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柔道 男子队.咱能不能争气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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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级同学, 积分 2457, 距离下一级还需 543 积分
TA的每日心情开心13-12-20 10:45签到天数: 12 天[LV.3]偶尔看看II
发表于 10-2-25 20:04
  赵惜文听了我一番‘爱情毒药’和‘女人是酒’的演说后,优雅起身匆匆离去,大体是找他的‘毒药’去了!临走时甩了我一沓不算薄的小费,我自是笑盈盈地接下,并用日语说道:帅哥哥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之所以用日语说,绝非不爱国,只是认为日本的女人更具有小女人的气质。
  虽然有些不爱国,但是我还是想说,我是日控,日本的动漫,日本的樱花,日本的美人——都深得我喜爱。尤其是日语,是除中文外我最喜欢的语言。
  娇娇的、软软的,糯糯的、黏黏的——
  很是娇嗲!
  他前脚离去,色色后脚站起说:“我到时间出去巡查了!你们先玩着!”
  程俊嘱咐了两句,便放行了,并一副打算送老佛爷上朝的卑躬之势!
  我嘛——
  钱赚到了,没道理还留在这里。
  于是起身,“哥哥们,吃好喝好玩好哈——”
  说完就准备跟色色一同离去,却被长腿长手的程俊拉住,“别介,现在不是没到你上台的点嘛!陪哥哥们再聊会儿!”
  拉扯间,给色色使了个眼色,色色冲我摆摆手,说:“没事!你再陪他们坐一会,到你的点我叫你!”
  程俊听了色色的话后,像得到圣旨般,用屁股顶了下眼镜哥哥,把我塞了进去。
  并婆妈地嘱咐了唐小逸几句,转身送色色离去了。
  我觉得程俊今天很三八,真的很三八!可他三八就算了,色色怎么也跟着掺和进来呢?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夫唱妇随——为何近朱者未赤,近墨者却黑。
  两夫妻,不仅三八,还都特没眼力见。
  没看见唐小逸边上那姑娘一双眼眸含愤带怨吗?
  坐在唐小逸身边,让我觉得浑身不舒坦,总觉得此刻的他周身布着结界,有些阴森森恐慌之感!自我进来,他手里就一直摩挲着一只‘zippo’打火机,时不时‘啪’地一声打着火儿,蓝莹莹的火光衬着他的俊颜有些诡异。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懒懒的样儿,吃不准他在想什么?唇角勾着笑,似笑非笑,给人一种不可忽视的贵族气质,却又不失洒脱大气,偶尔换个坐姿,跟旁边的古典妹妹腻歪着,却透着说不出的疏离感。
  见我坐下,也只是淡淡地瞟上一眼,又继续玩着手中的打火机。
  我眉头淡蹙,起身就要走,被眼镜哥哥拉住,我压着噌噌往上冒的火气,“冬哥哥,我是真的有事!”
  “怎么?坐我身边让你这么难受?”僵持间,耳边传来唐小逸凉冰冰的声音,“还是外面的小费能比这给的多?”
  啧啧啧——
  这话听着甚幽怨?
  我搞不懂这爷又在生哪门子气?一进门就给我摆一副生人勿近的嘴脸,可现在又一脸怨夫。
  tmd真邪了门了。
  这情境,还真是有点尴尬。
  伤脑筋,是去是留?心中念着:务气务恼!
  我怒极反笑,冲着他甜腻地说,“如厕虽说不算大事,可——却是不得不干的事!”
  遂勾着小包,踩着三寸小高跟,离开包房。
  我没说谎,我是真的想放水。
  坐在卫生间最里面的马桶上,我双手捧脸,很是烦躁!可又不想抓头发自虐,便拉着手纸撕着玩,一条条、一缕缕地扔进垃圾桶。
  也许色色说得对,我该找个心理医生看看了!最近我总是内火攻心,易气易怒易烦躁。
  但我不承认周周的说法:更年期提前。
  最多是生理期推迟。
  正准备出去,就听见外间两个女孩的谈话声响起。
  有人说过,女人八卦最频繁的场所就是茶水间和卫生间。
  今个还真是被我碰上了!
  不是我猥琐,只是当我发现她们谈论的对象是我时,我准备推门出去的动作缓住了。
  翻下马桶盖,铺了一层纸,坐在上面,正大光明地做起了隔墙耳。
  “小雅,坐唐少左手的那女孩是谁?”
  “不知道!看样子应该是酒吧里的小姐!”软软的腔调,淡淡的冷笑,讽刺之意不难听出。
  “长的挺狐媚的,程少和唐少似乎对她好的!”
  “再好又怎样?那样的身份,连带出去的资格都没有!”这声音调高两分,明显的鄙夷外带讥讽。
  “那是!她跟你是真的没法比!”讨好的话语听起来有够狗腿。
  “你这话什么意思?拿我跟一小姐比,有你这么骂人不带脏字的么---”高八调的声音甚是刺耳。
  kao,这话过了,有点伤自尊心了!凭什么拿我跟她比!
  还是那句老话:当biaozi不可耻,可耻的是当了biaozi还自命清高!鄙视之——
  “小雅,我是说!在唐少眼中,你是特别的!我听说今个唐少亲自去学校接的你?”小狗腿尴尬地弥补自己的语误,干笑两声,问道。
  “嗯!我没想到他会去!”娇羞的语调,不用看也知道满脸的甜蜜。
  小跑腿又卖力讨好恭维了几句,两人这才离去。
  等她们出了卫生间后,我方才慢腾腾地起身,慢腾腾地开门,慢腾腾地洗手。
  望着镜中的女子!白色衬衫,黑色短裙,发丝歪歪盘起,被一记古色发簪轻轻固定,露出洁白玉润的颈项,唇边勾起一抹淡笑,清丽淡雅、秀气细致,眉角微挑,却又不失淡淡的妩媚和风情。
  眼神里飘着那么点儿勾引,却蘼而不淫,咱到底是学艺术的,可不能丢了学院先辈们的脸。
  我冲镜子里的我露出一个邪恶的笑,我说过我这人小气,爱记仇!
  所以原本没打算回包厢的我,对着镜台打理一下衣着和容颜后,又返回包厢了。
  打开门,径直走到唐小逸面前,一屁股坐下,有些赌气、撒火的味儿。
  我一坐下来,包厢又恢复了方才热闹的场景,太子爷们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姑娘们敬酒的敬酒,猜拳的猜拳,还有专门拿了麦克风一搭一合唱k的。
  “朵朵,你跟唐少这是怎么了?”我连喝了几杯啤酒后,程俊覆在我耳朵上小声地问。
  我笑了笑,亦小声回道,“我跟他能怎么招?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要说有点关系,也是客人和陪酒女郎的关系!”
  程俊看看我,又看看唐小逸,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然后倒了几杯啤酒两人玩猜拳,输了就一玻璃杯啤酒喝干,有时眼镜哥哥和王子也过来掺和,敬酒。仗着关系熟,玩玩闹闹也很开心。
  他们也会找些话题来问我。
  比如,程俊会问,“听色色说,你十七岁上大学,现在双本在修?看不出来还是个小天才呢!”
  你又不是透视镜,什么都能看出来?
  眼镜哥哥接话,“嗯——真没看出来!倒像个小妖精!”
  我坐在那儿,嘴角勾笑,惬意地听着,眼睛里含着纯真又挑着朦胧的艳魅。
  等他们一个个调侃完后,我方才淡淡总结,“天才和妖精的共通点是:都为生活所迫?若非这般谁不想过安逸、享清闲的生活?不同的是:天才被大众认可瞻仰,并贴上QS免检标志;而妖精则成了人人喊打的祸害,同时也被贴上美女、祸水、第三者的标签!”
  比如,王子会凑身上来勾着我没挽起的发丝问:“这发长的跟瀑布似的,留起来很辛苦吧!”
  “还好!小时候留长发没想那么多,就想着长长了卖钱买糖吃!”我淡淡地说着,比了比肩际,“留到这的时候,只能卖十元,没舍得!”
  又比了比腰际,“到这的时候就一百二了!那时不想吃糖了,想着再长点,就可以给小姨买条裙子了!”
  耸耸肩,“现在大体够买条裙子了!可我发现有比卖头发更赚钱的行当!”
  说完后,我歪头看向唐小逸,他看似一副漠然的表情,可看向我的眼眸却滑过一丝道不明的情绪,貌似心疼。
  目的达到,我旋即眨着眼睛,笑开了,“你们不会真的相信了吧!其实下定决心留长头发,是因为我看的第一部动画片是圣斗士星矢!”
  “因为纱织小姐的长发很美?”程俊问。
  我摇头,“不是!我喜欢紫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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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侃了会,程俊闹着让我歌唱给他听!
  我歪头一瞧,人古典美人正唱的欢实呢?
  我们猜拳喝酒的这会,人家就一直捧着麦克风没撒过手,麦霸的不像,看那一曲曲爱情至上的歌,多半是向唐小逸委婉地诉说深情呢?
  可看当事人虽然笑挂嘴角,却未达眼底,淡淡的漠然,哎——又是一个妾有情、郎无意!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唱的确实不错,很具专业水准!
  在这样的人面前唱歌,我直接成红花旁的绿叶了。顿时,头摇的跟拨浪鼓般,“我不唱!色色没跟你说过,我唱歌跟鬼嚎似的!我不要去丢人!”显眼。
  那边,美人听见我这边的动静,竟大方地将话筒递了过来,“唱一首吧!一晚上坐在那里,不闷哪!划拳喝酒,不怕醉?扯嘴皮逗乐,不累?”
  这话说的温柔,可听着刺耳!
  张无忌的娘亲说得对:越美的女人心眼越毒!
  当然我也不例外!
  人家如此挑衅,我不迎战,就是孬种,大大方方地接过话筒,点了首《天仙子》,古韵风颇浓,歌词也短,关键是这歌我熟,听了一个月,不会唱来也会哼。
  冰雪少女入凡尘
  西子湖畔初见晴
  是非难解虚如影
  一腔爱一身恨
  一缕清风一丝魂
  仗剑挟酒江湖行
  多少恩怨醉梦中
  蓦然回首万事空
  几重幕几棵松
  几层远峦几声钟
  看到古典美人,一脸的轻蔑和讥笑,我笑了笑,“唱的不好让大家见笑了!”
  程俊拍拍我的后脑勺,笑嘻嘻地说:“唱的不错!是我家色色对你太苛刻了!改天我得好好说说她!说你唱歌跟鬼嚎,确实过分了!”
  我一听这话,顿时像见到亲人般,小绵羊般地腻过去,趁机伸冤道,“是吧!我也觉得自己唱的不错,可色色总是打击我的积极性,跟她一起去飙歌城,她都不许我碰麦克风!如此专制霸道,让我敢怒不敢言!俊哥哥,你回去给我吹吹枕边风,不能再放任她打击我幼小的心灵和对艺术的追求了!”
  “一定一定!”不知道哪句话惹的程俊心花怒放了,此时笑的跟我们小区外的喇叭花般,嘴角都咧到耳根了。
  “不过,朵儿!要想哥哥能经常帮你吹枕边风,你也得经常在色色面前说说我的好话!”
  “那是那是!”
  我说嘛!怪不得程俊小同志如此关照我,敢情是打着曲线救国的意图。
  不过我也不吃亏,比起那些猫猫狗狗,程俊这人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色色也不是玩不起的人!
  两人达成协议,一脸的狼狈为奸样儿!
