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找我练腹肌腹肌撕裂是什么意思思?

一直在练腹肌,和朋友乱着玩时,我的腹肌被朋友向两侧...
一直在练腹肌,和朋友乱着玩时,我的腹肌被...
病情描述(发病时间、主要症状、症状变化等):一直在练腹肌,和朋友乱着玩时,我的腹肌被朋友向两侧锤了下,当时疼一会就好了,之后我感觉自己腹肌向两侧长斜了。我想问,肌肉会因为锤击而长斜了吗?想得到怎样的帮助:我想问,肌肉会因为锤击而长斜了吗?
提问者采纳
因不能面诊,医生的建议仅供参考
职称:医师
专长:类风湿性关节炎,风湿性关节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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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分析:你好,你说的这情况基本上不可能,肌肉怎么会因为锤击而长斜,那么不经锤,虽然人为因素可以塑形,也不是锤一下就长斜了。意见建议:你感觉自己腹肌向两侧长斜了,我想只是感觉而已,不是客观真实的情况,建议继续以前的锻炼腹肌,不要产生错误念头,认为腹肌长斜了。
职称:医师
专长:胃溃疡性穿孔,胃出血,肠粘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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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分析:不会腹肌正常情况下在腹直肌鞘里面,不会斜的,除非腹直肌的肌鞘损伤了,但是肌鞘损伤了会很疼的,你根本不能耐受。意见建议:建议你不要考虑太多,也许就是肌肉轻度受损以后恢复过程中的异常感觉。
职称:主任医师
专长:腹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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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分析:一直在练腹肌,腹肌被朋友向两侧锤了下,当时疼一会就好了,之后感觉自己腹肌向两侧长斜了。肌肉会因为锤击而损伤某些肌肉纤维,变长斜了。意见建议:可以做理疗,按摩,碘离子导入治疗,有利于损伤肌肉的康复。
问以前很瘦自从开始练哑铃,练腹肌后反...
职称:二级营养师
专长:恶性营养不良病,电脑病,糖尿病,老年人高血压,痛风,高脂血症,克山病,营养不良性肝硬化,肥胖症,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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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指导:对于这种情况可能是训练不正确造成的,建议你去健身中心咨询,选择一种正确的训练方法,对缓解症状有好处。同时要注意平时要多吃牛奶鸡蛋鱼禽肉等含优质蛋白质高的食物,有利于肌肉生长发育。同时要多吃深绿色蔬菜,补充充足的维生素K,对防止肌肉损伤有好处
问刘医生您好,我以前做胃镜检查医生说有严重的胆汁返流性...
职称:医师
专长:脑血管疾病、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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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 你好,根据你 所描述的情况,不排除胃炎胃溃疡的可能性,慢性胃炎】见饭后饱胀、泛酸、嗳气、无规律性腹痛等消化不良症状。确诊主要依赖胃镜检查和胃粘膜活组织检查。H +-K+-ATP酶阻滞剂,亦可抑制胃酸分泌有较好的效果祛除致病因素是治疗和预防慢性浅表性胃炎的上策。意见建议:故应避免精神紧张,戒烟,适量限制饮酒,尽量不服用对胃有刺激的药物,积极治疗慢性扁桃体炎、副鼻窦炎、龋齿及咽喉部感染
问气机紊乱,身上的筋往下坠
职称:医生会员
专长:痤疮、抑郁症、心理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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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 就据您所述,您出现以上症状的原因最可能的是由于用丹田之气不恰当和增高的方法不合适导致的。用气功的专业术语简单说,就是您有点气机紊乱了。通过外在的治疗方法是很难起到效果的。意见建议:找个专业的中医大夫 来给您整体的调理。希望此建议对您有所帮助。并祝您早日康复!
问气机紊乱身上的筋下沉
职称:医师
专长:食物中毒,药物中毒,重金属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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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导意见:根据你的描述可以知道你的情况是由于劳累过度所致建议你平时练习量小些心情放松一些建议你没事情的时候到空气清新的地方散散步
问练腹肌,长出腹肌后,还可以长高
职称:医生会员
专长:面瘫,心血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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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分析:您好,腹肌跟长高没有太大的关联性。首先要从遗传上讲,家族中高个子则孩子也比较高,其次还与后天饮食营养等有关。意见建议:建议适当进行运动,同时要注意饮食营养,保证充足的睡眠。
问腹肌,腹肌,腹肌!
