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鞋的牌子 里面带娟字的 n是什么牌子的鞋 ?

时值下班繁忙时间,站台满满是乘客。
“大家关心我们工作以外的事情,这个是我们不想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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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不识父
  刘焱明
  五年前的金秋,我以土木工程师和施工队长的身份,拉上一支队伍来到了这个援外水电工程工地。这项工程,是我们汉水流域开发总公司,在强手如林的国际竞争者中脱颖而出,在国外所中的第一标。
  如今,工程接近尾声,我们就要回国了。
  一日午夜,妻打来越洋电话。
  “谦儿,快喊爸爸。”妻的声音好亲切。
  我屏住呼吸,片刻后,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爸……爸!”第一次听到儿子的呼唤,我泪流满面。出国时,我还是新郎官,如今儿子都三四岁了。五年来,我和妻约定每月互通一封信,半年打一次电话,互报平安即可,联系频繁反而会增加相思之苦。
  “谦他爸,你知道隔壁小胖他妈怎么逗谦儿吗?”妻有趣事要与我分享。
  “怎么来着?”我迫不及待。
  “她说:‘谦儿,你爸爸给你找个洋妈妈你要不?’你猜谦儿咋说?”
  “咋说?”
  “他说:‘要哇,那我就会有个洋娃娃啦!’”
  我听后笑得前仰后合。妻也笑。
  一阵鸦雀无声。俄顷,传来妻的抽泣声。
  “丽,别这样,我们很快就要回国了。”我极力安慰妻,才干的眼泪又涌出了眼眶。
  在异国他乡,竟不知此时正是万家团圆的大年三十之夜。
  几个月后,我们出色地完成了所承包的工程,一座大坝在蓝天下熠熠生辉。
  踏上祖国的土地,就象扑进了亲人的怀抱,工友们欢呼雀跃。
  我直奔我们的新房。举手敲门。
  “谁呀?”一个幼儿的声音,定是谦儿。
  小儿拉开木门,隔着防盗门打量我。
  “你是谦儿吧,我是爸爸呀,快开门。”
  “你骗人,我妈说啦,不能给不认识的人开门,不然人贩子会把谦儿拐走的。”
  我无言以对。问小儿:“你妈妈呢?”
  “我妈妈上街买菜去啦,说是要好好庆贺我爸爸归来呢。”
  父子见面却无法相认,我一阵心酸。
  猛然记起身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谦儿,这是我的名片,你看看是不是你爸爸?”我急不可耐地拿出回国前特制的名片,从铁栏删的缝隙中递给小儿。
  “肖牛:谦儿的爸爸,土木工程师;谦儿:日生,属羊,喜欢玩枪、汽车、飞机,中心幼儿园大班班长。……”谦儿费劲地读着那张花花绿绿的纸片,不时抬头看看我。
  “哎?这上面还有我的像片呢!”小儿激动起来。
  “是呀,那是妈妈寄给爸爸的。”我忽然看到了侧墙上的结婚照:“喏,你看那墙上的像片,看你爸爸是不是长得和我一个样?”
  “嗯,象,又不象。你真是我爸爸吗?”
  “是的,我是爸爸。那是几年前的像片,和现在的爸爸有些不一样罗。”
  小儿将信将疑,似乎想过来给我开门。恰巧,妻来到门前:“刚到家吧?”
