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姐们帮解答,海林star之前有没有别的笔名啊,看她的小说笔名推荐有点眼熟?

“我不想嫁给他了”我静静地坐在梳妆镜前,双拳抓着裙摆攥紧,努力让自己的眼泪不要留下来,可强烈的恐惧甚至让我的身体有一些颤抖。原本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在我看来仿佛沾染上了丝丝血红。“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真的要把我气死你才罢休,啊?!”我的父亲近乎咆哮的喊出这句话,肥胖到近乎囊肿的手指颤巍巍的指着我。我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我知道他在我身后暴怒的像一头发狂的狮子,仿佛随时可以摧毁我。我知道他已经在跟克制自己了,毕竟出了这个家门,没有第二个人敢这样忤逆他的意愿。放眼整个上海滩,我的父亲徐崇恩都是说一不二的霸道人物,可今天偏偏在我身上失了作用。我叫许念,是上海滩富商徐崇恩的唯一女儿,也是别人眼中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千金大小姐。“我说,我不要嫁给他,我不要嫁给一个只会杀人的机器,我不要嫁给一个我都不熟悉的男人,我刚才说了,我不要嫁给他了!”我已经控制不住我的眼泪疯狂的往下流,尽可能的控制着我的声音的起伏,尽可能平静的出处这句话。我听到身后的庞大的身躯出来的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我知道他已经完全被愤怒充满了身体。“你已经二十岁了,这就是你二十岁应该说的话,应该做出的选择吗。这门亲事我早就给你定下了,你有事为什么不早说,偏偏要在这个时候,离着你们结婚还有一个星期的时候你才来告诉我你不要结婚了,你不要嫁给他了,你觉得这是你应该有的行为吗,你还有脸在这里哭吗!”“我不知道,我不要嫁给他,我不爱他,爸,我害怕,我不爱他!”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也眼泪决堤,转回头来,一边哭着一边说着。“想不想得通是你的事,这件事既然一开始你没反对,现在就必须执行。更何况现在的陈家步步高升,陈家的陈望道已经是南京政务院的二号人物,他的儿子也就是的未婚夫陈云山已经是中央军的二十八军军长。你爹我在上海滩混了三十多年,这里的人怕我,除了上海滩,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们谁知道徐崇恩,谁又会忌惮徐崇恩?这个世道,在枪口面前,钱就是个屁!”可能是刚才说话有点快,伴随着又是一阵的喘气声。“你是我的女儿,我不可能害你。陈家是行伍出身,打仗哪有不杀人的,他陈云山手上又怎么能不着几条人命,你爹我晚上还有鬼魂来找我呢!陈家有兵,去了他们家,就算哪一天你爹我没了,也有人保你。再说了,本来咱们家攀不上陈家,这是陈望道找人过来传的话,他儿子陈云山看上了你,让咱们考虑考虑,咱们当时没反对,现在反悔,怎么着也不是这么回事。我累了我老了,你再考虑考虑。”“爸……”我哭泣的声音更大了,不仅仅因为不想嫁,也为他最后的这番话。“把门看好了,除了徐家核心的人,任何人不能进去。”身后的父亲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2民国十六年尖锐的枪弹的金属片摩擦声和城墙边泥土炸开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年仅二十四岁的陈云山面色冷峻的站在发报机前“发报,我部第八旅已成功占领县城,请上峰下一步指示。”滴滴滴滴滴滴,一阵清脆的发报机的声音。陈云山怔怔的望着还在冒着黑烟的断壁残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都是中国人,确实在这里自相残杀,陈云山的心里五味杂陈。