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非法删稿背后的生意经
点击上方“刺猬公社”可以订阅哦！导读9月19日，腾讯网一名编辑因收钱删帖，被法院判处6年有期徒刑。然而，近年来类似的事件并不鲜见。在网络化程度越来越深的当下，网络负面或不利信息对一个机构或个人的打击可能是致命的，而这使得删帖生意蓬勃发展。刺猬公社通过对相关资料的梳理，试图从删帖网络、删帖价格、删帖手段及删帖需求等方面还原网络非法删帖背后的生意经。刺猬公社出品，必属原创，严禁转载。合作事宜，请联系微信号：yunlugongby 王慧冬 根据公开报道整理《京华时报》报道，9月19日，北京市二中院作出终审裁定，以非国家工作人员受贿罪和对非国家工作人员行贿罪，判处腾讯网前编辑王某有期徒刑6年。根据法院的判决书，王某利用职务之便，违规帮个人及公司删帖，收受对方给予的钱款19.4万余元，并向北京搜狐新媒体信息技术有限公司网安中心高级经理何某行贿46.95万元，要求后者帮忙删帖。1错综复杂的删帖网络王某是腾讯网新闻中心健康频道编辑，从2007年开始在腾讯北京公司工作。其主要工作内容是医疗方面的新闻发布，医院科室的合作。王某对所管理的新闻频道、公益频道、评论频道、天气频道等4个板块有权删除、发布信息。然而，2011年至2012年间，王某利用这一职务之便，非法收受北京雅歌时代广告传媒有限公司、新讯天下（北京）广告传媒有限公司给予的6.71万元，帮助其删除腾讯网的网络信息。后二者被法院认定向包括王某在内的非国家工作人员行贿100万余元。除了公司外，王某也接收个人业务。2012年2月至8月间，王某非法收受李某给予的12.7万余元，帮助其删除腾讯网的网络信息。然而，李某要求删的内容并不涉及她本人，因为她仅是删帖利益链中的一个中间人。从2011年开始，李某在网上的“危机公关群”发布信息，称从事删帖和发软文服务。在拉到一些公司和企业后，她再联系相应的网站编辑帮忙删帖。除向王某行贿12.7万元外，李某还向其他编辑行贿了20多万元。与李某相比，王某虽然拥有删帖的权力，但也只局限于腾讯网的部分板块。为此，王某本人也干起了中介的活。丰台法院查明，2009年11月至2012年5月间，王某为谋取不正当利益，删除有关的网络信息，向北京搜狐新媒体信息技术有限公司网安中心高级经理何某行贿46.95万元。有趣的是，何某被法院认定，除受贿101.5万元，自己还行贿了15.6万元。2弹性十足的删帖价格删一篇帖子要多少钱？根据王某及证人的证词，帖子的价格区间非常大。王某供述，当有人联系他删除一些负面信息，他先判断是否符合删除标准，如果符合他就自己删除。有时免费删除，有时收费，每条收费500元到1000元。李某则表示，王某会根据时间的新旧，以一条新闻800元到1000元不等的价格向其收费。另一名向王某付费删帖的证人史某称，他所在公司找王某删过大约10条帖子，每条的价格约在1500元上下浮动。王某本人亦向何某行贿删帖。根据何某的说法，从2011年11月到次年5月之间，共删除了30多条新闻，收受王某六七万元。其中，有一次删除两条财经板块的新闻，王某打了5000元钱。3无所不用极的删帖手段为防止编辑非法删帖，不少网站都出台了相应的删帖规定。据媒体报道，腾讯北京公司的删帖规定为：“员工入职时都进行过培训和考试，正常删帖是不收费的，但都需要由相关领导进行审批”。天涯社区总编辑胡彬也曾表示，天涯社区删帖的规则很严格，删除都有详细日志，符合权限与否，以什么理由删帖，依据什么删帖，都有详细记录，如果发现是异常操作或错误操作，删除的帖子都可以恢复。据了解，这种删帖记录制度在各大知名论坛都被用作防止员工以权谋私的利器，然而，仍有论坛将删帖作为寻租工具，牟取利益。某个以负面信息报料而闻名的论坛的一名高管曾向媒体记者表示，他们的管理员每年可以无需任何理由删除两个帖子，作为“福利”。不过，除了行贿编辑删帖外，删帖公司还有许多其他的删帖妙招。