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立定三级跳跳运动员迪亚洛的资料图片

【自信 坚持 社交】PDN30新锐的摄影职业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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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自信·坚持·社交PDN30新锐的摄影职业关键词   近年来,随着“TOP20·中国当代摄影新锐展”(“TOP20·2013中国当代摄影新锐展”征稿正酣,征稿启事请见本报4月30日3版)“发现中国新锐摄影师”等旨在挖掘富有活力 ...
自信·坚持·社交PDN30新锐的摄影职业关键词
  近年来,随着“TOP20·中国当代摄影新锐展”(“TOP20·2013中国当代摄影新锐展”征稿正酣,征稿启事请见本报4月30日3版)“发现中国新锐摄影师”等旨在挖掘富有活力和发展潜质摄影新人的展览和评比的举办,“新锐”成为了业界讨论的一个热点话题。讨论的重心多围绕“创造、突破,甚至颠覆”展开。与国内倾向开拓摄影更多可能性的新锐评选不同,历时30余年的美国摄影界新闻网(PDN)的30新锐则更多考虑了摄影师们走向职业化过程中的努力和潜力。自然,这与西方世界摄影的职业化大环境不无关系,而要在摄影职业化大军流水线上脱颖而出,新锐们需要具备很多素质与特点——奥利维亚·碧
(Olivia Bee,女,19岁,美国)
  4年前,当时碧只有15岁。匡威品牌设计总监艾弗里在富力客上看了碧的作品,他决定冒险启用这个小女生,拍摄一个品牌的全国性推广,碧就此被带入了成年人的摄影圈。如今,大器早成的碧已成为美国纽约时报、德国《明镜周刊》、法国世界报等一线媒体的签约摄影师。她也为爱马仕、耐克、斯巴鲁等品牌拍摄。碧对待工作就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这个不到20岁的姑娘的信条就是对自己够狠——“做你所爱,直到遍体鳞伤”。自学成才的碧说,一个人并不一定要靠高等教育才能成功,有雄心壮志和强大的自我激励更显重要。巴拉特·乔杜里
(Bharat Choudhary,34岁,印度)
  在乔杜里的作品中能强烈感受到年轻摄影师那种独一无二的自我意识的彰显。他说,拍摄要让心和情感去迎接那些实用主义的考量,如此观念下总会收获惊喜,并感受到摄影的自由和创造力。这名34岁的印度摄影师本科学的林业管理专业,毕业后在NGO工作了5年后转向摄影,并在密苏里新闻学院报道摄影专业获得了硕士研究生学位。长时间跟学术界和社会各界打交道,乔杜里意识到自己要去做一些比单纯按下快门更重要的事情,“不光拍摄那些显而易见的,还要试着揭示现象背后的原因”。对他而言,摄影远非美学意义的存在价值,他把相机当做剖析不平等根源的有力武器。伊恩·艾伦(Ian Allen,32岁,美国)
  艾伦为旅行和休闲类杂志拍摄专题时,往往行动迅速,“在牧师出现把我踢出教堂之前,我就已经拍好了教堂大厅。”这种“打游击的拍摄习惯”得益于艾伦对自己进行的视觉训练。他会找一个枯燥无聊的地方,比如夜间的停车场,然后从中发掘出好的场景。艾伦的照片对结构和空间感有很好的阐释。毕业于视觉艺术专业的艾伦不仅是一名摄影师,还曾经是一名平面设计师。在2010年全身心转向摄影之前,他为《纽约时报》杂志等媒体做签约设计师。转向摄影后,艾伦说他不打算将自己的艺术观感强加于拍摄之上,而是希望能真实地呈现生活中本身就很有趣味的事物。艾娃葛妮亚·阿比嘎瓦
(Evgenia Arbugaeva,女,28岁,俄罗斯)
  阿比嘎瓦是一名有着浓郁乡土情结的俄罗斯女摄影师。2012年她以8岁小女孩塔尼娅为主角,以她们共同的家乡俄罗斯拉普捷夫海沿岸小镇提克西为背景的一组照片为她赢得了当年的玛格南应急基金。另一组拍摄找寻猛犸象的西伯利亚人的作品,则为她赢得美国《国家地理》的第一份约稿。
