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客战骑士,比赛时间是不是提前x战娘2 如何一小时6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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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见羔羊揭开七印中第一印的时候,就听见四活物中的一个活物,声音如雷,说,你来。我就观看,见有一匹白马,骑在马上的拿着弓。并有冠冕赐给他。他便出来,胜了又要胜。揭开第二印的时候,我听见第二个活物说,你来。就另有一匹马出来,是红的。有权柄给了那骑马的,可以从地上夺去太平,使人彼此相杀。又有一把大刀赐给他。揭开第三印的时候,我听见第三个活物说,你来。我就观看,见有一匹黑马。骑在马上的手里拿着天平。我听见在四活物中,似乎有声音说,一钱银子买一升麦子,一钱银子买三升大麦。油和酒不可糟蹋。揭开第四印的时候,我听见第四个活物说,你来。我就观看,见有一匹惨绿色马。骑在马上的,名字叫作死。阴府也随着他。有权柄赐给他们,可以用刀剑,饥荒,瘟疫,野兽,杀害地上四分之一的人。  教皇康坦斯丁楞楞的看着启示录的这页,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他身后站着一位少年,少年名叫尤利尔,12岁,有着亚麻色的头发和碧绿的眸子,是教皇的侍从。  尤利尔看着教皇略显拘偻的背影感慨万千。一个月前,自己还只是扫把星尤利尔,马夫的儿子,唱诗班的小跟班。一个月后自己却成了这位凌驾于皇权之上的神权致高代言人的侍从,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一粒小小的巴豆,这就像一场梦,或许称为神迹比较恰当。  尤利尔的父母都是虔诚的信徒,他的母亲在生下尤利尔没多久就因为感染风寒,没钱医治而死去。他的父亲在尤利尔母亲去世后整日酗酒,最后在尤利尔十岁的时候因为醉酒掉到马圈后面的茅坑里淹死了,过了三天马夫的尸体才被发现,因为是夏天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加上在茅坑里,没有人愿意将散发着阵阵恶臭的尸体打捞上来,让他入土为安。当尤利尔赶到时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将活着的时候是他世上最亲的人,而如今变成一具爬满蛆虫冰冷尸体的马夫捞了上来。人们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将臃肿的尸体搬出茅坑,人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尤利尔没有哭,人们更不知道马夫最终被埋在哪里。但这并不影响生前默默无名的马夫死后成为家喻户晓的存在,上至皇帝下至平民都知道意这个罗马帝国建国500年最愚蠢死法的人是个马夫,人们也开始引用蠢笨如马夫这个谚语,而尤利尔也跟着被大家所提起,不过只限圣城梵蒂冈。  有的人说尤利尔咒死了他的父亲和母亲,叫他小扫把星,而有的人却怜悯他悲惨的身世,老神父康纳就是其中一个。他将差点饿死街头的尤利尔接到自己家里,起初尤利尔很抗拒,认为这是施舍,他仅有的尊严不允许别人践踏,康纳神父知道尤利尔和他的父母一样是虔诚的信徒,他劝说尤利尔,是主指引自己去帮助他的,但是尤利尔质问老神父,为什么主不发发慈悲救救他的父亲和母亲,我们每天向主祷告又有什么意义。老神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问尤利尔,他的父母在生活最艰难的时候可从抱怨过主的不公。尤利尔摇摇头。神父又说到,主是我们心中的信仰,它能使心灵得到慰藉,使灵魂得到救赎,当我们的肉体遭受苦难的时候,它给我们的灵魂带来光明,使我们不会迷失在黑暗中,找不到去天堂的路。而肉体也是一种枷锁,死亡未必不是灵魂的解脱。尤利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尤利尔像照顾父亲一样服侍着老神父,而老神父也如亲子般待他。老神父教尤利尔知识和文字,要知道只有神职者和贵族才有资格和权利认识文字,但是老神父不管这些。老康纳不止是一个神父他还是一位学者,他不止认识罗马文还认识不列颠文、土耳其文、波斯文、日耳曼文和奥匈文,一共六国文字。他还读过被教会斥为异端的大法师柏拉图的《理想国》,但是他并没有背弃自己的信仰,他常对尤利尔说,哲学是让我们来认识世界,而神学是让我们来敬畏世界,人类因为未知而恐惧,而法师们运用知识驱逐了恐惧的同时也放弃了敬畏,他们麻木且傲慢,他们轻视生命,他们或许更接近于神,但是我更爱人,虽然他们愚昧且无知。  尤利尔同老神父生活了两年,在这期间老神父教会了尤利尔很多东西,但是在真理历327年,世俗历克劳迪亚二十六年的冬天,这位博学且博爱的老神父去世了,他走的十分安详,没有一丝痛苦。就在老神父走的当晚,那个十岁就亲手埋葬自己父亲而没有流一滴眼泪的少年嚎啕大哭了起来,别人怎么劝也劝不住,他就守在老神父的墓碑的前哭了三天三夜。第四天他按照老神父生前的安排进入到全大陆最大的教堂——圣彼得大教堂,去当一名杂役,老神父生前的朋友修女长莫丽给了尤利尔老神父就给他的遗物,一个银色的十字架和一本因长期翻阅而略显破旧的圣经。  时隔两年尤利尔又成为了平民和贵族茶余饭后的谈资,人们叫他诅咒之子,任何他身边的人都会因为他的诅咒而死去,十二年前他的母亲,两年前他的父亲,而如今则是老神父,受过老神父恩惠的人用最恶毒的语言来咒骂少年,诅咒他为什么不死在他母亲的腹中,或是夭折在襁褓里,这样他就不能祸害善良且仁慈的老神父。不过这些话语都不能入少年的耳朵,就像宏伟壮丽的圣彼得大教堂不能入少年的眼睛一样,他封闭了自己的心。十二岁的少年如行尸走肉般的活在教堂里,无知无觉。  莫丽修女知道老康纳的死和少年一点关系没有,而少年也肯定知道这一点,但是他因为失去亲人而封闭内心,谁也没有办法去劝导他,直到有一天。  应贵族的要求圣彼得大教堂将贵族子弟召集起来成立了一个唱诗班,当稚嫩的声音唱着歌颂主的荣耀的圣诗的时候,尤利尔找到了莫丽修女,询问自己能否加入唱诗班,虽然莫丽修女在少年的眼中看到了生气,也明白加入唱诗班可能对于少年的康复有着巨大的作用,但是莫丽修女还是拒绝了他,因为唱诗班是根据贵族的要求组建的并且只有贵族的子弟才能加入。尤利尔知道这个消息后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也没有绝望,他每天都会在唱诗班排练的时候过来观看。  渐渐的唱诗班的孩子们也注意到了尤利尔,可是当他们知道尤利尔就是诅咒之子的时候,他们殴打他,咒骂他,骂他贱种,扫把星。虽然遭到如此的待遇,他还是每天都去唱诗班哪里,而打他一顿也成为了贵族少爷们的一种消遣,直到尤里乌斯家的二儿子凯撒的到来。凯撒也将尤利尔打了一顿,并对他说,自己打他并不是因为他的出身,而是因为他的软弱。当时尤利尔并没有完全明白他的意思,随后凯撒对那些贵族少爷宣布尤利尔将是他凯撒的奴隶,让他们不经过自己的允许不许打他,当时身为孩子头的庞培家的老三格涅乌斯就不乐意了,他走过去想揍凯撒一顿,让他知道谁才是这里的头,但被凯撒一拳打到在地上半天起不来,他们俩的命运就是从这一刻纠结在一起。  自从凯撒宣布尤利尔是自己的奴隶后的第二天格涅乌斯的好友马尔库斯找到尤利尔,给了尤利尔一颗巴豆和一个金币,威胁尤利尔将巴豆混进凯撒的食物里否则要他好看,尤利尔一开始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不知为何他将巴豆和金币拿给凯撒并和他说明了一切凯撒并提出了他的疑惑,巴豆虽然能使人拉稀但并不能很好的报复凯撒。最后凯撒解决了他的疑惑,明天是唱诗班给全梵蒂冈的贵族演出的日子,格涅乌斯伤的挺重不能参加,他就想让凯撒也去不成。凯撒对尤利尔说自己根本不在乎这次演出,所以明天就不去了,叫尤利尔拿这枚金币好好的犒劳一下自己。  第二天全城的贵族都聚集到圣彼得大教堂,虽然只是几个孩子集体吟唱圣诗,但是场面不可为不热烈。可是快要开场的时候却出了状况,唱诗班又49个孩子组成,也是参加演出的规定人数,多了不行,少了也不行,虽然前天凯撒将格涅乌斯打了导致他不能出席,但是凯撒是后面加入的正好可以补上,可是现在,凯撒也不能出席,唱诗班就少了一个人,这绝对是不允许的,像吟唱圣诗这种虔诚的宗教活动要不就是七个人,要不就是49人,或者是2401人,容不得半点偏差,就在莫丽修女焦头烂额的时候,她看到了尤利尔,最后他将尤利尔安排进了唱诗班,虽然有些贵族少爷不愿意,嘴里说着不想和这个贱种一起,但被莫丽修女狠狠的瞪了一眼,马上闭口不言,就这样演出如约举行。  尤利尔穿着白色的袍子现在神圣的教堂里,他本来激动的心逐渐变得平静,他灵魂感到从未有过的放松和自由,他第一次感到了圣经里所说的灵魂是平等的。他闭上眼睛随着琉特琴的节奏唱出了他已经烂熟于心的圣诗。  我以永远的爱爱你,  我以慈爱吸引你,  聘你永远归我为妻,  永以慈爱诚实待你。  哦,我愿夺得主的心,  用我注视的眼睛,  我的心如禁闭的井,  新陈佳果存留为你。  将我放在你的心上如印记,  将我带在你手臂上如戳记,  你的爱情坚贞胜过死亡。  众水不能熄灭不能淹没。  他唱的太专注以至于别人都停下了,只剩下他自己的声音回荡在大堂里,那声音是那么的虔诚。  我赐你肉心代替石心,  把律法写在你心里,  我用水将你洗洁净,  你众罪恶我全忘记。  因你鞭伤我得医治,  你受刑罚我得平安,  你受咒诅我得祝福,  因你流血我得生命。  将我放在你的心上如印记,  将我带在你手臂上如戳记,  你的爱情坚贞胜过死亡。  众水不能熄灭不能淹没。  直到唱完一曲他才发觉不对劲,他睁开眼睛,发现唱诗班其余的孩子都退到一边,一个老人慈祥的看着他,他问老人,你是谁,老人回答到,我和你一样,是一只回归到主的怀抱的迷途的羔羊。不知为何尤利尔在老人身上似乎看到了老康纳的影子。老人说,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光。光,这个平凡的词汇在众人心中引发了一个霹雳,真理教会的前身光明教会每一刻都在寻找承载光的少年,据说他是圣子,将带领教会走向光明,不过光明教会存在的八百年都没有找到,到了真理教会时代,大家把他当做一个传说不再寻找,没想到在真理教会成立的328年,圣子被找到了。尤利尔不知道老人所说的的光代表着什么,他说,你能像主那样带领我找到灵魂的归宿吗。老人点点头伸出手,尤利尔将他的小手放到老人的大手上,老人牵着尤利尔的手向门外走去,十二位身着红衣的枢机主教跟在后面,他们走到哪里,哪里的人们都屈身向他们行礼。  事后尤利尔才知道老人是现任教皇康坦斯丁,一个活着的传奇,而自己成为了教皇的侍从。  
