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武汉同济要武汉出去的人被隔离了吗吗

在早期感染新型冠状病毒的医护人员中,武汉同济医院急诊科医生陆俊是最严重的一个。

1月5日,陆俊开始发烧,CT显示他的右下肺少许感染,1月7日复查的时候,变成双肺感染。发热持续了9天之后,逐渐出现了呼吸困难。

在陆俊患病期间,曾有网传消息称其去世。为了辟谣,1月23日,他委托一名医生,拍下他活动的视频,发布到网上。“这个谣言对奋战在一线的战友打击太大了。我主动辟谣,主要是为他们打气,希望给他们继续战斗的信心。”

目前,陆俊仍在同济医院接受治疗,病情稳定,还在等待身体恢复。“这次疫情虽然很严重,但危重症患者并不多,我作为危重症患者中的一例,在医务人员的救助下,成功脱离危险,我亲身的经历告诉大家,不要畏惧,要自信。”陆俊说。

疑似接诊患者期间被感染

新京报:你是什么时候感染上新型冠状病毒的?

陆俊:我估计是1月2日值班的时候被感染的,那天晚上,我接诊的发热病患比较多,大概30个。那些病人大部分不是以新型肺炎确诊,多数是流感,有些是细菌感染,有些是普通感冒。新冠肺炎属于病毒感染,但当时没有专门的检测试剂,确诊病人非常少,认识也不够,所以没太注意。

新京报:什么时候发现发热病人开始增多的?

陆俊:就是1月2日左右,那时候三个医生一起接诊。那天我值夜班,一个人接诊了30多个发热病人。当时,同济医院有发热门诊,但还没有专门针对新型肺炎(患者)开放,急诊科才是主战场,我就是急诊内科的,所以大多数发热患者,都来急诊科就诊。

新京报:1月2日接诊的发热病人,都做了哪些检查?

陆俊:当时做了血常规,有些人做了咽拭子,有些人拍了胸片。一些患者可能看病的时候,不能确诊,后来才确诊为新冠肺炎。同事后来说,我接诊那天晚上有一个病人是疑似新型肺炎。后来这个病人好像是转到金银潭医院了,具体我没有再了解,那时候我已经住院了。

新京报:那时候你知道华南海鲜市场的情况吗?

陆俊:从来没有,华南海鲜市场这个名字我都是第一次听说,以前根本不晓得有这么个地方。

新京报:那段时间接诊的防护措施是什么?

陆俊:那时候有文件说,武汉市有新型肺炎,但是当时对这个病毒所知太少,也不清楚这个病毒会不会人传人,所以就只是在值班的时候,比以前增加一点防护,把平时上班戴的普通医用口罩换成防病毒的N95口罩,对防护服和护目镜等还没有要求。

新京报:你开始发热生病的时候有想过病因吗?

陆俊:当时怀疑是流感病毒,所以去化验了血,拍了CT。考虑到会不会是病毒感染,我做了CT检查,我记得1月5日的CT显示,右下肺少许感染,1月7日复查的时候加重了一点,变成双肺感染了,后来发热一直不能退烧,持续了9天,然后逐渐出现了呼吸困难,就觉得不太对劲了。持续发烧那9天,我没有再上班。

新京报:某医务救助基金资助的名单中,提到医生陆先生1月7日确诊,这个人是你吗?

陆俊:是我,这个基金是同济医院的同事帮我申请的。那时候,新冠病毒还叫新型肺炎。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第一个确诊的医生,不过我应该是医生中第一例重症确诊病例。

新京报:能具体说下你的诊治过程吗?

陆俊:我在本院(同济医院)治疗的时候,主要是依靠一些抗病毒药物,还有激素、丙球、抗生素,以及呼吸支持治疗等。1月17日,我从同济医院转到金银潭医院,1月29日又转回同济医院。在金银潭医院治疗期间,有国家卫健委的专家组,还有同济医院的专家,救治主要是输液、雾化抗病毒药物和呼吸支持治疗。

新京报:转入金银潭医院之前,你做的那些检测结果如何?

