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江大排档档有江蛾子怎么防

讲讲我遇到的诡异事情,千万不要在陌生的地方露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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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龙九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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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灵九峰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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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山西的一个小村子, 从小跟着一群老头儿老太太听着神神鬼鬼
长大。上小学以后跟着爸妈去了城里,上学之后,接触到了科学。所以一直到大学毕业,我都是一个准唯物论者。
直到我大学毕业以后,我和我的上司参加了一次野营,我的唯物论观念才被彻彻底底的颠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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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宁悦,大四毕业,一直没有找到工作。整天呆在一家出租屋里,坐吃山空。 就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我接到一个高中同学的电话,她叫许姗姗,说要我去她新开的公司给她打工。 我正是缺钱的时候,这个消息简直是雪中送炭。何况许姗姗是个大美女,高中时候就是我们班的班花,那个时候我就挺喜欢她的,不过她根本看不上我。现在美女送到嘴边,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于是问都没问是什么公司,我就满口答应了。 到了那之后我才知道,因为许姗姗一直爱玩户外运动,就自己开了一家户外用品店,店不是很大。但是对于我这种穷屌丝来讲,也够感叹一番的了。 许姗姗不差钱,有钱人喜欢刺激,所以我刚去上班没几天,她就张罗着带我们几个小店员去野营。
我天生好静不好动,无奈美女相邀,色心战胜了懒惰,屁颠屁颠的答应了。万一这一路上发生点什么故事,把老板娘搞定了,我就彻底不用工作了。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野营,跟着他们一群人像是行尸走肉一样,背着一人高的包,出发去了郊区。许姗姗号称自己是户外指南针,自告奋勇的当上了领队,带着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在大山里走了不知道多少公里,我觉得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太阳晒得我全身冒油,像是要融化了一样,许姗姗还在前面跟他们几个兴致勃勃的高谈阔论,一路走到太阳偏西,才找到一片空地安营扎寨。
趁着还有点光,他们几个手脚麻利的支起来了几个帐篷。我从小到大只在裤裆里支过帐篷,哪会干这个。许姗姗看我呆站着,就凑过来边笑话我边帮我也搭好了,跟她的帐篷挨着。
我心里不由得一阵暗爽,这明明就是在暗示我晚上去找她的节奏。想到这儿,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淫笑,被许姗姗所在后脑勺糊了一巴掌:“变态,想什么呢!”
看着天完全黑了,大家都进了自己的帐篷,我也钻进了进去。很快外面就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有点不太习惯这种黑暗,就拿出手机来玩,可是什么信号都没有,只能虐待了一会汤姆猫。开始的时候我让它学我说话,打算调节调节气氛,一开始还挺好玩,可是到后来,它总是在若有若无的发出叹气一样的声音。
试了几次之后,我确定这叹气的声音不是学我的,就开始怀疑是不是旁边帐篷里的许姗姗在恶搞我,毕竟我们俩的帐篷紧紧贴在一块。我拍了拍帐篷,喊她:“姗姗,你睡了吗?”喊了几声之后,那边一点反应也没有。手机里又传来一声叹息,然后屏幕一下子黑了。
我紧张的咽了一口吐沫,重新把手机摁亮。汤姆猫摇头晃脑的看着我,我感觉它有点渗人。
我伸出手就准备退出软件,却听见了清清楚楚的一句话:“你压到我了。”这声音很悠长,很阴冷,是个女人的声音。听得我猛地一哆嗦,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怔了一下,盯着那只猫。它竟然嘿嘿的笑了,表情诡异。我吓得一激灵,再一看,汤姆猫还是原来的表情。难道,我看错了?
我正在怀疑的时候,汤姆猫又张了张嘴,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这里面似乎有无尽的哀愁。
我把手机扔在一边,吓得全身打哆嗦。
我想起以前看到的一个说法来。说人的眼睛能看到的光线是有限的,所以我们看不到鬼。但是如果晚上在凶宅里面照一张照片,通过在电脑上调解亮度和光线,就能够看到鬼的样子。
我看着一直在叹气的汤姆猫,惊慌的想到。是不是我听不到鬼的频率,但是这只汤姆猫,通过手机软件,能模仿出来呢?
我正不知道怎么好的时候,忽然觉得屁股底下有什么东西在顶我。与此同时,那声音又响了:“你压到我了。”这种感觉,就像身子下面坐了一个人,而他正在推你一样。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我帐篷下面有东西。”
我嗷的喊了一嗓子,猛地跳起来,声音都变了大声地喊道:“姗姗,出事了,救命啊。”
我从自己的帐篷里面跳出来,不由分说向许姗姗帐篷里面钻。许姗姗被我惊醒,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劲的推我,看起来,像是弱女子在抗击强奸犯。这时候,其余的人也已经醒过来了。他们七手八脚的把我拉开,问道:“宁悦你怎么了?梦游了?”
我哆哆嗦嗦的指着自己的帐篷:“东西,有东西。”
许姗姗揉着睡眼:“以后再也不带大学生出来了,胆子太小。”
然后她把我的帐篷扯开,说道:“有什么东西?毒蛇还是蜈蚣?”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又发出一个幽怨的声音:“你踩到我了。”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刺耳。许姗姗吓得扑通一下,瘫坐在地上。然后她扯着嗓子喊:“快拉我一把,腿软了。”
许姗姗毕竟是老板,她的话谁敢不听?众人七手八脚的把许姗姗拉开了。
我们几个人围着我的帐篷,听着汤姆猫有一声没一声的叹息,个个发抖。
这其中一个叫张森的,胆子大点。他说道:“这下面是真有东西?还是咱们自己吓唬自己呢?”
我连忙说道:“真的有东西,刚才我睡觉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推我,还说我压到他了。”
张森看了看许姗姗,好像是要急于表现的样子,搓了搓手说:“大半夜的,走山路太危险。反正咱们也走不了。这样,你们帮我打着手电筒,我把帐篷掀开看看。”
我们纷纷找出手电筒,帮着张森照亮。他大着胆子走过去,一下把帐篷给掀开了。帐篷下面是一片很平整的草地,什么都没有。
只有我的手机掉落在帐篷旁边的草地上,这时候,那汤姆猫又发出一声叹息。这叹息声比刚才更清晰,更真切,就像在我们耳边一样。这下,即使胆子最大的张森也受不了了,三步两蹿的逃了回来。
许姗姗打了个哆嗦,说道:“太吓人了。要不然咱们换个地方吧。不在这里扎帐篷了。”
我指着手机说:“新买的手机呢。我有点舍不得。我想拿回来。”其实我的意思是等着徐珊珊说:“拿什么呀,回去我给你买一个新的。”
但是许姗姗为富不仁,始终不肯说这话。反而点点头,说道:“那你去拿吧,我们给你照着亮。”
我深吸了一口气,口里默默的念叨:“我就是拿个手机,无论这周围有什么东西,不要为难我啊。”
我磨磨蹭蹭的走过去。有了之前的经验。我站的远远地,然后弯下腰。在拿起手机之前,先把吓人的汤姆猫关掉了。
然后,我捡起手机。就在这时候,一道亮光照在我的眼睛里面。像是地上有个探照灯一样。我好奇地看了一眼,发现地上有个珠子,被周围的手电筒照的闪闪发光。
我好奇地捡了起来。这么一捡才发现,它像是长在地上了一样。我也没多想,一使劲,将它从地上拽起来了。
是戒指,上面镶着一块晶莹剔透的宝石。
我刚看清楚它的样子。忽然,脚下一阵颤动,地面正在下陷。 我吓得尖叫一声,连滚带爬的向回跑。等我跑到人群中的时候,身后已经出现了一个大坑。 坑里面有一座雕花古朴的黑漆棺材。在棺材盖的正中央,破了一个大洞。洞里面伸出来一只干枯的手,正向地面上做着推举的动作。 我心里一阵阵发毛:“刚才推我的,就是这只手?” 忽然我耳畔响起一声尖叫,就听张森喊:“宁悦,你这戒指是从死人手上拿下来的。还不快扔了?”
说实话,从小缺钱让我养成一个习惯,看见值钱的东西就不想撒手。我还在犹豫,张森已经把戒指夺下来,甩手扔进坑里面去了。
现在毫无疑问了。我们的营地扎在了别人的坟头上。而我最倒霉,直接睡在人家棺材上面了。
许姗姗吓得六神无主,紧靠在我的身上,抓着我的手,小声的问:“宁悦,你看看这人,是死的还是活的?”
我看了两眼,发现那只手只是在空中静静的举着,似乎没有要移动的迹象。我哆哆嗦嗦的说:“应该,是死的吧。这块地可能是被雨水冲的下面都空了,我们一折腾,把它给折腾塌了。
许姗姗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带着哭腔说:“那咱们快走吧,这地方太吓人了。”大晚上发现把营地扎在坟头上,谁都没有了继续野营的兴致,我们几个匆匆的收拾了东西,就开始沿着白天的路原路返回,越快越好。 这一路上所有人都在低头赶路,谁也没有心思说话。我们一共五个人,走成一列,许姗姗拉着我的手走在中间,张森胆子最大走在最后。我跟许姗姗拿一把手电,其他人一人一把,手电的光把我们的影子照的悠长,铺在地上显得杂乱无章。 走着走着,我总觉得队伍里面多了一个人,可是数来数去,我前面两个人,中间是我和许姗姗两个人,后面是张森,五个不多也不少。 人在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想看目光看不到的地方,我一路上三番五次的回头,走在我后面的张森实在忍不住了:“宁悦你别回头了行吗?手电照在你脸上怪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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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压低了声音,小声的问他:“我总觉得我们多了一个人,你走在最后看得清楚,咱们是几个人?”
