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图!柯南坐在椅子上,背后是所有女性角色,应该是p站同人图,有吗?

【All俊】-我们的向导是个暴躁甜心-[罗渽民&李帝努x黄仁俊]-

两句话周三,两句话囧锟

“李帝努!罗渽民!你们离我远一点!!!”

在最近这段日子里,同样的怒吼声和摔门声,已经成为住在哨向宿舍区域里的哨兵与向导时常要面对的家常便饭,也不知是考虑到此区域内的哨兵都有自己的向导搭档,还是只是纯粹地放肆地暴怒了,总之,这里制造出的声响足以盖过走廊循环播放的白噪音,也足以对寻常敏感的哨兵造成不小的影响。事到如今,谁都知道在宿舍三层的这个方位住着一个暴躁的小向导,和他的两个黏人的小哨兵。

两句话周三,两句话囧锟

“李帝努!罗渽民!你们离我远一点!!!”

在最近这段日子里,同样的怒吼声和摔门声,已经成为住在哨向宿舍区域里的哨兵与向导时常要面对的家常便饭,也不知是考虑到此区域内的哨兵都有自己的向导搭档,还是只是纯粹地放肆地暴怒了,总之,这里制造出的声响足以盖过走廊循环播放的白噪音,也足以对寻常敏感的哨兵造成不小的影响。事到如今,谁都知道在宿舍三层的这个方位住着一个暴躁的小向导,和他的两个黏人的小哨兵。

此时此刻,两个黏人的小哨兵就被关在宿舍门外,看看紧闭的宿舍门,再看看彼此,面面相觑。他们敏锐的视觉无时无刻不在工作,甚至可以捕捉到自己的向导摔门所扬起的灰尘颗粒,一粒一粒在他们之间浮沉。

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并没有感觉自己的耳膜要炸开,更不会像寻常哨兵那样在受到声浪刺激后要痛到嘶吼,只是通过视觉观察到了向导脸上的和手上的“怒不可遏”这一情绪,说明他们的向导在进入暴怒状态的同时还记得给他们两个加强了精神屏障。

罗渽民贴到门上,用掌心一下一下地拍着那道厚重的房门,嘴里说仁俊啊、仁俊啊,要和我拉开距离吗仁俊啊,李帝努也贴上去,脸蛋挨在罗渽民的旁边,用黄仁俊的母语喊他说愣军啊、冷俊呐,让我们进去吧好不好冷军啊。他们脚下,一条黄金蟒盘在门边嘶嘶地吐信子,一只白色的雪狼来来回回地踱步、用鼻子去拱那扇门。

他们知道向导可以通过精神链接听见他们的情绪和心声,两个顶天立地的哨兵现在基本无异于躺在门口地板上撒泼打滚地耍赖。

门打开了,气势汹汹的向导顶着脑袋上的一只火红的狐狸,双双瞪着他们。

狐狸呲牙咧嘴的扑向他们的那刻。滚进来。黄仁俊说。

他们拥有塔里少见的三人间,面积很大,一般来说只有高级哨向才能被分配到这样的房间,可他们这对组合有三个人,一个向导和两个哨兵,哨兵对生活环境的要求十分苛刻,因此他们被分配到的面积也理应要大些,所以就把高级哨向的宿舍略作改造,多加了一张床,变成了三人间。

黄仁俊总是怀疑他的两个哨兵是看不见房间里是有三张床的。

“李帝努!回你的床上去!!”黄仁俊右手指着房间里的另一张床,瞪着那个弯着一双狗狗眼抱着枕头站在他床尾的哨兵,没有半点会心软的意思,然后左腿抬起来蹬出去,刚好那个笑眯眯地抵在蹲在他床侧的哨兵的肩上,“罗渽民,你也回去!”

