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组织几个人抬死人棺材里的死人上山赚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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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固始县---现在村里老人过世,连抬棺材的人都找不出来。收藏
范中华所在范郢村是典型的农业村。那年3月,“二月二,龙抬头”刚过,范中华与媳妇定完亲,便怀揣39元,随两个亲戚奔向北京。虽说是定亲,两人初次见面是在3年后的北京,当媳妇与另外4个女孩同时出现在范中华面前时,出现了一个滑稽的场景,范中华瞅了半天,傻呵呵地问:“哪个是我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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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中华打工的目标很纯粹:买辆自行车,跟父亲一起卖麻。将范中华带上“道”的是他父亲———一个参加过的老兵。复员回家后,根据组织安排,老兵在乡里做民兵排长。可见过世面的老兵并不安分,干起了“挖社会主义墙角”的事:偷偷地将乡亲们家里的特产魁麻收揽起来,用担子将麻挑到临近的安徽省的几个县城,每趟能赚1块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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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88年,包括范家父子在内,陆续有人外出务工,时至今日,中原第一县的外出打工人员已经超过50万人,绝大部去了向钡京、jiang浙和广东走出去,才能填饱肚子洪埠乡有村道直通乡里,是邻近村庄打工者的必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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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走出去,才能填饱肚子洪埠乡大觉寺村有村道直通乡里,是邻近村庄打工者的必经之路。大觉寺村书记孙志国家离村道不远,现年69岁的老孙做了37年的村支书,是大觉寺村打工浪潮的见证者。老孙回忆,从上世纪70年代末开始,后半夜总被会狗叫声吵醒,他时常起床看看,是否有贼进村。他总能看到三五个人,背着蛇皮袋快步疾走,直奔乡里而去。后来他才明白,那是第一批外出打工的老乡。1984年,国家正式为农民工松绑。这一年,国家放宽对农民进城的限制,拉开了农民大规模进城务工经商的序幕。不久之后,国务院正式发出通知,将社队企业改称为“乡镇企业”,作为一个新的,独立的企业形态,乡镇企业第一次浮出水面。这一年,中原第一人口大县躁动不安。固始县城通往信阳地区的公汽上人满为患,3.6元一张的汽车票挡不住人们外出的冲动。离固始县城20里路的洪埠乡,务工潮日渐汹涌。老孙说,村道上的白杨树一年年粗壮,村里的人丁一天天稀疏。1984年前后,连夜出走的人越来越多,老孙家的狗也懒得叫了。偶尔几声,将老孙的老婆吵醒。老婆嘟囔一句:“谁家的娃儿又走了?”翻个身,继续睡觉。过几天他就会听说:谁家的儿子和谁家的兄弟出去了。此后,三三两两结伴出行的人越来越多,以致不再避讳什么,出行时间也逐渐从晚上转向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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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前后外出务工人员激增,一方面是受当时国家各种利好政策影响;另一方面,要归结于传统农区信阳的积贫积弱。信阳在地理位置上,虽然处于鄂豫皖三省交界处,南有武汉,东有合肥,北有郑州等大中城市,但接收外界经济辐射的能力很弱。另一方面信阳多为山地地区,交通运输困难,长期封闭和地域分割,农民传统的生活习惯和思维方式难以在与外界的直接、间接交流中求得改造,还没有完成由简单劳动者向商品生产经营者转化。国家政策日渐宽松,但长久以来固守土地之上的绝大部分农村人口的生活并未因此而改善。“人多———地少———粮紧”的恶性循环,依然在中原大地轮回。相关数据显示,1984年,全信阳地区人均占有粮食827斤,比1952年只多了317斤,每人年增加粮食不到10斤。与此同时,信阳地区的农业人口比1950年增加80%多,每年净增8万多人口,每人的平均耕地由新中国成立初期的2.7亩减少到1.3亩。走出去,才能填饱自己的肚子,也能为家人多匀点口粮。从固始走出去的第一批农民工,都是为了这个纯粹的理由。孙志国说,打工饱肚子,赚钱盖房子,娶媳妇生儿子,这是大部分打工者当时最为流行的想法。孙志国初步统计,从1984年开始,村里的青壮劳力或结伴而行,或拖家带口,沿着这条路北上务工,到5年后的1989年,已有超过半数的年轻人外出,其中部分是一去不复返,过了10多年才偶尔听到一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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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去北京成为一种“时尚”当农村土地无法提供生存必需品,那就去乡镇,进省城;如果进省城,仍然无法生活,那他们该去哪里?洪埠乡党委副书记许伟成说,上世纪70年代中后期,大部分洪埠人都到信阳、郑州等地就近务工,可从1980年开始,当乡镇企业经营状况不甚理想,而郑州、信阳等大城市的经济活力仍无法满足农民工的生存需要时,越来越多的人选择北京。中南财经大学的一份调研报告反映出信阳地区的窘境:1984年,信阳地区人均农业产值284元,比全国水平低1/3;仍有38.3%的农户温饱问题还未完全解决。乡镇企业1984年亏损额为30多万元,1985年乡办企业亏99个,亏损面超过12%.农村经济主要围绕粮食生产运转,对林、牧、副、渔业收效甚微。乡镇企业的惨淡经营,让早年流出的农民工去意复萌,也让即将流出的农民工有了更远的目标。在中原第一县固始,年轻人们为填饱肚子而选择北上。在当时,去北京成为一种“时尚”,他们的印象中,北京要搞亚运会,北京城在大搞建设,到处都是工地,到处都缺工人,不管怎样,卖苦力总能找到一口安稳饭。1984年春,范中华和李明新北上。范中华所在范郢村与李明新所在的大觉寺村相邻,两村相去不过6里地。范李二人年龄相仿,儿时熟识,虽不在一起读书,但会一起放牛。凌晨出发步行至洪埠乡,稍作休息后步行20里路到固始县城,在这里排队等公汽去信阳,然后再坐火车到北京。这是当时范中华与李明新走过的同一条路,也是绝大部分固始打工者的迁徙路径。范中华兄弟姐妹4人,他排行老大。因有不安分的老兵补贴家用,家人还不至于饿肚子。范中华深受老兵影响,他打工的目标也很纯粹:买辆自行车,跟老兵一起卖麻。范中华的打工生涯是从被骗开始。刚到北京时,他们给一个施工队干活,一天工资7块钱。这个高出当时市价2倍的工资,让机警的他觉得可能是个骗局。果然,8天后工程完结,他们就被老板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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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业在家的范中华,实在无事可做,便帮街坊四邻带孩子玩。街坊知道他没上班,便帮他在中国旅行社汽车修理厂谋得一份门卫的工作,管吃管住一个月96元。就这样,范中华“舒舒服服”地做了半年门卫。同年春,19岁的李明新第三次出门。李明新是长子,家中有3个弟弟,虽然分田到户,可家里仍吃不饱。这一次,他下定决心走得更远,走得更长。此前的两次短暂的打工经历,在李明新记忆中显得较为痛苦,他的打工与被骗始终纠结在一起。第一次到石家庄,被人骗走5元中介费;第二次到河北廊坊,跟老乡们一起在砖厂给人装窑,白干了半年后,李明新和2个老乡连夜逃跑。初二那年,李明新不得已退学。李明新记得辍学前一天,老师用红纸叠成方斗状,教大家写毛笔字:“毛主席万岁”,“人口手”等,可第二天就没人上课。老师的绝笔被叠成纸飞机,在教室里飞得满地。唯一的老师外出打工,学校就此倒闭。遭遇两次被骗后,在家人安排下李明新定亲了。很快,憋了一股劲的李明新再次闯荡,奶奶从裤腰带里摸出皱皱巴巴的5毛钱,家里变卖了200斤大米,换来20元的路费。那一年,李明新与老乡一起跑了很多工地,包括后来亚运城、京广中心、北京电视台,他们都扛过沙袋搬过砖头。依靠身体优势,李明新与老乡们在各个工地穿梭,哪里有工地,哪里就有他们的身影。到了北京,范中华才知道,这里已有很多固始老乡。他们那时都被称为“盲流”,穿梭在北京的大街小巷,大多靠做搬运、拾破烂、搞建筑、卖蔬菜为生,都住在出租屋和窝棚内,都讲着一口固始乡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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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拼在跌跌撞撞中步入正轨春节刚过,固始汽车站内排起长龙,洪埠乡路上的打工者成群结队,花甲老人拄着拐棍在村口送行,哭闹的孩子抱着父母的腿不肯撒手。1986年后,这种场景在孙志国眼中年年重现。从洪埠乡流出的打工队伍到了固始,与张老埠乡等打工队伍在汽车站会合,这批队伍坐公汽到信阳火车站,与光山、息县等打工队伍合流,再由绿皮车厢输送到北京。在北京火车站,来自全国各地的农民工,拖着笨重行李,他们如蚂蚁一样在这里迅速聚集,尔后很快散去。范中华和李明新也是这群蚂蚁中的一员,他们依照各自的路径消失在人群中。沿着他们当时离乡时的路,固始老乡纷至沓来。一心赚钱买自行车的范中华“站岗”半年后就辞职。弟弟范中福也随后到了北京,兄弟俩租了一辆三轮车开始贩卖蔬菜。蹬三轮车从南湖渠一直到大钟寺,将近30公里路。每天凌晨4点多,天漆黑一片,范中华就去批发菜,晚上9点多才收摊回家。为赶早进入市场,兄弟俩起早贪黑,把车轮蹬得飞快,裤脚被绞得稀烂,那个年代范家兄弟从来就没穿过完整的裤子。范中华不想继续做“小贩”,他注意到北京果蔬市场大部分菜都来自山东,时值年底,蒜薹需求旺季,他得知城里蒜薹1.3元/斤,而县城批发价只有6毛。他决定将近一年的积蓄全部投进去,兄弟俩租车到山东,以每斤7毛的价格批发了一整车蒜薹,结果车到石家庄后,北京天气突然变冷,等他们把货拉到大东市,打开包装一看,整车的蒜薹全都冻坏了。望着一车卖不出去的蒜薹,范中华欲哭无泪……两兄弟在家睡了一天,不服输的兄弟俩从储钱罐里把零钱一分一分地抠出来,共计13块5毛,他们重整旗鼓批发水果。那时,大批河南人在北京的建筑工地上做苦力。善于交际的范中华与这些包工头熟识后,自己也带着几个老乡开始做工程。刚好一个河南安阳的包工头长期赊范中华的菜,索性以菜钱抵账,转包了一些油漆工程给范中华,并帮范中华的老乡学习技术。很快,范中华带领老乡学会了技术,并把工程顺利完成。随着事业逐渐步入正轨,那一年,范中华将姥爷,父母和两个妹妹全部迁到北京。跌跌撞撞中,范中华开始贩卖猪肉,开废品站。干了一年废品收购后,他把废品站的小房子拆了,把所有的材料改建为仓库对外出租。从卖菜、搞建筑、到贩卖生猪、收废品,范中华的创业历程可谓一波三折,险象环生。与范中华的一波三折相比,李明新的生活相对平稳。可“上当受骗”是这一代农民工进城的必修课。16岁的李明新就跟随同乡老乡前往石家庄找工作。结果,40多个老乡每人被骗走5元中介费,包工头带着一帮人去**局报案。石家庄市**局将他们送到火车站,专门安排了一个火车皮,免费送到信阳火车站,每人还发了一斤油条充饥。从1984年起,李家四兄弟陆续到了北京,兄弟四人相继成家,各自散落在北京、天津、承德等地,依旧在传统的搬运工、拾垃圾等行业里打转。20余年来,兄弟四人从未一起回家,即便逢年过节,也是两两组合回去看望父母。到2000年,因北京开始修五环路,市政府征用了范中华的废品收购站,并赔偿他40多万元。在仓库出租上尝到甜头的他,在索家村又找了一块110多亩的地,做仓储租赁生意。同时,在这110亩土地上建房出租,房租上给予优惠,在朝阳区四处流荡的固始老乡纷纷寻上门来,他这里迅速聚集起数千人。为方便外来工子弟入学,范中华索性在这里办起了打工子弟学校,在校学生800多人。在范家大院,范中华是人人都认识的“范哥”。然而,为迎接2008年北京奥运会,在北京大规模的城市环境改造过程中,范家大院被依法拆除,至此,原先居住在这里的固始农民工再次散落在北京城的各个角落。同在北京近30年,范中华和李明新未曾谋面。3年前的某天,范中华参加一个老乡喜宴,桌上坐了14个老乡,白酒下肚后大家放开聊,原来都是洪埠乡亲。李明新的弟弟李明华也在这里,他兴奋地叫起范中华的小名:“这不是当年的范洋子吗?!”那晚,大家都很感慨,同在异乡数十年,从未像那天开怀。范中华说,那晚很多老乡都喝醉了,眼睛红红的。当“北漂”的固始人在感慨时,坚守固始的老支书孙志国深感忧虑:最新数据显示大觉寺村户籍人口3140人,截至去年已有2150人外出务工,剩下900多人,都是老弱病残孕。“人越来越少,能走的都走了,现在村里老人过世,连抬棺材的人都找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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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所要讲的,是长江边上发生的各种古怪事儿。
  作为世界上最古老的河流之一。长江,起源于唐古拉山脉万年不化的雪山,横亘了中华大地,发端于上古,却又在中后古超越了黄河文化,形成了自有独特体系的长江文化。但是纵观古代的众多文献资料,对于黄河一向是大书特书,毫不吝惜溢美之辞。但却对于长江避而不谈,纵然书写也只是一笔带过。
  似乎所有人都在刻意的回避‘长江’这个话题?
