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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谈风月--在我阳痿的那些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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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评评灌灌* k3 t: _( O+ x3 n
& && &对于绝大多数中国男人来说，他们最担心女人说三个字——我还要！但是对于我却从来没有这种担心。我从未想过自己会阳痿，因为我一直以来都为自己的性能力旺盛而发愁。情人们给我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在跟我肉搏之后气若游丝地对我说：“不行了，我不要了。”那场面和党员最后一次交党费没什么两样。; h2 A- o* G2 A( w& v/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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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确来说我是在14岁的时候就失身了，但那是违背我意志的一次性行为，那次失身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流逝并没有变得模糊，相反，警服、少妇、腋毛、硕乳、肥臀却像是挥之不去的阴霾，一直笼罩着我青春期发育的全过程。直到有一天，我主动勾搭了一个风骚的女警官，一场交织着情欲和仇恨的赤身裸体的肉搏战后，看着女警官瞳孔定格、气若游丝的样子，我才彻底从少年时代的悲惨记忆中走出来，从此我的生活变得阳光起来。! F8 k- @3 n6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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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那以后，每当有女人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征服我的时候，我就会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来表示我的顺从，那种滑稽的场面就象猎（尤）物想征服外表憨厚、仁慈的猎（烈）人。十年来，我罕逢对手，只有一个中国移动的美腿女经理在我大病初愈时战成了平手，当时我就在想，中国移动日后必定成为中国最能盈利的公司之一。果然，在2007年，中国移动每天都能赚2亿多元人民币，成为首个在香港上市的股票每股市值超过100港元的大陆公司。2 a) M; f, ?9 p7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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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的战斗经验让我开始喜欢上了26——35岁之间的中国式熟女，因为只有这个年龄段的且有一定性经验的女性才不会让风起云涌的“肉搏战”变得索然无味。对于小于25岁尤其是处女的女人，我向来是敬而远之的。2 N& \2 ^( {+ W8 {3 @9 h( T
　　就在我为自己的新书《裸聊英雄传》做最后的审验的阶段，我发现自己不行了。那天，也就是在公元2007年的9月3日凌晨两点，无论我的情人如何地口手并用都不能激起我丝毫的性趣。一直到天亮，我的心脏和私处都在不断地收缩，一点没有扩张的迹象。最后，愤怒的情人把她的乳罩砸向我，其中一个罩杯不偏不倚地扣在了我的鼻子上，让我的呼吸变得困难起来，仿佛一个濒死的病人带着氧气罩，相同的是两者都是呼吸困难，不同的是“罩”的用途：一个救人，一个伤人。# ?1 b0 F, L.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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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奇怪的是在我阳痿的那个过程中，我的脑海里挂念的不是情人丰满而白皙的肉体，而是外表繁荣、实际上危机四伏的中国经济，我担心由于它的崩溃给自己的家庭带来灭顶之灾。和我的性经历一样，中国的经济也是从不正常开始的，旺盛的表面下隐藏着不知何时就爆发的危机。& m4 Y) `( n+ k( X( q* M
　　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费力地掀掉扣在我鼻子上的乳罩的，我只记得自己在情人哀怨的目光下没有丝毫的歉意，仿佛对自己不正常的生理状况毫不在意，在情人愤怒地指责我外面有人的咒骂声中我落荒而逃，直到走在马路上的时候我才发现那是我自己的家，该走的应该是她而不是我。2 N! E4 E, I& B3 I) t: z8 F
清晨的街道的空气并不新鲜，天空阴沉得令人窒息，我突然有了一种骑车上山登高眺远的冲动。可惜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的骑士了，回不了家的我走到车库里，找到了我那辆用墨绿色的长江750三轮摩托车改装的两轮老爷摩托车，它静静地躺在车库角落里，至今已经有八年了。双缸发动机上渗出的油污和灰尘狼狈为奸地把整辆车涂抹得面目全非，在改装时安装上去的侧脚架吃力地支撑着笨重的老爷车，仿佛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当年这部由退役边三轮也就是传说中的“胯斗”改装成的两轮老爷车吸引了不知多少玩车一族的眼光，人家用全新的有牌照的本田250跑车来换它我都不肯，因为我玩的不是钱而是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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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发现自己不行后的整整一天里，我都在摆弄那部老爷车，清洗、给老电瓶充电、加油……当它重新发出熟悉的轰鸣声时，我激动得热泪盈眶，仿佛又回到了我的骑士时代，在此之前，它已经被我完全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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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辆改装过的对置双缸、轴传动、750ml排量的老爷摩托车的身上几乎凝聚了我身上所有的反叛精神，它的血统源自德国的BMWR-71。二战结束，苏联开始仿照R-71生产俄版的边三轮摩托车，同时又把技术转让给了它的儿臣国——中国，这才有了长江750边三轮摩托车，可惜的是无论是老毛子苏联和我们中国，都把BMWR-71改得面目全非，无论什么好的东西落到了这两个国家里都无一例外地打上了令人痛彻心扉的“特色”二字，所幸的是它还是大部分传承了BMWR-71的风格。: ?" l- C/ e( @) h# H5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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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传变异后的BMWR-71曾经作为社会主义阵营的军事体育运动项目工具而风光一时，可惜因为奥运会没有这项项目，国家白投资，没有回报，哭着喊着不要将体育和政治联系起来的我国再也没有下力气去研发新一代的长江750，现在的新一代长江750基本上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它摒弃了BMWR-71的经典造型，成了不伦不类的四五级城市里城管追逐小贩的交通工具。只有野战军队的仓库里还能找到第一次变异的BMWR-71，通常都是瘪了轮胎的惨样。' J0 q( B% B9 x2 X* Q. B#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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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当年社会主义阵营里风光一时的边三轮在报废后却被我改装成了资本主义味道浓重的两轮老爷车。直到此时，老爷车的魅力才完全散发出来，尽管它的时速从未超过120公里，但是它却让当年的我变得拉风十足，我都记不清它那用强力弹簧支撑起来的独特的橡胶座垫不知坐过多少个被我的拉风所蒙骗的女人。( {% k/ f* h&&@8 L& `2 v6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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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拉风的我本来凭着一点点的人情关系，我骑着老爷车的时候是可以不受皇协军（交警）的盘查和扣押的，但是打我睡过两个交警的女人后，我的老爷车和我就成了全市交警同仇敌忾地围剿的目标。表面上的理由很简单：非法改装、牌照全无，实际上他们围剿的是我这个绿帽生产有限公司的总经理，不过我很合作，尽管绿帽照样冲他们脑袋上扣，但是从那以后我不再骑我那资本主义的老爷车了。所以，在整整八年的时间里，它只能静悄悄的躺在车库的角落里，默默地忍受着主人对它的遗忘。) f! F8 H% u8 `7 [
对老爷车的试驾是从夜里开始的，因为那个时候的交警基本不在路面上巡逻，电子眼夜里也没有拍照的习惯，因为几年来，我接到的上百次的违章处理通知中还从来出现过夜里被电子眼拍照的记录，我断定本市交警的电子监控系统在夜里就是一个摆设。也可能是他们晚上都回家阻击绿帽子去了，这是中国交警唯一令人感动的地方。
　　阴沉的天空开始下起了大雨，我穿着臭哄哄的雨衣在国道上以时速三十公里的巡航速度校车。还好，老爷车的状况基本令人满意。它那与众不同的突突声虽然略显沉闷，但却显得力量十足。尽管我的老爷车被我的雨衣掩盖了一部分，而且又是在夜里，但是国道上无论是大车还是小车在经过我身边时都会放慢速度，所有的驾驶员都会多看我的老爷车几眼，有一个驾驶员还减慢车速跟了我一段路，我似乎又找回了当年拉风的感觉，不过现在的我是一个阳痿患者，无论如何都没有当年的神勇了。8 v/ F# y# a5 S9 }9 C( c( t- R
　　在确信情人离开了我家后我决定回家收拾一下行囊，因为我准备趁着夜色骑着我的老爷车去散散心，可能那样会对我的阳痿病情有好转。我不想信我自己就这样阳痿了，更不相信所谓的春药，因为在中国，春药永远比政府的承诺可靠。我还年轻，不想糊里糊涂地靠春药过下半辈子。
　　回到家里后我大吃一惊，可恶的女人带走了我家墙上挂着的由小贝壳粘制的老虎头，取而代之的她那天蓝色的无花纹乳罩，在白皑皑的墙壁上显得异常的刺眼。这女人一定是疯了，大热天的竟然没有穿奶罩就走了，她到底想干什么？/ P# ~6 \+ ?; ]: T"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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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很快就冷静下来，这个无论是身材还是脑瓜子都一样性感的女人一定是在给我某种暗示，她把表示威猛的老虎头工艺品取走，用自己的奶罩代替其实就是暗示我必须在她身上找回往日的雄风，同时她还暗示我应该有危机感了，因为她是穿着露点装回去的。
　　我和她通过一年多断断续续的接触已经形成了默契，通常不需要言语就能准确地揣摩出对方的心思，我打开窗户，摸了摸空调的室外制冷设备，感觉挺烫人的，我又去看雨伞还在否，果然没有了，这说明女人刚走不久，至少是天黑才走的，因为雨是在天黑后下的，这让我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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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我挺喜欢这个情人的，她等了我一年多，可是我没有丝毫要结婚的意思。实际上我在几年前就认识她了，一直在去年才对她下手。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亏欠她很多，偶尔还欺负她，在今年的情人节我爽约了。为了平息她的暴怒，我承诺弥补给她两件礼物。可能我习惯于恶作剧，我准备了两件礼物，除了买了一瓶迪奥香水外，我还买了一套黛安芬内衣给她，但是我却故意把内衣一分为二，文胸包装成一个礼物，内裤另包装成一个礼物，这样就凑成了两件礼物，香水却扣在手里等她生气的时候再给她。果然，一切都和我预料中的情景一样，那天晚上我们做了七次，第二天我发现她走路姿势不对，我觉得太对不起她了。* L0 T& w0 ]3 c# n6 u: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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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从那个角度看，情人无疑是一个优秀的女性，可是我对结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我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唯一能描述正确的是我不希望放弃目前这种快乐的、无拘无束的单身生活。情人对我不结婚原因的猜测不下于一百条，但都被我否决了，情人最后无奈地说，中国大陆娱乐界最大的谜都被她破解了，但是关于我为什么不结婚的原因她却找不到。我问什么是中国娱乐界最大的谜，情人说是李宇春的性别。