  “哪儿呀,看你宝贝儿子,竟然拒老子于门外。”说着,我一把将妻撸到怀里。
  “快松开,让人瞧见啦。”妻脸上浮起了红云,宛如当年的新娘。
  “谦儿,快开门,他是你爸爸!”妻兴奋地喊谦儿。
  1.《长江开发报》5期《归来》,稿费40元;
  2.《华中电力报》期《子不识父》;
  3.《丹江口报》期《父子相认》;
  4.《三弦琴》。
  公鸡和狐狸
  刘焱明
  天空是那么的晴朗。空气也很清新。微风徐来,令人神清气爽。
  公鸡神采奕奕,徜徉在村后的草地上,一边悠然地散着步,一边漫不经心地找着吃的。这样的天气,真是放歌的好时节。公鸡就不时地引吭高歌,与村内外同伴的歌声交相呼应,嘹亮的歌声就此起彼伏地响彻山村,响彻村后的山谷。
  躲在树丛中的狐狸,对公鸡的歌声嗤之以鼻,并做充耳不闻状。狐狸眼中只有鲜美无比的公鸡,耳畔萦绕着的,只有享受鸡肉的咔嚓咔嚓之声。这声音听起来无比的悦耳,回味起来就永远有一种咀嚼的快感。看见公鸡一个人在那里傻傻乎乎地溜达,狐狸别提有多么高兴啊。望着公鸡的背影,狐狸心说:“愚蠢的公鸡啊,你死到临头了还那么神神气气的,你哪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成为我狐狸的美味佳肴啊!”狐狸一时心花怒放,好像已把公鸡吃到了嘴里似的。趁公鸡没注意,狐狸就从草丛中钻了出来,蹑手蹑脚地向远处的公鸡走过去。狐狸心中很明白,由于与公鸡相距较远,明目张胆地追杀是不可取的,只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巧取而夺之。
  公鸡啄到了一条蚯蚓。蚯蚓的一节在公鸡的嘴里,还有一大节在土里挣扎。公鸡正用嘴拉扯着蚯蚓,忽觉身后有脚步声,头一偏,就看见了狐狸那双虎视眈眈的贼眼。公鸡心说不好,今天怕是要落在狐狸的嘴里了。浑身一激灵,于抬头转身之间,公鸡不觉就扯出了那条蚯蚓。公鸡心想,一时是逃不脱了,只能与狐狸短兵相接,拼个鱼死网破了。不过想归想,公鸡心里还是直打哆嗦。待狐狸已来到跟前时,在公鸡嘴上荡着秋千的蚯蚓就掉了下来,吓得在草地里慌忙逃窜。
  狐狸本想在公鸡毫无防备之际,从背后一口咬住它的大腿的,不想竟与它正面遭遇了。又想,吃掉你是迟早的事,你就是有上天入地的本领,恐怕也难逃劫难啊。狐狸想好好欣赏欣赏公鸡死到临头时的绝望神态,听听公鸡向它求饶的话语,或者伤心的遗言,留待今后作为咀嚼与回味的佐料,不亦快哉。因此,狐狸就笑眯眯地对公鸡说:“公鸡老弟,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散步呀?难道你不怕大灰狼吃掉你吗?这里很危险,我送你回家吧。”
  公鸡知道狐狸又在花言巧语了,心说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呢。公鸡早听说狐狸是个狡猾的东西。狐狸曾巧借虎威逃出了虎口,由此留下了路人皆知的“狐假虎威”的故事。狐狸还花言巧语地骗过了乌鸦,说乌鸦的歌声多么多么好听,结果乌鸦的“哇”声还没落地,嘴中的肥肉早就掉进狐狸张得老大的嘴里了。公鸡心说,我得想办法对付狐狸,不然又会给世人留下一个狐狸聪明而公鸡愚蠢的《狐狸和公鸡》的故事。
  公鸡知道狐狸是最怕猎人的。公鸡就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想到这里,公鸡就从从容容地对狐狸说:“怎么是我一个人呢?猎人大叔就在后面的树林中,正拿着猎枪照看着我呢。”
