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重80公斤,每天晚上快走一小时1小时,然后爬22层楼,能消耗多少卡路里,哪位大神知道告知一下,谢谢

(飞鱼飞鱼)
(治婊专家陈豪)
第三方登录:【游走·江湖】老子把心留在了阿富汗斯坦
【游走·江湖】老子把心留在了阿富汗斯坦
这篇和之前的&&、&&、&&等等都是一个系列的,之前看过的就不用我再废话了上一篇是讲地狱之门的&&,若想补前面的作业可以直接点国家的名字过去看。我在从9月25号呆到了10月25号,31天,最后一天是逾期停留。我在这个国家看到了迄今为止见过的最美的湖,最善良好客的百姓,最无以伦比的人文风情,也被塔利班拿着机关枪找过,算我幸运,活蹦乱跳地离开了阿富汗,只是离开后,之后的和,都让我提不起兴趣,阿富汗太强了,去过那里,不光心丢了,连魂都丢了一半。我的机子依然是单反一部+&佳能万能机型SX50&HS,从广角到长焦一应俱全,实乃居家旅行扫街偷拍必备。另外所有的照片都有后期,转载务必告知本人且注明出处和本人微博及蚂蜂窝原网址,否则追究法律责任。放些SX50的片子,请欣赏哈:
1.Henna:右手风格,左手风格
2.Eid宰牲节,俺穿上了M妹妹的传统服饰过节拉。
3.在赫街头荷枪实弹巡逻的大兵
5.身着Burka的女人
6.我见过的世界上最美的湖,Band&E&amir&(这个往后看,这张啥都不算,之后那些片子才叫大片!)
7.穿着Burka在外挑彩色布料做衣服的Mazar女人
8.赫口岸,塔利班村子内
我的路线:
由下午入境,搭共乘出租车路过塔利班势力范围到赫(5天)-飞机到(3天)-大巴路过塔利班势力范围到(1天)-共乘出租车到路口然后走山路6小时到Band-E&amir湖(3天)-被强制坐小巴回到巴米扬(3天)-大巴回到喀布尔(路上被6个塔利班拿着机关枪找)(6天)-大巴到Mazar(4天)-共乘出租去Aqcha村(2天)-被Lina表兄们送回Mazar(4天)-25日早晨离境去。
(接上集&&部分)
在口岸时,司机主动提出给我照一张最后的纪念照,之后我昂首挺胸,心里其实并没有什么底的向曼的海关走去。进去里面有个会英文的姑娘,看见我一个人睁大了眼睛问,你自己去?&没有朋友没有丈夫和你一起去吗?&我搬出冒牌老公Enda,说自己的准未婚夫也是摄影师,他在拍照。姑娘撇撇嘴说,什么未婚夫呀,自己在土耳其爽,让你一个人去阿富汗。我笑,心里不住地给Enda道歉,艾玛臭秃子,你要是这几天老是打喷嚏有怪莫怪啊,我这一路上都拿你当挡箭牌,你不是知道被人嘴里心里埋怨过几百次了。
妹子拿着我的护照帮我填出境单子,态度好到让我这么有礼貌的人都不好意思,她们检查包非常仔细,把我Backpack和摄影包里的所有东西都拿了出来,说是认真负责也行,说她们闲的没事好奇老外包里有什么也行,总知每个拉锁都打开,摸摸碰碰的,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贴身的腰包里还有那么一、两克weed,心里顿觉不妙,好在之后她们没有搜我身,还帮我把东西一点点又归到远处。妹子和我波斯语+英语聊了得有半个小时,最后她说:“你是个好姑娘,主一定会保佑你在平安然后明年顺利嫁人的。”
我笑得甜甜地谢谢她,心里想着若是真和Enda结了婚没准一个礼拜就一起对方掐死了。
和姑娘聊天,看她弄了半天,我超期停留(入境海关说即使我有5天过境签证也只许我停留1天)的事她一嘴都没提,(你妹的入境处小伙子,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吓唬我,去屎吧!),这时,之前共乘出租车的那位大爷出现了,他之前在村子里下了车,原来是回去拿包裹。
姑娘跟大爷说让他带着我到赫,一路上多照顾照顾我这么个单辈儿的,我冲大爷一笑,大爷说,我一直是这么想的啊。出门遇贵人噢耶。
最后,我、大爷、一对籍曼居留证的父子一起步行1.5公里到了阿富汗的边境。我又紧张又开心,看着路旁破烂不堪的铁皮屋心里不禁一酸,这个曾经富饶的国家如今被战争拖垮成这个德性,看得人真是心疼。&海关的人从反光玻璃里接过大爷和我的护照,一看艾玛是人,直接给叫道屋里吹着空调,大哥一听我会波斯语更高兴了,章盖好了10分钟还不愿意把护照还我,我最后不得不说,亲我真得听不懂了,(后来确实真的听不懂了,严重需要查字典才能交流。)他才面露遗憾地把护照给我,我略一鞠躬,轻声谢过,然后转身离开,阿富汗,我来了,这一天,我足足等了三年。(10年5月在试图办阿富汗签证,告知必须飞机入境,那时我极其反感坐飞机旅行,故未遂)
跟着仨当地男人,我啥都不用操心,他们对我很好,砍价啥的我一点也不着急,出租车司机也是个好大哥,在开往赫的路上和我一通乱侃,大爷有点拿我当干闺女的意思,别人问我个什么,他都以我代言人的身份先回答上几句,然后再问我对不对,我有的时候听得懂,有时只能靠猜,回答什么大家都高兴的呵呵大笑。他们不喜欢塔利班,他们也不喜欢人。两方面都不拿阿富汗普通老百姓当人,听得我心里难受极了,我道行不够,看到美好会快乐,看到痛苦会伤心。
这一路有15公里左右会路过塔利班村庄,沿路很多垒着麻袋、堆着铁丝网的防御堡垒,一辆辆架着机关枪的载着荷枪实弹士兵的军用吉普,不时超过我们向前开去。我用围巾把脸糊了个严实,只露出两个眼睛。有一辆车上的大兵哥看见了我(操的类这个长得豁老帅,我看见他的脸和扛着枪的造型小心脏骤停了一下),哈哈大笑后,跟出租车大哥喊了几句什么,又冲我笑了笑(把姐魂差点笑没了)。出租车大哥跟我说,大兵哥说你不用糊那么严实,多热啊,把头发包好就没问题了,穿Burka的也只是少数啊。确实是,一路到赫105公里,只有这15公里,穿塔利班挚爱的黑色Burka的女人不少,其余的村子都是Chardur,还有些蓝色的Burka,大哥一路给我指着村子:&这个是塔利班的,这个也是,这个不是,这个没问题,很安全,这个不太好说....
路边的防御工事
这是入境后第一次看见架着机关枪的军用。
这一路都美得让人忍不住想哭,这个美丽却多灾多难的国家,却在大国游戏中成了悲惨的牺牲品,凭什么!!&我以为这一路要以“有惊无险”这四个字而结束,谁知不是。
在马上进入区时,在一面墙上,我看到了用喷灌喷得“We&want&peace”,我一直忍着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擦也擦不完索性我也不理就让它们挂在脸上,泪还没干,就听到后面“bang!”的一声巨响,我一回头,一辆着着火冒着黑烟的车直直地冲向了一个卡哨,这爆炸离我只有5、6辆车的距离,我们的司机先是一愣,然后迅速提速向前飞一样的开去。我把头转过去,又转回来,转过去,又转回来。我什么都看不到,只有黑烟,那黑烟一直在脑中很久,燃烧着不曾散去。
他们大声地争论着什么,我不想问,真的。大爷直接把我领回了自己家,到家跟我说,天色晚了,你也不知道自己去哪个酒店,就在我家住一晚,明天一早送你去酒店。不过你不能出门到处走,这区附近有塔利班,若有人看到你给塔利班报信,那就完了。你就委屈委屈就在院里呆着吧。
大爷和大妈,还有他们4个月的小宝宝
大爷Kakabay56岁,媳妇Bibi55岁,9个孩子,最小的11个月在我进了屋后一直赖在我怀里,哈喇子流了我一衣服,大爷说他儿子和我有眼缘,说他儿子喜欢的姑娘肯定是个好姑娘,虽然一个人旅行他很不赞同(与穆斯林教义不符)。我其实很累,早晨4点就醒了,现在已经6点,却因到访的人一拨又一拨不能休息,我用凉水冲了把脸,吃了些Bibi大婶弄得香肠和烤馕,喝着冰水和可乐(当地的Super&Cola),和周围起码不下30个女人聊着天,每个人都问同样的问题,这么着一直到8点,大家四散回家吃饭,我和大爷一家及同住的妹妹一家按男人一屋、女人一屋的规矩吃过晚饭,就被Kakabay领到了男人的屋子,和他们坐到一起时,我忍不住心里笑了一下,这要Enda在,我岂不是就没有像男人一样枕着垫子,坐他们对面抽着烟聊天的待遇了么&哇哈哈。
50个小孩中的其中两个
过了8岁,一般女孩就不让露脸了,他们还是曼人,少数民族。没办法,塔利班要是看到,会很麻烦。
就这么男人屋里呆半个小时,女人屋里呆半个小时来回跑了2.3趟,时间一过11点我终于支撑不住了。我强烈要求睡觉,好心的bibi大婶,给我铺好被子,让我一个人睡一个屋,我脑子已经不会转了,跟本没问她们怎么睡,就在她把灯关上后睡死过去。
9.26赫&23:57
早晨6点多就被Bibi大婶摇醒,叫我去吃饭。Kakabay跟我解释,说这个区有塔利班的人活动,若是让他们通过人们闲话知道我在这里,对我对他家人都是个大问题,所以务必要趁早把我转移到城里带铁丝网的那种酒店里。
于是乎,早晨7点20分,我们就出发去酒店。这第一个一下车我就觉得我肯定不会住,光铁门就三道,还有X光机,和四、五个拎着枪的保安,这地方绝对不便宜。一问,80美金,我跟Kakabay直摆手,大收!俺真的住不起,这要每天我都花80刀住店,那我岂不是要和老黄牛一样的干活。不行不行,真的住不起,K大叔说这地安全啊,塔利班绝对进不来。&我说是安全,关键不是安不安全的问题,是我住不起啊,大收。
酒店人主动把价钱一降再降,最后降到50美金,我说我真的住不起。他们没办法,跟Kakabay说了另外一个酒店的名字,这也就是如今我下榻的Mowafaq。这个地方好哇,价格实惠量又足,有WIFI、热水。周围环绕着饭馆(酒店自带饭馆也是物美价廉又好吃),手机店,飞机票代理,换汇处,离老城走路分分钟而已,开价20美金,我还价到合理价位后,住了进来。
和秃子Skype断断续续说了快一个小时,他说他查了下从到的机票,不知道签证在能不能办得下来。他听我昨天离爆炸那么近,特别认真严肃地让我赶紧离开Herat,去安全的地方,殊不知这里和很多地方想比,已经很安全了。我给他看曼地狱之门的照片,他扬言要把我列入黑名单里,省得我老拿照片引诱他。
下午就穿着裤衩背心在屋里晃来晃去地修图,傍晚出去买Chardur,老板知道我是人后,说中国人仗义人也好,死活不收我的钱,换汇的地方关门了,我在问机票时他们得知我要换钱以十分公道的价格给我换了美金,买手机卡时我一通砍价老板也不生气,过了一会还和我拽起了中文,实话说啊,说的真不赖。
老板送的Chardor。340块钱的手机照的,要求就不要太高了哈,顺便替华为最便宜的智能机点个赞。禁摔又结实,我还介绍Enda在也买了一个,他那个略贵,他表示很满意“HUAWEI”哇哈哈
我爱,真的。我曾以为阿富汗和一样,所有的男人看外国女人都是动物的眼神,像看着光屁股女人一样,可真的不是。他们大多数人彬彬有礼,真的可以感受到几十年前这里的富饶(和现在比)和人民的修养依然还在,人说三代出贵族,落魄也要三代。如今的阿富汗人虽然穷,但修养还在,底子还在。
They&dont&deserve&this&siutation&for&fuck&sake!!