她被塔尼娅收藏的那些颇具前苏联遗风的精灵古怪的卡通玩具和儿童图书所吸引,跟踪拍摄了小主人公,画面传递着一种奇幻的氛围和天真烂漫的理想情结;拍摄西伯利亚时,她发现西伯利亚人除了在西方摄影师眼中有“灰暗低沉压抑”的一面,还有快乐地生活在自己小世界中的一面。阿比嘎瓦说,有些东西拍不好,是因为那不是你的菜,发现内心真正喜欢、有感觉的拍摄题材才是王道。戴尔芬·D·迪亚洛
(Delphine Diaw Diallo,女,36岁,法国)
  迪亚洛图片中的优雅气质透露了其在平面设计方面的专业培训功底。在转向摄影前,她是巴黎一所音乐机构的艺术指导,3年后她厌倦了每天面对电脑的枯燥生活,开始独自旅行。她去了塞内加尔,在那里拍摄了她父亲一大家人的肖像,这也是她第一次尝试在照片中使用抽象拼贴的形式。2008年她到了纽约,从摄影师助理做起。
迪亚洛一边工作一边创作,她坚信,只要持续拿出好作品,人们最终会发现她。功夫不负有心人,用发现她才华的西雅图M.I.A.画廊主管玛丽安·易卜拉欣-兰哈特(Mariane Ibrahim-Lenhardt)的话说:“我被她视野中的美丽惊呆了,我爱她持续不断地对于过去的发掘。”提·科尔(Ty Cole,34岁,美国)
  毕业于艺术院校,热爱设计的科尔很自然地成为了一名建筑摄影师。同时,受摄影家阿诺德·纽曼环境肖像的影响,他也在探索环境肖像的拍摄。既不想失去原有建筑拍摄的客户,又想在新的领域内探索精进,科尔尝试转向为跨界摄影师。他试图在建筑摄影的结构中插入人的因素,以突出自己既有建筑空间感又有人情味的独特个人风格。自然,说服杂志或广告客户接受他的跨界实验是不容易的,因为买家早已经习惯了用一个个小格子来框定摄影师。但科尔做到了,长期拍摄建筑带给他的良好空间和结构感,应用到环境肖像的拍摄中,使科尔在拿捏中显得游刃有余。
杰西卡·伊顿(Jessica Eaton,女,35岁,加拿大)
  伊顿感兴趣的是摄影的本源,她喜欢在影棚里用大画幅相机研究摄影的光线和结构等。她认为互联网时代多了些急功近利,少了些精益求精。伊顿说拍烂片也是很重要的,关键是能一点点细致打磨那些尚未成功的雏形,这样才能最终形成真正好的作品。
在温哥华艺术学院学习期间,伊顿就是“构造叙事”社团的一员,那时她就在思考摄影的本质问题。她在毕业论文中将摄影视为具有“在半空冻结事物能力的魔法”,“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对此毫无体会,但摄影却可以做到。”到多伦多之后,伊顿眼界大开,并开始创作自己捕捉光线的摄影作品。伯恩·杜克(Bon Duke,25岁,美国)
  杜克是一名信奉工作至上的时尚摄影师,他喜欢忙碌的工作状态。在纽约大学视觉艺术系学习期间,他就“野心勃勃”,曾在同一时间兼职三份实习工作。他四处游走,画画、设计,等等,无所不触及,直到最后他投身摄影。然而,做着时尚拍摄的活,杜克却一度认为那更多是一种肖像拍摄,服装服饰等只不过是辅助肖像的物件。时至今日,杜克仍不确定自己就是一名时尚摄影师。除了拍摄,他还涉足其他领域,拍摄视频短片,导演音乐电视等,果真是一专多能而且精力旺盛。丽莎·埃尔玛勒(Lisa Elmaleh,女,28岁,美国)
  遵从导师的训诫,埃尔玛勒坚信做艺术就该做那些自己最关心的,如果自己不关心,别人更不会在意。埃尔玛勒接触摄影是她小的时候看父亲在暗房里冲洗照片,然而她并不想像父亲那样只做一个摄影师,她要像母亲那样成为艺术家,一位坚强的独立女性,尽管这条路走下去并不轻松。
