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福建台球馆合伙人花钱请了一个1陪打,结果他每次从头进到尾,连我击球的机会都没有怎么办

我与台球自多情_百度文库
赠送免券下载特权
10W篇文档免费专享
部分付费文档8折起
每天抽奖多种福利
两大类热门资源免费畅读
续费一年阅读会员,立省24元!
我与台球自多情
阅读已结束,下载本文需要
想免费下载本文?
定制HR最喜欢的简历
你可能喜欢转:王桁教练的台球故事。_台球吧_百度贴吧
&&&&&&&&&&&&&&&&&&&&&&&&&&&&&&&签到排名:今日本吧第个签到,本吧因你更精彩,明天继续来努力!
本吧签到人数:0可签7级以上的吧50个
本月漏签0次!成为超级会员,赠送8张补签卡连续签到:天&&累计签到:天超级会员单次开通12个月以上,赠送连续签到卡3张
关注:221,617贴子:
转:王桁教练的台球故事。
我的台球故事—如何从菜鸟练成职业 作者:王桁前言:本人是一名台球教练,在北京丁俊晖台球俱乐部执教。这个故事一共分为六章,分别讲述了业余爱好者六个阶段的故事,是如何从零基础一直走到单杆过百职业初级的过程。里面的很多经历和状态是大部分业余爱好者都会碰到的,所以希望能通过这个故事让业余爱好者能更了解自己目前的阶段和状态。
序 现在的我过了而立之年,也许是因为阅历的积累,或是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对台球的认识比年轻时透彻了许多。现在也会有人甚至是老外从慕名而来,找我学习台球,但我不再愿意去教别人台球技术,我更愿意去让学员亲身去感受台球的魅力,享受的乐趣。至于“AK点是什么”、“发力是小臂还是手腕”这样的问题,作为台球爱好者你并不需要急着去理解。 有人问我,单杆过百是怎样练成的,我想这并不是我手把手就能教会的,现在我能告诉你们我的经历和所学。如果你正在苦恼怎样提高自己的水平,看下去,也许你会从中找到自己的影子,也许你能发现你曾忽视的地方,或者在不知不觉中你对斯诺克又有了新的认识和理解,此文献给所有爱好台球的人们。首先我们从接触台球开始。
第一章 初次接触 不知道你小时候有没有被父母揪着耳朵从各种游戏厅、台球厅里拽出来过,那会儿,应该说是在上个世纪的中国,是禁止学生去“三室两厅”的。这里的“三室两厅”可不是户型,是指棋牌室、游戏室、台球室和舞厅、录像厅。 第一次为什么走进台球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同的经历,但想必多人起初是陪着朋友去的,从没兴趣到成为爱好,也是从试着打打开始。现在台球厅里的女生也多了起来,在台球桌前,女生的魅力不言而喻,只要姿势架起来往桌子上一趴,身材的完美曲线尽显无疑,台球绝对是女孩展示魅力的最佳运动,也是球房里一道靓丽的风景。说到自己,1997年我正在上初三,和现在的孩子不一样,我初三那会过的就是住校的生活。都说逃离了家就是自由的生活,当然如果不是这样,我与斯诺克也许就不会结缘了。那天是宿舍的哥们拉着我去了台球厅,我并不会玩台球,更别说能不能和别人打上几局了,不过小时候就是有无限的天真,我们几个人围着一张台子,你一杆我一杆的瞎打着,现在还记得当时同伴们的笑声。
在那之后,台球仿佛成了我寻找快乐的地方,初三毕业后的暑假,我没事就会去家附近的台球厅看别人打球,开始并不常摸杆去打,只是在旁边看看,球厅的老板是个台球爱好者,他自己也会研究一些打球的动作,由于我经常去,慢慢的便与老板熟悉了起来,老板是我第一个不算正规的老师,他告诉我说击球时大臂和球杆要在一条直线,于是我在家的时候也经常对着镜子摆摆看大臂是否正确。
其实,说是台球厅,那个时候的条件相当差,球杆的杆头都是大头的,球是石头做的,甚至有的球上还有坑,翘粉也是很少见的,要打低杆的时候就用杆头蹭下墙上的石灰,也会有一点翘粉的作用。想想要是以这个条件去打斯诺克,别说147了,估计连奥沙利文也要摔杆子了。
在90年代的中国,台球可谓是那遍布城市的大街小巷,小卖部门口、车站前、菜市场里,只要是能摆得下的地方,总会出现几张露天的球台。这项“绅士运动”漂洋过海后来到这里,脱去了光鲜的礼服,却深深的扎到了民众中。那时斯诺克并不流行,电视上甚至还没有开始转播斯诺克赛事,大行其道的是只有15颗球的小球台,在这里,没人会规定必须穿服装,你甚至可以赤膊上阵,你也不必保持绅士风度,打球时手架的手里夹着根冒着烟的烟,或是拿着没吃完的羊肉串,如果你的眼睛够用,还可以对迎面走来的美女吹个口哨。最开始,我们自然也是玩小台,在小台上一般的有两种玩法,一是按照顺序打进1号到15号,看谁得的分数多谁就赢。还有一种就是现在很流行的黑八打法,以8号球为线,1-7号为小号球,9-15号为大号球,谁先打完自己号的球以后再打进黑色8号球,最终能率先打进黑八的获胜。
我们一开始打球,只会想着多进几个或者打进一些难度很大的球就很开心,几个朋友在一起打球,嘻嘻哈哈的,一会取笑你打滑杆了,又或是白球掉袋了,对输赢是没概念,也分辨不出别人水平的好坏。只是想着今天自己进了几个球,或是谁打了个匪夷所思的走位,这些都是要拿出来炫耀的。虽然在旁人看来纯属瞎胡闹,但却不能否认每个打球的人都会有一段这样的经历。现在看着那些刚开始打球的小孩,半天才能打进一个球,却也乐在其中,不禁让我想起自己刚开始打球的样子。
练习台球,打的次数多了以后对球就会有记忆,哪些球是经常遇到而且好打进的,哪些是经常容易打薄或者厚的,通过总结和调整,能打进的球也就越来越多,兴趣也在一点一点提高。在这方面,谁对球用心了记住了,谁的进步就越快,善于思考的人更适合打台球。对于刚开始打球的这个阶段(我把这个阶段称作台球的业余一级),对台球是没有多少认识和理解的,所以一开始只需要掌握一个基本的击球动作就可以,比如手架怎么放,后手怎么握杆等,如果身边有会打球的朋友,可以让他们指点一二,等打的次数多了,动作和出杆也就慢慢熟练了,前期最重要的是尽快能打进球。
有的人会想,如果一开始找个专业的教练把动作摆标准了,以后打球会不会事半功倍?我经常接到很多家长的电话,说孩子几岁了,完全不会打球,想从一开始就进行专业培养。其实这大可不必。一开始就找专业教练会让人觉得台球很枯燥,光摆动作就花了很长时间,完全没有了打球的乐趣,其实前期只要有个相对舒适的动作即可,不需要完全按照标准要求去做,以后有了兴趣再找时间改动作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前期享受台球的乐趣才最重要。 其实,丁俊晖在很小的时候也是因为有机会经常去球房,在没有专业人士指导的情况下,自己打了一段时间才表现出了超过常人的天赋,具备了一定基础后才决定去进行专业训练,他的动作也是在日后慢慢的改变调整才变成今天这样。所以在爱上斯诺克的道路上并没有说明书,你踏出第一步,尝试了,喜欢了,有了想去打的更好的欲望,才是最重要的开始。
从17snk台球,王桁写的摘抄下来的会有持续更新
第二章 超越我的对手过了最开始接触台球的那个阶段,就会有人开始喜欢钻研一些东西了。比如有的人会想球到底是打哪才能进去?他们会想各种瞄点的方法,一直在瞄点的思路上钻研。有的人呢,看过各种杆法好玩,什么高杆、低杆、加塞,怎么炫怎么学,模仿高手的各种杆法并加以琢磨。今天的网络已经让人们能够轻易的获取各种信息,网上的台球教程也是不少,于是在这个阶段,很多人会去潜心学习各种教程。不过在那个连彩色电视机都还没有普及的年代,是没有这样的条件的。在我印象里,我在这个阶段时,满脑子想的是怎么多进几个球,然后能多赢对手几盘了。 那时候大家的水平都差不多,很少有人会高出一大节来,所以同学、朋友都是经常聚在一起打球。并不像现在的按小时计费,5毛钱一盘是那个年代的标准价,每个球台旁边的墙上都会挂着一块小黑板,用“正”字记录每张球台的盘数。
输的掏钱也是我们的老规矩,所以能否赢下一盘,对于当时口袋里并没有多少钢镚的我们显得至关重要。要是哪天输了谁几块钱,第二天就连上课的时候也在算计着,放学后怎么给他赢回来。不过常在一起玩耍的我们,也会趁着老板不注意的时候,把打进的球偷偷的掏出来,一盘打个一小时也是常有的事情。要说“目标”、“偶像”,也是有的,我常去的那个球厅里,就有两个高手。一个是附近医科大学的学生,他来自邻市韶东,我们管他叫韶东仔。他有一个特点是喜欢用水洗完手以后把水擦在球杆上,那个时候我特别羡慕那些打一些球敢用杆法敢发力的人,他就是这样,出杆很果断,喜欢用杆法,低杆打的很好。在当时会打低杆的人都很少见,更别说像他这种杆法打的那么炫的人了,真是让旁人又羡慕又佩服。另外一个来自邵阳,人长的很帅,却不爱说话,打球不温不火,却总能连续进一些球,有时我会因为打进一个难度很大的球而沾沾自喜,然后紧接着就会出现一个非常简单的低级失误,而他打每颗球都表现的很淡定,每次看到他都是在那里自己打自己的球,外边的世界在这个时刻完全与他无关,球厅里吵杂的环境,一旁一群人的大声说笑,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所以我们很少见他输球。
每次只要他俩来了,就会围着很多人看,欣赏着他们的进球和各种杆法,球厅是没有人敢像他们挑战,那纯属是自找苦吃,请他们打球而已。我当然也是围观群众的一员,站在人群中静静的看着他们的表演,连续的进攻下球,强力的低杆拉回,会让你觉得他们的球杆上像是被施了魔法,我甚至会盯着他们的球杆看一会儿,想着这真的与我用的球杆有什么不同吗?我并不敢冒然上前与他们交谈,更别说和他们打上一局了,韶东仔和邵阳哥在我眼里是一个标杆的存在,能赢的了他们俩,也成为了当时一个遥不可以及的目标。就这样,我升至了高中。高中的每天中午都会有两个半小时的午休时间,我就趁着这段时间在另一个离学校近的球厅自己练球。老板人很好,看我如此痴迷,从来没有问过我要台费,就这样练了一年。
