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超里面半一盘中超是不是驰名商标事经常出现啊?

最感人的~中超球员4P恋爱史:上帝是三个女孩 (*^__^*)     God Is a Girl x 3    作者:卓越泡沫
已出版实体书:《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现火热畅销中 QQ:
QQ群:     读者须知:即便是屎一样的中超,也有热腾腾的真情,拍砖请勿拍脸    楔子    我坚信自己曾是只飞蛾,不慎落入一个大化粪池中超度了几日后沦为蛆虫。  哦,忘了说,上面那句话断句出现了问题。正确的读法是这样的——  我坚信自己曾是只飞蛾,不慎落入一个大化粪池,中超。度了几日后,沦为蛆虫。    飞蛾扑火,这是亘古不变的常理。只是没想到,火光之下蕴藏的不一定就是光明,也许还有沼气。  我是北方一所重点大学,T大的足球特长生。三年多以前,我刚刚升上大学,那时的足球圈子远没有现在这般昭著,那时的球迷还虔诚地相信中国足球之所以频频马失前蹄缘于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将行拂乱其所为。我便是在那个时候燃起对中超的憧憬。中超,对于一个甫入大学的足球特长生来讲,诱惑不亚于一枚刚出炉的臭豆腐之于一位衣着入时垂涎三尺的美女。  只是,谁能说清臭豆腐如愿咽下之后,嘴里散发的到底是余香还是余臭呢?  而我的故事,便从伸长脖子,小心翼翼地咬下臭豆腐的一角开始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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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抛开足球不提,我只是名普通的大学生,我的生活只是普通的大学生活。世间事就是这样奇妙,一潭死水中注入一点点新鲜的元素,立刻就变得惊心动魄。所以这段故事一半是生活,一半是足球。生活因足球而变得惊心动魄,而足球……恐怕在哪里都是一潭死水。    老大得知我要写这段经历之后,曾对我叮咛再三。一定要在开篇介绍出场人物。开门见山,直抒胸臆,千万别像法国那位巴尔扎克大人,上来就是景物描写,写个池塘里的蛤蟆都能用上三两页,弄得我以为那蛤蟆是主角呢!老大说。    我们的宿舍是四人间。老大是寝室长,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还经常把麦克格雷迪与斯塔德迈尔搞混。老二是个老实巴交的南方人,满腹经纶,不之乎者也说不出话来。老四苏宁,北京人,是我们当中唯一的资产阶级。资产阶级在北京四环拥有两处一居室的房产。六环建成后的某一天,苏宁的父母将房子出租,搬到了更远的不带环的乡下,从此退而甘食其土之有,跟黄世仁似的,过起了收租的生活。  有个卖豆制品的男人租了苏宁家的房子,据说,他还有个正在上大学的漂亮女儿。苏宁每次打电话给家里的时候都要忍不住问一下:那个男的按时交租了吗?  苏宁妈每次的回答都是:交啦,人家提前交了半年呢。  这件事着实让苏宁很失望。     老大名叫毛窦楠,生于浦东,就是那传说中吃酱油拌饭也要打扮得体面光鲜的上海人,血统纯正。父姓毛,母姓窦,二老一心想生下个女儿,即便在老大夹枪带棍地来到人世的情况下仍然痴心不改,立志拿他当贴心女儿养。于是取了个女名:楠。十三岁的时候毛窦楠开始发育,声带变哑,鼻毛滋生,并且在某个微凉的夜里有了男性青春期标志。二老终于明白——常此以往,男将不楠。可毕竟这是上海,不是泰国,二老下不了那个决心,只能放任自流。  老大给我的第一感觉是热情,还有自恋,一把橡木梳子不知梳掉了多少个齿儿。我说老大这种梳法太费头发,苏宁说老大这种梳法太费木梳。老大眯眯一笑沉浸在一片听不见的赞叹之中。我初中时的美女同桌刘燕打电话问我:你认不认识你们系一个叫毛窦楠的帅哥?我点头又摇头:我认识毛窦楠,可是不认识一个叫毛窦楠的帅哥。美女立刻上线发来一组QQ聊天的截屏:    美女燕 21:36:38:  你真的是帅哥吗?  Model男:21:36:50:  如假包换!    美女燕 21:36:58:  有多帅啊?  Model男:21:37:10:  你听说过世界上有一种人,买完东西可以用脸来刷卡吗?    美女燕:21:37:55:  那,那我们见面吧!  Model男:21:38:02:  ^_^    帅到用脸刷卡,那是多帅的一种境界哦!美女燕的声音在电话里一抖一抖。撂下电话,我在斜后方45度角第一次如此细致地观察了老大。哇靠!平时还真没看出那张脸有那么独到的潜质!瞧人家那皱纹长的,且疏且密,粗细不一,就跟TM磁条似的!  从那之后我逐渐明白,老大这人,热情有余,靠谱不足。  关于老大的介绍到此为止,浪费寥寥笔墨,也算遂了他的心愿。正如老大所说,写作不能太巴尔扎克,否则读者会误以为“那蛤蟆是主角呢”。  
  关于老二,那个一步三摇,满口风雅颂赋比兴的南方人,我们这样评价他:以他的文学造诣,如果生在200年前的科举时代,定会一跃成为举人。这里的意思,倒不是说他生在新时代就变得不举——老二的破坏力很强,我们都被他精神强暴过。  开学时,导员要求每个宿舍墙上挂一句警世恒言。老二自告奋勇写了条横幅,上书: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悬狟兮。  我们让老二解释一下。老二食指前戳,激昂指点道:这是《诗经》里警示后人的名句,具体的意思是……这个,你们不需要知道,我就不加以赘述了,你们只需要明白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就可以。  那个令人烦躁的横幅挂了半个学期,直到老大期中考折了高数。老大暴跳如雷,自认为成绩如此糟糕完全是那幅“警世恒言”没有起到“警世”的作用。  老二认为不然,老二说,即使不解其意也没什么,条件反射嘛,只要每次看见的时候想到好好学习就行了,所以它还是有警世作用的。  老大一听,掏出毛笔,在墙上刷刷点点写了个“大”字。  老大问老二:你看这个字,有条件反射的感觉吗?  老二端详了半天,说:没什么感觉。  老大又拽出他刚在小摊上买来的一张四脚朝天的裸女画,盖在了那个“大”字上面。问:这回呢?  老二支吾道:这回……好像有点感觉。    我们方才恍然大悟,没有点过人的想象力还真是无法理解这么高深的比喻!  然后老大一把扯下那个写有“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悬狟兮”的条幅,在老二张口结舌的注视下,老大笔走有龙,亲自写了一幅。老大写的是:  不学习,吃啥?不学习,喝啥?没吃没喝了,还瞎得瑟啥?!    “得瑟”系东北话,“得”读四声。  老二哑口无言。    上学期即将结束的一天晚上,老二在床上呆着呆着突然把书一摔,咬牙切齿道:  非悦非悦,诚彼母之非悦兮!    老大说,你又瞎叨咕什么呢,给我翻译过来!  老二瞪了他一眼:    不爽不爽,真他妈的不爽啊!    这句话是老二常久以来的内心写照,第二天老二消失了,说是回高中复读准备重新参加高考。  于是之后的三年半,宿舍只剩我们三人。老大的考试再没折过,那个警世的恒言在大二时不知被谁扯下来抹了桌子,只留下那张裸女画,坚挺地陪伴我们四年,上面的某些部位沾满了指纹和油迹,已经变黑。  老二的出走曾一度让我们感到不适,我们怀念他说话的方式,以致于后来我们和别人吵架的时候深沉了许多。通常,对于别人来势汹汹的挑衅,我们会这样回他一句:驾独辕兮,至汝仲父之所!  如果他不明白,孜孜不倦地问什么意思,我们会解释一句:  去你大爷的,滚!    我们以这种方式怀念着老二。  
  我在宿舍排行第三,我个子比较高,又是体育特长生,平素里不苟言笑,一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死德行。最初的一个礼拜就连老大都不敢和我说话。后来他渐渐发现我除了在球场上生龙活虎,日常生活里蛮内向蛮随和,像个大姑娘似的。然后老大开始试探着和我勾肩搭背,并且亲切地叫我“三儿”。    用老大的话说,大学四年,按照事情发展顺序,在“三儿”身上一共就这么几件事:  三儿入选了u21国家青年男子足球队(21岁以下国家队)。  三儿恋爱了。  三儿被国家队开除了。  三儿对象吹了。  三儿和一帮大学生球员在大学生联赛里“瞎得瑟”。  三儿在大学最后一学期获得了中超某知名俱乐部的邀请函,饭碗终于有了着落。  
  3    莫非这狗窝里能孵出一只金凤凰?  这是在我小的时候,老爷子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5岁的时候,我已经知道金凤凰是一种鸟,能赐人以荣华富贵,但是不知道金凤凰和我有什么关系,更不知道老爷子暗地里的狗窝培养计划。  7岁的时候,我开始练球了,并且明白一些最浅显的道理,譬如狗窝里只能孵出小狗,孵不出别的。  10岁的时候,我的球技大有长进,学习也不错,至少明白了小狗系胎生,非卵生。狗窝里孵不出小狗。  14岁的时候,在体校里,我已经是教练眼中的天才。那一年我认识了齐达内,并且学会了修辞,明白了用金凤凰形容一位足坛新宠简直是太贴切的比喻。并且暗地里和齐达内较上了劲:一定要赶在老齐头发掉光之前成为万众瞩目的凤凰。  转眼间又七年过去了,我和齐达内的竞赛终于有了结果,齐达内在第六个年头“会当凌绝顶”,而我在第七个年头才于众多足球苗子里脱颖而出“一览众山小”。  大学最后一个冬天,我终于被中超一家俱乐部相中,成为签约球员,为期三年!合同到手的那一天我在校园里昂首阔步,寒假之后,我便可以奔赴俱乐部参加梦寐以求的中超联赛。想到这里,我的脚步开始发飘。要知道可不是谁都能有这样的机会啊。    手机响起,短信一条:(*^__^*) 嘻嘻……恭喜,狗窝里终于爬出一只“过街老鼠”!    嗯?过街老鼠?竟然这样形容一名前途无量的足坛新宠!这是谁发的?  短信的落款:Sophia。这是什么?英文名字吗?  听语气像是一个女孩子。我看见手机上显示的是一组陌生的号码。拨过去,没人听,对方设了呼叫转移,又响了一阵,只听电话里叽里咕噜用美语说了一段提示音。机主把来电直接转到了美国?够狠!我愤愤地挂了机,警惕的观察四周。  毫无可疑迹象。  我正欲转身拔腿,直觉告诉我十步之内有美女经过,我微微扬起脸,看见邻班那个叫索琳的女孩正低着头从我身边悄悄经过。我知道发短信的绝对不会是她,但仍然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顶好文    于无声处听惊雷
  留爪!
