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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摔了京圈太子爷六百万的香炉,他没生气,还关心我有没有伤着。事情在圈内传开,所有人都说,我是他最爱的人。连我自己也忍不住这么觉得。可后来,我不小心弄丢了他二块钱的红绳,他将我从二楼楼梯推了下去。孩子没了,他也不在乎。我这才知道,替身只能是替身,逾越不得。1我不应该对乔砚动心的。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是在寺庙。容貌清冷的男人,架着金丝眼镜,双手合十,笔挺地跪在蒲团上祈祷。黑衬衣袖口露出一截冷白皮肤,凸起的腕骨上绑着鲜艳的红绳,更为他添了几分不可言喻的性感。很久后,我才明白,这人的表里不一。他不信命数却焚香敬神,重欲又故作高不可攀。我在他一旁跪下,偷偷地求佛祖帮我转告月老,这个男人我想要。没承想,是真灵啊。乔砚走时,遗落了一个钱包,被我捡到了。钱包里面有他的名片。于是,我们的缘分就开始了。我狗皮膏药一样地追了他大半年。使出浑身解数博他关注。各种面红心跳的话撩拨着。终是被我找到了机会。乔砚爷爷生病,他急需一个女孩充当女朋友,去哄爷爷开心。我自告奋勇,成了他的假女友。等连续跑了一个月的医院后。乔砚愿意和我假戏真做了。他说:「你学得很像。」乔砚的钱包里,不仅有名片,还有一张女孩的照片。我学着她,剪齐刘海,穿白裙,胸口带玉佛,明媚如初生的晨光。乔砚看懂了。如果我不奢求真心,只图色,事情进展到这里,也是皆大欢喜了。可偏偏,他让人上瘾。2半个月前的拍卖会,乔砚花六百万买了一个香炉。结果还没出大厅,就被我失手打碎了。我又惊又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随行的一众人也都愣住了。气氛十分微妙。乔砚却只瞟了一眼地下的碎片,然后就蹲下身,检查我的脚背。「没伤到吧?」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我脚腕,仰头看我时,眸色极亮,颇有几分俯首称臣的意味。这事之后被传来,所有人都说,我是乔砚最爱的人。连我自己也忍不住这么觉得。直到昨天,我不小心把他一直系在手腕间的红绳弄丢了,被他狠狠地从二楼楼梯推了下去。三个月大的孩子当场流产。我这才知道,替身只能是替身,逾越不得。3高级病房里,落针可闻。乔砚坐在我床边,已经两个小时没说话了。我不知道他还想干什么。孩子没了,我们之间的情分也该断了。又何必再惺惺作态。「你走吧。」我轻声地打破沉默。他身子晃了晃,下一秒,骤然倾身靠近。狭长的眸子里满是锐利锋芒,压迫感几乎能将人席卷淹没。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紧紧地抓着床单。「林若希,你胆子好大啊。」他说的应该是我擅自怀孕这事。但这真是意外。我察觉到时,已经两个月了。再加上那会儿,他对我实在太好,让我误以为,这孩子也可以是惊喜。他亲手浇灌了我的欲望,如今又一把火烧得什么都不剩。我垂下眼睫,任由泪水滚滚而下。「你该清楚你自己的身份。「我不会娶你。「哪怕你……真的给我生了个孩子。」我抿唇笑了起来。好一会儿后,我软声地问:「你为什么还不滚?」乔砚瞳孔一窒,语气彻底地森冷。「好好好,还真把你脾气养大了。」4乔砚大步流星地离开,门被他摔得震天响。这对于一个上位者来说,已然算作失态。应该是太久没被伤自尊心的缘故吧。我稳了稳情绪,拿起手机,给哥哥发消息。【失败了,我打算回来和你抢家业。】那边回复得很快,言简意赅。【地址。【我来接你。】内心的委屈忽然暴涨,我抱着手机,泣不成声。我本是家里最得宠的小女儿,父母是沪圈有名有脸的人物,却为了一个男人,远走他乡,隐姓埋名,伏小做低过了三年。自以为只要锄头舞得好,没有墙头挖不倒。结果呢?蠢!我借着这股子愤恨难当的劲头,拉黑了乔砚所有联系方式。誓要斩断一切可能。5然而到了出院这天,乔砚却自己找来了。隔着茫茫雨雾,他坐在车里,冲我喊道:「上车。」我头也不回地往路边走。雨水打湿头发,融入衣料,寒气侵袭,我牙齿在打战。他驱车跟着我。语气从不耐烦变成了暴躁。「你不能淋雨,滚上来。」我没理,他直接冲下车,拽住我的胳膊就往车里拉。