凯迪论坛技术总监王新林表示，一些删帖公司采取黑客技术攻击凯迪论坛，进行删帖。天涯社区一名资深管理员则称，天涯社区由于影响巨大，经常要遭遇删帖公司的公关行动，有一次甚至上演了“反间计”：公关公司拉拢了天涯社区的一个版主，这个版主将一个链接发给了一名管理员，该管理员一点击这个链接，发在天涯社区上的某个负面帖子就被删掉了——版主在链接中使用了黑客技术。更有删帖公司伪造一些单位的公章来达删帖目的。2009年，曾经有多家网站接到过一份盖有“新华社”公章的传真函，函中要求这些网站删除其转载的某篇新华社报道，多数接函网站将这篇报道及时予以清除。然而，新华社后来证实，从未出公函要求网站删除这篇报道，传真函无疑是伪造的。4旺盛的删帖需求CNNIC在2014年7月发布的《第34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4年6月底，中国网民数量达到6.32亿，互联网普及率为46.9%。在网络化程度越来越深的时代，网络负面或不利信息确实可能对一个机构或个人造成巨大打击，而这正给删帖公司带来了巨大的“市场需求”。蓬勃的需求催生了繁荣的市场。但网络非法删帖，对公众而言，却因此被侵犯了知情权，“被不明真相”甚至被误导。最典型的案例是2007年的“三鹿奶粉”事件。在事件被曝光的前几个月，网络上已经出现婴幼儿喝三鹿奶粉长结石的消息，然而，这些信息很快被屏蔽。事后查明，三鹿集团正是采取了公关手段进行了网络删帖，封锁负面信息，从而使得毒奶粉得以存在更长时间，导致受害者不断增加。山西也出现过县组织部长跟删帖公司签订合同，包年删除负面网帖的协议。毫无疑问，删除官员网络腐败信息的需求也是个巨大的市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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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ICP备号-2&&&&京公网安备34界面掌门人何力的朋友圈&| 刺猬公社出品
点击上方“刺猬公社”可以订阅哦！导读“界面”22日公测上线后备受瞩目，而其掌门人何力也忙得不亦乐乎。9月23日，刺猬公社致电何力，百忙之中，他回应了一些问题，并授权刺猬公社为大家揭秘他的朋友圈。刺猬公社出品，必属原创，严禁转载。合作事宜，请联系微信号：yunlugong采写 | 张宇界面上线，既不澎湃也不汹涌“诸位，今夜，此时，界面与你们相见了。这是一个全新的网站，但它绝不仅仅是一个新闻网站。这是100位媒体人经过半年努力推出的产品。”9月21日深夜，“界面”悄然宣告正式面世。发刊词《致用户：只服务于独立思考的人》，写得既不澎湃也不汹涌，只是平淡无奇地告诉读者：“界面”创业团队的核心成员来自于哪里，为什么尊敬像锤子和小米这样的公司。并且极落俗套地表示，在今天的互联网世界，理性和建设性的声音依然稀缺，所以又是极落俗套地表示，真心希望能够让更多理性并且有思考能力的人在互联网上发声。发刊词唯一比较值得关注的信息是：虽然会将80%的精力投入到商业报道中，却也会精选当天所有其他领域的重要新闻，放到重要位置。这篇发刊词写得如此既无亮点又无槽点，以至于，“界面”新浪官方微博发出后，转发量只有区区467个，评论量也仅208个（9月24日凌晨3点数据）。即使拥有34万粉丝的何力还转发了该发刊词，并宣称“ 今天开始测试，真心欢迎吐槽”，“界面”的上线并未在网络上形成如“澎湃”般凶猛的态势和热闹的氛围。“界面”究竟是故意低调，还是造势能力有限？这个只能问何力。其实，8月5日，“界面”微信公号推出第一篇新闻报道时，刺猬公社就打通了何力的电话，当问及众人关心的上线问题时，何力表示：“界面的上线计划有所延后，因为有一个新的重量级投资人加盟。估计要到9月多才会上线。”搜狐传媒8月18日发布即时消息称，“界面”新增加的投资公司为卓尔传媒。