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笑果集训营,会有机会成为笑果文化脱口秀训练营演员吗?

今天晚上的的腾讯视频会员版的脱口秀小会里从头到尾透漏着一个消息。那就是脱口秀演员呼兰可能会从笑果文化解约。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今天的脱口秀小会刚开始李诞就提问他们之间谁最有可能最早退出脱口秀行业,大家立马指李诞,只有呼兰指自己。

大家指李诞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李诞现在是笑果文化的老板之一,平时也是参加综艺节目比较多,很少讲脱口秀了。

但是呼兰为什么指自己,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或许李诞也知道。

大家看到呼兰指自己以后说看李诞和呼兰谁退的更早,呼兰说李诞肯定没自己快。然后李诞就开始替呼兰分析了。

李诞说呼兰不会真的退出脱口秀行业,只是会找一份正职的工作,然后零散地说脱口秀。这里可以看出李诞应该是知道呼兰要退出笑果文化的。

后面到了答案之书提问环节的时候要求每个人自己提问然后随机翻开答案之书。呼兰问得问题还是自己会和笑果文化解约吗?

这就不奇怪了。呼兰整体看起来是比较认真和实诚的人,所以就把心里想法给说说出来了。

后面提问的其他人也是围绕着呼兰解约的事提问。

从种种细节可以出,呼兰很有可能将会从笑果文化解约,不再全职说脱口秀了。大家觉得呢?呼兰会退出笑果文化吗?

21:55:02  来源:新民晚报

白天当总监  晚上脱口秀

走进“笑果工厂”探访上海脱口秀生态圈

  国庆长假第一晚差不多到9点半了,淮海路的人潮已经散去,可是新天地广场5楼“笑果工厂”的工作人员还在一边含笑疏散刚散场的那些意犹未尽的观众,一边维持着期盼在下一场笑到午夜的人群秩序。观众队伍的旁边有一扇门,推门便是后台,里面的演员有刚刚热播的《脱口秀大会》冠军王勉,还有号称“笑死”徐峥的何广智等走上脱口秀这条路,都是从门外的观众起步,先听后说……

  入门篇 点击“我要上台”

  走进后台,遇到何广智。他曾在《脱口秀大会》节目上说:“脱口秀演员月入1500元,收入非常稳定!”那是节目上的段子,真实的情况如何呢?

  1996年出生的何广智读了大专之后,做过2年销售员。2年前,朋友带他看了一次现场脱口秀表演,“我从小就挺喜欢逗大家笑的,我觉得我也可以做这一行。”何广智说,“不过,当时在济南,不仅演出场次少,经常台下一个观众也没有。”于是他带着3万元的积蓄,来到上海,“如果积蓄用完,还不能靠这个吃饭,那就重新找工作!”最初,几乎和所有的脱口秀演员一样,他在一个微信小程序上点击了“我要上台”,上传了自己的段子,就开始了自己“开放麦”的表演……

  所谓“开放麦”,是每个人都可以上的舞台,新演员在此练胆,老演员在此磨练段子。通过“开放麦”,任何人都可以创作,并通过长期磨练成为脱口秀演员。笑果文化在上海拥有两个自营场地――“笑果工厂” 和“山羊GOAT”。“笑果工厂”以售票商演为主,表演形式也更多元化。“山羊GOAT”现在主要以“开放麦”为主。笑果的“开放麦”最早只要2.33元,现在也不超过40元。等脱口秀演员在“开放麦”里表演成熟了,就会被邀请上商演挣钱了。

  据不完全统计,在上海,大大小小的脱口秀俱乐部有十几家。据“笑果文化”数据统计,现在每天网上报名“开放麦”的人数有六七十人,但每天能提供上台机会的只有几个。“笑果”内部的一些员工和实习生都曾有上台的经历,“都是一样要上传段子,看看适不适合上台表演,然后等机会!”