陆俊:新冠肺炎我不知道具体哪一天确诊,有做核酸检测,但那几天每天都抽血,也不知道哪个是核酸检测。1月5日的门诊资料在我自己手上,当时排除了甲流乙流。1月7日我怀疑样本没取好,自己提取样本又测了一次,显示乙流阳性。也可以理解为,我感染了新冠病毒,但当时也携带了乙流。

7日乙流阳性的时候,也没有医生说我确诊新冠肺炎。所以说具体的确诊时间,没有医生跟我说过,我也不清楚。

新京报:怎么排除的不光是乙流感染?

陆俊:一般乙流感染,自己隔离吃点抗流感的药就会好。流感感染,一般不会那么严重,但我后来呼吸困难。最严重的时候,怀疑过不是流感,而是病毒性肺炎。因为我平时身体健康,没有基础疾病,一年多都没感冒。

后来病情越来越严重了,脑子里除了难受,没有其他的了。17日我转金银潭医院的时候,确定无疑是确诊新冠肺炎了。

新京报:患病期间什么症状?

陆俊:从1月5日开始不舒服,当时发热到38.7摄氏度,后来最高的时候达到39.5摄氏度,浑身乏力,肌肉酸痛,呼吸困难,然后每天输液,最晚输到凌晨4-5点,最多的时候要输十几瓶。患病期间很焦虑,毕竟上有老下有小,儿子才3岁。我患病的事情,只告诉了我妻子,我父亲快80岁了,母亲也快70了,就没告诉他们。当时想得最多的,就是希望快点好起来。

新京报:你的同济同事们什么时候采取的防护升级措施呢?

陆俊:我1月5日就被隔离了,但在1月5日以后,同事们就开始做防护升级了,不仅口罩升级,护目镜、防护服这些都有了。不过我不清楚医院为什么突然防护升级,当时我处于隔离期间,消息很封闭。

新京报:医护人员感染就表示有人传人现象,但当时都说“未见明显人传人”,你怎么看这一说法?

陆俊:如果倒着推算,是这么回事。不过具体情况,很多人当时都不清楚。

新京报:除了你,还有其他同事感染吗?

陆俊:我知道的同事被感染都在我后面,大概18日以后吧,我是很早了。

新京报:什么时候,从什么渠道知道此次疫情是“新型冠状病毒”引起的?

陆俊:我是从医院工作群和网上了解到的,当时话题最多的就是新冠肺炎。对于这个肺炎,它跟SARS有一些相似的地方,都是冠状病毒,导致病毒性肺炎,治疗除了抗病毒,还有就是支持治疗。

新京报:网传你“因病去世”的事你知道吗?

陆俊:我知道,后来是我主动辟谣的。那时候,我刚能下床活动,可以理解成刚开始康复。我拜托当时支援金银潭医院的同事,帮我拍了我下床活动的视频传到网上,因为这个谣言对奋战在一线的战友打击太大了。

我有个同事说,当时看到我去世的消息,还大哭了一场。我知道我的同事很忙很累,病人的情绪不好,防护用品也紧缺,如果我没有感染,肯定也跟同事们一起在一线接诊,但现在因病没去成,有点遗憾。我主动辟谣,主要是为奋战在一线的医疗同行打气,希望给他们继续战斗的信心。

新京报:目前恢复如何?会影响以后工作吗?

陆俊:因为之前病得太重,目前正在缓慢恢复中,病情比较稳定。主要是肺部损伤严重,达到了呼吸衰竭的标准。现在话说多了,也还会有一点呼吸困难。不过现在感觉比之前好多了,只要等肺功能恢复好了,我就可以回家了,而且专家说身体恢复后,应该不会对我以后的工作有影响。

新京报:现在吃饭怎么解决呢?

陆俊:现在都是我爱人送饭过来,她一般都会把饭放到护士站。

新京报:现在饮食一般都吃什么?

陆俊:现在都吃一些清淡的,比如蔬菜、瘦肉。早上吃的是鸡蛋,喝的米汤,还有米饭。现在很想吃热干面,但不能吃。这段时间肯定瘦了。

新京报:康复后最想做什么事?