  正得意着,突然腰间一疼,我疼的惊叫出声,“谁掐我?”
  扫了下离我最近,最有可能下毒手的两个男人,程俊是盟友,不消说掐我的人一定是唐小逸了!
  我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狂放恣意闲适的坐姿,加上俊逸的让人痴迷的容颜,一袭浅灰柔光亚麻衣衫,清凉的诱惑加上时尚的质感,成就了他雅致的高贵,洒脱的潇洒,淡漠的独特魅力,唇边那抹淡定睿智承载着胜似闲庭信步的自信和悠闲,这男人够赞!优雅——没得说!
  可我也不是第一次认识唐小逸,他是什么人?
  就是一镶着钻石穿着华服的流氓!
  哼——
  撒火般地喝了一杯啤酒,歪倒在沙发背上,兀自生着闷气。
  王子突然凑近,将我细细地端详了一番后,极为暧昧地问:“大家有没有发现,今个的朵儿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眉眼间多了些属于女人的娇媚!”
  包间里的男人都是混迹在各种声色场所的,又是一起耍到大的哥们,不说默契十足,但多少明白他话里意思。
  坐我边上的程俊将王子推开,装模作样地观察了一番,“王子不说,我还不觉得,听王子这么一说,我也看出来了,确是多了一些小女人的妖!小逸,你觉得呢?”
  然后众人都向唐小逸望去,他瞟了我一眼,没有出声,唇边却飘逸一弯淡淡的笑容,似嘲弄,似玩味儿。
  其他人被程俊的一嗓子都凑了过来,我被他们看的浑身不舒坦,下意识地向后靠!
  却忘了前有豺狼,后又虎豹。
  直到意识到我已落入了唐小逸的怀抱范畴,想抽身出来时,已晚矣。
  他的双手已不动声色地环住了我的腰,看似无辜,却坏心眼地贴着我的耳朵说,“是吗?我瞧瞧——”
  任我如何挣扎,也逃脱不了。
  从腰上抽出一只手,轻浮勾起我的下巴,微眯着眼,坏笑地睨向我,一丘之貉,我知道他准没好话,果然----
  瞧那放肆戏谑的眉眼,哪还有白日里的雅致洒脱?
  “确实,是个妖精!”声音沙哑,有些呢喃,听起来像是在回答程俊,可我清楚,他这是在对我说,那语气就像在床上,意乱情迷时的低喃。
  “还疼吗——”大拇指腹摩梭着我的嘴唇,引起我点点颤栗。
  腰上的炙热的大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亦不老实地揉捏着——嗯,方才被掐的地方。
  “唐小逸,你放手!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我拍着他的手,冷着脸说道。
  脸是冷的,话却是娇的!
  嘴唇微嘟,谁知道是抱怨还是勾引?
  “我认为我们之间早就不清了?怎么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清着?”他的手倒是从我的唇上移开了,只是落到了我腰上,缠的更紧,就差抱大腿上缠绵了,头搁浅在我的肩上,甚是亲昵,亲昵喏----
  我挣脱不开,扭头咬唇抗议,“跟你不清的女孩也不只我一个,咱不是说好了,井水不犯矿泉水,你耍赖!”
  事实上,我真没打算挣开!
  抗议嘛——
  有点!
  不过,那句‘你耍赖’确是十足的娇嗔,欲拒还迎。
  看着唐小逸身后那古典美人转瞬化为古典妒妇的样儿,我高兴啊——
  怒气冲天,却又拼命隐忍,呵呵——可不就是我要的结果?
  我的人生信条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
  现在只是还一针的程度,不过很显然,这根针扎的她心脏脾胃肾都揪起来了。
  那‘嗖嗖’几道豪不掩饰的视线甚为阴毒,套住说烂的话,若眼神可以杀人,我已转世N回。
  就这点小伎俩也能吓退我?咱从小在瞩目中长大,已经习惯了这被人‘瞻仰注视’的生活。
  “唐少、小雅,到了你们的曲子!”
  方才在卫生间一起讲我是非的女孩,指着屏幕救场道。
  一看荧幕上的显示——广岛之恋!
  姐姐睐,你怎么不干脆点知心爱人?
  “唐小逸,你的歌到了!”我咬着唇忍着大笑的冲动,咬着下唇,食指点着唐小逸的胸膛,小腰扭着看似推拒,可食指却在扭动间划着他的胸膛。
  感觉他身子僵了一下,我笑的像个小魔怪,当然对象不同视角不同,落入人眼中的神情也是不同的,也许他眼中的我更像妖精也说不定!
  我扭头,冲着救场美妞说,“姐姐真是好人!”
  手指一拐指着程俊控诉,“你还是我亲哥呢?看见我被人纠缠也不出来搭救——”
  “啊——”我扭头,眉头紧蹙,“唐小逸,你又掐我!”
  摸上被掐的地方,望着他甚为幽怨,下手真不轻,肯定紫了!
  唐小逸用他那双魅惑人心的桃花眼勾着我,嘴角含笑,终是将放在我腰上的手撤离,不过临走前,不忘打击报复一番。
  我的小腰哦?被他蹂躏的,不知又多了几个紫斑!
  “逸,陪我唱这首歌吧!”古典美人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含羞带怨地将话筒递过。
  唐小逸懒懒瞟了她一眼,并没有接过她手中话筒,而是越过她的手,拿起桌上的洋酒,一饮而尽。
  我咬着指甲盖,看着古典美人那僵化的笑容,笑的越发得意。
  我说过我的灵魂里住着魔鬼,一旦唤醒,满肚子坏水。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我,是她太不了解这些爷的劣行了。
  就算没有我,唐小逸也不会跟她合唱——广岛之恋。
  先不说这曲子怎么样?就他这大爷样儿也不会卖唱娱乐别人的。
  更何况这词,啧啧啧——还真是情深的很。
  北京城下的八旗子弟们玩的是暧昧,不是寂寞!
  唐小逸连喝两杯酒后,将古典美人手中的两个话筒都拿了过来,转手递给我一只,“你陪我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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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愣,搞不明白他这是酒后闹事还是酒后抽风。
  这玩笑开大了。
  看见美人那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临池处死、剁成肉酱……的眼神,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看向唐小逸的眼神,也多了丝愤懑。
  杀人不过头点地,他竟然用一句话成功地引起了一群女人对一个女人的眼杀。
  都说最毒女人心,那是没见过真正腹黑的男人!
  阴毒——阴着毒死你!
  可我会怕?
  当然不!
  只是陪唱这活我接不了,都说没有实力靠运气,今天我运气已用完!
  所以——
  “这歌我不会!”我无奈地摆手道。
  看见唐小逸瞬间冰寒的脸,我嗫嚅地解释,“我喜欢古典音乐,很少听现代歌,这首曲子我是听过,可真不会!”
  “那你会唱什么?”
  “会唱的不少,像京剧、黄梅调、徽曲……都会一点,古风韵味的曲子也会一些!就像刚才那首!”我掰着手指一一给他列举着。
  “唱曲京剧听听——”他一脸诧异,凝望了我许久,确认我一脸的诚恳不是装出来的,方才命令道。
  我没打算在包厢里唱京剧,先不说他们听不听得懂,关键是没人配乐呀!
  可唐小逸点名要听京剧,我能拒绝吗?
  不能——
  我端起面前的红酒,一口气喝掉一半,站起身来,清清嗓子,唱了个《空城计》的选段:“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凭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先帝爷下南阳御驾三请,算就了汉家的业鼎足三分。官封到武乡侯执掌帅印,东西战南北剿博古通今。周文王访姜尚周室大振,俺诸葛怎比得前辈的先生——”
  唱的好不好的不说,图的就是个乐子!
  我这人爱好广泛,古风情结尤为严重,琴棋书画全面发展,最近又迷上了京剧!精不精的先不说,关键是咱有一颗热爱国粹的心。
  唐小逸喜欢京剧,我不意外,怎么说人家也是八旗子弟,早几十年,京剧可深受老八旗们的热追。
  当年追梅大师的人,不比现今追周董的少!
  这个比喻真的不恰当,级别不同,人梅大师那是老少中外通杀,周董顶多算个少男少女杀手。
  我坐回沙发,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下剩下的半杯红酒,歪头问唐小逸,“没吓着您吧!色色最怕我唱京剧了!每次跟她去飙歌城,只要我说点京剧,她就跟我急!总说我辱没老祖宗的精髓,破坏了她对国粹的幻想——”
  我如此谦虚,本意是想让他夸我两句,顺便批评一下色色的专横和艺盲,也没指望他恭维我,可——
  “她说的没错!”点头认同,摸样认真。
  我怒,丫的!太伤自尊了——
  我一直都认为是色色不懂国粹,现在看来不懂国粹的人大有人在!
  “其实——唱的还不赖!多练练就能找准调了——”程俊这话说的牵强,听着违心!
  我不接话,只是如贞子般,给了他一个幽怨的眼神,倚在沙发背上,不愿搭理这些低级趣味之人!
  妇唱夫随,一对没艺术细胞的夫妻。
  狐朋狗友,一群没艺术细胞的俗人。
  酒继续喝着,话继续侃着。
  又灌了几杯啤酒,我有些喝大发了。
  歪在沙发上,懒懒的样儿,还是沉默是金。
  程俊在眼镜那输了几拳灌了几杯后,转身吐着酒气,点着我的额头问:“丫头,咋蔫了?”
  “我以神的姿态,闪耀在这美的瞬间,凡人勿扰…”我歪着头,不悦地阐述着。
  “噗嗤……说你是妖精,你还成神了!你这修炼的速度可真快!”
  “那你就当我间歇性郁闷症发作期间,生人勿扰,熟人勿找。”
  “还生气呢?”亲昵地咬了下我的耳垂,唐小逸从后面抱住我。
  “哼——”我扭头,不理会他的主动求和。
  “年纪不大气性不小!”他浅笑地看着我,两指轻点我的唇,宠溺意味十足。
  我说过,唐小逸是玩暧昧的祖宗。
  瞧,把古典美人气的,脑门上都冒干冰了。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但是不能侮辱我热爱国粹的心!”
  “宝气——”点着我的鼻子,唐小逸笑地一脸宠溺,“说说为什么喜欢古风?”
  “嗯——我一直相信有一天我会穿越时空回到古代!呵呵——去祸害那群眼高手低、不学无术的公子爷!”
  这话不是胡说,绝非看穿越小说留下的后遗症,从小我就对古遗物抱有很大兴趣,考大学时差点抱了考古系,我一直认为我是属于古代的and文献记载中那并不帅但一定非常有钱有势没大脑的小皇帝的。
  “……”众人默,看着我的眼神说不出的怪异。
  “自打看过蓝血人,我就觉得我也是拥有超能力的,只等某人某物帮我把灵力唤醒!”说这话时,我有些激动。
  “真是个小傻样儿……”唐小逸低低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尖,低头啄了下我的唇。
  “啊——”我低呼,看着美人那惨黑的娇颜,摇头叹息,这戏演过了。
  果然,被漠视一旁的古典美人不堪冷落,口气不快却极度压抑地冲唐小逸说道,“逸,时辰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好!我送你!”点头,捏着我的手,压低声音道,“给我老实坐这等着!”
  完后,起身,走前!
  那背影,怎么看怎么像皇上回宫。
  美人似乎有些不甘,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
  只得挎着小包尾随其后,临走时还不忘恶狠狠地瞪我一眼。
  切——是你道行不够,哪能怪我太有魅力。
  不过唐小逸,你让我等,我就等,岂非太没面子?
