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保城里的红酒知我药妆是不是正品品啊?

——钟声传递什么信息
大钟楼是合肥人的通俗称法。它的全名其实是“合肥长话通信枢纽楼”。多年以前,它曾经是合肥的最高建筑,而被称为合肥第一楼。
大钟楼的顶上,有一只巨大的时钟,每到整点,就会为全市的人们发出悠扬的乐声报时。那声音,跟随着人们生活的脚步。
我为寻找钟声而来。这个下午,我顺着芜湖路向西,很快就走到了长江路与芜湖路交口的立交桥下。大钟楼就在桥的西北角。不过,看不清楚,它被桥身遮住了一半,还有一半藏在四周的楼栋阴影里。
它的身后是和平大酒店,它的对面是良苑商务会所。这两栋气派的高楼,都是四星级宾馆。它的斜对面是建设银行的大楼,建设银行又与徽商银行隔马路而呼应……总之,这一带的知名建筑物,就数大钟楼最矮了。
变得矮小的大钟楼并不气馁,甚至,它坐在那里,隐隐有着渊停岳峙的气势,像一位隐姓埋名的武林高手,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小辈们意气风发。作为全市通讯行业的经营重地,它有这个资格和底气。
下午两点,我对着手机上的时间,侧耳听了又听。钟声似有似无,那模模糊糊的声音,混杂在闹市与汽车喇叭中,几乎分辨不出来。这让人有些失望。伴随着繁荣而来的,是城市噪音与空气污染。
大钟楼地带的繁荣是低调的,并不表现在商业上。但坐落在这里的,是包括电信、移动在内,各个国属企业与机构、各大银行和高档星级宾馆。芜湖路的梧桐树枝繁叶茂,已经生长了很多年,树阴下面,常有高级汽车轻快无声滑过,滑入某个外表普通的大门内。走在人行道上的布衣们,对于那些门后的故事茫然无知,但并不妨碍他们用羡慕的眼光,打量一眼酒店大堂内的豪华,然后走进隔壁一家快餐店,或者外贸服饰店。
财富人生与平民生活,水乳交融。
当我准备走进大钟楼,被来自脚边的一声招呼打乱了步伐:“卖手机么?”才惊觉旁边席地坐着个形迹可疑,笑容叵测的男人,他的身前放着一张皱巴巴的A4纸,上写三个字:收手机。
这样的男人,在立交桥下散落着七八个,他们并不陌生。他们像永远长在这里,所以很难被行人注意。他们在干“收手机”的生意。有时,真的会有人停下来,拿出一只或若干只手机,与他们窃窃私语。众所周知,如果你被偷去了手机,应该第一时间冲到这里。
我忽然改了主意,走进旁边的电信器材商城。这是个采光严重不足,却人流如织的所在。无数个体户,在热情周到的做着生意。多年来,它代表合肥人通讯生活的发展方向。
从电话机、寻呼机、大哥大、IP卡,到手机、小灵通、卫星电话……港货、水货、正品,最便宜到最昂贵,捡到宝到被宰到痛,流水般的交易,流水般的人。
每个新年到来,每个佳节吉日,人们互相传递着祝福。永不消逝的电波,与大钟楼的钟声,其实一脉相承。
下午三点整,再次在阳光下,在风中,侧耳捕捉大钟楼的钟声。这次我听清楚了,那乐声如此美妙。
离开之时我无意中瞥见,在墙根处坐着若干位摆摊算命的老头儿。没有生意,他们互相聊着天儿,气定神闲。他们和收手机的人,和通讯商城一样,也是这大钟楼的伴生物,很奇怪吧!
我猜,如果让他们给大钟楼算个命,他们是否会说,这儿啊,是合肥的风水宝地?
——蓦然回首处的神喻
清光绪年间,合肥就建立起了一座基督教堂,历经风雨到达21世纪后,终于不堪岁月。现在,我们所见到的大教堂,是在原址上重建不久的,以舒适和美观深受欢迎。此前,由于地方狭小,很多信徒只能坐在露天,受日晒风吹之苦。
这座尖顶高耸,优雅而古朴的欧洲哥特式建筑,当你看到时,会惊讶于它的气势,无法想象,在这红尘翻滚处,竟有此庄严静穆。
暗红十字架高高在上,插入天空。塔楼镶嵌大钟,苍穹下的分分秒秒。长圆形的玫瑰窗,茶色玻璃挡住了外界视线,反射着内敛而神秘的光。运用了现代元素,线条简洁色彩明亮的主体楼层下,门楼却复古成十九世纪旧基督教堂风格:灰暗、粗糙、质朴,像大地一样厚重,迎接着走来的人们。
神圣、崇高、虔诚、活力,是整栋大教堂给我的印象。如果选在平常的日子到来,大门是关闭的,六层楼上下,不管礼拜区,还是办公室、会议室或活动室,都静悄悄的如无人迹。周六,我一直走到六楼,空寂的走廓里,才透过某扇关着的门,听见了不知是谁在练习小号的声音。技巧还不太熟练,吹了几下停下来,换个音阶再吹。断断续续,犹犹豫豫,有种稚气,让人猜想:门后是个勤奋而羞怯的小修士?
到了做礼拜的日子,大教堂也静寂如常,只到你走进门的一瞬间,眼和心,才突如其来地被震撼。
所有的礼堂,包括会议室、活动室,都坐满了人,黄发垂髫、家庭主妇、时尚青年,男女老少都有。望处黑压压的人头,却秩序井然,一律安然,既不交头接耳,也没有现代人所热衷的看手机发短信。只有牧师的布道声在回荡。
牧师与唱诗班,在第二层的大礼堂上,但凭借摄像与投影,六层楼的信众都可以看到他,听到他。现代科技手段的运用,并没有动摇受众对于宗教的信念,宗教关乎心灵,而心灵,并不是科技能够完全到达的地方。
赞美诗响起,庄严华美的歌声,从地下车库,到楼顶露台,似在同声赞颂。在这令人顿生敬畏之心的时刻,想起时光,想起这城市,城里的人们生生不息,在天上的神眼里,是如何渺小,苦难与欢乐,衰朽与新生……生年不满百,长怀千岁忧,有信仰的人,的的确确是有福的。
任何时代,人们都在追求心灵的平安喜乐。西洋传教士于100多年前,来到合肥建教堂布教时,留着辫子的市民,好奇而有些警惕地打量着这些黄毛绿眼,胸前挂十字架,说着鸟语的洋人。那时候,合肥城内才只有五万人口。而现在,仅这座大教堂,就容纳着附近市区上万名的教众。
对于今天的年轻人,举行一个教堂婚礼,无疑很时尚。让我们的爱情,得到主的祝福,在圣坛前许下不离不弃的誓言:“从今以后无论健康疾病,无论富贵贫穷,都要爱她尊敬她保护她并与她相伴终身。”比传统婚俗的喧闹,是不是别具一番虔诚?
教堂位于合肥最繁华处,宿州路上,四牌楼边。可当你有一天像我这样,突然想找到它,并不容易。
一年到头,这条路上永远擦肩接踵,商家播放流行乐和大喇叭叫卖,车流人海中活跃着小偷与骗子;红红绿绿的商品,恨不得摆到路当中,塞到行人眼皮底下——神经衰弱的人,很快就会犯病,头晕眼花,想要逃回家;如果跟朋友走散了,短短十几米内,你将很难找到他的身影。
何况是找一座建筑物,它既不张灯结彩,又不高声叫卖。稍微一走神,就会走过了。蓦然回首,当终于看到它那沉静的身影,会想起辛弃疾的一首词:
“东风夜放花满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风萧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大概就是教堂位于闹市区的喻义,也是当我们于庸常现世中,探寻生命真谛,以渺小之身叩问永恒时,所必经之道吧!