职称:医师
专长:牙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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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 你好,是可以的, 建议你到医院检查后遵医嘱来治疗的,建议你坚持锻炼就可以了,一般是需要一个月左右的,祝你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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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您的这种情况为腰椎的退行性改变,需要减少腰部活动
好,建议避免颈部受凉、长时间低头,平时要有正确的坐姿
上肢疼痛无力是因为受椎间压迫神经根引起,可同时引起躯体两侧
膝盖疼痛是每一个人都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尤其是对于一些老年人,
颈椎疼痛脖子不舒服,手麻都是颈椎病的常见表现;是颈椎发生退变
腱鞘炎属于是劳累型的情况,只要是每天还在上班,工作,腱鞘炎很难
骨关节炎又称为退行性关节炎病或者骨质增生,主要累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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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成功!  我和那个温暖了我一阵,却荒芜了我大半生的男人之间那段糜乱的情事,它开始在一个天气不算特好的夜晚。  2008年的夏天的某一天,在凌晨两点半时,焦躁了一整天的湛江下起了毛毛细雨。  可是这些毛茸茸的雨丝并未给这个炙热的夏天带来多少的凉意。  而燥热只会让湛江这座说纸迷金醉不够纸迷金醉,说灯红酒绿却也确实灯红酒绿的浮城里面某一些出来寻欢作乐的男人显得更躁动。  这不,我刚从那个讨生活的小酒吧里面出来,在经过巷子口的时候,就被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给拦住了去路。  这个男的我认识,他是这个酒吧的常客,那些卖酒的都热乎地喊他雄哥。他每次来消费,都是一副人傻钱多的傻逼样,呼前拥后的点很多酒。要说我为啥对他有印象,那是因为他经常色眯眯盯着我的胸部看,总之他在我看来就不是啥好鸟。  现在这个点被他拦住,大街上没啥人,我那些同事也全走光了,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想着他好歹也是一条舍得消费的大鱼,我万万不能把他给得罪了。于是我挤出一个笑容,张嘴正要客气问雄哥找我有啥事的,但他上前一步猛然地抓住了我的手。  我一个激灵,条件反射作势要挣脱,这个雄哥只当我在跟他玩欲擒故纵,他嬉皮笑脸地说我的手很嫩,就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他叨叨说我到底是不是湛江本地的女人,湛江本地的女人很少见过有我这样够味的,还说他馋了好几个月了,想试试跟我睡一觉看看是啥感觉,问我收多少钱一晚。  说完他还伸手过来在我的脸上轻佻地掐了一把。  哪怕现在的这个我就剩下了一个肮脏的皮囊,被他摸一把我也不会掉两斤肉,但是翻江倒海的恶寒和我内心那些挥之不去的阴影作祟,让我差点就想顺势抬脚踹死这个跟二五八似的傻逼。  但是我想想,我必须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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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混在湛江的夜场里面讨生活也将近两年了,如果说两年前的我蠢呼呼的不知道天高地厚,而现在的我,在看够了灯红酒绿掩饰下的罪恶横行和糜乱无章之后,我知道我要想以后有个安生的日子,我最好别把雄哥给惹毛了。  我压制住内心的小火苗,努力赔着笑脸跟雄哥说,我不捞那种钱,我明天早上还有别的工作要早点回去睡觉,我还说改天再请他喝一杯当赔罪。
  谁知道,我笑也赔了罪也赔了,之前老是爱摆出一副特宽容大量款的雄哥,他抓住我手的力道更重了,他朝着我比划着手指说之前有个大二的学生妹跟他一晚,他给了三千,要是我肯应的话,他给我五千。  我虽然缺钱就跟非洲沙漠缺水那样紧迫,但我有自己的原则,出卖自己换钱的事我做不来。
  谁知道,我笑也赔了罪也赔了,之前老是爱摆出一副特宽容大量款的雄哥,他抓住我手的力道更重了,他朝着我比划着手指说之前有个大二的学生妹跟他一晚,他给了三千,要是我肯应的话,他给我五千。  我虽然缺钱就跟非洲沙漠缺水那样紧迫,但我有自己的原则,出卖自己换钱的事我做不来。
  可还是不敢得罪雄哥,我耐着性子表明立场说我不做这个,让他去找那些愿意做的女人。为了让他死心,我还扯谎说我有男朋友,他说不定今晚会来接我,要看到我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说不定能上火。  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不知道这个男的喝了酒才犯傻逼,还是觉得被我三番两次拒绝了没面子,雄哥的脸色在路灯的映衬下,直接变成了猪肝色。
  他一下子松开我的手,声音就跟刚从冰箱急冻层拿出来的那样冷硬邦邦说:“你这种婊子类型的女人我见多了,当婊子就老老实实当婊子,立什么牌坊。想提高身价也别摆着清高款,多少钱一次你撂干脆话,你敢要我就敢给。我杨雄把话放这里,我肯要你是你的荣幸,你要么乖乖跟我去酒店,要么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他一下子松开我的手,声音就跟刚从冰箱急冻层拿出来的那样冷硬邦邦说:“你这种婊子类型的女人我见多了,当婊子就老老实实当婊子,立什么牌坊。想提高身价也别摆着清高款,多少钱一次你撂干脆话,你敢要我就敢给。我杨雄把话放这里,我肯要你是你的荣幸,你要么乖乖跟我去酒店,要么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小说吧?  