“仁俊呐,今天训练好累啊,作为向导不应该离自己的哨兵近一点吗?”罗渽民躲开黄仁俊的踹击,向导的这些动作在他眼里像是被放慢了好几倍,轻易就能躲过,他蹲在床边,把下巴放在床垫上眼巴巴地看着黄仁俊,那是一双看天花板都能看得柔情似水的眼睛,“前辈们都是这么说的。”

黄仁俊把身体坐直了,学着罗渽民笑眯眯的,学着李帝努把眼睛弯起来,如果没有咬牙切齿到发抖的话,他看起来就是在笑。

“渽民啊。事实上,我们共处一室,已经够近了。”黄仁俊抬起手来,掌心重重地落在床单上,“而且,这是一张,单、人、床。”

这两句话似乎有足够的说服力了,因为黄仁俊明显地看见李帝努和罗渽民脸上出现了失落的神情,那种亮晶晶湿漉漉的光芒消失了,罗渽民的眼睛依旧含着笑意、但是像蛇一样冷冷的,李帝努的眼睛依旧弯弯的、但是像狼一样高傲的。黄仁俊不在乎,哪怕心里稍微怵了一怵,但他作为可以同时照顾两个哨兵的向导,完全有能力确保这两个哨兵的精神状态和心理状态都在他的掌控中——更何况这样的对话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但今天的事件还是反复上演,足以让他表现出这种无可奈何之下的游刃有余。

好不容易安顿好两个哨兵,黄仁俊松了一口气,用被子把自己团起来,通过精神链接整理着左右两边哨兵一天训练下来后难免有些躁乱的精神网。

嘶嘶。黄仁俊眉头一抽,他已经做不出生气的表情了,怒极反笑,弯起眼睛往床边看,看着在他床边眼巴巴地看着他的黄金蟒和雪狼,终于,嘴角的笑容崩塌了,他的指尖伸进他的发丝里疯狂抓挠。他要尖叫,他必须要尖叫了。

“啊!!!!!!!!!!”

黄仁俊迷迷糊糊地从被窝里冒出来半张脸,半眯着眼看着李帝努打开宿舍门时,想起今天大概是个假期,搞不明白李帝努这么早起来是为了什么,但另一张床上的罗渽民也醒了,刚苏醒的声带沙哑又低沉,问李帝努是谁。

这两个哨兵敏感的听觉又在工作了。黄仁俊心里了然,躺回被窝里,不动声色地将精神屏障加强了些,直到他感受到哨兵们的状态逐渐松弛。

“是道英哥和...锟哥。”李帝努往走廊那头看了一眼,“我觉得他们是来找仁俊的。”

如果来者只有金道英,黄仁俊会觉得他是来找李帝努或者罗渽民的,但如果来的人还有钱锟,那无疑,这两个高级向导就是来找他黄仁俊的了。他大概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深吸一口气,从被窝里爬出来,将睡得乱糟糟的头发理顺些,关系再亲密也是塔里的向导前辈,他总不能真的在被窝里和前辈们打招呼。

罗渽民也坐起来了,把黄仁俊的衣服抱出来递给他,说应该是你昨晚叫得太大声了。

黄仁俊点点头表示知道,说我嗓子现在还疼呢,然后顺手把罗渽民那头乱糟糟的头发给理顺了。

两个高级向导站在宿舍门口,脸上都带着一种笑意,一种温柔亲近但又看得出来是不容拒绝的笑意。李帝努弯着眼睛打招呼,而后便把身子让开,用脚跟抵着宿舍门,好让黄仁俊直接面对这两个哥哥。

“一起吃个早饭吧,仁俊?”钱锟问道。

话音刚落,两个哨兵的脸色就肉眼可见地难看了一些。因为三个向导肯定会选择去向导食堂,那是他们哨兵几乎无法踏足的地方,过多的调味料会污染空气,让他们生理性作呕,甚至因为难以承受而崩溃。无论怎么看,钱锟和金道英都是在拒绝罗渽民和李帝努在场旁听他们的谈话。