  在“开放麦”里,“就当我的积蓄快要用完的时候,公司安排了我第一次商演,那一场演出,我拿回了400元!”何广智说,“再后来,商演多起来,生活也就没有问题了,也不用另找工作了。”与何广智一样辞职来做脱口秀的并不少,比如庞博、呼兰当年也曾是传说中索然无味的程序员。也有不少像Norah,白天是世界500强的销售总监,下班之后是脱口秀演员……

  高手篇 “你也没段子哈”

  写一个段子,演一次“开放麦”,这不难,难的是,一直写,一直说。“创作是消耗生活的,我写了一年半的段子之后,我的生活素材差不多就用完了。”何广智说写不出段子的时候,是最焦虑的,走路也在想,吃饭也在想,可是生造的段子往往又是不好笑的,“因为写不出新段子,经常睡不着。”

  难熬的时候,何广智去公司向前辈取经,“坐下来吃饭喝酒,我才发现,原来不只我一个人写不出来,大家都写不出来。”现在大家打招呼几乎都是,“写新段子没?”“你也没段子哈,我也就放心了!”何广智因为前段时间参加了《脱口秀大会》,又把自己给掏空了。“为了创作新段子,前两天,我和朋友一起去了趟黄山。”新段子有了吗?“还是没有写出来,不过黄山倒是真的挺好玩的!”舞台上,演员们总是充满活力,谁也不知道,他们关起门写出这些段子的煎熬。

  曾有媒体报道,国内能表演15分钟成熟脱口秀段子的演员百人左右,能开60分钟专场的30人左右。入门虽然简单,但文化底蕴和创作能力才是制约脱口秀演员发展的重要因素。那天下午,李诞也来了现场,还作为惊喜嘉宾出现在下午场的演出中。从小到大,李诞对文字特别怀有敬意,所以执着于创作。他写小说,也做过编剧,还写诗。

  未来篇 打造喜剧街区

  3年前,《吐槽大会》热播时,李诞说要实现自己脱口秀的宏愿,亟须开拓人才储备场所。正常的脱口秀应该是生长在酒吧里、俱乐部里、大学社团里,美国100年前就开始“长”了,现在“长”出节目了。“我们不能这样等,我们要能做得了综艺节目,做完节目我们再反向‘长’,回来培养下面的观众的兴趣也好,爱好者也好,以此来让更多的人加入这行。”

  如今,“笑果工厂”原价两三百的票国庆期间被“炒”到十倍以上。台下观众从00后小妹到70后大叔,笑得一样畅快。《脱口秀大会》的火热让更多人认识了脱口秀的魅力,也让越来越多的人渴望成为一名脱口秀演员。

  除喜剧演出以外,“笑果”还计划开启午间闲时的演出,让白领参与到一个小时的喜剧体验中……关于未来,笑果文化表示,计划在5至10年间,于上海打造属于中国的“喜剧+”概念生活区,一个衣食住行吃喝玩乐一体化的喜剧街区。正在排队进场的几位观众听到了这个愿景,满怀期待地说:“最好是一栋楼,一楼卖周边,二楼是餐饮,三楼是剧场……”

  新民晚报记者 吴翔

  脱口秀的起源可以追溯到18世纪英格兰地区的咖啡吧集会,在集会上人们讨论各种社会问题。然而,脱口秀得到真正的发展是在美国。20世纪,随着广播电视的产生,脱口秀(美式英文:Talk Show,中文名字是英文之音译)在西方成为一个视频节目的栏目,也是一种主持风格。在我国,继20世纪90年代中期中央电视台推出《实话实说》之后,许多电视台也纷纷上马新式的谈话节目,令人目不暇接。我国的相声艺术就被西方认为是“脱口秀”。

  事实上,如今国内被误用冠名的很多“脱口秀”节目,其实对应的并不是电视的“Talk Show(脱口秀)”,有的是“Stand-up comedy(类似我们的“独脚戏”)”香港称为栋笃笑,台湾称为独角喜剧;如果通篇主要是情景表演,则对应的是欧美的“Sketch comedy(喜剧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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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全职的脱口秀演员,一个月收入1500。”

在《脱口秀大会》第三季中,选手何广智在演出中自我调侃—做脱口秀演员的收入“十分稳定”。虽然段子的表演有部分夸大成分存在,但根据周奇墨在近期的《人物》采访中所说的“好的时候每月几千块钱,偶尔能过万”来看,中国脱口秀演员的收入仅为普通工薪阶层的水平。