  感谢威尼斯    感谢荞麦~~一听名字就是个美女~~wakaka
  学校里的女生数以万计,称得上美女的仅有数百,我能叫上名字的不过十人,索琳便是其中一个。  我知道,将索琳列入美女之列定会横遭非议。  在绝大多数人眼里,索琳这小女太过平常,简直平常到乏味。索琳与我同系不同班,夏天的时候穿一件高领的棉T恤,冬天是臃肿的羽绒大衣,裹着厚厚的围巾,和男生说两句话的工夫脸红得好似熟透的苹果。慌乱中忙把下颏缩到衣领之下,像只害羞的企鹅。    女为悦己者容,士为己悦者硬。我不知道索琳这小妮子到底在怀着谁的春,总之没见过她大施粉黛的样子。但我麾下小弟确实曾不争气地为之招摇,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她的魅惑。    那一次,大学生联赛预选赛在我们学校举行,我荣获最佳前卫称号。主席台上,我看见颁奖的足球宝贝款款走来。这宝贝儿一袭白色的NIKE套装,凭感觉裙摆应在膝盖之上,身材错落动感十足,秀发从帽尾隙出,像一眼柔顺的泉……  我不是第一次领奖,足球宝贝我也见过不少,只是这一次感觉眼前的人十分面熟。仔细看来,呦!这不是邻班的企鹅姑娘么!  我不大会形容美女,只得借以他人的手笔来描述当时的感受。金庸大师在《倚天》中金花婆婆乍现真面目之际,用了这样的佳句:肤如凝脂,眼似桃花,端丽之致,惊为仙人。其中一个“惊”字用得最妙,将众看客主观能动的不能动的艳想全部勾引了出来。眼前脱胎换骨的索琳颇有些惊艳的感觉,心里顿时像被蜜蜂蜇了一下。我看见索琳涂了层淡淡的彩妆,细腻的颗粒在阳光下闪着光亮,看见她露出美丽的脖子和锁骨……这小女子,原来是如此木秀于林啊!  索琳见我望着她出神,脸上红霞浮现,不自然地低下粉颈,又开始作企鹅状。我又气又笑,心想宝贝儿你穿的是T恤,还是个低胸装,我看你能往哪儿缩!见我直直地盯着她,索琳大乱方寸,不知为何肩头一抖,我那亮闪闪的奖杯从托盘中滑落,清脆地摔在地上。索琳吓得惊呼一声,忙俯下身去拾。我也吓了一跳,寻声望去,不看则可!透过她低低的“V”型领口,我看见了半个不该看的东西。    索琳之美,昙花一现。观众退场后,一袭短裙的足球宝贝们星星点点地缀饰在数以万计的人流当中,颇为拉风。索琳不知何时躲进更衣间,换上便装,走在人群中又恢复成那个不起眼的姑娘。我开始慢慢留意她,发现她是个有球必看的女孩。只不过再见她之时,天气已经转凉,她立在看台高处,依旧把头低在厚厚的衣领中,只露两只大眼睛,不失紧张地注视着场上的瞬息变化。  没人细细品味她笑容之间的疏影横斜,当然,更没人见识过她“V”字领下的暗香浮动。除了我。  很长时间过去,我始终搞不懂貌不惊人的索琳何以在那样的时间和地点,用那样的出场扼住我某颗神经。不过,对那个意料之外的镜头,我始终记忆犹新。于千万个场景中看见你想看见的,于千万个可遇不可求的契机里,没有多,没有少,刚好露出那么一点点……看见了也无它,唯有在心底轻叹一声:  真的是意犹未尽。  ……  
  看第一段感觉遇上好文了    看第二段知道碰上YY学子了
  哈哈!!  绝对的好文  绝对的YY
  4    学生们已经放假了,这将是我最后一个寒假。因为要备战一场大学生足球联赛的小组赛,我不得不留校,和考研复习的老大,无家可归的苏宁挤在冰冷的宿舍里。  寒假里宿舍照常晚间断电,却不照常供暖。夜幕降临,宿舍笼罩了一层寒意,我们缩了缩头,恨不得把哈气都释放在被窝里。我实在忍不住了,跑图书馆里学习了半个小时《电路理论》,回来之后对着寝室电路稍作手脚,一套偷电装置设计完成,夜晚接上2000W的电暖器,十分惬意。  这套偷电装置有个弱点,就是必须在晚间断电后启动,并且于第二天供电之前断开,否则功率超荷,整栋楼的供电系统瞬间烧毁,后果不堪设想。  不堪设想,就不要去设想。晚间断电后,设备顺利启动,我们三个人定了四个闹表,互相叮嘱一定要在天亮之前卸载设备。事实证明,三个人互相监督绝对是个决策性失误,而定了四个闹表更是错中之错,因为闹表越多,哑铃的可能性就越大。我们清楚地数了三通铃声,等着第四个,正在这时——两声闷响鸣翠柳,一团白雾上青天。电暖器爆了,电路烧了。三人翻身坐起,惨不忍睹。    惨不忍睹,就不要去睹。蒙上被子一直睡到自然醒。醒来后苏宁冷静地说:看来咱们得搬出去了。  苏宁说:这电路没有个十天半月是修不好了,你们有何打算?  苏宁的意思是想在校外租一处房子,我和老大对视了一眼,连连摇头。我对苏宁说,我留在学校完全是因为联赛,踢球无须用电,只须休息。天一黑就上床睡觉我求之不得。老大说,我考研需要照明,不过自习室开放到十点。不方便之处倒也有,那就是不能接电热毯也没法烧开水喝,不过我可以侧身蜷着睡只喝生水。  想必是我们的回答令苏宁大为震惊。其实我们也愿意租房,只是忌惮于昂贵的房租,所以这个话得留给苏宁去说。  
  我们知道苏宁一刻也离不开他的电脑,那就是他未来的职业。他的未来很光明,是新兴的电子竞技领域,魔兽争霸知道么?美国开发的一种网络对战游戏,风靡全球。风靡到什么程度?全世界每个夜晚有上百万玩家同时在线角逐。各地大小战队揭竿而起招募队员,差一点的战队底薪4000,好一点的不发底薪直接参加WCG世界大赛赢取美元。一位韩国选手接受采访时说:我今年状态不好,只赚了一亿韩元(约合人民币一百多万)。另一位荷兰选手听后撇了撇嘴,他赚得不多,但是凭借他世界冠军的光环泡了个明星马子。    不知道是票子的魅力还是马子的魅力所致,也便不知苏宁到底是被利还是被欲熏了心。总之,自从苏宁接触这项特殊运动,便心志俱损走火入魔。苏宁就在这种状态下度过了两年。  两年过后,苏宁已经以职业选手自居。不过我始终认为他与职业选手有本质不同。首先,职业选手年底有双薪月末有补助。苏宁每月都要支付高额电费网费,剩余的钱只够吃2块5一盒的蛋炒饭。职业选手身披帅气的队服,上面印满了电子产品的赞助商标,有够拉风。苏宁只穿一件印有“华硕品质”的文化衫,那是他买显卡的时候死皮赖脸跟人家要的。职业选手严格按照作息时间进行训练,苏宁训练起来昼夜不分,甚至到了足不出户的程度。  话说招聘会那天,一整天不见苏宁人影,心中暗暗称奇。后来我在校门口的烧烤摊上寻见了他,那天的苏宁已经喝到神志不清。踉跄地扯住我的手,嘴里吐着含混不清的酒话,大致的意思是这样的:你会踢球,将来会成为球员,你牛逼。老大学习好,将来会成为科学家,老大牛逼。我只会搞这个貌似和电子和竞技都没太大联系却叫做电子竞技的东西,无路可循,我不牛逼。  我啼笑皆非,想不到这厮几瓶啤酒下肚,遂将动物的性征活用得如此荡气回肠,本想夸赞几句,低头却发现一双红得滴血的眼睛。  残阳渐下,招聘会已经散场。人们陆陆续续地经过苏宁的烤肉摊儿,那样一个傍晚,有人笑,有人愁,有人喝醉了呆坐在炭火前,看着来往的黑影掠过自己的年轻的脸。那时已经入冬,还有6个月就要毕业了。我突然生出一丝难过。    这世上本有许多路,只因走的人太TM多了,也便让人走投无路。    三天之后,苏宁身披他“华硕品质”的战袍,参加了和平广场电竞嘉年华的魔兽挑战赛,并且在决赛里以2:1力克当时红极一时的wXv战队的队长继而捧杯。这件事几乎轰动了全国高校。  那天晚上苏宁美美地吃了顿3块5的炒饭,加了一根火腿肠,又加了一个蛋。  
  记号!