黄仁俊觉得他们透露出的意思是根本不允许他拒绝,就算这次拒绝了也会有第二第三第四次邀约,于是他点头,收拾好东西就往外走,回头看了一眼两个眉头紧锁的哨兵,说你们有事就通过精神链接喊我。

金道英耸耸肩:“我们很快就会回来。”

金道英没有说谎,黄仁俊确实很快就能回去——这根本不是李帝努和罗渽民想象中那样严肃的谈话。

黄仁俊愣愣地看着两个哥哥,坐在他对面的两个哥哥苦着脸咬着包子,三句话有两句都不离求他以后在宿舍也要稍微控制一下音量这件事。两个地位极高的向导这样苦兮兮地对着年轻向导诉苦的场面别说是不多见,简直是塔内奇景,黄仁俊都被周遭经过的大大小小的向导盯烦了,两个哥哥却照样地说着。

“仁俊啊...”金道英顶着两个黑眼圈疲惫地看着黄仁俊。黄仁俊记得金道英的哨兵是郑在玹,一个出了名五感敏感、还有战后后遗症的哨兵,自己也不由得心虚了几分。金道英继续说:“你在玹哥前两天,被你一嗓子吼得差点要冲去拆了你们宿舍...差点就进静音室了,这几天的状态都麻烦死了。”

黄仁俊的左手被金道英抓住。

“仁俊啊...”钱锟看上去状态比金道英要好一些。黄仁俊知道钱锟的哨兵是徐英浩,一个就算自己的向导在天南地北执行任务、也可以照顾好自己的状态的哨兵,这有什么可诉苦的?黄仁俊感觉自己更害怕了,一颗心悬起来。只听钱锟往下说:“就算是Johnny哥也受不了你天天这么大的动静啊,我们就住在你们正楼上啊...他昨天问我要不要半夜去你们宿舍门口学鹦鹉叫骚扰你们...这对大家都不好啊!”

黄仁俊的右手被钱锟抓住。

没有手吃饭了。这是他脑子里出现的第一句话。

看来钱锟是被金道英拐过来当说客的。然后这才是他脑子里出现的第二句话。

在胡思乱想一些什么。黄仁俊摇摇脑袋,决定把乱七八糟的不合时宜的想法从脑子里赶出去,阐述自己的观点,无论怎么算也该轮到他的诉苦时间了,而不是一味地让这两个哥哥诉苦。

“我都懂,我都知道。”黄仁俊叹气,反握住金道英的手,用他亮晶晶的眼睛去看金道英,“但是道英哥,罗渽民天天就那么贴着你的脸蛋捏着声音撒娇,你受得了吗?”

金道英想象了一下,皱起眉毛,沉默了。

“我都懂,我也理解。”黄仁俊摇头,反握住钱锟的手,用他湿漉漉的眼睛去看钱锟,“但是锟哥,李帝努天天就看上去笑眯眯的很乖,但是精神体一直窝在你脚边委屈巴巴地蹭来蹭去,你受得了吗?”

钱锟想象了一下,眼睑垂下来,沉默了。

“我什么脾气,哥你们都知道啊。我都怀疑哪天他们两个还没出什么事呢,我就先疯了。”

眼看着两个哥哥沉默了,黄仁俊才放心地把手抽了回来,抓起一个包子放到嘴边。还好、还没凉,黄仁俊愉悦地抬了抬眉毛,这段日子他天天跟着罗渽民和李帝努去哨兵食堂吃饭,口腔都快习惯了那些为了照顾在味觉方面格外娇气的哨兵,而特制的食物的味道和温度了。

钱锟想到什么,闷闷地咕哝了一下。

“仁俊。”黄仁俊眼看着这个哥哥脸上做作的可怜样被收敛回去,露出认真且正经的神情,“你是塔里唯一一个同时连接两位哨兵的向导,而且你们都还年轻,这肯定很辛苦。我和道英都清楚。”

“但是,这一切,都是你们双向的选择,不是吗?”