而刺猬君当天向何力求证时，何力否认了搜狐传媒的说法。刺猬君认真对比了“界面”微信公号发布的所有消息后发现， “界面”微信公号于7月7日发布的招聘信息显示，“界面”是上海报业集团联手海通证券、国泰君安、弘毅和小米科技投资的新创公司。而在8月5日推送的文章末尾，“界面”已经在投资方的简介中增加了“卓尔集团”。而在“界面”8月18日发布的第三次招聘信息中， 刺猬君发现新增加的投资方为“360”。何力与团队加班加点2013年年中，何力告别万达，出任卓尔媒体集团CEO，随后宣布与长江日报报业集团合资成立长江新媒体有限公司，经营汉网（）和投资时报。现在还能在何力的朋友圈看到，他年初时还经常会分享一些投资时报的文章，而今，何力分享的文章多来自“界面”。何力是2014年年初成为上海报业新媒体项目的负责人的，当时，“界面”这个名字还未诞生。但何力一篇《致未来的合伙人》惊动了业界，因为其宣称要“为至少30%的优秀员工提供丰厚的股权激励”，这可能是中国新闻史上破天荒的第一次。在人们正翘首以待“界面”一出生就风华正茂时，7个月的漫长等待结果却归于平淡。“界面”发刊词诞生后，只有为数不多的新闻人予以置评。朋友圈里，何力四处作揖，奉上玫瑰。这远远比不上8月5日“界面”发出第一篇文章时的反响。这一天，“界面”微信公号发出新闻报道《奔驰上海办公室遭反垄断突击检查》，文章发布不多久，阅读量便超过了10万次。何力两次在朋友圈里分享这篇文章。发刊词出来前，在何力的朋友圈已显端倪。9月21日晚上近11点时，他在微信朋友圈发了8张团队成员的加班照，办公室里座无虚席，人头攒动，员工们都在电脑前干着活，有的累了就和衣躺在了沙发上。墙上，是包括“界面来袭，不服来战”在内的三款重金属颜色的海报。何力写道“加班的同事辛苦了”，还附上3朵玫瑰。随后出来的发刊词表明，明显“界面”的员工都在为正式上线加班加点。9月22日零点23分，何力在朋友圈转载了《致用户》的文章，但没有做任何评论，甚至连一个表情都没有配发。据刺猬君观察，何力平时发状态时经常会使用表情，诸如“微笑”、“可爱”、“偷笑”、“玫瑰”等。除转发发刊词外，何力凌晨1点半仍在分享与“界面”相关的两篇文章，其中包括当天比较火的《首富的钱不好赚：现场直击交易员抢夺92.7美元的阿里巴巴》，但即使是这篇，在“界面”网站的评论数也只有区区7个（9月24日凌晨3点数据）。界面并非“不差钱”何力9月22日另外转的一篇文章，是无比勤奋的媒体观察者魏武挥写的——《界面亮相，原来不是土豪！》这个被誉为中国最好的新媒体观察者第一句话就写道：“被吹为土豪的界面终于上线公测了，但是到账资金只有一亿人民币左右，并没有传说中的5亿美元。”这个信息渠道广泛的上海交大讲师还说，界面，经过几轮招聘，目前一共130人，其中真正意义上去做采访写稿的记者队伍只有30人（当然还有很多编辑）。“30个记者的队伍，恐怕难以满足这个要求。虽然当下界面有备稿，但上线之后，恐怕一两周就会用完，后续的持续保质保量出稿，依然是一个巨大的挑战。”魏武挥认为，“界面”最大的探索也是比较有趣的地方在于它的右侧模块，部署了三个按钮：选题会、预告片、撰稿人。“这种内容生产方式带有一定的众包和外脑性质，在国内还属新颖，但我个人感觉，难度其实很大。”9月23日，刺猬公社致电询问何力“是否赞同魏武挥的观点”时，他称：“这个没法说。有的赞同，有的不赞同。”当刺猬公社追问何力，是否赞同魏武挥所说的“界面到账资金只有一亿人民币左右，并没有传说中的5亿美元”时，他回应道：“这个可以查的，工商资料上都有。”言下之意，是魏武挥的说法有不妥之处。但魏武挥的敏锐显然也是他所不能忽视的，在他的朋友圈里，他分享过好几次魏武挥的文章。早在今年2月14日，何力便在朋友圈分享了魏武挥的文章《上海报业的彭博野望》，文章称，这个由集团战略发展部推动的项目，被称为“上海报业疯了”、“裘新疯了”，涉及金额就内部人士告知，的确至少一个亿美金，意图成为“上海版Bloomberg”。