　　在挑了几件换洗的衣物、饮料、香口胶和一条烟后，我背上了那个黑色的防雨行囊、骑着我的老爷车出发了。我的目的地是离本市大约六十公里的一个度假村，那里由于森林保护得当气候相当凉爽，在哪里每天可以登山、游泳、打球，还有可口的农家饭菜。宾馆也相当便宜，我的会员卡打折后标准间才六十元每晚。我准备在那里疗养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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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路上，雨水不断地打在我的脸上，模糊了我的眼镜，我索性将眼镜收起，在视线不好的情况下继续骑行。尽管有雨衣的遮挡，我还是感觉到了冷，这种冷是从心里开始的，因为我开始不得不面对我是一个阳痿患者的事实。比起身体发冷更令人觉得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我的双手开始变得没有力气，还微微发颤，我感觉自己快驾驭不住笨重的老爷车了，原来为了摆弄我的老爷车，我已经一整天没吃饭了，应该是低血糖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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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停下车子，从背囊里取出了木糖醇香口胶和葡萄糖能饮料，希望能缓解一下我的低血糖反应。尽管路边有小店，但是我还是决定到了目的地再吃饭，我想挖掘一下自己的潜能。还有一个理由是我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一个阳痿患者，我想以此来证明我的身体很棒。不过这种想法是错误的，因为在我读中学的时候，有一个爱摸女生屁股的老师就是阳痿患者，不过他的身体却是全校最棒的。+ `' Z# a! A* a6 C% M# W&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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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喝了一瓶饮料后，嘴里嚼着木糖醇的我骑着老爷车继续前行，无力的症状似乎有些改善，不过木糖醇根本就没用，因为它是无糖型的香口胶。此时的我心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定要在这风雨交加的夜晚坚持骑车到目的地，尽管在国道上骑行四十公里后还要面对一个大约二十多公里的盘山公路，对于一个骑士来说，雨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上了盘山公路后，随着海拔的增高，在悬崖峭壁边盘旋的公路上的大雾会严重影响我的视线，况且我还是一个近视眼，夜间的漆黑更增加了骑行的难度，稍有不慎我就会连人带车掉到悬崖下。我想可能是因为不安全的原因，那里的生意并不好，度假村里的客人大多都是一些退休老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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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的脑海里不断地闪现出每个和我发生过感情的女人，从第一个让我在初夜感到疼痛的女交警一直到发现我阳痿的情人，每一张脸孔都清晰地浮现在我的眼前。我问自己，如果阳痿治不好了怎么办？此时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想起：当超女去！我这一惊非同小可，放眼四周，黑夜里除了仿佛永远到达不了尽头马路的左侧是黑不见底的悬崖外就剩下黑漆漆的森林了，难道见鬼了？不可能啊，尽管路上确实有几座大型的坟墓，可是这个世界上绝对不可能有鬼的。信鬼神的除了官员外，老百姓是不可能相信的，因为这几十年来，老百姓早就被官员们教育得不信鬼神信官员了。虽然没有鬼，可是我分明感觉到耳边的呼吸声，这一切难道是幻觉？0 p- `, f+ {2 q: [: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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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车停了下来定了定心神，发现自己的雨衣在颈部的位置上有一条裂纹，雨水夹带着风从那个口子灌进去，那可能就是令我感觉到脖子背后有人呼吸的原因吧。既然没有鬼，我就顺便检查了一下车况，看上去我的老爷车除了发动机部位滚烫之外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排气管出来的烟味道很臭，应该是烧机油了，毕竟这车的年代太久远了，我忽然有点担心，老爷车的耗油量为百公里7公斤燃油，车况越老，耗油量越大，一旦发生烧机油的现象，耗油量更是不可想象。度假村可是没有加油站的，那老爷车原本应该加66号或者70号的汽油的，可是眼下的中国上哪里找那种标号的汽油，我给它加了90号的汽油，加满为止，好像只有20公升，万一要是没有油回来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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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担心燃油不足已经寒冷和饥饿的状况下，我终于骑到了目的地，老爷车在定点的那家宾馆前停了下来，时间已经到了夜里12点，我的裤子已经完全湿透，连鞋子里都灌满了水。宾馆早就大门紧闭，连灯火都没有了。我肯定除了服务人员外宾馆里没有一位客人，因为绝大多数的老干部们在度假村都有自己的别墅。会住宾馆的人如果不是借口过组织生活组团来玩或者奉命前来学习“荣耻——8型吹牛炸弹”的技术要领之外，就剩下远道而来偷情的男女了，凭着多年的经验，只要宾馆里有偷情的男女，那么肯定会有灯光。因为无论谁在进行“肉搏战”之后都是要洗澡的。况且干那种事情不开灯简直是不可思议，如果不开灯也行的话，那男人又何苦花费大量的精力和金钱寻找漂亮的女人，反正把灯关了感觉都一样，而且，最美的身体往往都是在那些相貌不起眼的女人身上出现，最起码我自己是这样认为的，曾经有一个女人令我着迷就是因为她的身体，尽管她的容貌相当地令人黯然神伤（当然没有达到令人撕心裂肺的程度），至今为止，我也没有遇到过比她的身体更令人着迷的胴体了。* u&&]. [2 m) q&&{" w
我敲打宾馆的大门许久，终于听到门内有了动静，等门打开的时候，我发现开门的是一个小姑娘。虽然相隔一米五以上，但是凭着我的嗅觉，小姑娘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处女，这让我觉得很奇怪，这个宾馆原来有一个风骚的少妇的，怎么会有小姑娘在此搞接待？5 M% f7 p% M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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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天生就让女人对我有亲近感，但是那小姑娘对我放松警惕的程度令人瞠目结舌，她也不怕我是一个流氓或者抢劫犯。小姑娘竟然直接把下身湿透的我领进她的房间并倒了一杯热水给我，嘱咐我先休息一下，她去为我开房，由于大堂的灯光没开，登记明天再做。
　　小姑娘离开后，我仔细打量了她的房间，干净整洁，散发着淡淡的少女的气息，这对闻惯熟女气息的我有强烈的陌生感。电视里正在播放不知名的韩剧，床头柜上还放着用过的白色纸巾，上面应该是鼻涕眼泪之类的东西。这年头看韩剧会流眼泪的除了女人就剩下人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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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很快就回来了，房间已经开好了，她领着我到新开的房间里，我走在小姑娘的背后，看着她那薄薄的外套下勒得紧紧的文胸带子，由此判断出小姑娘绝对没有谈过恋爱，恋爱中的女人总担心自己的胸部不够挺，她们总是想方设法地托起胸前那两拨并不团结的肉。而发育中的少女却为自己的发育而困惑，总是想方设法地掩盖胸口的变化情况，羞答答的玫瑰总是静悄悄地开着。
　　小姑娘看上去应该只有20岁左右，没准是一个学生，但肯定不是宾馆的正式服务员。通过简单的攀谈后，我得知小姑娘确实是一个学生，刚刚高三毕业，被上海某大学录取，再过几天就要上学了，她在这里只是打暑期工。
　　日光灯下，小姑娘清澈的眼眸显得灵动而洁净，她的微笑让疲惫的我感到温暖和感动，饥肠辘辘的我不忍心再麻烦她去为我找吃的。在互道了一声晚安后，小姑娘带上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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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饥饿和疲惫的我恨不得马上躺在床上蒙头大睡，但是把自己的身体洗的白白的准备随时战斗是我多年养成的习惯，我还是挣扎着冲了凉，头发没干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U8 c1 r* M4 A# K; h, K
　　夜里手机响了，迷迷糊糊中接通电话，电话是情人打来的，问我去看医生没有，我说没有，不看了，阳痿就阳痿吧，正好明年参加残奥会，没准还能为朝廷争光。情人电话那头咆哮到：阳痿算残疾的一种吗？我做了肯定的回答后就把手机关机了，因为我太困了，阳痿的人也是人，也要睡觉，再说度假村的夜晚是如此的凉爽，连空调都不用开还要盖被子，迷糊中我又沉沉睡去。- l) z. r6 `9 G/ O8 [
那天夜里，迷糊中我感觉肚子好饿，于是起身准备找点东西吃，宾馆里没有东西吃，只能上街去买了。我走在街上，到处都是人，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的人，人挤人，人踩人，咒骂声、哭喊声、呻吟声差点将我的鼓膜震聋。1 ~' x: F0 X&&G4 ~) I* ]
　　这完全是一个陌生的世界，我发现人流向四大国有银行涌去，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存折，我问了问身边的一个人这是干什么，他回答说到银行取钱，现在银行已经无钱可取了，再不取就晚了。
　　我拦住了另外一个扛着麻袋的人问他干什么，他拍了拍肩膀上的麻袋告诉我说准备用麻袋里的钱去买粮食，现在一麻袋的钱只能买一个馒头了，人民币不值钱了，再晚就买不到了。扛麻袋的人的话刚说完，还没等我回过味儿来，人群里就有一个人用一只脏兮兮的手举着一个馒头说：谁要馒头，用美金来换，一美元换一个馒头，欧元也可以！+ `( M5 X- k) }6 l
　　我骂了声：操，抢劫啊，一馒头要一美元，你怎么不去死啊？我的骂声被一片“我要、我要”声掩盖了，似乎那馒头真的成了比美元还诱人的香饽饽，我身上没有美金，可是我真的好饿，我取出钱包里所有的现金，拼尽全力喊了一声：那馒头我要了，这几千块钱买一个馒头够了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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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话还未说完就发现无数只鞋子朝着脸上飞来，依稀听到有人说，几千块人民币还想买馒头，蟑螂屎都买不到。我再挨了几下后狼狈逃出了人群，准备到可以用人民币换粮食的地方。1 ~2 n8 q% y. `/ z" h2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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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慌乱中，我经过了一个建筑工地，发现塔吊上吊着一个死人，凭着常识，不用说，肯定是被政府定性为“恶意讨薪”的民工自杀了。不过令人奇怪的是，平时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围观的人都挤得水泄不通的，可是今天却只有一个妇女领着一个小孩对着塔吊上的尸体嚎啕大哭。我上前问了问情况，原来自杀的不是民工兄弟，而是那栋楼的开发商。我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去寻找我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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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往前走，发现路边的尸体越来越多，都是自杀的人，其中有很多平时很风光的人，尤其是地产业的人死亡最多，有些人我还和他们一起吃过饭，他们为什么要自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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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我走到了证券公司门口，我发现证券公司大门紧闭，所有的窗户上的玻璃都被砸碎了，一片破败，简直就是废墟，我心想：坏了，证券公司都倒闭了，我的基金和股票怎么办，难道中国的经济完蛋了，我的钱，我还没结婚，我还有父母要赡养啊！我顿时呼天抢地起来。/ W" A4 z8 E9 `
　　在我嚎啕大哭的时候，我发现本市的书记从我身边走过，我挣扎着上前一把拉住他问他：我们国家的经济怎么了？我们的钱去哪儿了？我们以后的生活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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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记优雅地拨开我的手，微笑地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本护照冲我扬了扬，说：对不起，我是美国的公民了，你们的事情是你们中国自己的内政，我们外国人无权干涉。书记的笑容还是那么和蔼可亲，但是却让我感觉掉到了冰窟窿里。
　　书记走了之后，市长走了过来，他未等我开口就先扬起了他那本澳洲的护照并迅速地离开了我。副书记、副市长、各部门负责人、经济学家、以及各领域的专家都从我身边鱼贯而过，他们手里都拿着不同国家的护照，没有人看我，也没有人跟我说话，他们都在朝一个方向前进，我知道，那个方向是机场。我绝望地抬头看了看天空，天黑得就像被一块巨大的幕布所笼罩，令人窒息，绝望得想自杀。. T) k&&b/ @- n&&F+ m4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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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旋地转的我感觉自己正朝着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下沉去，我惊得大喊，可是没有人救我，每个从悬崖边的人都急匆匆地走过，有些人甚至也朝着悬崖跳下来。0 Y/ f9 `3 C" G2 V5 g7 \*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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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门外传来了小姑娘的声音：先生，你没事吧？我定了定神，原来我是在做梦，差点把我吓死，我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门外再次传来小姑娘的声音：你没事吧，先生？我无力地回答：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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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腕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早上9点多了，昨夜做的那个梦仿佛很远但又感觉离我的生活很近，我有种不详的预感，那就是这些年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钱很可能会成为一堆废纸。因为在前一段时间某支基金正在发行，我只是去银行把一单10万元人民币的定期存款取出来准备买入那支基金，可是银行竟然告诉我没有钱了，因为取钱的人太多了，每个人都在买基金。银行让我到另外一个离证券公司很远的营业网点取钱，那里还有现金。' L' `( s' E& G1 W&&s% H
