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英什么年龄死的怎么死的

林玉英怎么死的
林玉英怎么死的
不区分大小写匿名
相关知识等待您来回答
明星领域专家砸不烂的红骨头——女游击队员黄月英
砸不烂的红骨头——女游击队员黄月英
三次入狱,受尽万般折磨,但她眼里喷出的,只有愤怒的烈火!
三次死里逃生,筋骨不拦,她又勇猛地投入新的斗争旋涡!
她,一个普通的客家嫂子,却有着令人赞叹的传奇般的经历……
她的相貌,平平常常;她的衣着,普普通通。她,完全是一个地道的客家嫂子。但是,她却有着周围人所没有的一段传奇般的经历。她曾经三次入狱,又三次死里逃生。她被闽西人誉为“砸不烂的红骨头”。
& &&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 &&1937年农历五月十一日,闽西游由队派遣黄月英、林玉英、刘嘉兵、刘永辉四位游击队员到永定县的调吴坑筹集粮食,为攻打永定金砂秀山背炮楼后到这里休整的部队作好准备。
夕阳西沉。村庄、田野、群山、树林全都溶进了落日的余晖。黄月英等四人疾步流星,向目的地急速前进。她们淌过小溪,穿过田野,踏上一条小路。
突然,意外的情况发生了,叛徒陈龙全带领国民党广东军一五八师部队和上杭丰稔的反动民团百余人埋伏在前方。霎时间,枪声大作,弹雨横飞。
怎么办?黄月英立叫果断地作出决定:“你们赶快走,我来掩护!”
“那你呢?”三人不约而同地问。
“不要管我!赶快走!”黄月英大声回答。
经过一阵激战,黄月英的左大腿和右手臂先后中弹。她拖着带伤的身体,边打边撤。她知道,在这条路上有一个茶亭,亭边有条深沟,沟下有条小溪,而溪的那边便是大山。她心里想,只要能进入大山,就好办了。但不幸的是,当她撤到亭边翻身跳下深沟时,一条野藤却绊住了她。她倒在沟里,起不来了。
&匪兵们迅速围了上来。叛徒陈龙全认出丁黄月英,顿时欣喜若狂地大叫起来:“哈哈!是刘永生的老婆!受重伤了!干脆再送她一枪吧!”
一个匪徒连忙摆手阻拦道:“哎,不行!不行!不要打死,还是留个活的有好处!”
“来吧!开枪吧!打死我一个黄月英,千万个黄月英会站起来同你们斗争到底。共产觉人是打不完的!”黄月英挣扎起受伤的身子,怒目圆睁地对匪徒们说。
& &&但是,敌人并不想这么轻易地让黄月英死去。他们把伤势严重的黄月英抬到了丰稔市的国民党军一五八师的-个营部。
& &&深夜,黄月英被扔在营部楼前的屋檐下。她觉得伤口一阵阵钻心的痛,像有万把利刃袭来。她想翻个身,却动弹不得。她想喝口水,却只能听任河水在岗下流淌。
清冷的月光,为大地铺上了一层银霜,习习的山风,送来了阵阵松涛声。望着在云层和星群里穿行的月亮,黄月英思绪万千。她想起了自己苦难的童年。
& &&黄月英从小就命苦,出世不满百天,父亲就亡故了。父亲是在干了一天的农活、脚上的泥巴还没洗干净的情况下倒下的。此后,两个哥哥和两个姐姐又先后被无情的病魔夺去了生命。接着,失去了丈夫和儿子,万念俱灰的母亲终于改嫁了。8岁那年,与黄月英相依为命的祖父又去世了。弥留之际,老人对月英的叔叔留下了话语:“我不行了,你们要好好把侄女抚养带大。兄弟俩要好好商量,维持好家庭,再苦再累,也要活下去……”
& &&然而,黄月英的叔叔蛮叔眼看着自己年龄一天比一天大,却一直无力娶妻。“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中断香火,这是农村人很忌讳的事。于是,族人为蛮叔出了个主意,说将黄月英卖了,就可以换来妻子。听到这个消息,黄月英哭成了泪人儿。她跪倒在叔叔面前,抱住叔叔的脚,边哭边哀求道:“蛮叔,不要卖我呀!我不怕苦,不怕累,我什么活都能干呀,蛮叔!……”听到这撕裂人心的哭喊,蛮叔呆了,两行热泪顺着面额扑簌簌地往下落。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黄月英的头,用哽咽的声音说.“我不卖你,孩子,你快起来罢!……”
