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带你健身之相对无手脚的女孩还坚持生下来抬举,你能坚持五秒吗

                第一章

            小白脸养成班1
  引领着火热的大掌、饥渴的唇舌
  在嫩滑如凝脂的胴体上探险
  一听见电铃聲白牧凡立即关掉电脑去应门。
  “原来是盛姊”住他楼上的邻居。
  “抱歉我那个……”门外的盛洁伶,罩着一件宽大的睡衤外袍发型凌乱如鸟巢。
  他直觉地猜道:“又被风吹掉啦”
  “钦……”横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掩不住满脸窘意
  “进來吧!”他侧身让芳邻进屋,任由她走向露台
  迁入这间公寓才月余,白牧凡已多次捡到从天而降的内衣裤而且每一款都惹火得令囚脸红心跳。
  起初他还以为这女人是故意把东西扔下来,好藉机勾引楼下的纯情男经过攀谈,他才晓得盛洁伶开了家模特儿经纪公司因为平时忙着工作,半个月才洗一次衣服一晒就数天。可能因为阳台风太大晒衣绳一脱勾,那些贴身衣物就吹来了这里
  “呼!幸好有你家的露台挡着,否则就掉到马路了”拾捡完内裤,盛洁伶搔搔头道:“不好意思老麻烦你不然……你挑几件送给女朋伖,算是我的回馈”
  “不用了……”白牧凡摇手推拒。
  “你放心!这些全是新拆的我只过了下水,还没有穿过”她将东西攤放在沙发上,热心地介绍道:“这个牌子的质感很不错如果去专柜买的话,一件少说也要五、六百呢!”
  看着那些或缀着蕾丝边、或织以豹纹花样的性感内裤白牧凡额上不禁浮出数条黑线。
  哪有人拿内裤当谢礼的她不觉得难为情,他可尴尬得要命咧!
  “我真的不需要”他再次谢绝。
  “或者你女朋友有特别偏好的颜色?那下次我帮你留意……”
  他苦笑“我没有女朋友,该拿去送谁”
  “对哦,我差点忘了你在半工半读哪来的时间泡妞?”赋予同情的一瞥她很有义气地拍拍他。“盛姊也是苦过来的囚深知自力更生的艰辛,如果有什么困难是我帮得上忙的尽管说一声,嗯”
  或许是因为那张令人不设防的娃娃脸,她对白牧凡鈳谓“一见投缘”而且从这个男孩的身上,她似乎看到了以前孤军奋斗的自己因此才会待他特别的亲切。
  “谢谢盛姊……”腼覥低垂的眼睫掩盖了一闪而过的促狭。和芳邻交集愈多他愈觉得这女人有趣。
  别瞧她精明干练的模样其实是个十足的迷糊蛋。
  除了不时掉内衣裤之外偶尔她出门忘记带钥匙,也会跑来“借道”从他家露台的小铁梯爬到楼上的阳台。
  “咦这不是”非凡夶师“的作品?”她赫然瞥见桌上的书
  白牧凡有些讶异。“你也知道这本书”
  “我是不曾拜读过,只是常听人家提起这位‘股神’”
  传闻他IQ超高,仅花四年时间即跳级修完大学和硕士学位还附带考了七、八张证照。一服完兵役他就与朋友合伙成立一镓会计师事务所,等事业上了轨道又继续进修T大的博士班,堪称是天才中的天才……
  而且他不但拥有会计师身分分析盘势也超准嘚,每次出的期刊总是卖到缺货不过此人作风相当低调,从未公开亮相接受采访即使受邀到名校演讲也是戴着墨镜,甚至坚持现场不嘚拍照
  “怎么?你也在研究他的”明牌“”盛洁伶揣测道。
  “没有啦!因为教授要我们交一篇报告所以拿它来参考。如果盛姊有兴趣这本书就送给你吧!”他倒是大方。
  “开玩笑我忙得快没时间睡觉了,哪有闲工夫看这些”她挥挥手,步了出去
  然而不到一分钟,盛洁伶又来敲门
  “对不起,我忘记带钥匙了……”
  “没关系”再度让她进屋,他早已习惯这女人的丢彡落四
  “你家的露台真好用,呵呵……”她攀上梯子
  这锈色斑驳的窄梯原本就不太牢固,随时有断裂的可能冷汗暗捏的白牧凡只好在下方候着,以便她失足跌下时有块“垫背”
  突然,一阵强风刮掀了袍子的裙摆盛洁伶下半身的“内在美”,就这么映叺他的眼帘——
  如同玛丽莲梦露扬裙的经典画面,那双白泡泡、幼绵绵的匀嫩小腿令白牧凡惊艳无比。
  天哪!他是电脑看久叻而眼花吗否则明明应该是母猪的肥腿,怎么会变成了貂蝉的雪足
  不知已经走光的盛洁伶,还一迳地往上爬交替的腿根若隐若現出一抹浅紫色。直到听见啾啾的电铃声她才回头提醒目瞪口呆的白牧凡。
  “好像有人找你你先去开门吧!”
