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家打麻将的技巧打了一下午,也不知道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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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百姓家史】母亲的手术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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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9:54 发布在
&&&&母亲的手术风波&&&&1、母亲突然要手术&&&&一晃儿,今年母亲69了,一直觉得她还算健康,没什么大病,没想到有一天,母亲突然要去手术。&&&&那一天,记不清是饭前还是饭后,中午还是晚上,只记得家里只有妈和我。妈突然有些神秘地对我说:“刘禹,妈给你看些东西”。说着,就到大屋翻出一大包东西,我本来心里就有点反感,什么东西呀,故作神秘的,对自己的儿子。母亲翻出一大叠东西,长短不一,有X光片,Ct片,什么彩超片,胸透片的,病历、诊断一大堆。然后说:“儿子,妈病了,妈现在血小板减少到四、五了,要是再往下降,到二,人就活不成了”。我说:“妈,你怎么突然就病了呢?前一阵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病了呢?哪不舒服?”&&&&妈看我有点儿不相信她,更有点儿急了。说:“妈现在浑身无力,都是因为血小板少,血小板正常值是十几,现在妈降到只有五左右,要是降到二,妈就活不成了。”&&&&我说:“那血小板是干什么用的?”&&&&妈说:“血小板少了,血液就没有粘性,破个口,血就止不住了,就容易大出血而死。”&&&&“那妈你血小板是怎么少的?”&&&&“是妈脾大,导致血小板减少,如果手术把脾切除,血小板就正常了”。&&&&“脾大怎么就导致血小板减少了呢?再说脾为什么就大了呢?”&&&&我对母亲总是怀疑自己有病很不以为然。前五、六年,说自己得了丙肝什么的,非让我爸陪着她去省医大一院住了半个多月院,各种西药用了一大堆。什么消炎药、杀菌药、抗生素类药、治肝炎药用了一大堆,最后,花了好几万元,也没见什么效果。只是说自己从此得了什么肝病,吃饭开始用独立的碗筷了。后来,由于我没去,具体的不太知道,听我父亲说,最后医大一院给用上了1300元一针的进口药,打了二针。而这种药后来才知道,负作用非常大。在美国给病人打,医院是要倒找给病人200元的。因为是试验药,在临床上还没有证实对人体的负作用,没进入临床应有,要拿病人做实验,是要倒找给病人钱的。而医院一宣传,我妈又是治病心切,况且医院根本不说这昂贵的药的强烈的负作用,和在外国没进入临床应用的事实。妈只以为是越贵越好,还是几十年前的老思维,当然就把身体给人家当试验品了。&&&&只是这些,妈从来就不承认,也不以为然。她始终认为:自己是学医的,懂得这些。有病就得治,不能等,不能靠,早治早主动,晚治耽误了病情,贻误终生。所以,妈总是坚信自己是正确的。&&&&或妈也有怀疑是不是我父亲不舍得花钱,心疼钱不给她看病。认为自己挣那么多钱,一个月三千多,还有医保,父亲对她好像总是不那么关心。总是有病了说她没病,或者让她别当回事儿,稀里糊涂病也许就好了呢。父亲经常说:有次上医院看个别的什么病,医生检查完后,对他说:你以前得过乙肝,但你不知道,后来这病没有了,稀里糊涂的好了。父亲对母亲说:“你不要总怀疑自己有病,把自己吓坏了。”对我们几个子女说:“你妈这样总怀疑自己有病,吓也把自己吓死了。哎,没有办法”。&&&&妈一生艰难,45年生,属鸡的。父母都是大家庭出身,也就是所谓的地主出身。姥爷老家是吉林省东辽县的一个大户人家,有地有文化。姥爷是满州国国高毕业,在那个年代学历算是相当高的了。日本人投降后的内战期间,就在共产党在军事上取得胜利后,工作队劝姥爷参加“革命工作”,加入共产党的阵营,因为中共当时非常需要这样有文化知识的人,姥爷都没参加,就在家里呆着。49年后,姥爷因为文化高,在四平市条子河村家旁边的学校里,当了小学校的校长。但家庭成分给定了个地主。&&&&当了几年校长,因为出身不好,又定了个地主,姥爷一直在被监视当中。但姥爷自认学识比较高,有文化,在当时屯子附近,方圆几十里甚至找不出比他有文化的,且姥爷不会干自己不愿干的事,性格直,有话就说,不会曲意逢迎一些小队干部、大队干部、公社干部。当时就是因为不同意或看不清中共的一些政策和观点,才没有早加入“革命队伍”的,要不早混上一个职级不低的“干部”了,现在,解放后参加这个工作,他更没有什么顾忌了。&&&&因此,他当这个家旁边的小学校的校长,就说真话,给学生传授真实的知识。&&&&有一次,他讲课时对学生说:“毛主席也有好几个媳妇儿呢。”&&&&回去后,就有一个学生向自己当小队干部的爹讲了,这还了得,姥爷立马就被停职,被组织批斗了之类。从此,工作是没有了,直到改革开放以后才被平反,找回了部分工资,重新给按退休补发了工资,但再也没有教过课,就算退休了,每个月给几十元钱。&&&&姥姥老家是辽宁省鞍山的一个大户人家,从小受的是四书五经的传统教育,温柔贤惠。因为姥爷受的也是中华民族传统教育,农活、家务活是不干或很少干的,所以姥姥一辈子辛苦地干农活儿、家务活儿、养猪。大概只在未出阁时能享点清福。&&&&妈妈的家庭出身不好,所谓的“成分高”。但母亲从小自强自立,刻苦学习,克服着各种歧视和各方面的困难,全靠自己,初中毕业考上了辽源卫校。毕业后分配到通化矿务局当了护士,有了工作,脱离了农村户口和给她带来所谓“耻辱”的家庭。妈妈当时对我们说:“妈毕业了就想离家远点儿,越远越好”。我当时还不理解,怎么妈毕业分配工作了,非要离家越远越好呢?我倒是希望离家近点呢。现在才明白,妈那是要远离政治迫害呀。&&&&那个苦难的岁月,真不知妈是怎么熬过来的。&&&&毕业后,66年,妈经人介绍与同样是家庭出身“不好”(大地主家庭)的父亲结了婚。父母在那运动不断的动荡岁月里,在通化矿务局八道江矿、铁厂子洗煤厂、大湖煤矿不停地搬家,67年生了我,68年生了妹妹,父亲不停地道清、松树等各个煤矿跑,因为他是采煤技术员。全靠妈妈一手把我们两个孩子拉扯儿大,我想这也许也造成了妈妈性格特别坚强、特别自信,甚至有点倔强的原因吧。因为这些年全是靠她自己打拼出来的,家中的大大小小的事儿很多时候父亲不在家,我们还小,全要靠妈一个人决断呀。&&&&想到这些,也就理解了母亲的这些强。&&&&扯远了,回到我和母亲关于血小板减少是因为脾大造成的争论中去。&&&&妈的意思是:脾大就吞噬了血小板,是血小板减少的罪魁祸首。因此,只有把脾摘除,趁着现在还小,等着大了摘除就危险了。脾摘除以后,没有吞噬血小板的了,血小板就会上升,升到正常值,就好了。&&&&听到妈执意要做脾摘手术,而我觉得那是要命的大手术,轻易不能做。就说:“你前一阵子不是挺好的吗?血小板少了能怎么样?脾怎么能吃血小板呢?人自身是一个完整的系统,人的脏器都是为了人体这个大目标服务的,都是维护身体正常运转的,怎么能这个脾不为自己身体服务?吞噬血小板呢?并且它人体自身是个平衡的系统,它会自动使身体处于最佳状态,怎么这个脾能自己破坏自己身体的平衡呢?”&&&&妈还是不信,我也有点急了,甚至有点冲着她吼道:“那你给我看这些有啥用?别人说你不信,那你非要做手术还跟我说干什么?你决定了就直接去做呗。” &&&&“妈不想和你吵吵,妈年龄也大了,妈想多活两年,你的心妈也知道,害怕妈做手术风险大。但妈也明白,妈也是学医的,妈已经决定了要手术,你就别说了。”&&&&看着母亲铁了心要做手术,刘禹的心里很难受,但又劝不动妈,只好回家了。&&&&&&&&2、多难的2013&&&&2012年“世界末日”过去了,可能有的人说不准。可我以为它是不是个开始呢?从此以后,坏人开始遭难,好人开始得福。世界重新洗牌,恢复正常的秩序,淘汰邪恶的秩序,摧毁反人性的制度。或许从那一天开始,邪恶逐渐被正义和善良所取代,人洗涤旧恶,忏悔过去,为过去做过的错事或罪恶付出代价,从此走向新生。&&&&“末日”刚过,正在我庆幸时,一天晚上,我的一颗早已活动的门牙掉了,我倒挺高兴。这颗牙一直活动,我顺其自然地没有拔它,之前已经活动得很厉害了,不能碰到,一碰到就痛。没想到在睡梦中它突然悄无声息地落下了,感觉很爽。&&&&第二天到单位给同事们看,又到父母家里给父母看,都说赶快镶上牙吧,要不太难看,中间缺了一大块,我自己也看着像老了许多似的。正好那几天单位比较忙,没有时间。有一天早晨有点时间就匆忙地直接到市医院找我认识的一个叫光阴的大夫看。&&&&说实话,多少年了,我根本不相信大夫。除非病得不得了了,或起不来床了,否则决不上医院。这已经对于我来说形成了习惯。几年来总共去了几次医院屈指可数:&&&&一是几年前我吃饭总塞牙,上网一查,原来自己多颗“立世牙”,总塞牙,就是塞的它。说“立世牙”一点用都没有,到中医院一透视,人家说:你这个“立世牙”是邪着长的,拿着透视片子告诉我,如果不拔,它能把旁边那个好牙的牙根顶穿。当时实在没办法,信了医院一次到市医院打了麻药把这颗“立世牙”拔了,效果到现在看来还挺好,吃饭从此这边不塞牙了,但麻药劲大,到现在还经常感觉到左半边脸经常麻酥酥的,与右半边不一样。&&&&二是几年前在单位使了一下猛劲帮同事搬一箱纸,因为地方小,施展不开,劲没使好。一下子腰似闪非闪地不得劲儿了一下,中午还没啥,到晚上快下班时,突然就不行了。走路都走不了了。单位两个同事好不容易帮着扶着打车到了医院。一检查,腰脱。赶紧给家里打电话,媳妇、小舅子全来了,搀扶着勉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回到六楼的家。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上个厕所、打个喷嚏都痛苦的要命。后来也没上医院,就是在家吃储如腰酸腿痛丸、跌打丸、强筋健骨丸之类的药吃好的。&&&&回单位,拿着医生诊断竞然不能报销,领导说得要工伤鉴定。而那个让我帮忙搬纸箱的办公室同事说她不能证明我在单位帮她搬纸箱后得了腰脱。没有证明人,办不了工伤,就不能报销医药费。而办工伤,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办一些乱七八糟的很多的手续,为了几百块钱医药费,实在不值得,我也没有那个精力和关系。虽然我也认识民政局的一些人,但关系平平。