  这全是因为长江在古代,的确是一条很邪乎儿的大河。
  在其滚滚的浑浊浪涛下,不见天日的厚厚淤泥之中,实在是隐藏了太多太多无法用常理解释的古怪玩意。
  先从一份数据说起吧。
  据历史记载,从汉代到清末的2000余年中,长江曾发生大、小洪灾200余次,平均10年一次。即便是到了现在,我国政府对于长江流域的水灾问题仍是焦头烂额。为何长江流域水灾频繁?为何治理这么多年的长江还是未能摆脱水患?
  长江实在是一条很能折腾大河。
  长江河道非常曲折,自古以来就有“每过十里地,九曲十八个连环”之称。由于流速缓慢,泥沙淤积过多,每当汛期来临,就极易溃堤、造成河水泛滥。万里良田一泻千里。滚滚江水裹挟着泥沙,往往能够冲出许多难以想象的诡异事物来。
  而在滚滚的长江水中,最神秘最引人遐想的莫过于各种水中怪兽、金沙大王、铁棺龙王以及各种巨鼋、鼍龙、走蛟之类的邪乎事儿了。
  所谓的‘金沙大王’其实来源于一次扒河的经历。
  上个世纪三十年代,长江改道,河工们扒开淤积在河床上的泥沙后,曾在三米深的地下发现了一根海碗粗的白柱子,像是人仔细打磨过一般。随即越挖越深,最后挖到七八米深的时候,所有人都不敢再挖下去了……事实的真相是……那竟然是一根巨大到无以复加的人的脊椎骨,一节一节的,淤积在滚滚长江的水底,直接贯穿整个河床深处。只是因为实在是太大了,刚开始才会被扒河的河工误认为是白柱子。
  这件事在当时被传得神乎其神,老长江手艺人的口中一直代代流传着一个关于金沙大王的说法,说当年大禹治水时,天上曾经降下来一个巨人,镇在滚滚长江下的泥沙之中,确保长江水患不再反复。
  故此,当那截巨大的脊椎骨被人从河床上挖出来的时候,两岸的村民立刻就想到了金沙大王的传说,洗净脊椎骨上的泥沙和污泥,整日焚香拜祭。
  你想啊,生活在大西洋的蓝鲸,其躯体能达到三十米以上,这已经堪称有史以来地球上最大的生物了。可是……这根在长江河床淤泥下挖掘出来的人的脊椎骨,貌似其长度,已经贯穿了整个河床……即便是在现在人看来,也是一个匪夷所思的事情。什么人的脊椎骨能够长到这么长?历史上,有过这种巨人的记载么?
  那时候,正赶上军阀混战,响马横行的年代。当地占山割据的一伙军阀土顽听了这件事,就带人挖掘。当夜就发生了一件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那个军阀头子竟然被人在营帐中活活给掐死了。
  当天夜里,据说军队驻扎之地昏天暗地,枪炮连连,还刮起了红毛风,当地人都不敢出去,黑夜里参杂着古怪的嘶吼声。
  等第二天,众人却发现那段原本改了道的河床不知怎么地水涌如潮,浑浊的长江水中再也找不见那截淤积在河床上的脊椎骨了。至于那伙军阀更是损失惨重,据说期间遇到十分可怕的事情,连当兵的都被吓死了好几个,第二天就退走了。
  当地人传言,这伙土顽就是因为不敬鬼神,冒犯了金沙大王,才会突遭横死。老一辈的长江人坚信,那根从河床里冒出来的脊椎骨,就是金沙大王的化身。于是每日拜祭,又过了十几年,才渐渐的恢复了平静。
  这也能够解释,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让古人对于‘长江’这个话题如此的敏感,唯恐避之不及。这恐怕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吧。
  大家都知道长江水患,十年一小次百年一大次,每一次滚滚的长江洪水泛滥,所过之处,无论是鱼鳖虾蟹,还岸上的人畜、房屋都会被摧枯拉朽般一起卷走。
  更古怪的是,长江有些地区的河道经常无缘无故的发生改道。
  原本很正常的水流,忽然间河堤大坝就奇怪的坍塌,洪水一泻千里,良田千亩被淹。
  这些,都是很离奇,很难解释的事情。
  古官的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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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走蛟和栓龙柱的古老往事  许多老一辈住在长江岸边的人相信,长江之所以发大洪水,就是潜伏在水底的大龙兴风作浪。‘走蛟’这件事儿不知道大家听过么?在四川、重庆、成都一带住在长江河岸边的人相信一眼就能够明白其中的意思。  尤其是在大山多的地区,有时候夏天发大水,能看见人畜被滔滔洪水淹没,那种木头制作的圈舍、房屋,甚至是埋在土里的黑色棺材都会从江中心冲走。就会有在地下潜伏的蛟龙(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大多数是各种蛇)钻出来,借着滔滔席卷的洪水,沿着长江河岸走。  一般等洪水消退之后,你就会发现河道上有一条泾渭分明的白线,就像是河床上曾经有蟒蛇一类的东西游过。只是那痕迹深入地下好几尺,不知道是怎样庞大的蛇才能留下这么巨大的压痕。  老辈的人都坚信,那是蛟龙走水时候留下的印迹,  还有一种说法,说得是走蛟的根本不是什么大蟒、蛟龙的,而是一种巨鼋。  可能会有人有一些误解,认为巨鼋就是一种龟类,其实不然,巨鼋是一种大得难以想象的大鳖。传说周穆王出师东征到达江西九江时,因为洪水阻隔,就命令手下士兵捕捉巨鼋填河,生生架起了一座桥。  您还别不信,我就曾经在四川省中部的岷江水域,见到过有黑火车头那么大的巨鼋,就像是一栋小屋子伏在河中央,四个爪子生生扣在河底,几乎占据了大半个河床。那情景,实在是骇人。  有人曾经在长江枯水季做过调查,在一段改道后的干涸的河床上,发现了一个深达六米的巨型坑洞。  坑洞具体的成因现在已经不清楚了,但是还是能够依稀看到在坑洞的边缘处,有一些巨大爪痕抓过的痕迹……  让人觉得奇怪的是,那爪痕的样式十分的独特,像是巨雕、鹰隼等食肉猛禽的爪子,有像是某些大型爬行动物的爪子。如果你非要我给个说法的话,只能说,那东西有点像是传说中‘蛟类’‘龙类’的爪子。只是要大的出奇,能将一个常人整个身子覆盖下去。  到底怎样的一种史前巨兽,才能留下这么可怕的巨坑。  后来居住在岸边的一个老人告诉我,那就是鼋龙伏在河底留下的痕迹,也就是所谓的巨鼋。  巨鼋潜藏在河床之下,几十年数百年都不动分毫,遇到洪水就伺机而出,顺江而流,入海成龙。  这也就能够解释得了,为什么在长江中上游地区,原本很平静缓和的水流,会突然间改道。很坚固的长江河道会忽然垮塌,像是被一股无来由的庞大力量摧枯拉朽般崩溃。  就是因为发大水的时候,河床上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只大到难以想象的巨兽,顺着洪水而下,淤积在河道中,生生压垮了整条河道。造成了洪水一泻千里,鱼鳖遍地的场面。  直接的证据就是,每当长江改道,河工在清淤时,总会发现一些巨大的青铜柱。大多都锈迹斑斑,贯穿了整条河床,有的甚至会深入地下几十米。  这些青铜柱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具体的用处,只是老一辈的长江人偷偷告诉我,那些青铜古柱便是古代人驯养巨鼋的‘拴龙柱’。  远古时代的人,把巨鼋驯养在长江的河床上,以江河中其它的鱼虾龟鳖为食。巨鼋卧在江泥中,四只爪子牢牢抓在河床上,必须用深入地下十几丈长的青铜柱才能拴得住,这样方能防止巨鼋不会在发大水的时候逃走。  当然了,这个消息的内容究竟准不准确,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其实啊,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原本就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所不相信的事情,未必不是曾经真实的发生过的一幕。  长江是中国最古老的河流之一,平均每过十年就得折腾一次水灾。千百年来,滚滚长江水泛滥,所过之处,人或者鱼虾鳖蟹不知道有多少被埋在了那厚厚的淤泥之中,永不见天日。古往今来,中国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都被折腾入长江水中,久而久之,便沾染了一丝的鬼气。  所以,老长江上的事情,大多数并不能以常理而论之。  而我接下来所要讲的故事,就是发生在那个激情燃烧的红色年代,在长江浑浊不清的滚滚江水中,隐藏的一幕幕不为人所知的,令人惊骇欲绝的事件!  河底摸金、海神卵、金蛹、棺材船、走蛟、滚水、望月鳝、河图洛书的原型、镇河碑、尸解环、湘西赶尸术、鬼蛤蟆、十丈龙骨、封闭千年,沉入江底的铁箱子……  这些神秘诡谲的事情,有些是我曾经亲身经历过的惊魂一刻,有些则是我从居住在老长江道口的老一辈的人口中听来的传说。虽然未必句句都是箴言,但是那些匪夷所思、诡异莫名的事件、地域和人物,直到现在,也依旧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的最深处,再也无法从我的记忆中抹掉了!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这些在常人眼中,如同天方夜谭的事情,如果没有亲身经历过,你永远也不可能知晓,在我们脚下生活的这个世界,在滚滚长江东逝水的波涛下,原来还隐藏着不为人所知的另一面。  就如同小房屋一般大小的绿毛巨龟,大鼋,永镇在长江河道中的古老石碑,暴雨后河床里的可怕的走蛟痕迹,卡车头大小的长江大鲤鱼,被十八根铁链锁在河床深处的青铜巨棺、象征财富的落宝金蟾、横贯在河床之上千年的龙鳞、龙骨……时间永远是磨灭一切的最好方式,但总会在历史的尘埃中留下那么一星半爪的秘密,供后人以瞻仰!  生命中包含着太多的未知,你永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什么,而那些骇然莫名的传说,则更像是一个个难以想象的梦魇一般,在长江流域这个自古就笼罩在一层神秘色彩的文明起源地中,不断的衍生一个又一个古老传奇。
