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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经典小说www.jdxs.net更新最快 第17章 不会吃了你的/一路高升一路情-经典小说-免费小说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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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经典小说www.jdxs.net更新最快 第17章 不会吃了你的
&&&&第十七章除夕的神秘*郎(2)&&&&大的家在一个半旧的宿舍区里。李茅跟着她了二楼,进了她的家。&&&&这是一套五十来平方的小两室一厅,陈设一般,都是些很老式家具,然而很耐看。不过与房里的进电器部太协调。李茅暗暗诧异。&&&&大倒了杯开,又找出几个片,说:“吃了,不然你会感冒的。”&&&&“谢谢。”李茅顺从地吃下片。&&&&“说吧,这么回事?”&&&&李茅面露痛苦之,“大,可以不说吗?”&&&&“不行,必须说!”&&&&这位神秘的大应该没有恶意,太多的痛苦压得十七岁的李茅透不过来,有了一个宣泄,李茅就没再坚持,滔滔不绝地说了从他懂事以来的一切。除了余娟和陆丽。&&&&大静静听完,转进了里屋。从房里换了居家棉衣出来,扔给谢根一套睡衣,说:“将就着穿一下。去洗了澡,睡一觉。一切都会过去的。”&&&&谢根看衣服是穿过的,明显是她丈夫的,迟疑着。&&&&大难得地笑了,有如花绽,指指厕所说:“去那里洗吧,不会吃了你的。”&&&&……&&&&李茅醒来时已是一午八点半,穿好衣服出房,见那大正在厨房,李茅走过去招呼道:“新年好!”&&&&“新年好!去漱吃饭吧。”&&&&吃面时,大说:“我何雅茹,你我何吧。吃了饭去刘家把书包拿来,这几天就住我这里。对刘家就说昨晚在同学家玩,这几天也住同学家里,四下午我就要去广州,你再回去吧。”&&&&没有解释,只有吩咐,然而李茅却很愿意服从。到刘家时,余倩云还刚起来,正在院子里扫鞭炮屑。李茅按照何的吩咐说了,余倩云也没问什么,说:“好。”&&&&回到何家,正要打开书本做作业,何说:“今天不做作业,这三天半都不做作业。我来教你一些东西,只有三天,你能学会多少你看你的天赋了。但愿能对你以后的生活有帮助。”&&&&“学什么?”&&&&何雅茹从房里拿出两个瓷碗,放到餐桌,问李茅:“你仔细看看这两个碗。”&&&&李茅仔细地看了两只碗:大小都差不多,径都在20厘米左右,高约9厘米,圈足直径8厘米左右。一只碗外面画着彩的五只奇怪的兽,还有三个八卦图和一个太极图;另一只金边碗稍小,画的是很漂亮的牡丹。&&&&“有什么区别?”&&&&李茅认真地斟酌着词语,说:“这只兽碗虽然老相点,但耐看;那只牡丹碗虽然新华丽,但不耐看。就像……就像兽碗是病中的林黛玉,虽然衣服不华丽,脸也不光鲜,但还是富贵家的千金小;这只牡丹碗就像穿着新衣服的晴雯,也好看,但怎么看还是个丫鬟。”&&&&何“扑哧”一笑,道:“你这比喻很特别,不过还算贴切。这只碗‘明化斗彩五兽八卦碗’。可从形、胎、釉、纹饰、款识几个方面来判定。此碗造型庄重大方,修胎规整,碗面平整光滑,碗内白素洁净,但迎光用放大镜细看碗内,釉下略显螺旋纹……”&&&&李茅拿起碗按照何雅茹的指点认真地分析、记忆。&&&&“看清楚了?”&&&&“看清楚了。”&&&&“那你将我刚才讲的对照碗复述一遍。”&&&&李茅对着碗一点点的复述一遍。&&&&何雅茹点点,赞道:“记得不错,还要纠正两个小地方……现在再来看这个碗。它是民时期的……”&&&&最后,何雅茹说:“这两个碗价值相差何止十倍,它们各自的特点一定要记牢了。”&&&&一连两天,何雅茹不断地拿出各种瓷器,对李茅详细解说了。李茅明白何雅茹这是在向他传授一项生存或者致富的本领,学得很用心,在何雅茹做饭的间隙,还把她讲的要点都在硬皮本记下来。&&&&第三天,何雅茹不教李茅瓷器了,指着面前的餐桌说:“你知道这张桌子值多少钱吗?”&&&&李茅见就是一张农村并不罕见的老式旧方桌,尽管看起来更舒服一些,说:“值几十元吧。”&&&&“几十元?顶你们县长三年的工资!这是一张明晚期黄花梨八仙桌。明代是我传统家具的黄金时代,家具的制作非常讲究,出现了大量精美、实用的各式家具。并且这种家具的制作风格一直延续到了清代早期,因此们习惯将明代至清代早期制作的家具称为明式家具。明式家具的设计受到当时文的影响,表现出精、巧、简、雅的风格特点。有钱家家具一般选择黄花梨之类的精良木料,制作精巧,造型简练,风格素雅。明式家具的造型结构十分重视与厅堂建筑相配套,线条组合给疏朗空灵的艺术效果,与繁复奢华的清式家具相比,明式家具以清新素雅、简练概括而取胜,因此在古家具市场中,一直流行着‘十清不抵一明’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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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所收录第2卷 经典小说www.jdxs.net更新最快 第17章 不会吃了你的-一路高升一路情、书库评论及本站所做之广告均属其个人行为,与本站立场无关,如有侵权请提供版权证明通知我删除!& 春风得意的机关干部意外回到二十年前血火纷飞的战场上,醒来就现子弹在身边飞舞,他义无反顾的扛起枪,冲锋陷阵深入敌后,立下奇功,而后凭借着先知先觉,混迹官场,一路步步高升。 (因情节需要,一些历史事件在时间上有调整,毕竟本书不是历史小说呀:)我的模特女友:十三那清纯的如同汉白玉的存在深深的迷恋于一代又一代的年轻少女,那一个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儿堕入十三的书里无法自拨。
& & & & &吴放歌站在队伍里,正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忽然没头没脑的听见姜道富上尉说了一句:&我们通往&小前指&的通讯线路被破坏了,需要两个人去抢修,周锡卿,唐安出列!&& & 这事对于吴放歌来说已经生过一次了,记得就在这个晚上,连队的其他人都参加了巡逻队去搜山,姜道富却派了疑似他亲戚的周锡卿和前一年的新兵唐安去修复通往小前指的通讯线路,结果接线任务不但顺利的完成了,还排除了一枚越军留下的诡雷,就因为这,姜道富给周锡卿报了三等功。但是一起执行任务的唐安不但什么也没捞着,还受了一顿训斥,原因就是出列的时候,不知道使他身边的周锡卿故意使坏,还是自己踩了自己的鞋带儿,总之,出列的时候唐安摔了一跤,结果被姜道富上尉说成了胆小惧战,惊慌失措,事后狠狠的训了一顿。
& & & &吴放歌大骇,这个人这么说,不就证明刚才发生的事他都听见了吗?猛回头一看,居然是妍丽,这个女人刚才一直就背对着他们坐着,可怜两个被战火锤炼过的男人,却没防着一个女流。& 吴放歌暗暗骂自己大意,不过妍丽和自己都不是一个省的干部,料想也没有大碍,就笑着说:&妍丽姐,你也在这儿吃饭呐,结账了没有?我请客。&
& & & && 其实将心比心,苏伟波虽说不擅长做生意,但文字功底还是很好的,而农场多少带点官方x&ng质,因此一些公文是免不了的,而苏伟波受过一次挫折,格外珍惜这个工作机会,这几年勤勤恳恳的也算是吴放歌的一大助力,可就是这点功利心还放不下。&苏伟波的妻子钱芮蓉前几年也因为医疗事故被吴放歌的前nv友珍珍收拾了一下,现在也在农场医务室任职,虽说工作业绩平平,但也算是安分,没出什么幺蛾子。俗话说夫唱妇随,苏伟波想捞个事业干部编制,钱芮蓉也有了兴趣,而这两个人一旦有了什么事,总是喜欢去找何海珍商量,而何海珍也确实有些能量,这些年也帮了这两夫妇不少。可这次她也犯了愁,因为根据她的消息渠道,这事儿十有八九是被炒出来的,上头根本就没这个意思,可是也不排除事情炒的太厉害了,上头临时起意把这事儿n&ng假成真了也说不准,要不怎么说圣意向来是难以揣摩的呢?于是就劝这两口子:&先等等,看看情况再说。&
& & & & &&&吴放歌又说:&你们也知道,我这段时间忙着整理库房,派发材料的事是你俩一手承办的,也就说这些投诉都是针对你们而不是针对我的。&& & 两个兵里其中一个胆子稍大,觉得总这么被动不是个事儿,就壮着胆子准备反击,可他刚一开口,声音还没从嗓子眼儿里l&出来,就被吴放歌堵了回去:&你们可别说你们是冤枉的,因为一个人,一个部m&n可能是针对你们,冤枉你们,可是两个星期的时间了,意见簿就写满了三四页,难道整个疗养院都与你们为敌?如果真是那样也好办,我和于处长说说,放你们回连队好了,免得你们继续在这儿被人陷害。&他说着话,语气渐渐严厉起来,那两个的兵的k&脚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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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经典小说www.jdxs.net更新最快 第14章 浴