    在欧罗巴这片大陆上,还健在的能被称为传奇的人物只有两个半,教皇康坦斯丁算一个,法师协会的会长苏格拉底算一个,现任的罗马帝国皇帝克劳迪亚只能算半个。而这三个人的传奇经历中最曲折离奇的莫过于教皇康坦斯丁。  康坦斯丁原名阿尔米尼乌斯,日耳曼人。当时罗马帝国幅员辽阔,高卢、奥匈、希腊、土耳其都在其版图之中,这么庞大的帝国只有四个国家可以与其匹敌,埃及、不列颠、日耳曼、匈奴,埃及、不列颠与罗马隔海相望,匈奴与罗马之间也有大河相隔,罗马帝国当时真正的敌人就是日耳曼。  康坦斯丁或者称为阿尔米尼乌斯只是一个日耳曼的农民,因为罗马与日耳曼的战争被迫入伍,尽管阿尔米尼乌斯没有经过训练,但是凭借他强健的体魄和超乎常人的毅力,他在一次又一次的战争中活了下来,并且在战争这座修罗场里,学会了专门用来杀人和活命的武技。因为不俗武技他渐渐的在军队中小有名气,引起一名军官的注意,并将他放到自己的亲卫队当中,事实证明这位军官的决定是多么的明智,在阿尔米尼乌斯为这位军官服务的两年里,为其挡下了五十余起刺杀,受伤无数,最重的一次是军官安东尼被封为全日耳曼军队总司令和王国英雄的盛典上,安东尼站在双层马车上向日耳曼群众挥手示意,十多个罗马刺客,没有遮掩,没有花招,使用着最简单,最粗暴的方式来收取这位被称为日耳曼军魂的男人的性命。因为发现刺客引起人群的混乱,随行的500士兵并没有发挥什么作用,最后还是被一名刺客冲到安东尼身前。  刺客是一个少年,手里拿着一把曾被阿尔米尼乌斯戏称为“贵族少爷偷来的缝衣针”的阵剑,但是就是这么一把细长到似乎随时都能折断的武器却给阿尔米尼乌斯带来巨大的危机感,他紧紧握住手里的斩剑挡在安东尼面前,巨大的斩剑没有给阿尔米尼乌斯带来丝毫安全感,他注视着少年,少年眼中有一种名为国家、民族荣耀的狂热,他认识眼神,并在很多刺客眼中见到过,每当这种眼神出现就意味着不死不休。阿尔米尼乌斯在对峙中思索着对策,他发现自己在暗杀与被暗杀之间学会的暗杀术在这里没有半点用处,这里需要的是战场上那套,纯粹的速度和力量,千锤百炼的技巧和杀人术。  知道无法以奇技获胜的阿尔米尼乌斯挥舞着斩剑冲向少年,他的速度很快,巨大的斩剑也似乎没有重量般在他手上舞动如风,但是他的心却沉到了谷底,少年如柳絮般随着剑风来回飘荡,看似刚猛有力的剑招却碰不到少年分毫。阿尔米尼乌斯知道了自己一开始为什么对少年感到畏惧,少年的身影渐渐的和记忆中那个从名叫印度的国度而来的僧侣重合。  那是一年前的冬天,阿尔米尼乌斯在日耳曼王国都城斯德哥尔摩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说他奇怪是因为他有着不同于欧罗巴任何种族的面孔,并且在酷寒的冬季还只着单衣草鞋,出于好心阿尔米尼乌斯邀请这位异乡人到自己家里取暖,异乡人告诉他,说自己是来自印度的孔雀王朝,名叫紧那罗。阿尔米尼乌斯问他印度在哪,他回答在阿拉伯的东面,阿尔米尼乌斯没想到阿拉伯东面还有国家,感叹道,那是最东面的国家了吧,紧那罗摇摇头,告诉他在印度的东面还有吐蕃而在吐蕃的东面还有一个名叫汉的强大国家,汉,阿尔米尼乌斯第一次听到这个字眼,他问紧那罗汉有多强大,和罗马帝国比又如何?本以为紧那罗会告诉他汉有多少城,多少军队的阿尔米尼乌斯听到了一个出人意料的答案,紧那罗告诉他,匈奴就是被汉驱逐到这里的,阿尔米尼乌斯心中想,那不是比罗马都要强大,不过幸好这个国家离这里很远。  紧那罗在第二年春天就走了,他走之前告诉阿尔米尼乌斯武技不只是速度和力量,还有技巧,这里的技巧不光指剑招,还有步法、眼色和听力,并用一根树枝打败了手持斩剑的阿尔米尼乌斯。当时的情况和现在一样,阿尔米尼乌斯知道少年闪过自己的攻击之后将会在自己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时候打掉自己的武器,然后下一剑就会直取自己的要害,不是咽喉就是心脏。虽然阿尔米尼乌斯不能预测少年的下一步行动,但是他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力尽,在力尽的那一瞬间阿尔米尼乌斯扔下剑并向左边闪避,少年虽然没有击到剑但是下一招还是直取阿尔米尼乌斯的心脏,阿尔米尼乌斯本来闪避的身体突然迎上阵剑,阿尔米尼乌斯以胸口被洞穿的代价抓住了少年,并在电光火石间掏出了腰间的匕首割断了少年的喉咙,看着少年捂着喉咙倒下的时候,阿尔米尼乌斯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看着身边的尸体,有平民的,有刺客的,还有士兵的,不知为何他心中涌出一阵伤感,他开始厌恶战争,厌恶杀戮。  为了早点结束这场战争,日耳曼高层决定借用罗马人的方法——刺杀军队领袖,当时罗马军队的统帅是马库斯·克拉苏,而派去执行刺杀任务的则是阿尔米尼乌斯。  暗杀术是阿尔米尼乌斯在保护安东尼的时候渐渐学会的,他觉得暗杀术的精髓是在发出致命一击之前的隐匿工作,如何悄无声息的接近目标,才是一个刺客需要真正掌握的本领。  欧罗巴大陆上有许多的阿拉伯人,他们虽然也来自亚细亚大陆,但是和匈奴人和波斯人是不同的种族,他们将亚细亚的丝绸、茶、陶瓷带到欧罗巴贩卖,同时又将欧罗巴的香料、象牙制品、艺术品贩卖到亚细亚,他们是天生的商人。虽然欧罗巴的贵族看不上这些追名逐利的吝啬鬼,但是也不至于给他们难堪,阿尔米尼乌斯就化妆成阿拉伯人跟随着阿拉伯商队来到了罗马。  一路上阿尔米尼乌斯的所见所闻深深地感受到罗马当权者的腐败,尤其是入城的盘查关口,直接就变成了捞钱地点,至于盘查奸细什么的作用一点没有。一想到这么强大的罗马军队守护的是这样一个国家,阿尔米尼乌斯就唏嘘不已。  初到罗马城的阿尔米尼乌斯就被她的雄伟所震撼,被称为“七丘之城”的罗马像一头雄狮蹲伏在哪里让人心生畏惧,却又让人感到好奇,想去探索她的秘密。尽管如此,阿尔米尼乌斯却没有忘记他的使命,他进城后付给阿拉伯商人的头领穆罕默德约定的一百金币,但是他并没有收,他将金币还给阿尔米尼乌斯,并告诉他不要忘了今天的恩情,就带着商队离开了。阿尔米尼乌斯虽然不知道这位精明的阿拉伯人在打什么注意,他也没有时间去深想,他得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即将开始的刺杀中。  每个国家都会有敌国的探子,即使强大如罗马也不能例外。阿尔米尼乌斯找到了潜伏在罗马的日耳曼探子,从传来的情报得知马库斯将会在十天后回到罗马参加罗马皇帝图密善·奥古斯都的诞辰,经过精密的策划,阿尔米尼乌斯决定在图密善的宴会上刺杀马库斯。  罗马帝国皇帝的宴会不可为不豪华,或者被称为欧罗巴最顶级的宴会也不为过,所有罗马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参加了这场盛大的宴会,而阿尔米尼乌斯也调用了日耳曼在罗马的所有资源以一个曾经资助过罗马帝国大量金钱而被皇帝封为荣誉贵族的身份来到宴会厅。阿尔米尼乌斯看着一个个身着华丽服侍的罗马人从身边走过,期间不乏有和他打招呼的,他一面应付着这些脸上戴着名叫虚伪的面具的贵族们一面搜寻着马库斯的踪迹。突然喧哗的大厅一阵沉寂,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一名身着盛装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是身着罗马军装,身材挺拔,相貌英俊的少年,另一个则是身着白袍的老者,老者无论是长相还是衣着都不出奇,但是双眼透露出智慧的光芒令人不敢轻视。阿尔米尼乌斯虽然没见过马库斯本人,但还是通过画像认出了他,至于他身边的两位,根据情报年轻人是马库斯的副官,罗马帝国的六皇子克劳迪亚·奥古斯都,而关于老者的情报只有四个字,来自希腊。就在其他人和阿尔米尼乌斯一样猜测看者身份的时候,马库斯给出了答案。老者名叫苏格拉底,是来自希腊的学者。阿尔米尼乌斯听到老者的身份内心十分的震惊,虽然对于学者身份知道的人并不多,但是阿尔米尼乌斯恰好算一个,学者是法师们对自己的简称,全称则是学习研究世界规则的施法者,即叫学者也叫法师。阿尔米尼乌斯不知道苏格拉底究竟是以什么目的来到罗马,不过不管怎样,对于日耳曼来说都不是好事,他决定会会这神秘且强大的法师,看看他到底如何强大。  在马库斯到来不久,整个大陆最有权势的君王带着他的皇后和子女来到了会场,阿尔米尼乌斯看到图密善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位被神话了的罗马皇帝也只不过是一个凡人而已。第二个念头则是,他没有带一个侍卫,是最佳的刺杀机会。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观察到图密善的右手有些厚厚的茧子,这说明他腰间的长剑不只是一个摆设,还是一件杀人利器,另外一个皇帝除非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的信心,要不不可能不带侍卫。想通这一点后阿尔米尼乌斯就把精力专心的放在马库斯身上。  图密善进来之后先和马库斯攀谈了几句,阿尔米尼乌斯看到马库斯指着苏格拉底对图密善说了几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图密善面色不虞的挥手制止了,看来马库斯是想将苏格拉底引荐进罗马帝国皇室,但是被图密善拒绝了,不管怎么说,这对日耳曼来说是一个好消息。图密善拒绝马库斯之后就离开了,六皇子克劳迪亚也跟着他的父皇离开了,留下的马库斯和苏格拉底也都有点兴致索然,他们结伴走到厅外的花园去商量一些事情,阿尔米尼乌斯在心里对自己说,机会来了。  阿尔米尼乌斯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趁着夜色冲到马库斯身边用匕首割断他的喉咙,第二个则是在回宴会厅的必经之路上埋伏,在他们过来的时候出其不意的给他致命一击。因为老法师苏格拉底这个不确定因素,他决定用第二种。  有耐心是一个杀手的所应该具备的最基本的天赋,然后就是学会等待。  阿尔米尼乌斯以弓步的姿势蹲在草丛里,这样的好处是,在发现目标时可以快速起身完成击杀,还可以在被发现时快速倒地,翻滚躲避攻击,他保持这个姿势等了一个小时,他从不缺乏耐心。过了一会从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脚步声的主人就只有马库斯和苏格拉底。阿尔米尼乌斯开始积蓄力量,争取做到一击必杀,随着脚步声的临近,阿尔米尼乌斯的心情也变得紧张起来,他握了握手里的匕首,默默算着时间,就是现在!