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脐眼左上边有一个小小的硬块，好像在皮层上，不在腹肌里，不知道是什么，平时不痛不痒，摸摸能摸到。紧张，有知道是什么吗？

• 答： 乳腺增生摸上去会有块的感觉,最好找催乳师给做

• 答： 病情分析： 你这种情况可能是由于乳汁增多后未及时排出，导致的乳汁瘀积，时间长就诱发炎症，引起疼痛。 指导意见： 这种情况下应静点消炎药物抗炎治疗，可选择青霉素类...

• 答： 你好，这个应该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是由于疾病导致的！女孩子自出生到变成女人之后，乳房都是有硬块的，孩子的这个应该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 答： 你好，考虑这种症状的表现考虑是肿瘤引起的，一般考虑与皮脂腺囊肿有关，属于是外科学的范畴，可B超检查后做出判断以指导治疗，才能确诊，一旦确诊，需要考虑手术治疗才能...

• 答： 我不多说,你赶快去看医生,皮肤科的

望望窗外，已是人近黄昏。突然想起来这座陌生的城市已有近一年的时间，看惯了人情杂事，习惯了把苦咽进肚子，学会了在无人的夜里用各种方式独自疗伤，相信着“人要靠自己”~总是装作不经意的一个人流浪，原来，离开爸爸妈妈的唠叨和照顾是这样的空虚与寂寞。走与霓虹之间，固执的认为这个城市不属于我，我是内心细腻的女孩子，讨厌喧嚣，讨厌坠落，典型的多愁善感，没有人了解我，包括最爱的爸爸妈妈，他们是怎么也不会体会到为什么每次给我给他们打完电话，我都会痛哭流涕，更不会明白我为什么会老是闷闷不乐，也许是自己对这个世界有太多不满，但“就算全世界都负了我，我也要笑对生活”，我知道我不能坠落，更不能放弃，因为我要做爸爸妈妈的好女儿，好女儿就不能让爸爸妈妈失望~~~。“每次点燃火柴微微发光，看到希望，看到梦想，看到远处的妈妈说话，她说你要勇敢，你要坚强，不要害怕，不要慌张，让你从此不必再流浪，妈妈牵着你的手回家＇＇＇＇＇＇＇＇”这首《火柴天堂》每次我都要听好多遍，直到听到泪流满面为止。妈妈，原谅我曾经的年少无知，那时我还是一个懵懂的女孩，不懂得父母心，看不清善恶美丑，一味的固执，一味的放纵，以为生活里只有快乐，原来我错了，我的任性，让您们伤透了心＇＇＇＇＇＇＇＇可是现在我已经长大了，我真的长大了。远在他乡的日子里，我明白了很多，也学会了坚强＇＇＇＇＇＇＇＇爸爸，我曾经是天真幼稚，也爱做好多好多美美的梦，梦里面，我希望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希望有最漂亮的花裙子，现在也是，但我知道那只是梦，虚幻而遥不可及＇＇＇＇＇所以我不会再那么的傻，不过保持一颗纯洁的童心也是好的哦！呵呵 。总是装作不经意，把许多事情放到心底，一味的欺骗自己，给自己好多不得已的安慰，每个人的心上都有一颗种子

，我们都期待着它生根发芽，可是却不曾想过它也会哭泣也会悲伤，直到对不起全世界，才突然发现，原本的美好，变的可憎，变的让人担心~~常常梦想着有自己的一份天堂，希望飞的老高老高。很多时候我们都竭力把自己放在深深的躯壳里，想望却怎么也望不到边。写自己的文字，唱自己的歌，我以为这就是所谓的快乐。其实我错了，快乐是什么 ，快乐就是满足。“他们都老了吧，他们在哪里呀，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刹那间，远处飘来朴树的歌，忽然想起春去春又回，我眼中的忧郁随着岁月减退了不少，离开家乡后的第一个秋天，我便编织出一个童话，它的名字叫《流浪》。想念纯真，我是年少的鱼，在深深的蓝海里寻找自己的青春岁月。他乡流浪的鱼，总有一天会回家。

恋恋城市心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文／吴薇初夏，心好温热，厌倦了城市中来来往往的宣泄，一去一回，重复着整日整夜的寂寞与沉闷，这样规律的生活中怎么能寻找出一丝另类的色彩，心有点累了，该去疗养一阵子，不懂什么品味，什么浪漫，所有都要去适应，即使是长夜的落莫。习惯了把苦搁在心底，其实也无所谓拉，孤独不过是悲凉过后的替身，原来属于城市的寂寞被午夜的暮色覆盖。月光下的行人匆匆忙忙的赶路，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为了生活。走于霓虹之间，城市的那种傲气瞬间表现的淋漓尽致。天边的晚月都不知跑哪去了，郁闷~~~。想去天台赏繁星，想去路口的花园闻草香。春过了，夏来了，心也就暖了。忽然想起来这个城市已有快一年的时间，看惯了人情杂事，习惯了一个人的日子，车水马龙，川流不息，静静的看着，有些赏心悦目，每辆车都有过坎坷的行程，而它们的终点都是快慰与幸福。爱上这个城市的晴天是从第一次见到这里的阳

光那一刻开始的，你不会明白，那样的阳光怎么会让人有些感动，天空的纯蓝过分明净，云儿都干什么去了？天晴了，心情就好了。喝杯橙汁，读几篇感人的文字，闭上眼睛呼吸清晨城市的鲜味，心旷神也怡。偶尔下雨，淅沥沥下在心里，湿漉漉的一大片，独坐窗边，听王菲的歌，有些伤感的情绪。收音机里的播音员说今天天气不尽人意，有点清冷，大家注意感冒。在柜子里翻了一遍，选了件稍厚的衣服，有些温暖的感觉，离家的人要懂得照顾自己，有点想家，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游子心”吧。离家有8个月了，尝尽了酸甜苦辣，名言“少年不识愁滋味”，已经变的有些老旧了，怎么会不识呢，眼泪可不是白流的，枕头不知被侵湿过多少次，还要在表面装的若无其事，这样的生活虽累，，但人要学会自己长大，就必要经历这些，有时候想想，挺快乐。到了飘雪的季节，树上最后半片黄叶划着弧线走尽生命的历程，雪整整飘了三天三夜，而我静静的陪着它守夜，有点凄凉的味道，地上原来的痕迹悄然逝去，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记忆。阳光划过，城市刹那了无痕迹，恢复了曾经的平静，而此刻我的心却像一盏灯，无法熄灭~~~~~~~~。找不到梦的方向，爱上了黑夜的寂寞，习惯了一个人的孤单。对于这个城市，少有的陌生，若有似无的沉闷，讨厌喧杂的气氛，但城市需要它们去点缀。闪烁的霓虹，晃动的舞灯，城市越来越光华，也离我越来越远，我问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属于这个城市，还是我注定了只是坠落街角的叶子，想罢，待到秋天到来，我才会给自己，给这个城市一个圆满的答案。

文／吴薇 ； ； ； “故事的小黄花，从出生那年就飘着，童年的荡秋千，随记忆一直沉到现在……“街边的音像店，周杰伦的音乐，飘漾在午后暖暖的阳光里，纯净的空气，不

知什么时候，嘴边竟有咸咸的味道，茵茵流泪了，俊一，我的好朋友，你还好吗？ ； ； ； ； 那年的秋天，叶子很多都凋落了，校园里的林荫道上被覆盖上一层厚厚的落夜。茵茵喜欢一个人走在这样的叶子铺成的路上，看着叶子从树间飘下来，打几个转，茵茵会欣慰的微笑，单薄的身子在风中显的很无助。茵茵是那么柔弱的女孩子，让人忍不住想去照顾，茵茵喜欢秋天，喜欢雨，更喜欢甜甜的鲜橙多，美美的情调，讨厌喧嚣，讨厌坠落。茵茵不是不甘寂寞的女孩，她说过，她不怕寂寞，一个人的日子总会想通很多事情。茵茵知道，虽然自己确实好寂寞，但日子一长，也就习惯了，有什么心事都搁在心里，难过的时候，就躲着独自疗伤，典型的多愁善感。茵茵不相信缘分，但遇上俊一，她终于知道，自己将要长大.。

只记得那天的天异样的蓝，天上的白云都不知跑哪去逛了，当时的俊一穿着大大的白T恤，宽宽的牛仔裤上故意破几个洞，Addies的运动鞋，阳光的味道扑向茵茵，茵茵有些陶醉了，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男孩爽快的打了个响指，嗨，你好。茵茵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孩，不知该说什么好，男孩笑了，笑的很灿烂，呵呵，怎么拉，看到天使拉？我叫沈俊一。茵茵这才回过神来，哦，我叫李茵茵，你好啊。说着向男孩回敬了笑脸，男孩说，好，茵茵，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叶子依然飘着，两个人的影子立在微微的秋风中，暖暖的，只听见周杰伦的那首《晴天》远远地回荡在空气里，美美的思绪。转眼间，第二年的冬天到了，认识林扬有一年多了，茵茵觉得原来拥有一个好朋友是这么的快乐。 那段日子，茵茵会远远的看着俊一轻轻地跳起来投篮；傍晚，俊一会带着她去看最美的日落；天黑了，就看树稍上的月亮皎洁的发光，还有远处那颗金黄色的星星闪着光的可爱样子。茵茵会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最不寂寞的孩子，俊一是那样的一个好朋友，那样的可以让自己快乐。窗外的雪呼呼的飘着，茵茵回忆着过往的幸福与快乐，忍不住的有些感动，突然想起俊一这几天情绪有些低落，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这时，电话响了，铃声打破了原有的平静，接听：茵茵吗？是我，俊一，下午5点，天台，不见不散。茵茵来不及插话，电话那边就成了嘟嘟的盲音，无奈，她只得挂上电