长江中下游地区的冬天很长,又多阴雨,好容易出了点太阳,这个下午,思惠楼前就有点喜气洋洋。买的卖的都在忙碌,互相招呼问好。花鸟虫鱼的摊前有孩子恋恋不舍,拿面包屑偷偷喂笼中的金线熊。塔后是著名的古玩市场,许多摊子散在路边,而几层楼上有门面的商户,正在泡一壶下午茶。
城隍庙,全称应该叫城隍庙市场,作为城市地标,这个地名所代表的本来含义,早已消隐。从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开始,它作为安徽最大的小商品批发市场,植根于人们的日常生活里。
一水的徽派仿古建筑,连绵成数条长街,全是店铺,货品铺天盖地,把过道遮成窄窄的一小条。商户们从早到晚,守得烦了倦了,吸支烟,吃个饭,冬天要生电炉,夏天要吹电风扇,水泥墙上电线交错,尽管三令五申,每年还是有几起小火灾,登上报纸一角,而最大的一次发生在2000年冬天,令人们至今心有余悸。
进货的老板与老板娘,带蛇皮袋,扛小拖车,贴身藏大笔现金;周边乡下来采买日常用品的人,成群结队在窄小的街上东张西望;土著的市民则低头在人潮里迅速行进,目标明确,眨眼间转进楼群中的某一栋。如果是第一次来,又没人带路,你不会找到想去的地方。甚至,第二次第三次,还会有些茫然。找啊找,纵使累得腿脚酸痛,也千万不要忘记另一条逛城隍庙的法则:看紧钱包。
同事与朋友间口耳相传,便宜而不脱丝的长筒袜,满满一个楼层在批发;某栋房子的二楼,有品种花样最丰富的贺卡;想买盗版音像制品要怎么穿过卖鞋与卖小饰品的商区才能到达……把城隍庙市场逛遍,是门学问。
号称全国十大的古玩市场,曾经满坑满谷都是商家,珠宝玉器与真假文物琳琅满目,买家卖家大都是有些年岁的男人,安静,表情高深莫测。
不过,古玩市场的热闹,和我上次来比差些了。略数一下,约有百分之三十的商铺,在这个本该人气旺盛的周末,是黯然关着门的。
不仅古玩城,整个城隍庙的人气值在下滑。本地媒体也开始喊着危机,喊着要重振城隍庙的光荣云云。
有什么东西改变了。就好像,一个那么熟的人,某天,在阳光下,你忽然打量他的脸,眉眼如昨,却不再英俊,不再清新,不再神采飞扬,连脸的轮廓走路的姿态都那么不对劲、不好看,整个人卑琐可疑——你恍然明白,他啊,有点儿老去了。
城隍庙在悄悄地老,渐稀的人流,零星而陆续不断搬走的商家,渐显土气和落伍的货物……尽管年关将近,卖新年庆贺用品的地方,红色的宫灯、剪纸、中国结、刷金箔的年画、挂件,依然招展得欢天喜地;尽管十年前的“史义兴”炒货店还在兴旺;尽管,今天的人潮仍然可观。老,是从人们未曾注意到的角落开始的,就像我们很难发现自己的第一缕白发。
城区向四周拓宽,无数超市商场兴起,人们,尤其年轻人的眼光,变得挑剔。1999年我在这里买衣服,自觉时髦光鲜。2009年,我一路走一路惊叹,面料作工好差!
时代总是无情。比如今天,也没有谁会关心,城隍庙在古代多重要,怎么庇佑着一方居民平安吧?七八十岁的老合肥,还依稀记得童年时,来到城隍庙看杂耍买零食,看万人空巷的城隍出巡,抚摸那传说中夜晚会变活了,在城里替城隍爷侦察坏人的白马雕像……或因天灾或因人祸,它们都早在岁月中消失了。
往事不可追,可把握的唯有现在。一个在岁月中显出些苍老的市场,曾经和我们衣食住行密切相关的地方,如果,有一天,它真的离开,你是否也会感到有些黯然?v
——繁华极处是烽烟
现在的四牌楼,在徽州大道与长江路交口。
站在这个十字路口,等过马路,有点心惊。合肥以前没有这样宽广的路面。一眼望过去,浩荡平整如镜,风呼啸而过,车辆飞奔如狼虎。
绿灯亮了,等得不耐烦的行人们,一二三,开步向前冲,心急火燎,好似竞走大赛。不幸,还是被骤然转换的红灯拦截在了路中间,只能叹声“晦气”。这样的场景,每天在四牌楼上演。
其实不远处就有一个地下通道,空洞雪白,与马路一样宽广,却少有人走,可能是不习惯——许多合肥人的交通意识,还停留在街道狭窄,出行如散步的昨天。
地下通道给人以疏离之感。冷漠而高大,坚硬而傲慢,四牌楼的建筑物,正在朝真正的都市气质发展。如果不是存在了几十年的标志性建筑,连老合肥人,都会感觉陌生了。
所谓标志建筑物是:东北角的百货大楼,西北角的新华书店,以及已经消失、位于西南角的工农兵纺织品商店。它们曾经三足鼎立,从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开始,令四牌楼商圈,在合肥及周边县市居民心中,占据购物天堂的地位,全方位解决人民生活从物质到精神的消费问题。
四牌楼,从来是合肥城的中心,政治文化商业,一个不能少,是合肥的繁华所系,是城内人群最密集处。每个爱逛街的女人,都体会过在这里的楼群街道间,被挤得寸步难行的困窘。
鼓楼商厦、乐普生、青云楼、太阳城、百盛、淮河路步行街、商之都、苏宁电器……面向各个消费层次的大型购物场所,默契地瓜分着人们的钱包。外文书店、电脑商场、门脸狭小的私人书店,向老大哥新华书店分一杯羹。
以两公里为方圆,星罗棋布各种风味饭馆酒店。民以食为天,在四牌楼卖吃,除非厨师水平次到极点,总不愁生意的。一到饭点,食客满堂,寒风中都有人哆嗦着等台。
黄昏和夜晚,是合肥人民四牌楼生活第二重高潮。纵横交错的小巷里,大排档和小吃摊点,开始走红。夜里十一点过后,从茶楼咖啡店K歌房等娱乐场所出来,带着余兴,走,走,我们逛夜市。摆地摊挣点小钱的人,从四面八方冒出来,以淮河路步行街为中心,兜售五花八门的商品。有你能想到的,也有你想不出的,庸常的日子,夜市能带给你一点淘宝的惊喜。
年关将近,促销的横幅和招牌,以夸张的姿态喊出优惠口号,“满三百送三百”,“全场冬装五折”……配以精心打扮的橱窗,姿态诱人的模特。我一路晃过去,只觉心动神摇,钱包在口袋里兴奋不能自持——四牌楼,是女人的战场。
百货大楼前打出广告:某过气香港明星,来促销某江浙商品。合肥的商家,很难请得动真正的大牌明星。合肥离大都市,离真正富足还有许多距离,无论发展势头看起来多迅猛,骨子里总是摸着石头过河,一步一步,拖着旧时代有点土气又令人怀念的影子。
铁打的商圈流水的兵,不变的商场里,是永远在进驻和撤出的柜台,是个体承包户的血汗。市场经济带来的变化,繁荣背后的硝烟,四牌楼知道得最清楚。
喂,下了班,我们去四牌楼逛逛吧!大部分合肥人都说过这句话。没几个人知道,作为这个地标源头的,历史上的四牌楼,那栋已经消失了的建筑,其实并不在这里。它在现在四牌楼的南边,在长江路与宿州路的交口。
它的原名叫作魁楼,也叫奎星楼。它曾是合肥最高的建筑。它曾经代表着以商业与军事起家的旧合肥人,对于文化的向往。
今年10月份,王先生一家三口拿到滨湖惠园的钥匙成为了滨湖的市民。他们一家本来住在周谷堆附近,靠卖小炒为生。搬到滨湖去,生活怎么办呢?