  杨雄说完,眼睛里面全是凶光,我的心就跟有几百头猪在里面跑来跑去乱糟糟的,那些小九九不断在脑中转来转去,我拼命想着能安然脱身又不得罪这个傻逼男的办法。  正当我抿着嘴晃神的时候,站在我对面的杨雄忽然朝着一个方向做了个手势,旁边小巷子里面突兀地奔出来两个头发染得跟火鸡似的男人,他们直接站到杨雄那边,杨雄冷冷地瞥了一眼,然后他冲着那两只大火鸡咧开嘴猥琐地说:“手脚麻利点把人给我扛上车,等我玩完了,你们也可以试试。”
  我全身的血液一下子乱糟糟地往脑门上冲,我顾不上得罪了杨雄之后他怎么收拾我,我趁着他们伸手过来的空档,一个转身撒开腿就跑。  可是我才没跑两步,我的胳膊就给狠狠地拽住了。
  拽我胳膊的人手劲很大,我又顾着往前冲,这一来二去的拉扯,让我痛得眼泪都快飚出来了。  可是我哭不出来,在我脑海里面,逶迤涌动出来的是那一年那一晚所有黑暗的记忆,那些缭绕着的画面,太脏了。那些缠绕在记忆中撕心裂肺的轰哭像水波一样层层而来,将我那些不想惹是生非的小小理智全部淹没殆尽。
  拽我胳膊的人手劲很大,我又顾着往前冲,这一来二去的拉扯,让我痛得眼泪都快飚出来了。  可是我哭不出来,在我脑海里面,逶迤涌动出来的是那一年那一晚所有黑暗的记忆,那些缭绕着的画面,太脏了。那些缠绕在记忆中撕心裂肺的轰哭像水波一样层层而来,将我那些不想惹是生非的小小理智全部淹没殆尽。
  我一个反身过来,抬手就直接给拽着我的人甩了一巴掌,暴怒地吼:“人渣,放开我!我说了我不是小姐!你们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瞎了,我不是小姐!”  拽着我的人被我暴怒和那一巴掌给弄懵了,他很快松开了我的胳膊。  然而,这个小小的松绑短暂得跟流星一现似的。
  很快,跟在后面的杨雄上前一把,他示意了一下,我就被那两只大火鸡给一左一右钳制住了。  杨雄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他的手掌很快冲着我的脸摔过来,他的手劲大得惊人,我的脸火辣辣的痛,有那么几秒觉得眼前不断地冒着小星星。
  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悯,他的巴掌又摔过来,这一下我的眼前不单单是冒星星了,我的耳膜被震得嗡嗡响,脑袋里面好像有人在打鼓,轰隆隆的作响。  将手掌停留在我的脸上,杨雄冷笑了一声说:“是你不仅耳聋,还眼瞎。是谁给了你雄心豹子胆,连我的人你都敢打?我要上你,你拒绝一次我当你矜持,你拒绝第二次就是挑战我的耐心。你不是小姐?我说你是小姐你最好就是小姐!跟我摆谱之前,也先问问自己几斤几两,不然说不定你哪天暴死在外,没人敢帮你收尸!”
  我抿着嘴肆意地挣扎着,想要挣脱钳制住我的手,可是我越挣扎,却换来杨雄直接往我的肚子上面踹了一脚。  那些痛从腹部不断地弥散出来,我的眼泪终于在忍无可忍中肆意横行成一场倾盆大雨。
  我知道这样的人渣不值得我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去哀求他,可是那些惨无人道的事,我不想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我张开了自己的嘴,那些带着咸味的眼泪撞进了我的口腔里面,我却全然顾不上了,按捺住内心的悲愤和对这种人渣的痛恨,我仰起脸望着杨雄说:“雄哥,我真的不做那个的,我有男朋友的,我不可能做那个的,你放我走吧。雄哥我知道你是好人,我刚才太冲动了不该动手,我给你认错,我给你赔罪,我给你们跪下都…..。”
  我的话还没有机会说完,杨雄冷哼了一声:“扯你个蛋,也别顾着恭维我。你嘴巴里面就没句真话,我注意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哪天不是骚得跟只发情的母猫一样,独来独往的。男朋友?就你这样的婊子能找到正经男朋友?你今晚要真变一个男朋友出来,我就放过你。”  杨雄把话说完,他示意那两只哈巴狗把我松开,他在我的脸上捏了一把,似笑非笑地说:“也别说我不通情达理,我给你三分钟,你要真能喊个男的来把你带走,那我认栽,今晚这事是我杨雄的错。要三分钟你叫不来人,我有你好看。”
  这话说了就跟没说一样。  就算我这个时候打给朋友让过来帮忙演戏,他还没下楼,三分钟就过完了。  杨雄这个人渣,摆明是不想放过我。  在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后,我想得罪就得罪了,逃过今晚再说。
  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一边装作要打电话喊人,一边把脚上那双劣质高跟鞋给蹬掉了,还用眼角的余光四周围扫了一下。  也就在这时,在观海长廊朝这边过来的方向,有个长得比杨雄还高大的男人慢腾腾地走过来。
  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夜色朦胧我看不清楚他的轮廓,可是让我安心的是,他牵着一条狗,优哉游哉的,像是遛狗刚刚回来。  我觉得养狗的人容易心软,我要向他寻求帮助,他应该不会拒绝的。  我一个计上心来。