话，心里却忐忑不安。下午5点，太阳躲进云里，天台边，茵茵和俊一相对而坐，俊一看起来异常烦闷，一直低着头扯着衣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茵茵很担心地问，你怎么拉。俊一慢慢的抬起头，茵茵看见他眼眶红了，只听见他轻轻的讲着：茵茵，我就要走了，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我真的不愿意放下你，我的好朋友，可是许多事情都是事与愿违，我妈妈跟别人走了，她抛弃了我和爸爸，所以……。说到这，林扬已有些抽噎了，深深的吸了口气，继续说着：所以爸爸要带我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爸爸是不甘寂寞的人，他说要重新开始生活，不能仍这个家沉沦下去，茵茵，不要怪我，你永远都是我的好朋友，我走后，我会天天想你的。说完，俊一再次低下头，茵茵知道他一定是流泪了，望望天边微起的晚月，装做坚强的说，俊一，不要难过了，我怎么会怪你呢，如果不是你，我想快乐是什么，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了。俊一，你个坚强的男孩子，在这件事上可不能变的脆弱哦。你的离开，我确实很难过，也有一万个舍不得，但是 至少我们曾经有过快乐，即使分开了，各自也不会觉得寂寞，你说对吗？林扬抹抹眼泪，使劲的点点头，恩，你说的对。那一刻，茵茵觉得脸上有湿湿的东西滑过。火车站，来来去去的拥挤的人群，站台上的人们纷纷向车厢里的亲人朋友招手，茵茵静静的看着林扬慢慢登上火车，俊一缓缓的转过身，向茵茵招手，茵茵在心里说：俊一，保重。回到学校，茵茵打开林扬留下的纸袋子，里面是一封信和一盘磁带，放进收音机，是周杰伦的《晴天》，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再也经典不过的旋律：“故事的小黄花，从出生那年就飘着，童年的荡秋千，随记忆一直沉到现在……”记得初次见俊一，是听到这首歌，也记得从前俊一就是这样弹着吉他给自己唱《晴天》，茵茵总是听得泪流满面，轻轻拆开信封，淡蓝色的信纸上，一行行清秀的字映入眼帘。

茵茵： ； ； ； ； 其实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要经历许多挫折与困难，遇上你之前，我是那样寂寞的人，爸爸妈妈整日整夜的吵、闹，我越来越感到空虚，认为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真正关心我的人。可是，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将会是让我摆脱寂寞的人，你的眼神告诉我，我不寂寞，因为我有你这个好朋友陪在身边。我想，我的妈妈也同样是

寂寞的人，也许另一种生活会让她快乐一些，你说是吗？易依，我们曾经一起感受忧伤，品味苦涩，你让我知道，这个世界并没有放弃我，现在我走了，你仍然不会寂寞，因为还有我在城市的另一边想念你，祝福你，再见，我的好朋友。

泪无止境的流下来，茵茵抿抿嘴唇，咸咸的味道，俊一，我的好朋友，你在城市那一端一定要好好生活，我会想你的。寂寞的时候，就看看天边的月亮，我会化做一轮晚月守护你，你不会孤单。其实，我们都寂寞着，但这却是快乐的，因为寂寞让我们相识，成为好伙伴，谢谢寂寞谢谢你。

的天空里，满眼是忧郁的暗黄。“曾经的年少无知，曾经的天真烂漫，化作青春里娇娆的彩云，在天的尽头闪烁，像午夜的霓虹缀满心田……。”偶尔的几只小鸟，扰乱了思绪。默默习惯性的望望这些活蹦乱跳的小家伙，眼里装满了怜惜，它们尖尖的小嘴在落叶上刨来刨去，不知道在找什么，默默想走近一些，想看的更清楚，可没等靠近，鸟儿们就一哄而散全都飞走了，默默追啊追，追了好远好远，单薄的衣服被风儿牵起来，阳光映着默默红红的脸蛋，默默微微的笑了，这样的秋天好快乐~~~。默默喜欢吹着用肥皂水做成的泡泡，亮晶晶的，太阳照在上面，就会变成五颜六色的，大大小小的泡泡都是默默的七彩梦想，就算它们终究是要破灭……。长大了，默默不再扎傻傻的小辫子，取而代之的是碎碎的短发，也不再看那些可爱的小鸟在天空里飞，但她依然等待着每年的秋天，秋天是唯一属于自己的季节，忧伤而凄凉。不知不觉的，妈妈的白头发频繁的多了起来，默默开始变的特别漂亮，全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可眼中忧郁的暗黄却日渐加深，默默更爱秋天了，属于自己的忧伤也越来越不可收拾。很多时候，默默习惯一个人做在窗边，看叶子由墨绿变成暗黄。

默默出生在晚秋，是叶子凋落最多也是秋天快要结束的时候，有时候真希望自己能躺在秋日里最后一棵向日葵上，尽情享受独处的快乐。默默喜欢马致远的《秋思》：枯腾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晚上做梦了，默默梦见自己意外的碰见了去年秋天从她手中飞走的气球，她问气球，这一年，你过的好吗？可是气球没有听见她说话，飞啊飞，结果撞到一棵树上，碎了，默默哭着喊着，我的气球，我的气球。最后从梦中惊醒。默默常说：易碎的不只是气球，还有我的心……。默默是内心细腻的女孩子，会流泪，会悲伤，典型的多愁善感。明年的秋天默默就满18岁了，默默告诉妈妈，她要过一个特别的生日， 就是去后山上看秋天里最美的夕阳，摘最红的枫叶送给自己。也许许多事情都不如想象中的美好。默默病了，病的不轻，红红的脸蛋刹那间毫无血色，纸一样的白，妈妈心疼的握着默默的手，孩子，你一定要坚强啊。恩，妈妈，我是最勇敢的。默默使出全身的劲说了这句话。这时医生的话回荡在妈妈耳边，

你孩子患的是先天甲型性肝癌，需要手术！看着默默天真无邪的微笑，妈妈转过身擦眼泪，原来默默的眼中忧郁的暗黄是因为她体内的癌细胞已经开始扩散，而这一切默默全然不知。默默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离明年的秋天还有整整8个月，而默默最多还能活3个月。医院的日子里，默默再也看不到漫天的落叶在天空中飞舞，心有点儿闷了，默默去了花园。阳光从树间的缝隙中倾泻下来，照的默默睁不开眼，默默昏了过去……。医生说，林默默，以后你只能呆在病房里，哪也不许去。妈妈，我想回家，我们回家好吗？默默用恳求的眼光看着妈妈，妈妈忍住眼泪，把默默搂在怀里，好默默，你是妈妈的好默默，答应妈妈，听医生的话，好好养病，记得你跟我妈妈说过的，明年秋天的生日，你要自己过一个最特别的。妈妈说到这，突然停了下来，默默想起自己18岁的生日愿望：去后山上看最美的夕阳，摘最红的枫叶送给自己。默默望着妈妈，眼泪直往下掉，妈妈，我一定好好养病，我一定要看到明年的秋天。死神无时无刻不缠着默默，现在的默默只能躺在病床上，连动弹的力气也没有了。窗外的鸟儿唧唧喳喳的叫个不停，它们都在想默默这些天怎么不来看它们了，她是不是病了。医生的话再次响了起来，林默默必须马上动手术，否则她会死掉！妈妈终于答应手术了，她真怕一旦默默进了手术室，就再也出不来，可是她实在不忍心看着默默日渐消瘦，却无能为力。后天就要手术了，妈妈给默默买了好多彩色的气球挂在窗边，希望她勇敢一些，默默睁开眼睛，看着那些漂亮的气球摇晃着脑袋，不禁问道，妈妈，明年的秋天还远吗？妈妈楞了一下，强装笑脸的说，不远不远。可是妈妈，我觉得它离我好遥远好遥远，我担心我撑不到明年的秋天。妈妈想了想又说，傻孩子，不会的，等你手术完，秋天就不远了……。风儿卷起两片火红的枫叶，好象要带它们去后山。因为有个叫默默的女孩曾许愿明年的秋天要过一个特别的18岁的生日，去后山上看最美的夕阳，摘最红的枫叶送给自己。风儿要准备好这一切，等默默来摘走秋天里最红的枫叶……。

小雯，别走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文／吴薇初二那年的夏天，我还是个只知道寂寞与孤独的女骇，一个人来去匆匆。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邻班一个叫小雯的女孩子，之后，我便与寂寞说bye-bye了。我们的相识是一种缘分。在一次校演讲比赛中，我们同时被选上参加决赛，结果小雯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而我，落选了。小雯的文科很好，这一点我不得不佩服她，她写的文章总能将主题表现的淋漓尽致，语言很美。我们同样热爱着文学，正因如此，我们才走到了一起，成为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在我面前，小雯总像个大姐姐一样，从不摆架子，会关心我体谅我。小雯不漂亮，却有种高雅的气质，说话像个男孩子，留着长长的头发。我们的家住很近，所以，我每天都叫她一块上学，每次去她家找她，她不是在做饭，就是在打扫卫生，我要帮忙，她却推辞，无奈，我只有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很想说点什么，却开不了口，也不想打扰她。小雯和她姑姑住在一起，，姑姑对她不是很好，她每天回家要给4个人做饭，饭吃完了，她还要刷洗碗筷。小雯从不在我面前提及她的家，她的爸爸妈妈。当时我总不懂她为什么不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而在这饱受不公平的待遇。虽然我心存疑虑，但我从不去问她，我怕她有什么事，经我这么一问，会让她很伤心。我们时常在一起谈生活，谈学习，谈未来，当我问她以后想干什么时，她总简单的回答不知道，接着就低着头默不作声了，我也就不好再问下去。暑假很漫长，我和小雯常去附近的小河边捉鱼，我们总是比谁的鱼大，谁的鱼漂亮，然后去逛繁华的街，听好听的音乐，无忧无虑。小雯很爱讲笑话的，说的话也很富有文学气息，总是逗的我开怀大笑，或者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和她在一起，我真正知道了什么是“快乐”，可谁也想不到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竟有那么不平凡的遭遇……初三开学的那个春天，我找小雯和我一起去报名，她却推说她有事，让我先