张森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不可能,别乱说,我一直走在最后,前面就你们四个,你别吓唬我了,再吓唬我你来断后。”
我识趣的闭上嘴,拉着许姗姗继续赶路。但是我总是觉得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我抬头看了看前面的路,大山在黑夜里静静的站在那儿,像是身形巨大的怪兽。有一条白色的小路,一直向前不知道伸向哪里。空气里全是雾水,打的人身上湿漉漉粘乎乎的,不一会儿,我就觉得脖子疼痛难忍,我只能用胳肢窝夹着手电筒,一只手拉着许姗姗,一只手开始揉脖子,我的手刚摸到脖子的时候,自己都把自己吓了一跳。现在虽然是大半夜,可是气温也不是很低,毕竟是夏天,可是我的后脖颈子像是刚从冰窖里拿出来的一样,冰凉。
走在我旁边的许姗姗这个时候也一言不发,一点没有了早晨出发时候的那股劲头,她低着头沉默的走路,脸被头发遮住了一大半,风带起的发丝飘在我脸上,蹭的我鼻尖痒痒,如果是平时,这个场景不免让人浮想联翩,可是现在我们全都绷紧了神经,我也没什么兴致了。
我叫了她一声,想说几句话分散一下我脖子上的注意力,也缓和一下气氛。听见我叫她,许姗姗把头转过来,我看见她的脸上全是恐惧,她看着我,发出一声刺耳的惨叫。然后挣脱了我,捂着眼睛跌跌撞撞往后退,一下子摔倒坐在草地上。
我赶紧跑过去抓着她的胳膊,紧张的问:“姗姗你怎么了?”
许姗姗捂着脸,声调都变了,话也变得语无伦次:“你身上,你身上。”
我被她说的心里发毛,连忙问:“我身上怎么了?”说到这儿我又低头检查了自己一下,“我身上好好的啊。”
我想伸手去把许姗姗扶起来,可是她坐在地上死命的挣脱我的手,手脚并用的把我往后推,边推边喊:“你别过来,别过来,你脖子上坐了个人,你别过来!”
听了许姗姗这句话,我的头皮都炸开了,我想到刚才摸脖子的时候那种不正常的冰凉感,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用手在身后胡乱的挥舞,可是什么也没有抓到。
我手舞足蹈的折腾,边折腾边带着哭腔喊:“在哪儿,还在吗,快来帮帮我啊你们几个!”
周围死一样的安静,几个大老爷们这个时候都当了缩头乌龟。
可能是我的动静太大,把许姗姗的气势压了下去,她低着头抱着腿坐在地上,不哭也不闹了。许姗姗不闹了,倒让我觉得自己有点丢人,我走过去扶起许姗姗,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没事了,咱们快走吧,早点走出去就好了。”
许姗姗在我怀里慢慢的抬起头,当看见她的脸时,我的心咯噔一下,这哪里是许姗姗,分明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她看着我,嘴角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看着我笑。
我猛地推开她,想把她甩开,大声的问道:“你是谁!”
那个女人死死的抱住我,也不说话,就那么阴冷的看着我,我想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可是整个身体被她死死的钳住。我只能带着极度的恐惧,跟她保持一个诡异的姿势,被她拉着。
我想喊他们几个帮我一把,可是一扭头,却发现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空荡荡的无边无际的黑暗,其他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不见了。我心跳的很厉害,腿也有点发软,我今天晚上我缩接触的这一切,都远远超过了我的认知范围,我的大脑一时有点处理不过来。
我知道我要活命,我必须先冷静下来,怎么办,怎么办,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要知道她是谁,深更半夜的在这里出现是为了什么。如果硬碰硬,我肯定不是对手,我连她抱着我的两只胳膊都摆脱不了。
硬的不行,我就准备来软的,我颤抖的说出一句话,发出的声音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完全被吓的变了调:“大,大姐,我不认识你啊,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放了我吧。”
那女人还是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她没有张嘴巴,但是从我脑子里面直接传出来一个凄冷的声音:“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年轻人做事,免不了虎头蛇尾丢三落四,我给你送过来,你可要保管好了,日后我会来取的。”
然后我感到她抱着我的手一松,我连忙抽出身撒腿就跑。我拿着手电在小路上飞奔,跑了一会之后,远远的看见前面有个人影,像是张森。我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加快脚步边喊边跑:“张森,等等我,救命啊。”
听见我喊他,前面的人停了下来,拿着手电朝我照过来,晃得我看不清楚脚下的路。等我跑近了之后,才发现张森也是一个人,站在离路边差不多五六米远的地方,拿手电照着我,喊:“宁悦快过来,到这边来。”
我停下脚步,觉得有点不对劲,就问他:“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许姗姗也在,都在这儿,你快过来。”看见我没有动,张森用手电一边晃我一边着急的喊。
果然,我看见许姗姗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也拿着手电,站在张森旁边喊我过去。
看见许姗姗,我有点放心了,正准备往过走,我突然想起来,我们来的时候,这是一条羊肠小道,许姗姗说是这种地方野营才有气氛,路的两边不是郁郁葱葱的树,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这个时候,他们俩站在那儿,那个地方应该不是人能过去的地方。
我心里一惊,难道他们俩已经死了?一定是的,他们俩肯定是在逃跑的路上掉下了悬崖,现在来找替死鬼。
楼主去吃个饭,下午接着来,大家顶个贴呗。别害羞
吃个饭吃哪儿去了。。。
没有了??
大家的热情点染了我。我回绝了王思聪的饭局赶回来发帖了。五分钟后开始
想到这儿,我立马转过身开始狂奔逃命,我要找到剩下的两个人才行。 他们俩的声音一直在我身后,不远不近,紧紧的跟着我,我不敢回头,只能沿着脚下的路一直朝一个方向拼命的跑。 这黑夜就像浓稠的墨汁一样,越跑就越陷越深,渐渐的又像是起了一层薄薄的雾,夜色越来越暗,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已经累的动不了了,也没有看见另外两个人的影子,我再也跑不动了,腿下一软,跪在了地上。我心里一阵后悔,早知道今天要这么跑一次,平时我就少撸几次了。
我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猛地感觉到后面一阵阴风袭来,我心里暗想,糟了,还是被追上了。
我感觉到我的背包被一只手大力的拉住,然后猛地把我往起一提。我心里一喜,原来我背后还有个包,我金蝉脱壳,甩掉了背包,继续开始逃命。
就在我一侧身甩掉背包的功夫,我看见了身后的那张脸。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我几乎找不到语言形容,整张脸已经皮开肉绽,露着白森森的两排牙齿,眼珠都几乎要从眼眶里面掉出来。
我紧紧的握着手电,防止在狂奔的时候掉在地上,如果没有了光源, 在这漆黑的夜里,我就是死路一条。
看来人在求生的时候潜能是无限的,我刚才觉得已经累的没有力气了,现在还能用百米的速度继续冲刺。 我的脑子里就是一个字,跑,不敢回头,也不敢想接下来怎么办,就是跑,跑,再跑。我听见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闻到了身后的尸体发出来的臭味,我觉得他的手已经碰到我的肩膀了。 我在绝望中大喊:“许姗姗你害死我了,自己死不够还要拉上我,我做鬼也饶不了你!” 我最终还是跑不动了,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怎么没了?
我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回头看了一眼,那句尸体已经追过来了,眼看着就要往我身上扑过来。我就地打了个滚躲开他,旁边传来扑通一声,那具尸体重重的压在了地上,身上还挂着我的背包,张开嘴就开始咬,硬生生的把背包撕烂了。
我心里更加确定张森已经死了,因为那具尸体的脸虽然烂的不成样子,可是从身上穿的衣服,还有体型,分明能看出来,那就是张森。
我趁着这一会时间,想要爬起来继续逃跑,可是那具尸体的速度太快了,一转眼就从地上飞起,朝我扑过来。我一翻身,顺势仰卧在地上,朝尸体的脑袋狠狠的踢了一脚,哪知这一脚像是踢在了一块硬木头上,没有给他造成什么伤害,反而把我的脚震得生疼。 眼看着尸体张开那张已经腐烂的嘴就要朝我的脖子咬过来,我只能伸出手死死的卡住他的脖子,我们俩就这样抗衡着,尸体嘴里露出的森森白牙离我越来越近,眼看连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嘴里的臭气喷在我脸上,快要把我呛晕了。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很快就没有力气了,迟早要被他咬上一口。我猛地把手一松,身子向一旁一歪,那颗头硬生生的从上面咬下来,牙齿闭合的声音像是一把利刃,咔嚓的一声空咬,听的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一把推开他,朝反方向往回跑。这条路太窄了,被张森变成的尸体挡了个严严实实,我别无选择,只能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暗暗祈祷,千万不要让我遇见许姗姗的尸体,我怕我看见心里难受,下不了狠手。
刚才在跟张森搏斗的时候,我的手电早已经不知去向,我完全是凭着第六感在跑,一不小心就会跑错路,掉下悬崖,变成像许姗姗他们一样的冤死鬼。
我一直跑,跑到没有知觉,跑到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眼看太阳就要升起来了,我这一次是真的精疲力尽了,不只是跑不动这么简单,我连意识都没有了。 在倒下之前,我看见我的眼前有无数张脸在晃动,有许姗姗的,有张森的,还有另外两个走散了的同伴,有哭有笑,然后,就陷入了黑暗。 在一片亮光中,我朦朦胧胧的张开眼睛,看见许姗姗的脸,然后慢慢的听见她的声音:“宁悦你快醒醒,你快醒醒啊。” 许姗姗已经死了,难道我也死了吗?既然死了,就没那么害怕了,我问她:“咱们都死了吗?”