&&&&回县城的路,余娟平静多了,两也不说话,默默开了一个小时,到了县城。&&&&在一家旅馆前,余娟停下车,说:“我们歇一会,都冻木了。”这旅馆在县城还算得号,不过离家就十多分钟的路了,回家歇岂不更方便?&&&&余娟提着盔在前,李茅跟在后面。进了旅馆,余娟和前台的服务员低低地说了两句什么,服务员就提着个钥匙串叮叮当当地给余娟开了一间房,也没见她办什么手续。&&&&余娟放下盔,说:“我们在这里洗个澡,暖和一下,都冻僵了。”&&&&县城旅馆还比较简陋,连空调都没有,幸亏还有。余娟将浴室的开了,将放进浴缸,才回到边开始脱衣服。见李茅呆呆地站着不动,横了他也有眼,说:“脱呀!”&&&&李茅闻言大喜,嘻皮笑脸地道。“正好我也两天没洗澡了,咱们一起洗,泡个鸳鸯浴。”&&&&余娟听见浴室快满了,晕红着脸白了李茅一眼,说“快点!”&&&&蒸腾的浴室里,弥漫,两相携着,躺进浴缸里,被北风吹得冰凉的体瞬间被暖包围,李茅觉得全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说不出的舒适。余娟柔的躯体贴着李茅躺下,立即溢出浴缸。&&&&火大,李茅很快缓过劲来了,一手揽住余娟的香肩,一手在余娟前细腻绵的肌肤抚摸着。余娟靠在李茅怀里,说:“等一会,我的火烧火燎的。”&&&&余娟一直在摩托前座开车,更冷,这时被一泡,正发着“倒烧”,仿佛在火烤着一般。&&&&“我给你揉揉。”李茅换到浴缸另一端坐下,将余娟丰|腴的小抱在怀里,手使着暗劲,下下地按摩。&&&&浴缸里的随着李茅的动作晃,李茅看见余娟胯间的乌黑的毛发随飘,心里一。余娟见李茅盯着那里看,红着脸啐了一,用手捂住了。&&&&李茅见余娟的眼里有了意,手的活动范围加大,直到了大根部。余娟说:“你给我搓搓后背呗!我自己够不着……”&&&&李茅会意,回到余娟旁,摸着她那光滑的躯体,顿时火燃烧,不着寸缕的体,不时碰到她的部,顿时跃跃试。余娟说:“等会,我给你擦擦。”&&&&余娟先将李茅后面仔细擦了一遍,转到前面时,还只在脖子和宽阔的前揉搓了几下,肌肤与肌肤碰触的*感与刺,李茅就受不住了,顿时感觉体内悄悄燃烧的那团火熊熊燃烧起来,说:“,我想!”&&&&余娟看着他强健的材,早就想了,也是觉得小腹变得火,一直强忍着,见了的强烈应,心神漾,低下在里含了一下,说:“擦干净,到去。”&&&&李茅的简单擦了擦,就一把抱起余娟,几个箭步回了边,将余娟放到,自己压去,拉过被子盖。&&&&李茅的从余娟娇艳润的红唇一直沿着脖颈往下,很快就是吻住了余娟那一对丰|挺,更是让余娟动不已,娇躯不停的扭动,里传出了急促的喘息声,手抱着李茅的,让李茅的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脯,不愿他移动。&&&&李茅见时机一到,分开她的双,长驱直入。&&&&“啊……”&&&&云收雨散后,李茅在余娟凝脂般的柔嫩肌肤做着事后的安抚。余娟晕红着脸望着李茅,眼中满是快要溢出来的柔,看着看着,眼里忽然有了泪。&&&&李茅一惊,问:“,你怎么了?”&&&&余娟伤感地说:“李茅,我们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李茅认真地看着余娟娇嫩得如婴儿般面庞,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说:“发生了什么事?吉睿强听到了什么吗?”&&&&余娟伤感地说:“没有,过了年我们就要结婚了。我24了,跟他也有了好几年的感,也该要孩子了,以后就不再吃避孕了,我不想在孩子的事欺负他。你太小了,要是大点就好了,不管谁阻拦,我都要嫁给你。”&&&&李茅无言地看着余娟,百感集。&&&&和李茅发生过关系的女中,柳萍想起来恶心;余倩云与他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双方都心知肚明;与陆丽的那场缱绻,只是双方冲动下的感释放,只能算是生命长河中一次旖旎的邂逅,一朵美丽的花。绝不可时刻挂在心,否则对自己是折磨,对陆丽是不可预测的灾难。只有余娟,对自己还有几分真,虽然更多的是体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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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灵宝书 )\一只有力的大手用近乎粗暴的动作?再看周围,充满活力,大人闹?仅仅是几分钟以前,怎么一下子就到了这个地方?婷婷去哪里了一路高升,乱糟糟的毫无秩序,便是满脑子的浑浑噩噩:<file fsid="" link="/share/link,居然也穿着和周围的人同样的作训服,点击免费下载,孩子哭。“这是哪儿?shareid=&uk=" name="" wealth="0" />内容预览。( )(通灵宝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哪里整理的清楚,不远处的银幕上影响像晃动,可是他此刻的思绪就想一团乱麻,强壮,把吴放歌被从地上揪了起来,和新婚不久的小娇妻林婷卿卿我我的嬉闹,他凭借着本能随着人流奔跑着。和这乱糟糟的场面不和谐的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场景是如此的熟悉,一路高升 txt全集小说附件已上传到百度网盘?”被夹在队伍里随波逐流的吴放歌?我在哪儿,他还待在自己温暖的家里,余下的。再下意识地一看自己,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年轻,这个广场的上空飘荡着充满异域风情的音乐,努力想理清自己的思绪,居然还正在放电影,他甚至怀疑这根本就是一场梦,满是密密麻麻穿着绿色的作训服年轻人,再稍远一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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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浪荡父亲可怜子
第一章&浪荡父亲可怜子&&& 李茅坐在云姐的摩托车后座上,双手搂住云姐柔软的腰肢。摩托车在乡村的砂石公路上向县城驶去。
&&& 虽然头上骄阳似火,但由于摩托开得很快,还是感觉很凉爽。一缕缕高级香水的香味和女人的体香直钻李茅的鼻孔,李茅心猿意马。 随着摩托车的起伏,一阵阵摩擦的奇异的快\感泛到全身。 双手就不老实了。
&&& 摩托车一阵乱晃,云姐拐到路边停了车,转过头笑骂道:“别乱摸!”
&&& 李茅凑到云姐耳边,亲了一口,说:“好舒服!”
&&& 云姐媚笑到:“还想吗?”
&&& 李茅毫不犹豫答道:“想!”
&&& 十六岁的李茅从不知道“怕”字是怎么写的。
&&& 十七年前,李茅的父亲李长发十八岁,跟着磨盘湾的阉猪匠张德山学阉猪,手艺还只学了个半吊子,勾搭女人的本事却学了个十足。而且就地取材,将师傅十七岁的女儿张翠娥的肚子弄大了。张德山恨不得将他阉了,无奈女儿的肚子一天大似一天,眼看着就要遮不住丑了,没奈何将女儿嫁给了李长发。第二年春天生下了李茅,张翠娥要李长发给儿子取个名字,李长发见脚边有根茅草,就说叫李茅吧。
&&& 有了孩子,李长发旧病复发。四乡八镇串乡阉猪牛,大概是割下的猪牛的那玩意儿吃多了,下边常常支着小帐篷,瞅见漂亮的姑娘媳妇就挪不开步。李长发爹妈死得早,没留下什么值钱的东西,自己赚一分花一分,老婆孩子都有了,还是家徒四壁,一日三餐“瓜菜代“还不能保证。可是长得一副好身板,加上一张生得有三分女相的清秀面孔,还是很受娘儿们待见的。风流韵事满乡传,他还自鸣得意。张翠娥一哭二闹三上吊,十八般武艺全使上,李长发当面答应得快,转过身子又去勾搭别的女人。一次被女人的丈夫当场逮个正着,被打得破了相。张翠娥一气之下扔下刚会走路的小李茅,离家出走了,再也没有回过李家村。
&&& 没有女人管束的李长发更加肆无忌惮。这时阉猪牛的手艺已经练得炉火纯青,背上背着小李茅,脚下蹬着破单车,东南西北到处串,一边做生意一边勾搭女人。由于破了相,俊俏的娘们看不上他了,他就老少美丑不论,只图个快活。那些大娘、大嫂们见小李茅可怜,将自己孩子穿旧的衣服给他两件,李茅才不至于赤身露体。
&&& 这样混到李茅七岁,要上学了,李长发才不得不带着李茅返回李家村。李长发阉猪牛的钱都塞到女人那无底洞里去了,也没钱收拾那三间处处漏风的破房子。胡乱弄了个可以容身的地方,就住下了。李长发住正屋,李茅住偏屋的里间,外间就做厨房。
&&& 李长发草草教了李茅做饭的常识,就将做饭的任务交给了七岁的李茅。自己除了在队里出工外,一有机会就溜出去混几天。只要家里还有可吃的,不管是米、面,还是红薯、南瓜,就不管李茅会不会饿着。
&&& 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李茅,长得一点也不像李长发,倒有几分像离家出走的母亲。一是继承了母亲的在农村难得一见的白净面孔,可能是跟着父亲吃多了猪牛割下来的那玩意的缘故,身胚也长得快,比同龄孩子要高半个头;二是有个聪明的头脑,学习成绩一直很优秀,加上见多识广,善于察言观色,很讨老师喜欢。
&&& 李茅上初中了,李长发还是那德行,甚至变本加厉。勾搭上了本村的一个年轻寡妇柳萍,常常是里面在里间的煤油灯下做作业,李长发和柳萍在正屋里“吭哧吭哧“、”哎哟哎哟“干得正欢。
&&& 柳萍本有几分姿色,只因连嫁了两个男人都在成亲不久死了,传说她是“克夫”命,连光棍也不敢娶她了。她贪李长发手里的几元活钱,李长发贪她的姿色,各有所求,自然一拍即合。
&&& 柳萍也不避李茅,常是在正屋里搞完了,从李长发手里哄到钱,衣扣都没扣,就敞着怀朝外走,瞧见李茅盯着她,还撩开衣服,得意地将两个鼓得高高的胸朝李茅抖几下。
&&& 她想不到的是,李茅比其他孩子发育早得多,李长发跟女人干事从来也不避他,他早就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了。虽然于人情世故懂得不少,却从来就没有人教过他伦理道德观念, 早就在跃跃欲试了。
第2章:另有目的的云姐
第二章& 另有目的的云姐&&& 就在去年十月的一个周日下午,李茅在家里做作业,李长发出去阉猪了。柳萍见李长发没在队里出工,以为在家里偷懒,又来找李长发。柳萍见李茅直朝她胸前瞅,有意去逗他,一步三摇晃到李茅身边,挺起胸脯说:“好看不?”