  sofa first.  looks like a book watched B4  &yellow river gost coffin&, don't know how to translate.  &huang he gui guan&  sorry cannot type in chinese. cause in the E-Lab of Uni
  第一章
长江龙王和镇河石碑  1966年5月,一场在中国历史上史无前例的浩劫席卷了整个中国,文化大革命的政治运动在原本就满目疮痍的中华大地上掀起了另一场寒流。  而我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作为滞留在城市的2000万知识青年大军中的一员,在知青办的安排下进入湘西土家族所在山区插队。  我所插队的那个小山沟,具体的位置已经很难分的清楚了,只记得分布在现在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内,地处于湘、鄂、川、黔的四省边界,一直毗邻居住在长江、沅水之间,属武陵山脉的区域,四面环山,是一个极为偏僻的大山沟。  所以,虽然当年文革的洪峰,也波及到了这里,但是山沟沟的人们,总是还保持着一两分山民固有的淳朴和安逸。虽然也响应着党的号召,也开始大生产,大战斗,但也只不过是扒拉了村东头那不知道荒废了几十年的土地庙,砍了几颗上了年纪的老槐树罢了!  管他外面闹得天翻地覆,山沟沟里的村民依旧还是遵循着维持了上百年的生活轨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进山打猎,下江摸鱼,日子过得到也还算是安稳。  只是像我们这群山外面来的知识青年,一个个哪里是能够坐得住的主?刚来的前几天,表现的倒还算是中规中矩,但是日子一长了,和当地的老乡也混熟了,这本性也就逐渐的暴露了出来。  和城市里相比,山里面的生活毕竟是枯燥乏味,一个山坳坳里总共也只有三四十户人家,除此之外,就是村西头那不知道荒废了几百年的长江古渡口,以及身后连绵数百公里的原始老林。  不过,俗话说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山里头别的娱乐设施没有,但就是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让我们这群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尝到了在城里已经几年都没有尝到的肉腥味了。山里的土地贫瘠,大多又都是荒林,能够开垦的土地也就是那巴掌大的地方,连养活一半的人口都不够。所以自古以来,整个山坳坳中的老山民,家家都是猎户,户户都是捕鱼的能手。  又因为毗邻长江古渡口,这里的水利资源和地理位置的也十分优越,鱼类资源丰富,刀鱼、鳗鱼、大青头、草鲢子、长江大鲤鱼等淡水养鱼和一些海洋回游鱼类都有出产,而有关捕鱼这一行当的故事、传说、信仰和习俗,都十分的悠久和丰富。  不过,要想捕到大鱼,就必须到江中心撒大网!!  靠近江面中心的流域中,有些大鱼,很凶猛,有的甚至吃水蛇、水鸟之类的动物,而且力气极大。  有人就曾经在长江的河道口中,见到过像是火车头那样大得恐怖的大鱼。  那年据说就是长江汛期,刚刚发过一场大洪水,在距离古渡口下游二十里地的交汇处一带,有一个屯子经常有牛、羊牲畜丢失,人们也不知道这些大型的牲畜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丢失了,开始还怀疑是被什么山里来的熊瞎子之类的野兽给拖走吃了。直到有一天夜里,有一名放牛的老汉早起来喂牛,却听到小牛犊子叫声凄惨,这一看,才发现拴在草棚里的老水牛不见了。  老汉顺着牛蹄子的足迹追到了江边,就看见一条从来没见过的,像是小屋子那样大的吓人的黑鳞大鲤鱼咬住了牛头,正使劲往江里拖。  老水牛四腿扎地,拼死不让黑鱼往江里拉,正僵持着,老汉赶来了。接着,整个屯子里的人都赶来看热闹,老汉和屯里的其他人一起打死了大黑鱼,扒开鱼膛才发现,在鱼肚子里还有一些未消化完的农用的叉子、衣服和头发,这说明这大黑鱼在此之前已经吃了不少的人。  众人忙了一整天,才把那整个压在河道中的大黑鱼抬回了村子,当时正值梅雨季节,天气又潮又热,那大鱼很快就腐败发臭,熏得整个村子内臭气熏天。  不过,这鱼疑似吃过人,也没有人敢吃它的肉,又怕杀了这东西,还有什么避讳,就凑钱请了一个当地的神婆子谋算谋算。神婆掐指一算,说这大鱼是长江龙王的九子之一,专管兴风作浪,杀了它恐怕会引起长江龙王震怒,发大水。于是就让人把大黑鱼架火给烧了,剩余的骨头架子给埋在了村外十里地的一处大青山下,说是让山神爷镇压这大黑鱼的鬼魂,让它不能够出来再兴风作浪。这个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当时,我所插队的这个屯子里有老人正好在那个村子走亲戚,才见到了那一幕。据他后来回忆,那大黑鱼长得的确和一般的鱼不同,而且头上被鳞片覆着的位置上还鼓鼓囊囊的长了两个肉包,大家也都怀疑这大黑鱼确实是和长江龙王有什么关系,怕讲了有什么避讳,所以渐渐的也就闭口不谈这件事情了。  常年居住在大江大河旁边的老人都知道,在这些地方,最神秘的就莫过于江底下面隐藏的东西了。尤其是像长江这种奔腾了几百万年的龙脉,你永远不知道,在那滚滚浑浊的大江中心的波涛下,究竟隐藏着什么鬼东西……
  题材不错,楼主加油  
  谢谢哈 刚来
  any more?   up
  火前留名  
  潜力坑,蹲下先。
  3、永镇江底的邪乎事物  屯子里上了年纪的老人,对于这些老事情,一个个都记忆犹新。  所以,在闲暇的时候,在村头那株不知道活了几百年的老榆树下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的功夫,也会忍不住给我们这些外面来的伢子唠叨唠叨在这条他们生活了一辈子的长江里发生的怪事。  老人们都说,大山里面的熊瞎子虽然吓人,但那都是些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但是在滚滚长江之中,最神秘、最诡异的永远不止是那波涛汹涌的江水,而是在那浑浊不堪的江水下面,在那沉积在河床的淤泥中,一件件早已经在历史长河中淹没的古怪物件!  有隐栖在江中心与河道口的“潜蛟”,也就是俗土虺,大蟒,只是却大得出奇,能一口能吞下水牛。  有早已经死去的巨鼋,骨肉腐烂殆尽,只剩下小屋子那么大的,遍布奇异花纹的大龟、大鳖的巨壳。  有江中心隐隐传来的歌声,飘荡的女人头发。有偶尔被冲上岸边的金银元宝,有满满一箱子的古代钱币。有埋在淤泥中,重达一两吨的木头佛像,甚至是棺材,墓碑,大匾,青铜古剑,甚至是一座座巨大的古墓和沉船……  据屯子里的老人说,他自幼在长江边上长大,在他九岁那年,湘西地界上遇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大旱,在屯子下游一里地的有段水域几乎完全干涸了,断了水源,里面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就给冒了出来。  当时,十里八乡的人都被惊动了,一个个都来凑热闹,人们赤着脚在沉淀了几百年的河泥中捞,打捞出许多的东西!有脸盆大小的,表面被刻着篆字的乌龟壳,有不知道什么东西的骷髅架子,有玉石板,有零散的铜钱,有古代打仗用的长矛、青铜剑、盔甲,只不过大部分东西都已经锈迹斑斑,腐蚀的厉害。  尤其是在整条河道最中心的位置上的河床上,那片区域干涸后,一面巨大的,足有三四米高的古碑就露了出来。几个胆大的人,趟了过去,剔掉上面的污泥,发现在石碑的正面上刻着几个古老的大字,歪歪扭扭的,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那时候,生产力底下,住在长江岸边的老渔民都是靠天吃饭,有时候连肚子都填补饱,又有几个能识字的。但是架不住众人的好奇心,就有好事者把字拓印了下来,找到了几里地外的一个教私塾的老学究辨认。老学究鼓弄了大半天,又翻书,又临摹的,最后才确定,说这是几千年前的古篆文。  石碑上刻着的那四个古老的大字是:永镇江底!  “永镇江底?!什么东西会被永镇在长江的江底呢?”
  哥们也住长江边,一看到关于长江的帖子我就情不自禁的想起一首歌,一条大河,波浪宽...........
  沙发!我家就住在长江边。感到亲切。  
  回复作者:沧狼2012
回复日期: 14:38:00  哥们也住长江边,一看到关于长江的帖子我就情不自禁的想起一首歌,一条大河,波浪宽...........  电影《上甘岭》主题歌《我的祖国》,是乔羽的代表作之一。这首歌词写于1956年夏天。乔羽写作时,给这首歌定名为《一条大河》,发表时被编辑改成《我的祖国》。当时《上甘岭》的导演沙蒙在看到这首歌词时,曾问乔羽:“你的这一条大河是指的长江吧?”   乔羽回答:“是。”   沙蒙说:“好极了,我没猜错。那么既然是长江,为什么不用万里长江或者长江万里波浪宽,那样不是更有气势吗?”   乔羽的理由是:长江的确是中国最大的一条江,居住在这个流域的人口也很多,但和全国人口相比仍然是少数。譬如我吧,我是一个北方土包子,过去只见过黄河,没有见过长江。写电影《红孩子》剧本去江西时才第一次看见了它,印象之强烈引发我写了这首歌词,但这只是一种引发,而不能替代别人的亲身感受。   用“一条大河”就不同了,无论你出生在何时何地,家门口几乎都有一条河,即使是一条很小的水流,在幼小者心目中也是一条大河,而且这条河上的一切都与你息息相关,无论将来你到哪里,想起它来一切都如在眼前,因此,我感觉还是用“一条大河”为好。  一条大河这首歌 居然是指长江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
  此贴必火啊!  