视艺术为生命的埃尔玛勒,会在旅行途中钻到皮卡车的后斗里冲洗照片,靠着拍摄锡版和湿版照片为自己赢得名声。不过为了避免这古老的技术让观者误以为是历史老照片,她在拍摄时会审慎地选择那些具有鲜明时代特征的对象。用《时尚芭莎》艺术总监史黛西·克拉克森(Stacy Clarkson)的话说,“埃尔玛勒总是很小心地选择拍摄对象,对历史有着强烈的自我意识。在摄影史面前,她表现出足够的敬畏与谦卑之心。”迈克尔·弗里伯格(Michael Friberg,27岁,美国)
  对于生活在美国中西部城市盐湖城的弗里伯格来说,身边没有东西岸一线城市发达的资讯和一流的业内同行,他开始摄影时的一大挑战就是孤独和疏离。他形容自己的工作环境好似在真空中。然而又恰恰是这种无意中与所谓主流保持的距离感,使弗里伯格作品中呈现出一种略带荒诞和戏谑的冷幽默风格。弗里伯格与同辈摄影师的沟通多发生在网上,他们交流拍摄经验、摄影生意经,也互相举荐照片给自己相熟的报纸杂志编辑。曾经,弗里伯格说自己接到约稿是因为自己恰好是盐湖城这个区域里照片拍得还不错的摄影师,而现在,他可以肯定地说,那是因为他自己的风格。亚当·高夫尔(Adam Golfer,27岁,美国)
  与其他家庭不同,高夫尔家保存了大量照片资料。他的母亲留存着家庭照片,他的父亲珍藏了一批二战前的照片,这诱使他喜欢上了摄影。后来,他从为《W》杂志做一些小项目而真正进入摄影行当,并一点一点拓展工作。高夫尔说,“关注你真正想要的,并且坚持下去。你必须向人们表现出你对与他们合作有兴趣、或你需要他们的支持。只有坚信你想做的事情,人们才会相信你。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高夫尔主要在做的有两个摄影项目。一个是《家族*》(Kin*),关于“我个人如何认识德国和德国文化的探索。我的父母都是纳粹大屠杀的幸存者,所以我对家族的历史有着强烈的感情。”第二个项目是“收集生长”(Everything That Rises Must Converge)。高夫尔从众帮网络筹集了资金,在以色列和巴勒斯坦拍摄了系列“较为安静、甚至有些平常”的照片,来抵消传媒对这里的“过分报道”。梅格·格里菲斯(Meg Griffiths,女,33岁,美国)
  虽然格里菲斯大学学的是文学和社会学专业,但这对她的艺术创作仍大有影响。“社会学是收集人们日常生活信息的研究学科。进行实地调查,让你能融入当地环境、文化与习俗。这就是我在做的。”
通过对家庭内部的研究与表现,格里菲斯记录了她自己家和古巴的“家庭旅馆”(当地有很多为旅游者提供住宿的家庭)的传统与文化。大学毕业后,她选择了摄影。由于不喜欢拍新闻片,她最终选择了商业摄影,并一边在社区大学教课,间或做广告摄影。然而她并不甘心如此,经过努力深造,她取得艺术硕士学位,成为南卡莱罗纳大学的客座教授,还首次举办了独立影展,出版了手工制作的限量版艺术书,在摄影圈建立了关系。格里菲斯表示:“我投身于成为一个最好的教育者,但另一方面,我的作品也有艺术的一面,我试图在这两者之间取得平衡。”
迈克尔·汉森(Michael Hanson,31岁,美国)
  汉森读大学时,曾是学校棒球比赛的游击手,甚至被选为全美明星阵容球员。在打了两年“亚特兰大勇士”小联盟赛而无法打进大联盟比赛时,他意识到,“我之后怎么办呢?什么才是我所热爱的?”好在,在打小联盟比赛时他就开始摄影了,顺理成章,他开始将热情与精力全部投到了摄影上。只是他关注的并不是直接的体育赛事,而是与体育相关的人,还有很多他感兴趣的人群。汉森的好朋友、导师、《国家地理》摄影师乔尔·萨托(Joel Sartore)曾劝他放弃摄影,因为以摄影谋生很难。但汉森没有放弃。“几年后的今天,他不仅仅是以摄影来养家糊口了,他相当出色。”萨托如是说。塔提亚娜·普罗尼科娃(Tatiana Plotnikova,女,39岁,俄罗斯)
