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功丹田时感觉肚子咕咕网盘叫,是不是沉下去了,有时还会头晕

为什么我练气沉丹田时肚子会咕咕叫,是不是练偏了,请练气功的人解答,高分_百度知道
为什么我练气沉丹田时肚子会咕咕叫,是不是练偏了,请练气功的人解答,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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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调整到腹式呼吸,所以会觉得肚子咕咕叫、不懈气,在这种状态下、不吊气,相应的造成肠胃蠕动气沉丹田最通俗的感觉就是:不憋气,身体肌肉逐步放松
我练好久了就是感觉没气,可又沉下去了
我练好久了就是感觉没气,可又沉下去了
提问者评价
太给力了,你的回答完美解决了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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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动.  你多看看,多了解再练.出差了就难改回了.现在哪有这么多大师帮你调好.所以多看看.  打坐学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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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练气功时感觉丹田轻微发胀,不敢练了,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练气功时感觉丹田轻微发胀,不敢练了,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练气功一个月了,现在练的时候感觉丹田轻微发胀,但不练就没有不适的感觉,而且精神好像比过去好,不敢练了,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意守丹田的时候,全身游离元气就会往这一块集中,就会有胀热的感觉,说明初步要领是对的。只是如果要深入,不采用组场、带功的方法,效果有限,进展很慢。另外,十有八九,初学者都会犯两个错误:一是意念太重。二是强制入静。这两点实为练功的大害,有时甚至不如不练。对意念的要点领时:似有似无,可有可无,不即不离,勿忘勿助。对杂念的态度是:人本身就是思维的产物,只要有生命,就会有思维存在,所以,出现杂念是正常的,没有杂念是不可能的。如果练功时总会想一些问题,可以采用一心二用的办法,一边练功,一边思考问题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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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天生我功必有用
日下午,我妈妈在家里登小搁楼取东西时,不慎从梯子上跌下来,躺在地上好半天一点也动弹不得。其年她正好迈过花甲的门槛。
次日上午,我接到妹妹打来的电话,赶紧吃了午饭前去看妈妈。妈妈仰卧在床上,连翻身都十分困难,更不要说坐起来了。然而那时她还没上医院去求诊,因为她以为自己只是扭伤了腰,躺几天就会好的。她是从梯子上跌下来一屁股坐倒在地,本来最担心的是股骨颈骨折。1975年,阿爷就是这样一交跌坐下去,造成股骨颈骨折,后来一条腿牵引了两个月,终于以此为诱因使他的身体全面崩溃,呜呼哀哉。当然,60岁的妈妈比起当年85岁的阿爷来,身体各方面的条件要好得多,即使股骨颈骨折,也能顺利挺过这一关去。然而,股骨颈骨折这病给我们全家留下的印象极为深刻,似乎有些谈虎色变,所以能避开就感到特别的庆幸。然而这种过度的庆幸感却使我们不约而同地对妈妈的病情未能引起足够的重视。这个“我们”包括我、妈妈自己,以及当时已研究生毕业,留在上海医科大学任教师的弟弟。其实妈妈的症状还是很严重的,除了腰部肌肉像铁板一样全都绷紧外,她的小腹部肌肉也抽紧了,像有钢丝绳狠狠地往肉里勒,说话透气都很疼。然而我们一致认为是腰部的软组织挫伤,至多是腰椎盘脱位,只要能站得起,可以开步走路,没有骨折,就没有什么大问题。弟弟虽然在念大学本科时学过外科知识,也到外科病房实习过,但显然他对腰伤的诊断与治疗并不太熟悉(也许西医离开了仪器就难以诊断,而离开了手术就很少治疗手段,所以他的本事施展不开),于是就自动地将治疗权拱手让给了我,我也毫不客气地站到了第一线。
