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妈妈的的麻将馆有人打通牌被抓了,打2块钱的,输赢也不大,有三张麻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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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打牌从适度变成了“上瘾”,那它的性质也便由娱乐变成了“毒品”,当毒品的剂量越来越大,人就会由打牌滑向赌博。
农村社会的打牌现象好像已经是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了,就像我家里人,基本上都会打牌,而且在会打牌的人里面除了我以外都很喜欢打牌,为了方便打牌我家还专门买了麻将机。由于茶叶生意是季节性的,所以我爸妈每年都会有很长的闲暇时间,而这部分闲暇时间,他们大部分都是在麻将桌上度过的。事实上,我们家的情况只是大量我们当地家庭的一个典型。近年来,打牌之风可谓是席卷了当地社会,这一方面体现在打牌的人越来越多,另一方面体现在输赢金额越来越大,因而对人们的生活影响也是越来越大。记得早在十几年前,由于爸妈的影响,我便开始接触打牌人群,但是那时打牌的人还比较少。我们镇上有三家麻将馆,只有到麻将馆中才能凑到足够的人来打牌。然而现在不仅麻将馆变得多了起来,而且很多喜欢打牌的人家里就买了麻将机。同时,喜好打牌的人也是越来越多,基本上只要想打,随意打几个电话就马上能够凑齐一桌人。有时候我甚至为很多人对打牌的热情而吃惊。我爸曾经特地开车接别人来家里打牌,虽然只是朋友之间的一个玩笑,但是他对打牌的热情也是可见一斑。除了打牌的人群的扩大,打牌人的年龄也发生了变化,以前打牌的人群大都集中在40岁以上,然而现在许多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也加入其中。他们大多是在外务工的年轻小辈,甚至很多人以前和我是同学,还没有结婚,爸妈不怎么管,过年一回家就是打牌,一直打到正月里上班。年轻人的介入使得人们打牌的手段开始多样化,他们不仅在麻将桌上打,还会在手机软件上打,然后通过支付宝或是微信红包进行支付,打牌的风气就这样借助互联网的便捷优势也得到了发展。打牌的变迁不仅体现在人群的扩展,也体现在输赢的金额规模也是越来越大,记得以前打牌,如果是一场牌输赢达到了两、三百块钱就已经很多了,现在我们当地人打牌一场的输赢往往都能超多七、八百甚至达到一、两千。有的人甚至嫌牌小了不想打,通过改动打牌的规则来让牌的输赢变得更大,因而麻将也从传统的&道道儿胡&变成了现在的&血流成河&。还有人仍嫌不够大,因而直接去县城的麻将馆参与赌博。今年回家我就听说爸妈做生意的一个朋友因为去县城的赌场打牌,输了二十多万,让本身还算富裕的家庭一下子陷入了困顿。不仅是她,在过去的两个星期里,我还听说了不少人近几年因为打牌而输了不少钱,有人甚至一夜之间输光自己一年的打工收入。隔壁村的一个大叔当天卖了一头猪一千来块钱还没拿回家,一夜之间便全部输光,别人看他可怜又退了两百块钱&&打牌人群的扩展对麻将馆的发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以前我们这里只有镇上才有麻将馆,但是现在不仅是镇上的麻将馆越开越多,从当年的三家开到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家,连很多村子里都开设了麻将馆。据我所知,我们镇里基本上每个村里都有一个麻将馆,开在村里人群最为稠密的地方,他们生意往往还颇为不错。有些甚至已经发展成了赌场,还有人在里面放高利贷。打牌的风气催生了许多畸形的乱象,比如农村社会的高利贷与职业打牌者。在我们当地,麻将馆可以被分为两种,一种是正常的麻将馆,一般一场牌的输赢会在几百块钱左右。另一种则是专门&打大牌&的&场子&,里面打牌的输赢动辄上万,因为输赢太大,一般人又不会带这么多现金,于是里面便有了一批专门放高利贷为生的放贷者。