身体里边来,全面地在进入。就像一个人走入大海里的那种感觉,无论吃穿住行,它会全面地进入到你的生活来。
  互联网是在逐渐扩大,在不同的领域里面渗透进去。这使我们这些人还有一点创造的机会。我肯定会站在这个角度上去做,不管我去做什么别的。如果我现在去耕田也会用互联网的方式去做。互联网有太多的想象空间。
  最早在大学的时候,我们想做雅虎,因为雅虎是全新的、互联网的,那时候雅虎也是最牛的。开始创业的时候,我们想的是一定要先有足够多的用户,其实我们是没有选择雅虎的方向的。开始时做资讯,是最开始的时候用户的第一选择没别的东西,我们只能选择它。我们一直在尝试着做产品,在诺基亚的时代我们做出的案子已经很多了,从流媒体、音乐到输入法等等,什么都做。但那时候真的比较迷茫,也不知道事情后来会这样变化:就是首先从终端上产生了很大的变化,然后才发生了后边的种种。
  对互联网的理解,我跟裕强不太一样。裕强是从产品层面来思考问题,我一直关注大趋势。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就看《连线》,关注KK。后来我为什么要引进KK的书,也是这个原因。包括我最近写的手机思维方式,还是看趋势性的东西看得更多一些。我认为我的一些趋势判断还是比较早的。KK的那些文章是上个世纪写的,但是我们把它引入到中国以后,大家会觉得有个人这么有前瞻性。我很认同他,我在上个世纪就很认同他。
  我觉得从对互联网的理解上来讲,自己很早就看到这些东西的变化。但这并不是说我怎么样,实际上全世界在这个领域里面有这样的想象力的人多得是。可是有的人想得太远,做的时候反而失败了,因为你做得太超前了。它是个逐渐的过程,一点一点的,就像大家明明知道注意力已经转移到网络上了,但是电视台和纸媒的机构占据的市场份额要远大于互联网机构。从商业的转换上来讲是需要时间的。
  商业是一个真正实现验证的过程,它是一个递进的过程。趋势性的东西很多人都能看到。2006年我去过微软的那些实验室,当时它的实验室很多东西都是很前瞻的,但是这个公司层面的商业化却做不到。
  很早就看到移动互联网的趋势,但久邦抓住这个机会了吗
  这个我觉得有机遇、能力和阶段的问题。你要说没有被抓住的话,跟我们同时代的公司只有UC和我们是市场里存活下来并且有盈利的商业模式的公司。如果说对我们的期待是做到今天微信那样,那我没有做到,真的很抱歉。但是我们两家公司是活下来的,我们是上市了,UC是被并购了。其他的&&都死掉了。除了我们两家以外都死掉了,没有活下来的。
  我们是全球上市的第一家移动互联网的公司。大家会觉得有很多的机会,某一个机会抓住的话公司再大一些,(这样讲的话)那肯定是错失了一些。但那个机会,你没有抓到,可能它也不属于你吧。
  从商业上来讲确实会有个角力的问题。总是有比较,这是个现实的问题,你必须得承认。而且永远有人比你更大。比如说像百度做得成功吗?有人会说百度不行,还是没有像谷歌那样成功,是吧?就是这么奇怪。商业的标准永远是不断提高的。你要是失败了,也没你啥事了,没有人理你,也没有人黑你。一个公司要是被卖掉了,别人会说,不行,你的公司被卖了,问题是太多公司还没有被卖的资格。真的没完没了。所以我觉得人要有自己的标准。当然确实你也没有做到像谷歌一样,别说谷歌了&&我不怕别人怎么说,总是有个阶段性的成绩单。
  这个阶段从期望上来讲,从商业程度上,当然没有达到我的期望。但本身还是很美好,我觉得我很开心,我也实现了一个基本承诺,就是跟我最好的朋友去做一些事情,我们努力了,有一个结果。
  一路过来你遇到的东西挺多,但是你真正爱的东西其实不多。我还是去想,在我们真正爱的这个东西上做一些事情来证明我的爱。在中国的互联网方面,我虽然没有做到一个像微信或者阿里巴巴这样的公司,但我们是中国第一个移动互联网公司,我们是第一个把产品带向全世界的公司,这是有我的痕迹的。我认为这就算是我为移动互联网做的事情,我热爱它,我也做了一些事情。
  我热爱文学。我也写了一本书,《短暂飞行》,虽然大概现在很多人容易把它理解为一个创业者的涂脂抹粉,但我认为它还是有一点文学性的书。
  至于自行车,我这么爱它,我要为它去做一些事,让它从此以后变得不一样,这是我做出决定的原因。
(责任编辑:UF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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昵称:上班就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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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现在的自行车比摩托车都贵,真暴利啊!