魏武挥谈到“界面”的难点时说，“界面面临的市场环境还是相当严峻的。初期业务线可能铺得太开，市场预期过高，数亿美元，东方布隆伯格。理想很美好，但现实极其骨感”，不知道何力对此是否认同。“界面”一直都在招兵买马。魏武挥曾在文章中称，“界面”在2014年2月启动，经目前一共130人，其中真正意义上去做采访写稿的记者队伍只有30人（当然还有很多编辑）。据称还想再招30到40人，但苦于优秀的财经记者相当难招。而8月18日，何力在朋友圈表达了自己对招聘成员的要求，称“关键还是价值观、聪明、肯用功啦！”此前，何力曾于6月23日朋友圈分享了两则关于“界面”团队成员动向的“好消息”。一则称：“周展宏今天正式加入界面，负责CEO访谈和企业家俱乐部工作，未来将直接参与界面资产管理工作。”另一则称“继续好消息啊！欢迎三度获得“亚洲出版业协会最佳评论奖”的原华尔街日报中文版资深编辑崔宇加入《界面》。”网传“界面”虽土豪，但仍缺钱。一个在界面中搞市场推广的朋友告诉魏武挥：“大家都以为我不差钱，一开口就是上百万合作费用。土豪不是那么好当的。”阿里巴巴在纽交所闪耀上市时，何力在朋友圈里调侃道：“对了，忘了说了，阿里上市，又多认识了几位亿级的，以后借钱方便了啊！哈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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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刺猬君
点击上方“刺猬公社”可以订阅哦！刺猬公社出品，必属原创，严禁转载。合作事宜，请联系微信号：yunlugongby 刺猬君 整理1新闻传播学研微信号：xwcbxy简介｜传媒文化必看公号！新闻传播学研致力于打造传媒文化精品读本，既严肃又活泼。这里是新媒体人和新传学子的大本营！2青年特稿
微信号：tegao54简介｜新锐媒体平台，最快推送热点报道。适何正常人、神经病、孤独患者等各种人士。我们觉得，每个人都是一个故事。近期热门文章《语境不同的人，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3花边阅读微信号：huabianyuedu简介｜文艺青年都关注花边，非文艺青年为了研究如何嘲笑文艺青年，也关注花边。每晚21:30，分享音乐、文学、图像组成的三图文。4牛刀试浮云 微信号：niudaoouba简介｜虎嗅、钛媒体等多家科技媒体专栏作者；八卦趣闻科技，闲评潮范互联网，唠嗑生活破事！每天为你速递最新、最鲜、最活的互联网科技尿点。5微读书 微信号：weidushu简介｜放慢脚步，偶尔，读一本好书，从这里开始。6考拉fun店 微信号：kaolafundian简介｜鸡汤只适合家里炖，自我煽情总不是办法，踏踏实实出门耍帅比较重要。在考拉Fun店，你看不到什么九寨沟、丽江和黄果树，但你能找到最好的livehouse，最炫酷的美食推介。一句话总结：带你装B带你飞。7韩福东微信号：lishiyuxianshi简介｜南方都市报首席记者、专栏作家公号，致力于有现实感的原创性新锐叙事和评论，并发掘海外互联网优秀内容。它主要由四个栏目构成： #亮见#具洞察的识见，有趣味的文本。 #历史与现实#爬梳档案，采访时人，小菇凉不再任由打扮，在这里围观权力卸妆后的容颜。 #台姿势#向海峡对岸学姿势，来自台湾的视角。 #荐引#最精华的他者言说。8微剧 微信号：weijuzazhi简介｜只推荐播放量过百万的视频。适合睡前、饭前、等车、等人、等红灯各种碎片化时间的消遣，实乃居家、旅行、打发时间、哄女孩子开心的不二选择。9大公网 微信号：takungpao1902简介｜传递介乎墙内外的时政资讯，提供独家的时政爆料与独到的时政分析。看懂政治的微操。