去，我有些不悦，但还是独自去了。然而，过了两三个星期，小雯依然没来上课，我心里空荡荡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莫名的失落。终于，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去了小雯家，可是只见到了她姑姑，她们说小雯走了，可却支吾着不肯说她去了哪里，无奈，我只有离开。走出她的家门，我满脑子都是小雯的音容笑貌，特别担心她出什么事情。“ 小雯，你在哪里，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走了……”我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喊着，再也想象不出小雯现在的处境。就这样，小雯从我的世界里销声匿迹了，很长时间的杳无音训，而我却每天每夜的想着她，然而，两个多月后，我意外的收到了小雯的信，迫不及待的拆开它。 ； ； ； 薇： ； ； ； 近来身体还好吧，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很想你。 ； ； 初三学习生活很累吧！现在已是傍晚10点多钟，看着窗外那皎洁的月光，使我又想起了昔日的好朋友。回忆起我们一起上学回家，玩耍是多么的开心，而美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说句实话吧，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选择出门打工，或许这是我的人生道路。当我做上北去的火车时，你们已经在上课了，经过几天的路途今天终于到达了昆山。我现在在一家电子塑料厂上班，一个月工资有300多块钱，只是辛苦点，一天上8个小时的班，不过我还适应。你想我吗？我可是很想你哦！记得开学那天你让我星期天等你一起去学校吗？当时我真的…真的好想让我陪着我，你不知道我也有多难过，我真的不想走，好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哎……。我在昆山见到和我一样大的学生时，总会黯然伤情，也罢，这个世界无奈的事情太多了。事已至此，我还是挺高兴的，因为我终于可以挣钱养活自己了，也不必再担心别人说什么闲话了，更不用麻烦姑姑姑夫，你家有那么好的条件，一定要好好学习。我会想你的，你也要，好吗？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2003年4月18日我一口气看完这封没有邮戳的信，我无法了解小雯现在是否真的如她所说在昆山打工，因为我知道小雯是不会让我为她担心的，即使不好，她也会说她很好。可我感觉的到她现在一定生活的很艰难，我无法想象小雯如今的容貌，一定瘦了很多，一定吃不好睡不好，在外地，孤身一人，无依无靠的，更何况她才15岁，还只是连初中都未毕业的小孩子。我担心现在身在他乡的小雯，担心她要是病了怎么办，会不会被人欺负。后来，从别人口中得知，小雯年幼丧父，妈妈也在那个紧要关头离开了她。被亲生母亲所抛弃的痛苦是常人难以承受的事，然而，小雯却用笑容掩盖了内心的苍凉，在别人眼里，小雯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能说会道，根本看不出她的背后尽会有这么曲折这么悲惨的故事。此时此刻，我无不叹服小雯的坚强，该死的命运将一个才华横溢的孩子折磨的体无完肤。摊开天蓝色的信纸，散发着淡淡的芳香，提笔，给小雯写封信，虽然不知道这封信将何去何从，但我相信小雯一定能听到我内心低低的倾诉。小雯： ； ； ； 你现在好吗？今天快乐吗？ ； ； ； 今天晚上的月亮好圆，特别的美，你那里呢？我们就快中考了，收到你的信已有快两个月了，我没有一天不惦记着你，你怎么不给我你的地址呢？我想写信给你可是不知该寄往何处。真的没有想到你会走，而且走的那么远，我连你的声音都没办法听到，只能用心去感应。 ； ； ； 小雯，还记得吗？那次演讲比赛，你站在学校的舞台上，富有感情的演绎青春和理想，时不时还露出自信的微笑，当时的我对你真的好钦佩，你好勇敢好棒哦！还有那次，你们班比我们班放学早，你独自站在我们班教室外面等我，透过玻璃窗，我看到可爱的你正冲我招手，我真的好快乐也好幸福！下课了，你说那些老师是不是在给你们讲“四书五经”啊，怎么那么多废话，我听了被逗的笑不拢嘴，楼道里全是我们的笑声。还有……和你在一

起的快乐我想这辈子也说不完了，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都是那样的美好。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真希望你回来，我会一直等着你，等你回来了，我们还一起去捉鱼，我一定捉的比你小，没你的漂亮。等你回来了，我给你唱我新写的曲子〈香草与蝴蝶〉，也给你讲我新学的笑话，绝对让你笑的捂肚子…… ； ； ； 我真想说“小雯，你别走”，可是你终究是离开了我，我终究是又要继续曾经的寂寞，而你，是不是也在寂寞呢？没事，你还有我啊，还我天天想着你，天天盼着你回来……写到这，我的手已经不听使唤的停下了，对着镜子，我已是泪流满面，老天，你怎么不善待这个善良而可怜的女孩子呢？她还年轻，要走的路还很长，为何要让她承受如此重担？15岁，花儿一样的年代，小雯却要和大人们一起做繁重的工活，饱受他人的嘲讽和漫骂。命运如此的安排，真让人心碎。虽然我不知道那位狠心的母亲现在身在何处，但我想她一定过的很快活：当您吹着空调，吃着香喷喷的可口的饭菜时，您有没有想过您曾经狠心抛弃的女儿现在衣不暖，饭不饱，您的良心何在？您的仁慈何在？您要知道，您也是一位母亲，就请您将您那点微不足道的母爱施舍给那可怜的孩子吧 ！您会得到上帝的恩赐。这几句发自肺腑的话埋藏在我心底已经很久了，终于说了出来，觉得好受得多。 ； ； 小雯，不管你现在是否幸福，你都一定要振作，你是最坚强的，你一定会战胜一切困难！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你一定会过的比我好……

文／吴薇远远地，我看着天边泛起的一丝红晕，才知道，原来幸福还在远方。总是不经意的客串许多角色，常常一个人上演独角戏，幻想许多的场合，其实自己只是剧本里唯一的主角，不管哭泣或是悲伤，相信青春不会因岁月而褪色。“删除忧郁，复

 ；――题记写完了秋天里最后一篇文字，才发现自己已经是疲惫不堪，关了电脑，靠到床边，mp3里放着燕姿的《风筝》，“天上的风筝哪儿去了，一眨眼不见了，谁把它的线剪断了，你知不知道……”眼泪总是在你最不坚强的时候从眼眶里往外溢，以为假装的不脆弱能制止眼泪的放肆，结果，是自己错了。依依说，阿诺，你有很长时间没给那棵绿箩花浇水了，它会不会死了呀。我这才想起窗边那盆绿箩花，那是皓宇送给我的。记得还是初春的花儿漫天飞舞的时候，依依和我去了花园边的秋千，依依要我做上去，她来推我，生性文静的我犹豫了半天，没敢动一下。这时，紫依突然扯着我的衣角喊，“快看，好美哦”我疑惑的顺着紫依眼睛盯着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正推着做在秋千上的女孩子，女孩看起来温柔而柔弱，白净的脸上泛着一片片的红晕，笑容纯真甜美，我看呆了，多么美的画面的啊，早春的微风，飘落的花香，正在我们都快乐的欣赏这完美的幸福时，突然女孩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睛慢慢的闭上，手顺着秋千绳滑下去，她晕过去了！我和依依几乎是同时叫出声，男孩慌忙把女孩扶下来，痛苦的喊着，“月儿，月儿，醒醒啊”这时的我不顾一切的跑了过去，依依显然被我这一举动吓坏了，紧紧跟在我的后面，生怕我出什么事。“快送她去医院啊！”我冲男孩大喊道，男孩这才会过神来，我们在马路边拦了一辆出租，到了医院，男孩抱着女孩焦急地不知所措，你等一下，我去找医生，说着，我朝医生办公室跑去，不一会，医生来了，女孩被送进了急诊室，男孩破不及待的跟了进去

，我和依依就做在外面，等待着结果，大约过了10来分钟，只听见男孩高兴地喊，月儿，你醒了。我轻轻地走到诊室门口，女孩的笑容又重新会到了脸上，她望着我微笑，男孩似乎察觉到什么，转过头看见了我，马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很客气的说，今天真的很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谢谢。我摇摇头笑着不说话，转身离开了。这个男孩就是皓宇，我们就是这样的成了好朋友。事情过了不到三天，皓宇找到了我，送给我一盆含苞待放的绿箩花。它的生命力很强的，皓宇说，那天他妹妹心脏病复发，晕过去，医生说病已经到晚期了，她最多还能活两个月，他想让她快乐的过完最后的日子，说到这，我不经意的看到皓宇眼睛里红红的。后来，我知道了月儿是皓宇的亲妹妹，她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绿箩花是月儿最爱的一种植物，她常跟皓宇说，她一定会很坚强的，就像绿箩花，那样顽强的生活。每当这时，皓宇总是转过去强忍住眼泪。月儿最终是离开了爱他的哥哥，走的时候还看着窗边的绿箩花，给了天空一个微笑，飞去了遥远的天堂，作了天使，留下皓宇一个人孤单。没有了月儿的日子，我看着皓宇日渐消瘦的脸，不知该怎么去安慰他，也许他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吧。依然是匆匆的赶路，不知道目的地。绿箩花还好好的活着，即使有的时候我忘了给它浇水，它也不会因为我这点疏忽而减退生命，正如皓宇说的它的生命力很强。依依总会在我劳累的时候提起绿箩花，我也只在那个时候才能想起皓宇。听人说，他在打工，瘦了许多。听了这句话，我的心疼了一下，他自小失去双亲，无依无靠的，我想我应该帮帮他。于是我东打听西询问的找到皓宇所在的工地，当时的皓宇正吃着盒饭，见我来了，显然吃了一惊，我笑着问，你还好吗？皓宇勉强的露出笑脸，好，好。我说，皓宇，你瘦的好多。皓宇看看我，然后低着头不说话。说着，我从大衣的口袋里掏出这个月的400块钱生活费。皓宇，这些钱你先拿着，好好地过日子吧。皓宇抬起头，突然倒退了一大步，冲我大喊，你走，我不需要你的施舍，我能养活自己，不要把你的可怜加到我身上，我就是累死也不会要你的钱！你走！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生性文静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呆了，我哭着跑了出去。一回到家，我就扑到房间里，捂着被