我这次给妈妈治腰伤,比前面写到的几次重要的治疗要有把握得多。除了前述的给陆棣治脚扭伤的经验外,我至少还有四个病例可作为信心的资本。
这四个病例中,有一个是我自己的。1988年白露之后的两星期,一天上午,我在拍打一只蚊子时突然闪了腰。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闪腰,故而对当时的情景记得很清楚。我记得自己去打那只蚊子时的姿势就有些怪。我是伸出右手去抓掠,这是我打蚊子的习惯手法,并不怪,怪是怪在蚊子飞到离地1米高处,我不是略弯下腰去打,而是伸直了腰,两腿弯曲如蹲马步,右手平伸出去抓的。就是这样的姿态,按说腰一点也没受力,却偏偏就闪住了。因此事后我推想其实腰在打蚊子之前已经出了毛病。所以打蚊子时腰会自觉伸直,腿会自觉弯曲,这是机体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可惜的是没能保护住。不过即使这回保护住了,下回拎一壶水,或咳一声嗽,还是可能闪腰。我当时是将闪腰的原因归之于天热贪凉快,白露过了一星期,还在水泥地上铺席睡。尽管水泥地上还垫着层丙纶地毯,但阻隔不了寒气。从今天回过头去审视,上述的可能固然不能排除,但也有可能是练气功过程中出现的气冲病灶的现象。我作如是观也有一些根据。我的腰尽管没有急性扭伤过,但是慢性肌肉劳损还是有的。在农场里插过秧、割过麦和稻,这种劳损是不可避免的。我的腰肌劳损的程度也许是最轻的。在水斗边洗半个小时的衣服,或者在写字桌前坐两三个小时,猛一下改变姿势,腰会有断成两截的感觉,不过活动一阵就恢复常态了;经常在晚上仰面躺下去的时候,腰间会有下坠的痛感,似乎那里应该填些东西,但是只要坚持躺刻把钟,痛感会消失,榫头又密吻了。然而,这些轻度腰肌劳损的症状,我今天都没有了,不知是哪天消失的,不会在那次闪腰之前可以肯定,是否在闪腰治愈后就不再有那些症状却不敢说。然而闪过一次腰后,腰的情况却反比以前好了,这是不是有些奇怪,值得引起注意呢?各派气功,大多有气冲病灶这一说。气冲病灶的特征,就是以前身上有的病,哪怕已经停止活动,从表面上看似乎根除了的,还会重新“发作”一次。这个“发作”比起真正的发病来,程度上要轻一些,你只要坚持练功,无需其它治疗手段,很快就能对付过去。病根子浅的,冲一次就把病完全清除了。病根子深的,也许要反覆冲几次。关于气冲病灶的机理、现象以后在介绍“授功”时我还会谈到。以我自身来说,除了这次闪腰,近两年来,还有两次得病有“气冲病灶”的嫌疑。一次是鼻子闻不出气味。发病时没有伴随流清涕、咽喉痛、咳嗽等感冒症状。我是突然意识到这一点的。本来我的嗅觉是很灵敏的,突然我觉得吃饭有点不对劲,辨别一下原来是没有香味。为了证实这一点,我去嗅麻油,嗅醋,发觉闻到的气味比以前要淡得多。一两天里病情发展很快,后来竟至连一点气味也闻不到了。本来我觉得几种感觉中,嗅觉是最不要紧的,而且丧失嗅觉,失去的痛苦要比失去的乐趣多得多,至少进厕所用不着皱眉头,作苦脸了。及至真的丧失嗅觉后,才知道原来的想法大错而特错。尽管我能通过对自己的情感作审美观照来减轻内心的紧张度,然而,我还是发觉心中有一股东奔西突的狂躁。我去看医生,医生说也许是一种病毒感染造成的,配了些滴鼻药水给我。我认认真真地滴了三天药,毫无效果。我灰心了,不再滴药,把鼻子交给上帝去安排。两天后,也就是发病的一星期后,失踪的嗅觉又翩然回来了。而且,从那次发病到现在,鼻子似乎也比以前更好了。本来我一到冬天就不间断地感冒,鼻子总在流清涕——堵塞——流黄脓涕的循环中受折腾,难得有一两天呼吸顺顺畅畅,发音爽爽脆脆的。晚上睡觉,经常是先翻到左侧,把位于高处的右鼻孔吸通了,再翻向右侧,把转到高处的左鼻孔再吸通。常常要辗转好几次后,或许勉强可以在两个鼻孔都透气的状态下进入梦乡。后来我坚持洗冷水脸,这种情况有很大的改观。冬天里一个月至多鼻塞一两天。从那次失嗅到现在,我记不得有哪次鼻塞过。鼻子遭过一回罪,耳朵也轮上了一遭。我念小学时得过中耳炎,不严重,但以后发扁桃腺炎或咽喉炎时,耳朵常要连着一起痛。199O年6月间,我突然觉得耳朵听声音像隔着一层膜,就像游泳后耳朵里的水没倒出似的。有人说是耳屎在作怪,教我用葱管去抠。我用去许多葱管,确实也抠出了一些耳屎,然而这种“隔膜”感虽有减轻,却不能根除。后来我用葱管抠得耳腔里表皮破损,痛了起来,才不敢再抠。也是一星期以后,“隔膜”感自动消失了。现在,我给被授功者打预防针,介绍“气冲病灶”时,将日期定为一星期,正是参考了其他练功者与我自身的经验。不过,我的闪腰、失嗅与“隔膜”感,就“气冲病灶”而言,并不是很典型的,原因在于我在这段时间没有一本正经地练过哪门气功。但照公园里结识的一批气功朋友的说法,我推手、治病、授功等,其实都是在练功。练功是从有形有法到无形无法的,无形无法是一种练功的高境界。我不知道冥冥中有谁在助我,让我稀里糊涂一步就跨进了高境界,然而若按这种说法,“气冲病灶”的推想倒显得更有了些根据。