可他又想到在军校里那位面庞清瘦的教导主任告诉自己的,目前的国家是病重的国家,要治病就得吃药,而他们就是这关键的药引子,革命要靠他们完成。“报告长官,上峰回电!”“念”“是,上峰有令,对第八旅之英勇予以嘉奖,令第八旅原地休整,三日后与军部汇合,旅长陈云山另有任用,副旅长暂代职。”“搞什么名堂,怎么打赢了还要撤我的职”陈云山眉头一皱,点上了一根烟。“旅长,还有一封电报,不过是从广州来的,署名陈望道,是您父亲。”“念”这次陈云山的语气里带了些许的无奈“云山吾儿……”“让我去上海找姑姑,再回广州述职,再升一级,老爷子,你是真怕我死了啊。”陈云山无奈的叹了口气,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把第一封报文告诉副旅长吧,我明天就走”陈云山看了眼刚刚打下来的县城,转身离开。嘟嘟,嘟嘟,喧嚣的上海街头车水马龙。穿过几道弄堂,陈云山来到女子学校的后门。“你好,这里是女子学校,你找谁?”“我找陈慧如女士,她是我姑姑。”“好的,陈老师今天有课,我带您去她公寓。”上海的夕阳比起战场上少了些许冷冽,多了几许旖旎。“陈老师,你怎么这么突然走了啊,怎么这么突然”“没办法,家里有急事,不得不回去,今天我侄子会来接我的”陈慧如笑了笑,“小徐啊,以后你要多和你爸沟通,父女之间再怎么有隔阂也能说开了,毕竟你爸和你一个血脉”师生二人边说边走,来到了陈慧如公寓的门口。“小徐,今天也没什么事,进来坐坐吧”“好吧,谢谢你陈老师,你不知道,我爸他想让我跟一个外国人结婚,非说是英租界长官的儿子”“姑姑!”“云山,你来啦,你爸也真是的,我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要用你送回去吗”陈慧如亲昵的拉着陈云山的胳膊往里走。“我爸他只是找个理由罢了,他只是怕这次给我升职让别人说闲话,让我走一趟,有一个冷静期罢了”“那也是你有本事,换别人一开始就干不下来,听说这次你的部队又把孙传芳打趴了?”“孙传芳已经志不在此了,但是也死了很多人,我这双手上已经沾了很多血了。”“呸呸呸,不说这些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学生徐念,他爸是上海滩响当当的徐崇恩”“你好,是谁我也记不住,毕竟让我记住的人大多没有好下场”陈云山瞥了眼旁边的这个女学生,朴素的长发,干净的脸庞,见惯了战场上的血腥和大都市浓妆艳抹,这样的素净还是让陈云山有一刹那的失神。冰冷的语调,瘦削的脸庞,一股肃杀的气息扑面而来。这种感觉跟父亲徐崇恩不一样,徐崇恩的是一种威严,而这个人身上真的有人命缠身的血气。从一进门就叽叽喳喳跟陈慧如说个不停的徐念,这个时候反而变得有些沉默了。
晋北侯被敌军围困,生死不明。陛下赐婚,让我为他冲喜祈福。我欢欢喜喜和公鸡拜了堂。升官、发财、死相公,简直是人间美事。可我快乐的守寡日子才过了半年。前方传来线报,我夫君杀出重围带着天大的功劳回来了!见到他后我更是惊讶地发现,我竟然能听见他的心声!?1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实在是震惊。说实话我已经想好秦兆阳的遗体被运回来时,又或者尸骨无存只有战斗时穿过的铠甲回来时,我该如何表演。我应该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然后落下几滴眼泪的。但没想到他竟然活着回来了。等秦兆阳回京的这一个月,我从未觉得人生如此漫长。虽然还在看店,但我的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到何方。我也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个香饽饽,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来巴结我,说秦兆阳立了大功劳,我要过好日子了,只能苦涩一笑而过。