阿尔米尼乌斯冲出草丛像一道闪电,手里的匕首发出一道寒光,准确的抹向马库斯的喉咙,一切都堪称完美,除了这逐渐厚重的空气,阿尔米尼乌斯的匕首越靠近马库斯越是传来巨大的阻力,就好像有人推着匕首一般,但明明什么都没有,电光火石间阿尔米尼乌斯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这就是魔法?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容忍自己的任务功败垂成,他用十二分的力气推动匕首,突然,他听到什么东西的破碎声,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冲击到花园的围墙上。  阿尔米尼乌斯的大脑知道是风把他击飞的,但是他的身体却感觉像是被攻城锤撞了一下,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他的全身上下至少有30多处骨折,最严重当属胸膛,折断了的肋骨戳破了肺脏,他一呼吸就有一股血水涌上喉咙,他想自己快死了吧。马库斯和苏格拉底走到身负重伤的阿尔米尼乌斯身边,苏格拉底饶有兴趣的看着阿尔米尼乌斯,他说,你很不错,居然以凡人的力量破坏了我赖以成名的气团,而你的身体也不错在承受了气团破碎所化的气龙之后还活着,可惜,只是凡人的力量而已。阿尔米尼乌斯咧开嘴笑了笑,内脏受伤所涌出来的血液从嘴角淌了下来,这是阿尔米尼乌斯第一次和苏格拉底对话,被称为命运的邂逅也不为过。  刺杀失败濒死的阿尔米尼乌斯终究是没有死成,他被马库斯救了过来并被投入黑牢,并被日夜折磨逼他交代日耳曼的情报,虽然阿尔米尼乌斯什么都没说,马库斯还是顺藤摸瓜把日耳曼在罗马的钉子连根拔起,顺带着处死了几个罗马贵族,在一些有心人的推动下,顺利的把这次刺杀转化为政治斗争,罗马朝廷进行了一次权利的洗牌。  一开始折磨阿尔米尼乌斯有一些获取情报的意思,但后来因为阿尔米尼乌斯什么都不肯交代,折磨他就纯粹是为了泄愤。两个月后,马库斯也厌倦了这种消遣,但他的手下还是紧紧盯住阿尔米尼乌斯,既不让他死去,也不让他安稳的活着,直到四个月后日耳曼战败。  日耳曼的战败是必然,罗马帝国虽然内部腐朽不堪,但是兵强马壮又有马库斯这样的名将领导,打败军队训练不足并且粮食、军械匮乏的日耳曼只是时间问题。即便战胜了日耳曼罗马帝国也没有精力去接管哪广阔的土地,最后两方签订协议,日耳曼向罗马称臣,并且支付给罗马一千五百万金币和两万劳奴,还要奉上日耳曼主帅安东尼的人头。虽然条件苛刻但是日耳曼还是接受了,为了表彰自己的丰功伟绩罗马皇帝图密善决定用这一千五百万金币和两万劳奴建造罗马角斗场。而因为日耳曼投降而变的没有价值的阿尔米尼乌斯在罗马最深的黑牢里等死,可是诸神偏不随他的愿。  黑牢的典狱长罗曼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男爵,却是罗马黑暗世界的皇帝。几年前罗曼利用职务之便,私自放出黑牢里的死囚参加罗马新兴起的地下角斗赛,并且输少赢多,虽然赚取了大量的金币,但是罗曼的眼界不止于此,他用赚到的金币建立自己的人脉,培植自己的势力,在几年的时间里他成为了地下角斗赛最大的庄家,并且接受了罗马城所有见不得光的生意,他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罗马黑暗世界的皇帝。他的厉害之处还在于除了他的几个亲信没有人认识他,他还是那个典狱长,还是那个向地下角斗赛提供选手的守财奴,现在,他看上了阿尔米尼乌斯。  在阿尔米尼乌斯进黑牢的第一天罗兰就注意到他,全身七十二处骨折,胸口断了五根肋骨,并且有两根还扎入他的肺部,即便如此,他还活着,在以后的两个月里罗曼每天都会来观摩阿尔米尼乌斯遭受酷刑,并不是因为他有什么特殊爱好,他只是想看看阿尔米尼乌斯能坚持到什么程度。两个月来阿尔米尼乌斯一声不吭领罗曼刮目相看,他想,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把这个人救出去,让他称为自己超一流的角斗士。六个月后的这天,机会来了。  罗曼询问阿尔米尼乌斯想不想出去,得到肯定答复后,罗曼与阿尔米尼乌斯约定,他要替罗曼参加500场比赛之后才能获得自由。虽然阿尔米尼乌斯在日耳曼战败后成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但是罗曼还是找了具尸体来顶替阿尔米尼乌斯。为了防止别人认出他,罗曼给他带上了一个铁面具,并改名为斯巴达克斯,就这样日耳曼的阿尔米尼乌斯变成了希腊的斯巴达克斯。  阿尔米尼乌斯或者称为斯巴达克斯凭借着在战场上磨练的技巧在角斗赛上大放异彩,人们叫他铁面人、复仇者、神鬼战士,随着他的出名他参加的比赛越来越少,离500场是遥遥无期。在这期间发生了一件大事,被称为帝国军神的马库斯突然暴毙,没有军神的镇压,各地出现了好几股叛军,日耳曼也蠢蠢欲动,而罗马的将领们谁也不服谁,就像是一盘散沙,吃了好几次败仗,尽管如此,罗马城这边还是歌舞升平,纸醉金迷。  五年斯巴达克斯打了400场,但是剩下的这100场估计再有五年都不一定能打完,不过事情总算有了点转机,因为罗马角斗场的建成,罗马皇帝图密善·奥古斯都召集全帝国的角斗士参加一场超级大赛,而罗曼告诉斯巴达克斯,只要取得了冠军,就免除剩下100场的债务。  在罗马的荣耀,日耳曼的耻辱的大角斗场上,伪装成希腊人斯巴达克斯的日耳曼人阿尔米尼乌斯带着耻辱一路过关斩将陈为了这次角斗赛的冠军,作为罗马官方举办的大赛,最后由罗马皇帝图密善·奥古斯都大帝为优胜者颁发桂冠。斯巴达克斯从角斗场走向最高的罗马皇帝所在的看台,有1036级台阶,有人说这个台阶数是根据罗马帝国颁布的1036条法律建造的,寓意也很明显,你是什么地位就在多少条法律之上,皇帝在最高处,凌驾于1036条法律之上,而奴隶在最低处,被1036条法律压在下面。  斯巴达克斯走的很慢,他脑海里浮现出昨天比赛过后的情景。罗曼找到他,告诉他参加比赛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在最后罗马皇帝给优胜者颁奖的时候刺杀他,不知为何斯巴达克斯并不惊讶罗曼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点点头,他想,或许罗曼以为自己是日耳曼人就一定会参加这个必死无疑的计划,所以他才没有多说什么,可是他错了,斯巴达克斯早以不是当年的阿尔米尼乌斯了,斯巴达克斯只为自己而活。  在快接近看台的时候,侍卫给他搜了身,并命令他把铁面摘下来,斯巴达克斯想整个罗马最熟悉他的人已经死了,自己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他摘下面具交给侍卫,他的脸因多年没见过阳光而显出一种病态的白。他继续向前走,有人快速的在他手里放了一样东西,他没有惊讶,没有回头,他凭触感知道放到他手里面的是一把匕首,他不动声色的将匕首放到袖子里,走到皇帝面前半跪了下来,图密善相比五年前苍老了许多,但是岁月依然没有抹去他身上的锐气,他拿起代表冠军的冠冕带到斯巴达克斯的头上,突然,斯巴达克斯起身将匕首塞到图密善的怀里并在他的耳边说,看清你身边的人。说完后他就从看台后的围墙上跳了下去,那可是两百米的高度,没有人能掉下去不死,但是总有例外,斯巴达克斯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了一声气龙,接着一股无形的力量从他嘴里喷出,他翻身骑上这头无形的怪物向西飞去。图密善手里把玩着那把匕首看着斯巴达克斯离开,他脸上虽然平静但是心里却翻江倒海,斯巴达克斯走之前说的那句话在脑海里重复了一遍又一遍,他回头想吩咐侍卫查查斯巴达克斯的来历,却看到自己的六儿子克劳迪亚伸出手,然后自己就被推了下去,在坠落过程中他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最痛爱的子嗣最想要自己的命,奇迹并不能发生在每个人身上,一生毁誉参半的图密善大帝就这么死了。  关于图密善大帝的死讯对外宣布是一名名叫斯巴达克斯的刺客刺杀了他,因为角斗场是建在罗马城外,逃走的斯巴达克斯早已不知去向,但是引荐斯巴达克斯的人还在,通过层层排查,最后查到是二皇子奎力策划了这起刺杀,事实也确实如此,只是他没想到老六在第一时间就带领军队接管了罗马城,一场图谋终成画饼,二皇子奎力被绞死,罗曼的组织也被铲除,除了罗曼被人不被知晓外,其余被抓的人都被处死。因为军队的威望,克劳迪亚成为了新的罗马皇帝,而让人不能理解的是,克劳迪亚登基的第一件事是将一个男爵封为伯爵,并将一个典狱长任命为罗马帝国的大法官。  在斯巴达克斯还是阿尔米尼乌斯的时候他就感到有一股力量随着他的血液游走,这股力量异常熟悉,甚至是刻骨铭心,从发现这股力量的时间上来推算,原因可能是受到苏格拉底气龙的攻击时自己体内多了些东西,斯巴达克斯怀疑这种东西是气龙的一部分,或者就是气龙。当罗曼向斯巴达克斯说出计划时,斯巴达克斯就知道自己必死无疑,除非找到一天逃出生天的路,最后被他找到了。角斗场高200米对常人来说是难以逾越的天堑,但是对斯巴达克斯来说却是逃出生天的捷径,他假意刺杀图密善顺便接近围墙,最后在半空中他咬碎了自己的舌头并接住大吼将力量引导到口中,他喷出了一条气龙。  气龙没坚持多长时间就消散了,斯巴达克斯降落到维苏威火山附近,遇到了当地的起义军,无处可去的斯巴达克斯参加了起义军,并且很快混成了头目,在罗马帝国皇帝被刺的消息传来,斯巴达克斯的声望达到了顶峰,很多人慕名而来参加起义军,斯巴达克斯也带领着起义军打了几次胜仗。  队伍越来越大,而出现的问题也越来越多,先是各民族的士兵和军官拉帮结派,相互仇视,发生了好几次恶性的斗殴事件,再就是对于起义军以后的去向有了分歧,有人提议直接打到罗马去,还有人提议找个小岛占岛为王,更有人提议去希腊、高卢或者奥匈。因声望而成为头领的斯巴达克斯直接就成了摆设,他看着争论的面红耳赤的众人,心中想,为什么要分希腊人、奥匈人、高卢人,人与人之间为什么要互相仇视、互相憎恨,可是不等他想明白刺耳的警报声响彻整个营地,军官们停止争吵拿起剑,纷纷指挥着自己的部队迎敌。  遭遇的是一支千人的罗马军队,可笑的是双方斥候都没有发现对方,所以一上场就是白刃战,而且还十分混乱,四周全是敌人,所能凭依的只有手中的剑,斯巴达克斯仿佛回到了在日耳曼给安东尼当亲卫的时候,时过境迁,安东尼为了日耳曼而死,自己也经历了很多。斯巴达克斯唏嘘不已,他的剑在手中挥舞,他的身体在战场上杀敌,但是他的灵魂去飞舞在战场上空,看着混在一起的希腊人、高卢人、奥匈人还有罗马人和日耳曼人,他们没什么不同,一样会哭泣,一样会愤怒,一样会害怕,一样会快乐。但是他们为什么要彼此仇视,为什么要彼此杀戮,究竟是为了什么?斯巴达克斯在内心问自己,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民族荣耀,为了那高人一等的虚荣,还是为了自己的切身利益,亦或是为了释放内心那压抑许久的杀戮**。  这时战场的东面出现了一团光,这光是如此的明亮,照亮了大半个天,从光中走出来一个身穿白袍的修士。因为他的都来整个战场都停顿了下来,斯巴达克斯从罗马人眼中看到了狂热,而从起义军看到的却是畏惧,他握紧了手中的剑,心中充满了于之一战的勇气。修士渐渐的走到斯巴达克斯身边,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斯巴达克斯并没有朝他挥剑,斯巴达克斯问他,你是谁?他回答道我和你一样是一只迷途的羔羊。斯巴达克斯又问他因何而来。他回答,主听到你的祈祷命我来指引你。斯巴达克斯听后哈哈大笑,罗马人的神会去指引罗马人的仇敌日耳曼人吗?修士也笑了起来,他说,在你心中不是早已没有民族的偏见了吗,罗马人的神和日耳曼人的神又有什么区别?斯巴达克斯听后又哭了起来,他再次问修士,你是谁,修士回答道华文,华文是当今真理教的教皇,华文又反问斯巴达克斯,那么你那?羔羊。斯巴达克斯止住眼泪又笑了起来,我?  康坦斯丁  