是受寒引起也好,是气冲病灶也好,这一闪可实在叫我的腰够呛。足足3天,我起卧非常困难,一星期步履维艰,半个多月腰肢才灵便如常。不过坏事也能变成好事,闪腰的最大收获,使我亲身体验到了循径取穴的作用。我发现,只要用拇指按压住外关穴,僵直的腰立刻就松开许多,就可以俯仰、转圈。手腕外侧的一个点,与腰部真的有一条看不见摸不着的通道。虽然我以前给人推拿、发气,也按摩相关穴位,但我更重视阿是穴(即发病部位)。有了切身的体验后,我在治疗中开始重视相关穴位的作用。如上一章所述的抢救蒋觉先先生一例,足三里穴就起了关键的作用。为那位胆囊炎发作的老妇解围,我也是先从内关穴放气进去。这和为顾绍文治心脏病时按着寸关尺想着心脏,及为陆棣治脚伤时因为伤处碰不得所以先按摩外围穴位有所不同。我在闪腰以后给人治病已有了利用相关穴位的自觉意识。这种自觉意识以后又发展成一套操作步骤,这在后面将详细谈到。
第二个病例是我的朋友,文学评论家戴翊的妻子王淑珍的手。戴翊患有慢性肾炎,这两年基本停了药,全靠气功来把尿里的阳性指标一个“+”一个“+”地克服掉。我与他以文学结交,以后又在气功方面找到了共同的话题,再加上乘车2O分钟左右即可到他的家,在上海说起来,算是彼此相距比较近的朋友,所以有段时间我去得很勤,平均半个月要去一欢,跟他一家老小都混得很熟。有一天晚上我去那儿,小王对我说,白天她在单位里写东西,突然觉得右手握笔无力,接着发现连个杯子也提不起来了。到医院去诊治,认为是急性腱鞘炎或腱鞘囊肿,嘱减少右手活动,静养一段时间以观变化。我用按压法找到压痛点以后,让她在上面贴一块伤膏药,然后用劳宫敷贴法给她放气。那段时期里,我一般放气都要在半小时左右。她的气感反应与陆棣大同小异,只是放气一刻钟左右时,手指可以摸到腕部皮下似有一个活动的水泡泡,同时患处有酸胀感。放气结束后,她的右腕即可以自如地转动,基本上无酸痛感,力气也恢复了,可以提起一只灌满水的气压热水瓶来。我记得那天放气结束后她立即去给我煮了一碗水潽蛋来,由此推想,这次放气应在给刘淑娇发功之后,因为我已经留意到发功后的饥饿现象,将此向戴翊提起过。放气后的第二天,小王的小臂就肿了起来,按压略有痛感,但比病发时的酸痛要轻多了,活动也无障碍。第三天晚上我又去,肿已消退,机能完全恢复,只是腕部重按下去还有酸痛点,不过“水泡泡”已摸不到了。我再一次给患处放气,这次治疗后就完全痊愈了。但是,过了两三个月,还是那只手,又撞伤骨折了。我对小王说,看来你命中注定这只手今年该有灾难。我是在她骨折后一个月上她家去的。为了能做家务,她自作主张提前半月拆去石膏,改用中医小夹板固定。医生说这样会影响骨头的愈合,并落下后遗症。其时她的手确感酸痛,心里颇有些紧张。我又用劳宫敷贴法对骨折处放气。这次放气后。她第二天即将固定的小夹板也丢开了。至今并无任何后遗症,就像根本没伤着过一样。不过医生的话本来留有很大的保险系数,所以这只手上我的“气”到底有几份功劳,还难说。
第三个病例是我妻子的手。日,她带着儿子,与她的母亲及哥哥姐姐们,一起送她父亲的骨灰盒回家乡崇明去安葬。在船上,她右手拉着儿子,左手拉着小侄女,到甲板上去看风景。天刚下过雨,甲板上一层水,滑得很。儿子又顽皮,不肯规规矩矩走路,蹦跳了几步,就一滑往地下倒去。妻子收脚不住,眼看要跟着往下倒,连同小侄女的身体将一起压在儿子的身上,就狠命将手往反方向一拉。这一拉,还是不能避免自己身体的倒下,只是没有压在儿子身上,同时保住了小侄女没有受牵累。代价是她的右臂从肩部到腕部都痛得不能动弹。她姐姐秦剑兰连忙给她推拿,情况略有好转,但到吃饭时拿着筷手臂伸不出去夹菜,晚上睡觉脱衣服成了一项非常艰巨的工程。4月5日她回到家里,右臂的状况依然如此。我用推拿结合压痛点劳宫敷贴法给她治疗,3天里完全解除了她的痛苦。在治疗过程中,也出现了痛区游走的现象。我记得曾对她说过,伤痛只要动了就好,由此可以推断,治疗小王的手伤当在这之前。我这么快治愈了妻子的臂伤,换得了她对我从事气功探索的初步支持。探索气功的奥秘,实质上要耗费大量的时间与精力,客观上要少写几部中篇小说。当专业作家,不坐班,拿赤膊工资,全靠笔下生财方能维持日常开销,少写与多写,就像严冬的屋子里是否生火炉或点取暖器,冷暖是很分明的。现在一般的人看我差不多每天上午都泡在公园里,推推手,练练功,发发气,聊聊天,似乎活得相当潇洒。这潇洒若没有妻子的支持,我是混不来的。我常对妻子说,我研究气功,看上去只有输出,没有收入,其实我的功力也在实践中不断增长。一家人在我的气场影响下,可以免生许多病,即使生了病,也很快能痊愈,这样省下了许多医药费与营养费,加上少受的痛苦,变相地就是有收入了。妻子表示同意我的观点。但直到前不久我用气功治愈了她的珠网膜下腔出血症(脑溢血之一种)以后,她才坦白向我承认,以前虽然口头上没有表示反对,然而心里对我的做法还是有嘀咕的,连带着对我的气功是否真有那么神也有些怀疑。她表示现在是百分之百地信服我的气功了,以后要更加支持我的气功研究。因此,今天我的后院条件比往昔任何时候都要好。只是我自己觉得对气功的探索好像已经到了该暂告一个段落的时候。因为我本来的目的只是想弄明白“气”到底有没有,若有的话到底是种什么东西,而并不是想改行去当个气功师。所以到这本书写完之后,我想应当给自己的气功热降降温了。