“呸呸呸,别死死死的,晦气。”许姗姗看我醒了,跟我说:“祖宗你可是醒过来了,昨天晚上我们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你就像是着了魔了一样,愣愣的走到棺材塌陷的大坑那里,开始绕着棺材转着圈跑,喊都喊不回来。最后我们实在没辙了,就过去拉你,谁知道你跑的那叫一个快,我们几个拦都拦不住,实在没办法,我就给了你脑门一下。可是你连眼都不带眨一下的,还是跑。最后我们几个都跑不动了,只能在旁边看着你转圈,你自己折腾了一个晚上才躺地上睡过去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头疼吗?我好像还听见你喊做鬼也不放过我啊。”
我侧过头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我躺在许姗姗怀里,头枕在她的大腿上,后脑勺子生疼,看来这娘们真是对我下狠手了啊。
明天接着讲,希望大家踊跃顶贴,谢谢今天帮我顶贴的帅哥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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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小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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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上眼睛在许姗姗大腿上享受了一会,缓缓坐起来。 “怎么样大少爷,还走得动吗?走得动就咱们就赶紧上路吧,这个地方太邪性了。”张森凑过来说到。看见张森,我吓得一哆嗦,:“昨天晚上你可是害死我了,我那么疯跑都是被你追的。” 张森虚踹了我一脚,骂道:“你丫自己撒癔症,关我屁事。姗姗那棍子真是打轻了,就该把你一下撂倒得了,累死我们几个了,围追堵截的。宁悦你是游击队出身的吧,这是多亏天亮的早,要是再晚上个把小时,你丫不得给地上钻个窟窿出来。”
说完,张森伸出一只手把我拉起来,劲儿大的差点把我拉起来又拽到,感觉像是故意的一样。我跑了一晚上本来腿就软,被他这么一拉心里有点不爽,不过想到他也是好意,就没说什么,站起来背上我的包,跟着大家出发了。 我们开始匆忙的赶路,趁着天刚刚亮赶紧走出这块地方,张森走在最前面开路,许姗姗拉着我跟在他后面,另外两个人走在最后。张森时不时回过头来对许姗姗嘘寒问暖,问她累不累啊,害怕不害怕啊,三番五次的要帮许姗姗背包,许姗姗都说不害怕,没事。 最后我看不下去了,他这么问,我还傻站着不帮忙,有点说不过去。我从许姗姗肩膀上扯下她的包,背在我前面,然后拉着她继续走。许姗姗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她一路上紧紧的拉着我的手,几乎是在我怀里走了一路,要不是我前面背着她的包,估计她就钻进我怀里了。
还有么?楼主加油呀使用[Android客户端]回复
一路上她表情复杂,一句话也没有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好是夏天,天亮的早,不一会儿天就大亮了。我们赶了几个小时的路,终于走出了山区,上了大路,这时候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我已经是又累又困,恨不得在马路上铺开睡袋就睡了。 有光亮的地方人的胆子也不免变大了,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儿就没那么慎得慌了,更希望是一个插曲,就这么过去了。
慢慢的大家开始闲聊起来,商量着回到了市里去哪儿大吃一顿,然后好好睡一觉。许姗姗没那么害怕了,开始跟其他几个人胡扯起来,拿我昨天晚上的事儿打岔,拉着我的手也松开了。
我贱笑的看着她说:“怎么,没有利用价值了?”
许姗姗呸了我一口,就跑到前面去跟张森走在一块了。真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啊,这一路上可是在我怀里钻着没出来,现在变得跟不认识似的。
我双手插兜,看着许姗姗跟张森打情骂俏的背影,从纤细的小蛮腰一路向下,目光停留在丰满的臀部,然后就开始想入非非。
突然,我的手摸到了一个东西,冰凉的,硬硬的,装在我口袋里。我掏出来看了一眼,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我手里拿着的,正是昨天晚上被张森从我手里抢走扔掉的那个戒指。
我明明看见张森把它扔了,现在怎么会在我口袋里面呢?难道是我昨天晚上绕着棺材转圈跑的时候自己又捡起来的?
我的大脑已经困的不能运转了,我决定先让它休息休息,等睡醒了再来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到这儿,我把戒指重新放回口袋,快走了两步追上他们。
回到市里,我没有跟他们去吃饭,而是回到了我的出租房里。我已经困成一只狗了,再不睡觉我觉得我会猝死。刚看见床我衣服都没脱,就在上面睡死过去了。
一觉醒来发现外面天都黑了,我是被自己的肚子饿醒的。我摸了摸口袋,准备拿点钱出去买点吃的。当我摸到那个戒指的时候,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像是噩梦一样又回来了。
我一时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戒指。我把戒指拿在手里,看工艺和材质,这枚戒指肯定不是便宜货,拿去卖了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可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又让我开始对鬼神有了敬畏之心,觉得从死人身上拿下来的东西不吉利,怕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正在犹豫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许姗姗打来的,我赶紧把戒指收好,接了电话:“姗姗,我刚睡醒,你们那边怎么样了。”
那边传来许姗姗有气无力的声音:“我们吃完饭就各回各家了,然后我就睡了一觉,刚刚睡醒,看看你还活着没有,有没有被冤魂索命。”听到冤魂索命这几个字,我打了一个激灵,突然觉得一阵寒意从里到外渗出来。
许姗姗这个死丫头,说话没轻没重的,我还没缓过来呢,就这么接着吓我,我准备故意吓吓她,就压低了声音,故意紧张的说:“他,他来了,快救我。”然后我就不说话了,任凭许姗姗在电话那头大喊:“宁悦,你说什么?宁悦,你怎么了,别吓我啊,宁悦,宁悦。。。”
我一直没答话,然后哈哈大笑,跟许姗姗说:“逗你玩的,傻子。”听我这么说,许姗姗气呼呼的骂了我一句,就把电话挂了。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这丫头真不经逗,还真生气了,我放下了电话,走出家门。
夏天的夜晚总是最好的,街头的大排档热热闹闹,人声鼎沸,空气的味儿也特别暧昧,闻着就有一种想谈恋爱的感觉。
我百无聊赖的走在街头,不知不觉走到了我常去的那家焖饼店,点了一份焖饼,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吃的时候,我总觉得暗处有一道灼热的目光,在盯着我看,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猛地抬起头,看见店里靠墙角的一桌上,坐了一个中年人,大夏天的穿着一身黑色的像是中山装一样的衣服,正在盯着我看,被我发现后,他赶紧低下头装模作样的吃起来。
我一下子胃口全无,胡乱扒了两口就匆匆回去了。一路上,我总觉得有个人在跟着我,想起来昨天晚上被尸体追的感觉,我越走越害怕,走着走着就飞跑了起来。 我住的这里是个老式的小区,年久失修,楼道里连个灯都没有,我把手机摁亮当电筒,走进楼道,飞快的往上爬。我住在三楼,可是我这不争气的手机,走了两秒钟之后就不亮了,任凭我怎么按都没反应,我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千遍,中午回来睡到晚上,也没给手机充电。 没有了手机照明,楼梯间里变得伸手不见五指。我只能强忍着恐惧,赶走我脑子里幻想出来的各种恐怖场景,扶着墙慢慢的往上走。黑暗里,我隐隐约约的听见,楼梯下面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我后面。
这么晚了是谁,为什么不用光?我越想越觉得害怕,也顾不得脚下,在黑暗里狂奔起来,不管怎么样,到家就好了。 我后面的脚步声也在这个时候加快了,在我身后紧跟不舍,在黑暗里我也不知道自己爬了几层,就这么拼命的往上爬,可是,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被台阶绊了一下,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上。 我坐在地上手脚并用的爬到墙根,背靠着墙根这么坐着,准备以静制动。可是过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有发生。
就在我以为刚才的脚步声是错觉,我准备站起来重新走路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再也淡定不了了,在楼道里狂喊起来。 “别叫了,别叫了。”这时候一阵亮光在黑暗里传出来,我看见那个人拿着打火机,借着火苗的亮光,我看见他的脸,正是我在焖饼店看见的那个中年男人。 “大哥,你行行好吧,你看我住在这个破地方,我真的没有钱啊,吃那顿饭我都把钱花光了,不信你可以搜。”我嘴上求饶。心里暗暗想,我真他妈的倒霉,昨天晚上刚被死人追,今天晚上又被活人追。
“小伙子,我看出来你有问题,身上不干净,你带我去你家看看。”那个中年人没有搭理我,说了这么一句。 我身上不干净?我就是今天早晨回来没有洗澡,昨天又在地上摔了几跤,除了这个,我觉得我还算干净,我回他:“大哥,我就是不干净也是你害的啊,把我吓得坐在地上,我干净的了吗?我回去就洗澡,你放了我吧。”我只想赶紧摆脱这个疯子,回家睡觉。 “这是什么?”中年人话音刚落,我就听到耳边一阵风声,他劈手从地上捡起来一样东西,拿在手里端详。 这不就是我捡回来的那个戒指吗?肯定是刚才摔倒的时候从口袋里掉出来了。宝贝可不能让这个疯子抢走占了便宜,我伸手就去抢。 中年人的手一虚晃,就躲过了我。然后打火机的火苗就熄灭了,然后就听见他在黑暗里,幽幽的跟我说:“年轻人,这个戒指不是你能要的东西,我拿着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了里面的凶气,这个戒指,恐怕是死人身上的吧?”