  我们宿舍楼系男女混寝,男下女上,秩序井然。寒假留校的不在少数,我们自知罪孽深重,将作案现场打扫一番,不留任何蛛丝马迹,如若问及,佯装不知。敞开寝室大门,看见上上下下的考研女生,脸上无不露出焦急之色。  苏宁摔门而出,我和老大盘着腿,静坐在床上,面面相觑。    没有比赛的时候我通常很闲,有段时间我对汉语词汇特别感兴趣。一日,脑子里突然想起流行程度颇高的“外遇”一词。  为什么将外遇叫做“外遇”?  用了一个上午查遍了各种版本的《现代汉语词典》,未果。带着满心疑虑我去问老大,他是这方面的专家。老大的回答果然不同凡响。  老大说,外遇外遇嘛,一定要在外面偷偷摸摸进行,在家里和自己老婆假装奸夫淫妇那不叫外遇,那叫情景扮演。  嗯,这个“外”字解释得倒也合理。我又问,那为什么要用个“遇”字呢?  老大有点不耐烦,“遇”就指代“行那事儿”嘛!要想行那事儿,不遇到一起怎么行呢?打电话不成,那叫电话性爱。上网更不成,那叫裸聊!    老大一席话说得我蠢蠢欲动。我正值旺年,浑身有用不完的火力。只是教练在我很小的时候便责令戒酒,戒烟,戒色,就跟做和尚似的。尤其是对“戒色”一条着重强调。  教练教诲道:知道98年世界杯决赛前,罗纳尔多为什么突然抽搐?  他的意思,是因为看台上那位绝色的巴西名模苏珊娜,是她让罗纳尔多这一耗材在决赛前夜遭遇了生命中不能承受之“抽”。那时我还太小,不便明说。后来我长大了,发现教练的看法太不与时俱进。现代足球培养的是创造力,要靠对生活细节的探索和感悟,触类旁通。没看天下足球里频频出现那么多非常规动作的进球么?没准儿那就是球员们就是从夜生活里悟出来的一招半式。  我不敢和教练叫板,只得把剩余的火力贯于双腿之上,使我这双腿能传擅射。嘿嘿,其实我还有第三条腿隐匿其间,我把它放在替补席上,完全无视汹涌的荷尔蒙。只是无法阻止它间歇性地在梦里突施冷箭。    综上所述,我不敢“外”出而谋“遇”,我想,如果有外遇的说法,就一定有内遇,不期而遇的那种。闭门家中坐,“遇”从天上来。    不过,我万没想到的是,苏宁这么快就让我的这一妄想变成了现实。  
  :(  没人理~~~
  两个小时后,苏宁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进来。  住五楼那三个邻班的丫头贴了“诚征合租室友”的广告!她们找到了一处三居室的房子,准备再找三个人,六个人均摊房租。我问她们要不要异性,她们说可以考虑。苏宁说。  苏宁接着说,房租1200,两个人住一个房间,每人200元。怎么样,够便宜吧?    异性合租?    老大来了精神,说不急不急,咱们从长计议一下……那个什么,你说的仨丫头,都谁啊!    我一猜老大所说的“计议”就是这回事!  苏宁眉头一挑,慢悠悠地说,有沈思思,王小夕,还有索琳。尤其是那个思思,那个身材……啧啧……我的娘诶……    我的思维停留在苏宁说出“索琳”的那一刻,往下的话一句没听见。  待我再回过神的时候,老大正与苏宁在一旁捂着嘴奸笑。    同居这一事件原本勾不起我任何兴趣,而且这也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同居,暧昧地住在同一屋檐下而已。纵使mm们的身段绝对比老大的梨形身材要养眼,然而终究是冬天……  
我刚才说了“原本”,也就说明还有“但是”。  但是,这其中有索琳啊,那个外表青涩,身材错落的小女。想起她,就自然想起那一低头的温柔,就情不自禁地想去了解她。历史证明,有许多爱情故事源于好奇,但是,是不是好奇就一定会产生些故事呢?我倒想亲自体验一下。    “我最近胃肠不好总跑肚,只能喝开水。我去和她们一起凑合着住了”,老大拍拍我肩膀说:“你一个人住,休息更充分,我就不方便打扰了。”    我靠,什么叫嘴脸?嘴脸就是边手持开塞露边称自己肚子不好。什么时候等您肚子好起来了屎壳郎都TM绝迹了!    我咬咬牙,满脸赔笑:正巧我这几天神经衰弱,经常做恶梦惊醒。漫漫长夜无心睡眠,这要是天一黑就睡觉还真瘆得慌。干脆也算我一个!  苏宁说,我天天熬夜,怎没见你做恶梦惊醒过?    其实这几天吃的饱穿的暖,恶梦没做过,春梦倒是做了不少。  而且,有好几次,我梦见我轻轻拉起了索琳的手。  
  两个小时后,我们仨已经把行李打包完毕,搬到了新家。我们的杂居生活就要开始了。三个女孩先我们一步到达,虽然我对房子里那三个女主人都有耳闻,但进门打招呼时仍不免有些难为情。倒是女孩们比较爽快,沈思思说,呀,帅哥们来啦。王小夕微笑着说欢迎光临。  于是我陷入困惑:  我记得初中的时候,我和异性同桌,她在书桌上画条黄金分割线,当然,我占的是0.618剩下的那部分。每次我过界的时候,她都礼貌地敲敲我的胳膊肘,示意我退回去。不用手敲,用铅笔,以示清白。有一次我无意间碰到她的衣襟,她吓得一蹦,然后皱着眉用手掸了四下。不是因为我脏,只是因为我是男的,而男女是应该授受不亲的。那个时候我还没发育,也不知道男女之事,觉得女孩好看无非就是干净整洁,皮肤细腻。  高三的时候去一个女同学家借笔记。那女同学自始自终拿着一个抱垫护在胸前,弄得我头都不敢抬。那个时候我已经有了些生理方面的理论知识,在我看来,那女生的尺寸就是个A-,所以她根本无须做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假象,弄得我以为她二次发育了呢。    我对异性的了解真正称得上突飞猛进是在大学。  大一的时候我学会了看美女,并且明白哪些地方该看哪些地方不该看。  大二的时候我随队外出比赛,在宾馆里,我第一次听见隔壁的女性发出奇怪的声音。  大三的时候经老大潜移默化,我对异性有了新的看法,知道了哪些地方该看哪些地方不该看。只不过这一次的结论和大一时的正好相反。  大四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在宾馆里自如地睡去,完全无视隔壁的任何声音,婉转的与不婉转的。并且偶尔,在听一些声音悦耳的女孩说话的时候,我会产生一些幻觉。  这最后一条着实让我有了负罪感,我红着脸向老大讨教,老大满意地点点头:嗯,社会在发展,你也在进步……    但是如今,我和这些女孩住在同一个房子里,呼吸着彼此吐出的气体,看她们裸足穿着睡袍走来走去,把她们的私人用品包括一些弹弓状的东西塞满我的视力范围,并且听见mm笑容可掬甜甜地对我说:欢迎光临。    我能不困惑么?  我又开始产生幻觉。    这时我看见索琳从房间里出来,她也看见了我,嘴唇动了动,冲我点了点头,最终没有说话。我看到她的脸又红了。  索琳这小女最有趣,什么反应都写在脸上。我不想听她讲话,只想见她脸红。有什么比这更说明她注意到我了呢!  
  我来理啊!
  索琳没理我,低头进屋收拾东西,擦拭家具,偶尔出来换洗抹布的时候会偷瞄我一眼,再若无其事地将目光移开。我佯装不知,其实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好笑,原来好色这东西不分男女,更不分性格。我原先只知道我这种游手好闲的人会好色,没想到索琳这样老实巴交寡言少语的小女生也挺色。就这么一小会儿你都出来好几趟了,有多少抹布不会一次洗完么?    房间都很小,每个房间只能放两张单人床,三个房间六张床。  苏宁说,好了,屋子都归整完毕,挺晚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  没人动。  苏宁挠了挠头,怎么不行动起来?哦,大家是不是都饿了?  众人盯着他,仍然没反应。  不是……你们……你们干吗都盯着我啊?苏宁说。  
我把苏宁叫到一边,压低声音说:没法儿睡,三男三女,怎么睡啊?苏宁眼睛一瞪,亮开嗓门跟我嚷:对啊!三男三女啊,正好一人一张床!  
我一闭眼,心想苏宁这辈子算废了,就这智商的不去打电子游戏也没什么可以回报社会的。偷眼观瞧仨女孩,这会儿都在那儿面面相觑呢。    
我说你奶奶的苏宁你TM傻啊,这儿有三男三女,可一个房间只能放两张床。不管你怎么分都得有一男一女落单蹦儿!  
苏宁掰着手指头算了好半天才明白我的意思,明白之后,六个人一起陷入了沉默。  
苏宁说,要不干脆抽签吧,每个人都有三分之一的机会去和异性同房。说完自己吓了一跳,觉得这句话意思表达得不够理想,连忙又嘟囔着补充了一句:我说的是同房,又不是同床!同房又不意味着同床……  
估计这会儿那三个小妞一定被苏宁的发言雷得全冒了汗。    
老大义愤填膺说那怎么行!万一不幸抽中了那三分之一,那多吃亏啊?再说这件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的,人言可畏啊。  
仨女生点头称是。  
我知道老大的内心活动其实是这样的:万一我抽不中那三分之一,那多吃亏啊?或者万一被别人抽中了三分之一,那我多吃亏啊!他是嫌三分之一的几率太小了,我就不信若是安排他去和其中一个mm同住他会有意见,而且我还会断定,流言越疯狂他就会越高兴。    
想罢我站了出来。说别争了!那样争到天亮也睡不成。我有个办法绝对让每个人都不吃亏,我来说给大家听,十秒钟之内要是没人反对,就算通过!  
我说,其实办法很简单,我们三男三女分成三对儿,一男一女同住一室,就好了。绝对公平,而且都涉及切身利益,保证谁也不会说出去。  
沈思思听了我的话瞪大眼睛,好象在听天方夜谭;王小夕鼓着嘴,话到舌边又咽了下去。偷眼看索琳,她慢慢低下头,脸红到了耳根。    
好,十秒钟到了,没有反对意见。一致通过!  
  看了题目,感觉挺好奇,因为我也曾是明球员。  看了文章,有点诧异(惊喜),因为我感到很亲切!  继续,加油!^_^
  看了题目,感觉挺好奇,因为我也曾是明球员。  看了文章,有点诧异(惊喜),因为我感到很亲切!  继续,加油!^_^
  呵呵,终于有顶滴了
  异常顺利。  这个决定通过后,我们仨老爷们儿长出了一口气,眉宇之间也露出了狰狞的本色。人家女孩们都欣然接受,我们还作场矜持秀给谁看啊。    三个女孩租房的目的都是准备一个月之后的研究生入学考试。    苏宁说,我每天上网到深夜,你们有没有喜欢秉烛夜读的?我们住一个房间以便作息时间一致。女孩们互相看了看,身材魔鬼的沈思思站出来,怯怯地说,我喜欢开夜车,有时要开到后半夜,行么……  
  我难以形容苏宁当时的状态,说尚存理智,可他已经美得七荤八素,说他完全失去理智,可他还知道不停地点头称好。  第一对儿同居密友就这样产生。  