到了高二,我突然发现身边的同学都打不过我了,渐渐的他们也不愿意和我打了。于是我只能回到之前的球厅,找一些水平更高的人一起打,然后再回学校附近自己练球。那时我开始能感觉到心里的变化,当对手咣咣打进几个球领先我以后,我就慌了,开始畏首畏尾的,什么球都打不进去了。当然也有反过来我打的好的时候,看到对手也开始紧张起来我就心里有底了。 那一年我的进步非常快,他们都看到了我的进步,从初学者转变成了一个在别人眼里打的还不错的少年。我时常会想起韶东仔和邵阳哥,想去和他们打一盘,但我始终不能确定自己的实力是否能与他们一战,每次想到这,都有一种打游戏时要去挑战最终BOSS的感觉,不由得就会有一种紧张与兴奋。机会来的很突然,终于,我与他们两人同台进行了一次较量,这个我之前一直憧憬的场景变为了现实,我的余光里能感觉到四周聚满了人,人们在议论着我们的每一次精彩击球,我的手心充满了汗水,每一杆进球都让我兴奋不已。有时旁边的人也会影响我,他们看着我打的不好的时候,我会分心,就会想他们是不是觉得我水平很差,我就更打不好了。有时打进几个漂亮的球让旁人看到了,顿时心里美滋滋的,就越打越好,而且看的人越多就越有表演欲。至于最后谁赢了,现在我已经记不清了,但那时我确是能与自己的目标一较高下了,高中一年的埋头苦练让我进步了太多。
在这个阶段里(我把它称之为“业余二级”),会对台球有了一些初步的认识,比如我清楚了哪些球我能打进,哪些并不容易,而且也知道了当自己打的越好的时候,对手就会更容易犯错。这时所有的注意力都是在进球上,只是因为打的多了就知道了哪些球能进哪些球不能进,关于瞄点方法是完全不懂的。其实在这个阶段,并不在于要找到什么瞄点的方法,或者别的技巧,大量的练习会让你产生进球的记忆,这才是最有效的,要学会自己创新并灵活运用,并且你要懂得如何把你的能力在对抗中发挥出来。在对抗中激发你自身最大的潜能,懂得赢球的技巧和战术,台球并不仅仅是只把球打进的运动,是要看在什么情况下打进以及如何运用自己的能力赢下对手,这才是台球的根本。打进一个无关紧要的难度球和打进一个简单的关键制胜球对心里的帮助是完全不同的,这才是竞技体育最大的魅力。
现在,作为教练在俱乐部里经常看到学员们用并不熟练的动作击球,虽然很少进球,但也打的不亦乐乎,有时还非要跟对方分出个高低强弱。其实大部分人的台球历程里都会有这样一个阶段,几个水平差不多的伙伴们一起打球,虽然打的并不好,但却能纵情的享受台球带给每个人的欢乐,脑子里只想着怎么把球打进,赢下对手,别无杂念, 这也许是台球里最快乐也是进步最快的一段时期。
不懂帮顶 滚出来,亚马逊,别以为躲在楼下我就不知道了,艹,
第三章 控制白球的魔力我开始深入去钻研台球是过了第二个阶段,在这之前我基本都是在享受打球的乐趣,只有进球和赢球。第一次看到斯诺克是通过中央电视台播了一档节目叫做《台球城》,电视机上,两位衣着绅士、水平极高的人经常一上手就把台面密密麻麻的球全部打光了。那时我就幻想,什么时候我也能穿上衬衣马甲、系上领结,在电视上像他们那样打那么好。但是那会是没钱去打斯诺克的,而且水平也很菜,基本是单个进球都很困难的阶段。不过从那时起这便成了我的一个梦想,斯诺克从此进入了我的人生。高二的时候,我天天去练球的球房添置了一张斯诺克球台,这也让我欣喜若狂,我连忙拿起球杆在宽大又略显霸气的斯诺克球台上打了起来,但它却立马让我认识到,在这么大的球台上想进一个球有多么的困难。不过我也认识到自己对斯诺克的喜爱,它的那份宁静优雅是你在小台上无法找寻的。可无奈的是,我当时还是个学生,囊肿羞涩,也只能在攒够了钱后偶尔打打斯诺克。
自从球厅里多了斯诺克的球台,我发现高手也变得越来越多。高手可以再斯诺克上连续打下十几个球,但我却最多连续进两三个,并且很多也都是低分球,一面对黑球心里就犯怵。细心观察打斯诺克的高手们,我发现想连续下球的首要条件,就是在你打下一颗球后让白球停在最合适的位置,差一点都不行,这也是我之前打小台时没有特别去在意的,后来我渐渐明白这就是控制白球的奥秘。我开始羡慕他们能够连续的得分,随意的控制白球的走位,怎样才能让白球最终停在想要的位置,也是让我苦苦不得解.或许是种机缘,正在我不断思索如何破解白球走位的难题时,我在同桌的物理奥赛题上看到了一道关于两球相撞的动量分析题。以何种角度的碰撞,会使两颗球改变多少各自的前进方向和速度,这是物理学中要解释的问题,但恰恰是我最需要的知识。于是我迫不及待的跑去球厅,去试验所学到的物理原理的可行性,结果恰如物理题中所讲的惊奇,慢慢的我便理解了进球点的原理以及白球撞击目标球后的分离角是什么,我开始体会到了控制白球的乐趣。
练习的时候,我把球摆成了一排,然后按照顺序击打,在我每次击球之前都会设想一下白球要停的位置,起初十次里有一次是和我预想的一样,成功率很低。那时我遇到过一个角度偏大的球(30到45度角),要用力量很轻的低杆才能控制住白球,我练了很多天始终掌握不好,要么力量大了白球跑远了,要么力量轻了低杆变成了推杆的效果,这种小力低杆始终不知道是怎样出杆的,练习了半个多月,也没法控制的很好。有时一颗球我能练两个小时,今天感觉不错了,我就多练会,下午的课就不去了,可到了第二天又不会了,又得重新找感觉。我会为了一个角度的球反复练习很久,今天不行就明天,明天不行就后天,每天脑子里就一直想着这个角度,总之一定要把它练会才满意。 但是加塞没练多久就明白了,我知道加塞肯定不是正常的瞄点,一开始我就试着打,打歪了以后我就往相反的方向打,慢慢就明白了顺塞要往薄了瞄,反塞要往厚了瞄,至于瞄多少并不用在意,就凭感觉差不多能进了就出杆。顺塞进球的成功率还挺高,出杆也顺畅点,但反塞总是打不进去,很容易打薄,出杆也别扭,后来我就很少用反塞打球,也不去管它了。至于加塞以后白球会怎么走以及撞库后有什么变化,我理解的也快,就跟左右手一样,右塞就往右,左塞就往左(低杆是相反的,这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时低杆加塞根本打不出来)。
有的杆法当我练会以后,我就会换个角度试试,看同样的杆法不同的角度白球是怎么走的,其实有很多地方是相通的,会了一种杆法就等于会了好几种线路,慢慢的就掌握了很多杆法和线路,也能看懂电视里那些高手用的杆法和线路了,有时还能猜到他们下一杆会怎么打。而且对于进球也有了新的理解,有时只要杆法和力度配合好了球就能进,不用刻意去瞄点了。练习控制白球这个过程是非常煎熬的,但随着我预想的白球线路和实际的相差越来越少,我会的杆法和线路越来越多,我体会到了比打进球更有乐趣的地方,那就是白球的控制,这让我更加的喜欢上了台球,对台球的认识又更深刻了一些。在平时的对抗中,现在身边的朋友更是没有人能打的过我了,他们便也不再爱和我打球,当时我在学校里也算小有名气的台球高手,如果那节课我没来,老师不用想便知道我准时逃课去打球了。
对于斯诺克,单杆得分是检验一个人水平高低的最直观的方法,我们那里,那会儿单杆能打60分以上的绝对是市里顶尖的高手了。从一开始根本摸不着黑球,到现在慢慢的偶尔也有打过20多分的时候,第一次超过20分也把我高兴了好些天。一旁在打斯诺克的高手,看到我也会投来诧异的目光,我听到他们小声议论着,心里也是偷偷的在乐,他们会说我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水准,过两年一定是咱们这的顶尖人物。就这样我开始接触了斯诺克,并且深深的迷恋上了这项运动。 记得1999年的国庆节,正值国庆五十周年庆典大阅兵,而我却一个人在斯诺克的台子上练球,无意中我竟打出了一杆单杆56分,这是我第一次打出那么高的分数,也让旁人惊讶了一番,球厅的老板也觉得自己球厅锻炼出来了一位小高手,逢人就说我们那有个学生单杆能打56分,满是自豪。可惜到了高三所有人都在认真准备高考,我也不例外,于是打球的时间就变得很少了,我很少会再出现在球厅里,当时我有个志向,高考要考就要考到北京去,在北京必定是高手云集的地方。怀揣着这个志向,在书本堆里我度过了高中的最后一年时光。
这个阶段通常是业余爱好者的一个分水岭(我把它称作“业余三级”),有的人由于打球时间不多,并且一直停留在只想打进球的阶段,所以水平一直停滞不前,时间长了对台球的兴趣也就淡了。相反有的人在这个阶段如果找到了新的兴趣点,不断钻研和练习,水平不但能继续提高,对台球也会产生更加浓厚的兴趣,甚至达到痴迷的状态。现在会遇到这样一些学员,在刚开始练习走位的时候由于严重影响了准度,很快就放弃了走位练习。还有一种是教会她一种杆法,她就真的只会这一种杆法,稍微变换点角度就不会了。他们会跟我说,我连球都打不进去,还怎么去考虑走位?其实这就是一个认知问题。 有的人觉得水平高的人就是准度好而且稳定,而我却认为是因为他们白球控制的好,总是在打简单球所以他们的失误少,能够不断连续进球,才显得他们厉害。台球最大的魅力就在于控制,不仅要控制目标球进袋,也要控制住白球的位置,这才是一个完整的过程。如果只是片面的去研究怎样进球而忽略白球的控制,你永远都得不到最根本的解决问题的答案。而且我确信,白球控制好的人,准度是会跟着提高的。在练习控制白球走位的过程中,你会深刻的理解击球点、击球角度、两球撞击的分离角等很多物理知识,自然对准度的控制就会越来越得心应手。
在练习控制白球的过程中,开始你一定会感觉自己的准度会有下降,甚至会打不进一颗你觉得很简单的球,但你需要做的是坚持下来,去感受控制白球手法。要靠自己去理解白球运行的原理,想在其他人的口中得到最正确的答案是不可行的,只有靠自己练习和总结,掌握控制白球的魔力,无疑是你球技质的飞跃。 在打台球的头三个阶段,应该是最单纯最不应该有杂念的时期,不要在这个阶段去研究太多技术上的知识,有些东西在你水平没到的时候想多了只会是负担,会让人走弯路。很多人停留在这个阶段没有进步的原因,一是在对抗当中没有找到取胜的方法,竞技能力没有提高;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错误的地方以致走了很多弯路。 在方向正确的前提下,从初次打球到实现一杆清台一般需要一年左右的时间(当然是要在有充分的打球时间条件下)。希望通过我的文章能让你有所启发,找到打台球的正确方向,少走弯路。如果你能顺利度过第三阶段,那么恭喜你,你已经超越了一多半人的水平,达到了业余中级的水准。而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如何实现在斯诺克上单杆过百?