子哭，泪水打湿枕头，我觉得自己真是委屈至极，皓宇，我只是想帮你，可你为什么要这样认为呢……事情过了1个多月，我再也没有去找过皓宇，虽然我依然很担心他现在的情形，会不会又瘦了，会不会又吃着那淡而无味的盒饭，可是一想到皓宇的那句：我就是累死也不会要你的钱，我不想再看见你！我就再也不敢奢望他会接受我的帮助。依依就要走了，去遥远的曼彻斯特，她的爸爸在那里给她找好了学校。依依说，阿诺，我走后，你要天天给我写信，我才会知道你在想我。我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眼前泛起一片水雾，只是我在硬撑着。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依依是我唯一的朋友，她的离开预示着我又要继续我的寂寞，我发誓不会在和任何人成为朋友，我会慢慢去适应一个人的日子。第二年的暮春，依旧是樱花漫天，没有了依依的提醒，我似乎忘记了皓宇的存在，窗边的绿箩花也是显得很寂寞了，孤独的立在风中，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而我，每天都给依依写信：依依，今天又下雨了，不知哪个女孩又哭了，哭了整整一夜；依依，今天绿箩花的叶子凋落了一片，我担心它会死掉；依依，昨天晚上我又梦见你了，是不是上帝被我们感动了，让你变成精灵飞进我的梦里，和我相聚；依依……我不停的写着，把我的思念和每天的喜怒哀乐都告诉她，只有这样，我才不会觉得寂寞，因为在地球的那一边，还有个叫紫依的女孩子在听我讲故事，如果我停下来，她就看不到故事了，那么她会伤心的，她会说，这下完了，阿诺不想我了。无意间，我提起了皓宇，我告诉依依半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依依在回信里画了个大大的笑脸，傻阿诺，你怎么那么会傻到去给他送钱，那样会让他误会的！我哭着说，可他已经误会了，而且误会的好深好深，我已经很久都没有他的消息了……可就在我生日那天，我意外的收到了一封来自北京的快递，信封上大大的写着“沈诺收”，我疑惑的看着这封莫名的信，心想着，会是谁呢，我没有朋友在北京啊。接着，我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封，里面露出一张水蓝色的卡片，上面是……是一朵绿箩花的图案！它是那么美那么清雅，卡片里面用红色的荧光笔写着：阿诺，生日快乐！ 是皓宇！肯定是的！我几乎是喊出来了，可转念一想，不会的，怎么会呢，皓宇把我误会的那么深，怎么会，怎么会……我自

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你知道吗？当你把那么多钱放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真觉得是我莫大的耻辱。月儿走后，我开始一个人流浪，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份工作，可是却常常饿肚子，衣不暖，饭不饱，你去的那天，正好是我饿了两天后发到的第一份饭，工地老板对我们不好，我们也只能忍气吞声。阿诺，我知道你是好心想帮我，我也知道那个时候的我确实也需要一个人的帮助，可是我生性好强，我不想过着吃别人的钱的生活，我要自己养活自己，不能让人家看不起。阿诺，你能原谅我吗？ ； ； ； ； ； ； ； 现在我在北京一家电子玩具厂工作，生活过的还算好。我常常会回忆以前和你们在一起的日子，多快乐啊。依依呢？她还好吗？你们都还是小孩子，在外读书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前两天我去了北京一家名店，看见了这张别致的卡片，上面的那朵绿箩花让我想了很多，对了，那盆绿箩花还活着吗？我那在天堂的妹妹，不知道过的怎么样呢？我知道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所以我把它买了下来，这点小礼物实在不成敬意，但我实在想不出还能送你什么，你也是我的妹妹，我想我现在唯一的亲人就只有你和依依了，你们一定要好好的，不要让我担心，有时间我会回来看你们。 ； ； ； ； ； ； ； ； 宇我哭了，原来皓宇真的还没有忘记我和依依，我要写信告诉他，我已经不生他的气了，还要告诉他，那个活泼可爱的依依现在正在遥远曼彻斯特的学堂里念书呢！花开花又落，绿箩花陪我过了整整一年，它不再凋落叶子了，因为我现在每天都在很好的呵护着它，它也顽强的生长着。春去春又回，漫天的樱花又开始舞蹈了，异乡的依依和皓宇你们看到了吗？又到暮春了，你们那里有没有飘着花雨呢？绿箩花笑了，它在说，你们什

文／吴薇我叫薇薇，蔷薇花盛开的时候妈妈带我来到这个世界。妈妈说，我刚生下来的时候，哭声比任何孩子都小。我问妈妈，那是不是就是代表我将来一定有出息呢。妈妈笑了，像春天里一朵火红的玫瑰。我喜欢牵着美美的手奔跑在春天金色的阳光里，美美是文静的女孩子，而我却是活泼好动，所以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常常拿我没辙。美美长的真好看，弯弯的眉毛，小小的嘴巴，活象个天使，我说，美美，为什么你妈妈会把你生的这么美？还有你的名字啊，你妈妈是怎么想出来的？每当我问这些问题的时候，美美就拍着我的脑袋说，薇薇，你真是个傻丫头。美美我大两岁，可比我懂事的多，比我能让父母放心。美美总说，薇薇，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而我也总是不回答她的问题，低着头扯着衣角，因为我知道，是孩子总是会长大的。我12岁的时候，美美正上初二，我便每天都在家门口等美美回来，之后我听见美美的同学问她，林美美，那个可爱的小女孩是你的妹妹么？我嘟起嘴巴说，好拉，以后，我就叫你美美姐姐。尽管我十分的不情愿，但我是真的希望美美快乐，于是美美笑的更甜了，我高兴的给她跳老师刚教的孔雀舞。后来我长大了些，就不再那么淘气了，我也有了自己的悲伤与快乐，我开始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写好多感人的文字，然后拿到美美面前，美美姐姐你看啊，我写的像你吗？我在文章里常常写道，有个美丽的女孩子，她是上帝派来照顾我守护我的天使，因为她笑起来就跟天使一样甜美，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因为我有个最好的朋友也有个最疼爱我的姐姐，她叫林美美。我疯狂的爱着玩偶娃娃，我的房间里堆满了大大小小，花花绿绿的布娃娃。没有美美在身边

的时候，我就紧紧抱着它们，薇薇乖，薇薇不哭，你的美美姐姐就快回来了，你要乖，不可以让姐姐担心。我总是这样安慰自己，却不知自己已是泪流满面。妈妈说，薇薇，你美美姐姐生病了。我只记得当时的天好暗好暗，然后我的耳朵就不知道怎么了，听不见任何声音。我向美美家跑去，我发誓那是我第一次跑那么快，就是体育考试也没有那么快过。看到美美的时候我刚要问美美怎么样了，只觉眼前一黑，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躺在美美房间里了，我看到美美还有美美的爸爸妈妈都微笑的看着我，美美姐姐，你怎么了，我又是怎么了，我怎么会睡在这里了，还有你的病好些了吗？我确定看到美美哭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掉眼泪，薇薇，你真是个傻丫头，为了看我，跑那么快，肯定又没吃早饭吧，你有贫血，不可以饿着肚子跑的那么累的，我已经好多了，已经吃过药了，不要担心了，倒是你呀，真让我放心不下。我没事。说着我就竭力坐起来，想给美美证明我已经没事了，可是美美一把按住我，不让我起来，睡会吧。我没有办法，只能听美美的话，静静的睡下了。后来美美的妈妈跟我说，美美在我身边不知坐了多久。14岁的时候，我遇见了彦一，长的很像电视上的那个明星林俊杰，很有邻家大男孩的感觉，而我最佩服的还是他弹的一手的好吉他，打的一手好篮球。当时我就说，美美姐姐，怎么今天的阳光这么灿烂呢？现在的我已经上初二了，美美也已经是一名的高中生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日渐减少。我开始爱一个人漫无边际的走，看大街上的人，一部分出发，一部分归去，其实我知道，他们的目的地和我一样都只有寂寞。我不是不甘寂寞的女孩子，起码在看见彦一的那一刻起，我发现原来世界还是美好的。天空依然是昨天的淡蓝，可是我看见彦一流泪了，因为他的眼眶红了，因为他看见我冒着烈日看他在球场上飞奔， 薇薇，你跟你姐姐说的一样天真。

