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喝酒之后变得很聪明,很奇怪,举个例子,我喜欢下五子棋八卦阵,平时不喝酒时,跟2段以上的玩家,一般

墙外红杏(全本)_分节阅读_7 - 书包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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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信。就算是玩笑恐怕这玩笑也开得够大够无聊够无耻的了,要不然童强不会气得连跟我说话都冷言冷语。
  “真是开玩笑,没事儿,你放心吧。”她突然提高声音叫了起来,“强哥,还在生气呢?吴总叫你听电话。”
  操!这女人,居然玩这一手。我什么时候叫童强听电话了?娘的。
  又跟童强说了几句,确定他们不会再吵我才挂了电话。在电话里询问整个事件的原因和发展显然不是个理智的决定,特别是对于现在的我。王南还在里面呢,明天晚上魔鬼的约会还不知道如何去推辞呢,难道这就叫祸不单行?
  我感觉到胃里发苦。
  从张蓓来的那天刚进办公室和童强两个人斗嘴开始,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然后两个人几乎天天都要斗上几句,似乎这已经成为了他们生活中必不可少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也渐渐习惯了麻木了,甚至还觉得天天听听这种斗嘴对于紧张平静的生活来说也未免不是一种刺激,一种调味剂,让我们在劳累之余能欣赏到别样的娱乐节目。
  然而,该来的总是会来,幸福总是短暂的。两个人斗了几天嘴可能早就要吵架了,只是我在场,两个人都得给我点面子。今天正好冤家碰到对头,我这根横在二人之间的和平之棒又刚好不在。于是,中央军和地方政权的矛盾激发了,多日里聚在心里头的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对象和时机,这架,就这么吵了起来,吵得自然,吵得干脆,吵得我心烦,如果不是孙佳给我打电话,他们可能还会吵得心情舒畅!
  操!你们就他妈给我这么个团结法?
  理由想必就是这些了,我现在需要知道的是引起这次吵架的那根导火索,但,这是回去之后的问题。目前最需要解决的还是王南明天晚上的约会,心惊肉跳凶多吉少的约会。
  这么个客户,我是绝对不会失去的,但让我献身,这也做不到的。
  与虎谋皮啊,不,与狼共舞共确切点。
  不管是虎是狼,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的我在王南眼中怕是就如同那一杯杯的好酒,不管是红酒白酒还是啤酒,反正他都是要喝下去的。
  我望着那扇敞开着的门,里面光线很好,明亮得很。可我总不愿再迈进去,总觉得阴暗,阴暗得让人心虚。
  可毕竟还是要进去,我花了十分钟在外面认真的收拾心情,然后尽量平静的走了进去。
  “是不是公司有事儿?”王南问我。
  “哦,一些小事。”我不愿详谈,更不会告诉自己的客户此时此刻办公室的手下们正在吵架,我们的团队那是散沙一盘各干各的,没什么凝聚力。不管家里乱成什么样,我在外面都要保持一个和谐的形象,让人家知道我们的团队是有向心力的是积极的是抱成一团的。
  “记得明天晚上喝酒,明天我再给你打电话,开车去接你。”王南倒是念念不忘那酒,言词诚恳诚心诚意。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我们俩兄弟情深,嗜酒如命。
  “嗯,好。”我努力的露给他一个笑脸,然后告辞。
  如果在王南办公室再呆下去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发疯,那张沉稳刚毅有时候还露出和蔼笑容的脸总让人觉得很阴沉,虽然看上去是那么的阳光灿烂,可我这心里就是生出阴森森的感觉。在心里一旦对某个人生出了某种猜测或者看法,那无论那个人在你面前做出任何的姿态任何的事情你都会按自己固有的想法去推断。我只是个平常人,当然也只有按平常人的思路去推断,所以,王南……让我害怕。
  偏偏我又不想失去他这么个客户!娘的,钱赚得完吗?大不了再去开发一个大客户,何必这么危险在这一棵树上吊着呢?我也时常这么劝自己,可每次都只是想想却不能真正下决心和王南决裂,有很多事很多道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钱这东西,比白粉还容易让人上瘾,要想戒掉,怕是比戒毒还要难上百倍。
  再一次走出王南办公室,我站在走道上并未下电梯,人在他乡,遇到这种事儿无处可诉,心里堵得慌闷得慌。杨扬,颜茹,要是你们在身边就好了。
  这个时候,能有个人聊聊那多好啊。不求她为我排忧解难出谋划策,也不一定就要说说这事儿,但求能聊聊天说说话缓解一下心中的苦闷,当然,这个人得是个女得才行,跟男同胞聊不起作用。
  我走进了刘飘忆的公司,她公司的前台小姐都认得我了,还跟我笑着打了个招呼。
  刘飘忆不在,又只有田甜一个人。这会儿她干嘛去了呢?童强还在层里吵架,难不成这老女人又有了新的目标开始了新的征程?还是她本来就是普遍撒网,童强只是她网上众多被卡住的其中一条鱼?
  “好久没见你了,今天怎么想到我这儿来坐坐?”田甜自己倒了杯茶给我。
  “想来就来了,你不是都说了嘛,好久没见了。”我接过茶放下,“最近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气色不错。”
  “你就别哄我开心了,自己的事儿自己知道。我这气色能叫不错?你还不如说是想我了来看看说不定我会开心些。”她露了个笑脸。
  “我可不敢说这种话,要让阿忆听到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她听不到。”田甜声音幽幽的,“你也看到了,她不在。就在你进来前不久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她现在出去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你别多想了,也许是工作呢,有可能是客户打电话叫她出去。”
  “客户打电话她都会带上我,你别劝了,大家都这么熟了谁还不了解谁吗?”
  “那她难道公司不用管的?经常不在公司怎么运作?”我不解的问。
  “你见过哪个老板天天呆在公司的?花钱请了那么多人是干什么吃的?如果自己做老板还要天天上班那还不如去给别人打工呢。”她用一种你怎么这么白痴的眼神看着我,我被她的话语惊得有些找不着北,长见识了,长见识了!
  原来有钱人是这么干的!原来老板是这么当的!
  这才叫境界,我,还差得远呐,不是一般的远,足足够大圣爷翻上俩筋斗云的了。
  “在深圳时就这样……”她那样子又要陷入回忆了。
  “那你们怎么不就呆在深圳,干嘛要来北京呢?”我赶紧问,怕她又来那一套忆苦思甜,喋喋不休的诉说以前如何如何。
  “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
  “上次?没说。你什么时候说过?”我记得上次她就光说了些感情上的事儿,没扯到工作吧。
  “哦,那就是我记错了。阿忆现在是香港人,她在深圳有次生意失利,回香港找了个很有名的风水师帮她改运,那个风水师说她的命里有富无贵,有深圳开始的时候会混得顺风顺水,可深圳没贵气。要她往北边来,到京城沾点皇气,才压得住她的财气,要富贵相衬。所以阿忆才来北京开了个公司,准备全力发展这边的业务,要做得跟深圳一样好。香港人很信这个的,那边风水师说一句话比什么都管用。上次光深圳办公室怎么个摆法去请救那个风水师就花了八万八千八百块港币。”田甜说这些的时候胸脯随着吸呼和语气一动一动,夏天的衣服比冬天本来就薄,今天又正好是个艳阳天,所以她穿得就有些暴露,那洁白的肌肤让我有些目炫,波涛汹涌似要破衣而出,我甚至能想像得到那圆圆鼓鼓的两团肉里面到底有多少的能量与激情。
  我下身起了反应,下意识的吞了几下口水。可惜啊,这能量与激情都与我无缘。
  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不正,田甜停止了说话,用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我。我碰了一下她的目光,有些心虚的说:“是啊,香港人都信那些。”
  “其实我以前有男朋友的。”她突然间说了这句话,让我有些没反应过来。痴痴的看着她,不明白她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又说。
  “什么?”我只是下意识的问,非不是想问她到底知道我在想什么,而是不明白她到底想说什么。
  “你、在、想、我。”她一字一顿的说。
  “开玩笑,你别乱说。”
  “不想我你来这儿干嘛?刚才眼睛往哪儿看呢?咽什么口水?茶几上不是有茶吗?看到你那眼神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想了就想了呗,有什么大不了。难道我还没有让你想的资本吗?不是我自负,真的,只要我往街上一站,回头率不是一般的高,我对自己的魅力还是有信心的,你别摇头也别笑,公司里有好几个男人都想打我的主意呢,只是不敢得罪阿忆,偷偷的想想而已,不敢有什么动作。哼,一群没用的东西。”
  我怎么感觉田甜这话似乎有点什么意思,最后一句话像是在骂她公司里的那些人也像是在说我,都他妈什么乱七八糟的。本来过来找她聊聊天是想缓和一下自己紧张压抑的情绪,没想到刘飘忆不在,她倒先诉了苦,然后突然在我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说出了这么一些极具诱惑力的话。
  难道她意有所指?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的话,只能沉默,只能苦笑。
  “我想问你个问题。”她说。
  “问吧。”
  “你爱阿媚吗?我想听真话。”她懒懒的靠在沙发上,乳防微微倾向一边,刚好下面又有她一条手臂拦着,显得异常的大而饱满。
  我看着又咽了一下口水,“爱吧。”
  “你这话说得有些不情不愿啊。”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爱的。我跟她在一起并不在乎她的钱,从第一次就是这样,后来我们就经常来往了。”我没跟她争,只是把事实说出来,由着她自己去分析去思考。
  “其实我也不知道,唉,反正都在一起了,爱不爱又有什么关系呢?又有谁能说得清楚呢?什么是爱?只要能在一起就是缘份,想那么多干嘛呢,大家开开心心的过不就很好吗?我真的要求不高,可为什么她要这样呢?”田甜又开始感叹起生活。
  我不由得暗里一阵摇头,爱这玩意儿,还真没几个人能搞得清楚的,你我这等凡夫俗子就不必为这个问题操心了。
  “你有没有想过要和我上床?”她再一次问了个很有个性很难让我回答的问题。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王南定下了明晚之约,童强和张蓓吵架,现在刘飘忆不在田甜虽然也发疯了,直截了当这么问我。这让我如何回答啊,说不想,那就是她长得不怎么样,引不起我的性趣,想必这么说她肯定不高兴,说想吧,大家这么熟,最重要的是刘飘忆跟吴媚关系那么好,我真不敢说,虽然心里确实想过,那也不能说啊。
  已经惹上了杨眉那个疯子,我可不愿再惹上第二个疯子。哪怕她长得再漂亮再让我冲动,我也不愿再沾上这玩意儿了,宁可回家在卫生去劳烦五指姑娘,操!