这年头要想办成这事要不上炮儿,要不有过硬的关系,总之对于我,这些都是弱项。好在我没太把这个当回事儿,就当丢了几百块钱。&&&&还有一次点儿背,那是在07或08年,市里举办第几届矿泉节,晚上举行烟火晚会,通知我们单位去两个人。原本一个副主任要去的,后来他有事,让我替他和另一个人去,我当然二话没说,这么点小事领导交办的当然没问题。但晚上晚会还没开多长时间呢,正在放烟火,我突然就感到左眼一阵剧痛,当时就不行了,下意识蹲下来捂住眼睛,过了很长时间,才敢稍微活动一下,眨一眨眼,单位那个同事跟我说话,我根本痛得说不出来话,过了很长时间才勉强起来,自己走回了家。后来估计是让烟火崩的,就这么巧,真是点背。具体是什么崩得到现在也不知道,幸好只是皮外伤,我也抗造儿,才没有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人是肉体凡身,真得注意点,尤其是过了身强力壮的阶段,有时,不点儿小事,就能给人造成伤害。这不:&&&&找到这个光阴大夫,这还算是认识人,以前到他个人开的诊所看过几次牙,他给我一个大牙做的牙冠,戴着还算不错,没想到这次让他坑得不轻。&&&&这家伙上来三下五去二,简单地问了两下,说你戴个临时的还是固定的?我说哪个好?他说固定的好,结实,还不用像临时的那样总摘。我说那就用固定的吧。这下他就开始了,开始打麻药,然后就磨,折腾半天,把我痛的够呛。一喝水漱口,用舌头一舔,嗯,不对,我的掉了那颗牙旁边两颗牙怎么剩下不点点了?原来是两颗好牙呀。这下我吃惊不小,原来以为他只是磨不点儿,没想到几乎给磨没了。我就对这个光阴说:“你怎么整的?怎么把我旁边二颗好牙给磨没了呢?你之前也没跟我说呀?”他说:“你不是要固定的吗?固定的就得把这两边的牙全磨成这样。”我说:“我要固定的,也没让你把我两边的牙磨没了呀?哪颗牙掉了就安哪颗牙不就完事儿了吗?你这不把我这两颗好牙整废了吗?”&&&&“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多事呢?这样最好了,你就放心吧,我还能坑你吗?”这个光阴大夫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去你妈的,让你给害了。”我心里想。但嘴上没这么说。&&&&我说:“你应该先告诉我一声,没想到你把旁边两颗牙磨成这样,要是知道磨这么厉害,我说啥也不带这么整的,就安一颗活动的牙不就完事儿了吗?这牙是不能再生的,你把我旁边这两颗牙磨成这样,这不就等于安一颗牙坏了好颗好牙吗?”&&&&整的很不愉快,碍着认识的面子,我也没太好发作。&&&&后来跟我的朋友韩哥说起这件事,韩哥说:“这办法不好。我就是安的假牙,活动的,用铁丝牵引的,很多年了,挺好的,没有伤害到别的牙。你大夫应该替病人着想,尽量别伤害到病人别的牙,哪颗牙坏了就整哪颗牙,以这个为原则。”&&&&后来一想,这光阴大夫真是坑人呀。整成三颗烤瓷牙,可以收三颗的钱呀,原来他还要再给我整一颗,说这就像桥墩子一样,桥墩子越多,那个桥越结实。亏得我当时嫌疼,没让它再磨一颗。&&&&多磨一颗他可以多挣一颗的钱呀。&&&&那牙是好好的,你把它磨成老鼠牙,不从病人的切身考虑,磨两颗都害得人够惨的了,还要磨三颗,这就是味着良心挣钱呀。&&&&这个牙,最好的镶牙办法就是安一个活动的,旁边的牙不破坏,处置好了,根本影响不了旁边的牙,或者影响不大,这才是对病人负责的办法,不损害病人的健康牙齿。可这个家伙的良心黑了,只认挣钱,这样整成了三颗,那样只有一颗。&&&&这三颗钴铬合金的牙最后说收我半价,还一颗四百,三颗一千二,但这相对于我不可再生的牙都是小事儿了。&&&&末日刚过,就遭了这一场大难。安临时牙的那一个星期非常难受,不适应,就像大病一场一样。换成烤瓷牙后强了许多,但什么牙也不如原装的牙得劲。&&&&后来我媳妇牙也不好,我告诉她千万别到那个光大夫那看牙,结果她不信,又被那个黑心大夫磨掉几颗好牙。&&&&后来她就天天喊牙疼,上火,我说那是你自找的,不让你上他那去,你非去,那家伙老黑了。&&&&我总结,这年头要想找罪受,就得多上医院。弄不好,命都搭上了。所以,我基本不信医院。&&&&刚到2013就被人磨了老鼠牙,给了个下马威。感觉到末日的威力,接着,厄运接踵而来。&&&&&&&&3、媳妇&&&&孔子曰: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什么是纲,纲就是牵动渔网的绳子。绳子不动,渔网就扯不起来,张不起来。没有扯着网眼把渔网拽起来的,那样渔网就坏了。都是提着绳子把渔网撒下去。所以,下级要听从上级的,做儿子的要听从父亲的,当妻子的要听从丈夫的,这样社会才能不乱套。当然正确的要听,错误的也可以提出意见,共同商量,直至不听,但总体上还是要遵循。儒家几千年的名言是有道理的。&&&&可现代中国反传统以来,什么都乱了套。当媳妇的成了一家之主,丈夫挣钱交给媳妇成了正道,“妻管严”成了被赞誉的对象。有的妻子还行,能够温顺地对待丈夫,丈夫可以坐享清静,倒也未尝不可。可有的一旦掌握了经济大权,加上自己挣点钱,就什么事也不和丈夫商量,独断专行,脾气暴躁,造成家庭很不和睦。&&&&刘禹的妻子马平就是这样一个不贤惠的妻子。&&&&马平是刘禹单位同事给介绍认识的。因为前一个满意的对象让母亲生扯活拉给别黄了,加上年龄也近三十了,就稀里糊涂地和她结了婚。&&&&前一个对象是个农村户口,当时在一个工作很累的大集体企业上班。但性格很好,很温柔直爽贤惠,刘禹很满意。但刘禹母亲就嫌人家工作不好,家境也不是太好,说啥不同意这门婚事,都已经订婚了,生生地给别黄了,即伤害了那个姑娘,也给刘禹心灵造成了深深的伤痛。&&&&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在当时心里有点麻木的状态下,寻思干脆随便找个人结婚算了的心理支配下,刘禹才和马平结了婚。&&&&马平很有心计,处对象时话很少,也没有什么脾气,虽然长相平平,工作平平,刘禹也就将就了。&&&&马平好一点儿说是个女强人,不好一点说就是一点不温柔贤惠,经常与丈夫对着干,因为一点小事儿就会大发脾气,造成家中很不和谐。&&&&马平原来是市商业系统五金公司一商店营业员。95年与刘禹结婚。后来商业系统改革变成股份制,其实就是变成个人的了。商业系统大部分职工都买断工龄,她呢,没买断,变成了股份制职工。后来,被方大兼并,变成超市。方大规定,要不承包超市,要不别人承包,你被人雇佣或辞职不干。马平是个要强的人,当即决定承包超市,没有钱,把房子也卖了,从此没黑没夜地干,什么节假日、休息日统统没有,连大年三十、正月初一都顶多休息半天。经常说:“家里的钱大部分都是我挣的,我是一家之主,所以你得听我的。谁挣的钱多就得听谁的。”&&&&我这几年,经常给他灌输中华传统道德:妻子要温柔贤惠,要夫唱妇和,而不是妇唱夫和。又给她下载过《女儿经》,可她还嫌我过时了,不听我的。&&&&我告诉她:不要动不动就大发脾气,骂骂咧咧的。那样丈夫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说实在的,结婚这么多年,我处处都让着她。她发脾气,我有时就当她每天在店里太累了,每天要装出迎和别人的笑脸,回到家把自己的本来面目发泄给丈夫,就担待她一点。没想到,这么多年来,脾气不但不消减,反而变本加厉,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经济方面,我说,就算你十年挣了二十万元,但你如果当初02年不卖房子,现在房子的差价也有二十万了,你这十年还能挣多少?&&&&对她说这些基本没用,总之她认为,家里的大部分钱都是她挣的,所以脾气大,经常因为一些小事儿大骂,叽叽歪歪的。刘禹现在也不跟她一般见识了,主要是为了孩子。&&&&这不,原来小事儿她做主,大事儿还和丈夫商量商量,这两年,大事儿也干脆做主了。也是年初,自己做主买了个车,也不管丈夫喜欢不喜欢。&&&&车还是个外地牌照,还是个自动档,外地牌照违章以后交款非常不方便,所以我很不喜欢。&&&&这些马平都不听,天天早晨晚上跟人家去练车,还告诉我:“这车是我的,从此与你无关,你不要管这车的事儿了”。&&&&&&&&4、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进入2013,灾难不断。&&&&先是姥姥四月份走了,虽说姥姥已90高龄,加天一岁,地一岁,算九十二岁高龄,也算高寿了。且走时没遭什么罪,前一天摔倒了,第二天就走了,但毕竟走得很突然,我们都没有精神准备,尤其是母亲。&&&&我们和姥姥感情很深,因为我们家三个孩子也就是我和妹妹弟弟从小都是在姥姥家长大的,尤其是我和妹妹。当时每到放假都要到姥姥家去玩儿,姥姥省吃俭用做很多好吃的给我们吃,特别是到寒假,姥姥家还要杀猪,在那个贫困的年代里,我们吃的别提多香了。&&&&妈妈带着我们兄妹三人等都回去了,大三天,丧礼办得很隆重简朴,虽说是高寿,但对母亲打击还是挺大,好多天没缓过来。&&&&回来不长时间,妻子又出了车祸。那天是母亲节,之前,我和她约好了,咱们俩手儿都不太行,今天谁也别开车,等练熟了以后再开,我就先去了。&&&&没想到我前脚刚走,她后脚就把车开了出来,没开多远,由于手儿生,应变能力又不行,一下就撞了车,把刚买不长时间的车撞的够呛不说,人也撞得不轻。&&&&家里兄弟姐妹们都安慰她,我没有安慰她,我觉得她这人不诚实,不可原谅。母亲因为她撞车的事儿,节也没过好。&&&&这再一次见证了中国驾校考出来的驾驶员都是马路杀手,学的与实际应用严重脱节,尽练的一些什么扣子与安全关系不大的东西,还靠的是记点,根本不是培养驾车的感觉,完全是应付考试的一种东西,是非常邪的一个东西。&&&&母亲节当天妻子出车祸,父亲节前一天,我又把父亲从电动车上摔下来,头也出血了,身上也摔得挺厉害。虽说只是皮外伤,但父亲遭了不少罪,大热天的很疼痛。&&&&那天是我骑电动车带着父亲去游泳,结果过一个小土坎时减速慢了一些,一颠簸,后座有点矮,父亲腿脚也不太利索,要是不动就好了,结果他似下非下地想下来,脚一下着了地了,结果一下子被车的惯性给带了一下,摔倒了。&&&&我想这是怎么了,母亲节时让母亲难受,父亲节前让父亲受了这么大的罪,我的点儿怎么这么背呢?我真的是一个不孝子呀。&&&&&&&&5、看中医&&&&看着妈妈执意要去手术,我心里始终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似的。做儿女的谁不希望父母健健康康的,享受天伦之乐。虽说我们几个子女条件也不算太好,但也能经济回家看看,买点小东西孝敬父母。父母呢,都是退休教师,手头也不太紧,也不需要儿女怎么贴补。看着儿女平平安安的,他们再辛苦点儿做点儿菜,心里也是高高兴兴的,这个我们也理解。