在楼道里没有了光源我什么也看不见,想象着自己被一张阴森森的老脸盯着,心里说不出的紧张。 “你别在这儿装神弄鬼的了,想抢我东西是吧。”我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觉得底气有点不足了,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也是那么回事儿。 “小伙子,不是大爷我装神弄鬼,你这个东西必须原封不动的送回去,不然你要把自己给害了啊。”说话间,他又打着了打火机。 我心里一下子想笑,我叫你一声大哥,你却自称大爷,还挺会占我便宜。 我又一次伸手把戒指夺了回来,装回口袋里,说:“别忽悠我了,我自己心里有数。”然后就借着火苗的的光,开门进了屋。
 回到出租房里,我的脖子开始越发的疼。我伸手摸了一下,发现脖子后面依然是像昨天晚上一样冰凉,就起身准备去冲个热水澡缓解一下。进了浴室,闭上眼睛,听见哗哗的水声,里面总夹杂了一些怪异的声音,我睁开眼,又什么都看不到,我就这样半睁着眼洗完了澡,然后找了一块热毛巾敷在脖子上,准备明天早晨起来去看看医生。   我回屋躺在了床上,白天睡了一整天,现在没有一点睡意,翻来覆去,我一直觉得房间里好像还有另外一个人,马路上的路灯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的房间里面影影绰绰。   我爬起来打开灯,仔细的检查了每一个角落,生怕昨天追我的那具尸体藏在家里的某一个角落,又怕跟着我的那个自称是大爷的中年人偷偷跟着我进来。检查妥当后,又重新躺了下来。脑子里面全是那个中年人最后跟我说的话,这个戒指,必须原封不动的送回去,不然要把自己给害了。   我开始有点隐隐约约的不安,最终还是贪心战胜了恐惧。我又重新起床,把戒指放在桌子上,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忽然感觉它像是一个眼睛,正在看我,我有点惴惴不安,自欺欺人的拿杯子把它给扣上了。   这样一会起床,一会下床的折腾了一阵,我又出了一身汗。黏黏糊糊的,更不可能睡着了。于是我决定再洗个澡。
之前说过,我住的小区很破,我的洗手间也是破烂不堪,我洗澡是站在洗澡盆里洗,自从野营回来,我就不敢闭着眼睛洗澡了,不管洗面奶洗发水多辣眼睛,我都半睁着眼,生怕闭上眼睛之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我看不见。
在冲洗发水的时候,我也是半睁着眼,突然看见洗手间外面有个身影一闪而过。我也顾不得全身的泡沫,水都来不及关,拿起毛巾擦了一把脸,就跑出了洗手间。
洗手间外面是客厅,40瓦的灯泡亮着,一切都如常,什么也没有,只有浴室里传来哗哗哗的水声。
我赤身裸体的在客厅里打量了一会,什么也没有发现,一阵阵夜风吹来,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看来是我自己吓唬自己,检查了一遍家里,什么都没有。我再回到洗手间的时候,发现浴缸的下水堵了,我出来的时候又没关水,这时候浴盆里的水都几乎要溢出来了。
 我骂了一句,跑过去关上水,看着浴盆里浑浊不清的水,一阵阵的恶心,大概下水道里的水都漫上来了吧,太他妈的恶心了,不知道里面都有什么东西。   我狠了狠心,啐了口唾沫,就把手伸进浴缸里,去掏下水口。水浑的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靠感觉摸。摸着摸着,我摸到了一大簇头发,看来是这团头发堵住了下水口,我顺手就把头发拽出来。   拽出来的感觉有点怪,像是下面有什么东西在坠着,我一使劲,提出来一个拳头大小的,女人的头,她的脸在水里泡的惨白惨白,已经肿的不成人形,就这么翻着眼睛看着我。   我的精神一下子崩溃了,我扔掉手里那颗脑袋,头也没回的跑出浴室,就要出大门,才发现我还没有穿衣服。   我站在大门口,光着身子全身瑟瑟发抖,我不敢往前走一步,因为洗手间就在我和卧室中间,我要回去穿衣服,就必须经过洗手间门口。我不知道里面会出来什么东西,可是我又不能光着身子出门。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洗手间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我顺着墙根,走到沙发旁边,拿起了手机,给许姗姗打了一个电话。   等了一会,许姗姗接了电话,我连珠炮一样打出了一堆话:“姗姗你快来,快来我家,快点。”   许姗姗有点不情愿的问我:“怎么了啊宁悦,这么晚了去你家干嘛?”   “别问了快来吧,我见鬼了,真见鬼了,那个戒指有鬼。”我说的前言不搭后语,许姗姗也不知道听出来轻重缓急没有。
 她嘟囔道:“有鬼你就报警,你找我干嘛,我又不是道士。”
我急道:“我这鬼还不是跟你野营招来的?你得对我负责。”
许珊珊抱怨了一会,最后还是答应下来,一会就到。然后,她挂了电话。
我把铺在沙发上的一片破布拿下来裹住下半身,拿着手机又沿着墙根挪回了门口,死死的靠在门上,如果洗手间有一点风吹草动,我就往外跑。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忽然想起来那枚戒指。这时候我说什么也不敢留着它了。我小心翼翼的走到桌子边,拿起杯子,打算把戒指扔了。
也不知道我是太紧张还是太冷了。手一哆嗦,那杯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了。杯子摔了个粉碎,戒指在一堆碎玻璃中间倒安然无恙。
我深吸了一口气,蹲下来,打算把戒指捡起来。没想到,发生在电视剧里面的桥段狗血的发生在我身上了,我被碎玻璃割破了手指,鲜血淋淋沥沥的洒出来,不偏不倚,正好滴在那戒指上面,把我恶心的要命。我用手指把它挑起来,甩手从窗户里面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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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么死死的靠在门口,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因为我精神完全是高度紧张的靠在门上,被这敲门声吓了一跳,紧张的问:“谁?”
门外传来许姗姗的声音,我如蒙大赦,手忙脚乱的打开门,把许姗姗拖进屋子里。
看见我就裹了一片破布,还这么迫切的拉她进来,许姗姗用胳膊肘使劲顶着我,一个劲的喊:“宁悦你干嘛,你要干嘛?”
我关上门,死死的抓着惊魂未定的许姗姗,咽了一口唾沫,说到:“我浴室里有东西。”
许姗姗看着我,更紧张了,她哆哆嗦嗦的说:“宁悦,到底怎么了,你好好说,别这样,你衣服呢,你先把衣服穿上。”
有许姗姗在,我没那么怕了,我小心翼翼的走回卧室,飞快的穿上衣服,然后出来把我刚才洗澡时候看见的事情,还有昨天遇见的那个中年人说的话,都跟许姗姗讲了一遍。
许姗姗的脸吓的苍白,她看着我,指了指洗手间,问我:“你说的那个,就在里面吗?”
我看了一眼洗手间,门半开着,像一张大嘴,等着要吞噬什么东西。
我冲着许姗姗点了点头。
许姗姗表情很复杂,她想了一会说,“要不然我们再进去看看?要是有什么的话就报警吧。”
然后我们俩互相壮着胆,从阳台上找来一把扫帚,我在前面,许姗姗躲在我身后,我拿着扫帚,轻轻的顶开了洗手间的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我身后传来许姗姗的一声惨叫,我也吓的抱着她连忙后退,“怎么了怎么了,看见什么了吗?”我抱着许姗姗靠在墙上,问她。
许姗姗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看着我:“没看见,就是害怕。”
我松了一口气,回头看洗手间,门已经完全敞开了,地面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浴缸安静的横在那儿,像个棺材,看起来里面的水也流干净了。
我拉着许姗姗慢慢的走进洗手间,完全能看清浴缸里面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子沉了。
那枚戒指,安安静静的躺在浴缸里面。
一看见这戒指,我和许珊珊都愣了。
许珊珊明显有些害怕,除了害怕,还有诧异:“宁悦,这戒指,你不是扔了吗?”
我看着她惨白的脸,声音有些发抖:“我扔了两次。它自己都回来了。”
许珊珊大叫了一声,扭头就向外面跑去。本来我还能勉强大着胆子站在家里。被她尖着嗓子这么一叫,胆气顿时破了。我脑袋嗡的一下,跟着她向外面跑去。
我们两个在漆黑的楼道里跌跌撞撞,不知道磕了多少下,碰了多少下,总算逃出来了。
现在很晚了,我和许珊珊借着路灯,找了一家还没有关门的饭馆。随便叫了几个菜,然后开始面对面的打哆嗦。
许珊珊抱着胳膊,发着抖:“宁,宁悦。你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可别把我拉下水。”
我也抱着胳膊,发着抖:“珊,珊珊。冤有头,债有主。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你跑不了。”
我跟许姗姗商量了大半夜,总算达成一致。
我们准备明天早晨就出发,把戒指给还回去。
其实我很想当孤胆英雄,可惜我没胆。我是真的不敢一个人再回去了,多一个人壮胆,我才勉强敢还这杀千刀的戒指。
第二天一大早,趁着天还没亮我们俩就出发了,这次许姗姗开车,一直开到山口,找了一块空地停好车,我们俩马不停蹄的赶路,想在天黑之前走到棺材那里,把戒指物归原主然后能平安回来。
可是事情完全没有想象的顺利,上次许姗姗带路,我根本不记得路。这次她像是失忆了一样,我们俩一直走到太阳偏西,也没有找到上次扎帐篷的地方。
眼看着天越来越黑,我们俩开始害怕了。我拉着许姗姗,边走边说:“真是见鬼了,前几天我们不是就沿着这条路走的吗?为什么找不到了呢?”
