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39度有请新代言人,是不是白小白?

  “他们什么时候来?”
  姜月寒一手掐着腰,抬起头望了望天,判断了下时辰。
  裴涑蹲在在他身侧往后的位置,往前面大路上望,听到了说:“不知道。”
  姜月寒扭头,看身后的裴涑,说:“你看什么呢?”
  裴涑抬头,说:“看燕军他们什么时候来啊。”
  姜月寒一巴掌朝裴涑后脑勺上拍过去,说:“你不知道?你没问过?”
  裴涑被打的往前栽了栽,一手扶住前面的树把自己推回去,说:“不知道啊。”又揉着自己的后脑勺委屈说:“跟二爷他们传信的事儿公子你不是都交给三白做了吗?又没有交给我啊,我还以为公子你知道呢。”
  姜月寒微笑着屈指又往他脑袋上敲了一下,说:“可是今天跟着我的是你啊?”
  又没有交给我,也没有跟我说,三白也不跟我说他都干了什么,我又不是很聪明,肯定是三白昨天没有告诉你,你就故意抓人出气。
  裴涑委委屈屈的抬头,想还嘴,又害怕姜月寒再给他来一下,于是只能道:“我错了。”
  姜月寒活动了一下手指,转过身。
  裴涑长叹了一口气,双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命苦如我。

  姜二叔与长平王约定于粟落见面。
  粟落是燕回的边缘地带,地势平旷开阔,在此处,不容易设置埋伏。
  不过,会面之前,燕军必须退兵于宣府。

  正午,日头当空,站在底下一会儿,简直可以把人烤糊。
  夏军和燕军泾渭分明,各占两边,一面靠近燕回,一面靠近宣府。
  现搭的长篷,长平王一进去就笑着拱手。
  姜二叔也笑着站起来。
  他们两个这样一笑,篷子里两边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就如同破冰消融一般,轻而易举的就不见了。
  转而形成的,却是更压抑而且浑浊的气氛。
  长平王还是一副文士打扮,他浑身粗布麻衣,头上还带了一块青色的方巾。
  姜二叔却是一身黑甲,他长得瘦且高,别有一副英武之气。
  两人相对,姜二叔引着长平王坐下。
  长平王身后跟着的燕国将军也都纷纷落座。
  长平王坐下,环顾了一圈,说:“怎么不见姜老将军?”
  姜二叔落座于长平王身边,正在添茶,闻言笑着说:“家父身体抱恙,现在在燕回城中歇息。”
  长平王立刻道:“姜老将军没事儿吧。”
  姜二叔把茶杯往长平王面前退了退:“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卧床几天,家父得知今日不能亲眼见到王爷,也很是遗憾。”
  长平王笑着接过来那杯茶,送到嘴边饮了一口,说到:“好茶。”接着放下杯子又说:“本王也很是遗憾,毕竟本王少时就常常听闻姜老将军年轻时连破我燕国十城的英勇,当时要不是夏朝南边叛乱又起,姜老将军奉命回去平叛,恐怕今日,燕国早已是夏朝的属地了,也别提,本王是什么王爷了。”
  长平王慢悠悠的说完,又摇头叹息了一声。
  一时之间蓬中寂静,众人皆明白了,这是来者不善。
  之前夏朝打的燕国毫无还手之力,这次燕国出其不意,连下夏朝五城,而曾经的常胜将军,如今却被重重包围,屈居一城。
  滚烫的茶水落下,白雾升腾而起,姜二叔拿了一个青瓷茶杯,继续倒茶,他开口,打破这一室寂静,用很温和的语气说:“王爷哪里的话,燕国还在,王爷你也仍在。”
  长平王抚掌大笑,说:“唉,哪里还在呢,听说我们的国都前几日都被姜小将军占了,真是少年英才,虎父无犬子,不知姜小将军在哪里,本王这几日时刻都惦念着会面,就是为了见到姜小将军。”
  姜二叔说:“这就有些不太巧了,月寒他还没到。”
  长平王说:“不妨,等着就行了,总之本王的王妃和父皇还有一众大臣不也和姜小将军在一起吗,总归是要等人到齐了再谈,那便再等一会儿吧。”
  话音刚落,一个白衣少年就踏进了蓬中。
  少年一身白色的短打,一幅农家少年打扮,今日天气热,他头上戴着一顶草笠,腰间还挂了一个与草笠同样的用干草编制的小笼,看着如手掌般大小,里面不时有撞击的声音传来,不知撞了个什么东西。
  篷子中的众人皆朝他望去。
  姜月寒解下草笠,拿在手上给自己扇了扇风。
  姜二叔笑着朝他道:“月寒来了,坐吧,长平王殿下刚说要等你过来。”
  姜月寒点了点头,也没接话,目不斜视地走过去,随处找了个空座坐下,提起壶倒茶便喝,一杯接着一杯。
  长平王惊奇的看着姜月寒,上下打量一番笑道:“这便是姜小将军,和想象中的倒是有些不太一样。”
  姜月寒痛饮一番后,拿帕子擦了擦嘴,他的位子刚好在长平王的对面,此刻说道:“燕皇和长平王妃以及你们燕国的一众重臣在我手上,退兵,人给你,不退,一起死。”
  这话说的和土匪一样。
  毫不客气,也不讲礼数,更不讲道理。
  当即便有人跳出来冷嗤道:“竖子小儿,蛮横无知。”
  姜月寒朝出声处望过去,认得他,是燕国的虎贲将军,叫李元昊,以力大勇武著称,听说在战场上有时候喜欢把人生撕开来,长得满脸横肉,一脸络腮胡,一双绿豆眼,大约有三个姜月寒那么宽,腰间还挂着一柄擂鼓瓮金锤。
  姜月寒看了一眼便扭回了头,说:“长得真丑。”
  声音不大不小,满室人听的真真切切。
  李元昊当即大怒,掂着擂鼓瓮金锤就站了起来,说:“你说什么?”
  姜月寒却懒得搭理他了。
  长平王叫住他,道:“坐下。”
  他积威甚深,李元昊不敢造次,重重哼了一声便坐下了。