这个高大的北方男子憨厚地告诉笔者:“我在滨湖有自己的家,这和租房子住的感觉绝对是不一样的。再说,我已经在惠园附近的市场找了一个摊位卖水果,以后到滨湖居住的人会越来越多,我的生意肯定会越来越红火的。”
走进王先生的家,笔者忍不住惊叹他的房子虽然不大,但是却装修得非常温馨,空间利用十分合理。“这是你自己装修的吗?”、“那是你自己装修的吗?”王先生腼腆地告诉笔者,房子都是已经装修好的,家里几乎没有添什么东西,带了被子就进来住了。
三年前,这里还是人迹罕至的田野,如今却云蒸霞蔚、湖城共生。除了像王先生这样搬迁过来的外来务工者,这里原来一直靠种地打渔为生的“土著”如今进了工厂,拿上工资,收入不断提高。
老刘是土生土长的滨湖人。2006年底,拆迁安置前,他家年均纯收入2780 元,三年后,他家新增了就业收入、低保收入和年超过7200元的出租安置房收入,几笔叠加,2009年他家人均纯收入可望达到6500元,较上年翻了一番。
走进滨湖新区首个安置小区滨湖家园,第一眼就看见合肥本土最大的零售连锁超市“合家福”,2万多种丰富商品送至家门口。文化生活也不差:在滨湖家园小区,晨练队、舞蹈队、象棋队等文艺团体定期活动;滨湖功能区管委会送戏、送电影等到各小区……
在生活小区里,百姓不仅住进“安乐窝”,更用上了数字电视、管道煤气等一流设施;与家园一路之隔的全市各一流中小学校,更让当地的孩子一步进名校……
土地利用首开节约集约先河;房产开发融入住宅产业化……建设近3年以来,无论是居民生活,还是市政设施,滨湖新区无处不浸透着建设者们创新的智慧。正是创新,让滨湖的建设者们可以用世界眼光打造不但具有国内一流水平,而且具有合肥特色的滨湖。
滨湖新区建设指挥部发展部部长黄勤介绍,滨湖新区总体规划从一开始就坚持“高起点、国际化”原则,于2006年春节后面向全球招标。经严格筛选,同济大学规划设计研究院、英国沃特曼国际工程设计公司等8家设计单位入围方案竞标。在充分吸收领导、专家、市民的意见和建议基础上,由深圳市规划院对8家方案进行优化整合,形成最终的规划方案。方案突出“生态环保”的理念和“独具魅力”的发展方向,这在合肥市乃至安徽省的开发区建设史上都是一个创举。
现在到滨湖新区,你不仅能找到“土”掉渣的肥西老母鸡,也能见到肯德基、麦当劳这样的外来客;你不仅能去Shopping Mall逛街购物,还能到水街、土楼放松身心;正在崛起的滨湖,用各种最时尚的元素冲击着这片古老的土地。在这里,你能看到开着私家车的白领,也能看到住在小区高楼里却依旧扛着锄头的土著。
滨湖的建筑基本上都是高层建筑。这些原本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土著虽然住上了高楼,但是他们的生活形态依旧没有多大改变。只不过,把建在地上的农村大院搬上了空中。在滨湖新区的回迁小区里,经常可以看到很有趣的一幕。仰起头,很多家都在彰显现代气息的落地玻璃门上贴着农村的灶神、对联。阳台就成了晒谷场,上面挂满了各种农作物以及锄头、筢子等。最现代的建筑装饰最淳朴的农家物品,可以说有一点点滑稽。
然而这些都不足以阻挡这座新城加速向现代化城市迈进的步伐。
日,位于合肥市滨湖新区的合肥师范附小滨湖二校、屯溪路小学滨湖分校两所配套小学建成开学了,600个孩子走进了崭新的课堂。其实,对于这600个孩子的家长来说,每天送孩子上学成了一项“甜蜜的负担”。因为,这些家庭在滨湖新区购置的新家还没交付,家长们却不辞辛苦地将孩子送进学校了。但是,新区、老城间的奔波并不会让他们觉得累,家长周先生指着新区一个个楼盘对笔者说:“选择在这里买房的人,90%都是看中这里的学校配套好。住在滨湖,就意味着‘孩子上学不用愁了’。”
滨湖建设三年来,新区教育资源已从“滨湖三校”成长到近10所学校。目前,在区内上学的孩子已达2万人。将来的滨湖新区还将与一些国际教育集团洽谈,计划引入国际品牌的幼儿园,同时还计划引入大学,建成全方位的教育体系。
闭上眼,深呼吸,空气沁人心脾;鸟鸣婉转悠扬。这是在滨湖新区触手可及的真实而“奢侈”的享受。
作为新城区,3年来,滨湖新区不仅迅速长成一座现代城,更以她自然与人类和谐共生的环境精华,将规划之初的“生态理念”化为现实。难怪有人说:在滨湖买房是划算的,这里买一栋房,就等于同时买到了老城区所罕见的蓝天、净水、绿树和鲜花,买到了从天到地到水的立体生活。
全长20公里的塘西河是贯穿滨湖新区的重要河流之一。住在河边的王传福老人说,40年前当他还是孩童时,河水清澈见底,小鱼游来游去,他那时常在河里游泳,还挑水饮用。上世纪70年代,由于上游工业的发展,原本清澈的河流遭到侵蚀,发黑变臭,不但人没法饮用,用来浇农作物都不行。而明年,他将可以带着自己的小孙子在塘西河畔,重享那水清河动的美景。
将来的滨湖新区是什么样的?生态、宜居的同时,还有各种工作等待着怀揣梦想的新居民。不过,打拼事业的同时,也要有地方消费娱乐。
在动感的音乐声中如风穿行,一个省内唯一的专业轮滑场即将在滨湖新区问世,该项目占地75亩,通过弧形入口广场引入人流、车流,以200米标准场地赛道为中心统摄整个场馆。目前家居企业品牌龙头居然之家、电器连锁巨头苏宁电器和中国连锁50强的永辉超市均已达成入驻协议。其中,居然之家和永辉超市预计今年年底开业,届时将为滨湖世纪城业主和滨湖新区居民提供高档的消费服务。电影巨头华谊兄弟影城也已入驻该购物中心,将建成拥有7个影厅的豪华影院。届时,想看大片的滨湖新区市民们将能在这里享受一流的视听体验。
在很多市民眼里,如今的滨湖新区已集合肥的标志和骄傲于一体,现代与时尚为一身。对于三年前敢于在滨湖买房的人,周边很多人肯定会说你的胆子真大,谁知道滨湖会是什么样的呢。而现在,那些曾经说风凉话的人都后悔在滨湖房子便宜的时候怎么没有出手。哪怕现在滨湖的房屋均价已经涨到5000多,很多人还是抢着要来买。