许姗姗没有说话。
我开始乱出主意说:“要不然咱们随便找个地方把戒指埋了就赶紧走吧,埋在这里应该算是送回来了吧。”
许姗姗还是没有说话,一种不好的感觉在我心里开始蔓延。我回想起那天晚上许姗姗突然变成一个陌生的女人,心跳不由得加快,我慢慢的转过头。
一切都好像是时光倒流了,我手里拉着那天晚上看见的那个女人,她笑盈盈的看着我。
这次我知道她的力气了,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抬起一脚,同时使劲的挣脱她的手,拔腿就跑。
边跑边想,许姗姗去哪儿了?我这么把她扔在这儿不行啊,我得找她,可是我去哪儿找她?刚才会不会是幻觉?和前两天一样?
想到这里,我又有些犹豫了,想要走回去把徐珊珊给找回来。可是我刚回头,就看见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正好站在我身后。
我吓得一哆嗦,本能的向后跳了一步:“你是谁?”
老太太面容倒还慈祥,她看着我,试探着问道:“小伙子,你是不是叫宁悦?”
我有些忧心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
老太太点点头,说道:“是你就对了。刚才有个小姑娘跑到我们村来了。说和你走散了。”
我一听这话,马上问道:“是不是许珊珊?”
老太太点了点头。然后一把拉住我,急匆匆的向前走。一边走,一边压低了嗓子说:“我们这里,天黑了之后,可不敢随便出门。没有我们村的人领着,很危险的。嘘,别说话,快走。”
我紧张的看着老太太,想问点什么,又不敢问,只好跟着她快步走去。
这样走了一会,我看见前面隐隐约约的有灯光,还有嘈杂的人声,心里一下觉得有救了,原来这里真的有个村子。看来,许姗姗就在这儿。
等我走的很近的时候,才看清楚了,前面是熙熙攘攘的人,在一个高高的院墙外面,大声的交谈,院子有一扇很大的黑漆大门,门楼上挂着两个大红灯笼。
我问老太太:“老奶奶,许珊珊在哪?”
我说完这句话,那些嘈杂的说话声全部都停止了,那些交谈的人也都停了下来,全部转过头盯着我看,看我的心里直发毛。
突然,没有预兆的,这群人呼啦呼啦的把我围了起来,他们纷纷的说着:“你可来啦。”
然后,簇拥着我就往院子里走。随之响起了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在夜里显得诡异又凄惨。
我被人群几乎是包裹着走进这个院子,环顾了一下四周,院子里四角都挂着红灯笼,院子的四周是土墙,这些土墙年久失修,跟院子外面看起来的宏伟完全不一样。有很多地方墙皮已经剥落,随着震天的锣鼓声,扑簌扑簌的掉下土来。
这群人行进的正前方,是一个刷着黑漆的雕花木屋,我被这群人簇拥着,眼看就要走进这个木屋。我大声的喊:“等等,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哎哟,你踩着我了。”
没人搭理我,人群的喧闹声盖住了我的声音。很快,我被不知道谁推了一下,一个踉跄摔进房子里,然后木屋的门关上了,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我仔细的打量这间房,房子里除了一张木床和一张木桌,什么都没有了。桌子上点着一支红色的蜡烛,火光一闪一闪,把周围的景象晃得有点真假难分。
我打量了一番再看回来的时候,吓了一跳,那张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女人。
我说她是个女人,是从她的衣着判断的,因为我根本看不见她的脸,她的头上盖了一个红盖头,穿着一身鲜红的长袍,完全是结婚时候凤冠霞帔的架势,就那么直挺挺的坐在那儿。
像是听见我进来了一样,她的身体微微的抖动了一下。
我有点紧张,也有点局促。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闯进了别人的洞房。我准备趁着她没发现我是谁,悄悄的退出去。
“你来了。”那个坐在床上的女人突然说话了,吓得我差点摔一跤。说完这句话她就伸手拿开了头上的盖头。
我看见她的脸,虽然化了浓妆,我还是认出来了,这张脸分明就是我刚才踹了一脚然后逃跑的时候看见的那个女人的。
完了,我被人坑了,带我来的那老太太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
看见我惊恐的表情,她莞尔一笑,站起身来,慢慢朝我走过来,边走边说:“不记得我了吗?我说过我会来取那样东西的,你带来了吗?”
我吓得魂不附体,结结巴巴的说:“戒,戒指吗。我带回来了。”
她没有回话,离我越来越近,我眼看无处可逃的时候,她停了下来。缓缓的说到:“官人,过了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快来给我戴上吧。”说完这句话,她的脸上竟然飘起了一阵红晕,然后羞涩的站在那里。
我一下子愣住了,就算我再色胆包天,这个时候也完全没有兴致。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穿着一件袍子,身上还披着红绸,俨然就是新郎官的样子。
 我紧紧的靠在门上,说:“咱们中间是有什么误会吧,这个,我都不认识你,肯定是误会了。”
话还没说完,我就看见她已经泪眼婆娑了。眼泪扑簌扑簌的掉下来,越哭越厉害,我一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可是,没过多一会儿,我就眼睁睁的看见她眼里的眼泪变成了血水,从眼眶里汩汩的往出流,血泪所过之处,她脸上的皮肤也开始剥落,发出哔哔啵啵的响声。
我的精神顿时就崩溃了,我狂喊了一声,转身开门就要逃,可是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发现外面站着满满的人,全都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把我死死的堵在门口。
我绝望的转过身,看着脸皮还在脱落的女人,我从牙缝里挤出一点声音,说到:“姑娘,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的戒指我带回来了,你放过我吧。”说完,我就跪在了地上。不是我没骨气,我的腿软了,实在站不住了。
她的脸皮这个时候已经掉的差不多了,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肉和器官。我低下头不敢再看她,可是又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就用余光看着她。
她动了动嘴,上面的皮肉跟着一抖一抖,我听见她带着哭腔说:“李郎,你还是不肯娶我吗?为什么?我不如她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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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余光看着她那张脸,完全没有了答话的勇气,只知道跪坐在地上重复一句话:“你认错人了,求你放了我吧。”
紧接着,我的脸一阵生疼,不知道是不是女鬼发怒了开始咬我,我抬手就推她。
然后,我听见了许姗姗的声音,紧接着我看见许姗姗的脸,挂着眼泪,她一直在喊:“宁悦你快出来,你别吓我啊。”
我一扭头,我发现我躺在一个棺材里面,抱着一具干枯发朽的尸体,光线不亮,我看不见尸体具体的样子,它不知道在这里掩埋了多久,腐烂发霉的气味直扑进我的鼻子里,以至于很多年以后,我一直记得这个味道。
而许姗姗,她手里拿着一根树枝蹲在外面,正在抽我的脸。
我一下子从棺材里面爬起来,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爬出来,问许姗姗:“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一连问了三个怎么回事,许姗姗哭着说:“我们找到了这儿,你说去把戒指给戴回死人手上,可是你一过去就躺进棺材里面,死死抱着尸体不起来,我怎么喊你也没用,你抱着那个尸体我也不敢碰你,就折了根树枝使劲抽你,你才醒了。”
我把昨晚上看见的事讲了一遍,听得许珊珊一个劲的吐口水,骂我变态。
我摸了摸口袋,戒指还在。就拿出来,硬着头皮又走回去。许姗姗突然喊我:“等等。”吓了我一跳,我转身问她;“出什么事儿了?”她眼泪汪汪一脸悲伤的看着我,好像我要死了一样,抿了抿嘴,又说:“没事,你去吧。”
棺材周围那天晚上就已经塌陷了,是一个大坑,我先跳了进去,然后慢慢靠近棺材,最后用树枝挑起那个尸体干枯的胳膊,颤抖着把戒指给它带了回去。
戒指刚刚戴回尸体的手上,我的脚下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我看到以棺材为中心,脚下的地面又开始快速的塌陷,这下面到底是有多大的一个坑啊。眼看这个坑就要把我带进去,我赶紧连连后退,爬出去之后拉着许姗姗快速的后退。
那块地面塌陷到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就没有再继续扩大,然后整个坑像是一锅烧开了的沸水,开始沸腾。不一会儿功夫,那个大坑已经不见了,棺材附近的土地已经变成了一片平地,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拉着眼泪汪汪的许姗姗头也不回的跑了,跑了不知道多久,我们俩都跑不动了,我们俩都弯着腰站在地上大口喘气,我气喘吁吁的说:“你把头抬起来我看看。”   我生怕她再变成那个女人,许姗姗抬起手就给了我一拳,边锤我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怎么,跟你出生入死,还信不过我吗?”   说完,她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我生拉硬拽把她从地上拖起来,说:“不能歇着,乖,赶紧走吧,回去了你想怎么歇怎么歇。”   许姗姗站起来,半靠着我,一路上都悲戚戚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们俩就这样缓缓往前走,一直走到天亮才走出这片山。当我看见许姗姗的路虎的时候,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在车上的时候,我总是不由自主的摸裤兜,生怕那戒指再回来。还好,它彻底的不见了。   而许珊珊把这方向盘,嘴里一个劲的念叨:“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   回到市里,许姗姗把我送回家,连楼都没上,逃也似的跑了。估计她也吓破胆了,不敢再进我这鬼屋了吧。   我回到出租屋里,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不正常之后,才战战兢兢的去洗了个无比快的澡,把身上的尸臭和泥土洗掉。
我刚准备出浴室,看见地上的体重秤,是我搬进来的时候房东留下的,就站上去称了一下,指针停在85上,我愣了一下,我身高差不多一米八二,这几年一直在75公斤上下,这一趟折腾了几天没吃没喝的,竟然还胖了十斤。
也没多想,我回到卧室躺了下来。这一觉睡的像死了一样,心里的负担没了,也没再做什么吓人的梦,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凌晨,我醒来,看见外面天都黑着,拿出手机看了看,凌晨三点二十。
我起来把家里的灯都打开,然后坐在床上,开了电脑看贴吧,生生的熬着等天亮,然后出去吃点饭,我要饿过梭了。
我抱着电脑坐在床上,一分一秒的熬着时间,每一秒钟我都觉得饥饿难耐,分分钟都要被饿晕的感觉,好像肚子里有一口深井,在无休止的吸收我身体里的能量。
不怕大家笑话,我住的地方连个冰箱都没有,家里除了有半包干面条,什么吃的都没有。
我走到厨房,准备把这半包白面条煮了。路过洗手间的时候,还是打了一个冷战,一朝被蛇咬,朝朝怕井绳啊。
半包面条煮了一大锅,我连白面汤都喝光了,还是觉得饥饿难耐,肯定是因为饿的太久了。
我按了按肚子,试图把它按扁一点,压制住这股饥饿感。摸到肚子里有一块硬硬的东西,按起来不痛不痒。奇怪,之前没注意到肚子里面有这么一个东西,不会是肿瘤吧。等拿到工资了我得去医院检查一下。
胡思乱想了一会,终于熬到天亮,我想都没想,出门直奔了麦当劳。这会能吃到东西的地方,也只有这儿了。
 刚上班没几天,工资都还没发,我这么个吃法肯定是坚持不到月底发工资了。我吃了两个巨无霸套餐,没舍得再买第三个。坐到八点多,然后去了许姗姗的店里。按理说,今天不放假,应该上班了。
过了这么不寻常的几天,能回到正常生活里,虽然我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人,居然也还有一点莫名的珍惜。上班两天,那天一块去野营的几个都已经恢复了正常,谁也没有提过那天晚上的事情。这两天我都没有见过许姗姗,连电话都打不通,我有点担心她,难道她又被缠上了?