  手机马一个  
  4、十八根铁链锁着的青铜巨棺  开始的时候,所有的村民都认为这是天降神碑,保佑两岸风调雨顺,以确保长江水患不再反复。所以,自石碑从长江江心的河床上显露开始,每日都会有十里八村的信徒前来烧香礼拜。  只是,随着干涸越来越严重,情形似乎也发生了某种程度上的逆转,在石碑的背面似乎也出现了一些刻痕,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没人认识,只是中间的刻图讲得似乎是一个人被五马分尸……村民们虽然不清楚那究竟代表着什么,但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的兆头,所以一个个也就不敢再祭拜了。  果然就在石碑自长江江心显露的第七天,一个被十八根铁链锁在河床深处的青铜巨棺逐渐露出水面一二公分,那棺椁极其的巨大,足有四五米,被泥沙覆盖着,看得并不太真切。所有的村民都认为那是不详的征兆,一个个的再也不敢靠的太近。  直到半个月之后,原本干燥的大旱天却突然急转直下,连下了三天暴雨,长江水域河水暴涨,那永镇长江的石碑,连通那巨大的被锁链锁着的青铜巨棺再次沉入河底,再也没有出现过。  后来,又有有心人潜入江底寻找,甚至雇佣了渔船打捞,一连几个月都没有任何的收获。似乎就在那场暴雨之后,就在当年相同的位置上,一种神秘的力量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给掩盖,再也不复存在于人间。  就在我们这些个知青还在为那遥远的年代,永远沉入了江底的永镇石碑和青铜古棺内的秘密而感到不胜唏嘘的时候,那坐在树荫下乘凉的老人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过了好久才说了一句话。  他只是淡淡的说,“沉了就沉了,长江里的老物件原本就只属于长江,不是谁可以带走的……”  这句话,我曾一度表示不理解,直到命运的手掌将我推入一个个常人难以想象的人和事中,一路走来,蓦然回首,那老人当初的话偶尔也会浮上心头,使得我对这个世界越发的看不清楚。  有些东西,既然过去了,那就让它过去吧!滚滚长江东逝水,这奔腾咆哮了数百万年浑浊不堪的江水中,究竟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和诡异,恐怕再也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了!  ……
  5、老长江里祖祖辈辈的三门手艺人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给您介绍一下老长江上的三门手艺人了。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老长江滚滚浪涛流淌了上亿年,浑浊的江水卷着泥沙铺天盖地。所过之处,别管他是什么良田、房屋,还是什么畜生和人都他妈成鱼饲料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都汇聚到长江之中,渐渐的便逐渐衍生出了一些以此为生的老行当中的手艺人。其中最有名的莫过于‘三斗一门’。所谓的‘淘河、鬼斗、阎王勾’,指的便是老长江代代流传下来的三门手艺——河墓、采金和捞尸人。  剩下的还有一门叫做‘龙抬头’,据说是和老长江的风水有关,到了现在早已经失传了,连名字都没有留下来。  世事就是这么的无常,或许总有一天,所有和老长江有关的一切,都会被埋在那千万年奔腾不息的浑浊江水中,永远不见天日吧。  而在这三门手艺中,又以‘淘河’的历史最为悠久,说得明白点,其实就是盗河墓。  万里长江蜿蜒流长,水土深厚,可以说是天下最大的一条龙脉。源起于青海省的唐古拉山脉,沿途所有的支流、山脉几乎横贯了中国1/5的土地面积,继而衍生出一条条独立的龙脉。所以自古以来,长江边上便是一个安冢立穴的风水宝地。历代帝王将相,门庭大阀,多以长江周边地带作为安寝长眠之所。  久而久之,长江边上一带的区域古墓巨冢遍地,多有王室贵胄、大商巨贾的阴宅陵寝,甚至形成了一条囊括了中国封建社会几千年来,不同层级,不同朝代的巨大墓葬群。  历年来长江洪水泛滥,不断改道,被埋在长江河床淤泥里的好东西,可谓是难以计数。  仅仅是汉江的一段支流,埋葬的古墓就多达八九万之巨,有的地方,甚至是一个朝代的古墓压着另一个朝代的古墓,层层叠叠,仅是文化层就有好几个断代。被浑浊长江水埋葬的珍奇异宝、大墓和遗迹更是数也数不清。  这些东西深深陷在长江河床的淤泥下,一直沉睡在不见天日的黑暗中,只有懂得老长江风水秘术,知晓水脉流向的手艺人才能够找得到。  在解放以前,盗墓的行径更是猖獗到了极点,往往一段古墓埋葬密集的水域,就不知道有多少艘淘河的盗墓船昼夜运行。  这些还都是明面上的,暗地里打主意的人更多。  从江底的淤泥里打捞出来的青铜器、古沉剑、青花瓷器以及唐代粉彩,每一件都是价值不菲。在民国那会,专门有文物贩子上门收购,沿着长江两岸的一些村子就靠着这些从江底捞来的东西发家致富了。  不过,淘河斗毕竟是在和死人抢东西,本身就有着很大的风险和禁忌。有时候从江底河床淤泥中捞出来的东西更是匪夷所思,诡异可怕的难以想象。  所以每年老长江手艺人在淘河的时候,最怕挖到什么不干净的邪性物件,期间就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往往会死掉很多的人。
  楼主加油
  才有人写黄河,又有人写长江,情节如此雷同,到底是谁抄袭谁啊,不过都可以归到“鬼吹灯派”
  之前有看到这黄河,现在终于有写长江的了。我也是住长江边的,入海处附近,但是没听过这里有玄乎的事,所以对楼主的故事万分好奇,顶个!  
  看上去挺不错的,马一下
  继续。  帮楼主加一个哈,我妈妈的外公解放前是船上的,应该是监工的那种,而船呢就是那种靠纤夫拉的木船,走的是从万州到宜昌水路,因为是拉的木船,行进速度很慢,晚上经常停靠在三峡,据说他们停船过夜的时候,经常听到岸边有喊号子的声音,还能看见岸边有打火把的,当然,那绝对不是人,因为在那时那么险的水,是没有办法晚上行船的。  老爷子挺长寿的,90多才去世,30多年过去,我现在都还记得他的样子,小时候看到过
  加油写啊  
  6、淘河人的死亡禁忌  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初的时候,长江上游赤水河曾被人打捞出一口不知道什么年代的石棺材。  石棺内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甚至连一件青铜器都没有,因为在里面躺着的并不是人,而是一条巨大的长江大鲤鱼。  满身钱币大小的红色鳞片,额头上有微微的凸起,一人多高,躺在石棺里一动不动。  那时候敢淘河的人胆子都非常的大,这伙人见棺材内的红鳞大鲤鱼虽然活着,但似乎并不能够活动,只是两颗鱼眼珠子睁得老大,不由得恶向胆边生,一刀便把鱼头剁了下来。随即开膛破肚,剔除鱼骨架,把那条大鲤鱼给炖了吃了。  当天夜里,就出事了。在那伙人居住的地方,整天晚上,都有莫名的女人凄厉的啼哭声传出来。  他们所居住的地方,无人敢靠近。  这群人被吓得只剩下一口气,一连坚持了好几天,期间又发生了各种古怪的事情,连他们的本家兄弟都被吓死了好几个。  最后,所有人都在一个夜里离奇失踪了,只留下了一具男性的尸体,就是那个之前提议把石棺内大鲤鱼吃了的男子。尸体的头发和衣服都湿透了,像是在水里泡了很久。  最可怕的是,他的皮肤皲裂成片片鱼鳞状,脸上、手上和身上都爬满了锈迹斑斑的青铜色,活像是个被扒了皮的大鲤鱼。  后来又有人查看了那口沉江的石棺,只是这一眼,就差点给吓个半死。棺材内哪里有什么大鱼的鱼骨?分明是一个被剁了头的红衣女尸,身上的血肉都被分割了,只剩下一张薄薄的人皮还贴在棺材底部……
  今天还更么???????我喜欢这样的!!!
  马克  
  下午继续 呵呵
  好帖,很有吸引力
  等更新哈。。
  坐等更新!