大国之间的政治游戏,毁掉了这个美得惊人的国家,可世界各地无数被各种媒体左右的人们对这里的历史一无所知。被美帝一手扶植起来的塔利班起初是为了和俄国对着干的,曾经的是世界上最美最惬意的国家之一,可如今这代人谁知道这些?上帝给了人“脑”,可很多人却从来不用来思考。
&人真的要有见识,此时我想到那些极左极右的人,真是想走到他们跟前,狠狠地用大嘴巴子把他们扇清醒,
写得心里难受,不写了。
9.27&12:10
飞得有点高。
你曾在我身边,我却无法抱住你。你曾在我眼前,我却无法直视你。
你曾在我枕边,我却无法亲吻你。我曾在你怀中,我却无法拥有你。
我都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也分不清是你说给我还是我说给你听。
旅行的人,情薄。
终于写完了双城记,还欠着别的稿子,好累。
赫老城深处
笑眯眯地爷爷
快走到城市边沿了,穿着chador,感觉比较安全
明天计划飞了,问了一圈当地人,所有人都说千万别坐长途车过去,可就是没有人说出个所以然来。还好,我喀布尔的CS主说得很详细。他说不是说你穿着Chardor,长着一张人的脸就能混过去的。从赫到喀布尔的车要开24小时,中途只要坐在你周围的人发现你是个外国人,整个车厢的人就会知道,然后就会有人通知前方的塔利班,也许是乘客,也许是司机。塔利班不喜欢“客人”,他们也许会让你安全离开,但更有可能的是他们会绑架了你,要取高额赎金,最坏最坏的结果是,他们也许会强奸你,甚至轮奸你。
理由恰当充分,我终于死心。
在赫的这5天里,每天就是在中午和晚上写稿子,上午和下午阳光不太暴晒的时候去外面走街串巷。其实每次我都是抱着赴死的心情离开酒店,我把稿子和照片都拷到电脑和硬盘上,尽量努力地把自己以前在和的游记更新完,哦对,我还应该给妈妈写一封信,请她原谅作为女儿的任性和不省心。
最牛比的是,写稿的时候,我余光看见右边地上白光一闪,心里隐隐觉得可能是老鼠,就哆嗦着用三脚架去捅白光消失的地方,什么都没有,我还说哎,莫非自己眼花了。没过几分钟,又是白光一闪,我赶紧抬头,你妹的!!真的特么是老鼠!!!!向卫生间方向跑去,我一看它进了卫生间,赶紧把门关上,然后出去喊人进来帮我抓!老!鼠!
前台大哥一脸淡定地走了进去,把门从里面反锁。过了5分钟,拎着老鼠尾巴闪身出来。没有表示出一点道歉的意思,貌似有老鼠还是个理所当然的事,大哥们都是好人,我也深知非常时期,就没表示出不高兴,(神奇的是,我也没不高兴,就是觉得无比神奇,竟然看见一只小小的白白的老鼠,---死老鼠不好意思)
出门走了一天:
星期五清真寺门口的乞者
给我指路的大兵哥,赫是市,所以很多女人都穿着Chardor,如图。穿Burka的也有,不多(Burka是脸部都看不见的,只有网状)
路边的修鞋毯子,我把相机藏在Chardor下面,看到什么就拿出拍,然后赶紧再藏起来
其实这里也没有那么危险,只有13号塔利班袭击了驻赫的领馆,25号在市郊爆炸了一辆卡车。可街头巷尾的那些人啊,他们令我时时想起人,可是更甚。他们是富过的国家,他们的底子在那里,他们脸上的笑,真诚地让人想把手覆上去。他们真的Deserve。战争不应发生在这个拥有如此善良国民的国家,我好恨政治,恨大国之间的游戏,更是对那些对在一旁什么也不懂只知道瞎嚷嚷的人失望透顶。
这个世界这么美,为什么会有如此自私的人类。这个物种把自己伪装成无辜的模样,却在桌子下面竟是做些肮脏的勾当,他们根本不爱这个孕育了他们的星球。
站在枪支店前的小孩子。&我回到旅社翻到这张照片,心里难受连哭都哭不出来,孩子没有错,他们没有错啊!!&操他大爷我就,你们这些无耻的为了利益侵略别的国家流氓土匪,还有那些为了利益引爆炸弹伤害自己国家人民的混蛋王八蛋,若真有地狱,那必是为你们而设。
爷爷弄得很专心,很有镜头感
行人,Chardor女人和摩托车
赫barber店
星期五清真寺
帅呆的老人家
昨天在赫城堡时,本来守门人说现在部队驻扎,不对游客开放。谁知正好一辆架着机关枪、载着士兵的吉普车开了进来,上边看着像管事的人冲我大手一挥,我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不过让我纳闷的是,穿着Chardor,长着一张和某一民族十分相似的脸的我,是怎么让他们分辨出来我是个老外的?
在城堡入口再次被拦下,一个口操比较熟练英语的人说我只可以允许进到博物馆里,但我要付500AFG(折10美金,这真是天价)。我惊讶地看着这个大张口的简接索贿者,失望地摇了摇头,然后问道,那我可不可以到处走走?&他说不行,只能去5米以外的博物馆。
就在这时,有起码200个同样身穿Chardor的妹子一起涌了进来,她们源源不断地往里涌着,进到城堡内有些大胆的就马上把Chardor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玲珑多姿的身体线条。那个男带着来这里上课外实践课的妹子们往里走去,我站了一会,准备离开。
这时,一个大兵哥说了句:“Miss,你可以进去的。去吧。”
我冲他一笑,穿着Chardor冲进了妹子海中,一下就隐形了。
不久后因为随口的一句“No&worries被发现是外国人,就开始了被迫的长时间的持续的很不礼貌拉拽的强迫合影,起初我想着难得看到妹子们这么嗨,忍忍就过去了,可想象一下50000多只鸭子在耳边一起叫唤,还被推来拉去的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最后忍无可忍地说了句:“最后一张,这次真的是最后一张。”
拍完以后,我挣脱掉扒在我身上的三、四只手,向远方仓惶逃窜。
被一个妹子撞了下胳膊,我下意识地说了句:“no&worries”,一下就暴露了自己的外国人身份,就被围着开始照相了...
离开城堡时,男看到我用鸡毛令箭的语气说,我都跟你说了你不能上去了,你还是偷偷跑进去。
我赶忙解释道:“先生,你走后本来我就要离开,可一位士兵和我说我可以和那些女孩一起游览,我才会进去。”
他竟然说到:“他说得根本不算。我拥有这个堡垒,我的话才是这里唯一算数的话。”
我嘴角十分惊讶地一歪,“你敢跟我现在去找那些军人,然后把这话当着他们重复一遍么?另外,这个城堡是国家所有,你想得到美。”
最后他冲我背影喊道:“虽然你溜进去了,但还是祝你在开心。”
我头也不回:“&我一直很开心,如果剖去和你对话的这2分钟。”
离开时我和大兵哥们挨个鞠躬道谢,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同时觉得作为女人也不错,相机可以藏在Chardor下面,比老爷们摄影师强一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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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个领我回家的老爷子Kakabay,想来也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人。他估计是刚拿到了邻国的居留身份,可真真儿的是见人就拿出来显摆一番。话说这样也没啥,我只是替他担心,万一碰到个心理扭曲的,给老爷子使个瓣儿,他可怎么办才好。
You&gave&them&the&idea&and&you&call&them&terrorist&now&.&Why&you&don’t&&go&back&to&fuck&up&your&own&country?&Oh&yeah&of&course&you&won’t&,because&you&are&so&busy&to&putting&out&the&fire&in&the&worldwide&which&most&are&light&by&you&.
They&kidnap&foreigner&,not&since&20&years&ago&.They&need&a&way&to&let&outside&world&know&how&angry&they&are.&Unfortunately&,&you&and&your&friends&control&the&world’s&mouth&and&this&extremely&Muslim&way&makes&them&looks&even&worse.
(当时刚和Enda打完电话,脑子还在英文频道没转过台来,就用英文开骂了。中文是后加上的翻译)
您给了他们“革命”的信念,可现在你叫他们恐怖分子。
为什么您不回去干翻您自己的国家呢?哦对,当然您不能,因为你忙于解放这个大多数矛盾由您挑起的世界。
他们20年前并不绑架外国人,他们需要一种方式让外面的世界知晓他们的愤怒。不幸地是,您和您的朋友控制着世界的喉舌,当然这种极端穆斯林方式也让他们看上去更加地不怎么样了。
The&people&live&here&they&are&innocent&,they&dont&care&who&would&get&the&oil&in&the&country&.they&dont&want&to&be&a&chess&piece&in&the&Great&Game.they&just&want&peace,&they&want&their&own&life&back
But&who&cares
生活在这里的人民,他们是无辜的,他们不在乎谁能到这个国家里的汽油,他们不想做一枚大国游戏里的棋子,他们想要,他们想要过回自己曾经的生活。
刚刚收到秃子短信,在申请签证耗时时间太长,他等不起。看完短信我后脊梁骨一阵冰凉,出了一身汗,然后2分钟后恢复正常,其实算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对大家都好。
昨天离开旅馆,让Mohamed带着我去找了个车,本来说是搭100&Afghani(汇率1刀:58AFN)的share&taxi,可坐在车子里实在是热得老身一阵心慌气喘(我身体如今不太好,免疫力后天缺陷,三年前那个从到的陆路旅行把身体毁的够呛,现在早晚都要吃药),索性同意了司机的300AFN私车直接去机场。
说来Mowafaq真的是个好地方,本来讲得价是10美金一晚,在电扇房,含卫生间的。可结账的时候4天,他只收了我2100AFN,折9刀不到,给我找零的时候还冲我挤挤眼睛,不过姐绝对是模范住客,离开屋的时候那屋子干净的就跟没有住过人一样,垃圾袋都堆在门口,给他们省了大事了。
车子驶离广场,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机没信号了,刚开始还以为只是暂时的,谁知车子开得方向竟不是机场,艾玛,司机不会是塔利班吧?不会看我一个外国女人到处跑很不顺眼,准备把我做了吧?&莫非这车子里还有信号屏蔽装置,艾玛,这可肿木办,千想万想想漏了高科技啊你妹的。
好在往错的方向开了一会,终于右拐向南开去,我长吁一口大气,在相对漫长的10分钟里,车子终于掉头后驶入一个怎么看都不像是机场的由巨大的水泥墙与外界隔开的小口子里,这往前更是一堆路障,他左拐掉一个水泥墩子,又右拐掉一个。
机场内,水泥墩子
车子停下来,我跟着警察进屋到女士房间检查包,大婶看我是个小女孩模样,又是人,大概扫了扫就放行了,我坐回车子,往前开了一会路过一个巨大的装甲车,艾玛,这安全形势看似很严峻啊,又拐上了几个弯后,终于看到了铁丝网后面的小小的机场航站楼,网前站着4、5个荷枪实弹的士兵,我到得早,他们说7:15分的飞机5点才能进铁丝网里,让我找个阴凉地坐着等。我一屁股坐在一个厚水泥墩前,只觉得困乏,这两天不知道为毛,估计营养不够(天天大饼+各种肉,蔬菜只迟到了洋葱和西红柿),免疫力又有些低了。坐了没十分钟,一个面善的警察大婶领着我进了铁丝网旁的小屋,坐在那里开始和我唠嗑。
说来虽然是多民族国家,但Dari是全国通行的语言(第二大语为普什图语),而这Dari和波斯语又十分相似,所以我和大婶能聊。关键是,相似不等于一样,说了一会我就发现,很多词我严重理解困难,我很累,懒得翻自己的小红本,就一脸笑模样地跟大姐说,我好热。
不一会另一个警察爷爷也进了屋,他们看到我的手机就嚷嚷着要看照片,我翻到自己的必杀照片专辑,带着他们来了一个短暂的小旅行,之后,大爷竟然主动要和我照相,说我是个Hely&Hup的Akkas(非常好的摄影师哇哈哈),大爷照完了,我赶紧见缝插针地说要和大姐照,大姐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没反驳。
和大姐的合影
跟他们呆了1个多小时,铁丝网终于开了,大姐抱着我亲了又亲,那两片嘴唇好几次就差点真的吻上了我,不是我事儿比,只是大姐的体味儿过于强烈,太齁鼻子了。
到了Kabul,好心的Host&sin和他的女友Lina开车一起来机场接我,十分感动。但我很累,需要睡觉。
可在人家家CS,到了就躺倒是不可能的,(反正我干不出来)。sin和女友住在一起,这在是完全违法的,他们算是革命斗士,用文字和照片为武器的那种。聊了3个多小时,我一看表艾玛快1点了,表示自己眼皮子完全肌无力迫切需要休息,这才躺倒了垫子上。Sin给我铺在一间办公室地上的垫子上,的夜真凉,好像突然一下,我就从盛夏到了深秋。
我们的合影,姐坐在中间,一脸苦逼相...其实当时在查稿费,发现无耻的《旅游生活家》的杂志欠我的2万多稿费还没有付,气疯了。流氓、土匪、无耻败类!这就是仗着我人在国外不好要账是吧,王八蛋。
&今天貌似是国庆节呀&
祝大家放假愉快。
醒了以后开始写稿修图。等sin醒了以后已经是12点,我等他昨晚承诺做早餐等得饿得直翻白眼。我们一起去河边的小店买面包,四五个面包加上水、酸奶和果汁竟然要650AFN(1$=58AFN),艾吗,这物价。我说我来付吧,他摆摆手,直接递过去两张五百的,我没再坚持,表示会做一顿晚餐来答谢(他们不清楚,但要是我的室友们知道了,绝对明白这是个大礼,他们盼星星盼月亮5个月只盼来3次的超级大厨哇哈哈)
sin人真的是好,我说要去市区的塔吉克使馆办签证,他开着车带着我和一名员工去到他需要办事的地方,然后自己下车,说一会可以打车回去,让员工带我去办签证,然后再送我回家。&我看着窗外那些活灵活现的景象,真心不想坐车里,只想掏出包里的Chardor穿好,把相机藏在里面走街串巷地来来回回
街头的水泥墩子
The&fucking&invaders&人的装甲车,车后面写着,保持距离,否则射击。
流氓,你入侵了人家的国家,你凭什么去射击人家。无耻,流氓!!!