第四章--初次比赛,见识真正的高手一直走到这之前,我一直对我的台球水平是充满信心的,不管面对什么样的高手我也不怕,要准度我也有,要杆法线路我也会,所以我觉得我是能赢任何人的,那时就觉得只欠缺一个舞台(17snk台球)来表现自己。在2001年,考上大学的第二个学期,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北京某俱乐部要举办一个冠军3000元的比赛,我当时就想机会来了,我可以好好证明一下自己了,于是充满信心的就报名参加了。去比赛的那一天,我在赛场上看到了一张面孔,仿佛是在电视里看到过的一个全国冠军张凯,当时就想这样的人也来参加比赛了吗?我当时就蒙了,就在我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我的对手很快就一杆清台,在比赛里我一盘也没赢就输掉了。输完比赛以后我没有离开赛场,而是在现场看了很久的比赛,我曾以为很难攻破的难度球,在那些选手眼里总是轻而易举的就做到了。各种远台发力打进并且精确控制白球,各种反塞打进走位,还有贴库球根本没有障碍,很轻松的就打进去了。
看着他们强有力的冲球,一盘盘精彩的一杆清台,这我才意识到我原来有多么的不堪,跟这些人比起来,我简直是菜鸟中的菜鸟,我还自以为自己无敌了呢,这就是我第一次参加比赛的情形,一次台球路上重大的转折,真正见识到了职业高手的厉害,懂得了人外有人的道理。那个时候我经常浏览各个台球网站和论坛,认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球友,我们每个周末都聚在一起打球,一起聚餐,一起K歌。这种聚会式的打球也是我们这些学生最喜欢的,每个人交十块二十块的就能打好几个小时,有时甚至是通宵,还能结识到很多的球友在一起切磋提高,并且在那个俱乐部里有个职业高手驻场--马志宇(17snk台球)。每次去都能欣赏到他高超的球技,我看着他打贴库球一打一个准,而且一杆清台对他来说简直轻而易举,他好像从来不会出现简单失误,而且我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他打了单杆过百,我真不敢相信这样的人居然就在我眼前,我以为只有在电视上才会有,当时在我眼里他就是世界级的高手,我就觉得他和奥沙利文的差距就仅仅是他没有去打比赛而已。
那个时候周末有比赛我有时间也会去参加,不过基本都是一轮游,然后欣赏着那些高手的表演。虽然没有怎么赢过比赛,但我打球的热情却一直没减,只要有时间就会去现场看那些高手打球,那个时候见到了很多的高手,当时小台里打的最好的三个人是李明文,马志宇,凌一。马志宇打球华丽流畅,攻击力超强,具有观赏性,所以喜欢他的球迷很多。凌一打球简单实用,球风稳健,赢球效率极高。记得有一场比赛的决赛是马志宇对凌一,他们两人谁先开球谁就是一杆清台,让所有在场的球迷看的热血沸腾,他们俩也被业界寄予厚望。 还有李明文,当时马志宇成名早,李明文为了提高球技一直追着马志宇打球,不管是斯诺克还是小台,我虽然没有现场看过他们俩打,可是一想到那种场景都觉得紧张刺激,李明文的进步非常迅速,他打球善于思考,处理球合理巧妙让人意想不到,心理素质极佳,渐渐的在他们三人中处于优势。而且在一次斯诺克的比赛中,我在现场见到他连续战胜了庞卫国、蔡剑忠,在我眼里他就是国内打的最好的了。
2002年前后也出现了一些新人,以刘海涛王晓倩为代表的新生代,球风相当生猛,准度惊人,在比赛中也取得了很好的成绩,那个时候他们俩还参加斯诺克全国赛,在广东比赛时就是靠开放式的进攻把南方斯诺克防守派打法彻底震惊了。当时在南方出现了一个15岁的斯诺克神童,据说在全国已经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他的名字就叫做丁俊晖!到了这个阶段,我觉得我最大的变化就是见识到了一些职业高手,从而对自己水平有了一个更客观的认识,明白了台球并非是像我之前想像的那样,只是简单的把球打进和走到位就能无敌了。这对我能清晰的自我定位是很有帮助的,我明白了在台球路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且有可能这辈子也到不了那样的高度。精确的控制白球,全盘球势的布局,合理的选择,以及永不失误的准度,这些都是我之前连想都没有去想过的东西,而这里的每一样我都不知道是如何才能做到,我觉得我的台球水平可能就一直停留在这个阶段了,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要从何做起,我有太多不足,跟职业高手比起来没有一点可取之处。
贴吧热议榜
使用签名档&&
保存至快速回贴一、她以前是一个坐台小姐,但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已经不做这个了。我认识她的时候她是一位漂亮的台球宝贝,因为我也喜欢玩球,看着她美丽的脸,她诱人的身材,她神乎其神的球技,我竟然渐渐的对她产生了依恋。    如果那时我就知道她曾经是一个坐台小姐,我想我就一定会对她退避三舍,敬而远之,你们也就不会在这里听我絮絮叨叨的讲着这些尘缘旧事。但那一年的故事并没有按照这个“如果”去发生,当我终于知道她那些不为人知的尘封往事的时候,我对她依恋已经慢慢的战胜了理性,一切都变得那么纠缠不清……    好吧,现在我就来讲我的故事,我把时间放回到那一年,如果你不嫌我唠叨,就请随我一起回到那一年,看一看这个美丽、可爱、善良的女孩儿是怎么被一次又一次折磨的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那一年的她在一家酒吧的花式台球桌前打球,那一年的我站在那张台球桌前看她打球,看她美丽的脸,看她美丽的胸,看她翘翘的屁股,看她微微晃动的光腿,看她把球一颗一颗打入球袋……我说:“美女!能赏脸打一杆儿吗?”    她看了我一眼,动了动嘴角表示默许。    我说美女你开球吧。然后她就赏给我了个“炸清”。如果你也喜欢玩台球,那么肯定就知道还没摸到杆儿就被对手炸球清台将会是一件多么郁闷的事情!何况是在台球桌上泡了将近十年的我,自认为怎么也应该算是个桌上高手了,也是出了名的“杆法淫荡,走位风骚”!  
楼主发言:1次 发图:0张 | 更多
    我说:“美女,能让我来炸球吗?我可不想再连球都摸不到就直接输了!”    她咧嘴一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露出一对浅浅的酒窝,还有白白的牙齿,好像有一个小虎牙看不清楚。我说了句“谢谢”就要附身炸球。这时风风火火跑过来另外一个女孩儿,拉住她的手说:“你别玩了,吕哥打电话来叫了,赶紧跟我走,人家都等半天了……”后来这个按理说也算美女,不过怎么看怎么别扭。    有这么背吗?炸个球都不行了?果然她把球杆放到台上,对我做了一个抱歉手势,“帅哥,你慢慢玩,我和姐们儿有事要走……嗯改天再找你玩。”然后就被她的姐们儿拉扯着,一边走还一边对她说:“赶紧走,哪来那么多废话,我觉得你特没出息,怎么说也是美女级人物,怎么还是见到个长得帅点又想勾引人家?……”    这姑娘还真有点意思,改天再找我玩?怎么找呢?从这几句简短的对话加上她俩一身花枝招展的打扮,我可以做出合理的判断:这两个女孩儿都是很好上手的。但是说女孩儿好上手不代表就一定可以再遇到,如果今天就这样放走以后还能不能再碰到真的就只能看命了。所以短暂迟疑了一下,我决定追上去要他们的电话号码。    当我赶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两个人坐进出租车,还真TM的不巧。没什么好犹豫的,我进了后面的出租车,“跟住前面那辆捷达出租车。”    “哥,你找别的车吧,这事不想干……”司机懒洋洋的。    我掏出一百块钱放到他前面:“不用找了,哈尔滨也没多大。”他仔细看了看钱,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开了车。  
    “哟,这么快就忘了吗?”我说。    “嗯……噢,是你!你……一直跟着我了?你不会是什么坏东西吧?……有什么事吗?”    “你看我长的像什么坏东西吗?”    “这个可看不来,有什么事情吗?”    “你骗我,”看着她微微惊愕的脸,我继续,“你说让我改天找你打球是吧?但却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给我,让我怎么再找到你呢?”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咳,这话你也信啊?我就是那么随嘴一说。”    “可是我认真了,知道我在这儿等你多久了吗?至少有两个小时了,看到了吗,”我用脚尖点点墙角那堆烟头,“都是我刚抽的,你说怎么办吧?”    她瞥了一眼烟头,“我觉得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这是夸我呢吗?她继续,“还能怎么办啊,我把电话给你不就完了,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吧,1370451……”    我掏出手机迅速记下号码,“这号不错啊,诶,你们这是要唱到几点?”    “我也不知道,嗯——今天你就别想了,赶紧走吧,”说着她在我胳膊上推了一下,又指了指厕所的门,“我,放水。”  
    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大街上,昏暗的路灯照着冷清的街道,心里突然一阵莫名的难受。看了一眼手机,十二点半,这时间真是垃圾,不早不晚的。转到一家还没有关门的小卖店买了包烟,点着一支盘算着还有哪里可去。宿舍肯定是回不去了,大门早就在里面锁了,打更老头脾气很大,耳朵还不好。去年寒假前我也有一次猎女失利,还不到十二点回去砸门,连敲打再按铃折腾了老半天,那老头儿才慢腾腾踢踏着脚步声出来,隔着板门和我谈了足有二十分钟的学校制度和国家建设,愣是没让我进去。他在里面倒是没啥,我在外面零下三十度,吹口气都能凝出冰珠,心里把他估计早已不在尘世的老母念叨了几十遍,一气之下去了个洗脚城。当时我真恨自己手里没有一块透明胶,把门铃粘上响他一个晚上。想来想去只能去找覃展,只有开酒吧的他能挺到这钟点。    覃展是一个专业的“业余摇滚歌手”,我的高中同学。高中那会儿SONY的随身听可是非常抻头的货色,他弄了一个,上课下课总戴着耳机,晃着小脑袋,跟吃了摇头丸似的,没少挨老师的狗屁呲,“覃展你生虱子就回去洗个澡,别总在凳子上蹭!”我一直怀疑学习不好的学生是不是就像后妈养的孩子,甚或不如后妈养的孩子?    高中毕业不知道他老子花了多少买路钱,竟然以“文优”的身份保送到学府路一所大学的法学系。想想他那两嗓子“rape me,rape me”的摇滚,我这体优保研倒是体面多了,怎么说我也是百米成绩11秒1,国家二级运动员货真价实。这孙子有一天抽疯,抱个吉他跑到工大告诉我他现在已经是“法学家中的艺术家,艺术家中的法学家”,说我可以叫做“体育家中的计算机家,计算机家中的体育家”,怎么听怎么别扭。    覃展学了四年法律,也和我讲了四年的法学艺术。我想他毕业肯定是要做法官、检察官,最差也得混个律师当当吧。不想孙子后来直接在道里区开了个酒吧,夜夜笙歌一付看穿红尘的姿态,再也没有提起过法律。    赶到的时候酒吧已经没什么人了。覃展说包房里有两个道上的朋友还没走,问我要不要认识一下。我想多认识两个朋友也不是什么坏事,就和他进了包房。里面两男两女,两个男的一个戴着眼镜,貌似斯文;另一个满脸横肉,光头上有刀疤,脖子上绕一根手指粗的黄金项链,不像俗类。两个女的浓妆艳抹,覃展这酒吧不养这个,应该是在外面叫来的,不是我鄙视她们的职业,只是她们的长相实在提不起我多少兴趣。    覃展给我介绍,眼镜叫“龙哥”,秃头是“豹哥”,我各叫一声入位,抄起酒瓶给他们把酒满上,“我敬两位哥哥,以后少不了麻烦哥哥的事儿,先干为净,大家随意。”仰头喝掉一半,发现除了覃展没有人赏脸喝老子的酒,这就有点郁闷了,不过还是一口闷掉剩下的半杯坐了下来。    “那个唐什么,你是干啥的啊?”龙哥转着他面前的酒杯。    唐什么?什么唐什么啊!我听得很不舒服,随口说了句:“哈尔滨的。”    “我知道你哈尔滨的,哈尔滨人很牛B吗?我问你是干啥的!”  