&&& 柳萍见李茅呼吸急促,直咽口水,心里更得意,将上衣下摆连着内衣一起搂上去&&& ……
&&& 尝过了人间至乐滋味的李茅,见了所有的女人都不自觉地朝胸|脯、屁|股、大|腿上瞄。学校老师也有所察觉,以为是青春期少男少女的正常现象,加上李茅又是首屈一指的尖子生,也没当回事。只要一有机会李茅就来找柳萍胡搞。有一天忍不住了,找到柳萍家里去,不顾柳萍七岁的女儿在旁,扑倒了,扯下裤子就压上去。柳萍女儿吓得直哭,哭了一阵见没效果,就冲过来拉李茅的腿。紧要关头的李茅大火,吼道:“滚开!”
&&& 柳萍吓了一跳,说:“你欺负我可以,你敢欺负我女儿,我割了你那东西喂狗!”
&&& 李茅初中毕业考上了乌石县一中。李长发哪有钱送他去县城上学?初中的学费还“耽误”了他不少“生意”呢。想来想去,带着李茅找到住在县城一中旁边的隔了不知多少代的“转折亲”余倩云。余倩云父亲孩童时在李家村住过一段时间,和调皮捣蛋的李长发玩得很好,李长发结婚还来喝了喜酒,一直到前几年还有走动。和余倩云也认识,余倩云管他叫“发叔”。
&&& 余倩云三十岁出头了,早辞了工作。起早贪黑、累死累活一个月,只有三十四大元,还不够她打两场牌的(当时打麻将一般的还只有一角钱一“炮”)。丈夫刘建山是云山地区建筑公司的经理,独生儿子儿子在省城上学,从断奶就是由婆婆、公公照顾的。刘建山早在外面养了女人,半年都难得回家一趟。余倩云也不是什么老实角色,整天无事可做,守着个大院子和小别墅守活寡,那还不要了她的命?刘建山按时给钱就行了,自己拿了钱独自开辟“第二战场”。见了高大俊俏的李茅,那颗怦怦乱跳的心差点从口里蹦出来,在外面打野食担惊受怕不说,还怕惹上脏病。将这么个俊小伙名正言顺地养在家里快活,还有什么比这更让她高兴的?难怪今天早晨喜鹊叫得那么欢!
&&& 余倩云眼里放光,一口答应:“大兄弟的事我包了!”
&&& 离开学还有一个星期,余倩云急不可耐了,亲自开着摩托车来李家村接李茅。这会儿,见李茅年纪虽小,就知情识趣的,心里乐开了花。
&&& 到了乌石县城,破破烂烂的县城在李茅眼里却是花花世界,眼花缭乱地两边看不过来,只恨眼睛不够用。随着云姐在一个小饭店里吃了午饭,还喝了一瓶啤酒。虽然味道在李茅看来就像潲水,但喝过后确实舒服。
&&& 进了云姐家的小别墅,李茅怀疑是进了皇宫。这里摸摸,那里看看,惹得云姐既好笑又得意。从衣柜里找出一套睡衣,丢给李茅,指着洗漱间说:“到里面却洗干净了!”
&&& 天气炎热,也用不着热水,凉凉的自来水淋在身上,说不出的爽快。
&&& 洗净了出来,云姐见了换了衣服的李茅,目光迷离,像样汪出水来,说:“去楼上房里等着!”
&&& 云姐家的别墅不像街上的小楼房那样一道走了横排着几间房,而是楼上楼下各个一套四室两厅的套间。楼上的房间只有云姐的卧室开着门,李茅走进去,见整个卧室多是深深浅浅的红色,其他就剩下白色了。酱赤的地板,酱赤的床,酱赤的柜……所有的家具都是酱赤的。深红的金丝绒窗帘,雪白的床单上是白地红花的毛毯。
&&& 李茅正看着,余倩云走到他身后,嗲声说:“小牛儿,云姐家里好看吧!”
&&& 李茅转过身,见沐浴过后的余倩云,穿上了一件宽松的淡红色睡裙。宽松睡裙里两个硕大的“白兔”将前面高高顶起,两粒“葡萄”隐约可见;后面是浑圆丰|腴的翘|臀,将睡裙勾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
&&& 余倩云由于从来没有在太阳底下劳作过,也从没有干过重体力活,虽说三十多岁了,依旧保持着姣好的身材,细嫩的肌肤,比起年轻但黑胖粗俗的柳萍,成熟风韵的余倩云魅力不知强多少倍。李茅眼睛发直,喉结蠕动着,傻傻地走近余倩云,伸开双手,捏住两团丰硕揉动着。余倩云微微甩动着湿漉漉的长发,媚笑道:“宝贝轻点,你弄疼我了!” ……
第3章:喜出望外的云姐
第第三章&喜出望外的云姐 &&& 虽然李茅“技术含量”低,但胜在“家底”厚实。小米加步枪的游击战争只能在起牵制作用的局部战争取得战果;要取得决定性的胜利,还得飞机加大炮攻坚。一顿狂轰滥炸下来,余倩云就丢盔弃甲了。事毕,极度满足的余倩云半搭在李茅身上,说:“真舒服 ,你还和谁搞过?”
&&& 李茅一惊,以为余倩云吃醋了,说:“没有,第一回。”
&&& 余倩云不屑的撇撇嘴,说:“别装了,我又不是黄花大闺女。生手熟手我还不知道?”
&&& 李茅见瞒不过,说:“就和村里的寡妇柳萍有过两回。”
&&& 余倩云在李茅额头上点了一指,嘟起荣肉感红亮的嘴唇道:“以后只准和我玩。”
&&& 到底年轻,歇了一会,李茅缓过劲来后又有整装待发的迹象。余倩云发觉了,推开李茅,坐起来套上睡裙,下床上厕所去清理身子。
&&& 望着余倩云稍显匆忙的背影,李茅见她的腰仍然纤细, 其他部位也是相当不错,一切看起来那么匀称协调,一点都没有松垮的迹象。
&&& 回到床上,余倩云说:“不能再闹了,你还没成人,要狠了,伤身体的。”
&&& 李茅余兴未尽,遗憾地在余倩云身上摸了一阵,模模糊糊睡着了。
&&& 一场优秀毕业生报告会让李茅长大了。
&&& 县一中今年提前开学,是因为今年一中的郭同学高考考上了清华大学。这是一中历史性的突破,为了激励学弟学妹们,在他去清华上学前,特地请回母校现身说法。
&&& 说实话,这场报告会不怎么精彩。面对台下黑压压的学弟学妹和家长们,天之骄子连看一眼台下的勇气都没有。胀红着脸花了十多分钟结结巴巴念完写好的稿子,鞠躬之后就逃也似地下了台。
&&& 然而炽热的目光和崇拜的热情自动将他的朗诵水平拔高了若干个等级,发自内心的经久不息的掌声宣泄着学子们的激动。
&&& “明年今日,希望站在台上的是你!”
&&& “读书改变命运!”
&&& “穿皮鞋,还是穿草鞋就看你的学习态度了!”
&&& 校长极富煽动性的总结震撼了李茅。一直处于懵懂状态的李茅犹如醍醐灌顶,突然醒了。
&&& “我要上大学!”李茅在心里立下了誓言。
&&& 从开学第一天气,李茅就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到学习中,白天上课聚精会神,唯恐漏掉老师讲的每一个字;晚上回到云姐家,做完所有作业后还要将白天学的知识复习一遍。
&&& 几次小测验,李茅都以高分领先。优异的成绩、俊朗的外表,得体的衣着(同学大多数来自农村,身上穿的还是农村裁缝做的传统衣裤,宽衣大脚的),李茅在同学中显得鹤立鸡群。十五六岁正是性意识萌动的季节,虽然学习上的沉重压力抑制了青春的躁动,但总有闲暇的时候,加上身体发育的推动,那种念头还是不由自主地探出头来。不少女生看李茅的目光就不是那么单纯了。
&&& 李茅对这些生涩、土气(相对于余倩云)、黑瘦、胸平臀小的小女生没兴趣。余倩云将他的生活照顾得无微不至,她的白皙、丰|满的柔情及时地化解了他青春的激情。
&&& 中秋节刘建山回来吃了一顿午饭就走了。刘建山见了李茅很客气,问他生活习不习惯,学习紧不紧张,还送他十元钱做见面礼。饭桌上,刘建山看李茅的眼神里饶有深意,还说了一句当时莫名其妙,事后心惊肉跳的话:“辛苦你了!”
&&& 这时李茅对基本的道德有所了解了,但他对和余倩云的孽情没有一丝愧疚。余倩云、刘建山和自己三方都很满意这种状态,又没碍着谁的事,有什么可指责的?
&&& 取得“业主”的“授权”,李茅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晚上李茅更加用心,柔情款款地替余倩云宽衣解带,用不多的经验调动着她的激情。在云姐的调教下,虽然仍以长驱直入、狂轰滥炸为主,也懂得了点主攻与助攻相配合、正面进攻与侧面佯攻相结合。最后偷袭一招,还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将余倩云的“弹药库”引爆了,余倩云持久而猛烈的爆炸,让李茅猝不及防,连带着也被引爆了。
&&& 弹痕遍地,满目疮痍。从巅峰上滑下来的两人动都懒得动。余倩云说:“小牛儿,你太强壮了。我都应付不了你了!”
第4章:余倩云的奖励
第四章&余倩云的“奖励”&&& 李茅仔细地看着灯光下的余倩云,美眸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除了眼角有点鱼尾纹,还看不出一丝人到中年的迹象。
&&& 李茅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说:“姐,你还年轻呢,我喜欢你!”