脱口秀演员“贫穷”的背后,是这个“舶来品”行业在中国仍处于“稚嫩”阶段, 观众“小众”、人才匮乏似乎成了一个恶性循环的怪圈。

2017年,《吐槽大会》的开播让单人脱口秀快速从半地下转移到台上,关注脱口秀的人越来越多了,但从线上综艺到线下剧场的转化率却非常有限。与此同时,《吐槽大会》提升了观众对线上脱口秀的需求量,但真正有能力满足用户需求的演员并不多。

培育新人,成为脱口秀行业的当务之急。

为此,今年的脱口秀综艺乃至喜剧综艺,都开始面向各个行业招募有能力逗笑观众的人。《笑起来真好看》拉来一批影视演员做起了喜剧,不少偶像团体出身的艺人试图在《认真的嘎嘎们》中证明自己是最好笑的人,《脱口秀大会》更是相继杀出杨蒙恩、李雪琴、颜怡颜悦、豆豆等黑马级选手……

无论是从线下剧场中磨练杀出,还是从短视频网红、偶像团体中“破圈”选拔,似乎已经初见成效。

“别人练习都是为了成团出道,你们好像就喜欢练习。”Jony J在段子中将《脱口秀大会》类比于养成类偶像,看似是一句玩笑,实则也不无道理。

“偶创”系列C位出道的蔡徐坤、孟美岐、周震南,已先后在《青你2》、《明日之子3》、《明日之子4》中拥有了导师的身份。而在年轻一代的脱口秀演员中,除了李诞拥有强烈的个人品牌之外,程璐、王建国、王思文等为数不多成熟的脱口秀演员,依然要在比赛中凑人头。

这当然是为了节目效果着想。拥有成熟创作能力和表演能力的人选本就不多,基于剧场模式和综艺模式的差异性,还要在其中寻找能够在镜头下发挥最佳效果的人,这更是屈指可数。头部种子只能接二连三的“回锅”。作为笑果文化首席编剧的王建国和程璐,一边要为选手们修改剧本,一边又要准备自己的表演,脱口秀行业的人才匮乏彰明较著。


曾有媒体报道,国内能够表演15分钟以上成熟段子的脱口秀演员在百人左右,能开60分钟左右专场表演的演员大概30人左右。而普通线上受众能叫上名字的可能只占5成,路人熟知的只有李诞和池子二人。

排除金星这类前辈级的脱口秀艺人,30岁的李诞俨然成了新一代脱口秀行业的领头羊,其去年开售的海外首演墨尔本站甚至一票难求(后因疫情取消)。李诞这一活招牌,也一定程度的提升了脱口秀行业的影响力。

但好不容易成为行业门面的李诞,却早已将工作重心放在了幕后。作为持有笑果文化5.04%股份的李诞,需要包揽内容创作、演出包装,甚至拉赞助等一系列工作。在这个人才贫瘠的行业中,台前需要他,但幕后更需要他。

诚然,行业只有一个李诞是远远不够的。被誉为中国脱口秀未来的95后池子,在经历了中信银行事件之后,与笑果文化解约。这也意味着池子或将与后续的《吐槽大会》、《脱口秀大会》一类头部脱口秀综艺无缘,未来将何去何从还是未知数。

前两届《脱口秀大会》的冠军—庞博和卡姆。前者加盟第三季再一次争夺爆梗王,首场表演便吐槽赛制残酷—“行业还有多少人够这么淘汰的”;后者于今年7月份因吸毒及容留他人吸毒,被判处有期徒刑八个月。

跑得最早、未必是最快的。许多更浑然天成、才艺俱全的选手给脱口秀行业注入一股新鲜血液。

《脱口秀大会》第三季中,搞笑网红李雪琴改行说起了脱口秀,被罗永浩给出了“仿佛已经看完决赛”的高评价;王勉用弹唱的形式演绎段子,成为了脱口秀舞台上的新风景;双胞胎颜怡颜悦的双人语言+肢体配合,也有着足够鲜明的品牌特色。