  狐狸一听到“猎人”二字,吓得转身朝林子里张望,身子就不自觉地向后倒退了几步。令狐狸记忆犹新的是,它曾在山里与一猎人遭遇,猎枪喷射出的铁砂子,打烂了它的半拉屁股。要不是它跑得快,猎人再补上一枪,它早就成为枪下鬼了。一想起这次遭遇,狐狸就心有余悸。
  公鸡担心狐狸识破了自己的计谋,它不想束手就擒,决定与狐狸拼个鱼死网破。横竖是一死,拼一拼说不定还有一线生的希望。公鸡的全部本领,也就是嘴巴啄,翅膀铲,脚爪抓了。就在狐狸半信半疑、惊魂未定之时,公鸡突然张开双翅,张大嘴巴,腾空而起,向狐狸扑了过来。那张开的翅膀,支支羽毛都像刀枪,直指狐狸而来。
  狐狸一时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以为公鸡有什么特殊本领,拿出了什么新式武器。狐狸再看时,于恍恍惚惚之间,又觉得公鸡的翅膀像猎人的刀枪。于是,狐狸吓得抱着脑袋调头就逃。一会儿,狐狸就逃得无影无踪了。
  公鸡见了,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人们都说狐狸聪明又狡猾,其实它也有上当受骗的时候啊。”
  注:由小学生的看图说话而来,汉江集团报第386期发表。
  丢孩子的故事
  刘焱明
  那年九月,张斌跳出“农门”到北方求学。
  列车徐徐开动,告别中转站北京向终点站长春进发。
  摆弄好行李,张斌突然大喊起来:“唉,我的孩子搞到哪里去了?”
  “咋啦?孩子弄丢了?”
  “哎,太大意了!”
  周围的旅客纷纷围了过来,很是关切。
  “你带着孩子,咱们咋没见过呢?”几位邻座感到奇怪。
  “看你小小年纪就有了孩子啦?”有位旅客感到疑惑。
  “年纪小就不能有孩子啦?再说,我都十八了!”张斌没好气地嚷嚷。
  “孩子先前一直在你身边吗?”有位大娘问。
  “是啊。”张斌口气有些缓和。
  “从没离开过你?”
  “看你说的,他又不会走路。”
  “穿的啥衣服呢?”
  “孩子能穿什么衣服呢?真是的!其实,我家很穷,孩子还是别人送给我的礼物呢。”
  “这就玄乎了,还有送孩子做礼物的!”一位旅客惊讶地插话道。
  “少见多怪!送孩子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张斌有些不耐烦。
  旅客们一脸的疑惑。
  “孩子多大?”那位大娘又问张斌。
  “四十一。”张斌感激地回答。
  “啊?这么大了还是孩子呀?”
  “不是不会走吗?”
  “十八岁的小子竟有四十多岁的孩子,哈哈哈!”
  “神经病!”
  旅客们七嘴八舌。有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更多的是莫名其妙,还想看看“阿Q”有些什么节目。
  张斌面红耳热:“谢谢大家的关心,还是让我在附近找找吧。”张斌准备从座位上下来。
  “哎呀,你踩着我的孩子啦!”张斌瞪着一位旅客大喊。
  “啊?!”那位旅客跳了起来:“不是一只蝎子吗?扯蛋!”
  “什么?车上有蝎子?”有人惊呼。
  “别大惊小怪的。什么蝎子?是泡沫屑子。”有人纠正道。
  “都踩坏了,还幸灾乐祸。”张斌闷闷不乐。
  “还有一只呢?”一旅客问。
  “我不是正在找吗?”
  “你说的就是这玩意儿?”旅客指着张斌手里的鞋子。
  “是啊,还有一个搞不见了。”
  “啊?”众人张大了嘴巴。
  有人哈哈大笑。
  有人愤然离去。
  有人骂骂咧咧:“真是个乡巴佬!”