  见苏宁捷足先登老大急得满脸通红,抢在我前面大嚷,我不熬夜,十点钟准时熄灯。冲剩下两个女孩道:你们有没有喜欢睡美容觉的?    老大一定不会懂:美容觉固然使人心旷神怡,但心旷神怡的核心不是什么时间睡,而是和谁一起睡。  王小夕和索琳互相看了看,没言语。  我用杀人的眼神看了看索琳,最后落在老大身上,心想如果索琳向前迈一步,我就把你睡前不刷牙睡后打呼噜这些猛料全爆出去!  索琳果然没有辜负我的希望,顶着王小夕和老大热切的目光,索琳不为所动,始终不说话。  最后小夕率先投降,皱着眉问:那你有没有什么恶习,比如……  没有没有没有!老大说,绝对没有!不信你可以问我室友。  小夕将信将疑地抬头看我,当然,她看见的是一张绝对真诚的笑脸。于是,小夕乖巧地向前迈了一小步站到了老大的身边。    剩下的,就只有我和索琳了。  我本以为索琳会更加害羞,继而低下头,面红耳赤,但她没有。她抬起头,大大方方地望了我一眼。    很长时间以后,我仍然记得索琳的那一眼。虽然只有短短五秒钟不到,我想,还是应该叫做“凝望”更确切些。  我也看着她,看她细腻的眉眼,虽然没有现代美女的娇媚与犀利,但是称得上绝对的端庄,而且索琳的容貌暗含着几分南方女子的婉约清柔。一绺头发垂散在额前,索琳忙用手背拨开,然后冲我恬淡一笑。  那一眼,她一直看到我心的深处。    我突然觉得她很像一个人。她们有着同样的眼神。  
  待我回过神的时候,索琳已经转身回了房间,我跟在她的身后,背着蹩脚的开场白。我说,你叫索琳吧,我呢,是校队的,寒假有比赛任务……我不用复习也不上网,最多看两眼金庸,所以你愿意睡美容觉或者开夜车都可以,没有关系。  “嗯,我知道你是校队的”,索琳和我说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句话,她说:“我看过你的比赛,你是那个10号吧。”  听了索琳的回答,我真是又悲又喜。喜的是索琳果然曾注意我,看过我的比赛。并且还知道我是校队的10号。(那她一定也知道10号是一个队的灵魂人物吧:))  悲的是,她居然叫不出我这个灵魂人物的名字。试想一下,有哪个mm心仪一个帅哥时,关注的不是他的名字,而是号码?我情愿索琳的开场白是:哎,你不是谁谁谁么,我认识你!你是干什么的云云。  想罢,我刚刚燃起的兴致退去大半。    两张单人床,中间一条很窄的过道。索琳一指其中一张较大点儿的床,说,你睡那里吧,我刚才擦了好多遍,直接铺上被褥就可以了。我看了一眼床垫,不禁一皱眉,这房主够鸡贼的,弄这么个破床垫,还很薄,冻不死也硌死了。瞥了一眼索琳的床,我立刻把眉头舒展开来——这丫头的床连床垫都没有,床板上铺的是条旧褥子。  心里顿时暖洋洋的,我想说咱们换换吧,我去睡那个小床。但此时索琳已经把被褥铺好,准备就绪了。  床铺好后,我准备宽衣,索琳连忙伸出手把灯熄灭。想不到这丫头还挺封建,于是我在黑暗中把外衣脱去,穿着衬衣钻了进去。借着月光,我看见索琳拘谨地和衣而卧,之后在被子里慢慢挪动身体,一点点将衣裤褪去,再悄悄把脱下的衣物拿出来,放在床头,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一言不发地睡了。    索琳的一系列动作让我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想法。说奇怪,是因为我没法用现有的理论去解释。  比如,对面站两个美女,一个卷起裤管光着脚丫,另一个穿着黑丝袜和高跟鞋,哪个更具诱惑力?几乎所有男士都会选择后者,尽管前者裸露真皮而后者包得严严实实。再比如,一个穿着巴掌大的热裤,另一个穿着超短裙,显然,那个穿短裙的收视率一定会超过穿热裤的,尽管短裙不见得比热裤更短。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潜意识在作怪,而潜意识要靠联想和神秘感来激发的。    我想说的是,如果索琳大大方方地在我面前脱衣服,也许我不会觉得异样,甚至不会想去看个究竟,尽管我一扭头就能看到。可问题在于索琳跟本没给我这个机会啊!整个过程她表现得无懈可击,可是充满了神秘感,让人浮想联翩。我觉得全身的反射细胞纷纷挺立。这个时候,我只想去做两件事。  第一件事,我想探视索琳被子下面的风景。当然,我完全可以这么干,如果我甘心在后半生和一群劳改犯一起踢球的话。于是我只能无可奈何地选择第二件事。  这第二件事有着悠久的历史与文化背景,人类从河姆渡时期一直从事这件事至今,乐此不疲。对于它的命名则更是琳琅满目:中文系的叫它SY,英语系的叫它DIY,我们是搞体育的,我们叫它FREE KICK。    我一边抚摸着自己光滑的身体一边感慨,对面我心仪的女孩儿正像婴儿般熟睡,而我却在行如此龌龊之事。原来世界是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不是天与地,而是我在你身旁打手枪你都不知道我喜欢你!想到这里我越发难过起来。    真TM冷啊,我想这屋子的暖气肯定是堵塞了。我呼了口白气,加快了速度。我想:待会儿各就各位的时候一定要留神,千万别叫出声。手工作业仅仅是伤身,可性骚扰却是违法的……  
正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发出了声音,我真真切切地听见有人沉闷地“嗯——”了一声。我吓得一蹦,赶紧停了手上的动作。    
不是我啊!  那,那就是还有别人了?!  这个想法着实让我吓了一跳,竖起耳朵听了约半分钟,没有任何声音,想必是我宾馆住得太多,产生了幻听,真是哭笑不得。我正琢磨着是否将作业进行到底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嗯——呃——”  这一次比上次更加多元化!是女性呻吟的声音!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环顾四周,最后将目光停在索琳身上。    是索琳!  她在……  那个声音,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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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做个测试:  深夜,小姑独处的女孩儿,被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嗯嗯啊啊的叫声,你认为她怎么了?    回答“她正和你做着同样事情”的人请和我站在一起,因为你的思维完全正常。  回答“她正在做一个甜美的梦,梦里的她正在虹口开演唱会”的人请站在我左边或者右边,因为你不是天才就是白痴。  回答“呸!你个臭流氓”的人请离我远点儿!因为你已经往那方面想了,还好意思假装清高?    我曾在文摘上看过一个故事,一对孤男寡女成为宾馆里的邻居,二人互生情愫。头两天的晚上,男的在女人门外踱着步,女人在屋子里面斗争了整夜。他们始终没有勇气敲门或将门打开。第三天夜晚,女人准备了香烛和美酒,她早早地将门虚掩等待着男人,直到楼下传来一阵骚乱。原来男人欲行不轨,爬窗而入,在途中跌到楼下摔死了。  故事的结局足够尴尬足够悲惨足够遗憾,就像我现在一样。在我看来,那男的并非死于坠楼,而是与狗熊有着同样的死因。  为了彰显我的智慧,我决定现在就去“敲门”,并且想象着十秒钟之后,她会是怎样的表情。    我翻身坐起,轻轻叫她:索琳,索琳……  出乎意料的是,那个声音并没有因我而停止!  ……  这个这个,也未免太执著了吧!怎么办?还继续吗?  我想,毕竟人家索琳也没碍着我什么。没有哪条法律规定这种事情也构成精神伤害,况且,我干吗非要残忍地打断她啊?心里这样想着,可双腿却事与愿违下了地,鬼使神差地朝着索琳的小床走去。  索琳略带痛苦地惊呼:你,你别过来啊!  我连忙又停下了,满脸羞臊地明知故问着:那你,到底怎么了啊?  ……  呵呵,我猜她是羞于启齿了。  隔了几秒钟,索琳吞吞吐吐,说了句大大出乎我意料的话:    好疼,我……我的腿抽筋了……    抽筋?看样子是真的!我看见索琳弓起身子抱着右腿,痛苦难当。  我居然没想到是这种情况!想到这儿我狠狠地鄙视一下自己,顺便也鄙视一下和我答案相同的人。纵使提倡妇女思想解放,纵使市面上的情趣棒比充气娃娃还要多,但我忽略了一点——现代小女们的眼光挑剔着呢,只为明星酷哥而癫狂。  引用一下初中课文《口技》里的话:  “唯黄氏晓明不能湿其一端,非贝克汉姆不能鸣其一处也。”    我的笑容比起小贝和黄晓明到底还是稍逊一筹,失之毫厘,谬已千里。  更况且,她是索琳啊,那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她怎么会做那种事呢!  谁能赐给我一个地缝儿?老鼠洞也行。  
  一看到中超,两个字,我的心就拨凉拨凉的.  一点也看不下去,唉,什么不好写,写这个这个
  我不能继续感慨,索琳那儿还疼着呢。我也慌乱起来:等等,你别乱动!越动越疼的。  索琳很乖,随即不动了,可还是疼的发抖,都快哭出来了。  对于抽筋,我再熟悉不过了,这是球员的家常便饭。如果面前躺一男的,我能瞬间让他痛感全无,活蹦乱跳的……可躺在床上的是索琳,我无从下手。这倒不是怜香惜玉的问题,而是处理时的动作……着实让我为难。  治疗过抽筋的被治疗过抽筋的以及目睹过如何治疗抽筋的人都知道,处理的最佳方法,就是把对方的腿打开,高高抬起,用力将腿的后侧绷直,舒展开之后便可。如果是大腿部抽筋,你还需要把对方的脚踝扛在肩上……详细动作我就不形容了,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平时为队友治疗还好说,可眼前这是索琳啊,穿着睡衣的白生生的索琳啊!估计此法一出,索琳的身心健康将会受到极大伤害,尤其是心理上的。届时我在她眼里的形象瞬时由一个阳光男孩变成一头色狼,虽然我承认,色狼一说对我来讲是个莫须有的事实。但色狼也分好坏,也有色而不淫的良种。色狼归色狼,但老子是好狼!  我决定采用些相对保守的方法为她治疗。    想罢我准备开灯,索琳带着几分哀求的口气问,能不能……不开灯呀?  我还不是为你好!不开灯,黑灯瞎火的你让我往哪儿摸啊!想罢我啪地将灯点亮,无隙可入的态度比索琳关灯时还要强硬。    让我看看吧,我知道怎么办。我略带不自然地说。  于是索琳把被子掀至齐腰处,把脸别了过去,羞得不敢看我。  
哪条腿。  右边这条。  嗯,先照我说的做,把右腿平伸。  索琳试了一下,但仅仅试一下便放弃了。索琳眼泪流了下来:疼,真的很疼。  这不废话么,抽筋能不疼么!而且筋会越抽越紧,索琳也会越来越疼。所以我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想罢我打定主意,右手轻轻托起她的脚踝,左手放在她膝盖上,然后若无其事地分散着她的注意力:你放松些,放松些,看,看看,是不是比刚才好点了……  双手突然用力。    啊————  索琳疼得喊出了声儿。  我左手将她的腿固定在床上,让她动弹不得,同时快速走到床尾,俯下身,右手握住她的脚,轻轻向前一扳。  在我接触到索琳的一刹那,我清楚地感觉她浑身同时一振。我看见她的脚本能地向回一撤,然后渐渐松弛下来,任由我握在手里,不再挣扎。借着灯光,她的脸像朵雨后的梨花般娇羞。  我长出了一口气。  
  回复楼上:偶是来批判中超滴~~
  我来顶老大
  后来的故事?