时间不会因为你的焦虑而停止流动,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站在厨房里给即将回府的秦兆阳做吃的了,我想着吃人嘴短。也是赶巧儿,我刚做完便听人通传侯爷回来了。我立刻小跑到门口迎接,跑之前还让人帮我看着锅里的老母鸡。等我气喘吁吁跑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秦兆阳骑着马缓步走来。阳光洒在他身上,不是我想象的粗犷模样,但也没有文官们的书卷气,英气勃勃又硬朗挺拔。浓黑的眉毛,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薄厚得当的粉唇。嗯?怎么觉得他有些眼熟?街道挤着些人,大家都想看看,突破重重包围,以两千敌数十万的战神长什么样。来到门口他翻身下马,缓步朝我走来,我双颊发热心跳加快,低下头试图掩饰自己的羞怯。「你便是我不在时陛下替我娶的夫人吗?」不愧是战场上厮杀过的,声音比大哥哥他们粗粝不少。但侯府夫人这个称呼,足以见得我们俩有多不熟。我双唇紧抿点了个头。「走吧夫人进府。」他唤我声音冷冰表情僵硬,难道说他不喜欢我?我刚如此想就又听见他的声音。【嘿嘿,夫人比我想得还要乖巧可爱,说话语气不快不慢,听着就很悦耳,脸蛋儿软软白白的像只糯米团子,好想捏捏啊!】嗯?这画风怎么有点不对?我转过头看他依旧是一副冰冷模样。我小心翼翼问:「侯爷刚刚是在跟我说话吗?」「本侯刚刚没说话。」确实是他的声音,可他的表情也确实看不出半分能说出刚刚那些话的模样。就在这时奇迹在我眼前发生。我眼睁睁看着秦兆阳并没有张嘴,可我却听到了他的声音。【夫人怎么这么问?难道是想跟我搭讪?这么主动找话题跟我说话,看样子是对我很满意嘛,不过她刚刚探头同我搭话的样子好可爱啊。】不是吧,我竟然真的能听到秦兆阳的心声!?2我叫越扶暖,是个五品官员的嫡幼女,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嫁给秦兆阳这件事属实是没办法。大理寺卿千挑万选选中了我这个倒霉蛋,想让我嫁给他的傻儿子。他家门第高于我家,又是父亲的直属上司,直接将我架在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就在我不忍父母愁苦,打算牺牲一下同意这门亲事的时候,母亲给了我另一个选择。母亲的主意是将我嫁到晋北侯府。初次听闻母亲的想法,我只觉荒谬,大理寺卿家的傻儿子都算我高攀,更何况是侯府。后来我才知道,我要嫁的秦兆阳带着两千老弱病残修筑兵,正被准部四族围困生死未卜。说是生死未卜都算是乐观。别说他带着的是两千老弱病残的修筑兵,就算是带着两千精锐部队,要想从准部的包围中突围出去,也是难如登天。而秦兆阳是晋北侯府仅剩的人了。在这种情况下,陛下有意给秦兆阳选个妻子,一是冲喜为他祈福,二若是秦兆阳战死疆场,届时还能过继个孩子,好让晋北侯府的香火不至于断绝。大家都心知肚明,秦兆阳怕是回不来了,所以很少有人真的愿意将自家女儿嫁到晋北侯府。但那毕竟是晋北侯府,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嫁的。母亲同死去的老晋北侯夫人是表姐妹,再加上钦天监算出我的生辰最适合为兆阳冲喜,所以才有这个机会。母亲眼底含泪。「母亲本来已经拒绝,不忍让你大好年岁守着一座空空宅院度过一生,但此刻别无他法,只能将选择权交给你。」我不假思索道:「母亲,我嫁晋北侯府。」答应嫁给晋北侯府的时候,我并没有想秦兆阳会不会回来,只是觉得若他不回来,我有钱财又自由,简直要多快活有多快活。3晋北侯府除了我并没有其他主子,只剩一个刘管事操持侯府上下事宜。他看起来有些不将我放在眼中,但我并不在乎,陛下赏赐的银两,和父母为我置办的嫁妆够我活得很好了。看出他不想将侯府的产业、账本交给我,我也不强求,只是想着该在哪里安置一间专属于阿姐的客房。