曾经看似遥远的滨湖因为地铁的建设也将变得触手可及。
目前连接合肥滨湖新区与老城区的只有一条徽州大道,但是,随着包河大道的开通与改修,将来市民通过马鞍山路再转入包河大道,就能够一车抵达巢湖岸边。另外,南北高架一号线已于10月开工,也将成为连接老城区与滨湖新区东部的南北向快速通道。
60年前,毛主席大手一挥,百万雄师抢渡长江。如今,在巢湖岸边,一座雄伟奇绝的渡江战役纪念馆正加紧建设,全省规模最大、配套最全的会展项目——安徽国际新博览中心一期也正在这里开工建设。建成后,该中心将成为国内展览面积最大、配套设施最齐全的会展中心之一。此外,安徽名人馆、合肥国际科技创新展示馆、合肥博物馆、合肥城建规划馆等一系列崭新的文化会展场馆,也都将在不久之后屹立于巢湖之滨……v
我首次去省城合肥应该是八十年代末,那时的合肥给我留下的印象就是下雨天里飘落的一片残破的极普通的梧桐叶。整个省城灰蒙蒙,不透气。九十年代初我又频繁去合肥,那时去的主要目的是陪父亲为二哥的事讨说法。每回进省城,首先要过长江,那时芜湖还没建长江大桥,只有坐摆渡到江对岸后才能进省城。每次过长江我都发现,整车整车的老百姓都睡着了,很少有人从车上下来,看一眼长江。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条大江,人们看着它都不会激动了,没有想法了,甚至连看着它沉默不语都不会,只是呆坐在座位上沉沉睡去。父亲去世后,我曾数次出现幻觉,那就是我多次抱着父亲的遗体过江进省城,不管浪怎样大我也要抱着他过去。我同父亲第一次进省城找的是一个亲戚的女儿和女婿,这位亲戚文革时曾在我祖父的老宅里避难。他的女儿和女婿只给我们五分钟时间说话,不让坐,更不倒茶,这是我二十来岁时受到的最初的羞辱,也是省城给我的第一印象。以后我又陪父亲去过几次省城,最终我发现父亲所找的人的心都是水泥和沙土做的,我厌烦了,不再陪父亲去省城,但父亲在他所找的那些人面前的表情与忍耐,我却永生难忘。
2000年夏天我接到诗友叶匡政电话,说他已同《诗歌报》主编说好,让我去协同办杂志,我没多作反应,叫上老友庞培,一同再次去了省城,一呆就是近一年时间。那时办诗歌杂志已经相当困难,好像沙漠上搞绿化。主编是安徽北方人,经常要回老家找煤老板化缘,找了个跑广告的文学爱好者,半年下来没找到一分钱。杂志很快奄奄一息,但对外还是说三千册,对内则只有一千。那时我已经清楚看见,诗歌大势在中国已经基本结束。邮局、报亭没有几份文学杂志,尤其是诗歌杂志,大都为消闲、消费、旅游、色情一类。我在那一年算是亲眼目睹了诗歌在这个所谓有着数千年诗歌历史的国家的消亡。诗本来是一个国家最为敏感的一根神经,你清楚地看见它在你的眼前,虽经过很久的沉浮,但毕竟沉落了。一个以诗为文明标准的国家从此远离了诗。不过,那一年我虽然目睹了诗歌的惨状,但同老友庞培还是在合肥的包河边度过了最快乐的时光,我们整日在那里散步,探讨文学,那时我们就发现自然的范围开始缩小了,现在就更小了。看来,我们进步的特征,一是远离文学,一是疏离、缩小自然。我们搞的都是实的东西,虚的东西则一概远离。
在合肥一年,我们租住的办公地点是黄梅戏剧院的房子。黄梅戏同诗的命运一样不景气,职工就把房子租给我们。更有意思的是,在我们楼下的马路对面,有一个庵堂,一部分像庙,一部分又像家的样子,据说新安画派后期的一位大师懒悟在文革时就住在这个庙里,好像也是在这个庙里圆寂的。冥冥当中不知是谁的安排:诗、黄梅戏、懒悟,三样落魄之物住到了一起。
2001年上半年,杂志依旧处在危机状态,这时我认识了好人张岩松,他是个诗人,也是个收藏家,手上有很多名家藏品,其中有一张弘一大师手抄的《阿弥陀经》长卷,精美绝伦,卷首还有谢稚柳先生手书四字“弘一大师真迹”。张岩松把这张画交给匡政和我,叫我们到北京把字卖掉,然后在京城办个文化公司,第二天我就与匡政一起进京,记得我抱着大师的字几乎一夜未眠,不敢睡。遗憾的是,京城对大师的字没有兴趣,字没有卖掉,很快我们就回到了合肥。以后,匡政还是去了北京,我则卷起铺盖卷回了马鞍山。
我对合肥印象最深就是那一条包河,据说是古代的护城河。我见到河的时候总有敬仰之情。一个城市总要有这种让人敬仰、令人安静的东西,河就有这样的本事。合肥对我印象最深的第二个地方是旧书店,书多,质量高,价格也便宜。现在旧书倒是越来越少了,书贩子卖的大都是盗版书,这样方便,挣的钱不比旧书少。我对合肥的第三个印象是有一天我同庞培去安徽大戏院听戏,其中有一场我记得很深,一个演员全副武装上台,但只有一句台词,就是一个拉得很长的“呜”字,另外还伴了几声锣响,就下台了。他仅凭那一声“呜”字即达到浑然又悲凉的境地,实在了不起。
一个城市必须有空白才好,河流就是一个城市的空白。如果没有,就是人工挖,也得有河流,这就如同院子是一个家庭的空白,心是一个人的空白。空白太重要了,惟有空才有灵气,才有魂魄,才有休养生息的可能。现在的城市太满了,家太满了,心太满了,所以智慧的人很少,沉睡的人很多。城市须得有空白才能平衡,也得有最好的书店,有安静的没有游乐场的公园,有忏悔的地方,也有美丽的墓园,这些也都是一个城市的空白之处。合肥的主要空白就是包河。
中国在五十年代直至八十年代所盖的房子都是向苏联学习,主要像两样东西:一是单身宿舍,一是监狱。房子的中心部位是厕所。感觉上,人的一生就是围着厕所,围着吃喝拉撒转。合肥也有大量这样的房子,现在逐步减少,取而代之的是高楼大厦。但我的感觉是,人在过去的苏联式的房子里没有归属感,在高楼大厦依旧没有归属感。原因很简单,中国是一个道法自然的民族,中国人的心里流动着道法自然的血液。中国人的故乡、故土是自然,不在自然里安身中国人就永远是流离失所的人。因为中国人从来就是离泥土最近最亲的民族,让中国人安静下来的最终之物,一定是一捧泥土。