作为有着类似“101赛制”的《脱口秀大会》,向行业内输送选手的能力已经初见成效,让从业者和忠实观众看到了希望。但与偶像行业相比,脱口秀并没有捷径。

偶像行业虽不乏苦练数年才赶上行业风口脱颖而出的练习生,但也有大量的快餐产品存在,业务能力不过关,靠外形+人设走红。脱口秀则不同,观众笑了就是笑了,没笑就是没笑。更重要的是,脱口秀行业没有暴利,投入其中的人要么爱表达,要么爱喜剧。

脱口秀的入行门槛并不高,能够将谐音梗、低级梗编成段子的大有人在。但若要做到有深度、有观点、有笑料,又让观众意犹未尽的头部级别,则既需要天赋又需要长久的练习。

收入低、受众少、人才率30%

线下是脱口秀演员养成的核心渠道。与偶像艺人相同,脱口秀演员也是需要养成的。偶像普遍靠剧场、街头表演、团综等模式养成,脱口秀演员则普遍靠开放麦(脱口秀练习场所)、俱乐部、企业大会等演出模式养成。

笑果文化旗下厂牌噗嗤的负责人史炎曾在采访中说过:“培养脱口秀爱好者的社群,才会有优秀的新人出现,100人的本地社群,人才率可能达到20%到30%。


为此,笑果文化在2017开始重点布局剧场演出。打造了笑果工厂和山羊两大线下厂牌,在全国多个城市成立俱乐部。2019年,笑果文化的线下演出共计超过1500百场。覆盖多元用户群体的同时,也提升了挖掘和培育脱口秀人才的可能性。

此前,笑果文化也在开发脱口秀的不同场景。今年七月,”笑果工厂”以喜剧新空间的形式落座上海新天地广场。这是笑果文化联合Social House和好处MeetBest跨界打造的线下喜剧场景。其优势是,可以为演出引来更多的品牌赞助,提高脱口秀产业的变现能力。借助商业地标和娱乐场景,社群的引流效果也会同步提升。


单立人喜剧的培育体系则是从开放麦到商演,再到个人专场的进阶模式。2019年,单立人喜剧举办的剧场演出共计800场左右,其中开放麦占五成左右。

但有影响力的脱口秀公司仍是少数。一梯队中只有笑果文化一家,旗下演员超过百人。二梯队的北脱传媒和单立人文化旗下分别有70、20位左右的艺人。国内大大小小的脱口秀俱乐部已经达到了上百家,但真正能够赚到钱的并不多。

程璐曾在综艺中回忆自己刚入行的困境:不怕没钱赚,就怕俱乐部倒闭。

作为舶来品,脱口秀在国内的受众人群并不广泛。哪怕是与之形式类似,且属于中国传统曲艺的相声,都要靠德云社的造星机制将其发扬光大。

另外,中国人没有形成大规模的剧场观赏习惯,线下演出的主要群体仍集中在一二线城市。三四线城市的演出行业落后,且因人群收入较低对新消费的诉求并不高。而在硕大的演出行业中,脱口秀只占冰山一角。


国内的偶像团体虽然也面临着舞台匮乏的问题,但仍有一部分核心粉丝即消费主力军存在。而无粉丝、无流量,甚至可能无经纪团队的脱口秀演员,难以仅靠脱口秀维系温饱。笑果、单立人等相对头部的商演剧场门票普遍在100-300元,其余的小俱乐部未必有营业能力。这也直接导致了脱口秀演员的低收入。

在国内,即便是相对优秀、在行业内有口碑的脱口秀演员,生意最旺盛时的年收入,也几乎不敌美国职业脱口秀演员普遍的3万美元年薪。国内最富有的脱口秀演员之一李诞,其大部分资产还是靠综艺录制赚来的。

名为脱口秀牙签的知乎用户分享自己的工作经历时表示,开放麦演出需要用低廉甚至免费的票价吸引观众,脱口秀演员去开放麦表演基本没有收入。有收入的是俱乐部、企业聚会、投资大会等场所,每场300-2000不等。除此之外,兼职编剧即写段子,每段可以有500-1000元的收入。