第四个患者是我在外滩北端喷水池边推手时以识的,姓杨,年纪跟我差不多。认识的时间就在1989年的夏天。他也喜欢作导引推手,推手时架子盘旋得很低,活动范围也很大,看上去有点像跳“天鹅之死”或“孔雀舞”似的。他把推手纯粹看作是一种活动筋骨的锻练方式与享受,因此总愿意扮演被动的与接受的二方。他觉得我的意气导引着他“走”(走劲)非常舒服。第一次交手进行到一半时,他就主动告诉我,他几年前出工伤从脚手架上摔下来,腰椎脱位、骨折,这些年来坚持锻练,腰已经活络多了,但仍然有伤,酸痛,希望我能对他的腰伤处来几下。于是,我就捏住他的外关穴,配合推手的手法与身法,再加上一些按摩的手法,来给他的腰伤进行治疗。他在我的牵引下大开大合,大起大落,连蹦带窜,蹦跶了5分多钟,他觉得绷紧的腰肌完全松开了,酸痛点也消失了。他向我描述,原来的腰部似乎有个很深的黑洞,现在一股白气将它填满了。这样地描述自己的感受使我觉得有些奇怪。经追问,原来他在受伤前已经练开了天目,而且练得元神出窍,能漂浮在上空俯瞰自己正在趺坐练功的躯体。他说的那回事,在我不能算是闻所未闻,但以前见到这类描述都是在神怪、武侠等旧小说中,以后虽然在介绍气功大师的种种奇迹的报道中也见到过,但我对此总有些将信将疑。他是言之凿凿地向我描述超视觉经验的活生生的第一人。我觉得他没有向我撒谎的必要。就在我犹豫是不是可以相信他的话的时候,他敏感到我的犹豫,也开始疑惑起来。他问我:“我说得对吗?是不是这样?”我老实地告诉他,本人什么也看不出。他一时显得更加疑惑。似乎我在耍弄他,我有那么大的功力不会看不到“气”,我的天目必定是开的,我是谦虚或者是装戆。类似他这样的疑惑,我以后也碰到过多次,并解释过多次。看来人认识世界实在是太拘泥于一己的可怜的经验。没有练气功经验的人,对气功现象的第一反应总是否定、排斥,认为是吹牛、魔术或骗术。有练气功经验的人,又常常认为自身的体验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在自己身上出现过的在别人身上一定会重现,在自身某种现象伴随某种现象,在别人也应该是这样。但是,人又能不能超越自身的经验?凭什么,如何地超越自身的经验?这是哲学界争论不休的问题,我不打算也无能力在这里对此展开讨论。好在小杨很快便明白我的回答是真诚的,于是,他便向我简单地描绘开天目与元神出窍时的感受,又说,这是相当累的,而且,元神出窍还有回不来的危险性,所以受伤以后,他就不再练这种功,而是调动全身的气去对付腰部的伤。久而久之,他的这种功能也已经废了。现在仅存一点残余的感觉,与真正的天日“看”是不同的。他劝我不必去练这种功,尽管像我这样大的功力,练这种功是很容易的。我理解他最后的话是安慰我,给我些面子,也算是对我给他治腰伤的酬报。这样我们就变得熟悉起来。以后我每次到外滩去,他见到了总要来和我“盘”上一回。总要用大幅度的动作,“喔唷喔唷”的叫声来表示他的舒服。结束后,他总要向我表示,现在他的腰比以前又好得多了。俗话说得好,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在上述的四个病例中,只有他的伤情与妈妈的伤最接近,故而他给我提供的信心也最直接。在给妈妈治疗前,我先举了他的例子,说明即使骨折,我的“气”也有办法对付,这样,妈妈让我摆布起来就配合得多了。
我又要说我是十分幸运的。
回头去看,我第一次给妈妈治疗,完全是错误的。错误的治疗来自我错误的认识。我当时只知道,这样跌落下去,尾骶骨与大腿股骨可能骨折。因此,我检查排除了这两种骨折后,就武断地认定妈妈的伤只是扭伤,于是,我就采用舒筋活血的方法来治疗。从日记中看,那时,我的治疗方法已进了一步。我的第一除段的治疗方法,可以概括为“劳宫热敷法”。尽管在有些病例不适用此方法时(如在前述的那个胆囊炎发作的老太身上),我也改用有距离发气,并取得了一定疗效,但我还是偏重热敷。这种偏重直到今天我还有一些。这一方面因为我是从这里出发的,人免不了有恋旧的情结,尤其像我这种生性偏于保守的人;另一方面,也因为热敷法与其它方法相比较,自有它不可替代之功效,这一点我留在本章的结尾处说。同时,我为人处世,一直信奉物理学的“省力不省功”原理,从实践中,我发现热敷法要比其它放气法消耗大得多,热敷半小时,至多三刻钟,脑子里就晕晕乎乎的,肚子也饿得厉害。这说明皮肤与皮肤直接接触,“导线”粗,通路短,在传输过程中损失应该也小,倘若“气”流与电流相似也有压力的话,那么在相同的压力下,我的“气”在单位时问里流入患者体内的量也应该多一些,作用于疾病的功也应该大一些。