旁边很多人都买了自行车,捷安特,美利达,国产的喜德盛,便宜的1千56算入门中的入门,贵的5000多也就是中档,配件也贵的离谱,一般的外带100多,好点的270,最好的正新摩托车275-17的才150,能毁好几个自行车带了,一个手套99,头盔200多还没有永恒100多的好,自行车再高配也就那几个件,整个加起来还没有一个发动机零件多,更没有发动机那么复杂,精确,价格居然和摩托车相当!
昵称:小吉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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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 来自 安徽省合肥市
我也看中了一款捷安特的,就是感觉太贵了,不值得,还没有买
昵称: [ 金秀.万兴宾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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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 来自 :中国·皇拓
我花了一千六买了两个钢圈!
三百二买了两条外胎
[ Last edited by YD.Lee on
at 21: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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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200的自行车,一样能很潇洒的骑。许多人有钱慢慢就脱离了快乐的本质。
UID: 684049
你要低配的自行车也有啊,我的公路车就是花了500+买来的,前2后6旋飞,平地最高冲到36,下坡冲到过49。
配置上就是最差的,合金钢车架,车体也重。
高价的自行车尽管零件依然是那些,材料却不一样,高级自行车用的是碳纤维,又轻又硬,前轮后轮的重量都能精确到克,飞轮也不用旋式,用卡式,9速飞轮甚至更多,轴承也不一样,无论加速度还是巡航,都不在一个档次。
高配车和低配车看上去都是自行车,骑行感觉是完全不同的,高价有高价的道理。
UID: 641083
不理解大几千自行车减震配置不如四五千的摩托车!(本消息来自手机摩托迷:.cn/)
UID: 641083
轴承还是挡“碗那种.(本消息来自手机摩托迷:.cn/)
UID: 641083
慢慢就有记者去揭露行业暴利内幕的,(本消息来自手机摩托迷:.cn/)
UID: 598611
楼主没见过一个三角架要2万多的吗(本消息来自手机摩托迷:.cn/)
UID: 570513
便宜的骂质量不好,造个真材实料的又嫌贵了。其实消费者也挺难伺候的
UID: 641083
都是腐败抬高价格!上班族消费高价车少之又少!(本消息来自手机摩托迷:.cn/)
UID: 582433
贵的材料不同的,不是我们造不出好东西,是造出来了你们喊贵,另外不识货的人也多,外表都一样嘛,凭什么贵几千?