陆俊:康复以后最想做的事是感恩。如果时间来得及,我就再上一线,无惧无畏,跟同事一起奋战,一起打赢这场仗。

新京报:经历这次事后,有什么新的认识吗?

陆俊:活过来不容易,我生病以来,很多人为我付出,谢谢他们。大年初三,李克强总理还来到医院,他用对讲器说了很多鼓励我们病患的话。我作为危重症患者中的一例,在医务人员的救助下,成功脱离危险,我亲身的经历,告诉大家不要畏惧,要自信,有国家和人民做后盾,冲在第一线的医务人员一定能战胜这次疫情。

  首位使用体外膜肺氧合(ECMO)技术治疗的新冠重症患者

  在武汉大学中南医院治疗21天后,吴先生康复出院。

  他是武汉疫情中第一位出院的重症患者,他曾在重症监护室盯着天花板两夜没合眼,怕自己睡着就再也醒不来。今天是他出院后的第13天,除干咳外无其他症状。

  1月28日,武汉大学中南医院非隔离病房,53岁的吴先生通过电话向家人报了平安,即将办理出院手续。当天,他在医院旁边的旅馆开了两间房,和儿子一人一间,开始了自我隔离的14天。

  吴先生是湖北黄冈人,在当地一家菜市场从事家禽经营,虽然从未去过武汉华南海鲜市场,但与从那里进货的商户经常往来。2019年12月底,他被感染新型冠状病毒,一度住进重症监护室,与死神擦肩而过。

  “不敢合眼,怕睡着再醒不来”

  2019年12月底,吴先生发现自己“感冒”了,一点食欲也没有,几天基本没吃东西,然后就是发高烧。

  因为父亲刚刚去世,吴先生没有时间去就医。拖了一个星期,他才去了医院,拍片结果显示,右肺出现阴影。他接受了三天消炎输液治疗,再拍肺部CT片,双肺都出现阴影。

  “我身体平时非常好,很少去医院,感冒三两天基本就好了,但这次情况不一般。”吴先生告诉《中国慈善家》。

  感冒拖了一周、输液三天不见好转,双肺又出现问题,这让吴先生一下子紧张起来。三年前,一个亲戚就因感冒拖时间太久转成肺炎,最后肾衰竭去世。

  他和家人商量了一番,1月5日,救护车直接将他送到武汉治疗。

  这时,武汉协和医院和同济医院已经人满为患,没有床位。来到武汉大学中南医院,也同样没有床位。一来二去,又耽误了两天。

  1月7日,吴先生高烧39.3度,出现呼吸困难症状,中南医院的医生见状马上给他安排了临时床位。随后拍摄的CT片显示,双肺已发白。

  经紧急讨论,院方综合评估吴先生各项指标后,对他采用体外膜肺氧合(ECMO)技术治疗。他成了武汉疫情中首位使用该技术治疗的患者。

  “ECMO技术并不是‘杀死’病毒,更准确地说,它是一种辅助治疗手段。”武汉大学中南医院急救中心副主任夏剑表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患者肺部受损,在人体外安放人工膜肺替代肺的工作,帮助患者渡过最艰难的时刻。待患者的肺能够承担机体功能时,人工心肺仪就可以撤掉。

  此时,吴先生意识清醒,打麻药、上人工呼吸机和增氧机、做心电图……这一系列动作他都记得,但身体虚弱到连手都无法抬不起。他感觉身体发冷,示意医生给自己加盖了一床被子。

  他感到特别困,拼命握紧拳头,脚上也不断使劲,强忍着不让自己睡着。就这样,他盯着天花板,两天两夜没有合眼。

  “睡着了以后人的意志力会薄弱,我怕再也醒不来了。”吴先生说。

  在重症监护室,他每天输液,不停地抽血做生物指标检查,量体温、测血压、测心跳。

  经过五天密集治疗,吴先生的状态开始有了好转,明显感觉身体在一点点恢复。就连医生也被他的意志力所感动,每次查房都给他竖起大拇指。

  从需要医生喂饭到自己拿起筷子,从动弹不得到到在医生搀扶下下地挪动,吴先生说:“是信念一直支撑着我。”