  索琳的疼痛终于在我的手掌里消退。  嗯,妙手回春的说。    我额头上见了汗,不是累的,是吓的。刚才索琳一声划破夜空的惨叫,我就知道一切全完了,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估计这会儿老大肯定已然翻身跃起,竖起耳朵贴在墙上,而且很可能在墙上扣个铜盆……    好点了?  嗯,好多了。  之后我有了一点寒意,低头一看,方才发现自己还穿着睡裤呢。男士睡裤,带小窗的那种!我赶紧放开索琳去找裤子,刚离开一步,索琳的眉头又蹙在一起。  怎么,是不是又疼了?我问。  索琳点头,于是我又赶紧回身就位。    我说,我帮你做个小腿按摩,兴许会好一点。  索琳没说话,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试探着将索琳的小腿微微弯曲,拇指在小腿肚上找准位置,其余四指运力,揉捏起来。用揉捏这一说法显得轻佻,不够庄重。有必要强调的是,我在U21国家队效力时和按摩师有过多次接触,我的手法是很正规的,绝无轻薄之嫌。    我可以保证双手规规矩矩,但却无法保证眼神也坦坦荡荡。我和索琳的距离不到一米,就算想回避也不大可能,更何况,我也不想回避。为什么要回避呢?刚才她还在作神秘兮兮状,而现在,神秘的面纱已揭去,如果我突然说不想看了,那也忒不厚道了。  偷眼望去,我看见索琳穿了一身水蓝色的睡衣,大概是那种最近流行的精梳棉材质,薄且透明,紧紧地贴在身体上,使得本来就没什么缺陷的身材更显饱满,而且,我看到袖口和领口还有大片好看的镂空蕾丝,真的很美很cute。  想不到一向给人以守旧之感的索琳居然穿了件这么潮流的睡衣。  我对她更为刮目相看。    一边做按摩我一边回想起刚才索琳躲在被子里一板一眼脱衣服的情节,想着索琳这男女有别的牌坊刚刚立了一半便轰然倒塌。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涌上心头。    眼前这个墨守成规的女孩,我决定逗她一逗。我会用心去按,只是看她受不受得了这种用了心的暧昧。  如我所料,片刻之后,索琳面露难色,她弱弱地问:好了么?我……怎么好意思占用你那么长时间啊,你还要休息,还要养足精神训练呢。  我心想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方才一精十血的事儿我都没在乎,真要是追究影响我休息的罪魁来,你的责任大着呢。遂冲她一笑:没关系,我白天里时间很多,够睡的。然后继续手上的动作。    稍顷,索琳又说:不按了吧,应该可以了,我想试着看看……  我严肃了几分:那怎么行!不把它揉开一会儿还是要疼的。  索琳:那我可以让我姐妹来帮我弄吗?  我:当然不行,我外衣都没来得及穿,怎么敢放你姐妹进来?材美不外现……呵呵,身材的材。其实我是想说,这么标准的运动员形体,女孩若想深夜参观是要买票的!我现在是破例为你免一次票,你姐妹可没那么好命。    听了我的调侃,索琳礼貌地笑笑,不过看得出,她笑得很勉强。又过了一会儿,她还是觉得不自然,若有所思地盯着天花板,之后又欲张口:那能不能……  我心里清楚着呢,这一次她想说的是,那能不能把灯关了。  呵呵,我当然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她。其实对于这一招我早有防备。  我抢先问了一句:  索琳你的睡衣很漂亮啊,这么好看的睡衣是在哪儿买的?    明白了吧,这就叫欲擒故纵。索琳之所畏,是怕我欣赏裹着她身体那容易曝光的布料,而我,就偏要让她知道我已经欣赏过了。不仅如此,还要大加赞扬,看你怎么说!如果我刚夸奖一句你马上就说甭看了,咱把灯关了吧,那未免太伤人自尊太拿自己当舒淇了吧。我猜性格内向的索琳一定没那个魄力。  果然,索琳都傻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张口结舌,后半截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  
我的双手拿捏着合适的力道,认真的态度无可挑剔,只是偶尔低头窃笑,释放一下奸计得逞的喜悦,而索琳现在的状态不用看我也知道,一定是咬着嘴唇,羞愧难当着呢。  
至此,我把爱心掺在恶作剧里,目的已经完全达到了。    可以停手了,但是,我却突然听见索琳问了一句话。  她的声音不大,但我却听得真而且真。她问的是:喂,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你第一次给女孩子按摩吗?    我的手停了五秒种,再没有继续下去。  索琳小吃了一惊:怎么啦?是不是我不该问啊?  我笑眯眯地扬起脸,轻轻冲她摇了摇头。    索琳真的很漂亮,就像一束开在角落里的冬菊。之所以将她比作菊花,是因为她耐寒喜阴,不与其它名葩斗艳。偶尔她会不甘寂寞地在夜间绽放,就像她会去报名足球宝贝,也会用那样一件漂亮的睡衣裹住自己。从不为人所知,她便早早收起花蕾……我是一个赏花人,为之驻足,但是不是仅仅驻足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的美丽会为更多人发现,而她亦可以在那些人手里盛放或是凋零。我可以握住她的花瓣,但握不住她的花期。可以挡住她的美,但却无法挡住她的香。  我想,花一样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吧。  
  这又是什么东东??  怎么这儿还有一摊儿呢。。。  疯了  好不容易注册上了  来顶了~~~~~~~~~~O(∩_∩)O
  泡沫我来顶你了,弱弱的问下这书还出印刷版么,网络版更新看的累
  钱的事看开一点,我在吃很贵的药(一盒那时4500元)时自费一部分,历时6个月。那时在股市二级市场连中了5个新股(有案可查的),上市后马上抛掉,吃药有余。那时在住院时就中了二个。  生病、钱啊等事情,看开一点。该有就有。
  今天的呢?
  那晚,我做梦了,梦回大二。  我和她并肩坐在看台上,那天的阳光明媚似锦,于是我每次梦见的情景都是充足的阳光,刚喷过水的草坪,训练场上稀疏的人影,还有阳光下那张美丽的脸。  迄今为止,我见过的最美的,最美的脸。    还疼吗?  猪啊,当然疼了!  我笑笑:我这个踢球的都没伤,你一看球的怎么能把脚伤了?  她随即嗔怒道:还不是因为你!刚才看见你进了一个漂亮的球,就跳了起来,落下的时候就把脚崴到了。  我笑:那要不要我给你揉下。  废话!她小声嘟囔了一句。  哪只脚?  这只!  ……喂!你不是说真的吧,你的队友都在下面看着呢!  怕什么,我就是要让他们看见。  然后我看见她慢慢温顺下来,满脸的嚣张逐渐被红晕取代。    半刻钟之后,她红着脸小声问:喂,你回答我!这是你第一次给女孩揉脚吗?  我笑着地扬起脸,看见她那么较真儿地问,我便作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似是而非地摇了摇头。  她气得想把脚抽回,但被我牢牢抓住,奈何不得。  过了半晌,她说,从今以后,不许你给其她女孩揉脚!记住了吗?  我说,记住了。  还有!她想了想,继续说:从今以后,只许给我一个人揉脚!记住了吗?  我说,这不是一样意思么?  她用力踢了我一下: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啊?我问。  她眨着眼睛,狡黠一笑:让你记住前一句,是因为,只有我才是你爱的!  那后一句呢?  她微笑不语,眼底的清澈如同清晨在叶子上的露珠。    那天的最后,他将女孩背下看台,她乖巧地伏在他肩上,在他耳边咯咯地笑。那后一句,她说:那是因为,只有我,是爱你的。  说完之后,他们都愣了,他没听清似的,侧着头呆望着她。那吃惊又欣喜的目光,此去经年,穿越几许落满灰尘的日子,落在那个阳光充裕,洒了水一样晶莹的夏日午后。她伏在他的背上微笑,像朵开不败的花。    只因这句话,他二十岁的青春经历了一次隆重的超度。之后他的灵魂里简单到只剩下对她的爱。就像Sarah Connor的那首质朴的《Living to love you》中所唱:我生故我爱。  All we had was just one summer,   two lovers strolling in the park,   but like they say, the world keeps turning,   as the leaves were falling,   we should fall apart.   ……    只有我,是爱你的。  直到她说完这最后一句,我才可以从梦中醒来。有的时候眼睛会带着潮气,因为我早就醒了,只是不到这一句,我便不愿睁开眼睛。  我没有必要这样伤感。越美丽的女人越会说谎。这只不过是我所经历过的一个最美的女人说过的最美的谎言。  
  没看够呢
  清早被一阵微弱的手机闹铃声吵醒,我看见索琳慌忙起身将手机闹铃关掉。她悄悄拿起衣服,之后扭头看了我一眼,发现我也在盯着她。索琳低头犹豫了一下,然后故作从容地缓缓打开被子,开始穿衣服,并不遮掩。我赶紧向里翻了个身。  索琳洗漱完毕,去上冲刺班的政治课,苏宁睡了四个小时后起床打开电脑,去韩国的BN战网上找人PK。我站在窗口对着索琳消失的方向伸个懒腰,开始了新的一天。  新的一天有什么不同?首先我感冒了。这有一半归咎于冷得像冰窖一样的房间,还有一半归咎于索琳。索琳倒没有让我感到冷,相反却是浑身燥热,在我看来只有忽冷忽热才会感冒的,所以她也难逃其咎。  另一个不同是鼻涕巴拉的10号队员——我,训练状态比以往更加神勇,感觉索琳并非去上课,而是在高高的看台上盯着我。这种隆重的感觉让我兴奋得发飘。皮球一次次砰然有声地从我的脚背飞出,飞入死角,连球网也唰唰作响。  我靠,你今天怎么跟打了鸡血似的!队友纷纷停下来,叉腰看着我。  呵呵,怎道是:    众人笑我太疯癫,  我笑众人看不穿。  胸有美女难自禁,  美女有胸更使然。    想到索琳的透明装我就虚火上升,刚过晌午便完成了一天的训练量,累得我大汗淋漓。抬头向看台的高处望去,敞敞荡荡,空无一人。    我累了,我躺在发黄的草坪上,看着那些黑压压的枯枝伸向天空。两年多以前,我也是这样躺在草坪上望天,一片树叶落在我的肩上,于是我遇见了她。现在是两年后,没有了叶子,没有了爱。  训练完毕,队友们约去喝酒,之后会去迪吧释放酒精。我没有去。  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独。都是孤独,不过是为伴和为伍的区别。我开始很疯狂地想念索琳,我要立刻见到她。    我想象着索琳也许正在我们的小屋里焦急地等我回去,也许正在厨房为我煮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听见我的钥匙声响起,她会热切地看我一眼,心里狂跳不止脸上挂满笑容,或者是若无其事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偷偷把头转过去,心里狂跳不止脸上挂满笑容……我迅速洗了澡,三步两步杀回家。打开门,结果令我大失所望,除了苏宁电脑里传来的十年如一日的厮杀声之外,房间里安安静静。  我难过地抽了下鼻子,裹着被子盘腿坐在床上,眼睛盯着墙上的时钟发呆。从日薄西山到夜幕降临,我等了索琳4个钟头!索琳占据我的脑海4个钟头!在这4个钟头里,我故作出来的一点点强势彻底消退。如果说之前,我对索琳的感情还是进退自如的话,那么现在则是彻头彻尾的失魂落魄。  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索琳竟然去听考研班的政治课,授课的不是老罗不是易中天,而是有着“政治教母”之称的XX芬!    于是我推断出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马列主义深层理论博大精深营养丰富,索琳这种思想贫瘠的女青年汲取起来就没完没了。  这第二种可能性稍大一些:索琳扛不住“教母”声情并茂的传道授业,兀自睡过去了。  
  呵呵,后面一定精彩,哈哈
  泡沫出品,绝对精品!!!!