  MARK一下,晚上继续看
  看完黄河看长江
  好看!楼主加油~  
  7、‘鬼斗’——姓胡和姓郑的采金人  住在长江两岸的老一辈人都知道,在老长江上行事,历来都要谨言慎行,因为在那滚滚江水的浑浊下面,不知道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死亡与禁忌。  再来说说这采金一门。采金营生里的手艺人虽然从长江里取金,但自己却从不言金,故又被称作‘鬼斗’。之所以这么命名,那是因为在老长江里历来都流传着一个传说,认为落在混沌江水中的一切,都是属于老长江里的老物件的。  尤其是金子这种东西,更被认为是老长江里最宝贵的东西。  从长江江底淘金,就相当于从老长江里的各种邪性老物件的虎口里拔牙,必须就有相当的手段和胆识。  所以很多在长江两岸住了一辈子的老人都知道,历来能安全的在老长江里采金的只有两种人,就是姓胡的和姓郑的。  这两种姓氏都是属于老长江供奉的六小相公的姓氏,据说‘胡姓’和‘郑姓’便是老长江其中两个相公的后人,对于长江里的采金,都各自传承了一套手段,共分为“寻龙”、“点穴”、“观砂”、“分水”的采金古法秘术,能够寻龙点金,找到老长江内隐藏的金矿。  传闻中,郑家的采金人,从小就用一种特制的药水洗眼睛,能够“观水痕、辨泥色、点金寻脉”。只看一眼,不管江底的形势如何复杂,水底金脉隐藏得多么深,都能够瞧得出其中的端倪。沿着水流的脉络,找到金脉的走向,最终发现隐藏在深山大泽中的金矿。  这都是很高明的本事和经验,不是一般人能够学的出来的。
  8、活了一百零三岁的胡老爷子  民国时期,采金行当里最有名的手艺人莫过于胡三太保了。他的原名叫做胡太原,只是因为深通采金古法,做过几单子大买卖,又加上机辨无双,口若悬河,便聚集了一帮地痞流氓,成了人多势众,亦匪亦盗的采金门派之一,江湖上便尊称他为胡三太保了。  传说早年间,他带人在湖南资水一片采金,寻到了一处无名金矿的附近。摸索了三日,在江底的一处寺庙遗迹的佛像下面,发现了一个这个重达三公斤的狗头金。  这块狗头金的形象出奇的诡异,像极了一块令牌,中间是一个被处以极刑的女子,两行红色的锈迹从两颊滑落,表情痛苦,看起来怨气十足。尤其是令牌的下面,天然的形成了一个大大的‘死’字,令人胆颤心惊。  当时,湖北的一位的破衣烂衫的老道前来,当时悚然,言称这东西来历不详,原先就是被□□在古寺的大雄宝殿之下,后来长江改道,便被埋在江底的淤泥中。没想到竟被胡三太保给挖了出来,除非将其重新投掷于江底,永不见天日,不然会有大难发生。  但是胡三太保哪里肯信,便叫人把这个道人赶了出去。谁知道没过多久,胡三太保这一拨人中就有人晚上去喝酒,一夜未归。第二天就被发现死在小道上,身子都已经冰凉,脑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掉了半个,死的不能再死了。  紧接着再次下水,有一个采金的老手,经验丰富,世代是做河兵出身的,在水里犹如浪里白条,能和游鱼媲美。却无缘无故的被水草缠住了脚踝,生生溺死在了长江水底,被人发现时皮肤已经被泡的发白发皱。  开始所有人都还以为是个巧合,谁知道打从这以后,总是隔三差五的出事情,后来又接二连三的死人,要不然是溺死在水里,要不然是一言不合被人捅死,甚至还有逛窑子时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总而言之,死相都不太好看。  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件事渐渐便传开了。  所有人都觉得心惊,都觉得就像那个老道讲的一样,前些日子从江底大雄宝殿残骸下摸到的狗头金和江底的老物件犯冲。令牌上有个‘死’字,这东西一看就很邪乎。还有人讲,自从胡三太爷得了这块狗头金,夜半如厕的时候,总能隐隐的听到黑暗中有女人哭泣的声音,但却怎么也找不到人影。  这件事越传越邪乎,后来实在没办法了,胡三太保也害怕了,便重新派人请来那个老道,让他帮着改改风水。老道嘱咐胡三太保祭了三牲,带领一帮人给长江大王磕头谢罪。并且把那块‘死’字令重新放回到江底的佛像下,才算完事。  说来也怪,自从胡三太保按照老道的嘱咐,把狗头金放回江底,所有的怪事就断了,也没人会突然横死了,这件事被老长江里的人津津乐道,一直流传了下来。  再后来,大名鼎鼎的胡三太爷就忽然宣布金盆洗手了,一直活到了一百零三岁才死掉。  当然了,我说这些只是为了让大家明白,老长江里的一草一木都有个名堂,有着各种各样不为人所知的秘密和忌讳。  那些根本无法解释的诡异事件,难道全都是迷信荼毒吗?  说一千道一万,只有一个道理,老长江里的事情总是那么的古怪。
  下面说说阎王钩子
  9、老长江里的请水鬼  不过,比起淘河与采金,在长江里的捞尸人身上发生的事情闹得更加邪乎。  在老长江老一辈的人口中,捞尸人无疑是一个比较避讳的话题。  因为一旦提起‘老长江上的阎王勾’,那就表明,又有人被长江老爷请去喂鱼去了。长江江水泛滥,一泻千里,每年横死在滚滚江水中的人不计其数,普通的渔民是不敢轻易打捞的,必须请专业的捞尸人前来,这种行为又被称为‘请水鬼’。  请水鬼的时候,有经验的捞尸人都会先准备好好了黑狗血、糯米之类僻邪的东西,然后根据水域的流向大概确定尸体所在位置,从沉水的位置开始打捞。打捞时,将竹竿捆定的铁钩一直沉到江底,然后循着水脉的流向,朝着一个方向拖拉铁钩,将尸体钩起。  一般在打捞之前,捞尸人都会先在用来捞尸的竹竿上系上一条‘红带’,这种红带是用雄鸡血染红的白绫,然后经过一些特殊的工艺完成的,具有驱煞的功能。  作为一门很古老的职业,老长江里的捞尸人其实是个相当危险的营生,玩枪的死在枪眼上,玩刀的死在刀刃上。即便是经验丰富的捞尸人,也很容易死在水里的那些邪性物件上。  所以历来,就有很多的禁忌和规矩。“人沉椁,鬼推磨。”是传说中老长江捞尸人行当里的不传之秘,所谓的‘鬼推磨’其实就是指,在打捞沉江尸的时候,捞尸人会在水面上放置一个特殊制作的水陀螺。  如果水陀螺静止在水面上,就可以继续打捞。如果水陀螺沿着某个方向快速旋转起来,捞尸人短时间内是决计不会试图下水打捞的。  传说这是捞尸人这一行当里的祖师爷和长江里的老物件所定的一条规矩,是一条千年传承下来的活人与死人的契约,不到必要的时候,绝对不能够破例。  这虽然只是老长江里捞尸人的一种迷信行为,但未必没有一部分道理。  在长江的深水区常常会出现的所谓的“窝子”,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江底下却是巨大的水底漩涡。江底有很多“窝子”,尸体一般会被卷入到“窝子”里,淹死后,手还是会紧紧地抓住江底,拉起来的时候,要用很大的力。这时候捞尸人要是下水,很有可能也会被水底漩涡拉扯下去,再也上不来了。  不过,在老长江里那些横死人的尸体还不是最麻烦的,最可怕的是,那种死了上百年还沉在江底的古尸。
  好看.坐等更新.
  等更新,好看~~~
  题材新颖,很好很强大,希望精彩
  再来顶楼主
  很喜欢看这类题材的,楼主继续,期待
  呵呵 继续
  10、江底的河尸—阴變  说来也奇怪,这些古尸已经死去了上百年,却像是刚刚死了几天的样子。只是水把尸体泡得有些发胀,不但不浮上水面,甚至还能够直挺挺的立在河底的淤泥中。  据老一辈的长江人说,这些江底古尸往往会抬着铁棺材、铜猴子、铁皮轿子一类匪夷所思的大型物件。它们的位置也并不是固定的,有时候一夜间会移出去数米到数百米远不等。  这原本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随着江水的冲刷,尸体会被带着缓缓向前进。可怕的是,这些抬着铁轿子的古尸移动的方向,往往是从下游向着上游前进。也就是说,似乎在长江浑浊不堪的水底,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支持着这些古尸逆着水流前进的方向移动。  而且,在这些古尸神秘移动了数百米之中,往往能够在它们的身后,发现淤泥中一连串深浅不一的脚印……  在老长江的水域,尤其是在春夏两季,都会有许多离奇被溺死的游泳者。  一般敢于在大江大河里野泳的人,大多平日里水性都极好,即便是体力不支,也应该能支撑着呼救两声。  但是这些离奇的是,这些被溺死的人,往往在一开始,就沉入了江底,似乎从水底下有一股巨大神秘的力量,忽然把他们扯入了死亡的深渊。  据某些侥幸逃脱的人说,他们在江中心游泳的时候,仿佛从水里突然伸出来一只手,抓住你的脚就往下拖,直至把你淹死。每年到处都有人溺水,老人们就说这是“河童”害的。对此,没人可以给予一个准确的说法。不过,老长江里的横死人往往都怨气太深,迟迟不肯浮上来,非要把其他人害死替命才肯倒下。  民间俗称的“河童”,也有叫“阴變”,在老长江捞尸人行当里则被称作‘铁尸’。听老辈人讲,真正邪性的并不是那些古尸,而是古尸身上或者怀里背负着铁棺材、铜猴子、铁轿子之类的老物件,在这些东西里面,都装着普通人难以想象的瘆人玩意。  对于这种东西,一般的捞尸人根本无能为力,甚至连自己都有可能陷下去。想要将这些邪性到极点的东西打捞上来,就只能够求助湘阴一带的江鬼了。
  11、许姓  所谓的江鬼并不是真的水鬼,而长江中老辈人对于在湘阴地区一个世袭的‘许姓’捞尸人群体的称呼。这个群体起源于明代,有两个版本。一说是来自北方的某个山区,来历十分的神秘,他们行事诡秘,严格执行着家族内的通婚政策。另一说是少数同姓人组成的不为人知的淘河斗门派,也兼做捞尸,最擅于对付老长江里的煞。  但即便是在老长江生活了一辈子的人,说起这个族,也大多知之不详。  据说,这些许姓后代都是从古墓地宫里出生的。  由于一出生便在暗无天日的环境下,体内淤积尸气,这些许姓人不但生了一对能在昏暗中视物的‘夜眼’,能够一眼就看到隐藏在浑浊江水中的铁尸,而且对于水中古尸的抵抗能力也大大加强。  他们的血似乎自幼沾染了一种药性,能够驱邪避虫,任何邪崇都近不了他们的身子。  根据某些令人汗毛竖立的惊悚传闻,这些许姓人平日里隐居在深山里,完全不和外入来往,是为了掩饰某种身份。他们在死后,入殓进棺材之前都会被族人砍掉脑袋,然后用铁水封死棺椁,集体埋葬在一处隐蔽的地方。  据说曾有人见到一处隐蔽的巨大地洞,用巨木支撑着,就如同一个地宫,里面有无数用铁水密封的棺椁,那都是历代许姓人死后的墓葬。  只是每一口棺椁都隐隐的透露出一些让人恐怖的古怪来,里面放置的似乎——  并不是人。或者说,不是普通的人。  后来这个地窖有一日忽然便燃起了大火,似乎是有人为了掩盖某种秘密,一把火烧了整个地窖。等到大火熄灭,有人进去,发现里面的铁水镇封的棺材早就被人搬空了。这个秘密便永远成了一个传说,没有人知道是真是假。  直到今日,老长江中仍有人在怀疑着这一切。许姓人的来历没有人知道,他们千百年来不与外人通婚却没有灭绝,这些人说是从北方某个山区来的大族,但却查不到丝毫关于其中的线索,他们就像是忽然有一天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般,没有人知道这些许姓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还有,他们死后的仪式实在是有些诡异和可怕,每一个入殓的人必须被砍掉脑袋,又以铁水封棺,目的又是什么?难道是想要防止什么东西跑出来吗?难道真的像是传闻中的那样,这些许姓人根本就不是人,他们在死后,尸体边产生某种极为可怕甚至是毛骨悚然的变化?  当然了,这也都是后话了。  毕竟,凡是和老长江沾得上边的东西,再怎么邪性都很正常,何况是一个来历莫测的神秘族群呢。  ……
  而老长江的传奇,就从这里开始……
  好有意思
  别是坑就好了 等着看呢 长江这个题材可大了 必须是长篇 楼主别太监
  坐等更新!  