黄仁俊咀嚼包子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他知道钱锟说的对,这也是他一直以来不胜其烦却又不厌其烦的原因。

他们三个之间,其实黄仁俊才是后来者。

李帝努和罗渽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分化、入塔、训练,几乎没有一件事情不是一起经历的,作为还在训练期的新生哨兵,他们不会拥有专门与他们搭档的向导,所以在两人同时在午夜的训练室里进入狂躁阶段的时候,发现他们只有同样处在训练期的新生向导黄仁俊。

黄仁俊对他们大概是单方面的熟悉,这对挚友在他们新生一代中可以说是风云人物——无论是能力还是那两张出众的脸。黄仁俊不是盲目自信的人,他在迅速地分析了事态后摁下了警报器通知相关部门,但他的动作也被五感敏感的哨兵发现,痛苦不已的两个哨兵同时发现他、同时扑向了他。

他别无选择,在最后关头用学到的少得可怜的知识伸出了精神触须,进入了两位哨兵的精神图景。

详细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大概是他的精神力畅通无阻地被两位哨兵的精神图景容纳,抚平了两场风暴。

再醒来的时候,他被告知他已经成为塔里唯一一个同时拥有两个哨兵的向导,他的左边睡着李帝努,右边睡着罗渽民,而因为他出人意料的向导能力,他和他的两个哨兵一起被升职了。他还记得当时那个研究员是如何对他说的。

他说他很久没见过这么强大的向导了,居然可以同时与两个能力极强的哨兵建立精神链接。

他说黄仁俊,你生来就是属于塔的。

黄仁俊回过神来时,他的左手和右手又分别被金道英和钱锟抓住了,那个温热的包子则被他们塞在他嘴巴里,像极了曾经看过的电视剧里的那些被绑架的可怜虫,呜呜地说不出话来——黄仁俊怕自己一松口或者一咬合,包子就掉了、脏了、浪费了。

“仁俊啊。你有这样的能力,也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金道英说。

黄仁俊刚刚走到宿舍门口,房门就开了,罗渽民开的门,一动不动地定定盯着他看,这个哨兵那双仿佛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睛总让黄仁俊有些无所适从,于是诚实地耸了耸肩表示没事,精神链接里的紧绷感才略为松弛了些。

“你们担心什么,又不可能把我们分开...”黄仁俊干咳了两声,他这两天真的有些用嗓过度了,有些事情明明可以通过精神进行交流,可黄仁俊就是觉得用嘴巴说出来比较痛快直接,“如果真能那样我还谢谢锟哥和道英哥了...”

看见黄仁俊还能开玩笑,罗渽民才彻底放下心来,这几个小时的焦躁和担忧在瞬间松弛下来,似乎又转化成黏人的动力,关上门就从后面把黄仁俊抱了个满怀,无论黄仁俊怎么挣扎都不松开,后来黄仁俊也就作罢了。

李帝努拿着黄仁俊的杯子出现在他视线里,递给他,黄仁俊就伸手去接,温热的。

“蜂蜜水。”李帝努笑眯眯地弯起了眼睛,伸手帮黄仁俊把罗渽民的手臂从他的肩膀上摘了下来,然后才说不知道够不够甜,但是温度应该刚刚好。

黄仁俊尝了一口,感觉快要冒烟的嗓子好受了一些,眨眨眼睛,冲李帝努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属于李帝努的那条精神链接里,期待的情绪变成烟花噼里啪啦地细碎地绽放了。

咳啊,太淡了,该死的哨兵口味。然而这才是黄仁俊真实的想法。

他们的假期结束得很快。在假期结束的第一天,他们就被分配到入塔以来的第一个任务。

偏僻的郊外藏匿着一个贩卖向导的团伙老巢,对方有武装、有人质,他们三人的任务则是绕开正面交锋的火力,从后方潜入,解救被关押的人质。

任务并不算棘手,就算是武装后的寻常人类也难以与他们这些经过专业训练的精锐抗衡,他们顺利潜入了关押人质的楼房与相应的楼层,唯一的变数出现在他们秘密解救出人质后、准备撤退出去的时候。