搜索： 作文  搜索：名字为 作文

在唐波夫省北部有一个乡村名叫“杨树林”。老人们说，过去这里的确有过一片密林。

可是在我的童年时期，人们就早已把那片林子忘记了。

村子周围，种着黑麦、燕麦和黍子的农田延伸得很远很远，可是靠近村子的地面却被许

多深谷割裂得零零散散。深谷逐年扩大，陡峻的高坡上，那些村边的农舍简直就像要跌落到

谷底去了。一到冬季，深谷里往返奔驰着许多饥饿的野狼。我小的时候很怕在冬天的夜晚走

出屋外：冷，死气沉沉，处处是雪，无边无际的雪，还有远处狼的号叫声。有时真的听到了

狼叫，也有时只是过于紧张的儿童的听觉在作怪。……可是一到春季，周围一切都焕然一新

了。草原上开着野花，油绿的嫩草覆盖着大地。处处是红的、蓝的、金黄的野花，像火星似

的怒放着。雏菊、铃铛花、矢车菊，可以满怀地抱回家去。

我们的村子很大，居民约有５０００人。差不多每户都有人到唐波夫、贫兹，甚至也到

莫斯科去作工挣钱。可怜的一小块土地是不够养活一家贫苦农民的。

我生在一个和睦的大家庭里。父亲齐莫菲?西门诺维奇?秋里阔夫，在村公所当文书

员，他没受过教育，但却知书识字，甚至可以说是博学多识。他喜好读书，在和人辩论的时

候，也常常引经据典。僻如，有一次他对和他交谈的人说：

“我记得，我读过一本书，里面关于天体的说明，和您的说法完全不同……”

我上过３年当地的乡村小学。１９１０年秋季，父亲把我领到基尔山诺夫城去投考一个

女子中学。从那时候到现在，差不多４０年了，可是一切大小事情我全记得很清楚，就仿佛

两层楼房的中学校舍，使我很惊讶，在我们杨树林村没有这么高大的房子。我紧握着父

亲的手，随他走进了学校的前厅，羞答答地停了脚步。一切都是新奇而生疏的：宽大的门、

石地、有栏杆的宽敞的楼梯。这里已经聚集了许多和家长同来的女孩子。最使我不好意思的

就是，她们简直比那新鲜的、在我看来是富丽的陈设更使我不安。基尔山诺夫是一座商业的

县城，在这些和我同样来投考

的女孩子中间，农家的孩子很少。我记得有一个女孩子，看外

表是地道商人的女儿，面孔红胖的，用鲜蓝色绸带系着长长的发辫。她鄙视地打量了我一

番，就咬着嘴唇转过身子去。我靠紧了父亲，父亲抚摸着我的头，似乎在说：“孩子，不要

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随后我们上楼去了，有人把我们一个一个地招呼进一间大屋子去，在屋里的长案后边坐

着３位考试委员。我还记得，我回答了一切试题，最后，我就忘记害怕，大声朗诵了以下的

今后我们将给瑞典人一点颜色看，在这里建起雄城，气死傲慢的邻人……爸爸在楼下等

着我。我高兴极了，不顾一切地向他跑去，他马上就上楼梯来迎接我，脸色是那么愉快……

中学时期就这样开始了。我至今还保持着对这一时期的温暖、感谢的回忆。阿尔喀基?别洛

乌索夫在我们学校里讲授数学，讲得明白有趣。他的夫人耶里萨维塔?阿法娜谢夫娜讲授俄

耶里萨维塔?阿法娜谢夫娜总是微笑着走进教室，我们也随着她微笑。她是那样活泼、

年轻、和蔼可亲，她坐在讲桌后面，沉思地看着我们，不用任何开场白，开始就念道：

“树林脱下紫色的衣裳……”

我们能一直不倦地听着她讲。她一面仔细地讲给我们听，一面她本人也陶醉于她所讲述

的美景之中。她努力给我们讲解俄罗斯文学的动人力量，它那鼓舞人的思想和情感，以及它

听着耶里萨维塔?阿法娜谢夫娜的讲解，我明白了：教师工作是一种高度的艺术。当一

个真正的好教师，必须具有活泼的心灵，清晰的头脑，当然，还必须非常喜爱儿童。耶里萨

维塔?阿法娜谢夫娜虽然一向没有说过爱我们，可是我们无需任何解释就知道她是爱我们

的。根据她看我们的眼神，根据她有时候亲切地把手放在我们的肩上根据她在我们任何人遭

到失败的时候怎样地伤心，我们就能理解到她对我们的爱。我们同样也爱慕她的一切：爱她

的青春、美丽而沉思的面貌，愉快仁慈的个性和她对于自己的工作的爱好。一直到我成年之

后，抚育着自己的孩子的时候，我仍时常回忆我所敬爱的阿法娜谢夫娜先生，并且在困难的

时候，常会设想：如果她在

这里，她可能告诉我怎样做。

另外还有一些很使我怀念基尔山诺夫中学的事情：我很爱好绘画，美术教员也发现了我

有绘画的才能，但是我对自己不敢抱有成为画家的希望。

有一次，美术教员谢尔杰?谢民诺维奇?波马佐夫对我说：“您需要学习，一定要学

习，您有很大的绘画天才。”

他和耶里萨维塔?阿法娜谢夫娜一样，也很爱好他自己所教的那门学科。我们上了他的

课，了解了什么是颜色、线条、比例、远近画法等等以外，也了解了构成美术精神的东西，

是在于对生活的热爱和怎样学会随时随地了解生活，看出它在各方面的表现来。谢尔杰?谢

民诺维奇给我们介绍了列宾、苏里柯夫、列维唐等大画家的创作，他有一大本画册，粘着很

精致的复制名画。那时候在我心里就引起了到莫斯科去，到特列佳柯夫画馆参观参观的念

头……但是，无论自己怎样希望继续学习，我知道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家里的生活只能勉

强维持，需要我帮助父母。中学毕业后我就回到杨树林来了。

关于十月革命的消息，我是在基尔山诺夫就得到了的。老实说，那时候我并没有清楚地

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我仅记得有一冲欢欣的感觉：一个盛大的群众的庆祝节日临到了。城市

中充满了热闹，狂欢；红旗迎风飘扬着。在大会上普通的人――士兵、工人――登台演说，

响亮地说出新的充满着热烈信心和果敢的字眼：

布尔什维克党，苏维埃，共产主义……在我回到故乡以后，我的哥哥谢尔杰（他是我童

年时的朋友，也是年龄略长于我的伙伴）对我说：“新生活开始了，柳芭，你明白么？是完

全新的生活。我不愿意袖手旁观了，我要参加红军去。”

谢尔杰只比我大两岁，可是我跟他比起来还完全像小孩子一样。他了解的事比我多，他

会更清晰地分析时事。我也看出他的意志是坚决的。

哥哥毫不犹豫地回答了我：“教书呀！当然教书。你知道吗？从此以后学校就要像雨后

春笋般地增多起来。你以为今后在杨树林还依旧是两个学校，供５０００人口用吗？不能那

样了！以后人人都能上学。你看吧，人民不能

我到家后两天，他就参加红军去了。我也不迟疑，马上到人民教育局去了，他们立刻就

分派我到索罗维延卡村任小学初级班教员。

索罗维延卡村距离杨树林３俄里，是一个贫穷偏僻的小乡村，简陋的农舍，屋顶全是用

那是在村尾上，隐没在绿荫中的一所过去地主的住宅。

那时树叶虽然有些发黄了，可是远远地就可以看见满树鲜艳火红的山楂，很悦目地伸到

窗前，于是我不由自主地愉快起来。这所房子是相当坚固和宽敞的。有前庭、两间屋子和一

间小厨房，较大的一间屋子是教室，另外，带有铁窗板的一小间是指定给我住的。我马上把

随身带来的识字课本、算题本、钢笔杆和钢笔尖，还有一大瓶黑水，全放在桌上，自己就走

进村子里去了。我要把村２子里所有的达到学龄的男女儿童都登记起来。各家我都挨门地串

最初他们对我都抱着怀疑的态度，后来才渐渐地跟我畅谈了。

教吧，教吧！”一位身高、枯瘦，并且似乎不耐烦地皱着浓眉的老太婆对我这样说，

“可是你登记那些小丫头们是多余的。她们没有什么可学的。织布，纺线，将来嫁人，这些

可是我仍然坚持我的主张。

我用我哥哥对我说的话，回答说：“现在不是以往的时代了。今后人人都要开始过新生

活了，人人都得学习。”

……第二天教室就挤得满满的了。前一天我登记的３０个孩子全来了。

挨近窗户边的一行坐着年幼的孩子，是一年级的学生，中行坐着二年级的学生，靠另一

边墙坐着年龄最大的孩子，他们仅仅４个人，都是１４岁。在我面前，最前面一张书桌旁坐

着两个长着浅色头发，脸上有雀斑的，蓝眼睛的，穿着一样花衣裳的女孩子。她们是最年幼

的，她们的名字叫丽达和玛露霞，两人都姓格列伯娃。靠墙坐的４个年岁较大的男孩子很规

矩地站起来，其余的孩子们也随着他们站起来了。

“您好，柳鲍娃?齐莫菲耶夫娜！”“我们欢迎您！”我听到了不整齐的孩子们的问安。

就这样开始了我的第一课。以后就一天接一天地过下去了。一个人照顾三个班，我觉得

很吃力。趁着年幼的孩子们热心地学习写字母，年龄大的孩子在做算题的时候，我就给当中

的一班讲为什么日夜交替。接着我又去看孩子们的算术本子，中级班在这时写哨音字母后带

有软音符号的阴性名词。

年幼的孩子们写字母写得厌倦了，我回到他们桌前，他们就大声地开始一字一字地念：

“妈――妈，”“玛沙――吃――饭！”

我全心全意地做着工作，和孩子们在一起很快活。日子在不知不觉地过着。有一位那时

我看来是富有经验的教员由邻村来访过我两次，他已经在小学教学三年了。他坐在教室里听

我给孩子们上课，他给我提过意见，每次临别他总是说我的教学很有成绩。他说：“孩子们

喜欢您！这是很好的现象。”