UID: 579780
九几年就有五六千的自行车,而且还是八成新二手的……
昵称:灵动雅致
UID: 224604
注册 来自 广西来宾
其实就像好摩托比小车贵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存在即合理
昵称:老残游记
UID: 376138
简直是暴利。我是捷安特成都工厂的员工,我们内部买车3000元以下的只要7折,3000以上的是6.5折,如果有次品出来的话只要100元左右就可以买回家&有指标的&就这样我们都不愿意买,大家知道为什么吗,很简单,自行车就是自行车,现在一千多块都可以买辆电动车了,而即使再次的电动车成本都比我们卖几千的自行车高很多,所谓的碟刹和那些车架制造成本低的程度你们根本无法想象,那些所谓的配置根本就忽悠你们钱包的噱头,简单的说吧,车子档次越高赚的利润就越大,至于经销商的拿车折扣我无法知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高档车绝对是在五折以下,低挡车应该是低于七折,
昵称:百度搜“沛县篱笆网”
UID: 279019
注册 来自 江苏徐州
利润是很高,
记得变速器是核心配件之一,是日本产的,希望国产自强,
UID: 641739
现在社会那项不是暴利,今天去看了下方太抽油烟机,一般的4—5千,贵的8—9千,工薪阶层如何消费得起啊。
UID: 618782
很正常啊,自行车发烧,比摩托容易
UID: 566167
摩托车也有比小车贵的(本消息来自手机摩托迷:.cn/)
&[1]&&& &&&& 跳到123页
网购有风险,下单须谨慎!!
网购很快乐,细心多辨别!!不能大笑、或是张大嘴巴,怕缝线裂开。
日本这是有多干净?
声明:本文由入驻搜狐媒体平台的作者撰写,除搜狐官方账号外,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不代表搜狐立场。
  学骑车,是少年礼。
  在陕西乡下,小学升初中的暑假,是学骑车的指定时间,约定俗成。那时候,家里都买不起专门给孩子的自行车,统一用“28自行车”开练。一到暑假,打麦场上就能看见当爸爸的给孩子把住车后座,喊着“慢点慢点骑、快点快点踩、刹车刹车、后闸后闸”。过一会儿,一个新自行车骑手就诞生了,小脸蛋儿红扑扑地跨在自行车上,在村外马路上来来回回。妈妈不在村口喊着名字叫吃晚饭,肯定是不回家的。
  学会骑自行车在那时候的重大意义,和今天学会开汽车拿驾照没有两样。
  街道里总有调皮大胆、手脚灵便的几个,等不及上初中就推出对他们来说太高的自行车。也不知道谁发明的掏裆式骑法,姿势难看不说,还只能蹬半圈,看上去太有喜感。小朋友们一旦学会,立刻勤于跑腿,乐于出门,爸爸买包烟,妈妈买袋盐,马上自告奋勇揣上零钱领命而出,推出自行车,一阵猛蹬,气喘吁吁一个来回,进得门来,昂首挺胸,和得胜凯旋的将军一个样儿。
  多美好的回忆!不过,呃,丢人的是,对我来说不是。
  可能那时候的我胆小,担任陪练的哥哥在后面刚放手,我就连人带车大摔一跤,从此再不敢学。父母心疼我受伤,家里也穷,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自行车,要么就是哥哥骑车驮了我去学校,要么就坐同学的车回家,经常地,他们故意表演双手撒把,吓唬坐在后座上的我。
  后来读毛姆的书,发现他和我也一样有类似的经历。《寻欢作乐》(Cakes and Ale)里描述他学车的故事,是毛姆少年的真实经历。
  直到1992年上高中,要去十公里外的学校寄宿,我才被迫学会骑车。那时候,个子也长高了,一骑上去,自然就学会了。没过几天,就和同学在路上并排骑着,一起玩双手撒把,果然开心。
  1992年,自行车对我那个半农半工的家庭的意义,远远超过了美国人的家庭汽车。
  它很便宜,但抵得上父亲半个月的工资。它也是家里最重要的财产之一,没有它,父亲就无法每天准时上班。很多个大年初一的早上,大雪覆盖了关中平原,父亲在前面推,我在后面推,父子俩喘着粗气,呼哧呼哧在乡间土路上使劲地走,雪泥塞住自行车的挡泥板,推得很吃力,推一会儿,就要找根树枝去捅捅泥,得好久才推上公路。父亲拍拍我身上的雪,说声:“回去吧。”就跨上自行车去县城上班了,我转身走回家。他大概要骑十公里到工厂,晚上再骑同样的十公里回家吃饭。我还记得有一个街坊叔叔帮我家做点活,晚饭时候,他拽过端菜过来的我,筷子使劲儿敲着碗说:“好好读书啊,要不然你就和叔叔一样,天天骑自行车去城里砌墙搬砖,一年下来,自行车坏了,想换辆新自行车,那都得咬牙啊!”