虽然我跟许姗姗是高中同学,可是大学毕业后就没有怎么联系过,我连她现在住在哪儿都不知道。
许姗姗没来店里,张森就是我们的头儿,他有事没事的带着几个人找我麻烦,一会说什么东西摆歪了,一会又说哪儿没打扫干净。指挥着我没完没了的干活。我比他们几个来的晚,看在许姗姗的面子上我就忍了,反正也是给许姗姗干活,虽然现在她也看不见吧。
本来我还想问问他们几个这两天有没有许姗姗的消息,可是现在话都懒得跟他们说一句。许姗姗这个店不大,可是加上我,店员就有五个,除了张森和另外两个那天一块去野营的男的,还有一个妹子,叫丁小瑶,这几天除了她没找我茬儿之外,其他几个人全都看我不顺眼,难不成是因为我那天晚上折腾了他们一晚上?
在这两天里,还有一件事情也越发不正常,就是我的食欲变得越来越旺盛,饭量也越来越大。我以前是能吃,可是没有到现在这么疯狂的地步,我几乎是一直被饥饿感折磨着,直到晚上填满肚子上床睡觉,才能稍微好受点,我的身体里像是有一台抽水泵,在源源不绝的抽取我吃进去的食物。
这几天百无聊赖,我开始有点想找到许珊珊了,毕竟我们俩一块去了一趟坟地,总觉得和她熟络了不少,像是命运连在一块了一样,可是这几天一直联系不到她,难道她也跟我一样,躲在家里大吃吗?
 我又想到了那个焖饼店的中年男人。虽然我把戒指还回去了,和这件事摆脱了关系,但是我还是有点好奇,那女鬼什么来历,弄个戒指想干什么?还有那天的成亲,在我心里始终是个挥之不去的阴影。
我去了焖饼店,因为经常来这里,所以跟老板很熟,我就跟他打听那个人,问他最近有没有注意到什么行为举止奇怪的中年男人来店里。
描述了一会,老板终于有点印象了,他恍然大悟的说:“你说的是那个捡破烂的啊,我知道他,他一年四季都穿那一身,冬天夏天都不带换的,前一段隔三岔五的就来我这儿吃,倒是这几天都没见着,怕是没钱出来吃了吧。”
线索到这里就完全中断了,我只好摸着肚子走了出来。
今天在店里,又没看见许姗姗,我饿的晕头转向,一阵一阵的冒虚汗,偏偏张森这时候又使唤着我收拾货架,我身子一虚没站稳就推了他一把。张森一下子怒了,抬手就给了我一拳,我本来就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这时候更是站不住,一下子倒在地上,鼻血也出来了。
张森还在骂骂咧咧,上来还想接着动手,被丁小瑶拉住了。
我躺在地上,感到胃里的空虚感一点一点向外蔓延,我的意识在慢慢的被这种空虚感蚕食,我慢慢的丧失了理智,仿佛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被另外一个灵魂占据了,我面前的人脸慢慢的变模糊,我恍恍惚惚的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外面阳光明媚,照在我的脸上。
我睁开眼睛看着窗外,有几只鸟飞过去。
我才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出租屋的床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我就这么躺着,透过窗户呆呆的看着天,不想动,也不想思考。
过了一会儿,居然也没有再感觉到饿,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饿死了。我缓缓的坐起来,感到全身有点发虚,头脑还是一片混沌,理不清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人的求生意识,总是能让人抓住任何一丝活下去的机会。当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被那股饥饿的力量所主导的时候,我就把自己的思绪慢慢拉回到现实里,开始思考我下一步该干什么,干什么才能让我活下去。
我看了看手机,发现我只是昏迷了一个晚上而已,我又试着拨了许姗姗的电话,这一次竟然通了。
“宁悦,身体怎么样了,听他们说你昨天请病假了,是不是前几天的事儿还没恢复过来呢?”许姗姗接了电话就询问我的身体,也没有提她这两天去了哪里,为什么电话一直关机。
我请病假?我明明是被张森打了,不过算了,被人打了,找个女的给自己做主,实在有点没面子。
我问她:“姗姗,前两天你去哪儿了,找了你几次都没找到,你还好吧,我挺担心你的。”
许姗姗顿了一下,马上就回答我:“那天把你送回家我就去我爸妈那儿了,我一个人住害怕。结果走的时候太着急了,忘记带充电器了,我想这两天应该也没什么急事,就没回家拿。”
许姗姗这么解释也丝毫没有什么不妥,也是,我又不是她生活里的什么重要角色,人家去哪儿凭什么要告诉我呢?
又请了一天假,我挂了电话,下了床,去洗手间洗漱,闭着眼睛洗脸的时候还是心有余悸,时不时带着泡沫睁开眼睛看看镜子里,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
心惊胆战的洗完脸,我趴在洗脸台子上照了会镜子,这几天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把我折腾的一副死人相,好歹我小学时候也是我们班里的高富帅,现在黑着两个眼圈,缩着腮,脸上没有一点活人应该有的颜色,一片灰黑,顶着一头睡觉睡出来的杀马特造型的头发,惨不忍睹。
我收拾了一下,就直奔焖饼店,我现在又饿了,我得去吃点东西补补,这脸色太吓人了。
今天天气真不错,难得的能看见蓝天白云,走在路上,我心情好了一点。
看见焖饼店的时候,我忽然想起那中年人来了。我向里面张望了一下,事实证明我想多了,他根本不在焖饼店。
我要了一盘焖饼,吃的时候心里说不出来的紧张,我很害怕吃完之后更饿,又开始重复之前怎么吃也吃不饱的日子。
吃完之后,我摸了摸肚子,确定真的饱了,这时候我才想起来,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我应该跟许珊珊借点钱,去医院看看的。
不过算了,就我这经济状况。小病不用看,大病没钱看。先抗几天吧。
我没地方去,就在焖饼店里坐着,没人的时候老板就过来跟我瞎聊几句,他问我:“哥们你怎么了,非得找那个捡破烂的,我看他精神不太正常,你可小心着点。”
我一时语塞,我该怎么跟老板说,说我见鬼了,来找那个人帮我降妖除魔的吗?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他:“我跟他是亲戚。”说完我就后悔了。
“亲戚啊,你怎么不早说,他吃了我好几顿都还没给钱呢,来来来,刚好你给垫上。你等着,我去算算啊。”老板抬起屁股一阵风似的跑进柜台,拿起小本就算。
我自己都要弹尽粮绝了,哪还有闲钱给他擦屁股?我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说:“老板,下回吧下回吧,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我先走了,下回来跟你算啊。”
说完我脚底生风,一溜烟跑了。
最近真是倒霉倒到家了,横不顺竖不顺。我走进漆黑的楼道,他娘的,这些邻居也真够呛,怕见光还是怎么地?用碎砖头把楼道窗户都砌起来了。
我举着手机,一步一步的往上走。
走着走着,突然脚底下踩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像是一只小猫或者小狗,我赶紧抬脚,跳了一步,怕踩伤它。
我拿着手机去照脚下,什么也没看见,奇怪了,刚才明明踩到什么了,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不会错的。
猛然间,我看见一个婴儿,蜷缩在我脚底下,紧紧的抱着我的腿。他很小很小,可是已经有了表情,睁着眼睛,看着我笑。
我这几天看见的超乎常理的事情已经太多了,如果是以前,我肯定被吓得一抬脚就要把他踢出去了,管他是人是鬼,先踹出去再说。   可是现在,我心里只是咯噔了一下,我拿着手机僵在原地,我不敢动,也下不了狠心把它踢出去,万一他是活人呢?   看见我不动,他开始沿着我的腿飞快的往上爬,卧槽,我刚才吹了半天牛,这个时候我再也不淡定了,抬起腿飞起一脚,觉得脚下一轻,那个小婴儿就被我甩了出去,发出一声像猫一样的惨叫。   我以为甩掉了他,就开始疯狂的往家跑,可是转眼间,我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从四面八方传来婴儿的惨叫声,这种声音如有实质,把我紧紧的逼在墙角,一动也动不了。   我死死的堵着耳朵,可是一点用也没有,这声音像是印在了我的脑子里,从里到外迸发出来。   渐渐的我觉得我刚刚吃的一盘焖饼都白吃了,我的力气已经被这声音从身体里抽光了,我的腿也软了,我慢慢的靠着墙角坐下来。   周围是死一样的黑暗,还有安静。   我听见楼梯下面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每响一声,我的心脏就跟着抖一下。我再一次把手机摁亮,就算死也得死个明白,我得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在害我。   这水声越来越近,滴答,滴答,然后在手机的光线里,我看见刚才被我踢出去的那个婴儿,满身是血的出现在我面前,眼睛里全是血泪,在手机的照射下,全身发出蓝幽幽的光,他眼里的血泪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在空荡的楼道里发出诡异的回音。   我坐在地上,靠在墙角,就这么看着这个恐怖的婴儿。
 然后,他抬起右手,朝我伸了过来,我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他把一只沾满血的手放在我脸上。
我的脸感觉到刺骨的寒意,我的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了一个声音:爸爸。
我打了一个冷战,我就这么愣愣的坐着,然后陷入了一片回忆。
我在黑夜里拼命的跑,后面有一群人拿着火把在我身后紧追不舍,不时的传过来几句:“抓住这个女人,别让她跑了!”