  摄影,已经是普罗尼科娃继担任会计和网页设计师后的第三份事业了。2008年,她开始拍摄俄罗斯人的边缘生活,并准备为之付出一生。普罗尼科娃的选题深入俄罗斯的传统生活保留地,亚马尔半岛的驯鹿牧民、普斯科夫地区的传统蒸气浴,以及伏尔加河沿岸原住民的传统仪式。在年轻摄影师层出不穷的今天,普罗尼科娃的快速成功令人称羡。这也得益于伯乐——《俄罗斯报道》杂志摄影总监安德烈·波利卡诺瓦对她的赏识。他帮助普罗尼科娃开通了渠道,将作品呈现给更多人。普罗尼科娃坚信忠于内心的力量,她引用罗伯特·卡帕的那句“如果你拍得不够好,是因为你离得不够近”,“对我来说,够不够近就取决于从我的内心到表达一个故事的距离”。拉什·杰戈(Rush Jagoe,24岁,美国)
  杰戈以一种缓慢的、凭借感觉的方式进行摄影,他用照片记录了美国南部,主要是路易斯安那海岸的食物、手工艺和传统。“我喜欢研究各种风俗和当地居民的故事,”杰戈说。至今,他的商业摄影项目与他的爱好保持了一致。杰戈非常感谢《花园与枪》杂志的摄影总监玛姬·肯尼迪,即2011年12月PhotoNOLA见面会上给予他作品极高肯定的“摄影职业导师”。杰戈说: “我听到的最中肯的建议是我要对自己的作品更有信心,并且要更自信地向潜在客户推荐我的作品,我不能总是只向几个我曾经联系过的编辑推荐作品,我应该真正意识到欣赏我风格和创意的客户有很多。”詹姆斯·米歇菲尔德&特蕾莎斯·萨莫赛斯
(James Michelfelder & Therese Sommerseth,31、32岁,美国)
  如果说米歇菲尔德和萨莫赛斯这对夫妻组合的运动风格的摄影作品比其他人的作品看起来更“汗流浃背”一些,那并不是偶然的。这对夫妇一直致力于让他们的摄影作品更有运动的“真实感”。“我们的目标是追求展示伴随着运动而产生的‘痛苦感觉和各种情绪’。”他们俩都曾是职业滑雪运动员,伤病之后选择了学习摄影,并最终因为摄影而结缘。“我们开始一起工作,合作拍摄项目,之后渐渐意识到我们俩配合得相得益彰。我们非常信任对方在摄影方面的技术水平、理念和品位。”在摄影过程中,他们都可以身兼数职,一个拍摄,另一个就负责艺术指导或修片。萨莫赛斯说,他们两个的组合使得客户获得了“四只眼睛盯着镜头”的加倍的工作效应。沈绮颖(Sim Chi Yin,女,34岁,新加坡)
  作为第四代中国海外移民,女摄影师沈绮颖在新加坡出生长大。2010年,她放弃了新加坡海峡时报驻外记者的职位,开始追求自己的摄影梦想。在职业规划方面,沈绮颖虽被玛格南摄影师苏珊·梅塞拉斯提醒从事不确定的摄影工作存在的风险,但她也获得了弗雷德·里钦(Fred Ritchin)、马库斯·布拉斯戴尔(Marcus Bleasdale)等欣赏她才华的导师的支持。目前常住北京的沈绮颖是Ⅶ图片社导师计划的成员之一,并曾获得玛格南摄影基金的奖励,其个人摄影项目是聚焦亚洲国家的社会问题,其余时间也为各大国际媒体供稿。“我耗尽辞藻想要告诉人们现实是怎样、原本该怎样……但后来决定放下笔杆去拍摄,能在某种程度上帮助人们更好地理解我的意图。”卡迪·欧林斯基(Katie Orlinsky,女,29岁,美国)
  “虽然摄影记者的工作一般都给人以‘独狼’的印象,但在这个行业结交朋友至关重要,他们能给你支持和信心、给你意见反馈、甚至工作机会。最重要的是给你支持。”欧林斯基是这么说的,也这么做了。她曾勇闯世界上的很多禁区,在报道利比亚的冲突时痛失同事和朋友(摄影师蒂姆·赫瑟林顿、克里斯·洪德拉斯)。在她的摄影作品中有一种严肃而沉重的感觉,毫无矫揉造作。她的摄影项目“被杀戮的无辜者——墨西哥缉毒战争中的幸存者”就是如此。现在,欧林斯基是纽约时报的自由撰稿人,主要拍摄一些纽约的摄影项目,并开始形成自己的风格和方式,渐渐有了自信去独自报道自己感兴趣的新闻,拍摄长期的个人项目或大型的国际新闻报道。杰西卡·珊普(Jessica Sample,女,29岁,美国)