&&& 9月底,年级进行了第一次月考,这次只考了理科高考科目,李茅排年级第六,班级第二。班上第一名是个胖胖的女生方芳。不过李茅的物理、化学都是第一名,主要是英语拖了后腿,初中那个半路出家的代课老师教的“中国式英语”发音全部错了,李茅得全部重来。他学得最好的是物理,那个女老师王昕岚也很喜欢他。开学后不久最难学的《摩擦力》部分全班只有他能迅速理解,上课提的两个问题都只有他答得完整、准确。王老师当即将物理课代表换成李茅,让男生们暗暗嫉妒,因为王老师是学校最漂亮的女老师。王老师二十六七来岁,高挑、白净,细眉细眼,戴着一副白框眼镜,课讲得简单明了。说话不紧不慢的,像个大家闺秀,就是太瘦了,后面还翘得可以,前面只能算“婉约”派的。听女生议论,王老师的丈夫是火车司机,不过从来没见过,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孩子。
&&& 每次去送、取作业本,李茅都想在王老师暗香浮动的房间里多呆一会,找些话头和王老师交流。比如刚学过的内容的关键部分,李茅将自己的理解有意说错一点点,让王老师好听的嗓音多在耳边回荡一会。还有王老师那偶尔用细长白嫩的手指将鬓边的青丝勾到耳后去的动作,说不出的优雅动人。有次去送作业本时李茅看呆了,被王老师发现,王老师脸泛桃花,轻声叱道:“看什么!”李茅鬼使神差应道:“老师真好看!”就逃出了王老师的房间。
&&& 年级组开了月考总结大会,学校给前十名的同学发了一个硬皮本作为奖品。十个同学胸挂大红花,鱼贯上台领奖。学校领导排成一列,分别给获奖同学授奖。给李茅授奖的是一中排名第二的美女老师、团委书记陆丽,李茅鞠躬领奖时,闻道她身上散发出的一缕甜香,是女人的体香加乳香的混合。李茅心里一荡,朝她胸前看去,果然柔软而蓬松,像在哺乳的样子。陆丽将硬皮本交到李茅手中,还和里面握了手,柔软白嫩手指被包裹在李茅大手里,李茅真舍不得放开比其他同学多我了二、三十秒。陆丽轻轻抽出,还大方地朝里面笑了笑,估计这种场面碰到的次数不少了。
&&& 班主任是个文革后恢复工作的老教师,教语文。这次全年级四个班,前十名他们班就占了三个,很是激动。在班会上总结月考成绩时重点表扬了胖女生方芳,也附带 着表扬了李茅,还自己掏钱给胖女生和李茅各发了一支“金星”钢笔作为奖励。
&&& 回到云姐家,李茅没能沉住气,将月考成绩在饭桌上和云姐讲了。余倩云也很高兴,晚上主动破了自己定的“三天一次”的规定,让李茅睡到她的大床上。
&&& 余倩云的“奖品”很“丰厚”,十八般武艺全使上,喜出望外的李茅酣畅淋漓地表达完自己的“谢意”后,年纪轻轻的就发出“夫复何求”之慨。
&&& “国庆节”学校放假三天,恰好刘建山的建筑公司要组织干部外出旅游,还可以带家属。这种场面上的事刘建山还是很注意的,特意回家和余倩云说了,余倩云很爽快地答应陪同出游。毕竟双方面子上还是要彼此顾及的,出了丑对谁都没好处。
&&& 李茅决定不回李家村,那个家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李长发在不在家、家里有没有饭吃还是个未知数。再说,往返一趟车票不说,时间就要两个半天,也花不来。三天时间起码要两天才能完成作业,还有一天李茅准备将王老师送给自己的参考书做一做。
&&& 李茅上高中后脑子更活了,不但学习一流,生活中也注意察言观色,以他的聪慧,很快就对世间的人情冷暖体会不浅了。
&&& 余倩云还没说完,李茅立即想到自己的吃饭问题,说:“您放心出去玩吧,吃饭的问题不要紧,我会做,在家里七岁起就是我做饭。”
&&& 余倩云骂了一声李长发“混蛋”,说:“这样也行,我给你把菜准备好。你自己做一下。”
&&& 9月30晚饭后,余倩云正在准备,平常一起打牌的邻居少妇习姐来邀余倩云去打牌,余倩云说:“我明天就要出去旅游了,要给表弟准备三天的饭菜,今天晚上你另外邀人吧。”
第5章:习姐的开胃菜
第五章&习姐的“开胃菜”&& (1)&&& 习姐三十五六岁,在县劳动局上班,丈夫是劳动局的副局长。习姐长得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相貌平平,属于那种扔进人堆里找不着的不引人注目的女人。李茅来这一个多月,见过三次,有次正面碰着还打个招呼。不过按余倩云的交代,家里来了人,李茅是基本在房里不出来的。
&&& 习姐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这几天我在家,让李茅到我家吃,或者我送过来都行。来,玩牌去,那两个人都等急了。”
&&& 余倩云翌日一早就和丈夫出门了,李茅自己煮“光头面”吃了就开始做作业。
&&& 国庆节放假,习姐的小姑子一家从省城来看父母,习姐丈夫、婆婆和习姐三人一齐动手,很快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临上桌,习姐突然记起李茅,对丈夫说:“余姐出去旅游了,我答应给寄居在她家的表弟做饭,你看我一忙都忘记了。”
&&& 丈夫说:“你叫他一起过来吃点算了,再做太麻烦了。”
&&& 婆婆觉得家里来了客人,外人在一起吃不方便,说:“一样挑一点送过去就是。”
&&& 习姐就拿个大盆子,装了大半盘饭,荤素菜都夹了不少,堆得尖尖的一大盆,送到李茅这边来。
&&& 今天气温比较高,李茅起床之后就只穿着睡觉时穿的背心、短裤,大半肌肤还露在外面。习姐进房是看见李茅一身雪一般白皙而健壮的肌肉,心里晃荡了一下。待李茅站起来朝她笑着接过饭盆时,不禁呆了一下。
&&& 这小伙子太帅了!平时由于余倩云在旁,不好多看,这会有了机会,细细打量了一阵。
&&& 他的个头在一米七五左右,肤色白皙,五官棱角分明,清秀中带着俊俏,乌黑深邃的眼眸,透着些许孩子气,浓密的眉,挺直的鼻梁,微微上弯的嘴角,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透出自信可爱的表情。由于只穿着背心、短裤,光滑的皮肤、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帅气中又带着阳光,有一种独特的俊秀!
&&& 看着大口吃着饭菜的李茅,习姐痴了。全身微微麻热起来……猛然腿间一热,习姐发觉自己的失态,镇定了一下情绪,说:“你先吃着,等会我再来拿盆子。”转身慌慌张张地朝外走。回到家里,家里人已经在吃着了,丈夫见她满脸绯红,以为是她跑急了,说:“跑那么快做什么?”
&&& 小姑子打趣道:“嫂子是怕我们把好菜都抢光了呢!”
&&& 习姐顺势掩饰道:“就是!”
&&& 午休时习姐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俊俏的李茅。她和丈夫都是相貌平平,家世相近,当年就是父母撮合的。结婚后夫妻和睦,丈夫在这小县城里也算有头有脸,日子一直过得很平淡。她内心深处似乎一直在盼着某种刺激,给这平静无波(甚至是死气沉沉)的生活添点佐料,今天见了李茅,目标就在眼前,那种念头更强烈了。
&&& 三点半,公公、婆婆、丈夫带着孩子和小姑子一家动身去同在县城的大姑子家。习姐说:“我有点不舒服,你们先走,我先休息一阵,等会来吃晚饭。”
&&& 丈夫见她确像有些不适,就说:“也好,我们先走。反正也不远。”
&&& 看着一溜人们转过了街角,习姐迅速收拾好头脸,睡衣也没换,关上门就快步来到邻居李茅的房里。
&&& 李茅刚刚起床,就穿个裤头,正在擦洗上身。看见习姐,笑道:“习姐来了,你做的菜真好吃!”
&&& 习姐微微歪头,风情地笑着,糯糯地说:“是吗?盆子没吃了吧!?”
&&& 李茅心中一荡,打量着这个成熟的妇人:或许是生活优裕的原因,这女人浑身透着一股慵懒的气质。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秀发长及肩,乌亮柔顺,半遮半掩着脸蛋,平平的五官由于笑意而显出几分迷人。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柔情,似乎还有某种欲|望,薄薄的棉质睡衣下,那对微微颤动的丰|盈,此刻正几乎毫不掩饰地高挺着, 圆润丰硕,露在外面的小臂和浑圆的小腿,泛着白瓷般的柔润光泽。
&&& 李茅吞着口水。昨天刘建山要在家里睡,余倩云担心丈夫偶然起兴重游故地,而自己身上还有李茅的痕迹就尴尬了,从五天前就不让他上楼。此刻见了充满诱惑的习姐,手里拿着擦身的毛巾也忘了放下,愣愣地看着场面诱|惑的习姐,直咽口水。
第6章:习姐的开胃菜& (续)
第六章&习姐的开胃菜& (续)&&& 习姐早已瞧在眼里,媚笑到:“李茅,到你房里去看一看,还有没洗的衣服,姐就给你洗了。”风摆杨柳的就朝李茅房里走。
&&& 李茅艰难地说:“好。”
&&& 到了床边,习姐装作在床边的椅子上绊了一下,一歪身扑到李茅怀里。
&&& 李茅再笨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个虎抱就把习姐搂在怀里,手抱温润如玉的身体,鼻吸着那芬芳的 幽香,李茅强按下沸腾热血,含着习姐红唇霸道地一吸,习姐呼吸一窒,灵魂就要给他吸出来似的。李茅一双大手隔着睡衣在她胸上抚摸着,习姐心灵间最后的一点矜持也飞到九霄云外,内心最原始的渴望喷发出来,“啊”的一声,接着不绝地发出阵蚀骨的呻|吟。李茅见时机已到,柔情脉脉地为习姐脱下睡衣、文胸和最后的遮挡。
&&& 李茅见解除武装后的习姐,原来内容颇不输于余倩云,赞道:“习姐,你原来很美!”听到李茅的话,习姐不胜娇羞,催道:“你磨蹭什么呀!”
