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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7k+彩蛋1k,共计8k+,小月亮这周我有些忙,然后现实中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所以本来预定要写的故事就没能写完。这次的刀是我爆发手速肝出来的更新,本来说要搞个短,结果还是成长篇了QwQ。

前排高能预警:本文为刀,如阅读过程中有不适请立刻退出,ooc有,文笔渣有,这边提前士下座了。

如果以上都OK,我们就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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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间凛月接到那通电话时,他刚刚和奶次的同伴们跳完了最后一首安可曲。

公主殿下们的掌声和欢呼声久久不息,疲惫到极点的吸血鬼骑士几乎是被鸣上岚和濑名泉拖回休息室的。

“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朔间凛月倒在休息室柔软上沙发上,整只小黑猫都显出一种软趴趴的感觉,有气无力的声音里是满满的撒娇。

“小~月,拜托啦,帮我买瓶碳酸饮料回来吧~”

“哈哈,凛月果然是爱撒娇的孩子呢!”

“不过今天的演唱会确实很开心,我就帮你买回来吧★!”

“哇~最喜欢小~月了!”

体力耗尽的小黑猫熟练地向着小月撒娇,熟练地无视着小朱和小濑要给他加强体能训练的提议,熟练地枕在小鸣的大腿上接受着对方的顺毛,熟练地打开手机准备给朔间零打电话让他来接自己回家。

这本该是朔间凛月最平凡不过的日常。

平凡、安稳、温暖的日常。

在此之前他从未设想过这样的日子会在某一天突然迎来终结,直至他接通了来自朔间零的电话。

电话是在朔间凛月拨出去之前打来的,显示人为『笨蛋哥哥』,是朔间零。

收到这通电话,朔间凛月并不感到意外,因为早在今天上午,小黑猫就跟他的兄长兼恋人约好了时间,让对方在演唱会结束后开车来接自己回家。

于是接到电话时,朔间凛月像往常一样熟练地按下了接听键,熟练地用他懒散但如同小猫般钩人的声音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

“等我卸完妆换个衣服就下去找你哦~”

“请问,是朔间凛月先生吗?”

电话那头传来的并不是朔间零温柔而熟悉的声音,那是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听起来对方似乎比较年轻,最多不会超过三十岁。

朔间凛月自认对声音还是很敏感的,如果是听过的声音,他应该不会忘得这么彻底。

当朔间凛月在短短一息间想通这个道理后,他突然觉得心脏没来由得一阵抽痛,不安与恐慌几乎是在瞬间捏住了他的心脏,他的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我是XX的XX巡警,非常抱歉百忙之中打扰您,但是您的兄长刚刚在XX路出了一起车祸,目前正在XX医院接受抢救,如果您……”

朔间凛月几乎是从小鸣的膝枕上弹了起来,他下意识地看了眼手机上的日历,可今天却并不是愚人节,事实上哪怕是作为愚人节的玩笑来说,这个玩笑也绝对过分了。

——兄长,哥哥,朔间零,出车祸了?

“小凛月,怎么了吗?”

看着突然起身的朔间凛月,原本闲聊着的队友们也停了下来。

“怎么了,熊君?不是说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吗?”

其实这事要是放在别人身上并不会让Knights的大家感到奇怪,但现在突然从膝枕上坐起来的可是朔间凛月,而且是一整场演出结束之后的朔间凛月,这就不得不让人感觉到奇怪了。

有什么事情是能让那个被称作Knights的军师,一向冷静沉着的朔间凛月露出如此表情的呢?

那双悠闲而狡黠的红瞳中第一次出现了名为呆滞的色彩,握在手里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的手里脱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朔间凛月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他听不到队友的声音也听不到电话里的声音,直至手机摔落在地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重响后,停机的大脑才再次开始缓慢地转动,像是以此作为某种信号一样,朔间凛月几乎是在下一秒就冲出了Knights的休息室。

“呜哇,凛月,怎么了?”