「乔砚,我们已经结束了,你用不着管我。」我挣扎着和他对抗。他回头瞪我,咬牙切齿道:「林若希。」我梗着脖子,不甘示弱地回瞪。几秒后,天旋地转。他竟把我扛起来,塞进了车里。「要闹回家闹。「老子慢慢哄,成不?」6乔砚见我没说话,刚准备关上车门,就被身后的男人扳过去揍了一拳。紧接着,又被提留着领口,压在车身上。「你就是乔砚?」乔砚冷肃地看着眼前的人:「你谁?」我连忙钻出车子,扯开他们。「别管他了,我累。」「行,走,我带你回家。」陆津比一米八九的乔砚还要高一截,发梢微湿,穿着灰色卫衣,肩宽腿长。抬手揉我脑袋时,露出手腕上戴着的纯黑色机械手表。「林若希,你拿我的东西讨好其他男人?」乔砚皱起眉头,拳头握得「咯吱咯吱」响。「对啊。」「你送给我了,我自然想送给谁都可以啊!」乔砚紧绷着腮帮子,眼底情绪翻涌,像是不认识我了一般,紧紧地盯着我。我知道他误会了什么,于是将错就错,挽住陆津的腰,缩进他胳肢窝。「你也不是什么小气的男人,你看这表,戴在我男朋友手上多好看。」陆津配合地伸出手腕,在乔砚面前晃。薄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乔砚凝视着半空中的手表,几秒后,掀起眼皮看向我。「你厉害。」说完,他决然转身,钻进驾驶座,一脚油门驶离,很快地就消失在街道。我低头,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这时,陆津摘下手表,塞给我。「下次没时间买礼物就转账,别随便拿个什么垃圾糊弄我。」我:「……」7陆津为了接我回家,从昨晚到现在,连续开车跑了十几个小时没休息。我感动不已,大手一挥,给他订了一间两万块一晚的酒店。但却忘了我绑定的是乔砚的亲密付。早知道当初就不学人家情侣搞这套了。我懊悔了两秒,转头看向正在开车的陆津。他是我哥最好的朋友。也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陆哥,我给你介绍几个北京飒姐怎么样?你也尝尝爱情的苦。」「我不爱吃苦。」他瞥了我一眼,「瘦了。」「但还能算个美女。」我「嘿嘿」一笑,许久不见的老友,说出这样的评价,怎能让人不开心。要知道以前,我们都是互损的。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翻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没敢接,怕会是乔砚。半个小时后,到达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却不想一下车,就冲过来一群人,不由分说地对围攻陆津。「你快走。」陆津抱着头,缩在地上,用力地朝我喊道。我连忙转身开跑,掏出手机报警。那群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等我报完警,再回头看时,地上就剩陆津一个人了。他身上全是脚印,眼睛被血糊住,鼻青脸肿地安慰我。「别哭啊,我还算结实,抗揍。」我哭得直抽抽,想扶起他,却力气不够,好几次没能成功。他却不知道在高兴什么,长臂搭在我脖间,头垂着在我肩膀,沉声低笑。热气洒在我脖间,激起酥酥麻麻的痒。我没好气地骂他。「你是被打傻了吗?」「我痛。」他可怜兮兮地说道。「你痛你笑什么?」我带着哭腔骂道。「看见你为我哭,我骄傲不行吗?」他大半边身体倚着我,随着我的步伐艰难前行。等上车后,他忽然抓住我的胳膊。「林若希,只要你不跟那孙子复合,我这顿打就挨得值。」我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我送你去医院。」8打陆津的那群人,是群拿钱办事的小混混。警察虽抓了几个,但也没办法证明背后始作俑者是乔砚。于是安顿好陆津后,我直奔乔砚公司。看见我来,他一点儿也不惊讶,懒懒地斜躺在沙发上,熟练地操作手机游戏里的人物,大杀四方。我上前,夺过他的手机,用力地砸在墙壁上。「嘭」的一声后,我冷声道:「乔砚,你怎么不连我一起打呢,我再到医院去躺几天,多好啊。」乔砚慢慢地掀起眼皮,看向我。「这么激动,他死了吗?」我气得抬手往他脸上挥去。他眼疾手快地抓住我的手腕,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睥睨我。