  今日穿了一身白衣短打,头上戴了一个草笠,装扮成一个普通农家少年的模样,腰间还挂了一个干草鱼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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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鄂渊回来之后,白小白觉得自己越来越懒散了,最初鄂渊十岁时将他留着身边,本意刚想方便照顾他,但处理事务时鄂渊却总能先他一步处理妥当,数次之后,白小白干脆撒手不管,直接交给了鄂渊。

  白小白坐在书案前,手里捧着本鄂渊从山下带回来的闲杂小说慢慢的看着。

  这山上实在无聊,都没有什么娱乐项目,鄂渊下山历练之后,白小白也想下山游玩,却被乌蔹莓以他身体上被恢复为由严词拒绝。

  “哎......”白小白悠悠的叹了口气,他好像出去玩啊。

  “鄂渊,最近镇上可有什么要闻?”

  “并未听哪方大妖现世作乱。”

  好吧,冷艳高贵的我就是关怀众生,而不是想听八卦。

  “无依无靠的课程怎么样了?”

  “他们每日只睡两个时辰,勤于练功。”

  白小白一愣,“怎的把课程安排的如此之满?他们还在长身体呢。”

  “他们根骨尚佳,但十三修仙终究是迟了些,若不加紧,十六之前无法筑基,弟子认为,师尊门下不应有弱者。”

  白小白还想反驳,忽见无依走进院子,恭谨一拜后朗声道:“师尊,掌门到了。”

  “哈哈哈哈哈,白观长老果然能力出众,这小童才来无青峰没几天,增了不少修为啊。”乌蔹莓人未到声先至。

  “都是鄂渊教导的好。”白小白起身坐到榻上,“不知掌门师兄今日来所为何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新一批筑基弟子过下月要出去历练了,门内最后一次历练就在这几日,地点已经定了,就在木子村,但缺个领头的。”乌蔹莓望向白小白,“弟子们希望鄂渊带队,我觉的可行,便来问问你的意思。”

  白小白俊眉微皱,并大不愿意,“他才十六,未及弱冠,只游历三年资历尚浅,如何带队呀。”

  “资历尚浅?”乌蔹莓一脸你在逗我。“他此次下山可谓是精彩绝艳啊!下打行魂的小鬼,上诛千年莽妖,所至所行甚至都有小话本流传开来,你不知道?”