  不错,顶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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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水底捞  不知不觉,我们进入插队的那个长江古渡口已经过去了两三个月的时间,骤然来到这么一片陌生的土地,城里来的知青们总是有些不适应,尤其是当刚进山时的那种兴奋感和新奇感都已经被消磨的干净之后,那种枯燥的氛围也就日益浓厚起来。  我所在的古渡口人均土地占有面积极低,几十户人家总共也只有巴掌大的地方能够开垦。  临近秋天,除了在那几亩贫瘠的荒地上种些日常的口粮之外,村子里有些岁数的大老爷们也都行动了起来,磨刀霍霍,擦亮猎枪,上好膛,一个个成群结队的进山打猎。剩下的女人们也不闲着,织补好去年闲置的渔网,等待家里的男人们回来后,到古渡口的江心去撒上几网子。  现在正值夏秋交换的季节,天气凉爽,正是捕猎的好时节,山里的狍子、野山鹿、锦鸡、山猪、地老鼠,甚至是黑熊瞎子,经过春夏两季的育养,也都到了膘肥体壮,最有油头的时候。  还有古渡口的江面底下,都是一水儿的黄黑色。  到了时下的季节,古渡口周边的江面上水流湍急,尤其是江域中心的区域,那里的水深,还存在暗流,人一进去,水性差点的就直接没影了,所以也被称为‘水底捞’。意为是水性再好的人进入其中,都会被隐藏在江底深处的水鬼给一把捞走。  不过,也就是在这极深的水下,才隐藏着最为肥硕的鱼类,草鲢子、大白鱼、长江大鲤鱼、黑江头等无数深水生物,其中不乏有能把人生生从岸上拖入水中的几米长的大鱼。至于大鳖、巨龟、巨型的螃蟹虾类等,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潜藏在一片水草茂盛,混沌不堪的江底深处。
  13、赶冬荒  和我一起进山的几个知青,眼巴巴的见着屯子里的各家各户抽调出最有经验的猎手,牵着家里养的极为凶悍的土狗,雄赳赳,气昂昂的进山去。心里急的抓痒挠腮,却也知道自己这些人进山打猎是一点戏都没有了。  一是由于上山打猎是个技术活,不是是个人就能够干的,深山里上了年纪的老猎人对于危险有一种天然的预知感,我们这群自幼在城里长大的瓜娃子进去也只能够帮倒忙。  其二,我们这群知青,虽然到这古渡口插队才不过是半年,但已经是将这山沟沟里搅得鸡飞狗跳,乱成了一锅粥,所以老村支书在村大会上已经重点点名,让我们几个城里来的后生晚辈老老实实的呆在村里,别再惹出什么岔子来了。否则,耽误了秋季打猎的大好时节,众人没有吃食过冬,那种违反了‘革命大生产’的责任谁也担待不起。  不过,村里的男人们基本上都上山打猎去了,只留下一摊子的老弱妇孺,让我们几个大龄男青年整日的在村里转悠,游手好闲着实也影响不好。  所以,在进山的前一天,老村支书郑重的找我们谈话,用一种援引毛主席最高指示的语气对我们说;“娃子们,根据最高指示的领导,大家天南海北的聚在一起……那个,那个一定要一切活动听组织,在这屯子里我最大,你们就要听领导的安排嘛!”  “这不,村子里的猎户都投入了赶冬荒这场无产阶级革命的大斗争中去了,村子里剩下的都是老弱女幼,所以,留下你们这些个知青,就是为了守着屯子。半夜里,千万别叫夜猫子、黑熊瞎子之类的野兽摸进了屯子。为了确保安全,那个,那个我决定,你们这些知青留下五六个巡视屯子的安全,顺便也帮助帮助屯子里日常垦荒,修补渔网,这也算是为革命无产阶级斗争做出了应有的贡献……”  老村支书越说越高兴,越说越来劲,最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才板起脸对我们说,“至于林二八和三胖子两个人,这些知青娃子里就数你们两个最会惹事,胆子也最大,留在这里不知道又会惹出什么乱子,这次就让李家的么伢子栓子带你们俩去东山上看义庄去,正好锻炼锻炼你们两个的胆子,也给看义庄的王老跛子给带上口粮……我,我可告诉你俩,别再给老子惹事了,上次你们把张婶家的那只不下蛋的老母鸡偷烤了吃,老子还没找你们算账呢,知道不?”  眼看着老村支书为了剔除我和三胖子这两个害群之马,甚至连我们以前的斑斑劣迹都拿来清算了,我就知道,看来在眼前的问题上已经没有了调和的余地。  所以也只能在其他几名知青默哀的眼神中,和另一个死党三胖子一起应下来上东山看守义庄的事情。
  14、老长江边的义庄  从屯子东边的那条小路一直向东面,穿过终年奔涌不息的古渡口上百米江面,在古渡口外的青龙山下就分了茬。  一条继续转向东南,就会绕过山崖,和几十里地的山城小道,连成了一起。而另外一条,则是沿着一条蜿蜒曲折的狭窄的怪石小路,背对着古渡口的方向向山上行走,一道陡峭的山道就伫立在眼前。因为和长江古渡口连成了一线,貌似蜿蜒流转的长江龙脉偶然扭动抬起的狰狞头颅一般,再加上山上众多常年青柏的植被,所以就被当地人称为“青龙山”。  这座长江古渡口边上的山峰平地而起,海拔虽然不高,但是山势却异常的险峻。  黑褐色的坚硬岩石嶙峋起伏,覆盖着常绿的青柏植被,宛如一道天堑一般高高的耸立在茫茫的长江岸线上。山上没有一家农户,也没有什么大型的野兽出没,就算是平常屯子里的人也极少到这儿来,都传说这山上有什么古怪,只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在青龙山的半山腰上建有一座义庄。  和其它地方的义庄不同,青龙山上的义庄应该算是长江古渡口中的一大怪。  义庄的建造时间已经难以考究,据说已经有上百年的时间了,战争时期曾经收纳过众多因战乱而死亡的尸体。只是因为后来死人越来越多,甚至连义庄都装不下了,为了防止瘟疫之类的传染病大规模爆发,就统一的就地掩埋在这青龙山上。  所以直到现在,还能够看得到在义庄附近,那参差不齐,密密麻麻的老坟,都是当年在战乱中死的没名没姓的孤魂野鬼!  常年看管义庄的人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瘸子,据说是姓王,附近古渡口的许多老人都不太清楚他的来历,只是道打他们记事起,这王老跛子就在那青龙山上看守义庄了。而且因为某些不足与外人道的原因,古渡口的居民基本上都对于这常年看守义庄的老瘸子抱有深深的尊敬和畏惧,并且把义庄所在的区域人为的划分为当地的禁区,经常嘱咐自家的小孩没事不要靠近青龙山的范围。  我们这些个知青下乡之后,也曾经被村里的老人这么告诫过,至于继续深问其中有什么原因,村里的老人们也只不过叹了口气,脸上的神情很是古怪!  只是说,这青龙山上有些邪气!  当地人似乎都对于青龙山、义庄,乃至于王老跛子有着深深的不可言喻的忌惮,他们好像都在害怕着什么。就连一直是大大咧咧,具有东北人豪爽性格的老村支书,一听到青龙山这三个人,都是立刻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地,沉下脸来,深深的告诫我们不要瞎琢磨。  日子久了,连我们这些城市里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们似乎都受到了感染,一个个都对于青龙山抱有了几分警惕和不安。  这一次,难道是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老村支书竟然会叫我和三胖子去山上看守义庄,不知道是打的什么主意,突然间,我的心上涌起了一丝不怎么好的预感。
  15、古渡口  随着夜幕降临,古渡口边上的渔民都开始晾晒渔网,逐渐返回家中,四下里显得冷冷清清的。  从古渡口向南延伸出一条小路,能够看到一里地之外再黑色夜幕下影影绰绰的鱼排和晾晒渔网的搭杆,使得四周的环境更显阴气逼人,让人走在河岸边都格外的感到一种莫名的阴冷!  紧挨着长江古渡口,我们一行人大包小包的拎着东西,里面都是些口粮之类的东西,是来时,老村支书特意嘱咐我们给那义庄的看守人王老跛子带去的。  我们这一行人一共四个人,一女三男,除了我和三胖子两个人是城里上山下乡来的知青外,另外一男一女则是屯子里和我们同龄的本地年轻人。  那一男一女除了之前老村支书叫给我和三胖子引路的李家的栓子外,还有村支书自家的闺女‘小梅’,梳着时下里最流行的大辫子,一身洗的有些发白的土布衫虽然宽大,明显是父辈的衣服改来的,但还是遮盖不出逐渐发育的身材,惹到同行的三胖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栓子的水性极好,而且又认识路,本来是给我们引路的最佳人选。  而小梅就是纯粹自己硬要跟来的,这女娃子胆子极大,曾经一个人带着猎枪和狗上山追过熊瞎子。村里的男人都进山去了,也就没人能够管得住她了。这一次一听到我和胖子我上青龙山看义庄,这小妮子立刻就兴奋起来了,叫嚷着要跟着一起去。我们也拗不过她,也就让她偷偷的跟来了。  其实,就这么一路上,有一个正值青春的少女跟着,也不会显得那么无聊。  而且,就我和三胖子心里那点小九九来说,这次老村支书派我们两个人去看义庄,明显是公报私仇,谁叫三胖子这吃货嘴馋,偷了村支书家刚抱窝的母鸡窝里的鸡蛋被这老棒子逮着了,没有制我们一个‘偷社会主义鸡蛋’的罪名就不错了,让我们去青龙山看义庄显然是想要治一治我和三胖子这两个知青中的害群之马,杀杀我们的胆量。  这我们也就认了,强龙压不住地头蛇,反正现在拐了老村支书家的闺女一起上山,等着老棒子从山上打猎回来,看看他是一个什么表情。  三胖子叫陈建国,这小子虽然一身肥膘子肉,看起来憨厚老实的模样,其实肚子里蔫坏,这次拐带梅子上山的主意就是他想出来的。  我和这胖子从小就是死党,一起在一个军属大院里长大,父辈都是团级的军队干部,只是文革时期直接给打成了右派,现在还在牛棚里劳动改造着呢!我们哥俩也算是难兄难弟了,家里的成分都不太好,就连插队都被分配到同一个地方。所以屯子里平常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基本上就可以认定是我们兄弟两个鼓弄出来的了。  我们沿着长江古渡口一直向前走,出了几里地,游目四顾,远处的浑浊不堪的河岸边,一块被涨潮时江水冲出来的平滩上,隐隐有屋舍阡陌存在。  一眼望过去,大概也就是几户人家,在草棚子搭着的房屋前后,都是竹竿搭着晾晒的渔网,江岸边的浅滩上,还有几艘小渔船停靠着。  长居住在江水边的人们,几百年来就是依靠捕鱼而生,只是现在已经是黄昏夜幕,再出水捕鱼并不安全,所以在古渡口周边的范围内的唯一的几家渔户都收拾好渔网等工具,回家搂着婆娘睡觉去了。  古渡口的岸边显得更加的冷清和寂静!  只是却急坏了我们这一行人,青龙山就在这长江古渡口的对面,要想去义庄,就必须坐船趟过河,要是今天赶不过去,我们难道还眼巴巴的回去?  “这下可就麻烦啦!四下里可没有渔船了啊”无奈的摸了摸下巴,我没奈何的冲着三胖耸耸肩。  梅子说不着急,先在找找,或许还有捕鱼刚回来的船,能够搭我们一程。  几个人又朝着四下里望了一会,三胖子首先发出嘿嘿的得意的笑,他指着数百米外,隔着一片被山峰阴影遮盖住的水域,一条孤零零的带着乌篷的小船就摇摇晃晃的停在那里,显然是刚刚靠岸。  我们大喜过望,连忙连拉带拽的跑了过去,走到跟前,才终于看清,那是一个极简陋的木板子拼成的小船。似乎是已经极为老旧,连木榫的连接处都长满了青苔,在江水的冲刷下,不住的微微摇晃,让人很害怕它在下一个就会分崩离析,解体成木板子。
  看着有的情节怎么像天下霸唱写的呢
  高仿盗墓笔记 楼主家里也是部队的 换了个时间换了个地点 1-11按黄河那一段改的花样 12到现在又开始模仿霸唱了
