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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鬼老婆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你可以这样描写C市:  “走在树阴班驳的府南河边,聆听诗人的余韵,掬一捧文君的幽香,遥望写满2500年历史的天空,那西岭雪山的一瞥,随着驶向东吴的万里船,远去,远去……”  对不起,请允许我吐一下先,这是模仿余秋雨或开发商式的装B,其实C市远不像类似这种陈年老醋一般的文字所架构的那样浪漫深沉到令人发指.你可以把这个开发商口中"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换成如下的描述:楼下的麻将馆、街边的串串、随处可见的洗头房、沿河错落的茶社再加上永远悠闲着的人们.  C市人最喜欢的户外运动不是足球,也不是登山或者捉迷藏,而是喝茶,闲暇时邀上几位亲朋好友,一起到河边或者公园的露天茶社,叫上一杯从几元到几十元不等的茶,再加副麻将或者扑克,吹牛打屁,一坐就是半天,然后去就近的串串店或者火锅店里,就着辛辣的川菜喝上两瓶啤酒――日子就这么平淡而又悠闲地过去了.  茶社是C市的标志,来C市旅游的人如果没有进过茶社感受其独有的蜀中茶馆文化,就不算真正到过四川.所以,如果您打算来C市买房的话,我建议您选一套河边的房子,因为河边是C市茶馆最密集的区域,在这里,您可以近距离地了解C市,了解C市人的生活方式和生活理念.  一口气说完,只感觉口干舌燥,端起茶杯狠灌一气,偷偷看了看坐在我对面那老头反应,“哦.”很令人失望,老头只是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笑眯眯地抿了口茶,然后眯上眼不再说话.  这老头是个海外华侨,据说在国外有家很大的房产公司,他的祖上就是C市人,现在老了,想在祖辈生活的地方养老,然后落叶归根,他似乎认识李莎,所以就来找她帮忙,而李莎又把任务交给了我,并叮嘱我,这客户眼光很高,普通房子根本看不上眼,害得我昨天晚上几乎熬了个通宵找信息,要不是金丹已成精力比普通人旺盛得多,估计这会儿就该趴下了.  “你刚才说了这么多,那你认为我买你所提的这几套房子中的哪一套比较好呢?”过了好久,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这老头才睁开眼睛,说道:“怪不得你那么推崇这里的茶,虽然一口就能品尝出这茶是假的,但却另有种风味在里边,令人回味啊.”  听到这话,李莎也端起茶杯试着轻咂了一口,随即皱着眉头抽出纸巾擦了擦嘴,看来她对这种廉价饮料很不感冒啊,长期的奢侈生活已经使她严重脱离群众了.  见我在打量她,李莎狠狠回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回答那老头的问题,我隐蔽地做了个鬼脸,这才转向老头,换了个认真的表情说道:“从价格上我比较偏向河滨公园的这套联体别墅,它的价格比现在的市场价低出大概500一个平方,但它的缺点是离市中心比较远;那如果从位置上看呢,我建议您买翡翠半岛这套小独栋,它正好在翡翠公园旁边,环境幽雅,而且交通方便,不过它的缺点是单价高,每个平方高出同档次房子接近3000元;如果从户型设计和物管质量来看呢,我比较推崇江南水乡这套房子,它是由美国著名设计师亲自主持设计的,其户型设计堪称完美,可以说在C市找不出户型比它好的别墅,不过它也有个缺点,就是房东已经把房子装修了,这对于您来说,算是个比较大的遗憾.  虽然这几套房子各自都有优点和缺点,但如果要综合起来看的话,我还是建议您买翡翠半岛这套房子,它不但在档次上配得上您的身份,而且身处市区的它也能让您更好地了解C市,最重要的是,西南地区的大商人和一些政府官员也住在里边,这为您以后的生意可以提供很多方便.”说到这里,我顿了一下,笑着补充了一句:“当然,站在我的立场也希望您买最贵的房子,这样我的提成也更多.”  听到这话,老头扑哧一声吐出刚喝进嘴里的茶,指着正在做无辜状的我大笑起来,“做销售把无耻做得这么正大光明的人还真不多见,就冲你这句提成更多,遂你的意,就买这个……叫啥名字来着?”  “翡翠半岛.”我憨笑着提醒他.  “对,就它了,明天叫房东过来签合同.”说完,老头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烟盒递了支烟给我,“好了,你忙你的,我就不打扰你了,莎莎陪我去逛逛C市.”  我重重地答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傻笑着朝李莎点点头,这才一溜烟跑出去,扶了自行车变态狂一样发足狂奔.一路上笑得嘴都了抽筋,惹得路人全躲得我远远的惊恐万状地看着我,看啥子看?没见过有钱人?不理他们,一面继续傻笑一面在心里盘算我能得到多少提成.  得到的数字很恐怖,加上上次卖崔老爷子那套别墅剩下的钱,基本上可以把李莎的外债填平了,戴了近三个月欠债的帽子,一朝有望脱下,爆发出来的工作热情是相当惊人的,一整天不停联系客户、找房源、画户型图,就连吃午饭的时候都是一手抱饭盒一手翻信息本.  崔茜对此相当不解,趁下班的时候骑了她的电动车撵上来,凑我跟前上下乱打量.毛病深沉,伸手挡住她的视线,不耐烦地说:“没见过帅哥?一边耍去.”  崔茜不为所动,拍开我的手继续看了片刻,然后露出诡异的笑容:“小月,你今天很闷骚的样子哦,老男人焕发第二春了?”  老子连第一春都还没有,哪来的啥第二春,正想找借口和她分开,却听崔茜开口说道:“爷爷说他很想你,还说你上次无意中进入天机镜的事他想到点眉目了,叫你星期天一定要去我家.好了,我话带到了,去不去随便你哈.”  “你爷爷回来了?”崔老爷子在上次夺宝大PK中受了点小伤,最近一个月一直在蜀山调养,好久没见了,还真有点想他,当然,更想他上次答应帮我炼制的法宝.  “嗯,”崔茜点点头,随即一脸妒意地嘟起嘴说:“昨天晚上到家的,还帮你炼了件很好的法宝,比我的秋水剑都好呢.”  
  和崔茜分开之后,我专程绕到何成以一亿两千万人民币每平方号称中国建国以来最高天价买下的那块地去看了看,这块地已经买下一个多月了,但还没动静,就连前期的广告都没有,看来那些外国佬也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这使我老怀大慰,狗日的还想绑架我,看吧,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  自从那天晚上萨基几人死后,我还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担心吸血鬼会对我展开疯狂的报复,但令我感到不解的是,直到现在,别说没见到吸血鬼,就连老外都没见到几个,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在于,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了,今天咱心情好,吃串串去,吃完回家抱老婆.  回到家,先打开爬宠箱看看贵子的情况,这小子自从吃了萧三的药以来就一直没醒过,现在已经是深秋了,按照野生蛇类的生活习性估计今年是不会醒来了,在它脑袋上重重拍了一巴掌,老子整天为你提心吊胆,龟儿子却睡得四平八稳的.  把贵子扔回爬宠箱里,翻出萧三留下的那本线装书打发时间,我到现在也看不懂这书后面写的什么,那些复杂的符号和深奥的文言文在我和书之间划了条巨大的鸿沟,本想拿给崔老爷子看看,帮忙翻译一下,但他以不看别派秘籍为由拒绝,最看不惯他那副精英的嘴脸!  本来打算留张字条在家里,趁萧三来帮我打扫卫生的时候帮忙解释一下,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她上次来我家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了,大概是真的走了吧.  抱着书胡乱翻了半天,感觉眼皮开始打架,看看时间,该洗洗睡了.自从金丹得成之后我就停止了修炼,按崔老爷子的说法,最好不要在普通人面前使用法术,这是损阴德的干活.这话要放以前我绝对一巴掌拍过去并附赠香港脚一记,但现在咱好歹也算半个宗教界人士了,不能拆自己的台,为了下辈子可以继续做人,享受据说2050年就能达到的中等发达国家水平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成果,所以我毅然放弃了用天魔音销售房子.既然我修道最大的动力都没了,还修个啥?  不过不使用天魔音的后遗症也是相当明显的,巨额的外债像一把利剑悬在我的头顶,虽然李莎表示她不等钱用,随便啥时候还都可以,但我自己好歹得有点债务人的觉悟吧?天天以大跃进时期的劲头工作,这样一来就苦了我瘦弱的小身板了,一个月下来竟然瘦了整整十斤,这使得本来就袖珍的我看起来更加猥琐了.  挂了毛巾走到厕所里,对着镜子摆了几个普丝,朝对面那个似曾相识胡子茬拉一脸衰相的灵长类生物狠狠竖了个中指,这就是曾经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号称一枝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赛潘安的柳大官人?  “哎呀!谁家的猴子到处跑也不管管?”崔老爷子惊呼一声,随即拍着桌子开心地大笑起来,一点都不给面子,一旁的崔茜更是可恶,顺手夹了块青菜放我嘴边要我拱手作揖.  看吧,我就知道是这么个样子,摸了摸线条突出的下巴无奈地苦笑了两声,还是赵阿姨好,一巴掌拍掉崔茜的手夹了块红烧肉放我碗里说道:“小月快吃,别往心里去啊.”然后转头朝坐在我上手的齐师兄和一个小日本客气地说:“随便吃哈,不要客气.”  那个齐师兄是随崔老爷子回来的,说是崔老爷子新伤初愈,怕他在路上出意外,所以护送他回来,这话纯属放屁!人家堂堂的还虚高手要你一个小小的化神初期菜鸟护送?虾子明显就是起了打猫心肠来的!(打猫心肠:四川土著语,形容见不得光的心思,是不是比“图谋不轨”或者“居心叵测”之类的更形象?这就是四川话的魅力所在了,如果大家觉得在故事里穿插四川话读起来不方便的话,可以向番茄提一下,番茄以后就尽量少用或者不用哈.)  至于那个小日本,据说是崔老爷子在日本那个徒弟一位日本朋友的儿子,听说师傅病了,但自己又脱不开身,所以叫了这人代替他回来探望老爷子的伤势,顺便把他要的A片带来.不过这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从上桌子开始,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崔茜,就差在脸上写下“我要交配”四个大字了.  这使得崔茜相当不爽,但又不好发作,充满邪气的大眼睛骨碌碌转了几圈,忽而展颦一笑,对我说道:“小月,你知道狗病了怎么办吗?”  赵阿姨做的红烧肉味道相当好,我和崔老爷子两人从开饭一刻就围绕它展开了激烈的竞争,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各使绝学斗了个半斤八两,眼看盘子里已经所剩无几,正是战况进行到白热化的阶段,没工夫搭理她,随口问了句:“严重不?”  “有什么区别吗?”  “严重的话就直接杀掉吃狗肉火锅,不严重就送宠物医院.”刚说完回头一看,靠,最后几块肉已经不见了,撒气扔下筷子擦擦嘴,没好气地问道:“啥子病嘛?”  “也不是很严重,就是吃什么拉什么,吃香蕉拉香蕉,吃肉拉肉的,就是拉不出屎来……”  这话一出口,周围的气氛瞬间冷却下来,本来正嚼得酣畅淋漓的齐师兄蠕蠕嘴,似乎想吞下去,但又没那勇气,一脸尴尬地看着崔茜,尤其是那小日本,一连干呕了两下才缓过劲来,只有崔老爷子和赵阿姨笑容依旧,面不改色地继续吃喝,还起哄一般地叫大家快吃,看来他们平时没少接受这样的变态训练啊,锻炼出一副坚韧的心理承受能力了都.  见我不说话,崔茜隐蔽地瞟了瞟那小日本,示意目标在那边,哦,会意,在这一刻显示出一个优秀销售团队良好的协作能力,笑了笑以一副专家的口吻认真回答道:“那就喂它吃屎吧,到时候拉的一定是屎.”  话音刚落,随着哇一声大叫,那小日本几步冲出饭厅,紧接着外边就是一阵哗啦声传来,我和崔茜两人相视一笑,顿生惺惺相惜之感.赵阿姨站起来狠狠瞪了我和崔茜一眼,然后捏了卷卫生纸就出去了.  这时崔老爷子也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笑眯眯地望着我问了句:“小月吃饱了吧?吃饱了就随我到书房去.”  “我也去!”我还没说话呢,崔茜倒抢先回答,也不管我们答不答应,跑着就往厨房去了,一边跑一边说:“我帮你们泡茶哈.”  老头无奈地向我耸耸肩,转身对齐师兄说了句对不起,一个人先坐坐,等会儿就把崔茜赶下来陪他云云,然后拉了我就朝楼上书房走去.  ----------------------------  昨天晚上打字打着打着就睡着了......万恶的房交会.....这还没开始呢,就把我搞得不成人样了.  