说到我阿姐,她同寻常女子不同,到了年纪也不想嫁人,不知搅黄了多少亲事。她同我说,她想做同男子一般顶天立地,追求理想的女子,不想一辈子被困在后院里,只知围着丈夫和孩子。我问她想要做什么?她说想开一间成衣铺子,最好能发展壮大,开到全国各地。我非常支持阿姐,甚至想同她一块,但母亲并不支持,还说阿姐就是幼时读书读的太多。我曾问过母亲读书多不好吗?那为何天下父母都要自家儿郎拼命读书,好挣得一番功名,怎得到女儿家这里就成了不好的事。母亲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读书自然是好事,母亲也希望你能靠着读书为自己博得一番天地,不必靠嫁人,只是女儿家同郎婿终究是不同的。」「有何不同?」我这般问,母亲却没再回我,只一味叹息。4阿姐来侯府看我的时候,我做了我认为最勇敢也是最正确的事情。我将一部分嫁妆拿出来,帮助阿姐实现理想。知道阿姐不想嫁人,只想开成衣铺子的时候,母亲便想法设法克扣阿姐月钱,甚至有好几个月一文不给。阿姐说什么都不要我的钱。「偌大的侯府只有你一人撑着,手里多些银钱也好安心。」「放心吧阿姐,除了嫁妆陛下也赏赐了许多,更何况这不仅是你的理想,也是我的。」虽然我的理想并不是开一家成衣铺,但我说不上来是什么,只模模糊糊的觉得若是凭我们姐妹俩的气力撑起一家铺子,就会离我的理想更近些。终于我说服了阿姐,收下银票后阿姐看着我眼神坚定道:「我们俩个一起干!」很快铺子开张,起初知道老板是两位女子的时候,店里的生意并不大景气。我不明白,越氏成衣铺的受众对象明明是些女子,怎么她们的丈夫反倒率先跳脚说我们的衣服如何如何不好?阿姐说是因为我们触碰了他们的利益。我不明白,她们的丈夫又没有开成衣铺,如何触碰他们的利益了?没等我想明白这一点,大哥哥飞奔来到侯府给我带来一条消息。我那个传闻中以无数种死法、死了无数次的夫君竟然活着回来了!5虽然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何能听见秦兆阳的心声,但因为这个作弊技能,我不由得放松了几分。我叫人将刚刚煮好的热汤面端上来,可能是秦兆阳活着回来了,整个侯府都洋溢着喜庆的氛围,一向不大听我指挥的婢女们手脚也变得麻利起来。看到面前的一碗热汤面,秦兆阳愣住,拿起筷子的手微微颤抖。我还以为他觉得饭食简陋,忙说。「听闻侯爷日夜兼程,只吃些饼子喝些凉水,一进京城便到宫中复命,自是没吃些什么,所以想先让侯爷吃点热乎的,捋顺捋顺肠胃,再吃东西也舒服。」「但想着若只是一碗鸡汤的话难免寡淡,就又下了几根面在里,肚子里有点东西再吃些鱼肉便不会难受。」「原来如此。」他恢复了平静。紧接着我听见了他带着哭腔的心声:【呜呜呜难怪父亲每次从前线归家,母亲都会亲手给父亲准备一小碗面,竟然是这个缘故,好想父亲母亲,真的好想啊】听到他的心声我微微一怔,他看起来是如此坚强的一个人,竟也会因为思想亲人而软下心肠。见他如此,吃过饭我主动提出到祠堂祭拜一下。没想到他刚一进去就有些惊讶道:「祠堂有人打扫过?」这种提升存在感和好感度的机会,我自然不会有所隐瞒。「我打扫的,日日打扫,不仅日日打扫,我还日日敬香呢,十分心诚。」秦兆阳接过我手中的香小声说了句:「多谢。」「谢什么,我既然嫁到侯府,自然是侯府的一份子,再者说这些先辈大部分是保家卫国牺牲的,我自然要万般尊敬才是。」这不是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胡编乱造,这是我发自内心想说的。秦兆阳看向我,烛火跳动,他眼神里好像也闪动着星光点点。虽然表情淡漠但心理活动半分不少:【夫人真好啊,不仅长得可爱,就连想法也同我如此契合,勤劳向上,简直是为我量身打造的夫人。】我被他夸的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与此同时我隐约察觉到他坚硬的外表出现了些细小的裂纹。「谢谢你。」我听见他说。6祭拜过后,我就跟秦兆阳告退。