  晚上22:00的时候,索琳和她的姐妹终于回来了。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便去洗漱,几乎无视我这个有过“肌肤之亲”的帅哥。我忿忿地希望屋里能再冷一点——哼哼,就算彼之美女,也不是每次抽筋我都愿意出手的。之后,我抽了下鼻子,想起了杜甫的一句诗“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想罢我更冷了。    索琳洗漱完毕,于是一天中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又到了。想起昨晚的一幕我露出几分得意,不过我刚刚得意了几秒钟便泄了气。因为我看见索琳从书包里掏出一样东西,正在床单上比比划划,借着灯光,我看清那居然是一条新买的电热毯!  我靠,真是高科技!这就好比哆哆嗦嗦的卖炭翁身边又来了位卖电暖气的!这次第,卖炭翁怎一崩溃二字了得!    这一天对我来讲是黑色的,我钻进被子,默默无语。我把鼻子抽得砰然有声,一方面来发泄我的不爽,另一方面,我真的觉得冷,那种由心底而生的失望的冷。    屋子里很安静,只能听见索琳铺床的声音,她草草地望了我一眼,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我心说这还用问么,没见一纸篓的卫生纸,鼻子抽得高潮迭起吗?于是重重地“嗯”了一声。  索琳又问:是不是屋子里太冷让你着凉了?  还是废话,难不成是热伤风?  “嗯!”  索琳不说话了,若有所思地停了半分钟,然后继续默默地铺床。将电热毯插上电,索琳关了灯。我随即转了个身,背对着她,坚决不给她立牌坊的机会。    我蜷成一团瑟瑟发抖。不知过了多久,仍旧迷迷糊糊睡不着,这一次我脑子里想着的是后天那场比赛。那是本届大学生联赛小组赛的最后一场。说来惭愧,在以往效力的三个赛季里,本人从未率队小组出线。电影《南征北战》里有句经典台词:不是我无能,是共军太狡猾。我想说:不是我无能,是这帮队友忒操蛋。一般来讲,我正常水平发挥,球队准遭淘汰,我超水平发挥,球队非平即负。本赛季,我终于达到生涯中的巅峰状态,用一句足坛术语,叫做“现象级”发挥,这一次,小组赛两轮过后,球队一胜一平,境遇终于可以比肩国家队——打平即可出线!  这个时候,我却因为儿女私情而感冒,真是令人忧心忡忡。想到这里,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喂,你……还没睡着么?”索琳问。  原来她也没睡呢。  “太冷了,睡不着。”  “要不要去看大夫?”索琳关切地问。  “没关系,我体质好,用不了几天就康复了。”  “可是”,索琳说:“可是再过一天就要比赛了,小组赛最后一场呢。”  “嗯,想不到你还挺了解嘛。”  索琳不语,想了片刻,她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比赛啊!要不我把大衣给你压上,这样会不会暖一些? ”  听到这里,我心里顿时暖多了。我说:“不用了,你自己留着用吧,别再抽筋了就好。”  隔了许久,她自责地说:“都怪我不好,如果昨天不是我……你就不会感冒了。那,怎么才能让你睡得暖一些呢?”    “电热毯啊!我去你床上,一起睡就暖了。”    这本来是我的心里活动,大概是我病糊涂了,居然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说完我脑袋嗡了一声,赶紧给索琳解释:“不,不,我是瞎说的,哈哈,你别介意……你千万别介意啊!”    坏了,索琳一言不发,估计是气坏了。本来就是嘛,人家姑娘好心好意关怀你,不带这么轻薄人家的,换作是我也红脸了。  “喂,我真不是有意的,你就当我胡说八道好吧……索琳,你原谅我了吗?你倒是说句话啊?”  索琳依旧沉默不语。  过了约一分钟,索琳终于肯说话了。    “你要是真的很冷,就,就上来吧。”  黑暗中,她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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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电热毯,让我想起了古今中外许多美丽的传说。    白蛇传中,白素贞因为将雨伞忘在了渡船之上从而成就了世界上最伟大的人妖之恋。泰坦尼克号里,杰克道森用一本破画册泡到了奥斯卡历史上最胖的女明星。同理,如果水晶鞋稍微大一号,王子不知将会拥有多少位灰姑娘。潘金莲若不是将一面屁帘子当当正正地砸在西门大官人的头上,也便不会有古今最为昭著的婚外恋记载,也便不会有《金瓶梅》,杨思敏也便不会出名……  雨伞,画册,水晶鞋,屁帘子……这些都是可以改变历史的重要物品,就像索琳的电热毯一样。我想象着40年后,我抱着小孙子坐在摇椅里。孙子问:爷爷,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我啊?我拍拍他的头说,这要从40年前讲起啊。有一年的冬天,特别冷,只有一条电热毯可以御寒……小孙子歪着头,不解地问,然后呢?我笑眯眯地对他说,然后的故事嘛,去问奶奶喽。于是索琳嗔怒着推了我一把,抱起孙子,继续对他讲:然后啊……    然后,是这样的。  屋子里一片寂静,索琳不说话了。只有刚才的声音一遍遍在脑子里回荡着:要是很冷,就上来吧。    怎么办?索琳的床,要上去吗?  我想,这不光是个道德问题,也是个良心问题。具体地说,如果上了,她并不一定鄙视我的道德,但是如果不上,我却一定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于是我翻身坐了起来。  但是,我又想,昧良心的事我这辈子没少做,可被鄙视还几乎没有过。我很难大大方方地走过去,继而钻到索琳的被子里。我望了一眼她的床,心里不停地祷告,索琳啊索琳,如果我们真的有缘,你就再给我一点鼓励吧,一点点就好……  那一刻,我的心跳窜上了一百二。索琳并不说话,侧着身看着我。仿佛有一道暖光从这个善良女孩的眸子里缓缓释放。继而我看见索琳向里面挪动了一下,为我腾出了位置。    至此,我已经没有什么好顾忌了,如果仅仅遭鄙视就可以带来艳遇的话,家乐福老子都敢去逛!  
  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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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努力~~~
  钻进索琳的被子,我才知道什么叫人间最舒爽的感觉。那种感觉含杂着几分欣喜几分紧张还有几分好似初尝面包的高尔基,从脚底一直满足到头发根,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伸着懒腰。  偷眼看索琳,她闭着眼睛,身子向床里微微倾了45度。既没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又保持了女孩子特有的矜持。  屋子里很安静,只能听见自己重重的心跳声。这种频率的心跳维持了半个小时,之后我慢慢恢复了正常。索琳那边始终一个姿势悄无声息,想必已经睡熟。冷静下来后我突然感到这件事不合常理。在我的印象里索琳一直是那种墨守成规,不敢越雷池半步的女孩,如果说昨晚的暧昧源于我的穷追猛打,可她现在却是自投罗网啊!莫非,我占据的不仅是索琳的床,还有她的心?想到这里我再难入眠。  我轻轻翻了一个身。    “怎么还不睡呀?”索琳依旧闭着眼,嘴角稍稍上扬,似笑非笑地问我。  我一时语塞。  “还冷么?”索琳问。  我笑笑:“不冷了。索琳,那个……你待我真好,真是太谢谢了。”  美得忘乎所以,一时间竟连说话也不利落。    “我还要谢你呢,昨晚为我忙了小半夜,害你得了感冒。你赶快好起来吧,不然我会自责的。”索琳说。  哦,原来如此,哈,哈哈……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索琳一定不会懂得其间的缘由,如果她想通了这件事的起因是我想占她的便宜,结果是她协助我占了她的便宜,不知还是否笑得出来。    我是整个过程中的大赢家,但不知为何,我也笑不出来。    索琳刚才的话令我杂念全无。不知何时,头一歪,沉沉睡去。中间醒过一次,感冒的症状已然消失大半,鼻子也好多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飘进脑子里。  那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种平和的香气,是女孩子身体散发的独特味道,绵长而淡雅,是一切加工的香料所无法比拟的天然的香。我鼻子贪婪地张翕,之后感到一点点发酸,这味道让我觉得熟悉。  我想,拥有这样香气的女孩有多少人可以抗拒呢。我不愿再想,更不敢看背后的索琳。在那样一种清新的体香味道中,我再次入眠。早晨醒来时索琳已然离开,电热毯一直保持恒温。我翻身坐起,全身都罩上一层殷实的温暖。定了定神,想起昨晚的一幕,甜蜜且怅然。我呆呆地坐在床上,躺下,又坐起。那一刻我想伸手揽住什么,但随即我讪讪地笑了:我能揽的似乎只有怀里的棉被。  索琳,索琳……  我回过头,房门紧闭,四周无人。    我轻轻吐了一口气,拥起索琳的被子,然后我低下头,深深地把脸埋在她的被子里。     
  一顶天地~~~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抬起头,眼睛里五光十色的。之后,我看见了她给我留下的字条:  中午打电话给你  
索琳    本来已经平静的心里又长了草。索琳她要对我说什么呢?    我有种强烈的预感——这通电话将对我和索琳的暧昧关系有着转折性意义!    这种想法让我兴奋得无法自持,于是窜到了苏宁的房间。出乎意料的是,苏宁并没有一如既往地训练,而是拄着下巴呆坐在电脑前,一副台湾连续剧女主角的表情,电脑屏幕是黑的。只有两种情况可以让苏宁如此失魂落魄,一种是停电,一种是没钱吃饭了。屋子里亮着灯,于是我断言,苏宁一定是饿了。  上次苏宁饥荒的情形我还记得,我在食堂为苏宁点了一大碗的葱花拉面,然后坐在一旁看着他吃。我说苏宁你个玩网络游戏的还玩出了功德,还得有人管吃管喝。苏宁用油乎乎的手推了下眼镜,纠正说:“是竞技,电子竞技。”然后低下头继续狼吞虎咽。后来苏宁抹了抹嘴,突然一拍桌子说:就给老子点了这么一碗破面条,连个肉丁都没有还好意思出口伤人!穷人还不食嗟来之食呢,老子TM不吃了!我张口结舌,暗暗称赞苏宁性情,可低头一看,靠,连个菜叶都没剩!  
  苏宁号称半仙,平时话不多,总能一针见血,而且颇具分析能力,于是我决定借半仙的法力问个吉凶,如果他的回答能让我满意,我可以赞助他一顿炒饭,权当为中国电子竞技事业做贡献了。    那个……    未等出口,苏宁抢先问了个问题。  苏宁问:你说……如果一个女孩肯和你同睡一张床上,那是不是代表她喜欢你,或者至少是不讨厌你?  我靠,什么叫半仙之体?怎么算这么准啊!我心说我还没言语呢,你怎么就知道我想问什么啊!    我顿时两眼生光。我说对啊对啊,那肯定是喜欢上了吧。  卢半仙真低下头,自顾自地说:那如果一起睡过之后,还留下字条,约好时间通电话,那是不是表示她要在电话里和你摊牌?    我难以置信地一只手掐着半仙的胳膊,另一只手一拍大腿说对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啊!这到底是吉是凶啊?  苏宁没理我,继续默默地说:字条上还画了个大大的红心,那应该是大吉之兆吧。    我说错了,没画心,就一张字条,连标点符号都没有。  苏宁抬起头,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你没毛病吧,跟着瞎掺和什么呀!    我说谁瞎掺和了!不信我给你拿证据去。我回屋把索琳留下的字条一把抓起,拿到苏宁的眼前晃了晃:看清楚点,上面没画心!  苏宁眼睛直了,慢慢举起另一张字条,我的眼睛也直了。我靠!    苏宁举着的那张字条上面写着:  中午打电话给你!  
沈思思  并且在落款后面画了一颗硕大的红心!  ……    我和苏宁互相看了看,全明白了,并且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叹:真牛逼!  