  “你今天是不是喝多了?”我不敢看她的眼,怕看了之后会迷失自我,到时候可就真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是百年身,悔之晚矣!
  “你闻到酒味了吗?你看我哪次喝酒喝多了的?我只是这么问问而已,又没要你的命,你紧张成那样干嘛?”她笑了起来。
  “我没紧张。”
  “那你不敢看我?”
  “没有,我喝茶。”我抓起了杯子,她一把握住我拿着杯子的手腕。纤细白皙的中指上戴着一只钻戒,光芒闪烁。
  我慢慢轻轻的放下茶杯,笑了笑:“才买的啊,好漂亮。”
  她还是握着我的手不放,我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又说:“结婚戒指是戴在中指上的?”
  她直直的盯着我:“戴在哪根手指上有什么关系?她都出去找男人了,是男人,不是女朋友啊!”她这句话好像用尽了浑身的力气,神情疲惫下来,“阿迪,你做我男人吧!”书包网
墙外红杏154 人甜心酸,疯狂痴朝牛角钻
我今天吃的惊比平日里吃的饭还多,她这么低低的一句话也根本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当作没听见。
  她看着我似笑非笑不作停留继续说:“这戒指是前天她给我买的,说我们不能注册,所以只能这样子。你知道吗?以前她送过我很多东西,但都没有前天那么郑重其事,我当时真的好感动……我告诉自己,她外面的那些人都只是逢场作戏,她爱的人还是我,吴迪,我一直认为她在外面只有女人,可是,就在今天,你来之前,给她打电话的是个男人,是个男人,你知道吗?她在外面不止有女人还有男人!”她说着说着轻开了手,眼神散漫起来,“我真的很伤心,我本来想哭的,却发现居然哭不出来,我现在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我以前也有男人的,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子,真的没想到……”
  她停了停,突然直直的盯着我:“阿迪,你做我男人吧!”
  这是她第二次说这句话,一个字没变,只是语气比刚才坚定。
  我哭笑不得,这算是怎么回事儿?
  “逗你玩儿的。”她突然又笑了起来,“看看你是不是坐怀不乱。”
  “怀都还没坐呢?怎么能知道乱不乱?”我也笑了起来,语气中有些轻松,但又带着点失落,你倒是再坚持一下啊,只要你再坚持一下下,我可就答应了啊。
  “这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没把握住机会。”她淡淡的说,不痛不痒无喜无悲,就像在说一件很平常与她无关的事。
  我看着她明亮的眼,想要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她回过神,直视着我,两个人都有些迷茫。
  “我们不能……”我喃喃地说。
  “为什么不能?为什么不能?”她问。
  “因为阿忆,因为媚姐。”我没有回避,认真严肃的说。
  “阿忆?哼哼,媚姐?嘿嘿,你以为你的媚姐有多纯洁吗?别自欺欺人了,她在外面有多少人你数都数不清。别太天真了,我告诉你你可能不会相信,阿媚是阿忆的老情人!”田甜冷笑连连咬牙切齿。
  “什么?不可能!”我马上站了起来,不停的摇着头,这根本不可能,媚姐怎么会是阿忆的老情人?绝对不可能。
  刘飘忆和吴媚?这,怎么都联系不到那方面去,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根本没一点点的反常,这太荒谬太没道理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如果不是田甜疯了那就是她恶语中伤,女人在某些时候都会变得很不理智情绪失控的。
  “我就知道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不过我告诉你这是真的,千真万确。”田甜坐着没动,只是抬起头看着站起来的我。
  “不可能。”我还是不肯相信。
  “我有骗你的必要吗?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你坐下吧,好好想想阿媚跟阿忆之间是不是有时候显得很亲密?”
  “那也说明不了什么,她们两个人关系很好,亲密点没什么问题吧。”我想了想,好像她们两个有时候是很亲密,只不过两个关系好的女人之间动作亲密点也说得过去,我和童强有时候还很亲密呢。
  “关系好亲密点是没什么问题,可你要知道阿忆不是女人,我的意思你明白。”田甜还在笑意不断,真不知道她为什么笑,又有什么好笑的。
  田甜的意思我明白,刘飘忆是女人,可她也不是女人,因为她喜欢女人。这么想来,倒也是真的,我倒是没曾想到这方面去,总觉得两个女人之间亲密点很正常,可这其中如果有个女人是同性恋呢?
  不过,我实在想不出吴媚有哪点值得刘飘忆喜欢的,她跟田甜根本就没法去比,是个正常人都会有正确的选择啊?不过有很多事也说不准,刘飘忆和吴媚之间也确确实实关系太好了点,我不是她们肚子里的蛔虫,不能确定她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田甜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可她却比蛔虫还清楚我心里的想法,喝了口茶,她还是笑吟吟的说:“我知道你怎么想的,阿媚确实算不上漂亮,又有些人老珠黄,不过……”她话锋一转,人也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轻挑的摸了一下我的脸,“阿忆可不是什么正常人,你千万别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这件事儿。她能喜欢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喜欢老女人呢?再说你,跟阿媚在一起不也没图她的钱吗?那你还不是照样和阿媚上床?难道你内心里认为自己一点都不爱阿媚吗?好吧,就算不爱,可你跟她上床却是事实,你图什么呢?你到底图什么呢?嗯?”
  “我没图什么,就只是跟她在一起而已。”我盯着她。我没有她想的那么势利,钻到钱眼里了,跟吴媚在一起只是一种感觉,一种有欲无爱的感觉。
  “你别激动,我没说你图她什么啊。你会错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说,人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别人认为不可能不理解的事,可他们就是做了。”她叹了口气,放下茶杯,双手按着我的肩把我推在沙发上坐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好好冷静的想想吧。”
  “我很冷静。”
  “你还是不肯相信?”她问,复又开始冷笑,刚才的微笑消失不见,“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我说的都是事实,你是个聪明人,一眼就应该可以看出来的,为什么我费尽口舌你还是不肯相信呢?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相信?”
  “这种事不是相不相信,我也不会去怀疑,再说了,相信与否有什么意思吗?我又不是媚姐什么人,她的生活有她的自由,我总不能去管她吧?而且,这些也都是你的猜测。”我平静的说,田甜看来今天真是有些疯了,不就是刘飘忆被一个男人叫了出去嘛,不就是跟个男人上上床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以前还有过男人呢,这女人,怎么这么想不开呢?为这事儿发这么大火还不惜把吴媚扯进来值得吗?有意义吗?
  “阿忆亲口承认了的。”她看着我,冷冷的说。
  “是吗?跟我有什么关系?甜甜,你到底要说什么?”我真有些后悔进来了,今天真他妈的背,不知道得罪了哪路仙神,居然一整天什么事儿都没顺过。
  “跟你有关系,很大的关系。”她又笑了起来,脸如初生的朝阳,光芒四射,似乎正开心得很呢。
  我没说话,喝了口茶,定定的望着她,知道她会继续说下去。这时候不用我插嘴她也会说,到了这种地步,如果不让她说她都会说,哼哼,女人发起疯最是不可理喻,杨眉如此,田甜也是如此。自己和爱人有了裂缝,不想办法修补,却急着把朋友拉进来垫背,带着种要死一块死的阴暗心理,这种人,要不得。
  茶刚咽下,她果然接着说了:“我看得出来,阿媚很喜欢你,她外面有不少男人,可是却从来没有像关心你一样的关心过他们,或许你不知道,她从来不会给我们介绍她外面男人的名字。那次你喝醉了,阿忆只打个电话说你在北京,阿媚就过来了,你当时不知道,看到你喝醉的样子她有多心疼,都差点哭了。后来,阿忆跟我说,阿媚一辈子只爱过一个男人,没想到现在居然又对男人动了真情,她还跟阿忆说,你一个人在北京她很不放心,要阿忆在北京帮忙多照顾你。那天晚上,阿忆还跟我说,阿媚就是对她也没像对你那么好过,她说这话时有种宽慰、担心、还带着吃醋的神情。”
  “是啊,媚姐对我太好了。”我没想到喝醉之后居然还有这些事,吴媚从未向我提起,想到她说要送房子给我,想到我接受她送衣服时她开心的样子,想到我发脾气时她温柔的哄我,只感觉心里有各种滋味都有,繁杂得无以复加。
  我突然间情绪非常低落,有一种想要去长沙看看她的想法,或者直接就过去跟着她吧,天天在一起,不用在北京这么累,她也不用那么担心。想到明天晚上可能就会失身于一个变态的男人,想到往日种种,我痛苦的闭上了眼。
  爱她吗?不爱。有感情吗?有!