  珊普与影像的缘分可谓不浅,不仅父母拥有一家电影胶片库,珊普年幼时就曾多次在游历不丹、婆罗洲等异域时自己拍摄照片。从布朗大学的艺术符号专业毕业后,她开始在旅游类知名杂志《Travel+Leisure》担任图片编辑。在那里,她结识了人生中重要的良师益友,该杂志的图片总监凯蒂·邓恩(Katie Dunn)。从邓恩身上,珊普学到了大胆拍摄和良性分配工作的有益之处。杂志对让图片编辑不拘泥于编辑工作、鼓励参与拍摄的支持,也让珊普在拍摄方面获得了许多有益的锻炼。渐渐地,珊普发现自己对于拍摄任务的期待远大于编辑工作。于是,她前往洛杉矶,开始了作为职业摄影师的创业。多年图片编辑的从业经历使她在对图片的裁剪处理、编辑设计方面受到很多业内人士的赞赏。这也成为珊普面对激烈行业竞争的优势所在。乔迪·伍德
(Geordie Wood,28岁,美国)
  伍德清新、私密的摄影风格来源于他在新闻摄影与纪实类艺术摄影之间寻找到的审美标尺。“我擅长随己所想控制、摆布情境,但同时也善于对环境中的人、忙碌的工作作出及时反应,我的工作就是将二者结合起来。”虽然最初激起伍德学习兴趣的是传统新闻摄影,但经过一番矛盾中的挣扎,他开始重新思考并创作。正是这些重塑自我的作品,为他打开了职业的大门。为了见识名声显赫的“玛格南”,了解这些摄影师是如何与创造性、融资等问题展开斗争,伍德曾辅助玛格南摄影师苏珊·梅塞拉斯开展工作,体会到同心共乘一条船的重要性。
  除了力求专业上的勤勉,伍德也格外注重自己的社交联系,频繁与同学和客户分享自己的作品。伍德与一群摄影师建立起了良好的关系。在这个群体中,大家彼此支持、彼此推荐,为职业生存建立起更广的关系网。托比亚斯·赫兹勒
(Tobias Hutzler,35岁,德国)
  赫兹勒16岁时离开家乡德国去看世界,背包旅游走过亚洲和非洲,一路上拍了很多照片。他说:“在旅途中,我学会了欣赏简单和真实。”赫兹勒在学习摄影前曾为国际救助机构工作,之后为“学习媒体的应用、概念和理论基础等”,他决定学习摄影,并最终获得了旧金山艺术大学艺术硕士学位。毕业后他去旅行,尝试拍摄系列作品,并发出自己的声音。今天赫兹勒忙于商业摄影。在反复尝试中,他自问“我怎么才能让它更抽象、更视觉化,但又不失真实呢?”“我总是试图探索和突破数码媒介的边界,我觉得自己刚刚起步,只是摸到了新的可能性的门而已。”托比·史密斯(Toby Smith,31岁,英国)  还在英国伦敦艺术学院学习的时候,史密斯便开始了一个长期的拍摄项目,聚焦夜幕中的发电厂。该项目结合了他此前对环境科学的专业学习,也充分利用了他在英国步兵团服役、在亚非为游客和研究人员充当导游的勘察和社交技巧。在校期间,史密斯已开始为商业摄影师安东尼·马斯兰(Anthony Marsland)担当助手,从中学习了打造个人事业的基础。
  从伦敦艺术学院毕业后,史密斯的作品便登上了佩皮尼昂摄影节的展线,盖帝图片社也开始代理其作品。在一个多名摄影师分享的阁楼工作室里,他开始了自己的创业。虽然起步艰难,但也得到了这些摄影师友人的支持、鼓励和帮助。这样公共的环境也有一定好处,他们在此建立起了一个平台与更多类型的客户交流沟通。2012年,史密斯真正开始了个人化的创业,并顺利获得了一份来自再生能源公司的拍摄合同。对史密斯来说,这一方向的拍摄才是最爱,促使他“将技术性项目的视觉化准确而深入地传递给观者”。约翰·弗朗西斯·彼得斯(John Francis Peters,34岁,美国)
  彼得斯是从纽约视觉艺术学院平面设计专业毕业之后才转向摄影行业的。给肖像摄影师乔纳森·曼尼恩当助手的机会,使他可以走遍全球。此后,他一边从事设计工作,一边像一名自由摄影师那样进行拍摄活动。直到2007年,彼得斯真正开始 “致力于”摄影事业——为加拿大的生活艺术类杂志《The FADER》拍摄。5年后,彼得斯迎来了独立创业。目前,彼得斯兼顾商业和报道摄影工作,作品不仅出现在各大媒体上,还受到了许多商业名牌的青睐。在彼得斯看来,以摄影为职业不容易,一旦深入其中,就意味着选择了完全不同的生活。安德鲁·奎纳尔(Andrew Querner,38岁,加拿大)