  好在夜色朦胧掩饰了我的紧张,我颤抖着手指了指那个男的,捏着嗓子说:“雄哥,我男朋友来接我了,我可以走了吗?”  杨雄眯着眼扫了不远处那个男的,他又看了我一眼,他说:“去年,隔壁那个场子里面有个女人骗我,你知道她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硬着头皮正要继续扯谎,但是我还没张嘴说话,杨雄继续说:“那种惨事我懒得再提了。你现在就过去把你男朋友叫过来,给我打声招呼。”  我迟疑了一下,最终想着搏一搏,说不定单车变摩托呢!于是我直接光着脚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去,在那个遛狗男的面前站住了。
  我在心里面默默地说哥们对不起了我也是没办法了后面我做牛做马会回报你的,默念完了之后,我直接扑上去就把人给抱住了。  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大哥,我遇到麻烦了,后面那三个男硬要带我去过夜,你帮帮我,演一下我男朋…。”
  我话还没说完,遛狗男就直接把我一把推开了,他面无表情地扫了我一眼,径直就要往前走。  我觉得他是把我当神经病了。  这个点,大街上连个老鼠都少了,我要真让这个遛狗男走了,我后面还真不知道能不能安全脱身,我是跑得不慢,但是那三个男的都有大长腿,我未必跑得过。
  实在没辙了,我一个咬咬牙,直接趁遛狗男不注意,我一把将他手上拿着的遛狗绳给抢了过来,他不配合我,我只能自己飚演技了:“你别生气了好嘛,我答应你以后不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了还不成嘛?”  我正说着话,我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小腿上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蹭来蹭去的,我习惯性地低下头一看,只见狗狗也仰着脸看着我,呜咽着示好。
  这些年我受够了冷遇,很多人像是躲避毒药似的躲着我,好像生怕被我传染上什么绝症似的。而在我孤立无援的今晚,竟然不需要付出什么就得到了一条陌生的狗真实热切回应。  我的眼睛忽然一热,微微弓下身去伸手拍了拍狗狗的头。
  就在这时,我的腰忽然被一只手搂住将我的身体掰正,我还没反应过来,遛狗男已经推搡着我往前了十几步走到了杨雄的面前。  他的声音挺轻的,像是一阵海风,他说:“这雨好像还下大了,你去给我拿一把雨伞过来。”
  一分钟之前还各种牛叉叉老子天下第一的杨雄,他的脸上忽然浮现出让我厌恶的谄媚笑容说:“辉哥,那么晚了你还出来走动呢。怪我眼拙,没能认出你来,改天一起吃个饭,我给你赔罪。“  说完这句,杨雄又转而冲着那两个顶着火鸡头的男人说:“你们还不快去,去我车上给辉哥拿个伞,手脚麻利点,别瞎磨蹭。”
  那两只火鸡,正蹦跶着想撒腿去呢,被杨雄称作辉哥的遛狗男又是淡淡地说:“你最好亲自去给我拿。毕竟我女朋友,好像被你们吓坏了。”  我就算是没能一下子摘清楚情况,听着明显有三十五岁的杨雄喊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叫哥也别扭,但是我也能从他们这三言两语中判断出,这个遛狗男看起来更牛逼,杨雄好像挺怕他。
  果然,遛狗男的话音刚落,杨雄哭丧着脸说:“辉哥,我要知道这是嫂子,我怎么也不可能下这个手…。”  杨雄的话还没说完,遛狗男已经冷冰冰地说:“滚。”
  杨雄的眼睛里分明是叵测的暗涌,但他表面上却依然是哭丧着脸,他冲着我点头哈腰巴巴地说:“嫂子,今晚是我眼瞎,你大人大量别跟我计较…。“  杨雄的话还没说完,遛狗男淡漠地扫了他一眼,继续是惜字如金地说:“滚。”
  等到杨雄带着那两个狗腿子彻底走了,我刚才死死撑住的强硬轰然倒塌,我的大腿还有些发软,望着地面上那双被磨损得有些厉害的假皮高跟鞋,我蹲下去把它捡起来的时候眼睛还是很热,我生怕那些代表着太多复杂情绪的眼泪再一次冲出来,于是我拼命隐忍了三十多秒,才微微仰起脸冲着遛狗男轻声说了一句:“先生,谢谢你帮我。”  淡淡地扫了我一眼,那个遛狗男将目光收回去,他用纸巾不断地擦拭着我刚才握过的遛狗绳,依然是海风一样的声音,却一点也无法让人感觉到愉快,他说:“如果不是阿达喜欢你,你没经过我同意就去摸它的头,你那只胳膊现在还能不能整只挂在你身上,还是个未知数。”
  我整个人僵在那里,虽然我也喜欢这只叫阿达的向我传达善意的金毛,但还是深深地为自己人不如狗感到悲哀。  可是这些微不足道的悲哀不过是持续了几秒钟,我努力让自己继续真诚地说:“我很抱歉。我只是看着这狗很乖,没想那么多就摸了它的头。今晚这事谢谢先生帮我解围,是我欠你一个人情,先生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改天我请你吃个饭答谢你可以吗?”