  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
   昨晚你们真在一个床上睡的?我问。   苏宁点了点头。      你们拥抱了吗?我问。   苏宁又点了点头。      你们kiss了吗?   苏宁叹了口气,继续点头。      那,你们,你们……有没有,啊?   苏宁皱了皱眉,抬头特厌恶地看了我一眼。      我一把抓住苏宁说今儿中午的炒饭我请!赶紧给哥们儿讲讲来龙去脉吧。      于是,苏宁在下面三十分钟里给我讲了事情的经过。      昨天晚上仨女孩从考研班上课回来洗漱完毕,就各回各屋准备就寝了。通常来讲沈思思都会再开两三个小时的夜车,直到苏宁训练完毕。苏宁像往日一样厮杀于BN战网上,正襟危坐,心如止水。半小时之后,苏宁闻到背后一阵浓烈的白酒味。苏宁转头望去,好家伙,一瓶一斤装的衡水老白干沈思思已经报销了一半。   苏宁慌了手脚,头一次没打gg就下了线。   苏宁问:你怎么啦?考研压力太大?   沈思思怔怔地看着他,没说话。   苏宁:压力大可以去发泄啊,可以去玩啊,有压力都去喝酒那还要网游干嘛使啊!   沈思思又看了苏宁一会儿,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沈思思语出惊人:玩网游的都是王八蛋!      我……这……   苏宁的腮帮鼓了一鼓,想辩驳一句,转念一想貌似网游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沈思思迷迷糊糊地说:我男朋友下午打长途给我,他……他不要我了!他在网游里和一个女的好上了!我和他初中就在一起了……十年啊,十年的感情啊,还比不一个虚构的人物吗……   又开始哭。   原来如此,苏宁明白了。苏宁心说现在的网游系统健全着呢,远古的精灵和千年的妖魔都能在一起苟且,你那十年的民间爱情还不早就成了秦香莲的臭豆腐。   此时的沈思思哭得满脸是泪,仰头又喝了一大口。苏宁看在眼里疼在心上。看美女为了一个男的痛彻心扉,换成谁也不好受。苏宁砸了砸嘴,心里一阵发酸。   苏宁:美女,我今天心情也不好,你的酒也分我一些吧。   沈思思晃晃悠悠地递过了酒瓶。   苏宁一仰脖,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沈思思一把抢过酒瓶,瓶口冲下看了看,心痛不已:你怎么都……都喝了?一滴都没剩下。   苏宁用衣袖把嘴角揩了揩,认认真真地说:喝酒伤身,我为你好。   沈思思:不喝伤心。   苏宁:不就是发泄吗?伤己不如伤人,你冲我来吧!随即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状。      顺便插播一句,听到这里我痛心疾首。我脑海中出现这样无耻的场景:一个伟大的革命党人被敌军五花大绑。革命党人正义凛然,大有我自横刀向天笑的气势:来来来,没有老子挺不过的刑,美人计老子都不怕!  
如果我是沈思思,我一定吐他一脸花露水,然后问他:你也配!?      但是沈思思没有,她已经醉了。   苏宁说你冷静冷静,不就是一起玩个游戏吗?网游里夫妻相称的现象普遍着呢,无非就是一起练级涨个经验之类,说明不了什么的。   沈思思听罢一把扯住苏宁的衣领:练级?!练级用到床上去练吗!   苏宁知趣地住了口。   迷乱中的沈思思冷冷地笑了笑,我差点忘了……你不就是个打网游的高手吗?思思狠狠推了苏宁一个趔趄,然后冲上去两只粉拳对着苏宁的胸口一顿捶打,一边打,眼泪一边哗哗地流。   苏宁委屈地小声解释:喂,喂,其实……   话未说完,思思一下子把头贴在了苏宁的胸前,眼泪打湿了苏宁的前心。   苏宁想说,其实,我搞的是电子竞技。不过这一次,苏宁心甘情愿地将后半截话烂在了肚子里。
   苏宁的酒量半斤左右,沈思思也不赖,差不多五两。   干柴烈火的孤男寡女,一斤老白干,怎样才会发生缠绵悱恻的故事?   试想一下,如果苏宁将一斤白酒全部据为己有。醉者有心,醒者无意,最多会发生新闻上常见的“未遂”事件,有可能悱恻,但绝对不会缠绵。   再试想,如果苏宁袖手旁观,眼看着沈思思一饮而尽。之后顿生歹意……估计那时思思早已醉得人事不省,发生天大的事她也不会知晓。有可能缠绵,但不怎么悱恻。      唯一既唯美又有悬念的方式便是一斤白酒二一添作五。我指着苏宁的鼻子问:这不是你事先设好的局吧?      沈思思当时酒力发作,浑身松软,就像一摊泥一样贴在苏宁的怀里。方才一口气喝了半瓶,苏宁的头变得老大,此刻也有些站立不稳,费力地将思思搬到床上。   帮她脱了鞋盖上被子,苏宁踉跄地转过身,发现衣襟被她扯在手里。   思思说:别走。   苏宁:啊?   思思:上来。   苏宁回身看思思,她紧紧闭着眼,眼泪正在她浓密的睫毛中间打着旋,睫毛是湿的,一绺一绺。苏宁想,有这样一位长长睫毛的女朋友该多好。   苏宁躺了下来。   思思:抱着我。   苏宁看见抽泣中的思思胸口一起一伏,腰部软得像条婀娜的蛇。苏宁想,有这样一个妩媚动人的女朋友该多好。   苏宁伸手搂住了她。   思思问苏宁:你告诉我,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十年如一日的爱情?   苏宁想了想,斩钉截铁地说:没有。   之后思思不哭了,苏宁感觉她的嘴唇压了上来。      再之后呢?我迫不及待地等着苏宁的下文。   苏宁:没了。   我:怎么会没了呢?   苏宁:然后我俩迷迷糊糊抱在一起睡着了。   ……   半夜苏宁醒过一次,发现自己的手正压在思思的屁股下面,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抽回。随即他努力地清醒了一下,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思思此刻睡得正酣,回忆了片刻后,苏宁甩了甩发麻的手指,重新把手塞回刚才的地方,再次睡去……      苏宁昨晚的经历深深地给我上了一课:当稍纵即逝的艳遇从天而将的时候万万不能寡断,要睿智。   这个世界上有“十年如一日”的爱情吗?   苏宁回答“没有”,于是博得了美女一吻。   妈的,还好苏宁没有进一步阐述说“十年爱情不如一‘日’”,否则,沈思思一激动还不得为其宽衣解带?!    
我平静的心湖里有PH值低于7的暗流开始泛起涟漪。听了苏宁的讲述我才知道什么是你情我愿的同居生活。我只是闻了闻索琳的体香,而苏宁和沈思思已经探索了对方的味蕾!个中滋味,怎不令人兴叹?      苏宁说,你想知道的我都讲了,你也甭掖着了,说说吧。   我嘬了嘬牙花。   这可怎么讲?讲我感冒了,索琳象征性地谦让一番,我便连滚带爬地恋上她的床?不行,这样多丢份儿啊。   我说,咳,这有什么好讲的。窈窕君子,淑女好求呗。喜欢就一起睡嘛。   苏宁:牛,太牛了!     
之后,我和苏宁低头不语,不同程度地陷入了困惑。     快到中午的时候老大回来了,精神面貌不错,哼着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就飘进了屋。苏宁无精打采地问他什么事这么高兴。老大说:好事啊,天大的好事,王小夕她,她,她……哈哈。  
她怎么你了?我和苏宁顿时把眼睛瞪得一般大。  
她买了这个给我!老大晃了晃手里的一袋50克装的“可比克”,乐得合不拢嘴。  
老大说,照镜子看看你们自己,一副咬破苦胆的衰相,再瞧瞧我……唉,差距,这就是差距……哼着林妹妹又飘出去了。  
  我和苏宁互相看了看,没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这样苦苦挨到了十二点一刻,桌子上的电话终于响了起来。苏宁一惊,怔怔地看着电话,嘴里默念着:来了,来了……      老子今天一定把她的想法问个底儿出!苏宁说。      一把抓起话筒,苏宁的表情严肃了几分,电话果然是沈思思打来的。   电话漏音很严重,苏宁全然不知,对着话筒字正腔圆掷地有声。      苏宁:昨晚睡得好不好?   思思:还行啊。   苏宁:还行是好还是不好?   思思:还行就是,就是……就是还行嘛。   苏宁又问:大中午的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思思:不干什么啊。   苏宁:不干什么是干什么啊?   思思:就是想跟你说说话……   苏宁:你想说什么啊?   思思:……      我靠,我这个外人都听不下去了。这TM是表白么,白公馆审查犯人也没这么执著的!接下来的对白我猜都能猜出来,思思会说:不想说什么,苏宁会说:不想说什么是想说什么啊!整个儿一绕口令,绕到天黑也绕不到正题上啊!   电话另一端思思有点挂不住劲。憋了老半天,思思说,苏宁,你什么意思啊!      思思一定想说,苏宁不带你这么玩的!昨晚上又是接吻又是牵手,还把你一只巴掌塞人家那儿,股掌都被你玩弄了,你怎么转过头就唱黑脸儿啊。      思思不明真相——苏宁这回绝对是紧张了。   苏宁说,你先等等。然后放下电话冲到水壶前,咕咚咕咚灌了一肚子凉水。上半场结束,上半场苏宁围着思思的禁区一顿狂轰滥炸,得势不得分。      苏宁又拿起了电话:哎,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啊?   思思:想带你去吃饭,今晚有时间吗?   苏宁:吃饭?好好的吃什么饭啊?   思思:昨晚上喝得不尽兴,今晚继续。   苏宁:还……还喝啊?   思思:怎么,怕了?      苏宁嘿嘿一笑,面部表情开始多云转晴。至此,主动权已经逐渐被思思控制,剩下的时间完全呈一边倒的局面。      思思:我发现你喝了酒挺勇敢的。   苏宁:……   思思: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如果不喝那么多酒,你还敢……敢像昨晚一样吗?   苏宁:……   思思:今晚我们喝红酒吧。      思思:你怎么不说话啊!   还说什么啊?苏宁早晕菜了,捧着电话,幸福像花儿一样。      沈思思这几板斧真是招招命中超凡脱俗,我读了那么武侠都没见过这么犀利的!我咽下了口水,想起了郑钧的一首老歌。      苏宁说,别破费了,直接把红酒带回来喝吧。   思思:也行。   苏宁:再买俩单炒下酒,来个毛氏红烧肉,再来个……   思思:成!      舔了舔嘴唇,我决定还是退避三舍。有这闲工夫我还是想想待会儿在电话里说什么吧,索琳我还没搞掂呢,苏宁的事我跟着瞎紧张什么呀。      苏宁:不多说了,家里还有一位等电话呢。   思思:是那个踢球的帅哥吧。   苏宁:对啊。   思思:让他甭等了,索琳欠费停机了,她还求我带口信儿呢。      苏宁:带什么口信儿?   思思:她昨天刚买了条电热毯,挺管用,今儿晚上降温,索琳想叮嘱那位帅哥也去买条回来。   苏宁:就这些?完了?   思思:完了。      我操,我一闭眼,完了!
  (*^__^*)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苏宁对坐在一家苍蝇馆子里。桌上摆了三个菜,一瓶泸州。  
一个小时之后,瓶里的酒已经下了三分之二,我把剩下的和苏宁均分。苏宁说:不能喝了,一会还得训练呢。我说你少罗嗦,想滚蛋就滚吧。我隐隐约约记得苏宁一会儿还要与佳人一起“葡萄美酒夜光杯”。  
然后我眼前一片模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睁开眼睛,发现苏宁还在身边。  
你怎么还不去训练?我问。  
我早训练完了。你刚才喝醉了,在这睡了6个小时,怎么拖都拖不动。苏宁说。  
我一看表,晚上七点多。外面狂风大作。    
苏宁扶着我晃晃悠悠走出饭馆,街对面一家灯火通明的小店里孜孜不倦地放着一首《死了都要爱》,我循声走了过去。  
老板远远地招呼着我:哟,稀客啊!  
这老板我们认识,是前两届中文系的毕业生,大四的时候因男女作风问题被学校开除,肄业后怀着满腔悲愤在校门外开了一家小店,专卖生计用品。据说还开办vip会员业务,实名购买享受9折优惠,不过我始终觉得多此一举。一则,敢于冒着步后尘的危险来办张实名卡的学生委实不多。再则,因一折的差价而甘愿做忍者神龟的又有几人?    