    “学生。”    “龙哥,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唐文,工大的学生,研究生……”覃展也感觉到气氛不对了,上来圆场。    “好学校啊,看着不像啊,自己考的吗?”    我心说X你妈的,老子哪得罪你了,这不是找茬吗?长这么大没受过这种气,你是道上的我就怕你了?道上的人我见的多了。“那话怎么说来着,”我象征性笑一下,“人不可貌相吧,工大这学校呆久了也就那么……”    “貌你妈啊,就你这油头粉脸的有你妈相啊!”我还没说完,那个刀疤秃驴就直奔我妈来了。    我立刻就火了,我妈没惹你吧?你他妈一句话要把她请出来两次。我就要站起来抓面前的啤酒瓶子。被覃展在桌子下面一把按住大腿,“龙哥今天这事怪我,我朋友还小,一直在上学,没见过世面,你和豹哥慢慢玩,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说着就拉我往出走。我知道覃展是在帮我,就那个刀疤驴长得和狗熊似的,一个我都搞不定,还要加上那个眼镜。    “兄弟今天这事怪我……”覃展回手把门扣上,边说边往门口推我,可能怕我声音太大被龙豹两个孙子听到。    “不是覃展,你说我怎么惹到他们了?”我真他妈觉得这气受的很莫名其妙,“我进来就他妈和个孙子似的倒酒,我他妈……”    “消消气,兄弟,消消气……我也不知道为啥,一会我看能不能问出来吧……”    “我……我他妈……有烟吗?我烟落那屋了。”    他掏出一包小熊猫塞给我,“兄弟今天怪我,改天我请你,赔罪……”    我把烟点着,“行啦,你回去吧,我再找个地方散散火。”    “你开车了吗?”    “我打车走。”伸手截了一辆出租车,“回吧。”    “那你小心点。”    “嗯。”    上车司机问我去哪。我说找个好玩的地方。他说怎么个好玩法?我说要小姐漂亮的,你可别把我当外地人忽悠,“我穿开裆裤时候就在哈尔滨混了,今天是懒得自己想去哪好了。”其实我很少嫖,我觉得嫖不像是做爱倒更像是一种发泄,就像覃展对我说过的,“你敢亲那帮姑娘吗?”  
    她已经完全被林红亮的凌厉杀气笼罩住,一步一步退向墙角,贴在墙根上瑟瑟发抖,两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是强忍着才没有掉下来。没时间去想她怎么会在这里了,我一步冲到圈内拉住林红亮,“老大,这女孩儿我认识,她怎么了?不是有心的吧?”这时她也看到了我,眼泪就再也忍不住了,像两道雨天玻璃窗上的雨水,划过脸颊,掉在地上。    “她……她和我装,”林红亮扫了我一眼,又去训斥那姑娘,“你这样的我到马路上一划拉……一大把,你说你他妈……有什么可装的啊!”我闻到他嘴里的酒味还真他妈大,这是喝了多少啊?    “老大,误会了,肯定是误会,她算个啥啊,你让她装她敢装吗?那谁……过来给老大道个歉啊!”喝多了人得哄,只能委屈这姑娘了,她已经被吓傻了,听我说才反应过来,“大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对不起就……行啦?啊……”    我一听这不没完没了了吗?赶紧给宋伟使眼色,他会意过来和我架起林红亮,像哄孩子似的一边顺着他说一边往出拖。走到吧台回头看一眼那女孩儿,她还靠在墙角那里,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我赶紧扭过脸去,掏出一百块钱扔在吧台上说不用找了。    出门我就埋怨宋伟,问他在哪喝的怎么能把老大喝成这样。他说今天和老大去呼兰监狱看到老二了,“二哥在里面过的很不好,瘦的不成样子了,你是没看到。呼兰的四豁牙儿又请喝酒,我要不是开车我也喝多了……”。我一下子没了脾气,心里酸酸的说不出来的难受。    我叹口气说:“你赶紧把老大安排个地方让他醒酒,最好让他睡,我寝室要关门了,就不和你们过去了。”宋伟要开车送我。我说自己打车走,“没多远。”林红亮还在叫嚷他没醉,被我硬架上了车。    看着他们的车消失在夜色中,我转头回了台球厅。能再次抓到这姑娘多难的一件事啊!我怎么可能就这样走了?!看热闹的人群早不见了,那姑娘也不见了,我绕着大厅一张张球台走过去,一颗颗球在球台上滚来滚去,发出清脆悦耳的撞击声,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人在包房里面?包房就不好进了。她也可能走了?谁都怕惹事!虽然我在大门口没有看到她出来,但她可能坐电梯从停车场走的。    可我还是不甘心就这样走人,我觉得她的再次出现就是上天给我的机会。没错,这世界是从来都是有大把的美女,但能把球打的这么好的美女我却就见到这么一个。我早已经猥琐的多次想象过把一个会打球的美女抱到床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也许对别人来说没有什么不同,但对于喜爱台球的我肯定会完全不一样。这就像覃展的一句名言:“其实美女和丑女的使用效果差别还不是在使用者的心态上,二者在物理结构上的差别又能有多少?”    球厅吧台的对面有个小型咖啡吧,它的地理位置很好,走大门、走电梯都要从这里经过。我进去要了一杯橙汁,顺嘴问服务生你知道刚才有人打起来了吗?他说听到了,但没出去看,这是上班时间。我点点头让他走开,心说只要那姑娘还没走,等到天亮我也能把她等出来。    时间滴答滴答的过,一分一秒,一点一点磨去我的耐心,橙汁喝完时我加了两瓶百威,其实这不是个喝酒的地方。心烦!点了一支烟,猛吸两口。这时听见背后似乎有人对我说,“先生您好,打球吗?”    我吐出嘴里的烟摆摆手说:“不打,我在这等个人”。    “等谁呢?或许我能帮到您。”    “嗯?你能帮……”我扭过头就愣住了,我看到了那张美的让人心颤的脸,带着微笑,她说:“我一个姐们儿说外面有个男的应该是等我的,都等了好久了,我就出来看看,真的是你。”  
                    四、    我想我要说我当时兴奋的差点没从凳子上掉下来你肯定不会觉得奇怪。说实话,当时我还真就差点没从凳子上掉下来——我在拉另一个凳子给她坐的时候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差点没把自己闪下来。“坐啊美女,”我说,“我还以为你走了呢,刚才真不好意思,我老大喝多了,他总这样,没量还要喝。”    “没事,习惯了,”她叹了口气,“今天还真要谢谢你,你不知道我当时……算了不说这个了……诶,你怎么连我的声音都没记住?”她倒是先声夺人,怎么就不提她电话打不通这事呢?    “是我想你想的太投入了呗,这还用问吗,”我把烟头碾灭在烟灰缸,“常来玩?你朋友行吗?要么……我们打两杆儿?”    “你这嘴可真油,我这就要回去了,包房里还有客人,嗯?噢!我是这里的陪练。”    “啊?难怪你球打得这么好!那我等你下班?”    “别了!太晚!你先走吧,改天我们玩球!”    “你几点下班?”    “两点!”    “这么晚?没事你去吧,我自己开个台子打球,我很喜欢打的,以前和朋友经常打通宵,只要你别偷跑就行嘿嘿,去吧。”    我开了张球台一边练球一边想着这美女一边偷笑,时间过的不快不慢。仔细想想虽说玩了近十年的球,自己一个人开台练球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如果你也喜欢玩台球并且也曾经第一次一个人练球,那我敢用一枚一元硬币和你打赌,你肯定练习你的缩杆到底能缩多远了。缩杆可以说是台球桌上最美妙的杆法,扎杆出来的弧线虽然漂亮但却很难驾驭——想用扎杆打进球太困难了。因为那天我也这样练习了,所以对自己的缩杆技术不想做任何评价!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我只能告诉你打不出远台缩杆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这和能不能清台没有绝对的关系!    她从包房出来的时候真的已经凌晨两点了,那时我正在想这姑娘每天都要熬到这么晚吗?包房里那位爷上辈子是没玩过台球就死了吗?或是没见到过个像样的女人就死了的?这会我就忘了自己见到漂亮女人也迈不动步的德性了。这是人的本性吧?在网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挺搞笑的,“喜剧好比是你不小心掉进了下水道,悲剧好比是我不小心切掉小手指。”其实无论是切小手指还是掉下水道,只要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都将会是很好的喜剧。所以当看到那厮胖乎乎的一张猪脸像极了发面包子泛着油光,粘粘乎乎的缠着那姑娘一步步走向电梯的时候,我就想他要是能失足掉进地毯下隐藏的下水道一定是一部非常精彩的喜剧!可惜的是天总是不遂人愿……    “很失望吧你,”出门时她瞟了我一眼说,“球打的再好也只能是‘美女’陪练,找我打球的没几个是看上我的球……”明显能感到她说这话时挺伤感的。    “别这么说……噢对了,你还没告诉你叫什么呢。”    “我的真名叫唐琳,在这个台球室你还是叫我豆豆。”    “诶?你也姓唐啊,我叫唐文,真巧啊!唐琳?很好听的名字!”    “哦?真的吗?那我是近亲喽?”她笑了。    “瞎说啥呢你,”我想的是近亲不能结婚但还是可以上床的吧,“我送你回去,”伸手要拦出租车。    “我自己回去,”她狡黠的笑了一下,然后用手一带我的胳膊,附身到我耳边,“我大姨妈来了……”  