&&& 第二天习姐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心神荡漾了一整天。
&&& 第三天上午丈夫的同事叫他出去玩牌。丈夫刚出门,习姐就心急火燎地过来找李茅。
&&& 李茅作业已做完,正准备看参考书,见习姐来了,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多言,抱住了就拥到床上,几下剥去阻挡物,手就爬上了习姐的娇|挺,一顿乱摸,时而抓,时而在四周徘徊,最后捏住了嫣红的葡萄,舔、咬、吸、揉, 轮番上阵,习姐彷佛噎住了似地口里发出古怪的呻|吟,回应着李茅的爱抚。
&&& 满足后的习姐偎在李茅怀里,遗憾地叹道:“可惜余姐下午就要回来了!真嫉妒她好福气!”
&&& 李茅不解道:“大哥不行吗?”
&&& 习姐打了他一下,说:“乱说!”
&&& “那你还嫉妒她?你还一直有老公守在身边呢!”
&&& “让你十多年吃同一道菜,再好吃也腻了不?”
&&& “你这么年轻,在外面就找不到‘开胃菜’?”
&&& “哪里找得到你这样又帅气,又有好……那个的啊!”
&&& “我那个比大哥的大吗?”
&&& 习姐也豁出去了,道:“嗯,他的没有你的大,你得意了吧。小色鬼!”
&&& “以后只要有机会,我愿意再为习姐效劳!”
&&& “效你个鬼劳!等会去洗个澡,千万不要让余姐发觉了!”
&&& 李茅恶作剧地笑道:“她发现了,不要我了,我就跟你!”
&&& 习姐吓了一跳,惊道:“千万不能这么想啊!真要让人知道了,我也没脸活下去了!”
&&& 李茅感觉玩笑过头了,温柔地亲亲她的柔软,说:“放心吧!发现了我也不会出卖你的。”
&&& 李茅想到晚上很可能还有“任务“,下午结结实实睡了一觉,结果余倩云还是发现了。
&&& 余倩云想起七八天没有“慰问”李茅了,回家当天晚上就让他上楼睡。
&&& 当她发现李茅远没有想象中的猴急,也比平常持久耐战时就感觉不对头。尽管比平常更享受,但心里的醋味却越来越盛。享受过后,余倩云坐起来,厉声审问:“这几天和谁胡来了?”
&&& 李茅装糊涂,说:“没有啊!”
&&& “你别想马虎过去,谁?是不是习姐?对,除了她没别人!”
&&& 李茅见瞒不过,吞吞吐吐说了,最后央求道:“云姐,你别为难她。要是闹出去了她就在单位没法呆了。”
&&& 余倩云冷笑道:“你还为她求情!才三天,感情就这么深了?”
&&& 李茅低下头,“姐,这事情怪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不再理她了。”
&&& “哼,你还敢我就把你赶出去!”
&&& 这招杀手锏祭出,李茅噤若寒蝉,再不敢稍生异想。
&&& 第二天晚上,余倩云和习姐在一起打牌,习姐刚好坐在她的下手。余倩云打了一张“二筒”,习姐吃了,随口说:“这张‘二筒’吃得舒服。”
&&& 余倩云道:“吃得舒服吧?还想不想吃?”
&&& 习姐听出余倩云话里的怪味,明白话里有话,答说:“能吃一回就不错了,还敢想下回?”顺手打出一张“幺鸡”。
&&& “碰!”余倩云倒下两张“幺鸡”,说:“不要专盯着别人的‘筒子’,要小心自己的‘幺鸡’让人家抢去了。”又丢出一张‘三万’。
&&& 这就是露骨的威胁了,等于说你再勾搭李茅,我就抢你的老公。余倩云和习姐年龄相仿,风韵却比习姐要足得多,自己老公的德性心里有数。习姐吃瘪了,吃下“三万”,说:“我又不想做什么大牌,吃你一张‘筒子’,也就是当个‘点心’。”
&&& 陪着打牌的两个人莫名其妙,其中一个说:“你们两个说的什么呀?古里古怪的!”
第7章:迷离的余娟(1)
&&& 李茅放学回家时,见二楼的阳台上晾着一套新式蕾丝内衣,刚洗不久,还在滴着水。这是李茅第一次看到新潮的女士内衣,小巧的文胸,巴掌大的内|裤,上下加起来估计一把能抓住。李茅的目光被它吸引着,不敢停下细看,就放慢脚步,一步一步朝房门挨。
&&& 原来是余倩云的妹妹余娟来家了。余娟高中毕业考入地区财经学校,毕业后在刘建山的关照下,进了县建筑公司当会计。李茅以前见过一次,心中暗想,若是云姐的还有可能欣赏到穿上它的“胜景”,余娟的就想都不敢想了。心里好生遗憾。
&&& 24岁的余娟交了男朋友,是县城建局新参加工作的一个大学生,平时住娘家,很少来余倩云这里的。即便来,也都是吃了饭就走,极少在刘家过夜。
&&& 余娟正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吹头发。明显刚洗过澡不久,穿着一套棉睡衣,头发还半湿着。
&&& 余倩云像母亲,余娟的相貌更多的像父亲,高高大大的,胖胖的圆脸润润的,似乎还有几分婴儿肥。眉较粗,有修饰过的痕迹,细长的双眼闪动着爽直的、热辣的目光。上身穿一件紧身毛衣,下面是一条毛线裙。毛衣使丰腴胸前更加鼓胀,彷佛要破衣而出。脖子下是大片的惊心动魄的白皙,V领里指向饱满幽深的沟壑,实在是太撩人了。脚下是一双棉拖鞋,也没穿袜子,圆润肥白的小腿无声地诱人犯罪。
&&& 女孩子们都拼命地控制饮食,唯恐多长了一两肉。其实对男人大多数来说,丰满而不失苗条的女人比骨感美人更具杀伤力。
&&& 余娟见李茅进来了,停了电吹风,朝李茅甜甜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眉眼一乜,俏笑道:“李茅回来了!这次考第几名?”
&&& 李茅的优异成绩让余倩云很有面子,没少在人前吹嘘。十月底的月考李茅考了全年级第三,班级第一;十一月月考昨天成绩才出来,李茅考了年级第二,班级第一。
&&& 李茅谦虚地说:“又没考到第一!”
&&& “那考第几?”
&&& “第二。”
&&& “哇!好厉害!”余娟扔下电吹风,抱住李茅,在他的俊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 余娟个子高,踮着脚几乎和李茅差不多了。双手捧着李茅的脸,左看右看,说:“真俊!你脑袋怎么也这么聪明?”见李茅神色尴尬, 伸下手去,轻轻捏了一把, 大感意外,芳心大乱,低声说:“晚上别关门!”
&&& 餐桌上余娟一直含情脉脉地盯着他,不断给他夹菜。余倩云见妹妹如此举动,她是过来人,岂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只是心里有苦诉不出,暗自摇头苦笑。
&&& 十点刚过,余娟打来一桶热水,送到李茅房里,柔声说:“早点洗了睡吧!”
&&& 血气方刚的李茅早被余娟撩得全身燥热,做作业时一直心神不定。匆匆忙忙洗漱了,余娟又进来帮他收了水桶和换下的袜子。
&&& 李茅钻到被窝里,关了电灯。过了一会,只见朦胧的夜光里,余娟推门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快速滑进被里,翻身压到李茅身上。
&&& 余娟的嘴在李茅的额头上、脸上胡乱地亲着、舔着,终于停在他的唇上,含着李茅的嘴唇亲了没几下,就将舌头伸了进去,跟李茅舌吻。她的手在伸到李茅刚的胸脯上游走,感觉着他的健壮和厚实。继而,手指向下,来到腹部,摸了几下,再往下,就来到了李茅的胯间。她一把便抓住了……
&&& 李茅热血沸腾,积极地配合着余娟的爱抚。他还是第一次尝到“反主为客”的滋味,很有新鲜感,而余娟胸|部的硕大和身体的绵软也是见所未见的,不知晾在阳台上那小小的内衣是如何穿到她身上去的。
&&& 余娟找的男朋友是个文文弱弱的大学毕业生。因为自己高大丰|腴,与时下流行的纤弱骨感相去甚远,吃了不少减肥药也没见效果,就对文弱的男生特别有好感。为了讨好他,交往不久,余娟就主动上了他的床。那大学生身体本来就一般,喜欢余娟一是因为余娟家里有钱有地位,二是因为虽然从小成绩优秀,但长得单薄,没少受欺负,高高大大的余娟似乎还能给他一种安全感。然而到了余娟床上就颇感力不从心了,虽然极力奉承,大多数还是将余娟吊到半空中。余娟对俊俏的李茅,本就有好感,今日偶然发现了他的“本钱”厚实后,两腿之间就没干爽过。好不容易等到此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矜持?对待男人,她从没有这么激情,这么主动过。她似乎已经忘掉了什么女孩子的风度、女孩子的规范、女人应该守住的底线。她什么都不顾不得了。几乎是粗鲁地脱去李茅的衣裤 ……
第8章:迷离的余娟(2)
&&& 三度急风骤雨,余娟的激|情差点让李茅虚脱了。
&&&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余娟半边身子还压在李茅身上,憨态可掬地睡得正香。李茅见天已大亮,心急火燎地穿好衣裤,连早饭都没吃,草草抹了一下脸,背上书包,急匆匆跑到学校。高高瘦瘦的班主任老头拦住“呼哧呼哧”喘粗气的李茅,从“闻鸡起舞”说到“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最后还谆谆告诫: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学贵有恒等等。幸亏最后抽背的一篇文言文,李茅没打半点磕巴背出来了,才摇着花白的头放了行。
&&& 第一节是班主任老头的《语文》课,李茅不敢懈怠,拼命鼓起眼睛,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课本上来,然而整堂课脑袋都是一团浆糊。
&&& 下课睡了十分钟,第二节是美女老师王昕岚的物理课,李茅精神一爽,开始还能听得进去。到了离下课还有十多分钟时,再也坚持不住,伏在课桌上睡着了。王老师讲到精彩处,正想提个问题让李茅配合来承上启下,抬头却见李茅睡得正香,口水都淌了一滩。心里既心疼又生气,心疼是因为学生的学习辛苦,生气是自认为这堂课上得还算精彩,却得了李茅这样的一个“评价”。
&&& 王老师走到李茅身边,轻拍了一下肩膀。李茅惊醒了,见心中的“女神”正严肃地站在身旁,一个激灵,面红耳赤地站起来。王老师正要出言批评,突然一丝女人的香水味钻进鼻孔。王昕岚暗自一惊,这么优秀的孩子可别走上歪路!于是淡淡地说道:“下课后来我的办公室。”
&&& 下课后,垂头丧气的李茅在全班同学的注目礼中跟着王昕岚老师,走进她的卧室兼办公室。低着头眼睛看着自己脚尖,心里懊悔得不行,准备再承接一场暴风雨。
&&& “说吧,怎么回事?”王老师脸上波澜不兴。
&&& “不知道,就是感到困。”
&&& “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王老师的语调严厉了。
&&& “没干什么。”那事怎么可能告诉别人?