  有个女人在旁边就是麻烦,好多男人的话题无法展开,我倒无所谓,反正在崔茜心里就是一个猥琐男,再是多斯文扫地的事情干出来她也不会惊讶;但崔老爷子就不同了,得维持自己一家之主的光辉形象,别到老来给孙女心里留下一个咸湿老头的印象可就晚节不保了.  问他要答应好帮我炼制的法器,老头支支吾吾半天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拿出来看,这使崔茜好奇心更旺,揪了老头的眉毛就不松手,撒娇地说:“听齐师兄说你给小月炼的法器比我的秋水剑都好呢,爷爷你偏心,快拿出来给我看看嘛.”  崔老爷子疼得老脸直抽,但又不能以暴制暴,只能逮住崔茜的手腕用央求的语气说道:“你齐师兄一个人在下边,你看去陪陪人家,别让人说我们家不懂礼貌.”  “不去!我要看法宝!”崔茜不依不饶,还加了只手拽住另一边的眉毛.  老头忍痛瞄了瞄我要我帮忙解围,靠,笑话,这煞星我躲都来不及呢,吃饱了撑的才去主动招惹她,回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抬头望向天花板,继续做沉思状.  “嗯哼!”老头给了我一个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的眼神,然后装做无奈地干咳一声,极不情愿地从怀里摸出一张光碟对我说道:“小月啊,这法宝是按你的要求做的,你看看合适不?”  啥子?用光碟炼制的法器?我啥子时候有这样的要求了?我靠,以后要驾着它飞出去,被人看见还不得以为是火星人入侵地球或者佛祖显灵?正想伸手接过来细看,却被崔茜一把抢了过去,翻过来刚看了眼封面,脸唰地就红了,把光碟啪地扔到地上朝我啐了句:“色胚!”然后火烧了屁股一般急冲冲跑了出去.  莫名其妙,蹲身拣起碟子看了眼封面,两眼一黑差点就地晕死过去,这猥琐老头炼制法器用的光碟居然……居然……居然TMD是神谷姬和南佳也主演的&毕业生&!  “这……”指着碟子对老头尴尬地苦笑一声不知道该说啥好,老头见崔茜出去,淫荡的表情立刻回到脸上,挨着我蹲下,两眼放光地解释道:“这可是好宝贝啊,爷爷我为了你可是不惜成本,冒死从我大师兄那里偷来幻沙,再加上二师兄的照石以及我自己苦心收藏的一点点玄铁才弄成的.”  见我无动于衷,老头在我头上拍了一巴掌,骂了句:“不识货!”拽了光碟就开始演示这法宝的功能,看了半天终于明白了,这光碟没啥攻击力,主要作用就是速度快,而且可以产生幻象,至于那幻象是啥内容……这个就是十八禁话题了.从材料和功能上分析,这法器基本上就和地摊货的档次差不多,老头居然敢腆个老脸说这是高档货,而且还宣称比崔茜那把小绿剑还好.靠,还真当老子是棒槌了,如果崔茜那把剑是奔驰的话,那么这张光碟就是驴车了.算了,人家好心帮我炼制法器,就算不好也是番心意嘛,收了吧.  见我把这个被命名为“生理卫生”的法宝收回衣兜里,老头这才坐回椅子上换了个严肃的表情说道:“关于你无意中创进天机镜的问题,我想了很久,终于有点眉目了,不过不一定正确,你就姑妄听之吧.”  终于说到正事了,赶紧坐到老头对面树起耳朵,生怕漏了一个字去.崔老爷子没有卖关子,直接说道:“那天晚上宝物出世的时候我和两位师兄便发现一个问题,那天机镜由于长时间的埋藏地下,自身的灵气消耗了七七八八,所以它当时是在借月亮的太华之力攻击.但你本身就是以吸取月华修炼,所以它当时的攻击对你是无效的,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和你一起那几个吸血鬼连渣滓都没剩下但你却安然无恙了.  “至于为什么被吸了进去,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只能大概推测这是因为你与那面天机镜体质同源的缘故.那天机镜本是阴戾之物,而你体质本就属阴,加之又修炼了纯阴的法门,所以两者互相吸引,就把你给弄进去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心头的疑虑一去,人立马活跃了起来,正好又遇到个对A片艺术有着执著追求的同道中人,于是老少两代猥琐男就A片的产生、壮大以及今后发展方向的问题进行了深入的交流和细致的探讨;并对网上关于兰兰姐已死的谣言交换了意见,我认为,这种行为严重阻碍了A片事业的发展,对为A片事业做出了卓越贡献的武藤兰同志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是极端不负责任的做法,应该受到强烈谴责.  崔老爷子首先赞成并基本上同意了我的观点,并就此事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他认为,在全世界倡导和谐社会并取得阶段性成果的今天,出现了这样影响恶劣的事情,对全世界A片爱好者以及武藤兰同志本人都造成了难以弥补的心理伤害,这是对全世界A片艺术的挑战,是人类文明倒退的行为.为此,他建议,严肃整顿网络谣言泛滥的不良风气,从我做起,从小事做起,坚持以热爱A片为荣、以危害A片为耻,以服务性文化为荣、以背离性文化为耻,以崇尚亚裔女优为荣、以追捧欧美女优为耻,以打飞机为荣、以找小姐为耻,以看盗版为荣、以看正版为耻,以分享种子为荣、以附加木马为耻,以相互交流为荣、以闭门造车为耻,以理性探讨为荣、以实践论证为耻.  最后,会议在友好团结的气氛中结束,崔老爷子亲自把我送到楼下,站在门口一脸得到内部消息的高深模样告诉我说,上次洋鬼子吸血鬼跑C市来做了几件大案子,为此国家的异能部门已经做出了快速反应,不怕那些吸血鬼来,就怕他来了回不去.叫我不用担心会遭到报复,就算那群吃皇粮的人都是饭桶也还有他在,上次是因为宝物即将出世不想横生事端所以放了他们一马,这次那帮低等生物要再敢来的话,一定给抓了放血,狗日的不是喜欢喝血吗?老子就让他自己试试被人放血的滋味.  这么一说就放心了,告别崔老爷子后,骑了我的小马驹哼着歌就往家里赶,但没想到刚走进楼下那条小巷子就看到一个人影站在昏暗的路灯下,双眼闪着幽幽的绿光瞪着我.  这虾子谁呀?大半夜的跑尿巷子里来装酷,毛病深沉!正想从他侧面过去,没想到刚到他前面大概十米的地方,一道白光便夹杂着风声向我飞来.  ---------------------------------  听朋友说,在起点一般点推比是15:1左右,上了30:1就可以归为垃圾一类了,看看自己这个故事的点推比……没脸见人了,掩面泪奔而去……    
  靠,没素质,人家电视里的PK不都要先互通姓名,再说几句大义凛然的话,从道理上辩倒对方,从气势上压跨对方的么?狗日的咋不按套路出牌?  白光一闪,我还来不及躲避,立刻感觉肩膀一痛,我靠中招了,强忍着巨痛一掐法诀,在我和那人中间立刻出现了神谷姬和南佳野的身影,两人正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做着人类最原始的动作,居然还TM是厚码的!  趁那人一愣神的工夫,我快速运起“避影敛迹”躲进墙角的阴影中,看看肩膀上插的那个暗器,竟然是一支明晃晃的忍者镖,暗骂一声,怪不得这娃不讲规矩,狗日的小日本根本就不懂规矩.掏出一张五雷符扣在手里,同时手里捏紧了生理卫生随时准备偷袭.  那小日本没想到一个大活人就这么突然消失了,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掏出一颗白色小丸朝地上一砸,顿时嘭地一声腾起一道烟雾,这厮就……咦?舅子咋TM还在?漫画上不都是一阵烟过后人就消失了么?看到他摆出一副“你看不见我”的动作就觉得好笑,简直就是典型的鸵鸟!  不过我很快反应过来,小日本那点五行遁术都是从中国偷学去的,那点点皮毛只能唬唬普通人而已,咱现在好歹也算非人了,而且崔老爷子也说过,要论遁术的话,我这“避影敛迹”应该算天下最好的法术了,他那点小玩意当然不值一提.  那小日本猥琐地贴了墙根四处张望,他这个反应是相当值得称赞的,因为在不知道对手在哪里的情况下,贴在墙根使自己的背部不受敌人攻击,这是很聪明的做法,但……我只能说他很倒霉,他所站的位置正好就在我旁边,他要是不死的话连老天爷都不答应了.  一道五雷符狠狠拍在这小日本头顶,无数道电光顿时在他周身乱窜,伴随啊的一声惨叫,他顿时倒在地上四肢急剧地痉挛起来,同时口中喷着泡沫翻着白眼.看看四处没人,赶紧把他拖起来找家里搬.  哗,虾子吃啥长大的,这么重!把他拖进门的一刻,我感觉手都快累断了,但这还不是休息的时候,顾不上包扎伤口,先找了条扎实的绳子把他捆得木乃伊一样,再摆了个隔音阵,这才躺了沙发上大口喘气.  没过多久,小日本悠然转醒,当看到自己全身无法动弹的时候,望着我咿里哇啦大叫起来.靠,说人话!一巴掌扇他脸上,这厮顿时安静了.  “说,谁派你来的?”  咿里哇啦.  一巴掌,“说人话!”  咿里哇啦.  又是一巴掌,“说人话!”  咿里哇啦.  哦,我懂了,虾子不会说人话呢,这厮也真是的,不会说人话就早告诉我嘛,白挨了这么多下.拿了台历过来,翻出一月一号那天指着问他认不认识.虾子虽然还没进化到能说人话的地步,但智商还是比普通灵长类动物高一些,母鸡啄米一样猛点头.  点你妈点!一九三三年的这天日本占领热河!一脚踹在他头上,他马上倒飞了出去,鼻梁顿时血流如柱.又指了一月二十八问他认识不,虾子有了刚才的教训,知道不会是好事,惶恐地望了我不敢接话,靠,不说话就没事了?又是一脚踹在他鼻梁上,这是TM上海事变!  三月九号?日本扶持满州国独立!  五月三号?TMD济南惨案!死了5000多中国老百姓!  七月七号?芦沟桥事变!  九月十八号?还不说话?再不说话老子阉了你!小日本感觉到了我的杀气,咿里哇啦说了一大堆,估计是承认错误的意思,关你鸟事?那是你祖先干的事,谁TM要你来道歉?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啥子?再说我根本就没要他道歉的打算,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  终于翻到了十二月十三号,这天是个大日子,不能和其他事件相同对待,取出生理卫生一掐法诀,光碟便围着他转起来,咬着牙对他说道:“杀一人割一刀,30万,小子,慢慢享受吧.”  小日本努力张大嘴巴想说话,但马上被鼻梁里涌出的鲜血灌满,随即生理卫生一下子割在他左脸上,他立即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鲜血喷了一地.  狗日的也太差了吧?这才第二十下就昏死过去?算了,咱宅心仁厚,见不得死人,且饶他一命,念动法诀,生理卫生陡然变大数倍,直到有磨盘大小才停下,提着小日本跳了上边,摇晃摇晃地朝天上飞去.  虽然早就把御使宝物飞行的法诀烂熟于心,但这毕竟是第一次实际操作,一路上好几次都差点由于操作失误造成飞行事故,还好,在天上飞了半个小时之后终于掌握了一点窍门,虽然还是不敢飞得太高,但毕竟已经不再摇晃了.  看看下面的天府广场,虽然依旧灯火通明,但正好这时候没有车经过,飞快地降落下去一把将这个小日本扔在毛主席像前面摆了个下跪的动作,然后又迅速飞走.  回到家里,小心肝还在扑通直跳,太刺激太好玩了,正激动着呢,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这才反应过来,先前小日本暗算我的那把飞镖还插在我肩膀上呢,对着镜子把钳子放了上边几次下不了狠心夹出来,实在TM太痛了!刚才由于太过激动忘了这事,现在一静下来,那种钻心的疼痛几乎使我昏厥过去.  不行,得叫人帮忙,但是这么晚了叫谁呢?认识的人就那么几个,还以女的居多,这个时候打电话女生来家里,别人不拿我当色狼才怪呢.  正犹豫不决的时候,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崔茜打的,虾子这么晚找我干啥?刚那下接听键就听到那边传来一阵咆哮:“小月你个大骚包!想练习御器飞行怎么不找个没人的地方?你不是想要全C市人明天都听到火星人入侵地球的报道吧?”  “应该没人看到吧?”  “那我是怎么看到的?”  “你算是人吗?”  “老子杀了你!”  “最好马上来,正有事找你帮忙呢.你方便出来不?”  “啥子事?”崔茜的语气变得警惕起来.  看吧,就是这反应,但看看越来越疼的伤口,咬咬牙,拼了,“我被人暗算了,快来帮我包扎伤口.”  “真的?!”崔茜在那边惊呼一声,急促地说道:“严重不?”  “你再不来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  好多朋友说番茄这个故事更新太慢,其实番茄也知道,但没办法啊,10月1号就是成都的房交会,现在要准备房交会资料,事情好多,每天都是背着当官的在打字.  要到10月5号房交会才结束,到时候应该能好些了吧.下个星期上三江,我都不知道我这点更新怎么好意思跟人家日更上万的人同榜........  