&&&&我为什么不同意母亲做手术,因为我感觉做手术风险很大,因为我不太相信西医。举几个小例子:&&&&一是20年多前,我在春城上大专的时候,左耳朵垂儿后面有一个圆溜溜的小疙瘩,比黄豆粒还大点,不疼。一摸它还动,我经常摸它,觉得很奇怪。有一天正好去医院,大概是春城空军医院,就问大夫这是怎么回事,要怎么办。大夫告诉我说这是粉瘤,要手术切除。我一听手术,赶快拉倒,因为我害怕手术。后来没几年,这个所谓“粉瘤”自己就没有了,我都没注意,我很庆幸没手术。&&&&我从小就怕打针,吃药苦点儿也能忍受过去。妹妹正好相反,最怕吃药,一吃药就大哭大闹,宁可打针。&&&&二是也是多少年前,我眼睛得了红眼病,又红又磨的慌,很难受,很不得劲。也到了我们的市医院,一去,大夫说是“沙眼”,需要手术,还告诉我说是小手术,手术费只要50元。我一听,吓的不轻,眼睛手术那还了得?他给我偏一点我怎么办?赶快撤,一分钱不要也不做。后来到母亲家,正好母亲家有几角钱一瓶的眼药水,每次去就滴上几滴,过了不到三天,好了。我又一次庆幸自己没手术。&&&&感觉现在一有点什么病,到医院还没怎么地呢,就一办法:手术。感冒了?就一办法,打点滴。听人家说美国、加拿大等西方国家医院,你感冒了,要去打点滴,人家都会很奇怪。人家根本不给你打这些东西,这些消炎、抗生素类药都是有负作用的,人家不但不给你打点滴,基本上连药都不会给你开,只是告诉你要回家注意休息,多吃水果蔬菜加强自我保健,让身体自身的免疫力治好病,而不是乱七八遭的药破坏人自身的免疫力。人家根本不建议你乱打针乱吃药,因为那对你身体是不好的。是药三分毒,各种药都对人体的免疫系统有损害,特别是西药。&&&&&&&&6、 老韩&&&&老韩是我的一个好朋友。平时没事儿经常和他在&&&&一起上上山,春天采点山菜,秋天捡点儿蘑菇,夏天游游泳,冬天到山上观赏观赏冬景,彼此还算谈的投机。&&&&老韩崇尚孔子,这几年也影响了我。《四书》看了一些,《弟子规》看了几遍,确实是好东西,看了后感觉大有裨益。一则修心养性;二则人有了根;有了安身立命之道,可以时刻从中在遇到的各种问题上找到答案。以前迷茫,读了《论语》、《大学》、《中庸》、《孟子》和《弟子规》后,很多疙瘩逐渐的豁然开朗了,思想疙瘩融解了。老韩可以说于我是良师益友也。&&&&举例说:以前很多时候激进,看问题做事情唯恐没做到极致,但心中空空如也,只有一些如“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之类的警句做为目标,没有系统化。为人处事就靠真诚,什么事儿愿意做什么事儿不愿意做只凭着性子来。到中年了,还是按照自己的本性来应对各种事,心中虽也坦然,但没达到那种亮堂的高度。&&&&自从和老韩经常在一起,耳熏目染,言传身教,再加上自己看的《四书》和《弟子规》,确实感到自己的道德方面有了自信,有了标杆。就像和韩哥登过的老梁子山,在各种地方,方圆数十里,你都能看到它巍峨的身影。儒家正心诚意修身齐家治国安天下的修身之说就像老梁子山一样,你时刻能感受到它的光辉,你从各个方面都能感受到它的光辉,前后左右东西南北你一不注意就看到了儒家思想的光辉。儒家修身之说每时每刻都让人看到它潜移默化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给人以指引,使人的心理更加纯静、亮堂、光明。&&&&老韩也懂点医,和我一样,尊崇中华传统文化的、总接触大自然的总是自命算个半拉子中医。平时有个头疼脑热的或挺过去,或好好休息,或喝点热汤之类的发发汗,再睡个好觉儿,基本上就过了,很少吃药,特别是西药。为了治一个病,可能把身体的另一部分给损坏了。西医看的是末,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治标不治本。并且我以为:西方人本来就简单,对天地之道、大道悟的少,自然科学专一方面还可以,论到复杂的社会科学,他们开的药方往往都是单一的,或者甚至是烈性的毒药,如某些激进极端的所谓主义。人的生命是个非常复杂的东西,牵一发而动全身。西医那简单的思维决不如中医全面、间接的医疗思维好,除了受硬伤或其它什么非手术不可的,西医的办法绝没有中医的办法好,这就是我的认识。&&&&举个简单的例子下围棋。它就是一个比较复杂的、一个全面的系统的智力游戏。西方人就是不行。虽说围棋是东方的一个传统文化,但近些年来西方人很多下的,就是不行,为什么?因为它不像国际象棋,直线性的思维。国际象棋西方研制出了计算机,好像叫“深蓝”什么的,特级大师也不不过它。围棋呢,现在研究出来的最厉害的计算机,估计还下不过我呢,而我也就业余一、二段的水平。这个围棋呢,它并不是纯计算的东西,它有很多感性上、感觉上的东西,你说不明白它,每个人的都不一样。它从开始走就没有一个什么绝对的标准,哪步好?哪步不好?走了几十步之后,它要凭着人的感觉走,你可以说你走这步是最好的,他也可以说他走那步是最好的,就没有一个绝对的对错标准,这下可把西方人搞糊涂了,他们每一步都要求最好的,效率最高的,但是不用专家,我就可以告诉他,没有。你也可以走这步,在取势力方面可能好点,你也可以走那步,先占了地实惠,各有利弊,就看你喜欢哪种风格。并且每步都这样差不多,除非涉及到对杀、占天王山、最后一个大场等,当然对杀是一步都不能错的,是绝对的。&&&&这就是东西方的差别。是的近现代以来,西方前进了,东方落后了,赢在哪?一是西方极物之所用,也就是孔子说的“格物”、“致知”做的非常彻底,发明了大量的现代化的东西,如近现代科学界的所有发明几乎都是西方人发明的,极物之所用,把自然界的奥秘大量的深深的挖掘了出来为其所用,而中国都在那保存着呢,在那保护生态呢。而要命的是,人家挖掘出自然界的深层奥秘不是跟你友好的做买卖,不是跟你过家家儿玩的,而是来抢你、来杀人的。当然,他说是你违背了规则,如第二次鸦片战争因换文纠纷而起,只不过这个规则是他们的规则。当然不排除规则确实不一样,东西方地域差别太大的,习惯大大的不同,但确实不排除强权夺理的现象。&&&&西方发明了那么多东西,工业化生产,当然人家富了。并且更致命的是,人家发明那么多东西,很多就是杀人武器,你这面还在讲仁义礼智信呢,还在讲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呢,虽然你没有什么毛病,你也没侵略人家,你只是闭关自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与人家老死不相往来,自己过自己的桃园生活,保持着天朝大国的威仪,按理说,也不犯毛病,你自己国家治理得也挺好,但人家就来打你呀,就不讲理呀,人不找贼贼找人呀。&&&&二是人家实行了民主制度。所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你中国一家一姓的制度,皇帝前几代还可以,后几代种就不行了,不符合自然界的优选法则了。而人家实行的是内阁制度,什么事不是皇帝一人决断,而是内阁中所有人商量着来,内阁还是通过优胜劣汰竞选上来的,再加上武器先进,用了中国元朝传过去的行政制度,你说你能干过人家吗?&&&&所以说:近现代西方胜在科学与民主。&&&&但西方社会科学不行,你瞧,这不刚刚发达起来,几个小国英、法、德等就开干了。打起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武器是厉害,自然科学是厉害,但处理国与国之前的关系这些大道却是不行,也就是社会科学方面不行,因为一点小事就大打出手,国与国互相之前没有包容,说到底是没有中国儒家以和为贵的思想,像小孩一样,刚长大厉害一点了就互相打。都不如汉朝汉武帝都知道要养精蓄锐等到国力非常强大了,一举击溃匈奴,永远解决问题。而不是稍微刚富起来就急着打。所以西方国家包括西方人看问题往往短视,看得近、看得小。你塞尔维亚所谓的民族主义者刺杀人家皇储,人家能不向你宣战吗?你英、法自身不计后果向人家奥匈帝国和德国宣战了呢?虽说有义在,但那是国与国之间的战争,涉及千百万人民的生命,怎么能如此为小义而损大义呢?西方人太草率了。&&&&扯远了,回到正题上来。&&&&刘禹见妈妈手术意志已决,又说服不了妈妈,而他又坚信手术对妈妈不利,是对身体的一大伤害,因此,他陷入深深的焦虑当中。幸好,第二天他碰到了老韩,就把这种情况跟老韩说了一下,寻思让他帮碰着出出主意。老韩完全同意刘禹的观点,认为人身体的任何一个零件只要不到万不得已时,决不能轻易摘除。特别是脾脏那么一个大器官,好像也属于“五脏”,最少也是“六腑”,其存在必有其存在的大作用,必能调节人体器官的各种机能,能用中医疗法就应该用中医疗法,决不能随意摘除,那样负作用太大。&&&&韩哥说:他前些年有一次检查,医生也说他脾肿大,他估计是那之前他有点病,经常吃西药造成的,后来他开始注意多锻炼,经常吃山野菜、时令果蔬等,过了多长时间到医院顺便一检查,人家说,你的脾正常了,好了。&&&&我一听,真的很高兴,像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赶紧说:“韩哥,正好你把你的经历跟我妈说一说,我劝不动她了,我劝她她以为我非得不让她手术似的,你好好跟她说一说你的情况吧。”&&&&为了再保险一点,我和韩哥决定先去找个好中医去问一问这个情况,再让他给我妈看看。&&&&事不宜迟,今天已经是礼拜天了,而下周母亲就要去手术。&&&&我和韩哥风风火火,草草地游了一下泳,原计划上地里摘点菜,也不去了,赶紧往回走。我说:韩哥,咱哪天再去摘菜吧。他说:办正事要紧,别的以后再说。&&&&原本,我和在中医院工作的联桥打过电话,他说给联系中医院的大夫看下,但现在是大礼拜,人家不上班,我又挺着急,恰好,老韩说:在矿务局后道上他记得有个老中医。&&&&说来也巧,找了不大会儿,就找到了这个胡中医的诊所,这个老中医当年(几十年前)还和韩哥家在红土崖住过邻居,当时只是交往不多。老中医七十多岁了,身体还很健康。正在菜园子里摆弄儿花呢。我们说明来意,胡中医说要看看片子,看什么原因引起脾肿大的,得对症治疗。又说:可以用中医疗法,但手术也不是不可以,要看了片子和本人再说。我有点失望,原以为他会坚决不同意手术疗法的,正好劝劝我妈,没想到他也认为手术疗法是一个方案。再三跟他说了下:我母亲以前治过丙肝,吃过一大堆西药,平时也总吃药,我们怀疑是因吃药导致大量毒素产生,被脾吸收,才导致脾肿大,进而导致血小板减少。但胡中医坚持看到片子和人再说,坚持不否定手术疗法。&&&&事不宜迟,虽说心中有点遗憾,就是胡中医没有否定手术方案,但已没有时间再找别的中医了。&&&&下午3点多,回到母亲家,还好,父母都在家,赶紧和母亲说了下:韩哥脾大,是因为之前吃多了许多西药所致。后来多吃了山野菜、加强锻炼,结果脾又正常了的基本情况。