眼神中跳跃着怒火。「林若希,你真拿我当老王八了?我要是不把他打进医院,你们是不是就去酒店了?「我告诉你,任何事情都要有个度,我现在还有耐心等你回头,但你要脏了,我可不会要了。」他比我高一个头,身上的阴郁气息将我笼罩。说不害怕是假的。乔砚这人,从不是良善之辈。我用力地去掰他的手指。他却越捏越紧,指骨恨不能嵌入我的腕骨之中。我忍不住轻轻地痛呼了一声。他松了几分力道,用劝告一般的口吻,说:「服个软,林若希。」「好。」我扬起湿漉漉的眼睛,抿唇乖顺地笑,「只要你还在乎我,我怎么样都可以。」几秒后,他彻底地松开我。喉结滚了滚,带着几分无奈道:「我在乎你。」我保持着笑容,慢慢地踱步到旁边的展示柜前,一个接一个地砸他珍爱的飞机模型。很快地,办公室变得一片狼藉。乔砚抱臂看着我,没有阻止,目光结了厚厚一层冰。我砸舒坦了,停下动作,拔高声音喊道:「乔砚,你可不是老王八,你是老王八的儿子,王八蛋。」说完,我快步地冲过去,打开办公室的门,当着他员工们的面,从包里翻出几摞钱,连同那块陆津不要的手表,扔到他脚边。「买点好的,补补身子,争取早点做个真男人吧。」乔砚从没见过我撒泼。连我自己都吃惊,我能放这么开,一点儿形象不要了。我冷冷地笑出声:「对了,你在国内的所作所为,我都告诉许蝶羽了,她说,幸好当年没跟你。呵,你好失败啊。」许蝶羽就是乔砚的白月光初恋,也是他的逆鳞。我想,既然我没办法唤醒他的羞耻心,那就让他最重视的人来吧。9闹完这一通,北京算是不能再待下去了。我和陆津商量了一番后,等他出院我们就回上海。强龙斗不过地头蛇,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然而晚上就有麻烦出现了。「若希,齐总不要你了,旭哥也就不要我了,若希,怎么办啊?」一接通,就是一长串哭号。我耐心地劝了半天,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何琳是我之前的同事,也是我来北京这些年最好的女性朋友。之前因为我,她认识了乔砚圈子里的一个富二代。两人干柴烈火烧了好长一阵,四处秀恩爱没个下限。现在可能是新鲜劲儿过了,男方腻了想分手,所以就搬出这样的借口,我得罪了乔砚,他也不能要我的朋友。还说什么男人要以兄弟为重。不能因为女人伤了兄弟情分。呸。就算他真为巴结乔砚而分的手,那也是为了利益。何琳苦苦地挽回,然而人家今天白天提的分手,晚上就已经找到新欢了。刚才被何琳亲眼撞见,何琳一冲动,就砸了那两人的头,还有那男人为泡妞新买的车。「他要我赔他五十万,好啊,那我把这条命都给他好了。」何琳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股决绝。「别冲动,我现在过来,你把地址发给我。」说着,我左顾右盼,慌张找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手机在自己手上。我稳了稳情绪,不能急。「陆津,我出门一趟。」「出什么事了?」「我有个朋友失恋了,我去和她开个比惨大会。」「出息。」陆津气笑了,「记得把我的事迹也加进去,祝你赢。」10等我开车赶到时,酒吧外面的河边围了一圈人,他们都喝了很多酒,精神十分亢奋。指着河面议论纷纷。「还真跳了,有意思,烈女子啊。」「这是苦肉计还是湿身诱惑?」「唉,陈少,该配合她演出的你,怎么视而不见呢?」那个陈少就是何琳的男友。他搂着一个女孩,笑骂道:「这就一精神病,别理她,死了我还清净了。」我快步地冲过去,破开人群,一巴掌甩在姓陈的王八蛋脸上。「这特么还是人吗,她好歹跟了你两年,你就见死不救?」陈少舔了舔唇角,狰狞地一笑,抬手就要还我一巴掌。但又想到了什么,生生地忍住了。我顾不上许多,几步冲进水里,朝独自在水里扑腾的何琳游去。早秋的夜晚,温度低,水里很冷。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身下还在流血。等把人救上来后,风一吹,更是寒气刺骨。何琳在我脚边哭,我扯过旁边一个人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清醒了秘书?他们谁值得你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她抬起湿淋淋的脸,咬着牙关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他会有报应的。」