  白小白震惊的望向鄂渊,他还真不知道,鄂渊的信件从不提他斩杀多少魑魅魍魉,只报平安和说说美食美景,小说杂本也是鄂渊采买寄回来的,两个徒弟下山后,除不爱八卦的百草农来帮他疗伤,无青阁便少有人来,他也懒得出去......

  他的小徒弟,竟如此厉害了?不亏是能与开挂主角开杠不死的人,牛币!我骄傲!!

  “咳咳,既如此,那我也要去。”正好出去透透气!

  “不可,你的身体亏损太大,法魂之力都尚未恢复。”乌蔹莓神色一凛,“我若让你去了,魅仁会掐死我。”

  白小白咧嘴一笑,乌蔹莓心悦千姝峰峰主魅仁在悬木派人尽皆知,可惜追了好几年还没追上,这也是悬木弟子热衷的饭后八卦。

  “我虽有亏损,但这些年细心调养,自保之力还是有的。”白小白倚靠在榻边,轻敛美目。“我乃悬木长老,并非无能之辈。”

  鄂渊适时出声:“还请掌门放心,悬木派弟子非无能之辈,师尊亦是,况且此次门内历练筑基门徒众多,定能保护好师尊的。”

  乌蔹莓皱眉敛目不再开口,似是考虑。

  白小白悄悄给予鄂渊一个肯定的眼神,干的漂亮!

  乌蔹莓还是面露忧色。“你这样说我确实不好拒绝你,这样,你这一路只当游玩,除魔一事你可别管。”

  “那就多谢掌门师兄了,”白小白开心了,笑道。“回来给你带礼物!”

  “让鄂渊准备妥帖一点,三日后出发。”说罢,乌蔹莓便急着要走,魅仁约他晚上吃饭,可不能迟到了。

  白小白看了一下时辰,离晚饭还早,便与鄂渊一起去竹林闲逛。

  快走到竹海尽头时,白小白突然想起两个小徒弟。“无依无靠不是在竹林修炼吗?怎么没看到他们?”

  “他们今日在寒潭练体。”鄂渊看着白小白袖摆上的竹叶,很想把它摘下来。

  “这么快就寒潭练体了,天赋好的孩子就是不一样。”白小白感叹道,“走吧,看看去。”

  寒潭是一个无青山上一个天然灵泉,有变异冰灵珠供养,说是潭水,却也不大,只有一泉从地低涌出常年冰寒的潭水,和一抹小瀑布。倒是周围有不少花草受了灵泉的滋养,加上白小白懒得修理,肆意生长,虽然有些杂乱,确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白小白行至潭水边,却并没有发现无依无靠的身影。“不是说在寒潭修炼吗?”

  “可能到潭低去了。”鄂渊眼神围着寒潭看了一周,“前几日无依问我如何最快变强,我便告诉了他潭低有变异冰灵珠,修炼时越靠近潭低越有成效。”

  “他们怎么如此心急,掌门师兄派人去坊间调查他们的身世也一无所获。”白小白所有所思的看着寒潭,脑洞大开。“难道是背负了什么重任?”

  “师尊可是怕他们修炼心切,担心他们入魔?”

  白小白不答,“好好教。”

  鄂渊低头,敛去眼中一闪而逝的红光。“弟子遵命。”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小白觉得自己脚都要站麻了,才看见潭中有两个小脑袋冒出。无依无靠相互扶持,小脸被冻的煞白,无靠正边哆嗦边咳嗽,似是呛了水。

  白小白连忙跑过去捏了个诀施在无靠身上,替他顺气。无依在一旁担心的看着无靠,一直冷淡的脸上终于有了别的情绪。

  白小白用法力将两人的衣发烘干,也没问什么,只说一句“下次小心些,不要太急于求成。”后,便将两人带回了屋子吃饭。

  饭间,也许是被帮助的原因,让无靠对白小白的敬畏少了,和白小白说的话比平时都些。

  “师尊,我们要是进步很快,筑基了会有礼物吗?”无靠心思单纯,想到什么说什么。

  无依瞪了他一眼,“无靠,不得对师尊无理。”

  “无碍,”白小白捏了捏无靠的脸,笑道:“你想要什么?”