  130元/日急聘兼职打字员(适合在家在校兼职)地区不限职位名称:网络兼职打字录入员。职位要求:会电脑打字,懂WORD软件,上网比较熟练。地区、年龄不限。职位性质:公司将小说手稿扫描后,EMAIL至员工邮箱或专人送达,员工完成WORD输入后发至公司邮箱即可,适合在校学生。工作地点:家里、网吧均可工作。(能上网即可)职位待遇:130元/万字,工资每日结算。职位介绍:主要工作是负责打字、资料入录,发布信息等,工作简单,但要求细心,有责任心,为人诚实。申请加入请登录:http://www.akqx.cn(绝不以任何理由收取押金,手续费,更不会拖欠工资)
  上面这个怎么能删了?没人回也比回个这强,马上更新。
    来了?真的假的?还有这么巧的?但我却不动声色的说:“嗯?这重要吗?我要送你是因为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一个人走多危险啊!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可是个年少有为的正派青年!走吧……”说完最后一句我自己都想笑,她当然是早笑得不成样子。    车上我们天马行空的聊了一些。她是吉林延吉人,最近两年一直在北京一个台球俱乐部来着,到哈尔滨还没几个月,是名爵开业她才过来的。也许是她说过的谎话太多,对她说的我都是将信将疑。当我不经意的提起她的电话总是打不通的时候,她皱了一下眉头说别提这个了,“那天晚上喝多了,出门就把手机丢了,那卡是不记名的没法补,就只能换号了,好多朋友的电话也没了,唉。”我跟着叹了口气说那新号告诉吧,然后直接打了过去,听到她手机哇啦啦啦响起来,这次总算放心了。    到她的住所楼下我没有下车,我说改天找你打球,你都什么时间在?她说一般都在,随你吧,不过是要收费的,这是公司的规定,下了车,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司机师傅问我还去哪?我说就近找一家洗浴中心吧。每当我实在无处可去的时候总是想到这里。我要了一间小包房,刚要换衣服下去洗澡,当班经理敲了敲门说:“先生您好,准备享用一下本店的哪种套餐呢?有……”我摆摆手打断她说不用了,“我来就是想洗个澡。”这个经理有三十几岁的样子,但风韵犹存,尤其那对眼睛简直可以勾魂摄魄,我心说要是你来服务什么套餐都行,当然我也知道这按照行规是不可能的。    “我们这里的技师都很专业的,人长得也确实漂亮,要不要我叫几个上来您先看一下?”她还是不肯放弃。    我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以为我在犹豫,就继续说:“如果您有什么更高要求尽管和我直说,价格也好说,技师呢肯定给您推荐最好的……”    我说姐,歪了一下脑袋,“我不知道我这么叫你‘姐’合不合适,我今天确实就想找个地方睡觉,改天我再来一定找你,到时姐你给我打个八折什么的,成吗?”    送走了满脸问号的她,我想她肯定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只想睡个觉不去宾馆来她这家洗浴中心?如果只想洗个澡又为什么要了间包房而不在大厅?其实原因很简单,不在大厅是因为大厅打呼噜的太多,我以前睡过忍受不了;不去宾馆是因为宾馆太贵,而且即使是四星宾馆的淋浴喷头也没法和这种专业洗浴地方的相提并论。当然在她这里洗澡相比宾馆有一个非常明显缺点是会被别的男人看到小鸡鸡。但这点对于我来说:第一,我心理没有问题,不怕被男人或是女人看到;第二,因为自身的生理特点,我更希望被男人或是女人看到。    对于后者可以举例证明,上本科时候有一次和老孟在邵馆机房上网泡MM。    MM套路性的问我:“你多大呢?”    我回:“20CM。”    MM发过来一个困惑的表情,又发过来一个惊讶的表情,最后说:“不可能!”    正好被旁边因为泡不到MM急得口水直淌的老孟看到,他说你真牛B!然后就帮我大力宣传,后来班上都知道我有个外号叫“20CM”。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半,洗把脸下楼一边吃着他这里的免费早餐,一边盘算该去哪里度过崭新的一天。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去找唐琳,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闻到腥味的猫,没吃到的时候心里总是痒痒的难受。  
                    五、    上午的名爵没什么人,这是娱乐行业的通病:黑白颠倒。唐琳却还真的在。我说:“你晚上睡的那么晚上午还过来啊!对了你不是那个来了吗?”    她无奈的笑了笑:“没办法,生活所迫啊。你怎么也跑来这么早,想我了吗?”又嗤嗤的笑。    “切,我是怕你想我,你这样一天能赚多少?”    “陪你打一个小时二十块钱。”    “二十块钱全是你的?”    “不,只有一小部分……算了不说这个,说说你吧,你为什么总出没在酒吧台球厅这种地方?哈工大的研究生是吧,按理说我觉得你这类人应该离我很远才对吧?”    “咳,你问这个啊,”我挥杆打进一个花球,“我能上这个大学只有两个原因,一是我跑的确实很快,100米我11秒就能跑下来,二是我爸认识一些人,包括研究生我也是以体优保送上的。要是好人家孩子这会儿不是上课也是在实验室里,哪有时间跑出来玩?我爸他啊,觉得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上过大学,这压力也就都给了我,给我起个名字也叫唐文。嘿嘿,不过话说回来,我这二十几年也确实挺让他老人家操心的……诶,你说第一局球要是让我给赢了,你是不是会很没面子?”    “别吹了你,先把那颗死球踢出来再说吧。”    我们边打球边有一打无一打的聊着天。我的球打不过她早在意料之中,没有想到的是差距竟然会这样的大,只要她想赢我就肯定会输,而且她自称球龄只有两年多。用她的话说,台球这东西可能需要有一些天分吧,但更重要的是一定要跟对人,有些球你自己想一辈子也想不清楚到底是怎么打出来的。我问她跟谁学的球,她又遮遮掩掩不肯说。我说那你教教我打球,我从初一就开始打,快十年了,怎么还是这么烂?她笑着说改天吧,今天我饿了,“你现在请我吃饭!”    我看一眼手机十一点半了,说:“时间正好,那你想吃什么?老头包子?怎么样?”老头包子是哈尔滨一个比较著名的连锁店,只卖包子和粥,如果你在他那里吃一顿花了五块钱的话,那么我想你肯定是仰着脖子出的门,还不敢说话,一说话包子就能出来。    “好啊!”她说,“他家包子还真好吃,现在走?”    “不和你闹了,狗肉火锅行吗?你们延边特产,我知道一家挺正宗的。”    “我不吃狗肉,太腥了。你知道哪有韩式铁板烤肉吗?在北京就没怎么吃,吃到的也不正宗,这两天特想吃。”  
    我把她带到道里区一家朝鲜人开的烤肉店,江湖传闻这里的韩式烤肉是哈尔滨最正宗的,我吃过觉得有些甜,我不喜欢菜里放糖,但为了泡妞勉为其难吃点糖又能算个啥,是吧?中午饭口人还真不少,我们拣了一个靠墙的座位。要在铁板上烤的都让唐琳点的,她点完我加了两份辣白菜,我喜欢吃辣的东西。    “你是朝族人吗?”我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我不是,延边有很多朝族人,但我家是汉族。”    “朝族人有什么特征?”    她四处巡视一下,用手指着远处的一桌:“那一桌全是朝族人,哈尔滨少,你要是去延吉,到处都是朝族人。”    我说:“他们长得也不怎么样啊。”    “你以为都像韩国明星啊?他们多数都做过后期处理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会不会也是处理过的?”我想我笑得有些淫荡。    “呦,还被你给识破了?我是想去还没去呢,先用化妆品盖盖,卸了妆能吓死你!”她嘿嘿的傻笑。    我沉默了一下,真的假的?确实每次见到她脸上都带着浓浓的妆。    “怎么不说话了帅哥,对啦,我要过生日了,你送我什么礼物?”    我就觉得心里咯噔一下,这女孩儿还真牛B,类似技俩这不是第一个女孩儿找我玩了,但张嘴就要礼物的这绝对是第一个!我一边盘算着怎么办一边随嘴说道:“呀,这么巧,哪天啊?”    “阴历八月二十六,你自己算去。”    这时服务生来上菜,我掏出手机装模作样的算日期。“诶,那不就是大后天吗?噢噢,我知道送你什么好了。”    “什么?”    “嗯……电夹板!”    “啥?”    “你一说话舌头就打飙儿,平卷舌都不分,给你买个电夹板——就你们女孩儿熨头发用那玩意——好好把舌头压压!”这姑娘第一次见到时我就发现她口条不行,平卷舌总说反,听着还挺有意思。    “你信不信我喊一嗓子,这里能有半屋子人起来揍你?延吉那边说话都这样,平翘舌不分。你以为你自己说话多溜呢,来说个绕口令试试?”她伸手过来抓我的嘴。    我赶紧抬手抓住她的小手,“算了算了,不闹了,吃吧,饿了吧?看看他这烤肉咋样……”她的手好软,让我不想松开。    这顿饭她吃得很美,小鼻头吃的汗呼呼的,完全不顾及自己的美女身份!我却吃得有些心不在焉,以我多年来泡女人的经验和以此磨练出来的职业敏感性来判断,对面这个女人肯定不简单。隐隐觉得她的智商肯定在我之上,甚至可能完全不在一个数量级上!我看着她毫无瑕疵的脸,却想象不出这张脸的后面到底能隐藏着多少东西?    “想啥呢帅哥?吃饱了吗你?我吃饱了。”她用纸巾抹了抹嘴角。    “啊?噢!那我也吃饱了,买单吧。”    出门后我和她说有个朋友在道里这边让我过去一趟,就不和你回去了,“你打车走有零钱吧?”她楞一下,说有零钱,我生日你记住了吗?不会给我忘了吧?我说那哪能呢,就我这记忆力,那是相当的好!  