——水泥木石尽有情颜
建筑是城市的脸谱。老去的建筑是一座城市记忆的眼,它们见证城市的发展,记录逝去的生活与消隐的历史。
建筑因人而存在,人的生活方式决定建筑的生命方向。
合肥工业大学的主教学楼,是苏式建筑在合肥的一个标本。遥远的上世纪五十年代,狂刮苏联风,中国人热衷学俄语,穿苏联大花布,建苏式建筑,但在许多中小型城市,真正来自苏联的东西并不多,大都为“山寨”出品。而合工大的主教学楼,请来前苏联专家担任总指导,苏味儿很正宗。
苏式建筑,最值得今人称道的是质量,突出体现了老大哥的严谨风格。那个年代的国人亦远比今天淳朴,人人满心建设祖国的热诚,“豆腐渣”工程之类,在当时是很难想象的。
时代的激情余温,在特定处仍然可以触摸得到。走进工大大门,迎面而来,就是这座气势非凡的主教学楼。五十余年风雨恍如一瞬,时间在此被定格,它的容颜竟似依旧。
七层楼的高度,当年惊艳全城,在摩天大楼司空见惯的今天,倒是平常。叹为观止的,是它的宽度。必须把脑袋从左往右摆动至少一百六十度的大钝角,才能看清大楼全貌。
整体呈“凸”字形,楼体端庄厚重,外墙以红色涂料覆盖,基部与楼顶为本色灰白。很耐脏的色彩,是岁月尘埃抹杀不了的大气之美。中间的主楼高七层,东西两侧相辅的副楼为六层,再分别接上两栋四层的配楼,向着中央层层递进,造型类似于一个领奖台。总长度达五百米,有民间的一里地之遥了。
大楼前方,一左一右两只石狮雄踞。数根高达十几米的石柱,擎着高大的门厅,每层楼上,排列宽大明亮的窗户,玻璃是老式单层的那种,有点落伍了,像一双双饱经风霜后略带怅然的眼睛,略略吐露了大楼的年纪。
苏式建筑有两大特点:首先左右呈中轴对称,平面规矩,中间高两边低,主楼高耸,回廊宽缓伸展;其次是“三段式”结构,楼体分檐部、墙身、勒脚三个部分。
这些特点,在眼前的老教学楼上,都可一一寻到,整体风格浓郁,细节一丝不苟。可以想见,最初修建时,人们付出了多少热情与心血。
五十年代,安徽各地有名的高校都搬往合肥。合工大也从淮南而来,师生踌躇满志。而当务之急,是把教学楼建设起来。这难不倒他们,合工大本来擅长建筑学科。设计的初稿,是传统中式风格,曲径通幽,把教学楼安置在校园深处。(那两只中国风的石狮,莫不就是这次设计的唯一遗留?)为了尽善尽美,又请来了代表最先进生产力的前苏联专家指导,结果专家带来了苏联风格。
那时候,前苏联的一切,都是最时尚最美观的,师生们二话不说,马上调整。13层楼的设计,因为资金问题,最终只批复了六层。大家自行筹集资金,硬是偷偷地把大楼建成了七层,而且留下原设计中的斗篷式大尖顶暂不施工,空下地方,等以后有钱了再盖几层——谁说理工生古板?理工科的一旦动起脑筋,远比文科的人有实效。
2010年全国硕士研究生统一考试时,这里的教学楼是合肥区考场。楼下停满自行车,挤满学子,墙上密密贴着学科与考场安排的白纸黑字。每层楼的中央大厅,在科学伟人画像的注视下,徘徊着临阵磨枪的学生,或高声背诵,或揽书苦思,到处充满兴奋紧张而又青春洋溢的气氛。
走进大楼内部,一种怀旧的气氛绕上来,多么熟悉的走廊,连两侧墙壁,都是上世纪那种明朗干净的气质。上半部分雪白,下半部分天蓝,而白与蓝的涂料都已经部分剥蚀;教室里放着的还是连排折叠式古董座椅,寂寞的日光灯管高悬;开水间裸露在外的自来水管道;天花板上石灰脱落留下黑斑……时光在回旋,过去有多纯朴快乐,今天就有多少复杂惆怅。但此刻这里的主角,年轻的学子们并不知晓这些,他们只是匆匆备考,对将来满怀等不及的期待。
而这栋大楼知道,大楼里的每一块木石水泥都知道,时光的无情和有情。与岁月抗争留下的残缺,赋予了建筑物充满荣光的尊严。
随着与前苏联交恶,自上世纪五十年代之后,合肥没有再修建新的苏式建筑。而现在,它们正在一栋栋退出城市舞台。而“硕果犹存”的工大主楼,迎接又送别一批批眼睛明亮笑容单纯的少年,最早的那批学生,现在满头飞雪了;最调皮的,曾在某年因为毕业狂欢,而失火烧着了它的教室……
调皮的,聪明的,憨厚的男生,漂亮的女生,它都牢牢地记得吧?若工大主楼可以拟人化,它一定是位严肃又忠厚的长者,披着岁月的风霜,坚持守护着脚下来来往往的孩子们——在它面前,有多少人不算孩子?v
1996年的合肥,比现在安静得多。那时,合肥司机们很少提到“堵车”两字,行人过马路从没像今天这样紧张过。靠街的住户也不用担心夜里被汽车噪音吵得睡不着,为了噪音而向环保局或市长热线投诉的事更是罕见。
那时,合肥市民嘴里夸耀最多的是环城公园和逍遥津。有外地朋友来,必去的两个地方,一个是逍遥津,另一个是乐普生。“逛逛乐普生”是一句流传甚广的广告语。阿郎的一个老同事常常为儿媳妇在乐普生当售货员而自豪不已,成天挂在嘴边。15年前,夏天越热,市民们越热爱长江路,尤其是步行族们和骑车上班族们。因为长江路有着连杨振宁博士都夸口称赞的法国梧桐树庞大的树荫区!
直到今天,上了岁数的合肥市民还都念念不忘那些美丽的法国梧桐树。长江路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以前一直是法梧成荫,到了夏天,路边高大的法梧给行人带来了宝贵的清凉和绿色的佳境。
1995年长江路拓宽时,一场绿化灾难开始席卷而来。已长成参天大树的法梧在市民们的一片反对声中被挖走,取而代之的是永远长不成荫的广玉兰,法梧从此在长江路残忍地消失了踪影,成了许多老合肥人心中永远的痛。同时,法梧在合肥市区其它多个路段也被移走。市区的绿荫惊人般缩小,夏天市民们走在马路上,开始饱受烈日暴晒的煎熬。
不过,该悲剧发生13年后,一个奇迹戏剧般地出现了!