　　当时我就觉得很不可思议，还责怪了银行的工作人员几句，没想到那工作人员竟然告诉我，如果去邮政储蓄取钱，超过5万元人民币就要预约。我听了无语，中国银行里的钱都到哪里去了？难道中央银行印刷纸币的速度还赶不上居民取钱的速度吗？请不要告诉我通货膨胀不是由央行滥发纸币造成的，因为我经常从自动提款机上取出连号的钞票，尤其是今年是最常见的。我不知道是谁把几大国有银行的大部分钱取走了？但我知道，肯定不是老无所养的八亿中国农民，因为这是在中国。! ^0 D0 k1 E% d+ o&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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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我头疼欲裂，准备起身找水喝，我一把掀开了被子，发现更令我绝望的事情发生了，我那令无数情人又爱又恨的鸡鸡竟然没有晨勃。每个和我睡过觉的女人都会问我，清晨的时候，为什么我那里是硬梆梆的？本着对科学负责的态度，我一般都是解释说那是尿憋得慌的缘故，如果这个解释还不能令她们满意的话，我就会转过脸去，故意憋着一口气，等到呼吸困难时，脸自然也就涨得通红，那时我再告诉她们说昨晚在梦里又和她们进行“肉搏战”了，说完那话我必须赶紧换气才不会窒息而亡。虽然憋气很难受，但是让自己的女人开心还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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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我那引以为傲的鸡鸡中的战斗鸡也就是被《龙虎豹》杂志高度赞誉的蘑菇头竟然萎靡得象脱了水的金针菇。我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它左摇右晃，它一点反应也没有，吓坏了的我赶紧把两个手指换成五个手指，可是折腾了十几分钟后我彻底泄了气，因为我的小鸡鸡就像电影里的***员一样始终对外来的刺激毫无反应和不为所动。我开始绝望了，无情的事实告诉我，我已经彻底阳痿了。
说实话，我挺不甘心的，别人阳痿还有一个过程，怎么说也得来个早泄或者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的铺垫吧，我这阳痿怎么一点预兆都没有，说来就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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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忙将手机开机，准备咨询一下某三甲医院的朋友，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我找他的电话号码的时候，情人的短信来了，一共有两条，都是昨天夜里发的。第一条内容是：别说阳痿了，即使你把小鸡鸡剪掉也不能参加残奥会！第二条：这是我体委的朋友说的。
　　这女人真是笨，我随口说说她就当真了，体育项目根本就不是我的强项，从小到大没有参加过任何的比赛，即使参加比赛也是混在女子啦啦队里吃豆腐，我的特长就是唱歌和打斯诺克，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歌儿唱得好，比如说唱国歌，把国歌唱得慷慨激昂容易，但是把国歌唱得淫荡就不容易了，唱得听的女伴能主动把衣服脱了就更不容易了，可是我行啊。还有斯诺克台球，我的学生生涯的零花钱基本上都是靠斯诺克台球挣来的。我自始至终都认为，丁俊晖之所以没有在世界斯诺克赛事上更进一层楼关键在于他那张毛囊广泛发炎的脸，要是把他的脸换成我的脸，这孩子才有王者气概，才能战无不胜。' O9 W& v% c" R8 L/ Z; n
　　情人的短信让我有点生气，于是回了一条：“第三条腿”不行了我再打断一条腿总有资格参加奥运会了吧，靠！9 j3 c&&y) X, c,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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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完了短信，总算把那位医生朋友的电话找出来，不能晨勃粉碎了我对鸡鸡的信心，对于阳痿这个疾病，我虽然很懊恼，但是绝对不讳疾忌医，也没什么害羞的，因为性是人类的第一生产力，谁都不能没有它。. D+ E1 ^4 a. x# s, U2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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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电话里，朋友听完我对自己阳痿经过的介绍后开始喋喋不休起来，他分析到：阳痿可分为原发性阳痿和继发性阳痿。临床上原发性阳痿极为少见，绝大多数为继发性阳痿。根据有无器质性损害，又分为功能性阳痿和器质性阳痿。功能性阳痿是由于精神、神经系统功能紊乱引起的勃起功能障碍，一般起病比较突然，常有恐惧、抑郁、焦虑、惊吓、内疚、紧张等精神刺激因素。而器质性阳痿一般起病比较缓慢，常表现为逐渐起病，进行性加重，多与性器官和其他脏腑器官生理解剖上的器质性异常，或某些药物中毒、外伤等有关……3 F; s0 y/ @* h. O' {4 K"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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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断了他的话：你别说那么多，直接告诉我我属于哪一种阳痿就好了。$ w7 L+ v&&X5 Z8 u) R
　　朋友：初步分析是你患功能性阳痿的可能比较大，但是还需要通过进一步的检查才知道。&&{+ v& O, V( `+ c
　　我：那需要如何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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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比如通过精液检查。+ Z&&Z3 N/ I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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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我都不能勃起了还能射精？亏你想得出来，你丫就庸医一个。% s: r, z$ u1 g: G
　　掐了朋友的电话后，我骂了一句兽医，不过转念一想，骂丫的兽医不是骂我自己吗？
我发现我饿极了，阳痿不阳痿先不管了，吃饭先，即使阳痿人也要吃饭啊，事实上，从发现我阳痿起到我起床，我已经有将近33个小时没有吃饭了。经过简单的洗漱后，我拖着剩下的两条功能还算正常的腿勉强挣扎到了宾馆的食堂里找吃的，无论如何，我不能因为第三条腿出问题就想不开。&&J& }% o2 _+ z3 h6 a3 I4 }& l'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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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堂里空荡荡的，已经奄奄一息的我摸到厨房，发现小姑娘正在洗菜准备午餐。她看到我嫣然一笑：饿了吧，我给你准备了早餐，你先吃吧，待会儿我有空了给你做登记。说完后她端出一大碗稀饭和一小碟子咸菜，还有两个带壳儿的熟鸡蛋。% E3 y' v: m, V9 {9 L2 \
　　快饿昏了的我连谢谢都来不及说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平时我是很反对吃带壳儿的熟鸡蛋的，因为有个庸医告诉我，鸡蛋的胆固醇很高，吃多了脸上会有雀斑。可是有一个熟女在酒桌上喝高了后淫荡地对我说：吃蛋能补蛋（睾丸）。不过当时那熟女说的是鹌鹑蛋，可不是鸡蛋。如今的我是一个阳痿患者，现在甭管它什么蛋，只要能补“蛋”的都是好蛋，即使是王八蛋我也照吃不误。& |4 p2 t+ ~+ _7 K
　　不到三分钟我就吃光所有的东西，我还想吃，但是庸医告诉我，久饿之人不宜吃得过饱，免得被撑死。小姑娘看我吃完后说：宾馆里只有三个人，除了我之外还有我表叔和表婶，你就一个人，吃饭就和我们一起吃吧，每餐只需要十元钱，你就不用专门点菜吃饭了，这样比较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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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的话我正好求之不得，连声道谢，此时的我才开始仔细打量起她来，她其实是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属于那种越看越好看的类型，眼睛不是很大，但是也绝对不小，显得特别有神采，眼眸没有一丝的杂质，凭我这些年来阅人无数的经验，从骨架上看，她日后必定能成为男人们追逐的目标。小姑娘看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不禁羞红了脸，轻声说道：身份证带了吗？赶紧做个登记吧。我连忙应允。
　　登记的时候我见到了小姑娘的表叔夫妇，他表叔脸上的沧桑就快赶上我国外交部前任部长李肇星了，不过他没李肇星那么难看，也没有他那么讨厌。小姑娘的表婶是个丰腴的妇人，相貌尚可，就是黑眼圈太厉害了，不知道夜里干什么去了。
　　登记后，我出了宾馆沿着上山的小路随便走走。饥饿感才下眉头，此时阳痿的困扰又袭上心头来，山林中的新鲜空气并不能缓解我的郁闷情绪。我突然羡慕起某国的领袖，他对中国文化非常熟悉，而且性能力也非常强，据说他在弥留时被庸医用心房除颤器电击整整九九八十三下才抢救过来，那种电击我没尝试过，估计跟雷劈差不多。那领袖被抢救过来后，有气无力地躺在病床上。庸医出来对亲属和工作人员说：好了，目前暂时没事。众人于是进入探视。其中一个人问：主席，要不要看《红楼梦》？领袖闭目摇头不语。又一人问：主席，要不要看《二十四史》？领袖依然闭目摇头不语。另外一个接班人模样的人急了，上前问：主席，要不要吃蛋炒饭？领袖还是闭目摇头不语。众人面面相觎，束手无策。一年轻女护士忽然会意，靠近领袖耳边轻声问到：你是不是想那个了？领袖听后双眼睁开开，上气接不住下气地说道：扶我起来试试吧！据说该领袖临终前还坚持了七分钟后才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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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也好，百姓也罢，勃起才是硬道理，在我的头脑里没有什么传宗接代的概念，可是我不能辜负了我所勾搭的那些熟女，无论是生活中的还是网络上的，我对女人最基本的原则就是即使分手还要让她想念我。每当我和一个情人分手时，尽管理由不同，但是我都会送一套黛安芬内衣给她，代表着我对她们贴身的呵护。至于分手的理由是很需要技术含量的，比如我那某医院的朋友就经常为我能顺利分手而虚开诊断证明。而我则投桃报李，尽量介绍一些令我没感觉的女人给他。' l+ a9 p$ m% ~4 }5 t! X# W" t# c
　　不过用疾病证明来当分手的理由不能经常用，曾经有一次在街上遇到一个已经分手了四年的情人，她看着我的眼神好像遇到了鬼，她用颤抖的手指指着我结结巴巴地说到：你、你、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当时我窘得差点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好在我这人除了长得帅这个小毛病之外，我打小就冰雪聪明，急中生智的我连忙搂着她高呼：这是爱的力量，这是爱的力量啊！是爱让我活了下来，只为再次遇见你！. Z/ R) f* U3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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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情人狐疑的目光下，我用最快的速度吻住她的唇，尽量不使她顺畅呼吸，让她大脑缺氧，神智错乱，然后再借机逃脱。7 g/ v- d" ]: ]9 K&&D-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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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也不是说女人傻，只是男女之间一旦有了感情，结果就是男人让女人变傻，女人让男人变虚，女人的傻和男人的虚这两者都是和爱的疯狂程度成正比的，这是有科学道理的。我曾经在我的旧作《论熟女杀手的修养》一书里做过详细的阐释。! J/ A+ y, J9 @. [; n6 i* J; g" _
　　不过这一切都将随着我的阳痿成为历史，或许会成为我下半辈子珍贵的回忆。但不知道在我的骨灰埋进廉价的八宝粥公墓时，是否会有人想起我这个曾经名动江湖的“第一熟女杀手”呢？我认为不会。) m. M* G0 P: P3 [. a& N&&h
　　胯下的“金针菇”就象系在马儿，不，是系在骆驼脖子上的铃铛一样颤颤悠悠，不断地敲打着它的大哥和二哥，也就是左腿和右腿，在空空落落的裤裆里成了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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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间的小路由于昨夜的大雨变得潮湿而泥泞，被雨打下的落叶铺满了地面，散发出一阵阵发霉的味道，让我的心情也变得愈发地恶劣起来，我恶狠狠地对着森林吼了一声“日”，希望能发泄一下我的郁闷的心情，不过底气不足的我感觉天空在颤抖，大地在蒙尘，度假区森林里的松涛阵阵，仿佛在回答：“你拿什么日，你凭什么日……”. `6 y6 s' _0 B& @*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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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山上待到午饭时间才下山，刚到宾馆门口，小姑娘就迎了出来说：我们都在等你吃饭呢？小姑娘的话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我摸了摸她的脑袋：不好意思啊，小姑娘，让你们久等了！
　　小姑娘忽然停下脚步仰起脸庞一脸严肃地对我说：我是大姑娘了，请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小姑娘，我的名字叫张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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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了一下，我意识到我刚才失态了，确实，一个已经考上大学的女孩应该算是成人了，不能简单地把她当成小女孩了，她已经有自己独立的思想了，我之所以还把她当成小姑娘主要还是因为我和熟女们混了太久。& c( A: M$ g) Z+ z
　　我连忙说了声：对不起，以后叔叔不叫你小姑娘了，叫你小霞好吗？5 ]. k% v# k. V4 N- }( F! P! E4 ~0 e%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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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还是一脸严肃：你不是叔叔，你是大哥哥。