母亲说:他那是年轻,抵抗力和免疫力强。见母亲不太以为然,我又给老韩打电话,叫他在电话中直接跟我母亲说一说自己的情况。韩哥在电话中耐心地把自己之前那一阵子吃过很多西药,后来发现脾大,然后不吃药,多吃山野菜,经常到山中采野菜进行有氧锻炼,后来脾又恢复正常了的情况说了一下,妈不断的点头称是,但还是强调自己的发病原因不一样。说到矿务局医院和市医院都看了,大夫都说要这样等、靠下去,血小板只能越来越少,脾越来越大。到最后,脾再大一大就失去手术的最佳时机了,风险就越来越大了。&&&&说到这,不得不说一下我妻子的小姑。她年龄不大,刚过60。也是前些天不到两个月前,感觉到腹部非常疼,好像说是胆疼,坚持要去春城手术,家里人先是不同意,后来她本人坚持要去手术,家人也没有办法了。到了春城住在医大三院,最开始以为是胆的事儿,结果打开一看,说胆还没事。但胃不行了,脾也不行了,全给摘除了。说手术后摘了一小盆。结果回来没几天,人就不行了。我也拿这个例子劝过母亲,说手术的危害性。说医院光知道挣钱,不从病人的综合情况考虑,这个人能不能承受得了手术啊?是的,她这有毛病,那有毛病,但有毛病的器官就一定要摘除吗?她的生命重要还是你从医生的角度看这个器官不行了就得摘除,那个器官不行了就得摘除这些具体的东西重要?是的,她的胃坏了,你把胃给她摘除了。她的脾坏了,你把她的脾也摘除了,手术也全都成功了,可人死了!&&&&我经常和父母说起这件事儿。我们单位原来有个领导,年龄不大,不到50。前些年由别的单位提到我们单位任副职,按理说是从正科到副县提了一级,应该高兴才对,但据说本人不太满意,里面好像有点什么说道儿,心中不太想得开。&&&&来我们单位开始也挺好,还带队出去旅游了一次。但09年春节后就说不舒服,是缺钾什么的,去了春城看病。走的时候好好的,还能单独在江堤散步,到了春城变成只能坐着了,不能走了,还没查出病因。又到北京去治,结果坐也不能坐了,只能躺着了。最后进了特护病房,病因倒是检查出来了,是脊髓的一个什么炎症,但人已经不太行了。又回来呆了一年多,连话也说不出来了,人最后就不行了。&&&&这就说明人什么事要想得开点,心情经常好点,不要自己与自己过不去。病吗,只是不是什么大病,还是难得糊涂一点好,否则病还没怎么样,自己先有了精神负担,有的小病治成了大病,越治越重,有的就被吓死了。&&&&所以,我对医院不信任,特别是西医,很多是为挣钱的。如果你不手术,医院能挣到钱吗?假如从你的方面看,最好是保守治疗,可能活五年,但医院挣什么?所以医院一定要给你手术。手术做完后,医院告诉你手术很成功,但出现了严重的并发症,主要是病人的体质太差,或者手术中又发现了病人别的哪个地方又出了毛病,这已经是最佳的治疗了,把你病的地方全切除了,但不幸人死了。&&&&还有就是一打开肚子一看,这也不行了,那也不行了。摘这个五万,摘那个十万,最后把病人的该摘的都摘了,医院“尽了最大的努力”,该挣到的钱全挣到了,他告诉你,手术成功了,但病人不行了。回头医院这个科那个科全分奖金,皆大欢喜。&&&&这就是刘禹心目中的医院,自认为决不是以偏概全,而是大多如此,少数例外。&&&&见韩哥也没劝动母亲,我就对母亲说:咱们去看中医吧,正好离家不远,一会儿就到了,还是个老中医,听听他怎么说,带着片子。&&&&妈同意了。我叫韩哥也陪着,一路上韩哥又面对面地将他有一段时间总吃药,然后导致脾大,后来经常到山中采野菜吃进行有氧锻炼,最后一检查脾又正常了的情况,向我妈叙述了一遍。建议我妈先用中医疗法先治一治,看看效果怎么样,实在不行了,再用手术治疗。也和母亲间接的说,开腹手术,摘除器官,在中医来讲是大伤元气的。对老年人尤其不利,母亲当时也是哼哈的答应几声,但我知道她内心中根本是不以为然的。&&&&到了胡中医家,胡中医给把了脉,又看了片子,望、闻、切、问,妈把她血小板少、脾大的情况说了下,又说到矿务局医院看了,人家说:现在脾手术还可以,如果脾再大,手术风险就大了。而不摘除脾,血小板就升不上来,也危险。&&&&胡中医最后也没说出个什么子午卯酉来,我真后悔找了他。他基本上还是原来的说法,说中医也能治,但见效慢,手术也可以,但年龄大了对身体有负作用等。最后给开了七副“十全大补汤”,说能养本固基,我只好宁可信其有了,因为这是最后一道防线了。&&&&老韩说:人年龄大了就怕死了,总检查,有时自己就把自己吓着了。我也寻思:人本来挺好的,一到医院检查,全是病。不治还挺好,越治毛病越大。&&&&『家史小贴士』&&&&⊙发表家史文章请注明【百姓家史】,为避免遗漏发帖后留言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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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我得过白癜风&&&&我在高中几年级开始,得了一种叫“白癜风”的皮肤病。身体上的大腿根部和小肚子上长了好几块手指肚大小的白斑,很难看,弄的我心理有很大负担。母亲后来知道了,带我到矿务局医院去看,我不希望她带我去,我已经有点大了,不希望什么事都她带着我,特别是这个事儿,有点隐私在里面。但母亲原来就是局医院的,认识人,不用花挂号费钱,可以直接找医生看,我自己又没有什么钱,光知道学习,寻思着快点治好病,也就硬着头皮让母亲带着去了。&&&&到医院一检查,大夫说是这个病是内分泌失调导致的,说是内分泌失调导致雄性酮减少,给开了一些药,母亲大大晚上给我上药,但也没见强。一直持续到我上大专也没好。&&&&其实,我知道我的病是怎么得的。那与我青春期染上了不良卫生习惯“sy”有关。我这人太聪明,活泼好动,好奇心强,家里条件也不是很好,玩的东西实在不多,为了打发有时无边的无聊和寂寞,寻求刺激,就染上了这个坏习惯。做完了以后特别后悔,没做时又面对着刺激,面对着自己青春期的欲火,实在是有种抓耳挠腮、莫名兴奋似的难受。自我意志力难以控制,有时就sy了。&&&&这是我一生中难以忘怀的耻辱,是从小学几年级就开始了。最开始是凭空想像班级的喜欢的女生,后来大了就演变到看性感图片。小时候只感觉到快感,大了有实质性东西流出,就感觉到有种强烈的后悔和罪恶感,但事先又实在忍不住,过后又极端的自责和后悔。事先总想这是最后一次,过后有时把性感图片撕了,但下一次有了感觉后又到处找,完事儿后又一次深深的后悔与自责,就这样周而复始、恶性循环,最终导致内分泌失调,得了白癜风。&&&&这是我一生中的耻辱,这个习惯伴随我好多年,今天我在这里坦白,劝戒青少年千万别像我这样意志薄弱,自残身体,身心受到严重伤害,劝戒青少年青春时期一定要爱好广泛,多做集体活动、体育锻炼等,不要像我这样沉迷于色不能自拔。孔子云:人有三戒:及其少也,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圣人之立世忠告一点不假呀,可惜我年少时没有学到,等到学到已经晚了一大截了。&&&&年少时没有学到《大学》、《中庸》、《论语》、《孟子》和《弟子规》是我一生的遗憾,我痛恨那个极左横行、人妖颠倒、善恶倒置,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的逆淘汰的罪恶社会。 &&&&青春期得了白癜风,弄得我洗澡都成了很大负担,总用毛巾挡着,害怕让人看到我那地方有白斑。久而久之,心理也不像原来那样开朗健康了,与人特别是与女生交往也有点不那么坦然了。总觉得自己做了坏事,心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青少年sy对身体危害很大,而白癜风就是我得的一个并发症,因为sy使内分泌失调,导致雄性激素酮减少。&&&&妈妈及家里人都不知道我有这个毛病,因为我是在极保密的状态下才干这个事儿的,妈给我买了不少药,看了不少大夫,用了什么白癜灵之类的药,都不好使。&&&&直到我参加工作了以后,有了稳定工作,精神状态也好了,也有稳定不菲的收入了,特别是单位不太忙的时候,每到夏天的下午,我就去青山湖游泳,当时水中有个水泥台子,我每游到那,都要退去一半裤衩,让太阳晒我那地方的白斑,让它见见阳光。午后的太阳一晒就是一、二个小时,没事儿游泳就晒,大约就几年工夫,我的那地方的白斑,基本都没有了,脖子上的一块也好了一大半,我的白癜风是被我自己治好的,用的是“阳光疗法”,至今我仍为此而深感骄傲。&&&&我在此向全中国所有医生宣告:你们也不用为找不到白癜风的病因而发愁了,我找到了,那就是sy。导致雄性激素酮减少,同时导致内分泌失调,情绪波动大,这就是基本原因。女性估计也与此有关,内分泌失调,情绪波动大。&&&&多了不敢说,一多半的白癜风患者病因在此。&&&&在此,我要向全国的白癜风患者说:你们的病我能治好,那就是用我的“阳光快乐疗法”,让太阳晒,最好是游过泳后一丝不挂地让太阳晒白斑(一定要心情快乐呦),坚持下去,大部分应该能好。&&&&言归正传,话说我这个最难治的白癜风也是靠自然疗法治好的。因此我对医生、药物特别是西医、西药就更不太相信了。人生于自然,自然疗法是最无负作用的。动物有了病,都知道自己找一种泥或者草吃,人发展高级了,但有些最基本的天然药物反而不会用了。&&&&&&&&8、准备到春城手术&&&&这一阵子吉林省净事故。三月末,吉煤集团八宝矿业出现事故,死伤十多个。四月初私自组织抢救,结果人没救出来,又搭上十多个,包括一些高层管理人员。最后各矿救护队的人都不下去救了,不听命令了。说:宁可我工作不要了,我也不下去了。&&&&整顿,结果刚整一段时间,快好了,梆,延边和龙煤矿又出事故了,而且还是在全省煤矿停产整顿期间,这下乱套了,中央又一次下来人了,全省各地市政府纷纷向煤矿派驻督导组,像保先、科学发展观运动一样,给煤矿所有人员进行安全生产教育,派出数十个督导组,这不,给刘禹也调去了,不去矿上的时间有点余暇,就去母亲家看看,顺便吃中饭。&&&&今年真是多事之秋,煤矿这还没昨地呢,梆,春城米沙子又出事儿了,死100多。这矿上也就无限期停产了。刘禹包的那个矿整顿三个阶段,原本以为一个月能完成一个阶段,结果两个多月了,一个阶段还没过去呢。&&&&周三中午回到母亲家,离着不太远,十多分钟就到了。妈说:晚上就要走了,爸爸和妹妹陪着去。我心里一想,这也没有办法了,是天意呀。&&&&据说,是弟媳妇帮着找的人,先找单位经理,经理说正好认识白医大三院某某人,能从松江转到白医大三院医保不变,妈到矿务局医院和松江市医院看过,认为他们手术一个是人不行,一个是设备不行,坚持上春城。&&&&妈又是给春城的二姑打电话,二姑的孩子小锐说正好能帮忙找医大三院的方院长给亲自主刀,说此院长全国有名,乃全国前四把刀。妈这就开始叮当的打电话请他们全力办好,一定要让这个院长给亲自主刀才好。