  所以,他们前脚刚走,后脚我就以上台为借口,出了包厢门,呼吸了几口不算新鲜的空气,踢踏着我的小高跟继续做摇摆女郎,走廊那头闪着一个若隐若现的红点,有人在抽烟,走近一看,竟是唐小逸。
  我本能地想要绕开他,可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一个旋身,将我压在墙上,他压在我的身上,脸离我很近,在幽暗的灯光下,越发的阴沉,“有人不乖哦——为什么要躲我?”
  “我什么时候躲你了?”我挣扎着。
  “今晚、一直!”
  “你边上有人了!我以为你不想人打搅,再说人家姑娘挺美的,对你又痴情,你该好好珍惜才是!”我苦口婆心道。
  “要你个小妖精管!”他的脸真真正正的沉了下来,将燃了一半的烟被狠狠的掐掉,落在地上。
  “切!不管就不管,你以为我想!”
  “香朵儿,你他妈的找歪是不?”他的声音是危险的,手捏住我的下巴,怒吼着。
  我要拍开他的手,未果。
  他的手向下移动,放在我纤细的颈项上,慢慢的收紧,阴测测的说,“这么漂亮的脖子,断了真可惜——”
  “杀人要坐牢的!”我惊恐,忙捂着脖子。
  “老子宁愿为你坐牢!”他嘲讽的压迫过来,用身体强行将我抵在墙壁上,双手扳着我的头,附了上去,粗暴的吻着,唇齿相依,啃噬着,强烈的压迫感让我很不适。
  “唔…唔…”我扭动着,试图脱离他的控制。
  “别动,否则就在这吃了你!”牙齿咬着我的耳朵轻声说,呼出的热气让我痒痒的。
  我的身体被挤在一个小角落里,他的手在我身上乱摸,从我衬衫下直伸进里面,所触都是敏感部位,他的声音越发粗喘,我的声音越发娇艳。
  一黑影闪过,我低呼,“有人!”
  他重重地在我的柔软上捏了两下,拉着我的手快速闪电梯。
  “叮咚”一声后,进了一个房间,初看一眼,竟是初夜的房间,我挣扎着吼道,“唐小逸,我说过不想跟你上床!”
  “可我没说过,不想跟你上床!”唐小逸的手徒然僵硬,将我摔倒在床上,用力捏紧我的手腕,他半跪在床上,俯身垂头望着我,眼中似闪过流星的锋芒,发狂似地吻着我,几乎要将我揉入他的身体里。
  “唐小逸,想跟你上床的女人多得是!”我被迫躺着,眼中隐隐有着水光,胸前起伏,呼吸破急促,我无力的挥手打着……却被攥住,支在头顶,禁锢住无法动弹。
  “可我想知道你到底哪里吸引了我,让我对别的女人失去了兴趣!”唐小逸抱着我,有些懊恼。
  “唐小逸,你想上我,犯不着用这样的借口!”我鄙夷地说道。
  “那你说,是你漂亮,还是刚才那女孩漂亮!”他浅笑着望着我,眼眸潋滟又疏离。
  啧啧啧——小逸同志这是要勾谁的魂呐?
  我仰着下巴,眯着眼,非常认真地想了想,“不好说,我们俩又不是一个类型,就像西施和貂蝉,你能说哪个更美?我和她都不丑就是!”
  唐小逸狠狠地吻了我一下,“小机灵,这个时候还不忘夸自己!”
  “我在阐述事实!”我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呵呵直笑。
  我年纪不大,可心眼不傻,既然唐小逸没有亲自送那丫回去,而是守在包厢外等我,又带我回这儿,就没打算放过我。
  反抗越大伤害越大,我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
  再说跟唐小逸zuo爱,我并不吃亏!
  他的技术很好,不是吗?
  况且这些爷的征服心都非一般的巨大,反抗越大,纠缠越深。
  罢了罢了——早做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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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2-25 20:05
  “我也想看看你这个小貂蝉哪里值得我心心念念!”低头吻上我的唇,细细地舔着,轻轻地咬着,浅浅地吸着,深深地搅着——
  不得不说,唐小逸的吻功很厉害。
  我只有承接娇喘的份。
  卧室里太过安静,一切声响都被放大到极致,侧身翻转,丝滑的床单发出动听的细微摩擦声,上衣被撩开,干燥炙热的掌探了进去,手法熟稔,火热的吻滚烫的落下,极小心却又霸气十足,不让人抗拒。
  他的手摸索着缓缓向下,衬衫、短裙,随着几声清脆的‘刺啦’声,化为破布一片片。
  我顺势环住他的颈脖,轻轻挑动舌尖,他颤动了一下,接着更加激烈地纠缠住我的口舌。
  慢慢地,我感觉到他复苏的yu望,他急促的呼吸,他滚烫的体温。
  他俯低身子,和我对视着,摩梭着我发烫的面颊,磁哑的声音,染着浓浓的情yu,“朵儿---我要你---”
  我反客为主,缓缓解开他的衬衣纽扣,双手在他胸膛轻轻游走,动作暧昧。
  “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我听见低低的声音自我嘴里喃出,略带暗哑,唐小逸的喉结动了动,勾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低笑着吐出三个字,“小黄货……”
  “你喜欢,不是么?”轻笑着扭头看向窗外流泻进来的月光。
  今晚的月光,妖冶而靡艳。
  “是的!我喜欢!”他眼光闪烁着不知名的流光,深吸了口气,然后俯下身来……
  一记挺身,深深埋入我的体内。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不禁皱着眉头,轻斥道,“唐小逸——你轻点!”
  谁说只有第一次疼?
  “嗯——我会的!”他轻轻的探出去,又重重地挺入,呼吸急促,“朵儿…勾着我腰…”
  我听话,照做,腿缠上他的腰。
  他含着我的唇,像渴望母乳的婴儿,疯狂地吮吸着,下身的频率九浅一深。让我全身的骨骼深处,也渐渐泛起了情yu的搔痒。
  “唐小逸…你慢点,我…”揉碎的呻吟夹扎着断断续续的恳求自我唇边溢出。
  唐小逸的动作稍微缓了下来,停顿片刻,他望着我,嘴角荡着笑,手臂一用力,瞬时间,我突然间被抱坐起,只闻一阵低笑,他又冲进我的身体,抽动得越发的迅速,他古铜色的胸膛,蒙上一层汗渍,在灯光下,折射着莹莹光晕,他含着我的耳垂,轻轻地说,“宝贝…对不起…慢不下来!”
  “呜…你…”我急促的喘息着,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他没放缓身下的动作,环在我腰上的手紧了又紧,仿佛要将我溺毙在怀中,我软软地勾着他的脖子,他咬着我的唇,神情温柔,语气是从没有的缠绵腻人,“朵儿,你真美……”
  “我知道…说些我不知道的优点…”
  “我的小乖哦…”又无奈又宠地低喃着,双手捧着我的脸,狠狠吻住我的唇,紧紧纠缠,每一寸呼吸,每一份甜蜜,他疯狂地占有,我低啜着迷乱地随着他的舌尖,他的呼吸,他的一次次纠缠,迷醉——
  次日,醒来,阳光灿烂。
  我浑身酸疼不堪,扭头看着熟睡中的唐小逸,空调薄被下,□的我被他紧紧地裹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亲昵地贴着我,看着面前熟睡的俊颜,我笑的象只偷腥的猫。
  这男人昨晚化身为禽兽把我折腾的骨子都散了,可我也没让他好过,像榨汁机般,榨干了他剩余的价值。
  总的来说,两败俱伤——
  唐小逸,真的很迷人!典型的雅痞,优雅,时尚,走哪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尤其是ji情中唐小逸,说不出的艳魅!
  完美清晰的五官、迷离深邃的眼神、阳刚中混杂的猫一般的媚态,靡艳极了。这样的男人躺在我的身边,是我的荣幸,我的骄傲。
  如果把男人比作衣物,唐小逸定是摆放在精品店中精品,限量版,纯手工制作,衣服上贴着价格标签的同时亦贴有:珍贵材质,不买勿碰!
  像我们这种连干洗费都付不起的草根阶层,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而今我不仅碰了,穿了,还不付钱!
  此等占人大便宜的事岂能不让我心花怒放、开怀大笑?
  看着现在的他我痴迷了,想着昨夜的他我脸红了,躺在这样一个极品男人的怀里,我花痴了!
  嘿----香朵儿,你真能耐,能把这样的镶钻貂皮大衣男搞上床两次,香朵儿,你太了不起了。
  唐小逸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个啃着手指,笑得一脸花痴的我,他把脸埋进我的颈窝中,
  我以为他害羞,正想呲他几句,忽觉脖间一阵疼,他又在给我种草莓,且种在这么显眼的位置上,一颗一颗再一颗----
  “唐小逸,你个王八蛋——不许再种了!再种我就出不了门了!”我恼羞成怒,推着他的身子,扭着腰地闹着。
  一只手却将我搂的更紧,闷闷地声音从颈窝中传来,“一大早醒来就看见个小傻子在傻笑!笑的这么丑,出去也是吓人!”
  切——这话矛盾,傻子不傻笑,还精笑。
  啊---呸---
  他在骂我是傻子耶----
  “哪里傻?你才傻?你全家都傻?”我不依不饶地像只野猫般用尖利的爪子挠着他。
  他圈着我如蛇般扭动的腰,低低笑着,发出悦耳的声音,未着丝缕的身子,胸腔震动,突然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咬着我的鼻尖,“是呀!你傻,我傻,我们全家都傻,不傻不进一家门,不傻不是一家人,不傻不上一张床!”
  一脸坏笑地盯着我,身子贴着我,慢慢往下滑,一直滑到我的身下,突然吻住我的花心,让我浑身不禁深深一颤,“唐小逸--我--啊--”看着双腿间含着我爱ye的唐小逸,一脸的媚态,我不禁舔了舔我干渴的唇。
  “朵儿,我的傻朵儿!”他突然跪起身来,捧着我的屁股,一个用力贯穿进入我的身体,让我快要爆炸的身子得到了缓解,我咬着下唇,仰着头,勾着他的脖子低唤着,“唐---我们联通了!”
  绝对不叫逸or小逸,不能让他在称呼上占我便宜。
  他笑着,低头在我的额头上一点,下滑经过我的鼻尖来自我的唇瓣,磨蹭着我的脸颊,逗得我咯咯的闪躲,他捧着我的脸,唇贴唇,哑声道,“我不喜欢联通,转移动用户吧!”
  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律动妖娆地摆动着,我们的呼吸彼此暧昧的纠缠着,在共同登上及至的刹那我仿佛听到唐小逸一声细不可闻的呼声,“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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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浙汇,在朝阳路,餐厅以现代设计手法营造中西合璧的三十年代繁华上海的怀旧氛围,一百多平米贯穿一至三楼的玻璃幕墙由上万块意大利进口的彩色玻璃组成,气势恢宏,夺人眼球,成为整个餐厅的亮点。
  水晶吊灯、宽松厚实的沙发椅、妖娆靓丽的壁纸、丝绒布的椅子、幕布,无不将上海特有的情调体现的淋漓尽致。氛围不错,低沉浑厚的音乐都让这里更像一个让人放松的咖啡馆。
  二楼雅间,唐小逸牵着我的手进去时,里面已满满一桌人。
  “哎呦喂---两位领导,可算把你们盼来了!”程俊咋呼着,像地方官员接待省领导,卑躬屈膝地迎上前来。
  我皮笑肉不笑地接话,“同志们辛苦了、俊哥哥破费了!”