  慢腾腾地挤出一声冷哼,遛狗男淡淡地说:“在你看来,我的人情,是那么容易还的?”  我拎着高跟鞋的手不自觉地往后躲了躲, 抿着嘴我站在那里僵了一阵,最终我硬着头皮说:“我…我…。”
  我还没“我我我”的结巴完,那个遛狗男掏出手机捣鼓了一下,他言简意赅地说:“报你手机号。”  我平时是记得自己那手机号的,但我的元神刚才被杨雄吓得不见了蛮多,我一下子懵了,手忙脚乱地掏手机翻了好几下,才翻到自己的手机号。
  我把号给遛狗男报上去,他很快在手机上面不断地按着,他低着头按手机的时候我看了他一眼,才发现他长得真特么帅,要不是他老是面瘫得只有一副表情,说不定还更帅。  正当我看得出神,他抬起头来望着我说:“你名字。”
  我有些尴尬地收回自己的目光,又是傻了几秒才说:“林四四,一二三四的四,很好记的。”  很快我那破手机就咿咿呀呀叫了一声,然后戛然而止。  遛狗男将手机揣回去口袋里面,他淡淡地说:“存我号,余明辉,多余的余,明亮的明,光辉的辉。”
  他的语气就跟白开水那么淡,但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比刚才还要紧张一百倍,我拿着手机打字的时候手机还差点掉了。  正当我紧张兮兮地存号码的时候,自称叫余明辉的男人已经牵着狗越过往前走了。  我有些茫然地回过头望着他的背影,也真是巧,他突兀地微微旋过身来冲我淡淡地说:“手机保持畅通,我这人最讨厌别人欠我东西,今晚这个人情先放你那,我随时会找你拿回来。”
  我愣在原地有十几秒,又因为我内心的被害妄想症过度严重,我还是怕那个杨雄说不定还跟只老鼠似的在四周游荡,我还是赶紧走比较好。  回到家里,我拿着一条破毛巾不断地擦拭着刚才被杨雄他们抓得青紫的手臂,再一抬头从镜子里面看到了自己被打的那边脸肿得老高,我怕它明天还没恢复,我要没法开工,就咬咬牙又出门,在路口那个24小时营业的士多店好说歹说要了几块冰。
  我在敷脸的时候,虽然知道QQ上也没几个大活人愿意搭理我,但是我还是习惯性地把它点开了。  好不容易成功登陆了,有条信息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分外扎眼。
  给我发信息的是不过比我小一个月的我堂妹林晓彤,她对我没啥好气地说:“害人精,今天又有几个人来你家砸门了,砸得砰砰响,刚巧今天有同学过来我家看我,他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家惹了黑社会,我的面子全给你丢光了,害人精害人精害人精!”  如果真有上辈子的说法,我觉得我跟林晓彤上辈子肯定是仇人,她打小不喜欢我,以前我念同一个小学,还同一个班,她指挥跟她玩得好的男同学把死老鼠放在我的书桌上,她还撕过我的作业,总之她没少捉弄我。
  我出了那件羞于启齿的事之后,家里人那段时间对外都是三缄其口,但是林晓彤她倒好,她到处绘声绘色地跟那些八卦的邻居说,在她恨不得拿个大喇叭极力宣扬我那件丑事的时候我就站在二楼的窗户旁边默默地听着,那些暗自横陈在我的心里面的伤疤就像被她撕开狠狠地撒了一把辣椒粉一样,我却漠然地盯着林晓彤那一张一合的嘴巴看,最终没下楼去直接按着她打一顿解恨。  毕竟,我那时候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有跟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贱人较劲的力气。
  但是我后来还是活了下来。  因为我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害人精,我出了那事我爸妈他们不断地为我奔走想要给我讨回一个公道,可是就在他们奔走的时候,我家里承包的那些鱼塘在一夜之间被人全部投了毒,那些快要能上市卖个好价钱的脆脘鱼全死光了,一时之间我爸为了养鱼借下的五十万就全打了水漂,那些要债的差点把家里给砸了。
  回忆总是厚重,压得我喘气都觉得艰难,我真特么想把林晓彤这种喜欢在我把自己麻痹得差不多的时候就会跳出来提醒我生活残酷的贱人给拉黑了,但是又怕她阴魂不散地生出别的事端。苦笑了一下,我最终把QQ退出来,把脸上的冰块摘下来丢了,再去胡乱洗了澡,这才躺到了那张小小的木板床上面。  大概是受到了杨雄的惊吓,那些此前就经常侵扰着我的噩梦比以往残酷一千倍一万倍横扫了我粉饰的平静,我在梦中惊慌失措地尖叫着奔跑着,直到住在我对面那个脾气暴躁的男人狠狠地踹我的门,我这才得以从那一场惊慌失措的梦境中挣脱出来。