  我知道,这辈子,除了杨扬不可失去,颜茹要让她开心,还有一个吴媚,将是我永远也还不了的债了。
  耳边很久没有声音,我睁开眼,田甜正在发呆。
  “怎么了?”我问她。
  “没什么。你还好吧?”她带着关心,“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这样,只是控制不了,胡说八道了这么多,惹得你不开心。”
  “没有,哪有不开心,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媚姐原来对我这么好。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你心情好些了吗?”我问。
  “嗯,好多了。你也别谢我,我本来就没安什么好心,本来没想要说这些的,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出来了,然后自己也有了些感悟,以前阿忆也对我那么好的,比阿媚对你还好,真的,那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很幸福了,男人有什么好?我从那个男人无情的抛下我之后就独自离开沈阳,南下深圳,之后遇到阿忆,我本来不是同性恋,但很奇怪自己怎么就接受了她,或许是那时候太需要关怀太需要钱了。”
  我看着田甜,脸上还是笑,只不过这次是……回忆的苦笑。
  不是同性恋又怎么了?人,总是会变的,据说张国荣以前也不是同性恋呢。
  回忆吧,思考吧,妈的,这狗日的社会!操!
  人,都会有一些各种各样不同的回忆,酸甜苦辣尽在其中。我们因为一些事而做了另一些事儿,因为一些人而接受另一些人,缘份与际遇,多情和滥交,生活中种种不同的因子构成一幅幅有血有肉生动活泼的画卷。千百种故事千百张面容不停的欢乎跳跃痛苦流涕,有人喜有人悲有人笑有人闹,冷漠贪婪自私无情假仁假义真心真情当面一套背后一手君子小人各显本色,今天你上我老婆,明天我偷你老公,大家半斤八两各有千秋。
  “我跟你说说我以前的故事,想不想听听?”田甜今天话似乎特别多,寂寞的女人一旦拉开了话匣子不说个痛快肯定是不会罢休的。
  我点点头,正好今天是准备找她聊天的,只要她不再发疯,听听故事倒也不错。想来也不是什么高兴的故事,多半就是她在沈阳的时候和一个男人伤心的往事。想到此处,我倒有些隐隐的兴奋,自己明天晚上就要伤心了,先提前感受一下别人的伤心往事居然也能有种*,一种变态的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
  田甜的故事很简单,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完的话她硬是滔滔不绝讲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我听着她翻来覆去就是那么些事儿,可她好像还意犹未尽千言万语都没说呢。一会说起她的甜蜜,一会儿说起那个男人的狠心,一会儿又说其实那男人也有难处,她当时没有理解没有支持。反正整个说的过程中她的心情时好时坏,情绪都有些不受控制,说到动情处还差点落泪,我很奇怪,这么长时间居然没有一个人打电话进来,难道这总经理的助理平时都是不管工作的吗?
  我的电话居然也没有响起过,看来今天实在是只能用心的听她倾诉了。
  其实田甜的故事跟大多数女孩子一样,自己在沈阳有个相爱着的男朋友,她本来在沈阳一家很高级的酒店做前台,有一次意外的结识了一个在北京当官的沈阳人。那沈阳人惊讶于她的美貌,说她的神情很像他的初恋情人。在几次示好都被她拒绝之后居然经常从北京来沈阳,每次都住她们酒店,也每次来都会送花给她,红红的玫瑰,当然,送得巧妙,当官的人,总有些巧妙的手法不让外人所知。
  在那一年情人节的那天,那人居然又从北京飞到了沈阳,专程为了给她送花,而那天他朋友据说是好哥们儿有事儿,所以没能陪她,田甜一怒之下陪着从北京远程而来的大他很多的男人过了情人节。
  那晚,他们去唱歌,喝了酒。他开着车,是沈阳本地的车牌,他说是问朋友借的,她还记得他每次到酒店的时候是别人开着车送的,身边还有好几个人陪着,看牌照应该是政府的。情人节那天晚上的车牌很好,却绝对不是政府牌照,车也是好车,奔驰车,喝酒之后的情人节夜晚,他把她按在奔驰车里面在她身上疯狂的奔驰。
  之后,他们交往了,他给了她在当时的她看来很多的钱。她跟她那长得很帅但没钱的男朋友分了手,任那男朋友百般劝说就是不肯回头。她说这话的时候问我,她是不是太绝情太无耻了点?
  我摇摇头,没说话。
  田甜还说当时要跟那男人去北京,但那男人不肯,不是他没钱,而是说不方便,再没有更多的理由。他在沈阳给了她一些钱,但没有给她房子,她那时候就辞去了酒店的工作,天天呆在他指定的房子里,他经常过来看她,两个人从不在那房子里过夜,都是在酒店,而且是开两间房。一间做事,做完事他就会去另一间房睡觉。
  她渐渐的不满意这种生活,于是开始了吵架,吵些什么她没说,反正最后那个男人无情的离开,她还为他做过人流。
  之后田甜离开了沈阳,到了深圳,然后就遇到了刘飘忆。
  至于中间她和那位在北京当官的沈阳人怎么吵的,又是如何分手的,他给了她什么好处没有?这些她都没说,我也没多问,这只是她的故事,想说的她自然会说,不想说的我不会去问。有些事儿是她一生的痛永远的伤,我不会笨到连这点都不知道。
  “我都好久不记得男人是什么滋味了。”故事说完,她叹息了一下,显得有些累,却似乎又精神很好,至少心情比刚才要放得开。
  “于是,你就找到了我,想再回味回味?”我开始开起了玩笑。
  “是。”
  “你干嘛不找你公司的那些人,他们不早就对你有意思了吗?近水楼台啊。”我笑着说。
  “太危险,他们也只敢偷偷的想想,连碰都不敢碰我,太没骨气。我就喜欢你。”她也笑了。
  “我?我有什么好,没钱没权的,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你会心疼人!你还不怕阿忆。”她眨着眼笑,笑得开心,真的开心,仿佛想到了什么事儿一样。
  “我不怕她?开玩笑,我告诉你,我可很怕很怕的。”
  “怕你还背我?上次在张家界,在天门山顶上,你不顾阿忆的反对坚持要背我走,还歇了好几次,背得满头大汗,其实当时,我都对你差点动心了。”
  “不是吧?你就是因为这个喜欢我?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晕。”我只好笑笑,也笑得开心,至少我的一次出于职业心理的举动能赢得这么漂亮一位姑娘的好感,确实让人值得开心。
  “其实也不全是,最主要是因为阿媚爱你,她要跟阿忆来往,我就要和你来往。”田甜认真的说,睁着明亮的大眼睛。
  我再一次无语,疯子,真是个疯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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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红杏155 秉性难移,车到山前局如棋
有人说对付玩命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比他更玩命,把这个理论延伸一下,那么对付疯子最好的办法也就是你比他更疯。这个方法管不管用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做不到比田甜更疯,若是以前或许可以,那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与不同的女人*可以让我暂时的忘掉没钱买房结不了婚的烦恼,所以跟杨眉上了床跟邓洁娟上了床。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已经看到了光明的未来,票子房子车子正向我招手呢,最可怕的是我见识到了杨眉的内心,疯狂的女人还是少惹为妙,最好别惹。
  杨眉是木已成舟没法改变了,可田甜,还是尽量别去惹了。
  一个白浩池就是个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刘飘忆对我来说更是如同导弹一般的存在,力量悬殊太大。
  “你这又是何必呢?其实阿忆对你很好了。”我明知道这句话很苍白无力,却也只有这么说。
  男人不是男朋友,这点我很清楚。
  “我还是太过自信了。”田甜突然叹气,“你果然与众不同,也算我没看走眼。不过这样的男人,更让人喜欢,难怪阿媚会那么爱你了。”
  “你过奖了,我与众不同?天天忙死忙活提心吊胆有上顿没下顿,整天给人赔笑脸,这也算与众不同?甜甜,你就别寒掺我了。”我摇着头,吴媚对我的好有可能是因为我的性格,但更重要的怕是因为我的第一次给了她,想必她那样的女人在外面风花雪月*快活的时候很少遇到处男吧,还是个连吻都没接过的处男,而且这处男还不要她的钱。
  如果硬要说与众不同,可能也就只有这一点了。
  “我不急,等你,只要你做我男人而已。放心,我不会赖着你,就算是我现在的钱,都比你不知道要多多少,所以你怕什么呢?难道你真的没对我动过心?你骗不了我,我能感觉到你的心思。你现在就在想着跟我上床吧。”她说得很自然很直接,丝毫没有羞涩的感觉,仿佛这本来就是件很平常的事。不过仔细想想也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都不是那种把性和爱划等号的人,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天地至理,只是我们平时所爱的教育束缚了我们的思想。统治阶级大搞儒教那一套形成了一把禁锢灵魂的枷锁,使得我们总是在固有的思想和思维中苦苦挣扎,迷失了本性与本心。
  两情相悦却因为各自有爱人而不敢越雷池半步,有心性超强者便行那偷偷摸摸之事,惶惶如惊弓之鸟生怕被人看见被人知道。但到底人是种有灵性的生物,内心的欲望一旦形成,那便会膨胀,这膨胀越来越强,渐有不受控制之势,于是,很多人都偷偷摸摸了,于是以前偷偷摸摸的那些便开始明目张胆了。
  但还没明目张胆到田甜之种程度,最多只是用行动来表示,断不会一个女子对着男人说:你做我男人吧,我就想和你上床之类的话。
  “甜甜……”我叫了声。
  她看着,我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说吧,想说什么?”她笑了起来,“你不说我也知道,还是别说了吧。我告诉你啊,其实做我的男人很简单,我们只是偶尔在一起就行。”
  “我真不知道你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时间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再谈下去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这么从容不迫,所以只能告辞。
  田甜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喝了口茶,站起身来:“甜甜,我走了。”
  田甜还是没说话,我想了想,转身抬步。
  “我送你。”她终于站了起来。
  “不用了吧。”以前她可从未送过我啊,今天真是荣幸之至。
  “那我们抱抱吧,好久都没闻到过男人身上的味儿了。”她站在我面前,话说出了口,却等着我展开动作去抱她。
  总不能让一个女人太没面子了,我轻轻拥她入怀,清香入鼻,欲念横生。
  她用手勾住我的脖子,仰起了脸,鼻息开始粗重。
  我开始有些意乱情迷,脑子里的理智终于有些不受控制,嘴迎上了她的唇,两条舌头开始相互试探,继而纠缠,最后终于扫荡了起来。四只手也用力的紧紧抱着对方,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丢了一样。
  脑中还有着一丝理智,只是这理智不停的对自己说:“只是接接吻,没什么的,我是为了田甜,她太不容易太伤心,我做为男人在这个时候应该安慰她……”
  “谢谢你……”好不容易分开之后,田甜仰起脸对我说,面泛潮红。
  “我走了。”
  她没再留,我到了门口,又回过头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有空,给我打电话。”
  坐在回去的公交车之上,我为自己刚才在田甜办公室的鲁莽行为开始后怕起来,那可是刘飘忆办公室啊,刘飘忆是很喜欢吃醋的一个人,从那次在天门山顶上不想让我背崴了脚的田甜就可以看得出来。如果刘飘忆突然回来怎么办?如果刘飘忆在办公室装了摄像头怎么办?