使用热敷法治疗伤痛,我对我的“气”的作用机理的假设是“活血化淤”,用一种类似红外线的能量来使淤血消散,并加快伤痛部位血液循环,从而改善细胞营养条件,促进细胞再生。运用这种方法来治疗脏腑疾病时,我对“气”的机制的假设又是“扶正去邪”。设想我的“气”像滚滚暖流进入患者的体内,把病气驱赶出去。我作如是的设想,起初是从给妻子治胃痛得到启发的。她胃痛多是因为受寒,我就将手掌贴在她的胃上,一会儿功夫,她觉得胃里暖和起来,接着肚子咕咕作声,然后放几个屁,胃痛就好了。在这个过程中,正气把邪气从上到下逐步驱出体外表现得很明显。后来我按照这种假设给人治病,也收到了一定的效果。我记得有一例是在作协创联室的同事麦穗奇的家里给他治哮喘。我从他的内关穴往里注气,15分钟以后,他觉得两脚都热了起来,一直热到脚心。其时在冬天,他穿一双绒布拖鞋,本来两只脚不说冰冷,至少也不觉暖,他认为这个热完全是我的气的作用。他同时觉得哮喘也缓解了。另一例是在作协给茹志鹃老师治颈椎肥大。她当时的病情是,由于颈椎神经受压迫,左手冰凉,指尖发麻。她请人定期上家里来推拿,已推了一年多,疗效不明显。我用手掌压在她后脖颈上,10分钟以后,她感到一股热流慢慢从颈部经肩、上臂、小臂,5分钟内热到指尖,一个个指头挨着发热、发胀。她说,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很明显的,看来这气真是有的。再一例是有次我到曲协秘书长李庆福家去串门,正巧他感冒,已病休在家两天了,我就将手掌敷在他的小腹上,从下丹田往他体内输气。其时也在冬天,他又畏寒,只觉得背脊上像有冷水不断地往下浇,所以穿得特别多。腹部那里,上下衣服交叠,连裤子加上衣,单的棉的绒线的羽绒的,至少有七八层。我有心试试自己外气的穿透力,就隔着那么多层衣裤往里放。10分钟不到,老李说,你的气是厉害的,隔这些衣服,热得像“汤婆子”一样。2O分钟,他的整个背热了起来,甚至觉得有些微汗。以上三例,都有一个热量在体内循一定的路线传递,使病气往体外发散的过程。总结了这些操作的经验,我进一步想到,何必费那么多的气,把病气赶得满身乱跑呢?能不能从最短的通道,直接将病气从体内取出来呢?我想到了拔火罐,想到了针灸的补、泻手法。我想,从理论上说,能进便能出,进气的路就是出气的路,对病气不用逼赶,而用抓取,应该是行得通的。怎么操作呢?我看到一本针灸书上说,右旋为补,左旋为泻,就照那个办法试试,效果不明显。后来我想,干脆就用一把把往外抓的动作。在公园里找机会在几个患者身上一试,十个里是七八个说觉得凉飕飕地有风往体外跑。我怕受试者的感觉被心理作用所歪曲,就尽量站在他们的背后操作,或者让他们把眼睛闭起来。在操作过程中,往外抽一阵气,再往里放一阵气,不断替换,每换一次,让他们说一次感觉。我发现,只要抽气时他回答说有冷风,那么放气时他一般都能回答说有热感。如果抽气时反应漠然,放气时一般反应也漠然,反之亦然,这就是所谓气感差的人。但是,也有对热或冷特别敏感的人,那么,他对相反的感觉反应就会比较淡。例如,某人在抽气觉得很冷很冷,冷得透心彻肺,那么在放气时他往往会说不再冷了,或说冷得好一点了,但他不会回答说感到热。然而,从这样的回答中,还是可以看到热或冷的程度差异变化存在。对热或冷特别敏感,我猜想是与病气的性质或与受试者本人的体质有关。一般来说,抽气使人觉得冷,放气让人觉得热。这种热与冷的感觉,在大多数人身上,不是似有若无,似是而非的,是非常明显,非常肯定的。我在给王西彦老先生治颈椎病时,让他体验到了这种热与冷的感觉。那次治病,因为时间关系,只能说发点气救一时之急,不能根本解决他的陈年痼疾。然而,王老先生对那一忽儿冷一忽儿热的感觉却印象十分深刻,几天后还向作协的小车司机谈起这事,觉得很神奇,那位司机又在聊天时将这话传到我的耳中。倘若这种感觉是模模糊糊的,是可以凭心理作用想象出来的,王老先生怎么会对它难以忘怀呢?需要补充的是,我也遇到过抽气时觉得热,放气时反觉得凉的例子。我想,这是与病气的性质有关。特别是经多次实践后,我已能肯定我的手对抽出病气有感觉:一种是冷感,代表寒气,对应于由病毒与风寒引起的疾病,这种病往往是慢性病或退行性、萎缩性疾病,患者的体质也较为虚弱;一种是灼痛感,代表火气,对应于由病菌或外伤引起的疾病,往往是急性的,或慢性病急性发作,来势凶猛,患者体内的免疫系统与之斗争也激烈,一种是粘涩感,就像手上涂了肥皂没有洗干净,又像湿度很高的闷热天憋出来的汗,代表湿气,对应于由自身免疫系统或内分泌系统发生紊乱而产生的疾病,这种病从每个局部看似乎都不是太严重,但合起来整体的情况很糟糕,而且常常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顾了东头顾不了西头。在治寒气重或湿气重的病人时,有反应的都是出冷进热,唯有在火气特别重的病人身上,才会出现出热进凉的反例。我这里用“凉”而不用“冷”,因为“凉”对这种病人来说同时意味着舒服。