  “回去就叫爷爷教训那个小日本!”崔茜把指头一根根掰得啪啪响,很暴力的样子,“敢杀我罩的人,虾子活腻味了.”  “大姐,我啥子时候成你的人了?而且你就那么肯定是你家那个小日本干的?”崔茜的包扎技术严重不过关,我只是左肩膀受伤,她竟然把我整个左半身都包了进去,躺都躺不下去,连活动一下手都累得大口喘气,“能不能松点?大姐,很难受的,这样子连嘘嘘都不方便.”  一听这话,崔茜习惯性地抓住我的手就想掐,但想到我现在是伤员,气呼呼地又把手扔到一边,一双眼睛滴溜溜四处打量我的房间,一边说道:“这样才好得快!来的时候我妈妈专门吩咐过的……”正说着呢,她突然发疯了一样逮着我没受伤的右手去包谷籽一样猛搓.“喂你干啥子?!我靠,老子惹你了?有种等我伤好了再打过!”  “色胚!禽兽!下流!”我咋没发现我还有这么多优点?嗯嗯看来“敌人永远是最了解你的人”这句话太对了,见她还没放手的打算,右手死劲拉了一下,但这一用力,刚包好的伤口嘣的一声又裂开了,鲜血瞬间染红了纱布,眼亲顿时一黑,疼得几乎无法呼吸,咧着嘴满床打滚,崔茜一看这阵仗也慌了,顾不上男女有别,鞋都没来得及脱便跳上床来压在我身上,双手抓住我的胳膊,把自己全部的重量交给我,嘴里大喊:“小月,别动,坚持一下就好了,我马上再给你包扎过.”  见我还是没有反应,时间一长崔茜那点力气就压不住我了,她这时才似乎想到了什么,放开我跳下床去,然后双手捏诀,一片乳白色的光芒从她手中发出,把我包裹在了里边.  随着那道白光的落下,我的疼痛感终于减轻下来,望着天花板死鱼一样张着嘴巴大口喘气,"大姐,你该减肥了.哦对了,你咋那么肯定是你家那个小日本干的?"  “你家才有小日本呢!”崔茜小心地坐了我旁边,双手放在我肩膀的纱布上,“肯定是你在吃饭的时候得罪了他,他就派手下来杀你泄愤.”一边愤愤地说着一边把纱布一圈一圈往下揭,这回动作温柔了许多,这才对嘛,女娃家家的,整天喊打喊杀没点样子,在家养点花种点草,学学厨艺跳跳舞不比啥都好?再这样下去就等着当老女人吧!结婚?结扎还差不多!  崔茜条件反射的就想发飚,但自己理亏在前,不好发作,只能充满怨念地飙了我一眼,“你就别说我了,自己也不是啥子好东西!”  “我从来就没说过自己是好东西,刚好,我们狗男女一对,要不你就从了我吧.”哼哼,现在老子有伤就是老大,啥平时不敢说的话现在张口就来,咱别的本事没有,就脸皮厚,打打不过,口头上的便宜不占白不占,看见她通红的小脸就是一阵老怀大慰.  崔茜指着沙发就大声问我:“那这是啥子?”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哦,我还以为是啥惹她这么大火气,不就是仿真娃娃嘛,至于和一个假人争风吃醋不?这么大个人了一点都不知道为别人着想,“那你是认为我出去乱搞更好了?别打,听我说完,再说了,又不是真人,至于这样对我不?刚才差点被你给弄死了,地主富农都摘帽了凭啥子还歧视我们这种从不滥交的男人?哎哎说了不许打人!”一把推开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睛深情地说道:“就算她夺走了我的第一次,但最多就是个小房,在我心里,你才是大的,向毛主席保证.”  看得出来,崔茜在努力克制自己使用暴力的冲动,于是我告诉她,一个人的情绪长期得不到发泄的话,心理长时间的压抑很容易引发抑郁症以及植物性神经功能紊乱,而且如果患者是女人,还有可能导致闭经时间提前,加快人的衰老.“你想想,到时候你老公在不到40岁的年龄就要守着一个性功能基本已经丧失的女人过日子,这不是逼人家搞外遇嘛?”  正如电影上说的那样,我猜到了开头,但我没有猜到结尾.正当我依仗有伤大耍无赖的时候,崔茜动了!掐人!掐人!掐人!伟大的蜀山剑侠!她继承了蜀山光荣的传统.严人英、李英琼、余英男在这一刻灵魂附体!崔茜一个人他代表了蜀山剑侠悠久的历史和传统,在这一刻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不是一个人!  我,小月哥,面对这只毒手,我面对的是全世界受苦受难的男同胞的目光和期待.  崔茜曾经在以前的工作和生活中无数次地掐过我,我应该深知这一点,我还能够微笑着面对他面前的这个人吗?10秒钟以后我会是怎样的表情?  伤口又裂开啦!PK结束啦!崔茜获得了胜利,弄昏了小月.她没有再一次屈服在小月的伤口面前,伟大的意蜀山!伟大的蜀山剑侠!长眉祖师今天生日快乐!蜀山万岁!  ……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崔茜已经不知所踪,肩膀火烧了一样疼,看看木乃伊一样的上半身,暗骂自己一声,真TM犯贱!明知道这是个没有一点点同情心的魔头,还TM去刺激她,该,真TM该!  正想起床给公司打电话请假,门吱呀一声开了,崔茜顶着两只通红的眼睛提了豆浆油条进来,见我在找手机,忙放了手里的东西把我按回床上说:“我已经跟店长打电话请假了,你就放心养伤吧.”  “哦,谢谢你了哈.”正想躺下装大爷,突然想起李莎介绍的那个老头今天要签合同,连忙对崔茜说:“你快去公司,今天上午我那个客户签合同,那人是李经理介绍来的,不能怠慢了.”  崔茜似乎有点犹豫,看着我的伤口担忧地说了声:“那你……”  “我没事,小伤,男人就应该对自己狠一点,客户要紧.”我学了列宁同志的动作一摆手,没想到又牵动了伤口,疼得我咧嘴嘶气.  崔茜狠狠瞪了我一眼,拿过豆浆油条坐在我旁边,“我先喂你把早饭吃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自己来.”靠,我又不是小孩,喂饭是我老妈的专利,一把抓过油条往嘴里塞示意自己还能行动自如,鼓着油腻腻的嘴催她快去.  “那好吧,我先走了,中午就回来,”崔茜拿起钥匙摸了摸我的额头,“有啥子事记得马上打我电话哈.”  知道了知道了,女人就是麻烦!  ---------------------------------  好恐怖,下午找了画户型图的借口霸占电脑,没想到老板突然杀到,差点就被人赃并获了.  