小月拿着罐碳酸饮料差点就要和冲出去的凛月撞个满怀,如若不是他反应快,此时大概率早已被某个据说快要累死的孩子撞到地上。

朔间凛月仅仅停顿了一下,在小月把道路让开后又继续向着楼梯口的方向跑走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我们也不清楚,凛月前辈突然就急匆匆地离开了,而且连phone都没有带……”

诸事不顺大概就是现在这样。

朔间凛月越想尽快赶到医院,他越是发现自己几乎寸步难行。

演唱会结束不过十分钟,所有的粉丝观众才刚刚开始离场,哪怕朔间凛月走的是员工通道,用的是场馆的后门,但在他踏出大门的那一瞬间,闪光灯和从人群中传来的尖叫声还是彻底把他淹没了。

穿着Knights打歌服的小黑猫毫无疑问是人群的焦点,柔软而蓬松的黑发,红宝石一般迷人闪耀的血瞳,越是近距离看就越发能引起粉丝们的尖叫。

尽管守护在后门处的工作人员在第一时间就把人和激动的粉丝隔开,但因为人数差距过大,想要快速地通过这里,显然还是痴人说梦。

——明明已经没有时间了。

“凛月前辈,请快点上车!”

从街角急驶出来的黑色轿车稳稳地停在了会场对面的道路上,身着西装训练有素的男子们帮着工作人员快速地将激动的粉丝们阻挡在界线之外。

“别发呆了快点上车!是XX医院对吧?”

朔间凛月来不及多想,他虽然还不太清楚Knights的同伴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但是眼下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这绝对是最好的办法。

司机显然是被小朱提前吩咐过,至少半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被他减少到了十五分钟,期间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也不知道超速了多少。

在乘车期间一向活跃热闹的Knights(用小濑的话来说是吵)第一次集体陷入了沉默,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一言不发的小黑猫身上。

——朔间零和朔间凛月是兄弟,也是情侣。

这是Knights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

朔间凛月被坐在他旁边的小鸣紧紧抱着怀里,似乎所有人都在告诉他,朔间零会没事的,只是那些话最终一句都没有真正进入他的耳朵。

朔间凛月并不知道答案。

他只是觉得不真实,觉得心脏那里空落落的,但是当小鸣又握住他的手时,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一直在无意识地轻微颤抖。

“绝对不会有事哦……”

或许是队友的怀抱过于温暖,或许是手心传来的温度过于灼热,但总之在这漫长而又短暂的一路上,朔间凛月确实相信了这些毫无根据的话语。

于是自接到电话后他第一次对外界做出了回应。

“嗯,一定……没事……”

手术室的红灯还在不知疲倦地亮着,护士端着银色的托盘向外一次次地运送着被鲜红浸湿了的纱布,又一次次地把朔间凛月叫不上名字的药品和更多的干净纱布送进里面。

但是那些纱布要不了多久就又会变成红色被送出来丢到某个医用垃圾桶,像是陷入了无止境的血色循环。

——人的身体里,原来有这么多血啊。

“非常抱歉,我们医院目前没有足够的B型血,虽然之前就已经和血库那边联系过了,但最快也还需要数分钟,请问哪位家属可以来献血?”

朔间凛月几乎是下意识地想站起来让护士带他去采血,因为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都是作为家人的、作为恋人的朔间凛月该承担的工作。

可却也是在瞬间他的大脑阻止了他的行动,朔间凛月只能被迫坐在椅子上看着小鸣自告奋勇地站了起来,在向他露出了一个安慰的笑容后,随着护士去了隔壁的房间。

——对啊,朔间零是B型血,而朔间凛月则是AB型。

如同命中注定,朔间凛月绝无可能在朔间零的生死关头帮助到对方,人们总说他们有着一样的外貌,一样的血液,但真正到了需要血液的时候,朔间凛月却只能做个局外人。

AB与B的鸿沟是如此的巨大,巨大到在它的面前所有的一切都会化作泡影消失不见。

朔间凛月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个笑话。

嘴上说着爱,说着要分担,但归根结底自己什么事情都没能为兄长做过。

死亡通知书这种东西听着可怕,但其实也不过是一张薄薄的纸张罢了。

一个人的一生不论如何辉煌闪耀,到头来都会被这张纸全数否定,然后一切的爱与恨被迫结束,最终全数归于虚无。

在纸上签上名字的那一刻起,朔间凛月就知道,他终于成为了朔间家的独子。

在此之前,他曾经在无数的文件和签名板上签下过自己的名字,但唯独这次却签得异常难看,歪歪扭扭不说,精心设计过的连笔花体也彻底消失了个干净,一笔一划地像是个刚学会写字的幼儿园孩子。

——要是能撕掉就好了,这种东西要是被兄长看到了不知道会被他怎么嘲笑。

“熊君,要是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

“哈哈,小~濑好温柔呢。”

“哈啊?都这种时候了你……”

“嗯,但是我没事哦?别看我这样,其实我还是意外地很坚强哦?”