  唐小逸拍落我和程俊相握的手,点着我的额头,轻笑着说,“宝气!”
  不理会一旁呲牙咧嘴叫疼的程俊,牵着我的手落座,招呼着服务员将点好的菜一一呈上,蟹粉鱼翅、白汁扇海贝、原笼粉蒸牛肉、松茸蔬菜包、芝麻里脊、鸡汁排翅----恩恩--多是我爱吃的菜。
  我稍稍偏过头睨着唐小逸,“这就是你说的便饭?”
  还真丰盛。
  “又不用你付钱,只管吃就是了!”帮我布菜时,唐小逸没好气地说。
  我摇头叹息着,“腐败呀腐败----”
  他眼角一点点下弯,嘴角的笑一点一点的漾开,伸出手弹了弹我的脑门,又恨又无奈地说了一声,“要你管喏!”
  唐小逸这人真的没话说,摸样帅、身材好、吻功佳、耐力强、温良大度----无不良嗜好(指床上),且出手阔绰。
  撕了件几十块钱的衬衫,赔了套正品D&G!
  你别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是真理,穿上世界名牌,瞬间我也成气质美女了。
  出了蓝调,我本来打算跟唐小逸分道扬镳,井水不犯矿泉水来着。
  可他非要让我陪他吃顿便饭,吃就吃呗----不花钱饭傻子才不吃!
  我一直坚信蹭饭是王道。
  并且将这个真理奉行到底,继续走大家闺秀的路线:食不言,寝不语!
  途中有人欲搭讪我,被我甩出的五个字溺毙了。
  进食中,勿扰!
  姐是讲究职业道德的,在酒吧里,你们是大爷,我是姐儿,我负责说话逗你们开心。
  可出了蓝调,你没权利打搅我私人时间,我没义务解答你们的好奇,人格等同了!
  唐小逸交叉着修长的双腿歪在凳子上,面露闲适的微笑,“别问她!让她好好吃!”
  一派轻松的样儿,气煞一群七嘴八舌打听八卦之人。
  抬手帮我撩起散落到前面的长发,“别看她娇娇弱弱的,可能吃喏---”
  这调太他妈暧昧了,连我听着都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抬头瞪了他一眼,他也不恼,唇角漾着笑,哄着,“快吃!凉了伤胃!”
  一手做发箍,帮我抓着披散的长发,一手优雅地夹菜,慢慢地嚼着。
  贵公子气质十足。
  “小逸,你怎么会跟朵儿在一起,我记得昨晚你送的可是小雅!”
  “说,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不把咱哥们当自己人是不?居然背着我们暗度陈仓----”
  “朵呀!我的妹子呀---你就这么被唐禽兽给糟蹋了----”
  同是八旗子弟,这些爷儿的嘴能比童谣那一伙善?
  好奇害死猫----
  八卦不只是女人的专利。
  我不回答,并不代表他们不问。
  结果,唐小逸就成了被追问的对象。
  可他会回答?
  才怪!
  他们问他们的,我们吃我们的,逼急了就一句,“路上遇见的!”
  有人信?
  才怪!
  可谁管他们信不信!
  此‘便饭’在众‘八卦男’围追堵截、酷刑盘问,众女伴幽怨愤懑、含愤带忌中结束,我一直也没说几句话,只管往嘴里塞东西,把肚子塞饱完事。
  唐小逸说的不错,我饭量不浅,比在座的三个女孩加起来吃的还多。
  放下筷子,我拿起面前的湿毛巾擦了擦嘴,望着眼前一干陌生的脸孔,没有利益的情况下,实在没有陪他们聊天的兴致。
  “饱了?”唐小逸问。
  我点头,从他手中捞过我的长发,用手指梳理顺,披散开来。
  之所以不扎起来,当然是为了遮羞。
  我叫来服务员,指了指圆盘中央的骨头煲、原笼粉蒸牛肉、鸡汁排翅说,“给我打包这三份带走!”
  骨头煲、原笼粉蒸牛肉、鸡汁排翅都是瑶瑶爱吃的!
  米小乐最近疯狂相亲,肯定忽略了宝宝的伙食,我得给她补补。
  “喜欢吃?下次我再带你来吃就是,打包回去冷了就没这么好吃了!”
  “不是我吃!天这么热,冷不了,再说我家离这又不远!”
  “给谁吃?”
  “我女儿!今年五岁,这骨头煲、原笼粉蒸牛肉、鸡汁排翅都是她的最爱!这家做的不错,火候和味道有我小姨七层功力,瑶瑶想吃很久了!”
  谈起我的小宝贝,我就一脸的甜蜜,她可是我的小心肝!
  想起我小姨,我则有些心酸。
  “女儿?五岁?天哪,你才多大?”“领养的?不对,你不具备领养资格!”“难道是捡的?弃婴?”众人皆惊,一脸的震撼,七嘴八舌地问着,比盘问我和唐小逸的关系时还激动。
  “你才是弃婴,你一家人都是弃婴!我家瑶瑶才不是弃婴呢?她有的是人疼,有的是人爱!”
  我暴起,我护犊子的紧,就听不得别人说我家瑶瑶的丁点不是!谁说她是弃婴我跟谁急。
  “朵儿,好了,咱不气,不气----”抱着我坐在他腿上,唐小逸轻抚我的背部,柔声安抚着,“他们没有坏心,只是好奇----咱不气了,好不好----”
  “哼----我家瑶瑶可聪明、可漂亮、可乖巧了,她才不是弃婴----”望着众人错愕的嘴脸,我鼓着腮帮,气呼呼地呢囔着,“我是她妈咪,我家瑶瑶小嘴可甜喏,叫我妈咪时,可好听喏--”
  “好,不是弃婴,她有你这么个疼她护她宠她的漂亮妈咪,怎么会是弃婴呢?”
  我听着唐小逸的话,头搁在他肩头,不再吱声,只是垂着头,依旧气呼呼生着闷气。
  包间气氛有些凝重,这时服务员将打包好的菜放到我面前,我问了价钱,打开提包,从里面抽出三张红票票递给服务员,唐小逸有说他付,可我执拗地要自己掏钱。
  我女儿要吃的,干嘛让别人付?
  我左手挎着包,右手拎着打包的美食,起身,冲唐小逸道,“我走了----”
  我来就是为了蹭饭,吃饱了,自然是要走了!
  也不跟程俊他们打招呼,我还在生他们的气。
  “好---我送你----”唐小逸站起来,牵着我的手就走,“哥几个,慢吃慢喝,这顿记我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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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2-25 20:06
蓝调,没有灵魂的桌椅板凳烘托着能被所有人接受的音乐,DJ的手指,指点着被酒精轻轻燃烧起来的热情。一秒跳过几个音符,一个音符跳过几秒,我越过疯狂的人群,欣赏着吧台前一个漂亮的男孩儿和他身边同样漂亮的男孩儿。
  我勾唇,眼眸闪烁着兴味。
  我不认为自己是腐女,我只是很喜欢看BL动漫动画而已。
  当看到两个长的跟动漫里的漂亮男生如此亲昵之时,自然而然地会浮想翩翩,不免有些出神。
  “看什么呢?笑得跟小傻子似地!”童谣凑了过来,唇贴着我的耳垂,含在嘴中,轻轻地咬着。
  一丝电流滑过我的身子,颤了一下,我脸一红,躲闪着,“嗯!两个漂亮的男孩!”
  我发现,我描述人的语言挺贫乏的。
  除了漂亮还是漂亮!
  这也因为我记忆力不好,再怎么细致的描写,下回见到了还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所以就不费那个心神了。
  心里有些发毛,今晚的童谣很不对劲,以往我们也暧昧十足,却不像今个这般——黏糊。
  “有我漂亮吗?”他问,追着我的脑袋含着我的耳垂,步步紧逼。
  “嗯——他们很年轻,应该是高中生吧!”我后仰,指指吧台上的漂亮男孩儿,趣味儿地问,“你猜他们谁是攻,谁是受!”
  童谣顺着我的指引看过,一把将我拽进怀里,咬着我的嘴唇坏笑着说,“想知道,干嘛不当面问他们?”
  “我又不认识他们?”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你不认识,我认识!”说完就从兜里掏出手机,按了几个数字,冲着电话就是激情的一嗓子,“童颜,你给我滚过来!”
  然后就看见吧台边的那个漂亮男孩张望着,看到这边,摸摸鼻子对着旁边的男孩说着什么?
  接着,两人一前一后地朝这边走来。
  “二哥,你们也在!”童颜小同学,一脸的恭敬和讨好。
  “嗯!”童谣摆了个手让他们坐下,框着我,特正经地向我介绍着他们,“童颜,我三叔的儿子!卜凡,童颜的发小!”
  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后脑勺,“香朵儿,我老婆!”
  “咳咳——”我正喝着酸奶,被他的介绍冷不丁地吓了一跳,呛的我嗓子疼。
  老婆?这是童谣第一次向旁人这么介绍我,而这旁人还是和他有着直系血脉的亲人。
  这代表什么?见家长?不能算!这家长小点,在家族里说不上话。
  可以往,童谣向元丰他们介绍我时,都是说:香朵儿!我的人!
  很暧昧的介绍,就像我和他的关系,不是情侣不是恋人,却不准他们打我的主意。
  我不懂,我发现我真的弄不明白这玩意儿了,他这又抽的哪门子邪风,受了哪门子的刺激?
  难道是得了禁闭综合症?
  应该是——刚放出来就纠结着元丰他们来蓝调来庆祝,想来这次是被老爷子整惨了。
  “想什么呢?眉都皱成老太婆状了!”童谣的食指轻轻地拂过我的额头,声音腻若吃蜜,柔弱滴水,抱起我坐进他怀里,一边轻轻抚摩着我的头发,一边轻啄我的红唇,“人给你叫来了,有什么疑问,当面问撒--”
  我慌了神,他却一脸坏笑睨着我,悠哉悠哉-------典型的下流痞子!
  别误会,我慌不是因为童谣要当面揭露我猥琐的腐女思想。
  也不是因为这两男孩跟他的亲密关系,而是因为他突来的宠溺和那句:香朵儿,我老婆!
  我拧着眉,望着他,心下有些烦躁,吮吸酸奶的力道越发地凶猛。
  “我的傻妞哦,瞧你这傻样!”脸颊被狠狠地咬了一下,童谣笑的像只得道狐狸。
  不仅我懵了,就连元丰他们也愣了,两个小弟弟更是一脸的痴呆样!
  不过,美男即使流口水,那也是销魂的口水。
  我摇头,叹息,“童谣,你完了,你真的中邪了!”
  瞟我一下,少爷的眼又眯了起来,拈花指拂过我的脸颊,凶神恶煞道,“我他妈的就是中邪了,中了你这小妖精的邪!”
  我白了他一眼,懒的理他!
  既然他放任我yy自己的堂弟,我还怕他不成?
  淡定的微笑,优雅的起身,走向两男孩的对面坐下,幽暗的灯光下,眼神好的会看见我微眯的眼眸间韵着幽蓝的魔艳。
  我依旧双手抱着酸奶盒,叼着吸管,眼里全是晶莹剔透的清澈,抿嘴微笑,盯着眼前的男孩儿像三岁的孩童盯着蠕动中肥肥的青菜虫,一脸的性味和专注。
  童颜,肤白若雪,口若含朱,秋水横波,熠熠灵动,唇边挂点讥诮,真是别有风情。我在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我,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勾搭上他堂哥!