　　听了小姑娘的话我快晕了，她是不是琼瑶奶奶的书看多了哟。我只好答应：好的，小姑娘！叔叔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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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你，又来了，快去洗手吃饭。”小霞边说边指着食堂前的一个洗手池适宜我去那洗手。那神情就好像幼儿园里的阿姨在教导孩子讲卫生。& _6 H& t2 s&&g' W- j/ A( J: g
　　看着小霞急欲获得别人承认的样子，我想起了小时候的我。我第一次知道教师节是在小学一年级，在教师节那天，全班所有的同学都给老师送了贺卡，我也不能免俗，不过我的贺卡让老师几近崩溃，因为我的贺卡上写着：亲爱的老师，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我长大了一定要qu你当老婆！9 Z$ q1 C3 U- B, Z5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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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还不会写“娶”字，只能用拼音代替，不过我看到那个二十多岁的女老师看了我的贺卡以后脸上泛起了红霞，我不但没有被老师骂，还当了小组长，这是我学生时代里当过最大的“官”了。以后我遇到的女老师一个比一个残暴，男老师就更不用说了，在我的印象里，男老师只对班上最漂亮的女生好。所以，老师给我的整体印象很差，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男的很“成昆”，女的很“灭绝”！1 D# ~& N; W7 [( D2 x
走进食堂，小霞的表叔夫妇看上去已经等候多时了，小霞的表叔笑着说道：来，快坐下吃饭，最近城里的天气转凉，这里的生意就明显清淡了，没什么事情的话，开饭就比较早了，整个宾馆就我们四个人，你不用太客气，就当成是自己家吧。9 L5 ^* n7 k: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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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声道谢后坐了下来，菜不是很丰盛，但是很合我的口味，总共四菜一汤，一份青椒炒牛肉，一份小笋酸菜，一份醋溜土豆丝，一份花蛤炒丝瓜，汤是西红柿蛋汤，这些菜都是我喜欢的家常菜，令我胃口大开，小霞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偷偷地笑，还为我盛饭，那样子就像丈母娘看到女婿能吃一样高兴，她的表叔还不停地为我夹菜，这让我很不习惯。不过我还是吃了三碗的米饭，比平时超标200%。&&a! ]&&K# y/ V1 H5 c: `
　　小霞的表叔吃饱了以后还要喝酒，他不让我下桌，让我陪他喝酒，我连忙推辞，因为我确实不会喝酒，酒量相当的差，我所有的情人的酒量都比我好，所以在我的泡妞历史中从未出现“灌酒”这种招数。7 t! A/ l1 T+ }
　　正推辞着，小霞的表婶已经取来一瓶看上去很奇特的酒。说那酒奇特是因在透明的大约500毫升装的瓶子里，除了酒之外还有看上去像中药材一样的东西，还有一根火腿肠形状的东西。小霞的表婶放下酒说了声“你们慢慢喝”后就转身离开了。7 h& E6 j5 J! H# ?, p
　　小霞的表叔拍着我的肩膀说道：你是客人，来到我这里一定要喝酒的，这是本地的待客规矩。我这酒是好酒，一般人可是喝不到的。) [+ F6 A2 K) P&&L& m8 _: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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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我疑惑的眼神，小霞的表叔看了看左右，确定小霞和妻子都离开后，得意地说到：这种酒是用我家祖传配方泡制的，有钱都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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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里泡的不明物让我觉得有点恐怖，我赶紧摇了摇头。小霞的表叔仿佛猜透了我的心思，他指着那瓶酒说：你别小看了这酒，就是领导来了我都不给他们喝，这酒啊，男人喝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喝了男人受不了，如果男人女人同时都喝了的话，床受不了。
　　小霞表叔说那话时的表情比电视广告里的二傻子赵本山还暧昧，他接着说到：这酒是用中药里的当归、淫羊藿、枸杞等十八味中药泡的，已经有五年整了。看到那腊肠一样的东西了吗？那是羊鞭，大补啊！
　　小霞表叔的话让我心里一惊，难道他已经知道我是个阳痿患者？绝对不可能，想到小霞表婶的黑眼圈，我突然明白了过来，原来都是这酒给闹的，看来是我反应过度了，小霞表叔不是在说我。
小霞表叔的话让我心里一阵窃喜，真是天助我也，没准那酒真的能治好我的阳痿，我还正为这事发愁呢，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我忽然觉得刘翔算个屁，他根本就跑不过曹操。我想曹操曹操就到，想刘翔，刘翔他丫能到吗？5 f' v2 j- _$ b%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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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小霞的表叔把那酒说得那么神奇，为了治疗好我的阳痿，即使酒量再不行我也拼了命要喝了。$ o6 }% }2 E. {/ R5 ^* q$ S
　　小霞的表叔给我斟了一小杯酒，大约八分满的样子，我看着他倒酒的吝啬样儿心里可着急了，我口头上说少倒点儿，心里却盼着他倒满。
　　第一杯酒喝到嘴里我差点没喷出来，那酒的味道说不出的怪，有中药的味道，还有一些我说不来味道，反正是五味杂陈。不过为了能治疗好我的阳痿，再难喝我也要坚持。
　　等我好不容易把那杯酒咽下的后，我发现小霞的表叔只喝了一小口。他笑眯眯地说：兄弟，这酒不能喝太猛，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否则你会受不了的。% ^+ g3 S4 E, r# E
　　看来小霞表叔真的不知道我阳痿了，我故作潇洒地对他笑了笑：不怕，我这人喝酒喜欢豪爽一点，来，满上，今天喝了你的好酒，等我下山后我托人给你寄几瓶好酒来。1 |, g3 V7 H, V( x3 H3 O* ~1 T* n: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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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敷衍小霞表叔的，家里有几瓶情人们送的茅台和芝华士，我都没动过，我一直想送出去就是没机会。要是这他的酒真的能治疗好我的阳痿病，那他就是我心中比毛润之还红的红太阳了。
　　小霞的表叔喝了三杯就坚决不喝了，剩下的大半儿都是我喝了，两人加起来喝了大半瓶酒。在我喝完第三杯酒的时候，酒就上脸了，我感觉脸和身子发烫，整个人都象在燃烧，人也有点飘忽起来，说话也开始不利索了，那酒确实不是普通的酒。
　　小霞的表叔看我还要喝后面露为难之色，他不愿意让我继续喝下去了，说怕我出事，我用力地拍着自己的胸脯，大着舌头说：没事，斟满、斟满，我能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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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多喝酒，为了治疗我那该死的阳痿的毛病，我感觉我的胸脯都快被我砸出两个C罩杯的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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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酒的刺激让我感觉自己在燃烧，我觉得自己在云端上飘，我突然有种想冲天而起的欲望，想学习一下幼年时的偶像“阿童木”，想咋飞就咋飞，爱上哪儿就上哪儿，到哪儿都不用暂住证，绝对不用担心自己会变成孙志刚，不过想归想，我的人还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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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霞的表叔一看我不行了，连忙搀着我回客房，嘴里还不停地嘀咕：兄弟啊，让你别喝那么多你不相信，等会儿你要了怎么办？
　　我停下发颤的双腿，瞪着眼睛问他：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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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霞表叔尴尬地咳了两声：嘿嘿，没什么，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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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了一点反应也没有，因为我浑身都感觉到热，就是下身也就是传说中的丹田一点也不热，我有些气馁和伤感，我拍着小霞表叔的肩膀：大哥，你放心，绝对没事，没准我将来可以把伟哥当口香糖吃都没事，你信不信？我的话让小霞的表叔瞠目结舌。其实我那话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好不容易回到了客房，小霞的表叔扶着我躺下，可我猛地坐了起来，尽量用正常的语速宽慰他说：没事，谢谢你的好酒，真的是好酒哇。
　　小霞的表叔一脸的狐疑：真的没事。
我又拍了拍胸脯：绝对没事，我向党中央国务院保证，绝对没事。1 N/ C8 E" K" V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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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不这么说的话，他一定会认为我要是万一发作，这宾馆里就两个女人，肯定不安全，因为这个世界上什么都能防，唯一防不住的就是偷情，据我多年的经验，这个世界最难防的就是偷情了。- h- A, ]. P% u) s&&`7 R
　　听了我的话，小霞表叔的脸上露出了一副觉得不可思议的表情，他关切地说：那你先休息一下，要是有事你叫我就行了，记住啊，直接找我就好了。7 X8 ~# K8 P4 [: L; i
　　说完后，小霞表叔就退了出去。看他走了，我连忙上前几步把客房的门反锁，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裤子脱了下来，我低头一看，我大腿根部的蘑菇头还是和金针菇一样“涛声依旧”！顽固得像沉睡的中国！( U4 O, q* n# {8 q7 b&&h;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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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绝望地哀嚎了一声，“砰”的一声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两行清泪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就像第一次失身时流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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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恶毒地诅咒着苍天，我恨苍天为什么让我阳痿，尤其是让我这么帅的人阳痿，苍天一定是得了青光眼老花外加白内障，所以才瞎了眼，什么毛病不让我得非得要让我得阳痿呢？如果苍天让我得感冒、贫血或者乳腺小叶增生我也不会怪它. a& F& A8 r" u1 _
　　正当我捶胸顿足的时候，我的胃开始象中国的股市一样间歇性翻腾，令我不断地作呕，可就是没有吐出来。阳痿带给我心灵的创伤加上酒后的类似妊娠一样的反应令我痛不欲生，我终于体会诗人杜甫为什么会写出“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的千古绝句了，原来老杜也曾经患过阳痿，也有一段令人伤心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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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恶心爱吐这样严重的类妊娠反应之外，我的身上不断地开始发热，令我口干舌燥起来，尽管浑身发热，可是我的下身却冰冷依旧，这更加令我绝望，我的头愈发地沉重起来，整个世界都像在旋转。* t8 n9 E- j) {1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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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惚中我又回到了14岁，那个高大丰满、满脸粉刺的警察阿姨来到我们学校搞“交通安全共建”，作为班上长得最对得起观众的男生，警察阿姨对我青睐有加，特别爱对我进行专门的辅导，由于警察阿姨的辅导，我的交通安全知识很快走在了全校学生的前列，我知道，这都亏了那个警察阿姨，有几次，她俯下身子教我学习安全知识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脑袋枕在了棉花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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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后来的全市29所中学的中学生交通安全知识竞赛中，我获得第一名，警察阿姨说我特别聪明，长大了一定有出息。因为父母从小就培养我的独立精神，我被抛在了学校寄宿。为了奖励我的聪明，警察阿姨说要改善我的伙食，请我到她家去吃饭，还说，以后有衣服也可以给她洗，这让我很感动，我觉得警察阿姨人真的很好，不像男警察一样，动不动就打人，不管好人还是坏人都打。$ c1 `, A3 @, y* w" V7 q
　　第一次到警察阿姨的家，只有她一个人，听警察阿姨说，她的爱人在省城工作，平时很少回来。我在她家的墙上看到了他们的结婚照，夫妻俩都穿着警服，她的丈夫很帅，就象电影里的甫志高一样帅，这更加让我对警察阿姨又敬又怕。