  “我还没想好,筑基了再告诉师尊,二师兄说,我们很厉害,很快就能筑基的。”

  “嗯,你二师兄从不骗人。”白小白也笑眯眯的应和。

  鄂渊给白小白夹了个丸子,“三日后,我与师尊要下山处理事物,给你们布置的功课你们可不能偷懒。”

  无依听闻,一脸正色道:“师兄请放心,我会盯着无靠的。”

  白小白心想,这个无依明明和无靠一般大,怎么这么老成。他看了一眼无依,

  三日转瞬即逝,白小白站在悬木大门,看弟子进进出出的牵着马匹,有说有笑。虽是修仙门派,但御剑飞行着实消耗法力,得不偿失,所以弟子出门,一般是使用马匹。木子村离悬木不远,车行三日可到。

  “师尊,本次历练弟子共20人,准备完成,可以出发。”鄂渊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后,低声说道。

  他离得有些近,像是贴在他耳边说的一样,已经度过变声期的少年声线浑厚低沉,让白小白不禁有些耳根发酥。

  白观魂灭对这具身体影响太大了,白小白每日调理,也是是虚弱的紧,好在法力在慢慢恢复。但已是不及鄂渊了,连他什么时候站到自己身后的都不知道。

  “我的马匹呢?”白小白问,他没有看到多余的马匹。

  “按照掌门的意思,弟子骑良驹先行开路,师尊乘坐马车后行。”

  “嗯。”白小白高冷的颔首,正好,他不会骑马。

  走到车旁,弟子们都在哪里站列整齐等待出发,他们有些并未筑基,只是跟来一起长长见识。白小白看了一圈,估摸着这入门阵法估计是以色收人,悬木弟子长得都是不错的。

  想着,白小白很快的瞄了一眼鄂渊,心中肯定。

  嗯,这个最好看!(*^▽^*)

  鄂渊向前一步,站在白小白身侧。“掌门有令,此次历练低调行事,不可直呼长老,在外以公子相称。”

  “悬木弟子遵命。”

  鄂渊笑眯眯的转过头,道“师尊,上车吧,车上弟子已准备了一些小点心,今日起的早,若困,就先睡会儿,饭时弟子再来请你。”

  第一次出门,白小白还是很兴奋的,坐在马车上不住的往窗外打量,可是路上千篇一律的绿色山景还是逐渐让他失了兴趣,不过一会儿,便抱着枕头睡了过去。

  “师尊,醒醒。”白小白睡的有些迷糊,勉强睁眼便看到了一张俊脸,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想捏!

  鄂渊将手拦下捏了捏,“饭菜已备齐,师尊是想在车上还是下车吃?”

  白小白不饿,翻了个身丢下一句留着晚上吃后就继续睡过去了。

  鄂渊见喊不动他,便交代弟子们小声些,留在车内陪他一起小憩。这些年他为了试探白小白,时常做出些让白观不能忍受的行为,但白小白都未与他计较,也是这让他慢慢确定了白小白并非白观。