这便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脱口秀演员的低收入导致行业的低产能,继而令线上可供选择的演员储备量严重不足。 而线上的新面孔匮乏,又导致线下的用户难以实现大规模增长。可以看到的是,头部脱口秀公司正有意识的扩大线下布局,线上的发力也同样至关重要。

估值20亿的笑果文化做了什么

在脱口秀产业发达的欧美,脱口秀演员的普遍发展路径是通过线下剧场获得行业影响力,随后再跟随演员的个人意愿走到线上。而国内则完全相反,能够仅靠剧场模式解决衣食住行的脱口秀演员屈指可数,只有在线上获得足够的曝光量和知名度,才有可能反哺到线下。

在线上,笑果文化和合作出品方企鹅影视几乎是靠着一己之力让多位脱口秀演员走进大众视野。

2017年,《吐槽大会》首季开播收获20亿播放量,综艺IP和李诞的影响力持续走高。根据关联上市公司游族网络的一份公告中显示,笑果文化在2017年的营收达1.81亿元,利润为1707万元。同年,笑果文化完成了A轮和A+轮投资,分别由华人文化和天图领投,估值12亿。

2018年,《吐槽大会》第二季招商近3亿,笑果文化与企鹅影业合作分成。随着《吐槽大会》IP的品牌沉淀,《脱口秀大会》的落地,王建国、程璐、呼兰等脱口秀演员的脱颖而出,笑果文化在2019年完成了天图资本领投的B轮投资,新估值达30亿。同年出品了《火星情报局》的银河酷娱估值为6.52亿,马东的米未传媒则在2016年就达到了20亿估值。


笑果文化的李诞如今已实控15家公司,身价超过12亿。但行业内并没有其他脱口秀演员能与李诞的身价相当。何广智在《脱口秀大会3》中说道,来参加节目是没有钱的。据业内人透露,王建国、程璐级别的脱口秀演员,线下出席一场酒吧演出的费用大概可以到5位数,house这类实力尚可但知名度一般的出场费则在5000左右。


以此估算,身为笑果文化首席编剧的王建国、程璐大部分收入来自于线上,在此级别以下的脱口秀演员,在无论是线上还是线下所获得的收入也是微乎其微的。

单立人也曾在2019年获得过优酷的千万级别的A轮融资,北脱传媒在2018年拿到了峰瑞资本百万元的天使轮融资。但在线上的产能上,二者与笑果文化的差距还非常巨大。单立人曾出品过小型综艺《日谈喜剧人》,北脱曾打造过微综艺《北脱脱口秀》,但知名度并不高,其余的线上音频节目的营收就更不值一提。

不过,除了综艺节目之外,脱口秀在线上还有其他的输出渠道。疫情期间,李诞、呼兰等人为首的脱口秀演员,先后在快手、抖音、B站等视频平台开启的直播表演模式。年初,快手和笑果文化共同出品了直播喜剧秀《诞愿人长久》,李诞连线朱一旦、giao哥等快手网红线上接梗扔包袱。

一方面,随着直播、电商等新兴行业渗入Z世代用户的生活,脱口秀这一表演类行业也可以从中发掘属于自己的位置。另一方面,作为喜剧的一种,脱口秀与相声、漫才,以及网络上流行的搞笑视频、土味文化,都可以进行跨界联动。如此来看,脱口秀未来的发展空间是存在诸多可能性的。

当然,伯乐少导致人才少仍是脱口秀行业面临的主要困境。企业若要形成完善的产业链条,需要拥有成熟的编剧梯队、演员梯队,以及线上线下的行业生态,能做到的企业屈指可数。与此同时,脱口秀行业还需要解决内容产权不受保护的弊端,维系行业的健康发展。

好在,脱口秀行业存在潜在的市场空间。现如今,都市人工作及生活压力较大,以年轻人为主的主流网络用户对能够令人开怀大笑的喜剧内容有着一定的需求。而优质的脱口秀内容又并非仅停留在搞笑层面,其段子中包含的人生经历、价值观点,也让有着倾诉欲的用户从中得到共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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