　　警察阿姨给了好几本《故事会》给我看，《故事会》很新，没有翻看过的痕迹，看得出来，是警察阿姨专门给我买的，在我看完两本《故事会》的时候，警察阿姨把饭菜都煮好了。吃饭的时候她不停地给我夹菜，尤其是我爱吃的红烧肉，红烧肉真好吃，我吃得很多。! K! `" {. \# S& @
　　我问阿姨，学校的最老的政治老师说，毛主席在国家困难的时候连最爱吃的红烧肉都不吃了，才把身体健康搞跨了，不然的话，他还可以多活几年，中国肯定已经是共产主义社会了。可是那毛主席不吃红烧肉他吃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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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姨说，吃海鲜呗！我的嘴里塞满了红烧肉嘟嘟囔囔地对阿姨说，阿姨，以后我也吃海鲜不吃红烧肉了，我要学习毛主席艰苦朴素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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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姨听了我的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得我莫名其妙。3 R2 I' e&&m, N2 G7 L2 c: {
　　吃完饭后，阿姨并没有让我马上离开，而是让我去洗澡，她说给我买了一套新衣服让我换上。阿姨对我太好了，让一个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寄宿的我感动得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 u0 B2 K&&i- g- N2 |2 a6 H&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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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洗澡的时候，阿姨把浴室的推拉门打开了，我吓得赶紧捂住了下身，羞得满脸通红。没想到阿姨说，她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让我不要怕，她帮我搓背。
　　在帮我搓背的过程中，阿姨的衣服也被喷头喷出的水打湿了，阿姨索性也把衣服脱了跟我一起洗，看着阿姨脱掉所有的衣服后，她白花花的身体让我不敢直视，我低着头羞红了脸，但是我又忍不住从浴室里的镜子里偷偷看了阿姨几眼，因为阿姨和班上的女生不同，尤其是和我们的女班长不同，阿姨胸前的肉好多，那两堆肉上还长着两颗暗红色的葡萄，阿姨的屁股也比女班长大，可是我觉得好奇怪，阿姨的腋下和两腿之间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黑乎乎的毛，而我却没有。6 i2 {5 r+ c% `6 k
　　没有穿衣服的阿姨用香皂耐心地为我清洗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当阿姨帮我洗小鸡鸡的时候，我不让她洗，阿姨笑着说：哟，还害羞啊，阿姨什么没见过，你看你都发育了，都有白毛了。- G) E# ]% J/ |: Y* l#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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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后，阿姨不容分说地帮我清洗起我的下身。我只有闭上眼睛听之任之。随着阿姨的清洗，我感觉我的下身涨得好厉害，有种想尿尿的感觉。
在面红耳赤之中，警察阿姨终于帮我洗的白白的了。为了表示对阿姨的感谢，我主动提出也要帮助阿姨擦背，阿姨夸我真懂事，一把就把我的脑袋搂在她怀里，要不是我被那两团肉憋得喘不过气来，阿姨还不肯把我放开。6 |4 B5 q$ x4 X&&f1 i
　　在我帮警察阿姨擦背的时候我发现阿姨的皮肤好白好嫩，和她脸上的皮肤简直天差地别。更让我奇怪的是，在我帮助阿姨洗澡的时候，她的样子看上去很享受，尤其是洗到阿姨胸口的时候更明显，还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更加令我惊奇的是，阿姨胸口的那两颗葡萄一样的东西变得很硬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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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我疑惑的目光，阿姨很不自然地笑了笑，夸我动作很温柔，以后一定是个会疼女人的男子汉。阿姨的夸奖鼓励了我，让我更加卖力地帮她洗澡，不过洗到阿姨大腿根部的时候，我发现阿姨那里除了又黑又粗的毛之外什么都没有，我吓坏了，问阿姨：你为什么没有小鸡鸡？阿姨大声地笑了起来，笑得胸前那两团肉一直抖个不停。阿姨说：傻瓜，阿姨这里怎么可能长小鸡鸡呢，女人都不长小鸡鸡的，不长小鸡鸡就是为了让你们有小鸡鸡的人生活得更好。5 f" \# y) I&&g+ C: {
　　听了阿姨的话我一脸的茫然，阿姨说：不明白没有关系，等洗完澡阿姨教你如何让自己的生活得更好。听了阿姨的话，我愉快地答应了。8 l3 L" i7 O2 B' I, f)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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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把让人脸红心跳的澡洗完了，我和警察阿姨互相擦干了对方的身体，她让我躺在她的床上去，说要让我变成真正的男子汉，我一听说会变成真正的男子汉我可高兴了，因为班里的绰号“黑皮”的男同学老欺负我，警告我不要和我们的女班长说话。黑皮说如果我再和女班长说话就揍我。6 V& Y! Q* E! S6 E# j! Y
　　其实不是我想跟女班长说话，而是女班长天天找我说话，她还说，要是我能住在她家附近，她就天天帮我背书包。女班长还曾经神秘地告诉我，让我不要跟班上的女文艺委员说话，她说文艺委员是狐狸精，晚上专门出来害男生，她的话把我吓坏了，老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跟文艺委员说话。气得文艺委员在一次放学后趁着同学们都走掉时狠狠地在我的手上掐了一把，疼得我呲牙咧嘴。我不明白的是黑皮为什么不让我跟女班长说话，女班长又不是狐狸精，长得也没有文艺委员好看。我想问黑皮，但是我不敢，因为他的一个拳头都比我两个拳头大，而且他还是体育委员。4 `. z' ?! i0 |" L2 J& H
　　黑皮的话让我很不服气，可是黑皮比我高一个头，我是班上男生里年龄最小的一个，我肯定打不过他。所以我只有天天都盼着自己有朝一日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把黑皮打倒在地。机会终于来了，警察阿姨说要让我成为真正的男子汉。想到警察阿姨是保护人民群众的警察，她肯定会武功，没准能教我个一招半式的，回去我就拿可恶的黑皮开练。/ z* G8 \. x% S, [&&b) d
　　我满怀期待地躺在阿姨的床上等待她教给我成为真正男子汉的方法，阿姨还没开始教我，我就发现她脸上的粉刺闪着红光，很像热播中的电视连续剧《射雕英雄传》里洪七公吃鸡腿时的样子。我想，如果阿姨不当警察的话，她可能也是个武林高手，至少不比梅超风差，因为她长得比梅超风强壮。$ R5 L&&t5 N0 o% U3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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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阿姨并没有像电视里的武侠一样拉开了架势教我武功，而是用她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警察阿姨说是给我检查身体，当她摸到我的下身时，我虽然觉得很舒服但是又觉得害羞，我不敢看她，只有把眼睛闭得紧紧的，双拳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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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阿姨让我不要紧张，她说待会儿我就会很舒服的。她的话我非常相信，电视里的郭靖受伤后，洪七公也是帮助他检查身体，他们没有一起洗澡，所以也就没有脱衣服。我记得洪七公也是在郭靖身上摸来摸去，过一会儿郭靖就很舒服了，我想我可能也会像郭靖一样，脑袋冒出青烟，功力就会得到很大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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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等来脑袋冒青烟，我只觉得下身一热，感觉我的小鸡鸡进入了一个非常温暖、湿润的地方。那种感觉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我“啊”的一声，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警察阿姨把我的小鸡鸡含在了嘴里。我这一惊非同小可，我不明白敬爱的阿姨为什么要吃我的小鸡鸡？小鸡鸡不好吃也没煮熟，再说小鸡鸡也不是拿来吃的，万一要是被阿姨吃了，我以后就没有东西尿尿了。我吓得魂飞魄散，我不敢乱动，怕阿姨一生气就把我小鸡鸡一口咬下来了，我只能拼命地握着拳头，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大声叫起来：阿姨，你别吃我的小鸡鸡，我要留着它尿尿。
　　“啪”地一声，阿姨恶狠狠地拍了我的大腿一下，“阿姨没有吃你的小鸡鸡，只是在亲它，阿姨那是爱你，你别怕，你看，都吓得软了。”阿姨吐出了我的小鸡鸡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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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阿姨生气的样子，我觉得很对不起她，我小心翼翼地问警察阿姨：阿姨，我们不要练那种“男子汉”的武功了吧？怪吓人的。4 o( l8 w% ?2 A9 r
　　阿姨生气的脸孔突然转化成温柔的笑容，脸上的大面积粉刺也由深红转为淡红，她咽了一口唾沫说：不要紧，你别怕，阿姨是警察，不会害你的，因为警察都是保护人民群众的，阿姨就是想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能顶天立地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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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姨说完后又一口含住了我的小鸡鸡。听了阿姨的话，我稍稍放下心来，不过还是有点担心，不敢把眼睛闭上，我尽量地仰起头来观察这警察阿姨的一举一动。随着阿姨口部的运动，我的小鸡鸡渐渐地觉得舒服起来，又有了一种想尿尿的感觉，就在我快要尿出来的时候，阿姨停止了动作，吐出了我的小鸡鸡，让我有种失去什么宝贝东西的感觉。) |7 W1 B# T5 i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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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阿姨擦去嘴角的流下的唾沫，坐在床上，正对着我，把腿张得很开，两条大腿之间黑乎乎的，依稀能看到有一丝裂缝，旁边有两块暗红色的肉搭在上面，有点向市场里过了期的猪肉，黑红黑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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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阿姨指着自己的大腿根部对我说：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就应该到这里探索，来，你用手摸摸。&&Y& \8 e0 ^, v# d6 c2 ~# s9 s
　　我很顺从地把手伸了过去，我一摸发现警察阿姨那里湿湿的、黏黏的。我惊叫起来：阿姨你尿床了，你看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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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姨用手指戳了我的脑壳儿一下，笑着说：傻孩子，阿姨喜欢你、想你了那里就会湿了，就想想念一个人会流眼泪一样知道吗？
　　阿姨的话给我前所未有的震撼，原来人除了眼睛之外还有其它地方会流眼泪，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呢？
　　阿姨没等我想明白就把我推倒在床上，让我四仰八叉地平躺着，还嘱咐我闭上眼睛，阿姨说：等等你就会飘起来，就像练轻功一样。( w6 ~2 L& k$ @( O
　　可是我不爱练轻功，因为《射雕英雄传》里轻功最好的就是欧阳锋了，所以我觉得轻功好的都是坏人。不过我什么也没说，因为阿姨总不会害我，再说了，我们班主任也经常说，多学本事是好事，所谓艺多不压身。想到这，我顺从地闭上了眼睛。2 m* K3 ^/ x! U2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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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等到飘起来的感觉，我只觉得警察阿姨把我的小鸡鸡在什么地方摩擦了几下，我觉得好痛，那种感觉就像我摔伤后到医院清洗伤口时，伤口上的皮肤被医生的消毒水弄痛的感觉。/ `$ M7 x" R# C&&Y% |, G9 g
　　我喊了一声好痛，阿姨说你别睁开眼睛，等等就不痛了，我是听话的孩子，为了成为男子汉，为了揍讨厌的黑皮，为了和女班长说话，我忍住了。这样的疼痛持续了好一阵。
　　阿姨问我：你感觉很疼吗？; y% x6 z8 o" `# n. P4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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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嗯。
　　阿姨：那停一会儿再来？
　　我握紧拳头：别，我要成为真正的男子汉。; v3 A6 U5 [/ A. j) R, h6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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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姨：你真是一个听话、勇敢的好孩子。( n: W9 I( S$ y/ l! a$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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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姨话说完后我听到“噗哧”一声，我的小鸡鸡突然感觉到了一个被包裹得有点紧但是又感觉很温暖的地方。警察阿姨好像坐在了我的身上，我不敢睁开眼睛，因为我对阿姨又敬又怕，反正阿姨不会害我，她是警察。