  整个上午都躺在床上发呆,本来想点事做,但心里总感觉有什么事发生,那种莫名其妙的不安使我心神恍惚.  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对于不清楚的事情总是听之任之,但这回却不同了,每次当我以为自己心情开始好转的时候,那阵不安的感觉却总是悄无声息地再次袭来,于是,这种不安很快就变成了烦躁.  我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开始砸我所能看到的一切不值钱的东西――从水杯到枕头,从书本到A片盗版碟,直到楼下传来对我祖宗十八代的问候声.  当那阵歇斯底里的暴躁过去之后,我开始坐下来认真思考到底是什么使我如此恼怒,我承认自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除了爸爸妈妈,再也想不到还有谁谁值得我如此焦虑,但当我做好最坏打算的心理准备打电话到家里时,爸爸却告诉我,家里除了老妈的更年期综合症所并发的狂暴症以外,一切正常,并同时再次向我表达了对孙子的渴望之情.  刚和老爸说了再见,李莎的电话就打来了,她刚从崔茜那里得到我受伤的消息,崔茜帮我请病假所说的原因是:对一个肌肉男耍流氓被暴K了一顿.  虽然李莎不相信以我这么瘦弱小身板有那勇气去调戏良家肌肉男,但还是很关心我的伤势,还说中午要是有时间就和崔茜一起来我家探望我?“别,您老就不用来了,一点小伤,很快就好了,你事多,不用来看我.”  还没想出借口呢,难道她问起我是这么受伤的时候,我告诉她,昨晚和一个倭国忍者PK受的伤?她肯定马上把我送精神病院去.李莎只是哦了一声就挂了电话,不知道她什么打算,算了,不管她,睡觉.  但刚掀开被子就感觉一阵心悸,靠,那阵不安的感觉又来了,我操他大爷,到底是哪个虾子出事了也不跟我打声招呼?一巴掌拍开刚才扔在沙发上的书,坐了仿真娃娃旁边搂着她冥思苦想,回头看了一眼娃娃,心头豁然一亮,我靠,难道是萧三?  不会吧?我和这女鬼也就几天的交情,而且这厮还骗过我,没理由为她这么难过呀.不对不对,这事得好好想想,再想想.  从时间上来分析,她已经一个多月没露面了,我认识的人当中也就她行踪不定,是最有可能出事的,但任凭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有啥子能对她构成威胁的事情,活了几百年的老鬼,她不去欺负别人人家就该烧高香了,除非她又遇到了那些除魔卫道的修道之人.但她现在在哪里呢?她又没手机,该怎么联系她呢?  就这样一想就是大半个上午,脚边烟头撒了一地,崔茜回来的时候整个屋子已经不能呆人了.“咳咳.你想自杀?!”崔茜双手在鼻子前对着空气乱拍,走到窗边哗啦一下把窗帘、玻璃全都打开,然后提了条折叠椅把我拉到门外坐下,随手扔了份报纸给我,“我去作饭哈,你一个人乖乖的不要乱动哦.”  见我点头答应,崔茜这才走到厨房里叮叮咣咣干起来.打开报纸一看,头版标题居然是&日本游客长跪毛主席像前,疑为战犯后人&,下面是一张那倭寇的大幅特写,哈哈,太爽了.放下报纸突然想到第一次去崔茜家的遭遇,隔着门喊了声:“记得不准放醋哈!”崔茜在山的那边应了声“知道啦.”靠,还带回音的.  “哦对了,”崔茜撕着大葱走出来,眼神怪怪的看着我:“李经理听说你受伤了很担心的样子呢,当时就要来看你,要不是那个客户拉着她,估计上午就过来了.”  这有啥子奇怪的,四年的同学,我上大学的时候真正称得上朋友的也就她一个,而且由于我4岁就开始上学,所以比班上所有同学都小,再加上身体一直瘦小,当年李莎正好是班长,所以对我很照顾,老是拿了姐姐的身份来管我,说实话,要不是有她在,说不定我现在已经去当网络游戏的职业玩家了.“哦”啥“哦”?正当男女关系,就算CIA来也查不出个啥子来,虾子用这种眼神看我是啥意思?  “没啥子,你们啥子关系关我什么事?不过你就没想过要进一步发展?”崔茜收回目光,撇了撇嘴说道:“她长得这么漂亮,工作又好又有钱,还是个单身,我就不信你没起过打猫儿心肠.”  打个屁打,虽然不可否认我有轻度的恋母情节,但我还不至于对一个一直当成姐姐一样看待的人伸出魔爪,而且……就我这条件也好意思有坏想法?  “恐怕最后一句才是你真正的方法吧?”崔茜把葱头扔了垃圾筒里,一甩马尾辫回到厨房,接着就是一阵烟雾弥漫.  虽然崔茜有非常强烈的暴力倾向,但她的手艺还是相当不错的,撑圆了肚皮躺在床上打瞌睡,手里夹了支烟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看看正在收拾桌子的崔茜,突然觉得,或许传说中的幸福生活就是这个样子了吧?  随即自嘲地笑了笑,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看法,竟然会对一个女土匪产生这种想法,这就是单身生活的弊端,看来真的到找个老婆过日子的时候了.  这一说到老婆就就想起了萧三,于是又回到了上午那个问题上去,闭上眼睛苦苦思索该怎么联系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崔茜来到了我面前,一巴掌拍去我指间的烟头,揪了我的耳朵大声说道:“睡觉不要抽烟!你想死也不要连累其他人.”  “哦.”依旧闭着眼睛,三两下把鞋踢掉,朝旁边胡乱抓了两把摸到被子一把扯过来搭在身上,“你去上班吧,我没事.”  崔茜以为我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所以现在犯困,没有说话,只是轻手轻脚地帮我把被子搌好,然后拿起手袋准备上班.  “对了,”我睁看眼睛叫住她,“你下午不用过来照顾我了,不太好.”  “有啥子不好的?我妈妈都叫我在这边好好照顾你.”这厮太没觉悟了,为你好呢,瞎子都能看出来那个齐师兄的想法,你不能老把人家晾在那里吧?不过这话不敢当面说出来,只好随便找了个借口:“你不是怀疑是那个小日本干的吗?你回去帮我教训他.”  “对呀!”崔茜双手一合,眼睛里露出嗜血的光芒,“虾子敢在我的地盘撒野,这回一定要让他躺着回去.”    
  崔茜走了,小屋里又剩下我一个人,回想起她离开前担忧的眼神,心里有种温暖的感觉在缓缓流淌,或许这就是感动吧,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口,对着阳光灿烂的天空深呼了口气,这么好的天气,不去昭觉寺喝茶真是浪费了.  想到就做,随便披了件外套在身上,拿起公交车正想出门,却看见天空中出现了一个细小的红色光点向这边飞驰而来,靠,谁TM这么大的胆子大白天的御剑飞行?  红光速度极快,瞬间划过天际化作一道长虹射入窗口,仔细一看,哦,老熟人,崔茜的齐师兄,齐鸿翎大帅哥,这厮还是那副古人装扮,一如既往地装深沉.骚包!腹诽了一句学着电视里古人的动作朝他拱拱手,“齐同志大驾光临寒舍,真是篷壁生辉,未曾远迎,还望海涵,海涵.”  齐大帅哥潇洒地摆摆手,比我还熟地一撩前襟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居高临下?我靠明明我站着他坐着我比他高,为什么还会有这种感觉?不行,丢钱丢米也不能丢面子,重重地咳了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半天才开口说道:“齐同志这是有啥子事吗?”  齐帅哥轻轻的笑了笑,“也没什么事,就是听茜茜说你受伤了,特意来看看你.”探病?咋两手空空的就来了,没见过这么没觉悟的人,算了,咱大人有大量,不和这一辈子窝在山里的野人一般见识,试着动了动左手,崔家的药效确实强悍,这会儿已经没多少疼痛感了,痒痒的好象在长肉,皮笑肉不笑地朝他咧咧嘴说道:“已经快好了,烦劳齐同志担心,真是过意不去.”  “那就好,”齐帅哥也是笑了笑,随即突然脸色一正,“你也知道崔家和我们蜀山的关系吧?”  “啊?”这和我受伤有啥子关联吗?这跳跃性思维也跳得太远了吧?  齐帅哥没有理会我发愣,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从小就在蜀山长大,没你们外边人那么多花花肠子,说话不会拐弯,我就直说了吧,我和茜茜从小就是青梅竹马,派里的长老虽然都没明说出来,但早就已经把我和她当成双修伴侣了,虽然我崔师叔祖还没有表态,但我想,他肯定也不会反对的.”  这人够孔雀的,人家崔老爷子根本就没打算过要让崔茜嫁给修道之人,这齐帅哥居然一口一个“不会反对”,还“肯定”?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我咋听不懂他的意思?虾子居然还敢标榜自己说话不拐弯,这弯都拐到房产拐点上去了,靠.狐疑地望着他,“那个,对不起打断一下,请问齐同志,你为啥子要告诉我这些?嗯,能再直接点吗?”  “呵呵,”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如此看来是我多虑了,那好,我就不打扰了.”说完,齐大帅哥站了起来,唤出他那把红色飞剑潇洒地跳了上去,临走时似乎想到了什么,回头对我说道:“我前几日在外出历练时偶见几个番人妖物掳走一个女鬼,本想除去那几个番人,但念及妖魔鬼怪皆属异类,故而由他去了.”说完朝我一拱手,嚣张地直冲天际.  毛病深沉!长得帅的就没几个正常人,风行烈是这样,齐虾子也是这样,莫名其妙地来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又莫名其妙地走了.等等!女鬼?番人妖物?我靠!不会是萧三被吸血鬼给掳走了吧?但是他怎么会知道我和那女鬼的关系?  不对呀,这厮光告诉我有个女鬼被外国佬抓走了,怎么不告诉我地点呢?一拍脑袋,对了,我刚才没表态,虾子在等我自己去服软呢,服软还不简单?做销售这么久早就没脸没皮了,不就是装孙子么?在客户面前咱的辈分一直就没变过.打定主意挂了件外套便风风火火打了个的朝崔家赶去.  和我猜的一样,齐帅哥确实在等我服软,我刚进崔家大门就看见这厮正一脸悠闲地坐在花园里喝茶,见我进来只是笑了笑,弹了弹桌上的杯子不说话.  会意,赶紧过去提起茶壶给斟上,然后坐他对面一脸媚笑地说:“天气真好啊,是吧.”  “哦.”齐帅哥漫不经心地应了句,低头继续喝茶.  “C市难得见到见到这么好的天气,您不出去走走?”  “哦.”喝茶  “崔爷爷他们不在呢?”  “哦”还是喝茶,茶都干了还喝个屁!一肚子火地提起茶壶又给他斟上,算了吧,现在有事求人家,人家牛X也是应该的,“其实我想您对我和崔茜的关系有些误会,我和她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不是您想的那样.”  “哦?”虾子终于有点反应了,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真的?”  “真的真的,向毛主席保证!”  “毛主席是谁?你得向三清祖师发誓.”  靠,真TM是个傻鸟,老子虽然也在修道,但从来没把那三个泥人当成回事,其实我很想告诉他,毛主席才是我的信仰,虾子要我向毛主席发誓我说不定还会考虑一下,但对那几个泥人发誓那是张口就来:“我,柳月烟,在这里向三清祖师发誓,我和崔茜的关系绝对只是普通朋友,如果弟子有所隐瞒,定会遭天打雷劈,死后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升.”  “好好好.”齐帅哥一听这话,嘴都咧到了耳根子上,连连招呼我坐下,热情得像拉到嫖客的皮条客:“刚才走的时候忘告诉你那女鬼现在所在的地点了,正后悔呢,这不,柳兄刚好就来了.”说着拿了只杯子出来给我斟满,笑着说:“其实那地方也不远,就在此城西南大约三百里外一座小山上,那山很好辨认,光秃秃的没有半棵树,全是红土,你一去就能看到了.”  我听完立马站了起来,真诚地对他说:“太谢谢齐同志了,我这就过去,另外麻烦你帮我转告崔茜一声,让她帮我多请几天假,谢谢了.”  “好说好说.”齐帅哥也站了起来,拍拍我的肩膀,“祝你马到成功.”  ------------------------  大家国庆快乐哈,明天成都房交会,买房的同志记得来二手房区找番茄哦.如果不认识我的,请问保安.另外,因为房交会的关系,这个星期的更新一律放在晚上.^-^  