  我不由得又恨起了自己,心太软,情难自禁,受不了诱惑,如果今天不是在办公室而是在她家里,说不定已经和田甜上床了吧?最最难受的是自己在走了之后为什么还要回头跟她说叫她有空打电话呢?这不是暗示她我同意和她发生点什么嘛。
  怎么从张家界到了北京还是没改掉自己这毛病呢?有朝一日肯定会坏事儿的,肯定会坏事儿的!
  孙豪去了机场,孙佳孙桂花和张蓓在办公室,童强没在。孙佳说在我打电话回来之后,童强就出去了,没跟她们说他要去干嘛,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我准备要好好的开个会的想法落了空,当事人有一个不在,和稀泥都没对象。
  “今天有什么收获?”我问张蓓。
  “能有什么收获,就是发发资料,第一天交换了些名片而已。还要吴总你经常教我才行啊,看着你每天都有团发回去,我只要学到你一半的工夫就够了。”张蓓娇里娇气的用她那独特的尖细嗓音说。
  “慢慢来就会好的。今天是怎么回事儿?我一走你和童强就吵了起来?”我问。
  “没事,只是开个玩笑,真的,后来强哥也没生气了,孙佳桂花她们都知道,你问她们。”张蓓还是拿玩笑来搪塞。
  孙佳和孙桂花忙着点头说是。她们敢说不是吗?
  操!这女人,做出一幅娇气的样子,知道我和童强是好兄弟。现在在我面前不说童强坏话而只是强调自己开了个玩笑,既显得她不背后伤人,又不着痕迹的点出了其实是童强度量太小,开不得玩笑,明着看好像是说自己有错,实则把自己的责任非常巧妙的推了个一干二净。况且,这么一张笑脸摆在面前,我总不好意思对她说什么重话。
  这领导,真他妈难当!
  “你认为我会相信吗?”我努力装出严肃的样子,奈何本来就不是个严肃的人,一直是个随和的性子,这严肃在脸上倒显得有些做作,“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真的没什么,吴总,你就别再问了,强哥也没生气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私事,中国可是有隐私权的哦。”她不止娇气,还很温柔的推了我一下。
  我的严肃再也装不下去了,只好扮可怜,苦口婆心如唐僧一样开始教诲:“蓓蓓,不是我要管你的私事,只是你想想,我们现在北京六个人,三个人做业务,我们应该团结……在张家界的时候就是同事,虽然相交不深,但大家也都认识,谁都没得罪谁……同船过渡,五百年修就,更何况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呢?大家都是为颜姐做事,也都是在为自己做事,应该同舟共济……你不愿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就不问了,童强那里我也不问了,但我希望你能记得自己的话,这只是个玩笑,以后大家还是一家人,应该相互理解相互帮助,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大家都多理解多包涵,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些道理你都明白,你能这么用心的听我说下去不嫌我罗嗦证明还是明白事理的,现在不像在张家界带团,做自己的事儿赚自己的钱,童强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他那个团出事了到现在还没解决,想必你也知道。这段时间就多让着他点,在家千日好,出门万事难,大家在北京这么个人吃人的地方也算是同根而生,我不想再看到什么同室操戈的事发生……”
  我为自己一口气说出了这么多话感到惊奇,看来我不是做领导的料,却很适合做妇女主任,唠唠叨叨劝人的话居然还随口而出一套是一套。
  张蓓点头称是,很正经很严肃的说一定会做到,只差像个爷们儿一样很气势的拍着胸口做保证。想到拍胸口,我不由得拿眼瞟了瞟她傲然挺立,巍峨高耸的双峰,平时可就是这两团肉擦着我的手臂呢,就因为她那两颗硕大的玩意儿,我在第一次认识她的时候多看了几眼,弄得以后见面总会多看几眼。这才传出了我喜欢她追求她的谣言,惹得杨扬生气呢。
  孙豪回来后,童强还是没回来,我把电脑让给孙豪玩,自己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眼,决定不再等童强,回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清晨的空气却不新鲜,现代化的城市就是这点差,还是咱们张家界适合生活。等有钱了发财了就在张家界不再做事,天天散散步,陪着杨扬……和颜茹。
  童强打过来电话,说是他晚上才回来,去会客户了。我下意识的问他昨天晚上是不是没回来,去干嘛了?他回答了我五个字:佛曰,不可说。然后是一长串的大笑。
  我知道他肯定是在外面过夜了,而且是陪女人过夜,也真难为他了,来北京这么长时间苦行僧一般,他这种在女人堆里呆习惯了的人天天晚上还在家睡觉没去逛窑子算是定力坚定了。
  我仔细的打扮了一番,带着资料出了门,市场是开发出来的,客户是谈出来的。天天呆在办公室别人会发团过来那才叫怪事,我不会因为现在有王南熊爱英再加上一个业务量不大的客户就沾沾自喜自我满足。况且,王南还在打着那坏主意呢,想到这儿,就心烦,我深吸几口气,再次收拾了一下心情,晴天真好,只要没有沙尘暴。
  我隐隐觉得,自己的心,比刚来北京的时候大了,有时候甚至想把熊爱英手下二十个门市部的生意全揽在手上。人,总是会变的,站得高才能看得更远,欲穷千里目,还真的要更上一层楼哇!
  现在和客户交谈的时候比当初显得成熟多了,对各种报价和客户的心理变化掌握得更是游刃有余,不论是谈成与否,我都能做到面静如水,心若磐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王南的约定在一步一步的靠近,不管我如何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可脑子里就是不听使唤总往这事儿上面想。解决的办法还没找到,都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就是不知道这么好的事情会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曾想过用公司事忙做借口,或者在喝着喝着的时候让童强给我打个电话叫我回来的主意。但都被我否定了,这种借口太烂,王南那么精明的人绝不会相信,就算我逃了一劫,可生意肯定会打脱,这,不是我想要的。而且,我也不想让童强等人知道我有个男客户在打着我身子和*的主意,这事儿,总有些不好说出口,有些……难为情。
  身子,不能失,可生意,我也要!
  想到在王南家喝酒之后会发生的事情,我这胃里就直冒酸水,中午吃的饭似乎都要钻出来。同性恋这玩意儿,我目前的心理还只能接受别人但自己却是不会去尝试的。
  熊爱英的办公室就在前面不远了,都到了此处,还是过去看看吧,反正现在也没找到解决的办法,倒不如去和她聊聊天亲近亲近。她现在的业务还只给了一点点让我尝尝,这甜头都很大了,那么大一块糖总得想个办法全弄过来才是,人嘛,贪心是本性。
  熊爱英正在对着电脑,没想到我又过来看她了,更没想到的是我空着手来没提茶叶。
  “姐,我来看你了。”我说。
  “空手?”她笑着问了一句,“就不知道带点东西?”
  “没钱买嘛,再说了哪有弟弟总是给姐送东西的,都是姐疼弟才对。”我不要脸的回着,无耻而虚伪。
  “是不是又想我了?”她还是笑得开心,“我今天是不是又比上次看上去年轻些了?”
  娘的,这都是我平时恭维她的话,没想到她居然记在了心上,自己当着我的面问了出来,这不是想让我没了说辞嘛。不过,好在我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厚颜无耻的应着:“是,姐确实是比上次看上去年轻了,小弟我也是真想你了。这不,刚好走到这儿,就渴了,现在还回味着上次在姐这儿喝过的美容养颜的茶呢。真没想到姐居然知道我想你了,真是……”
  “真是心有灵犀对不对?”她打断我的话。
  我只好再点头。
  “我上次不是给了你茶吗?不会就喝完了吧?”