不幸地是,到了大使馆,保安说因为塔吉克国内大选,所有领馆45天之内都暂停签发签证的业务。我就日!
还能再不幸点么?&这可怎么好,我的塔吉克,是五个斯坦国里我最想去的两个国家之一。
我坐在车里开始笑,开车的Ali看着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说这是我减压的方法,估计这句他是一点都没听懂,只是在那里一本正经地点头。
我在一个由两个持枪保安站门、一看就是给西方人和当地富人准备的现代超市门口让Ali停下,进去买晚餐需要的食材,过了一道水泥墩子,两个铁门后,进到这个仿佛和我家小区门口的超市差不离的超市里,看到那些货架顿感亲切,还照了几张当地物价的照片,诸位看个热闹。
300AFN,大概30人民币,很小一瓶
果汁,10块人民币,不是纯的,果汁含量貌似10%
油12块,人吃油很大,所以油普遍不贵。
路边随处可见的水泥墩子
路边的小娃子们
回家后,继续干活,晚上的时候去隔壁的使馆问签证的事,哎,到了到了没躲过去,还是要去乌兹别克斯坦尼玛...&我真的很不嗨森,还什么都没有呢就交出去80刀为那个破邀请信。工作人员的意思今天太晚,让我明天早晨9点再过来问。
我俄语谢过他,他一阵惊喜地说,你会说俄语?&我没皮没脸地笑了笑:“哈哈&就6个词。”
在街上走了一圈,心情因为旅途的未知颇不淡定,决定回去听着歌修片,安抚安抚自己。
晚上做了西红柿炒鸡蛋、醋溜土豆丝和红烧鸡腿翅,把sin的哥哥吃傻了直接,嚷嚷着完全等于有了一趟去的旅行---舌尖上的中国哇哈哈。
这个还没烧好哈,但是已经闻着馋死爹了。
头发长长拉!从剃了秃子后长到现在这个长度!!!热泪盈眶啊尼玛,老娘再也不剃秃子了!!
哥哥十分兴奋哈哈
鸡腿翅时间很长,sin和女友出门办事,我就和哥哥聊了一晚上。这一聊聊出来了大事,没有宗教信仰的哥哥竟然是个毛拉,而是还是和塔利班二号人物辩论过的宗教名人,写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暴露他们,所以所有的名字我都返回去改掉了。
他说和我说这些是因为他哥哥接待了我,他相信他哥哥能让我进到这个算是前进分子大本营的大宅里,就代表着他哥哥相信我。我说,你相信我应该因为你应该相信我,你可以check我的CS&主页,我是个你可以相信的人。
他看过以后,对我的说法表示深切同意。
我们天北的海聊一通,哥哥是申请到了付费的硕士生,在的比例是1:4500,不光他,他的朋友很多也通过这个项目去了美国读书,可以这么说,这个房子里的所有人都是坚定的挺美派,国内的说法就是“美分”。&看着哥哥一脸我恨宗教的表情,真的难以把他和7年前那个他口中的坚定的穆斯林连在一起。
我对他和这个房子里的人完全尊重他们的看法,但不苟同。宗教本身根本没有那么糟糕,有错的只是那些利用宗教的人。哥哥说,可是宗教让他的妹妹很不开心,他希望他的妹妹开心。
我说这就是和其他一些极端穆斯林国家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人们有选择信仰宗教的自由,你妹妹不开心不是因为她是穆斯林,而是因为她没有选择不做穆斯林的权利,这和宗教本身是没有关系的,你不能因此就连宗教也恨上了。我的看法是,我完全尊重有宗教信仰的人,而且我最好的一个朋友(女孩就是非常虔诚的基督教徒,吃前吃完都祷告的那种),但是,我尊重你有你的信仰,你不能用你的信仰来绑架我,在我表示没有兴趣之后还强迫我,绑架我,甚至因为我没有信仰而觉得我可怜。
一个内心足够强大的人是不需要信仰的,我根本不需要造出一个上帝来给我指路,也不需要他告诉我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我做好事,是因为我做了开心,不是因为我不做就会下地狱,也不是因为是为了偿债和赎罪,我做,只是因为我想做。我不做坏事,也不是因为我做了就不得好死,下辈子就变苍蝇蚊子臭虫,而是因为我不愿意做。
我的处事原则很简单,不给别人添麻烦,然后随心所欲的活。若说我有宗教信仰的话,那么老庄的道家学说算启蒙老师吧,自从初中读了以后,这种理论就深植于心,一切顺其自然最好。
P.S.&也就是因为老顺其自然,从来不争不抢,所以秃子到现在也不知道我喜欢他。
关于他对百分之百好的帅呆的了态度,我也不同意,可没办法,他哪里都没有去过,在媒体的宣传中,政府的软公关中,外加上国政府改为对着干的塔利班,他们轻易地就被争取到了另一侧。他看不到美国帮助这里的最深层的原因不外乎“利益”两字,上午的新闻是美国政府机关关门,哥哥晚上看到了无比惊讶,他的原话是“这么完美的一个国家怎么可能政府会关门,这不可能,这是假新闻。”
我和肖恩在网上说起,(他是受过教育的人),他的回答是:“有时我都佩服美国政府的公关能力,当然还要感谢那些媒体,没有他们的帮忙,我们的‘free&the&world’形象该怎么维持”
“利益”是一切政治的中心,这个世界没有救世主,有些人想得太多了。
应该算是今天凌晨的2点多,我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而早晨8点就醒了,晚上睡觉会觉得凉,真的入秋了。在垫子上翻来翻去到9点多,套上Chardor去隔壁的大使馆。在另一个门口的签证资料栏前,看到十分详细的信息,、、、还有几个小国家不需要邀请函,其他国籍必须提供邀请函(LOI),妹的,这恶狠狠的80刀就这么一下划拉在了我的身上。
我跟窗口后面的人问了几句,他说有了LOI,签证分分钟,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往Sin家走,只觉得身上跟灌了铅一样,身心俱疲。回家以后,Sin打了个招呼就又出去忙,我和Lina坐在铺有我垫子的屋子里,边吃着饭边有一搭没一搭得聊天。自从我前天晚上来到他们的工作室+住宅后,Lina其实并没有和我聊得太多,感觉性格有点冷,可今天,也许因为只有我们两个女人,她一点点地打开了话匣子。Lina说,我不会很轻易地相信别人,所以最初我一般都不会说太多话。
Lina是的一位著名作家的女儿,受过良好教育,开明的父亲用言谈身教使她从小就和别的阿富汗女孩不一样。昨天我们交换了各自的网站,这个年轻的摄影师虽然只有两个项目,但第二个让我十分惊艳,身穿黑色Chardor的女人,没有五官的石膏脸部,被按上了指纹。
Lina说她现在在考虑第三个项目,关于那些大多数无辜地被关在监狱里的女人。她们有的是因为有男朋友,有的是因为喝酒,更多的,则是因为不是处女。
我问她,你可以直接就去采访吗?
她摇头,然后说道:
“我的一个好朋友,在4个礼拜前,和一些朋友在外面吃饭,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11点多了,她有些醉,同桌的一个只认识了几个礼拜的男性朋友,以比她醉得还厉害为由,请求她开着他的车子送他回家,然后她可以开着车子回自己家去。
那个女孩同意了。谁知开了一会儿,那个男人就坐在后座对她言语挑逗,甚至上升为动手动脚。女孩有点惊慌失措,酒也醒了一半,边骂那个男人边准备把车子往边上停下。”
Lina喝了口水,继续说:“那个男人有点疯疯癫癫地,他开始大嚷大叫,而且突然就掏出一把匕首,先照着自己扎了几刀,又探出胳膊准备用来抹女孩的脖子,好在她用胳膊一挡,只划在胳膊上一个很深的口子。
车停下后,路过并目睹的路人有人报了警。警察和急救车来了以后,以男人伤重的名义先把姑娘铐了起来,之后就把她关进了监狱。她觉得自己今晚干的这一系列事很蠢,也以为在警察明白起因原由后会把她放了,就没有给任何人打电话寻求帮助。
我没有听明白,“怎么就关进监狱了?”