    阿卡迪莫斯学院位于雅典城的西北郊,是由大学者柏拉图建立的用于学术研究的场所,学院的的名字是为了纪念希腊神话中的英雄阿卡迪莫斯。整个学院的建造按照严格的几何学,其中点缀着不少大师级的艺术品,使整个学院严谨又不失灵性,艺术品中最珍贵的莫过于已故雕刻大师米开朗基罗所雕刻的智慧女神雅典娜和音乐之神阿波罗,即便这两具雕塑如此珍贵,柏拉图还是将它们安放在学院知识殿的门口,并不是不珍惜它们,而是因为这两具雕塑凝聚了同时身为大奥术师的米开朗基罗这一生对奥的领悟,除了他自己本人也只有入圣的苏格拉底能办到,而苏格拉底也不会去理会雕塑摆放这点小事,他的原话是“既然偷不走,那还担心什么。”  苏格拉底这位最伟大的学者除去他那一身耀眼的光环,他也只不过是一名嗜睡的老人而已。柏拉图走进苏格拉底的书房,看到苏格拉底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就打算悄悄退出去,可是苏格拉底已经醒了,苏格拉底伸了个懒腰问到“有什么事?”柏拉图将一份羊皮纸放到苏格拉底的面前,但苏格拉底并没有打开它的意图“直接说就行,还没有人敢在我这里偷听。”“是,老师。从罗马那边传来消息,说真理教会找到了传说中的圣子。”苏格拉底听后哈哈大笑“传说?狗屁传说,真是愚不可及,真理教会除了弥赛亚还哪有什么圣子,没想到500年前光明教会为了凝聚人心而编造的谎言,到头来愚弄的只是他们自己。不对!”苏格拉底的表情又突然变得凝重了起来“真理教的其他人是傻子也就罢了,可是阿尔米尼乌斯却是一等一的聪明人,怎么会相信圣子这件事。”“阿尔米尼乌斯?”柏拉图对这个名字非常陌生,他想既然是老师提及的名字,必然是举足轻重的人物。“阿尔米尼乌斯就是现任教皇康坦斯丁,知道他这个名字的人除了老不死的罗马皇帝克劳迪亚就剩下我了,其余的差不多都死了吧。”柏拉图头一次听到这种秘闻,虽然很感兴趣,但是也不好开口去问。苏格拉底也没有想多说的意思,他又将话题引会圣子上。“是康坦斯丁亲自宣布的?”柏拉图想了一下说“那倒没有,据探子汇,当时教皇说在少年身上了看到了光。”“原来如此,看来是他的手下自作聪明的传出圣子的消息,不过康坦斯丁事后也不会否认,一个名义上的圣子并不会对法师协会有什么威胁。”“那个少年是?”“另一个羔羊而已。”  苏格拉底又抛出一个另柏拉图感兴趣的问题,身为一个学者心中留有疑问是多么的难受,但是他从很久以前就知道,自己的老师最伟大的学者讨厌回答任何关于事情和概念性的问题,教皇的秘闻属于事情,羔羊属于概念。就是因为苏格拉底的怪脾气,所以他只有一个学生,就是柏拉图。  虽然知道会惹老师不高兴但六十二岁的柏拉图像一个小孩似得迫切想知道自己听到的一切。“什么是羔羊?”想象中的咆哮并没有到来,苏格拉底似乎今天格外健谈“身为一个法师,你应该知道,神,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柏拉图点点头,苏格拉底又说“据我所知神一共分为四种,或者说封神的途径有四种。”这句话仿佛一个雷霆狠狠击中了柏拉图,法师们都知道修炼到顶峰即可封神,但是如何封谁也不知道,可自己的老师却知道四种。苏格拉底并不理会柏拉图的震惊“第一种是秩序神,他们掌管着一个地域的秩序,宙斯掌管天空,哈迪斯掌管地府,波塞冬掌管海洋,盖亚掌管大地,他们是至高的存在但也有地域限制,所以每个地区的秩序神都不一样,想成为秩序神,以凡人的力量根本是不可能的。第二种是规则神,火是一种规则,水也是一种规则,世间万物都代表着一种规则,对这种规则的领悟达到一定高度就可以点燃神火,并且规则神在同一地域中不是唯一的,不需要战斗就能获得,但是一种规则哪有那么好掌握。”虽然苏格拉底说的和羔羊一点关系没有,但是柏拉图没有一点抱怨的意思。“第三种是破坏神,他们自身力量已经达到规则的极限,要不泯灭,要不封神,其中封神的是赫刺克勒斯,因为他完成十二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并且是宙斯的儿子。泯灭的是恩奇都,他是苏美尔人的英雄却得罪了苏美尔的青春女神,最后得了个形神俱灭的下场,让人唏嘘不已。第四种则是象征神,比如智慧女神雅典娜,太阳神阿波罗,战神阿瑞斯,至于是如何封神我也不是很清楚,按理说应该是和规则神差不多,但是智慧,战争都是很抽象的东西,而太阳,月亮又代表的不止是规则,这些神又不止一个神名,雅典娜还有战争女神之名,阿波罗则是音乐之神,不过弥赛亚肯定了解到了他们的奥秘。弥赛亚是我所知的第一个封为此类神的人,他的神名是光与平等,所有身上具备光和平等的灵魂都被弥赛亚选为羔羊,他给予他们灵魂的指引却又不显露神迹,羔羊们完成弥赛亚的任务灵魂即可升入弥赛亚所建立的天国,我想是不是所有具备光与平等资质的人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个弥赛亚,弥赛亚给他们指引并布置任务,虽然能在死后灵魂升入天国,但是却失去了成神的可能,这样弥赛亚的地位就会不可动摇。”“老师,既然神分地域,无论是秩序神,还是规则神,又或者象征神都不只一个,为什么弥赛亚要阻拦别人的成神之路?”柏拉图在倾听的时候也在思考,苏格拉底摇摇头“这些都是我的猜测,如果事实就是如此的话,可能与弥赛亚的神名有关,平等,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秩序神,规则神,象征神和破坏神,也没有希腊的神,苏美尔的神和埃及的神,只有一个神,但是这个神的诞生就注定要否定其他的神,所以弥赛亚不敢称神,他称自己为圣子,也不敢显露神迹,而他所侍奉的主很有可能就是世界的意志。”  世界的意志,真正的支配者,又叫做命运。  可能是因为话题过于沉重苏格拉底和柏拉图都沉默了。20分钟,两人都在沉默中度过,柏拉图自知打扰了老师很长时间,他向苏格拉底行了一个礼,准备告退,可是苏格拉底叫住了他,并让他坐下,这给柏拉图带来的震惊不亚于刚才知道封神的消息,要知道最近30年苏格拉底从不与人讨论什么,也从不让人坐在他面前,可是今天却连破两例。柏拉图走到书桌旁坐下,他猛然发现自从认识老师开始,老师就不从变过的面容,苍老了许多,他想说点什么但被苏格拉底挥手制止了。“你还记得30年前那个神父码?”柏拉图点点头,那个神父他当然记得,他还记得苏格拉底就是因为同那个神父辩论后才不与人讨论什么,不许别人坐在他面前。“我记得他无论到哪都穿着那身神父的袍子,即使是在仇视真理教的国家,他居然没被打死。”苏格拉底说着就笑了起来,然后看见自己的学生神情严肃,他感到有点尴尬就止住笑声“他叫什么名字来着?”“康纳”“哦,他现在怎么样?”“死了”“死了?死了也好,当年他以神学中的敬畏和我辩论,我以哲学中的无惧反击他,我们辩论了三天三夜,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他走之前要走了一本你写的《理想国》算是认可了哲学,可是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什么,他曾经估计我的面子,隐晦的表示要将真理教的圣典《圣经》留下,但是我拒绝了,现在想来当初他可能看出了我即将遭受的劫难,所以想让我读《圣经》来醒悟自己的罪孽,以抵消劫数,可是我狂妄自大,虽然心中以认可了他的主张,但是嘴上并不承认,也不接受《圣经》,害怕留下话柄,以至于错过了最后的机会。”柏拉图听的一头雾水“老师,什么是劫数?”“劫,是东方的说法,是指命运中的灾难。”“那么老师,您……”“当力量达到一定的层次就会和世界的意志相互感应,那时世界的意志就会降下封神的考验,这个考验即是破坏神的也是规则神的,对于掌握规则的半神来说,所掌握的规则可以有效的抵御天劫,可是人劫。”柏拉图感觉思维有些混乱“老师人劫又是什么?”苏格拉底叹了口气“所谓人劫就是,从你出生到封神所有能动摇你信念的事或人,都会以幻想出现,虽然你本身知道那只是幻想,但还是忍不住懊悔,忍不住想去改变,我活了600年,很多事都已经忘记了,不过有一件事我始终过不去,可以算是我的业。”柏拉图虽然不知道业是什么,但是他觉得现在不是开口的时候“这些天我的眼前一直浮现出前罗马将军马库斯的身影,那个虽然是我的至交好友但是却被我为了希腊独立而杀掉的男人。”柏拉图想,原来罗马的军神真的是被老师所杀,据说如果罗马军神马库斯还活着的话,罗马也许不会分裂也说不定,就是因为马库斯的暴毙,罗马军队失去控制,导致各地区纷纷独立,罗马皇室虽然怀疑是大法师苏格拉底搞得鬼,但是因为没有证据和内乱而不了了之。“老师……”柏拉图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快死了啊,我的弟子。”  