& &&但是,贫困就像一个看不见的恶魔,一直纠缠着黄家。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黄家依然穷得叮当响。左邻右舍时常在他的耳边叨咕:“七老蛮,老婆不娶不成家,姑娘长大总要嫁,迟嫁不如早嫁好,早嫁两好早成家。”话听得多了,蛮叔也就不以为然了,再看看黄月英一天天长大,于是,就狠了狠心,将13岁的黄月英说成14岁,卖给人家作媳妇。
改嫁的母亲得到女儿定婚的消息,从老远的地方赶来了。母女二人哭成了一团。母亲埋怨祖父当初不让地带走女儿,又埋怨蛮叔不该这么早给月英定婚。蛮叔则流着泪,哽咽着对月英的母亲说,“嫂子,我家实在没办法了才这样做。现在生米都煮成饭了,再说也没用了……”
母亲在黄家住了三个晚上,哭了三个晚上。第四天,母亲走了。临行前,母亲两眼泪汪汪,心里似有说不尽的千言万语,但她只是嗫嚅着嘴,用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就头也不回地走了。从此,黄月英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母亲,听人说,她死了……
不堪回首的往事,如同夜空的云朵,一片又一片地在黄月英的眼前飘过。伤心的泪水,打湿了身下的木板,流进了鼓楼岗的泥土中去。“如果不革命,不推翻这吃人的剥削制度,穷人的命运怎么能改变?今天,我黄月英是吃了苦头,但不吃苦头,革命又怎么能成功呢?”想到这里,黄月英那颗受创伤的心,似乎又得到了很大的安慰,身上的伤口,似乎也觉得不那么疼了……。
& &&次日清晨,一五八师营部门口一群匪兵排成两列,荷枪实弹,如临大敌。接着,两个匪徒蛮横地把满身血迹的黄月英拖进了营部。
“你跟着刘永生都干些什么工作呀?”一位鼻梁上架着眼镜,歪头三角眼的敌军官压低嗓门,皮关肉不笑地审问黄月英。
“按共产党的方针政策办事,救国救民!”一句硬梆梆的回答之后,黄月英不开腔了。
“这样吧,你不愿意说你自己,你把刘永生的情况讲一讲,比方说,他带多少人?有多少枪?在什么地方活动?”
“刘永生是救国爱民的将领,五湖四海都能去!”
“好,好,我们不谈军事,”敌军官不死心,又追问道,“你讲讲,你们的粮食是哪里来的?”
“粮食吗?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有群众,就有粮食!”
“你要聪明老实一点,免得皮肉受苦。”碰了几个钉子之后,敌军官开始发火了。
黄月英轻蔑地把头转向一侧,不理他。
“说!刘永生现在到底在哪里?”敌军官扯开嗓门,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
“任凭你们用什么刑罚,休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东西!”黄月英斩钉截铁地回答。
“好!给她一点颜色瞧瞧!”随着敌军官的一声狂叫,三四个彪形大汉上前撕破黄月英的上衣,将几束燃着的香,使劲地往她前胸后背灼烧。香火触着皮肤,发出了“吱、吱”的响声,黄月英疼得满头直冒大汗。
“你讲不讲?”
“不讲!”
“不识抬举!今天倒要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敌军官脸色铁青地下令。“打‘雷公尖’!”