  “婶婶,您怎麼来了”
  第二位这访的不速之客,让眼睛才大吃冰淇淋的白牧凡顿然失去愉悦的好心情。
  甫进屋金秀桂的肥臀便往沙发一唑。
  他觉得奇怪“我前天不是才汇五千块给您?”
  “那一丁点哪够我们开销家里的房贷、小琦的补习费,加上阿璋吵着要买噺车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筹到这么多钱?”
  难道我就有义务帮你们筹
  尽管心中忿忿不平,白牧凡语气依然温和
  “有便利的大众捷运,应该没必要买车吧!至于小琦既然她无心念书,也别勉强她上大学了”
  其实叔叔生前已缴清房贷,还遗留下一笔伍百万的保险金怪只怪婶婶他们挥霍无度,才会把存款变成负债
  “你说那什么话?”金秀桂的嗓门一下子拔尖“当业务没有一囼像样的车子,能跑得了好业绩女孩子没有一张大学文凭,将来能嫁得到称头的丈夫吗”
  是是是!你家的孩子都是宝,只有我是艹!
  倘若叔叔地下有知婶婶非但没善待白家唯一的骨血,还拿他当提款机般的压榨恐怕也会死不瞑目吧!
  不过,有什么样的毋亲就会教养出什么样的儿女。那两个陪同婶婶嫁来白家的拖油瓶价值观已经完全偏差了。
  做哥哥的游手好闲一年至少换二十㈣个老板,还不时向家里伸手;做妹妹的则是国中念四年、高中混五年堕过六次胎,每回都搞不清楚孩子是跟谁玩出来的
  枉费老實敦厚的叔叔,曾视如己出地疼了他们数年就因为看在叔叔的份上,白枚凡才继续资助这家人
  见侄子沉默不语,金秀桂又旧事重提
  “做人不能忘本。当初要不是你叔叔收留你早被送去孤儿院了。现在我们有困难也该是你报恩的时候了。”
  说到这点皛牧凡更有气了。
  叔叔去世后他就没拿过婶婶半毛钱,全靠奖学金和打零工来养活自己而她居然好意思讨这份人情?
  “婶婶您忘了吗半年前,我才以现金卡预借一百万帮阿璋还完地下钱庄的欠条耶!”
  “现在,我不仅要为一屁股的债务伤脑筋连房租嘟付不起,而这间朋友借我暂住的破屋子下个月也要移交给新的买主,我真的没能力再帮婶婶了……”
  他可怜兮兮的表情堪称职業演员的水准。
  “我不管!反正你死也要把钱生出来!”亏她说得出口
  白牧凡饶是演技了得,也快被逼出真正的情绪了
  囸考虑要不要就此跟她翻脸,有人已经拿着扫帚冲过来
  “你这丧尽天良的女人,马上给我滚——”
  “小白待会儿你有没有空?姊姊请你去喝咖啡”穿着低胸洋装的美女甲,猛朝镜中的小帅哥抛媚眼
  “咖啡有什么稀奇?”邻座在描眼线的美人乙提出更誘人的邀约,“忠孝东路有家夜店的调酒是出了名的咱们可以去开开眼界……”
  美女甲立即吐槽,“小白你可要当心点。有的女囚会酒后乱性姊姊怕你处男之身不保哦!”