  那时候,父母总是争吵,但每次放学回家,看见父亲的自行车停在屋檐下,我心里就踏实了。要是赶上父亲刚回家,包还没摘下来,露出父亲从城里买给哥哥和我的好吃的,就和过年一样开心。
  我的第一辆自行车就是父亲骑了好几年的那辆。
  事实上,那辆自行车早该退休了,骑起来吱吱呀呀,费劲极了。送给我那天,父亲把自行车大修了一次。于是,每个星期日的下午,我都要花整整一个小时,在院子里拿块抹布擦车,偷偷拿母亲缝纫机用的机油润滑齿轮,找把螺丝刀加固一下劣质的螺丝。
  要和我现在的自行车比起来,那辆车值不上其中任何一辆的一个车座,甚至一个车灯,可它是我第一辆真正拥有的自行车啊。要是今天它还在,我一定想个办法,把它制作成一个架子或是什么,让它一直有用,一直保存在生活里。现在我怎么想,都回忆不起它是怎么从我的生活里消失的,那时候我总迫不及待地要抛弃过去,迎接全新的未来,旧的物件一有替代品,就赶紧丢掉。
  现在,我知道自行车不只是用来上班上学的交通工具,它有自己的世界。
  家里书架上有一排专门摆放有关自行车的书,有一本画册,打开的时候,像打开一座宝藏的大门。书名叫:《CYCLEPEDIA―A Century of Iconic Bicycle Design》。
  画册里收集了二百多辆充满灵感,漂亮到匪夷所思的自行车。更匪夷所思的是,这些车全部属于一个人。宝藏的主人叫Michael Embacher,网络上无他的其他资料,不知道Michael在建筑上成就如何,但在自行车的收集上,尚未听闻有人超过他。你要是不信,可以在他的网站()上去看看。
  论起年纪来,这些车中有爷爷辈、叔伯辈,也有我的同龄。论起出身,欧洲的车当然多,也有亚洲、美洲国家出产的。但无论年纪、出处,每一辆都依然灵巧矫健,要是可以亲手摸到,骑上一段,那该多好。有可以并排双人骑行的,有在车梁上藏有机关可折叠的,有木质的车架,有弧形的车体??你会感叹,人们的巧思妙想在自行车上原来有如此丰富的创造。
  画册的前言,引用了1896年―那时候自行车才发明了十一年―一本叫《Scientific American Magazine》的杂志上的几句话,那位塑造了福尔摩斯大侦探的作家柯南?道尔写道:
  “When the spirits are low,when the dayappears dark,when work becomes monotonous,when hope hardly seems worthhaving,just mount a bicycle and go out for a spin down the road,without thoughton anything but the ride you are taking .”