&&&&妈总是迷信大医院,名医,主要是西医。我很不以为然。现在不是以前了,市场经济,不是计划经济时代病人找医院找医生了,而是医院和医生找病人了。他们是有提成的,医术是有比较高明的,但据说此院长搞行政工作已有一段时间了,业务熟不熟了不知道。就是主刀,也不一定是他亲自动手,很多情况下是助手或主治医师动手。&&&&但妈一看,弟媳妇这又联系好了转院,春城二姑那方面又给联系好了省医大三院名医主刀,就有点手术意志已决的味道了。妹妹也帮着联系了一些事。&&&&说实话,我都有点埋怨弟媳妇和妹妹,乱联系什么?乱找什么人?不找,老太太还不一定死心塌地地去做手术,因为老太太迷信名医院和名大夫,如果真找不到,她自己还真不一定非要手术呢。一找,她必然去了。&&&&刘禹千方百计不想让母亲手术绝不是为了经济原因,也不是有别的任何私心。因为从他这么多年“看医生”的切身体会,所见所闻,加上母亲的情况,他坚信手术绝不是好办法,最好是用中医疗法。妈妈说的不手术顶多能活三年五年,而手术以后就能活个至少十年八年的这类的话,刘禹觉得妈可能被吓怕了,有点言过其实了。&&&&&&&&9、母亲坐火车到春城&&&&晚上,刘禹回到了母亲家。母亲见他回来了,又炖了一个鱼,本来已经有好几个菜了,况且也吃不下去,刘禹说妈你就不用怪累的再炖鱼了。妈说:剩着也是剩着,今天晚上就走了,都炖着吃了吧。&&&&刘禹一回来,母亲总是寻思着多弄点菜给他吃,他说不用了,不用弄那么多菜,有时还吃不了,但母亲就是怕他吃不好,总是要弄个七碗八碟的。父亲前几年有时就对他说,你大礼拜晚上就别回来了,你一回来,你妈就多做菜,多受累。刘禹也想着,有时大礼拜中午回去,晚上就不回去了吧,但母亲一见他不回去,就要打电话。问他有没有吃的?这样有时就又回去了,因为他媳妇基本不在家做饭,确实也没啥吃的。但有时回去确实有点怕让母亲受累。&&&&过一阵子,妹妹也回来了。妹妹开始也是不赞成妈做手术的,但不知怎么的,可能是强不过妈或者被妈给劝说的吧,结果也“叛变”了,又给妈找人,又打电话联系春城的亲戚等,忙的不亦乐乎,我感觉到她这样更肋添了妈手术的愿望,和弟媳妇一样,我对她们很不以为然。&&&&爸爸也稀里糊涂的由“反对派”变成“默许派”了,他说是没有办法,强不过我妈,“不做她心里不得劲儿,就让她做去吧。”&&&&妹妹原来在不同意妈做手术时,也说过几句在理的话,如“注意休息,别太累着,看血小板能不能升上来”、“吃点中药试一试”、“年龄大了,手术不一定好”之类的,但她是墙头草,不能坚持自己的意见,后来就开始乱折腾帮着找人,这点顶烦人。方向错了,能量越大,反而适得其反。&&&&晚饭也没太吃好,大家都没有心情。&&&&父亲前一阵被刘禹骑电动车摔一下还没好,伤口还很疼,还没完全结痂,我走前最后一次给他再上上药。摔伤已经一个多星期了,父亲伤势虽然不太重,但也是血肉模糊的,大夏天的很疼很遭罪。刘禹每天坚持给父亲上药,防止感染,好得挺快。没想到这就快要好了,父亲又要到春城陪母亲手术,真怕再有什么感染之类的事情发生。&&&&父亲和妹妹要陪着母亲去春城,刘禹事先都不知道,母亲也没有对他说。是母亲前一在让父亲去买的火车卧铺票,看样,母亲是铁了心要去春城手术。&&&&到最后阶段,吃完饭,我还和妈妈、爸爸、妹妹说,这次到春城,你们就去看一看,听听大夫怎么说。如果大夫说要手术,先回来,以后再说。先把胡中医开的七副药吃完看看效果再说。&&&&我回到家就赶紧问妈吃了两天的中药效果怎么样?期待着她如果认为效果好了,不去手术了。妈也说,效果还不错,晚上睡眠好了。我说:“那太好了,你坚持服下去吧。好了就不用出去了”。妈又说,怀疑药里面有安眠药之类促睡眠的药。我说,那不能。人家老中医不能给你加那些有负作用的、不好的东西,倒是你自己前一阵子自己买的一个南方药厂出的“睡眠灵”可能有激素刺激成分。听我父亲说:“你妈吃了那个药,有时坐着坐着就睡着了,应该不是什么好药”。我也认同父亲的说法,那肯定是含有什么激素类成分的药。妈以前平时从来都睡不着觉的,别说平时坐着,就是晚上都睡不着,那药能让她坐着就睡,见效那么快,一定不是什么好药。不是一个正了八经的药厂出的药,妈就是病急乱投医呀。&&&&妈平时总是说睡眠不好,晚上睡不了几小时。前些天我和妈说:我说你白天别累着。妈原来是白天上午打麻将,下午打麻将,基本没太有闲着在家轻轻松松收拾收拾家务、看看电视的时间,我说你这样能不累吗?中午晚上还要做饭,一天弄的挺紧。我说:你要注意加强休息,别整太累脑袋的东西,兴许脾也不大了,血小板也不少了呢?平时看着你都挺累,快乐悠闲的体育锻炼少,能不长病吗?你先把麻将戒了,或者打半天,看看效果如何?试验半年多,你再去手术。&&&&妈总是应景似的答应两句,我知道她没往心里去。&&&&我和父亲说:你们这次就去春城看看,听听大夫怎么说,先别手术。爸说:这次去就是去手术的,要不你妈去干啥?&&&&我知道怎么劝也不太有用了,妈是铁了心要要做手术了。&&&&弟弟晚上也回来了,要去送母亲,我没让他去,还不如打个车呢,再者,他忙活一天也累了。&&&&打车送父母和妹妹来到火车站,火车站人还不算多,但一到这样的地方,心情就不是太好。&&&&我一生最烦两个地方,一个是火车站,一个是医院。&&&&也许是小时候上火车站和医院次数太多了的缘故。小时每到寒暑假期,很多时候都要去四平的姥姥家过。那时火车站人多、乱糟糟的,脏乱差全有了,母亲带着我和妹妹两个孩子在一大堆人中挤上挤下,那些警察都很肃杀,腰间都佩带着手枪,但基本从没看到他们帮助过人,只是在那吓人和摆威风。母亲为了省钱有时不给我买票,有时给我买儿童票,为了过检票口不超过规定高度,母亲就让我把膝盖屈起来走,这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有种屈辱的感觉。到火车站很少能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温暖,只能感受到人性的冷漠,每个人只顾自己,决不顾别人。在当时那个年代的火车站。&&&&到医院也是乱糟糟的,让人心烦意乱。&&&&买个站台票送他们上车,放好物品。临走时,我再一次和母亲说先看一看,听听人家怎么说,如果要手术再回来,妈敷衍了几句,和父母道过别,我又感觉有什么话没说完似的,走了一阵又回头到车上和妈道别,和父亲妹妹道别。&&&&回来的路上,我直觉得胸口有种压抑不住的悲伤,为什么母亲这么不信任自己的孩子呢?为什么她这么固执己见呢?&&&&&&&&10、上网查病情&&&&回家心情很不好受,一宿也没睡好。第二天晚上,也就是星期四晚上和妹妹、二姑的孩子小锐通电话,得知已联系好手术大夫。所谓一切都很顺利,找了人,医大三院院长亲自给做手术等。&&&&晚上,躺在床上我就想,拿个刀从肚子里割出一大块肉,那是一种多么大的伤害呀。况且不是一块普通一块肉,是一个大器官,想得我心都疼,母亲那么大年龄,能受得了吗?&&&&不行,马上给小锐打电话,说手术不做了。小锐说:都联系好大夫了,你们家来时意见没统一吗?我说:“没统一,我们原来所有人都是不同意我妈做手术的,后来我妈太倔强,他们几个才同意的,我还是不同意,你告诉他们手术取消吧”。&&&&因为小锐是我堂妹,小时候还在一起玩过,所以跟她也没客气。&&&&小锐说:“那你不同意,你是长子,你怎么没来春城呢,也不远。再说具体情况你们家商量好了再说,我只负责联系,你们家的事我也不太清楚。”&&&&我又和小锐说了我妈的基本情况,和不赞成她手术的原因,让小锐和二姑也帮着劝我妈。小锐说:“这个最好听大夫的,我们也不好多说。”&&&&星期四白天&&&&赶紧打开电脑,查有关血小板减少、脾肿大的原因及有关情况。查得脾是人体最大的淋巴系统、免疫系统。具有造血机能,且能吞噬一些血液中的病变细胞。母亲所谓的血小板被吃了,导致血小板减少可能就是这种情况,是病变的血细胞被吞噬了。而母亲之所以血液中有病变的细胞,应该是她前些年治丙肝、肝硬化等服用大量西药,如前所述的美国西方等一些国家临床不敢用的药,被白医大一院以1300元一针拿到她身上打,打了两针,还有吃其它如阿司匹林等抗生素类药有关。网上说:这些如阿司匹林之类的药都对人体有损害,而他们的负作用都被脾吸收了,导致脾肿大。就是说,母亲的脾形象的说是立了大功的,它把不好的东西都吸收了,吞噬了,才导致了它自身的肿大。如果没有脾,这些药物的负作用,可能导致更加严重的后果。&&&&脾吞噬血小板,导致脾肿大,百度里也有这么写的,是有这种情况,要做脾切除。但我想人体的器官都是围绕着人体健康服务的,它应该都听从人身体健康这个司令部的指挥,它有个自动的功能,它不会自我戕害,即使脾吞噬血小板,吞噬到一定程度,如果危害了人体的健康,危及到了生命,脾应该会自动地不再吞噬血小板,它应该有个自动的系统,不会自己要自己的命。&&&&网上也说:脾大引起血小板减少,如果进行手术脾摘除,利弊各半。脾切除后,可能血小板增加,但由于脾是人体最大免疫系统、还有造血机能等多种功能,切除后会导致人体免疫力严重下降,而免疫力是人体防病的天然屏障。&&&&总之,我感觉脾切除手术对我妈弊大于利。想到这里,立即给父亲打了电话。让他明天马上找个有网的地方查脾的功能及这方面的情况,劝告我妈不要做手术。爸含糊地说行,看一下。我再跟妈说,她也含糊的说行,看一下。&&&&这是白天。晚上和堂妹小锐通过电话后,想着切开肚子,拿出那么大一个器官,连着这,连着那,拿出一块肉人能不能受得了,心中想像着从自己身上手术拿出一块肉,那得是多大的痛苦。况且是一个器官,妈能受得了?难道真的对身体有利?真的不得不做了?&&&&千钧一发,在此一举。趁着妈现在还没住上院,明天马上去春城,把妈接回来,坚决不能手术。&&&&刘禹下定决心,事不宜迟,十万火急。正好单位让他下周二去春城培训,马上提前去两天,把母亲接回来。&&&&晚上一宿没睡好,翻来覆去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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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刘禹到春城&&&&星期五&&&&六点多就起来了,这是我几个月以来起来最早的一次。草草收拾完,老婆向来在我出门时不地说什么,没有温馨、没有道别,倒是女儿很懂事的和她爸爸道了平安。&&&&以前出远门时总有种探奇的莫名兴奋情绪,这次没有。一路上,以往看窗外景色的心情都没有了。&&&&这车开得慢悠悠的,到高速休息站,3个点儿多了。妹妹打来电话,主要意思是妈已决定要手术,大家也都同意了,说我要是懂点事儿的话就不要再去反对。最后一句话气得原本还想跟她好好说话的我直接扔给了她一句:“你懂个屁。”&&&&是的,心情非常不好。就像妈手术了就不行了一样。当时就那个感觉。