    时间是一条河,而生命则是那河水,也许波澜壮阔,也许风平浪静,也许源远流长,也许昙花一现,不过最后都要流向那名为死的海,没有例外。  罗马虽然已经不复往日的强盛,但是作为军事力量最强的国家,即使现在的领土不及以前的六分之一,也使邻国不敢小觑,更何况这柄欧罗巴最强之剑握在一名雄主手中。克劳迪亚·奥古斯都近百年来最英明神武的皇帝,罗马人俸他为神明,为他编诗颂德,他国人说他是魔鬼,为他立言警世,其实他只是一介凡人,一个恋生惧死的凡人。  克劳迪亚·奥古斯都是先皇图密善·奥古斯都和平民罗莎所生的儿子,是图密善第六个儿子,罗马帝国的六皇子。罗莎这位农夫的女儿在为世界上最为尊贵的男人生下孩子之后,便死于大出血,而图密善也不是一位尽责的父亲,虽然他可能最痛爱的就是克劳迪亚,所以在凡事都讲究尊卑的罗马皇室,体内流淌着农夫血脉的克劳迪亚,童年过得并不是很好,这也养成了他那坚忍的性格,他从小变懂得凡事都要自己争取,不要寄希望于别人的施舍。在他16岁那年他便拜罗马军神马库斯·克拉苏为师,早早的便开始了自己的军旅生涯,直到他登基为帝才结束。在军队的这段时间克劳迪亚积累了大量的声望,这也成为他日后登基最大的资本,当图密善·奥古斯都死于那场计划周密的刺杀行动时,克劳迪亚当机立断代领军队接管了罗马城,城中的官员和贵族迫于压力拥立克劳迪亚为新一任的罗马皇帝,那年,克劳迪亚26岁,成为罗马史上最年轻的皇帝。  克劳迪亚登基之时正值罗马内忧外患,希腊、奥匈、高卢纷纷起义,宣布独立,而被图密善大帝击败的日耳曼也卷土重来,大军直指罗马本土,刚登基不久的克劳迪亚一如他抢夺皇位时的果决,将希腊、奥匈、高卢的罗马军队撤回本土,并承认他们的独立;将土耳其地区送给匈奴建国,而且还娶了匈奴大汗的女儿为皇后;宣布真理教为罗马人唯一且永恒的信仰,并将罗马每年税收的百分之二十交给教会支配;拿出大量黄金向阿拉伯人购买东方最先进的军械,并允许阿拉伯人在罗马建市。就这样在日耳曼大军压境的时候,罗马军队、教会的骑士团、匈奴的铁骑组成了一支5万人的军队,虽然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无法于罗马全盛时期相比,但是对付日耳曼却是足够了。没有任何悬念,罗马胜了,日耳曼提出赔尝金币和奴隶像图密善大帝那时一样,但是克劳迪亚却不想和他父亲犯一样的错误,他亲自率领军队一直打到日耳曼的都城斯德哥尔摩,当大军兵临城下日耳曼的贵族们找到克劳迪亚,说可以付出一切来保全自己的性命。克劳迪亚骑在马上看着曾经高高在上而如今匍匐在自己脚下臃肿的躯体,心中感慨万千,不过还是决定给他们一条生路,他说,我常听贵族以千金自比,我也不要你们千金,只要你们拿出和体重等重的黄金便可活命,不过仅限今天日落之前。贵族们将全部家当交给罗马军队用来买命,而克劳迪亚也遵照诺言放他们走。贵族和他们的私人卫队的离开使防守兵力本来就捉襟见肘的斯德哥尔摩城更是雪上加霜。克劳迪亚更是宣布城破之后片甲不留,恐慌瞬间充满了整个城市。  攻城的前一夜,日耳曼的王阿米加孤身来到罗马军营,以臣下拜见皇帝的礼节觐见了克劳迪亚,他对克劳迪亚说愿意用王宫里所有的财宝来请求他的饶恕,克劳迪亚笑了笑说,明天财宝也是我的,我为什么要用自己的财宝赦免你哪?阿米加虽然感到愤怒但是不得不低头,他问克劳迪亚究竟想要什么,克劳迪亚回答他,自己的怒火需要鲜血来熄灭,阿米加沉默了一会儿,说愿意以自己的人头来换取斯德哥尔摩城,克劳迪亚摇摇头,阿米加降低了自己的要求,说只求给皇族一条生路,克劳迪亚还是摇头,阿米加又道,只求饶他的子女一命,克劳迪亚这次没有摇头,他说,我如果杀了你而饶了你的子女,等他们长大以后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报这个仇,如果那时我没死,却也老了,也许也变得愚蠢,也许就被你的子女杀了,又或者我已经死了,他们把憎恨转移到我的后代身上,使他们遭受厄运,你说我会答应你的请求吗?阿米加没有回答,他起身走了出去,克劳迪亚并没有拦着他,就在阿米加走出门口的时候他回头说了一句话,我的子孙会成为你的子孙的噩梦。克劳迪亚回道,如果你有子孙的话。  阿米加走后又有一个客人造访,是真理教会梅丹佐骑士团的团长康坦斯丁,真理教会的总共有七大骑士团,分别用七大天使命名,每支骑士团有700人。康坦斯丁找克劳迪亚的目的是请求他放了斯德哥尔摩城的平民,克劳迪亚听到康坦斯丁的请求后大笑了起来,他说,你们自称是仁慈的主的教徒,但是为了一桩肮脏的交易你们脱下教袍,穿上铠甲,放下《圣经》,拿起利剑,加入到血腥的屠杀之中,现在你们又想充当圣人,施以神的慈悲,解救这些即将遭受苦难的凡人,你们真是名利双收啊,可我并不是一个愚蠢的帝王,也并不仁慈,尤其是对你,斯巴达克斯,不,阿尔米尼乌斯。康坦斯丁对克劳迪亚知道自己以前的身份而吃惊,他平静的说道,阿尔米尼乌斯在刺杀马库斯失败时就已经死了,而斯巴达克斯也死在维苏威的那场乱战中,站在你面前的只是真理教徒康坦斯丁。克劳迪亚拍了拍手,换了个身份就可以自欺欺人了,好,好,好,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使我的老师马库斯看起来像是暴毙,不过这笔账,我迟早会找你讨回。随便,康坦斯丁留下这两个字就离开了,从克劳迪亚营长离开后康坦斯丁组织自己的部下,他对他们说,我原名叫阿尔米尼乌斯,是日耳曼人,虽然往事早已放下,但是我始终是日耳曼人,既然我无法阻止别人对我的族人挥下剑,但至少我没有亲自参与杀戮。说完这句话康坦斯丁就带领着部下离开大军返回了罗马。  第二天罗马军队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就进入了斯德哥尔摩,进城之后克劳迪亚得知阿米加从自己哪里回来就亲手了断了自己的王后和孩子的性命,然后自杀了,克劳迪亚嘲笑阿米加是个懦夫,没有与自己一战的勇气。然后是长达三天的杀戮,曾经繁华的斯德哥尔摩变成了一座死城。克劳迪亚在攻破了斯德哥尔摩后就返回了罗马,他清楚的知道以现在罗马的实力还不足以将日耳曼纳入版图,不过他也暗中在日耳曼扶植一股势力,最后,日耳曼分裂成芬兰、瑞典、普鲁士三个国家。  战争过后克劳迪亚以嫁妆的名义扣留了匈奴的两万骑兵,可以从侧面看出克劳迪亚的为人的跋扈。  克劳迪亚26岁登基到如今已有80年了,死神仿佛忘了这个人,他一如既往的坚强的活着,可能是因为斯德哥尔摩一战他制造了太多杀戮,他的一生只有一个儿子,而这唯一的儿子也在二十年前死去,不过还给他留有一个孙子,虽然他不喜欢孙子的为人,但是他的重孙女他非常喜欢,他经常抱着重孙女,给他将他年轻时的故事。  岁月沉淀的智慧并没有被衰老带走,晚年的克劳迪亚更热衷于权利的游戏,罗马多少大贵族在这个游戏中跌落尘埃,又有多少小贵族在这个游戏中一步登天。  人生如戏亦如棋  有一天克劳迪亚十岁的重孙女爱莎问他“老祖宗,你为什么还不死哪?”喜怒无常的克劳迪亚并没有生气,他笑呵呵的说“我呀,年轻时有一个敌人,我有能力杀他的时候,不想杀他,想杀他的时候却发现杀不了他,你猜我最后怎么办啊。”小爱莎用稚嫩的嗓音问“你怎么办啊。”“我呀,就努力活的比他长,用岁月这把刀杀他。”  时间是一条河,而生命则是哪河水,没人知道这条河会流向哪,也没人知道,河里的水什么时候能枯竭。  
    尤利尔侍奉了教皇一个月,一个月里尤利尔跟在教皇身后认识了真理教会留在梵蒂冈所有高层,他们看见教皇身后的尤利尔都报以善意的微笑,这感觉很好,让尤利尔有些依恋,为了留住这感觉,尤利尔闹出了不少笑话。  有一次,尤利尔单独遇到了十二红衣主教之一的亚纶大主教,红衣主教平常留守在自己的教区,除了圣难日和圣诞节,没有十万火急的事件和教皇的召唤不得离开自己的教区,亚纶主教则是留守在梵蒂冈教区的红衣主教,他看到尤利尔后微笑的向他点头,尤利尔红着脸回礼,他第一次单独碰见真理教的高层,他心里想原来这种善意不止是因为教皇,还有自己,他十分开心,在亚纶大主教离开后,尤利尔凭借对教廷的熟悉绕道亚纶大主教的前面,人为的制造了一次相遇,亚纶大主教面色怪异的看着尤利尔,尤利尔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我……我……”尤利尔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亚纶大主教笑了笑问尤利尔识不识字,尤利尔点点头,然后大主教又问他想不想和他一起去参观一下圣索维诺大图书馆,尤利尔满脸期待使劲的点头。  圣索维诺大图书馆是由圣徒雅各布建立的,位于教廷的南面,圣彼得大教堂的东面,它与教廷,圣彼得大教堂,圣殿骑士团总部分别在东南西北四个位置,而且四座建筑之间道路相连组成一个正四边形,四边形的中心是一座圣主受难像。  尤利尔和大主教又在教廷通往图书馆的路上,从尤利尔的角度恰好能看见受难像上圣主的眼睛,虽然只是雕塑,但是那种悲天悯人的目光深深的震撼了尤利尔的心灵,亚纶大主教以为尤利尔对这座雕像感兴趣给他介绍说“这尊雕像建于圣历125年,是由当时光明教会的第十五任教皇卡斯特罗亲手雕刻的,据说这位教皇在任期间作威作福,并且整个光明教会上行下效,好好的一个教会被折腾的乌烟瘴气。偌大的一个教会却因为信徒流失,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而卡斯特罗并不悔改,直到晚年他醒悟到自己的罪孽,86岁的他拖着年迈的躯体雕刻出这尊圣主受难像,而他也在雕像完成之时死在圣主像的脚下。奇怪的是卡斯特罗本身不会雕刻又怎么能雕刻出这么完美的作品,而且以他的体力也不可能支撑到雕像的完成,所以教会高层把他的这个行为归结于神迹,并大加宣传,并因此收拢了很多信徒,虽然靠神迹挽回了一点局面,但是灭亡的种子早已埋下,不是只靠一点神迹就能改变的。”“灭亡的种子究竟是什么?”尤利尔掩饰不住心中的好奇问到。“光明教会的覆灭归其原因是因为内部的腐败,而具体的表现是高层的管理者以权谋私,受到**的支配随意占有信徒的财物,轻易羞辱信徒的妻女,并且通过暴力手段阻止信徒的离去。其实整个教会就像一个国家,信徒就是那平民,虽然身在权力的最底层,却是那王国的根本,如果信徒们遭到压迫那么就会团结起来起义,无论成与不成,都动摇了国家的根本。你,明白吗?”尤利尔摇摇头“我不懂。”亚纶大主教自嘲道“我也是老糊涂了,和你说这些干嘛。”这时他们已经走到圣索维诺图书馆的门口。  圣索维诺图书馆一共分为两部分,前厅是图书馆,里面的书籍分为多种,虽然大部分是神学和赞美主的书籍但是也有一部分关于文化、军事、政治等方面的书,不过关于法师们提出认识世界的哲学却一本没有,前厅对身为信徒的贵族开放。后厅是档案室,里面除了存有关于教会的一些档案和秘闻,还有一些关于哲学、魔法、医药学等被列为违禁的书籍,后厅则是需要有一定地位的教会高层才有权限进入。除了前厅和后厅据说还有一个侧厅,侧厅里摆放的就不是书籍了,而是曾经出现过的奇珍异物,像龙的骸骨、巨人的遗骸、人皮制作的魔法书、异教徒的黑经、圣枪朗基努斯等。圣索维诺图书馆一共分三层,中间是贯通的,从一楼的大厅可以抬头看见绘有上帝七日创造世界的圆形穹顶,而大厅的中央则立有圣索维诺的建造者圣徒雅各布的雕塑。  亚纶大主教让尤利尔自己随便参观,自己要去办点事情,并嘱咐他如果厌了可以自己回去,不用等他。尤利尔点点头并目送亚纶大主教消失在大厅边缘的一道门后,尤利尔才开始认真的参观这座大图书馆。图书馆的大厅并没有安放书架,只有一些桌椅,看来是供人们休息读书之用,在一楼的墙壁上挂有介绍圣索维诺历史的牌子,另外还有雅各布的生平和历任图书馆馆长的生平,尤利尔围着一楼大厅转了一圈,把这些牌子都读了一个遍,他发现一个有趣的问题,除了雅各布以外,所有的馆长都姓布瑞克,并且长得都有几分相似,尤利尔想,可能是一个家族吧。尤利尔参观完一楼就顺着楼梯向二楼走去,图书馆的楼层之间的楼梯东西两边各一座,这样既不拥挤也显出一股对称的美。  