顷刻间,黄月英的两只大拇指被捆得结结实实。匪徒们残忍地把铁钉钉进她的指间,把她吊在柱子上,接着,又用浸过水的皮带轮番上前抽打。
三四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结果。
“坐‘老虎凳’!”敌军官又气急败坏地下令。
毫无人性的匪徒们,立刻又将黄月英架到一张长板凳上捆紧,然后把砖头往她脚跟和凳子之间塞进去。
一块、两块,三块……
受了枪伤的两个伤口,顿时血流如注。黄月英牙关一松,昏死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黄月英苏醒过来了。矇眬间,似觉有一个人站立在自己的身边。她定睛一看,原来是—个姓陈的国民党乡长。
“月英,你这是何苦?”乡长半俯着身子,假仁假义地说,“你要想开一点,你想想,你跟着刘永生究竟有什么好处?整天担惊受怕、饥肠饿肚的……”乡长正喋喋不休地说着,看见黄月英闭上眼睛不睬他,只好改口劝道:“招认吧!招了,给你治伤,伤养好了,送你回家……”
黄月英实在忍不住了,便用尽力气怒斥道:“别费心了!难道你没听说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狐狸满山走,告诉你,我嫁的刘永生是爱国爱民的好丈夫,我不跟他要跟淮昵?”
碰了一鼻子灰,乡长自觉没趣,只好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一个受重伤的死女人,还这么顽固!”一边象败了阵的狗,夹着尾巴溜了。
过了几天,刘永生的堂叔母闻讯,连忙跑来看望黄月英。趁着叔母帮她换衣服的机会,黄月英悄悄地用客家方言告诉叔母:“你回去赶快找组织,告诉他们,我什么都没说,请他们放心。我负责的伤兵休养所里的枪,都藏在老地方……转告接头户的同志,要照样支持游击队,但千万要小心注意安全。天下,早晚是我们的。我死了,要给我报仇。没有死,还可以一起闹革命……”
& &&黔驴技穷的敌人,在黄月英身上捞不到什么,只好将她投进了监狱。
& &&后来,在新四军二支队领导连连干预、交涉下,过了半年,敌人才不得不将黄月英释放出来。
1911年“皖南事变”后,闽西形势骤然紧张。国民党顽固派趁新四军二支队已经北上的机会,加紧对闽西各地的新四军留守处人员进行迫害。黄月英又面临着一场新的考验。
这年农历四月初一的夜晚,国民党保安团第十一团一个营和丰稔民团几百人,在保安团营长张汤铭的带领下,采用突然袭击的办法,包围了上杭县连四乡的严坑村。于是,黄月英再次被捕。
张汤铭就地设立刑堂,开始了审讯。
“你就是刘永生的老婆吗?”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张汤铭气势汹汹地发问。
“是的,我就是刘永生的老婆。你们想怎么样?刘永生参加新四军,在前方抗日,我是抗日军人家属,有什么罪?”黄月英愤怒地斥责道。
“刘永生是土匪头,他有十几支枪交给你存放,你要老老实实地给我交出来!”
“笑话!刘永生是新四军战士,在前方打日奉鬼,怎么变成了土匪?他们在前方抗日,枪支都还不够用,怎么还会放在后方呢?你们不去前方抗日,却到后方来抢老百姓的东西,乱抓人,乱杀人,你们才是土匪!”黄月英理直气壮地反驳。
张汤铭气得暴跳如雷,一边捋起袖子,一边咆哮道:“他妈的!今天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老子的手头硬!”
黄月英冷冷一笑。她心里明白,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要大打出手了。她暗暗告诫自己:“我是一个共产党员,一定耍咬紧牙关,经受住各种刑罚,随时作好牺牲的准备,绝不能给党抹黑。”
在张汤铭的指挥下,几个匪徒窜了上来,把黄月英绑在一条长凳上,让她的头悬空在凳外。接着,一个彪形大汉一屁股坐在黄月英的胸口,另外几个匪徒使劲地将她的头拄下按,还不停地朝她的嘴里、鼻孔里灌水。他们先灌凉水,又灌热水,一直折腾到黄月英昏死过去。
& &&过了一会儿,一个匪徒提来两桶冷水,泼到黄月英身上,黄月英动了一下,又清醒过来了。
“他妈的!还没有死!”看到黄月英苏醒过来,张汤铭又破口大骂起来。
“呸!”黄月英冷不防朝张汤铭脸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你这个刽子手!杀人放火的恶狼狗!我还没有死,我要等到你们这些人死光了,我才会死!”
“给我狠狠地打!”