10刺猬公社 微信号：ciweigongshe简介｜传媒观察的原创平台，纯手工打造，由新闻学院教授和资深媒体人联合创办，已成为新闻业界和学界最及时和最敏锐的观察者和报道者。这里有大新闻背后的故事、新闻界前辈的心声、域外新闻界的变化、新闻学院的男神女神、传统新闻人的转型等，以及各种饭局、段子和刺猬君的撒娇卖萌。刺猬公社还汇聚了中国上百名顶尖新闻专业人士，组成强大顾问团，推出“一周优秀深度报道”、“一周优秀财经报道”等高大上栏目，并打造了多种深具权威性和影响力的媒体排行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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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记者们讲幕后,听新闻界前辈们讲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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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猬公社出品，必属原创，严禁转载。合作事宜，请联系微信号：yunlugongby 王宇澄3月29日22点49分，郭文贵实际控制的北京政泉控股有限公司在其官网发布公告，指责胡舒立无理采访郭文贵家祖坟，并利用和北大方正集团原CEO李友一起实际控制或间接控制的财新等多个媒体，对其进行与事实完全不符的报道。1双方如何表态？早在前几天，财新网于3月25日发布了题为《【特稿】郭文贵围猎高官记：从结盟到反目》的文章，该文披露了郭文贵的发迹内幕以及盘古大观的内部斗争，同日财新网总编辑胡舒立将其转发到个人微博中。随后的几天，可谓风平浪静。直到3月29日晚，郭文贵发布了让人大跌眼镜的声明，质疑胡舒立的政治背景及后台；声称胡舒立系李友的情妇，两人还育有一个私生子；针对财新报道回应说“贫苦孩子获得成功不是错误，也没有罪”。其中，剧情最滑稽、传播最广泛的是郭文贵声称胡舒立系李友的情人并育有一私生子，并给出了该私生子的身份证号码。而该身份证号码显示这名“私生子”的出生年月是日；从网上查询可知，胡舒立2002年6 月4日在跟世纪星源打官司，并出席了当日下午的新闻发布会。有关“私生子”这样的“花边新闻”自然能够迅速博得公众关注。3月30日早上，微博上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讨论胡舒立与郭文贵之间的这场战役，有人力挺胡舒立，认为郭文贵捏造事实，是“狗急跳墙”的行为，试图转移公众注意力；有人则抱着看客的心态，围观事件进展。事件日益升温，胡舒立和财新方面却未很快做出回应。直到30日中午，财新网、财新手机客户端、@财新网等财新旗下相关传媒产品才纷纷发布声明进行回应。该声明落款为“财新传媒有限公司法律部”，指责郭文贵“通过媒体和互联网故意捏造并散布虚构的事实，贬损财新传媒职业公信力，侮辱财新传媒总编辑胡舒立女士的人格，败坏其名誉，手段及影响均极其恶劣。”并表示向警方报案，将依法追究造谣、传谣者的法律责任。此后，对该事件的讨论又迎来一个新的高峰。30日晚22点零6分，财新网发布名为《【反腐周记】权力猎手成困兽》的文章，称“权力猎手”郭文贵往昔颇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质，还用实例来说明郭文贵的狠辣，及“偷拍是郭文贵的惯常招数”。文章还指出，郭文贵利用以马建为代表的少数国家强力部门官员结成攫财同盟，裹挟公权力牟取不正当利益，上演了多场对财富和公权力的围猎。刺猬君今天深切体会到了“舆论风暴”一词的含义，刺猬君于30日中午12点零3分在微博@刺猬公社上转载财新的声明后，该条微博20分钟内被转发超过200次，阅读数则超过40万。