　　紧接着，我感觉警察阿姨在我身上不停地摇晃着，还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我感觉下身好涨好涨，就像要尿尿的样子，我想尿又不敢尿，因为我一想到阿姨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能在她床上尿尿呢？于是我拼命地忍住。' B! m! q: y! l! f4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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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忍了好几分钟，我实在忍不住了，我睁开眼睛偷偷看了警察阿姨，我发现她双目紧闭，头发凌乱，蹲在我身上一上一下的，露出雪白的牙齿吸着空气，呼哧呼哧的，我顺着阿姨的脸往下看，我发现我的小鸡鸡时隐时现，被阿姨下身的裂缝给吞了。, |7 `$ \+ O' @( V&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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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惊又怕又想尿尿的我终于忍不住了，向阿姨喊道：阿姨，我受不了了，我要尿尿了。
　　阿姨说：你尿吧，尿出来你就是男子汉了。
　　阿姨还没说完，我就尿了出来，阿姨“啊”地叫了一声后也不摇晃了，直接趴在了我身上。又羞又愧的我发现阿姨脸上的粉刺红得吓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压得我呼吸困难的警察阿姨才从我身上下来，她笑眯眯地摸着我的脸说：从现在起，你就是一个男子汉了。我有点不相信警察阿姨的话，因为我的小鸡鸡感觉火辣辣地疼，浑身乏力，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空空落落的感觉，按照我自己的感觉，我还是打不过可恶的黑皮的，我怯生生地对警察阿姨说：阿姨，我下面火辣辣地疼。
　　阿姨听了赶紧起身看我疼痛的地方，我也坐了起来，原来我的小鸡鸡又红又肿，粉嫩的表皮上还有一处破了皮。阿姨看上去很歉疚，她找来了一种看上去和水一样的液体帮助我清洗伤口，我不知道阿姨身上有什么东西那么厉害，能把我的皮弄破，但是我相信阿姨，她一定不是故意的。0 _& k- d) W3 O, ~( u(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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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姨用棉签醮着药水，一边为我的小鸡鸡清洗一边说：都是阿姨不好，太用力了，以后阿姨不会这样用力了，阿姨会好好疼你的，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你会被警察抓起来的，到时候阿姨就保护不了你了。
　　我听了觉得好奇怪，为什么不能告诉别人，阿姨不是在帮助我变成真正的男子汉吗？这是助人为乐的好事啊，老师就经常教育我们要助人为乐，所以每当星期天我上街的时候，只要看到老太太过马路，甭管人家愿意不愿意，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搀着她强行过马路。
　　不过阿姨是警察，她说的话一定是对的，我肯定听她的，如果警察都是坏人，那我还能相信谁？想到这里，我挺起小胸脯，豪迈地对阿姨说：阿姨，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3 G&&~, i+ \' l$ N8 u5 h
　　阿姨直夸我乖，还亲了我的脸蛋一下，说以后一定好好疼我，保护我。& ~& }0 y0 u) }&&c1 Z+ h)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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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切都收拾完毕后，阿姨帮我穿好了她为我买的新衣服，她也穿上了衣服，准备送我回学校。阿姨在穿上衣服后还拿着一个小瓶子朝自己的脖子还有腋下喷洒着什么，喷完后，阿姨靠近我，问我香不香？我说香，就像我家隔壁老奶奶夏天为了赶蚊子喷在身上的六神花露水。阿姨听了我的话后说：你这孩子会不会说话，你知道阿姨喷的是什么吗？那是香水，很贵的，是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9 a6 A3 t5 O
　　在回学校的路上，阿姨还带着我到百货商场（那时候没有超市）买了很多吃的东西给我，遇到熟人时，阿姨就对对方说我是她的亲戚的孩子。我很奇怪阿姨为什么要说谎，但是我没有问，因为我相信，阿姨是警察，肯定不会害我，她那么说有她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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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姨送我到学校门口就回去了，我回到学校的宿舍后，同学们都好羡慕我，他们把阿姨给我买的东西都抢光了，我自己一个都没吃，因为我觉得下身还是火辣辣地疼，每隔几分钟我都会跑到厕所去看看我的小鸡鸡，看看消肿了没有。
　　那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做梦了。我梦到了阿姨胸前两团白花花的肉、又白又大的屁股、还有她腋下和大腿根部黑乎乎的毛。我还梦到了自己打了黑皮，可是我依然不是他的对手，黑皮打得我哇哇地哭，吓得我一下子从梦里惊醒，醒来时，我感觉下身还是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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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发现小鸡鸡尽管不太疼了，可是它圆滚滚的脑袋正在蜕皮，几块苍白的死皮就好像头皮屑一样悲惨地攀附在小鸡鸡的脑袋，我在厕所里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把那几块脱落的死皮处理掉，小鸡鸡的脑袋象刚刚破壳而出的小鸡，惊惧地看着这个新奇的世界。
　　我又惊又怕，我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小鸡鸡就象化学课里老师用来做稀盐酸除锈试验的铁钉，难道阿姨的大腿深处藏着稀盐酸？我突然对警察阿姨感到恐惧，我担心自己的小鸡鸡会被阿姨身上的盐酸一点点地腐蚀掉，到时候我就没有小鸡鸡了。! K8 e&&T- t+ g" p
　　在此后的一段时间里，警察阿姨还找过我几次，出于对警察的天然的畏惧，我不敢不听警察阿姨的话，每次到警察阿姨家，我的小鸡鸡都会被她的“稀盐酸”腐蚀，而我则敢怒不敢言。渐渐地，我对警察阿姨脸上粉刺的颜色的变化所代表的信息了如指掌，每当警察阿姨的粉刺变成红色时就代表她兴奋，变成暗红色时就代表她生气，又红又亮而且油汪汪的时候则代表她很满足。现在想起来，我觉得警察阿姨脸上的粉刺透露出信息的准确程度绝不低于中央电视台里最少说谎的节目——天气预报。) J2 ]" R0 p6 c! F
　　在那段时间里，我每天晚上都做着奇怪的梦，梦见警察阿姨要用她身上的稀盐酸腐蚀我，我拼命地跑啊跑，警察阿姨总是不紧不慢地跟在我身后，我无论如何跑都甩不掉她，等我累得跑不动时，警察阿姨优雅地从自己的腋下和大腿深处拔出许多黑色的毛，然后搓成绳子，像捆粽子一样，把我捆得结结实实，然后狞笑着对我说：宝贝儿，看你往哪儿跑，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吓醒。4 v# E. C&&Q$ F4 R" D$ E- A/ B9 K# D
　　于是，我晚上睡不好，白天上课的时候经常走神，学习成绩直线下降，引来了包括女班长在内的很多女生的关心，随之也引发了我和黑皮的一场战斗。- X$ g: O- d1 v+ |* D
　　有一天，黑皮又故伎重演警告我不许和女班长说话，当时心烦意乱的我突然爆发，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自己那比黑皮小得多的“粉”拳砸向了黑皮的鼻子，那一拳的力量在我14岁之前的生涯中足以惊天动地，多年以后我看古龙的小说《三少爷的剑》时我才明白，那一拳的力量就象谢三少爷的剑，虽然只有一拳，但是足以让对手倒下。
　　黑皮哀嚎了一声后就倒在了地上，鲜血不断地从他那两个经常有黑乎乎的鼻毛窜出来的鼻孔中流出，好多好多。我担心黑皮会爬起来打我，但是黑皮没有爬起来，而是在地上痛苦地呻吟。我转身就跑了，躲在了学校的后山上不敢出来，直到老师和我的父母找到了我为止。$ U9 w7 w. b% |, J5 b4 H
　　事后据同学说，此事惊动了老师和校领导，黑皮被送到校医务室止血，可是校医止不住血，黑皮又被老师手忙脚乱地送到了医院，医院的医生在为黑皮止血后还拍了片，结果出来了，黑皮的鼻梁骨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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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的结果可想而知，我爸在狠狠地揍了我一顿后，赔了黑皮所有的医药费和营养费，我则写了数不清的检讨书，黑皮的爹对此还不满足，扬言一定要对我不客气，黑皮那像《还珠格格》里的容嬷嬷一样的娘则屡次在学校门口拦住我，一边恶毒地诅咒我，一边把我的脸抓花。$ X, h&&q3 h+ k! c1 Z!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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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法在学校呆下去了，那年冬天我转学了，转到了一个离原学校足足有20公里的学校，告别了老师和同学，当然，还有警察阿姨。在我到了新学校一年之后，警察阿姨就调到了省城和老公团聚了。警察阿姨在调走之前还到我的新学校看了我一次，并再次邀请我到她家吃饭，但是我怕她身上的“稀盐酸”，我没答应。临走前，警察阿姨塞给我十张大团结（一百元人民币），叮嘱我一定不能把她让我变成男子汉的事情说出去，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警察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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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阿姨虽然走了，但我却从此留下了心理障碍，我很怕看到女人有腋毛。即使是在我对男女之事变得精通之后也是依然如此，有几次因为女同胞在脱衣服时露出了腋下黑乎乎的腋毛，受了刺激的我抛下半裸的女同胞夺门而跑，为此我得罪了不少的女同胞。后来，为了避免再次出现那样的尴尬，每当我认识新的猎物时，我都会拐弯抹角地和她们探讨腋毛的问题，一旦得知对方有腋毛，我就找了一个借口逃离对方的视线。
　　也许有人为我在14岁的时候还对性知识一窍不通而感到不可思议，其实不要说别人觉得不可思议，就是我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这一点我可以向朝鲜国唯一的胖子金正日保证。不过后来我明白了，许多青少年之所以在懵懂中屡遭性侵犯，根源就在于中国自欺欺人的教育，因为他们在人生当中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对“性”一无所知。据报载，一对博士生夫妇由于对性知识一片空白，在新婚之夜里，二人打开窗户后脱得光光的，在婚床上各躺一边，静悄悄地等待着小蜜蜂或者通过空气流动来施行传说中的“花粉授精”。8 ?: p4 w9 y- m7 S) l
　　不过具有绝对的讽刺意义的是，作为世界上人口繁殖能力最强的国家，中国在“万恶淫为首”的道德教育下竟然成了全世界妓女数量最多的国家，世界上有60%的国家的人口总数还比不上中国妓女的总人数，原因就在于中国的道德从最早的与政治偷偷摸摸地野合，发展到最后在光天化日下与政治明目张胆地苟合，成为了政治明目张胆地发泄兽欲的工具，当政治不需要它的时候，她就沦落为流莺，当政治需要她的时候，她又成了诰命夫人。如此反复后，道德成了中国人内心深处最不值钱的东西，尽管在表面上，中国人还是口口声声地谈论道德并用道德的手电筒去照除了自己以外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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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口干得厉害，这独家秘方配的壮阳酒让我浑身通红，当然，除了蘑菇头。我的脸上有种热刺刺的，有点象被许多蚊虫叮咬的感觉，但绝对没有瘙痒感。对往事的回忆，令我愈发地焦躁和沮丧起来。
　　因为警察阿姨的缘故，我成年后的性生活就没有正常过，虽然每个女人都说我很威猛，但是只有我自己清楚，除了生理需求外，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直到情人有一次在跟我“肉搏战”后娇喘吁吁地说我有轻微的SM倾向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是在发泄着少年时就埋在心中的仇恨。3 T0 t: ^) L1 }
　　这也就解释我在成年以后为什么渐渐地会选择那些体态丰腴、凹凸有致的熟女而置“幼齿”的呼天抢地于不顾，因为没有性经验或者身体尚未发育成熟的“幼齿”是经受不起我折腾的。不管是跟自己的女人睡觉还是跟别人的女人睡觉，这是通过无数次的经验教训得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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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不止一次地遇到“幼齿”在我兴致勃勃的时候双目含泪地对我说：我够了，不要了。搅得兴致正高的我只好把“蘑菇头”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愤懑不平地到卫生间里用冷水灭火，或者等“幼齿”走了以后再打电话叫另外一个女人来。
　　我想起身去找水喝，但是我一坐起来就发觉自己眼冒金星，那种星星特别象八一电影制片厂的电影在片头播放时迸出的满银幕的星星，照耀得我睁不开眼，我的胃一阵翻腾，恶心的感觉重新涌起，我再也忍不住了，踉踉跄跄地奔向卫生间的马桶，大口大口地吐了出来。* m: x5 J) K, G*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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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呕吐的声音在宁静的度假村里响彻云霄，就象我当年声嘶力竭地宣读入团誓词一样，把狗都给惊动了，耳边响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犬吠声，我无力地倚着马桶边的墙壁睡着了。8 q- U2 X0 f' y&&A+ f3 j6 f