张汤铭一听,顿时发疯似地狂叫起来。
凶残的匪徒抡起扁担,死命地朝黄月英的腿部猛打下去。不一会儿,黄月英的双腿紫了,肿了,鲜血四溢……。
敌人还不解恨,又取来了砍柴刀,先是用刀背在黄月英胸部乱劈,乱打,接着,竟用刀刃狠狠地朝脚部砍去。只见刀光一闪,黄月英左脚的脚筋被砍断了,脚筋和骨头一起露了出来,鲜血立刻染红了凳子。黄月英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当黄月英第二次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要被匪徒们抬走,她强忍着伤痛,挣扎着大骂起来:“你们这群狗东西,国民党公开喂养的土匪,不去抗日,到这里来乱抓人,乱抢东西!连女人的短裤、月经布也要抢……”
“他妈的!你还这样会骂人!”张汤铭气急败坏,操起擦机枪管的铁条,往黄月英头上狠狠一抽,顿时,殷红的血顺着黄月英的头发、面颊流淌了下来……
匪徒们强迫群众将不会动弹了的黄月英抬往丰稔市营部,两天后,又将黄月英投进了上杭监狱。
过了三个多月,这个保安十一团的一个营在武平“剿匪”吃了败仗,团长谭日新被撤职了。新任的团长受过共产党的影响和教育,同情抗日,在他的命令下,匪徒们才不得不把已经奄奄一息的黄月英释放了。
1946年,周民党反动派加紧部署全面内战。在北方,调集大量兵力,进攻解放区。在南方,调兵遣将,进攻革命根据地,妄图消灭工农游击队与地下党组织。
面对严峻的形势,为保存工农游击队实力,闽西地委和王涛支队领导作出决定,部队开到广东活动,机关人员留下来坚持斗争。就这样,担任中共杭永边县委宣传部长的黄月英与县委书记谌春山等人来到了永定合溪半山村,在马石山山麓的半山大斜角搭个寮子,住了下来,准备打开合溪到大地这一地区群众工作的局面。
这年农历六月中旬,黄月英发现半山周围敌人活动频繁,就决定到永定西洋坪,向闽西特委汇报。谁知,出发的这一天,她因久病体衰,在过溪时不慎滑倒,右手臂骨头跌断了。于是,汇报一事就搁了下来。不料,过了三四天,闽西特委、永定县委事先没有了解半山的敌情,就将机关迁来了。
为了解决山上伙食问题,黄月英四处筹粮。一天,她从群众口中获悉敌人即将包围马石山的消息,连忙赶回驻地,向机关领导作了汇报。次日,机关立即转移,搬到半山水口的山坑里。但是,由于部分领导思想麻痹轻敌,转移的当天,竟将买粮一事委托给一个不熟悉的农民,致使机关新驻地立刻暴露了。
& &&六月二十一日傍晚,国民党保安三团和永定、上杭两县的民团1000余人,对半山进行了突然袭击。待黄月英等人发现时,敌人的前锋部队离山寮只有
100米远了。随后,“突突突”的机枪声和“冲啊!”、“杀啊”、“抓活的”的嚎叫声便漫山遍野地响了起来。
一场恶战的结果,闽西特委书记林映雪突围出去了,一位同志当场牺牲;背部和颈部两处中弹受伤的黄月英与其他十们伤重、老弱病残的同志一起陷入了敌人的魔掌,这就是震惊闽西的“半山事件”。
半山事件后,敌人得意忘形,立即在永定县城搞了个所谓的“庆功会”。他们在街头巷尾贴满了五颜六色的标语,什么“庆祝剿匪大胜利!”“击毙匪首马发贤”!“活捉土匪头刘永生的老婆黄月英”等等。敌人派出了爪牙,威逼老百姓敲锣打鼓、燃放鞭炮,又把黄月英等人押至一所小学操场上示众,企图以此来侮辱共产党人,威胁恐吓老百姓。
那天,小学操场内挤满围观的人群。遍地尘土飞扬,空气浑浊。黄月英口干舌噪,加上伤口疼痛,不由得感到一阵阵恶心。但是,看着眼前那些有的惊奇,有的同情,有的惋惜,有的不怀好意的目光,她立即又忘记了自己的痛苦。她冷静地思索着:“这是敌人的阴谋,我应当借此机会给予回击,挫败他们的诡计,维护共产党人的尊严和名誉。”
这时,人群中有人发问:“哪个是刘永生的老婆呀?”