  可,我和童谣之间,还真不是我主动。
  卜凡,柔软的短发利落的削下来,五官秀丽,透明的肌肤,小巧的鼻梁,唇角噙着微笑,望着我的样子亦是一脸的好奇。
  “看什么呢?”童颜小朋友怒了,抓起面前的酒杯,烦躁地左右手调换着。
  “看你呀!” 我赖赖地说着,不急躁、不遮掩、不回避。盯着两人看了半天,直看得两人浑身发毛,我叼着吸管转头望着童言,幽幽地说,“我想画画!”
  我是美术专业的,我没忘!学美术的看见美的事物总是忍不住想画在纸上----保存,就像摄影师喜欢拍照一般,职业习惯。
  “----”两个孩子一脸黑线和茫然。
  童谣框着我的脖子勾了过去,“不行!能做你模特的人只能是我!”
  “好啊!你当我模特也可以,不过先说明,我这次的主题是□人身!你调理好身子后告诉我一声!”我匪里匪气地说着,推开他寸许,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我要工作了!几位小爷吃好、喝好、玩好哈---”
  “调戏完爷就想走?”童谣抬手点着我的脑门,戏谑着问。
  “我是真的要工作了!”我拍着他的爪子,狡辩道。
  “是去跳舞吗?”卜凡一脸兴奋。
  “呃?”换我一愣,想到他们这个时候出现在酒吧,且一副老生淡定的样儿,知道他们定是常客,可没料到他们有看过我跳热舞并记住我,有fans我很开心,可看到童谣绿幽幽的小狼眼,想到他的耳提喝令,我轻轻摇头,“不是!跳舞不是我本职,上个礼拜有个姐妹没来,我暂时代替而已!”
  听色色说,经过上次一舞之后,我确实火了起来,不少人都在打听我的消息,都被她的铁臂挡掉了。
  她也曾问我要不要继续跳,我想了想,暂时不要!
  一来我最近接了个墙绘的活,比较辛苦!
  二来我小姨过几天要回来了,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兼职舞者的事。
  萨克斯演奏,她虽没有反对,但我知她心里心疼着我。
  “那你以后还跳吗?”
  “不知道!”看到童谣那冒火的眼睛,我有点后怕,如果我说会,不知道下一秒他会不会扑过来咬死我。
  “太可惜了!朵儿,你不知道你在舞台上有多迷人,我们同学都叫疯了!这不,这个星期都来捧你场呢?”手抬起,指着大厅中央一群稚嫩的脸孔,一脸的兴奋,一脸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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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着口水,望了童谣那愤恨幽怨如刀子般的小眼神刷刷地朝我飞来。
  不禁摇头:这孩子,真没眼力见!
  “知道昙花为什么这么珍稀吗?”
  卜凡摇头,“因为它只有一现!能长久印在脑子的事物是让人有念想的事物!”
  看到漂亮孩子一脸的失望,我笑的那叫一个得意,踢了踢童谣,“看见了吧!咱也有粉丝了!”
  “瞧你这宝气样!”童谣笑地一脸戏谑,眼中的宠溺让我得瑟起来,挺挺腰杆,不可一世地横他一眼,“你懂什么?这叫人格魅力!”
  头一扬,气势十足。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呢?
  冲他们打了个手势,离去!
  “朵姐,你不跳舞真的太可惜了!”卜凡半起身,冲我喊道。
  “不可惜,有得才有失!再说以后的事谁能料到呢?”我回头微微一笑很倾城。
  Lily was here,是吉他和萨克斯的完美结合,来自荷兰的大美女Candy Dulfer的专辑。她融合了流行、蓝调、舞曲、爵士的乐风,有着浪漫诱惑之意。
  大二的时候,我就在色色的推荐下携着我的萨克斯在‘蓝调’里吹奏了。
  乐器中我最喜欢古筝,不止古筝,事实上凡是古典的东西我都爱!琴棋书画、针织苏绣、古玩玉器、古曲古籍,对我来说都很痴爱!
  我一直都认为我是属于古代的,迟早有一天我是要穿回去的。
  后来遇到党宁并爱上他,我想为了他留在现代也未尝不可。
  之所以选择萨克斯作为我的第二特长,是因为钢琴太贵,小提琴太雅,二胡太民族,而萨克斯够风情。
  最后一句是党宁说的!
  党宁还说:午夜的酒吧,昏暗的灯光下,你穿着白色的衬衫、蓝色的牛仔裤,披着波斯米亚风格的卷发,吹奏的萨克斯,那该是一幅多么销魂的画面。
  因为他这句话,我在学画的艰苦岁月中毅然放弃了学了两年的古筝而改学萨克斯!一学就是五年。
  我扔掉了所有关于党宁的一切,却始终没有扔掉他送给我的这个技艺。
  正如他所说,萨克斯真是最适合我的乐器,第一携带方便!第二适合我在各种场合吹奏。
  昏暗的酒吧,西式的咖啡厅,热闹的街头还有美丽的海边。
  起先学萨克斯是因为党宁的话,后来党宁走了,我发现它不仅仅是乐趣,还是生存的法门之一。
  像我们这种人,来到这个世界上,不是为了兴趣,而是为了生活。
  一切兴趣都要建立在能让你生存的情况下。
  事实上,它确实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帮了我很大的忙,帮我度过了一段很灰暗很落魄的日子!
  而今,我站在了这个舞台,重现了他描述中的画面,可他已不再是我的观众----
  幽暗的灯光,氤氲着雾气,依稀记得第一次见党宁的情景,很浪漫很言情!那天下着朦朦细雨,我走在学校的林荫小道上,不是因为浪漫情怀在作祟,而是因为这条路离宿舍最近,我没有带雨具的习惯,穿过层叠的杨树林,踏入幽静的绿荫小路,吸入一阵阵最纯净的竹林淡香。
  我抹了抹脸上的朦胧小雨,便在拐角处豁然看见这样一幅难以形容的景致……
  在一片烟雨朦胧的菊海中赫然伫立着一单薄的人影,那人轻仰起着精致的下巴,微张着淡橘色的柔唇,轻触着单薄的鼻息,微闭着脆弱的眼睑,白净的脸上毫无杂色,阳光似乎能穿透他的皮肤。那清秀的五官纤尘不染,让人一见顿觉清爽。
  他双手叉在白色裤带里,就那样安静地站在雨中,银色雨丝淅淅沥沥地飘洒在他周身,让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清冷而孤寂的气质。那双眸子非常深邃,让人忍不住想探究里面究竟装着什么。
  那鼻梁,高挺纤秀,让人的手指忍不住想顺着那完美的弧度滑下。
  还有那嘴唇,柔和却带着距离,在那一刻,我的唇顿时痒痒的,从此,心头便氤氲上一种渴望,那一刹那,我非常妒忌飘洒在他周身的雨丝。
  雪河清清水,幽幽空谷人!脑海中愕然飘出这么一句话!
  再然后就是天雷勾了地火,我有种被电触了的感觉,我想那就是传说中的爱了吧!而且是一见钟情。
  现代科学证明,人有生物电流,有磁场。生物电流能够互相感应,只要频率相同,就好象收音机接受无线广播电台的讯号一样。
  有人说,情感有定向性,就是出于这个根据。
  ‘一见钟情’就是因为爱和被爱的两人的电磁波频率相同。
  年轻的心总是毫无畏惧的,虽然我极不想打破这份仙人独立的宁静之姿,可是我到底是凡人,凡人的欲望那是相当可怕,不计后果的!
  于是……
  靠近了……
  一步步,在这摇曳了朦胧银雨的姹紫嫣红里,在那繁育生命的黑色土地上,踩着不和谐的小高根鞋,努力拔着一个个深入土地的坑洼,留下一路泥泞下的脚步,步步靠近……
  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要跳出自己的喉咙,但却在站到他面前的一刻而平静了下来,导致我不知道是心跳挺了,还是忘了呼吸。
  只记得自己那沙哑中带着恳求的语气响起:“我……想吻你,可以吗?”
  是的,我是这么说的,因为,我是这么想的,这么渴望的,这么迫切的需要着。
  他仰望四十五度的下巴缓缓垂下,一双似水般清澈的眼眸对上我如火般炙热的眼眸,有些愕然,似乎被惊着了。
  人说色胆包天,大抵就是形容我这种人的。
  虽然我是用询问的语调,可是却没有给他回答的时间,我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有些迫不及待!当那比想象中更加柔软冰凉的唇畔落在我微张的呼吸口时,我就这么沉沦了,像陷于沼泽地的可怜儿,越是挣扎越是陷的深。
  之后,在辣椒事件的帮衬下,党宁走入了我的生命中。
  那年我上高二,在五班,而他才转入S高一个月,亦读高二,在七班!
  我的党宁,喜也好,怒也罢,若竹的清冽,若月的温润,若泉的甘甜,若火般炙热。
  时而飘渺非凡人,时而融入你骨髓。
  我一直都认为,党宁不是人,他是神,高高在上凌驾于红尘之上,冷眼看着这世间凡夫俗子们颠沛流离。
  有一天当神降临在我面前对我说:可怜你无父无母孤儿命,从今以后,有我相伴!
  当神变成人,变成你最爱最离不开的亲密爱人时,才发现他是披着袈裟骑着白马的复仇王子。
  这时候,王子没了,神也去了,留下来的只是黑暗、无穷的黑暗。
  如果魔鬼一直生活在黑暗世界,那么他不觉得光明有多好,可一旦他接触了温暖,又习惯了阳光,那么再次将他丢回冰冷的黑夜,他会感到恐惧。
  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一个似仙若神的人,心机怎么那么深。
  耳边一声吟唱:多情多绪小冤家,迤逗得人来憔悴煞,说来的话先瞒过咱。怎知他,一半儿真实一半儿假。若是那些好都是为了骗我,那么他无疑是奥斯卡影帝最佳当选者。
  莎士比亚曾说过:“爱情是幸福的,然而又是痛苦的。”我从来不曾领会这世界文豪所说的哲理,但从我认识他以来,我才知道爱情是酸甜苦辣的多味豆,它即可以激励你站起来,也可以淹没你。
  什么时候你为一个人吃不好,睡不好的时候,你的爱情就来了。
  什么时候你为了一个人哭的不顾形象,整日整日失眠的时候,你的爱人也走了!
  展颜(女主角)说:我一直在思念季冬阳,思念的太用力,有的时候我也怀疑,这个人到底是真的存在过,还是仅仅是我想象出来的。
  我忽然泪流满面。
  我没有党宁的照片,得知他回到Y市的时候,我把我的照片、他的照片、他和我的照片都扔进了学校后面的小溪中,那年雨水太大,溪流湍急,待我扑进溪水中想将它们捞回时,已为时已晚。
  那天之后,我高烧四十度,昏迷中他的相貌越模糊不清,我怕时间长了,终有一天会忘了他,于是我很努力很努力地想记住他的摸样!