在索罗维延卡我做了一个冬季的教员。从新学年开始就把我调到杨树林来了。

我很舍不得离开索罗维延卡的那些孩子们。我们已经习惯在一起了，但是这个调动也使

我很高兴，因为又能重新在家里，在亲人之间，多么好！

回到杨树林后，我又遇到了童年时的朋友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他和我同岁，但是看

来似乎比我大得多：论老成，论经验，我全比不上他。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在红军中服了

一年兵役，现在他在杨树林管理阅览室的图书馆。演剧小组就在这阅览室里集合排剧。杨树

林和周围农村的青年们，小学生和教员们准备演出《贫非罪》。我扮演留葆夫?果尔杰夫

娜，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扮演了留比木?托尔佐夫。他是我们的领导人兼导演。

他给我们的指导是愉快的，饶有趣味的。如果有人说错了台词，颠倒了奥斯特罗夫斯基

①的话，或者大声怪叫，莫名其妙地瞪眼，挥手，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就那样滑稽地、无

恶意地模仿那个人，使得他就不好意思出风头了。他笑时，声音很大，不易遏止。我再也没

听见过任何人这样天真地欢喜地笑过。

不久以后，我就和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结了婚，我搬到他家里去了。阿那托利?彼得

罗维奇同他的母亲里吉亚?菲多罗夫

娜，弟弟菲嘉在一起生活。另外一个弟弟（阿列克谢）

我和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相处得很好，很和睦。他是一个有涵养、不随便甜言蜜语的

人，但是我在他的每一顾盼、每一举动中全感觉着他对我的关怀，我们彼此是不需说明就能

互相了解的。在我们知道了我们就要有小孩子的时候，我们非常高兴。“一定是儿子！”我

们这样的断定，并且共同给孩子起了名字，还预测了他的未来。

“你只要想想吧，”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说着幻想的话，“这多么有趣呀：头一次给

孩子看看火，看看星星，看看鸟儿，再带他到树林里去，到河边去，到海滨去，到山上

去……你知道吗？他是头一次看见啊！”

“恭喜，柳鲍娃?彼得罗夫娜，得了一位千金，”接生的老太太对我说：“您听，她哭

出声音来了。”这时在屋里听见了婴儿的啼哭。我伸出了手，他们就抱给我看：一个白脸、

黑发、蓝眼、身体很小的女孩子。在这一瞬间里，我觉着我一向也没有盼望过儿子，并且一

向所盼望的就是这个女孩子。

“我们给女儿起名叫卓娅。”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说。

这是１９２３年９月１３日。

①奥斯特罗夫斯基是革命前俄国有名的剧作家，《贫非罪》是他的名剧之一

向来没有过小孩的人们可能以为一切婴儿都是一样的：

在一定的时期以前，他们什么也不理解，只会啼哭，号叫，妨碍大人。当然，这话是不

对的。我曾深信我能在一千个新生的婴儿中，认出自己的小女儿来，我相信她的脸和眼睛的

表情是特殊的，她的声音也是与众不同的。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似乎能够――连几个钟头看

着她怎样睡觉，怎样在梦中把被我紧紧地包裹了的小手由被子里伸出来，又怎样睁开眼睛由

长密的睫毛下凝视着前方。

此外，还有令人惊讶的事，那就是每一天都有一些新的变化。我明白了，婴儿不只是每

一天，而是每一点钟，都在生长和变化着。看这孩子，她甚至在大声啼哭的时候听到人声就

不哭了。她开始会寻找细微的声音了，听见钟表的嘀嗒声就把头转过去。她开始会把视线由

父亲身上，转移到我身上，又由我身上转移到奶奶身上或“菲嘉叔叔”身上了（我们在卓娅

出生以后就这样开玩笑地称呼阿那托利的１２岁的小弟弟）。有一天，女儿认识我了。这是

最好的，最愉快的一天，我永远都记得这一天。我在摇篮上俯下头去，卓娅注意地看了我之

后，想了想，就忽然笑了。人家全对我说这是无意识的微笑，说这么大的孩子对于所有的人

都一样地笑，可是我却知道实际上不是这样！

卓娅生得很小。我时常给她洗澡。农村里的人们说，洗澡能让婴儿长得更快。

她在新鲜空气中的时间很多，虽然冬季已经近了，可是她仍旧露着脸在院子里睡觉。我

们并不无故地把她抱在怀里。

我的母亲和婆婆里吉亚?菲多罗夫娜全劝我这样做，免得把孩子宠坏了。我老实地遵从

了这个劝告，可能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卓娅才在夜里睡得很甜，不要人摇她或抱她。她长大

了也很安静。有时候“菲嘉叔叔”走近摇篮对她说：“卓娅，你说叔――叔！说呀！你再

说：妈――妈！奶――奶！”

他的小女学生张着嘴对他笑着，并且喃喃地说出完全别的声音。但是过了些时候她的确

开始会重复“叔叔”、“妈妈”了，最初不准确，以后就渐渐清楚了。我还记得，在“妈

妈”、“爸爸”之后是一句奇怪的话：“阿波”。她站在地板上，很小很小的，忽然足尖着

地挺起来说：“阿波！”以后我们猜中了这句话的意思，原来是：“抱起我来！”

一个严寒的冬天，连老年人也不记得冬天曾像这样冷过。

在我的记忆里，这年的正月是冰冷的、暗淡的：当我们听到了弗拉基米尔?伊里奇逝世

的消息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变样了和暗淡了。他对于我们不只是领袖和伟大的、出众的人。

不，他简直就是每一个人的密友和导师；在我们村子里和我们家里发生的一切事，全是

和他联系着的，全是由他那里发动起来的。人人都是这样想的和这样感觉的。

从前，在我们那里只有２所小学，现在超过１０所了，这是列宁建立的。从前人民过着

贫困饥饿的日子，现在人民站起来了，强壮了，过着完全另样的富裕生活。我们为这个不感

谢列宁感谢谁呀？电影院也出

现了；教员，医生，农业技师都和农民们恳谈，给他们讲解各

种问题；阅览室和俱乐部的人总是满满的。农村迅速地发展了，生活也更光明愉快了。

以前不识字的人，现在学会识字了；已经识字的人就计划着继续学习。这一切全是由哪

里来的呀。谁给了我们这个新生活呢？对这一个问题，人们只有一个共同的回答，只能用一

个亲爱的和光辉的名字来回答：那就是列宁。

可是，突然他不在了……这是意识中容忍不了的事，这是使人不能甘心的事。

农民们每天晚上都来找阿那托利，对他倾诉共同的深切悲哀。

“多么好的人死了！……伊里奇应该活着，活着，活到一百岁，可是他死了……”斯捷

潘?阔列次老头儿这样说。

登载着斯大林同志在第二次全苏苏维埃代表大会上的演说词的《真理报》在２月间寄到

了杨树林村。阿那托利在阅览室高声读报给大家听。屋子里面，人挤得水泄不通。斯大林的

每一句话都深深地打动了人心。

阿那托利读完之后，报纸就在人们的手里传递着：每人都想亲眼看看，亲手摸摸这张印

着勇敢的、真诚的宣誓词的报纸。

过了几天，工人斯捷潘?扎巴布林回到杨树林来了。他过去是我们村中的牧童。他给我

们述说了全国各处的人们怎样接连不断地从远方奔来吊望弗拉基米尔?伊里奇的遗容。

他说：“真冷啊，呼吸都被冻结了，时间已经是半夜了，可是人们还不断地来，来，看

不见尽头。有的连孩子们也带来了，为的是叫他们也趁最后一次机会来瞻仰瞻仰。”

“可是我们不能看见他了，卓娅也不能看见他了。”阿那托利凄怆地说。

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后来要靠着克里姆林宫的城墙修建列宁墓，并且在很多年以后都可

我把刊登着斯大林同志的誓言的报纸收存起来了。

当时我想：“女儿长大了，让她看看吧。”

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喜欢在桌子旁边坐着的时候把卓娅放在自己的膝上。他一向是在

吃午饭时候阅读什么，女孩儿头倚着他的肩安安静静地坐着，向来没妨碍过他。

她依然和过去一样，长得很小，很瘦弱。由１１个月的时候

开始会迈步。周围的人都喜

欢她，因为她对人是亲热和信任的。她有时走到门外，对每一个过路人都微笑着，如果有人

逗她说：“到我那里玩去吧？”她就高兴地伸出小手随着新朋友走去。

到２周岁的时候，卓娅就会清楚地说话了，她时常在“作客”回家以后说：

“我到彼得罗夫娜家去啦。你知道彼得罗夫娜吗？她家有格里亚，克山尼亚，米莎，萨

尼亚和老爷爷。有牛，还有羊羔。它们跳哇！”

卓娅还没满２周岁，她的小弟弟舒拉就出生了。这个男孩子生下来就大声哭叫，他喊叫

的声音很粗，哭泣来就不停。

他比卓娅肥大和健壮得多，但是眼睛却同她的一样亮，头发也是黑的。

在舒拉出生以后，我们就时常对卓娅说“你是姐姐”，“你是大孩子”。在吃饭的时候

她和成人坐在一起，但是坐在高椅子上。她很照顾舒拉：如果橡皮乳头由他的嘴里落出来，

她就给他放入嘴里；如果他醒了，而屋里恰巧又没有别人，她就摇摇他的摇篮。这时候我也

常常要卓娅帮助我做些事情。

”我说，“请你把碗给我。”

“卓娅，帮助我整理整理：把书收起来，把椅子放在原来的地方。”

