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艺人哼的京胡'哩格隆溴铵,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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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跑调成了热门话题。有陈升的跑调、左小祖咒的跑调,曾轶可的跑调……其中,后俩人儿的跑调都成了歌坛事件。跑调的人也能当歌手?而且,还“跑”出了歌坛的地位?这实在令人费解。但凡心里还有点艺术正见的,对此简直就是深恶痛绝。
我也深恶痛绝。但我不认为左小祖咒那种演唱是跑调。所以有一次,面对网络上的汹汹之口,我说了一句气话:“所谓跑调是指,演唱者想唱的音,与他意图发出的音,总有一个本人所不能控制的音差。左小祖咒不是这样,他发出的音,其实就是他想发出的,不高不低,准确无比。”
这两天,这句话又被翻出来了,被左粉们四处转发,不断传粉。一句话被放大无数倍,便有了张牙舞爪之态,又有以气势压人之嫌。当它凭添了强力,离真实便也远了几分,即使它表达的意见是真实的。所以,这里有自辩的必要,只当是供词,备明眼人作采信之用。
我为什么说这句话呢?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比如,荒谬地来理解,它等于是这样:某人射箭,射完后划圈,箭箭都在靶心。如果用这番道理,这就是耍流氓。
实际上,它源于我对色盲的理解。我本人是色弱,也见识过五音不全的人,所以对此深有体会。五音不全,跟色盲的原理很近似——这是不能通过训练矫正的,是一种生理的缺陷。对五音不全,科学所知不多。但对于色盲,大致上对它的认识已经成了常识。色盲不能正确辨知某些颜色,比如红绿色盲,不能辨别红色和绿色,会把红色和绿色,误认为其他颜色。五音不全的人,情况类似,他发不出某些音准的音;或者,当他意图发出某个音,他发出的是另一个音,自以为正确,实际却有误差;称之“不全”,命名是准确的。
我解释的五音不全现象,是否属实,有待查证。在我的知识范围内,我还没发现有谁——尤其是科学家——对此发表过类似意见。所以,它不科学。即使以科学名义硬来充数,顶多可称为“科学假想”。
左小祖咒,显然不是这类人。他唱的每一个音,基本在音准上,没误用。他的歌都是他自己作曲,他作的曲,音符品种丰富,没看出有明显缺音。
五音,是中国的传统叫法。全世界现在奉行的、被多数人认可为标准的乐音体系,在一个八度内,共有十二个音,通称“十二平均律”。能把十二个音唱全了,不借助键盘乐器,完全唱准确的,毫无疑问属于人类中的佼佼者,数量不会多。尤其是半音,可以考倒一大片好汉。
但相当多的人,都有基本的乐音辨识力。不一定张口能唱出每个音准,但是当你唱走了音,人们却能感觉出来。这正是音乐欣赏之所以行得通的基础之一。
音准的缺失是教化的结果?还是像色盲那样,是天生的?这是一个谜。有一点是肯定的,教化起了巨大的作用。
世界上除了十二音体系,还有大量别的乐音体系。比如比较著名的,印度人把一个八度等分为二十二个音,而不是像欧洲人那样,分成十二个音。印度尼西亚安格隆音乐则有两列音阶,一个有五个音,同欧洲音阶相比,它的排列很不规则;另一个也有五个音,每个音程大约相当于十二音体系的一又五分之一全音。印度和印度尼西亚的音阶,对于该地以外的人而言,德州扑克 /估计很难准确地唱出来。这说明音准是教化起作用的。但有一点很幸运,可以给整个人类以希望,也说明不管什么音准,不同的人类都是天赋就有的——西方乐音体系教化下的人,虽不能准确唱出这些音,却能够辨别它,发现它与十二音体系不一样。
这是不是扯远了?看官要说了:咱这里在谈左小祖咒的跑调啊,你倒好,跑到爪哇国去了。
别急,且听我扯回来。
两年之前,在我说出那句浑话时,我没有料到关于左小祖咒的演唱争议这么大。之后,在我与各色人等交流时,甚至是与专业音乐人接触时,大家有时不约而同地,就谈到左小祖咒是否跑调的问题。
没有一致意见,热议滚滚,哦,滚烫。但慢慢地,我发现了一些共同倾向。比如,越是音乐专业人士,越是从事着与音准有着密切关系的工作的人,越是认为左小祖咒跑调,比如,作曲家、录音师、编曲人,往往会觉得其音准之不堪,令其难以忍受。比之我现金扎金花 /这半吊子,显然,这些人更权威,但权威也没能说服我。相反我觉得,要是允许我给他们扣帽子,我会说,这些人是西方中心论的牺牲品,是对音准有着洁癖。对音准有高要求,是音乐艺术的幸事,但要对音准有洁癖,哦,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如同印度、印度尼西亚的情形,中国音乐,原来与西方音乐体系,也并不是一码事。有一次,我参加一位音乐学硕士的学位答辩会,她研究了山东琴书。答辩论文很精彩,不只提供了文字,还有录像资料,还根据老艺人的现场表演记录下了曲谱。我边听边看,看出问题来了,问她:看听录像,这老汉唱的不是四四拍,有的音准也不标准,你如何记下了这样一个标准4/4、D调的谱子呢?
女研究生答:我知道他不是……但这样记谱,比较习惯……也方便……她的导师,此时批评了他的学生,说出让我肃然起敬的话:音乐学有一个基本要求,就是要打破成见,在田野调查中,如实记录下你听到的,创造性地记谱。
现在,我的这个问题可以抛给众位看官了:试问,这位山东老汉是不是唱跑了调?
还有别的例子。京剧,其主要伴奏乐真人棋牌游戏 /器京胡,在定弦的时候,与标准音律是有一点差异的。听老琴师说,这样调味儿才对,味儿才足。侗族大歌,音乐学家分析,有一个特征是小三度或纯四度、五度音程的和声,常出现在中段合唱句尾长音的上方,由主唱即兴地“支”出去,使歌声骤然一亮。但是,按这套说辞演示一盘,味道不对;把音准低那么一点点,好,音不准了,但味儿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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