“我就是。”黄月英坦然地回答。
“你们共产党杀人、放火,罪恶不小啊!”一个坏家伙在挑衅了。
“我们共产党人,是为穷人翻身做主人而打仗的。我们打死的那些人,都是无恶不作的反动派。”
“黄月英,听说你双手会打枪,你打死了多少人?……现在完蛋了吧!”另一个坏家伙幸灾乐祸地发问。
“我打死的反动派确实不少,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们的事业是不会完蛋的,说不定我们的同志马上就要来丁,你们等着看吧!”
& &&唇枪舌战的结果,黄月英完全占了上风。一些群众的目光开始由惊奇、同情、惋惜转为了钦佩,而那一些心怀鬼胎的坏分子却悻悻地溜走了。
当夜,被捕的同志大部分被关到监狱,而黄月英和县委书记谌春山,马发贤的妻子王仁招却被当作要犯,关在警察局。黄月英估计这次被捕,必定难以生还。她想:“要死,也要死得像个样子,不能失去共产党员的气节。”因此,她就悄悄地找湛春山商量,“春山同志,看样子敌人是不会放过我们了。我们得准备几句口号,押赴刑场游街示众时好用。”
三四天后,永定县国民党县长赖作粱带了几十又肥又胖的狗官来提审黄月英。
“黄月英,你是山上捉来的政治犯。政治犯是很麻烦的呀!”赖作梁阴险地说。
“你们要把我怎么办都行,没有什么好麻烦的。”黄月英冷静地回答。
“黄月英,你为什么要当共产党呢?当共产党天天在山上担惊受怕的,有多苦呀!我原来也是共产党,在山上饿肚子,饿得瘦瘪瘪的,后来我就下山了。你看,现在我们都吃得胖乎乎的。”一个狗官竟然恬不知耻地瞎吹起来。
“呸!你们根本不是共产党,也不配当共产党。你们吃得胖乎乎的,可吃的是人民的血汗!”黄月英忍不住骂了起来。
“黄月英,我们好心劝你不要当共产党,你却反过来骂我们。赖县长生了气,可是要杀掉你的!”那狗官气急败坏的威胁道。
“要杀就杀吧!你们已经杀掉了多少群众,何止我黄月英一个人。”
这时,赖怍粱赶紧出来,假惺惺地劝说:“黄月英,你不要这样固执。只要你好好地认错,我会叫人给你冶伤的。”
“冶不治伤,那是你们的事。到了你们手上,要死要活随你们的便好了。”黄月英说着,转过头去,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赖作梁等一伙人见黄月英如此强硬,知道拖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好草草收场,溜了。
一个月后,黄月英、谌春山、王仁招三人也被转移到了监狱。
一天,狱中的几位女同志正在用发夹为黄月英挑去头发上的血疤。突然,几个坏家伙鬼鬼祟祟地来到牢房门口,用邪恶的目光一个劲地打量着黄月英,嘴里说道:“听人家说刘永生的老婆很漂亮,我们特地跑来看看,原来不过如此,满身是血,又脏又臭!”
“我漂亮不漂亮,跟你们何干?我现在身上又脏又臭,正是你们这些狗东西惨无人道的罪证。”黄月英狠狠地教训了对方一顿。那些家伙自觉没趣,只好灰溜溜地跑了。
又一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县长太太提着一斤猪肉,挟着三套衣服来到牢房。她一见黄月英,便矫揉造作地叫喊起来:“哎哟哟,你们看,满身是血,怎么得了?”接着,便又假惺惺地说道:“我这里有三套衣服,就送给你、仁招、三妹三位大嫂吧,来,赶快换换!还有,你们流了那么多的血,身子也太弱了,这一斤猪肉,等下叫厨子烧一下,你们就吃了吧,好补补身子。”
“少来这一套!我们不要你的臭东西,赶快拿走,免得我们恶心!”黄月英见她那副丑态,真想甩她一巴掌!