  怎么样?听上去是不是像是去教堂。
  人总要有点寄托吧,有的人是去教堂,有的人是推出心爱的自行车。
  我没有Michael先生那么幸运,只有不到十辆自行车。这还是有好处的,我给它们起了名字还可以记得住,换了Michael先生,大概不会给近二百辆自行车起了名字还叫得出来。
  第一辆公路车是意大利的Bianchi,那还是一款1885特别版,黑色车架,前叉有Bianchi标志性的两道骚蓝,横梁上是大大的白字:1885。那正是自行车诞生的年份。
  我给它起的名字充满奇幻色彩:Pegasus(珀加索斯)。那是希腊神话中最著名的奇幻物种,一匹长着翅膀的马。故事里说,它是美杜莎和海神波赛冬的孩子,宙斯让它带来闪电和雷声,后来就成了星空中的飞马座。多么迷人的神话啊,有来处,有去向,夜晚时候,抬头仰望星空,还看得见神话的定格。
  这也是我向女飞行员、《夜航西飞》作者柏瑞尔?马卡姆(Beryl Markham)的致敬,她也是最好的驯马师,她拥有的第一匹马就叫珀加索斯,我得承认,我可不了解希腊神话,完全是Copy柏瑞尔的创意来的。
  我和珀加索斯骑行过南非和澳大利亚。每次出发前夜,拆下前后轮,卸下车座,把它装入那口箱子。第二天,在机场的超常规行李托运处,有点忐忑地目送着它被传送带输走。飞机上我总胡思乱想,会不会途中箱子摔裂,什么零件被压坏,或者被送去其他地方,不能和我准时会合,彻底丢了也是有可能的。我不安得如一个刚怀孕的母亲。直到在目的地机场,疾步走去超常规行李领取处,远远看到那只巨大的箱子孤零零站在登记处,心才放回了肚子。
  珀加索斯有欧洲的老派优雅,我最爱它换挡时那一声轻轻的“哒”,像莱卡相机转动胶卷的声音,内敛含蓄。设计上也不求新颖独特,非常传统,就像欧洲的绅士派头。虽然也是订购来的新车,我总觉得它比我老很多。
  珀加索斯值得信任,特别是在高速状态,速度再快,后轮的稳定性也非常之好,和闸的配合也默契。我骑它在平路上的最高瞬时速度是58公里每小时。下坡有过64公里每小时,一点儿都不觉得有摆动,穿过空气,掠过公路,就像一支劈风急箭。
  有过那么几回,种种原因不可以带它前往,心里就觉得特别亏欠,出发的前夜,都要骑上它去溜上一圈,聊表愧疚。
  第二辆公路车是崔克(TREK)。
  TREK车是非常典型的美国风格,追求科技含量,在细节上要的是创新而非传统。我的这一辆,是DOMANI 6系。爱上骑车,总是喜欢什么都是最高的配置,这辆车的所有配件,几乎都是专业运动员的最好配置,是崔克中国赠送给我的。除了辐条,车的其他部件全黑,我给它的名字叫:海怪。
  海怪有一个秘密机关,就在车架接车座的那个内角上,一个缓震装置。再好的公路,也有坑坑洼洼的路段,在那些路段上,骑手的屁股就会清晰地感觉到缓震的舒适。神奇的是,车的稳定性一点都不受影响,这样的缓震方式,也不会降低在路况良好的路段上骑行的效率。
  海怪还真是我们这些IT男的范儿,最酷的就是科技感足,最帅的是技术含量高,最棒的是都有参数证明。
  2010年7月,我认识了Du,也就认识了死飞― Fixed Gear。
  Du简直就是自行车的数据库和智能车床,我现在一想起他,眼前就是一个高高大大的帅小伙子,拿着一把扳手站在几辆自行车旁。
  他的英文好得像母语,出国读书之前就可以做同声传译。那时候他在来自德国的死飞车的顶级高手伊泉(Ines Brunn)的店NATOOKE里当店长,对各种死飞组件了如指掌,像个设计师和魔术师,一会儿工夫,就给你变出个你心里想的一辆自行车来。
  Du自己爱自行车爱得要死,更是用尽十二万分的热情让周围人也爱上骑车。第一次去NATOOKE,他就帮我组装了一辆死飞,又拉我去刷街,打死飞马球,以至于我在他面前总是自卑:我怎么把自行车爱得那么浅薄单调?可惜的是,我没有他那么专心致志,我的工作离自行车太远。