足以见得此事引起的关注之多。2为何只针对财新？在对于胡舒立之人、郭文贵之事众说纷纭之际，财新一位编辑称财新关于郭文贵的稿件里根本没有提到郭文贵爷爷爸爸弟弟等亲人的名字，这些信息是《财经》杂志而非财新传媒曝光的。刺猬君对此进行了查证，在上述提到的财新报道中，的确未见到相关信息。而在财经网3月26日发布的《起底郭文贵》一文中，则有如下描写：“郭姓是西曹营村三大姓之一，郭文贵的曾祖名叫郭建明，祖父名郭廷選，廷選生子郭金良和郭金福。老大郭金良没有子嗣，弟弟郭金福则生育了八名子女，郭文贵排行第七。”事实上，对于郭文贵的起底报道，财新与财经两家媒体均不算“占得先机”。早在1月份，郭文贵就已经成为数家媒体的“头条”。日，《解密政泉神秘操盘手，资本狂客郭文贵》一文就是当日《长江商报》的头版新闻；腾讯网也属于较早关注郭文贵的的媒体之一，1月31日发表文章《郭文贵1天蹊跷套现盘古大观85.79亿》，3月2日又发表独家深度报道《独家：郭文贵再演离奇案 盘古大观138亿货值遭锁定》。报道媒体不止一家，财新既不是最早报道的媒体，亦不是唯一进行深度报道的媒体，郭文贵为何单对财新反噬一口？财新传媒主编王烁在微博上就此事发声，“不会唾面自干，也不认为与流氓贴身缠斗是有智慧的战术。就新闻工作本身，用报道说话；就侮辱与誹谤，以直报怨”。3搅混水，以求洗白自己？对于这样的舆论大事件，中国大陆的主流媒体发声较为谨慎，微博上意见领袖参与度更高。有人就财新所发声明发表观点，如香港文汇报北京新闻中心执行总编辑@凯雷说，“这是胡舒立的最新声明，终于在正午时分发出，整整黄金六小时过去”。有人发生支持胡舒立维权，“挺胡倒郭”，如钛媒体创始人@赵何娟说：“对一个年过六十仍活跃在新闻一线的人，女人，极尽低下的造谣，躲在境外反正也不怕担责，把正当报道引向个人矛盾，目的不过是想当众羞辱这个女人，一个视名誉如生命的女人。这是魔鬼的末日疯狂报复，你们何以信之污之转之笑之，一个女人一生勇敢，日夜在一线从未离开我们视线，还不足以证明她的清白吗？”还有人则是静待事态发展变化，如@不沉默的大多数说，“依据法律程序，期待事实能真相大白”，还说，“不关心谁是谁非，只关注事实真假”。在众多微博大V发表的个人观点中，不少人认为郭文贵此乃转移注意力、试图搅混水的“行径”。新加坡国立大学法学院副教授王江雨发微博说：“人至贱则无敌，说的是一旦发起无底线攻击，从会计角度看得远大于失，杀伤力很大。某国外大学，女学生求改分数不成，诬告教授性骚扰。大学成立专门委员会 调查半年，证明教授无辜，但此后多年该教授在校园仍被指指点点，说曾性骚扰女生被调查过。今日郭文贵以下三路狠攻胡舒立，其事仿佛。一叹！”对于今天的时间，虽然微博上“挺胡倒郭”的人声音较强，但亦有人指出“郭文贵也有说话的权力”。@网眼八分斋称：“权贵与资本勾连，资本与媒体勾连，媒体与权贵勾连，报道是自由，反驳是权利。媒体资本化，真相片面化，郭文贵的反击，对厘清事实有利。既不能以报道盖棺定论，也不能以公告混淆黑白，公众刚好可以借此比照。若胡舒立先生无辜，则郭加速毁灭；若郭指利益捆绑属实，则胡神话破灭。”如今，人在海外的郭文贵还在等待与胡舒立进行对峙。而现居国内的胡舒立微博今日并未向往常一样活跃，仅有两条内容，其中一条为“凤凰网声明致歉，侵权财新案达成和解”，另一条则是转载财新网的报道《权力猎手郭文贵》一文。微信公号“经济人”点评：“郭文贵与财新的对峙近期席卷朋友圈，郭的中国式鱼死破网做法不奇怪，但多少有些奇怪的是朋友圈也不乏中国式围观，即使不少背景看起来应该是具有鉴别能力的朋友。”完刺猬公社传媒观察原创平台只做原创·自由分享微信：ciweigongshe新浪微博：@刺猬公社今日头条：刺猬公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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