  五天后的CT片显示,他的肺部出现明显好转,随后他被转到普通病房。

  1月28日,吴先生正式出院,成为这次疫情中第一位出院的重症患者。

  吴先生出院时,医生嘱咐他,还需要隔离观察14天。医生没有开和新冠肺炎相关的药物,只是因为吴先生血压有点高,给开了降压药。

  “这13天我没有出过房门,就在房间里吃饭、睡觉、看电视、走路锻炼。”吴先生告诉《中国慈善家》,早餐和午餐基本都是儿子去中南医院食堂买回来,晚餐就吃泡面。

  说起在四川大学读研的儿子,吴先生充满自豪:“特别孝顺,我生病以来,就一直陪着我,一个多月了。”让吴先生心酸的是,为了陪自己看病,大年三十晚上儿子一个人在宾馆吃了一碗泡面。

  吴先生非常清楚这种病的传染性,他不让儿子来医院看他。儿子去医院食堂买饭,他会特意叮嘱错开人多的时间,比如早餐7点左右是用餐高峰,他让儿子8点半再去。

  根据医生的嘱咐,吴先生每天开窗通风,保持室内气流畅通。另外,为加快恢复速度,他在房间不停地走动锻炼身体。

  出院时吴先生问医生,自己的身体以后会不会有后遗症,医生告诉他:“从CT片上的情况来看,你的肺恢复了90%,基本上和正常人一样,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这13天他体温正常,除了还有一点干咳,没有感觉到其他不适,医生告诉他,“干咳属于正常现象”。

  目前更让吴先生担心的,是之前顾不上而如今摆在眼前的生计问题。“我和儿子的两个房间,加上每天吃喝,一天至少要300元以上。我现在就想等武汉开城了赶紧回家。”吴先生说。

剧组《青春创业手册》停工四十余天了。

女主角涂冰出道不足五年,《青春创业手册》是她首次担任女主角。原本按照计划,该剧将在2月中旬杀青,杀青前后,她的家人也能如期来武汉看她,之后涂冰会回到北京按部就班地挑选下一个项目。

如今,她只能一个人独自呆在酒店房间里,和其他剧组人员也不会见面,每天吃着剧组提供的泡面、火腿肠……涂冰其实从没有怀疑过,总有一天一切都会回到正轨。她努力不荒废每分每秒,观看线上公开课,把自己带到组里的书籍翻了又翻。“我也开始把这段经历当做一场修行,让我有时间思考一些事情,更懂得珍惜眼前的生活。”

涂冰。图片来自艺人微博

1月24日,武汉封城的第二天,剧组通知我们暂停拍摄,大年初五再开工。那时候全组距离杀青不到一个月,我也只有十几场的戏了,我以为停几天就会好。直到1月29日我们收到了新通告,剧组彻底停拍,全组在武汉原地隔离等待。

说实话,最初我们没觉得疫情有多危险。1月17日我们剧组还去武汉同济医院的光谷院区拍摄,那天刚好没我的戏,我刷抖音、微博的时候,虽然也看到好多外地网友在讨论,但当时身在武汉的本地人好像觉得没什么事,走在大街上基本看不到有人戴口罩,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挺后怕的。幸好我们剧组的小伙伴,包括导演、制片,没有一个被感染的,大家到现在全部健康。

1月29号当天,我们组的副导演在微信群里发通知,说接下来的一周是新冠肺炎暴发的时间“为了剧组全体演职人员的生命安全,从即日起接下来的一周,剧组厨房不再做饭,一日三餐提供泡面、火腿肠、卤蛋等。请大家一定要以大局出发,理解当前防疫的重要性。”

我们真的感觉到疫情严重了,大概是隔离前一晚,我和助理去武汉光谷广场的超市买过年物资。刚开始我们还可以叫到滴滴快车,但不到晚上八点,所有店都关门了,只有一家便利店在开。等我们买完东西,再叫滴滴快车就已经要等很久。