  张斌狼狈地从前排座位下找到了那只弄丢了的鞋子。对大家的嬉笑怒骂,张斌感到不解,感到愤慨。
  邻座悄悄地告诉张斌:“你所说的‘孩’子实际是‘谐’子,因为叫法不同,大家还以为你丢了孩子呢。”说着,他掏出纸和笔写下了“孩”与“鞋”两个字。
  待张斌弄明白了这场误会时,尴尬之后,忍俊不禁。张斌小声对邻座说:“我们那里,‘鞋’和‘孩’的叫法是一样的。真难为情,搞得大家都误会了,虚惊一场。”
  列车隆隆前行,窗外的景物如白驹过隙,一闪而过。
  从此,张斌一路没了言语。
  从此,张斌这个乡巴佬说起了普通话。
  1.《上海采风月刊》1996年第5期,文题《火车上丢失了“孩子”》,稿费55元;
  2.《华中电力报》日总第60期;
  3.《丹江口水利枢纽报》1992年,稿费4元;
  4.《三弦琴》1999年第1期。
  请你构思(短篇小说)
  刘焱明
  五年前的金秋,麦桑以土木工程师和施工队长的身份,拉上一支队伍来到了这个援外水电工程工地。这项工程,是他们汉水流域开发总公司,在强手如林的国际竞争者中脱颖而出,在国外所中的第一标。
  如今,工程接近尾声,他们就要回国了。
  一日午夜,妻打来越洋电话。
  “谦儿,快喊爸爸。”妻的声音好亲切。
  麦桑屏住呼吸,片刻后,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爸……爸!”第一次听到儿子的呼唤,麦桑泪流满面。出国时,麦桑还是新郎官,如今儿子都三四岁了。五年来,麦桑和妻约定每月互通一封信,半年打一次电话,互报平安即可,联系频繁反而会增加相思之苦。
  “谦他爸,你知道隔壁小胖他妈怎么逗谦儿吗?”妻有趣事要与麦桑分享。
  “怎么来着?”麦桑迫不及待。
  “她说:‘谦儿,你爸爸给你找个洋妈妈你要不?’你猜谦儿咋说?”
  “咋说?”
  “他说:‘要哇,那我就会有个洋娃娃啦!’”
  麦桑听后笑得前仰后合。妻也笑。
  一阵鸦雀无声。俄顷,传来妻的抽泣声。
  “丽,别这样,我们很快就要回国了。”麦桑极力安慰妻,才干的眼泪又涌出了眼眶。
  在异国他乡,竟不知此时正是万家团圆的大年三十之夜。
  小说写到这里,几位爱好文学的朋友来到家里串门,聊天。我这才意识到,今天是周末,是朋友们聚会的日子,大概这个周末轮到我当东道主了。
  小说是不能继续写的了。我便坐在电脑旁和朋友们海阔天空地闲聊。
  有位朋友掀动电脑键盘,发现屏幕上的文字是篇还没有结尾的小说,便灵机一动,建议大家各自给这篇小说安排一个结尾,算是这次周末活动的“主要议题”。这一建议得到了大家的响应。
  朋友们在浏览了小说的前半部分以后,便开始酝酿、构思起来。朋友A神思敏捷,首先谈起了自己的设想:
  结尾A:
  几个月后,他们出色地完成了所承包的工程,一座大坝在蓝天下熠熠生辉。
  在工程竣工大会上,麦桑接受了当地有关报刊、电台、电视台记者的采访。麦桑集中回答了记者的提问,且那答记者问只有简单明了的几句话。这使外方记者大感意外:这可不像中国式的讲话,想不到与钢筋混凝土打交道的大坝建设者,竟有如此细腻的感情。
  队长麦桑说:“有关水电工程建设我无话可说,眼前的大坝可说明一切。”
  “您们问我现在最大的感受是什么?”麦桑顿了顿,说,“ 四个字:归心似箭!”