  我确实是我妈的女儿,为了爱我可以不顾一切,甚至比她当时还疯狂,还痴恋。
  党宁说的对,我是贱,明明知道他是党叔叔的儿子,接近我只是为了报复小姨,可还是管不住自己心地爱着他,想着他,念着他----
  一直在为他找借口,告诉自己他是爱我的。我在等待,等着他发现自己的心,等着他来找我,等着他告诉我,他爱我。守身如玉,只是为了他----
  可事实证明,我既不是落难的公主,也不是被后妈继姐欺负的灰姑娘。而他却是货真价实的王子,一个复仇的王子。
  三年了,他还没来----
  他不会来了----不会----
  这夜,无风仍脉脉,不雨亦潇潇。
  烟火绽放
  只是瞬间的美丽
  剩下的只是寂寞的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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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2-25 20:06
Maxim’s de Pafris
  Maxim’s de Pafris,是一家正宗的法国餐厅。艺术化的装饰,浆得雪白的台布,桌上摆着红色的蜡烛,台上有钢琴与现场演奏,侍者们都穿着燕尾服,完全是一派浪漫烛光晚餐的布景。
  童谣说:拿破仑的铁蹄征服了欧洲的君主,而法国厨子的美食征服了全世界的肠胃。
  这话一点儿也不假,随着法国名厨被欧洲各国宫廷罗致,以及在1972年崛起的新煮食法(nouvellecuisine)备受全球欢迎,法国菜的王者地位更见屹立不动。
  不得不说,每道法国菜就有如一件艺术品。除了色香味外,口感很佳,餐厅气氛营造的也很浪漫,在品味了这顿烹调程序比中餐复杂百倍的美食后,我发现,原来饭还可以这么吃,吃的如此苛刻,如此冗长,又如此讲究,一餐饭要经历几个步骤,盘子是一道道的上,又一道道的撤。
  高级餐厅,规矩太多,吃到最后,我不仅没有酒足饭饱的感觉,还感到腰酸背疼腿抽筋,真累啊----比抗五十斤的煤气罐上六楼还累。
  跟一旁的周周交换了眼神,只见她啜了一口Chateau Saint-Estéve,抿了下粉唇,笑盈盈地说,“周先生、姜先生,这饭我们姐妹儿也陪你们吃完了,那尾款的事----”
  艺院的学生以玩出名,以学为辅,以钓凯子为主,可到底还是有为生活奋斗的!
  例如我和周周——
  虽然都有着一颗‘一帘幽梦’的心,但从来没有将嫁入豪门这种妄想列为我们的人生目标中。
  我们是拜金女郎,但同时也是务实主义者。
  我们相信天下会掉馅饼,但在此之前我们得先准备装馅饼的篓子。
  大一时,我和周周便开始打零工,做兼职。
  我们是学美术的,除了外表之外,我们还具备多年的绘画基础,有着扎实的绘画功底。
  起先是做新娘化妆助理,后来去秀场做化妆助理,给过一些不出名的小模特儿、舞蹈演员、小配角们化妆。
  渐渐的认识了一些官宦子弟,活儿路子也宽阔了!
  认识童谣后,不少活儿都是他介绍的。
  再后来,壁画、人体绘画渐渐流行起来,我们也跟着掺和一脚,反正凡是跟画扯上关系的,我们都会参与一二。
  不为兴趣,只为钱!
  咱是学美术的,没成为名画家之前,生活还是非常艰苦的,谁叫咱选的是烧钱的专业。
  时间长了,我和周周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叫‘凡梦’,公司是我家,员工就两人,从老板到员工,从公关到设计,从接活到干活,从签合同到要钱,一条流水线下来就我两。
  有时候活接多了,也会找一些学弟学妹们帮忙。
  我说过,艺院学生还有为生活奔波的,所以人手不成问题,而我跟周周虽吝啬,但不刻薄。
  抢钱时很麻辣,付钱时也很爽快。
  我和周周摸样俊、嘴巴甜、活做得好、完工快、设计符合他们的胃口,所以回头客也多。
  只是,人美是非多。
  借机想打我们主意,占我们便宜的还真不少。
  眼下这两位就是。
  “盼儿,今个是周末,咱不谈公事!叫你们出来就是为了放松!谈钱多伤感情!还有,别叫我姜先生,太生分!叫我冰或者文冰,你要是喜欢叫就把姓去掉,叫先生也成-----”
  看看,这一脸戏谑,听听,这一嘴的调戏。
  来的时候,就知道此乃鸿门宴,酒虽好,菜虽香,可眼下还有白吃的午餐?
  都存着不干净的念想。
  说话的人叫姜文冰,旁边的人叫周雨泽,均是三十出头的样儿,成功人士,城市里的白骨精(骨干加精英),是目前我们最大的客户。
  半年前经学姐介绍认识姜文冰,接了为他公寓画壁画的活儿,后又经他结实了周雨泽,现在为他公司和别墅画做壁画,已经基本完工,今天是来要求结负尾款的。
  “这不太合适吧!文童是我学姐,你是他男友,叫你冰或者文冰,传到学姐耳中,指不定怎么误会呢?先生嘛----我长这么大,倒了叫过不少人先生,可你也没教过我什么呀!”
  呵呵----
  咱艺院的女孩是吃素的?
  “盼儿,误会了!我和文童那是普通朋友!”
  嗯嗯嗯---
  是普通朋友,这年月,无论他们上过几次床,掉过几个胎,只要没拿本本都是普通朋友。
  “你和学姐是什么关系我管不着,今个我来,就是为了尾款来的!”周周是装精的祖宗,多少人想占她便宜,可----
  有几个成功的?
  周周大名叫周盼儿,挺好听的名儿,由来很简单,盼儿,盼儿,盼望有个儿子----武林世家,多少有些守旧,重男轻女思想尤为严重,家规一则:周氏秘笈传儿不传女。
  周周同学为此极为蔑视,穿着一身火红色女侠装,站在他爹妈面前,气势澎湃道:呸,周氏秘笈,有多厉害,比得过莲花宝典、降龙十八掌、九阳神功、九阴白骨爪、凤舞九天or截拳道、跆拳道、柔道、剑道and咏春拳?你们不就是想要个儿子吗?周耀祖,李凤梅,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敢给我生个小尾巴,我就敢把他给掐死。
  那年她五岁,一番话震撼了老头老太和尚在人间的老太君、老太爷。
  虽说童言无忌,可据周周同学说当时她的气势太强悍,以至于没人敢小瞧她!
  此后当真没人敢在她面前提传儿不传女的话。
  我手捧红心道:周周,你居然以一己之力攻克了四个老顽固?扭转了他们几十年的封建思想,你真是我的偶像!
  周周瞥了我一眼,淡漠地说:我弟叫周宠儿,现今一十五岁。
  我讶:你没掐死他?
  周周惆怅:那年我考上镇中心小学,留宿姥爷家,等我回去时,那小娃会爬了,白白胖胖的,我下不去手。
  此后,四大家长非但没因生了儿子忽略这个女儿,反倒更为宠爱。
  举这个例子,只是想说明,周周同学不仅拥有情妇外表,同时也具备侠女气势。
  对外谈判她主辩,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而我,只负责吃。
  “盼儿,咱们合作也不是一回两回了,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就因为不是第一回合作,所以你应该知道我们‘凡梦’的规矩!再说,我和朵儿还等着你的尾款买下一批活的原料呢----”
  话说这份上,姜文冰若还打着用尾款来要挟周周就范的主意,那就太不识时务了。
  “你放心,尾款明个我就叫助理打到‘凡梦’账上去!”
  钱真不多,也就是他们几顿法国大餐的钱,可每回都要难为一番。
  可我和周周都不觉得这是难为----
  不就吃吃饭、唱唱K、泡泡吧吗?
  我们陪的起!
  “行!我等着!”周周巧笑颜兮地举起手中的Chateau Saint-Estéve跟姜文冰碰杯,酒红色波浪长发甩动间,将她勾勒的越发妩媚。
  瞧姜文冰那直勾勾的眼神儿。
  呵呵----只能瞅着,眼馋!
  “雨泽哥哥,以后有活儿,别忘了介绍给我们!”我亦笑了,举杯同周雨泽碰了下,小小地呷了下杯中的红酒,继续恬静着、温软着----
  这叫一动一静、一柔一刚、一魅一纯,我们玩的就是角色扮演。
  装呗!
  “那是自然!”他笑了笑,应承了。
  其实周雨泽人还不错,对我和周周都挺照顾的,半年下来帮我们介绍了不少活儿。
  “那现在两位美女能赏光陪我们兄弟跳个舞吗?”姜文冰起身,绅士摸样儿地向周周邀舞。
  周周大大方方地将手放到他伸出的手中,“我的荣幸!”
  两人翩跹入舞池。
  周雨泽学之,我微笑颔首。
  舞曲欢快,酒香人美,我和周周一上场,便成了全场目光追逐的对象!
  艺院里出来的孩子,都是玩的祖宗。
  诱人的灯光,轻快的音乐,再加上我又喝了酒,我说过,我的灵魂里住着一只妖精一只魔怪。
  酒能引出妖精,坏能勾出魔鬼。
  周雨泽双眸中的我,双颊嫣红,眼眸迷醉,偏偏又扬着烂漫纯真的笑容。眼,聂人魂魄;唇,勾人情丝;型,引人堕落。
  真真是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妖精的魂魄。
  我眼中的周雨泽呢?
  呵呵,就算是法海转世,也被我破了道行,何况他不是!
  全然没有平日的淡定、平然、沉稳、大度,此时勾着我腰的手,仿佛黏上般,拿不掉,不想拿,眼眸中闪烁的光芒是惊艳、痴迷和隐忍的,让我得意的同时又有些讥讽。
  男人,都是色迷心窍、色欲熏心!
  整首舞曲,我一改平日在他面前温婉、娇柔的形象,香艳着、媚惑着----
  就连周周都震惊了,事后直‘妖精、妖精’地唤我。
  呵呵----
  谁说我不是呢?
  我眼角扫过,瞄见了一个熟人,在我正前方的两人位上,坐着唐小逸和他女伴。
  他端着酒杯,慢条斯理地喝着红酒,嘴角勾着笑,很淡很淡,目光却直直地望向舞池。
  我想起周周的话,这种地方,多的是凯子爷----
  “朵儿----”
  有人唤我,我回头,左前方四十五度的方向,站着男男女女五六个,其中我只认识一个。
  可就这一个,让我头疼!
  “寒凡----你怎么在这?”站在舞池中央,我有些不知所措。
  他寒着一张脸,走上台,冷冷地问,“他是谁?”
  我这才发现周雨泽的手还贴在我的腰间。
  “朵儿?他们是----”周雨泽微笑着话都还没说完,寒凡一拳头就朝他挥了过来,一把把我拽过去,“以后离她远点!”
  啧啧啧----
  这拳头挥的真血性、真男人!
  若女主角不是我,被打人不是周雨泽——我潜在的客户,我想我会很狗腿地跑去恭维赞赏、逢迎拍马一番!
  可----
  “寒凡,你干什么,他是我----”客户!
  我指他给我介绍生意,挣钱养活呢?
  可我话都没说完,寒凡拉着我转身就走,我连跟周周打招呼、跟周泽雨道歉的时间都没有。
  莲花Elise跑车旁,寒凡将我困在他和车之间,“朵儿,跟一老男人跳舞,你不嫌掉分呀!”
  周雨泽不老,虽比不上寒凡一拜、唐小逸一伙,但摸样也不差,走在大街上也是一抢手货。
  “他给我介绍活,我陪他跳一曲舞,我赚了!”