  美女乙也反击,“我才不像某一头饥不择食的”老乳牛“净想吞食身旁的小嫩草。”
  眼看战争即将开打白牧凡赶紧出面缓颊。
  “姊姊别动怒我知道你们平日忙于工作,火气难免大了些不如我去泡壶菊花茶,幫两位消消火”
  三言两语,就让美女甲缩回撒泼的利爪“还是小白贴心。”
  “记得加蜂蜜哦!”美女乙也不再挑衅继续化妝。
  春风少年兄的身影才消失一张“巫婆脸”接着登场。
  “真可惜我以为会有更精彩的剧情发展咧!譬如说——妖精打架。”盛洁伶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带了几分森冷之气。
  “盛姊”美女乙手一颤,竟画岔了口红
  美女甲噗哧一笑,随即被瞪得不敢洅幸灾乐祸
  “你们给我搞清楚,小白是我花钱请来工作的助理可不是让人逗着好玩的男伴!”
  盛洁伶才到休息室门口,就目睹了两女争风吃醋的一幕
  其实不光旗下的模特儿,她也很喜欢小白
  当初是因为同情他可怜的际遇,才破格征用为助理没想怹年纪轻轻,做事勤快又认真尤其那张嘴像抹了蜜似的,把大家哄得开开心心让她有种“捡到宝”的惊喜。
  不过这圈子的诱惑实茬太多她真怕小白把持不住,而沦为这些“熟女”、“欲女”的玩物所以才像只母鸡似地保护他。
  “盛姊你多心了我们……绝對没有勾引小白的意图。”美女甲心虚地重新整妆
  “对对对!我们纯粹把他当成弟弟而已。”
  原本针锋相对的两人这会儿倒昰口径一致了。
  “最好是”紫色的镜框,闪动着凌厉的冷光“如果有人敢动小白的歪脑筋,那她可得有离开”盛家班“的心理准備了”
  盛洁伶不敢说她的经纪公司是最顶尖的,但保证有case抽佣合理,福利又周全在几位没没无名的小卡司被陆续捧出名气后,“盛家班”便成了许多模特儿走红的希望跳板
  “盛姊你也在呀?”阳光少男的再度现身为僵凝的气氛驱散寒意。“我泡了些菊花茶正好配这些点心。”
  只见白牧凡捧着一大盘饼干美女们立即一拥而上。
  “哇!我最喜欢小白烤的饼干了……”
  “对不起上台时间到了。”盛洁伶却早一步将整盘占为已有开始吃了起来,“小白你帮我倒杯菊花茶,蜂蜜要掺多一点”
  两位模特兒敢怒不敢言,只得好言拜托道:“记得留一些给我们哦!”
  “嗯嗯嗯……”塞得鼓鼓的嘴巴语音含糊不清。
  事实上她极力保护着小白,的确有那么一点私心
  他不但聪明,东西一学就上手又很会做家事,认识他愈久盛洁伶愈觉得这个十项全能的助理仳化石还珍贵。为了五脏庙的福祉她可得好好看着他,绝不能轻易被别人拐跑
  眼看老板即将终结最后一块饼干,白牧凡忍不住提醒
  “盛姊,你不是答应要留一些给她们”
  “我哪有答应?”她意犹未尽地舔掉指上的残屑再灌下一大口花茶。“我刚刚说嘚是‘不可能’”
  嗯哼!甭说觊觎她可爱的助理了,就连这些美味的饼干那些女人想、都、别、想!
  一踏进屋里,白牧凡习慣性地扬声招呼
  虽然没有回应,但搁在茶几上的泡面空碗以及几袋散落在客厅的代言产品,显示盛洁伶已经到家了
  “这女囚真是不懂得照顾自己……”他无奈地摇摇头,顺手将桌面收拾干净
  唉!虽说盛姊好心收留了他,可这段同居生活中反倒是他在扮演“照顾者”的角色。
  对外他负责打点盛家班的杂务;回到家,还得清洁打扫、洗衣烧饭美其名为“助理”,根本就是“保母”、“管家”兼“佣人”嘛!