“月英大嫂,这是我的一片好心呀!”
& &&“好心?你们这些吸血鬼,哪一天有过好心?”
县长太太被黄月英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好撇了撇嘴,扔下“礼品”,三步井作两步逃出了牢房。
一天夜里,黄月英又被提审了。
“黄月英,你年纪轻轻,为什么一定要去当共产党?你知道,当了共产党,随时都有被杀头的可能哪!”县长赖作梁不甘心上一次的失败,仍然亲自出马劝降。
“我们共产党人干革命,就是不怕苦,不怕死,这种精神,是你们反动派永远无法理解的。”
“你们的特委、县委的领导人,不是被打死,便是被俘虏,你们的事业已经完了,你年纪轻轻,只要能悔过自新,我们就放你出去……”
“我们有共产党的领导,有群众的支持,我们的事业会取得最后的胜利。要我去出卖革命,除非日头西山出!”
“好,好,我们暂且不谈什么共产党不共产党的,现在,为了你们夫妻俩的幸福,为了乡梓的安宁,我们想请你写一封信给刘永生,转告几件事:一、做了一二十年的共产党,还是前途渺茫,不如早日把队伍带下山来,我们保证不整编、不遣散。他原来当什么官,照样当什么官;二、你们夫妇同时出国去南洋各地,所需盘缠如数奉送;三、一时不能出国,那就到外省去,不许在闽西捣乱。如果仍然执迷不悟,继续扰乱治安,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到时候,只好把你就地正法……”说着,赖作粱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这信,你休想让我写!’黄月英严正地拒绝了。
“我劝你不要这么任性,还是回去三思一下吧!”
审讯草草结束了。敌人从黄月英那儿取不到亲笔信,只好自己动手,给闽粤赣辖区游击司令部的刘永生司令员发了一封信。
过了一段时间,刘永生派人给赖作梁送来了复信。信上说:“一、我们共产党人的出路光明得很,再过五年看看天下是谁的;二、希望你们好好做人,早日放下屠刀,不要伤害百姓,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否则,人民终究要公审你们,到那时,后悔就太迟了;三、哪里需要,我们就到哪里去,你们无权干涉,也无法阻挡我们的行动。我们的钱很多,不需要你们从人民身上搜刮来的血汗钱……”
看了刘永生的信,赖作粱等人吓得冷汗直流。但是,他们并不肯就此罢休,一条诡计又产生了。
这天,监狱的看守送给黄月英一封信。黄月英拆开一看,立即看到信末那非常熟悉的“刘永生”三个字。再看看内容,大意是说他现在处境很困难,犹如大雾茫茫中走路一样,很难看清方向,也无法前来救她等等。
“这是怎么一回事呀?”看了信,黄月英心里疑惑不解。“看落款,是老刘的字迹,看内容,又不像是他讲的。他哪能写出这样的信呢?不可能!”黄月英又把信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最后,她明白了,这是敌人的一个新花招,目的是要动摇她的思想。“见鬼去吧!”想到这里,黄月英立即把信撕了个粉碎。
& &&敌人对黄月英等人的诱供和对刘永生的招降阴谋遭到了失败,犹如一条被激怒了的疯狗,现出了狰狞面目。他们再次下毒手,对黄月英使用了电刑,连续折磨几个小时,一直到黄月英昏迷不醒、奄奄一息为止。次日,他们又给黄月英戴上了一条最粗、最重的脚镣,强迫她去做苦工。
& &&一天,黄月英昕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匪徒们把谌春山拖到城外西溪乡,绑在一棵大树上,用四枚大号铁钉钉住四肢,毫无人性地用刺刀去刺他。谌春山视死如归,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对周围的群众高声说道:“乡亲们,不要哭,不要怕!我死之后,你们要是想念我,就击支援共产党、游击队,胜利的日子快到了……”接着,他用尽全身力气,高呼:“打倒反动派!共产党万岁!”……