  心急火燎地在天上飞了大半夜,接近凌晨1点才找到齐鸿翎所说的那座小山,这山确实和他说得一模一样,山上满是赤土,没有半点绿色,就连生命力旺盛的小草也找不到半颗,这小山落在周围绿葱葱的群山之间,就像是齐达内的脑袋,用一句三毛式的语言来说就是“散发出强烈悲凉的诗意.”  有没有诗意我不知道,但我现在是充满了怒意,一压生理卫生落下去,心里非常恼火,这萧三吃饱了撑的,没事跑这鸟都不拉屎的地方来干什么?害老子拖了个伤膀子找她这么久.  双脚踩在硬邦邦的红土上就像踩上了钢板一样,围着小山转了好几圈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就连打斗的痕迹都没有,正怀疑齐帅哥说谎的时候,却发现了半山腰有一个黑糊糊半人高的小山洞.  这山洞只有半人高,黑漆漆地往外冒着腐臭,就像是宋祖德的嘴巴,从外望去,只能模糊地看见一条狭长的小道.我在洞口犹豫了片刻,咬咬牙还是决定进去,手中捏好生理卫生,同时真气遍布全身,随时准备应付突发事件.  但没想到的是,刚走到洞口,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把我硬拖了进去.“靠,这山洞比联通移动热情多了.”拍拍衣服站起来,却看到满眼的黑暗,嘟囔了一句:“妈妈,我怕黑……”  就在这时,我感到一股阴森的气息向我袭来,与此同时,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尖锐声音突然在我脑海中响起.我仿佛听到了无数人的悲嚎和嘶鸣,那些愤怒的,哀伤的,悲号的,麻木的,惊恐的,绝望的,哭泣的,喧嚣的的呼号在我耳边不停回响,仿佛要把我的耳膜撕裂,一阵绝望和悲凉的感觉从我心中泛起.  我双脚无力地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耳朵,但不管我怎么抗挣,那些令人烦躁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到我耳朵里,也或者这些声音根本就是在我脑子里响起的.“我操!”我大吼一声,聚起全身力量将生理卫生祭出,光碟犹如一把尖刀划破黑暗,在空中拖出一条长长的尾巴将整条小道照得如同白昼,那些讨厌的声音也在同时停了下来,但这并没有使我得到喘息的机会,因为在生理卫生光芒的照射下,我看到无数憧憧的鬼影向我慢慢逼来.  这些鬼影全都双脚离地,在空中缓缓飘荡,虽然距离不远,但还是看不清楚他们的相貌,脸上只是模糊一片,但当我的目光扫到他们脸上的时候,总是能感觉到一阵深深的绝望和悲凉.  “慢!”我朝那些慢慢逼近的鬼影大喝一声,没想到这一声还真起了点作用,那些鬼影似乎楞了一下,速度也慢了下来,有门!我心中大喜,站直了身子右手高举、左手平放胸前对着他们大喊了一声:“同志们好!”  看他们他们空洞中略带茫然的眼神,我毫不气馁,再来:“同志们辛苦了!”  还是没反应?好吧,看在他们没参加过开国大典的份上我原谅他们的无知,于是我决定改走亲情路线:“各位同志,你看,小弟自幼修炼玄阴诀,到现在已经完全不能算是人了,和你们至少是半个啊不对至少是一大半个同类,大家有话好好说,中国鬼不吃中国人!”  那些鬼魂停了下来,似乎在犹豫什么,正当我以为他们受到共产主义兄弟情谊感召准备放我一马的时候,异变突生,一个鬼魂突然像离弦的箭一般向我急射而来,我急忙向旁边一躲试图闪开,但它的动作实在太快,下一刻,我只感觉肩膀一痛,鲜血就顺着被它咬破的伤口流了出来.  萧三说过,在世间游荡的鬼魂都无法对人产生伤害,只有一种在死前有很深怨恨死后无法安息的鬼魂有攻击力,而她自己就是由这种鬼魂修炼而成――“怨灵!”我心里惊呼一声,忙运起真气遍布全身,那鬼魂在我真气运行的瞬间爆起一阵激烈的绿光,绿光消散后,它也被弹出去好远,但它的行为却激励了其他的鬼魂,在我惊恐的目光里,它们像投火的飞蛾一般向我扑来.  对萧三的担忧趋走了我的恐惧,我祭起生理卫生在前面开路,自己运起真气跟在后面向小道深处跑去.光碟虽然杀伤力不大,但对付怨灵却是效果显著,在它飞过的地方,怨灵全都向两边退散,不过令人沮丧的是,这些怨灵的数量远比我所想象的多多了,光碟赶走一批,但马上更多的怨灵又填补了前面留下的空白.  越来越多的怨灵撞上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的真气在急速消散,同时长时间的奔跑也使我的体力见空,扶在墙上看着不断撞在我身体上的怨灵大口喘气,我真的没有力气再跑了.  悲哀地看着像苍蝇一样围着我打转的怨灵和自己身体外越来越薄的真气,我跳着脚大骂一声:“宋祖德我日你先人板板!嘴巴里哪来的这么多苍蝇!!”  骂完之后感觉身轻气爽,思路也活跃了许多,发现了一个先前没有注意到的问题:那些怨灵看似杂乱,但似乎都是按照某种规律在运动,一进一退之间都很有章法――好象是传说中的九曲八卦阵?但是不敢确定,因为我对八卦从来不感兴趣,那些女明星上了谁的床关我鸟事?  不过此时心里却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我也像那些怨灵一样飘在空中,跟随他们的运动方向前进,会不会就能跑出去了呢?  我被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但随即告诉自己,反正也快死了,试试也无妨.想到就做,于是我立即收回光碟,并闭上眼睛再次入静,不过这回并没有进入无我两忘的境地里,而是类似于半梦半醒的境界,为了节省真气,我身体表面的保护层自动散去,同时幻想自己成为了一个气球,不到片刻,双脚离开了地面,像那些怨灵一样飘在了空中,我用开始意识去感知那些怨灵,在怨灵堆里穿梭.    
  虽然我历来认为谦虚是我最大的美德,但此时我却不得不承认,我的适应能力和学习能力实在是太强了!  刚开始的时候由于不熟悉这种违反万有引力的运动方式,加之对阵法一无所知,我的身体很快被怨灵咬得浑身是血.  但在经历了那阵手忙脚乱的慌乱之后,我很快就溶入了怨灵之中,随着它们运动的方向一起前进、后退.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摸清了它们运动的规律,开始脱离怨灵的队伍向洞穴深处飘去.  尽管那些怨灵已经很努力地想咬我,但受到阵法的制约,它们所有的努力都成了徒劳,随着对阵型的不断熟悉,我越来越悠闲,甚至有时间不时向它们竖起中指挑衅,来呀来呀,你来咬我啊,靠!“轻轻地,我走了,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青苔.”  沿着小道缓缓向前,怨灵变得越来越少,同时温度也越来越低,我心里犯起了嘀咕,吸血鬼没事跑这里来干什么?萧三又来这里干什么?而且这么多怨灵,萧三或许因为自己的属性可以通过,至于那些吸血鬼,打死我都不相信他们能从外边跑进来.  一个大大的问号在我脑子里浮现,莫非那龟儿子齐鸿翎在骗我?这个念头一起我的速度便降了下来,看着前面漆黑一片的通道,心里十分犹豫,是继续向前走还是退回去?  正犹豫不决的时候,萧三被我赶走时的眼神又浮现在我脑海里,咬咬牙,MD拼了!运起玄阴诀全力向前冲去,把怨灵全都甩在了身后.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怨灵的消失,我也来到了小道的尽头,当我在光碟微弱光芒的照射下看到眼前那块巨大的石壁的时候,我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我靠,上当了!  扶在石壁上大口喘着粗气,狗日的齐鸿翎,我操你大爷,差点把老子搞死不说,还TM做了半天无用功.狗日的肯定知道这山有古怪,所以把我弄来送死,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我和他抢崔茜了,想到这里郁闷地想大叫一声,我TM招谁惹谁了?平白无故被人误会不说,还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耍猴子一样跳了大半夜!  挨着石壁一屁股坐在湿漉漉的地上苦笑了一声,人家就算是骗我我又能怎样?人家可是蜀山的太子爷,我说好听点是个散修,说不好听了就是个黑户.据崔老爷子说,现在国家对修道中人搞管制,所有修道之人都得去国家异能部门留案底,像我这种凭空冒出来的黑人要是使用法术被国家的人看见,那下场是相当悲惨的.  但是萧三不在这里又会去哪呢?越想越头大,恨恨得一拳砸在石壁上,“啊!”我日,怎么没人告诉过我用手砸石头会很疼?!眼泪唰地就喷涌而出,捂了白嫩的小手眦着牙直嘘气.  就在我后悔不已的时候,却突然听到身后一阵沉闷的“轰隆”声传来.  “?”  噌地从地上跳起回头看去,只见那块巨大的石壁缓缓从中间向两边分开,然后,在我惊诧的目光注视下,一个黑漆漆的石室出现在我眼前.  啊?难道现在的密室都不用喊“芝麻开门了么?”我就这样随便一砸就砸开了个密室?是运气太好还是太衰了?一连穿的问号从我脑子里冒出来,拍了拍脑门,我又不是小孩子哪来的这么多希奇古怪的问题,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祭起生理卫生飞了进去,借着光碟发出的光芒我看见,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石室,没有想象中的武功秘籍,也没有绝色美女洗白白了等我去玷污清白,只有一把古朴的长剑插在中央的祭台上.  根据一般的武侠小说我们知道,这玩意肯定是上古神兵或者旷世凶器,哈哈哈哈,我心里狂笑,还真TM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呀!  蹦着跳着跑进去围着这把剑仔细打量了一圈,不由暗叹一声好剑好剑!虽然我并不知道它好在哪里,但这并不妨碍我对它的欣赏.这剑没有剑鞘,通体呈古铜色,长约四尺七寸,茎为圆柱形,有两道箍棱.剑身有两行阴刻篆字,不过以我的文化水平根本看不懂.  正想伸手拔剑,却看见长剑所插的祭坛上有几行繁体小字,出于对自己人身安全的考虑,我强按下立刻拔剑的冲动一字一字读了下去.  连猜带蒙地看了半天,初时激动的心情也逐渐消退了下去,靠,又空欢喜一场了,这几行繁体字用现代话解释就是:  “当年张献忠进四川的时候杀人太多,人们死前所产生的强大怨念纠结在一起,导致蜀中整日怨气冲天,并且这些聚在一起的怨灵经常攻击张献忠的官邸和普通人.张献忠听了幕僚建议去请蜀山的高人前来做法收鬼,但蜀山的人拒绝前来,说这是张献忠自找的.张献忠没法,只好回去找了其他高人前来帮忙,但这些高人一来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正无可奈何之际,来了个自称是收鬼高人的道士,说是愿意帮他这个忙,但必须答应他一个条件,张献忠当然答应了,于是这个道士就用这把名为‘龙渊’的剑做阵眼布下了这个地煞封魂大阵.”  在这段文字的最后,那个写字的人还说:“如果谁因为贪图宝物将这把剑拿走的话,这树百万计的怨灵就会脱阵而出,到时将是人间的灾难.”估计写下这段话的便是那个布阵的前辈高人了,也不知道他飞升了没,如果他还没飞升的话下次看见一定得当面向他表示敬意,他此举不单是救了张献忠,更是救了川中的百姓一命.  在对这位前辈表示敬意的时候我心里也在后怕,摸了摸紧贴在背上的衣服,暗道数声好险好险,还好先看了看这段话,要不我现在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不过能以一剑之威镇压数百万怨灵,这剑的威力可真够大的.我依依不舍地最后看了这把长剑一眼,然后收回生理卫生向来路走去.  出去句比进来的时候轻松多了,一路穿过那条满是怨灵的小道,连片衣服都没被摸到,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便走出了山洞,站在云淡星疏的夜色中,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么重要的一个地方,为什么会没个保护措施这么容易就让人进去了呢?  ---------------------------------  对不起了,刚回家,让大家久等了,鞠躬.........  