我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我听到门外的小霞在喊：大哥哥，吃完饭啦，你听到了吗？3 F, b5 G1 r&&K2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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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感觉脑袋灌满了水泥，思维都好像停顿了。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饭时间了，小霞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 v2 ~8 F6 B) S2 C' I1 l% b7 ~
　　我想说话，但是喉咙里好像堵着什么东西，令我一阵呛咳。小霞一定是听到了我的咳嗽声，她关切地问：你没事吧，大哥哥？- V&&c! Y4 i7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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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费力地张开自己那两片轻易不接吻的双唇艰难地回答到：没事，我马上就到，你先去吧。% ]; d* J, d. T1 N7 w
　　我不敢相信，如此嘶哑而陌生的嗓音竟然是从我这样一个风姿绰约、潇洒动人的熟女杀手的喉咙里发出来的，因为我的声音是征服女性的利器。我曾经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担任本市电台的《午夜心声》栏目的主持人，在互动交流时，打进电话的无论少妇还是少女，她们都是激动万分、结结巴巴地说：你的声音好好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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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大哥哥，你快点，我们都在等你。”小霞的声音充满了欢乐。
　　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抽水马桶里的呕吐物散发出刺鼻的味道，我还没来得及冲掉就睡着了，我不敢想象自己竟然在这样的环境里睡了好几个小时，恶心感又涌了上来，我连忙用力地按下冲水按钮，“哗哗”声过后，抽水马桶又洁白如初，恢复了先前和谐的样子，不过刺鼻的味道还是充斥着卫生间，用水是冲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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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疑惑，小霞表叔给我喝的到底是在壮阳酒还是在折寿酒，庸医朋友曾经告诉我，醉酒一次就相当于得过一次急性肝炎。这种比较方法我不太明白，后来他又告诉我，醉酒一次相当于在一个月内在每天的早上七点钟时连续做爱两次，这个解释就很科普了，因为我是有切身体会的。没阳痿之前，我每天早上都会“早搏”，为此还影响了工作，好在晨练的人毕竟比清晨做爱的人多，否则的话，我们和谐盛世的GDP水分将会更多。
　　照着卫生间的镜子，我都快认不出我自己了，镜子里的我满脸蜡黄，一脸衰相，胡子拉碴，我问自己：这还是那个帅得令女人活血养颜、体态妖娆、调经止带、开气散结、夜不能寐的我吗？
　　我使劲儿洗着蜡黄的脸，希望自来水能洗出原来的天生丽质、白里透红、与众不同的我，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蜡黄的脸和满眼的血丝令我悲痛欲绝，以后我还能指望这张脸行走江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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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萎靡邋遢的我令我食欲全无，但是理智告诉我应该去吃饭，人家都等着呢，不去就不礼貌了。虽说阳痿靠吃饭不能治好，但一心壮阳的人是不能不吃饭的。
　　小霞和她表叔夫妇已经落座，我抱歉地笑了笑：对不起，我来迟，辛苦大家了。晚餐吃的是稀饭、咸菜、青菜等，他们已经为我盛好了稀饭。小霞的表叔一脸关切地说：快吃吧，我们中午就知道你吐了，考虑到你醉酒后没有什么胃口，所以晚上特地煮了稀饭来给你调胃口。' W1 ^& g7 D1 }5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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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霞表叔的话让我很感动，我没胃口，他们三个人竟然陪着我吃咸菜。我在心里暗暗地叮嘱自己，下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把酒给小霞表叔寄上来。
　　吃饭的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小霞突然问我：你怎么就一个人来度假？别的客人都是三五成群来的，你不带夫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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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霞说的没错，这里的度假村实际上就是集避暑、赌博、偷情等功能于一体的娱乐场所，我孤身一人来此地确实令人奇怪。/ E. p- A0 D* T,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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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尴尬地笑着：我没结婚啊，前几天我在家做了一个梦，梦到这里的山里有一条母龙，马上就要成仙了，所以我半夜就赶来准备跟她一起成仙。4 X9 E: d% V0 L6 {% I4 s7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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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编这个瞎话，确实是我想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来解释我单独来此地的原因，不过度假村的山就叫青龙山，有许多关于公龙和母龙的美丽传说，山里还有一个深潭，名叫青龙潭，潭水深不可测，去年我还在潭边深情地对着某熟女“淫”了一首好诗，诗曰：青龙潭水深千尺，不及熟女赠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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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的组织生活令我练就了一副瞎话张嘴就来的本领，甭管遇到什么事情，我都能编瞎话蒙过去。; L5 g$ X9 Q' d. [
　　小霞听了我的话后脸一下子就红了，低下头扒了好几口稀饭默不作声，令我觉得莫名其妙。小霞的表婶偷偷地笑了，只有我和她表叔不明所以。6 T0 V* `; \- v6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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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晚饭后，我朝青龙潭走去，准备在天黑之前去那里玩玩，一是散步，而是为了缓解一下醉酒的后遗症——头晕。& t: W* s. R; u9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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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龙潭离度假村不远，也就是一公里多，在炎热的夏季，那里有许多偷情男女在潭里游泳和嬉戏。还好潭水在瀑布的冲击下是流动的，否则小处女下去游泳都有可能怀孕。因为老有不正经的男人和女人在水里一起不正经，这是作为传统农耕社会的一大奇特景观。
　　曾经在春运的列车上，有人在抱怨中国的人口为什么那么多，好事的我当时就学央视里最纯洁的忠祥老师，用富有磁性的嗓音对抱怨者做出解释：中国是个农业大国，离工业文明国家有很大的差距，广大中国人的业余生活是枯燥和乏味的，因为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很贫穷，所以他们的梦想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天黑以后没地方也没钱玩怎么办，只好回家和老婆一起在黑灯瞎火里脱光了衣服捉迷藏，捉着捉着就捉出崽儿来了。' }4 @&&U. O- O5 B& z1 v- r9 t% r
　　为了让我的解释有说服力，我还举了万恶的美帝国主义**社会的例子，说美国西部有一个州因为飓风而断了一个月的电，人们多姿多彩的生活从此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在恢复供电的第二个月里，那个州的医院里挤满了从四面八方赶来做人流的姑娘，她们纷纷抱怨，都是停电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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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这个经典的案例被歌手张宇的老婆十一郎知道了，她为自己的丈夫连夜写了一首歌，那首歌的名字就叫做《月亮惹的祸》，这首歌让张宇红透了大江南北，也让世界著名的避孕套公司杜蕾斯和杰士邦的年度销量增长了20多个百分点，据说杜蕾斯公司曾经打算把《月亮惹的祸》这首歌当作企业文化之歌，后来因为张宇的老婆怀孕而作罢。
　　抱怨者听了我的解释后故作恍然大悟状：我还是不懂你说什么？气得我差点口吐鲜血，我问他：你有几个孩子。在他得意地竖起了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后，我的心情变得释然，我扭头看车窗外的风景，我看到车窗外的光秃秃的山峦变成了非洲大草原，动物们在艰难地寻找这食物，尽管饥寒交迫，它们还是坚持不懈地交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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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我来到了青龙潭，虽然瀑布的水量一年比一年少了，但潭里依然碧波荡漾，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听着瀑布的声音，看着好几丈宽的水潭，情绪低落的我突然想起了南唐后主李煜的名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阳痿患者上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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唏嘘不已的我不知不觉间流下了两行清涕，无声地地落在了潭边的草地上，其中的一滴不偏不倚地滴在草地上的两只正在“不正经”的蜜蜂般大小的昆虫身上，从天而降的鼻涕显然令它们俩不知所措，因为它们一定感觉到这不是在下雨。其中一只体型稍大看上去很像雄性的家伙因为鼻涕的刺激而打了一个冷颤，这样的冷颤令我觉得很眼熟，估计一个新的生命即将诞生，因为《大话西游》里的吴孟达也是在蜘蛛精身上打了一个冷颤后才有了唐僧。
　　作为一名阳痿患者，不为名、不为利，无意间促成了昆虫生殖活动中的美事，这是什么精神？这是大清国的好公仆李莲英的精神啊，想到这里，我却感动不起来，因为我有小鸡鸡，李莲英却没有，我一社会主义的熟女杀手怎么能跟封建王朝的太监相比呢？难不成我们还越活越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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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我顿时觉得豪情万丈，把胸前两块B罩杯的胸肌挺得鼓鼓的，对着大山唱起了京剧《智取威虎山》的选段：今日痛饮庆功（壮阳）酒，壮志（阳具）未酬（勃誓不休，来日方长显身手，甘洒热血（精）写春秋秋秋秋秋秋……哦呕呕哦哦哦哦……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o8 k* Z6 v5 i& \+ ^
　　杨子荣那豪迈的笑声我学不来也没有心情笑，“哈哈”声被我唱成了“呜呜”声，这么豪气干云的革命歌曲竟然被我唱得如此淫荡，真是罪过，怎么说我都是一个受党教育多年的前少先队员。不过杨子荣是上山剿匪，我是上山治疗阳痿，情有可原，这么一想我就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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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我为自己找理由的时候，远处传来多了小霞的呼声：大哥哥，大哥哥，你的手机一直在客房里响，你赶紧去看看吧。我一摸口袋，手机真的没有带在身上。# E- H+ S) f! R4 m0 o: ]; a
　　穿着白色运动休闲装的小霞一路小跑，就像一只轻盈的小鹿，浑身上下充满了朝气和希望，尽管没有成熟女人的那种妖娆和艳丽，但是她浑身上下都洋溢着一种青春靓丽的健康美，小脸蛋因为奔跑而红扑扑的，自从我陷入熟女的汪洋大海中，我几乎没有和小霞这样的小姑娘接触过，所以我一下子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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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霞气喘吁吁地跑到了我跟前，小胸脯起伏不定，她看我呆呆地看着她，一下子羞红了脸：大哥哥，你的手机一直在响，是不是有什么急事，你要回去看看吗？$ X9 E+ ^, _7 R2 J#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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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意识到自己事态了，赶紧从口袋里掏出烟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我一边掏烟一边说：那我们回去吧，谢谢你，小霞。/ ^# e) a& M" W- x6 G
　　小霞：不客气，大哥哥。# o&&W+ I+ u4 K5 M' v