李帝努松开托着枪的手,伸向黄仁俊,把刚刚跪在地上安抚完几名人质的黄仁俊扶起来,黄仁俊弯下身习惯性地拍了拍膝盖上沾的灰尘,将目光投向在这楼层内四处巡视、探查是否还有疏漏的罗渽民,黄仁俊将对罗渽民五感的控制放松了一些,好让他能将周围的动静听清楚些,半晌之后,黄仁俊冲罗渽民招招手,让他回来。

罗渽民刚回到李帝努身边站定,他们就听到佩戴在耳朵里面的通讯设备传来乱糟糟的电流声,向导还没有将五感屏蔽的强度抬高,罗渽民痛苦地皱起了眉毛,然后人声才穿过电流声传出来:“立刻撤退!他们要炸了这栋楼!!”

话音刚落,爆炸声立刻响起。黄仁俊感到脚下的震荡与不稳,惊慌失措地跟着李帝努跑起来,第一时间只来得及将两个哨兵的精神屏障强度加强,然后精神触须飞快地探进了罗渽民疯狂动摇的精神图景里。

老天,不要在这个时候崩溃,求你了。

黄仁俊的额头上立刻就沁出了汗珠,他现在是在危急关头同时兼顾两个哨兵的状态,对他精神力的消耗是极大的,在这样的险境里拖延得久了的话,他很可能是三个人里第一个倒下的。他担忧又慌乱地看向罗渽民,他不觉得自己短时间内可以理清罗渽民因为五感受震荡而纠结混乱的精神网,却意料之外地看到这个哨兵朝他投来锐利清明的目光。

“跑快点,跟上Jeno。”罗渽民跟他说。

如果不是罗渽民两眼通红又布满血丝的话,黄仁俊会以为自己感受到的精神网是虚伪的。

李帝努也不好受,耳膜很痛,视线也很乱,跑到窗边,看到炸开的火光。

“不高,我们跳下去。”李帝努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是他正在强忍不适的证据,又一声爆炸声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炸开,黄仁俊整个人都被震得晃了晃,他甚至没来得及发出质疑,就看见李帝努回过头来用坚定的眼神盯着他,“相信我,仁俊。”

下坠的感觉,耳边的风声,爆炸的巨响,落地的冲击力与疼痛,哪一样都能轻易摧毁一个哨兵。黄仁俊的心登时就揪紧了,李帝努催促又坚定的眼神还是没变,回过头去,罗渽民也在用那种同样的坚定的眼神看着他。该说不愧是一对挚友吗,连眼神都一模一样。

“相信我们。”罗渽民是吼出来的,“快!仁俊!跳下去!”

黄仁俊一脚踩住窗沿,松动的沙石被他踩踏得倾塌,他回头看了一眼他的两个哨兵。纵身一跃。

作战靴的鞋跟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且清晰的声响,又被淹没在源源不绝的白噪音之中,漫长的走廊是纯白色的,阳光落进来也变得清冷,他踩着从最后一扇窗洒进来的阳光方块,停下了脚步。叩叩。敲响房门,然后伸手推开,白噪音如潮水般涌出来。

除了塔里的静音室以外,哨兵病房应该是白噪音强度最高的地方了。黄仁俊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看向那个坐在病床上、但是已经穿戴整齐的哨兵,不由得加快了步履,凑过去给了自己的哨兵一个拥抱,重拾活力的黄金蟒从罗渽民肩头爬到黄仁俊的手臂上。