  没有继续沉睡的勇气,我缩在床的一角,睁着眼睛到了天亮。  没睡好,白天也没休息的时间,晚上我回到酒吧的时候,就跟一条被煮熟了的咸鱼一样,浑浑噩噩的毫无状态。
  哪怕再死气沉沉,我对于昨晚发生的事也怕透透了,我也不知道杨雄还会不会杀个回马枪,在上台唱歌之前,我跑去跟正在钻钱眼里面似的站在吧台算自己昨天的提成的赵小宁,好说歹说让她今晚下班的时候等我几分钟,我跟她一起走。毕竟赵小宁跟杨雄蛮熟,他就算真再找我麻烦,也会给赵小宁一个面子吧?  我还以为自己这有多醒目呢,没过多久,我发现我啥都好,唯一不好的一点是见过了那么多妖魔鬼怪,还是那么天真。
  这个板块好多楼主这种写小说的装逼货。
  @敢封老子 这。。。。。
  要说这些天真能给我带来啥好处,那就是它至少让我保持了平和的心情。我抱着那把我肯定买不起的好吉他,坐在那个小小的舞台上面调好了音,开始了自己这一晚的工作。  可能是因为下着大雨的缘故,今晚酒吧里面没多少人,点歌的人也不多,我得以轻松一些,自顾自地唱着自己熟悉的流行口水歌,可是我的轻松不过是维持了三分多钟。
  在一首歌终结之后,我调整坐姿的时候无意间环视了一个四周,一个不经意就看到了杨雄坐在离小舞台不到两米的距离,和他坐在一起的,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穿着圆领短袖T恤的男人,而杨雄的手正指着我。  循着杨雄的指向,那个男人也朝着我这边看,哪怕光线再黯淡迷离,我也能看到那个男人微微扬起来的嘴角里面带着不屑的玩味,而他的眼神里面,那些蠢蠢欲动似乎就要喷薄出来。  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接下来的那首歌,我唱得完全不在状态,就跟死猫没啥分别,场子里面的负责人胡大涛大概也看出来了,他才不会让我毫无状态地在上面耗时间,他朝我打了一个手势,让我先下场休息,他把跳钢管舞的提前安排上场去表演了。  我刚刚回到休息室,胡大涛就过来了。
  我以为他又要过来训斥我,我紧张得把手平放在大腿上,跟只鸵鸟似的低着头。  胡大涛把烟抽完,他这才慢腾腾地说:“林四四,你今晚不用再唱了。”  我吓了一跳。胡大涛这是要炒掉我?  我的担心也不是多余的。
  胡大涛当初愿意招我来唱歌,倒不是因为我能唱得多好听,他肯要我,是因为我要求的工资比其他面试的少一点,还有就是他看中了我有36C的胸围。  在我入职没半个月,他不止一次怂恿我穿低胸,最好把胸前该露的全露出来,在舞台上面唱歌的时候,最好能给客人更多的媚眼和互动,这样才能拉更多的回头客。
  可是他调教念叨了我那么久,我还是不怎么能放开,他对我恶语相向了很多次,后面他也是看在我确实带来了一些回头客,才把我留下来的。  一想到他估计又动了炒掉我的念头,我赶紧的低声下气地说:“涛哥,我会改的,我后面都听你的….。”
  我的话还没说完整,胡大涛就白了我一眼,他翘起二郎腿说:“你丫的想什么,没说要炒掉你。你挺招贵人的,陈道伟这种人物都说要请你吃宵夜,你把衣服换一下赶紧出去。陈道伟这人每年在这里不知道砸了多少钱,你去帮我把他哄乐呵了,我下个月给你涨工资。”  我直接蒙圈了。
  直觉告诉我,这个所谓的大人物陈道伟他找我,准没好事。  绞尽脑汁想着借口,我过了好一阵才张嘴说:“涛哥,我今晚不舒服,我这种状态跟着陈先生去吃宵夜,说不定到时候还能让他心烦了….。”  胡大涛那人经常爱打断别人说话,我这次也没机会把话说完,他瞪了我一眼说:“别干坐着不动跟我扯废话,陈道伟是你我能得罪得起的吗?今晚就算你不舒服,他要真想找你吃宵夜,你爬着也得去。不然后面你要出了什么事,别怪我没罩着你!”
  我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胡大涛压低声音说:“林四四,我实话告诉你。前年我们这个场子有个跳钢管舞的,陈道伟让她出去吃宵夜,她拒绝了,没几天她下夜班后在出租屋被两个男的糟蹋了。”  我浑身一个激灵,内心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脸色越发的苍白,胡大涛以为我是怕了,他推搡了我一把说:“快去换衣服,陈道伟这人没啥耐心。”
  我换完衣服出来,胡大涛依然吊儿郎当叼着烟说:“等下你给我放醒目一点,总之你得收拾一下你那倔脾气,陈道伟让你干啥你就干啥,你要真能跟他攀上关系,后面少不了你吃香喝辣的。”  像个木头人一样僵硬地扯开嘴角勉强笑笑,我还是不死心地问:“涛哥,就不能不去吗?”