  “我也给你介绍了不少活,你怎么没陪我跳过?”寒凡大吼,“再说,你那是跳舞吗?你那是----”
  看来寒凡也是有脾气的,跟他在一起玩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向来都是淡淡的、冷冷的,一起玩,说话一向精简短小,却不会被漠视。
  “寒凡----算了----我要进去了,周周还在里面等我呢?”
  想说什么,却没说!冲他笑了笑,就要走,他拉住了我的手,“天这么晚了,你明天不上课?我送你回去!”
  似乎有些烦躁。
  “不用了!你还有朋友在等你呢?你去玩儿吧!”指了指不远处朝这边张望的男男女女,我笑着说。
  我等着把这祖宗送走,回去安抚周雨泽呢?
  “少废话!”寒凡拽着我打开车门,把我推上副驾,坐上车后问,“回家还是回学校!”
  “回家!”红酒后劲大,此刻我有些头晕,靠着座椅,给周周打了个电话,闭上双眼,不再说话。
  车子启动,寒凡默默开车。
  虽然我常跟童谣他们一伙混,但是从未单独跟寒凡处过。
  不陌生,但也没到那种什么话都说的地步。
  名车坐着就是舒服,微风中,醉酒下,我昏昏欲睡。
  突然感觉有东西挡在眼前,是一只手,在我额头上摸了一下,我立刻睁开眼,是寒凡,他已将手收回去。
  我吃惊地望着他。
  “你没事吧!脸红成这样,额头上都是汗。”他淡淡地瞟了我一眼,语气有些担忧。
  我知道自己一沾酒精,脸就红的像发烧,可即使我真在发烧,他也不该直接动手来摸----
  “我没事,脸红是因为喝酒上脸!”我看着他,心情有些怪异。
  他毫无不自在,反而不时转头看我,也不惧目光的碰撞。
  三年玩下来,童谣一干人等,我或多或少地了解一些他们的性子。
  童谣性野,元丰性燥、穆青性阴、觅风性急、干青性凉、而寒凡则性冷。
  这群人中,我跟他关系最淡,可今----
  “知道自己酒量浅、喝酒上脸,还喝这么多!”这次,是怨怪!
  寒凡的人如同他的名一般,冰雪的容颜,凉薄的性子,柔软的短发利落的削下来,五官清俊,眼眸如同井水般沁凉淡然,鼻梁挺秀,唇角时常噙着一抹微笑,却很难达到眼底。
  从侧面看,他更帅,再加上冷俊的表情,说实话,他是个很容易让人心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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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2-25 20:07
  我让寒凡把我放在小区外的便利店门口,对他说:“你先走吧!我去买点女生用品,呆会自己回家!”
  买东西是借口,委婉拒绝他送我到楼下是真。
  莲花Elise太乍眼了,我们小区不算高档,但胜在位置不错,所以入住率很高,人多嘴杂的,万一被有心人看到传到我小姨耳中----我连在酒吧驻演的事都不想让她知道,更何况这复杂的关系呢?
  寒凡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启动跑车,绝尘而去。
  走出便利店,我喝着红枣酸奶,拎着超市里的食品袋,又是摇头,又是叹息。
  寒凡的怪异,童谣的黏糊,还有唐小逸那诡异的眼神,都让我的太阳穴隐隐作疼。
  “香丫头,回来啦!”
  “嗯,大爷,散步呢?”
  “小朵儿,回来了!”
  “嗯,阿姨,遛狗呢?”
  “朵儿姐姐----”
  “宝宝,真乖,给你糖吃!”
  我喜欢带着瑶瑶在小区溜达,所以很多老人和孩子都认识我。
  我们小区地处四环之内,价位高,绿化好,草坪绿树,春意盎然,能买起这里的,必是精英中的精英,(我小姨和小米除外)只是这些祖国的栋梁平日里是很难见着的,他们一般都是日出而起,日落而归,祖国的花朵和栋梁的父母,倒是经常能看见!
  可我记忆力太差,为了怕叫错人,凡是老头儿都管人叫大爷,老太太都管人叫阿姨,小朋友都管叫宝宝!
  效果不错,至今为止没因称呼错误而得罪人。
  一路打着招呼回到13栋,楼下,停着一辆兰博基尼,蓝色,很炫----
  我激动地打了个口哨,颠着我的三寸小高跟奔了过去。
  兰博基尼LP650-4是一款无顶敞篷超级跑车,全球仅限量发售50辆。此车所搭载的6.5升V12发动机最高功率为650马力,从静止加速到100km/h只需3.4秒,急速可达到330km/h。
  这款车,可是我钟爱的几款跑车之一,我曾和周周在招聘会门口见过,却也只是见过。
  围着这款车摸了一圈,感慨,名车就是名车,瞅瞅人这线条,瞧瞧人这弧度,再摸摸人这手感,非一般夏利、QQ能比的。
  男人们总说车子是老婆,女人是情人!
  老婆是用来宝贝的,情人是用来宠溺的。
  我要有一辆这样的老公,我也天天把他伺候的周到服帖,然后让他载着我大街小巷地炫耀,瞧咱这老公,多拉风----
  车窗被摇下来一半,唐小逸正坐在里面,抽着烟,懒懒地倚靠在车座背上,望着我,“摸够了没?”
  我干笑两声,“你老婆真漂亮,身材真好!”
  他坐直了身体,打开车门,走了出来。斜靠着车门,慵懒地抽着烟,对我报以轻飘飘的一瞥,淡漠的表情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具有男人的成熟魅力,一双睿智的眼眸摄魂夺魄。
  随手弹掉了烟蒂,不经意间的动作却透着潇洒迷人的风采。松掉的领带,有些微凌乱的西装,这个男人在黑夜的衬托下浑身散发着罂粟花般的致命吸引力。
  “你怎么来了?”我吞了吞口水,干巴巴地问。
  不是应该在法国餐厅享受美食美酒和美女吗?
  他不说话,突然向外走去,更让人掉眼镜的是,他手上牵着的是我的手。
  我被他猛地一扯,有些疼,眉头紧蹙,“唐小逸,你放手!”
  “闭嘴!”他转身怒吼一声,拉着我的手继续向外走。
  我虽然不知道他发哪门子火,但我不敢在他盛怒中去招惹他,我可时刻记得,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
  他阴沉不定的个性,让我很难保证他没间歇性精神病,为了生命安全,我决定放弃反抗。
  他就这样一直牵着我的手,紧紧地牵着,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小区,步入茫茫夜色中。夜晚的街道,依然熙熙攘攘,人流不断。
  人来人往间,我看不到,摸不清,想不透,牵着我手的唐小逸,这到底是怎么了?生的哪门子气,撒的哪门子泼?明明在餐厅里跟美女吃的好好的法国大餐,怎么就出现在我家楼下?明明开车过来,为什么还要这样走?这是要去哪呀?
  我发现我越来越不明白寒凡和唐小逸,甚至连童谣也从未看懂过!
  “唐小逸,你放开我!”
  “唐小逸,你弄疼我了!”
  “唐小逸,我要回去睡觉!”
  “唐小逸,你到底带我去哪?”
  “唐小逸,你再不放手我报警了!”
  “唐小逸,你这是绑架,会坐牢的!”
  “……”
  我和唐小逸,就像是个包容的父亲牵着顽劣的女儿,任女孩如何吵闹,父亲只是一味地纵容。
  我用旁光、侧光,将我前面的唐小逸扫了个遍,却不见他回头;我用逆光、尾光,又重新扫视一圈,他仍旧没有吭声的打算;最终,我发现,就算我用激光扫荡一圈,他也不会回头瞄我一眼的。
  心里越发焦躁不堪,眉头也锁的越发紧,我想翻脸了,使劲地想将手从他钳制中挣脱出来,可他像是知道我的心思般,手越握越紧,到后来,竟十指相扣,紧紧纠缠----
  我烦躁地甩着手中的便利袋,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可直到袋破奶洒时,他也没有回头看一眼,甚至连我想去捡掉落在地的酸奶都不准。
  “那男人是谁?”许久,久到我以为唐小逸今晚打算就这么跟我演默剧到天明时,他突然开口了,我愣了愣,有些迟疑,脑子依然糊哒哒的,“哪个?”
  “跟你跳舞的那个!”
  “哦---我客户!”
  他突然转身,将我逼近路旁的树干上,困于他和树之间,恶狠狠地吼着,“香朵儿,我真想掐死你!”
  被他拉着走了这么久,又累又疼又委屈,被他这么一吼,越发憋屈,蹲在地上,像个耍赖的孩子般,嘤嘤地哭了起来,“你以为我想?呜呜----可我辛辛苦苦画了大半个月的画,手酸的两天都拿不住筷子,他凭什么赖着不付钱?凭什么呀!你说你们这些富家子弟有钱少爷凭什么就喜欢耍着我们玩?几顿饭的钱非要拖着欠着赖着,好玩吗?有意思吗?”
  我象个孩子抽噎个不停,“你以为我不想安安分分地读书,当个潇潇洒洒、及时行乐的大学生,你以为我想这么辛苦,这么累,受你们的气----我不就是想靠自己的本事赚点学费,养女儿养自己嘛!可怎么就这么难,这么难呢?”
  我哭的无法自制,撒火般地薅着绿化带上的草坪,摔着砸着恼着怨着----
  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钱的重要性!
  当那些有钱的善心人士穿着名贵华服、揣着名牌钱包,拎着花俏却并不实用的礼物,抱着孩子来到孤儿院慰问我们这些孤儿时,一边假善地将礼物发到我们的手中,一边冷眼地看着他们的孩子辱骂、取笑我们。
  在蜜汁里泡大的孩子们,爱心也许是有的,可是攀比和优越感同样也存在着。
  优越的环境和父母的宠溺,让他们更早学会的是嘲笑、讥讽、刻薄和鄙夷,又怎会懂得我们的痛苦和孤独?
  他们还小,还没有分辨善恶的能力。
  看到生活在孤儿院的孩子,他们眼中流露出的是厌恶和炫耀,他们脑中存在的是等价交换。
  当施舍方和被施舍方发生冲突时,往往有理的一定是强者。
  他们的父母捐赠物品和钱财时,他们便有了可以任意欺凌我们的权利。
  大体院长和家长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所以当他们的孩子欺负孤儿院的孩子时,他们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漠视着,而当我们受不了侮辱反击将他们的孩子揍哭时,大人们护犊的本性暴露出来了,将自己喂的白白胖胖的儿子揽入怀中,一边心疼地呵护着,一边厌恶地斥责我们的教养问题。
  归根总结:我们是一群有妈生没爹养的小赤佬。
  从哪个时候,我便明白了,人是分三六九等的。
  而这个分界线便是钱和权。
  我想我是早熟的。
  七岁的时候,我便知道塑料、铁、废纸是可以卖钱的,垃圾可分可回收和不可回收。
  我不是我妈,我比她现实,爱情不是我的全部。
  为了赚钱,我捡过垃圾、做过童工、卖过报纸……现在还沦为了舞女……
  我不怨天尤人,这世界上比我悲惨的人多的多,我一直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来得到想要的东西……一直都是……
  可,怎么就这么难这么难呢?
  长的漂亮,人家说你以色拉活,谁看到我的劳苦我的付出我的辛劳了呢?
  “好了,好了,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帮你要回来,好不好?”唐小逸蹲下身子,将哭的泪流满面的我抱起,护在怀中,轻轻地安抚着。
  我抽噎着小声说,“你这么好心?难道你想从中抽回扣?唐小逸,不带你这么黑心的?我们这可是血汗钱呢?”