  “小弟我那儿人多,这好东西自己拿回去还没尝呢,就让人给分了,命苦啊,要不然怎么好意思又来这儿蹭姐的呢。”我撒谎那是不用打草稿的。
  熊爱英抽开抽屉,拿出茶叶和杯子递给我:“自己弄,姐要下棋呢。”
  我接过来自己泡了茶,走到她身边,她正在下棋:五子棋,操!
  “站这儿干嘛?”她盯着我看,用她那自以为很迷人的眼睛。
  “看看,顺便如果姐累了的话帮姐按按肩捶捶背。总坐在电脑前容易患些病,什么肩周炎腰痛颈痛的。”我说着试着抬了抬手,示意要不要现在帮她按按,自从上次聊过之后发现原来她并不是那么不可接近,那句“男女授手不亲”的话想必是她一时之间随口之言,现在也早就忘了吧。
  “我下棋呢,等我下完。点错了输了找你算帐。”她笑了,笑得开心,没有反对我帮她按肩,眼睛转向了电脑,开始下棋。
  在某些时候,我并不蠢。熊爱英已经同意,但又要显得不是那么在意,所以叫我等着她下完,可我知道这下棋的人一旦开始下棋,那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下完,一局终另一局始,除非有什么外力的情况下,很难有自我退出的一刻。
  我,并不想和熊爱英上床,可为了她的业务,适当的亲近一点,开开过分的玩意按按肩捶捶背什么的还是无伤大雅可以接受。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清白之人,若是熊爱英有颜茹那身材那相貌就是陪她睡睡觉又何妨呢?
  于是,她专心下着棋,我帮她按着肩,陪她说着话,时间很快过去,要下班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手机响起,屏幕上显示着王南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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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元宵,封了几条路,晚上得好好逛逛,不知道各位朋友那边的元宵节是怎么过的。只好祝大家元宵节快乐!吃元宵,请......正文字数5112,加上括号中的共5228,还是收您五千字的钱,括号中的字免费......再祝大家快乐....)
墙外红杏156 玉照旧颜,惊觉佳人似曾见
手机不停的叫着,我盯着上面闪动着的王南两个字心虚的发呆。
  任由着它叫,我无动于衷。手机叫得执着,停下来后又开始了第二遍,看来这次不接电话是行不通了,王南今天晚上不把我请过去是不会罢休。
  “怎么了?接电话啊。”熊爱英转过头看着我,对我不接电话感到非常惊奇。
  我还是有些迟疑,接了之后应该怎么说?我不知道,能拖一秒是一秒,心里这般想着,目光却望向了熊爱英。
  “不想接?有难处?”她很聪明,拿过我的手机一看,“王南?怎么不接?他的湖南团很多的。”
  “姐,你认识他?”我脑中灵光一闪。
  “认识,一个行业嘛,谁不认识谁呢。”她笑了笑,一把拿起电话按下接听键:“王总,好久不见啊……哦,吴迪在我这边呢,他啊,他喝多了,卫生间去了……手机放桌上呢,他回来我让他给你回个电话吧……请他喝酒?不行,他今天晚上得陪我……呵呵,甭想歪了,挂了啊。”
  “姐帮你摆平了,王南那小子,哼,你跟他有业务来往?”熊爱英把手机还给我,翘了几下嘴问我,显示她对王南的不屑。
  确实,王南是我的大客户,不过,他在这个行业的地位跟熊爱英肯定是没法比的,王南才一个部门,熊爱英手下可是有着二十多个门市呢,熊爱英这么不在乎他也很正常。
  “是,有往来,他给我交了一些团。谢谢姐,他叫我今晚去他家喝酒,我又不能喝,所以不太想去。正好不知道要怎么回他,还是姐有面子,发了话他就不敢再说什么。能认识姐真是我的福气,姐,今天晚上我请客,你这次就别推辞了。”我恭维着她,马屁拍得响亮,请她吃个饭倒是出于真心,一则感谢她发了那么些团给我,二则今天晚上帮我这么一个大忙,解了我这个看似死局的围。
  “算了吧,你几句话都哄得我开心了,请客就不必了,刚才又没费什么力,就说了几句话而已,也算是对你刚才帮姐按肩捶背的奖赏。哼,王南这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熊爱英喝了口茶,不再关心她的电脑,正色的看着我,“你以后还是少和他来往。”
  “姐,这怎么行呢?他是我的大客户啊,我不和他来往那不断了财路?再说,他也不是吃人的老虎,只是喜欢喝酒,可我真的喝不了。还是姐好啊,不止不喝酒不要我请客还反过来请我,做弟弟就是好,总有姐姐疼。”我顺着她的话,极度无耻非常不要脸的奉承讨好着。
  “知道你嘴甜,对了给王南回个电话吧,我发了不少团给你吧,胃口不小,唉,下次再多发几个团给你。谁让你嘴那么甜呢,谁让姐就偏偏喜欢听你说话呢。”
  “姐,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来来来,再按按。”我立马走到她身边,在她两个肩膀上捏了起来,用心用力。
  “好了好了,再捏下去不痛都要被你捏痛,给王南回个电话吧,他一年也能做不少人的。只是和他打交道你要小心,自己多注意点。”
  听到这话,我正准备打电话的手停了下来:“姐,我应该小心些什么?我跟王南没认识多久,也就最近才发团给我的,现在觉得他还是挺照顾我的,你跟他熟悉些,能不能给弟说说?”
  吴媚曾说过,做生意利字当头,叫我万事小心,天上不会掉馅饼,王南肯帮我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必有所图。今天熊爱英也这么说,那就说明王南真的是有些问题。
  王南当然有所图,他图的是我呢。
  “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熊爱英看着我,目光挺繁杂,“反正你自己小心就是了,业务是业务,生活上还是跟他保持些距离的好。”
  果然不出我所料,熊爱英都说了要我在生活上跟王南保持些距离,那就可以肯定王南对我的身子有着十分的兴趣,刚才她还说王南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来着。
  “打电话啊,你发什么呆?不准备要那个客户了?我告诉你,王南这人疑心病很重的,我刚才说你去卫生间了,你如果总不给他打电话过去他会怀疑的。”熊爱英拍了我一下。
  “哦。”我一惊,收回思绪,给王南打电话过去,一边致歉一边说明天请他吃午饭给他赔罪,现在实在是抽不开身,被熊总逼着留了下来,希望南哥多多体谅。
  王南表示了遗憾,又叮嘱我叫我陪好熊爱英,说她可是个大得不得了的客户,如果能建立和她的合作关系那我在北京的事业将前进不止一步。话说得非常漂亮,处处透着关心和理解,一个亲切的好大哥形象被他演绎得活灵活现入木三分。
  “姐,今天晚上就让小弟我请你一回吧。”我非常诚恳的说。
  “算了,你还要我说几次呢?是不是没去陪王南喝酒想陪我这个老太婆?”
  “我就是想陪那也要姐愿意才行啊,姐,真不用我请?”
  “真不用。”
  “那你请我吧。”我盯着她笑得像只狐狸。
  “你真想陪我?还是回去陪你的小女朋友吧,我一个老太婆,你别在我身上浪费精神了。”她也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我,眼光在我脸上晃来晃去游离不定。
  “哈哈,没小女朋友呢,还是陪着姐姐好,姐姐会疼人。”
  我突然间觉得熊爱英给人一种阳光明媚的感觉,毫不做作非常真实,我不自觉的把她那张年青时的很旧的黑白相片回忆了一下,似乎跟眼前的人还真有点相像。
  “你不怕姐是老虎?”
  “老和尚说,女人都是老虎。”
  “就知道你会说话,总有法子哄姐开心。”她笑了起来。
  “姐,再看看你那张照片,突然觉得你现在的神情跟照片很像。”我说。
  “啊?真的?”她很快取出那张照片,先自己看了看,才递给我,然后满脸认真和期待的看着我。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在意这别人对这张照片和她本人相似程度的看法,只是一张以前的照片而已,犯得着这么神经兮兮的吗?