                    六、    我在我妈那里盘剥来两千块钱,这是我回家的主要目的,顺便在家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找了个棋牌室打了一天一宿的麻将,手气不错赢了七百多。天亮时回寝室大睡一觉,醒来时天又黑了,坐在床上愣了一会儿决定去找老孟蹦迪。    老孟是我本科时的上铺,大名唤作“孟断机”。他有一个国学大师的爹,据他说国学大师在给他起这名字的时候至少考虑到两层含义:一是取材成语“当机立断”;二是典出国学名著《三字经》的“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只是可惜了这两层含义,还是被我们叫成了“孟断鸡”。    断鸡老孟是一位语言艺术大师,见到胖子就说人家瘦了,见到瘦子又说人家胖了,抱着一种一辈子活在口水里的良好心态,凭着一张把死猪说成活驴的油嘴,把他们公司那些三天两头出问题的垃圾IT设备卖的是风生水起。身高不足一米七的老孟体重肯定在一百八十斤开外,睡我上铺时一翻身压的铁床嘎吱嘎吱作响,害得我彻夜胆战心惊,真担心他压断铁床掉下来我就要小名呜呼。工作后的老孟酷爱上蹦迪,每次伴着火辣的DJ舞曲将自己的全部身家砸糠似的一下下摔向地面,还要吧唧着嘴HIGH的不行,我都要暗暗为迪厅老板不值,做点生意也真TM不容易,好好的地板不知道又要被砸出几百个肉坑!    我们约在KISS迪吧,老孟喜欢这里,我倒觉得一般。这地方五年前还叫小野迪士高,当年也是个响彻整个哈尔滨的场子,不知什么原因一夜之间就轰然倒掉了,那个在哈尔滨叱咤风云近十年日本老板小野也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五大连池人。有时觉得时间就像一个巨大钟摆,一晃一晃间总要不时的讽刺一下我们这个荒唐的世界。    听到舞点我也会下去蹦,只不过我蹦的比较温柔。老孟却是狗熊下树一般咣叽一声砸进舞池,连滚带爬跌跌撞撞的在舞池里翻滚,一付要压倒一面的姿态。我伴着舞点窜了几下离他远点,可别被人看出来这狗熊是跟我进来的。    跳了一阵累了我回到座位上,一边喝酒一边观赏头顶上那两个笼子里的美女领舞摇首晃臀,像两支无根的水草妖娆缠转,在彩灯下忽明忽暗。老孟还在舞池里面吭哧吭哧砸着地板,灯光一下一下扫过他泛着油光的猪脸,猪脸里的舌头不时伸出来舔一下嘴唇。我点上一支烟,一口一口啜吸着,眼前的舞池有些杂乱不堪,可是刚才我明明就在其中。  
      还是玩到很晚,老孟一直不想走,回到宿舍已经十一点了,险些又被老头闭在门外。寝室已经息了灯,走廊昏暗的灯泡下两排整齐的小板凳,每个人手里一本书,如果你愿意去确认就会发现,他们之中确实也有真是出来学习的,但多数都在看武侠或玄幻小说。这场景有五年了,每天都一样,似乎从来没有改变过。      我醉醺醺的爬上床,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似乎还有件什么事儿,忽然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太阳照到了屁股上,秋天的太阳不热倒是很亮。这帮孙子晚上睡觉也不拉上窗帘!要么还能多睡一会儿。头有些疼,应该是昨天晚上喝了洋酒之后又喝啤酒的原因。拿起脸盆踢踏着拖鞋去水房冲了个冷水澡,回来感觉精神了许多。      暮秋的水还真冷。也许你会笑我傻B,那这学校里的傻B就多了,大冬天也有人一盆凉水从头淋到脚,冷得哇哇乱叫。那水温要不是学过点儿物理学,我真会以为它在零度以下。当然也有不洗的,本科时候隔壁寝室就有个哥们儿,每天也会穿个裤头端个脸盆到水房,但他从不冲澡,只是一手扯起裤头一手握着毛巾并塞入裤头,一下一下的擦拭自己的宝贝,还要揉来揉去搞上老半天,后来大半圈楼都知道三系有个“擦那儿的”。“擦那儿的”毕业留在学校做了辅导员,前些天在院里开会还撞到一面。      换了身衣服去自选食堂吃早饭,你说是早吃的午饭也好,反正我很多时候是这个时间吃第一顿饭。选了一份猪扒、一份炒青菜、一杯牛奶,在这里吃六七块钱已经很奢侈了。这会儿饭堂里还没什么人,可以坐在电视前面慢慢吃,CCTV5在播中国的两支丙级劲旅在绿茵场上奋力搏杀,跌跌撞撞的很具观赏性。      其实我不爱去上课也和要吃这顿饭有关。如果我不是提前来吃,等到中午大家一起下了课,那时食堂就和煮饺子似的,想站着都不知道脚往哪里放,好不容排到个座位不等吃完就能蒸出二斤汗。所以我每次都早点来吃,早早吃完好给那些好人家孩子腾出地方。      猪扒吃掉一半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了欲望这东西就像洪水,堵是堵不住的。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又随手扒了两口青菜,起身出了校门打车到家。提出那辆奥迪A6一边往南岗松雷开,一边打电话给唐琳问她干嘛呢?一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骂自己贱种!
    这辆奥迪A6本来是我妈的,年初的时候她听人说沃尔沃这车是世界上最安全的汽车,光气囊就有二十几个,还没有人在车祸中丧生,就要换一辆。其实关于沃尔沃这车的安全性教我学车的师傅持另外一种观点:他认为以中国人开车这种飘逸的风格,很多时候都是把轿车开到卡车的下面去,就是用轿车的前挡风玻璃去撞大卡屁股,多少个气囊都没用!这话我妈肯定不愿意听,我也就没说给她听,当然没去说这也给我带来了一个额外的收获:就是我多了一辆奥迪A6可以自由支配。    “在上班啊。”那姑娘说。    “过生日还不休息啊?你把自己当成骆驼祥子了?赶紧和你老板请个假,我一会儿过去接你,想想去哪玩?对了,中饭吃了吗?”    “正吃盒饭呢,你啥时候到啊?我就不接台了。”    “怎么说的这么可怜啊?过生日还吃盒饭,那晚上咱得吃顿好的!嗯四十分钟之后吧,我在家这边呢。行先不说了,呆会见。”    我把车停到松雷后面那块空地,进楼直奔周大福专柜。售金小姐很热情:“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我说:“我想买个项链。”    “送女朋友吗?”    “算是吧。”    “您这边请,这都是铂金950的。您女朋友瘦一点还是胖一点?”    我说:“她脖子很细,个儿也很矮。你拿一下那条花纹简单一点的给我看看。”    “那她戴16寸应该就可以了,这是今年的新款……”    嗯,短的便宜,“就这个吧,帮我包一下。”我买东西就这德性,如果超过五分钟多半就不会买了。    “好的,先生,吊坠还需要吗?”    “嗯?……噢,要一个吧。”    “需要镶钻的吗?要不要这边看一下?”    “不用镶钻,也要铂金的。”镶钻我就负担不起了,就这样加起来肯定也要三千多。    吊坠上两道简单的弧线托起一颗铂金压花,反着灯光不仔细看和镶了颗钻似的,我笑了笑说就它吧。其实钻石和玻璃到底能有多大区别?套用覃展的名言:还不都是在佩戴着的心态上?    买了单我出门提车,一边往名爵开,一边打电话让那姑娘出来。  
                    七、    我的车开到名爵门口她已经在马路边等我了。上身白色外套内衬黑色V字领T恤,露出了美丽的锁骨,脖子上还真什么都没有,我暗暗笑了笑这姑娘知道我要送她项链?下身蓝牛仔裤白旅游鞋,完全运动打扮,她这么矮怎么也不穿个高跟鞋?我打开副驾驶车门让她上来说:“起晚了?忘化妆了?”很惊讶她今天似乎真的没有化过妆,但还是很漂亮,或者确切的说我更喜欢她不施脂粉的样子。    “这不刚去了趟韩国吗,处理的不错吧?”她似笑非笑瞟了我一眼,“你这车可挺漂亮的,就是和你这人不太般配,可惜了嘿嘿,你开车行不?知不知道附近哪里有卖保险的?”    我把礼盒递给她:“生日快乐美女!要说车啊,坐过我的车的怎么也有十几个吧,他们之中有三个进了精神病院,五个得了老年痴呆,六个生活不能自理,最后一个,——就是我们学校人文学院那个博导——现在天天开记者招待会,诅咒人类最罪恶的发明就是汽车。诶,你想好了去哪玩了吗?”    她笑的前仰后合说你这张嘴啊是真贫,“这是什么东西呀?这么小的盒子电夹板也放不下啊!”    “打开看看,没准是浓缩版的。”    “呀!这么漂亮啊!”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但怎么看着看着眼圈好像有点湿呢。至于吗?几千块钱的东西而已。    “唐文……”    “嗯?”    “给你讲个笑话吧,你信不信这还是我第一次收到正式的生日礼物?”我看清楚了她眼圈确实有点湿了。    “信,我信,哦对了,你还没说呢,我们去哪玩啊?别老在这儿,这儿不让停车。”其实我想说,我要是这都能信你那我就得和你去姓了!仔细想想这话还是有问题,我和她姓不还是姓唐吗?    “噢,哈尔滨我也不熟,要么你带我四处装转吧,来了几个月了也没怎么出去过。”    “行,那我就当一次免费导游,你坐稳了啊,”我伸手去拉副驾驶的安全带想给她扣上,结果也不知道是无意识?还是本能的??手就在她胸上擦了一下,明明是擦的人家的胸,可那感觉却像是我中电了一样,酥酥麻麻的,很有弹性的感觉,手感可真好!这安全带能不能重新扣一下??她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赶紧说,“把安全带系好!我开的可是极品飞车!出发,第一站——龙塔,亚洲第一高钢塔!”    龙塔,传说中的亚洲第一高钢塔,其实就是一个电视塔,这个钢字的位置虽然尴尬但却很有效,要么就谈不上什么第一了。我记得上初中的时候电视里总是下雪,白白的雪花点满屏幕的闪,还滋拉滋拉的响,当时省电视台请了好多明星大腕过来演出,就是为了呼吁大家捐款重新建个电视塔,改善一下收视效果。我捐了10块钱,——那时我只有10块钱,而且这钱放在那会儿也不少。等到塔建好了,我家也装上有线电视,本以为这塔这回算是废掉了,没想到它摇身变成了亚洲第一钢塔,装了个电梯上上下下的收游客的钱,收别人多少也收我多少,从来都不顾及我还给它捐过10块钱!  
    刚拐了个弯忽然想起来最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做,蛋糕!就近找了个好利来蛋糕店,和唐琳进去选了蛋糕说好五点来取。然后带着她在哈尔滨整整绕了一大圈,在龙塔上渺视了一下哈尔滨城;在学府路我把码表踩到160;本还想把车开到江北去,看了时间不是很够,我说我们去取蛋糕吧,改天再找时间带你去江北太阳岛公园玩。    回去的时候走大直街,正好路过工大的门口,唐琳说想要进去看看。哈工大的校园不大,转一圈也用不上20分钟,所以我把车停在门外带她进去步行。我想每一个人都会喜欢校园,喜欢这里安逸,恬静,与世无争的样子。毫无疑问,这里也有学术腐败,也有尔虞我诈,但绝不会像写在脸上那么明显,因为这里的主体还是那些对明天充满无限梦想的孩子。果然,唐琳好像瞬间变了一个人,她慢慢的走,慢慢的听着我的介绍,慢慢的点头,偶尔眨两下眼睛。我呆呆的看着她的侧影,心说不施脂粉的她这样走在这里还真像是个不经世事的学生,如果她真是这里的学生,在我们这样一所僧多粥少的工科大学,不知道又要多少和尚会为了她争得头破血流!四下一洒陌,还真就有不少和尚正在一眼一眼偷看着我的唐琳,心里这个得意啊,嘿嘿。    我也就刚刚那么得意一下下,也就是走到二舍的那时候,也就是我对唐琳说这就是我现在住的寝室楼的时候,我TM竟然看到了“擦那儿的”,而且“擦那儿的”也看到了我,以我对“擦那儿的”的了解他肯定是先看到了唐琳然后才失望的看到了我!那一刻我真想拉唐琳一把躲开他,因为我用脚趾也能想到这厮会说出什么来,但已经来不及了,他说:“唐文,好几天没见到你了啊!这位是……新女朋友吧!也不给我介绍一下?”  