  “我想念我的祖国,想念我的妻儿,我迫不及待地想马上回到我那温馨的家里。”
  朋友B对这个结尾不满意,说太平淡,不如这样结尾的好:
  结尾B:
  俗话说,月半大似年。为使工友们能过个传统的元宵节,队长麦桑差人上街采购了糯米粉等做元宵的食品,大家动手喜气洋洋地做了元宵。早餐吃的元宵,午餐便是“年饭”。
  酒足饭饱之后,麦桑迷迷糊糊地回到了自己卧室兼办公室的宿舍。
  一进门,醉眼朦胧中,麦桑惊呆了:妻子正光彩照人地向他走过来。
  “丽,你怎么来啦?”麦桑围着妻子转了一圈,手舞足蹈地扯着嗓子唱道:“天下掉下个林妹妹!”
  麦桑兴奋地将妻一把搂到怀里,紧紧地拥抱着妻,并有了一个长长的、富于激情的深吻。
  “丽,你是咋来的呢?儿子呢?爸爸、妈妈都好吗?”麦桑捧起妻的脸,看着她含情脉脉的眼睛说。
  “你仔细看看,看看我是谁?我是你的丽么?”妻双手吊在麦桑的脖子上,调皮地说。
  “看你说的,你不是丽是谁?你就是我的老婆嘛!”
  “我真的不是丽。”
  “难道你是,是……?”
  麦桑的酒醒了一半。经这一提醒,猛觉那个长吻似与妻有所不同。
  “我是娟,不是丽。”她说。
  “是么?让我看看你的脖子,你姐的前脖上有个好看的点缀呢。”麦桑说着,便扳过她的头仔细端详。
  “不用看,我真是娟,顺便来看看你的。”她说。
  “你真不是你姐,你真是娟啊!”麦桑的酒醒了八成,轻轻地推开了娟。
  “傻样,我当然不是我姐,我就是我嘛!”娟娇嗔地说。
  “你不是飞东京吗,怎么到这里来啦?”麦桑拉过一把椅子,让娟坐下。自己坐在床上,摸出一支烟点上。
  “我要求调换了航线,这也是姐的意思,让我好来看看你。”
  丽和娟是孪生姐妹。
  娟在南方航空公司工作。娟曾迷恋过麦桑,也许仍在暗恋着他这位姐夫呢。
  朋友C听了朋友B的构思,有看法,说,双胞胎,哪有那么巧的事?我觉得下述情况倒有可能发生:
  结尾C:
  正月十五上午,酒足饭饱之后,麦桑有些醉了,走起路来东倒西歪。外方年轻漂亮的女工程师琳娜过来扶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麦桑的脑袋越来越沉,酒劲上来了,云里雾里似的不知所以。麦桑重重地仰倒在床上,顺势把琳娜拉到了怀里,嘴里还直哼哼:“丽,好老婆,我想死你了!”说着,抱着琳娜在床上打起滚来。
  琳娜既是外方工程师,又是双方的业务翻译。琳娜一直对麦桑有好感,常常找机会与麦桑单独相处。凭直觉,琳娜喜欢麦桑,也许还有爱的成份。麦桑常这么认为,但他们从未越过雷池一步。
  正当麦桑咬住琳娜的舌头,把手伸向她的裤腰时,却被背下一个硬物顶得他咬牙切齿。麦桑连忙睁开眼睛,被咬痛舌头的琳娜也尖叫一声从麦桑的身上滚了下来,二人面面相觑。
  麦桑目瞪口呆,醉意全无。
  麦桑摸出了背下的那个不识时务的健身球,脸红红地对琳娜说:“对不起,我喝多了。”
  “你不用道歉,我愿意。”琳娜说。又过来勾住了麦桑的脖子。
  “别,别……。”麦桑轻轻地推开琳娜,起身下床。
  “难道你不想吗?真的不想吗?”
  “我想,但我不可以。”
  “为什么?怕背叛了你的妻子?”
  “说不清,你不懂。”
  “我是不懂,我真弄不懂你们中国男人!”
