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苏去甘肃兰州到酒泉自驾游攻略夹边沟劳改农场怎么走

在了解傅作义的时候,一不小心了解到了傅作恭,又那么一不小心了解到了夹边沟。不知道本文会不会被禁发或者强制下架,不过不管怎么样,还是想写出来。傅作义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参加过辛亥革命、北伐战争、中原大战以及后来的抗日战争,在解放战争期间弃暗投明,促进了北平和平解放,是抗日名将和新中国领导人之一。不过今天的主角并不是傅作义,而是傅作恭。傅作恭是傅作义的堂兄弟,在读完南京金陵大学园艺专业后就跟着傅作义做事,担任过农场主和傅作义创办的奋斗小学校长。有一说傅作恭是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毕业的水利工程学博士,后来被傅作义催促回国建设新中国的。此说法应该并不属实。没必要强行给傅作恭安上海归博士的名头,即使他不是水利专家,不是傅作义的堂兄弟,他和夹边沟被打成右派的人的遭遇一样值得被铭记和同情。所以别做添油加醋的事。傅家称得上将门望族,二哥傅作义自不必说,大哥傅作仁的两个儿子一个是日本士官学校毕业,一个是黄埔军校毕业,都是少将。傅作义的女儿参加了共产党,曾在越南做地下工作。四哥傅作信是日本帝国工业大学毕业,担任过北京石景山炼铁厂总工程师。七哥傅作良延安抗日大学毕业,曾任中校团长。傅作恭在自传中写:“我梦想将来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但是日寇天天在学校附近打靶练习,打破了我的梦。日寇在租界内的横行无忌激起了我的侠义爱国热情,于一二九运动中,我冒着敌人的刺刀、水龙头、大刀、机关枪,冲破了敌人全副武装的弹压队及铁丝网,在日租界大喊,打倒帝国主义!打倒军阀!我们并列在火车路上卧轨、派代表请愿,这是我向恶势力斗争的第一次。”1952年,傅作恭请长假去了西安看望父亲,又去北京看望二哥傅作义,遇到了时任甘肃省政府主席的邓宝珊,并被请到甘肃省农林厅农业局工作,后来担任造林科科长。1957年反右运动开始了,这一运动官方数据说是迫害了五十多万人,包括“三钱”之一的钱伟长、知名的经济学家顾准以及后来的总理朱镕基,当然也包括傅作恭。这一运动使民主政治建设遭到严重破坏,为后来的大跃进和文革埋下了祸根。傅作恭的问题是因为他的发言,他说:“现在对知识分子重用不够,改造多,重用少。”“对旧社会过来的人一律另眼相看,对旧知识分子的重用一笔勾销。”“把人分成中间、落后,形成拉拢一批,打击一批。”由于这些言论,傅作恭被打成右派,押送到夹边沟农场劳动改造。夹边沟是个地名,位于甘肃省酒泉市郊东北30公里处,靠近巴丹吉林沙漠,风大沙多,荒无人烟。夹边沟农场在1954年建成,正式名字是甘肃省第八劳改管教支队,用来关押劳改犯。1957年开始,甘肃省三千多名右派被关押在这里,后来大部分最终被饿死病死,傅作恭就是其中一位。傅作恭被关进夹边沟时,家里有妻子和五个孩子,14岁的大女儿因为家里没有了收入只好退学,妻子被迫带着孩子回老家靠到处借债生活,后来最小的儿子在疾病困苦中夭折。妻子劳积成了驼背凹胸。傅作恭初到农场时,由于有管理农场林场的经验,提了不少宝贵建议,农场采纳后都取得了显著成效。可是傅作恭的耿直性格和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很快引起了虚报浮夸的领导的反感,和当时的风气格格不入,最终被调到了强劳队,也就是一些不听话的劳教人员和极右分子组成的基建队,做的都是最重的活。