  其实我知道他不在乎这点钱,可这样温柔的唐小逸和方才吼我的唐小逸,让我一时无法适应。
  请原谅我的心直口快!
  “香朵儿!老子在你心中就这么龌龊?”他火大地吼我,伸手拦住一辆的士,打开门,一把打横抱起我向车里走去。
  “那你也跟他一样,打着我的注意?好吧!若是非要在两人之间昨个选择,我选你!”我知道唐小逸对我还是有兴趣的,不然他也不会扔掉一个大美女来找我。
  “哭得像小狗似的,谁要你!”他嫌恶地把我推到一旁的座位上,忿恨地吼着。不过动作还是挺轻柔,至少没弄疼我。
  “你不跟我做,干嘛对我这么好?”我再没心没肺,也看得出他对我是真的好。
  “老子犯贱成不?”一声怒吼,吓地我刚飘出去的心神马上归位,他嘴角扭曲成一个自嘲的笑容,一言不发地把住我的后颈,猝不及防地将自己的唇压止我因讶异而微微开启的唇瓣,纠缠挤压,轻啜的呼吸交织着他诱惑的鼻息,舞动着激情的旋律----
  “唐小逸----”不想你还吻我!
  你个没立场爱撒谎不诚实的男人。
  他不理会我的挣扎,文风不动固住我,纠缠我的舌。
  呼吸被吞入那散发着浓烈男人气息的唇间,肺里的空气被抽光一般。
  近乎窒息的恐惧感,我不住的挣扎,他如狂风样席卷我的唇舌却愈见激烈。
  头脑因缺氧开始昏沉,腰肢酥麻,抵抗越来越无力。
  不知道什么时候,愕然发现自己无意识的开始回应他的吻。
  “我他妈的真想吃了你!”他含着我的唇,重重地吮吸,浅浅地咬着----
  不忍、不舍、又恼的要命、恨的要死!
  我轻笑,呵呵----真是个别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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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2-25 20:07
暧昧(上)
  雅岚休闲吧,环境古朴典雅,又不失现代豪华,总体风格为中西合壁,突出休闲与随意,具有十几套不同风格的单间以及幽雅别致阁间雅座,温暖的瞪,泛着黄晕,不仅不低俗反而很有意境,细节处甚至有些旧时二三十年代江南的情调,大气中透着细致。
  被唐小逸牵着走了半个小时,又坐了半个小时计程车,饶我再好的性子也被磨暴了、再好的体力也被磨软了!
  跟着他进了包厢后,我猛地甩开他的钳制,一个猛子扎进柔软的沙发上,瘫软成一滩泥。
  包厢里的男人帅、女人的美,可我全无欣赏的意思。
  “小逸,你怎么把她带来了,丫头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吗?”看似挺寻常的问话,其实内有玄机的很。
  “在路上碰到的,脏的像被遗弃的小狗,看着可怜就带了过来!”唐小逸的回答中,有着淡淡的冷漠和疏离。
  “小逸,你把这祖宗带来,今晚又不想上场了?”问话的是王子,接话的是眼镜哥哥,“醉卧美人榻,宁死也甘愿!”
  果然人家还是有点文学修为的。
  他们都是玩家,从女人胸脯、男人菊花堆里爬出来的资深玩家,自然早就看破我和唐小逸之间的猫腻。
  对于此事,我采取不搭理不解释不参与的态度。
  歪斜着躺在沙发上,呼哧呼哧地用手做扇,扇风解署。
  程俊不甘寂寞地凑了过来,“怎么了?妹子,闷闷的样儿,谁欺负你了?”
  “哥,您还猜对了,确实有人欺负我了!”
  “看出来了?告诉哥,谁欺负你了,哥替你做主!”说这话时,眼睛却飘向唐小逸,一脸的调笑,一嘴的酒气。
  唐小逸也看向我,唇边飘着一弯淡淡的笑容,似洗耳恭听,似玩味嘲讽----
  “前段时间接了个活,按时完工,质量保证,可老板挑三拣四不肯付余款!”
  我说的这人,姓李名富贵!锦绣房地产的老板,老色鬼一个,我和周周两个月前接了为他别墅做壁画的活儿,活儿都结束一个月了,可尾款到现在还没结清。
  这话说了一半,后一半是他竟然以这个做要挟,暗示我陪他上床、做他情妇。
  我cao他祖宗十八代,姐虽然看起来不纯情,可却一直都没做过不纯情的事,唐小逸除外!
  想到前天下午他以还款为借口将我堵在校门口,又死皮赖脸拉我上车的情景,我就恶心想吐。
  周周说,一葛优范伟的结合体,愣装纯情小男生吃嫩草!
  我呸——
  我也不是没遇到过借由接活打我们主意的人,可这周富贵不是一般人,跟周雨泽他们也不是一档次上的,我说的是人品,不懂情趣,只想□,说不来理,讲不通话。他就一土财主摸样,仗着手里有几个臭钱,就想方设法地把你弄上床,缠、粘、赖、霸----无所不用!
  甚至放言,要拿下我和周周做她的情人!
  真是癞蛤蟆吃天鹅——白日做梦。
  周周虽有功夫底子,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是这里的开发商,黑道白道都有些势力,我和周周不敢硬碰,只能软躲。
  童谣倒是能帮上忙,可他才因打架被老头关禁闭,不想再给他添麻烦!
  至于唐小逸,我认为我和他的关系还没到那种他可以为我去得罪周富贵的地步----
  也许他并不将周富贵放在眼中,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不想自作多情!
  “就这事?”程俊似乎有些不甚满意我的答案。
  唐小逸也不知为何,脸瞬间冷了下来。
  “嗯——”我点头,拽着他的胳膊摇晃着,“俊哥哥,那是我的辛苦所得!你也知道墙绘这活多辛苦,说好听点儿是艺术,说白了就是个刷墙的!不比油漆工轻松到哪去?我和周周整整干了一个月,手都酸了!可他硬是拖着尾款不结!现在新闻上都说,个人或者集团不能以各种名义拖欠民工的钱----”
  钱倒是小事,也不多!五千大洋,可他总三天两头地到学校纠缠我和周周,闹大了,我们脸不好看,还影响接活儿、上课!
  万一拿不到毕业证,我们真是亏大发了。
  程俊现在是我干哥,不是外人,古代结义金兰,讲究的就是一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妹妹有困难,兄长理应竭尽全力帮忙!
  咱一向是实诚的孩子,不能只说不做。
  再加上色色那层关系,所以我觉得这事应该要麻烦他一下!
  程俊一脸无畏一口应下,“这是包哥身上了!”
  “谢谢哥哥!”我立马狗腿地说道。
  “还有多少尾款未结?”
  我扭头伸出五个手指,“五千!”
  钱真不多!只要他不继续纠缠,送给他都成——
  这话不好跟程俊说。
  “就这点钱,把你难为成这样?”
  我怒,噌地一下站了起来,“这点钱对你们来说不算什么?可这是我和周周的血汗钱,凭什么他赖着不给?”
  “好好好,我的祖宗,别咋呼了!你说他是谁?明个我给你要回来还不成么!”程俊拽着我的胳膊拉着我坐回沙发。
  “他叫李富贵!锦绣房地产的老板!”提起这个名字,我眉头都蹙紧了,真是恶心。
  “是他!”程俊听了这名,也眉头一蹙。
  “哥哥,你认识?”不会难度太大,连他都觉得棘手吧!
  “妹儿,他是不是纠缠你了?”
  程俊都是玩儿大的人,既然他听过李富贵的名儿,自然知道李富贵是什么人。
  既然清楚底细,便没什么好隐瞒的!
  “嗯!”我点头,“他势力太大,我和周周不敢得罪他!尾款也不敢向他讨,可他还总是三天两头地跑我们校门口堵,平日里我跟周周在一起,老远就躲开了!前个,他又去学校堵了,我记忆力不好,他猛不丁地窜上来,弄得我特尴尬!”
  幸亏周周及时出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有些后怕!
  不过撕破了脸,以后怕是要麻烦了。
  “我操他祖宗的,他这老王八竟然动脑子动到我妹子头上了,妹儿,你放心,以后他再敢纠缠你,哥非整的那杂种住草房不可!”
  “哥哥,这事就拜托你了!色色那边我给你看着!除了您,谁也甭想当我姐夫!”我拍着他的肩膀,哥俩好地勾搭成奸。
  “妹儿这话哥听着舒服!以后有事尽管找哥!”程俊笑的一脸菊花样,格外灿烂。
  我看得出,程俊是真的稀罕色色,而色色,多少也在意着程俊吧!
  两厢情愿的事儿,我乐意撮合。
  事情解决了,我的心也放宽了,这时方才感觉到口渴的难耐,我扯着干涸的嗓子嚷嚷着, “水,水----”
  在便利店买的奶扔在了地上,大热的天儿,陪着唐小逸绕了半个北京城,又说了这么多话,现在渴的直想骂他娘。
  “没水,酒成不?”身边一男人接话,问道。
  看人,我不知道他是谁,可听声音,应该是王子的。
  “不成!”“成!”我抢过他手中的杯子,里面满满一杯红酒,我仰头一口懑了。
  解了渴后,轻柔的喟叹溢出柔唇,爽啊----
  闭上眼,脑子里晕哒哒的,杯子顺着我的手滑落在地,我听到有人问,“唐小逸,你们都干啥了?瞧把咱朵儿累的----乖乖----这小脸,红的跟西瓜瓤似的,真艳---”
  “瞧这累的,小摸样甚是憔悴!”
  “这唇肿的,这汗流的,老祖宗的规矩你忘了,怜香惜玉你不懂?”
  听听,这满嘴的揶揄、调侃----
  一脑门的黄色思想----
  忒肮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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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开心13-12-20 10:45签到天数: 12 天[LV.3]偶尔看看II
发表于 10-2-25 20:08
暧昧(下)
  “拿开你的爪子,要你多管闲事----”唐小逸也不解释,感觉他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有酸奶吗?我家朵儿就爱喝奶,红枣味的!”紧接着一只温热的毛巾覆上我的额头,帮我擦拭一脑门的汗水,动作甚是轻柔,我享受的很。
  “啧啧啧----小逸兄弟,咱能别这么膈应兄弟们,成不?”这话是王子说的,虽闭着眼,但我能想出他的表情,肯定是那种吃到苍蝇想吐的表情。
  呵呵,因为我也是!
  我猜,唐小逸这么做就是想恶心他们的。
  这男人我算看出来了,太会玩暧昧,气兄弟了!
  “就是,我家妹子,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你经过我这哥哥的同意了么?”
  “不成!”唐小逸很干脆地答着,并吆喝着程俊,“少废话,快多拿两块毛巾来,红酒喝那么急,丫头肯定醉了----瞧这脸红的跟滴血似的,我瞧着心疼的紧----”
  手捧着我的脸,脸凑了上来,摩挲着,“真烫人!不是发烧了吧!”
  额头触着我的额头,脸颊蹭着我的脸颊,唇磨着我的下巴,闭着眼我也知道,这画面有多香艳,我听见几声彼此起伏的‘操’‘靠’‘恶’-----
  “我看是你在发骚吧!”众兄弟齐鄙夷道。
  我深表同感!
  不过不得不承认,他脸凑上来时,我的心跳是快速的,我的血液是奔腾的----我敢肯定,今个的唐小逸,脑袋被门夹了。
  太不符合平日的形象定位了。
  小逸同志再不收敛就引起众怒了。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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