  当许多摄影师削尖脑袋跑向远方追求事业时,奎纳尔却一心向“内”。生于温哥华、长于温哥华的他,也将事业的重心放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奎纳尔在事业上的首个突破缘于环球邮报摄影总监克莱尔·乔丹在一项摄影评选活动中对他作品的赏识。乔丹开始向奎纳尔伸出橄榄枝,约他给环球邮报供稿,还鼓励他充分发挥其进行图片报道时在表达情感、唤起诗意方面的过人之处。很快,各种邀约工作纷至沓来。但奎纳尔坚持不过度加班,以使自己拥有充分的个人时间。奎纳尔希望在记录的框架内从事更开放、更主观的工作。他认为,这也是使得他现在拍摄的作品更显安静、真诚的原因。但奎纳尔也有向事业“低头”的时候,最近,他从阿伯达的山上搬到了温哥华,以期迎来更多工作机遇、融入更广阔的社交圈。妮科尔·董(Nicole Tung,26岁,土耳其)  近年来,董的足迹遍及利比亚、叙利亚等冲突地带,向人们展示武装冲突的惨烈,以至于她拍摄的很多照片让人感到目不忍视。但这些照片显示出的出色叙事和原始情感也令许多人心生感触。
  出生于中国香港的董在纽约大学学习了新闻和历史。正是在读书期间一次前往巴尔干半岛完成课题的过程中,董首次感受到了摄影的强大感染力,遂萌生了从事摄影工作的念头。2008年,董凭借其拍摄的美国人从伊拉克、阿富汗战场上回国的项目获得了一项资金赞助。在组照把控方面,董曾得到命殒战场的摄影记者克里斯·洪德拉斯指导,这也成为董至今难忘的经历。董热衷于追踪国际新闻,常常是闻讯即动,从一个战场转到另一个前线。她明白自己选择的是一个如何高风险的“课程”,但她觉得在其过程中学到了工作中友情合作、学习前辈经验的重要性。“这才是火的洗礼”,董说。乔纳森·斯奈德(Jonathan Snyder,33岁,美国)
  直至今日,斯奈德已经连续数月沉浸在繁杂的工作中了——为美国知名商业杂志《快速公司》(Fast Company)拍摄一组肖像,在肯塔基州为波本酒商制作一个短片,到开罗、内罗毕指导一部有关循环利用和修复文化的纪录片……在斯奈德看来,围绕“摄影”的工作应当有更宽泛的边界,因此他一直频繁出现在众多艺术活动中。“时刻关注身边发生的一切,明晰什么才是自己生活中值得被记录的。千万不要过度担心技术问题,那无关痛痒。”
  当被问及进行这些不同类型工作的共同点时,斯奈德率先说到了管理和组织的重要性,这将决定如何民主地为合作伙伴提供发挥所长的环境。而从工作内容上看,斯奈德认为,“叙述”是所有视觉项目中举足轻重的一点。刚刚将工作室迁至纽约的斯奈德,面对新市场小心谨慎,虽然面对的是充满荆棘的前路,但他希望用更加勤奋的工作消弭障碍,“保持冷静,不断前行”。娜迪亚·沃斯科(Nadya Wasylko,31岁,美国)  在时尚摄影界,沃斯科坚持着自己的特色——用简洁的背景反衬对主体造型和光影的细致描绘。
  自5岁起,沃斯科就开始了摄影方面的练习。因父母工作于驻外事务处,她自小便游历了许多国家,并被这些地区不同的文化所吸引。多年丰富的视觉体验让沃斯科在攻读英文和哲学的同时,热心摄影与设计。在校期间,她以时尚摄影手法拍摄了好友的大量照片,“摄影是完美的交叉点——融合了所有我爱的事物”。毕业后,沃斯科用两年时间给时尚摄影翘楚、新锐时装杂志《Dazed&Confused》创始人之一的兰金(Rankin)当助手。此后,她回到纽约寻找机遇,并将自己的拍摄伸展到时尚、肖像、静物、建筑等各个领域。“我担心的是自己是否很好地建立起了事业,工作接得是否够多。我不得不提醒自己要有耐心,像体验一次旅程那样享受这个过程。”尼古拉斯·哈迦德(Nicholas Haggard,33岁,美国)  哈迦德不是一开始就从事摄影的,而是摄影选择了他。在加州圣巴巴拉大学环境科学专业就读时,因为一个在摄影学校的朋友,他有了旁听学习摄影基础知识的机会。“这就相当于获得了免费的教育”。之后他开始为学校校报工作,并坚持利用一切机会学习摄影。走出学校后,他的第一份工作是做商业摄影师助理,从此“将摄影作为了职业”。搬到纽约后,他开始尝试新闻报道,并通过邮件和电话“攻势”,得到了与《纽约客》杂志编辑见面的机会。哈迦德说,“我总是尽量多拍些个人的摄影作品,而且并不局限于有项目时才拍摄。有时,我只是为了收集些素材,但之后在我编辑照片时,摄影主题就自己产生了。”木格(33岁,中国)