  朋友D说,以上结尾都还可以,但都是喜剧。难道非喜剧不可么?我来构思一个悲剧式的结尾吧:
  结尾D:
  春节后的某日傍晚,麦桑为工程建设之事,奔波于异国小城的街头,不幸葬身于车轮之下。
  闻讯赶到的外方女工程师琳娜,在清理麦桑的遗物时,在他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他妻儿的一张合影照片,还有一封他写给妻子的没来得及发出的家书。
  琳娜默默地看着那封书信,边看边翻译,不禁念出了声,在场的人个个屏息静听。信未读完,琳娜已是泪如雨下,在场的人也都热泪盈眶。
  朋友E顺着悲剧的路子,也有了自己的结尾方式:
  结尾E:
  几个月后,他们出色地完成了所承包的工程,一座大坝在蓝天下熠熠生辉。
  踏上祖国的土地,就像扑进了亲人的怀抱,工友们欢呼雀跃。
  麦桑直奔自己的新房,举手敲门。
  屋子里好像没人。又敲了几下后,仍没动静,麦桑准备下楼先到岳父家去。正欲转身之际,门开了,妻子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地站在门内,呆若木鸡。
  “丽,你咋的啦?是不是病了?”麦桑急切地问。
  “我……我……”妻吞吞吐吐,一脸的惊恐与茫然。
  麦桑丢下行李包,一脚跨进屋,捧起妻子的脸直端详,他真担心妻会有啥大毛病。
  这时,麦桑不经意地看见,虚掩的卧室内有个人影一闪,好像是个男人的身影。麦桑心里格噔一下,一把推开妻子闯进了卧室。
  “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麦桑压不住火气,冲着那个男人嚷嚷。直觉告诉他,他们刚才躺在床上。
  男人哼哼唧唧不说话。
  麦桑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奔到妻子跟前:“他是谁?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妻子惶恐地躲避着麦桑火辣辣的眼睛,好久才说:“他是我的大学同学,到这里出差。”
  “妈的,老子不在家,你们就搞上了!”麦桑忍无可忍,一巴掌甩在妻子红红的脸上。
  气急败坏的麦桑,一甩门,冲出了门外。
  朋友F对这个结尾不以为然。F说,难道男主人公麦桑在国外五年就那么操守么?他不会拈花惹草么?再说,他身边就有一位貌美可人的年轻女工程师,他不会动心么?我想,麦桑没能把握住自己,与琳娜有了不寻常的关系,并发展到偷偷摸摸同居的地步。结局是,麦桑回国时,带上了琳娜,并与妻子协议离婚,一时搞得满城风雨。
  朋友们觉得这种情况也未尝不能发生。后来也有人提出置疑,我国援外人员敢那样“胡作非为”么?难道没有纪律约束么?
  几位朋友纷纷谈了自己的构思之后,好像突然记起什么似的,询问我的构思是啥样的,要我也说说自己对结尾的构思。我说,我是早有了自己的结尾,不过平平淡淡。这是我同一位编辑谈起这篇小说时,编辑的看法。那位编辑说,小说的前半部分写得还可以,并有个悬念,可后面的构思就落于俗套了。我觉得也是,这种父子不曾谋面而突然见面的把戏,以前就有人营造过。当然,也有人说我的构思有其独到之处,充满亲情,很有人情味。
  “是么?说给我们听听。”朋友们要求说。
  “真想听?那我就献丑了。”我说。
  结尾G:
  几个月后,他们出色地完成了所承包的工程,一座大坝在蓝天下熠熠生辉。
  踏上祖国的土地,就像扑进了亲人的怀抱,工友们欢呼雀跃。
  麦桑直奔自己的新房,举手敲门。
  “谁呀?”一个幼儿的声音,定是谦儿。
  小儿拉开木门,隔着防盗门打量麦桑。
  “你是谦儿吧,我是爸爸呀,快开门。”
  “你骗人,我妈说啦,不能给不认识的人开门,不然人贩子会把谦儿拐走的。”
  麦桑无言以对。问小儿:“你妈妈呢?”