  有时候在城里穿梭路过雍和宫,我就在五道营胡同口停下来,进去边看他组车修车,边聊一下最近关于自行车各种好玩的事儿。他永远有让你瞠目结舌的自行车视频、最新的配件推荐,还有一大把一大把不参加就遗憾得拍大腿的车友聚会。
  2013年夏天过去,Du去了美国读MBA,穿了西装站在校园里拍照发给大家,我都觉得北京第一代的死飞过去了,虽然他不是这个圈子的领袖,不是最好的技术高手,但他是北京死飞的一个Icon。
  死飞Fixed Gear是另外一种自行车,它属于城市,属于街头,属于我们永不想被羁绊的那一部分内心。
  它只有自行车需要的最少的配件,不过简单的十几种,按照个人的类型偏好、颜色自由组合。因齿轮固定而得名,也就是说,车轮转动和脚的踩蹬完全一致,前进后退制动都是。事实上,它是最早的场地竞速车。在原来的比赛中,都不会安装制动车闸,现在的死飞车手,大部分都为安全考虑,安装一个单手闸,为了简单,绝大多数都只安装前闸,因为可以用最少的线。脚蹬上装了“狗嘴“,既有锁鞋提高效率的作用,又可以做出各种动作。一骑起来,死飞车手都是尽可能用脚来控制速度,而不是闸。
  我很喜欢伊泉的描述,她说,死飞就像呼吸一样,人和车完全一体,身体对车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得到呼应。伊泉是德国人,可中国的死飞源头是她。我非常喜欢看她骑车,她可以在骑行的自行车上做各种表演。而她创办的NATOOKE,是北京死飞的最高殿堂。
  我的死飞是红白黑的三色组合,很惹眼。车把没有穿把套,锯得很短。每次戴上手套,骑上死飞,我好像变回一个街头少年,在车流的缝隙中穿来穿去,超过那些违章的汽车,还甩头冲司机竖个中指,争抢黄灯变红的最后一秒,经过那些占据了自行车车道的汽车时猛拍几下车顶以示抗议??
  对了,我把它的名字换过好几回,最后一个叫“坏蛋”。
  “坏蛋”还是个全新的坏蛋的时候,多么引人注目啊。死飞在那时候还很新奇,“坏蛋”的配置也算不错,它还上过好多杂志。现在,街头的死飞越来越多,各种豪华的配置也不断刷新纪录,还有很多车店发明出来专门卖中学生的假死飞,我的“坏蛋”在它们中间,像一个回头的浪子,显得有点沧桑。
  现在碰上北京天儿好,蓝天白云,又不用赶去远的地方开会,我会骑了Abici出门。这辆和“珀加索斯”同样来自意大利的车,像是欧洲绅士的礼帽、怀表和手杖,像是黑胶唱片,像是禄莱相机,都属于那一个年代的审美。它叫Mr. Maugham,毛姆先生。是的,就是那个同名作家,有完美的故事,幽默的表达,古典的美感,深长的意味。
  Mr. Maugham是最经典的自行车造型,我是说,每一个部分。
  阳刚伸展的车架,车把直握,还配有机械原理的铃铛,车座是BROOK最古老传统的那种,链盒、挡泥板一丝不苟地遮挡起油污、泥水。大大的车前灯,轮组发电,和前面的报纸夹一样,谁还用得上呢,在这个到处是路灯的城市?可它就那么固执,仍然保留着工业时代的习惯。唯一时尚的,就是装了按钮电池的尾灯,流线造型,轻巧地嵌在后轮挡泥板上,像是一个杰出的画家,在作品添上最后灵动的一笔。
  Mr. Maugham虽然古典,却是新车。我还有两辆真正来自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永久”和“凤头”,内变三速,带车头灯的,虽然也可以骑,但谁还舍得?都挂在办公室的墙上,作为展示。
  还有两辆自行车,是完全不能骑的。那是艺术家师进滇的作品,名字叫“影子”。师老师用的是他特有的艺术语言,把两辆自行车的主要组件,分别用黑色和银色的金属丝缠绕,然后把自行车的实件去掉,两辆自行车就像对方的影子一样站立在那里,真与假,虚与实,时间与空间??第一次骑行法国回来,我在一个艺术展上遇见这部作品,就花费了比最贵的专业自行车还贵的价钱,买下了这两辆完全不能骑的自行车。现在,它挂在北京“时差空间”的墙上,像一个可以看见的梦。