“杀了她!”
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只知道用手扶着肚子拼命的跑。
等等,我为什么要扶着肚子?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低头一看,我的肚子高高的隆起,像是一个十月怀胎的孕妇。
很快,我就发现,我是一个女人,我不仅怀孕了,我还有胸。
我扶着肚子不顾一切的往前跑,脚下的地面杂草丛生,时不时的划在脚上,拉的我生疼。
我还是被身后的那群人追上了,我跪在人群中间,被人扯着头发,头死命的往地下撞。人群里有老又少,有男有女,他们不停的高声喊着:“杀了她!杀了她!”
“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全都该死!”
我的眼前忽明忽灭,转眼一切都安静下来,我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躺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手里抱着一捆像是干枯的柴火一样的东西。
我知道这是哪儿,因为这个味道我一辈子都忘不掉,这是那天晚上我跟许姗姗去还戒指的时候,我抱着的那具尸体身上的味道。
我起身想跑,可是发现我全身软绵绵的,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我只能紧紧的抱着那具干尸,任凭那股恶心的气味钻进鼻子里。
我感觉到,它动了,然后我的小腹传来一阵刺痛,脑子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该死,可是我的孩子是清白的。你是好人,求你给我的孩子一条生路。他们要害我,还要害我的孩子,我没有时间了,只能把孩子交给你了,求先生你救救他。”
然后我感觉到小腹的压力骤然一松,我像是掉进了一个大漩涡,天旋地转,等一切都恢复正常的时候,我还是坐在楼道里,手机已经灭了,周围还是一片黑暗。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家的。总之,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沙发上了。
我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试图整理一下思路,可是刚才看到听到的全都是断断续续的。我只能猜出来一个大概。
下午六点接着来,火速顶贴,求助攻
我推断出来事情的大概经过就是:我跟许姗姗他们几个去野营的时候,睡在了那个女鬼的棺材板上,然后就被她缠上了。而她缠着我,就是为了让我救她的孩子。我跟许姗姗把戒指还回去的时候,她让我进入幻觉,跟她成了亲,然后又让我失去意识躺在棺材里,然后用这个机会把她的孩子放进我身体里,就是我肚子里面那个硬块。
所以回来以后我这几天我才会这么饿,一直想吃东西,因为那个婴儿在我身体里面一直吸收能量。刚才看见的那个婴儿,应该是已经长成了,自己脱离了我的身体,然后又给了我一段她母亲的记忆。
想到这儿,我的疑问更多了。这个女人是谁?那个戒指是什么?她说有人害她,还要害她的孩子,那些人是谁?她的孩子又是怎么在一具尸体里面存在了这么久?
突然,我想到了那一声“爸爸”,一下子陷入了绝望。难道我真的跟那个女鬼结婚了吗?那个明明是幻觉啊!我连女朋友都没有,二十好几了还是老处男,连女人都没碰过,我可不想带着个孩子啊,我还想泡妞呢,我的青春啊,我的幸福啊,这特码的算怎么回事啊。
想到这儿,我一阵头大,拿着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想用噪音让自己觉得好受点。
我坐在沙发上,呆呆着顶着电视屏幕,脑子里乱七八糟,如果我脑子里有一个电路板,现在肯定烧了几百次了。
我能感觉到,在暗处,有一道目光,正在盯着我,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就是那个小婴儿。我猛地一哆嗦,他在这里?
我环顾了一周,什么都看不到,但是那种感觉很强烈。这时候,我听到一声悠长的呼唤:“爸爸。”
我全身从头凉到脚。转身就向门外跑去了
我走出门之后,我感觉那小婴儿没有跟来。我心里稍微放松了点。不知道是走习惯了还是怎么样,我又走到那家焖饼店了。那中年男人依然没有出现,我快要绝望了。
老板娘对我有些不满了,因为我在这一坐就是一整天:“宁悦,你这是把我们店当自己家了啊。你再这样坐着,我该收你房租了。那什么,收破烂那老头欠的钱,你是要帮他还吗?”
我摆摆手:“我不还。”
我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因为这嗓音听起来沮丧,绝望又嘶哑。
估计老板娘也看出来我心情不好,嘟囔了一句,没有再管我。
我愁眉苦脸的坐在店里,大白天的,人也多了一点。我不像之前那样害怕了,脑子里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我摆摆手:“我不还。”
我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因为这嗓音听起来沮丧,绝望又嘶哑。
估计老板娘也看出来我心情不好,嘟囔了一句,没有再管我。
我愁眉苦脸的坐在店里,大白天的,人也多了一点。我不像之前那样害怕了,脑子里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我是不是该给我爸妈打个电话,告诉他们可以抱孙子了?
可这孙子不是亲生的。
卧槽,我这是喜当爹啊。还是鬼爹。真他娘的奇葩。
我在焖饼店坐了一下午加半个晚上,直到老板娘实在受不了了,开始赶我,我才慢吞吞往家走。
我战战兢兢在门口听了一会,屋子里似乎很安静。我悄悄打开门,随后,又打开所有的灯。我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那婴儿似乎不见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开着灯,把自己藏到了被子里。
一夜平安,一夜平安。
 第二天早上,天光大亮。我在家里转了一圈,没有看见什么异常,就洗漱了一番去上班,再看镜子里,我打扮的人模狗样,至少看上去我比昨天的气色好多了。
我没打算把这个小孩的事情告诉许姗姗,因为我还想泡她。让她知道我带着个孩子,不是让她当后妈吗?
我看见许姗姗,她倒是红光满面,小脸看起来更水嫩了。每次看见她都忍不住想意淫,可是想起那小婴儿,我又萎了。
一个白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下班的时候我想叫许姗姗一起去吃饭,可是她说要陪爸妈吃饭,我只好战战兢兢回家,一个人吃泡面。
这时候我也用不着借钱了,因为自从遇见那小孩之后,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已经恢复正常了。
我现在只求他别再回来。让我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吧。
我正在吃泡面,这个时候听见有人敲门。我抬起头看了看,这么晚了谁找我。难道是那个婴儿?不对不对,那个货根本不是人,他要是想进来,估计用不着敲门。
我犹豫了一下打开门,门外空空如也,只有黑漆漆的楼道,连一丝风都没有。我退回来准备关门的时候,看见地上有一个玉一样的镯子,下面压了一张不起眼的黄色纸条。
我弯腰把镯子和那张纸条都捡起来,这个镯子看起来很眼熟,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刚送走了一个戒指又来了一个镯子,这是盗墓组织的入行考试吗?