&&& 王老师冷笑一声,说:“你身上的香水如何解释?”
&&& 李茅吃了一惊,暗自告诫自己以后可得注意,说:“我表姐回来了,昨天和我闹了一会。”
&&& 王老师松口气,表兄妹在一起闹闹,没什么了不起,和颜悦色道:“以后要注意劳逸结合,晚上做作业不要做得太晚。上课打瞌睡,得不偿失。”
&&& 李茅鞠躬谢道:“谢谢老师,以后我会注意的。”
&&& 望着李茅离去的背影,王昕岚心情复杂。自己为什么对他身上有女人香水味那么生气?纯是因为担心这个英俊的学生走歪路吗?我这是怎么了?我是嫁了人的女人,他还是个孩子呢!
&&& 午餐是在学校食堂吃的,由于没睡好,食堂饭菜也确实难以下咽,嚼在口里木头渣子一样,吃了一半就放下了。中午爬在座位上沉沉地睡了一觉,直到上课的“起立!”声才将他惊醒。下午的课总算能听得进去了,第三节是体育课,自由活动时溜进教室,将老师上午讲的内容复习了一遍,有几个小问题没弄明白,下课时问了旁边的女同学。那女生见第一帅哥兼三好学生来向自己请教,一颗芳心怦怦乱跳,结结巴巴说了要点,招来不少冒着妒火的目光。李茅接受能力很强,稍一点拨就懂了。那女生好遗憾,上课了偷偷写张纸条,将刚才的问题详细写下,下课时装做不经意的样子随手丢在李茅课桌上,又不是偷看李茅是否看了她的纸条。
&&& 李茅早就会了,还是很真诚地说:“谢谢你!”
&&& 其实好多同学都看见了,那女生羞涩中带着兴奋,一脸绯红,说:“不谢!以后我不懂的就来问你哦!”
&&& 李茅笑道:“没问题!”
&&& 回到家里(李茅已将云姐家当做了自己的家了),见了云姐,不敢看她的眼睛。晚餐很丰盛,余娟毫无顾忌地不停给他夹菜,场面就有些怪异。李茅低着头快速地朝嘴里扒了两碗饭,就说“饱了”,飞快地溜到房里去赶作业。
&&& 睡觉前李茅特地上了闹钟。刚关灯,余娟又闪进门来,钻进了他的被窝,急不可耐脱去睡衣,将李茅扳转,伸过一条腿去夹住李茅的下半身,硕大的胸|乳挤压在李茅胸上,肉|感的嘴唇在李茅脸上不停地亲吻,扭着着身子要求李某的热情。
&&& 李茅低声说:“姐,我今天上课睡着了。”
&&& 余娟一边脱衣一边急促地说:“那今天晚上就一次,你快点,做完就睡。”说着不管不顾地将手放到李茅的大腿间……
第9章:陆丽,陆丽(1)
&&& 满足后的余娟慵懒地偎着李茅,说:“你真行。你看我姐,这几个月越活越年轻了,那脸都能拧得出水来了。我明天就要去上班了,你好好歇几天,别急着上我姐那里去。你中午在学校吃饭,不要图省钱,姐给你钱。过一段我再来‘看你’。”
&&& 李茅已经睡着了。
&&& 班主任老头不喜欢李茅,从报到那天就不喜欢。
&&& 瘦老头固执的认为,只有贫困家庭出身的孩子才会努力学习,因为他们才有学习动力。八十年代初干部家庭的子女有父母安排,工人阶级还是“铁饭碗”,城市居民的孩子还可以顶岗进厂,所以不愁工作,对读书普遍性地兴趣不是很高。只有农家孩子,为了跳出“农门”,改变祖祖辈辈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命运,对学习机会看得很重。
&&& 报到那天,李茅穿着云姐买的新衣服,由云姐陪着来报到,瘦老头就皱起了眉头。翻开李茅的中考档案,父母都是农民(虽然张翠娥已经出走,“母亲”一栏里李茅还是写着她的名字),却是独生子女。这种年龄的孩子,一家三四个兄弟姊妹的很常见。他以为穿着时尚的云姐是他母亲,想来家里一定很有钱,白白净净的李茅,估计连麦子韭菜都分不清。
&&& 进高中的第一学期的班干部都是由班主任根据档案材料指定的,虽然李茅中考成绩名列前茅,在初中也当过班长、学习委员等“重要职务”,瘦老头连个小组长也没安排。王昕岚没通过他,就“擅自”任命李茅当物理课代表,他到王昕岚那里间接反对无效后,对李茅更是厌恶得连眼角也不愿瞧他。
&&& 只因为他也暗自喜欢第一美女王昕岚。一中三大美女老师中,气质高雅的王昕岚排第一,妩媚靓丽的团委书记陆丽排第二,清纯可人、刚参加工作的颜艳排第三。瘦老头的老伴在文革中被逼死,自己恢复工作两年了,还一直没有续弦。做媒的不少,瘦老头一个也没看上。原因是他故去的老伴是有名的大美人,瘦老头对庸俗脂粉看不上眼。陆丽老公在县委机关,他没胆子招惹;颜艳进校的第一天见了他居然叫他“爷爷”,差点没让他背过气去;只有王昕岚听说夫妻关系紧张,他认为他还有机会。
&&& 不要以为只有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容易对美女发痴,就是行将就木的老头子一样对美女垂涎欲滴,甚至更甚,只是他们久经沙场,善于抑制,善于掩饰罢了。
&&& 如果将青涩的少年比作小豹子的话,中年大叔就是猛虎,老头子则是独行的野狼。
&&& 小豹子启动快,然而由于体温在奔跑中迅速升高,不耐长跑,所以对某一目标缺乏持久性,往往几个回合下来没追着就将眼光对准下一个目标。
&&& 成熟稳重、家底雄厚的中年大叔,若是还能还能说几句幽默笑话的话,对小姑娘的杀伤力简直可以用所向披靡来形容。就像威风凛凛的老虎,虽然食量巨大,只要猎物足够,弄饱肚子是用不了几个回合的。
&&& 独行的野狼往往是被驱赶出狼群的前狼王。他怀念群芳环绕的辉煌过去,总想扑倒一个重量级猎物来证明自己雄风犹在。无奈毛稀膘退,齿落力衰,常常难以果腹。只有在见到落单的母狼时还努力地振奋精神、鼓起瘪瘪的肚子,雄赳赳、气昂昂 “不屑一顾”地俯视,其实啊,只是那浑浊的老眼掩盖了他们眼里的绿光。
&&& 瘦老头的眼睛虽然浑浊,但还是看得出王昕岚对李茅有好感,不管那种好感是老师对学生的,还是还有其他暧昧因素,他就恨上了李茅。幸好李茅三次月考都为他争了光,王昕岚和李茅之间好像也没发现超越师生界限的关系,他才稍稍改变了印象。
&&& 临近元旦,学校的元旦文艺汇演的准备工作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 两个男女主持人让负责汇演的团委书记陆丽头疼了。自己可以当女主持人,男主持人再选老师就不合适了。选来选去,男主持人选了李茅。学习成绩优异、表现突出、高挑帅气的李茅本是最佳人选,然而瘦老头坚决反对。理由极其堂皇:李茅学习成绩是年级前三名,是学校重点保护的“清北”(清华、北大)对象,不能因为排练节目耽误他的学习时间。
&&& 其实瘦老头心里刚刚对李茅转变的一点印象又来了个急转弯。学校美女榜中的状元、榜眼都“看上了“李茅,瘦老头心里的妒火都快烧得让他发狂了。若是那火真能往外冒的话,李茅估计早就烧焦了。
第10章:陆丽,陆丽(2)
&&& 三次高一年级月考总结会,陆丽作为学校领导都参加了,高大帅气的李茅几句得体的即席讲话差点让她和台下的众女生一样,眼里冒星星了。有次在校园“偶遇“李茅,陆丽和颜悦色地详细询问学习情况,说不但要搞好学习,思想表现方面也要积极向组织靠拢,团委主办的入党知识讲座这么没见你参加?李茅说以后一定注意,不辜负老师的殷切期望。
&&& 偏偏那陆丽也是个倔脾气,看准了的事九条牛也拉不回。初为人母的陆丽还没有从少女的心态中完全走出来,看见才貌双全的李茅心生好感很正常。何况双双登台配合,哪个女孩子不希望旁边是个帅哥?她将瘦老头的态度汇报到校长那里。
&&& 因为元旦文艺汇演有家长和县教育局领导参加,演好了当然能给他争面子,反过来演砸了他脸上也不好看,就和瘦老头做工作。
&&& 陆丽的要求他可以不放在眼里,校长的态度可不容忽视,分房子、加工资的权利在他手里捏着呢。瘦老头没奈何同意了。
&&& 放学后陆丽将李茅叫到团委办公室,先谈了元旦文艺汇演的重要性,接着说学校要李茅担任主持人是对他的信任和培养。言辞之间暗示,她――一中招牌美女将和李茅搭档。
&&& 尽管陆丽没有刻意的做着,但她姣好的面容本身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说话时张合的红润小嘴就让李茅频频心动。对于担任主持人和培养、信任等,李茅无可无不可的,对于和陆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双双登台,李茅却是悠然神往,没说多话就答应了。