  回到家里已经接近天亮了,甩着酸痛的胳膊打开灯正想脱衣服洗澡,却看见被子里鼓鼓的有团人形物件,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崔茜,虾子一定是回来找不到我所以就在我家里睡了.  大概是受到光线的刺激,崔茜翻身嘟囔了两句睁开了眼睛,正看见站在床头的我,吓得一把裹紧被子瞪大了迷糊的双眼警惕地盯着我.  撇撇嘴,当自己多值钱一样,打开衣柜自顾自地找衣服.“你怎么了?”崔茜终于清醒了过来,看到我满身的伤口,也顾不上被我占便宜,一翻身就从床上跳了下来,“快坐下,你跑哪里去了?这么大个人老叫人担心,我齐师兄说你下午去我家找我爷爷,没找到急匆匆就走了,你找他干什么?”  找你爷爷?哼哼,看来你这个齐师兄根本就是算定了我无法回去,看来长得帅的就没一个好人……对着镜子照了照,我例外.  见我不说话,崔茜使劲拽住我往床上拉,虾子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连挣了两次都没挣脱,最后被她一把给按在床上.拉了被子过来紧紧把自己捂地死死的:“哎哎你干啥子?”这也太主动了吧?虽然我也知道自己魅力无穷,但好歹给我点心理准备好不好?外面天气这么好,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再动手好不?  崔茜没有说话,光是使劲拉我的被子,几分钟之后,被子也被她扔到了一边,见我还在床上四处乱爬,崔茜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条绳子来,口中念了几个音节,这绳子顺间像是活了一样飞了起来把我困地严严实实.  看了看身上的绳子,长叹了一声摆了个任凭处置的表情出来,温柔地看着崔茜:“呆会轻点,人家还是第一次.”  “呸,想什么呢?!好心好意帮你疗伤,你却到处乱动,只好把你绑起来了.”  哦,疗伤呀,早说嘛,害我紧张大半天,看了看身上的绳子示意她把我放开,崔茜见我没有再反抗的意思,这才把绳子给收了回去,我一仰身躺下去任凭她在我身上乱摸,别说,这崔茜虽然平时凶巴巴的,但按摩的水平还是很有两下子,正舒服地哼哼唧唧,突然觉得不对,“喂!这里不行!”  “好啦知道啦.”崔茜拿着不知道是啥材料制成的黑色膏药在我身上乱抹,末了一巴掌拍在我的肚子上,“转身.”  “哦.”顺从地翻身露出如绸缎般光滑性感的背部,“人家什么都给你看,你可要负责哦.”  “负个屁责!”崔茜狠狠地骂了一句,很不淑女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又加重了几分,疼地我直咧嘴,大喊“轻点轻点.”但她似乎没有听到,依旧搓麻将一样在我背上乱涂,一边搓还一边问:“刚才去哪里了?”  “刚学会御器飞行,心里激动嘛,就去练习了一阵子……你也知道,年轻人磕磕碰碰总是难免的.”  “屁!你身上一大股鬼气,老远就闻到了,还不止一只,而且都是怨灵!”  “唉,”看来这事不能善了了,转过头去真诚地看着她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瞒你了,其实……”顿了一下偷偷看了眼她的表情,她正一脸期待地等我接着说,“其实,我是警察.”  “哎呀!好好我说,我今天下午刚接到线报,说贝吉塔已经入侵地球,作为地球的保护神正义的使者,我义无返顾地站了出去,与他大战三百回合之后终于将他赶出了地球,从此,人类安全了,虽然我也受了不小的伤,但我内心依然充满了喜悦.能看到大家平安生活下去,这就是我最大的愿望了.”  回头看看崔茜,居然没被我这高风亮节的情操所感动?代笔月亮鄙视她,算了,不和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看看身上基本已经包扎好了,拉过被子就打算睡觉,没想到一阵巨痛从腰眼爆炸开来,猛地蹦起来,正看到崔茜右手呈鹰爪状弯曲,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地瞪着我,“大姐,是个人都得有点隐私吧?你这是侵犯人权!怪不得美国佬总说中国人权差,就你们这种人给败坏的!”  崔茜收回手上的动作,掏出绳子摆出又要捆我的架势,从牙逢里蹦出三个字:“说,不,说?”  靠还来?吓得我双手举起护住头部冲她大喊:“这事真没什么说的,该告诉你的事肯定不瞒你,但这事与你无关.”  “真不说?”  “真不说.”  “不说算了.”很意外地,崔茜并没有继续逼问,反而表情淡然地收回绳子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看样子是打算回家了,我躺在床上默默地看她收拾东西,然后打开房门做势欲走.  “等等,”我在后面叫住她,对着她的大白眼想了想措辞,然后认真地说道:“我想,嗯,我想你大概应该和你齐师兄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  “知道啦!”崔茜的小手隔空朝我打了一下,虽然语气依旧生硬,不过好象带了点笑意?莫名其妙,女人啊,果然都是怪物,嘟囔了一句,钻到被子里会周爷爷去了.  一觉睡到大中午,摸着咕噜咕噜叫的肚子爬起来,看看外边晴朗的天空,顿时感觉身轻气爽,好天气!昨天的喝茶计划被齐虾子给打乱了,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辜负了老天爷的一番美意.  好天气为昭觉寺带来了好生意,还好我去得比较早抢到了个好位子,要不现在就该站外面亭子里等了,坐了太阳下咂着茶,眯着昏昏欲睡的双眼一脸悠闲地看着来往的美女,所有的烦恼都瞬间被赶到了山的那边,感叹了一声:还是人类的世界好啊!  正是秋高气爽的天气,那些小MM都换上了我最中意的短裙配长靴的组合,各式各样的长靴看得我大叫过瘾,心中狂呼:让美女和靴子来得更猛烈些吧!妈妈说过,经常看美女可使人身心愉悦,由此可以保持一个愉快的心情投入到工作和生活中去,不过令我纳闷的是,她从来都只只怂恿我去看美女,但我老爸只要眼睛在哪个异性身上停留的时间稍长就会遭到一顿暴打,这使我感到相当费解.  看一眼美女喝口茶看眼美女喝口茶,不知不觉一壶水很快就光了,正想站起来再叫壶水,电话却响了.  -----------------------------------------------------------------  刚打出来的,希望没让大家久等,晚点还有一章,各位同志凑合着先看看吧,实在对不起了.  
  电话是李莎打来的,在电话中,李莎同志首先对我的伤势表示了关心和慰问,嘱咐我一定要好好保养身体,并详细询问了我伤愈的进度,在得到我已经可以到处走动的答复后,她话锋突然一转,说她现在正在动物园里,要我马上赶去和她会合……?!!  认识李莎这么久,从来没她说过去动物园,照她的话说:把动物关在笼子里,多可怜呀,还有那么多人在外边指指点点的,换你你愿意不?我当时告诉她我愿意,因为在那里边不但一日三餐无忧,而且每天都有那么多美女可看,简直就是神仙过的生活,结果换来一阵暴打.在努力护住头部的同时我也暗自庆幸,因为――我并没有告诉她最主要的原因:动物园里的动物一到交配季节,工人就会拉来雌性动物配种.  虽然心里纳闷,但还是没有拒绝,动物园和昭觉寺不过一墙之隔,几步路就到了,当我赶到接头地点的时候,李莎正和前天没房子那个老头站在一起,而在她旁边还跟了个大概三四岁的小女孩.  这小女孩穿一身粉红色外套,背上背着个流氓兔小书包,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上,一双乌黑的眼睛老是滴溜溜地四处打量,活泼中透出一股子聪明劲;她的头发被扎成两个冲天小辫,上边各系了一个小铃铛,每当她一做动作,那两个小铃铛就会叮叮当当发出清脆的响声.看来今天李莎到动物园来就是为了这小女孩了.  那老头还是一身很随便的打扮,外套已经脱下来搭在手上,看来他们已经逛了不少时间了.李莎今天只画了点淡妆,穿着一件乳白色高领羊毛衫,下身是一条方格短裙,再配上一双黑色长靴,把她玲珑的身材完全展现了出来,往那里一站,起码吸引了周围男人百分之九十的目光,至于剩下的百分之十,要么还是婴儿要么就是旁边还站一个骠悍的雌性生物.  李莎视力不错,老远看到我就朝我使劲挥手,看到啦,没必要老这么把手举着吧,没看见好多男人已经瞪着喷火的双眼虎视眈眈地冲我上下打量么.  顶着所有男人吃人的目光走到他们身前,很有礼貌地朝老头问了好,然后蹲下身子想和那小女孩打个招呼,没想到她一见我就缩到李莎身后拿一双大眼睛戒备地看着我,这令我相当没面子,讪讪地收回右手朝老头笑了笑:“她是第一个没有被我俊朗的外貌所征服的美女,”余光瞟到旁边李莎一脸鄙夷的望着我,尴尬地补了句:“哦,第二个.”  “贫嘴.”李莎把小女孩抱起来不顾她的强烈反对将她叉到我肩膀上:“妙妙要来看大蟒蛇,你对这个比较熟悉,所以叫你来当导游,今天下午就把她交给你了.”  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在一直摇晃个不停的妙妙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再动就你扔去喂狗熊.”  “巴不得呢,狗熊比你帅多了.”妙妙奶声奶气得接了一句,差点把李莎和老头笑得背气,唉,看吧,这就是小孩看倭国动画的后遗症,审美严重畸形了都.  抱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我一路上都在为挽救小女孩的审美观做着努力,不过她似乎并不领情,总是拿我和动物做比较,什么我是皮毛(?)没有雪貂光滑啦,体形没豹子流畅啦,眼睛没游隼锐利啦,就因为这个,她还建议我去韩国做手术在眼睛周围弄一圈大熊猫那样的毛,以掩盖我那双毫无生气的小眼睛.  算了吧,人家爷爷都不为她的心理疾病担忧我还操什么心,到最后干脆不接话,买了包开心果把她嘴巴给占住.看得出来,这个行为赢得了小女孩的好感,不时塞上一两颗在我嘴里,起初我还高兴呢,但时间一长就发现不对了,她为什么塞一颗给我就朝猴山里扔一颗?  “因为我怕你兄弟嫉妒.”  天呐!这些都谁教的?!悲愤地看着一旁笑得死去活来的老头和李莎,不行,今天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过去!“一顿哦不两顿,三顿串串!否则我和你没完!”  “没问题.”李莎很自然地把手挽到我胳膊上,“都吃两根签的好吧?”  这才对嘛,有了这个承诺心情顿时好了许多,指着玻璃后面的蟒蛇就滔滔不绝地说开了:“这种蛇叫缅甸蟒,属于蟒科蟒属的一种非常有名的蛇类,现在养蟒蛇的爬友十有六七都是养的它,因为它性情相对比较温和,而且容易饲养,不过在人工饲养条件下,它们可以轻易地超过五米,而且有记录的最大的缅甸蟒身长超过了8米,这对饲养者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威胁,因为超过5米的蟒蛇可以轻松地杀死一个成年人.  “缅甸蟒还有两个比较出名的表亲,一种是非洲岩蟒,不过它的出名是因为经常袭击人类,在蟒蛇食人的记录中,它仅次于网纹;还有一种是印度蟒,它是以数量稀少而闻名,现在坊间一条印度蟒的价格已经接近10万.  “蛇类没有听觉,它们只能依靠腹部感知地面的震动来分辨各种声音,所以向旁边这个小孩子一样对它大喊大叫是没有作用的,它根本就听不到.”  望着李莎满是小星星的眼睛非常满足,咱好歹也露了一回脸,但这种好心情很快就被肩膀上的小娃娃给打破了,“那它为什么没有耳朵呢?”  “因为它不听大人的话,耳朵要了也没用,所以被割掉了.”  “骗人!”现在的小孩很不好骗啊,不过并不打算和她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正想带他们去看鳄鱼,突然看见好多人都在朝外边跑去,出什么事了?  一把拉住一个正在跑的人问他:“请问这是出什么事了吗?”  那人被我拉住本来很不耐烦,但看见我身旁的李莎,立马眼睛一亮,停下来耐心地解释道:“听说有个孩子掉到熊坑里去了,大家都去看呢.”  “走,我们也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老头一听这话马上表态,说完大步跟着人群往外走.我和李莎对望了一眼,也赶紧跟了上去.  -----------------------------------------------------------------  最近老有朋友问我是不是爱吃番茄啦,或者油炸番茄好不好吃这类的问题.在这里,我很严肃的告诉大家,我讨厌一切有酸味的食物,"油炸番茄"不是菜名,而是一种酷刑.因为小时候妈妈经常逼我吃番茄,所以我对番茄是深恶痛绝,一直希望它能像传说中的恶鬼一样在地狱里被下油锅.所以就有了"油炸番茄"这个网名.  
