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聊斋中著名的男性角色》里面的男主大多是书生?

上周末,最火爆的院线电影是《赤狐书生》。

上映首日,它顺利拿到票房冠军。

《赤狐书生》由安乐影业出品,它们曾打造过五年前的爆款奇幻大片《捉妖记》。

而《赤狐书生》正是“妖系列”的新作——一部久违的国产大制作奇幻片。

《赤狐书生》,顾名思义,讲述了狐妖与书生的故事:

贫苦书生王子进(陈立农饰)进京赶考,邂逅下凡取丹的狐妖白十三(李现饰)。两人结伴同行,竟成知己好友,本该杀书生取元丹的白十三开始犹豫迟疑,不知该如何抉择。

书生狐妖、江湖庙堂、诡计交易,因果轮回……这些熟悉的元素不能不让人联想到《聊斋志异》。

有观众戏称《赤狐书生》是宁采臣和男版聂小倩的故事。其实它并不是简单的“倩男幽魂”,而是从骨子里就颠覆了聊斋内核。

蒲松龄在《聊斋》序言里写道:“茫茫六道,何可谓无其理哉!”《聊斋》搜集狐鬼故事,意在探寻轮回之因果。

《赤狐书生》脱胎于《聊斋》的框架,其故事内核是:少年的双向成长。质言之,现代化的议题注入了传统化的外壳中。

摆在王子进面前的考核是科举考试。十年寒窗苦读,只为一朝争夕。他带着奶奶的嘱托、旧友的毛驴,一路仓皇赶路。

摆在白十三面前的考核是修仙考试。杀掉天选蚌人,取出他身上的元丹,便可得道升仙,这是狐妖传承千年的家族仪式。

王子进和白十三的相遇相知,却意外打破了两人遵循的既定轨道,促成了双方的历练成长。

起初,白十三别有用心地接近王子进,后者对于他而言只是位列仙班的工具人。苦肉计、美人计、笑里藏刀计、瞒天过海计一一施展,只为骗取王子进的信任。

但白十三的假意换来了王子进的真心,即便得知他是狐妖,王子进也坚定不移地视之为知己。本性不坏的白十三被王子进唤醒了心中的善念,他放弃了杀人取丹,也逐渐明白了玄狐长老所说的真谛。

如果说白十三的成长是知真心而弃假意,那么王子进的成长则是知世故而葆纯粹。

离家赶考的王子进没见过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他在淳朴善良的环境里成长为温良恭俭让的少年。

赶考途中的逸闻轶事、白十三的态度转变、旧友的宿命所归、心爱女子的香消玉殒,皆给他上了一课。

王子进的难得之处在于:一张白纸在墨水里浸泡之后,虽知墨水之黑,但仍葆有纯粹本质。

作为爆米花电影,《赤狐书生》调和了喜剧性与悲剧性,让书生与狐妖的冒险之旅时而捧腹、时而催泪。

电影的笑点,大多来源于白十三和王子进的反差萌。

白十三登场之际,就充满喜感。只见他蹑手蹑脚地偷听狐妖大会,即使被同类排挤也始终是没心没肺、嘻嘻哈哈的样子。抽中蚌人之签后,更添几分得意轻狂,似想昭告天下他的欢喜之事。

来到人间后,白十三玩性大发,把取丹任务抛之脑后。狂吃海塞、走走逛逛、心猿意马,一副为所欲为的散漫模样。

等到目标蚌人出现,白十三的眼睛滴溜一转,便计上心来。一个狡黠活泼、滑头滑脑的形象跃然纸上。

白十三有多么不规矩,王子进就有多么循规蹈矩。他是个执着但不迂腐、木讷但不呆滞的书生。

甫一出场,就牵着毛驴四处打听旧友的下落,后又因丢掉毛驴而执着寻觅,给人“傻乎乎好欺负”之感。

两位主角一精一憨,一敏一钝,一动一静,从而在交往过程中产生了不一样的化学反应。

他们因性格不同,所以处事风格大相径庭,诞生了反差之下的笑料。

以两人VS青蛙精一场戏为例,虽都在玩命逃亡,但白十三胸有成竹、机智警惕、行动敏捷;王子进大呼小叫、惊慌失措、屡屡有失。

原本携手奔跑的两人,不断被推拉屏风隔绝。一来二去,手里牵着的不再是彼此,而是青蛙精变出的傀儡人。

虽冒险途中笑料不断,但人狐殊途,终究走向不归路。

《赤狐书生》的落脚点仍是悲剧性的,着眼于主角历经成长后的选择。

影片里多次拍摄湖面倒影,实则暗示了白十三和王子进的内在关系:互为镜像。

也正因命运的遥遥呼应,才促使他们做出相同的决定:燃烧自己,照亮对方。

牺牲亦是建立在双方深厚的友情基础上,“命,就应该浪费在对的人身上。为救朋友,甘愿牺牲”。

剧情发展至后半段,才称得上是双男主的成长线完结,因为成长的最后一课便是互相成全。

《赤狐书生》的制片人江志强在影片上映前发过一条被微博疯转的朋友圈。他问道:“赤狐与书生结伴赶考,有犯傻犯错,有互助相知。他们要步入人间,接受成人法则的考核,也希望前程似锦,也有许多困惑,可什么是最重要的呢?”