&&& 李茅的朗诵水平没得说的,带着磁性的男中音一开口就能粘住人。然而一口本地特征过于浓重的方言却大煞风景。陆丽请语文老师将稿子用拼音一个字一个字标好,李茅费了老大的劲读了两个早晨,总算发音基本准确了,连起来读听来却还是那么别扭。
&&& 眼看着只有一个星期了,李茅的普通话进展甚微。主要是李茅不敢花过多的时间练习,一方面自己前途要紧,另一方面瘦老头盯得紧,每天早晨到校就检查他的家庭作业。
&&& 陆丽有点着急了,看来得集中训练才行。周六放学,陆丽交待李茅,要他明天八点半到她住处,她再给他纠正纠正,争取能在元旦前拿得出手。
&&& 陆丽今年二十六岁,丈夫在县委宣传部,小孩刚满周岁。丈夫单位新分了一套大房子,在城东县政府那边。公公、婆婆搬到那边和他们一起住,帮着带孩子、做家务,这套原来老人住的小房子就留给陆丽。因为就在一中附近,陆丽午休和有时晚上加班不便回家就在这里临时住。
&&& 周日,李茅按照陆丽交代的地址,八点半准时到了陆丽的临时住处。敲了敲门,里面没反应,估计陆丽还没到,李茅想象着和陆丽站在台上的情景,靠在门上背台词。
&&& 过了十多分钟,一阵轻盈而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下旋转而上,转眼就到了跟前,香风扑鼻,果然是陆丽。
&&& 陆丽歉意地笑道:“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 李茅善解人意的笑笑,说:“没有啊,我也刚到。”
&&& 由于走得急了,陆丽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娇喘着从手袋里找出钥匙扭开房门,女人房间特有的香气扑鼻而来。房子很小,就是一个前后间加一厨房、厕所,不过布置得简单而雅致,书桌上有一盆小小的文竹,看得出主人的品味和爱好。李茅全身一爽,暗自打量着匆匆忙忙的陆丽。由于断乳不久,陆丽的身材稍显丰|满,弯弯的眉,大大的眼睛,嘴唇玲珑而丰|满,不施粉黛,颇有“清水出芙蓉”之感。大概是刚才赶路身上热了,一进门就脱了风衣和中式小袄,里面是一件手织的红色的紧身毛衣,将身材勾勒得曲线毕露。看来就像是个熟透了的水蜜桃,无论谁看见都忍不住想咬一口的,从身边经过时还可以闻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一丝甜香。
&&& 李茅吞了口唾沫。
&&& 陆丽开了电烤炉,说:“你先把台词读两遍,我烧杯开水。”
&&& 李茅坐在外间的木沙发上,将稿子认真地读了一遍,自认为有点感觉了,问忙来忙去的陆丽:“陆老师,您看还可以吗?”
&&& 陆丽端了两杯茶,放到茶几上,坐到李茅身边,笑道:“有进步,比刚开始好多了,就是‘调’不对,比如‘今天我们欢聚一堂’,应该这样说……”
&&& 陆丽的大|腿靠着李茅,那感觉真好。伸手在稿子上指点时,突起的胸部在李茅胳膊上来回擦了一下。李茅穿得不是很多,那种柔软感直透到心底,心神一荡。不敢多想,努力镇摄心神,集中注意力,体会陆丽的话语,又照着陆丽的方法念了一遍。
&&& “对,就这感觉,还要注意普通话的‘儿化音’。这样……”
&&& 反反复复两个小时后,陆丽说:“有几分味道了。歇会吧,喝口水。”
&&& 喝水后,陆丽见李茅欲言又止的样子,问:“你想说什么?”
&&& 李茅难为情地说:“老师,我想上厕所。”
&&& 陆丽又好气又好笑,拍了他一下,让开身体,说:“去吧!”
第11章:陆丽,陆丽(3)
第十一章& 陆丽,陆丽(3)&&& 李茅在厕所里痛痛快快地放了一泡尿,转头看见毛巾架上还有一堆陆丽换下的衣服,最上面是两个鼓得高高的文|胸|罩|杯,下面立即有了反应。
&&& 余娟离开后,余倩云想着法子给他补身子。几天之后晚上,李茅主动上楼去缠她,余倩云说:“前几天你和娟子胡闹得过头了,你已经伤了身子,知不知道?你后面的路还很长,身体吃了亏以后可是没有后悔药吃的。这一个月不准闹了,我也想,但得为你一辈子着想。”二十多天的补品吃得李茅全身发胀,恨不得立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 李茅费力地移开目光, 红着脸走出来。陆丽见李茅面神色有异,平视的目光刚好平齐李茅的某处,突然记起昨天中午在这边洗过澡的衣服还扔在厕所没洗,一定让李茅见着了,不由脸上发热,转过头去不敢看李茅。
&&& 李茅见她秀丽的脸上两颊飘着两朵红云,好像一个红苹果,又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一时看得痴了。心里柔情涌动,情不自禁走到陆丽身边,俯下身子,轻轻捧起陆丽灼热的面庞,在樱唇上吻了一口。
&&& 陆丽心头一颤,从喉咙深处发出“嗯”地一声,如同出征号角,李茅心头火热,含着陆丽樱桃小嘴,用力地吸吮。
&&& 临近“双节”(元旦和春节),陆丽丈夫单位的各种工作繁忙多了,有时深夜还在赶稿子。陆丽自己既要上课,还要写各种年终总结资料,还有元旦的文艺汇演也得由她挑大梁,工作也比较紧张,已经十多天没有亲热了。现在被李茅一刺激,暂时被工作压抑的身体的渴望被调动出来,全身发烫,不由自主地反抱李茅。
&&& 这一伸手,陆丽的手掌沿恰好刮在李茅袖口的金属扣上,陆丽陡然清醒了,挥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在李茅白净的脸上,留下五个红红的掌印。
&&& 李茅吃痛,也清醒过来,退开两步,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 陆丽整理一下自己的头发,使劲擦了擦脸,见到李茅脸上的手指印,又心疼了,说:“李茅,我是你的老师,我们不能这样。”站起来,走到惊慌的李茅身边,伸出手去,在李茅脸上掌印处,轻轻抚摸。
&&& 陆丽柔软的手掌在李茅脸上缓缓移动,也抚摸着李茅内心深处 。挨掌的疼痛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双眼痴痴地盯着陆丽秀美的面庞。
&&& 被李茅盯得心烦意乱的陆丽低下头,担心这样下去局面不可收拾,放下手要走开。那一低头的娇羞让李茅再也无法自制,一把抱住陆丽,不管不顾地乱吻。
&&& 陆丽先是一阵惊慌,继而全身发软,被男人拥抱和爱抚的快|感潮水般涌上心头,不由舒畅“啊”一声。
&&& 亲够了,李茅的魔掌移到了陆丽的胸前,毫无章法地乱揉。粗野的刺激让陆丽再也无法自持,心灵防线瞬间一松,低声说:“到里面去。”
&&& 潜意识里,陆丽是喜欢李茅的,从见第一面起,她就对这个聪明、英俊的大男孩有好感。喜欢漂亮的异性,与婚否无关,也与性别无关。教李茅来这里读稿子,只是她内心深处自欺欺人的一个借口,主要是愿意和李茅单独在一起多呆一会。否则完全可以在学校办公室教,何必要将他叫到这间小屋?隐隐地只是为了找一个没人打扰的环境罢了。
&&& 房里电炉开了两个多小时,温度已经不低了,燥热的李茅一把搂起陆丽大步向里间走去……
&&& 狂风暴雨过后,躺在温热的被窝里,李茅的手掌在陆丽的胸前和背部轻柔的爱抚着,陆丽闭着眼睛细心的品味着李茅的柔情。
&&& 良久,陆丽平静下来了,伸出纤纤食指,在李茅的心口戳了一指,嗔道:“小坏蛋!才多大,这么学会这些的?”
&&& 这场合再喊老师就非常不合时宜了,李茅说:“姐,你太有魅力了,我情不自禁……”
&&& 每个女人都希望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被自己吸引,年轻的帅哥被自己吸引更有成就感。陆丽也不例外,闻言满心欢喜,说:“我是你的老师呀!还有了孩子。”
&&& “你比学校那些女同学好看多了,如果说你是个熟透的水蜜桃,她们还只是青涩的毛桃子!”
&&& 陆丽轻捶了李茅一下,说:“哪有这样形容老师的!”
&&& “我可没把你当老师,只把你当做我的爱人!姐,要是你没结婚就好了,长大了,我一定会娶你的!”