2008年,孙金龙书记在就绿化问题召开好几次市委常委会后,向老合肥们送去一份最最珍贵的礼物:决定让经过“去毛改良”的法梧重返阔别多年的长江路等多个路段!市区多个路段有望再现法国梧桐树林荫大道的美景,就象现在的芜湖路一样。如果不是当年《新安晚报》的大讨论,如不是市民的强烈反对,芜湖路的梧桐树早也被砍掉了。对于法梧的失而复得,有的老合肥为此激动得夜不能寐。
今天长江路两旁,经过改良、不会飘毛毛的年轻梧桐树们正在茁壮成长,在夏日热浪中不断地摇曳着绿叶,仿佛在向世人自豪宣布:“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大家都期盼着,长江西路高架桥建成后,法国梧桐树能沿着长江路一直延伸到美丽的大蜀山……
那时,合肥夜晚最热闹的地方是阿郎曾经居住的地方三孝口。站在天桥上留张夜景照片,是件激动人心的事情。照相师傅取景的方向一般两个方向:向东或者向南。向东看,是繁荣的长江路,两边有霓虹有车流;向南看是金寨路,后面是汇通商厦。三孝口附近最高的楼是天桥西南角的十几层的四联大厦。天桥西北角是已不复存在的红旗百货大楼,天桥向南还有今天也不复存在的龙图商厦和老光明电影院。难怪有人称80年代三孝口是“合肥的小香港”。
大建设风雨洗礼后,三孝口天桥也成了长江路上唯一幸存的天桥。老合肥们,如果你想怀旧,建议不妨夏天夜晚再去登登三孝口天桥,和摆地摊的年轻一代说说那过去的往事,也是快乐的享受……
80年代,如果你想看电影,登上3路公交车就可以了,它会带你到著名的终点站曙光电影院。不过,今天的年轻人永远也享受不到这特殊的“电影之旅”了,因为曙光影院现早已不复存在,仅是一个公交站点的名字,凄凉地提醒着人们,这里曾有一个热闹非凡的影院。它靠近合钢公司,在八、九十年代,成了许多合钢人谈恋爱的好去处。对老合肥们而言,电影院是休闲、受教育、恋爱的最佳场所,看电影是那个年代非常热门的休闲方式。那时电影票价也很便宜,上世纪70年代是几毛钱,后来涨到一块、两块、五块。可到上世纪末,电影票价就要十几块钱了。
老合肥们都记得,全盛时期,合肥曾有过27家电影院。光大东门地区就有淝滨剧场、长淮电影院和工人电影院三家影院。此外,还有人民电影院、艺术电影院、长江剧院、解放电影院、光明电影院、安徽剧院、曙光影院、南七电影院、花冲电影院、江淮仪表厂电影院……有些电影院还担任了剧场的功能,既有演出,也放电影。一家3口人花上5元不到的钱,就可以到电影院消磨一个晚上。
在历经岁月洗礼、电视普及之后,合肥至今在营业的影院仅剩5家:元一环球影城、解放电影院、长江剧院、安徽剧院以及人民影视娱乐城。而其中,以电影为主业的只有元一环球影城、解放电影院和长江剧院。
如今,那些光与影的历史,那些曾在老合肥的回忆中熠熠发光的灿烂瞬间,那些美好的由电影院带来的温馨记忆(全家老少一起走进影院看阿尔巴尼亚、朝鲜电影),已经永远消失了,不再回来了……三孝口著名的光明电影院“悄悄的走了,正如悄悄的来”,现在只存在于人们的记忆和照片中。
在遥远的记忆里,1997年,合肥一中的东边有一大片平房被拆成了平地,圈起的围墙外竖起一个很大的牌子,写着:合肥世贸中心。一块画着泳装女郎和泳池的牌子,在风雨里挂了四年,墙头内的荒草长了一年又一年。此处向东一百米,一个盖了半截的大楼成了烂尾楼。而市中心,类似的盖了半截的高楼还有近十座。“世贸中心”工地的青草黄了又青,青了又黄,最后连工地上的铁门都锈烂掉,合肥一中的学生毕业了一届又一届,但楼始终没有盖起来。
如今,世贸中心烂尾工程摇身一变,成了金碧辉煌的CBD,在三孝口西侧牢牢扎下根来了。可著名的合肥一中,却在许多家长的叹息声中去了遥远的滨湖。
13年一晃,仿佛是30年河东、30年河西的沧桑感觉啊!
最美的还是环城公园,这个据说是全国最大的开放式公园,被合肥人亲切地称作翡翠项链,是合肥被评为首批园林城市的功臣。而琥珀潭和黑池坝那时候仍然是两块烂泥塘,有人平整出来,种上菜。秋去冬来杂草丛生。给人一种错觉:合肥自大西门以西就像郊区。
最高档的小区是琥珀山庄,许多人在那堆写着“琥珀山庄”的白色雕塑下照相。挂着外地牌照的私家车停在山庄里面,让人产生很多联想:里面住了很多有钱人或是有钱人的二奶。那时,对别人说自己住在琥珀山庄,真的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
那时合肥街头腰里挂着BB机的人越来越多。挂中文BB机的人一般也是这个城市收入中等的人群;还有极少数人挂着手机呢!如果有谁站在人群中高举着“砖头块”大哥大,高嗓音叫喊着,会引来一片羡慕的眼光,会骄傲地被人称作大款。
那时,电脑对合肥市民们来说是可望不可及的奢侈品。可13年后的今天,合肥的孩子们在小学就必修计算机信息课,普通家庭则早已普及了电脑。生活中发生的一切,会立即在网络上得到迅速的反映和热烈的讨论。2009年初夏以来,“叶飞腿”、“环城公园女孩失踪”、“步行街凶杀案”、“天鹅湖溺水事件”、“肥东双龙酒店打记者”等关键词充满了合肥的网络。
草根力量正在合肥本地的网络论坛上异军突起……还有那些真假难辨的大批马甲们在合肥本地的论坛上到处出没,时隐时现,搅得版主们心神不宁……
很难想象,离开了电脑和网络,许多合肥人的生活将会多么黯然失色!
小平去世的日子里,合肥最大的城市建设项目峻工——五里墩立交桥通车。有人说,这个立交桥建错了位置,应该建在金寨路上,因为合肥每天进城的车辆,有百分之五十,是从南边过来的。很少看到车子从立交桥的最顶一层跑过。有人骂决策者“不拿老百姓的钱当钱看”。
可当时谁也没想到,今天的金寨路上,立交桥、高架桥都有了,已经远远赶超了五里墩!
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在合肥论坛天天发帖抱怨东区落后、被人遗忘的朋友们,阿郎劝你们耐心些,再耐心些,早晚东区会被开发,迟早会像天鹅湖周边地区一样美……2009年10月,终于传来了龙岗开发区划归瑶海区的喜讯。
2000年左右,从合肥南边开进来挂着“浙”、“苏”牌照的轿车越来越多。浙江、江苏和福建的老板来开发合肥了。大量的资金涌进合肥,许多浙江房地产开发商,一口气在合肥买下数块地皮。他们决定在合肥大干一场。几年前热销的汉嘉都市森林,今日正隆重推出的印象西湖,都是浙江开发商的大手笔。
高新技术开发区和合肥经济技术开发区,开始有国内知名企业进驻,工厂一个接着一个建设起来。比如海尔,比如日立建机,比如佳通轮胎。
从广州或上海飞临合肥,在飞机下降的过程中,有一种强烈的失落感的大都是合肥人。合肥的飞机航站楼太小了。据说,这时候,机场的年吞吐量还不够饱满。如今,骆岗机场满足不了合肥人的需要了,肥西高刘的跑道正在马不停蹄的日夜修建中。
2002年合肥房地产开始升温,城市的圆周仿佛一夜之间外扩三十里。有房地产企业到大蜀山下盖房子。有人嘲笑说:坐车都要四五十分钟到市里,房子卖给谁啊。仅仅两年之后,大蜀山脚下已经无地可卖,而开发出来的房子竟然都卖得精光。5000元以上的房子也会被抢购一空。有人惊呼,有钱人真是多啊。在合肥房价最疯狂的2008年6月,昔日的荒野、现在山下的兰溪镇还标出了8000元/平米的天价(在合肥的历史上)……
2008年,祖籍安徽的王石拍拍光亮的脑袋,决定在家乡首府合肥隆重推出万科金色名郡,将万科著名的精装修理念,带到了习惯于毛坯房的合肥……
2009年,著名的地产大亨万达也不甘落后,掏出数亿元,一举拿下芜湖路桥西侧的原美菱集团的黄金地段,也准备在合肥大干一场……
2003年以来,合肥像进入快车道一样,提速越来越快。到处是工地,塔吊是站在这个城市的任何角落都看得见的风景。城市绿地和公园一个接一个建设起来。很多合肥土著感慨:这已经不是从前的老合肥,变得认不出模样来了。路和楼一天天向远处、再远处的郊区延伸。许多离家10年代老合肥回到家乡时都惊叹:“合肥的变化太大,都不敢出门了!好多路都不认识了!”