烂人有没有报应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远离烂人。人群忽然一阵骚动。我听见他们在喊齐总。扭头看去,就见乔砚怒气冲冲地朝我走我。「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体是什么情况?」我拉着何琳想走。他一把拽住我,将我拦腰抱起,大步地朝路边的车走去。我使劲儿地挣扎。他忍无可忍地低吼:「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红着眼眶,倔强地看着他。「我要你放开我,离我远点儿。」乔砚深吸了口气,忍下怒火继续走,然后将我塞进副驾驶,扣住安全带,又麻利地钻进驾驶座,打开暖风。我错过了启动前下车的机会,于是心一狠,在车辆刚起步时,开门往下一滚。夜色中传来一声尖锐的刹车声。乔砚惊慌地从驾驶座跑下车,查看我的情况。我不让他碰,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整只胳膊被擦伤,有血流出,钻心地痛。「滚。「别碰我。」乔砚先前走了一步。我立马后退一步。他冷冷地睨着我:「你有种。」我没说话,踉跄着走向何琳,要带她离开。那群人拦在我们俩面前,不让我们走。「让他们滚。」乔砚扔下一句话,开车疾驰而去。跑车的轰鸣声响彻夜空。送何琳回家,我在她那儿先换了身衣服,又去医院急诊室处理伤口,然后才去病房找陆津。他似有所察,撑起身子,问:「出什么事了?哭过?」我红着眼眶,瓮声瓮气道:「比惨大会有不哭的吗?」他轻笑一声:「赢了还是输了?」「赢了。」「那你真惨。」说着,他忽然握住我的手,「不过我都记住了,会帮你讨回来的。」我心口抽痛了一下,眼泪夺眶而出。「我不想再提那个人,就当他死了就好。」11陆津出院那天,看着他坐在轮椅上的模样,我心中一动,提议去趟三里屯的夜店。「你来北京一趟,我都没带你玩,实在良心不安。」「你有什么坏心思,我能不知道?」陆津无奈笑道。穿过灰暗的走廊,眼前豁然开朗,扑面而来的躁动激情,振奋人心。灯光昏暗迷离,每个人都可以在热闹中隐藏自己,不怕被人过分看清。我推着轮椅,带着他在卡座之间穿梭。有种老太太带着瘫痪老头跳广场舞的感觉。最终我选了一个远离舞台的座位。扫码点好饮料后,我冲陆津挤眉弄眼地笑:「这里好看的姑娘特别多,说不定就有喜欢你这一款的,推着你的轮椅带你回家呢。」陆津抬手敲了一下我额头。「你个没良心的。」我又问:「陆哥,你谈过恋爱没有?」这几年我一心扑在乔砚身上,对这些老朋友都关心甚少。关于陆津的桃色艳史,还停留在大学时候听我哥哥讲的。一个外国学姐,在校庆上对陆津投怀送抱,吓得陆津抱头逃窜几千米,撞翻了数十个老师同学。摄像头拍下来的画面,都是陆津的残影。后来学姐还乔装打扮,混进了他们男宿舍。自此陆津就再没敢住校了,在一个安保极严的小区,买了房子自己住。从而练就了很强的独立能力。那时我哥还特别惆怅地跟我说:「我怀疑你陆哥暗恋我,你觉得呢?」陆津给我倒了一杯橙汁,淡淡说地道:「没有。」「那你家里不急吗?」我又问。他撞进我眼波,漫不经心地说道:「急啊,要不你救救我?」「好啊,你要真扛不住压力了,随时找我,我做你冒牌女友,这事儿我有经验。」说完,我愣了愣,想到了假装乔砚女友演戏的那段时光。为了哄乔砚爷爷高兴,我经常让乔砚和我一起唱双簧,讲笑话。一开始他不愿意,很别扭、很生硬。多说一个字都像能要了他的命。但经不住我眉飞色舞,上蹿下跳地去带动气氛。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感染下,乔砚终于能自然地配合我。再后来,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他能回应我好久。我无意说间说了个梗,他也能接住。那时我内心深深地觉得,乔砚远没有他看起来那么疏远,他其实是需要陪伴的。「我们小砚,从小就孤僻,不爱说话,喜欢让人猜他的心思,真没想到你能把他带得这么活泼。」爷爷曾拉着我的手感慨。可这点改变,花费了我多少精力和耐心,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收回思绪,迷茫地看向陆津。