「妾已经差人烧了热水,也准备了些玫瑰花瓣,知道侯爷常年在边关不喜这些女儿家的玩意儿,只是听说玫瑰有安神的作用,侯爷泡泡澡,松软松软筋骨,好能睡个好觉,妾这就告退了。」我见秦兆阳的表情有些古怪,张了张嘴倒是没说出什么来,依旧保持自己两米八的气场。但他的心理活动将他暴露:【夫人难道不知夫妻间应该宿在一处?太可惜了,不能一直跟香香软软的夫人待在一起,她应该不懂男女之事,该怎么教她还不能让她觉得我是流氓啊!啊啊啊!好难啊!】嗯?男女之事是什么意思?男女不是授受不亲的嘛?我听不懂他的话还是回到了房间。看着我的背影他的心声再次传来:【啊,有夫人不能抱的感觉谁懂啊!】我一回头,就看见他站在原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真想问问,他本人不觉得分裂吗?7我刚回到屋内,侯府里一个年长的嬷嬷便进了我的屋子。等嬷嬷走后,我的脸已经不知道红成什么样了。嬷嬷叫人将我搬出来的东西又搬回到主屋,我也跟着物什们怯生生回来。秦兆阳像是刚洗完澡,赤裸着上半身,我脸上的颜色怕是比刚刚还要红艳,忙低下头不敢同他对视。看到不时有水滴滴到地上,我小声道:「侯爷还是将头发擦干净些免得着了凉。」东西搬的差不多了,仆从们陆陆续续告退,我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紧接着听见秦兆阳心声:【回来了,回来了,看我这么逗逗这小东西。】「怎么回来了?」他的声音可比他心里稳重不知道多少。我的头垂得更低了。【脸蛋儿红扑扑的,像喝了酒一般,单是害羞就这么可爱,不敢想若是把她灌醉该有多可爱。】他的心理活动实在聒噪,搅乱了我的羞涩,抬头看他却依旧一脸冷酷模样,说真的,我没办法将他本人同那些混账话联系到一起。【嗯?怎么突然抬头看我了?眼神怎么还变得犀利了?】怕他发现我能听见他的心理活动,我立刻将头垂下。「知道夫妻应宿在一处了?」他装模做样继续问。这件事不能怪我,我一个女儿家哪里能知道夫妻间的事,况且当时嫁到侯府,所有人都认为秦兆阳回不来了,也可能是可怜我,所以没人教我这些男女之事。此番他突然回京,事发突然,大家也不会想到教我这事。所以直到刚刚嬷嬷进我屋子后,我才了解不是俩人见了面,成了亲,就会有小娃娃。想到嬷嬷给我看的那本书,我整个人不自在地红透了。【不是,她怎么害羞会连手指尖都是红色的啊!天啊!比我之前养的那只小兔子都还要可爱,感觉抱在怀里肯定也软软的!】我再次试图从秦兆阳那张冰块脸上找寻一丝发疯人的痕迹,很遗憾,并没有找到。8秦兆阳虽然心理活动十分丰富,一会想拉拉我的手,一会想抱抱我的,但是他并没有行动。甚至主动拿了床被子要睡到地上。我抓着他的被子:「侯爷,不可。」「为何?」「地上凉。」我看到秦兆阳眉头微微一动【呜呜呜夫人好爱我,竟然怕我睡在地上着凉,她好关心我。】嗯......其实是我怕他感冒着凉刘管家会责备我。「无妨,」他眼皮请抬:「习武之人,习惯了。」「那也不行。」若是让刘管家看见我敢让侯爷睡在地上,岂不是要生吃了我。【她不会是......】秦兆阳心里的声音忽然变得雀跃:【我也不愿意多想,可是她让我上床欸!没想到夫人看起来挺保守,没想到还怪主动的嘞。】我立刻打断他逐渐跑偏的猜想。「放一条被子在中间,彼此都不越界,床够大足够睡下我们两个了。」他嘴上跟我说:「本侯也正有此意。」心里却很失落:【啊......原来不是想跟我一起睡啊。】真是个爱装的男人。9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倒不是因为觉得害羞,而是秦兆阳实在是太吵闹了!【啊!第一次跟夫人躺在一张床上怎么还有些紧张!】【悄悄看一眼夫人在干嘛,眼皮子还在颤悠呢,她也睡不着吗?】【夫人真好看啊,在回来的路上看到夫人的画像,竟然没画出夫人美貌的十分之一,画师什么功力,难道是想挑拨我跟夫人?】我实在没忍住睁开眼装过头看他,他还是一脸严肃,躺在床上也很笔直,没有半分松懈的样子。【夫人怎么在看我?有点紧张哦,话说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跟夫人圆房啊!