“再说我最讨厌兄长这件事,大家都知道的呀……”

“今天很感谢大家送我过来,之后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处理的,所以不用担心~”

“啊,抱歉,我先去打电话联系一下家族的人。”

朔间凛月笑着晃了晃不久前从小濑手里拿回的手机,然后慢悠悠地转过身向着远处安静的楼梯口走去。

不,朔间凛月为什么要伤心。

毕竟这种第二次违背了和自己约定的家伙最讨厌了不是吗?

多亏了小英和小朱广泛的人脉,哪怕朔间零走得匆忙,朔间凛月还是很快就联系好了殡仪会馆入殓师。

朔间家的人依旧无情得可怕,在得知了兄长的死讯后,他们只说希望凛月能够尽快赶回本家继承族长的位置,除此之外便是连一句安慰都没有。

被他和兄长称呼为父母的那两人和其他族人也没什么区别,他们说自己公务繁忙没有时间,只是给凛月的账户里打了一大笔钱,让他为他们早逝的长子办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

所以从第一天通夜开始,朔间凛月几乎就忙得脚不沾地,毕竟哪怕是关系再亲密的朋友,有些事情也只能让作为家属的朔间凛月亲力亲为。

按照原本的规矩来说,通夜时的祭拜法会只能由家族中人参加,但奈何能参加的家属只有凛月一人,最后商量来商量去还是决定把条件放宽,邀请了ud的成员和兄长的友人。

朔间凛月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一早就撑着把黑伞站到了殡仪会馆的门口,因为要接待的人不多,基本上在十点左右第一天受邀的宾客就到齐了。

朔间凛月其实并不是特别擅长社交,至少他的社交技术远远比不上兄长,好在第一天的来人他全都认识,没了社交的烦恼,他只需要跟着小敬安静地诵读经文便好。

晚餐的时候,大家陆陆续续地聊起了许多关于兄长的事情,朔间凛月坐在位置上安静地听着,又不自觉地观察每一位宾客的神色。

事实上这些人的眼圈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泛红,其中柯基的眼角一片通红,是所有人里最明显的那个。他到底哭过多少次几乎是想都不用想,虽然他对于兄长总是有着颇多抱怨,但这孩子对那人的憧憬几乎从未有过任何改变,甚至随着相处还逐渐加深。

晚上的守夜只能交给有血缘关系的凛月一个,所有人在离开时无一不在向他表示安慰,那些相似的话总结起来内容千篇一律。

有任何困难他们都会来帮忙。

朔间凛月点着头应下了,但他仍不清楚自己是否算是伤心?

如果说眼泪是悲伤的表现的话,那朔间凛月觉得自己应该是不伤心的吧?

毕竟从昨天开始直至现在,自己一滴眼泪都没有流过,除了心脏处空落落的感觉之外,他似乎和平常也没什么不同。

——不,或许还是有的?

当朔间凛月躺在殡仪会馆为家属准备的床上却完全睡不着时,他终于是记起了自己昨晚也失眠了的事实。

朔间凛月本就是一个喜欢睡觉的孩子 ,秒睡的特性甚至可以算得上他的特长,更不要说他昨天甚至刚刚开了一场演唱会,在舞台上又唱又跳了几个小时,就算是倒头就睡对于他来说也算正常。

可昨晚他却是难得的失眠了,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夜也没能睡着,只是自己一个人躺在那张冷冰冰的双人床上看着晨光一点点爬上昏暗的天空。直至窗外的黄莺开始发出啼鸣,街上开始传来行人的动静,朔间凛月这才从床上爬起来。

而今天,恐怕和昨天也不会有什么差别。

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了快一个小时,朔间凛月最后只得接受了自己今晚也失眠了的事实。