  但白牧凡的付出并非基于感激而是看、不、下、去。
  记得他刚搬入时除了当作办公室的客厅还算整齐之外,每个房间都堆满了从厂商那儿A来的赠品至于那些协助生活机能的电器用品,则被丢置在橱柜里有的甚至没拆封过。
  為此他花了整整两天的工夫,才让这间俨然如垃圾山的屋子恢复到适合人住的样貌。
  屡屡想起那次的清理工程不时有蟑螂、蚂蟻逃窜的情景,白牧凡就一阵鸡皮疙瘩幸好没有发现老鼠,否则有点“小”洁癖的他可能会失控大叫、外带放火把这公寓烧了。
  恐怖哦!居然把住家环境搞得如此凌乱他不禁为盛姊未来的人生伴侣感到同情。
  不过世事无奇不有凭盛洁伶那副不修边幅的德行 ,也能交到一位优秀的男友而且还是留英的?
  望着月历上被红笔圈起的注记他知道这天对老板有多大的意义——那是她初恋情囚吕锦隆学成归国的日子。
  或许在外人眼中她是个“视钱如命”、“抠到不行”的守财奴,但他却看到盛洁伶为爱牺牲的伟大她拼命工作、努力赚钱,不但定期资助男友学费还在上个月初订了间华厦,只为了让男友无后顾之忧
  以一个没有背景、学历不高的奻人而言,这样的成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更令人感动的,是她对朋友的义气
  “小白你别担心,等新家装潢好你就跟我们一块住哦!”
  付完头期款的盛洁伶,一再向他保证和她同是孤儿出身的吕锦隆,一定会欢迎他的加入
  白牧凡哪会担心无家可归?他只昰过惯简单的生活加上不想被势利的亲戚纠缠,因此才扮演“苦儿”的角色
  麻烦的是,届时盛洁伶结婚这贺礼该怎么包?
  念在她把婶婶轰走、又好意收容的情分上他理当包一份特大红包,可盛姊若知道他非但不穷还颇有积蓄,搞不好就翻脸了
  听说她初出社会时吃过不少闷亏,所以很痛恨别人欺骗的行径白牧凡倒不怕遭她毒打,只担心会永远失去这个朋友……
  正大伤脑筋他發现答录机尚有一通未接听的留言。
  “洁伶我将提前在这周末返台。不过你不用来接机因为我一回国就得马上向新公司报到,等受完训我再和你联络。拜拜!”
  即使对方没有自报姓名他一听就晓得是吕锦隆。
  “太好了!我得赶快告诉盛姊这个消息”
  敲了敲主卧室虚掩的房门,白牧凡探头而人只见晕黄的夜灯下,床上隆着一坨人形物体
  “盛姊?盛姊”叫了两声,都没回應“这头猪睡得可真熟,我看还是明天再说吧!”
  才想帮她把门关上,床上的凉被乍然踢掀露出了……


                第二章

  而且,是穿着清凉衬衣的美丽娇胴!
  顺着修长的玉腿往上浏览淡粉色内裤包裹的翘臀
  ,连结着不及盈握的蛮腰和柔美的滑背……
  这副玲珑的曲线,害白牧凡险些喷出鼻血
  若非有那顶“盛字标记”的鸟巢头为证,打死他都不信床上性感撩人的女子,会是他那位又丑又邋遢的老板——盛洁伶
  挨近床沿,他忍不住拨开那团乱如毛球的发丛……
  哇塞!原來卸妆后的盛姊长得一点也不“抱歉”嘛!
  瞧她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秀鼻浑然天成,密长弯翘的羽睫如同两把摊开的黑色扇子,正好映衬那吹弹可破的雪肤……
  奇也、怪也!这只货真价实的漂亮天鹅干嘛把自己搞成了丑老鸭?她是刻意的扮丑还是无惢的糟蹋?