我打开那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就歪歪扭扭的写了一句话:“五天之后,午夜12点,把镯子放在枕头下面,朝右睡。”
我不知道这张纸条是谁送来的,也不知道写纸条的人为什么要让我这么干,分不清是敌是友,我也不能贸然相信他的话。
我拿着这个镯子端详了一会,看似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接下来的几天,我白天去许姗姗的店里上班,晚上回家泡面,有许姗姗在店里,张森他们也没再找我麻烦,把精力都用在了讨好许姗姗上面,那天挨打的事儿我也没再提。
张森长得人高马壮,店员大部分都和他狼狈为奸,我要想报仇,得找个他落单的时候偷袭。
那个婴儿也没有再露过脸,只是我在家里的时候,会时不时的听到一两声爸爸,我感觉我已经幻听了。
四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第五天上班的时候,我一早上都在想那张纸条上面的话,犹豫着要不要按照纸条上说的去做。
一直想到下午上班的时候,店里来了一个客人,来买滑雪服和滑雪镜。这个客人是个30岁左右的女人,保养的不错,气质也不一般,看一眼就让我这等屌丝想跪。
我接待了她之后,有点奇怪,问她为什么大夏天的买滑雪的东西,这个时候有什么地方能冷的滑雪吗?她看着我笑了一下,就快把我的眼闪瞎了,那笑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太美了,我自认我的女神许姗姗也比不了。
然后我听见她淡淡的说:“是给一个老朋友买的,他在那边用。”   我的心里一阵发凉,那边用,这是什么意思,阴间?   我还在剧烈的思考,就听见她接着说:“他在南半球,那边现在是冬天。”   我松了一口气,觉得我这两天神经真是崩太紧了,有点神经兮兮的了。   能给这么一个美人儿服务,我跟打了鸡血似的精神十足,可是没想到,这女人有点选择困难,一挑就是一下午,我从吃完中午饭开始跟着她,一直折腾到快下班她才选好了东西,然后我帮她送到她车里。   打开后备箱的时候,一阵香水味扑鼻而来,这女人真是讲究,不光人香,车里也这么香。   走之前,她含情脉脉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一只手放在我胸上,一直往下,摸到我的腰,轻轻的捏了一下,转身上车开走了。   我被这一下弄的神魂颠倒,车都开走几百米了,我还站在原地愣神,一直到许姗姗走出店门给了我后脑勺一下,说:“发什么呆呢!”我才缓过神来,看着她尴尬的笑了一下,然后赶紧回去整理残局,店里都快被刚才那那女人给翻个底儿调了。   许姗姗跟在我后面也进了店,站在我旁边,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我被她看的发毛,一开始还在假装干活不知道,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就问她:“你老看着我干嘛?”   许姗姗挑起嘴角,笑眯眯的看着我说:“宁悦呀宁悦,看不出来,你还挺敬业的嘛。”   我知道她话里有话,可是也不能反驳,我一下午是挺殷勤的,就只能顺着她的话嬉皮笑脸的说:“那当然了,不看是给谁打工呢。”
 许姗姗拉住我,小声的说:“你跟着那个女人一下午,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我在心里偷偷的想,除了好看的让我差点忘了许姗姗以外,其他的倒没什么了。
看我不说话,许姗姗趴在我耳朵上,神神秘秘的跟我说:“我觉得她快死了。”
说完这句话,就一脸神秘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我听见她说这话,第一反应是吓了一跳。我看着她,有点不知所措。
这时候,其他的几个店员已经收拾好了东西,陆陆续续的跟我们打了招呼下班了,张森走之前还是不怀好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带着一种“你给我等着的表情”走了。
店里这时候就剩下了我和许姗姗,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什么叫那个女人快死了,女人死不死她怎么会知道?
忽然,我明白了,许珊珊肯定看出来了,这女的对我有意思。她在吃醋,故意吓唬我。没错,肯定是这样。
我贱兮兮的看着她:“珊珊,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你放心,我只对你……”
“滚带。”我话还没说完,许珊珊就把我一脚踹开了。
我去更衣室换衣服,准备下班回家,在工作制服的口袋里又摸到了一个纸条,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串手机号码,回想了一下,肯定是那个女人走之前摸我的时候放进口袋里的,看来屌丝的春天终于要来了。
我偷偷的藏好电话号码,换好衣服走出去,许姗姗在外面已经等的着急了,她埋怨道:“你怎么墨迹的跟个大姑娘似的,我都饿死了,去吃饭吧。”
=。=说好的助攻呢
明天再来吧
居然没有一个人支持我 好桑心=。=
我要开始了
 吃饭的时候我又旁敲侧击的问许姗姗说那个女人要死了是什么意思,想借机分析分析看看她对我有没有意思,趁机一口气拿下许姗姗。可是许姗姗一直缄口不谈,故作神秘,看来我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能稳扎稳打慢慢拿下了。
跟许姗姗一块吃完晚饭再回到家的时候,我已经累得要死了,一整个下午我都没闲着,不过好在没白忙活,等过几天发了工资有了钱,我就打电话约我的新女神。
我手里攥着电话号码,坐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把之前那张黄纸条上写的关于镯子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被一声婴儿的惨叫声惊醒,我猛地睁开眼睛,说了一声:“坏了!”一瞬间想起来了这个镯子的事情,完了,怎么办,万一那张纸条是想帮我,我现在都没机会了。
惨叫声没有再出现,我躺着一动不敢动,当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我发现我躺在床上,朝右睡着。
然后我伸出发抖的手摸了摸枕头下面,果然,摸到了那个玉镯子。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是谁把我弄到床上的?镯子我一直放在电脑桌旁边的抽屉里,又是谁把它放在我枕头下面的?我梦游了吗?
我打开灯,拿出枕头下面的镯子仔细端详,发现里面似乎有一股气流在暗暗涌动,如同一件活物。枕头下面,我又摸出了另外一张纸条,赶紧打开,看见上面还是歪歪扭扭的写着:“八儿的魂魄在镯子里,好好保管。否则,百鬼缠身。”
我看的想骂人,这么大一张纸,就不能多写几个字吗,又不是发电报。这么写是考验我的智商吗?我要是柯南还至于混成现在这样想泡妞都没钱吗?
八儿是什么?我为什么要保管他的魂魄?这个纸条又是怎么来的?我瞬间觉得我这间出租屋已经成了鬼屋,有人能在我这里来去自如,住完这个月我该想想是不是要搬家了。
我握着这个玉镯,盯着里面那股淡淡流动的气流,翻来覆去的打量了一番,看见镯子靠里侧的地方,刻着一个小小的“八”字,我像江户川柯南一样思考了一会,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这个玉镯里面装着的,就是一直跟着我的那个小婴儿的魂魄,而他,就是八儿。我听到他一直在重复的那个音节“ba”,是他在重复自己的名字,八,根本不是在叫我爸爸。我现在唯一还没有头绪的是,这个纸条是谁写的,他又是怎么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的。
我现在的心情是又高兴,又发愁。
高兴的是,我终于摆脱了未婚爸爸的身份,可以名正言顺的泡妞了,发愁的是,以后难道就要一辈子带着个小鬼在身上吗?
我看着这镯子,忽然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我进入了梦乡。
我以为我会做什么光怪陆离的梦,梦到那个女鬼的生前,或者是一些关于八儿的身世,可是一个晚上,除了梦见了许姗姗,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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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开猫扑总是有问题。。。。郁闷死了 我接着来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有点失落,这样不明不白的带着一个小鬼,什么时候是个了结呢?女鬼把自己的孩子托付给我,我会不会卷入什么危险?
  我只想当个普通人,平平淡淡的谈恋爱,结婚生孩子,可是人生往往事与愿违,你想要的,就永远得不到,虽然一切看起来都像是巧合,可是冥冥之中又有定数。
  我千不该万不该,一时手贱,把那个镯子戴上了,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要戴上它。
  那天早晨起来,我躺在床上把玩那个玉镯,然后,一时头脑发热,就套在了自己的左手腕上,然后,我经历了人生最痛苦的几分钟,那种痛苦不是肉体上的疼痛,而是灵魂里面的抽丝剥茧,没有依附,想抓抓不到,想挠挠不着,简直让我后悔被生出来。
镯子刚刚碰到我的手腕,就变得通体血红,里面像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这些血丝开始飞快的向外扩散,在我的手腕上像是生了根一样,一转眼就扎进去不见了,血丝一根根的刺进我的手腕里,我觉得我的魂魄像是在被一把火烧,不一会儿,已经满身大汗,我痛苦的叫不出声音,死命的咬紧牙关,眼睁睁的看着变成血红色的镯子一点一点渗进我的皮肤里,慢慢的跟我的血肉长成一体,我就差点把牙齿都咬碎了,最后,镯子完全长进了我的皮肤里,就这么不见了。
  那个镯子自从进了我身体里面,就一丝气息也没有了,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疼的满头大汗,像是一个刚生完孩子的产妇,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呆呆的躺着,觉得很无助。人生在世,跟天意抗衡起来,真是渺小的微不足道,我想过自己的日子,可是偏偏不行,就像地震,就像海啸,就像空难,灾难发生的时候,人渺小的不堪一击。
  人以为自己是万物之灵,以为自己是宇宙的主宰,可是,真的是这么回事吗?
不对,这是幻觉,这是幻觉。你看我的手腕,还不是好端端的,什么事都没有?我开始给自己做心理暗示。这是幻觉,没错。我找到了证据,那张黄色的纸不见了,一切和镯子相关的证据都不见了。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我就躺在床上这么乱七八糟的想,直到许姗姗打电话来,问我为什么今天没去上班,才把我的哲学思考打断了。
  我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了,这才手忙脚乱的跑去上班,我最近又是迟到又是病假,这个月的工资看来是别想要了。
  说实话有许姗姗在的时候,我的工作就不是很忙,因为户外运动本来就不是什么主流的活动,每天来店里的客人也是寥寥无几,我看许姗姗开这个店纯粹是在烧钱,不过这几天张森没给我派活,我也乐得清闲,每天上班的时候就是跟许姗姗或者丁小瑶聊天,今天也不例外。
  我一边整理货架一边跟许姗姗瞎聊,许姗姗坐在旁边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宁悦,真没看出来啊,你还有纹身,以前怎么没注意?”
我想都没想就说:“我哪儿有纹身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品学兼优热爱生活,我最多就是有几块疤。”
  “不像是疤啊,明明就是纹上去的。”许姗姗上来就抓住我的手,仔仔细细的看起来,边看边说:“这纹身师傅是写书法的吧,还挺工整。”
  她这么一说,我也看见了,在我的左手腕靠内侧的地方,有一个鲜红的小楷“八”字,工工整整,就像是谁在我手腕上认认真真写出来的。
  许姗姗还拿着我的手在仔仔细细的研究,边研究边说:“你这个颜色还挺不错的呢,什么时候纹的呀,还这么鲜亮。”
  我已经惊呆了,脑袋嗡嗡的:原来,这不是幻觉。
  张森走了过来,阴阳怪气的说:“许总,这还上着班呢,就这么亲密了啊。”许姗姗放下我的手,看了张森一眼,说:“咦,对了,张森,我记得你也有一个纹身,你来看看宁悦手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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