  我端详的照片,找不到刚才的感觉了,照片还是照片,人还是人,没有相同之处。任是我睁大眼睛极力想像,照片跟人还是没能重合,倒是这张照片让我忽然想起一个人,这照片上的人跟那人倒是神情有几分相似,但也仅仅是几分,还只是相似。
  那个人是……田甜。
  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到田甜,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感觉,其实照片上的人长相跟田甜并不怎么像,可我突然之间就是有这种感觉。
  “像不像?”熊爱英紧张的问,“哪里像?你看看,哪里像?来来,你看侧面。”她不停的改变着站立的方位,以方便我可以全面的观察,甚至连背都让我看了,我实在不知道一张正面照跟她的后背有何可比之处。
  “又没感觉了。”我低声的回答,垂头丧气,为自己刚才一下子提起了她的兴趣却又马上让她回归失望而感到有些失落。本来以为会让她高兴一下的,哪知道会弄成这样,心里觉得挺对不住她的。
  “唉……”她长叹一声,坐下,闭上眼,良久无语。
  我拿着照片,不知道如何是好,心里狠狠的骂了自己一通,怎么就这么蠢呢?她明显是想听好话,可我偏偏要说实话,惹得她不高兴了。这不是土地爷挖黄莲——自找苦吃。
  “姐,喝口茶吧。”我咬着牙硬着头皮把熊爱英的专用茶杯递到她面前。
  熊爱英睁开眼,看了看我,朝我伸出手。
  我递茶杯上前。
  “照片。”她轻轻的说。
  “哦。”我赶紧放下茶杯,把照片递到她手上。
  “怎么就不像呢?怎么就不像呢?这明明是我啊,真的是我。怎么会不像呢?哪里不像呢?”熊爱英盯着照片,不停的自问自答。
  “姐,一张照片而已。其实你现在的样子很高贵……很华贵,跟以前的气质不同了,所以找不到感觉了。姐,其实你现在的样子挺有风韵挺迷人的。”我努力的捡着好听的话说。
  “小弟啊。”熊爱英抬起头看着我,“来,挨着姐坐下。”
  我应了一声,把茶递到她手上,然后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唉,姐知道你尽说好听的,讨姐欢心。姐是有些岁数了,可还没老糊涂,自己的事自己明白。其实每次看到照片就想起以前的日子,心里总是不肯服老,却没办法,到底还是老了。年轻好啊,每次看着你我就心里高兴,我羡慕啊。”
  “姐,那我经常来让你看不就得了,天天让你高兴。”我从她手上接过茶杯,“姐,茶冷了,我再帮你加点水。”
  “不用了,现在又不是冬天,你真是讨人欢心。”她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姐欢心就好,哎呀,姐一欢心我就高兴,今天又有大餐吃了,姐,我可是让你又是高兴又是欢心,你说你今天怎么回报我?请我吃啥?”我把脸凑到她根前。 书包网最好的txt下载网
墙外红杏157 酒中话理,岂料身份宛若迷
“回报?呵呵,请你吃好东西。”熊爱英笑呵呵的看着我,目光中尽是意味深远。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被狼盯着一般。
  “什么好东西?”虽然那如狼地目光有些特别,可我还是想知道她到底会如何。
  “请你吃我好不好?”她嘿嘿直笑,看着我,眉目传情。
  我惊了一下,原来是头色狼,还是带着笑的色狼。
  “姐今天晚上自己做饭给你吃,去我家。”她还是在笑,没有征求我的意见,直接就决定了,仿佛我肚子里的蛔虫,料定了我会答应。
  “求之不得,就是怕姐夫……”我拉着长调,说了半句话。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走吧,要下班了。”
  坐在熊爱英的奥迪车上,我看着她:“做老板就是好啊,你看你办公室那些员工现在还在拼命的做事,其实你不用天天去办公室上班的。都这么有钱了,手下又有那么多人,何必一定要自己亲力亲为呢?”
  “我不去办公室又去干嘛呢?”她看都没看我一眼,随口答道。听别人说话只要耳朵就行,可开车却是需要眼睛的。
  “打打牌喝喝茶什么的。总比你天天呆在办公室好玩些吧,我看你基本上都呆在那儿呢,好像没什么娱乐活动,别人做你这么大老板了都是很少管事了的,而且你也没买名车好车,司机都没请一个,自己兼职呢。”我总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给人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但到底是什么呢又说不清楚。
  “娱乐活动肯定是有的,但我跟别人不一样。”她打着方向盘,“老了,不像你们年轻人。天天只好呆在办公室,那间办公室是我的福地,我得经常呆在那儿。”
  “本来以为香港人才信那些,没想到你也信。”我说。心里想到了刘飘忆,就因为风水师一句话,大老远的来北京开公司想沾着皇气。
  “知道现在当官的相互攀比都比什么吗?”她扭头看了我一眼,又专注着前方的路。
  “权力、女人吧。”我说,总不能比钱吧?这也太明显了点。
  “不是,比烧香。”她说,脸上带着种向往的笑,但我只能看到她的侧面。
  “烧香?”我有些不明白,“这有什么可比的吗?比这个有什么意思?”
  “现在当官的都崇道信佛,而且越大的官越信,这点你应该听说了吧?”她问我。
  “是,听说过。”不止当官的信,你不也信吗?把自己办公室安在了据说是风水最好的门市部里,这,中国特色啊。
  “所以才有烧香攀比一说。这烧得可是钱啊,要钱多,而且还比面子,面子大才能烧得多烧得好。”她把车开进了一个很平常的小区,停了下来,“下车吧,进屋了慢慢说。”
  这是一套很平常的房子,也就一百平米多点的样子,虽然在北京城这样的房子不会便宜,但怎么着也不应该是熊爱英这么有钱的人会住的地方。不过想想她楼下停着的车也就释然了,或许她挺节省呢。听说现在很多有钱人都只要生活过得去就行,也许熊爱英正是这种人。
  整个房子的布置很简洁,没有贵气,挺随意但绝对不乱。
  “姐这房子里没什么东西,我有时候会在这边住,有时候会回家去。”她打开冰箱,里面排着很多的菜,看起来应该没买多长时间。
  “昨天买的,本来想自己做次饭吃,却又懒得动。刚好今天你来了,一个人吃饭也挺没意思的。”她把菜取了出来。
  “姐,这里不是你家?”我问她。
  “这只是一间房子而已,那边……也只是房子。”她笑着说:“不说这个了,想吃什么自己点,姐都给你做出来,还能做出湖南口味,但你只能在这些菜里挑,要不然可就为难我了。”
  “随便做几个吧,很久很久没这么吃过饭了。”我感叹着,到北京后好像还只在张果恼家里吃过一次炒饭,然后便是那十块钱一份,偶尔会在外面或许请别人或者别人请吃得好一点,可这么在家里做饭吃的机会真的没有遇到。刘飘忆和田甜从没对我发出过这样的邀请,今天晚上本来王南那里可以过去,但,那种情况之下,我着实不敢。
  熊爱英此举确实出人意料。
  我自以为聪明知道开了口熊爱英会请我吃饭,却想不到她居然会把我请到她家里,哦不,她房子里,自己动身做菜给我吃。熊爱英却比我还聪明,心里头明镜似的亮过诸葛,道出了我来北京后的苦闷:“姐知道你一个大男人的,到北京之后肯定没有尝过自己做的饭,也肯定没人请你上他家去吃饭。所以今天专门让你尝尝家的感觉,姐也好久没尝到家的感觉了。”
  我心里涌出一丝感动:“我帮你,一起做,饭,总是要自己动手做了才吃得香。”
  两个人炒了五个菜,摆在桌上,她真的做出了湖南口味,看着挺顺眼,就是不知道吃出来是啥样。
  “喝点酒吧。”她说:“如果醉了就在这儿睡,几间房间都空着呢。”
  “谢谢姐,你想喝吗?”我问。
  “那就喝点吧,无关想不想,咱们就喝点,红酒还是白酒?”她站起身准备去取酒。
  “你这儿就一个人住还放了白酒?”我有些惊诧,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女人不都喜欢喝红酒的吗?她居然有白酒。请我过来吃饭不说,居然还叫喝醉了就在这儿睡,似乎有些暧昧,她就不怕我晚上有所图?
  “总得放些吧。”她感叹了一下,“我这儿有拉菲,只不过不是八二年的。要不咱们喝点?”
  拉菲?啥玩意?没听说过。外国的还是中国的?红酒乎?白酒乎?
  虽然没听说过,但也不能表面得太白痴:“喝点白酒吧。有五粮液吗?”嘿嘿,我还就知道个五粮液,而且还只喝过一次,啥味都不记得了。要不然总不能把以前看古龙那些书里的什么烧刀子竹叶青之类的搬出来吧,这也太那个了点。
  “呵呵。”她笑了笑,又抿着嘴想要不笑,最终忍住了:“有,有,我去取。”走的时候还在笑,也还在极力的忍着。
  真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五粮液嘛,没错啊,据说那玩意儿还挺贵的呢,早知道这样我就直接问有没有北京二锅头好了。
  好一会儿,她才出来,开了酒,两个小小的杯子都满上。传说中的酒香扑鼻而来,我只感到一阵刺激的辛辣。虽然我平时也喝些白酒,可我没有任何一次觉得那是香的,真不明白为什么别人都能闻到的香味到我这儿它就不对劲了呢?是我的原因还是酒本身的原因,现在想想,熊爱英办公室那茶比酒闻着可真是香多了哇。
  嗯,啤酒闻着都好受些。
  “姐,我敬你。谢谢这么长时间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照,今天又帮我一个大忙。”我站起身,双手托着酒杯。
  “坐下坐下,跟姐还来这一套,咱姐弟俩今天就吃吃饭喝喝酒谁也别敬谁。今天也没算帮上你的忙,你说我帮你把王南那儿的酒推了,自己却把你拉过来我这边喝酒,不都是一回事儿吗?别谢来谢去的了,你都不知道谢了姐多少回来了。来,干。”她抬着手在空中往下压了几压,看着我坐下才举杯。
  我赶紧跟她碰了一下,杯沿比她的稍稍低了点。
  一饮而尽。
  看着她喝白酒的姿态,我想起了刘飘忆,同样成熟的女人,同样成功的女人,同样能喝白酒的女人。只不过,刘飘忆是爱喝白酒,熊爱英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她爱喝茶。
  我吃着菜,口感不错,很有些地道,竟让我生出几分念家的情怀。唉,好久好久没打电话回家了,乞求父母大人安好!