  木格的黑白摄影作品就像是用中、大画幅镜头相机慢速处理过程中产生的影像。他用镜头探讨人与自然的关系,这种关系在他眼里通常是失衡的。木格以前是学习广播电视的,后来转做摄影,因为他觉得摄影这种媒介更加“纯粹”,更能够贴切地表达他的“思路”。从拍摄长江流域景象的《回家》,到他的下一个计划《普通家庭》,木格的摄影作品普遍表现了他对于家和家庭的强烈感情。他的作品也关注精神和文化生活,如他最近的系列《尘》是基于道教先祖老子的“自然论”。知名策展人罗伯特·普雷基曾说:“他表现的是中国,他感受到了所有正在发生的变化,他怀着忧虑与怀旧之情看到过去生活的消逝。”亚力山德罗·因布里亚科
(Alessandro Imbriaco,32岁,意大利)
  “摄影没有固定的规则,但你自身形成的规律会一直跟随着你。往往你想要找的东西在拍摄过程中你才意识到,所以你要思考自己在做什么、已经做了什么,并且准备好应对改变。”从失败的工程师走向作品受到好评的摄影师,因布里亚科有很多类似关于摄影的思考。
  转行初期,他曾挣扎于连房租都付不出来的窘境,然而,正是这样的生活状况使他与罗马的贫民和流浪汉有了接触,进而启发他用镜头关注意大利下层社会和罗马郊区的灵感。因布里亚科记录了边缘人、特别是吉普赛人的生活及他们的居住环境。他最著名的作品是拍摄居住在城市西郊沼泽的一对父母和他们6岁女儿的照片。这个系列作品名为《花园》(The Garden),混灰光线与环境下的人物照片使他获得了2012年“欧洲出版人摄影奖”。■ &相关链接  开始一项事业,需要一些智慧的财务决策,需要项目启动资金,需要购买相应的器材设备,需要有用于营销的投入,还有,在建立客户群之前,需要生存基金,等等。所以,开始从事独立的摄影创作,势必面临着诸多附加的风险和挑战。一个摄影师不仅仅需要时间来进行创作,还要保持不断有新作品问世。简言之,自由职业意味着这一顿是大餐,下一顿可能就是饿肚子。而且,相对于客户,摄影师就是借贷方,需要时刻想着到时间交货结账。与本次的PDN30新锐结果出炉相呼应,PDN采访了过往5年入选PDN30的部分摄影师,听他们讲自己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五招制胜——新锐们的谋生之道
存好储备金
  拍摄自己的作品集、与客户之间建立良好的关系,实现作品的广泛传播,这都需要时间,那成功之前你吃什么?这自然需要有备无患。PDN30摄影师此前有的是摄影助理、图片编辑、工作室经理,还有的是服务生、建筑工人、美术设计、流浪者、庭院设计师、水手、渔夫等,这些曾经的工作经历为他们提供了第一笔储备金。当然有人还会有意外收入。也有人使用信用卡提前预支,但这里面的风险是你必须为即将到期的账单而去拍摄自己可能并不喜欢的照片,而且这种拍摄要等客户验货后付账,这也需要时间。很多人在此之前曾做过最坏的打算。
  菲利普·张(Philip Cheung,新闻摄影记者):我的最坏打算是一年中有3到4个月接不到活儿,所以我在此前的美术设计工作收入中留出了一笔应急资金,以平衡这段朝不保夕的日子。
  劳伦·赫尔莫勒(Lauren Hermele, 纪实摄影师):我准备出了5个月的预备金,我料想自己可能会5个月都没有工作,但到第5个月的月底,我需要拿出可以为我带来新工作的作品。
  科尔·巴拉什(Cole Barash,户外广告摄影师):我准备了6个月的储备金,这其中包括生活费和营业费用,比如说保险或者要交的税。
  JUCO(广告及编辑摄影组合):我们一开始设想有一年没有稳定的收入,但我们也在努力获得一些零星的收入。
  乔尔·迈卡·米勒(Joel Micah Miller,广告摄影师):回顾起来,我可不想说那会儿我是等了一到两年的时间才获得转机的。