  还好爬行馆离熊坑不远,我们很快就赶到了出事地点,当我们一行人赶到的时候,那里已经被里里外外给围了个水泄不通,无数人聚集在栏杆旁边撅着屁股朝下边看,得宜于李莎的魅力,我们四人很快占据了一个栏杆旁的有利位置.  从我们这个角度看下去,刚好可以看见一个小孩蹲在我们下方的角落里,在他的不远处,三头棕熊正趴在地上呼呼大睡.  这小孩的年龄大概和妙妙差不多,在这么冷的天气里居然只穿了件红色的肚兜,而且令人惊奇的是,他似乎并不感觉冷,还蹲在熊坑的一个角落里玩得兴致勃勃.  最让我无法理解的是,熊坑这么高,连个大人都不敢说自己可以完好无损地跳下去,他又是怎么下去的?  就在我胡乱猜测的时候,一个女人突然尖叫了一声:“快看!!棕熊起来了!!”  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因为现在上边的人太多了,一头本来还在熟睡的棕熊被人们的喧哗声吵醒了,它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露出一口锋利的牙齿,接着似乎是渴了,晃着巨大的庞大的身躯一步三摇地朝水池走去,但那水池离小孩的距离不到五米远,棕熊就算眼睛再瞎也能看到那小孩了!我急得一头冷汗,怎么办?靠,那些管理员死哪里去了?怎么还不过来?站在我旁边的老头子突然拉了拉我的衣服,急切地说:“皮带!把皮带给我!”  解皮带?干啥?难道我就长得这么像遛鸟博士?老头见我一脸茫然,索性自己解起皮带来,一边解一边飞快地说道:“大家的皮带都解下来套在一起然后把小孩子拉上来.”  我眼睛一亮,好办法!把妙妙交到李莎手里就开始解皮带,旁边的几个男士听到我们的对话也行动了起来,还有人大声把老头子的创意告诉周围的人,很快,大家就把皮带送了过来,老头把这些皮带一条接一条地环起来扣在一起,不多时,一条简易的绳子就算大功告成了,试试,虽然不是很结实,但承受一个三四岁小孩子的重量是绰绰有余.  老头一把将绳子扔下去,同时对那孩子小声喊道:“小朋友,快上来,快点.”但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小孩对老头做了个鬼脸没有理他,继续蹲到一边和不知是蚂蚁还是蟑螂的小生物玩耍.  这可怎么办!该死,谁都没想到他居然会不领情!人们本来略微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这时棕熊已经离小孩只有不到20米远了,而且这头棕熊似乎闻到了小孩的气味,转变了方向朝小孩慢慢靠近.人群中爆发出无数的大喊,都是要那小孩抓住皮带赶紧上来,但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懂什么?不但没感觉到危险,反而看见这么多人觉得好玩,咯咯地笑了起来.见到这情景,人们开始绝望,甚至有人已经绝望地低声哭了出来.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TMD现在这么多人,使用法术不被当成外星人才怪!低头看了看熊坑的高度心里估摸了一下,在落地的瞬间使用法术缓缓身形应该不会被人发现,想到这里就不再犹豫,扯了绳子的一端朝老头喊了声:“一会看我动作.”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跳了下去,在跳下的一瞬间,我似乎听到惊呼声中夹杂了李莎撕心裂肺的尖叫.  在就要落地的一刹那,我运起昨天晚上才领悟到的悬空法术在空中顿了一顿,然后作势在地上滚了一圈,但我刚才跳下的动作引发了棕熊的好奇心,加速朝这边冲来,而且远处的两头熊也发现了异常,开始向这边靠近,我顾不上形象,连滚带爬地来到小孩身边一把抱起他,小孩一见我就露出很高兴的表情,使劲拽住我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我没有理他,直接把皮带栓在了他腰上,然后朝上边挥了挥手,上边的老头见状,立即和众人一起拽着皮带把小孩往上拉.  当看到小孩被吊到半空的时候,我终于松了口气,转过身去,正对上那三头作势欲扑的棕熊,我已经能闻到它们嘴里的腥臭,急切的形势不容我多想,也不管对棕熊有没有作用,运起天魔音大吼一声:“停下!”  本来我根本没抱希望,但没想到那三头棕熊竟然应声停了下来,很迷茫地看着我,拍了拍剧烈起伏的胸部长出了口气,只要对棕熊有作用就好,看来我不用死了.  眼睛的余光瞥到有很多人拿了DV在拍摄,我故做镇定地拍干净身上的灰尘,甩了甩杂乱的秀发摆了个英俊潇洒的动作,然后运起天魔音对那几头棕熊不断轻声重复一句话:“我们是朋友我们是朋友我们是朋友.”  在我不住的重复下,那几头棕熊逐渐放松了对我的警惕,眼睛里噬血的光芒也暗淡了下去,终于脱离危险了,这时我才有闲暇朝熊坑上边的李莎回了个安心的微笑.  看了看上边密密麻麻的脑袋,顿时玩心大起,顶着众人的尖叫和呼喊缓步走到一头棕熊的身边,试探着在它厚实的脖子上使劲挠了两下,这个动作很得它的欢心,它舒服地哼唧了一声便躺在地上任我在它身上抚摩.  哈,有门!这个试探使我更加大胆,顺势倒在了它怀里,转身朝上边已经哭得不成人样的李莎招了招手,示意她帮我拍照,但李莎的思维已经陷入了停滞状态中没有丝毫反应,老头直接从她手里抢过照相机朝我咔嚓咔嚓狂按起来.  我学了电视上好莱坞明星出场的动作向人群频频挥手致意,又谋杀了一大片菲林,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向柯尼卡或者佳能收取代言费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大喊:“需要帮忙吗?”  谁呀?这么大声,好心情瞬间被这虾子给赶跑了,恼怒地站起来看了看,哦原来是动物园的人赶到了,一大帮子人正拿了各种武器站在朝棕熊投食的铁门后面一脸崇拜地望着我,恋恋不舍地看了眼还在为我欢呼的人群,算了,今天就玩到这里了,在每头棕熊脑袋上拍了拍,“要听话哦,你们老大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哈.”  说完,示意那几个管理员打开铁门让我出去,开门的管理员显得非常激动,用六十年代的人看毛主席的眼神看着我不住唠叨:“您真是厉害啊,这几头熊是刚从外地运来的,脾气非常坏,都没人敢碰呢,没想到你几分钟时间就给驯服了,您要是有时间不介意经常来我们这里传授点经验吧?”  我有个屁经验传授,总不至于要我开一个修道培训班吧?  ----------------------------  等会还有一章,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    
  从动物园出来,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好象有双眼睛一直在暗中盯着我,让我感到浑身不舒服,狐疑地四处打量了一番,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情况.  甩甩脑袋,难道是刚当了回英雄太过亢奋产生了错觉?拍拍妙妙的屁股把她递给李莎,并嘱咐她回去之后一定要听大人的话,要不就会像动物园里的蛇那样被割掉耳朵,小孩听了嘟着嘴回了一句:“你也不听话,凭什么光要我听话?”  我啥子时候不听话了?别你为你是小孩就可以随口诽谤,轻轻赏了她一个暴栗,“再顶嘴就卖你去山西挖煤炭,都你这么大的小孩,每天不朝外边背100斤煤出来就不许吃饭.”  “要死!没个好话.”李莎一把将妙妙抢回怀里朝我手上拍了一巴掌,娃娃有了依仗更肆无忌惮,朝我挑衅地扬了扬眉毛学着李莎的语气说道:“他这个人呐,没什么大志,如果他真有理想的话,肯定就是做个植物人,不用干活就有吃的,最重要的是,可以整天躺在床上不用起来.”妙妙没理会我越睁越大的眼睛,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还老说不听,真拿他没办法.”  妙妙刚说到这里,李莎一把就把她的嘴巴给捂住了,估计后面还有什么更大逆不道的话,狠狠瞪了李莎一眼:“这年头欠钱的是大爷,小心我畏罪潜逃哭死你.”  李莎毫不示弱地回敬了一眼,抱着妙妙回到车里,然后伸出个头来问道:“真不和我们一起走?”  我正想答应她,突然,那种被偷窥的感觉又清晰地爬上心头,为了不把他们拖进来,我只好摇摇头回绝了她的邀请,“不了,我自行车还在昭觉寺那边.”冲她摆摆手:“我再休息两天就回公司上班.”  “不行!我看你明明就没病,想偷懒也装像点嘛,没见过哪个病人可以这么威风地当英雄.我回去就给你们店长打个电话,你明天要是不去上班的话就算旷工.”  万恶的资本家!一脚踢飞路边的石头不耐烦地回了句:“你说了算你说了算,反正我就是个小邱二,累死活该.”  见我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李莎似乎很高兴,连连催促老头开车,老头厚道人,对李莎的暴行实在看不过眼,把我叫了过去,趴在我耳朵上一语道出了天机:“你先前惹她哭得那么厉害,她现在在报复你呢,女人啊,都是可怕的生物,尤其是25岁还单身的老女人.”  这话太对了!真说到我心窝子里去了,老头是个实在人,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找他再好好聊聊,当然,前提是他还有买房意愿的话.  他们走后,那种被窥探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那是一种被毒蛇死死盯住的感觉,这使我有些头皮发麻,难道是先前使用法术被人看出来了吗?心里的不安使我没心情继续闲逛,随便找了家面馆胡乱吃了几口便往家里赶.  回到家感觉心稍微平静了一点,虽然那种被窥探的感觉依然还在,但好歹这也是自己的主场,来不及喘气把刚才从外边带回来的石头摆成了三才阵和四象阵,自己坐了阵中恐慌地四处打量.  但那人似乎很有耐心,一直没有出现,只是静静地在某个我不知道的地方打量我.终于,当天完全黑下来之后,突然间四周完全静了下来,窗外所有的喧嚣和景象瞬间就被隔绝开去,我捏紧手中的生理卫生,来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窗户外面的空气出现了一阵扭曲,就像是A片中的马赛克一样变得不朦胧起来.接着,从那团扭曲的空气中传来一声类似野兽的嘶鸣,嘶鸣过后,一只毛茸茸的爪子从里边伸了出来,紧接着又是另一只爪子,然后,一颗类似于狗头的巨大头颅和身体从里边钻了出来,不多时,一头似狗非狗的巨型怪兽凌空站在了我的窗户外边,瞪大了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我,嘴巴里不住发出令人心悸的呜呜声,腥臭的口水顺着焦黄的牙齿滴下.  就在我犹豫是不是要发起攻击的时候,一阵悠远的笛声传来,这笛声好像是直接在人心底响起,既像是女人的哭诉,又像是野狗的呜咽,一种无比凄凉的感觉紧紧包裹着我.而就在笛声响起的同时,那条巨大的怪物像是接到了指令,强健的后腿在空中一蹬,数米的距离瞬间跨过,巨大的头颅直接一头撞在了三才阵上.  随着一阵像是石头划过玻璃的尖锐声音,两层阵法相继告破,靠!这回遇到硬点子了,一掐灵诀施放出我唯一的法宝生理卫生,同时双手接连砸出好几道五雷符,但那条怪兽并没有躲闪,迎着火力网硬闯了过来,几道闪电先后砸在怪兽身上只是腾起一阵轻烟,而生理卫生的攻击更是没有起到丝毫作用,从它身上划过,连毛都没有割下两根.