虽说有点害羞,但还真是期待呢。】感受到我还在看他,他睁开眼转过头看向我。「睡不着吗?」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朦朦胧胧中我看到他的眼睛,灵光一闪,我忽然想起为什么会觉得他眼熟了。幼时贪玩,跟着二哥偷跑的京郊,二哥带我爬树抓鸟,结果鸟没抓到,我也爬不下来了。二哥去找人,我就抱着大树哇哇哭。就在我摇摇欲坠即将摔落的时候,一个小哥哥骑马而过,他一个飞扑接住了从树上摔落的我。我俩躺在地上缓冲,我转过头就看到了那双眼睛。原来当年是秦兆阳救了我......10没等我感动于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他的心声再次响起。【夫人真好看,一张素净小圆脸,一看就非常招人疼爱,若是父母在天之灵,见我娶到这般乖巧听话的夫人,应该是很欣慰的吧。】虽然他还是面无表情,但我注意到他看着我的那双眼中泛起一丝丝波澜。他的心里的声音变得低沉沮丧:【我真的好想他们啊,真的好想啊。】我听说过晋北侯府的事,老侯爷和秦家大哥在战场上战死,大哥战死时年纪尚小并未娶妻。妹妹被歹人所害,尸体被挂在城墙之上,大家都心知肚明是准部之人所为,只是为了两国和平,晋北侯府上下生吞了这口和着血的滔天恨意。他的母亲因为接二连三的打击,病重瘫倒在床榻上,可那时他在万里之外的边疆,无法守在床前尽孝,甚至都没有见到母亲最后一面。秦家满门忠烈,我忽然想到从回侯府开始,秦兆阳虽然一直面无表情,但心中的情绪一直热烈饱满。或许他是在用这种强行开心的方式掩盖自己对家人强烈的思念吧......也许应该给他一个出口,没等脑子反应过来,话已经脱口而出。「你一定很想他们吧。」「很想谁?」「你的家人们。」这句话像是击中了秦兆阳一般,他狠咬牙关然后转过身背对着我。我看到他轻轻抽动的肩膀,却并没有听到他心里的声音。也许是具大的悲伤冲的他无法思考。想到当年秦兆阳救下我后,我俩仰面躺在地上,我俩对视一眼然后一起大笑。那时的他和如今「表里不一」的他相去甚远。我心头忽地一颤,抬手轻抚他的脊背轻声宽慰道:「侯爷,老侯爷他们一定在天上看着你,保佑你呢。」秦兆阳没说话,回答我的是两声哽咽。11想着要帮秦兆阳梳洗穿衣送他上朝,第二日我起得很早。没想到他起得更早,早早在院子里开始练枪。没等我人走进,就听见他心里的声音。【夫人走过来了,我的姿势要再帅些,动作要更加行云流水,看我不迷得她呱呱叫!】昨天晚上对他的产生怜惜因为这句话彻底消散。「侯爷,」我多少沾点不耐烦:「吃早饭了。」一个帅男,一张冷脸,一场风吹过他鬓边碎发,这些唯美都被一句【夫人叫我吃早饭,我就知道夫人最关心我了】搅和的毛都不剩。等秦兆阳走近我才发现,昨晚的眼泪带给了他一对肿成核桃的眼睛。我没忍住低声笑了笑,转身去厨房取了两个煮鸡蛋。等我拿着剥好的鸡蛋朝他走去的时候,秦兆阳的心里依旧在傻乐。【看吧,我夫人怕我饿到,迫不及待到厨房给我取鸡蛋吃呢,她可真心疼我。】我没管他,拿着鸡蛋就往他眼睛上压。「你做什么?」他将头偏到一旁,眼神里写满了不解。我抬起鸡蛋晃了晃:「帮侯爷消肿,侯爷总不能顶着两个肿眼泡去上朝吧,届时各位大臣们问起,该如何作答?」我看见他的眼睛微微长大,总体表情不算崩盘,但他内心有点崩溃。【什么!?】【夫人看到我这般丑陋的样貌了?】【该死!怎么眼睛肿得这么明显啊,她不会发现我昨晚偷偷哭泣了吧?她不会瞧不起我吧?她不会不爱我了吧?】【不会吧不会吧!】只见他清清嗓子:「应该是昨晚没有睡好。」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一本正经胡编乱造,竟然品出一丝别让可爱来。这时侍女端着盆凉水走了过来,我放下鸡蛋掏出帕子想用凉水将帕子浸润。「做什么?」他问。「用凉帕子消肿啊。」他没有任何犹豫接过帕子将它按在凉水里。心里美滋滋:【夫人还是爱我的,还亲自给我浸帕子,但是这水多凉,日后这些小事,伤身体的事,交给我或者仆从们做就好,亲自动手做什么,再伤了身体。】