“在,警察抓到女人后,不管是因为什么所抓,第一件事都是检验处女膜是否完整。我的那个朋友不是处女,所以就被扔进了监狱。”
“在第四天时,她终于受不住了,央求女狱警把电话借给她,她打了电话给我,让我帮忙想办法。
最后,她在监狱里呆了十九天,我去看过她三次。那里的女人都认识我,她们会帮助我完成这个项目的,她们需要有人来帮她们。”
我点头,“对,帮她们,也是在帮自己,是在帮所有女人。”
Lina继续说:“你知道么,这些女人被关进监狱后,那些警察就会去找里面那些个年轻、水灵的,然后要求和她们发生性关系,并承诺之后可以把她们放出来。我听说有个女孩甚至被一个警察给强奸了,可她现在依然在监狱里,没人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出来。
我这时站起来,说了句抱歉,然后冲进厕所打开水龙头,开始洗自己这张已经布满泪水的脸。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渺小,我一直说世界上已经有足够的人去拍那些让人心痛的照片,所以需要我这种拍那些别人看了会开心的风景人物。&可我今天真的有些怀疑自己,那真的是理由吗?&
我一直信奉的“顺其自然,人各有命”,这信仰在女人如此残酷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无力。来了阿富汗以后,几乎每天都会哭,有时哭路上那些到处都是的缺胳膊缺腿的人,有时看着一帮孩子冲我咧嘴笑得天真烂漫就哭了,有时想到自己和世界上大多数人很幸运就哭了,有时想到战争是因为一小撮人的利益而起就恨恨地哭。
我哭得次数太多,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说回来吧,Lina喜欢我的照片,像我喜欢她的一样,我们聊,聊纪录片,聊等我从回来后一起去市郊去拍在那个巨大的垃圾山上找东西来卖的孩子。
Lina又聊起在Sin之前她的前男友,那个1岁就移民到如今已经33岁的纪录片导演。
“他知道我不是处女时,整整3个小时没有和我说话,一个在长大生活了32年的人,骨子里却还是男人的思维方式。他的家人反对自由恋爱,会选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做他的妻子,他说为了我,他要去‘fight&for&it’(为之而战)。
我说我有更重要的事去Fight&for,我没功夫和你为这个战斗。最恶心的是,他自己在、、世界各地都睡着不同的女孩,他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别人是处女?”
我的回话是
&&&我很同情他。教育真的是很重要的事。你和你的兄弟姐们成长于一个开明的环境里;可他,从小受得是穆斯林教育,同时又成长在开放的,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必定对他有极大的冲击,我猜他并没有强大的人格去分辨和消化出正常的认识,所以才成为了这么一种心理上极不健康的病人。”
Lina说,我完全同意。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生在国外,或者成长在国外,
我插了句:“Fucking&around(操来操去)”
她点头,对,Fucking&around之后,再回到来选一个处女做妻子。
What&a&group&of&Douchbags.
一帮人渣。
我看时间已经3点,就离开工作室,搭上小巴坐到终点,在城市里走来走去,直到天快黑才开始往市郊的工作室走去。我看到河上大把的垃圾,棕色的臭不可闻的河跑着拾荒的孩子和优哉游哉吃着垃圾的牛群,我走进贫民窟,在窄窄地堆满垃圾的小巷里穿行,进到做饼干的店里,进到刮胡子的店里,进到一个又一个的院子里,我希望尽最大的努力,让之外的世界来认识这个国家,这里的人民在经历过40年的战争后,因为坚信幸福回来,他们还很乐观,他们还在努力地生活,所以我说那些没事无病呻吟的男男女女,你们能不能闭嘴?!
是个扬尘污染十分严重的城市
山上的一个饼干店
鸟市场后面的民居
榨果汁的孩子。在,小孩很小就要出来工作贴补家用了,Sin,5岁开始挣钱。
晚上从市中心走回市郊的Sin家,帮Lina包了两个小时的核桃、杏仁等坚果的皮,又和Lina聊了很多东西,各自的性骚扰事件(纯粹聊着找乐儿哈),给她讲的婚外恋有多么普遍,听到这个她说,在,坎大哈等南部地区的女人是丈夫默认可以在婚外找男朋友的,我听完十分惊讶地问为毛?
Lina说,因为那些男人他们喜欢找年轻的男孩来干。
For&Fuck&sake!!!What&a&group&of&Douchbags
一帮人渣。
晚上收拾行李,很安全,也很安全,可偏偏就是从喀布尔到巴米扬的这段公路上不太平,绑架时有发生,我把移动硬盘交给Sin,里面有一张英文写的家里地址。说,如果真有什么不测,请把它寄给我妈妈,里面的文章和照片是我的全部心血。Lina郑重其事地说,放心吧!但我相信这张纸我们用不上,你会平安回来的!
心里当然害怕,但还开玩笑和Sin说,教我用普什图语说一下:“别杀我,我是个厨子。”害怕是好事,因为有恐惧,所以更会加倍珍视生命,确保没有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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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在微博上的”(后来出了塔利班区域一看,尼玛竟然延迟发送了靠)&04:00
凌晨4点,坐在去往的大,车还没开,司机反复劝我改乘明天的飞机,说最近路上时常有塔利班检查行李,甚至还会翻看每个人的护照。我拒绝,如果下午三点没有新微博,那姐们估计就被绑了,有多美好,只有经历过战争的人才知道。
“手机笔记”-于塔利班控制的村子里&08:10
到了这里反而不害怕了,人的潜能到底有多大,司机把所有人都弄下了车,尤其是我旁边的那位把两只脚放在我相机包上的肥大婶,我还不能说她,这一张嘴不过一会全车的人都知道我是个外国人,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安慰着自己的相机。我一个人坐在大巴上,有个看着脏脏的男人路过车子门,盯着我看了好久,听Sin的哥哥vino说过,塔利班不喜欢干净,他们觉得浑身脏兮兮地才是阿拉的意愿。我心跳地很快,伸出上车前特意抹了把泥的手,假装睡得迷糊地揉了揉鼻孔,他又看了一会才走开。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可不管怎样,他走开了,我还安全。
所有人都下车了,我趁机用手机给精神高度紧张的自己照了一张,
“手机笔记”-于小溪边&&10:00
司机大哥把车停在小溪边,回头和我说:“塔利班,Finish,No&problem&now”
我听完后先是右手捂着心口,衷心地谢谢了他,然后把已经湿了的围在Chardor里遮住半个脸的围巾拿掉,太热了。最后我和旁边的胖大婶说:“劳您驾,玉足从我包上拿开。”(过了20分钟,大姐又把脚放了上去,不同的是这次把鞋脱了。我哭笑不得,指着包说,AKASI&AKASI-相机,她这才恋恋不舍地挪走两只肥肥的大厥)
于&Chaikhana&楼上的小屋(茶屋)&14:20
对,我害怕了。在车站司机说有一段路塔利班最近总是拦停车子,检查行李和每个人的护照,反复劝买了机票坐明天的飞机过去时,我没有害怕;在司机告诉我已经驶离塔利班势力范围内,我完全安全后,我没有害怕。可在终于到达,下了车,坐在Mama&Najaf&hotel二层我的房间,一个铺着地毯的小屋子时,我打开电脑,想把昨天和Lina的谈话整理出来,突然发现自己写不下去,然后我决定抽根烟,这时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捂着脸,悄悄地哭了。
我想找朋友聊聊,可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做,告诉他人只能让别人为我徒加担心而已。路是我自己选的,是来这里是我的选择,就算真被抓走,也怨不得别人。可是道理都明白,我还是害怕了,这种巨大的“后怕”瞬间疯狂袭来将我淹没,连喘气都有些艰难。
想想去不了也是让我崩溃的原因之一,让人头疼的乌兹别克签证,我来另一目的之一的“瓦罕走廊”,那个狭长的位于塔吉克斯坦、之间长达350公里的细长条并在尽头与接壤的仙境一般的徒步圣地,却很有可能在9月中旬就封路了。而之前接到的拍摄工作,又让我必须在12月底前赶回中国,我不能去,也不能去巴基斯坦,也去不了塔吉克斯坦,更不想回到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扫盲--茶屋即是的廉价饭馆兼住宿,通常如果你在这里吃饭,就可以免费在关门后睡在屋里的大通铺地毯上(没床)。我要拿出电脑和相机修片写东西,所以要了楼上的小单间,小小的,铺着个脏兮兮的地毯,不贵,350AFN(6美金往下),应该是500AFN,老板真心对我好。洗脸的话要下楼,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的水龙头上,厕所,哦对不起,应该是茅坑儿在二楼,挖了个坑,和国内318沿线的有一拼。
“茅坑儿”
哭了一会儿舒服多了,我突然发现自己把三脚架落在大,又跑下楼到楼后外的车场去找大哥拿三脚架(司机大哥真的是特别特别好的人,我能感觉到他的气场里只有善良,要不是他我可能都没有机会坐在这里写这些废话了)。被带着无比腻歪人的口音的一英语熟练当地司机告知去湖区现在没有小巴,要去的话只能包车,往返2500AFN(45刀往下),我说好贵,他用美国贫困街区的那种糟干口音说“Only&50&Bucks&yo.”
Yo你妹啊Yo。
脚架到手后,我又到一楼去问明天早晨去Band&e&Amir的小巴。谁知,问了一圈,大家都说没有小巴,说9月中就没有了,要去的话只能租车,里面坐着和我说话的大哥们都是司机,全部面善,和和气气地,让人心生好感。他们问我,多少钱对我来说不贵。
好心的老板
我感觉跟他们解释“我不包车是因为我在旅行,不是在旅游。”他们根本不明白,况且我也不会说“旅行”哈哈,就摇摇头,说多少都贵,我要是有钱就飞过来了,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做大巴过来,您明白吗?&对了,那去Yakwalang的车啥时候啊?我可以半路跳车自己走到Band&e&Amir去,只有15公里,不是很远。
大哥们说7点以后随时发车,满人就走。我听完心满意足地喝完杯中茶,跟他们告别,像已空空如己的走去。
看着那个曾经放着30米高大佛的空洞,我哭了,捂着脸哭得气都喘不过来,我不是什么历史文物爱好者,比起人文景观我更喜欢自然风光和与当地人打岔。可那不代表着我不会难过,这是多么伟大而不可再生的文化遗产,所有的不可逆的东西都是可贵必须珍惜和拼命享受的,其他的时间和爱情。难以想象塔利班当初连着炸了一个月才把所有的大佛小佛都炸干净时,到底是什么心情,讨好本拉登就那么重要么?(这段历史自己去WIKIPEDIA吧,英文更全,中文略简单)
曾经住着人的石窟,现在在镇子方的石窟也有很多住人的。照片在后面
已空空如己的
往回走时,我本想到住人的洞穴里去,可实在是心累,索性抬脚往回走去,我这种精神状态,根本无法给别人带来快乐,只会让大家添堵,还是悄么几儿地躲屋里自己调节去吧。
路边的土宅
这几天吸了起码2斤土入肺
回去的时候刚好来电,我用手机的热点上网,整整弄了4个小时才把的行程整理好发给代理,期间我的房门被中青幼敲了不下20次,送毯子、纯聊天、登记、开门后大眼瞪小眼都有。之后电就没了(18:00~22:00),我靠的嘞,我之前问的时候一直以为是18:00~早晨10点,这脸也没洗牙也没刷,外面一片漆黑,静的连鸟叫都没有,我估么着这要有个色逼蹲犄角旮旯堵我,黑布隆冬地姐们屁也看不见,手电那点亮光还不够照睫毛的呢,甭洗了,脏点更安全。
谁知我和衣躺在地上盖着脏毯子看知乎时,外面突然传来推门声,我脑袋瞬间一炸毛,太瘆人了,一片寂静中的那声音显得无比刺耳和诡异。我窝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敢动,他推了4下后就没声了。我刚想喘口大气时,又响起了一阵轻轻地敲门声,我只得叫了一声:“Fuck&off!”&
这声滚蛋只带来了5分钟的平静,之后又想起了敲门声,操你大爷!你丫到底有他妈多饥渴?!&我真想举着相机过去,隔着玻璃开闪光灯把这淫贼的脸照下来,明天给老板看。可我实在懒得动换,这一动困劲儿没了更苦逼(今天早晨为赶4点的大巴,3点就起了),索性大吼了一声:“FOR&FUCK&SAKE&,FUCK&OFF!”