尤利尔拾级而上,迎面走下三位贵族,两男一女,尤利尔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两人,凯撒和格涅乌斯,尤利尔不明白以前势如水火的两人为什么会安稳的待在一起,可能是与和他们一起的女孩有关,女孩有着靓丽的金发,碧绿的眸子,精致的脸蛋,身材还未发育,看样子大约有十岁,从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高人一等的傲气,并且这股傲气的所针对的不止是陌生人,还有她身边的凯撒和格涅乌斯,并且凯撒和格涅乌斯显然是习惯了她的傲气,尤利尔猜想她的身份一定尊贵无比。  看到他们走下来,尤利尔赶紧让出了道路,金发小美女看都不看尤利尔就走了过去,凯撒看了尤利尔一眼,但没表示什么,尤利尔猜想他已经把自己忘了,尤利尔莫名的有着失落,他低着头继续向上走可是格涅乌斯拦住了他,尤利尔抬头望着他,格涅乌斯也看着他,英俊的脸上一如既往的露着了坏笑“怎么?不认识我了,扫把星。”这时金发小美女也注意到了尤利尔“他是谁?”语气中透露出理所当然的趾高气扬“他呀,就是圣子。”说圣子的时候格涅乌斯故意拖长了音,金发小美女显然被圣子的名头所吸引,她走到尤利尔跟前仔细打量着他,不过尤利尔总觉得她像是在看一件货物。“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听到金发小美女给自己下的评论尤利尔苦笑不得,他想既然已经被认出来了就主动向凯撒打招呼,凯撒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尤利尔更失落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把巴豆的事向凯撒坦白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当朋友了,看来是自作多情了。因为不是朋友也没有什么好聊的,凯撒三人站了一会就走了,自始至终凯撒都很冷淡,金发小美女都很傲气,仿佛天下地下唯我独尊的样子,而格涅乌斯反而一反常态的热情,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地位不同了吧。  遇到凯撒三人后尤利尔也没有心情继续游览图书馆,他回到教廷自己的房间看到教皇在哪里等自己,教皇看到尤利尔回来对他说  “明天,你将会成为真正的圣子。”  
    今天对于真理教徒来说是个意义重大的日子,教徒们从四面八方回到梵蒂冈,为的是聆听圣子的教诲。梵蒂冈附近的信徒早已得到风声并提前一个星期就来到梵蒂冈,事实证明他们的决定是多么的明智,在一个星期后数万教徒涌入城中,旅店酒馆早已人满为患,找个住的地方比登天还难,大多数人都露宿街头,尽管如此也不能减弱信徒们的热情。  尤利尔虽然昨天才得到消息,但是教皇在几天前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十二位红衣主教和六位圣殿骑士团的团长在两天前也聚集到梵蒂冈,尤利尔如提线木偶一般被安排着做这做那,最后穿上一身和教皇相似的教袍坐在教皇身边,他俩的左边站着十二位红衣主教,右边则是到场的六位圣殿骑士团长,尤利尔听说圣殿骑士团总共分为七个团,以七位大天使命名,米迦勒、拉斐尔、加百利、乌列、沙利尔、雷米尔、梅甘佐,不过到场的只有六位,好像第一骑士团米迦勒的团长执行什么特殊任务还没回来,不过也没什么紧要的,这场盛会对信徒来说意义重大,但是对当事人来说也只是走个过场,尤利尔感到有些乏味,他觉得所有人都带着一张面具让人看不清楚,他看向红衣主教那边,而红衣主教那边恰巧也有人看向他,他愣了一下向那人点头示意,那人也笑着向他点点头,尤利尔对那人也有些印象,一开始教皇也向尤利尔介绍过十二位红衣主教,他记得那人好像叫做布鲁诺,因为他才二十八岁是最年轻的红衣主教,所以才印象深刻,就在尤利尔思索布鲁诺为什么这么年轻就当上红衣主教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尤利尔身边,对尤利尔说,圣子可能对你来说只是一个身份,一个称呼,并没有什么实际作用,事实也是如此,圣子象征意义大于他的实际作用,但是,对于这些信徒来说,圣子就是他们的信仰,他们的希望,他们心中的一束光,可以指引他们生活的方向,所以不要让信徒看到你懈怠的表情。尤利尔点点头,他心中一点都不抱怨布鲁诺的多管闲事,反而十分感激他,因为他告诫自己说明他关心自己,而别人的关心正是自己所缺乏的。  尤利尔将目光从那些虚伪的贵族的脸上移开,看向更远处那些远道而来的信徒,他从他们脸上看到了热切的期盼,他想信徒们可能并不在意谁当圣子,也不在意圣子能为他们做做什么,只要有这么个人就够了。尤利尔突然发现两个人,这两个人在满脸热情的信徒里面显得格格不入,他们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有看透一切的冷漠,尤利尔感到很好奇,这两个明显看出是年逾古稀的老人,来到这里却不是为了信仰,那究竟是为了什么?  尤利尔看到的这两个人是从希腊来到罗马的苏格拉底和柏拉图,那一天,柏拉图听到苏格拉底自己说快要死了,就劝说他去找曾经想要帮助他的康纳神父,虽然苏格拉底不想来,但是柏拉图前所未有的坚决,苏格拉底也只好同意,可是命运弄人,他们来到梵蒂冈后得知康纳神父已经去世了,苏格拉底知道后想回去,但是柏拉图认为,既然康纳神父知道解决劫的方法,那教会的其他人也一定知道,可是苏格拉底认为自己曾经和教皇康坦斯丁有过节,自己更是差点杀了他,所以教会是不会帮助自己的,柏拉图说,不试试怎么知道。然后他们恰巧赶上了圣子降临的日子。苏格拉底看着高台上坐着的那个男人,谁能想到他会走到今天这个高度,而柏拉图则是看着尤利尔,他用血脉透析的法术分析了一下圣子,发现他体内确实有一道光,但是被同样是光的锁链束缚着,这时苏格拉底自言自语道“刺客吗?确实,像这种盛会不来两个捣乱的才是不正常。”柏拉图顺着老师的目光看向天上,不过他没有老师的眼力,只看到一个黑点,没有办法他施放了一个大气透镜,终于看清了,那个黑点是一只巨大的老鹰,至于为什么在没有参照物的天空说它巨大,是因为它背上有两个人。“这是?”“蛮族的驯鹰士和一个射手。”这时射手朝高台射了一箭。  尤利尔看到其中有一个老人看了自己一会,然后又不知什么原因他又抬头看天,尤利尔出于好奇也看向天上,天上只有一个黑点,不一会变成了两个黑点,其中一个黑点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一支利箭,尤利尔想躲开却有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制止了他,他转头一看是布鲁诺,布鲁诺摇摇头示意尤利尔不必害怕,这时一道身影挡在尤利尔面前,并一剑将利箭劈碎,苏格拉底看到这一幕连连点头,对柏拉图说“这时机,这速度,这力量,把握的恰到好处不愧为有真理之剑之名的斯沃德。”而布鲁诺也和尤利尔介绍“这位是梅甘佐骑士团的团长,斯沃德,战力仅次于米迦勒骑士团团长莱茵哈特,有真理之剑之称。”然后从怀里拿出两只单片眼镜“这是我根据法师大气透镜的法术原理制造的,看得比望远镜远,而且携带方便,就是成本有点高。”尤利尔对于大气透镜啊,法术原理啊,望远镜啊,成本什么的都不知道,但他也没有不懂装懂,只是闭着嘴拿起那被布鲁诺称为上帝视角的单片眼镜带在右眼上,右眼的视野一下子被拉的很远,尤利尔感到一阵头晕,不过他把左眼闭上就好了,布鲁诺见他无师自通直夸他聪明。尤利尔通过上帝视角看清了天上的黑点原来是一只大鹰,但他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大的鹰,他问布鲁诺“那是什么?是龙吗?”布鲁诺听后狂笑不止“你见过长着鹰头的龙?”尤利尔白了他一眼“我又没见过龙,我以为龙就是大鹰。”布鲁诺止住笑跟他解释道“那是高加索雄鹰,又叫蛮雕,不过奇怪驯鹰士怎么跑到南方来了,而且还当起了刺客。”这时尤利尔看到鹰背上的人又拿出三支箭依次射了下来,不过目标换成了斯沃德。“好”苏格拉底拍手叫绝“这记连环箭,间隔不到一秒,即使是真理之剑也不好应付吧,况且身后还有教皇和圣子,精妙的箭术加上驯鹰士,看来对方确实是蛮族鹰部的人了。”苏格拉底说了这么多虽然是自言自语,但是柏拉图一句话不说他感到有些奇怪,他一回头才发现柏拉图如临大敌的和一位少年对质在一起,少年身材高挑,有着黑色的头发和金色的眸子,宛如神祗。苏格拉底示意柏拉图放松,他看着少年,少年也看着他“莱茵哈特?”少年点点头“我和你神交已久,见面之后才知道你这么年轻。”苏格拉底心里想,传言真理教会米迦勒骑士团团长莱茵哈特是一位半神,看来是真的。莱茵哈特笑了笑问道“不知两位大师来罗马所为何事。”“人老了就有些念旧,我突然想起多年前的一位老友,想来看看他,没想到他已经去世,又正巧赶上这场盛会,所以过来看看。”“哦,不知大师去世的是哪位朋友?”“康纳神父”苏格拉底怀疑自己的回答如果不领莱茵哈特满意,他就要当场动手,虽然自己并不怕他,但也不想多生事端。“既然是真理教徒的朋友,就是全真理教的朋友,请允许我为两位大师引荐我们的教皇殿下。”苏格拉底想拒绝,但是柏拉图却应承下来,苏格拉底在心里叹了口气,都怪自己没有告诉弟子,自己和教皇的恩怨,导致了这次骑虎难下。  就在苏格拉底和莱茵哈特谈话的时候,教会这边也接下了这三支箭,不过不是斯沃德接的,而是有真理之盾之称的塔里克。刺客依然不放弃,又射了三支箭,这三支箭是连珠箭,分别射向尤利尔,斯沃德和塔里克,看来她是想拖住斯沃德和塔里克,从而将尤利尔射杀,但是真理教会的高手又何止斯沃德和塔里克两个,第三骑士团加百列的团长纳兹手提长枪将射向尤利尔的箭调飞,至于另外两支箭,当然也是未建寸功,刺客又从箭囊里抽出三支箭,她先射出一支,然后下一支后发先至,射到第一支的尾部爆裂,第三支又后发先至,射到第一支的尾部爆裂,苏格拉底心中闪过一个名字,爆裂箭,最顶尖的箭术,通过后续几箭对第一箭的爆裂加速,使第一箭的威力提升数倍,看来三箭已经是她的极限,加上从高空向下射所产生的势,差不多有四箭的威力,而这里在场的所有人又有几个能挡住。  随着箭的下落,而射向的目标也逐渐明朗,竟然是当今教皇,莱茵哈特大喝一声“大胆”从旁边的侍卫手中抢过一只短矛,向着刺客投去。“他是疯了吗,这么远的距离根本不可能掷中。”柏拉图悄悄的和苏格拉底说,可是苏格拉底摇摇头,不知是表示柏拉图错了还是莱茵哈特不可能做到,但是莱茵哈特的短矛携带着风雷之势击碎了爆裂箭,并且穿透了有铁翼之称的高加索雄鹰的胸膛,它去势不减即将刺穿刺客的胸膛,这时旁边的驯鹰士将刺客推开以自己的身躯承受了这一矛,虽然逃过一劫,但是高加索雄鹰已死,从几千米的高空落下来无论如何也活不成了,不知为何,苏格拉底心中有些不忍,在刺客即将被摔成肉酱之时,他对她施放了一个羽落术,她活了下来,这时众人才看清这个刺客的真面目,茶色的短发,琥珀色的眸子,虽然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但分明是一位少女。  少女手里抓着一把古朴的长弓,警惕的看着周围,苏格拉底看到莱茵哈特并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就放松了警惕,这时教皇代领着尤利尔来到苏格拉底面前“好久不见了,大师。”“是啊,好久不见了阿尔米尼乌斯。”“好久不见了,大师,阿尔米尼乌斯。”两位老人向声音的源头看去,只见人群分开,罗马皇帝克劳迪亚领着一位金发少女走了过来,世上仅有的三位传奇人物时隔87年又聚集在一起,宛如87年前那场宴会。  那时他还没遇劫,那时他还是皇子,那时他还叫阿尔米尼乌斯。  