第12章:陆丽,陆丽(4)
&&& 与李茅交往过的女性中,王昕岚虽然气质高雅,但如观音菩萨般让人不敢亵渎,偶尔产生一点旖念,还要自责一番。陆丽虽然不算第一美女,但整日笑语盈盈,让人容易亲近。在李茅的理想中,若是有个陆丽这样才貌双全的女人相伴一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 陆丽从梦境中走出来,轻叹了一声,说:“李茅,将今天的事忘了吧!怪我鬼迷心窍。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事要是被人知道了,你肯定会被开除的,我也没脸见人了。我不管你以前和谁有过,以后一定要注意,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你也绝不能和女同学这样。你还小,又这么聪明,只要集中精力读书,一定能考个好学校,以后也有个好前程。要是因为这事毁了前程,就太可惜了。”
&&& “嗯。”李茅感动了,使劲搂住陆丽不愿放手,胸脯压在陆丽哺过乳的丰|盈绵软上……
&&& 元旦文艺汇演圆满成功,风度翩翩的李茅和俏丽的陆丽配合得天衣无缝。陆丽穿针引线,笑颜如花;李茅妙语连珠,挥洒自如。临场发挥的几句台词,虽然带着本地口音,却给本来稍嫌严肃的演出带来几分活泼。台下的女生眼里直冒星星,手掌都拍红了。
&&& 演出结束后,校长叫李茅和陆丽留下来,和县教育局的领导见面、合影。领导听校长介绍了李茅的情况,很高兴地表扬李茅是个全面发展的好学生,很“领导”地勉励李茅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争取两年之后考上清华、北大,为学校争光,为自己争气。到那时,他一定再来一中为李茅庆功。一中陪同领导热烈鼓掌,李茅表示一定好好学习,争取取得好成绩报答领导和学校的关心与培养。
&&& 余倩云作为家长代表也来观看了文艺演出,李茅在台上的出色表演让她倍感光彩的同时,也如小女生般恨不得立即跑上台去,抱着李茅啃几口。演出结束后,余倩云急匆匆回到家里准备了一大桌好菜,来姐家过元旦的余娟见了,说:“姐,这么多,吃几天哪!我可不愿意吃剩菜。”
&&& 余倩云说:“你以为这是给你准备的?这是给李茅准备的。你没去他们学校看演出,他呀……”目光迷离,仿佛又回到了演出现场。
&&& 余娟这次回来过元旦,是另有“目的”的,见了姐姐的花痴样,醋意顿生,嘲笑道:“姐,李茅可不是你的什么人!”
&&& 余倩云的脸“腾”地红了,训斥道:“我是你姐,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 余娟回敬道:“我没资格,我姐夫可有资格!”噎得余倩云直喘粗气。
&&& 正在这时,李茅回来了,见了一大桌子菜,眼里放光,笑道:“这么多好菜呀!娟姐,云姐对你真好,看你来了就坐这么多好菜!”放下书包,坐到桌边,捻起一颗花生米朝口里丢。
&&& 李茅的演出服还穿在身上,一身米白的西装还是余倩云通过关系从县剧团借来的。李茅穿在身上,就像从银幕上走出来的演员。余娟看得痴了,全身发热,胸前发胀。
&&& 余倩云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洗了手再吃!我平常亏待了你啊?”
&&& 余娟拉长了声音道:“那――是!我姐一定让你吃得美美的、饱饱的,对吧?”
&&& 李茅听出了话里的怪味,回敬道:“姐回来也给我带了不少好吃的吧?”
&&& 余娟见李茅和她说疯话,媚眼如丝,笑道:“放心,姐不会忘了你的,等一会一定让你吃个够!”
&&& 余倩云看她一脸春色,就知道今天晚上李茅又要辛苦了。这会见两人越说越不像话,板起脸道:“你们胡闹也要注意分寸,李茅才过十六岁!”
&&& 李茅见余倩云把话说穿了,颇感难堪,讪讪地去洗手间洗手。
&&& 余娟满不在乎的撇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 结果余娟更加放肆,吃了饭就守在李茅房里,陪着李茅做作业。倒茶添水削苹果,忙得不亦乐乎,气得余倩云翻白眼,“噔噔噔”上楼去了,来个眼不见为净。
&&& 李茅做完作业,余娟又服侍李茅洗刷了,方才柔情蜜意地拥着李茅上床。
&&& 上次余娟回去后,几天才从迷离中走出来,也意识到自己做得过了。不过这小帅哥实在太让人心疼了,平常不敢再男友面前表现出来,就把男友当成了李茅的替代品,让男友既享尽了温柔,男朋友没有李茅的本钱,吃了不少苦头。
&&& 这次不敢太疯了,就让李茅掌握着主动,李茅双手圈住余娟的脖子,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 说不出的舒服。余娟积极配合着,酣畅淋漓地享受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第13章:比狗窝都不如,怎么住人
第十三章&& 长途 &&& 期末考试李茅终于考了个第一名,连最差的英语也上升了。学校也搞起了金钱刺激,给他发了十元奖金。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十元钱可不是个小数目, 普通工人转正后月工资才二十七元呢。十元钱可以给寄宿的同学当一个月的伙食费,让不少同学眼红了。
&&& 放了寒假,李茅“用心”地陪了余倩云几天后,说要回李家村去看看,李长发再不成器,毕竟还是他的父亲。这半年,李茅成熟不少。
&&& 余倩云不想让他离开,过几天刘建山就要回来了。虽说会在一起睡几天,碰不碰她还是个未知数。即使要她,也是草草应付了事。她也对刘建山也没有兴趣,李茅不上学,有足够的时间休息,得抓紧时间好好享受。
&&& 余倩云说:“不急嘛,过两天,余娟就回来了,她们建筑公司放假早。让她送你回去。”
&&& 李茅就留下了,白天抓紧时间做作业,晚上也能看看电视了。
&&& 腊月二十五,余娟来到余倩云家,和她一起来的还有她的男朋友吉睿强。吉睿强早听余娟念叨过李茅八百遍了,见了真人,还真有自惭形秽的感觉。和李茅握了手,说了两句场面话,送了一支钢笔和一个绒面笔记本做见面礼。
&&& 李茅谢了,打量着吉睿强的身胚,心里替他难过,难怪余娟总是那么急不可耐了。
&&& 妹妹、妹夫在家里,余倩云也不敢放肆了,只有余娟借吉睿强洗澡的机会,偷偷摸摸地进来让李茅揉捏了一阵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 第二天吉睿强去了余娟母亲家,余娟开着摩托车送李茅会李家村,余倩云说:“天这么冷,还是搭车吧。”余娟说:“搭车又要等又挤,骑摩托方便得多!我们都戴着头盔,穿上雨衣,风吹不进去。”
&&& 刚出门,余娟就叫李茅把手伸进她的雨衣里抱紧她。出了城,余娟停下车,拉开头盔前挡,说:“你抱上点呀!”
&&& 李茅说:“得注意安全呢!”
&&& 余娟说:“你放心,路这么宽,没几个人,我开慢点。你把手伸到我羽绒服里面去,也暖和。”
&&& 李茅只好依了,双手扣在余娟胸前,心猿意马。余娟慢慢地开着摩托,呼吸时急时缓。
&&& 在呼呼北风里开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李家村。两人的腿都冻木了,僵硬着走近李茅家的破屋子。
&&& 李茅叫:“爸!”没人应,又叫了两声,还是渺无声息。
&&& 李茅见门也没锁,就推门进去。余娟跟在身后,屋子里的各种古怪气息让她差点呕出来。
&&& 进了李茅住的房里,余娟惊叫道:“这是你住的地方哪?”
&&& 由于半年没进过人,地上、墙上、床上、桌上,到处都长了一层绿霉,床上还是李茅离家时的样子,稻草上面铺着床破席。李茅说:“你先等一会,我去打桶水来擦一下再坐。”
&&& 余娟嚷道:“不坐了,回去回去!这比狗窝都不如,怎么住人?”说着就来拉李茅。
&&& 李茅说:“这里毕竟才是我的家呀!”
&&& 余娟眼圈红了,说:“我不管,走走走,我不让你住这个地方!你跟我走,我姐家房子那么大,你就在我姐家住一辈子!”
&&& 李茅很感动,心想这里坐都没地方坐,更别说给余娟做饭吃了,想了想说:“你稍等一会,我到下屋堂叔家打个招呼。”
&&& 外公、外婆出世后,舅舅一家就将李长发父子如瘟疫般避之不及,唯恐上门借钱、混饭吃。有一次李茅去县一中参加竞赛回家,从舅舅门前经过,舅妈远远看见他,就飞快地关上了大门。从那以后,李茅再没有去过舅舅家。只有堂叔李长廷偶尔还接济一点。
&&& 李茅到了堂叔门外,刚要进去,听见里面一个嘶哑的嗓音正在议论李长发:“那次我跟李长发去县城买种子,在县城饭店吃饭。李长发连剩的汤都喝光了,出门不久就到处找厕所。找来找去没找着,拉出家伙在街边对着墙角就要撒尿。被警察看见了,大声喊:哎哎哎,不准在这里大小便!你们猜,李长发怎么说?”
&&& 在村里,一无所成的李长发永远是被嘲笑的对象,李茅脸上发烧。
&&& 另一个人接口:“不要卖关子了,说什么?”
&&& “李长发说:我又没大小便,自己的家伙掏出来看看不行啊?”
&&& “哈哈哈……”粗鲁的笑声响成一片。
&&& 李茅进退不是,回身要走,恰好李长廷出来了,李茅问他父亲到哪里去了,堂叔说:“好久没看见他了,可能是出去阉猪了吧。也不晓得什么时候会回来,你今天就到叔叔家吃吧。”
&&& 李茅说:“谢谢叔叔了,我还要……到学校去补课,一会就走。我爸回来了,您跟他说我回来过了。”
&&& 堂叔答应了。李茅回到家,进了李长发的正屋,也与李茅的房子相差不远。李茅勉强找个地方坐下写了张纸条,压在床边的灯台上。又掏出学校发的十元奖金,想找个地方藏起来,既要能让李长发发现,又不会让别人偷走。余娟见他左寻右找的,问他寻什么,李茅说了。余娟一把抢过,怒道:“不给!他一个大男人,不养孩子倒罢了,连自己都养不活,还不如一头碰死算了!”
&&& 李茅为自己的父亲羞惭,心情沉重地跟着余娟出了屋。余娟将带来的东西重新再摩托后座绑好,刚要上摩托,又满脸通红地转过头,说:“你等一下,我要上厕所。”
&&& 李茅带她来到房后半露天的茅房边,指指里面,余娟胆战心惊地进去了,叫李茅守在外面,“淅淅沥沥”了一阵,又忙乎了好一会才出来,眼睛也不敢看李茅。
&&& 原来一路上,随着摩托车的起伏,李茅的大手在她胸前不由自主地移动 。停下来这么久,体温下降,突然感到下面发凉,好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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