  胡大涛狠狠地将叼着的烟摔在地上,他瞪大牛眼吼我:“林四四,你要自寻死路我懒得理,但是你别害人!你今晚要不去,陈道伟转身就能喊人把这里全砸了!这里要真被砸了,后面咱们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胡大涛直接上手,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拖着我越过气氛随着钢管热舞越发热烈的酒吧大厅,将我带到了门口。
  我被他拽得踉踉跄跄的,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跟,就听得有个声音特轻佻地说:“除了胸大点,也没发现长得多漂亮,余明辉的眼光真差。”  余明辉。  这个名字在我的脑海里面打结了几秒,那个遛狗的酷哥那张面瘫脸才慢慢地在清晰起来。
  而在我的心里面更清晰的事是,这个所谓的大人物陈道伟,他倒不是对我感兴趣,他可能是听了杨雄说我是余明辉的女朋友,他是对我是某某人的女朋友这个身份感兴趣。  明白过来之后,我想着只要我跟余明辉那酷哥撇清关系,这个陈道伟估计就不会找我麻烦了吧?
  沉思了几秒,我抬起头来,用那点为了生存而练下的演技装作特真诚地望着陈道伟说:“陈先生,其实我跟余明辉没啥关系了。”  我倒是没撒谎,我真跟那个酷哥没啥关系,除了我还欠着他一个人情,不知道他啥时候会找我,让我还给他。
  而陈道伟,他的嘴角微微朝上扬了扬,他循着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说:“余明辉玩过的女人,就算是次等货,我也挺有兴趣接触一下的。林小姐,你应该感到荣幸。”  陈道伟把这番话说完,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有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架着我,将我塞进了一辆车里面。
  而陈道伟,他的嘴角微微朝上扬了扬,他循着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说:“余明辉玩过的女人,就算是次等货,我也挺有兴趣接触一下的。林小姐,你应该感到荣幸。”  陈道伟把这番话说完,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有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架着我,将我塞进了一辆车里面。
  杨雄已经坐在了车里面,他伸手将我的胳膊架住,我压根没法下车。  陈道伟很快坐上来,他挨着我,将手覆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滚动了一下,我的脸又变得煞白,我真想把他的手丢开,然后狠狠地甩给他一巴掌。  但是我不能。
  这个陈道伟,很明显比杨雄还牛掰,他跟那个酷哥余明辉的级别是一样的,我要真不知道死活把他得罪了,估计他能把我的皮都扒下来。  正当我呆呆坐在那里,想着脱身的法子,而陈道伟似乎很满意我跟只小绵羊似的不闹腾,他将手自然地覆在我的大腿上,慢腾腾地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很快,我听到他冲着那头阴阳怪气地说:“辉哥,你找了女朋友也不通知一下。我寻思着我还没请嫂子吃过宵夜,我今晚就把她带去老地方好好招待着,你要不要也过来坐坐?”
  撂了电话之后,陈道伟将放在我大腿上的手收回去,他侧着脸盯着我玩味地问:“你跟了余明辉多久?”  我还没说话,坐在我一旁的杨雄就谄媚地说:“哥,这妞精得很,嘴里面没句真话…。”
  撂了电话之后,陈道伟将放在我大腿上的手收回去,他侧着脸盯着我玩味地问:“你跟了余明辉多久?”  我还没说话,坐在我一旁的杨雄就谄媚地说:“哥,这妞精得很,嘴里面没句真话…。”
  杨雄的话还没说完,陈道伟淡淡笑笑,他懒洋洋地扫了杨雄一眼说:“你去忙你的。”  就跟个特听话的机器人那样,杨雄很快下车飞快地给带上门。  车在飞驰中,我的手拧成一团,经过几分钟的沉默思虑后,我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陈先生,其实我跟余明辉一点也不熟。那晚完全是一个误会,余明辉是为了帮我解围,才说我是他的女朋友,其实我们根本没啥关系。”
  陈道伟又是笑,但是他的笑容无法让人愉快,他在笑完之后,表情突兀地冷下去,他冷冷地说:“今晚你只有两个结果,第一个是余明辉出面带你走,第二个是你把我哄开心了我放你走。惹毛我,你没啥好果子吃。”  就跟被人硬生生地塞进了冰柜里面一样,我浑身冰凉,咬着唇完全僵在那里。
  车很快在锦绣华景这边的住宅区停住了,陈道伟伸手过来就把我拎下车,他的手劲大得惊人,我压根没有办法挣开一分一毫。  陈道伟拽着我上了三楼,他站在一个门口面前敲了敲,很快有人过来开门,一看到陈道伟就熟络地喊他哥。
  大厅里面有一堆男男女女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见到陈道伟就齐声跟他打招呼,陈道伟一脸淡定地朝那群男女点点头,依然马不停蹄地拽着我走进了一个宽大的房间里面。  没一点儿客气,陈道伟把我往沙发那边狠狠地推了一把,我整个人摔在沙发上,等我狼狈地爬起来,陈道伟坐在我对面连续开了三瓶红酒。
  将所有开好的酒顿在我面前,陈道伟带着让我心惊肉跳的笑意说:“你要没喝好,等下余明辉肯定觉得我没把你招待好。”  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陈道伟又继续说:“如果你干脆利落地把这酒全喝了,一个小时之内余明辉没来,我也放你走,我说话算话。”
  我真想拿起一瓶酒直接砸爆陈道伟的头,我觉得这样的人渣就不该好好地活在世界上。  可是这只能止步于想象。  像我这样的人,命贱得跟一根草似的,我真不是怕死,我是怕我死了没人帮我爸还债,现在的我没有孤注一掷的资格。