当时天气非常冷,我们还全程高速,但司机还是把所有窗户都打开,自己也戴上了口罩。他应该也担心空气不流通导致互相传染。

涂冰镜头里的武汉。图片来自艺人微博

自隔离开始,除了下楼拿快递,我再也没有出过酒店。因为事出突然,我准备的日常用品并不够用。我们酒店楼下就是一个商圈,但当时已经没有任何一家店开门。我们附近也点不到任何外卖,一周前才有一家水果店不定时开店。

隔离之后,剧组发给我们每人一些口罩还有泡面。中途酒店经理曾经送给我们每人一箱苹果。后来我们导演给武汉医院捐了2万多份自热米饭,给我们演员每个人的门口也都放了。在这四十多天里,我所有肉的来源基本就是火腿肠。等隔离结束之后,我最想做的就是好好吃一顿肉。

这期间有一段时间我确实害怕。尤其新闻刚公布气溶胶也会传染病毒,比如你上厕所冲水,气压打上来,如果其中有病毒,你也会被感染。所以后来冲厕所的时候,我一定会把马桶盖盖上,然后把所有下水道都用塑料袋盖起来。我下楼去拿快递,回来的时候鞋子也会放在门口,不会再穿进房间。

按照原本的计划,春节我会继续在剧组拍戏的,之后家人来武汉找我。武汉封城后他们都没有来成,妈妈经常和我联络,她知道我出不了门,让我多注意安全,主要是心态方面,保持好心情。

其实坦白说,我并没有太过于焦虑,有些慌也是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封,想见到我的家人。

自从我们停工之后,武汉市民似乎也开始重视起这件事。从窗户望出去,每个人都戴上了口罩。我们酒店附近建立了一家防疫站,我隔壁左边、右边的房间,住的都是防疫站的医生和护士。他们是从无锡过来的,每天都穿着防护服、护目镜,全副武装。有时我下楼取快递也会碰到他们。而且在隔离期间,我们酒店也发现了两例确诊病例。其中一位住在16楼,而我住在17楼。事发后,16楼被封起来了,我们酒店的三部电梯也封住了一部,是那位客人乘过的。

我下载了两个APP,可以免费听大学老师讲课。我喜欢听一些逻辑学方面的课程,包括宇宙理论之类的。我也开始一遍遍翻看我手边的书。这对于现在的我而言,读书也算是一种心灵的寄托,至少我会觉得,让我有时间沉淀下来。我以前很容易情绪化,但现在好像变得冷静了。

涂冰在疫情期间发布的视频截图。图片来自艺人微博

在酒店几十平方米的空间里独处的四十天,我几乎每天都有很多时间思考,让自己学会淡然面对很多事情。

最近一段时间,我在横店或者其他地方的小伙伴,很多都已经复工拍戏了,虽然我还在这儿隔离,很害怕自己的进度要落下,但这却让我坚定了疫情会好起来的想法。

现在,很多新闻报道都在说疫情对影视圈造成的影响,我们剧组偶尔也会讨论这些问题。包括我们的制片人,现在压力非常大,毕竟要管整个剧组的吃住。哪怕是只是简单的泡面、火腿肠,四十多天过去,要保证剧组供应,也不容易。

我经常和一些在横店的朋友聊天,我听说有的剧组在疫情暴发后,直接就地解散了,让大家各自回家,戏也不拍了。但我们的制片和导演一直都说,一定把我们好好的怎么带来的,怎么带回去。

涂冰住的酒店外围。涂冰摄

不只是导演组,所有演职人员在经历了这件事之后,更像一家人了。之前我有囤鸡蛋、牛奶,隔离后,我曾经把鸡蛋分给同组的其他演员。然后几天后,我的房门把手上也会挂一兜水果。不知道是谁,从哪弄来的。大家都在用这种简单的方式互相支持,这些都让我感觉很安心。

剧组曾经询问过我们疫情解除后的返程地,我填报的是北京。我想赶紧回去,让工作和生活回到正轨,这是我现在的信念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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