  我应该还会拥有更多的自行车吧。它们那么美,那么有趣。不同的时期,不同的功用,不同的态度,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工艺??制造出那样丰富多彩的一个自行车世界。
  我为之深深着迷。
  但我的着迷是浅薄的。
  前文讲到的Michael先生我是比不上的,在我的车友中,比我痴狂的大有人在。牛杂老板在胡同里开了一个店,他这些年收藏了四十多辆自行车,主要是公路类型,但每种造型和工艺都很独特。H是自行车发明家,定居深圳,天天不是在办公室画图纸,就是去各种工厂研究配件,我给他研制的开朗旅行自行车拟了句广告语:只卖给骑去1万公里远的人们。那真的是一辆环游世界都可信任的自行车啊,只可惜,我都配不上。
  总是会喜欢上这些有点疯魔的人,愿意和他们闲谈喝茶到深夜,在外人无法插嘴的各种无法言传的细节上感叹个没完,其实,表达的只是热情,这些交流不会有任何实质的结果。然而,那让我、我们快乐。
  我没法理解另外一些人。在这个世界上,他们从来不会对某一样东西有火焰般的热情,对什么都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占有更多的钱,住进更大的房子,拥有更多的权力,是他们全部的生活目标。真抱歉,我始终没有宽容到可以理解全部的人。
  当你真正爱上某样事物,你才开始学会怎样去爱这个世界。
  那是一种美妙的体验,就像旅行的开始,一切都变得新奇,而前路是无止境的,有趣的只会越来越多,而不是因探索而越来越少。那种感受,只有开始爱上的人们,才会了解。
  到今天,我对自行车的了解都不多。品牌、组件、维修、性能比较,我都不擅长。骑行的技巧、花样方面,我更是初级。要说起骑行的经验,动辄数万公里的骑友比我多很多。然而,自行车的美妙之处,我已窥到一点门径,我知道,那是一个自由快乐的世界。
  然而,我也经常回到最初,仿佛看到那个刚刚学会骑车的自己,背上书包和一星期的干粮,骑上父亲那辆嘎吱作响的自行车去学校。那些年,贫穷像野狗一样撕扯着我们,怎么都摆脱不掉。每天都听父母争吵,每次需要付钱就要出门借钱,生活窘迫到失去自尊。那时候,我每一天每一刻都盼望自己快点长大,快点离开,快点去大城市找份工作赚钱。
  发明了自行车的是意大利人,它们还有一部关于自行车的电影,叫《偷自行车的人》(Bicycle Thieves,1948年)。
  那是一部只有真正的穷人才会完全懂得的电影。我最喜欢这部电影的某个版本的海报,画面是找到新工作的父亲第一天早上上班,喜气洋洋地接过儿子擦得闪亮亮的自行车。让人丧失尊严的窘迫,一点点的希望带来发自内心的快乐,这些,在我年少的时候,经常体会,忘记不了。电影情节中,那辆自行车,还是前一天妻子去当铺当掉冬天的被子赎回来的。贫穷真是一场灾难,第一天上班,自行车就眼睁睁地被偷走。绝望的父亲,失望的儿子??这部电影我看过好多遍,是所有关于自行车的电影中,我最爱的一部―是的,最爱的那一部。
  在电影史上,《偷自行车的人》是新写实主义的经典作品。让人纳闷的是,导演Vittorio De Sica原本是偶像级的演员和歌星,二十多岁就成名,他怎么会懂得贫穷的滋味?因为这一点,我对他有格外的钦佩。
  电影的结局让人心酸,不敢设想那可怜的少年以后的生活。不过,打麦场上那个胆战心惊骑上车的少年也没有想到,二十年后,自行车载上他,走了那么远,看过那么大的世界。
  节选自张向东《短暂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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