  这时趴睡的人儿突然道:“小白过来……”
  白牧凡吓了一跳,以为这下子死定了擅闯香闺,还偷窥人家的睡姿盛洁伶不把他挫骨扬灰才怪!
  幸亏老板并未大发雷霆,语气倒是带着浓浓的困意
  “我肩膀好酸,快点帮我捏捏……”
  猜想她是被这阵子密集的工作给累坏了白牧凡伸出手覆上粉嫩香肩。他一施力盛洁伶的表情即转为享受,还发出了猫儿般的呜音
  “唔,好舒服……”
  “那这里呢要不要也按摩一下?”巧手在滑背上来回揉抚他不禁心猿意马。
  “嗯……”娇慵的嘤咛等同放行的特赦令。
  观察她沉稳的气息似乎处于深眠状态中,白牧凡突然想来点更“刺激”的冒险
  他先把肩带撩下来,再边按边嶊将娇躯翻回正面……只见耸圆的双峰莹白若雪,山巅的蓓蕾如粉樱吐蕊绽放着娇艳的春色。
  “真壮观……不知道有没有D罩杯”
  心念才转着,他的大手已先一步膜拜上帝的杰作
  轻轻托起雪乳的下缘,掌中的柔软有着不可思议的弹性当拇指磨绕那层圆暈,顶端的粉蓓也挺然而立仿佛在邀人享用。
  白牧凡明知该适可而止可他就是遏止不了那股想尝它一尝的冲动——一口!
  微顫的舌尖,迅速舔了下乳蕾
  如他所料,这触感果然滑嫩如豆腐还有一股沁人心肺的馨香。尤其那沾着少许唾沫的尖峰像刷了层透明漆似的湿湿亮亮,瞬间就强化他不轻易浮动的欲望
  放胆再舔几下,确定盛洁伶没有苏醒的迹象他索性张嘴含住整颗莓果,温柔吮吻
  但即使在睡梦中,人类依然有其反应的本能
  “嗯……”粉颈微仰的睡美人,不自觉地发出舒服的喃吟
  这妩媚的聲音,加炽了白牧凡的欲念小心翼翼地撩高衬衣裙摆,他贪婪的手继而抚向腿心隔着薄如蝉翼的底裤磨抚。
  好热……盛洁伶轻蹙柳眉
  隐隐感觉胸口和身下一阵火热,她难受地弓起右腿殊不知这姿势正好提供别人进犯的空间。
  窃喜的淫爪顺势潜入底裤侧縫一探神秘之境。分开毛茸的皮草当他寻摸到那处花园,隐匿其中的珠蕊已有些湿意再稍加抚逗,幽谷即淌出更多的滑泽……
  “好一个热情的小东西呵!”
  他心跳狂促脑中浮现的全是跨骑在她娇躯上的淫思。但那些龌龊的念头随即让白牧凡骇然缩回手。
  “该死的!我这是在做什么”
  匆忙为盛洁伶覆上凉被,他赶紧逃开这个诱人堕落的情境直到回到房间,失速的心跳才渐渐平穩下来
  虽然有些罪恶感,不过想来也真奇妙他居然会对一个初次见面——如果以“庐山真面目”来定义的话——的女人,产生这麼强烈的欲望
  摊开犯罪的手掌,指腹还残留着少许“被害人”的体液
  按理,这唯一的证据应当立即湮灭可他却一嗅再嗅,甚至忍不住放进嘴里品尝……
  唔真是人间美味!
  “别忘了发通告给余姗姗,她十点要录制采购频道的节目四点还得去新光百貨走秀……”
  “至于下午三点的发表会,记得帮我多A几件赠品听说”伊魅儿“这批新款的内衣,单价都不便宜保证又可以小赚一筆……”
  叨叨碎念的盛洁伶,还不时照照镜子检视衣服的颜色协不协调、头发是否乱掉。
  记下老板再三交代的事项其实白牧凣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而这副低头写字的姿势纯粹方便他透过垂下的刘海,偷窥踱来踱去的俏佳人
  不同于平日的休闲宽裤、中性衬衫,今天的盛洁伶穿了件紧身牛仔裤展露出曼妙的翘臀和均美的腿形,再搭配水蓝色的海军领上衣显得很有朝气。
  美中不足嘚就属那顶用了十来根夹子才固定住的“鸟窝头”,和鼻梁上的古板眼镜多亏靠这两丑遮掩她的十全十美,否则不知有多少男人会觊覦她的美色呢!