  一起小憩这种事,鄂渊早以是轻车熟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白小白:我可知道好多八卦呐!比如掌门师兄喜欢魅仁,百草弄曾经为了试毒差点失去男人的根本,礼仪堂先生曾揪过他师傅的胡子......
渣渣:那你知道悬木好多女弟子都倾心于你嘛?
白小白:欸?鄂渊没和我说!
渣渣:你八卦都在哪儿听啊?
白小白(理所应当):鄂渊告诉我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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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车把白小白送到医院后打电话通知了自家的父母,毕竟对于媳妇儿怀孕这种东西他也没有经验。
      鹿家二老听闻儿媳妇晕倒了立马穿衣服急吼吼的往医院赶,连带着鹿家的老爷子,因为害怕堵车所以直接开了军队的车,白底的军区车牌一路闯了好几个红灯。
      赶到医院的时候鹿晗正坐在床边一脸颓唐的握着白小白的手。
      鹿家老爷子担心自己的孙媳妇儿愣是拄着拐杖脚下生疯,到了病房看到跟个洋娃娃似的孙媳妇儿立马抡起拐杖就打,一向疼鹿晗的鹿妈妈头一次没有拦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被老爷子追的满屋子乱窜,那边鹿爸爸也是撸了袖子就准备揍鹿晗,嘴里还念叨着:“你个小兔崽子,进娱乐圈当明星也就算了如今还把小白气晕了,今儿我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弄死你!”
      鹿老爷子也是气的吹胡子瞪眼的骂,大概意思也就是怪他没把自己媳妇儿照顾好弄这么一出儿。
      “你给我做俯卧撑,就在这儿做,什么时候白丫头醒了你就什么时候停!”
      最后老爷子大手一挥,鹿晗乖乖地脱了外套开始在病房里做俯卧撑。
      其实白小白早在他们追着鹿晗揍的时候就醒了,只是不想说话,之前争吵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说心里不怄是假的。
      就在晕倒的那一瞬间白小白也曾闪过离婚的念头,但最终还是被她否决了,她也有错的。
      最终还是于心不忍,看着那人支撑身体的胳膊微微的颤抖,豆大的汗珠顺着脸落,她还是心疼了。
      “爷爷。”白小白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丫头,醒啦,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啊,有就和爷爷说,别忍着。”
      老头子有些皱巴的大手握着白小白的手,让她又觉得有些委屈,不禁红了眼眶:“你让他起来吧。”
      白小白话音刚落,鹿爸爸就冷哼了一声。
      “他还有脸起来。”
      军人的家庭向来严谨,赏罚分明,就算鹿晗最后没有进军队也免不了军事化的训练和教育。
      “丫头,他都给你气成这样儿了你还护着他啊,让他做,臭小子在我们老鹿家被惯坏了,长长记性也好。”
      “爷爷,这事儿我也有错,妈,你劝劝爷爷。”
      鹿妈妈看了看自家儿媳妇儿白的透明的脸,又看了看憋得脸通红的儿子,叹了一口气说:“爸,老鹿,咱们去问问医生小白的情况,让他们小两口谈谈吧。”
      鹿老爷子一听哼了一声就出去了。
      鹿爸爸在鹿晗起来以后给了他一脑瓜子也出去了。
      鹿妈妈递给鹿晗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关门走出病房。

      鹿晗站在床边有些局促不安,白小白只是闭着眼不说话。
      沉默许久,白小白轻轻地说了一句话,让鹿晗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凝固。
      她说,鹿晗,我本来想离婚的。
      其实本身事儿没有多大,只是在那一瞬间疲惫到了极点,所以想当一个鸵鸟,把自己埋起来。
      “媳妇儿,我错了,我当时有点蒙,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不让你熬夜等我,不在传绯闻让你吃醋了,咱不离,成吗。”
      白小白任由鹿晗握着她的手,也不说话,眨眨眼,一滴眼泪顺着鼻梁掉到了两人握着的手上。
      白小白张开手臂冲着鹿晗说道。
      鹿晗心疼的抱过白小白,满是悔恨。
      “我还生气呢。”怀里的脑袋闷声说,震的鹿晗的胸口一阵一阵的发麻。他只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又觉得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王八蛋,这样美好温柔的人,他居然也舍得伤害。
      病房门外,鹿家的三个长辈扒着门缝儿往里头瞧。
      “嘿哟这就和好啦,真没意思。”鹿老爷子如是说。
      “这个兔崽子。”鹿爸爸骂道。
      “这俩孩子啊,真不让人省心。”鹿妈妈摇头叹气。
      经过这次争吵,鹿晗在电影和专辑宣传结束后把大部分工作转移到了幕后,拍个杂志啊,给人编个曲啊,后来还尝试当了导演。
      事后谁也没有再去提那次争吵,白小白出院回到家看到收拾好的客厅和穿着个大裤衩子笑的像万寿菊一样的鹿晗时,更爱了这个男人一分。
      白小白清楚的知道她这一辈子就栽在了这个男人的手里,即使他的面孔又多丑陋都好。世界是个巨大的娃娃机,而我隔着玻璃只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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