靠,这怪物的物理攻击抗性起码在90以上,天可怜见,我现在是多么地怀念我的大中华,我发誓,要是老子这次不死,一定要想办法弄件象样的法宝!  一看所有的招事都对它无用,我心里那个悔呀,早知道就去崔家躲难了,TMD虽然齐虾子也在那边,但有崔老爷子在他肯定不敢造次,那头怪兽并没有因为我的后悔而放慢速度,它毫不介意地晃了晃被闪电接连劈中的脑袋,眼睛里噬血的光芒更炙,接着发出一声巨大的咆哮向我扑来.  我抱着最后一试的心态念动了“避影敛迹”的口诀,然后身体溶入了阴影之中,令我感到稍微感到安心的是,那头怪兽见我突然消失,露出一副很不解的神情,凑着庞大的脑袋在窗口卖力地东嗅西嗅,还好,它只是物理攻击力和抗性稍微强了一点,本身的修为还赶不上我.  但我的好心情并没能持续多久,就在我准备从大门逃跑的时候,一点碧绿的光芒从窗口飞了进来,直直地飞到我所在的位置,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啪地贴在了我身上,我心下大惊,努力想把它摘下,但不管我如何使劲,都无法动摇那点绿光半分,而与此同时,那条怪兽受到绿光的指引,巨口一张从嘴里弹出一条滑腻腥臭的舌头把我包裹在里边.  我靠,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姥姥?但老子不是宁采臣啊!  笛声再次响起,怪兽听到这笛声,没有停留叼着我一跃跳上楼顶,借着月光,我这才看到那个吹笛人的相貌,这是一个典型的日本人,身高不足一米六,脑袋上没有几根头发,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色和服,双眼在夜色中发着猥琐的光芒.  见我被擒,那倭寇嘿嘿笑了一声,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就在这时异相突生,原本清凉的天空突然阴云密布,在阴云的中央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旋涡,旋涡里,无数条闪电来回游走,发出震耳欲聋的噼啪声.  --------------------------------------------  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鞠躬........朋友说上了三江收藏没涨3000个就算扑了,看看我现在的收藏.....这个星期到现在才涨了1000个,看样子基本算是扑了.....哭  
  还记得齐老爷子说过,只有修为进入炼虚合道的半仙之人才能引发天地异相,难道是哪位超级NB的人物看我骨骼精奇、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材,不忍心看我就此英年早逝,特来救我?  那小日本看见天上的异相先是一楞,接着露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从怀里掏出一根不知什么骨头制成的法杖和几张符咒,咿咿呀呀唱了几句莫名其妙的小调,然后把符咒贴在他自己和那条怪兽的头上,一跃跳到怪兽的背上叽里呱啦大喊一句,似乎是在催促怪兽快走,果然,那怪兽听到后立即每只脚下都腾起一团烈火,下一刻,怪兽便飞了起来.  靠,感情这怪兽的飞行原理和火箭是一个道理.  怪兽飞得很快,瞬间窜出去老远,我被它卷在舌头里顶在最前面,由于身体受制无法运行真气护体,被风吹得连眼睛都几乎睁不开,正咒骂小日本不知道安块挡风玻璃的时候,突然看到前面似乎有块透明的墙阻住了去路,吓得我嘶吼了一声:“喂停下!”由于太过紧张,连声音都走调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怪兽不懂中国话的原因,它没有理会我的大喊,伴随着我的尖叫声兜头撞在那面看不见的墙上,接着就被弹出去在空中连翻好几个跟头才停住,怪兽这一撞似乎搞得很难受,低鸣着连连甩头.  这一来可就苦了我了,本来刚才被撞的那一下还没缓过劲来,又加上这一甩,张嘴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心中早已骂开了,狗日的哪里来的白痴,救人就救人嘛,搞那么多花活干啥子,别到时候我没被敌人杀死反倒挂在自己人手里就成千古奇冤了.  小日本拍拍怪兽硕大的脑袋要它安静下来,紧张地朝天空看了看,似乎在考虑什么,然后朝怪兽又说了句话,于是怪兽又听话地返回到了天台上.  小日本在怪兽落地的同时就从背上跳了下来,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大堆亮晶晶的石头撅了屁股在地上摆弄起来,看样子是在摆阵,不过那材料可就比我在路边找的石头好多了.看得我一阵感叹,老子先前要有这么好的材料也不至于被一条畜生给欺负了.  看着他矮小的身材我也在疑惑,这虾子平时都把东西都放在哪里了?全身上下也没放东西的地方啊,皱着眉头看了看他撅得老高的屁股,难道是……?太恶了,请允许我再吐一下先.  小日本似乎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很费劲,不多时就大汗淋漓了,我怜悯地冲他喊了一嗓子:“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你打不过人家的.”  “谁?”小日本停下来茫然地看着我,嘴里憋出几句生硬的中文,还好,比上一个日本人进化更完全了一些,至少没有沟通障碍了.“来救我的人呀,棒槌!”  “你说还有人来救你?”  瓜娃子,没人来救我这么大动静谁搞出来的?“哈哈哈哈.”虽然小日本现在看起来很紧张,但还是指着我大笑起来,笑得我一头雾水,难道是他精神太过紧绷导致心理失常了?或者天上这片云本身就是精神系攻击?  “这是劫云,哪来的什么救你的人?”小日本用和外星人对话的语气说了一句,接着便不再张嘴,又低头认真摆他的阵法.  劫云?……天劫!!饿滴神呐,鬼头鬼脑地四处看了看,这附近哪里来的牛B人物,太拽了,居然能引来劫难中的原子弹天劫,怪不得这小日本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看这劫云的厚度,虽然不是很厚,但也不是他的能力可以抵挡的,估计化神中期的高手都只能堪堪过关.  不过这天劫关我啥事?我又没强抢民女欺行霸市的,再他怎么劈也劈不到我头上.只是……看看这小日本,他就难说了,“别做无用功了,老兄,坐下来聊聊天嘛,对了,你们倭人死了是去地狱还是向马克思报道?”不说话?看来日本人死后都没地方去,这倒霉孩子.  “是谁派你来杀我的?不要老是板张棺材脸装酷嘛,反正你也快死了,说来听听也无妨.”  小日本没有回头,直接一张符甩来贴在我嘴上使我再也不能张嘴说话,靠,这是赤裸裸的虐囚!老子要去太阳报揭发你!  那边,小日本的阵法已经摆好,来不及休息就手举骨杖咿咿呀呀地跳起来,但这舞姿不仅全无美感可言,而且异常缓慢,像是在放慢镜头,最不能容忍的是,这厮竟然还TM不时拿袖子遮一下脸,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没事装什么纯情?看得我又是一阵血气翻涌,不行了不行了再看不用雷劈下来我就活不成了,赶紧转头看别的地方.  这时的天上劫云已经越来越密集,黑压压的一大片,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那些游走的闪电也越来越粗,不时爆出一大团火花.  回头再看看小日本,他的过场已经做完,一道透明的光罩从那些宝石中升起,把我们连带那条怪兽也包裹了进去,与此同时,天上传来一声炸响,一道碗口粗细的闪电兹啦一声劈了下来,直直地砸在光幕上,光幕立刻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呼还好,总算是拦下来了.但我想不通的是,这闪电为什么就朝我们这里劈呢?  但那闪电没有给我继续思考的时间,一道接一道的闪电从天上陆续劈下来,一道比一道粗,那小日本也越来越吃力,闪电每撞上光幕一次,他的身体就随着光幕剧烈抖动一次.  没多久,当一道水桶粗的闪电砸在光幕上时,小日本再也支持不“哇”的一口鲜血吐出来摊倒在地上,而那道光幕也随之同时崩溃,闪电穿过光幕的碎片直接劈在了我们几人前面的地上,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天台上便出现了一个直径大约两米的大洞.  我顿时感到两眼一黑,我靠,这下边就是老子租的房子啊!我该怎么向房东交代?!  就在我悲痛欲决之际,天台上那个巨大的黑洞中突然穿来一阵波动,接着我看到一条纯白色修长的身影突然从里边钻出,这身影仰头发出一声似虎啸又似牛哞的吼叫,然后向着天空中的闪电迎了上去.  见到这身影,用舌头卷着我的那条怪兽顿时吓得站立不稳,一收舌头把我吐了出来踉跄几步连退到天台边上,趴在地上再也不敢起身,我和那小日本目瞪口呆地对望一眼,这是……  
  那身影有大约20米长,修长的身体,通体白色的鳞片,体型和我家贵子有点像,不过它前后腹下却各长了对老鹰一样的爪子,还有一条竖长的鳍从头部一直连到了尾巴,颈上长有一圈白_,就像戴着一条白色的围巾;嘴角还像鲇鱼般有着两条长须,漆黑的眼睛像是大海一般深不见底.  我和小日本对望一眼,深吸了口气,这怪物的体型……就像……龙?!不过这个怪物却不像传说中的龙一样有一对犄角,那么它应该是……蛟?!天呐,谁来告诉我这家伙是怎么跑到我家里去的?望着这条蛟在空中翻腾的身影,我悲愤莫名,谁来告诉我该怎么做才能在保证自己财产和生命安全的同时向它索要赔偿?  趁那条蛟在半空与闪电斗得难分难解,而小日本又丧失了战斗力,他的那条宠物也不敢动弹的机会,我翻身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小日本身前蹲下,轻轻拍了拍他发白的小脸:“小朋友,你在发抖哦,怎么了?感觉冷还是尿急了?”小日本惊恐地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又摸了摸他光秃秃的脑袋:“乖哈,尿频尿急尿痛,就用五雷符.”  反正老子现在也出不去,就算死也要把刚才的场子找回来,捏了张五雷符兜头扣在他脑门子上,只听见啪啦一阵乱响过后,这小日本就全身冒烟地散发出一股肉香.  一把卡住他脖子把脑袋拖到我面前,“说,哪个王八蛋叫你来的?”不说?哼哼,老子10岁就去渣滓洞歌乐山学了一身过硬的拷问本事,把他翻过身来仰面躺下,掏出一张五雷符贴在他裤裆上面:“说,还是不说?”  有骨气,我喜欢!老子就怕你一口说出来没玩的了.双手一掐法诀,小日本一声惨叫被电得弹了起来,我走过去一脸无辜地看了看他已经湿透的下半身,委屈地说:“你还没告诉我要几成熟……”说完又熟练地贴了张符纸在上边,朝他露齿一笑:“敢问客官,这回您要几成熟?”  一连串的闪电爆裂之后,这小日本已经奄奄一息了,躺在地上离水的鱼一样张大了嘴巴喘气,我翻着空空的口袋叹了口气,没符了,不过没关系,摸摸他的小脸说道:“知道满清十大酷刑吗?其中有一种叫做剥皮的刑法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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