难道劝妈不要手术就不懂事儿?妹妹说话有很多时候很刺人,妈都经常受不了她。&&&&昨晚,原本想强拉硬拽弟弟出车去把妈接回来,弟弟原来说他不想去。说妈自己要做,谁也说不了她,爸爸和他姐也同意了,他就是去车,他们不回来也没办法。我急中生智,骗他说爸爸、她姐都同意妈不做手术了,咱们不能看着妈往死路里走,要把她拉回来。还特意激将弟弟说:你要嫌来回跑车费用多的话,我出油钱。弟弟说:那倒没啥说的,只要大家都不同意妈做手术,妈自己也不想做,出一百次车也没问题。结果,后来弟弟向她姐一打电话问情况,没这么回事,他就知道是我骗他了,结果弟弟不去了,但摞下一句话说:你要是能劝动妈不手术,我就出车把妈接回来。&&&&这次去春城是心情最糟糕的一次旅行,但想着如果真能把妈劝回来,那可太好了。&&&&春城是我的故乡。爸爸家从1815年就在春城附近定居了。经过几代人的辛勤劳作和守法经营,我们刘家的老祖宗以诚信为本,从打短工、采山货到集市上出售,到卖包子、买地建房,勤劳致富,童叟无欺,到十九世纪末左右,终于成了春城、九台、卡伦那一片远近闻名的大户人家。1930年左右,发展到我爷爷这一辈儿时,光家族中的我爷爷那一辈儿犯“辰“字的男人就有300多人。号称“围子里老刘家”。土改时,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们家族很多人变卖家产,撇家舍业,逃难到春城城里。又经历了困春城一大劫难,家族人从此散落东西,家业也凋敝了。&&&&49年后,虽然我们家族积极参加新生政权,有参军的,有加入公安局的,但由于是著名的大户人家 ,各种运动躲也躲不过去,没少受灾难。我父亲这辈子女也多受到影响,虽然他们文化高,人品好,能力强,但在那个以阶级斗争为纲、唯出身论、唯成份论的年代,他们多郁郁不得志,大多混不上党员,只能在教育医学方面有所专攻,有成就也多在这方面,大多是教授、讲师等科技领域。在党政军等军政界方面基本没人混出个什么名堂,都深深受到家庭出身的影响。&&&&父亲高中毕业后,考上吉林省辽源矿业专科学校,毕业后分到通化矿务局,远远地离开了家乡。&&&&三大爷哈工大毕业,给分到通化矿务局铁厂子洗煤厂当了一辈子中学地理教师。&&&&大爷积极参加革命工作,建国前就加入春城市公安局工作,后六十年代初,因家庭出身原因调离公安队伍,转业到建筑部门工作。文革中受到军代表的迫害。&&&&二大爷参军,在1955年被评为少尉军衔。后来给转业到陕西西安附近一个偏僻的小煤矿,当了一名技术人员。&&&&春城凝聚了刘禹的青春的迷茫与困惑,在这里他读过两所大专,一个没毕业,一个毕业了。在南湖、在净月潭、在新立城水库都留下了他思索的脚步。“在那银色的冬天里,我们在长春相遇,漫步在飘雪的路上,留下了深深的回忆。”他思索国家,思索未来,思索过去,苦苦求索真理,留下无尽的迷茫。&&&&因此,刘禹每次来春城,都有一种伤感。尤其是故地重游,那里寄托了他太多青春困惑与躁动、未竞的追求和青春的梦想。&&&&然而,这次刘禹没有时间故地重游和游览美景了,母亲要做手术像巨石一样压在他的心头。&&&&下了车,马上给父亲打电话,父亲在电话中还没太说明白地址就匆匆忙忙的挂了。&&&&坐公交车,到处在修路,转了一个大弯,司机说你就在这下吧,走到医大三院不远了。&&&&下车又给父亲打电话,父亲可能是心焦,没说几句又挂了,知道好像没住上院,在四楼打吊瓶呢。我心里一阵高兴。想着没住上院就有转圜的余地,少了住上院再办出院的麻烦。 && 对春城并不陌生,虽然这些年城市变化比较大,但大概方向还是知道的。并且好在鼻子底下有张嘴,勤打听,一会就走到了白医大三院也就是中日联谊医院新民分院侧门,在红旗街那的分院估计就是这儿了。绕到正门,直上四楼,往里一走,一看爸和妈正在走廊里的破旧的桔黄色椅子上坐着打吊瓶呢。狭小的走廊,陈旧的楼体,感觉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的医院。妈打点滴也没个人管,父亲辛苦地给拿着吊瓶,妈妈一脸疲惫,看到我来了,老远就喊我的名字,坐在母亲身边,妈露出兴奋的笑容。我一看父母这样,心一阵酸。&&&&妈说:“你来了,还挺厉害呢,一下就找到地方了。”我说:“还行,挺好找的。”妈又说:“累了吧,快歇歇,妈挺好的,你不用惦计了。”父亲在旁边埋怨我不该来,我说:“正好下周二要公出,提前来了”。&&&&6点50分松江到春城的车,257公里,将近十二点半才嘎悠到春城,心时着急就在路边买了二袋小饼,问父母吃过没有,正好拿出来和他们一起吃。他们说吃过了,妈又拿出饮料让我就着吃,我就又吃了两个。&&&&妈说现在没有病床,住不上院,只能在这打吊瓶了,还好,打到一点半就结束了。说昨天晚上小锐请吃的饭,还挺顺利,找到了方院长答应亲自给做手术,很不容易。没有关系人家不轻易给手术的。小丽晚上安排的宾馆住的,一宿一百多,挺好的。&&&&我也没管三七二十一,见妈坚持要手术,就开门见山地说:“妈,我昨天在网上查了,脾大的原因、血小板减少的原因、脾的作用,现在网上老好了,什么病都能查,我一查你这种情况,人家方方面面可详细了,都说的挺全面的。现在有个什么病,在网上一查,比医院都强,自己就能治,老好了。等着我给你找到,让你看一下。”&&&&“妈,人家说,这个脾是人体最大的淋巴系统、人体最大的免疫器官。人体的免疫力产生全在这个器官。它还是总的造血器官,能造血。你的脾为什么大了呢?这个脾还有吞噬血液中病变细胞的作用。我估计是你前些年治丙肝,服用各种抗生素类药、消炎药了的太多,这些药都有负作用,是脾把这些西药产生的负作用给吸收了,所以它才大了。就是说:这个脾是保护了你的身体不受负作用的伤害,它才大了的,它是立了大功的。如果没有脾的保护,那些西药的负作用可能导致更厉害的后果。你的血小板减少,不一定是让脾吃了,有可能是你一天有时把自己整的太累了呢?上午打麻将,下午打麻将,还赢钱的,能不累吗?我现在一天要下两盘围棋还累的够呛呢,我那还不赢钱,还是在网上下的呢,我都不敢下,怕睡不着。你说的总睡不着觉,应该就是太累了的关系。对了,再说吃了这几天的中药,你不是感觉睡眠好些了吗?睡眠好些,你再少玩儿点麻将,好好休养休养,血小板被不住就上去了呢?再说,咱那天走时不都说好了吗?到春城来看看大夫怎么说,如果说要手术,咱就先回去,呆几个月或半年,休养观察一段再说,你自身就非要急着住院手术呢?”&&&&爸在旁边说:“刘禹,你就别说了,你妈已经决定了,要手术,你就别添乱了。你还来干吗?下午就回去吧。”&&&&妈说:“妈这次来都挺顺利的,找这个院长手术很不容易,小锐给找的,张岩也给找的人,好不容易才能做这个手术,你就放心吧,妈不会有事儿的。妈这个血小板降低就是因为脾大引起的,这儿的大夫也说了,同意做手术”。我说:“妈,你别信这些,找不找人现在是市场经济了,不是以前病人找大夫了,现在是大夫找病人。他们拉一个人做手术都是有提成的,他并不一定是从的健康着想,他们挣钱呀。现在医院的良心都坏了,我这些年在政府这面工作,总上网,看的、听说的肯定比你在家了解的要多些,现在的医院――黑呀!你还以为是二十年前他们为病人着想吗?他们是光为了钱呀,绝大部分都这样。&&&&“对了,妈,这个脾是人体免疫系统的总和。如果把脾切除了,那就有个不点点儿的小病它就没有防线了,就能要人命”。刘禹一看总说不动,就上来点儿狠话。&&&&“妈,被不住好好养一养就把脾养小了呢?从人身上割下这么一大块肉你能受得了吗?况且是个重要器官。妈,这是个大手术啊,年轻人都不一定能受了,你的身体能受了吗?”&&&&妈说:“妈知道你的心,是害怕妈冒风险,但妈知道,这个脾不手术会越来越大,就失去了手术的机会了,妈就活不了几年了。手术了妈还能多活几年,妈这也是实在不得已的办法呀。”&&&&妈说这些时,脸色也很憔悴。父亲也许被我说动了一些,在一旁不吱声了。&&&&我说:“妈那你血小板那么少,手术后怎么制止大出血?并且你脾切除后,血小板可能大幅度上升,血液的粘稠性大幅上升,很容易引起血栓,你这是好了一项指标,把一个别的指标破坏了,这样做得不偿失。就像拆东墙补西墙,切除脾后的负作用,包括各种不可预知的负作用可能比你单独的血小板低更大。就像好了一个地方,而把另一个地方弄坏了。”&&&&“这个脾它是和很多器官连在一起的,我在网上看的,它连着肝、肾、胃、胰等好几个器官,它们在一起,相辅相成,共同维护人体平衡。如果切除,风险极大,且破坏了人体的某种平衡,总之,我还是建议你回家休养一段时间,看一看,不急着做手术。”&&&&妈说:“孩子,你就别管了,你这样妈更难受了。”&&&&爸在旁边看我没劝动妈,也说:“你就别来添乱了,让你妈消停儿逍停儿吧。”&&&&我这时就感到这个世界这么凄凉。我感觉到我最亲的人就要离我而去,而我却挽救不了她,我恨不得马上把母亲用车接回去,我恨我的妻子把着我们家的车不让我开。我觉得自己极端的无助,而我别的最亲的人在那眼睁睁地看着。&&&&&&&&12、过去的岁月&&&&我爱母亲,但也恨过母亲,现在有些时候也怨过母亲。&&&&母亲从小带我和妹妹受了很大的苦。父亲受迫害,心情一直不好。家里事也管得少,在家的时间也少。是母亲又上班又带孩子的,在那动荡的岁月里,好不容易把我们三个孩子拉扯大,生弟弟以后拉扯弟弟还容易些,毕竟那是76年以后了,政策有点放开了,而拉扯我和妹妹就要困难得多,因为我俩一个67年生,一个68年生。出生在中国有史以来最黑暗的岁月。&&&&但母亲有时过于干涉我的生活。特别是我独立也就是长大成人18岁以后。一个是当时上高中,我高三要理转文,因为我当时看了很多历史方面的书,我不认为资本主义不好,社会主义就好。所以我以为中国以后的问题不是科学技术问题,而是社会制度问题、体制问题。制度、体制问题不解决,再好的科学技术也没用,因为人没有积极性。所以虽然我当时物理、化学还学的不错,但从此对它们不感兴趣了,坚决要改文科。因为我是立了大志向,要做对国家、民族有益的人,而妈当时坚决不同意,后来我坚决的改了文科,为此,我现在都不后悔。&&&&再一个就是我的一个对象,我非常满意的一个对象,被母亲给别黄了。对此,我也不是不能原谅她,但我以为她这样影响了我的幸福,对我一生都是一个遗憾。当然这个也不全怨母亲,我在母亲严重不同意的压力下,没有坚持住自己的内心本意,为了听母亲话而昧了自己的本心。&&&&母亲有时过于严厉,在不该严厉的时候严厉,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曾经给我造成过伤害。&&&&记得在我上初中二年级时,妈妈从矿务局医院调到矿务局初中,那时她觉得在医院有时要上夜班,甚至有时还要到太平间检查,妈感觉到一个是害怕,再一个是累。当时觉得学校有两个假期,挺好,妈就找有关领导调到学校来了。而我当时真不太高兴,感到有点澹韪约旱崩鲜Γ缓靡馑肌&&&&还有就是在大约我上初二或初三期间,我记得非常清楚,有一次语文考试,用“千”字打头写成语。