  陈道伟要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我喝了就放我走,那我喝就是了。  几乎是麻木地瞟了一眼那几瓶酒,我很快拎起其中一瓶吹喇叭。  那些带着些少涩意却辛辣的液体不断地奔腾到我的身体里面,然后一直一直往我的鼻子里面冲。
  当我把最后一个空瓶子重重地顿在茶几上,我的头已经沉重得像是被绑上了千斤重的石头,我强撑着那点儿仅剩的意识艰难地说:“陈先生,酒我已经喝完了,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陈道伟的脸,在我的眼睛里面模糊成一片,他的声音却极度清晰地传入我的耳膜里面:“你蠢得让我差点对你动了恻隐之心。”
  哪怕我的意识不清晰,我也知道陈道伟的意思就是还不能放我走,恐惧慌张和酒精支配着我,我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朝着门那个方向奔去,却才迈开了两个步子,就被陈道伟拽住了手臂,将我甩回到了沙发那边。  我的额头被撞了一下,痛并没有让我的意识变得清晰一些,我反而是越发的浑身无力,怎么爬也爬不起来。
  就在我咬紧牙关拼命想要站起来时,我看到有个人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这个人伸手过来将我一把扶了起来,很快我听到除了陈道伟之外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像一阵淡淡的海风,可是这个声音却让我极度安心,余明辉依然是淡薄的语气说:“陈道伟,你不爽我可以直接找我麻烦,刁难女人,算什么男人。”
  在恍惚中,我被余明辉一个拦腰抱起来,在一路晃荡中我的意识越发的模糊,很快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从那一场酒精的宿醉中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白惨惨的天花板和特高大上的水晶灯。
  有些惊慌失措,我强撑着头痛爬起来,在看到自己的衣服完全穿戴整齐,再摸摸口袋,手机还在,我算是松了一口气。  等到我做完这些动作,我一个不经意地抬起眼帘,就看到了余明辉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他盯着我看,眼睛里面那些层层纠葛着的内容,我愣是没看懂。
  四目相对中,我有些尴尬又慌乱地把头低下去,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打破这尴尬的僵局。  沉默了一阵,余明辉淡淡地说:“你先去洗洗脸,清醒一下。”  就跟被他下了迷魂药一样,我立刻爬下床按照他说的去做了。
  等我洗完脸出来,余明辉将一个袋子直接塞在我手上,他的眉头稍微皱起来:“你昨晚把我的衣服弄脏了,你要负责洗干净。”  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我所有的记忆止步在余明辉过来带我走的那一瞬间,至于后面那些,我完全没有印象了。
  就算没啥印象,我单单看余明辉皱起了眉头,也能想象自己昨晚有多闹腾,估计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一大堆。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我的尴尬就像雨后春笋一样齐刷刷地往外拱啊拱,我整个人傻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啥。
  就在我傻站着时,余明辉很是跳跃地说:“对了,如果你不认为自己很廉价,还是彻底忘了那种在危难中能把你丢下撒手跑路的男人,他没资格呆在你的心里。”  他这句话像是一声惊雷,把我的心彻底炸出了一个坑来,我的手不自觉地捏起拳头,我想把酒后失言的自己狠狠揍一顿,可是我却在捏了不过几秒之后随即颓然地松开。
  太多情绪积压爬上心口,而我最终像个没事人那般淡淡说:“谢谢余先生提醒。”  余明辉又扫了我一眼,他很快收回目光,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我跟在他后面,看着他慢腾腾地退完房。
  从酒店里面出来,我依然是带着些少尴尬的神色跟在他后面,攒了好一阵,我才有勇气说:“额,那个啥,余先生,房费是多少,我还给你。”  又是带着那种毫无情绪的表情扫了我一眼,余明辉淡淡地说:“不用了,陈道伟会找你麻烦,完全是因为我。”
  我就跟木头似的杵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该接啥话了。  余明辉又拉了拉自己的衣领,他很快说:“我得回去喂阿达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朝着一个方向走去,我循着他的走向望过去,看到他在一辆重型机车面前停住,他站在那里顿了顿,又转而回过头来问我:“你住哪里,我送你一段。”
  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很是慌乱地摆手说:“不用不用,你先走,我自己回去就好。”  没再多说什么,余明辉跨上车,笃笃笃就绝尘而去了。  我抱着他塞给我的那袋子衣服,定定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内心涌起一些怪异的感觉。
  正当我站在那里发呆,我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我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瞥了一眼,胡大涛几个字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  他这个点找我,应该没啥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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