日记中有“用放、拉疗法”之语,可见我当时已跨入治疗的第二阶段。但我已不记得拉(抽、拔)气疗法在给妈妈治腰伤过程中有什么明显的作用。日记中有一句,11月9日,也就是最后一次给妈妈治疗时,“在拉气时,旁侧电视有放电效应”。所谓“放电效应”,我想起来了,是记日记时我随意杜撰的一个名词,指的是电视屏幕上出现雪花,就像门外有大卡车驶过,受其发动机射出的莫名波(于我这科盲莫名)的影响似的。日记里特地写上这一句,可见当时我对能否直接把病气从患者体内抽拔出来还不那么有信心。从抽气的治疗作用角度来看,妈妈的腰伤并非典型病例。这个问题暂且说到这儿,我回头再来检讨第一天给妈妈治疗时所犯的错误。因为我认定她只是腰扭伤,我就用治疗我自己闪腰的办法来对付。在找到压痛点,用手掌贴在上面放了一阵气后,就捏住妈妈的外关穴,硬把她从床上拽了起来。然后强迫她作前弯后仰动作,同时不断地鼓励她,不要紧,咬咬痛,活动活动,让抽紧的筋松开来,使血脉流通,病就会好的。我这样说并非毫无根据,在公园里,我确实用这样的办法,使一些腰伤复发的患者在半小时内病情得到缓解。然而,妈妈的病不仅是腰扭伤,所以,在我的瞎指挥下,虽然像是比治疗前好了一些,但好转不很明显,远不能达到我预期的效果。于是,我又用很重的手法作了一阵推拿,推得妈妈呲牙裂嘴,却仍然收效甚微。我黔驴技穷,对自己的功夫不灵有些奇怪,但是,还没有怀疑到自己的诊断是否错误上。只是为了保险起见,叫妈妈还是应该到医院去看一次,拍张片子,排除骨折,可以放心。隔了一天,我又到妈妈那里去,她已经到地段医院去过了,拍片结果,胸十二椎压缩性骨折,腰椎脱位。医生认为,腰椎脱位可能是旧伤,这次新伤是胸椎压缩性骨折。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在硬板床上平躺两个月,不能动,待骨架自然长成后再说。这家地段医院的中医伤科还是比较有名的,医生给了些自制的膏药外敷,又配了些云南白药供内服。我一听这结果,心里就着慌。我不由想起那只被外行推拿弄得戳出一角骨头来的手(见第二章)。连忙问妈妈,现在腰里感觉如何。妈妈回答说,比第一天吸气痛好像减轻些,还是不能动,翻身也困难,要大小便只能慢慢地一点点撑起来。我听说病情没有变得更严重,暗暗松了一口气。又转念想,那么瞎弄,叫妈妈硬弯腰,也没造成不良后果,说明我的气还是能起作用的。于是我对妈妈说,骨折也不要紧,我的气功对骨折照样有办法,您放心,不会让您在床上躺两个月的。我口头上还是那么信心十足,实践中到底不敢再那么莽撞了。我杜绝一切强迫命令与推拿手法,改以劳宫热敷法为主要洽疗手段。照日记里写的应该还有抽气法,但印象中较为深刻的是我将内服的云南白药倒在劳宫穴上打进去。妈妈很快就感到一阵火烫,比劳宫仅隔着膏药放气感觉要强烈得多。我由此知道白药是种货真价实的好东西。此后我在给妻子治疗珠网膜下腔出血时,又选用白药,便是那时留下的根子,这点我将在以后的章节里详述。给妈妈放气我是竭尽全力,每次至少半小时,最多到50分钟。半小时以后,饥饿感、眩晕感、喝醉酒似的飘浮感就非常明显,我愈发肯定放气的确是一种能量消耗,而并非心理作用。我平均两天到妈妈那里去一次,一共去了7次。在这过程中,还有一个现象非常明显,我称之为“后效应现象”,就是我的“气”可以留下妈妈体内,在治疗结束后继续发挥作用。每次治完后,我总要让妈妈动作一下,看看即时的效果;下次我去,妈妈总要向我报告说,现在我的情况比你走时又好多了。11月9日,是最后一次治疗。日记中写道:“妈妈腰部已无疼痛感,起坐时腹左侧略有牵拉酸痛。先在腰部(命门处)放气,后于腰左侧找到压痛点,甚深,用放、拉疗法,压痛点消失,即起坐如常。……妈妈作并腿前弯硬,后仰腰,转腰,均无痛感,一切如常。前两天阴雨天也无酸痛。自摔伤至伤愈仅14天。”从那以后,我再没有为妈妈的腰作过任何治疗,问过几次,她都说阴雨天没有任何腰酸背痛的反应,可以说完全跟没有受过伤一样。
我不由得想到外滩的小杨。妈妈年纪比他大,骨质已开始疏松,又不会气功,但恢复得比他快,比他彻底,我觉得这是气功可以创造奇迹的一个明证。陆棣的脚扭伤,虽有“伤筋动骨一百天”之说,毕竟这是一种不可靠的说法,谁知其中有多少水分。而妈妈的骨折,既有“躺两个月再说”的医嘱,又有小杨的例子作参照,就有说服力多了。从此,我可以放心大胆地宣称,外气能取得常规治疗手段达不到的效果。别人相信不相信还在其次,反正我是相信了。在这之前,我只是想证明“气”到底有没有;在这以后,我更感兴趣的是“气”有什么实用价值。套用报上的说法,我的气功的研究,开始由基础理论转向应用方面。