因为无法把失眠的原因归结于悲伤,想来想去,也只可能是因为自己之前睡得太多了。

反正醒着也是没事干,小黑猫思索了片刻最后还是拿过了免费提供的折纸开始折起千纸鹤来,据说寄托着心意的纸鹤会带着逝者飞到彼岸,最终抵达充满了幸福的桃源乡。

说起来朔间凛月其实相当擅长折纸,小时候待在病床上无聊得很,哥哥没有来找他的时候,朔间凛月总要自己想些办法打发时间,而折纸这种能够在床上就进行的简单活动,对于他来说无疑是最为合适的。

朔间凛清楚地记得,自己七岁那年就曾送过给兄长一罐子纸折的小星星,朔间零似乎很是喜欢,一直把它摆在了自己房间的玻璃柜上。

彼时朔间凛月跟哥哥说,每一颗星星都包含了他对兄长一年的祝愿。细细想来里面大概是有百来颗,当时光是想要凑齐这一百多条祝福就花了小凛月好大的功夫。

从那年开始的新年,朔间零总是要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个小罐子,然后从里面选出一颗小小的星星,一点点地把它拆开,认认真真地读完后又笑着把它们按照痕迹折回去。哪怕是最烦忙的那几年,这个习惯也始终被朔间零保持了下来。

而现在,那个玻璃罐子还是满满的,一百多颗星星只被打开了不到十分之一,剩下的星星会随着明天的火化一起彻底燃成灰烬。

虽说是折千纸鹤,但折着折着,各色的彩纸就在他的手下变成了玫瑰,变成了纸伞,变成了星星……

折来折去最后却是没有一个纸鹤。

折腻了小黑猫又开始在黑暗的会场里到处闲逛,凭借着出色的夜视能力,就算是没有照明也不能对他造成丝毫影响。

像是冥冥之中的天意,朔间凛月最终停在了那副漆黑的棺材前。棺材附近的温度有些低,从管道里输送来的冷气围绕在其间,身着黑色西装的朔间零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这幅景象对于朔间凛月来说实在算不上稀奇,毕竟某人自称吸血鬼,睡在棺材对他来说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举动,就连他本人都说非常喜欢棺材那种狭窄紧闭的黑暗感。

这么想着的时候,朔间凛月就已经用手指戳上了朔间零的脸颊,凉凉的,手感算不上好,至少和以前比起来有些硬,但除此之外他似乎也找不出有什么差别。

死这一概念到底是什么,朔间凛月还并不是很明白,但若是照现在这样看来,自家兄长和平时睡着时的样子也没什么差别。

早上醒来的时候,朔间凛月才发现自己昨晚竟然趴在棺材边上睡着了,这样睡上一夜的代价就是身体各处酸痛得厉害。但今天是告别式,和通夜不同,会有大量的客人前来做最后的告别,这也就意味着朔间凛月在下午的火化仪式之前都不会得到任何的休息时间。

随便吃了几口工作人员送来的早饭,朔间凛月再次撑着黑伞站到了殡仪会馆的门口,他本以为自己今天大概一整天都会像是个黑色的电线杆一样杵在门口,好在温柔体贴的同伴们轮换着顶替了他的位置,好让不擅长太阳的小黑猫能够转去室内处理其他事务。

告别式如期举行,宾客们拿着洁白的百合,在与逝者做最后的告别后,将代表着心意的花朵一支支地放入了棺材内。

朔间凛月不明白为什么是百合花,但他总觉得比起百合,还应该有更适合对方的花。

可都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朔间凛月又能从哪里搞来玫瑰花?

昨晚折的纸玫瑰仍旧安安静静地躺在房间的小圆桌上,也多亏了繁忙的工作让朔间凛月没来记得及时处理它们,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虽然是纸折的但想来兄长也不会介意吧?

于是在一水雪白的百合花中,那四朵红色的纸玫瑰异常显眼,朔间凛月把它们拢在一起放在了朔间零的胸口处。

细细想来,这似乎是朔间凛月第一次给朔间零送玫瑰花,更多的时候还是朔间零给他送玫瑰。

火焰般鲜红的玫瑰或是一两支,或是一整束,朔间零似乎格外喜欢给他送玫瑰花,问他原因,对方也只会傻笑着抱住他说:

“因为吾辈的凛月最适合玫瑰了喏~”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想来朔间零应该也很适合玫瑰,毕竟他们两个人是如此地相似。自己送他玫瑰的话,兄长应该会很开心吧?