&场子&里面的高利贷利息非常高,最高能达到日息5%。而职业打牌者的产生和打牌本身与金钱的紧密联系相关,由于打牌一次的输赢可能就是好几百,而工作一天的收入最多也只有一、两百块钱,于是有些打牌技术高超的人便不再工作,以打牌为生。与他们相对的,则是那些输了很多钱因而经济陷入困顿的人。这些人的存在既是打牌风气的产物,又对打牌向赌博的转化起到了推动作用,变成了农村社会的寄生虫。过去,我对于打牌本身,始终持中立态度,认为它在本质上也只是一种娱乐活动,和唱歌看电影并没有什么区别。适度的打牌对人增进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打发闲暇的时间还会有些许的帮助。但是当打牌从适度变成了&上瘾&,那它的性质也便由娱乐变成了&毒品&,当毒品的剂量越来越大,人就会由打牌滑向赌博。当上瘾的打牌成为一种风气,便会剧烈地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以前过年走亲访友往往都是大家围着火炉聊天,然而现在却变成了年轻人围着麻将桌打麻将,年纪大的老年人则是围着火炉看着尚且年幼的孙辈大眼瞪小眼;以前家里来客之后陪客的方式是大家一起聊聊天,讲讲今天的新鲜事,而现在却变成了叫几个会打牌的人过来一起打上一天牌,有时甚至是一天一夜,既伤身又伤财。(可笑的是,今年我干妹妹来我家拜年,我爸妈因为没找到人来陪她父母打牌而感觉心生愧疚)而当人们由打牌变成了赌博,那么结果便注定是悲剧!人心总是贪婪的,赢钱也只是暂时的,洗白是最终的结果,就像我听说了那么多输钱的人却从未听说过有人因为打牌而发家致富。而那些以打牌为生的人也没有哪个真的过得很好,但是过惯了轻松的生活,就再也不愿意去劳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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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给你跪下了 求你不要再打麻将了!
昨日,小刘面对妻子对麻将的痴迷既气愤又无奈 本组图片均由本报记者 李文彬 摄
小刘本子上记录着妻子打麻将的情况前天晚上,墙上时钟的指针已经逼近深夜12点,小刘坐在床上辗转反侧。妻子带着2岁孩子,还在茶馆打麻将。自从妻子两年前迷上麻将,像这样的夜晚,他不知道度过了多少个。小刘决定天亮之后,找妻子好好谈谈,为了让妻子戒掉麻将,他这个大男人愿意做任何事情,包括下跪。
从给别人打工到自己开饭店结婚2年,孩子也2岁了昨天中午,我们像普通客人一样到小刘在沙坪坝模范村的店里吃饭。他的店差不多有100个平米,摆着9张桌子,主打菜是黑竹笋香鸡。一进门,系着围裙的女服务员就上来招呼,摆碗筷,拿菜单,倒茶水,女服务看上去年纪不大,穿着朴素,圆圆的脸上始终带着笑。安顿好之后,她坐到最里面的桌子旁,使劲哄着一个小孩子,孩子脸上有些疙瘩,她想让孩子坐稳,好往脸上涂药。这时候进来一个中年女人,两人开聊了。“昨天怎么样?”“不怎么样,输了100多。”“晚上又去打回来噻。”这个孩子,加上关于输赢的对话,我们猜这个服务员模样的人,就是小刘那爱打麻将的妻子。稍后另一个服务员证实,她就是老板娘,姓谢。小刘是安徽人,小谢是四川人,都在农村长大。两人恋爱的时候,小刘18岁,小谢17岁,她爱他努力奋斗,他爱她善良无邪。小两口从给别人端菜、刷盘子,到学厨师、开面馆、直到去年10月开了这家饭店,如今他们结婚2年,孩子也2岁了。8天,妻子打了7天麻将这些丈夫都拿本子记着饭店中午客人不多,收拾完之后,这对小夫妻坐在一起,要好好聊聊麻将的问题。小刘长得胖乎乎,一脸憨厚,话语中透着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小刘说,以前两人一起奋斗,最辛苦的是开面馆的时候,天不亮就得起床,半夜收摊的时候,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两人相扶回家,再累,可心里幸福。