    只要有智慧的地方就会有交易和妥协,无论是平民、贵族,凡人、神明,亦或是传奇。  康坦斯丁、克劳迪亚和苏格拉底三人面对面坐在一起,这么近和对方会晤三人还都是第一次,三人都是智慧过人的人物,在谈判时就省了不必要的客套和试探,最后出现的克劳迪亚最先开口“我要把圣子和岚带走,条件你随便提。”康坦斯丁笑了起来“你打算通过圣子在我死后掌握真理教,好算计,比刚才的刺杀上档次多了,不过你能活的比我久吗?”“也不必非得等你死了。”康坦斯丁笑的更大声了“你以为凭一个没有根基的圣子就能抵抗我吗?”克劳迪亚摇摇头“我并没有打算推翻真理教,只是留下一个保障而已,罗马有60万人,真理教徒就有40万,如果教会打算推翻罗马帝国的统治,圣子在我手上我还有一些保障。”“我看未必吧。”康坦斯丁显然不相信克劳迪亚的说法但也不想深究,有些事老了也就看开了“那么那个岚又是怎么回事?”“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她是蛮族人,属于鹰部,并且还是鹰部的公主。”“一部之公主居然给你当刺客,你的手段越来越高明了。”克劳迪亚摇摇头“她只是来求援的,这件事也需要教会的协助,这次较量只是我想试试她的器。”克劳迪亚偷眼看康坦斯丁并没有发火就继续说道“她的父亲,本是鹰部的部长,但是被他二弟设计夺取了部长之位,并把他囚禁了起来,而他的女儿,也就是岚,逃了出来,并来到罗马想借兵夺回部长之位。”康坦斯丁沉默了一会儿“她给你许下了什么好处?”“她说事成之后,鹰部就是罗马的属民。”“蛮族六部同气连枝,他们内部的争斗别的部可能不管,但是如果罗马介入,到时六部联合起来,蛮族人全民皆兵,你觉得你能赢吗?”“这就不劳你操心。”康坦斯丁想了一会说“真理教从来没有想过插手世俗的争斗。”看克劳迪亚的表情显然是不信“不过为了安你的心,圣子会去罗马,不过是在他成年以后,至于那个蛮族刺客,她向真理教射了十箭,如果想留下性命,就得为教会服务十年,这没有商量的余地。”克劳迪亚点点头“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就是借阅一下贵教的创世录。”康坦斯丁点头表示同意,这表示教皇和皇帝已经达成共识,康坦斯丁转头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苏格拉底问道“大师,想用什么来交换你的性命?”“我身无长物,想要什么你直说吧。”“叶之书”“你胆敢……”苏格拉底的气势瞬间凝聚起来,克劳迪亚感觉自己面对着的是狂风巨浪,瞬间就能把自己打个粉碎。“你有的选择吗?”康坦斯丁一句话使苏格拉底凝聚起来的气势荡然无存,他叹了一口气,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几岁,康坦斯丁又说“你应该明白,叶之书上的智慧不应该是凡人所能拥有的。”苏格拉底心里正在挣扎,而克劳迪亚看着这一切,他一方面感慨康坦斯丁的手腕,一方面有对这本令苏格拉底大师无比纠结的叶之书感到好奇,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这本书与知识有关,到底是怎样的知识不能被凡人掌握,难道是关于神的,看来自己回去得好好打听打听。这时苏格拉底已经做出了决定,他艰难的点点头,康坦斯丁见他点头对他说“你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教会中消劫的方法就是压制你的力量,而不是帮你渡劫,如果你不能正视自己的心魔,等到力量再次达到这个高度,你会再次面临死亡,你明白吗?”苏格拉底点点头“那就开分始吧。”康坦斯丁运用神术召唤出三把光做的小剑,分别射入苏格拉底的胸膛,他的胸膛浮现出一个表示光的符号然后隐去,在以前的位置上多了三个剑状的疤痕。“光之护封剑,三支剑分别能支持一年,如果三年之内你还不能从杀害马库斯的心魔中解脱出来,你可以再来找我给你封印一次,别忘了带着报酬,还有封印效果随着次数的增加而减弱,大约是百分之十。”“等等”克劳迪亚打断了他“你说他杀了马库斯?”“我说过吗?”克劳迪亚十分肯定的点头“好吧,算我说过,他杀了马库斯。”克劳迪亚大喝一声抽出佩剑向苏格拉底砍去,虽然这一剑的力量速度堪称完美,但是苏格拉底身上好像有一层膜,佩剑被滑倒一边反而把谈判用的圆桌砍为两半,克劳迪亚一击不中转身就走也不多说什么,房间里只剩下康坦斯丁和苏格拉底两个人,苏格拉底漏出一丝苦笑“你是故意的。”康坦斯丁点点头并没有否认“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是我杀了马库斯。”“我猜的。”苏格拉底感到一阵气血翻涌“当我听到这个消息后想有你在马库斯的身边,他怎么会死,虽然世人因为你是马库斯的至交好友而不怀疑到你身上,但是我亲身体验过你的手段,我知道世上能杀马库斯的人很多,但是能这么轻易的杀他,并伪装成暴毙的,在我映像中只有你一个,而直到现在你因为心魔来找我,我知道心魔的起因,杀死至交好友的悔恨应该能使你产生心魔吧,我决定诈一下你,无论如何都会阻止你们俩的想要合作的念头,没想到事实就是如此算是意外收获了。”苏格拉底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康坦斯丁“你太可怕了。”康坦斯丁笑了笑说“你有力量,克劳迪亚有权利,不过幸好我脑子还不错。”  克劳迪亚出去以后回过神来,知道康坦斯丁摆了他一道,不过知道老师死的真相,别的都无所谓了,他把岚叫过来对她说了他们商讨的决定,岚死活不同意,最后克劳迪亚烦了恶狠狠的说要么服从,要么死亡,让她自己选,就留下愣住的岚走了,克劳迪亚本来就有拉教会下水的念头,现在教会主动提出将岚留下正合他意,不过他自己却要征战希腊给老师报酬,没空理会这边了。  苏格拉底知道克劳迪亚不肯善罢甘休也匆匆带着柏拉图会雅典商量对策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康坦斯丁一个人,他抚摸着苏格拉底留下的叶之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时一道身影走进房间跪在他面前“你叫岚是吧。”那人点点头“克劳迪亚和你说了我们的决定了吧。”“可是,我还得回去救我的父亲。”岚想争取最后一点希望。“你拿什么去救?”“就是死我也要死在父亲身边。”康坦斯丁站起来走到岚的身边,突然一手掐着她的脖子把他提起来“如果你那么想死的话我可以成全你。”岚面如死灰,她本以为身为主的仆人的教皇可能会仁慈点,但是她错了,身居高位者,哪一个不是踏着尸体走上来的,哪有什么所谓的仁慈,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她想就这么死了也不错。看到她闭目等死的样子,康坦斯丁反而心软了,他松开手,岚掉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既然你能活着来到这里,说明你与我主有缘,你就留下保护圣子吧。”  康坦斯丁也离开了那间屋子,只留下异族的少女跪在地上抽泣。  
    尤利尔没想到昨天还要杀他的刺客如今变成了他的仆人和保镖,他感到很不适应,就像不适应自己突然变成贵族的身份,而且还是顶尖贵族。  最年轻的红衣主教布鲁诺并没有回到他的教区,而是被教皇选定做尤利尔的老师,教导他如何做一个贵族。“什么是贵族,老师?”尤利尔提出了他第一个问题“贵族,就是一些特权阶级,他们通过血缘、姓氏继承知识、权力、财富,对他们来说家族高于一切,既然你提到了贵族,那么今天我们就来学习一下贵族们为了标榜自己所制作的纹章。”  布鲁诺从身后的书架上取出一本《纹章学》放到尤利尔面前“贵族们为了显示自己的不同并区分自己和其他贵族不同,所创造的一种符号,竟然发展成为一门学问。你可以想象一下,贵族对这个世界的意义。”尤利尔翻开书,第一页的纹章是一金一银两把钥匙交叉在一起,上方是一座冠冕。不知为何尤利尔觉得这座冠冕十分熟悉,在第一页的反面介绍这个纹章,他念了出来“真理教会纹章,交叉的金银钥匙象征着信仰和真理,而冠冕则代表着主赐予的权利。”尤利尔记起在哪见过这个冠冕了,就是是在典礼上教皇带着那个。  他翻开第二页,第二页的纹章是一本翻开的书,书的上方漂浮着一只眼睛“翻开的书籍代表着知识,漂浮的眼睛代表着智慧。法师协会的标志。”尤利尔想起听康纳神父说起过法师“老师,什么是法师?”“法师啊,是一群只知道研究的疯子,那天来的那两个老头就是有名的大法师。”“那,真的有法术吗?”布鲁诺想了一会“应该有吧,毕竟已经有神术了,有法术也不奇怪吧,如果你对法术感兴趣,在图书馆有个瞎眼老人应该可以给你指导。”尤利尔暗暗记下准备有时间去看看。  他翻开第三页,上面是一个一个天平,一边放着一摞金币,另一边放着一颗心脏,天平向心脏那边倾斜,下面写着:商会,金钱买不到良心。再没有其他的说明,尤利尔往后随便翻了翻,发现越往后介绍越少,最后就只有一个名字,作文一本教科书不该如此,尤利尔疑惑的看着布鲁诺,布鲁诺走过来拿起书翻到扉页上,上面写着乔·福瑞著“哦,原来如此,这本纹章学不同于别的纹章学,里面还有一个故事,你想听吗?”尤利尔点点头。  大约是一百多年前,有一位从平民晋升为主教的教徒,他仇视贵族,并且在任何场合都讽刺他们,偏偏他身为主教身份还挺高,贵族们敢怒不敢言,直到有一天一位贵族少爷挺身而出,他说“福瑞大主教,你为什如此看不起贵族?”福瑞冷哼一声根本不愿意与这种小鬼交谈,少年自己回答道“贵族只知道剥削平民,却不为平民做实事。”少年停顿了一下“和教徒一样。”福瑞本来听他自己反省还觉得这个少年不错,但是听到他最后一句勃然大怒“你敢诋毁主的仆人。”“难道不是吗?教会打着侍奉主的幌子向信徒们索要供奉。”福瑞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听到少年居然诽谤教会怒不可解,最后他们打了一个赌,赌局的内容是少年和福瑞换成便装,出去询问三个人,看究竟是教会还是贵族在平民中的印象好。  