他会开心地扑过来抱住我吗?

想到这里,朔间凛月只觉得自己傻得可以。

毕竟再也不会有人扑过来了,不是吗?

在朔间零被送去火化之前,朔间凛月偷偷地往兄长的手里塞了一封信,这是他昨晚思考了很久之后今天抽空写下的答案。

虽然不知道朔间零看到之后会是什么表情,但对方违背约定在先,事到如今又怎么会好意思来指责他?

想来最多不过是露出个拿自己没有办法的无奈表情罢了。

那人最后总是会顺着他的心意的,这点朔间凛月一直知道。

从火化到被叫进去捡骨大概不到两个小时。

捡骨这种事朔间凛月还是第一次做,可明明只是用筷子夹东西的简单流程,却无论如何都不顺利。

朔间凛月总觉得自己对手指的控制能力近来越发下降,无意识颤抖的指尖带动着细长的筷子,细碎的粉末被夹起又散落,胸口处空落落的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烈,等最后一切都结束时,贴身的衬衫都已经彻底被他的冷汗浸湿了。

直至朔间凛月抱着骨灰瓮回家,胸口处的异样感仍是没有丝毫要减弱的迹象。

谁也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会持续多久,但好在朔间凛月只用忍受四十九天,四十九天之后他又会是原来那只喜欢撒娇的小黑猫了。

朔间凛月抱着骨灰瓮回家的时候并没有撒盐。

小黑猫今天也没能睡着,明明身体已经疲惫地不行,但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

褪黑素对他的效果微乎其微,吃了双倍的量也只不过是能浅浅地睡上一两个小时,也许之后有时间的话,他该去医院开点安眠药。

不过传说什么的果然都是骗人的,他既没有折纸鹤,也没有撒盐,但家里却依旧只有朔间凛月一个。

朔间凛月似乎意外地坚强,在处理好朔间零的事情后,他仅仅休息了不到两天就拖着一个小行李箱匆匆飞往了特兰西瓦尼亚。

族长变更的仪式如期顺利进行。

虽然朔间凛月对朔间家的事情一向不感兴趣,但再怎么说那也算是朔间零的心血,再怎么厌恶那些虚与委蛇的社交和宴会,这位新上任的族长还是强逼着自己完成了。

稳定住了局势后,朔间家的事情他就彻底懒得管了,在把所有的一切公务和责任都推给某个旁系后,朔间凛月就又坐着飞机匆匆回到了日本。

朔间凛月不喜欢特兰西瓦尼亚。

他觉得朔间零也不会喜欢。

坐在返航的飞机上,朔间凛月的心情是难得的雀跃,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出差,在忍受了一个多月的孤单后终于得以回家。

此时距离朔间零沉睡刚好四十九天。

“总算是可以回去了……”

疲惫至极的小黑猫打了个哈欠,枕在空姐给他的U型枕上就睡了过去,似乎是因为解决掉了所有的烦恼,胸口处空落的感觉被填满,一直困扰着他的失眠问题也消失了。

——看来可以做个好梦。

没有人知道朔间凛月去了哪里。

他没有坐预定的航班回来,也没有再跟任何人联系过。

和朔间凛月一同消失的,是那个被他一起带去了特兰西瓦尼亚的骨灰瓮。

大约一周之后,朱樱司的手机上收到了来自某只小黑猫的定时邮件,他说因为某些不可抗力原因他要要退出Knights,但是也请大家不要为他担心,因为他只是回家去了。

随着邮件一起发来的,是一张照片。

那是几乎占满了整个屏幕的玫瑰,火焰般鲜红美丽的花朵热情地绽放着,没有人知道它们的具体数量,但光是从画面上来看就知道一定是很多很多,多到无法数清,多到无法用语言描述,也多到无法用任何事物去衡量。

至此,再没有人收到过朔间凛月的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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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亮一直觉得,突如其来的痛觉是让人来不及反应的,因为没有任何预兆,所以当刀子砍到你的身上时,你完全不会觉得痛,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大脑才会慢慢反应过来感觉到疼痛。

心伤大抵也是如此,感受不到痛,也流不出眼泪,只是觉得心脏处空落落得难受。

大家恰刀快乐QwQ,彩蛋是栗子给老零写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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