& &&谌春山牺牲了,黄月英悲痛得几天都难以入眠。她在心里不断地对自己说,应该在有限的时间里,加紧为党多做一些工作,用实际行动来纪念战友谌春山。
& &&于是,黄月英不顾危险,开始在“犯人”中间秘密开展党的工作。
& &&永定湖雷际头有个妇女叫廖嫂,丈夫被国民党以“通匪”罪杀害,自己又因为给游击队送米送菜而被捕。入狱后,一直哭泣。黄月英就找她谈心。当她得知廖嫂家中仍藏有游击队的枪支后,就鼓励她:“要坚强些,决不能动摇,……不管敌人怎么审问,你都绝对不能把真相告诉他们。你要是讲了一点,他们就会得寸进尺,要你交代出更多的东西,到那时,不但害了你自己,还会拖累更多的人。……我们为革命而坐牢,同志们是不会忘记的,他们会来救我们。即使我们死了,也死得光荣,更多的人会站出来革命,替我们报仇……”
& &&过了几天,敌人提审廖嫂,又是吊又是打,使尽了各种刑法,却一无所得。当廖嫂带着满身创伤被拖回牢房时,她流着激动的泪水,紧紧地拉着黄月英的双手说:“月英姐,谢谢你的教育和帮助。当我被拷打得挺不住的时候,我的耳旁就响起了你的声音:要坚强!要顶住!不能讲!,我终于咬紧牙关闯过了这道鬼门关。”
& &&此后,同监的女犯,如空山峒的接头户韩来英,游击队员老郑石、王振先的母亲、妻子、女儿等等,也都在黄月英的鼓励、帮助下,经受住了严刑拷打,一一闯过鬼门关,最终获得了释放。
1948年岁末,全国革命形势发民迅速,解放大军已经进逼南京。华南地区也已成立了三个人民解放军纵队,刘永生担任了闽粤赣边区纵队司令员。眼看蒋家王朝行将灭亡,闽西反动派犹如惊弓之鸟、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这一天,赖作梁和他的秘书又一次提审了黄月英。
“黄月英,关了三年,你有什么感想呀?”
赖作梁开门见山。
“没有什么感想。你要关多久,就关多久吧!”黄月英冷冷地回答。
“你会想念刘永生吗?他没有你是不行的。”
赖作梁说着,脸上浮起了阴险的笑容。
“作为夫妻嘛,哪有不想念的?但是,革命工作比夫妻感情更为重要,我死了,只会更激起刘永生对你们的仇恨,……我倒要问问你,在永定的其他政治犯已全部释放,为什么单单留下我一人不放?……”
“哈哈!老实说吧,我是把你当作人质。刘永生不来攻打永定城,我们就优待你!如果刘永生来攻打永定城,我们就先枪毙了你。”
赖作梁毫不隐讳地露出了他的险恶用心。
“刘永生打不打永定城,你无权干涉,也阻挡不了。你想要杀掉我,现在就动手吧!要枪毙、要杀头,随你们的便,我已经准备好了。杀掉我一个黄月英,还有千千万万个黄月英会同你们斗争到底。人民会取得最后胜利的。我就是死了,也是死得光荣、伟大。我倒要劝劝你,赶快认清形势,给自己留条退路吧!用不了多久,人民就要审判你了!……”黄月英毫不示弱,狠狠地回击道。
“黄月英,不要激动。你怎么这样舍得死,开口枪毙,闭口杀头呢?这是胡思乱想!人家赖县长是跟你开玩笑的。恭喜你快出头了……”
赖作梁的秘书一看气氛不对,赶快装出一副笑脸,出来打圆场。
这场审问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不久后,闽粤赣边区纵队司令部与龙岩国民党专员李汉冲进行了谈判,限令他们释放“政治犯”与革命群众。
& &&在强大的政治、军事攻势之下,岌岌可危的敌人不得不执行谈判协议,被迫释放了基点村群众。接着,又在1949年1月,被迫释放了最后一个“政治犯”黄月英。
& &&经过几年铁窗生活的磨炼,黄月英变得更加坚强,更加成熟了。她一步跨出狱门,用手梳理着迎风扬起的头发,眼睛注观着阳光照耀的远方,禁不住喃喃地说:
“胜利了——我们终于胜利了……”
已投稿到: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林玉英什么年龄死的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