虽说在家时没受过什么苦,但因为孩子比较多,并没有被如此细心的照顾过情绪,此刻明晃晃的偏爱,好似清晨这缕阳光钻进我皮肤直射进心里一般暖和。「夫人。」他拿着浸好的帕子叫我:「怎么晃神了?」心里:【一定是被本侯爷宠爱的动作感动了,爱得无法自拔了。】原本挺感动的,但看见他这双肿得什么一样的大眼睛,再加上自恋的语气,我实在没忍住「噗嗤」乐出声。12送秦兆阳上朝后,我小睡了一会,然后起身为秦兆阳准备午饭。按理说侯府仆从多用不上我,但我真的很喜欢烹饪食物的感觉,将一道菜做的很美味的感觉真的很美妙。时间点卡的刚刚好,这边刚将菜品摆上,那边秦兆阳的车马就进了侯府大门。我让他洗洗手去吃饭,他瞥了眼餐桌心里嘟嘟囔囔。【这些菜不像出自侯府厨师之手,应该是夫人亲手给我烹饪,她简直太贤惠了,不仅可爱还做得一手好菜。】说实话,我已经习惯了他的夸奖。「你做的?」他低沉着嗓音问。「是的侯爷。」「卖相有点差劲。」不是,这人真的不是人格分裂吗?秦兆阳连手都没洗,大剌剌坐到餐桌旁,夹了口菜就开始吃。【夫人做饭的手艺当真不错,蔬菜也能做得如此美味,肉也是软烂入味,太符合我的口味了,我俩简直是天生一对。】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内心却好像已经放起了烟花。「好吃吗?」我试探着问他。「还行。」依旧是不咸不淡的回答。但我听到他心里好像有个小人在跳跃:【好吃好吃!太好吃了!】见到如此反差,我没忍住想逗他一下:「既然妾身手艺不行,日后便不给侯爷做了,免得污了侯爷口舌。」他的表情有一瞬间错愕内心升起一股悔恨:【秦兆阳你多什么嘴啊!人家好心好意给你做饭还委屈你了,装什么装,日后不给你做了,你开心了!快说点什么挽回一下。】但他开口却说:「也好,免得累到你。」【啊!秦兆阳!你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实在忍不住想笑,只能将头埋进碗里。【完了,】他的心声再次响起:【不会被我的冷淡打击哭了吧。】「夫人?」他小心翼翼唤我。我笑得肩膀不停颤抖。他慌了,这是我第一次听他说出安慰人的话。「你别哭,别哭,这菜挺好吃的。」他还来抓我肩膀,试图将我的头抬起来。然后我一个没忍住将嘴里的饭都喷在了他脸上......我听见他心里说:【夫人没哭就好,要是将夫人弄哭那还算什么男人。】然后他冷酷道:「给本候擦干净。」13秦兆阳在的日子比我原先预想的要自在许多,原本对我不敬的奴仆也恭敬了起来,除了刘管事。约莫三天后,阿姐忽然登门拜访,一见到我她便拉着我左看右瞧,生怕我缺胳膊少腿一样。我被她逗笑:「阿姐这是做什么?」她反而一脸严肃:「你个小没良心的还笑,我担心的跟什么一样,原本打算早些来的,若是侯爷对你不善,也能早早帮你脱离苦海,但最近铺子里的事情太多,缠得我实在走不脱。」「铺子里的生意好了吗?阿姐这般忙碌。」阿姐叹了口气:「别提了,别说生意好,甚至来了个讹人的。」「讹人的?」「那人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无赖,非说他夫人从咱铺子里买的衣服有问题,穿了之后浑身起红疹子,天天在门口赖着不走,逢人就诋毁咱铺子,我本不想退让,无奈铺子耗不起,只能忍下这口气给些钱打发了。」铺子里的生意久久没有起色,这样下去没有办法。忽然我灵光一闪,想到秦兆阳回京那日穿着的铠甲,坊间已经有人再卖仿制版,并且卖得不错。我对阿姐说:「不如我们就借着侯爷的光,让铺子火一把。」「什么意思?」我的想法很简单,既然现在秦兆阳风头正盛,是百姓们口口相传的战神,不如就借一把他的东风。「届时让他稍微引人注目一点,到我们铺子买衣裳,再以越氏成衣铺老板十分敬仰秦战神为名,如果是秦兆阳拥护者来买衣裳可以打八折,我很自信我们衣裳的质量,只要买过就肯定会再回购,届时便不会再愁销路。」阿姐点点头:「现在就剩最后一个问题了。」「秦兆阳会同意吗?」想到那个脸臭的像冰块,内心却似一团火焰的秦兆阳,我很有自信地跟阿姐保证:「放心吧,他那边我来搞定。」「放心,看你跟侯爷过得好阿姐就放心啦。」「什么意思?阿姐你的思绪跳跃的好快。」