  “不错,真没想到姐还能炒出这么地道的湖南菜。”我由衷的赞赏。
  “呵呵,有菜谱嘛。照本宣科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如果再点上蜡烛,可就是烛光晚餐了。”我小喝了一口酒。
  “烛光晚餐是恋人之间的事儿,再说了,人家那是喝红酒,高脚杯,那有我们这种喝法的?吴迪,你的眼睛很亮。”她突然叫我吴迪,好像平时她都是叫我小弟的。
  “不就那样子。”我随口应着,夹了些菜送进嘴里。
  “真的,特别是喝酒之后,很亮很亮,像星星。”她注视着我的眼。
  “不会吧,我很少喝酒的。”我心里暗暗叫苦,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儿?才摆脱了今天王南的纠缠怎么熊爱英也跟他一样了?对我人感兴趣了?我曾经很认真的照了照镜子,里面的人并没有胜过潘安气死宋玉的面容,身材也一般般,最多只是看着比较顺眼而已。怎么就惹来了这么些腥骚呢?
  “姐打第一眼看到你就挺喜欢你的。”她说。
  操!越来越没名堂,越来越过份了,第一眼?什么时候?在网上视频还是第一次去她办公室?娘的,你不会说对我一见钟情两见倾心了吧?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原来你熊爱英帮我推掉王南的约会还有着自己的小算盘呐!
  “真的?”我装出很开心的样子,“我看到姐也觉得亲切,原来还真是一见如故啊。姐,你刚才说当官的比烧香能比出面子来,到底怎么回事?给弟说说,让弟也长点见识。”我一下子岔开话题,真不知道再这么由得她说下去还会从她口里冒出什么更震憾人心更具有杀伤力的话语来。
  “这你就不懂了吧,头柱香知道吧?”她得意的说。
  我点点头,示意知道,这三个字从字面上就能理解,头柱香嘛,还不就是第一柱香?跟*是的第一次第一夜没啥区别。
  “当官的都争着抢这头柱香。”她拿过酒瓶,我赶紧接过,给自己和她都满上。两个人又碰了一下,她一饮而尽,朝我亮了下杯底。我没办法,准备稍稍抿一口的计划落空,只得咬咬牙把一杯酒全倒进了嘴里流入了胃中。
  抢头柱香,嗯有意见,听说过很多有钱人到处找处女想重温第一次,没想到当官的却是到处去抢着烧头柱香。唉,这第一二字着实诱人,当官也不能免俗啊,或许他们比咱还要俗。
  “每年的头柱香都是各大寺庙和道观最受抬爱的东西,各大高官都想着抢这头柱香,可有名的有灵气的寺庙道观就那么多。所以格外珍贵,而这种东西呢,并不是说谁官大谁就能得到,要看人家大和尚和道长们的意思,想给谁谁就可以得到头柱香,当然,这钱也特别贵,贵到你不可想象。”她看着我,点着头。
  “啊?和尚道士还有胆子不给当大官的面子?”我有些不能相信,要说出家人钱多这话我相信,现在的报道满天飞,和尚开奔驰那都是平常事。可要说他们敢不给高官们面子,我倒还真不敢信,你出家出家,不管出到哪儿去,最终在这地盘上还得受地盘上的人物管着啊。
  “那些大寺庙大道观的面子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很多当官的还要看他们面色呢。我那时候啊……”感叹了一下,我正要听下去,她却不说了。
  “你那时候怎么了?”我问,操!这好奇心刚被吊起,你这突然间又不说了,算怎么回事嘛,这不是活活的折磨人嘛。
  “没什么,喝酒。”她又满上,还给我满上,我安然受之,没再去夺她手上的酒瓶。已经喝了不少了,有些礼节就这么自觉不自觉的给忽略了,给忘掉了。
  我只得又喝,已经感到胃里面似火一般,却又有些温软,这应该就是痛快的感觉吧,痛并快乐着,简称痛快。
  我喝着酒,头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很大胆的想法:熊爱英怎么会这么熟悉那些大官们的事儿?她看样子不像是当官的,她也说自己没当上官就辞去了公职下海经商。而这种高官争着烧头柱香的事儿知道的人想必不多,都是身边可信的人才会知道。看她的样子话有未尽,莫非......书包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墙外红杏158 有夫为狼
“我真长见识了。”没再继续猜下去,我知道自己的猜想有些大胆,但却不愿意意相信事实真如同自己所猜测的一般,“原来面子是这么比的,真是没想到啊,无神论者比拼得最厉害的却是对道佛两家仙佛的奉承程度,这不能不说是个极大的讽刺。”
  “干!”我举起杯,眼前都有些朦胧,记得好像听谁说过喝五粮液不容易醉的啊?娘的,人言果然是不能轻信的,事实却是要靠亲身验证的。
  “干,你就不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她面带着笑。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往嘴里送菜,眯着眼睛皱眉,自己都能感觉到脸上的温度高了不少,身上热了起来。
  “可我还知道更多,还知道得很详细。”她还在往我杯中倒酒,若不是以为我能喝便是存了心思要让我醉倒,只是,这第一种可能怕是可能性太小。我这样子,看上去就不像是个能喝多少的料。
  “那是你的机缘。”我口里喝着酒,嘴里却如同不沾酒肉的僧人般冒出那样的话。
  “你真不想知道?”她喝了口酒,夹着菜,却没放到自己碗里,而是给了我,让我多少又感到了意外,看来她还不希望我马上醉倒啊。难不成我这人还是个好听众?
  “我想知道你会说吗?”我吃着她夹的菜,“我只知道你是我姐,很会疼人的姐,别的那些管那么多干嘛呢?”
  “说得好,我是你姐,这就够了。其实,你就算想问我也不会说的,至少现在不会对你说。”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哼哼,菩萨也好,神仙也罢,想来都只会保佑达官贵人,却是没有时间没有精力注视到世间百姓的。像我这种人怕是轮不到他们来保佑,姐,我告诉你,虽然我是草根,对那些个高官们贪污受贿之类的事却是没有什么厌恶的,真的,其实仔细想想,若是他朝我作了官,怕是也会跟他们一样,甚至比他们更狠。只不过,没这命罢了,姐当初就不应该辞了公职,看你现在混得顺风顺水的,说不定不做生意当官也能做个大官,官场商场不都一样的嘛。”我现在居然觉得这酒好像也不是很难喝,闻着似乎真的有些香味。
  “不同的,官场比商场险得多,再说,我可是想做个清官做个好官来的。没去想到要鱼肉百姓为自己谋私利,这样的想法注定了做不成官的。况且,如果我做了官,又怎么会遇到一个这么会哄人开心的弟弟呢?”她笑着说,这笑容有些模糊。
  熊爱英想做个好官,可我已经有些经不住这五粮液往胃里的猛灌,嘴像是关不住的开关:“其实啊,当官就跟狼一样,必需得成群,也必需得吃羊,这羊就是人民就是国家就是社会……其实啊,我毕业之后本来只要花几万块钱就能进机关的,可是那时候年轻气盛意气风生呢,不听父母的劝,硬要做旅游……现在,跟我一起毕业的很多人都结婚生子,房子买了,安安稳稳的上班,旱涝保收,什么都不用想,哪怕当不了官,但至少生活得很好不用像我这么劳累……现在听说他们又要涨工资了,我有时候都想如果能回到以前多好,我一定好好听话去机关单位上班,说不定还能混出个样子,当个官,做狼群中的一只狼,真的,我真的这么想的,当官好啊,真的好。其实,姐啊,我跟你说,当官也不容易,你看他们其实心里都怕着呢,到处求神拜佛,自己都不知道说不定哪天就玩蛋,别人看着风光,其实活得蛇鼠两端担心吊胆整天担惊受怕的。唉,狼,也不容易,羊,其实活得还开心些……”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那样的感慨,这完全违背了自己平时的心绪。我一直是很厌恶那些官员的,总觉得他们常常以权谋私吃人饭不干人事儿,每每看到谁谁谁被查出来了都免不了叫声好,叫好之余又想到为啥他那么大个官从处级开始就有了贪污受贿的事又是怎么会被提到省级的呢?叫好之余不免又想到除了被挖出来的那潜在水底下的到底还有多少呢?叫好之余不免心酸,不免心寒。
  这世道!真叫人无语!
  只是今天,自己怎么就生出了那种想法呢?怎么会为官员们感到可怜呢?若我为官,必要大贪!心里虽有这般想法,可毕竟自己没有为官啊,这一生也没机会为官了,想要当官,得看下辈子有没可能。我应该是要痛恨当官的才是啊。
  “你这倒是个新比喻,狼?羊?呵呵。”熊爱英笑了笑,“暮春三月,羊欢草长,天寒地冻,问谁伺狼。”
  “人皆怜羊,狼唯悲怆,天心难测,世情如霜。”我跟着她说。
  “你也知道这几句?”熊爱英对我有些侧目。
  “哦,上中学时读古龙,《萧十一郎》中读到过,背了下来,也不知道记错没记错。其实站在官员的立场上,他们自己感觉应该是为社会做了很大的贡献,自己所得到的回报却又少得可怜,所以才想办法弄钱,弄到钱之后还要担心受怕,也真够苦的。”我应着,“姐,来喝酒,如果我今天醉了你不怕我发酒疯?”