  16、乌篷船里的老叟  栓子连忙朝那小船大喊了几声,一面挥动着手,意思是想让船家载我们到古渡口的另一边去。  我们一连喊了好几声,都不见有人答应,整个乌蓬小船内静悄悄的,在这阴冷的长江古渡口停靠着,就如同覆盖了一层腐朽的尘埃,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觉。  三胖子一向是个急脾气,哼哼两声就要上船去看看,我连忙拉住了他。  正在这时,乌蓬小船微微一动,一个干枯瘦小,仿佛只剩下皮包骨头的黑老头,从乌蓬小船阴影之中走了过来。  那老叟戴着斗笠,一身黑色的粗布麻衣,看不清具体的样貌。只是瞧着他的穿着打扮还有那微微佝偻着的后背,看起来最起码也要有六十多岁了。而真正让人有些触目惊心的是,这撑船的老叟断了一条左臂膀,小臂整个削下,只剩下空荡荡的黑色袖管随凉风飘荡。  站在岸边的众人心头不由的微微一震,都觉得眼前这乌蓬小船处处透着古怪!  那撑船的老叟从船篷中走了出来,头上戴着斗笠,嘴里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只是有些安静的盯着江心的河水,对于我们这几个人并没有任何的表示。  栓子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撑船老叟左臂那空荡荡的袖子,显然,他在古渡口住了这么久,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个奇怪的船叟,但还是很客气的拱了拱手,说明我们的来意,希望老船叟能够行一个方便,送我们过江。  那老船叟只是静静的听着,并没有答话,只是嘴里的旱烟不停的吞吐着白雾,过了好久,他才闷声的说道:“夜里江底有东西,不好渡河。”  我们不解其意,心说这江里难道还有什么古怪不成?不过此刻我们着急渡河,也就没有多想,三胖子最为急切,道:“没事,这大江大河的胖爷我经常下水去玩,能有什么东西?大爷你尽管渡我们过去,出了啥子事情,胖爷我二百斤肥肉撂在这里了,绝对不找你老丈的麻烦……”  我和栓子也是赶路心切,也连忙点头称是。只是小梅像是觉察到了什么,脸色有些发白,拽了拽我的袖子,低声说,“既然今天天色已经晚了,那我们还是明天来吧!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冲她摆了摆手,说:“哪有什么不对劲的?这条河你又不是第一次坐船了,有什么古怪你还不清楚吗?再说了,老村支书进山时已经说好了,叫我们今天就把粮食带到义庄。山上的吃食估计已经所剩无几了,如果晚了时间也算是我和三胖子没有完成组织上交代的任务,那可是要记过的。”  旁边的三胖子也在旁边搭腔,说是‘我们都是社会主义革命的新一代,尊崇最高指示来到这里,就要发扬不畏艰险,不畏困难的决心。毛主席都说了,要我们这些知识青年斗风雪,磨练风骨。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乌蒙磅礴走泥丸,连金沙江、大渡河都过了。我们几个人,又岂能够被这区区一条大江就给束缚了革命青年前进的脚步……’  听到三胖子陈建国连过这么一条古渡口,都给牵扯上革命青年前进的高度上去了,我和栓子两个人都想笑,心说这胖子的嘴也实在是太贫了些。小梅见我们几个大男人都去意已决,只是白了三胖子一眼,也就不再说话了。  那老船叟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有些漠然的看了我们一眼,走到了船头,解开了拴在岸边的缆绳,又一言不发的走向乌蓬的另一端。  这一瞬间,我们终于看清楚这人隐藏在斗笠阴影下的那张脸。  他整个人显得异常的苍老,岁月在他的脸上刻画出无数道深深的沟壑,一道极其触目惊心的伤口,从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好像是某种类似于老鹰、蛟龙的大爪子从他的右额额角一爪子挥下,撕开了皮肤和血肉,差点将他的右脸颊给彻底的一分为二。即便是现在伤势已经好了,但是那伤口两旁卷起的皮肉看起来,仍然颇为恐怖!很难想象,有人在这种严重的伤势下还能够活下来。  小梅毕竟是女孩,骤然见到斗笠下来显露出这么一张脸,吓的小脸一白,不由的朝我靠了靠。  而三胖子一向是无法无天,没心没肺的主,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见到老船叟准备渡我们过河,嘿嘿一笑,就扭动着肥硕的大屁股就向小船上挤去,一边上传一边还招呼我们几个,“快点,快点,都赶紧的,别磨磨蹭蹭,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我们上了船,在踏上乌蓬小船的时候,我还暗中打量了一下站在船头撑船的那个老叟。虽然是以撑船为生,但他的皮肤却并不是寻常渔家那种被经常被太阳照晒的健康的古铜色或者黝黑色,反而是蜡黄蜡黄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看到他脸上那道疤而产生的心理作用,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我总觉得这撑船的老叟看上去有些古怪,死气沉沉的,甚至,甚至不像是个活人。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死死的占据了我的脑海,我突然越看就越觉得这老叟有些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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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故事嘛!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17、渡江  “到江中心的时候,少说话,否则,不好渡河……”那老船叟突然回头了扫视了我们一眼,眼神有些冷,“看到了什么不一样东西,也最好不要叫嚷。”  “我说老丈,你一直说这江底有东西,胖子我来这古渡口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也没有听说过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呀?说实在话,您老这一套现在已经不吃香了,也只能骗骗那些没有见识的小女娃娃,胖爷我一夏天可尽是在这江中游泳了,这不,你看,还不是吃得香睡得好嘛!毛主席说过,要做社会主义唯物思想的新青年,要打倒一切牛鬼蛇神,迷信思想是要不得滴。”三胖子陈建国又开始犯贫了。  那老叟在船头撑着杆子,没有理会他,我却在不经意间,看到这干瘦老头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心中越发的感到不安起来。第一次,我觉得我们坚持上了这古怪的乌蓬小船渡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18、棺材船  “按照现在的速度,度过这江面大概需要多长的时间?”瞅准机会,我向旁边的栓子问道。  “快的话,2、3分钟就过去了,不过现在是傍晚,这时候江里的水流动的比较湍急,时间就会慢上一些。最怕就是经过江中心,那里有漩涡,经常会发生‘水底捞’,有时候甚至连人带船都会给卷进去……”栓子答道。  “恩!”我点了点头。  “水底捞?他奶奶的,我们不会那么背吧?”三胖子也凑了过来。  “不会的。”小梅看了他一眼,又扫视了一下河面,道:“水底捞一般都发生在汛期的时候,那时候江水涨潮,会在河床中心形成巨大的水漩涡,把过往的小船给吞噬进去。现在虽然是傍晚,水流有些急,但是距离形成水底捞还差得远呢。”  “那这样胖爷我就放心了。”  三胖子嘿嘿一笑:“我就说嘛,他奶奶的,别渡一次江,把小命给丢进去了”他掏了掏耳朵,“不过,你还别说,这江面上黑布隆冬的,猛一看下去,水里面还真像是有什么东西,怪吓人的。”  我们都笑了起来,唯独那老叟依旧安静的站在船头,撑着船蒿,斗笠隐隐下遮盖的脸上一片冷漠。  我扫视了一下船内的环境,乌蓬小船的面积虽然不大,从外面看起来也极其的腐朽,但是里面倒也还算是干净,比起一般的小渔船倒是宽敞了许多。只是我越看就越觉得不对劲,因为眼前这船的内里的形状,仔细看看,和外面的船身还有些不同,四四方方的,四周船板卯榫的严丝合缝,就像是,像是一具掀开了盖子的  ——黑色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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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给龙王爷出殡  没错,就是棺材!此刻我们身处的这艘小乌篷船,就像是用一截老木头整个凿空而成的老棺材。  像是棺材的小船!我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怪不得之前看着这乌蓬小船就觉得那么不舒服。怎么会有人把船设计成这种形状的?我觉得整个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变得不可捉摸,坐着这黑色的棺材船渡江,岂不是要注定要沉入江底给龙王爷出殡吗?  我越想越不对劲起来,一旁的小梅看到我的神情有些不对劲,就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勉强的笑了笑,只是脸色怎么看都有些不自然。  小梅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可能她也感觉到某种不正常。毕竟,在大多数时候,女孩子的心性永远比男人更加的细腻和敏感。  我希望自己的感觉是错误的,但是心头那种不妥的感觉却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20、水鬼  就在这时,我看到乌蓬下立着一个巨大的陶瓮瓦罐,被用黑布蒙住了罐口,用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似乎是盛放着什么东西。而就在这陶瓮的沿口,我赫然发现,靠近江面的地方竟然还贴着一张古旧的黄纸,上面鬼画符一般用红色的朱砂潦草的写着什么字,只是天色实在是太暗了,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只是记得像是祭祀龙王爷之类的符篆,那鲜红色的朱砂字触目惊心,尤其是在那有些破旧的黄表纸的映衬之下,昏暗寂静的环境中,似乎透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诡异感,压的我一时间甚至喘不过气来。  “对了老丈,你这船上怎么还放着这么大的一个陶罐?”为了缓解心中隐隐的不安,我试图寻找机会开口和那老叟说话,“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在这船上不碍事吗?”  “黑狗血,”那人转过脸,冷漠的看了我一眼,说。  “怎么?”我心中一惊,勉强一笑,“还贴着符纸?辟邪吗?”  “这里有水鬼啊!”那老叟冷漠的望了我一眼。
  21、有只手  这个时候,乌蓬小船微微的晃动了起来,外面的江面上似乎有一阵浪打了过来,脚下传来轻微的震动感,我们不约而同的望向了江面。原来我们已经到了整个古渡口水流最为湍急的区域,也就是这条长江干流的中心地带。  视野望过去,江面愈发宽广,后浪推前浪,层层相叠。不知怎么的,江面上波浪变得陡然湍急了起来,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正在用力的搅动一般。  乌蓬小船发出极有韵律的拍打声,感觉我们半个身子已经陷入了吃水线的位置,虽然摇摇晃晃,但是小船行驶起来,暂时还算得上是平稳。  这时候,众人都听到了一声惊恐的叫声,好像是有人遇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  大家被吓了一大跳,都回过头来看,我眯起眼睛望着前边,发现那声音是坐在我左手臂位置的栓子发出来的,他正颤颤巍巍抬起油灯,扒在极像棺材板的船沿上,低头在江水中似乎要找什么东西。  我们一行人赶忙凑过来,问他怎么回事,栓子抬起后,脸色有些苍白,咽了咽口水,他干着嗓子对我们说:“刚才我把手放在船沿上,好像,好像有只手从水中伸出来抓了我一下。”  “他奶奶的,你丫不是被吓糊涂了吧!这种玩笑会吓死人的!”三胖子的脸色也变了,这么长的时间,整个乌蓬小船内古怪的气氛和物事,即便是这小子反应再迟钝,神经再大条,也感觉到了。现在骤一听这话,也不由有些心惊肉跳。
  直播!!??记号~!!快啊~!!
