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流年浅若夏沫是什么意思思

蔡易林,机械与动力工程学院2020届上海市本科优秀毕业生。毕业去向:卡耐基梅隆大学机器人学院。

在学生工作方面,他担任院团委秘书处副部长,诗社社长等职务,建设社团组织品牌活动,不断扩大组织规模,引领学生组织走上了新的方向;在学习方面,作为钱学森班的成员,他始终保持着优异的学习成绩,多次获得国家奖学金,国际级、国家级各类科创竞赛奖项,也多次发表文学作品,获得各类文学奖项;同样,在科研方面,他也多次参与学校prp、大创和实验室项目,展现了对于新知识的快速学习能力和独到的创新思维,并最终选择出国深造,继续描摹自己的诗意篇章。

敲门的秋:一程山水,流年清欢

在交大的第一年,蔡易林不断奔波着,不断尝试那些无比新奇的东西,尝试着把每门课做到极致,尝试在社团和学生组织中兼顾任务。然而,在充满未知的空间里,他面临太多探索的方向,仅仅凭着单纯的兴趣和 “我要让自己变得优秀”这样一份执念,蔡易林逐渐感到迷茫和力不从心。在这时,班主任老师的一席话点醒了深陷千头万绪忙碌中的蔡易林:“尽管你觉得你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但是别人都看在眼里。” 让他无比释然:不应当以过于量化的标准苛刻地要求自己,所谓他人口中的优秀也不代表着自己所认可的优秀。他发现,他应当去寻找自己所认可的价值,交大是一片自由的天空,这份自由不是说想打游戏到半夜就能打到半夜,而是给了每个学生自由选择的权利,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坚定走下去,短期内的努力与痛苦,终会在将来有所收获。

不止埋头读书,还要抬头看路。这是在交大给蔡易林印象最深的一门课中国新闻解读与中国问题研究中任课老师所说的。在这门课上,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期待中的大学样子。他所渴望的,自由而真诚的探讨,对时政理性而全面的分析,围坐在草坪上讨论的课堂,一些未知的事实,一些青年人的澎湃,都在这门课上升腾。蔡易林有了对更理性、独立的思维方式的追寻,并尝试成为一个完整的个体。

后来,蔡易林在第一学年拿到了国家奖学金,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认可,也是一个阶段的标志。他没有刻意地追求奖项,而是保持着对自己的要求,把身边的事情逐一做好,认真投入学业、社团和活动,而不知不觉中,发现之前看似无用的积累,最后结成了巨大的收获。踩着图书馆闭馆音乐走入的那抹夜色、为了比赛节目班级所有人在冷冽夜风中投入的神态、机械赛前无数绕在电路里的深夜和场上咬牙拼到最后一秒依旧落败时队友依旧坚毅的眼神、桌上那只彻夜不灭的台灯、为所有或有或无的意义而奔走的身影都汇聚在他的回忆里,充实着他的梦想。成长,让蔡易林学会了更理性的思考。

选择的夏:一段花香,摇曳梦想

大三下学期的考试周刚刚结束,蔡易林就乘上前往新加坡的飞机,去新加坡国立大学开展一个未知的暑期科研。Dr. Chrikjian教授有着扎实而高超的学术水准,其对科研和教学的无限热情,以及依旧保持着的对未知的勇敢探索精神,令蔡易林无比敬佩,也坚定了他对科研道路的信仰,和对国外世界一流大学科研氛围的向往。蔡易林具体进行机器人学方面的理论研究和实际实现,以及相关理论生物分子动力学上的应用。他所承担的任务为:进行一个交叉模态的实验信息融合课题项目,承担部分融合算法的理论实现,以及融合算法的性能测试和具体应用的数值实验展开。身处full time的科研环境中,他如同一个博士学生一样,不断地在探索未知,在已有的理论体系里畅游,体味着发掘创新点的快乐。当他提交完论文和幻灯片,教授拿着研究成果在美国一个workshop上进行了展示,而底下也不乏诺奖级的人物,教授的一句“talk went very well”让蔡易林倍感欣慰。

为什么要出国深造呢?蔡易林选择从最初的理想化角度谈起:“最初想出国,我看到的是多元的文化,不同视野下更广阔的平台,更多跳跃着奋斗的人们,于是向往那份自由,那份不同社会环境下,不同意识形态框架下更多的发展可能。”而随着学业的不断向前,他所了解到的国外的创新的氛围和思维角度也吸引着他。

蔡易林最终选择Robotics作为自己的研究方向,一方面基于对社会未来发展的思考,一方面是对创造的热爱。他经历VEX机器人竞赛,互联网+创新创业大赛等各种比赛的历练,不断拓展着自己的可能。

吟唱的春:一片桃源,晕染诗意

蔡易林不断地问自己:“我所要追寻的价值到底是什么?我所热爱的到底是什么?”怀着这样的疑问,他努力将每件小事做好,为所有未知的可能涂抹自己的色彩,并且尝试挣脱那些无端的忙碌,追寻一种笃定的可能,在这星空里创造属于他自己的光亮。

于是,他选择了两件看似矛盾,却创造性地成为自己所追求价值的事:科研与诗歌。

加入钱学森班后,科研逐渐成了他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部分。对于他来说,科研的价值正在于创造,无论是对现象的原理性探索,还是某项技术点的创新应用,科研者都为其附上了自己的烙印。同样的,他也在不断追寻着诗歌,在一次次生活挫折的精神围困里,诗歌成为了他突围的唯一方式。多次刊物发表,实验性的诗电影尝试,相对于科研的知识层面,诗歌在精神层面为蔡易林带来了创造性的引领。但更重要的,诗歌成为了蔡易林解读科研的另一扇窗,他开始探寻科研中的艺术性,转变固有的工程思维,重新审视大量文献中昭示规律的美感,实验框架里精妙的设计思路,以及由交叉领域攫取出的灵感。正如钱学森在《科学的艺术与艺术的科学》所强调的,科学和艺术的结合可以“总揽全局,洞察关系,促使我们突破障碍,从而做到大跨度的触类旁通,完成创新。”

在白岩诗社的时光是蔡易林最为怀念的:和社员在天台相聚念诗、游走于城市的书店和展览、面对面讨论诗歌的技法、在湖边共同抒怀。两部诗集,一部独立影像,还有展览,这些是蔡易林对于诗歌认可和热爱的见证,他愿意不断地挖掘诗歌的价值。他天生的脆弱和敏感注定了时序性的被动占有,一些瞬时的画面构成了长久的围困,而他的诗成了唯一突围的方式。

另外,他也加入笛箫协会,参演了四场音乐会。负责平日排练,重拾起二胡,开拓打击乐,与志同道合的朋友们做着热爱的事情的感觉,让他感受到了独特的价值。他在第一次音乐会结束后如是写道:“或许所有的相遇总会昭示一种美好,或许短暂的陪伴,亦有长久的深情”。

“一切循环的音调都是时光早已定稿的故事,一切的青春都有为热爱所燃烧的盛放,一切怦然的心跳都对应着丰盈的鼓点,一切收尾都重新谱写着崭新的结局。”也许,那繁华和暖意将随着蔡易林的足迹淌过流水,飘过高山,最后沉淀在雪花里,在诗人的那季冬中,纷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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