中文系的学生卖套套就像北大学生卖猪肉一样,注定要走一些弯路。这厮想方设法把专业知识与实际业务紧密联系,结果却事倍功半。刚开张的时候,店门口贴了副对联颇为隐晦:  
上联:大爱无型,粗中有细  
下联:小鸟依人,来日方长  
横批:对号入座    
可圈可点能屈能伸,看得我们大呼牛逼,只是每次路过的时候总觉得底气不足。时间长了老大说这幅对联再不撕毁我他妈非阳痿了不可。  
后来小店的生意差强人意,老板将对联换成了横额,上书:本店专卖让男人“省事”,让女人“不省人事”的东西。   这次更为骇人,据说不少女生因为这条横额绕道而行。   最后在我们的热心提示下,老板终于一边不齿地撇着嘴一边将横额撤下,戳了一个牌子,上面用隶书大大方方地写了一个“性”字,言简意赅犀利无比,并且开始代卖些烟酒杂货,小店才算走上了正轨。日用品与生活用品混杂的结果就是,这里的套子上一股烟味儿,烟上一股子橡胶味儿。我们光顾时不买日用品,只买生活用品。      我问老板:有电热毯吗?   老板:有哇!我们这连“电热床”都有,只要躺上去,一刻钟之内让你浑身燥热……   我:不要那个,就要普普通通的电热毯。   老板:哟!那抱歉了,你要的东西不属于本店的经营范围。   我:那来包红塔山。   老板:8元。   我递上10元。   老板:没零钱了,还剩2元你掂量着买点什么吧。   苏宁:那给我来盒三枚装杜蕾丝。   老板:那得再加5元。   苏宁瞅了瞅我,我又看了看他。最后我只得又排出一张5元钞。      回去的路上苏宁问,你平时不吸烟,买烟做什么?   我怔了一下没说话,拆开包装,拿出一支,在鼻子下嗅了嗅。
   苏宁冷不防的问句让我小心翼翼封装着的怆伤瞬间倒覆,那年的那些酸楚纷纷抖擞着,爬上我的心头大快朵颐。   从小店到宿舍,三百米的林荫路。独自一人疾步,需要三分钟,情侣们偎依而踱,需要五分钟。两年前那个狂风的夜晚,我在这条路上走了一夜,走完了对初恋的顶礼膜拜,走完了对忠贞最朴素的信奉。后来我瘫坐在地上,一地的落叶和红塔山的烟蒂,疲惫的焦土味道。   我发誓两年前的那盒烟是我的最后一盒,因为我不争气地认为那会是我最后一次爱。直到我遇见索琳,一样的眼神一样的香气,让我忍不住燃上一支。我看见白色的烟雾在黑暗中缓缓升腾,就像对一个女孩扯不碎的迷恋。   还是那种感觉。我肯定地想。   我只吸了一口,然后便掐灭。剩下的19支就像我突然迸发的情愫一般,无处安放。      苏宁还在喋喋不休:不吸烟为什么买嘛!   我知道苏宁绝对是在先发制人瞒天过海。你TM怎么不说自己呢!童男子也买套子吗?难不成用来吹气球!      到家的时候索琳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床前看书,看见了我,索琳放下书问:病好些了么?  我没回答,直接去洗脸。   索琳:我给你买了感冒药。   索琳:我手机欠费了,就没给你打电话。   索琳:今天降温了,我……   我转过身,浅浅一笑,劳你费心,我好多了。就是电热毯还没买到。然后我擦了把脸,挑衅地看着她的表情。   索琳察觉了我的语气,脸上一片茫然。她不说话了。      索琳开始铺床了,我则继续洗漱。   洗完之后,我再次进屋,这一次映入眼帘的镜头让我深感意外。我看见索琳把自己的电热毯撤了下来,正铺在我的床上。   我有些慌张:你,这是干什么啊?   索琳没理我,继续手上的工作,我站在她的背后,呆呆地看着这柔柔的女孩。   索琳。我叫。   她不说话。      索琳……      索琳背对着我,缓缓地说:我想让你睡得暖一些。   屋子里安静极了,那句话清晰地穿透我听觉里连着心脏的某根脉络,并且会在此后的日子里不断震荡在我的心室里。   想让你睡得暖一些。      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我知道,她脸红了。   她喜欢我。   铺好了床,索琳不动了,我就站在她的背后,近得可以闻到她的发香。我看见她圆圆的肩头,很窄,很漂亮,我的心里默默念着:走过去,抱住她……   那一刻我的嗓子发干,我真的想一把将索琳揽在怀里,甚至全身每个细胞都做好了迎接她身体的准备。但是我怕吓到她。她就像是开在清晨的百合,柔弱而明亮。我扎着双手,不敢妄动。   我说:索琳,如果你想让我睡得暖,我不拒绝,但是我……我……我也想让你睡得暖。我们可以……就像昨天那样,我没别的意思,我……   靠,我真想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非要和你一起睡!      这辈子说的最不要脸的一句话……      我的声音微微颤抖,近乎恳求的口气。这些索琳没有理由听不出来。她转过身,看了我一眼,目光有几分炽热,也有几分复杂。我早已方寸大乱分辨不清了。   索琳在我热切的目光下匆匆逃离,我怅怅地钻进被子,末了没忘向床里挪了挪,为她腾出位置。心里依然敲着鼓,等待这索琳的决定。   十分钟后,索琳进了屋,看也不看我一眼。她关了灯,定定地站了一阵。然后她默默脱掉外衣,坐在我的床边,两脚一错,脱掉了鞋子,轻轻地掀起了被子的一角。     索琳躺在了我的身边。
   我爱上了索琳。   爱上她洁白的灵魂。      张爱玲说:当一个男人觊觎一个女人的身体时,最先关心她的灵魂。自欺欺人地说自己爱上了那个灵魂,并且甘于被它折磨得死去活来,如何得以解脱?唯有占领她的身体。      自欺欺人的话我不说——我的感觉告诉我:我的确爱上那个灵魂。   但我并不排斥解脱的念头——我的感觉憋得我异常难受。      索琳侧着身,背对着我,在月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我想象着那该是怎样精致的场景?      她的黑发像云朵一样大片大片地蔓过她的肩膀,她的忧郁像没见过阳光的苔藓寄生在墙角中央。她的牙齿很白,白色的牙齿牵动着干净的微笑就像刚刚洗过的衬衫领角。于是我开始眩晕我开始明白那个叫琳的女子之所以令人惶惶地出现在此刻的温床之上,她不是在做作,她只是寂寞。   ——这个是“安妮宝贝版”的。      她的影子像月光下蜿蜒的蛇,缓缓吐出艳丽之花。她的香气像浸了毒药的毒药,她的微笑像蘸了蜜糖的蜜糖。我被扼其间无法视听,冥冥中,羊脂玉体,俯仰成趣,白宫之吻,感人至深。这比一刻更短的一夜,比一夜更短的一生。我的伦理连同灵肉在顷刻之间轰然倒塌。   ——这个是“慕容雪村版”的。      她睡梦中的脸上透着淡淡的忧伤,我从她的眉宇间看见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就像漫山遍野飞起的白色樱花。她站在大雪的中间,笑容恍惚而飘渺,灌满了她的长袍。她用灵力屏蔽掉我肩头的点点碎雪,走过来,轻吻我的眉毛……   这个是……算了不说了,这个是 “盗版”的。      真实的版本远远没有想象的富有情趣和诗意,那个紧张得手足无措的我怀着既盼望又失落的心情等待着女孩的入睡。   等待睡熟之后偷偷地抱她一抱。      半个小时后,索琳睡着了。她轻轻翻了个身,并且褪下了一截被子,微微鼻息,恬静动人。   我从背后环住她,偷偷望了她一眼,睡梦中的她并未察觉。   心里说不清快意还是难过。   之后,我看见了索琳胸前那花团锦簇的地方,就高高地挺立在我的眼前。      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并且不自觉吞了下口水。   我想,肉体都已被收藏,绽放的才是灵魂。我只是同她的灵魂握下手,不算猥琐吧。我很庆幸中午的酒力尚未散去,让我的思维如此活跃。   之后,我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掌,轻轻覆盖在索琳胸前的大花蕾上。   紧紧闭着眼。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我贪婪地,生怕那种感觉从指间滑走……      五秒钟之后,我睁开眼,随即,我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看见索琳正无辜地看着我,脸上写满了惊恐!
   接下来的几秒钟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房间里静得声息皆无,只能听见两颗心在错乱地跳动。我等待着即将来临的一切惩罚,直到半分钟过去,我什么也没等到,索琳只是用那样的眼神一刻不停地盯着我。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猛地将索琳抱在胸前,我疯了一样地吻她,感觉她也疯狂地回吻着。我和她的嘴唇交织在一起,我倾尽全力捕捉她嘴唇和舌尖,每一次吮吸带走的都是细腻又粗犷的味道。   索琳微微地挣脱我的捕捉,空洞地睁着大眼睛,任由我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吻下去,滑过粉颈掠过肩头……索琳的胸口浮动得很厉害,她不停地喘息,偶尔会带出女孩娇柔的低吟。她的眼睛始终回避着,但唤醒的身体却愈发躁动不安,我能感觉出她的配合。于是我拨开她睡衣的下摆,把手抚在她光洁的背上。我开始不安分地向胸前游走,行至腋下,索琳稍稍挣扎了片刻便放弃了抵抗。于是,遥远的花蕾变成了一种很实际的感觉,就那样被我的掌心紧紧裹住。      全身僵死。   我记起来了,张爱玲还说,通往女人灵魂的唯一通道就是她的那儿。      我的手开始做更为深入的探索。索琳突然明白了我的意图,发疯地抓住她的睡裤。我并不怜香惜玉,狠狠地扯了下来。索琳真的害怕了,只好死死抱住那剩下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并且不住地摇着头,用眼神向我求饶:   别这样,别这样。   求你了。      我僵持在她灵魂的入口处,进退两难。      索琳突然不动了,然后我看见她扭过头,鼻子一紧,眼泪滑落在枕巾上。   我停了手上的动作,放开她。我脱下一半的衣服不知道该继续脱下还是穿上,即将冲上云霄迎接天堂超度的躯体突然毫无庇护地坠入地狱。      猛地把头扎在枕头下。恶狠狠地骂着自己:我TM是怎么了!   我终于开始明白,自己之于索琳又算得了什么呢?只是个房客,寻常得连称谓都没有的房客!索琳连我的名字都不过问,我又凭什么探索人家的灵魂。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羞愧难当。   索琳的啜泣声渐渐停了。并且选择主动打破宁静。      明天的球赛,她说,那会是你在学校的最后一场比赛吗?   我明白她的意思,如果明天的球赢不下来,球队又将惨遭淘汰,而我的大联赛生涯也便结束了。   我很想信心十足地,至少是信誓旦旦地对她说,这球我一定会赢。      我想了想,说:也许吧。   索琳:你能向我保证么?   保证什么?我问。   保证那不是最后一场。   ……   我保证不了。   之后,我们再次陷入沉默。      索琳又问:如果刚才我答应你……我是你的第一个吗?   我想了几秒钟,回答她:不是。   第三次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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