                  八、    新女朋友?X你妈呦!你他妈要是实在没事干闲着难受可以回去找个没人的地方继续擦你那里啊!跑出来给老子添的什么乱!老子现在可怎么办?介绍吧,人家可不是我女朋友,更不是什么“新女朋友”!那就只介绍个名字吧,可这还没得到唐琳许可,连名爵的人也只是知道她叫“豆豆”,我有什么资格乱说人家名字?不介绍吧,那就僵在这里喽?还真就僵在这里了,有那么五秒钟的样子。唐琳突然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我当时就一愣。“擦那儿的”早就认识唐琳了?    果然,“擦那儿的”顿时来了精神:“我看着你也眼熟呢!”    “你去过北京吧?”唐琳说。    “去过的次数多了去了,今年都去了几趟了!”    “噢,我想起来,在西单中友百货旁边那里!不过你那天好像不是穿的这身衣服啊?”听到唐琳这么一说,我的心已经抖了几抖了。    “不是,那天我穿的是……唉,时间太久了,有点想不起来了,好像是绿色的T恤吧。”“擦那儿的”开始眉飞色舞了。我心说你俩到底有没有把老子当成个活物啊?如果还要这样扯下去,先打声招呼嘛!老子回避一下。    这时却听见唐琳慢声慢语的说:“哦是的,还戴个帽子,和T恤是一套的!那天我还往你盆儿里扔了一块钱,这事你还记得吗?”    “!@#¥%……&×”  
  爱到深处伤情怀。且看故事主人公如何以爱的名义相互折磨。箫风禅月携《折磨:以爱的名义》问候楼主。
    我当时就差点没笑喷出来,这丫头可真够狠的!看着“擦那儿的”的脸迅速晴转多云,然后变成一个酱紫色大茄子,我向他摆摆手,象征性的表示一下歉意,赶紧去追唐琳了。    “你这下手也太狠了点……”我说。心里想“擦那儿的”虽然有人没人的都喜欢擦擦那里,但也确实没有过什么伤及他人的严重恶行,受这么一下子实在是惨了点。    “我不喜欢他后面那句话!”    “他说着玩呢,啥女朋友,他就喜欢这么闹。”说这话时我心里有些发虚,估计声音上多少也带出来点儿,至于具体原因后面会讲到。    “你以前有没有女朋友没必要告诉我,就是现在有没有女朋友也没必要和我说。”这姑娘怎么了?忘了刚刚还收我一条三千多的项链呢?如果说一分钟前我还是在对“擦那儿的”的不幸遭遇表示着同情,那么这会儿我又觉得他受到的惩罚还远远不够,可以更加残酷一点!  
    拿了蛋糕之后开车去道里江边,一路上唐琳都没开口,我也没主动搭她,只顾着把车开的越来越快。傍晚的江风起来了,把江面吹的像是一大床褶皱的被子起起伏伏,再混上细小的水滴吹到人身上,冷冷的。唐琳紧了紧外套。我说你穿少了吧?知道冷了吧?她说我还行啊,好像你自己穿的多多似的!    这时我身后突然转出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在我还没有看清楚她之前已经成功在我前襟上插了一支玫瑰花,当然受制于她海拔高度的局限性,只好委屈那支玫瑰在我肚皮的位置晃了两晃,“大哥哥,送姐姐支花吧,姐姐你好漂亮啊……”    我把这支玫瑰花拿在手里有些不知所措,处理办法无非这么几种:一,把花还给小妹妹;二,交到唐琳手上,付钱;三,自己一直拿着,付钱;四,把花丢到地上,付钱。但好像都不是最佳方案。所以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看到唐琳蹲了下来,抓起了小姑娘的两只小手,晃了两下说:“小妹妹,你几岁啦?”    “六岁九个月!”好清脆的声音。看样子我看走眼了?人家还没七岁呢!    唐琳还在笑着,她对这小姑娘可真够温柔的,细声细语的说:“还不到七岁呀,那你长得好高哦!可是你看姐姐和大哥哥都老夫老妻的了,还买玫瑰花干嘛呀?多浪费钱啊!”小姑娘扑撸扑撸眨着眼睛不说话,估计是从来没碰到过这种场景。  
  我是从事专/本/研学历教育培训的,如果大家在学历方面有什么困难可以内站联系我,给我发消息,或者站内留下你的联系方式!(支持管管的工作不发广告,所以QQ不能写出来)
王老师:QQ
  我是从事专/本/研学历教育培训的,如果大家在学历方面有什么困难可以内站联系我,给我发消息,或者站内留下你的联系方式!(支持管管的工作不发广告,所以QQ不能写出来)
  支持一下 老乡吧
  谢谢老乡支持啊,继续上。  ××××××××××××××××××××××××××××××      老夫老妻??!这姑娘还真是语出惊人啊!你都这么说了我还会不买吗?“小妹妹,哥哥买你花,多少钱呢?”    “五块钱,”小姑娘用力的伸出五个手指,“大哥哥你真好……”    我把花塞到唐琳手上腾出手,掏出钱包给了小姑娘五块钱,她蹦蹦跳跳的走了。我讪讪的笑了笑,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花挺漂亮的,你猜她长大后会做什么?”唐琳先开了口。    “我不知道,不过这么小就要出来赚钱可真挺可怜的。”    “她还很单纯,她完全可以要你十块钱,你也肯定会给的。”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每个人都有过这样简单的年纪吧?……”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    “我们每天都是喝的这里的水吗?这江水看着可挺浑的!”    噢,终于可以有说话的机会了:“喝习惯就好了!很多人游泳还要往里嘘嘘呢,诶你要不要畅游松花江?对面就是太阳岛。”    “你丫可真恶心……”    “我鸭?”我怎么就鸭了?    “咳,‘丫’是北京话,我刚回来一时还没顺过来,你会游泳吧?”她说。    “七岁那年我妈找瞎子给我算了一卦,算命的说我是八世秤砣转世,见水就沉,得离水远一点,后来我见到水桶都躲。”    她笑了,——说明我这“秤砣命”还是挺搞笑的——忽然叹了口气,“我小的时候家门口就有一条小河,河很小但水比这清的多,那时我常下水抓鱼玩,有一次被水蛭咬了,很疼,我一边哭一边往下拉它,却怎么也拉不下来,我就拼命的哭拼命的拉……”她语速很慢,望着起伏的江面,轻轻的转动那支红得发紫的玫瑰。    “那后来怎么办了?”我有些好奇,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水蛭。    “隔院大婶用烟袋锅儿一烫它它就掉了下来,后来我就再也不敢下水了。”    “你爸妈不管你吗?”话一出嘴我就后悔了。    她惨笑一下,“不说这个了,今天我过生日,你讲个笑话逗我笑!”    “咳看我,咱们去中央大街走走吧,这是来哈尔滨必去的地方,然后就去吃饭,好吗?”    “全都由你安排。”她对我抿嘴一笑,笑得我心头一荡,仿佛再次中电。  
                    九、    中央大街是哈尔滨唯一一条不应该在哈尔滨出现的街道,如果是把这条已过百岁高龄的石子街道连根拔起然后放到欧洲某座历史文化名城也许会和它的身份更加相符。所以说如果你要是想泡一个存在一定难度和失败率的妞儿的时候,就可以考虑把她带到这里来,走在两侧古典优美的欧式建筑之间,踩在小面包似的石子路面上,不时的传来一段轻柔缠绵的音乐,也许你还没来得及说句“我爱你”,那女孩儿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了。    我一手提着蛋糕,一手拉着美女。咦,美女的手什么时候搞到我手里来的?我就说这条街道有用吧,我竟然神不知鬼不觉拉了她的手!她自己塞进来的?算了别Y了,人家没抽出去就够给你面子的了!她的小手软软的,暖暖的,滑滑的……    我陪着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哪里有新奇的建筑吸引了她,我就去说这建筑的历史,总会说到我小时候的样子,恍然间觉得自己久违的童年竟然在慢慢的清晰,清晰到心底隐隐的刺痛。当我第三次向她提起是不是饿了,她终于说:“有点。”我说那我们往回走吧,去波特曼。    我们在波特曼西餐厅一个靠墙的位面对面坐下。我说你点吧挑爱吃的,她说我熟,我就点了罐虾、黑椒牛排、红菜汤、比萨饼、酸黄瓜,再让她点,她加了一个蔬菜沙拉说已经太多了。我让服务生再加一轧自酿红酒说:“你应该能喝点吧?”她笑了一下说主要是你,“你要开车的。”我说我会控制的,真要是喝多了,“就把车扔这,我们打车走!”    “这是一家俄式西餐厅,和必胜客他们区别还是挺大的,这也是哈尔滨的特点,受老毛子影响太大!”我说。    “环境很好,我很喜欢,嗯,唐文……谢谢你!”    “咳,谢什么,能有幸为美女庆祝生日……哦?算了那我不贫了,成吧?改天你教我打球吧!”    她点点头。这时服务员来了红酒,我倒了半杯给她,然后自己倒上,举起酒杯:“生日快乐!美女!”喝了一口红酒,忽然想起件事,就说,“美女……能透漏一下芳龄吗?不想说就不要说,就当我嘴贱……”  
    “咳,这有什么,我应该比你大两岁!”    “哦?看着你可比我还要小……”难道长得矮的美女就会显得年龄小?    “把你身份证给我。”她向我伸出了手。    我从钱包里掏出来递给她。她看了一眼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以前就长成这个样儿啊?”然后又从钱包拿出自己的身份证,两个一起递给我。我说:“你以前长得也高明不到哪去啊?还笑我呢!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会比你小两岁呢??”    “从你上学时间上猜的,以后你得叫‘姐’喽!”    这姑娘果然属于高智群体。我装作仔细研究的样子:“这身份证是假的,鉴定完毕!花了150吧,以后找我做,80能给你一起做俩。”    “还给我,”她一把抢了回去,“真是的别给我弄坏了,我花了200块呢!你们哈尔滨盛产美女吧?路上我可看到不少。”    “哈尔滨的美女全都挤在中央大街了,她们没你漂亮。”    “比我可都高多了,你应该常来这条街上转圈吧?”她嘿嘿的笑。    “吃东西吧你,这么多东西堵不上你的嘴,尝尝他这罐虾,很有特点的。诶,北京好玩吗?”我说。    “你没去过吗?北京就是大,人也多,缺水缺的很严重。”    “长这么大我就没出过黑龙江省,甚至还没离开过哈尔滨……”    “哦?看不出来……你看起来应该是个……呵呵……公子哥。”她吧嗒两下眼睛,“这虾好吃,他这里的东西都挺好吃的。”    “其实我小时候家里条件一点都不好,上初中前都没怎么吃到过方便面,——这会儿方便面是垃圾食品,那会儿大家还没意识到,呵呵——那会儿有个‘三鲜伊面’你知道吧,他们都吃我吃不到。我上初二那年突然就变好了,但我爸一心让我上好学读好书,即使他和我妈去旅游也不带上我,都把我送到爷爷奶奶家。”  
    “不许说这个,今天我过生日,你讲个笑话逗我笑……诶,你刚才是不是还欠我个笑话?两个一起吧!”    说起讲笑话,我在朋友圈子里还是有一定口碑的,出了名的“低”。当然这个低不是说讲笑话的水平低,其实水平很高,只是趣味偏低。而我也确实有些不好意思在这样的场合面对一个过生日的美女讲出我的拿手笑话,所以才有了下面这个:    “有个记者采访一百只企鹅一天都做些什么,第一只说‘吃饭、睡觉、打豆豆’,第二只说‘吃饭、睡觉、打豆豆’,问了前九十九只都是如此;问到第一百只说‘吃饭、睡觉’,记者问:‘你怎么不打豆豆?’企鹅说:‘我他妈就是豆豆,你奶奶的!’”    “呵呵,我个笑话我很喜欢,你知道我也叫豆豆吧?但可惜的是这个笑话我早听过了,你再讲一个吧。”    我表现出一脸无辜的样子,说如果必须讲一个你没听过的,这也太难了吧!我本来就没听过几个笑话。要么这样,我讲个真实的笑话,如果我说哪里说过了,你就当没听见,成吗?本来我想把名动江湖的“擦那儿的”大侠英姿展示一下,仔细想想有点过于恶心,而且她要是知道“擦那儿的”就是今天那个倒霉宝肯定也笑不出来。所以我就说:    “你今天和我在工大校园里看到那个红颜色的楼了吧?这楼对着一舍——也就是我本科时候的寝室楼——的方向有个墙角,这个墙角每到冬天就会积上一堆雪,然后总有一些人看不惯这堆雪,就在一些夜晚向雪上嘘嘘,因为是冬天,晚上嘘嘘过白天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对吧?如果不考虑这是在大学校园里可能还说的过去,是吧?后来有一天,在月黑风高的夜晚,我一个人拿了一支粉笔,来到那个墙角,你猜我写了什么?”    “禁止随地大小便?”    “不是,我只写了一个字:‘男’!”  