阿姐抬手搭上我的肩膀:「刚刚提到侯爷,你的脸上是带着笑意的,可见你对侯爷待你不错,你对侯爷也不是全然没有情谊,见你过得好,阿姐自然放心。」是吗?刚刚提到秦兆阳我竟然是笑着的吗?14等秦兆阳回来我立刻拿着亲手做的点心凑到他面前。「侯爷,你尝尝。」秦兆阳的心理活动有些警惕:【无事献殷勤,非爱即喜欢......】行,算我高估他了。我将我的来意跟他简单说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反问我有什么好处。看到他嘴巴张合的那瞬间我都懵了,这还是表面高冷面瘫的侯爷吗?居然不是在心里问,而是直接说出口!?见我没回话,他再次傲娇强调。「若是没有好处我可不干。」然后我听见他内心雀跃的声音:【要点什么好处呢?最好是能亲亲,但夫人恐怕会不好意思,那抱抱也行,夫人糯糯软软的抱住我,那我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既然听到了他的内心活动,我决定试探一下:「要不然我抱你一下?」秦兆阳的双眼有一瞬间放大:【不是吧,夫人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俩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吧!】但他嘴上却说:「拥抱算什么好处。」我的嘴角真的很难压。「那我换个别的。」他张开双手脸上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既然夫人提出了想法,我就勉强同意吧。】秦兆阳这种心口不一怎么还有点可爱。我大大方方的抱住他,听着他狂跳的心脏和内心的碎嘴子,我的嘴角彻底失控。【夫人小小一只又香又软,抱她简直太上瘾了,心跳的好快,不会让她发现吧,呜呜呜,什么时候能想抱就抱啊,明明是我合理合法的夫人,要不晚上趁她睡觉抱一抱,等她睡醒再松开她?不行,那不是变态嘛。】15秦兆阳出马生意果然肉眼可见变好,铺子里实在忙不过来,我就同阿姐一块整日吃睡都在铺子里。阿姐说:「你让你家侯爷独守空房不太好吧。」我继续清点货品头都没抬:「没什么的,他每日也忙得紧。」阿姐忧心忡忡:「你家侯爷功勋卓著,想拉拢他,给他塞妾室的人不会少,你长点心眼儿。」阿姐话音刚落我忽然听到秦兆阳的声音。「本侯每日竟没有夫人忙了,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绊住了夫人归家的脚步。」转头我便看到了秦兆阳,忙碌使我一时间竟然没分清是他的心声,还是他真的说出了这句话。「你听见他说话了吗?」我转头问阿姐。阿姐似笑非笑:「听见侯爷的哀怨了。」我真真是忙糊涂了,对着秦兆阳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后立刻说道:「侯爷,麻烦你帮忙搬些料子过来,我想看看我新设计的式样,用哪个颜色的料子比较好看。」阿姐的表情很精彩,概括一下就是——你竟然让侯爷给你当苦力?秦兆阳并没有觉得不妥,反而叫上他身边的小厮一块帮我将所有颜色的料子都搬了过来。我将画好的式样比对在各个颜色的料子上问秦兆阳。「侯爷觉得哪个比较好看?」秦兆阳眉头轻蹙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墨绿色吧。」真没想到他居然喜欢绿色,我下意识瞟了一眼他的头顶......果然,永远不要相信男人的审美。16因为秦兆阳来我们铺子,阿姐让我早些回去。这段日子接连忙碌,我也实在乏累便就没推脱,看着阿姐将铺子落了锁,又给阿姐送回家后,这才跟秦兆阳往侯府回。「阿姐长,阿姐短,某人啊一点都看不见我这个夫君。」我是不是累迷糊了,怎么将秦兆阳的心声听成他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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