  “能说出这样话的人证明你还清醒,举着酒杯手还在抖的人想必是醉了。你现在头脑清醒手却在抖,证明你已经醉了,醉了的人还能清醒的说话,想必是不会发什么酒疯的。”她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别喝了。”
  “我想喝,喝吧,姐,我想喝……”我心里没有欢喜没有悲伤,却只想喝酒,来北京之后第一次特别的想喝酒。
  “你醉了。”她说,还是握着我的手不放,很温暖。
  “没醉,你看我说话都没问题。姐,喝。”我想要把杯举到嘴边,却发现她的力气特别大。
  “别再喝了,你醉了,姐心疼。”她还是不放我的手。
  “真心疼?”我醉眼朦胧的问,若是此时握着我手这般温柔说话的是颜茹那该多好,唉,颜姐,想你,真的想你。
  “真心疼,乖,听话,别喝了。”她慢慢把我的手压到了桌子上,我轻轻松开紧握酒杯的手,潸然泪下。这乖,这听话,何曾相识,极度耳熟。
  “怎么了?”她站起身,没有料到我刚才还在长篇大论为贪官们鸣不平一转眼却又泪流满面,这么快的转变让她这个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的成功女强人也显得有些措手不及心慌意乱。
  “没什么。”我说着,感觉到她把我拥入了怀中,用她那有着岁月痕迹温暖的手擦着我的泪水。我脸上带着笑,泪涌得更凶。只是心里却没有任何悲伤的事,可眼泪就这么止不住的流。
  “到沙发躺会儿,你喝多了。”她使劲拉着我站起来,走了几步我们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我在下面,她在我身上。
  “好了,别哭了。我去倒杯水给你。”她又给我擦了一会泪才说。
  “不要,姐,抱着我,不要走。”我口中喃喃的说,用力的抱紧她。似乎是抱的颜茹,又好像是抱的杨扬,甚至连吴媚都出现在了脑海。但我还是很清醒的知道自己抱着的人是熊爱英,自己并不想和她上床的熊爱英,酒精并未迷乱我的心智,可行为怎么就这么怪异呢?
  “好,姐不走,就这么抱着你。”她抱着我,一边抹着我脸上的泪一边说:“早知道你这么不能喝就喝红酒得了,偏偏还要装爷们儿,喝什么白酒啊?你看看你,现在醉成这样。”
  “姐,我没醉,真没醉。”我笑了起来,泪又涌了出来,“姐,今天真的很开心,真的,我从来没有喝得这么开心过。”
  “还开心,开心你哭个啥呀?”她摸了一下我的脸,这次倒不仅仅只是擦眼泪。
  “真的开心,姐,我真的开心。”我又开始笑,挤出几滴泪,终于流得差不多了,娘的,这泪,他妈的也出来得太怪了吧。
  “好了,好了,你开心!行了吗?真不明白有什么好开心的。”
  “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开心的,就是开心。”我说,还是紧紧抱着她。
  “你开心姐不开心啊,你箍得我都出不了气了。”
  我闻言松开了一点,但却没放手。
  “放开吧。”
  “不放,我就要这么抱着。”
  “你是不是喜欢姐了?”她问,脸离我的眼特别近。
  “是。”我回答得简洁干脆。
  “喜欢我什么?”她一只手摸着我的头,一只手轻抚我的脸。
  “喜欢就是喜欢,什么都喜欢。”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冒出了这样的话,老天可以作证,我真的不喜欢她,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在她办公室只有一次突然间觉得这女人很有风情的感受,可那只是一瞬间,之后就再也没有过同样的感受。我怎么会喜欢她呢,哪怕就是我现在口里说着喜欢她的话,心里也根本没有喜欢她的意思。
  “你总是说想我,你到底想我什么呢?”她又问。
  我没有回答,只是抱着她,再没多余的动作,任由她摸着我的脸。
  是啊,我想她什么呢?我真的想她了吗?没有啊。有时候是想她,可那是想着她手上的团队,想着她的业务,说到人,我想她干吗呢?不年轻也不漂亮。
  “是不是想和我*?”她再问。
  强悍!现在的女人都怎么了?田甜才问过我想不想和她上床,现在熊爱英又问我是不是想和她*。我发现我最近总是遇到疯子,还都是疯得挺厉害不可理喻的那种。
  我没再说话,身体的反应出卖了我的灵魂。
  “迪,你的小弟有反应了。”她呼吸急促起来,手从我脸上到了我脖子,继而钻衣服。
  我没有反抗,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下身听到她那一句是不是想和她*的话马上就起了反应,刚才抱着一起那么久都没什么动静,居然被她一句话给*成功了。我为自己的意志不坚定感到汗颜,心里着实是不想和她上床,可下面那玩意就是不受控制。
  她伏下脸,准备吻我。我侧了侧头让了开去:“姐,别这样。”
  “那要怎么样啊?”她喘息着,低声问我。手开始解我身上单薄的衫衣,我突然恨起了夏天,如果是在冬天多好啊,身上穿得很厚,严严实实,哪怕就是起点反应她也不会感觉得到。
  我让过了嘴,却没能让过脸,她的吻落在了我的脸上,手已经脱去我的衬衫,我就像个婊子一样在躺在长长的沙发上,任由着她作为,只是紧守着嘴,不和她接吻。据说,婊子出来卖可以让人操,但却绝不会和客人接吻,我此时的情景跟她们是何等的相似。
  我内心深处很想要拒绝她,想要推开她,可不知道怎么样回事,就是不肯举起自己的手,是喝了酒没力气了还是内心深处在想着拒绝的同时又有着一种渴望呢?
  乱七八糟的想法涌入脑海,却不得要领,她开始忙活,我照样挺着,没有伸手推她。
  裤子也离开了我的腿,我感觉到她的急促。
  “不行。”我急急的说。
  “怎么了?为什么不行?”她动作不停,正在脱着自己的衣服。
  “别在这里。”我不敢多看她,“去床上。”
  “不,就在这里,我等不及了。”她衣服脱完在我胯间坐了下来……
  “怎么了?”她问我,光着身子。
  “喝酒真的误事。”我说。
  “这不关酒的事。”她笑了起来,“刚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应该挺厉害的,果然不错。”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打我主意了?”我使劲摸了摸脸。
  “呵呵,说什么呢,我们各取所需。”她意味深长的说。
  “各取所需……”我细细品味着这话里的意思,“难怪你会发团给我,原来是早有打算,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到了现在你才行动呢?”
  “用你的话说,那就是机缘。”
  我冷笑了一下,哼,机缘。
  她看着我冷笑,也不生气:“我从开始就喜欢上你了,想知道原因吗?”
  我看着她,不说话。
  “想?可是我不会告诉你。呵呵,我跟你说吧,你也是聪明人,如果我一开始就想要和你上床的话你肯定不会愿意,但是在我发了那么些团给你之后,你尝到了甜头,特别是知道我手上的团队还多得是,给你的只是一点点而已的时候,你就更加得舍不得我。所以你平时就用些花言巧语来哄我开心,以求让我给你更多的团,我说得对不对?”熊爱英认真的分析着,眨巴着眼问我。
  “哈哈,算是吧,不过,我也是真心拿你当姐。”我说。
  “也许有吧,其实你也有真实的一部分,那就是看照片时表露出来的真实。如果你看照片时为了迎合我而说照片上的人和我很像,那我也不会跟你做,别以为姐随便一个男人就会和他上床,相貌要好,但心地也不能太坏。”她笑了起来,仿佛做了件什么很聪明很开心的事一样。
  “不是吧?看个相片能看出人心地的好坏?”我对她的理论感到太不可思议,唉,疯子就是疯子,不是我们这些平常人所能理解的。
  “是看不出好坏,只不过你的表现得到了我的认可,那张照片对我意义很大,我真的很希望别人在看照片的时候说我跟照片里的人很像很像。很多人都顺着我的意思去说,我知道他们都是违心之言,包括我手下的员工,他们没有一个人说不像的,有的说这里像有的说那里像。可就你一个人说不像,第一次看的时候我还提醒你,叫你认真的看眼睛,你居然都说不像,其实我自己都觉得眼睛有点像。今天,突然说要看照片,可是拿出来之后你看了半天又说不像,我这才敢肯定,也才决定就在今天晚上把你给吃了。”她说完抱住我又想吻我,我偏了一下头,她还是亲到脸上。
  “就这么简单?”我问。
  “对,就这么简单,知道我为什么第一次看照片之后我没下决定吗?因为那时候你还不知道照片对我的重要性,可经过第一次,你在第二次就应该会有了个考虑,可你还是说不像,我就敢断定,你这个人还是有其特别之处的,别忘了,我手上可是有很多的团,你是有求于我的啊,居然敢说我跟照片里不像,不怕我不发团给你了吗?”她得意非凡的说。
  “当时没想那么多,其实你在第一次就应该下决定了,当时看你把那张照片随时带着的样子,谁还看不出照片对你的重要性啊,还要第二次考验?那如果我没有要求你拿出来照片呢?”我摇了摇头。
  “嘿嘿,小心为上,两次考虑保险系数高些嘛,你就是不说我也有办法拿出来让你再看一遍。”
  “姐夫是做什么的?”我对这个问题不想再讨论下去了,决定问问她的生活。
  “哼,狼。”
  “什么?”我没听懂。
  “你口中的狼。”
  “当官的?还是贪官?”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大吃一惊,操!这玩笑开大了,惹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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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了,拜谢诸位。
以前没有看到结局的朋友们,现在可以尽情地看了。许久时间未见,经历了这么多,在编辑的辛苦努力下,《红杏》终于又跟诸位见面了,感谢你们一路支持与厚爱。
  很想在这个日子说点什么,但写了这一点字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鞠躬感谢,感谢各位朋友一直等待,感谢编辑苦苦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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