  “我妈妈上街买菜去啦,说是要好好庆贺我爸爸归来呢。”
  父子见面却无法相认,麦桑一阵心酸。
  猛然记起身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谦儿,这是我的名片,你看看是不是你爸爸?”麦桑急不可耐地拿出回国前特制的名片,从铁栏删的缝隙中递给小儿。
  “肖牛:谦儿的爸爸,土木工程师;谦儿:日生,属羊,喜欢玩枪、汽车、飞机,中心幼儿园学前班班长。……”谦儿费劲地读着那张花花绿绿的纸片,不时抬头看看麦桑。
  “哎?这上面还有我的像片呢!”小儿激动起来。
  “是呀,那是妈妈寄给爸爸的。”麦桑忽然看到了侧墙上的结婚照:“喏,你看那墙上的像片,看你爸爸是不是长得和我一个样?”
  “嗯,像,又不像。你真是我爸爸吗?”
  “是的,我是爸爸。那是几年前的像片,和现在的爸爸有些不一样罗。”
  小儿将信将疑,似乎想过来给麦桑开门。恰巧,妻来到门前:“刚到家吧?”
  “哪儿呀,看你宝贝儿子,竟然拒老子于门外。”说着,麦桑一把将妻搂到怀里。
  “快松开,让人瞧见啦。”妻脸上浮起了红云,宛如当年的新娘。
  “谦儿,快开门,他是你爸爸!”妻兴奋地喊谦儿。
  该死的苍蝇
  刘焱明
  企业搞升级和达标,单位里常常人来人往,上面来人检查评审,下面来人学习取金,把个不大不小的局子着实搞得红红火火。
  搞得更红火的,恐怕要数局里的那个雅座餐厅了。不轻易出山的名厨艾一刀,时常忙得不亦乐乎。
  艾一刀不但刀工一流,而且菜也做得色、香、味俱佳。尤其是汤,让人喝了回肠荡气,十天半月都余味难消,教人好生留恋。
  一日上面来人,说是怠慢不得的检查团,局办吩咐餐厅开两桌雅座。当然,那掌勺的非艾一刀莫属了。
  杯来盏往,酒过三巡,一个个食客象枣人似的,满面红光。
  这时,上来一盆甲鱼汤。
  局长拿起汤匙,热情地邀请各位上宾品尝:“这是艾一刀的那手好戏,味道不错。”话没说完,拿汤匙的手僵在了空中,一时面红耳赤,有细汗珠从额头上悄悄地渗了出来。
  众食客双目圆睁,盯着汤盆发起呆来,真儿个到了物我两忘的美妙境界。
  “菜炒得不好,请各位领导多多包涵。”艾一刀满面春风地来到桌边,话没说完就被局办张秘书拉到了一旁:“怎么搞的,汤里竟有苍蝇!”声音极小,却如雷贯耳,吓得艾一刀大惊失色,呆若木鸡。片刻后,他满脸堆笑地又来到桌边,审视了一会汤盆,便拿起张秘书的那双筷子。
  “哪是什么苍蝇,是油渣。”艾一刀将那面目全非的东西夹了起来,晃了晃,神情自若地送进了嘴里,一边嚼一边说:“我不耽误各位领导了,请领导吃好喝好,不要为油渣扫了兴,误会,真是误会。”
  众食客面面相觑:难道真是油渣?是我们看花眼了?