“我以为我出院你都不会来接我呢,仁俊尼。”罗渽民的眉毛稍稍往下垮,瘪着嘴一副可怜又委屈的模样。

黄仁俊脸上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似乎在来时路上用眼睛多装了些雀跃的日光:“事实上,是Jeno提醒我要来的。”说着,他朝站在病床床边的哨兵眨了眨眼,李帝努倒是没吭声,脚边的雪狼愉悦地嚎了两声,黄仁俊肩上的蟒蛇就冲着雪狼嘶了两声,和它主人投向床尾的冷冰冰的目光一样。

李帝努还是笑眯眯的,但是雪狼已经“呜呜”地冲到黄仁俊脚边。

绿茶白狗。罗渽民咬牙切齿地看着他的挚友。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走不走啦?在这里待了多久了还不愿意走吗?”黄仁俊把蟒蛇从肩上摘下来,好不容易才从这只冷血动物的缠绕中脱身,“我可一点都不喜欢这里。”

李帝努和他在这里躺了半个月,罗渽民在这里躺了一个月。黄仁俊觉得这里白色的病房、白色的走廊,简直聚集了他人生中最煎熬最痛苦、最惨白的一个月的记忆。

那天他们都顺利地从楼上跳下来了,都受了伤。疼痛。黄仁俊都分不清那是他自己的身体在痛,还是他在跟两个哨兵共感。

那时他们的精神链接已经摇摇欲坠,李帝努咬着牙关带着他和罗渽民往安全地区撤离,精神网因为疼痛和噪音开始疯狂震荡,而罗渽民没走出多久就脱力昏迷,他的精神图景强撑多时后也濒临崩塌。黄仁俊靠在李帝努怀里,怀里抱着神情痛苦的罗渽民,竭力阻止两个哨兵即将进入他们初次见面时的那种发狂状态,他直到昏过去的前一刻还在尽力感受他们奄奄一息的精神链接——不能断。

不能断。在病房里醒来的瞬间,他居然很庆幸自己还能感受到李帝努的烦躁和罗渽民的混乱。

现在的他更庆幸,自己能感受到的只有李帝努的洋洋得意和罗渽民的愤恼。

有种诡异的幸福的感觉。黄仁俊跟他的两个哨兵并肩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时,这么在心里总结道,听见耳边传来一声恭敬的问候,忙不迭回过神来,和李帝努一起朝路过的年轻小向导点了点头。罗渽民慢了半拍,愣愣地扭过头来看着自己的挚友和搭档。

“升职了不适应吧?”李帝努笑他,“仁俊也适应了好久。”

回到宿舍时,愣在门口的就是黄仁俊了。他怔怔地看着宿舍里那张取代了原本的三张单人床的一张大床,看看左边的李帝努,又看看右边的罗渽民,抬着眉毛无声地询问二人:我的床呢?

两个哨兵却没有回答他,通过他们默契地交换的眼神,还有通过感受精神链接里那种类似于诡计得逞后愉悦到令人火大的心情,黄仁俊深吸一口气,上下牙狠狠地一磕、一磨。

“那批人质里有很多向导,都被收到塔里培训了,我要不把你俩分出去好了?!”

李帝努一左,罗渽民一右,牢牢地把黄仁俊圈在了怀里。

罗渽民说话的音调又变得黏黏糊糊,说这可是我和Jeno特地去申请的大床啊,今晚一起睡吧,一起睡吧?

晚上,黄仁俊看着两个哨兵一个坐在左边,一个坐在右边,越过他凶狠地交换着眼神,两条精神链接里的那种汹涌的沸腾的情绪让他心里警铃大作,急匆匆地开口,舌头都有些打结,说你们在干什么?不是要一起睡觉吗?你们不会要打架吧,等等等等喂喂喂喂!别搞啊我没办法交代的...为什么靠近我了!!不如你们还是打架吧?!?!

“你们俩离我远一点!!!!!”

可能是太慌乱了,也可能是太紧张自己的哨兵的状态了,所以黄仁俊忘了,这是对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他们做出的一切事情都是早早就已经商量好的。通过交换默契的眼神。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什么椅子坐着最舒服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