我考试是很认真的,不到最后决不交卷,不想到最后决不放弃任何得分的机会。我冥思苦想,前面当然写了一些,后来又想出一个“千金小姐”,我觉得非常高兴,给我乐够呛,就赶紧写上了。&&&&谁知,过了几天,卷子批完了,妈妈对我大发雷霆,说你怎么想出这么个成语来,太丢人了,说全教研室的批卷子的老师都在笑。我说那怎么了,不是说写成语吗,我就想出这个成语了,不是就拉倒呗,多写一个比少写强,也不扣分,有什么不对的。妈一看我顶撞她,顿时五雷豪风似的,坚持说这个事儿很丢脸,让我向她道歉。我坚持不道歉、不认错。我以为自己也不是小孩了,也有点独立性了。妈打我,我也反抗几下,并吓唬她我要把电灯泡扭下来,触里面的电。当时大闹了一通,闹得不亦乐乎,妈气得够呛。妈有时一点小事儿就大发脾气,以前我小,不听她的,她就打,现在我大了,她不打了,我也不害怕她。对的,我就是坚持。有时气得妈骂我,我也骂她几句。&&&&像这个事,妈就骂我不要脸。我坚持认为自己就为了考试,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就回骂她。妈见不得孩子跟她翻嘴,就更加五雷嚎风似的了。&&&&后来,妈见我坚决不认错,找了校保卫。校保卫在学校给我叫到了保卫室。说实在的,我挺害怕,总之他是说了儿子不能打爹骂娘之类的,说国家还有刑法之类的,让我回家去跟母亲认错。其实这个事儿,我心里挺凉的,回家以后虽然向她认了错,但那是口是心非,并认为这伤害了母子间的感情。&&&&妈在我们孩子们都成家立业后,脾气好像好多了,特别是她年龄大了后,我们也都大了,也不在一起住了,干涉的也就少了,矛盾也就少了,我们三个孩子反而对母亲更孝敬了。&&&&妈一生受了不少罪。她和我爸爸出身都“不好”,都是地主。在那个年代,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爸爸在单位受迫害,兢兢业业的干工作,不敢乱说乱动,回家经常忧伤的拉二胡消遣解闷,几次被下放劳动。记得有一次妈妈和我和妹妹快快乐乐、高高兴兴在一起包饺子改善生活,爸爸也回来了,他俩说着说着,就吵吵起来了,妈妈就骂起来了,爸爸气得一下子就把面板掀翻了,面和饺子陷撒了一地。爸爸气得说:操你个妈的,我把你们全宰了,还拿起了刀。妈妈说你杀你杀,把我和妹妹吓得直哭。那时是在大湖煤矿,我和妹妹还在上小学,妈妈后来对我和妹妹说:你看我的胳膊,让你爸给砍的。其实我们知道,那没有什么疤痕,没那么厉害。那是我爸急眼了吓唬我妈,做出要砍的架势,然后用刀背碰的一下。&&&&父亲有时气急眼了打母亲,要打要杀的,母亲有时就心情不好,看我不听话了,也打我。记得我们家以前有个电炉子,是用来冬天取暖用的,当时人家有这个东西的还在少数。因为父亲经常不在家,妈有时生炉子不方便,就买了这么一个电炉子,而当时矿上是不让用电炉子的,经济挨家挨户检查谁家偷着用了电炉子,一大帮人,挺吓人的,查到了电炉子就没收。就这样在母亲有时在打我时,而我认为我没有做错时,我就会气得像疯了似的跑到屋外大喊:“我家有电炉!我家有电炉!”妈妈就吓得让我别喊了,也不打我了。&&&&就这样,我们家被矿上单独查了好几次,最后好像终于把我们家里的电炉子给没收了。&&&&&&&&爸爸那时是单位的采煤技术员,在那个阶级斗争唯成分论年代里。爸爸由于家庭出身不好屡受迫害,在单位工作心情非常不愉快。&&&&有一天,爸爸提前下班回了家,给我和妹妹炒了鸡蛋还有别的什么好吃的,妈妈当时不在家,我和妹妹感觉好奇怪,还挺高兴的,在那吃呢,突然爸爸不见了。我和妹妹就开始找爸爸,找了半天,一下在仓房里看到了爸爸。脚底下有一个小凳子,爸爸在凳子上站着,头上面好像还有个绳子。给我和妹妹吓坏了,上去抱住爸爸的腿就哭,我俩放声大哭,抱着爸爸的裤腿。爸爸也没说什么,说你们哭什么呀,当时我们也不明白爸爸要干什么,只是觉得爸爸一个人到黑咕隆咚的仓房里里去,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爸爸假装没事儿似的说他到仓房里看一看,你们两个傻孩子哭什么?然后又给我和妹妹俩买了冰棍吃,隔了很长时间我和妹妹都没有从这件吓人的事儿中缓过神来。以后,我和妹妹像约好了似的,经常在家看看爸爸到哪去了。&&&&也许是年轻时受过太多的难,妈一直太坚强,有时有点倔强。&&&&后来,我们知道父亲那是要自杀,亏得我和妹妹及时发现,但父亲再没提起此事。&&&&后来,我又了解到,我前几年(09年)去过临江花山附近最高峰老秃顶子(海拔1453米)露营,爸爸在78年左右也去过,但却是想离开这个世界,后来,想到我们几个孩子,又回心转意了。&&&&父亲和母亲在那个年代经常吵,打,对我和妹妹幼小的心灵是很大的一个打击。直到80年代后,他们才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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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找旅馆休息&&&&打完吊瓶,爸爸妈妈说找个旅馆休息吧。我陪着父母从医大三院正门出来,绕到侧门,走了不长一段,找到一家“时尚旅馆”。爸爸走在前面,坚持找一个20元一晚的小旅店,我一看,条件太差。妈也说就找这个吧,68元一晚,3个人也能住下,有沐浴卫生间。&&&&2点多钟,在旅馆安顿下,父母也都饿了,商量着时间还早,出去溜达溜达吧,吃点饭。&&&&心情酸楚沉重地和父母在一起走着,刘禹还尽量表现得高兴一些,轻松一些。到一个冷面店吃了三碗冷面。妈妈还把从家里带来的咸鸭蛋拿出让我吃,我说不吃了,她和父亲一人吃了一个。&&&&父母勤俭惯了,这次出门从家里带了二十多个咸鸭蛋,弄的满兜子都是咸鸭蛋味。&&&&吃完饭,我说妈你累不累?时间还早,累你就回旅馆休息一下,我和爸爸溜达溜达。不累就咱们三个人一起溜达溜达。妈说:还行,咱们一起溜达溜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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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6:52 &&
&&&&14、在南湖公园&&&&走到新民广场,正好有个公园,一看原来是南湖公园。&&&&我说:“妈,正好咱们上南湖公园溜达溜达吧”。父母同意了。&&&&进了南湖公园,这应该是西门,我上学的时候来过这个门,有个春城解放纪念碑,还在这照过像,这一晃二十多年没来了。&&&&南湖的这一面树木挺多的,刚进去正好有几条空着的长椅,就说:妈,咱们上那休息休息吧。妈正好走累了,多亏有这么个好地方,又荫凉,又有长椅休息。&&&&爸爸上那边的长椅上坐着休息去了。我和妈挨着坐在这边的长椅上。这个我青春时期曾经经常来过的地方,如今我和父母居然因为这咱原因坐在了一起,我感觉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初夏的凉风一阵阵吹来,带给人一丝凉意,让人感觉到很舒服,我突然觉得这有点像在梦境中,有种虚幻的感觉,这一切是不是真实的呢?我想这要不是真实的该多好,要是这是我们父母二人来此旅游该是多好,高高兴兴的。&&&&我有很多话想向妈说,但又怕她不同意,再整夹生了,最好是由点入微,让她一点一点接受,听明白道理。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我坚信手术对她非常危险,并且决不是好办法,而她坚持认为手术是最好的办法,现在不手术,时机就失去了。&&&&我说:“妈,咱们来时不是说好了吗?如果医院非要咱们手术,认为手术是最好的办法,咱们就先回家,先别手术,等着回家去把那几副中药喝完了,看看效果,再好好养一养,你再少打点麻将,别太累着,再看看效果。如果还是不行,再来手术也不晚呀。”&&&&妈说:“儿子,妈都看了,不手术不行了。妈现在血小板已经降到五了,如果降低到二、三,妈就不行了。”&&&&我说:“妈,我在网上都看了,你现在血小板是中等程度的降低,不是太严重的。再说,你也不是感觉到了不舒服,那血小板就是一个指标,你感觉好比什么都强,你也不用光迷信它那些指标。”&&&&妈说:“妈不是迷信那些指标,妈平时也感觉到累,浑身没劲,这都是血小板低造成的,而血小板低就是因为脾大,不把脾切除,妈的病不会好的。”&&&&我说:“妈,那你不会好好注意一下休息,少打点麻将,或者打一上午,下午不打,你还要每天做饭,这样能不累吗?兴许你好好休养休养,脾也不大了,血小板也正常了呢?”&&&&妈说:“那不该那的事儿,再怎么休息血小板也不带提高的,那都是因为脾大造成的,不把脾切除,血小板只能会继续降低,再降低降低妈就活不成了,妈现在手术,还能多活个五年八年,如果现在不手术,只能活个三年五年了。”&&&&我心里感觉到一阵难受。&&&&&&&&妈说“儿子,你就别替妈操心了,妈自己的身体不会不让它好的。妈自己的身体妈最知道,妈现在已经很难受了,你一操心、上火,妈就更受不了了”。&&&&说着,妈几乎带着哭声,眼泪也下来了。“你这样,妈就活不了了,儿呀。”&&&&我一听妈这样说,心一酸,眼睛也湿润了,什么话也没有了。&&&&妈一看我不说了,又说:“妈现在手术,还为时不晚,趁着现在还小,妈年龄还不算太大,还能承受得住,如果将来大了,大夫也说了,过二年手术就更危险了,基本就不能手术了,妈到那时只能坐着等死了。”&&&&妈又说:“儿子,你就别再不让妈手术了,妈这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好的医院,还有院长给亲自手术,这一切都挺顺的,手术成功了,妈就彻底好了,你们也不用跟着操心了。”&&&&“你不用再劝妈了,妈已经决定要做这个手术了,手术一切后果,由妈自己承担,你们也尽了力了,妈不怨你们,手术就是不成功,也与你们无关,你就别再劝妈了,你再劝妈,妈就真的活不下去了呀”。说着说着,妈有点哭了起来。&&&&刘禹明白,妈已决意做手术了,任何劝告现在开始起反作用了,只能增加母亲的焦虑和心理负担,没有意义了。&&&&就说:“妈,你放心吧,从现在起,我也同意你手术了,赶紧把病治好,咱们一起回家”。&&&&妈这才有点高兴的说:“你这样,才是妈的好儿子,你就放心吧,妈不会有事儿的。你这样,妈就安心了,要不妈放心不下呀,妈受不了你这样操心妈呀。好孩子,这才是妈的好孩子”。&&&&这时,又一阵微风徐徐吹来,旁边的松树枝随风摇动,发出一阵松涛的响声。