  邻桌的食客先是莫名其妙,既而恍然大悟,接着便谨小慎微地审视起自己的那盆甲鱼汤来。
  艾一刀离去后,张秘书舀了第一勺甲鱼汤,接着是局长,接着大家都尝起汤来。
  “误会,误会呀;嗯,好汤,好汤!”“上面”的最高长官如是说,于是气氛又轻松自然起来,于是又杯来盏往。
  艾一刀直奔洗手间,关上门,“哇”地一声呕吐不止。等抽痛了肚子,抹掉了满脸的眼泪、鼻滴和口水,他又忙将口漱了一遍又一遍。
  艾一刀虽在餐厅工作,但对单位里迎来送往的一套却也了如指掌,有些事情还需要他帮忙张罗。他心里明白,某些检查团,名曰检查评审,实则走马观花,例行公事。对付这些官员,单位有一套大同小异的接待模式:小车接――以示尊重;众人陪――以示热情;长报告――以示慎重并竭力鼓吹;短检查――以免领导辛苦;玩尽兴――风土民情,大好河山,难得的爱国主义教育;吃喝好――自己的馆子,多包涵;大车送――奉上“土特产”,不成敬意,请笑纳。这一程序搞得滴水不漏,那么上面的人也就没有白跑,下面的人也就没有白忙乎,各有所获,皆大欢喜。就是下面的人怨声载道,也不得不“欢迎光临、敬请指导”,丝毫都不敢得罪。如今竟惹出了“苍蝇事件”,这使艾一刀坐立不安,不知可否闯过此关。
  还好,“带班”的金口一开:“合格!”真乃一字千金,顿使举座释然。
  于是,局长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于是,艾一刀缩进裤裆里的脑袋又露了出来。
  次日,艾一刀被提拔为餐厅副经理。
  徒弟笑曰:“感谢苍蝇!”
  “去去去,跟师傅多学着点儿。”艾一刀不无得意。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艾一刀副经理的位置还没坐热,一不留神,一跟头栽进了汤里。当他狼狈地从汤里爬出来时,已是满腔的委屈和怨恨。
  那日,“上面”的“上面”来了人,自然又是艾一刀荣幸地露一手了。
  主客正吃喝得尽兴处,服务小姐捧来压桌好菜――甲鱼汤。就在小姐搁下汤盆的瞬间,忽觉一物嗡嗡着擦耳而过,便见一枚“火箭”俯冲直下,正中汤盆。
  众食客目瞪口呆。一只硕大无朋的苍蝇从汤里浮了上来,两只发绿的凸眼睛贼似的滴溜着,一双煽动的翅膀在汤里荡来荡去。原来这不速之客也有一手绝活,游起泳来竟如此悠哉快哉,不一会它便游爬到了甲鱼背上,众目睽睽之下,竟然目中无人地又爬到了甲鱼的头上,在那里大展独占鳌头之雄风。
  “快端下去!”局长恼羞成怒,嗓音不大却很有力度。端盘子的姑娘从不知所措中回过神,捧起汤盆逃也似的拔腿而去。
  任凭局长忙不迭地陪笑脸,也无济于事,大家食欲顿消,兴味索然,其场面好不尴尬。
  下午,领导丢下话:免去艾一刀的副经理职务;为加强餐厅德卫生工作,艾一刀从即日起改任卫生管理员。这次“火箭”事件,身为副经理且为当班主厨的艾一刀难辞其咎,扣罚其综合奖金三个月,并责令写出深刻检查,反躬自省,从中吸取教训。
  “该死的苍蝇!”艾一刀的脸一阵白一阵黑:“艾一刀呀艾一刀,这回你真的挨一刀哇!”
  晚上,他让徒弟弄了几个菜,独个儿在那里借酒浇愁。
  及至夜深,艾妻仍不见丈夫归家,打电话到餐厅亦无人接,便摸黑到徒弟家打探丈夫的行踪。
  艾妻和徒弟赶到餐厅,从桌子底下拉出了烂醉如泥的艾一刀。
  “该死的苍蝇!”艾妻愤然。
  “该死的汤!”徒弟怅然。
  “不,该死的……是……是……”艾一刀梦魇似的,从喉咙里挤出这半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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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大江文艺》1993年第6期
  2.《丹江口水利枢纽报》期4版,稿费20元
  3.《大江文艺》1993年第6期
  4.《新星》1993年第1期,有删节。
  5.《三弦琴》1995.9 第1期。
  来源:荞麦工作时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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