人们的出行方式也在急剧地变化。13年前,大家出门时还经常想想,是走路去,还是坐公交?13年后的今天,站在马路边等上10分钟或20分钟才能拦到出租车,已是很常有的事了。各个小区的车位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紧张、抢手过。
民营企业开始高调现身了。身价千万的老板和创业的青年领袖,被都市报的财经版面一再曝光,便被视为这个城市的精英。他们出现在新闻版面上,通常会被配以“国内首家”“国内一流”之类的大标题。13年后,合肥本土的JAC与奇瑞携手,一举攻入合肥出租车市场,打破夏利和桑塔纳的垄断,合肥人终于坐上了本市和本省生产的出租车了!
“皖AA”的牌照出现时,还被当作新闻,到了“皖AJ”时,媒体已经懒得理会了,因为从“AF”到“AH”几乎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有私家车的人越来越多,合肥越来越挤,也越来越活跃。汽车扩大了人的生活半径,有人开始考虑到更远的地方买房子。正因为如此,现在市区人买了房却入不了市区户口,只能入合肥三县户口的尴尬事经常发生。这在13年前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10多年前的合肥几家小饭店,成长为这个城市的餐饮业巨头。而且有一家还成了全国连锁。有杂志为此专门做了一期策划:合肥的餐饮巨头。很多人都不明白,这个城市怎么会有那么多高档酒楼。来自全国天南海北的菜系,在这个城市都可以轻松占有一席之地。灯红酒绿的场所越来越多,茶楼、咖啡馆和夜总会,每几天都会诞生一家。很多城市小白领,在下班后,把约会与聊天的场所选择在茶楼。
即使在今天,这个城市高收入群体并不多。月薪在5000元以上,就可以进入城市高收入群体的行列。这个城市的职业竞争压力与生活压力都不大,只要尽心不挑剔,找份工作是很容易的。很夸张的是,这个只有两百万城市人口的城市,却有五十多所大中专院校,每到寒假和暑假,大街上的年轻人就减少很多。因此,合肥也成为城市人均文凭较高的城市之一。
构成合肥城市人口60%以上的人群,来自安徽各地,或者全国各地。因为不是第一故乡,所以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大家都会问:你是哪里人啊?几乎很少碰到有人说“我是合肥人”。大家的意识里,从没把自己当成合肥人,而是长住几十年的过客。因为普遍缺少一种认同感,所以大家可以放肆地挑剔合肥的土气,大骂当地土菜的重油重色、咸肉和咸鱼。然后又解释说,合肥真安静,城市小,打的都花不了几个钱,还没有什么压力。
与周边的几个城市相比,合肥一直缺少独特的气质。自古休闲天堂是苏杭,杭州像个有些风情,几多脂粉气的少妇;南京是六朝古都也做过民国首都,所以多有遗老遗少情结,像一个年近不惑的中年男人;武汉是长江港口重衢, 多兵家战事,像一个青年;合肥呢?科教城市?大家觉得比科研项目,肯定比不过北京、上海,甚至比不过南京武汉;园林城市?苏州和威海,那些近水的城在林中的人在园中的城市会不会嗤笑?再后来,有人想到向历史方面找,于是有了“包公故里”和“淮军摇篮”这样的称呼。可是,历史如云烟,一两个历史名人,能支撑起一个现代化大城市的精神内涵?
让合肥人耳目一新的日子还是到来了。2006年,合肥提出打造滨湖新城的口号。整个城市规划向近在几十里外的巢湖方向发展。巢湖是国内五大淡水湖之一,汪洋的水面,离合肥其实并不太远。
山长精神,水生灵气。水是一个城市的精神气质。滨湖城市概念一经提出,很多人精神振奋。最新的消息是靠近巢湖边的土地,已经被开发商瓜分完了。2009年7月,滨湖已拍出了300多万一亩的地价!也许几年之后,辉映在水面的将是另一番场面。滨湖世纪城等住宅区拔地而起。日,滨湖新区书香门第的均价已经超过了4100元!
滨湖人已经成为合肥市民中的特殊群体,他们似乎成了胆大勇敢的拓疆者,他们克服着长途跋涉的艰难,义无反顾地走向了巢湖的岸边,夜夜品尝着新区暂时的冷清与孤独,只为了开拓合肥的新边疆!
奥运年的合肥大建设将永远令人难忘,多年后肯定还会不断被人提起。阿郎敢打赌:现今许多青年人多年后当上爷爷奶奶后,准会向他们的孙儿孙女回忆那大建设的往事。市区两百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在2008年的最高峰时期居然有42条路同时在开工修建,纳入修建的高架桥也越来越多。有人说,合肥大起来了。拿出13年前的合肥地图,比一下,合肥的直径非常明显的大了一圈。以前的稻田,现在是城市主干道,或高档社区。
落日如染的傍晚,坐在环城公园的茶楼里喝茶,一边吹着清风,一边听着轻音乐,是最好的休息方式。可以和朋友们谈谈最近的现当代艺术展,也可以说说举行的张学友、刘德华演唱会,或者正在举行的油画展。这个城市里的各种艺术活动越来越多。很多人开始习惯自己买票看演出,而不是靠关系找票。这是一种进步。在炎热的2009年酷暑中,音乐教父罗大佑等“四个老男人”来合肥进行了大家期盼已久的演出。
13年过去了,到了2009年,一切都那么飞速地变幻着,令人瞠目结舌、目不暇接:
——长江西路、马鞍山路和合裕路等三座高架桥在2009年下半年陆续开工。1号线也已开工。合肥人坐地铁上班也不再是遥不可及的事。
——肥西县名不经传的乡村小镇高刘的村民们,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的田野正在一举变成“国际大机场”所在地。
——传说中的神秘高铁终于进入布局与规划之中,即将开建。经济开发区芙蓉路两旁的11个小区的业主们,在数年前签约买房时做梦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经过环保降噪的高铁会在3公里长的芙蓉路的上空,犹如巨龙般绵绵驶过……如此等等,等等。
合肥的过去13年里,就是充满了这么多的“意想不到”啊!正是有了这些“意想不到”,合肥的历史才会变得更精彩!
现实里,“事前诸葛亮”总是象合肥二环之内绝版多层住宅那样稀缺,“事后诸葛亮”总是象华府骏苑的密度和容积率那样泛滥成灾……否则,期待2019年的历史学家就会失业了……
未来的10年里,合肥还会发生怎么样的变化?还会出现多少个“意想不到”?那时的滨湖又会是什么样?合肥的房价每平方米多少元?那时候的合肥人,生活又将会是什么样?
希望到了2019年,我们这些老合肥和那时的新合肥,再来感慨万千地团聚和总结一次……
写到这里,阿郎真的有些伤感和惆怅了……所以赶紧就此止笔吧!