转向以后,在一段时问里我变得很忙,忙着四处联系业务。我像个推销员似的,逢人便说,反覆宣传,送货上门,免费服务。最多时一天要跑三四处,治五六个人。当然这跑三四处,治五六人,很少是为了发功的目标直接跑去的,多数是日常的朋友间串门,或者参加有关文学的什么活动,但因为我这个人好炫耀,好表现自己,朋友间谈话常常是我说的多听的少,所以无论哪一路朋友,进行的是哪种活动,哪方面谈话,我差不多都能把话题引到气功方面去,还常常可以达到当场一试身手的目的。这样当然会引起一些人的不理解,招来一些善意的揶揄,我基本上能够坦然处之。有些牢骚是难免的,这在第一章中已作了披露,不再赘述。但牢骚一点没影响我的积极性,相反,倒刺激我去创造更多更过硬的奇迹,来叫曾经怀疑、嘲笑过我的人心悦诚服。从这点上看,我倒也许是个搞事业的人,因为我多少具有一点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气度。我的勤勉还是有收获的,在这一章里,我再介绍几个跟妈妈的伤病比较接近的例子。于这段时间里(1989年11月初至1990年1月底)做的另一些有价值的病例,将在集中介绍治病的章节中再谈。
第一个例子是11月24日傍晚给李子云老师治脚扭伤。那天是巴老从事文学活动6O周年的展览在上海美术馆开幕。我在展览馆厅里看到李老师,见她走起路来还是一瘸一拐的。大约两个星期前,《收获》编辑部招待在上海电影局小放映厅里看电影,她坐在我旁边,那时就听她说脚扭伤了。我问她,怎么脚伤还没好?她说,那地方是老伤了,一直叫人在推拿,没办法。我说,以后找个机会我给您试试。凑巧,那天看完展览,出来时我又听说作协创联室的于建明查出胆囊有病,已登记住院开刀。我当即决定赶到于建明家去看望他。我去的目的,是想劝他能不开刀尽量不要开刀。乘48路车到淮海西路站时,我忽然想到李子云家就在附近,看表才过4点,觉得可以插进一档节目去,连忙挤下车来。上面我啰里啰嗦把事情经过讲那么多,是想形象地说明那时我在气功方面是何等卖力,何等投入。李老师恰巧刚回家,她见我这样追踪赶到不免有些感动,自然不好意思拒绝我给她治疗。治疗前她向我详细介绍了病情。是左脚大趾扭伤,已经伤了3个多月了。她认识一个推拿医生,他说,该处以前多次扭伤,软组织钙化,已经不能推拿。她遵医嘱改用注射局部封闭,结果引起血管萎缩,表皮上出现了白瘢。我检查了一下,伤处有明显的压痛点,大趾不能弯动。我让她在那上面贴一小块伤筋膏,然后放气。没想到她的气感是那么的好,我的手掌离开伤处还有两寸远,她就感到热,进而烫,一会儿肌肉深处又出现跳动感。我往外抽气时,她明显感到热辣辣的东西一点点往外冒,越来越浅,直至表皮,最终消失。我第一次感到给气感好的患者治病的愉快。同时,我又看到有距离发功与敷贴发功,患者的反应是一致的,而且李老师的反应比陆棣更快,证明气感反应与受治者的个体素质有关,与发气的方法(敷贴还是有距离)关系不大。这样,增强了我选择有距离方式发功的信心。现在回头去看,似乎发气时手是否与患者身体(哪怕隔着多层衣服)直接接触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当时我一直在这个问题犹疑、徘徊了很多时候。因为这关系到是将“气”作为生物电流、红外线似的物质来理解,还是作为一种以我的知识水平无法解释的超物质或全新物质来对待,所以在这上面跨出一步去不容易。那天,我治了20分钟,伤处压痛点消失,大趾能自由弯动。李老师立即去找来一双本来不能穿的中跟鞋,穿上走路,一无障碍。她欣喜异常。我关照她如果以后出现反覆,可打电话给我。她以后没打电话来,但听说好景并不长,只持续了一个星期。那天,她高兴,我更高兴,立即赶到于建明家去。于建明说,B超检查出胆囊里有一个肿瘤,怀疑是恶性的。对这样的病情,我自然不敢再劝他不开刀。于是与他预约,他动手术后我立即去给他刀口发气,可以保证他不痛,愈合快。这样,我觉得还有点对不起他招待的晚饭。为了应付我这不速之客,他让妻子另外炒了两盆菜,开了一瓶啤酒,又将给他补营养的鸽子汤灌到我的胃里。于是,饭后,在我一再要求下,他让我给他的颈部发了气,效果很明显。我了解到他妻子因心动过速病休在家已有一段时间了,也连带给治了一下。“气”刚从内关穴注进去,她立即感到浑身一轻松,像放下了一块石头。再对着她心脏部位抽气时,她觉得有一阵阵清风在吹拂。那天对我来说真是个好日子,虽然很晚才回家,又给3个人发了功,却一点不觉得累。我由此体会到发功者的情绪也许对功力、疗效影响很大。