不轻易放弃兼职
  很多独立摄影师是从摄影助理或者兼职商业摄影师的身份干起的,这是一种历练,也可以为他(她)将来的事业提供流动资金。“不要看轻助理的工作。”“外出拍摄总是好的,这样可以把更多的时间和热情投入拍摄,也可以从中发现创造性的灵感。”很多新锐们都这么说。
  艾弗·皮瑞凯特(Ivor Prickett,新闻摄影记者):我永不停歇地做兼职,直到我有了做自由摄影师、只做摄影的足够资本。
  马克·马哈尼(Mark Mahaney,广告和编辑摄影师):如果不能从助理工作中获得相应的财力支持,我不会去全情拍摄自己的作品,这需要一个相对稳定的平衡,而我要做的就是耐心和坚持。
合理分配资金
  新锐摄影师们经常犯的最大错误是资金分配不合理,比如说花大价钱购买了器材设备,却发现自己根本或者很少用的上,相反这时拍照和营销资金被大大压缩了,以致影响了自己成功的进度。商业摄影师雅克·斯坦尔(Jake Stangel,)强烈建议大家,一定要在确认自己风格之后再买设备,比如说你高价购进了闪光灯和后期编辑设备,却发现自己原来更喜欢在阳光下拍摄,到那时候再反悔就晚了。相对于这种无计划的购买设备,资金有限的你不妨考虑租用设备。
  Dyad摄影组合(静物摄影师):我们的每一笔收入都会分成几份,其中30%存储,这可以保证我们不欠税。剩下的则用来投入后续的事业和个人消费。
  皮特·蒂卡姆珀(Peter DiCampo,新闻摄影记者):无计划花销的错误我犯过好几次。我总忘了摄影意味着盛宴或者饥馑,当我花光所有积蓄而开始艰苦度日时,我都为自己没能合理规划自己的资金而懊恼。
  如果已经购入了高价设备却用的不多怎么办,可以考虑将它租借给其他的摄影师,让他们帮着你还付购买设备的借款或者弥补你的资金漏洞。
  Yasu+Junko(商业和编辑摄影师组合):5年前我们高价购进了数字后背,但并未因此而承担太大的资金风险,因为我们把它租借给了我们经常去协助其拍摄的另一位摄影师。
  迈克·麦格雷戈(Mike McGregor,肖像摄影师):我把自己购买的大量设备都租给了我为之担任助理的摄影师们,它们获得了最大限度的利用。
  说起自己的第一次摄影营销,很多新锐都感慨自己当初真的是手忙脚乱。比如说静物和旅行摄影师阿雅·布莱克(Aya Brackett),她当时想做个假期的纪念问候,所以她准备做照片明信片附带一小盒自制的饼干。于是她开始忙活起来,光饼干就做了好几天,然后就是漫长的饼干旅行,事后证明这简直是一场梦魇。
  当然也有不少摄影师一开始就走对了路子。比如说有的摄影师会选择与网站设计师或者平面设计师做交易服务,而更多的摄影师则发现个性营销或者与客户直接面对面,成功的几率会更高。迈克尔·克里斯托弗·布朗(Michael Christopher Brown)就是一个营销目标准确、方法得当的典型代表。当年他刚刚获得美国大学生年度摄影比赛的奖项,因为钟情《国家地理》杂志,直接将做好的照片明信片寄给了杂志摄影部副主任苏珊·史密斯,很快后者接见了他并给了他在《国家地理》实习的机会。对于这次营销,布朗仅仅花费了10美元。
  皮特·蒂卡姆珀:或许新闻摄影报道确实与广告摄影不同,我几乎没做过明信片等宣传招贴。对我来说,营销就是和媒体编辑面对面或者邮件往来接活儿。任何人都可以用摄影讲故事,所以能有机会与编辑面对面坐下来,将你的作品展示给他们看,将故事、想法讲给他们听是多么重要。当然这需要你的故事和想法是他们以前所不熟悉的。
  马克·马哈尼:开始我一套宣传册也没做,我也不建议这么做,但是那段时间我并没有闲着。我觉得最好的办法是让客户满意,然后通过他们的口耳相传获得下一个委派。事实证明这种方法很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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