现在还没到关门的时间呢,妻子就跑出去打麻将了。“其实也没打几回。”小谢马上反驳。小刘转身走到柜台,拿出一个大文件夹,里面夹着个巴掌大的本子,记着小谢打麻将的情况。包括日期,去和回来的时间,输赢情况,最后一栏写着“签字”,这一栏是给小谢准备的,让她每次打麻将回来之后,都要自己签字确认。记录时间从3月18号到25号,一共8天,只有19号那天没去打,其余7天,每天都去打了。一般是下午2点或者晚上9点出去。看到记录小谢不说话了,可脸上还带着笑。“你就是这样,每次说你,都是嬉皮笑脸的。”小刘嘟囔一句,然后低头抽烟。两天不打麻将就觉得别扭孩子没人管,麻将馆里乱跑小谢以前也不会打麻将,孩子刚生出来的时候,丈夫在外忙活,她自己带着孩子,寂寞无聊,就跟旁边门面的大姐学麻将。学会了就一直打到现在,先是推倒和,后来是成都麻将。从2块打到10块。从手搓打到茶馆。小谢说自己没有瘾。就是有两天不打麻将,就觉得别扭,心里痒痒的。有两次客人吵吵着要开酒,小刘在厨房听得心慌,出来一看,人没了。他就去麻将馆找,100%能找到。说到这里时,两岁半的娃儿跑进来,搂着小谢的脖子,“妈妈打麻将去。”“你们看,你们看,娃儿成什么样了?”小刘说,才2岁多的孩子,就知道了打麻将,大了怎么得了。“他喜欢跟我去麻将馆呀。”小谢说。“娃儿懂啥子?只知道妈妈一打麻将他就有钱花。”小刘开始数落,她怕孩子烦她,要钱就给,全是大票,孩子顺手就买东西了,口香糖都买9块钱一瓶的。“有几次我去麻将馆找他,孩子都没人管,在麻将馆里乱跑,我真心疼。”曾下跪求老婆别打麻将了可换来的承诺只兑现了3天“她之所以打麻将成瘾,很大原因是总赢钱,几乎每天都能赢一两百块。一到麻将馆找人,其他人就说,你老婆又赢了几只鸡。我听着心里不是滋味,真巴不得她多输点,输心疼了她是不是就不会打了。” 小刘说。一说到这个小谢就来劲了:“反正总是赢,如果总输我就不打了,一天辛苦赚的钱都输了,好心疼嘛。”“我甚至下跪求她别打麻将了。大约一个月前,下午5点,眼看着就要来客人了,她还在麻将馆里没回来。当时真是气得不行,她一回来,我们就开始吵。那天有点激动,我对她说‘你难道要我给你跪下求你?’说完就跪下了。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我当时真的很激动,因为语言已经对她没有用了,不答应就不起来,眼看店里就要来客人了,最终她答应‘不打了’。可用一跪换来的承诺,只兑现了3天。3天之后,她的瘾又犯了。实在没办法了,我只好求助在四川的岳父岳母,前几天,她还专门回去了一趟,可从四川回来,还是照样打。”“我打麻将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嘛,我没有朋友,每天守在店子里,也没有别的爱好,就只有打麻将。”小谢笑着用手指头捅小刘的腰眼,小刘回敬以耳光,一下下都冲着后脑勺去,可他并不真打上去,嘴里念叨着叫你去打牌,叫你去打牌。“我这个老婆,只要不打牌,哪里都好。”“为了让你不打麻将,我做过所有的努力,即便有一天我们没在一起了,我也不后悔。但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们会幸福,求你以后别打了。”小谢听得一直发呆,眼睛看着外面。“我不要你一下戒掉,只要慢慢少打一点。”“嗯。”小谢把手放在丈夫的手里,脸上还是笑。昨天来了3个麻友,她都没有走夫妻俩一个抱着娃儿耍,一个蹲在旁边看“如果你能把麻将戒了,我就把烟戒了。”当着我们的面,小刘对妻子承诺。小谢只是一个劲儿地笑,不回答。“你们看,她就是这样,无论我怎么苦口婆心地跟她说,她永远都是嬉皮笑脸的。”聊了2个多小时,前后有3个麻友,来店里招呼小谢去打牌,一个是鱼庄的老板,一个是麻将馆的老板,还有一个是小谢的“手下败将”。不知道因为赶不上牌局还是有点触动,总之昨天下午小谢没有去。我们走时,小谢在饭店门口抱着娃儿耍,小刘蹲在一旁看着。本报记者 刘占良 实习记者 聂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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