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应台写的目送中最著名的一句话

多久没有读龙应台的书了,似乎已十多年了,但一直是她的忠实粉丝。读的第一本她的书是《人在欧洲》,本以为是本普通的欧陆游记,一读却不凡,不凡在作者以独特的视角去审视、去记示欧洲的社会制度,生活状态,又与台湾当时的社会状态相映照,没有程式化的说教,没有无节制的仰慕或自贬,而是于细节处显示作者的思想和人文关怀。之后又接着读她的《野火集》、《在海德堡坠入情网》、《百年思索》,龙应台始终坚持一名独立知识分子的立场。西方社会独立知识分子是非常重要的群体,他们不依附于政府,不依附于权贵,他们天生对社会弊端有极其敏锐的触觉,勇于独立表达自已的真知灼见,但不为了抬高自已或打压对手,他们的敌人只有迷信和盲从。但在中国似乎缺乏形成独立知识分子这一阵营的土壤和空气。

相比朱天文的清丽、淡雅,三毛的沉郁、浪漫,龙应台则总透着股侠气和爽朗,她写时评,针贬时弊,她回台当文化局长,倡议革新,她走进大学,呼吁一所大学要留住人文的根,而不是以培养政治精英和商界精英为荣,她奔走访谈,追寻台湾老兵的心路历程,而读她的新书《目送》,却发现龙应台可以用原来那支最犀利的笔写出最柔情的词句,书中不少篇章以第二人称“你”书写,娓娓道来,仿佛读一封久违的老友的信。

《目送》是龙应台作为母亲,作为女儿,和作为迈入知天命之年的知识女性的感悟和思考。面对渐渐长大,越来越疏离的子女,面对越来越苍老,越来越无助的父母,她写下了“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走过意气丰发、挥斥方遒的青年,走遍欧美各国,经历了恋爱、结婚、生子、离异,年近不惑却又重新走了一遍儿时随父母由大陆来台湾的路程,只时如今更理解了当时那代人被历史狠狠裹挟和撕扯下的百般无奈的命运,于是她写道:“二十岁之前相信的很多东西,后来一件一件变成不相信。曾经相信过爱国,后来知道“国”的定义有问题,通常那谆谆善诱要你爱国的人所定义的“国”不一定可爱,不一定值得爱,而且更可能值得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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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应台《目送》经典语录

  《目送》是龙应台献给她的父亲、母亲和兄弟们的书,书中的七十三篇散文,写父亲的逝、母亲的老、儿子的离、朋友的牵挂、兄弟的携手共行,写失败和脆弱、失落和放手,写缠绵不舍和绝然的虚无。下面是YJBYS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龙应台《目送》经典语录,希望大家喜欢。

  在平凡和现实里,也必有巨大的美的可能吧。

  世上六十亿人里,没有追求幸福的权利的,可能居大多数。

  南美洲有一种树,雨树,树冠巨大圆满如罩钟,从树冠一端到另一端可以有三十米之遥。阴天或夜间,细叶合拢,雨,直直自叶隙落下,所以叶冠虽巨大且密,树底的小草,却茵茵然葱绿。兄弟,不是永不交叉的铁轨,倒像同一株雨树上的枝叶,虽然隔开三十米,但是同树同根,日开夜合,看同一场雨直直落地,与树雨共老,挺好的。

  时光,是停留还是不停留?记忆,是长的还是短的?一条河里的水,是新的还是旧的?每一片繁花似锦,轮回过几次?

  春节的爆竹在冷过头的冬天有一下没一下的,凉凉的,仿佛浸在水缸里的酸菜。

  回忆真的是一道泄洪的闸门,一旦打开,奔腾的水势慢不下来。

  贫穷的记忆,在事过境迁之后,像黑白片一样,可能产生一种烟尘朦胧的美感,转化为辛酸而甜美的回忆。

  九十三岁的眼睛和四岁,竟是同一双眼睛?灵魂里,还是那看《史记》的孩子,深情而忧郁的青年?