她做这些事总是非常高兴，做完之后总是问：

在她３周岁，舒拉１周岁多的时候，她就会拉着舒拉的手，拿着瓶子到祖母那里取牛奶

我记得，有一次我正在挤牛奶，舒拉在我的身边转，卓娅拿着碗站在对面等待鲜牛奶。

蝇子落在牛身上扰害它，它忍不住了就一挥尾巴打着了我。卓娅很快地把碗放在一旁，一手

抓着牛尾巴，一手用树枝驱逐蝇子，嘴里说着：

“你为什么打妈妈？你别打妈妈！”以后她看着我，似乎是问，又似乎是肯定地说：

看着两个孩子在一起才有趣哪：卓娅那么瘦小，舒拉那么肥壮。

村子里的人提到舒拉，就这样说：我们女教员的那个小子横竖一样长，侧身倒在地下或

是站起来，都是那么高。

实在，舒拉很胖也很结实，在一周岁半的时候，力气就比卓娅大得多。但是，这并不妨

照顾他，并且有时候严厉地申斥他。卓娅一开始说话就说得清楚，始终没咬过舌，可是

舒拉在３周岁的时候还不会说卷舌音。卓娅很为这事担忧。

“舒拉，你说：列舍托。”她要求他照着说。

“勒舍托。”舒拉重复说。

“不是‘勒’，是‘列’！你这孩子，多么糊涂！”

有一次卓娅忍耐不住了，就用手在他的额上打了一下。可是２岁的学生比４岁的先生更

有力量：他愤慨地摇摇头就把卓娅推到一旁去了。

“去吧！”他气忿地喊道，“你干什么打人！”

卓娅惊讶地看着他，但是并没有哭。过了不久我又听到了：

舒拉的声音驯服地重复着：

我不知道舒拉是否了解他在家里是最小的孩子，但是从很早的时候起他就会利用这点。

他在为自己辩护的时候总是委屈地说：“我小！”

如果他想一定要得到什么东西，大人却不给他，他就喊着要求说：“我小！”有时候他

无故地、但是自觉是理直气壮地、骄傲地说：“我小！”他知道我们爱他，他想使所有的

人：卓娅、我、他的父亲和祖母全服从他的意志。

只要他一哭，祖母就说：

快到我这里来，宝贝儿！看我给我的小孙孙什么！”

舒拉就欢喜地、脸上带着撒娇的样子爬到祖母的膝上去。

如果他的什么要求被拒绝了，他就倒在地下大声哭号、踹腿或是可怜地呻吟着，他的样

子清楚地表示出：“我是一个可怜的小舒拉，没有人怜惜我，没有人抚爱我！”

有一次舒拉因为要在午饭以前吃粉羹（一种酸甜的糊状羹，通常在饭后吃），大声哭号

起来了，我和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就由屋里走出去了。屋里只剩下舒拉自己。最初他仍然

大声哭号，并且不时地喊着：“给我粉羹！”“我要粉羹！”以后，显然是他决定不多费话

了，就简单地喊：“给我！我要！”

他在哭号的时候，没有留意到我们已经走出去了，但是感觉到屋里没有声音，他抬起头

来，周围看了一遍，就不哭了：既然没有

人听，还值得费气力假装哭吗！他考虑一会儿，就

用木片堆什么东西了。嗣后我们回来了。他见我们回来，又打算哭，于是阿那托利?彼得罗

“如果你哭，我们就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我们不再和你一起住了。明白了吗？”

又一次，他在哭的时候，通过手指缝用一只眼偷看我们，看是否同情他的眼泪。

可是我们丝毫没理会他：阿那托利在看书，我在看学生们的本子，这时候舒拉就像没发

生什么事故一样，悄悄地走近我，爬到我的腿上。我轻轻地在他的头发上拍了一下，就把他

放在地板上，自己仍继续工作，他也就不再打搅我了。这两件事把他治好了：自从我们不顺

从他以后，他的撒娇、哭号，就全停止了。

卓娅很爱舒拉。她时常现出庄重的神气，重复成年人说的话：“用不着娇惯孩子，让他

哭会儿吧，算不了什么！”她这样说是很惹人笑的。

但是在她一个人伴着小弟弟的时候，她对他一向是很温柔的。

如果他跌倒了，开始哭了，她就跑来拉他的手，努力地把这个胖子抱起来。她用自己的

衣襟替他擦泪，还劝着他说：

“别哭，你要作一个聪明的孩子。对啦，好孩子，……你拿着木块。来，咱们建设一条

铁路，你愿意吗？……这是画报，我给你看看画儿好吗？你来看……”

最有趣的是：如果卓娅不了解什么东西，她就率直地承认这个；可是舒拉的自尊心特别

强，“我不知道”这句话，是很难由他口中说出来的。为了避免承认不了解某一种事物，他

任何狡猾办法都会使用。我还记得有一次阿那托利买了一本内容很丰富的儿童读本，里边附

有很好看、很生动的图画：画着各种不同的动植物、物件和人。我们喜欢和孩子们在一起翻

有时候我指着图画问舒拉：“这是什么呀？”如果是他所认识的东西，他就马上高兴地

并且骄傲地说出名称来，可是如果遇到他不知道的东西，那么，为了避免回答，他什么诡诈

“这是什么呀？”我指着火车头问他。

舒拉叹了一口气，踌躇一会儿，忽然带着诡诈的微笑说：

“小鸡儿，”他迅速地回答着。

画着的是他不认识的、奇怪的动物：骆驼。

“妈妈，”舒拉要求说，“你把这页翻过去，给我看看别的吧！”

我想知道他还能发明出什么样的遁辞来。

“这是什么呀？”我指着河马狡猾地问他。

“你等一会儿，我吃完了就告诉你。”舒拉回答说。然后就开始那样细嚼，好像他完全

于是我又指着一张画着身穿蓝色长衣、带白色围裙的微笑着的女孩子的图画问他：

“这个小姑娘叫什么名字，舒拉？”

舒拉狡猾地微笑着回答说：

孩子们很喜欢到外祖母玛夫拉?米海洛夫娜那里去作客。她很欢喜地接待他们，给他们

牛奶喝，请他们吃饼。以后她腾出一会儿时间来，就和他们做他们所喜爱的游戏，他们把它

“姥姥种了一个萝卜。她就说：

‘萝卜，你长得甜甜的，结结实实的，顶大，顶大的。’萝卜就长成了很大的，甜的，

结实的，圆的，黄色的。姥姥拔萝卜去了：拔，拔，总是拔不出来（这时外祖母就表演着怎

样拔那个顽强的萝卜）。

姥姥把外孙女卓娅叫来了（这时卓娅就来揪着外祖母的裙子）

。卓娅拉着姥姥，姥姥拉着萝卜，一齐拔，拔，还是拔不出来。卓娅叫来了舒拉（舒拉

正在急待着去揪住卓娅），舒拉拉着卓娅，卓娅拉着姥姥，姥姥拉着萝卜，一齐拔，拔（这

时候在孩子们的脸上就现出来等待什么事的神色）……到底把萝卜拔出来了！”

就在这时候在外祖母手里出现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个苹果，一块点心，或者一个真的

萝卜。孩子们连笑带喊地搂抱着外祖母，悬挂在她身上，于是，她就把礼物交给他们。

“姥姥，咱们拔萝卜呀！”舒拉刚迈进姥姥的门坎就这样问。

过两年之后，有人又给他们讲这个故事，用习惯了的话开始说：“爷爷种了一个萝

卜……”他们两人就异口同声地抗议说：

……我母亲一生始终是由早到晚地忙着。她要照管全部家务和田地里的工作，６个孩

子：要给所有的孩子穿衣服，洗脸，缝补衣服和做饭吃。妈妈把腰都累弯了，但是毫不怜惜

自己。妈妈对待她自己的孩子们，和以后对待孙子孙女们，一向是公平的，也是和颜悦色

的。她向来没有简单地说过“尊敬长者”，她向来是尽力地使她的意思能让孩子们了解，真

能达到孩子们的脑子里和心里。她对卓娅和舒拉说：“我们住在房子里，这房子是老人盖起

来的。你们看彼得罗维奇给我们砌的火炉多么好哇！彼得罗维奇年纪大了，懂的事情多，他

的手艺巧极啦。怎么可以不尊敬老人呀？”母亲是很仁慈的人。

还是在我幼年的时候，她每次看见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人，就要把他叫进家里，让他喝

够了，吃饱了，还要赠给他一件什么旧衣服。

有一次父亲弯腰在箱子里寻找了很长时间之后，问母亲说：

“我那件蓝色衬衫在哪里呀？”

“你不要生气，”母亲难为情地回答说，“我把它给斯切帕奈赤了。”（斯切帕奈赤是

一个无人照顾的、患病的、赤贫的老头儿，母亲常去看他，并尽可能地帮助他。）

父亲只是无可奈何地挥了一挥手。

现在，在经过许多许多年之后，我还时常回忆着：我的母亲是一个多么能忍苦耐劳和意

有一次，我们的牛被偷去了。人人都知道这样的事对于一个农家是多么大的痛苦。可是

母亲没发一句怨言，没流一滴眼泪。另外一年，我记得，发生了火灾，我们的房子和一切物

品都被烧光了，这件事使父亲非常悲观失望。他坐在放倒了的树干上，垂着手绝望地看着地

“我们还能挣来呀，爹爹，不要紧！”母亲向他走着说。走近他身边，站了一会儿，母

亲又说：“你不要伤心，我们会有办法！”