这一嗓门把淫贼终于弄滚蛋了,可也直接就把隔壁的婴儿吓哭了&...&...对不起对不起,无心之举
这一夜就没怎么睡,硬邦邦地地毯上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人真享受不了。收拾好行李拿下楼后要了壶茶,老板又送了个饼给我,离开Sin家时Lina给我准备的一大包吃得还剩了一堆,我就着饼吃了点柿子椒、西红柿和黄瓜,让自己更符合口中所说的兜比脸干净的特征,出门在外嘛,切忌莫露富,尤其是在这种以绑架外国人索要赎金的战争国家。
我离开Chaikhana,往前走了几步就是去Yakwalang的Marshruka,可这台已经满了,我站一辆空车旁刚问了价,身后就响起一阵喇叭声,妈的,老娘最讨厌别人按喇叭!!!
我恶狠狠地转过脑袋,怒视着那辆车,里面走出个人,用英语问我,请问你是Yakwalang么?
我说&差不多吧,我中途下车。怎地?
他说我们这个share&taxi只差一个人了,只比Marshruka贵50AFN,我靠,省我时间啊,走你。
这一路这位话唠先生,嘴就没停,到后来我索性以沉默抗议。
下车时司机死活不要钱,来回推了半天才收下,好LUI,这还没开始走路就因为推来推去的出了一身汗。
我往东走去,只觉得这哪是路啊,怪不得在司机要45刀呢,确实太次了。我往前走着,看了眼表,8点55分,保守估计1点前怎么也到了。那路一会有一会无的,最后我索性就一直直直地向前走去,反正一直往东就对了。
下车走了一会,视野豁然开朗。
用河水做饭的当地女人
进山找柴火的小孩子
路过很多村子,很多在快干枯的小溪边洗衣服生活做饭的女人,还有放牛放羊的汉子。一路向上一路贫,到一个无比世外风的村子前,(10公里左右)我向一个围着粉色头巾的女孩问路,她给我指了指前方那个大山,然后说:“顺着那条小路翻过山,再走个3、4公里就是。”
世外的村子
美啊,美死了。
尼玛...&我是一个骨折不满3个月的愈合期的瘸子,还要手脚并用的翻垭口啊
奏是这个小径,最上面大高石头垂直的那块,让我个瘸子情何以堪啊。
看着那个混蛋山,我直觉得口干,赶紧就答应了去她家里喝口茶。坐在那里,周围围上三十口子,我的波斯语又让他们嗨了,不过貌似自从住在Sin家,天天和他和女友说英语,我的词汇量有所下降&555
歇了一会儿,在分了一圈饼干后(有个说话无比欠的小男孩竟拿了三块,而我喜欢的两个活泼的小姑娘只拿了一块,妈的)我忍住从他手里夺回两块饼干的冲动,拿出一把给两个妹子分了,小男孩差点急眼,哼,我就这么和小孩一般见识,怎么着吧。
和村里大哥合影,大哥表示想照相,一看真照了,高兴坏了
离开他们后,我向大山走去,此时海拔应该已经3000+了,往上走快时略微有少许喘不过气,上到没路以后,我看着头顶陡峭的大石头,快哭了。我,一个恢复期的瘸子,背着13KG的摄影包+估计3KG的粉色+1.5KG的三脚架,这不是要我命么?决定堵一把往上走前,我往下面看了一眼,嗯不错,足够高,摔下去绝对不会残废。稳死。
25分钟后,我站在垭口上,体会着一览众山小的快感,跳了跳抖掉身上的浮土,继续往前走去。2公里后看到一条能称为路的石子路,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走错路了,地图上两条通往湖边的公路我一条也没走上,我又特么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走了一条野路子....
从垭口上往下看
山间小径和石子路的汇合处是国家公园&管理处,一个孤独的工作人员看见我这么个神仙般的人物从正常人不可能出现的地方出现后十分惊喜,非拉着我要跟我喝茶,好吧,喝就喝吧,此时已经1点,太阳毒辣,在能把人活活燎着的日头下,大哥开始了漫长的用火柴点稻草煮开水。30分钟后,终于喝上了茶,大哥可能由于过于兴奋,也可能由于姐们已经累到快劈,我基本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之后又来了两个骑着摩托的管理员,俩人我都不喜欢,就赶紧离开往湖边继续走去。
点稻草煮开水~
和管理员大哥也来了一张。
大概走了20分钟吧,右侧突然就露出了湖水的一角,还好,深蓝色,典型的高山湖泊,没觉得有多迷人。倒是我之前路过的那个村子,在峡谷的拐角处豁然开朗的壮观景象更让我难忘。继续往前走上个20分钟,Band&e&Amir终于露出了她的真身,&你妹的,果然够漂亮!不枉我冒着生命危险,外加翻山越岭的前来看你(当然我坚持走路也有希望减重的成分在里面,之前打石膏那段时间里我足足胖了15斤,泪奔~)
你妹的,美成这样,你让别的湖情何以堪!!!
蓝得像假的一样
再被周围的高山一衬,啧啧
碰到那个小警察时已经是2点了,他领着我往Chaikhana走去,边走边说,上个月有三个外国人被绑架了,所以我必须去登记,然后睡在警察局里,他们好保护我。
尼玛,顿感瞬间重回啊,不知道的警察管不管给我做Joint抽。
一口气就着大饼吃了6个烤得十分有水平肉串(其实每个上面只有3块),在饱腹之余悲哀的想到这15公里消耗的卡路里可能已经又补回来了,心里略有忧伤。
紧接着跟着警察去登记。坐在沙发上,管事的大哥见到我兴奋的不行,我说了80遍我真的很累,迫切需要找个地方休息,而且我需要我自己的房间,我不能和你们住在一个屋里。
说了半天,他们就是把“我很累”这句话自动忽略掉,坐那里聊个不停,最后我失去耐性,起身拿包走人。
到对面的有着大玻璃的宅子里,我找到有床的房间,躺床上只觉得自己要死了,体能还在继续恢复中,想起之前走个好几十公里都不叫事的俺自己,只觉得革命的道路是如此漫长。
Band&e&amir湖边日落
晚上7点来了电,8点时一个背着枪的警察和老板进来,把我的家庭住址、联系人、国家、城市、护照号码又登记了个遍后,说到,千万别出门(我真不傻),千万把门锁好,无论谁敲门都千万别开。
我突然想到3年前在时,我是多么二得无畏,那时警察也是像现在这样叮咛了又嘱咐,说15公里外就有塔利班时我就是一点不害怕。
现在终于知道害怕了,真不容易。---这个害怕指坐车从到,在Band&E&Amir说实话我觉得这里很安全,我很安心。
昨天太渴,误信了不靠谱的老板,说湖水可以喝,结果2个小时后开始往厕所跑,一夜20多次,完全瀑布,好在只是泄,没吐,善哉善哉。
早晨7点醒,哆哆嗦嗦地去刷牙洗脸,然后趁警察还没来,赶紧把催泪瓦斯别好,出门去环湖。
从清真寺上面的一条泥土小径一直往上走,就到了峭壁顶端,从上面看下去,湖水更是璀璨地吓人,各种蓝绿色,从宝石到翡翠,清澈透亮。我走几步就忍不住停下按快门,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才发觉身子十分的虚弱,脚也沉得很,可我实在舍不得这美景,就咬着牙大口灌纯净水,走了2个小时后,终于觉得有劲了,之后十分顺利,健步如飞,还自拍的时候试着跳了几下,不是很高那种。
以下就是6小时环湖拍的照片哈
&相机放地上自拍了两张&哇哈哈哈
姐仙儿吧~&哇哈哈哈哈
Band&e&Amir由6个湖组成,最上镜的莫过于位于两Band&e&Haibat和Band&e&Zulfiqar之间的两个名为Band&e&Pudina和&Band&e&Panir,绝对可以媲美九寨,而且胜在没人,我从早晨走到下午,只最后在Panir碰到一个放牛的老大爷,那可谓想怎么拍怎么拍,随便来,正着倒着任君选择,好爽。&在无数次感叹“此景只应天上有,任凭谁人把我埋”时,又是觉得自己一个人爽得要死,步行速度停留时间随心所欲,又是觉得这种美景也没个人来一起分享有些遗憾,要是秃子在我就可以在有人帮着放哨后跳进水了,哎。
一圈下来回到起点时已经是下午1点40分,照例吃了6个烤串,要了一壶茶,只是送茶的伙计竟想坐在我旁边看我手机,我就去你妹的,跟你客气是因为把你当善良人民,不是特么的老娘看上了你,滚粗。
往客栈走时,被一个国家公园的工作人员截了胡,他骑在摩托上离我80米远,跟我招手说,“哎,你,过来过来。”
我听着他语气就来气,我就不,我站在原地,因为阳光和不高兴斜眯着眼看着他说,干嘛?
他一看我反而停住,只得灰溜溜地往我这边走过来。他一走我又有点不落忍,看着大爷岁数也不小了,我就走几步跟他中点碰头吧。
这时我才看见另外一个背着步枪的穿着警服的警察从另一个方向向我走来。
工作人员用英语跟我说:“你知不知道他找了你三个小时?你知不知道昨天有个外国人开车在这开迷路了?”
我本来正因为那“三个小时”而听得心有愧疚,结果又听到后面那句,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然后指着自己脑袋画着圈说:“那个人是弱智,(Ahmagh)在这里都能迷路,这种人真不适合开车,最好还是包车来的好。”
工作人员说,“现在很危险,情况很危险,你不能自己到处跑,必须有警察跟着你。”
我去,就是因为不想让警察跟着我才早早跑出去的亲,我这一路好几个小时大太阳底下暴晒着走,让小警察跟着他多可怜,更何况万一他走累了要求休息或者我停时间长点他就不耐烦,我还得一路陪聊陪笑,稍稍蹦个悬崖峭壁就有人管着,凭毛啊。
想归想,我还是真心和小警察道了歉,然后胡捏道:“没人跟我说需要有警察跟着我的,但是真的很对不起害你担心。”
-----&这话其实是实话,昨天去警察局登记和晚上警察来再次登记,他们都没有说必须有警察跟着我。但是如神仙一般存在的俺怎么会猜不到第二天要是起晚了很大可能会被警察堵在屋里呢,可我还是挺内疚的,小警察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脸上带着高原红,看着很淳朴,他是受命为之,要不然谁愿意跟着个傻老外太阳底下走一天(看在我是个单身水灵妹子的特殊情况下他可能不是太不愿意哈哈)
一身土外加到小腿湿漉漉的回到屋里,这才觉得有些乏,而且身上又开始起包了,想想上次起包还是10年住在的时候,当时不知道为啥,去年回国全面检查身体才知道自己因为常年旅行在第三世界,免疫力后天极端低下,得了甲减,还差点差点就成了糖尿病患者了,这稍稍拉个肚子,脏了点就又开始过敏浑身荨麻疹,所以您也别羡慕我成天到处跑,一个好身体比啥都重要,我每天早晚都要吃药,停一个月,立马各种病来来,没准间接死翘翘了。
一人一活法,我不后悔,而且即使我是个病人,可我依然觉得我很牛比。哈哈。
I&am&just&so&fuckin&AWESOME&bahahhahaha
可是,牛比的俺却被更牛比的警察叔叔派了两个人睡在可我门外的客厅里,估计是生怕我明天再趁大家都没起时偷偷跑出去吧。可惨了我想拍星轨的计划,我还木有拍过呢...&试想我无比唬人的三脚架杵在大玻璃窗前,旁边有两个人不断找话跟我说的情景,真的想想头都疼。他们对外国人好奇,我可以理解,可是有时他们根本不明白,我也是人,我也会累,在累得时候我希望有自己的空间,不想说话。
就现在(10.6早晨7点33分),5分钟前,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你大爷!7点多敲门,疯了么?!我刚开始装睡,结果外面的人一边大声敲门一边狂喊“MISS,MISS”,大有你不应答我就喊到地老天荒之势,我只得没好气地应道,有事么?