听着这熟悉的松涛声,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让人怀疑自己和父母这是在远离家乡的春城,这夏日的南湖公园呀。&&&&刘禹此时此刻突然感到浑身轻漂漂的,像在云雾里一般。他感觉他在随风漂动,浑身软绵绵的。突然想起了那一首歌:借我借我一双慧眼吧,让我把这世界看得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妈现在已经有点高兴了。又想起了过去的岁月。&&&&“妈这一辈子不容易呀,你爸是事儿不管,家里全靠妈张罗着。妈知道你最孝顺呀,妈看不得你为妈的事操心上火呀,你为妈这个事再操心上火妈就活不成了呀。妈这辈子最心疼你。那个小丽最没有良心,对妈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的,一点也不像你对妈这么孝顺,三句话不来就对妈大喊大叫,妈伤心哪。那个没良心的孩子,妈救过她的命呀。&&&&我说:“怎么了,妈”?&&&&妈说:“你不知道吗”?&&&&我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呀?妈。”&&&&妈说:“你不知道呀,那是在你上学的时候,还没放假呢,你妹妹有一天回家了,你爸爸不在家。妈还挺高兴呢,说:丽回来了,吃饭没有?妈给你做饭去,你想吃点啥?你妹妹说想吃点啥吃点啥,妈给她做去了。吃完了,到晚上了,丽说:妈,你给我擦擦身子吧,我试着身子有点脏。妈也没寻思别的,就给你妹妹擦擦身子,擦完了,你妹妹说:妈,我要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妈也没寻思别的。当时家里就妈和你妹妹两个,妈寻思着你妹妹大老远从学校回来,大概也是累了呗,想早点睡觉呗,就给你妹妹关灯睡觉了。&&&&&&&&到第二天一早,妈早早就起来了,做点饭,等你妹妹起来。这干等丽不起来,干等丽不起来,妈寻思着可能是远道回来累了呗,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起来,妈就到小屋去看下,这一看不要紧,给妈都吓死过去了。只见你妹妹浑身光溜溜的躺在那,嘴里吐着白沫,一看,旁边有张纸写了一行字:“妈,我走了,谢谢你。王永达是个好孩子”。旁边有两个空安眠药瓶子。妈当时一下子全明白了,你说妈当时这个气呀,这孩子怎么干出这样傻事呢,妈当时就昏头了。你爸不在家,妈就像疯了一样跑出去。正好有个邻居老王在那推个车子,妈就对他说:老王,快救我女儿,她喝药了。仗着这老王是个好人,二话没说,进屋用被子背起你妹妹就走,妈跟在后面,像疯了似的。走小道到局医院,直接到内科找到孙桂兰,你这个孙姨也真行,二话没说,就给洗胃、灌肠的,弄了好长时间,你妹妹还是一点呼吸血色也没有,你孙姨说,人恐怕不行了。妈当时就跟疯了似的,跟你孙姨说再灌点温水、米汤之类的,再抢救一下试试吧。妈就差点跪下求你孙姨了,你孙姨这才接着又开始抢救。妈就楼上楼下来回跑打水,当时就一个念头,一定要把你妹妹救活。最后又做种抢救措施、又灌米汤温水、做人工呼吸的,你妹妹终于脸上有了气色,算是抢救过来了。给妈吓的呀,要是晚一点儿或者放弃抢救,你妹妹这条命就没了,就差一点点呀。&&&&我说:“妈,真没寻思到,小丽还整了这一出儿,多亏你及时呀,救了丽一条命”。&&&&那时,我们家苦啊。我因为第一个大专的专业不好,不喜欢,坚持从学校退学了。复习了一年多,考上了第二个大专。这期间,让父母操碎了心,原来他们引以为骄傲的儿子大学没毕业就退学了,让他们在同事面前都没法说,都抬不起头来。还好,我和妹妹在88年同时又上了大学和中专。其实,妹妹的分也挺高的,与我没差几分,但不是志愿没报好就是正好卡在了分数线上,才没上了大专而只是上了个中专。&&&&供两个孩子上学花销大,父母工作之余为了供我们上学又开了小卖店,每天上完班还要给小卖店上货、卖货,特别辛苦,可谓心力憔悴。&&&&我说:“妈,小丽也挺孝顺的,就是有时她脾气急,说话有时难听,别的她还是挺听话和孝顺的。”&&&&妈说:“妈就希望你们三个孩子都好,妈就放心了,妈自己能够照顾好自己,你们不用替妈操心,你们自己把自己照顾好,妈就放心了。好了,你也累了,躺下睡一会儿吧。”&&&&我说:“好吧,妈,你也好好歇一歇吧,睡一会儿吧。”&&&&占了两个大长椅,我说妈:咱躺着吧,多凉快,空气还好。爸和妈都躺在了长椅上,我也把鞋袜都脱了,舒舒服服地躺在那。&&&&北风盛夏的微风吹来,一阵一阵的,带来一丝凉爽,我和父母在这蓝天白云、绿树成荫的南湖公园长椅下躺着,吹着惬意的凉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睡梦中,我梦到我和父母回到了家,妈又在忙活着做菜,爸爸跑前跑后地给她当下手,我在屋时悠闲的转着,等着美味可口的饭菜。&&&&一觉醒来,已是五点多了。妈妈早已醒了,在逗旁边的不满周岁的小孩玩,问人家多大了?家在哪住。小孩的妈妈回答着,妈又摸小孩的手又摸脸蛋的,直说这个孩子真可爱。&&&&爸爸过一会儿也起来了,看着妈妈逗孩子。一会儿妈说几点了?我说快到六点了,我们溜达回去吧。&&&&沿着树林溜达着往里走,我和父母都在树林中方便了一下,这也是给森林以养分啊,不是不文明行为。&&&&从树林中绕回来,我给父母买了雪糕,我们三人在纪念碑下吃着雪糕,休息了一会儿。&&&&一会儿上了台阶,来到春城解放纪念碑前。我说:这是春城解放纪念碑。父亲说:“解放?不解放还能咋样?”。&&&&我说:“是呀,当时人们都被一些主义整狂热了”。&&&&父亲说:“什么这个主义那个主义的,能把老百姓生活搞好,才是最好的主义。否则,都是骗人的。”&&&&说着说着,已经走出了公园,穿过新民广场,在一个长廊又坐着休息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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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在小旅馆休息&&&&路上,我和父母感觉有点饿,又去吃了杭州小笼包,一人要了一碗紫菜汤,妈还说:这汤太稀了,我和爸爸说:这一元钱的汤,已经很好了。&&&&回到旅馆,看着妈睡了一觉,精神状态有点好了,我又觉得手术对她弊大于利,一想到要开刀取出那么大一块肉,我这心里就冷的得瑟。此刻就像打翻了调料瓶一样,酸甜苦辣忧和愁全有了。&&&&回去已经七点多了,父母收拾收拾准备休息,我又出来抽烟。这阵子烟明显多了,原来在家一天半盒多点,现在一盒还不够,妈总劝我少抽点儿,不过,就是控制不住。&&&&出来吸支烟,给老韩打个电话,说我也没办法了,母亲决意手术。老韩也没办法了,说只好顺着老人自己意愿吧。&&&&回到房间,打开电脑。下午刚回来时,给父母打开电脑查了一下血小板少、脾肿大和脾的功能方面的有关情况,就和我之前说的那样,都给母亲看了,证明这不是我个人的道听途说,而是百度上说的,是有权威性的。集专家之所言。母亲也听了一些,似信非信。我想这回再查一下,看看有什么过硬的例子,让她看一看兴许能回心转意。母亲说累了,不想再看了,就躺在床上睡觉了。&&&&这时,我找到网上手术者的一句话:“中医让人稀里糊涂的活,西医让人明明白白地死。”说的也是脾脏手术致人死亡的案件。其实,血小板少、脾大,网上有很多用中医治疗的方法,都开有药方。也有说手术治疗的,但手术利弊参半。前面也说过:利是血小板能快速升上来,弊是脾是人体最大的免疫系统、淋巴系统,切除后免疫力大幅下降,同时脾与很多器官相连,切除有很大风险等。&&&&父亲在床上躺着,听到这句话,直说有道理,是这么回事。给妈听了,她直叹气。&&&&我又说中医也能治疗脾大,网上很多。妈不以为然,给她念几段,她听了一会儿,也不爱听了,说中医太慢,耽误病情。父亲也说:别念了。&&&&三个人挤在一张床,迷迷糊糊睡了一宿。当时再开一张床好了,这样太挤,但父亲不让,后来再想要一个房间时,已经客满了,这小店还挺火,都是借了吉大三院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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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星期六 到了大娘家&&&&在外面真是累呀,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一点不假。&&&&父母还是比我起的早,母亲说:大夫说了早晨不能吃饭,要验血。父亲要吃混沌,问我去不去,我说我要喝豆浆,父亲就自己去吃了。&&&&吃过饭回来,父母已经收拾好东西。父亲说:“你就别去了,去了也添乱,在旅馆呆着吧”。母亲没说什么,很疲惫的样子。我一想,大事儿已挽救不过来了,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大忙,干脆恭敬不如从命吧。&&&&天开始下起小雨了,爸爸妈妈共同打着一把伞,互相搀扶着消失在雨中。&&&&我在旅馆呆着,因为周二培训要求带笔记本电脑,就给单位同事打个电话,联系让他们来时把我的笔记本电脑捎来,又给妻子打了个电话,让她把电脑给单位同事,妻子也没个好气,我出门时她总是这样,从不会温柔,这让我心情很不好。&&&&又和春城的二姑通电话,告知她我妈已经决意要手术,而我认为手术对她不利,求二姑能不能也帮着劝劝我妈,二姑说这事儿她也不好劝。&&&&后来又想麻烦人家大老远捎个笔记本电脑来,人家也挺累的,春城这么多亲戚,不如借一个暂用,才几天。就给大娘家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堂妹小军的丈夫立文。说小军还没起来呢。又要了小军妹妹小辉的电话,小辉非常热情,一听四叔四婶来了,非常高兴,说现在忙,脱不开身,下午来开车接你们到大娘家去,让等着。&&&&不一会儿,小军也来了电话。开口闭口让我管她叫姐姐。我知道,这是多少年不见了,她忘记了她还有这么一个本家哥哥。我说:“小军妹妹呀,我是你凌禹哥,你不记得我了?”“不对,我是你姐。”看来,小军确实是忘记了。我说:“好吧,管你叫姐,小军姐姐,你家里还好吧。这次我陪父母来,是我妈要做手术,我特意来春城劝她的,现在住在旅馆里。”小军说:“那你赶快和四叔四婶来我家吧,我现在在锦秀东南我妈的家呢,你们赶快过来吧。”又说:“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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