我母亲是完全不识字的人，直到死她连一个字也不认识，但是她对识字却很重视。由于

她关心我们，我们才成了识字的人：她曾坚决主张把我们送入小学，以后又送入中学。

我们家中常感困难。我记得，在十分困难的时候，父亲曾决定了叫在中学四年级读书的

是这样的打算母亲连听都不爱听。为了她的儿子继续学习，她什么都肯

作。如去谒见校长，客客气气地恳求给她的儿子以公费。

“你看你，妈妈，一个字也不识，可是一样活着呀。”父亲愁眉不展地说。

母亲不跟他争辩，但是坚持着自己的主张。俗语说得好：

“读书是光明，不读书是黑暗”。她常喜欢重复这句话。她根据经验就知道，没读过书

的人的生活是多么黑暗。

“将来你们上学可要好好学习呀。”她这样叮咛着卓娅和舒拉，“你们成了更聪明的

人，知道很多事，这对于你们本身好，对于你们周围的人们也有帮助。”

姥姥是一个擅长讲故事的人。她知道很多故事，也会一分钟不停止自己的工作：织补，

削马铃薯片，或是和面，同时不慌不忙地把故事讲出来。她仿佛自言自语地念道：

“一只狐狸在林子里跑着，它看见树上落着一只山鸡，它就说：

‘山鸡，山鸡！我到城里去了。’‘咕―咕―咕！去了就去了吧。’‘山鸡，山鸡！我

讨来圣旨了。’‘咕―咕―咕！讨来就讨来了吧。’‘不许你们山鸡在树上蹲着，你们都要

到青草地上去Q。’‘咕―咕―咕！Q就Q吧。’‘山鸡，山鸡！那边是谁来了？’

‘咕―咕―咕！庄稼汉。’‘山鸡，山鸡！在庄稼汉后边跑的是谁？’‘咕―咕―咕！马驹

儿。’‘山鸡，山鸡！它的尾巴是什么样的？’‘是弯的！’‘那么，再见吧！山鸡，我没

有闲工夫和你瞎扯了！’”

卓娅和舒拉坐在矮矮的木凳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姥姥。她讲完一个故事，就接着讲另一

个：灰狼的故事，馋嘴狗熊的故事，胆怯的小兔的故事，然后又讲那狡猾的狐狸的故事……

我们只准许卓娅带着弟弟紧靠着房子旁边，在栅栏里边的小花园里玩耍，免得被那些在

房子附近的草地上吃草的没人看管的牛马碰着。可是如果和年长的女孩子们（玛娘和塔霞）

在一起，卓娅就常常走出很远，到菜园子和小河那里去。

河很浅，但是流得很活泼，可以整天在那里洗澡，也不用担心淹着。

在夏天，卓娅接连着几小时几小时地拿着网子捕蝴蝶，采野花，然后再去洗澡，并且一

）在河里洗她自己的衬衣，晒干后再穿着回家来。

“你看看，妈妈，”她注视着我的脸说，“我洗得好吗？你不说我呀？”

似乎现在我还能看见她５岁时的样子：被太阳晒得赤红的脸，明朗的灰眼睛。

伏天的急雨刚刚停了，太阳又火热地照耀着，高空中几片残云被疾风吹往地平线外去

了。树叶上还落着大水点，可是卓娅已经赤着足，踏着温和的水洼，向我跑来，一边笑着，

让我看她身上被浇湿了的衣裳……该是多么好啊：坐着大车到远处的草地去，（尽管坐的是

吱嘎乱响的破车，并且拉车的马也不好，那也没有关系。）再坐在高高的草垛上返回来，到

家后和成年人一起，把芬芳的香草扬在板棚后面，让它彻底晒干，然后在草堆上像在浪涛里

一样尽兴地跳跃，竖鼎，最后，玩得疲倦了，就缩成一团，在这草堆上酣酣地睡着了。

尽量向上爬，高得往下看都有点儿害怕，倘若手下的细枝落下一枝，心就一缩……然后

就用赤脚摸索着树干，并当心着撕破衣裳，慢慢地降下来。

更好的是爬到板棚的顶上或教堂的钟楼上。这是一切孩子们所欢喜的了望台。

这时全村都像在手掌上一样，一目了然。更远的地方是野地，野地中间是周围的村

落……可是在它们后边还有什么呢？

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还有什么呢？……回到家里，卓娅挨近我坐下，就问我：

“妈妈，杨树林村外边是什么呀？”

“一个乡村，叫‘太平庄’。”

“在索罗维延卡的那边还有什么？”

“巴夫洛夫卡，亚历山大罗夫卡，普鲁得基。”

“还有什么？基尔山诺夫的那边是什么？唐波夫的那边就是莫斯科吗？”她叹了一口

气，又说，“能到那里去才好哪！”

在父亲有空的时候，她就爬到他的膝上对他提出各样问题，有时也是最出人意料的问

题。她像倾听最迷人的故事那样，听父亲讲世界上的各样事物：高山，蓝色的大海和深密的

森林，远方的大都市和在那里居住的人们。在这时候卓娅的精神完全集中于倾听：她的嘴半

张着，眼睛放着光，甚至有

时候她好像忘了呼吸。也有时这些珍闻使她疲倦了，听到最后，

她就在父亲怀中睡着了。

４岁的舒拉是一个淘气的、好吵闹的孩子，什么他也不在乎。

”我听到卓娅的惊讶声音说。

真在动弹！这是什么怪事呀？

“你的衣袋里是什么呀？”

原因很简单：衣袋里装满了甲虫，它们想爬出来，在里面折腾，可是舒拉把袋口紧紧地

握在手里。可怜的甲虫啊！

晚间我在这些衣袋里什么东西找不到哇！小弹弓，玻璃片，钩子，石子，铁片，严禁玩

弄的火柴……什么都有，数不胜数。舒拉的额上经常有碰肿的疙瘩，手脚上有碰伤和擦伤，

膝盖也常碰破。稳坐在一个地方，对于舒拉来说，是受刑，是最严酷的刑罚。

他由清晨直到我招呼孩子们回家吃晚饭和睡觉的时候，总是在跑着，跳着。我屡次看见

他雨后在院子里跑着，用棍子打着积水。溅起来的水像喷泉一样，超过他的头顶，他周身都

溅湿了，可是他似乎丝毫不理会这个，更用力地抡起他的棍子和尽可能地高声唱他自己杜撰

我听不清歌的词句，只能听出调子是尚武的，狂欢的：“当啷，吧，梆！梆！梆！梆！

”可是这一切都很明显：舒拉需要对环绕着他的一切倾泻他的欢欣，他需要表示出太

阳、树木、温暖而深的水洼等等怎样使他高兴！

卓娅在舒拉的一切游戏里都是他的伙伴，她也和舒拉一样喊叫着，欢喜地、不顾一切地

跳跃着。但是她也会长时间地默默坐着静听，那时她的眼睛注意地看着，乌黑的眼眉微微皱

向一起。有时候我碰见她坐在离家不远的锯倒在地上的一株桦树干上：她用手掌托着腮，两

“我在思索哪！”卓娅回答。

在很久以前的、已经模糊了的日子里，我还记得一天，我和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决定

了看我的父母去，把孩子们也带去了。我们刚来到，齐莫菲?西门诺维奇外祖父就对卓娅说：

“你这个淘气的小姑娘，为什么昨天你对我说假话？”

“昨天我问你，你把我的

眼镜放在哪里了，你说：‘我不知道。’可是，后来我在长凳

子下边找着了。一定是你把它扔到那里了，没有别人。”

卓娅翻着眼睛看看外祖父，一言没回答。但是，过一会儿，在叫我们就桌前坐下吃饭的

“我不坐，既然不相信我，我就不吃饭。”

“悖鞘枪サ氖吕玻掳桑掳桑　

她始终没坐下。当时我看出来了，外祖父在５岁的孩子面前有些难为情。在回家的路上

我稍稍责备了卓娅几句，可是她含着眼泪始终重复那一句话：“我没有动他的眼镜，我对他

说了实活，他不相信我。”当时我觉出她的委屈是很深很大的。

卓娅对父亲的感情最好。她甚至于在他忙着工作无暇和她谈话的时候也高兴和他在一

起。她并不是简单地随在他的身后，而是在观察。

“你看，爸爸什么都会做。”她这样对舒拉说。

的确，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什么事都会做，这是人所共知的。在家里他是长子，很早

丧了父亲，他就自己耕地，自己播种和自己收获。虽是这样忙，他还来得及在农村阅览室和

图书馆里进行很多工作。同乡们全很喜欢他、尊敬他和信任他，常和他商议家务事和其他的

事。如果需要选举一个可靠的人到监察委员会去，检查消费合作社或信用合作社的工作，人

们一定说：“选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谁也愚弄不了他，他什么全了解。”

还有一点使人们都和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亲近，这就是因为他是一个少有的公正和耿

直的人。如果有人来求他给出主意，但他看出这个人理屈，他就不假思索地说：“你做的不

对，我不能站在你这方面……”

我时常听到各样不同的人们说：“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永远不会做亏心事。”

他是很谦虚的人，他从来也没夸耀过他的知识。比他年纪大得多的人，甚至于老年人，

在村中受尊敬的人，也都愿意来征求他的意见。

实在，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他，也可以说一切问题他都能答复出来。他读了很多东西，也

会把读过的东西很清楚地述说出来。卓娅常在阅览室里长时间地坐着听他给农民们读报，讲

解在那时候我们国家所经历的事件，讲解关于内

战，关于列宁的问题。每次听众都对他提出

“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刚才你说电气啦，现在你讲讲拖拉机。这或许是更奇妙的东

西吧？可是这么大的机器在我们这小块地上怎能转得开呀？……还有个问题：当真有这样的

机器吗？也会收割，也会打谷子，还会把打净了的谷粒倒进口袋里？……”

“为什么人们都喜欢爸爸？”

“那么，你想为什么呢？”

卓娅没回答，可是当天晚间，在我安置她睡觉的时候，她小声地对我说了：

“爸爸聪明，他什么都知道。他是好人……”

“看看人去，见识见识世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