“你是不是今天回?”
(不好意思我要爆粗口了,For&fuck&sake&,For&fuck&sake&For&fuck&sake!a&&a&&a&a&&a&&a&a&a$#%#&^(%))
“哦,没事了。”
你大爷爷爷爷爷爷爷爷爷爷!为这个把我弄醒你就没有良心不安么?&太过分了吧?!一点都不替别人考虑么?!!&想他妈几点敲就几点敲?!!&昨天晚上要不是我出屋让他们把电视声音调小那音量起码300+是要和全村显摆你们这里有电么?&为毛就不能多替别人想想,淳朴真不是这么个表达方式好么?!
我索性起来去洗脸,好样的,依然没水,两天没过水洗脸了,只是用湿纸巾凑合擦了擦。我收拾好包,准备趁不热赶紧走到公路上去拦车。快走到小桥上时又被警察叔叔骑着摩托拦了下来,死活就是不让我走,随后又有两个警察腿着走了过来,三个人一起指着山做抹脖子的动作,我说那是绑架,不是杀人;他们听不懂我,我更听不懂他们,被半胁迫地带着我往回走,直到走到湖下的一个大屋里,我坐在里面,周围有20多个警察加湖区工作人员,有个会英语的跟我说,这有塔利班,他们不光绑了三个外国人,还杀了一个。
这才把我吓到了,我说:“什么?这有塔利班?!不可能,整个省都没有塔利班。”
“他们是从隔壁省份过来的,杀了一个外国人。”
这害怕么?这还没完呢,紧接着,20多个大老爷们把我围成中间,所有人一起做抹脖子的动作,没错,我吓着了,比起恐怖的塔利班,他们集体一起抹脖子对我来说是更严重的精神暴力。里面的头头儿说,你在这等着,2小时后可能会有Moto(小巴)去。
这不是流氓是什么?我之前问了遍,会英语的不会英语的,没有人说从这里有车去,之前在巴米扬我问了个遍也没有人说有车从巴米扬到湖区,怎么就突然有了?&我问他们,为什么又有了?
那个之前英语说得流利的突然就不会说英语了,一个劲地说着:“yes&yes,yes&yes”
和20多个直直地盯着我看的男人坐在一起我很不舒服,我问警察,我可不可以去Chaikhana等,那个会英语的突然就又会了,他摇头说,不行。
我说为什么?
他说,因为很危险。
危险你妹啊危险,离这30米,我就擦!!!擦!!!!&擦!!!!
我鼓着嘴坐那里谁跟我说话我也不理,结果过了一会儿那人又张嘴,你可以去Chaikhana,也可以回hotel,也可以去湖边,但是不要离开Band&e&amir&Ok?
我就草!!!!!!!
说一百遍脏话我都不觉得爽,我忍了忍,说了句好的,然后道谢告别,往Chaikhna走去,坐在那里我先是一句话也不想说,想着那个可怜的被杀的外国人竟然不为Band&E&amir之外的人所知,又庆幸这两天在外面每天5、6个小时的走,竟然还一个零件都没少的完完整整地坐在这里。
好一会,我的情绪才缓和下来,就开始和老板聊天,我问老板,怎么就突然这里有塔利班了?那个被杀死的外国人是哪里的?
老板一脸惊讶,说“谁跟你说这有塔利班的?几个礼拜前倒是有三个外国人被绑了,但是第三天就抓到了绑匪,就是想要钱的当地人,不是塔利班。整个都没有塔利班。”
我就草!!!!!!
20多个人一起对着我做抹脖子的动作之前排练过没有?吓唬一个单身外国女孩是很好玩么?&说塔利班杀死外国人是想看到我吓得泪珠子挂一脸还表现你们有能力保护我很强大是么?&这么玩弄权利不觉得很可耻么?&这是赤裸裸的精神暴力!&无耻至极!!
话说回来,有车的话也不错,只是我实在是搓火!外加身上又是一堆臭虫包,光右脚脚脖子上就12个,腰上的也都快盘成龙了,我情绪很低落,在这里2周了,一个旅行的人都没有碰到,(听说了有两个也在倒是),我没有那么强大的精神力,大哭是我唯一发泄的方法,情绪一定要有个宣泄口,否则人会疯掉。
回后照的,左腿上包都满了,奇痒!照片上看着,左脚还是肿,一走路就肿,秃子说骨裂最起码5个月才能完全恢复。
这车打不着火,还得所有男士一起推个十几米人工助力
一直等到12点,我坐在小,被周围13个当地女人拽了围巾又拽上衣,拽完上衣又摸我脸,最后座的两个男人一直在大声,哦对不起,是巨声说话,我身上臭虫痒,5天没有洗澡洗头,身上衣服直掉土,白匡威穿成了土黄色,被一吓唬又警报解除后这种情绪大起大落弄得心情低落,真的是濒临崩溃,我戴上耳机子,眼睛直直的看着窗外,就这么被26对眼睛盯了一个半小时直到回到。
这还没完,因为身上只剩下100美金,和60多AFN,不够警察之前说的3美金的车费,我就让司机的副驾跟我去集市换钱,换了以后我递给他170AFN(1刀=57~58AFN),他摇头说,不对,不是&Sei&dollar,是Sei&Sad(三百AFN),老娘怒了,站在换汇的地方,开始跟屋里的一帮人解释,我要走路,他们非让我坐车,还吓唬我说有外国人被塔利班杀死其实根本没有,警察说3刀到这里,结果到了又变三百AFN,是觉得我一个女人好欺负是么?&去他妈的吧,逼急了我谁都不吝,我插着腰,对着那人开始英语+波斯语来回的说,我说我从到开了8个小时的车才付了400AFN,你现在说300就300么?&没戏!告你!门儿都没有,就170AFN,多一分钱都没有,不要拉倒。
最后在换汇老板的调和下,我把钱放到他手中,忍着满肚子委屈往之前住的Chaikhana走去,我得把眼泪忍住了,到屋里再哭个痛快。
回到我的小屋里,那劲儿反而过去了,躺在垫子上,想着看个电影犒劳犒劳自己,电脑里唯一的一部不是记录片的就是“拆弹部队”,好么,为刚才的事没哭,为这部电影我整整哭了2个小时,眼睛纯肿。
和平和平和平和平和平和平和平和平,如果写一百万次和平就真的可以换来全世界的和平,那我可以不吃不喝写到死。
我哭,真不是哭的情节,我哭,是想起够强大,拥有世界媒体的话语权,可以轻松给一件事情随便下定义。派到的士兵死了,所有人都伤心的不行,那么那些在媒体之外,因为美军或者当地人因为利益而战导致无辜死掉的千千万万人呢?&他们什么都不是,甚至没有名字,只是“死者之一”,没有人给他们拍电影,对着他们贴着胸口的兜里妻子、孩子的照片给个特写,没有人想过他们也有梦想,也有很美好的人生规划。
我哭,是哭片尾那个被绑满炸弹的男人对电影院里的观众来说,也许只是剧情更也许的是对生活在国度里的他们来说遥不可及,可我也许就在或者赫曾和他擦身而过,想到很多人因为欠债或弄昏迷后“被人弹”,我的心就好像被人用锯来回拉扯一样疼,真疼。
我哭,是我根本不明白极端穆斯林的思维方式,你恨别人侵占你的国家,欺凌你的人民,你他妈炸老百姓干嘛?你们认为为战争牺牲的人们和你们死后会有100个处女在天堂等着,你为毛不自己炸自己十次,况且我还真不信你的真神能允许你们这种人有得操。
这个世界他妈的不公平的死去活来,我恨死政治了。
在奇痒中入睡,又在奇痒中醒来。在Band&e&Amir的三天里,一点蔬菜和水果没吃着,每天就是肉串、肉串、肉串。下楼到大屋里,跟老板说我要吃早点,老板来了句:“肉串大饼和茶?”
艾玛,别肉串了,真心需要吃点蔬菜,身上已经痒得不行了。我举着手机里西红柿的图片说想吃这个,然后又说了8遍波斯语的鸡蛋,谁曾想鸡蛋这个词在Dari和Farsi里不通,我只得又查出鸡蛋的图片说,就这个,成呗。
过了一会,伙计举着3鸡蛋和2西红柿向我走来,我高兴地点点头,刚要说鸡蛋给我煮了就行,伙计就做放锅里一块放的动作,我一喜,艾玛,是说还能做西红柿炒鸡蛋么?&赶紧点点头
十分钟后,伙计端上来一个铁锅,里面是汤汤水水的西红柿鸡蛋,颇有我在给邻居们做的那次完美西红柿焗鸡蛋的风格,我用饼蘸了块尝,艾玛,好香,就是油太大。
吃完一顿心满意足的早点,我回屋穿上Chardor,拎着相机向走去。这次去不是去看大窟窿,而是看大窟窿隔壁那些住着人的小窟窿,我身体依然偏虚弱,营养不良+腹泻+着凉低烧。在太阳底下走着只觉得眼前不时黑一下,到石窟边不幸被一帮小孩看出来我是个老外,跟了我一路,还用小石头砸我,我多想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好追上去,逮住一个照着屁股胖揍一顿杀鸡儆猴,可惜第一,我是个瘸子,第二,我是个成年人。不是说了么,瘸子要低调,大人不能和小孩一般见识,你妹的,当大人SUCKS。
路旁的Burka女人
这片就是住人的石窟。离市区大概3~4公里左右
太阳太烈,不好出片。我转了转,决定先回屋等旅行社报价,把那个签证落实后,休息休息再等3、4点出来甩一圈。
把老板照片洗了出来送给他,他很开心。
黄昏的阳光打在因为不停有车开过而扬起的黄土上,在相机里竟看着别有一番风味。我的腿好痒。
黄昏时的石窟
这小姑娘长得跟我小时候有点像&哈哈。
太阳马上就到地球的另一侧去也~
晚上睡觉前去“那个茅坑”,我昂首挺胸地走过门口站着的4个荷枪实弹的警察。
这一夜就没有怎么睡。&Chaikhana的房间是由三合板隔开的,隔音性几乎为零,隔壁一帮男人从9点一直叫闹到1点,我带着耳机子都能听到他们的声音。凌晨3点45分刚刚睡实就被闹铃弄醒,飞速穿上衣服袜子,拎起包,裹上Chardor就向门口走去,我有些担心,明明应该停在我窗外停车上的大巴自昨晚就没有踪影,前天从Band&e&Amir回来时碰到司机大哥,他明明说是2天后(今天)当班开回的,但愿没有意外发生,坐他的车,我心里特别踏实。
我下了楼梯,到了大街上,只有几辆丰田小巴着着引擎,车小不安全,越大我越藏得隐蔽。我走到路中心,终于看到左手很远的地方,有两个车灯高出其他一米,应该是了,我高兴地一路快走,到了亮光前才看出来竟然有两辆车。我有点不安,这就意味着我需要来回地走才能找到司机,这就有可能被线人发现,给塔利班告密。
我硬着头皮,藏在Chardor下的双手握紧拳头绕着两台车来回走了一圈,没有看到那个司机大哥瘦瘦高高的身影,只能张嘴问道,“Kabul?”