当时和傅作恭一起的人们后来回忆说,傅作恭被人用草绳套在脖子上像牲口一样拽拉,被绳子捆、罚扣饭、扇耳光。而在农场鉴定材料中,写傅作恭对所犯错误无丝毫认识,畏罪潜逃,拒绝改造,抗拒劳动,破坏生产和各项运动,开口骂人,动手行凶,不满社会主义,坚决仇视我党,死不悔改。直到有天傅作恭被扣了三天饭后终于累倒,送到医务所后又因为人满为患,被送到农业队三队宿舍抢救,死后被埋在了不远处的毛夹山后面。而在傅作恭死亡一年多后农场给出的死亡报告上,主治医师陈造堂写的是傅作恭有肺结核、脱肛史,安排他治疗休息并轮劳照顾,冬天昏迷过一次,抢救后给予休息后病情有所好转。60年5月发生严重腹泻,即入室休养治疗,中西医结合治疗,病情好转后回队休养治疗。1960年基本未参加劳动。患者虽常服营养剂,但体质逐渐衰弱。59年11月11日,患者私自外出,发生昏迷,发现后大力抢救,最终无效死亡。如果你有认真看上述的死亡报告,就会发现时间是错乱的,这并不是笔误,而是无耻之人在草草编造时造成的。有本纪实小说叫《夹边沟记事》,有条件的可以找来读一读,如果你有兴趣并且有能力找到的话。里面就有提到过傅作恭。作者是杨显惠,他采访了一百多位夹边沟农场的幸存者,写出了这本《夹边沟记事》。另外他还找到了150多位定西地区经历饥荒的孤儿,写成了《定西孤儿院记事》,也值得一读。夹边沟当时很缺粮食,因为贫瘠寒冷的盐碱地,只能养活四百人,可是当时农场有三千多右派,对外告急也没有用,当时全国都饥荒。农场的人均粮食从每月30斤降到20斤,又降到15斤。要知道当时他们可不像坐牢,需要每天十几个小时的高强度劳动。上面说道傅作恭逃跑过,这是事实,当时他在逃跑前,农场就看出端倪了,还派人在他身边卧底,等他跑的时候再抓。不过傅作恭属于少数,大部分人是不跑的,一是因为跑出去也没地方躲,查户口查的非常严,没有单位介绍信,住宿吃饭都是大问题。二是很多右派是国家干部,他们的想法是好好改造几年还能释放回家,找个工作重新做人,不能为了躲避当下的困难,失去身份,一辈子流浪。当时有一家人逃饥荒,被民兵拦住了并且派一个民兵遣送他们回家,走的时候揣了几个馒头准备把他们送回家后再给他们,结果走半道上一家人走不动了,民兵催促之下也没有用就回去了,馒头也忘了给他们。过了两天,另外一个民兵路过这条路,看见一家人还坐在那里,原来他们没力气起来,大人小孩都已经饿死了。杨显惠还讲过一个故事,有个生产队,队长是外村派来的,村民们饿的不行,想要分队里的一点粮食,队长不同意,最终几个村民合伙把队长勒死了。后来事发后,动手勒人的青年被抓走了,还没来得及审判就饿死在了监狱里。书中写道:“到了寒冬腊月,野菜无迹可寻,他们只能煮干树叶和草籽果腹。草籽吃了胀肚,树叶吃了便秘。无奈之下,只好趴在洞外的太阳地上,撅着屁股,相互配合掏粪蛋。”农场里f的领导见死亡人数步步攀升慌了神,跑去地委要点粮食。地委书记是个老革命,训斥道:“死几个犯人怕什么?干社会主义哪有不死人的?”别说农场了,就连不远处的酒泉卫星发射基地,科技人员扎堆的地方,树叶都被磨成粉掺在粮食里。后来还是首长亲自下令军方给拨来粮食。夹边沟农场里所谓的极右分子,大部分是教师医生工程师和机关工作人员,三千多名各行业的精英最终只有数百人生还。他们饱受迫害、辱骂、批斗、背叛,和对肉体的百般折磨。古希腊史家修昔底德说,有一种比摧残身体的瘟疫更可怕的瘟疫,那就是摧残灵魂的瘟疫;正如有一种比身体性的野蛮更可耻的野蛮,那就是灵魂的野蛮。当听到有人怀念过去时,我们只能笑一笑,祈祷他回到夹边沟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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