  拜祭,终究也只是生者的一份安宁。

  在暂时里,只有假设性的永久和不敢放心的永恒。

  母亲,是个最高档的全职、全方位CEO,只是没人给薪水而已。

  金门的美,怎么看都带着点无言的忧伤。一栋一栋颓倒的洋楼,屋顶垮了一半,残破的院落里柚子正满树摇香。如果你踩过破瓦进入客厅,就会看见断壁下压着水渍了的全家福照片,褪色了,苍白了,逝去了。一只野猫悄悄走过墙头,日影西斜。

  不是渐行渐远,而是有一天终要重逢。

  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

  幸福就是:生活中不必时时恐惧。

  我们拼命地学习如何成功冲刺一百米,但是没有人教过我们:你跌倒时,怎么跌得有尊严;你的膝盖破得血肉模糊时,怎么清洗伤口、怎么包扎;你一头栽下时,怎么治疗内心淌血的创痛,怎么获得心灵深层的平静;心像玻璃一样碎了一地时,怎么收拾?

  一个人固然寂寞,两个人孤灯下无言相对却可以更寂寞。

  时间是一只藏在黑暗中的温柔的手,在你一出神一恍惚之间,物走星移。

  幸福就是,生活中不必时时恐惧。幸福就是,寻常的人儿依旧。幸福就是,早上挥手说“再见”的人,晚上又平平常常地回来了,书包丢在同一个角落,臭球鞋塞在同一张椅下。

  人生由淡淡的悲伤和淡淡的'幸福组成,在小小的期待、偶尔的兴奋和沉默的失望中度过每一天,然后带着一种想说却又说不出来的‘懂’,作最后的转身离开。

  我们这一代人,错错落落走在历史的山路上,前后拉得很长。同龄人推推挤挤走在一块,或相濡以沫,或怒目相视。年长一点的默默走在前头,或迟疑徘徊,或漠然而果决。前后虽隔数里,声气婉转相通,我们是用一条路上的同代人。

  理想主义者往往经不起权力的测试。

  空荡荡的街,只有我,和那生了我的女人。

  文明和野蛮的中隔线,薄弱,混沌,而且,一扯就会断。

  怎么就知道,你活得比我长呢?时间才是最后的法官。

  只能想象,他的内在世界和我的一样波涛深邃,但是,我进不去。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母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对于行路的我而言,曾经相信,曾经不相信,今日此刻也仍旧在寻找相信。但是面对时间,你会发现,相信或不相信都不算什么了。

  “所有其他的人,会经历结婚、生育、工作、退休,人生由淡淡的悲伤和淡淡的幸福组成,在小小的期待、偶尔的兴奋和沉默的失望中度过每一天,然后带着一种想说却又说不来的‘懂’,做最后的转身离开。”

  我们都知道了,母亲要回的“家”,不是任何一个有邮递区号、邮差找得到的家,她要回的“家”,不是空间,而是一段时光。

  冬夜的街,很黑,犬吠声自远处幽幽传来,听起来像低声呜咽,在解释一个说不清的痛处。

  一个人走路,才是你和风景之间的单独私会。

  凡是出于爱的急切都是可以原谅的。

  你能想象比‘被物质撑得过饱后的漠然’更贫乏的存在状态吗?

  人对自然、对生命过度地暴虐、亵渎之后,他究竟还有什么依靠呢?如果勇敢领袖们的心里深埋着仇恨和野心的地雷,敏感的阿拉伯芥又救得了几个我们疼爱的孩子呢?

  有一种寂寞,身边添一个可谈的人,一条知心的狗,或许就可以消减。有一种寂寞,茫茫天地之间余舟一芥的无边无际无着落,人只能各自孤独面对,素颜修行。

  斜坡上的杂化野草,谁说不是一草一千秋,一花一世界呢?

  不是渐行渐远,而是有一天终要重逢;你的名字,清楚地留在世纪的史记里。

  如果科学家能把一滴眼泪里所有的成分都复制了,包括水和盐和气味、温度——他所复制的,请问,能不能被称作一滴“眼泪”呢?

  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是一扇紧闭的门。

  太疼的伤口,你不敢去触碰;太深的忧伤,你不敢去安慰;太残酷的残酷,有时候,你不敢去注视。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

  有些事,只能一个人做。有些关,只能一个人过。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

  修行的路总是孤独的,因为智慧必然来自孤独。

  我们拼命地学习如何成功冲刺一百米,但是没有人教过我们:你跌倒时,怎么跌得有尊严;你的膝盖破得血肉模糊时,怎么清洗伤口、怎么包扎;你痛得无法忍受时,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别人;你一头栽下时,怎么治疗内心淌血的创痛,怎么获得心灵深层的平静;心像玻璃一样碎了一地时,怎么收拾?

  他好像在听一个不可及的梦想,又仿佛在夜行暗路上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轻轻呼唤自己的名字,带点不可思议的向往与情怯:是啊,太湖边,柳树下,线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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