这一问,不知是我的发音,还是嫌少有女人发问,所有人都看向我,还好天还是全黑的,司机看向我,点点头,我看着两辆车,索性就跳上了第一辆,还是被安排在第一排,驾驶席后面的位置。我把三脚架放在座位下面,裹紧Chardor,抱着自己的相机包和粉丝,肚子一阵阵地咕噜着,昨天晚上的烤串应该有问题,我跑了两次“那个茅房”,现在依然感觉情况很不妙,心里倒觉得这一路可能未必有那么危险,来得路上不就什么也没发生么,赶紧睡过去把,睡醒了没准就到了了呢。
睡了一觉后醒来,车子停在田边,竟然洗上了车,天,司机大哥您不知道车上坐着个外国人么,还在塔利班势力范围内洗车,您这是要闹哪样啊?...
我坐立不安,心神不定,肚子又胀气,只盼着赶紧洗完赶紧开走,可我怎会如愿,这车一洗就洗了快40分钟,然后才慢慢悠悠地开了起来,开过一个塔利班村子,又开过一个塔利班村子,最后在上次停过的吃饭点停了下来,还是照旧,全车人都下车吃饭,司机问我,你要不要下去吃饭?&我说,这里不是有塔利班吗?&他点点头,然后小声说,有一点点,但你要想吃饭,可以让你自己在一个屋里。我摇摇头,小声说,我想上厕所。
司机看了看周围,然后说,把你的Chardor围好,上完厕所赶紧回来坐着别到处跑。
我从“另一个茅房”回到车里,车上坐着一个男人,看着面向善良,他用英语问我,你会说英文么?&我点点头,然后问他,这里是不是最后一个塔利班村子了?
他点头,然后说,你真的很幸运。刚才你在厕所时,司机跟我说,另外一辆车的司机给他打了电话,说一定是在你问车时被线人听到,有人给这边的塔利班打了电话,他们在上一个村子把那辆车拦停下来,6个人拎着机关枪挨个把车里的女人检查了一遍,围着Burka的都让把Burka掀开了呢。
我没反应过来,说了句:“啊?”
“我说你很幸运,坐上了这辆车,那辆车在上个村子被塔利班...”
我突然全明白了,两辆车,生死门,无意中我选了生门。
这时司机现身,看着我友好地笑了笑,点着了车子按着喇叭叫人上车准备开车走人。那漫长的几十秒对我来说像几个世纪,我生怕每多停留一秒就有可能那6个塔利班会突然端着枪出现在车前,快开吧快开吧,快开吧快开吧...
在车门缓缓合上,车子驶离这个塔利班最后一站的村子时,我以为我一直忍着的眼泪会流出来,谁知没有。我竟然哭不出来,我害怕的连呼吸都不会了,怎么可能还哭得出来。
在车子终于开进时,我看着这座布满扬尘的城市,有多庆幸自己能有命再次看到它。。
现在&16:51分
安全回到后,上传我的图片和文字记录。我看着选项里的“”,心神一阵恍惚,刚才Lina回来,我抱着她,只觉得在这种极其糟糕的情况下,有个温暖的拥抱对我来说意义无比重大。这拥抱真的让我心安了些。
,什么时候,你才能好起来。可你病的这么厉害,每次你好转的时候,都有各方人马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断地再让你病得厉害,他们有人为了毒品种植,有人为了安保公司,有人为了收黑钱,所有的所有,都跟利益挂上了勾。刚才Sin跟我说,你知道么,最近抓到的一批塔利班人员,竟然是人培训的,你知道全球90%的毒品都产自阿富汗么?你知道这其中又有多于80%的毒品其实是由航空直接运输到外国么。
我不知道这些,可我一直都知道,战争永远和少数人的利益在挂钩,和政治一样。一样恶心。一些人的,是另外一些不会被他们想起的人们默默地牺牲换来的,而这牺牲,根本就是被迫的。没人愿意做烈士,凭他妈什么要有烈士。
昨天没有任何可以记录的,完全在Sin家歇比养神。
因为看了我的Band&e&Amir照片,Lina和Sin的哥哥受不了直接订了机票去。Lina说,咱们也做大巴去吧。Sin的哥哥说,Moomoo是圣斗士,咱俩可不是。坐大巴太危险了,咱们还是飞过去比较安全。
我不禁在心里默默地赞美了自己一会,你怎么这么牛比啊,把拍得连阿富汗人自己都受不鸟了。&我刚在心里赞美完,哥哥就说了句,moomoo,你拍的和湖区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拍的最美的了。
我说,最美的不好说,但前5怎么着也有了。哇哈哈哈哈
Sin去出差,我做了顿饭给Lina和哥哥,俩人对着西红柿鸡蛋汤来回研究了半天,不明白为毛西红柿和鸡蛋这两种东西可以组合出这么美味的汤来。哎,想我中华美食不拉不拉不拉
感冒很严重,不知道是lina传染给了我,还是我传染给了她。给她考我的顶级私房纪录片时,我们聊起了政治,随着和Lina感情的深入发展,她话说得越来越多,可我依然喜欢她。我喜欢这个姑娘,她很清楚自己说的每一句话是什么,没有废话,十分沉稳,外加我向来爱才华洋溢的人,怎能不喜欢她。
她说在学习时,总有人问她,你是哪里人啊?
她说,我是人。
然后问的人就一脸惊讶的表情,后面总是会跟着一句类似于:“竟然有你这种穿着现代的人?你们哪里有汽车吗?你们哪里有电视机有电脑么?”
她说,我听完有时真的很不高兴。
我点点头,说,很多情况下人和人才是被洗脑的人。他们看电视、看书,看新闻,但是只接收着那些他们想接收的信息,而自动屏蔽了那些他们不在乎的。
她说,很多人展出我的作品,不是因为作品,而是因为我是人,他们觉得展出了我的作品是在做慈善...
我接话道:“显得他们很高尚,很有社会责任感对吧。”
她说,我希望人们展览我的作品,是因为他们喜欢作品本身。
我说,同情,其实是最无耻的一种情感表达。给予尊重,要好的多,可惜很多人根本不明白。
我们之后又不可避免地聊到了的政治及当前局面。Lina不是挺美派,我错怪了她。她脑子十分清楚,看得很明白,和她聊天,真得舒服。
在政府的扶植和支持下,塔利班形成并壮大。而美国发现无法控制后,继而选择毁掉,呵呵,没人考虑过人民,当然了,在大国的眼中,自己的利益高于一切,一切为了利益。&
Lina&说,没有他们,就没有战争。在50年前,我们是非常的有着深远文明的小国,
我接着说,结果在、苏联、这些王八蛋国家的“大国游戏”中,不幸成为了棋子,战乱至今。
我就操他妈!&我对人类的未来失望透顶。
我真的很爱,爱这里的自然,和人民。我从前一直想得是阿富汗和一样,是个充满了性饥渴男人的穆斯林世界。可其实不是,当然,由于穆斯林制度,性饥渴的男人并不少,但是量和质上都远远地低于巴基斯坦、和。
人真得相当彬彬有礼,真是难得,在经历了近50年的战乱后,还能如此。可三代出贵族,也同样是三代变屌丝。&若再来个50年,以前的那些文化底蕴根基因为战争无法传承下去,那就会很不幸地像人,成为被战争和革命毁掉的人民。
无比重要。真的。所有的一切都要在和平的前提下谈,这点我们必须明白。
如果你是好战分子,那请google下、、、爆炸的图片,革命革不出来你意淫的完美社会。
世界上的发达国家的成因相对复杂,但不外乎:有资本的原始积累---&殖民地掠夺,在世界大战胜利后的所得利益,因为利益被发达国家扶植或资本和技术的支持和输出。
通过战争和革命,您还是别想了。洗洗睡吧。
今天睁眼后发现大事不妙,鼻孔完全被大鼻涕堵住了,头晕眼花,站起来都费劲,我就这什么赤裸裸地病倒了。
哥哥做了个西红柿酱荷包生鸡蛋,味道嘛...还好,吃得时候我顿悟到不是谁都可以用西红柿和鸡蛋做出好吃的来的,罪过罪过,哥哥人那么好,我不应该这么背着他说他的杀人武器。
吃完了我站了起来,跟哥哥和Lina告辞,“我上楼睡觉去了,实在是无法控制狂流不已的眼泪和鼻涕。”
这一睡,就从1点睡到了8点,中间哥哥敲了一次门,看我要不要紧。8点多时,Lina在门口敲门,我说开门吧,没事。她打开门,说你怎么样了?
我说还好,头有些晕,但这么大量的睡眠后应该有好转了。
我琢磨着继续睡下去,可Lina站在门口,并没有走的意思。
我俩在黑暗中对着了一会,她忍不住说,我能把灯打开么?