电影的后半段发展回答了这个问题。

救赎。互相救赎才是最重要的,这亦是成长的真谛。

除制片人江志强(《卧虎藏龙》)以外,还可以在《赤狐书生》的幕后卡司里看到一连串熟悉的名字:日本音乐大师久石让(《千与千寻》)制作配乐;王家卫御用邱伟明(《2046》)担任美术指导;《捉妖记》团队负责后期特效。

单看苦海书院和贡院考场两处的场景设置,就能感受到影片秉承的传统美学风格。

苦海书院里密集的书桌与卷帛突出“学海无涯苦作舟”的氛围。考生眼神如炬,紧紧攥着书本。等到夜深人静之际,他们全成为青蛙精手下的傀儡人,如丧尸般行尸走肉,穿行在古色古香的书院内。

贡院考场威严气派,幽深僻静,重门叠户。考生们一一入场,每人都背负着光宗耀祖的理想。考官们不怒而威,依次检查他们的随身物件。寥寥数笔,就描绘出戒备森严的考场景观。

把守苦海书院的青蛙精和坐镇考场的落榜恶灵是片中较为重要的魑魅魍魉。妖魔的设置符合东方传统审美与民间基本认知。

青蛙精的原型故事来源于南方涉水一带,民间视其为福祸征兆的使者。《聊斋》中还有一个青蛙精吞金子的故事,和《赤狐书生》中有相似之处。见钱眼开之人,更易掉入陷阱。

至于片中的落榜恶灵,就更具备现实意味。他们都是名落孙山的学子,怨念始终徘徊在考场内。他们不断念叨着“中了中了”,手中的笔与墨是画地为牢的监狱,这不禁让人联想到《儒林外史》中喜极而疯的中年举人范进。

青蛙精和落榜恶灵不是为了奇观而奇观,而是给王子进的成长途中埋下路障。

偏偏两次他都顺利破局,不单是受到白十三协助的缘由,还从侧面反应了他的至真至纯、不贪婪、无执念。

影片肯定了他与白十三的赤诚之心。友情让白十三慢慢懂得什么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也让王子进更加坚定了内心的善良。

当然,《赤狐书生》不是完美之作:片中感情转折缺乏铺垫、某些台词玩陈年老梗有些尴尬。

但合家欢电影应有的样子,它全具备。

不预设门槛,不必苦思冥想,踏入电影院的那一刻便和书生狐妖走在了同一条冒险之路上。

笑一程、再落泪、轻松解压,这不就是爆米花电影的意义吗?

《聊斋志异》毕竟是古代文学的产物,要基于当时的社会环境来看,蒲松龄的 《聊斋志异》是清初最富有创造性、文学成就最高的志怪小说。且不论蒲松龄描写狐鬼世界的精妙笔法,单就作者笔下的女性角色,不论是狐鬼花妖还是泼辣悍妇,其性格品行都值得细细研究。

文中透过一篇篇鬼怪故事,耐人寻味,很多文章在艺术上和情感上是很震撼人心的,塑造了很多女性形象包括对于爱情的表达很真挚,古代那个社会恰恰是很看不起这些的,女性的社会地位是很低的,蒲松龄一定意义上超越了他的时代。

聊斋书名有一种解读是,蒲松龄开了聊斋茶铺,通过聊天的方式收集整理四面八方的人讲的奇幻故事,难得中国古代留下来这么有温度的著作。冯梦龙《三言二拍》中,凡是稍有反抗意识的女性最后都下场惨烈,以此警世,起到维护封建礼教的作用。《聊斋志异 》给人们展现的一系列女性形象,大多反抗封建传统礼教,代表着清代女性主义意识的觉醒。

其中许多篇章中的爱情故事都消除了封建的等级观念和门第观念,女性的婚恋意识觉醒,不再受制于封建礼教,作者所塑造的女性无疑是富有反抗精神的。再者《聊斋志异》中还体现了女性反传统意识的觉醒。她们蔑视传统的“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的观念。传统社会中,“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男性可以三妻四妾、沾花惹草,妻子死后仍可续弦,然而女性却不一样。社会要求女性守节、从一而终,并为守节的女性立牌坊,这种不顾女性生理与心理需要的做法,在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中大肆盛行,《霍女》篇中,霍女三易其主,但她仍然有着一颗惩恶扬善、劫富济贫的侠义行为。

漫长的封建社会中,相比于男性的中心地位,女性却处于社会的底层,在家庭和社会上处于从属地位,忍受着种种不公平的待遇,社会上希望女性成为孝女、顺媳、贤妻、良母,成为生儿育女的工具和男性的附庸。

然而蒲松林笔下的妖狐鬼怪,其通人性,个性鲜明,多有可爱之处,如婴宁的天真烂漫、青凤的温柔贤淑、辛十四娘的深明大义、江城的叛逆勇敢、娇娜的率性大胆、聂小倩的善解人意。书中一系列的女性形象发现原来在封建社会的寒冬,亦有像梅花一样,凌寒独自开,暗自芳香的女性。

“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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