第二例是给我朋友、文学评论家董德兴的妻子庄芹治颈椎病。时间是在11月中旬,比前面那件事稍早些。但因为得到疗效报告在那件事之后,而此事的主要意义在于疗效,所以换到后面来说。董德兴跟我住得也很近,但第一次上他家去,却是因为在公园里遇见他,听他说起庄芹的颈椎病以后。他上公园来是跟人学形意拳,会跟我说起老婆的病,自然也是听信了我的“王婆卖瓜”之后。庄芹颈椎病的特点,是头颈一转动,就会咔啦咔啦地响,这响声不仅她自己可以听见,站在旁边的人也能听见;而多数颈椎有病,转动能闻声响的人,就像塞耳机听迷你收录机一样,对此只能一人独享。治疗前,我先让庄芹表演一下,果然响得很频繁,脑袋转一圈,要响两三下,声音比摁指关节略轻一些,但清晰可辨。治疗过程没有什么特色,采用的是最原始的劳宫热敷法,两手轮换在她的脖颈上贴了三刻钟。她的气感反应就是烫,烫得像热水袋一样。当夜的最后结果是她觉得本来一直牵紧的脖颈与背脊都松开了,头颈要转两三圈才响一次,响声也轻了些。她已感到非常满意,认为一下子把响声全部消灭是不可能的。我本来倒有此雄心壮志,但到那时也觉得力不从心,乐得顺水推舟。临走时,我对董德兴说,根据我给妈妈治腰伤的经验,我用手掌贴着放出的气有后效应,残余的响声会在以后几天内消失,希望他们注意观察,把结果告诉我。大约过了1O天,董德兴又在公园里找到我,说,果然像我预言的那样,庄芹头颈里的响声在发气后一星期,彻底消失了。我听了很高兴,于是就把“劳宫热敷法有后效应”作为一条已被证明的定理归入我大脑档案库中。尽管我发现这种最原始的操作法消耗最大,却还是不能将它完全舍弃,原因就在于此。当然,写到这里,我已感到这种操作法的存在理由仍不是很充分的,因为我没能证明其它几种操作法就一定没有后效应。这一点,正是我以后要加以研究的。补充说一句,庄芹的头颈,从那时起,直到现在,已经两年多了,再也没有响过,颈椎骨质增生的病,可以说是一次基本治愈了。
第三个例子是给《电视·电影·文学》的桂未明治腰伤复发。根据她日给我的信中提供的病历,她是日,一个阴雨天,“右腰突发酸痛,不能翻身,寸步难行。虽找人推拿,无效”。我是1月20日中午到沈嘉禄单位里去,在那里给《电视·电影·文学》编辑部挂电话,才知道她腰伤复发,已经一个多星期未能来上班了。我又给她家里挂电话,问明了地址,就与嘉禄一起赶去探望。路上,我就对嘉禄说,你看我今天创造个奇迹,你给我作个证明。有妈妈的腰、庄芹的脖颈垫底,我是没把老伤复发这类病放在眼里。到了她家,只见桂未明站在桌边看校样,我的信心就更强了。我对她说,今天我离开这里时,一定要叫你的腰转动自如。她对我的话显然有保留。她告诉我,这腰伤是文革中她在新疆时烙下的,以后经常要发作,发作起来就一点也不能动。现在站着,就不能坐下来,也不能移步,走路要扶着椅背一点点挪。坐下去了,就站不起来,也不能躺下。躺下不能翻身,不能起坐。这次发作很厉害,推拿也不见效,听说这病再发展下去会导致瘫痪。我说,你放心,不相信你就看效果,我有充分把握。这次治疗,在方法上我有所改进,也是在治疗过程中突然灵机一动想到的。我先按压她外关穴,原打算像治我自己闪腰似的,捏着穴位让她的腰先动起来,忽然想到是否可以从外关穴放气进去,引起她腰部的反应?桂未明的气感不像李子云老师那么灵敏,但也不算迟钝。她先感到外关穴微微有压力,我要她寻找腰部的反应,她很快找到那里有酸痛点。她问我,反应点是否就在原来疼痛的部位,应该有什么样反应?我其实不知道反应点到底是怎么回事,想了想,就模棱两可地回答说,不一定,可能在原来疼痛的部位,也可能不在原来的位置,反应也可能热,也可能烫,也可能冷,也可能酸痛,反正跟周围皮肤、肌肉有不同,各人情况不一样。她点点头,又认真找了一会儿,说,我觉得酸痛,在正中,比原来痛的位置偏下些,好像很深的。细心的读者可以发现,这段对话,与第一章中我与周雅的对话非常相似。所不同的是,在这里,我是运用了一些技巧,故作高深,而到给周雅治疗时,这权宜的回答已被总结为一种合乎实际的操作步骤,自觉地加以使用了。以后的操作过程与给周雅治疗的步骤很相似,不再唠叨了。可以说给周雅治病时的那一整套实践与理论假设,差不多都是从这一次治疗中总结出来的。这次治疗一共用了两个小时。一上来的半个小时,进展神速,她已经可以并腿弯腰两手及地,但往后仰腰却不行,只能后倾l5°左右,就酸痛难忍。以后半小时我补充能源,吃了些点心。再一个小时就是千方百计解决后仰障碍,所以我获得了“挖根”难于大面积“割草”的感性认识。两个小时后我总算实现了让她的腰灵活自如转动的目标,得以踌躇满志地离开她的家。这以后,我又给她的腰发过两次功。据她提供的病历,一次是在4天以后,1月24日,另一次是在2月6日。地点都在《电视·电影·文学》编辑部。这两次,都是清除一些残余的病根。她的腰部活动在1月20日治疗后即无任何障碍,只是觉得腰部隐隐有些酸痛,位置在第一次治疗时发现病灶的下面,2月6日的酸痛点已靠近尾骶骨。这再次证明病灶是会游走的。但游走的病灶很容易取出,两次治疗都只花了一刻钟左右。气功治疗腰老伤复发要比推拿、针灸等见效快,效果持续时间长,这一例我想还是比较雄辩的。从给妈妈治疗腰伤开始,我跨进了一个新阶段,但意识中我对这一点不是很自觉的。我主要还是凭兴趣行事。要不是结识了一位新朋友,也许热过一阵后,兴趣自然就冷却了。站在今天看,我气功活动的高潮是在199O年春节以后,这个到目前还没有退落的高潮的掀起,与那位朋友的鼓动直接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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