  新文,关注
    我看她笑翻在当场,问她是不是有点恶心?她说还好,我也给你讲一个真实的笑话吧,也算有点恶心的。我以前不是在洗头房干过吗?听她们讲的,说是真的。我一听她说自己在洗头房干过,心里忽悠一下,因为以我对娱乐行业的了解,它们多少还是有些级差的,最容易出事的地方肯定是洗浴中心,然后是酒吧和KTV陪酒的,之后是发廊和洗头房这一类,最后才能排到台球厅,这也就是说我面前这个美女离肮脏又近了一级。当然作为一个经常光顾洗浴中心的有为青年,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人家呢?可能这就是我邪恶的本性吧!但我还是面不改色的支棱起耳朵听她来讲那个笑话:    “有个客人来洗头,你说洗头就洗头呗,他偏要问小妹你愿意干这活吗?这活好干吗?开始小妹不说话。但客人就是没完没了,总问这个。后来小妹实在忍不住了,就说:‘大哥,这不没办法吗?要么谁洗这玩意啊?’客人一听肯定就不愿意了,我的脑袋咋就成了这‘玩意’了?就把老板找来了,老板一来就火了,对客人说:‘大哥,你别听她的,我早就想开掉她了,她话也不会说,头也不会洗,还总说自己会洗,你说她会洗个鸡&巴毛啊!’”    这次是我笑翻在当场。  
                    十、    我把蜡烛一支一支点燃,然后说许个愿吧。她两手交叉在胸前,闭上了双眼,可能因为喝了酒脸庞有点红,更显娇媚,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我感觉到我的心脏随着她的睫毛荡了又荡。    “你知道我许了个什么愿望吗?”她吹灭了蜡烛笑嘻嘻的问我。    我刚要说不知道。这时突然走过来一男一女,男的抱了一把吉他,女的拿着小提琴,她说:“两位晚上好!能为你们演奏一曲吗?”。    我心里微微一动,看了唐琳一眼,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给他们,又对唐琳说:“没看出来这高档餐厅也有卖唱的哦!”    抱吉他那个向着钢琴演奏台做了一个手势,我和唐琳看过去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架钢琴前已经坐了个人。而后音乐响起,很清澈,很柔和,很缠绵的那种感觉。我对音乐没有多少了解,只是觉得挺好听的,但随着音往高走,忽然觉得有些熟悉,仔细想想好像是?就问唐琳:“这……是不是《我的野蛮女友》里……”    此刻的唐琳似乎已经被音乐完全感染,听到我问她才缓过神来点了点头,看样子她对音乐的感觉比我要好?其实这也没什么稀奇的,比我差的一般都是非聋即哑。可是她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这可不像是卖唱的演奏水平呀!”    哦?我刚想问她那这又是什么量级的演奏水准呢?就看到一个貌似送外卖的家伙手里捧了一大束的鲜花直奔唐琳走来,他说:“请问您是姓唐吗?”唐琳看了我这边一眼,我别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眼角余光中看到她有些茫然的向那家伙点点头。那家伙朗声说到:“那请您签收一下这束花吧!”    我看到她接过那束花,她的头低了下去,良久没有抬起来,我想她肯定找到了一张签名贺卡,而那张卡上也肯定会有两个字:唐文。    覃展这小子办事还真让人放心!我只是从松雷出来的时候和他打个招呼,知道会有这么一件事,至于故事会到底以一种什么样形式来发生,我和唐琳一样一无所知。这会儿想想有这么一个会唱“强奸我(rape me)”的文优哥们儿也不是什么坏事,关键时候还真能帮得上忙!    当她终于抬起头来,她的脸贴在了那束花上,娇柔无限;她的眼中又出现了那层薄薄的雾水,晶莹剔透。我担心吓到她就向她指了指她头顶上那颗被撑起的气球,在她仰头去看的时候我连忙把蛋糕盖上,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无数纸彩飘落下来,像冬日里无风的细雪,洋洋洒洒。我的朋友们齐声说:“美女,生日快乐!”然后是一片掌声。掌声?哪里来的掌声?唐琳成了餐厅里的焦点!我可真要感谢这些群众演员了,鼓掌鼓的还真卖力,他们我可没给出场费啊!!  
  支持一下
    回到车上我提起来吹蜡烛时她好像问了我句什么,她说有吗?没有吧,不记得了。这时我注意到她一手抱着那捧大束玫瑰,一手还拿着那小女孩儿卖给她的五块钱货色,这种小破玩意扔了不就得了?    觉得有点闷,就把天窗打开透透气,随手又把广播开开,在播一档有关“肾虚”的节目,换一个台,改成“不育”了,切到CD模式,放出来是刀郎的《2002年第一场雪》,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把“刀郎”退出来,拿过来那堆CD开始翻腾,一定要找到张好的营造一下气氛。    唐琳目前的状态在我观察可能是微醉,但至多也就是微醉;而我是完全清醒的,但我要装成微醉,微醉可以乱性,也可以开车。许巍,崔健,郑钧,黑豹,零点……这都不行啊,你说就这帮孙子哪个能用来调情?现在才知道自己不听纯音乐是多么的可悲的一件事情。没办法,只能把许巍塞进去了,就他的声线还柔和点。唐琳突然说,“你在那忙活啥呢?”我说没啥,“想找张CD调调(情)……调节一下气氛。”嘿!人家微醉的还没咋样,我这没醉先说错话了,就是调节一下气氛也不太对呀?    “你别弄了,把那破玩意关掉吧。”    我转过头,她是在暗示我什么吗?就看到了她脸上还粘了一块纸彩,俯身过去用指甲把纸彩带掉,“这脸上还有一块呢……我看看还有没有……脸这儿咋了?……”我眯着双眼看她美丽的脸,看呀看,三看两看得就把嘴看到人家姑娘嘴巴上去了。    好软的唇,还有淡淡的清香,她一直没有反应,但也没有反抗,我就用舌尖带她的嘴唇,滑滑的,像小时候吃过的糖,终于让自己按耐不住了,一把把她搂了过来,舌头就顶了进去,她像是触电一样抖了一下,手也慢慢攀到我的身上,舌尖竟然开始捕捉着我的舌尖,简直是一种癫狂,我用胳膊擦了两下她的胸,然后就把整只手放上去了,她的鼻息在加快,鼻音在变粗,我知道这个姑娘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了……  
  呵呵,广告不少,惭愧的顶一下
    猛然间想起来何必这么着急呢?车里空间这么小,基本上可以肯定施展不开,而且要是被谁看去了也丢人啊,哪有开奥迪的还开不起个宾馆的房间啦?所以手就缓了下来,然后双手托住她的脸,慢慢离开她的嘴唇,仔细的看着她脸,这张毫无瑕疵的脸,被酒染的微微泛红的脸,我说:“你长得可真美。”    许久,她说:“我想去唱歌……我可以再叫上几个姐们儿吗?”    “走吧,有啥不行的,你和她们约一下吧,地点就……道里的好乐迪吧,离我们这里不远。噢!她们几个人?都在哪?还是我们去接一下吧!”还好我想到了要给足这妞儿面子就应该开车去接,奥迪这车开到哪也算不上丢人,虽然奥迪A6在中国卖的多的都要烂掉了,但严格来说“四个圈”这个牌子确实和宝马奔驰是一个级别的,我要是开个桑塔纳2000就肯定不去了。    果然那三个女孩儿一上车,就有一个叫到:“哇塞,奥迪啊!”我心说幸好我开的是这辆奥迪,要是把我妈那辆沃尔沃S80开出来,你还真不一定能认出来那是辆百万级别的车!三个女孩儿中,有一个我见过,就是那晚酒吧里后来叫走唐琳的美女。进包房后唐琳又给我做了个正式的介绍:“这是冬冬,你见过的,家是辽宁的,在北京时候我俩就在一起;这是小米,名爵的金左手,我们长春的;这是雨儿,也是你们黑龙江的,齐齐哈尔是吧?她们都是我姐们儿,你全叫姐就行了!”然后是一团哄笑。    我仿佛咕咚一声掉进了油锅,滋喇滋喇响个不停,才知道置身花丛并不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我成了众矢之的,喝酒啊,唱歌啊,顶麦克风啊,反正谁闲下来就撩我一下。不知道哪个孙子给我点的第一首歌就是陈小春的《没那种命》!“帅哥,该你唱歌了!我们都给你伴奏!”我心说算你们狠,点了我就唱吧,反正只要不搞高深的,流行歌曲我不会唱得还真不多!我笑嘻嘻的把歌唱完,这帮丫头就像一堆苍蝇:“你行不行啊?你唱过歌吗?怎么唱的?会不会唱啊?这歌能这么唱吗?你投入点行不行?哪有你这么唱的?愁眉苦脸一些行不行?再给你点一首!好好唱啊!”我一看大屏幕,我草,今天是碰到强人了,真他妈够狠的,又是陈小春的,《神啊,救救我吧》!这孙子怎么都是这种歌?!  
    第一次听到《神啊,救救我吧》是“吕布”唱的,就是“大话三国”那个FLASH动画,因为喜欢看就看了很多遍,吕布的标志性动作也记住不少。所以我站了起来,把心一横算是豁出去了,“姐姐们,今天我给大家唱一个标准的吕布现场版,你们就不用看那个破MTV了,看我就行了!”    我一边唱,这帮丫头一边笑,我唱到“奇怪地球上怎么会没有人——看上我!”简直就是哄堂大笑。偷眼看唐琳,她也在笑,只不过除了笑她还在一口一口的喝酒,这姑娘酒量有些不可思议啊?!    总算唱完交出麦克风,我坐到了唐琳边上,我说:“你这样喝不怕喝醉了吗?要么这半杯我帮你喝了算了。”    她努力睁了两下眼睛,好像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厦门台球馆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