第一个遇见的是一个商人,当少年问他的时候他说“我在各国之间做生意,无论是教会还是贵族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不过教会打着主的幌子多刮一点,并且他们还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一点不念好。”  第二个是一名农夫,他说“贵族剥削我们的粮食,而教会则赐予我们食物,还给我们治病。”  第三个是一名乞丐,他说“我以前是一名商人也是一名信徒,主教贪恋我女儿的美貌便暗示我把女儿献给他,我只有一个女儿并且才18岁,我哪忍心把她往火坑里推,我散尽家财请求主教放过我们,但是却遭到他的报复,他利用权利诬告我私通外敌,把我抓到牢里,在我坐牢期间我得知我女儿宁死不屈,撞墙而死,而我被关了三年出来以后变成了一个乞丐。”  少年和福瑞听了乞丐的故事后,福瑞愿赌服输,按照约定,输了的人需要给赢了的人做一件事,而少年的要求便是,要福瑞把欧罗巴所有贵族的纹章编成一本书,福瑞也不食言,用了十年的时间有过所有的国家终于编成了这本纹章学,因为气愤所以除了真理教外别的纹章简介都少的可怜,不过这也是最全的纹章图谱,福瑞也因此而在历史上留下了一笔,反而当初哪位机智的少年的名字,渐渐被人遗忘。  故事讲完后,布鲁诺也不指望尤利尔发表意见,他继续介绍纹章学。天平是商会的纹章,商会是各国贸易的纽带,每一个组织在商会都有一席之位,而商会最忌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布鲁诺并不是一页页介绍,他只是说一些主要的国家级的纹章。  罗马的纹章是交叉的旗帜和长枪,长枪是奥古斯都的标志,而旗帜则代表着奥古斯都领导着整个罗马的贵族。  希腊的纹章是橄榄枝做的冠冕,因为希腊是共和制,而橄榄枝代表着和平,既是内部的和平,亦是外交的和平。  高卢的纹章是花圃,里面插着六朵花,分别是白色的蔷薇,黑色的郁金香,蓝色紫罗兰,红色的玫瑰,黄色的金盏花和紫色的茉莉,分别象征着开国的六大家族,高卢又被称为花之国。  奥匈的纹章是三叉戟,因为奥匈靠海,航海业很发达,而三叉戟是海神的标志。  不列颠是一只带着王冠的金色狮子,因为不列颠的王室是狮心王的后人,为了纪念祖先,所以将国徽如此设计,而国徽亦是不列颠王室的家族纹章。  土耳其是一匹骏马,土耳其与高卢、希腊、奥匈不同,本是罗马的一部分,但是八十多年前,当今罗马皇帝将其送给匈奴人,用来借兵,匈奴人以此建国,就把与自己最为密切的马作为国徽。  芬兰、瑞典、普鲁士本是日耳曼的一部分,当然乔·福瑞写这个的时候并没有这三国的纹章,不过后来被别人又加上,芬兰是一头冰原狼,瑞典是红十字,普鲁士则是双头鹰。。  布鲁诺合上书说“你了解一下就行,不用死记硬背。”尤利尔点点头,不过他还是决定把纹章学好好看看。  
    尤利尔跟随布鲁诺学习贵族的礼仪和人际交往方面的知识,但是布鲁诺毕竟是红衣主教,他还有很多教务需要处理,所以尤利尔就有很多空余时间。尤利尔坦率的和岚说想和她学射箭,岚竟然答应了。  岚也有她的想法,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单靠自己的力量救出父亲,所以需要借力,而眼前的这个少年就是现成的助力,并且这个少年这么年轻,却是真理教会的圣子,岚不相信什么预言,自从父亲被叔父和萨满囚禁后,岚就放弃了信仰,所以在她看来尤利尔这个圣子当的非常蹊跷,她推断尤利尔不是教皇的私生子,就是孙子,并且深信不疑,这也是她答应教尤利尔射箭的原因。  很快岚就后悔了,尤利尔太弱了,弱到连弓都拉不开,岚第一次见到这么弱的男人,甚至还不如蛮族的女人。她可不是教会里的主教会因为尤利尔圣子的身份给他留面子,她指着尤利尔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废物,女人都比你强,就你这样还想学箭。”尤利尔低着头只是不住的说对不起,岚看到他那委屈的样子,想起了自己失散的弟弟,她不再训斥他用柔和的声音问道“你既然是圣子,为什么不学习神术。”尤利尔看岚不生气了才大胆的回道“我也问过老师,老师说我没有学习神术的天赋。”“既然如此,你想要学箭的话,得从头开始,你能受得了这份苦吗?”尤利尔重重点了点头。  一年后,梵蒂冈东部的森林里,因为一年的训练而健壮不少的尤利尔趴在灌木丛里注视着周围的一切,突然一支箭从尤利尔三点钟的方向射来,尤利尔就地一滚躲过这一箭,迅速起身发足狂奔,期间又有箭从旁边的树林里射来,尤利尔都一一避过,箭来的越来越快,而且威力越来越大,尤利尔即使避过也被箭所带的风压波及,他不得不以箭回击,尤利尔的箭射的很准,但是两箭相撞尤利尔的箭被撞个粉碎,只能把对方的箭带偏一点,却也足够了。  尤利尔继续狂奔,按照约定只要跑出树林就算是赢了,这时又射来三支箭,三支箭成品字形射来,尤利尔惊叫一声“连珠箭”迅速射出两箭将对方的箭射偏,想射第三支却是来不及了,尤利尔用老办法就地一滚,堪堪避过了剩下那支箭,尤利尔狼狈的爬起来,又有三支箭射了过来,这三支箭与前面三支又有不同,其中两支围绕着中间一支旋转的射来,不过这三支箭比前面三支慢,虽然如此,轨迹却更难预测,尤利尔面色凝重的从箭囊里掏出三支箭,他也学会了连珠箭,第一次的三箭太快他没来的急用连珠箭对抗连珠箭,虽然这次可以施展但是又难以命中,尤利尔全神贯注的看着这三支以飘忽轨迹射过来的箭。  就是现在  尤利尔手中的箭射了出去,将旋转的三支箭撞偏了,尤利尔握拳说了声好,就继续朝前跑。  渐渐的树木变的稀疏,尤利尔知道已经到森林边缘,只要再跑几百米就能跑出森林赢得这场较量,虽然对方依旧有箭射来但都阻止不了尤利尔前行。  近了  尤利尔看到森林外的空地,一股喜悦涌上心头,而对方再没有箭射来。  放弃了吗  虽然对方不再阻拦,但是尤利尔还是加快了速度,在离林外空地只有两米的时候,尤利尔不休息踩到陷阱一下子被吊在树上,弓和箭都掉在地上,尤利尔懊恼的挥了挥手臂。  明明只差一点  “又在懊恼吗。”从森林里走出一个女人,茶色的长发,碧色的眸子,虽然才17岁但是身材发育的很好,健壮的却不失美感的四肢,丰满的胸脯,古铜色的肌肤,桀骜的表情,给人一股野性的**,她就是一年前刺杀过尤利尔的蛮族少女,空岚。  空岚走到尤利尔面前,看着虽然才13岁,但是却长得十分强壮的尤利尔“这一年来你改变了许多,虽然力量还有些欠缺,但是准度和时机把握的很好,还有你要记住一点,和敌人的较量不止在箭上,像今天你就输在陷阱上,只要能赢什么手段都无所谓,现在,你可能觉得我说的都是耳旁风,认为只有正大光明的战胜对手,才对得起你的骑士精神,我也不强求你现在认同我的说教,有些事不经历过你是不会懂的。”尤利尔轻轻的“嗯”了一声“对了,你射出那支旋转的箭是怎么回事?”空岚先将尤利尔放了下来,把弓和箭捡起来交给尤利尔,并给他解释道“我在图书馆读到一本书,叫《空气动力学》,根据上面说的改进了一下箭头。”空岚给了尤利尔自己的一支箭,尤利尔发现,箭头的刃并不是一条直线,而是成S形“根据书上所说,这样的形状能形成气旋,并且如果在一定的距离加上另一支普通的箭,这只箭就会跟着第一支箭旋转,不过威力有限,只能做干扰用。”尤利尔看着空岚改造的箭若有所思“如果,所加的箭也是改装过的螺旋箭哪?”“你说的我也试过,两支箭只停留在原来的位置,甚至还会相互干扰,另外,射出这种箭需要巨大的力量,所以,这种螺旋箭只是花架子,实战作用并不大。”尤利尔感到有些可惜,但也不失为一条道路。  尤利尔和空岚走在回教会的路上,虽然这一年两人熟捻了许多,但是尤利尔不是一个多话的人,空岚也不是。快要到教廷的时候,他们碰到了布鲁诺大主教,尤利尔恭敬的叫了句老师,布鲁诺点点头,并告知他明天需要跟随斯沃德学剑,让他早做准备不要迟到。尤利尔点头表示知道了,并目送布鲁诺离开。“为什么要你去学剑?”空岚提出了她的疑问,尤利尔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然后他提出来一个猜测。  “也许教皇陛下希望我成为一名圣殿骑,也说不定。”  
    早上,斯沃德派人通知尤利尔去东边森林前的空地集合,尤利尔收拾了一下,他想如果是学剑,那么自己是不是应该带一把剑,可是自己身无分文去那买剑哪,最后他觉得想也没用,就空着手去了,这次身为保镖的岚并没有跟着。  东边森林就是尤利尔和空岚练箭的地方,所以尤利尔不费什么劲就找到了斯沃德所说的那个地方,他发现已经有四个人提前到了了,而且他全认识。  最左边站着的是凯撒·尤里乌斯,一年不见他长得更为俊郎,还是那么英气勃勃,合体的贵族狩猎装穿在他身上更显出他挺拔的身材,他的腰间挂着一把虽然装饰简单但是散发着锐气的长剑,一看就不是平凡之物。  凯撒的旁边是格涅乌斯·庞培,虽然曾经欺负过自己,但是尤利尔一点也不恨他,格涅乌斯和凯撒一样的装束,只是没有佩剑,并且他留了长发使得气质更显温和,尤利尔看到格涅乌斯从以前哪位张狂的少年,逐渐变成一位温文尔雅的贵族,感到唏嘘不已。  在格涅乌斯的旁边是帝国的公主,爱莎·奥古斯都,尤利尔是在去年那场刺杀之后认识她的,当时她就跟在克劳迪亚的身边,但克劳迪亚和康坦斯丁、苏格拉底议事的时候身为圣子的尤利尔招待过她,作为帝国的公主,克劳迪亚最最痛爱的重孙女,也是罗马帝国的第二继承人,她身上的光环不可为不重,而她身上所散发的高贵气质也难以使见过她的人忘记她。  爱莎的对面是她的表姑,伊莎贝拉·奥古斯都,也是当年尤利尔在图书馆碰到和凯撒、格涅乌斯一起的那个女孩,她是尼禄亲王的小女儿,而尼禄亲王的父亲则是先帝图密善的四皇子凯文·奥古斯都。  凯文在奥古斯都家族里算是一个异数,在以武功闻名于世的奥古斯都家族出生的凯文,偏偏爱好艺术,并且十分痴迷,他不关心政事也不在乎军事,只是一味的研究艺术,竟然还被他取的了不小的成绩,得到世人认同的他更加痴迷于此,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在图密善死后的那场大清洗中活了下来,被封为亲王,封地在罗马南面的龙城,而凯文也被称为龙王。  凯文直到40岁才结婚,并生有一子,就是伊莎贝拉的父亲,尼禄,尼禄虽然出生在艺术家庭,但是却没有一点艺术天分,相反他是一名天生的军人,因为他的父亲只爱艺术对他缺乏管教,15岁的他冒充他父亲领地的一位小贵族参军,凭借着过人的军事素养和超强的战场直感屡建奇功,很快就升为统领300人的大队长,并被授予勋爵,在授勋典礼上他的叔父罗马帝国皇帝克劳迪亚认出了他,虽然把他训斥了一顿,但是把他调到北方给他提供更大的舞台。在与普鲁士的战争中他才华被充分激发出来,短短十年,他把普鲁士打的不敢再对罗马用兵,并且声望直追罗马军神马库斯。因为他的战功和声望令罗马城的某些大人物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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