...“好吧。”
开灯了,Lina坐在桌子上说,“Moomoo,对不起,但我实在是太生气了。我刚刚去看了我的那个被关进警察局十几天的女友,结果我发现她瞒着我很多很多事。她根本就不是第一次见那个捅自己的男的,她们认识已经有段时间了。她一直在骗我,她向Sin借了5000美金说一个月还,可3、4个月过去了,她还是没有还钱。她有男朋友,可是同时还和很多很多社会渣滓眉来眼去,她骗我说她有工作,说自己一个月挣3500美金,可我刚发现她没有工作,可她自己住了一个月租900美金的房子,现在她把我们全拖进了这个麻烦中,我的朋友以他的公司做担保才把她从监狱里弄出来,Sin为她这件事花了3000美金上下打点,可她连问都没有问过打点的事,仿佛我们做的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最可气的是,出事那天,她所在的那个饭馆Gandamack,是个人开的,是个不允许人去的饭馆,可她却在”VIP”名单上,具体是怎么上的名单我跟本就不想去知道。我从来不会去那个饭馆,因为我觉得在这片土地上,禁止我们大多数人民进入的地方,如果我去了,那是对我的人民的一种侮辱。
沉默了一会儿她说,我有时真的觉得对这里和这里的人民“hopeless”(失望透顶,再无希望)
我听到这块,沉默了好久,跟她说:“我有时也觉得对这种现状感到深深的无力感,可我们不能绝望。你知道么?在一百多年前的也是这样,在有个外滩花园,1885年直到1928年,入园须知上明令禁止自行车、狗和华人入园。&可你看现在,不到100年中国大变,我相信,也会有这么一天的。目前最主要的,就是结束战争,把外国人赶出去。他们在这里一天,就会乱一天。”
Lina点点头,说,你知道么,和他们本来应该把清理塔利班的重点放在北部,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却在8年前突然宣布要去南方与塔利班打,这一打就打了8年,而且至今依然没有打下来。可他们在那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了Base(据点)。我有个女性朋友,有天从她朋友的朋友那里得到了一个工作机会,薪水10000美金,工作内容就是需要保密。当她被带到坎大哈省西侧的Hilmand省份的某个机场时,她看到了一大箱一大箱的鸦片被直接送上飞机,而那飞机,属于英国政府时。她愣住了,她战战兢兢地在那里工作了一个礼拜,就以家人病重为理由逃回了,她说,我真的很害怕,太可怕了。如果连塔利班和英国政府都能合作,那我真不知道周围的人都是谁是谁了。
这是个利益至上的世界。若没有利益驱使,谁会跨越半个世界来这里?&
我在这里要给Lina正式道歉,我一直以为她是“美分”,原来不是。她看得也很清楚,很明白。她知道自己的国家在被占领的状态下,各个国家都是以各种各样的目的来到这里分蛋糕。她不止说了一次,“leave&us&alone!”(让我们自己来解决自己的问题。)
我说,对,当务之急,是需要有个铁腕人物,他需要受过良好教育,心系百姓,有能力结束内战,以计让外国力量离开,强硬独裁一段时间发展经济和教育,那时再谈民主。你们的邻居国家,有人说那里是“北”,可我刚从那里过来,从我和当地人的谈话中,他们对自己的生活状态十分满意,我想再过个十年、二十年后,在曼斯坦的中产阶级达到了一定数量后,那里也会产生像如今一样的大量的民主诉求的。
Lina说,没错儿,如今的,享不起民主的福。
我点头,没有一定数量的中产阶级,民主只能是扯淡。看看,看看,看看。民主有屁用?&有了选票就有了全世界么?该挨饿还是挨饿,该失业还是失业,连饭都吃不饱的人,扯什么民主诉求。
Lina说她对总统候选人之一的Dr.&Ashraf&Ghani&Ahmadzai,最抱有希望。她说他受过良好的教育,他在竞选网站上写得很清楚如果他当选后的对这个国家的规划,而另外一个候选人,Dr.&Abdullah&Abdullah,他的竞选网站上,竟然是把奥的竞选宣言原样粘贴在了他的网站上,只不过把改成了,把美国人改成了阿富汗人,想想真可怕,这种烂人若是当选了总统,必是受外国各方势力摆布,我们的国家岂不是又要乱上另外一个5年?可悲的是,因为他是塔吉克族,很多塔吉克人都会投他的票。你看,那些塔吉克人他们根本不懂民主,他们看来,就是塔吉克人会帮塔吉克人,投了他就一定没错。
在我们谈话的结尾,我郑重其事地说,“Lina,I&honor&you。”(我敬重你)
晚上,我、Lina、哥哥坐在客厅,喝着Lina私家珍藏的红酒,聊着这个国家,这里的人们。突然我又对这里有了信心,因为这里有像Lina一样的人,他们很清醒,他们是这个国家的希望。
我们的红酒之夜
今天上午10点,和Lina去旧货市场买鞋。Sin临去的前一天,从市场里收了一双9成新的Timberland,品相极佳,40美金。我脑子一转,这次出来9个月,已经穿废了4双鞋,如今只有一双夹脚和一双完全开胶的匡威低帮在勉强支持,这回国还要1个月,在北部我惦记着还要徒个几天步,还有和,这40刀买个Timberland穿到回国实在是太合适了。
今天还是头晕眼花,但好歹鼻涕比昨天流得少了很多,眼泪倒是还是不停,不过说走就走,我和Lina出门到臭河边,打了个150AFN的出租车,向市区开去。一路上我给她讲10年在居住时,家里帮佣的趣事和偷钱的故事,说得热火朝天时,司机突然回头说了句英语,我们一下就沉默了,尼玛,这字里字外的动辄好几百刀,一千刀,对司机来说是比不小的财富,万一他动了歪心眼把我们怎么着了可怎么办。
我今天没带相机,就俩眼盯着车窗外,看着那些竖在政府机构,各国使馆及高档饭店外的那排高大厚重的水泥墩子,时不时从墩子下走过的当地人显得那么渺小无力,好像蚂蚁,任人踩捏。每个路口都停着大吉普,上面站着个手持机关枪的当地军人,让我突然意识到我仍一个战争的国家里,在Sin家的用铁丝卷围起的院子里,种着玫瑰的后花园,只不过是一个假象罢了,出了那道铁门,就是4天前刚刚爆炸过的主路,再往前走上几公里的机场路也被放上了炸弹。唉,我哭不出来,因为我的眼泪帮不上任何忙。
我和Lina在市中心下了车,往那个卖鞋的小巷里拐了进去。一派热闹的二手市场景象,我们左拐,进屋,看见一排排的真假Timberland,我试了几双,不是太小就是太难看,要么就是品相不好,Lina十分耐心地帮我问价和参谋,不一会就还收了一双我看上的但小一号的靴子(555,她脚39,我的40)。我们绕了一圈,上了二楼,在拐角的那家,伙计问道,你们想要什么鞋啊?Lina说了嘴,Timberland。&伙计一脸严肃地点点头,然后示意我们在这里等着。我俩边小声聊天,边等着伙计。过了5分钟后,伙计突然现身,然后表情认真地递过来了一双黑色的,像被穿过了500年的老式男皮鞋,在鞋跟上面一点,可以看到Timberland的Logo,我看到了以后,忍不住笑喷了出来,Lina也乐得哈哈大笑,然后跟伙计说了句,不是皮鞋,是我们要穿的靴子。
随后,我们边往下走我边说,你说他会不会是从楼后面垃圾箱里翻出来的?
在打上车往家走时,后面开过来两辆高约5米、长达10米的巨型装甲车,一路嚣张地按着喇叭,极其无礼地用喇叭大喊大叫,Lina一脸漠然地看着那车说,“人的车,他们很粗鲁。”
我看着开在我们前面,我们的司机却明显跟它们保持着很远距离的装甲车的屁股上的Dari文字,问到,那个上面写得是什么?
“禁止靠近,否则他们有权射击。”
“无耻。”我听了恨得牙根痒痒。
我跟Lina说,刚到时我看了一部的片子叫“拆弹部队”,讲得是一个美国拆弹专家在拆弹的故事。我说我看哭了,哭得特别伤心,可我哭不是因为那个被渲染成伊拉克平民救星的拆弹专家,而是为了剧中他们耀武扬威,拿当地人根本不当人的态度。无耻!!&看的我好愤怒。
Lina特别平静地说,“对啊,在人他们来之前,我们这里根本没有炸弹袭击。”
“他们带来了战争,然后他们以救世主的形象进行全世界的宣传。”
Lina说,你知道么?上上个礼拜前,人炸了一辆公共汽车,里面有好多无辜的平民,大人、小孩。可世界上所有的报纸都没有报道,可要是美国人死了个人,那那些CNN、BBC,能拼命报导上好几天。
我说,我早已不相信媒体了。他们只报道他们想报导的,他们只告诉你他们想让你知道的&,这不是另一种洗脑是什么呢。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旅行,虽然有时亲眼所见的都未必是真的,但起码比看电视、看网上那些媒体搬弄黑白,信口开河的报导要靠谱多了。
一堆文字,看晕的看图吧。
那家饼干店
路边卖羊头的小孩子
早晨7点就醒了,Lina和哥哥在凌晨4点时已经去了机场,现在屋子里就我一个人了,感觉很好,不觉得孤独,有点享受这种难得的清净,虽然很想念Lina。昨天晚上一起拍了些照片,最后聊了聊的未来,我们坚信这里有未来,因为我们必须坚信。
神奇地写完了拖了某杂志N个月的稿子,因为太喜欢那个编辑,所以总想写得好点给她,谁知脑子不争气,就是完不成。
哥哥昨天晚上打电话给Sin的员工Ozzy,嘱咐他今天12点40时开车带我去位于北部的汽车公司,从哪里好搭车去Mazar。一路上再次路过垒得傻高的水泥墩子,再次看到那些显得无比渺小的从下面走过的当地人,我不争气地又哭了。我一定会再回来,带着更好的计划来帮助这个国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如此仓促。
到汽车公司门口时,Ozzy让我坐在车里,他先去问座位,不幸地是,两点发的车全部满了,我不得不坐5点发的那班,那就意味着,我不得不在车里坐着等上4个小时,干坐着。干坐着也比在等3天强,因为Salang&Pass修路,每周只有周三~周日通行,如果今天不走,那就意味着我需要在这里等上三天。
上车以后,我给之前联系的CS主M发了短信,说了一下自己夜里2点左右才会到Mazar,因为太晚,觉得会影响他家人休息,问他有没有什么酒店可以推荐。他坚持说不要紧,可以来车站接我。我也没坚持,毕竟Mazar再安全,夜里2点在街上打车危险系数还是有点高。
夜色中看不到传说中美得惊人的Salang&Pass,我半醒半睡,过了垭口,被一位穿Burka的姐姐摇醒,让我下去吃饭,我还犯着困,就摇摇头。姐姐见状离开,紧接着司机大哥端着一大盘鸡肉、一盘和一个饼上了车,一脸憨笑,看得我一下就不好意思了,大哥给我摆好,憨憨地挠了挠头,就下了车,留我一个人在车上吃饭。我其实一点都不饿,可是人家一片好意,怎能不领情,就生生地吃下了所有鸡和沙拉(还是天生猪,没办法),只剩了半个饼。
这嘴上和手上的油都没抹干净时,大哥时间拿捏地极其好的再次现身,手里举着一瓶“Mountain&Dew”(不好意西不知道叫啥哈,激什么好像)我问他多少钱,他死活说不要钱,我说不行,必须给你,他就是不要,弄得我感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到了Mazar时间竟早,1点30分。M在车站等我,我和他道歉,他说了句:“朋友不就是用来干这个的么?”
到了他家,十分惊奇,家庭环境很好,干净整洁的三层小楼,处处铺着厚厚地地毯,一家人都醒着,在等我们,我更加内疚,挨个道歉,M的家人也很好,我不由得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积了很多德,今生才会不断地碰到这些如此善良的人们,愿所有一切美好眷顾于你们,真心。
先睡了,明天继续更!顺便说一句,我回国了哇哈哈哈,现在在,明天飞机回了哦也。
早晨竟然一睡到10点,很久没有体验过睡懒觉的快感了。醒了以后,下到一楼,M的妈妈已将早餐摆好,一家子人冲我笑,伸手招呼我赶紧来吃饭,特别真,特别好。
我们一边吃一边聊,把我的波斯语又重新拣了起来,惭愧的是,因为Lina和Sin他们英语流利,就没有机会说波斯语,好多词都忘了。M的家人看上去都受过良好教育,爸爸是最大的电视台的摄像师,妈妈是小学的语文老师,M的两个前后只差5分钟的双胞胎妹妹豆蔻年华,青春逼人,一个活泼好动,一个沉着冷静,我心中暗想,当间谍姐妹花的好料啊!之外还有一个已经结婚的哥哥和两个弟弟,这一大家子,平时的活动区域就是一楼铺着厚厚地毯和坐垫的客厅,在家里她们不带头巾,穿着短袖,算比较开放的一家子了,可还是妈妈忙里忙外的,这无形中就增加了双倍的工作量,在外面工作,在家里还要煮饭洗衣,苦比死了!在这里做女人...想起来就替难受,下次再来阿富汗,一定要为这里的女人做些什么
M去工作,我被两个妹妹围着问东问西问,她们爱死我了,我表示面对少年们的喜爱也有一定压力。我我们一起做Woshok(百分之80的可能我拼错了,FB上不了,没法查,那里我上载的照片有正确拼法哈)
这东西像不像馄饨,可是是香菜馅的。
加了一堆调料,酸奶油。
下午M回来,我们和梳洗打扮后的妈妈、两姐妹一起开车去市区买明天宰牲节用的地毯。在地毯商店里,我一通猛拍,老板脸都红了,尼玛好容易害羞啊亲。
之后的目的地是清真寺,在出门前,一家子人围着我教我说:“La&ala&r&elala;Mohammad&re&su&lala”千叮咛万嘱咐,在清真寺前,如果有人问,“what‘s&the&calima?”的时候,我一定要熟练地说出来,他们就会觉得我是穆斯林,放我进去。我念了几遍,只觉得头晕眼花,心跳既快,外加耳鸣脑胀,这玩意比高考地理还难!(伦家想当年高考文综地理占83分我只考了14分哇哈哈)
我每次背得都不一样,好在喜感十足,M的家人看我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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