  呵呵 稍等
  22、水里面有东西  几个人原本就因为船上的气氛暗生警惕,现在一听栓子这么说,都难免有些紧张,栓子见我们将信将疑,忙急说:“真的,我真没骗你们,水里面真的有东西。”  我和三胖子还有梅子三人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栓子那表情确实是不像是弄虚作假来唬我们的。我和三胖子来到古渡口插队也有一段时间了,寻常乡里乡亲的,对于每个人的脾气秉性也有个大概的了解。  栓子平常是那种连开一句出格的玩笑都会脸红的人,向来老实本分,他又不是三胖子这样一肚子坏水的主,犯不着在这个时候装有鬼来吓唬我们。  只是如果他说的是真话的话,难道这水里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一下子,所有人都警觉了起来,借着煤油灯昏黄黯淡的光亮,众人都朝着江水里面看去。
  23、头发  “会不会是什么大鲤鱼,花鲢子之类的鱼?”  三胖子陈建国问道,“这里是江中心,各种礁石、暗流下各种鱼类肯定不少。这个季节又是大鱼出产的时候,江中心的水域中肯定有很多鱼会游来游去,是不是什么大鱼跃出水面的时候碰到你了?”  “不是。”栓子抿着嘴,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我从小在这片江边长大,什么鱼没见过?刚才那抓我的肯定是只手,不是鱼。”  他的话音未落,我突然就看见三胖子陈建国脸色苍白,双目圆睁,喉头中发出‘咯咯’的极度恐惧的声音。我顿时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连忙遵循的他的目光朝江水中望了过去。  只一眼,我就觉得毛骨悚然,头皮几乎都要炸开了。  我们借着煤油灯的火光,就看到水里一团团好似头发一般黑色的东西涌动了出来。  在浑浊深黑色的江水中,立刻就像是炸了锅一般,江水沸腾了起来,铺满了黑色如同头发一般的东西,密密麻麻,不断蠕动,让人看起来,不禁感到心中充满了寒意。  “妈的,这江里面到底是什么鬼东西?难道水中还有什么女尸吗?”
  楼主努力!  
  感觉有点乱,所说的话,有北方色彩,长江不会流到北方去的,此为硬伤,和写黄河秘事,有点像
  楼主辛苦,更了这么多,不过还是贪心的请楼主把这段更完,看看是什么东东  
  @欧式冲吊
18:54:00  感觉有点乱,所说的话,有北方色彩,长江不会流到北方去的,此为硬伤,和写黄河秘事,有点像  -----------------------------  倒是不完全同意楼主。长江有支流的。不过如果拿书面语言来说的话,除非用方言叙述,不然普通话也代表不了南方人说的话吧
  早上过来,还没有更  
  呵呵 早上没时间,现在继续哈
  24、惊悚  所有人都是一愣,接着就都慌了,我心中暗骂了一声,真他奶奶的是出师不利啊!这河里头果然不怎么干净,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在作祟?现在乌蓬小船正在河床中心区域,我们的处境非常不妙。一个不好,弄个船倾人覆的下场,就要吃大亏,甚至大家都要死在这里。  几个人全身都被汗湿了,栓子被吓得脸都白了,指着那水里,嘴唇颤动了几下,愣是没有憋出来一个字来。三胖子怕他给吓傻了,一巴掌拍带了他的头上,哼哼的站了起来,骂道:“没出息的样子,别跟个娘们似地,人家小梅都没咋地呢。都到了这个地步,怕哈,大不了和这鬼玩意拼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只是虽然嘴上这么说,他也是面色愈发的苍白,直盯着水面看。  几个人还想再看看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样子,但是这一次却什么也看不到了,借着煤油灯昏黄的光亮,只能够看到刚才江面上被激荡起的一圈圈地波纹。不知道刚才那让人后脊背发凉的情景究竟是我们的错觉,还是什么的。
  哇哈哈哈,离楼主好近,赶上直播了都!  
  你好哇!!!继续
  25、船抖了一下  又看了一会儿,看得众人眼睛都发酸了,水面上依旧什么东西都没有。三胖子说他妈的别看了,这船快点靠岸了,跑到岸上,这江里面的水鬼再可怕,也没法子对我们怎么样。我们一看船快渡过江心了,心中的恐慌也就减缓了不少。  这时候,我见那棺材船的前端,那老船叟依旧稳稳的站在船头,一脸的冷漠,没有丝毫的变化,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一般。  我正想说话,船身突然剧烈的抖动了一下,三胖子陈建国忙拿起煤油灯往水里一探,却什么也没有看见。还没等我们喘口大气,众人只感到身下的小船再次一震,竟然凌空被撞的偏移了两三米的位置,仿佛在这浑浊不堪的水底,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已经盯上了我们。  一阵莫名的恐慌传来,几个人也顾不得多想了,抓住船沿,摇摇晃晃的站不稳身体。
  26、被盯上了  “我的个亲娘啊——八爷,我说,这江底下的东西也忒大力气了吧!咱们几个这次看来是凶多吉少了啊。”三胖子陈建国心有余悸的看着水面,他体型比较胖,在小船上挪动的很费劲,原本他是坐在船舷上的,现在已经把屁股挪到了船板的正中心,像是怕从水里面突然窜出来什么东西一口把他二百多斤的肥肉给叼到水里面去一般。  “我呸!”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去你奶奶的,别老说丧气话,现在还没到生死离别的时刻,你丫的少在这跟前放屁,小心回去治你一个扰乱军心的大罪。”  正在我们两个说话的功夫,整个江面上的河水奔腾咆哮。在这一刻就像是沸腾了一般,一个接着一个浪头打来,四下里白雾蒙蒙的,突然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恐怖的气息弥漫。  乌蓬小船在江面上摇摇晃晃的,像是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  “二八哥,胖子哥……这,这是怎么了。难道江里面真有水鬼冒出来了?”栓子心中敬畏,死命的抓着船舷,胆颤心惊的看着江里。  现在的这种情况很是古怪,就像是水里面突然冒出来什么东西,在江中心翻涌。我条件反射,向着船舷的后方望了过去。那古怪的老船叟依旧稳稳的站在船头,撑着船蒿子,似乎根本没有丝毫惧怕的。  正在我愣神的功夫,老船叟用船蒿子稳住了小船的晃动,突然骂了一句什么,然后放下船蒿子,走了下来。
  27、那是什么?  他一直走到船的另一端,巨大斗笠的阴影遮住了他的脸,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他拎起船头的那人头高的陶瓦罐,一把撕掉了上面贴着的破旧的黄表纸,将里面所谓的黑狗血沿着船舷倒了下去。  一股类似于腐败的腥臭味立刻就传来,随着江水的涌动,黑狗血在整个江面上浸染开来。说来也奇怪,那船老叟的黑狗血倒下去没有多久,整个乌蓬小船一震,就立刻不颠簸了,然后水面又恢复了平静,乌蓬小船继续沿着长江水向着对岸渡去。  我心中一惊,觉得很不对劲,正想要开口说话,就听到三胖子陈建国见鬼了似地大叫了一声。  “哗啦啦……”  “哗啦啦……”  看到他所指的方向,就听到小船刚才所在位置的江面上响起了一阵水声,泛起了层层叠叠的波纹,一股股波涛推着船只向前移动。仿佛有什么某个庞然大物正在水里移动一般。
  感觉12以后的没有前面好看,而且传说和现实之间的转换好生硬,感觉断开了一样···
有点假。。。。。
  28、小屋子般大的黑影  “快,八爷,快照过去。”  三胖子陈建国叫了起来,我直接拎着煤油灯,向着响声的江面上探了过去。  借着那昏黄的光亮,众人全部都看到了江中心不可思议的景象,一切声音都戛然而止。  这一瞬间,我的心脏像是被人重重的砸了一下,几乎不能够喘息,两只眼睛睁得老大,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四下里陡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众人粗重的喘息声,我虽然没有时间去查看其他几人的神情,但是也知道,陈建国他们三人的脸色肯定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只见不远处的江面之上,翻滚的江水中,一个巨大的如同小房子的黑影浮了上来。
  29、陆地一般大的龟壳?  整个宽阔的江面中心,都随着这个庞然大物的浮出水面,引起了一阵震动。  “那是什么东西?胖爷我不是眼花了吧。老子好像看到了一片陆地是,是他娘活的,还正在过来……”借着煤油灯昏黄的光亮,三胖子匍一看清楚远处的情景,两个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  栓子和小梅两人也是震惊的嘴巴一下子张得无法合拢了,眨了眨眼睛,都还以为自己一时间看花了眼。  这也难怪众人会感到如此的惊骇!  这种情况太古怪了,就像是水底下突然冒出来一个微微凸起,不知有多宽广的黑褐色小岛,近乎将整个河床都给占据了。  这片从江面上凸起的陆地呈灰褐色,高耸成拱形,中央有明显突起的脊棱。表面布满了无数绿色丝状物,飘荡在水面上就像是女人的头发。  他娘的,这是什么怪物?好像是龟壳之类的东西。  只是这世界上有这么大的绿毛龟吗?  我一下子愣住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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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诡异的老船叟   我又看了看船上的人,陈建国他们几个都一脸骇然,瞪大了双眼,只有那个老船叟依旧带着斗笠,面无表情的一语不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已经回到了船头。  或许是因为感受到了煤油灯探出来的光芒,那几乎占据了整个河床三分之一的小屋子般的黑影,从水底下发出一声闷响。那长满了绿色长毛的边缘擦着了两侧的水流,溅起了一串串的水花。探入了水中,眨眼之间,巨大的身体就消失在江底之下。  他奶奶的,我们之前在水里看到的那一团团黑色的女人头发,莫非就是这大的离奇的绿毛龟背上的绿毛?  我再次看了看那船叟,他的脸笼罩在斗笠下的阴影之中,坐在船头,闷着头嘴里吧嗒吧嗒的抽着大旱烟,闷声不响的看着长江水,仿佛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没有丝毫关系似地。
  30、水底探出一张女人的脸  这古怪的老船叟一开始就告诉我们这水底有东西,没允许我们上船。当时大家还以为他是不想渡河,才唬我们的呢,所以谁都没有注意。  现在想来,他怕不是早就知道江里面有那怪物了?  还有之前船上那陶罐中的黑狗血、黄表纸,以及像是凿空了的棺材的船的内里形状,无一不透露着十分的古怪。  老头说,江里面有水鬼。是说的黑色的头发,还是那绿毛巨龟?  远处的江心已经恢复了平静,心里正想着,我叹了一口气,准备把探出去的煤油灯给收回来,身子不由的向前倾了些。就在煤油灯临近船舷的时候,突然灯内的火光被风吹的一闪,猛然间,我就看到在我身下的江水中,就这么探出来一张狰狞的惨白的女人的脸来。
  大家猜一猜,林二八、三胖子他们坐在棺材船中渡江,在老长江浑浊河水里发现的那密密麻麻飘荡的头发,究竟是那巨大的、足足有小屋子那般大小的,类似于绿毛巨龟灰褐色龟背上的绿色水藻,还是这突然从水面探出来的那张惨白女人脸的头发呢?   总之,老长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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