　　我和小霞朝着宾馆的方向并肩走去。' f9 t) q9 R#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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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小霞笑着问我：大哥哥，你怎么不叫我小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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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吸了一口烟后说：你长大了嘛，换作古代，你都可以出嫁了，再说你也不喜欢我叫你小姑娘不是吗？
　　小霞羞红了脸，不过聪明的丫头叉开了话题：你可别到那个潭里游泳，前不久那个潭里淹死了一个人，最近都没有人敢下去游泳了，如果你要游泳就到宾馆边的游泳池去游泳，那里比较安全。5 D% I# u. X- r, B5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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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吧，那个潭淹死过人？/ o4 y. w8 A6 }&&U5 ]: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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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霞有点生气：我像个骗人的人吗？' G6 E( I2 Y6 R: V+ w,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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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像，不过再过几年，你就会成为一个男人们排着长队等着你骗的人。+ C5 d, ?+ e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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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霞睁大了眼睛不解地问：什么意思啊？, Y8 |7 X. C&&R
　　我故作高深：等你完全长大了就知道了，现在不好说。# p3 j1 M8 [/ f, a
　　小霞不依不饶：不行，你一定要告诉我。&&E( ~( P& _6 g& R- r1 p1 A
　　我：要是不告诉你呢？. P* j2 D% ^, U, h$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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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霞：哼，那以后我就不叫你吃饭了，让你吃剩饭。8 c' Q. |9 K$ G+ Q* h
　　小霞的话把我逗乐了，这个已经考上了大学的女生怎么还像一个孩子啊。
　　我怕她真的生气，赶紧解释：你现在已经是小美女了，再过几年的话那不就成了大美女了，到时候多少男生心甘情愿地等着被你骗呢，你听过那英的歌《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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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霞脸上又泛起了红霞：没听过。
　　看来小霞对流行歌曲一窍不通，也难怪，万恶高考如果不把学生变成一个像我这样的流氓就一定把学生变成一个高分低能儿。不过她显然对别人说自己是美女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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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你读高中的时候一定有许多男生追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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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霞：没有啊，我是学校里五个重点班的学生之一，一天到晚除了上课就是复习，上街都极少，再说老师也看得特别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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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想，难怪小霞这么无知，中国的教育在把孩子变成应试机器的同时也把孩子变成了对生活常识一无所知的白痴，这样反倒容易使他们在日后受到来自生活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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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快到宾馆了，在我和小霞经过一座民房时，一条黑狗窜了出来，呲牙咧嘴地冲着我大声地吠了起来，吓得小霞一声尖叫抓紧了我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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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什么世道啊，连狗都欺负阳痿的人，看着挡道的恶狗，我简直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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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恶狗的体重绝对不低于40公斤，它的吠声也和普通的狗不同，别的狗都是发出“汪汪”的叫声，而眼前的这只狗象是气管里灌满了痰，发出的声音象抽水烟，边吼就边流口水，滴滴拉拉、呼噜呼噜的，声音沉闷得令人毛骨悚然。至于它的獠牙就更不用说了，足以一口就咬断任何直径不超过三公分的长骨。
　　我嘴里嘟囔着：是谁家没事吃饱了撑着养这样的大型犬的？要是吓坏了妇女小孩，咬伤了青年男女话一定赔死他。" g* S, L( |2 T7 f5 y6 O% f
　　说实话，对付两条腿的狗我比较有经验，但是对付四条腿的狗我就不知所措了。我比小霞还紧张，但是我幼稚的英雄主义情结历来都是和女性有关的，从小到大打过十几次的架，不是我被人家打就是人家被我打，反正都是和女性有关。所以我一步就跨在了小霞的前面，用身体挡住了恶狗前进的道路，只要有我在，就绝对不会让小霞受到恶狗的伤害。8 M* S$ N. \# b" d6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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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极力稳定住自己的情绪，我故作镇静地对小霞说：别怕，有我在，狗绝对不会咬你的，你别拉着我，看我如何教训这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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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霞的脸上露出了极为复杂的表情：大哥哥，我没拉着你，是你拉着我。
　　我低头一看，原来紧张万分的我不知何时把小霞的手紧紧地抓在了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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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霞的话让我尴尬得满脸通红，我连忙松开了小霞的手，她的小手柔软而冰凉，和熟女那潮湿而温热的手截然不同。
　　我的大脑飞快地思索着对付眼前的这条恶狗的办法，小脑竭力地控制这身体的平衡，尽量不让两腿发软的我倒向小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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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真的是报应，前一阵子有个朋友一直想追求一小妞，天天在小妞家的小区里徘徊，无奈小妞家楼下拴着一只恶狗，阻挡着朋友摘取胜利的果实。朋友向我哭诉他是如何因为讨厌的恶狗无法摘取胜利果实而苦恼时，我总是嗤之以鼻，满脸的不屑，然后唾沫四溅，慷慨激昂地指出：我们伟大的党连抗战那么大的果实都摘得易如反掌，你怕什么，对方不就是一条狗吗？它有四条腿，你有两手两脚，加起来也是四位数。它有一张嘴，你也有一张嘴，都不是省油的家伙。它站起来不超过1米六，你站起来在一米七以上，怎么说在高度方面还占优势，你有啥好怕的？我就不相信你咬不死它。8 U5 K8 a0 M8 O4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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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听了我的话后半信半疑地说：这招管用不？这人哪能跟狗对咬，再说我也没那胆子。* }& N! I$ u8 T$ ^7 _) y
　　这个时候的我会拍拍朋友的肩膀，用鼓励的目光看着他说：狭路相逢勇者胜，看过伊拉克的电视剧《亮剑》吗？你只要学习萨达姆的亮剑精神可保生命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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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满头雾水：有这部电视剧吗？1 K1 i% G% p2 E
　　我故作一脸不屑的样子：土了吧，今年除了美剧《越狱》流行之外，就属伊拉克拍的《亮剑》了。4 p7 L4 J& v5 e9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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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象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好，我这就找找去，看看哪儿有卖《亮剑》的盗版碟。
　　其实朋友是游戏迷，已经多年没有看过电视了，我虽然不喜欢看，但经常在熟女的逼迫下陪她们看电视，尽管是瞌睡居多，不过熟女们不在乎，她们只在乎我的手臂是否枕在她们的头下。& }3 I8 V; f* d3 v% _8 ?
　　没过几天，朋友在防疫站打电话来说他被狗咬了，而且不止被咬一口，正在打针，而且要打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朋友说，他搜遍了网络也找不到伊拉克版《亮剑》，街上卖盗版的也说没有，只有中国大陆拍的《亮剑》，问我是不是在耍他。3 R" d* v( z! Y#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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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听头皮就发麻了，不过我还是狡辩到：你是不是看了大陆版的《亮剑》？
　　朋友：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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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责备到：那你不被狗咬死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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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急切地说：那等我上网了你传一个伊拉克版《亮剑》的BT下载的种子给我？" ?3 C9 j% I6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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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虚地说：等你把疫苗都打完再说吧。
　　老天一定是在我阳痿后做了白内障手术，真是因果报应、循环不爽，终于轮到我来面对恶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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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狗的吠声一阵紧似一阵，大有扑上来之势，我一看，僵持下去已经不可能了，为了不在小霞面前丢面子，我面对恶狗朝前跨了一小步，大步我不敢迈，但我已经准备好用我那踢过两年足球的腿作为抵御恶狗的武器。恶狗看我的架势，退后了一步，但是吠声却没有因此而减小。: A, n) T1 C2 V3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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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令我惊喜万分，胆气顿豪，于是我装作恶狠狠的样子，做了一个卷衣袖的动作，准备一脚踢走这条体型庞大的恶狗，可是我发现自己穿的是短袖，准备把动作一气呵成的我突然没有了底气。& I; ^* \6 s! f' M2 j&&I# T
　　那狗显然被激怒了，嗷嗷地叫着，向前冲了两步，小霞吓得惊叫起来，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我也退了一大步。小霞的惊叫逼得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向前，既然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了，我摆出一副政治指导员的架势，伸出食指，指着恶狗说：我知道你是度假村里的狗狗老大，我只是来这里玩玩，一不偷二不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