「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你是不是说了什么?我没听见。」陆津举起酒杯,仰头一口喝完。几秒后,他探身凑到我耳边,喊道:「我说,什么时候回上海?」「明天。」今晚之后,北京的故事就彻底地翻篇了。人和事,都将是过去式。12离别就在眼前,伤感骤然加剧,我情绪低迷,怎么也调整不过来。于是去到二楼露天阳台透气。这里没什么人,较之一楼的热闹,完全是两个世界。旁边一面做旧的斑驳墙壁上,有很多情侣写下的名字和对爱情的祝福。很久以前,我也在这里一笔一划地写下过誓言,但现在已经被其他更浓烈的爱意掩盖了,再无踪迹可寻。月下疏影摇曳,江边霓虹绚烂。极目远眺,城市五彩斑斓,浩瀚如海。我撑着铁栏杆发呆,任由内心某种酸涩在夜风中泛滥成灾。忽然,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美女,一个人啊,你寂寞吗?」一个中年男人色眯眯地凑过来,说话间,手往我腰上摸。我吓一跳,连忙后退,往门口跑。他追过来,绕到前方拦住我。「别跑啊,出来玩,放开一点儿,我很会疼人的。」话音刚落,一个酒瓶从左方飞来,精准地砸在中年男人头上。一声闷响后,碎片四溅。中年男人身形晃了晃,血从额发间蜿蜒而下。他捂着额头,目眦欲裂地看着左方暗影处。「哪个多管闲事的?给老子出来?」我躲到一旁,也紧紧地盯着那里。几秒后,身形高大的男人缓缓地从灯光照不到的角落踱步而出。他一身黑,戴着鸭舌帽,又将黑色卫衣的帽子扣在鸭舌帽上,层层阴影遮住了大半边脸,只有一侧利落清晰的下颌线,落在月色中。「滚。」声音磁性低沉,熟悉无比。我僵在原地,仿若被定住了一般。那人来到我身边。我机械地仰头,看清帽檐下那张漂亮的面容时,眼泪轰然落下,完全不受控制。他没看我,粗暴地握住我的肩头,往身后一甩。然后冲面前凶神恶煞地男人说道:「听不懂吗?我让你滚。」那中年男人好像是被他身上的气势吓到了,从他走出来的一瞬间,腰就越来越佝偻,眼神也飘忽不定。「小齐总,是您吧?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没认出来,我这就滚。」中年男人点头哈腰地说完,飞快地跑了。我站在乔砚身后,苦笑。离开前一晚,竟然还有这么一出戏码,可真够考验人的。乔砚依然没有看我,大步地走到栏杆边,拢着手掌点燃一根烟。火苗跃起的瞬间,短暂映亮他的面容。冷,傲,还有几分说不清的寂寥。我低着头踌躇了十几秒,有很多话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转身准备离开时,他忽然开口:「你那什么男朋友知道你肚子里刚死一个我的孩子吗?「也对,他要是知道,就不会又是要跟你开房,又是带你来喝酒了。「还是说,他压根儿不关心你的身体?」心中悲痛和不舍迅速地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愤怒。我回身,一字一句说得咬牙切齿:「乔砚,你好关心我的事啊,真可惜你这样的大情种没人要了。「省省吧。「我的事,轮不到你的管。」乔砚眸底深意涌动,他深吸一口烟,吐出烟雾后,气势汹汹地向我走来。然后掐住我的下巴,低头,对准我的唇,狠狠地啃咬。我又痛又怒,抬膝朝他两腿之间撞去。然而他却早有预料,快速地丢开我,像扔垃圾一样。「别激我。」他竖起拇指,用力地擦拭唇角,眼眸中翻涌着激烈的情绪。「我并不想伤害你。」我瘫倒在地上,整个人气得发抖。他转身离开,重新走进那片黑暗,当一个蛰伏的凶兽。这时,陆津一瘸一拐地从楼梯拐角走来,见我坐在地上,他不顾牵动伤口,加快了脚步。我忙爬起来,迎向他。「哭了?」他扶着我的腰,低头关切地注视我。我摇头,然后投进他怀抱中,把自己的难堪藏起来。「若希,别怕,会有更好的人在未来等着你,他会弥补你前路受过的所有委屈。」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陆津的声音低低地传进我耳朵,温柔得简直不像我认识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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