不管怎样,还是让我们为2019年倒计时吧……
当合肥人提起包公祠时,通常指的不是那个要收门票钱的景点:包孝肃公祠,而是祠后的包河公园,以及祠前宽广的一片草地。
那片草地附属于包公祠,虽无以名之,却又很有名,至少附近很多人家的狗狗都知道,此处适合撒野,适合交友,适合晒太阳睡懒觉。狗们是被它们的主人带来的,无论什么季节,只要无风雨,总有各个品种的狗们,在这里快乐地奔跑,旁边是笑得满脸慈爱的主人们。父母们也喜欢带孩子来,孩子也喜欢到处跑跳,连婴儿车里的小家伙,也会看到大片的绿色后,欢喜而笨拙地雀跃。
草坪上有几株桃树,春天落英缤纷,坐在下面干什么都好,所以大家都哄抢那么几小块风水宝地。当然矮矮的柏树丛也好,可以替恋爱的人挡住阳光和目光。除了遛狗,还可以放风筝、打牌、练拳、看书、聊天、睡觉,或者什么都不干就是呆着,似乎全合肥的闲人,都跑到这里来了,又也许,不管什么人,到了这块地,就自觉成了闲人。
今天很冷,只有很薄的一点阳光,但我来的时候,还是有些人在草坪上。一位老头儿在打太极拳,一位老太太把腿架在树干上猛压。两位人老心不老,估计是一家子。不远处正在追打的狗儿,一只大苏牧和一只小博美,好像还是前年我来时,逗弄并强迫合影过的那两个家伙……
在城市里,有这么大片的绿地,追究起来,还得托包青天大人的福。包公故里啊,包河里,有个小岛,是小包拯读书的地方,现在成了包公祠与包公墓园的所在。包河也是皇帝赐给包家的,现在成了免费向市民开放的公园。
传说包河里的藕节,剖开来是没有丝的,因为包公“无私”。我没有吃过,不知道。但合肥人都有中秋晚上吃包河藕加冰糖的习俗,取无私与冰心之意。
“关节不到,唯有阎罗包老。”这句话就让人联想到一截铁石心肠,一副乌铁面孔。戏台上的包青天,就是黑脸,额前画着白月牙,威严里几分Q版的可爱。包公祠里的包公像,却是儒雅的白面书生。话说,这才是历史上包公真正的面目呢。第一次看到,我也是大跌眼镜。不过,管他长成什么样,包大人,到今天,不还都是所有中国百姓心中的理想么?当然,也是所有合肥人心中的骄傲。
会不会这也是原因之一,在房价高涨,房产商寸土必争地抢夺可建设土地资源的今天,没有人打包河公园这片绿地的主意?我瞎猜的。的确,这里是合肥闹市区,少有的视野开阔、幽静所在。
春天,两岸垂柳依依。千年以前,合肥是个植满垂柳的城,南宋词人姜白石每次来看女朋友,都要对柳树欣赏赞叹一番。千年后,只有包河公园,人们才能看到这么多夹道的垂柳了。
夏天,“蒲荷数里,鱼凫上下,长桥径渡,竹树阴翳”。《庐州府志》的记载,依然在现实中保留。我真喜欢包河里的荷花啊,它们是嫣红色的,无比娇柔,但全部盛开时又好像一河低温的火。十岁的时候,我第一次看到,就惊艳得不能移步。
秋天,包公祠内外,到处都出现红色黄色的树叶,它们的颜色如此夺目,你不会注意到它们的科属到底应该是什么。所以除了垂柳和长青的柏树以外,我不认识包河公园任何别的树种。秋天有月亮的晚上,可以去浮庄——一个著名的水上庄园,三五好友,叫一桌菜,临水,赏月,喝酒。
冬天很萧瑟,不过,可以等待一场雪。不需要很大,浅覆一层寒白后,长桥短亭,远树近檐,都变得诗意盎然。
不论四季,环河的路上,行人的步伐总是悠闲,你看一眼就知道什么是安居乐业。旁边的长椅上,常常坐着老年夫妻与少年情侣,你不用看就知道什么是相亲相爱。这是一处,让合肥人有家园之感的所在。
甚至,包河的荷花,也固守着它们的家。残荷是很有意思的,当秋风扫过,莲蓬采过,荷叶不会凋落,它们只是挺立在那里,被风雨吹打成水墨的笔划,干硬瘦冷,虽死犹横,等又一个春天到来。林黛玉说李商隐只有一句诗好:“留得残荷听雨声”。冬天包河里的残荷,连雨声也不肯暂酬酢的,倒是夜晚偶然看到,误以为是敛翅不语的怪鸟。
这个冬日,最后看一眼满池残荷,离开。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包公的遗训:“后世子孙仕宦有犯赃者,不得放归本家,死不得葬大茔中。不从吾志,非吾子孙也。”
仿佛有古远的叹息。
你想象中的加州是不是这样一片地方?森林大火肆虐、失业率攀升、赎职现场遍地、政府运行不畅、办事不力、债券跌近垃圾评级?
或者像媒体为加州所描绘的:学校人满为患、干旱持续不断、名誉一落千丈、非法移民屡禁不绝、交通水泄不通、到处一片萧条景象?并冠上了“海上的失落”、“加州破败的经济”或“加州是否会成为美国首个破产的州?”等标题。
事实上,完全可以对这些怨言一笑置之,加州依然是梦幻之州。这个为人们带来微芯片、高速公路、蓝色牛仔裤、反税、极限运动、能源效率、保健俱乐部、Google搜索、Craigslist、iPhone以及好莱坞这一成名快车道的超级大州,依然引领美国的未来,在经济、环境、人口、文化和政治上引领未来。加州的环境质量在美国居首,社会生活丰富至极,在全球日渐多样化的这个特别时刻,它又是总体上全球化程度最高并与亚洲关系最为密切的州。它是一块绝无仅有的创新热土,是高科技、生物科技以及眼下的清洁科技梦寐以求的圣地。加州那所谓的商业不友好环境依然培育了Google、Apple、HP、Facebook、Twitter、Disney、Cisco、Intel、ebay、YouTube、MySpace和Gap等无数我们日常生活无法离开的企业。
今天的加州,它依然是新新事物的摇篮。Tesla、Fisker和BetterPlace这三家新近崛起的电动汽车公司正向三大汽车公司发起冲击,加州各家餐桌上的本地有机食品也正对BigAg奋起直追。健康保健组织Kaiser Permanente所推行的医生有偿服务模式则可能引领医保改革的未来。加州大学尔湾分校法学院今年开学学费全免,淘汰率一时间甚至高于哈佛和耶鲁。私营火箭发射公司SpaceX或韩国的烤肉卷卡车Kogi也已向洛杉矶快闪族宣布入驻了Twitter。“加州的吸引力在于重塑自我、进取创新的理念”,前贝弗利山希尔顿酒店厨师长、现就职于Kogi的蔡罗伊说,“现在还是过去‘西大荒’的那套作风。”
在加州,人们善于接受新事物——时尚、技术、设计,还有政治。在华盛顿还犹豫不决时,加州选民早已批准了用于干细胞研究、高速铁路和日久失修基础设施数目庞大的政府公债;加州的政治家率先制定了温室气体法规、绿色建筑规范以及汽车家电能效标准,并改变了美国能源讨论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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