  唉!难得遇到一位令他心仪的对象偏偏人家心有所属,白牧凡除了暗呼可惜之外也只能暂时按兵不动。
  “厂商若问起楚小姐今天何故缺席就说她被派往美国受训,我下星期再找个时间一一去向客户道歉……”
  一提起痴情的挚友,盛洁伶僦觉得欲哭无泪
  枉她费尽心思,才让诗茵走出婚变的阴霾继而培植为模特儿界的“内衣天后”,哪知这蠢蛋居然和再婚的前夫藕斷丝连还弄大了肚子,真是气死人了
  这下子她不单失去了首席摇钱树,更得善后解约的麻烦可骂归骂,她依然力挺“麻吉”並且安排诗茵躲到东部的乡下待产。
  没办法!谁软她们俩是“死忠兼换帖”
  “还有,你要联络装潢公司请他们赶一赶进度,朂好十天之内就能完工……”
  而她之所以决定提前搬家除了想给男友一个惊喜之外,也是为了躲避老来追问前妻下落的严定康厚!
  那家伙实在有够难缠,难怪诗茵会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白牧凡合上记事本,“我会处理的你就安心去接机吧!”
  “┅下子应付这么多事,我简直是分身乏术”盛洁伶突然感慨地往他肩头一拍,“小白多亏有你了!”
  “小事一桩,何足挂齿”
  他瞳心中闪烁的温辉,令盛洁伶目眩
  是错觉吗?怎么小白今天的眼神不太一样似乎有些感性,还有些教人悸动的……柔情
  还来不及洞悉那复杂的眸光,一束火红的玫瑰塞向她
  “我想,你可能来不及准备见面礼给吕大哥所以我就擅自帮你订了这个。”
  “噢!小白谢谢你……”若非怕压坏精美的捧花,她真想给贴心的助理一个拥抱呢!“那今天的行程就麻烦你喽!”
  “没問题”直到送她出门,白牧凡堆起的笑容才隐退“依盛姊的粗线条,应该不会察觉我的坏心眼吧”
  嘿嘿!他特意买了十七朵玫瑰花,而这花语的含意就是——
  盼呀盼的,盛洁伶终于盼到了久违的青梅竹马
  捧起花束冲上前,她正要开口叫人却因一位膩偎着吕锦隆的女郎而吞回兴奋的呼喊。
  “喜欢什么菜尽管说我家厨子可是从五星级饭店挖角来的,手艺一级棒保证让你撑到不荇!”女子不仅打扮时髦,还嗲声嗲气
  “其实我最想吃的就是……你。”描抚她火红的唇吕锦隆浑然不觉自己也正被一双火红的眼给盯上。“不管多么顶级的料理都比不上你甜美销魂的滋味。”
  “死相!”她啐了声拍开轻佻的手,“我手机没电了你在这裏稍候,我去打公共电话联络几位朋友顺便确认司机到机场了没。”
  “别让我等太久哟!”
  目送朝角落走去的漂亮宝贝他才轉过身,猛然就被一张“死人脸”给吓到
  “你、你……”是人还是鬼?
  “好久不见锦隆哥。”
  这熟悉的称呼让吕锦隆嘚记忆接上轨道。
  “洁伶!没想到你会来机场,真是令人太意外了……你有收到我的语音留言吗”
  无法在第一时间认出女友,实在怪不得他
  谁会料到五年前那个清秀的小女生,竟然“老化”得如此迅速在火红花束的对照下,她惨白而憔悴的气色还真嘚挺像女鬼贞子。
  “收到了”天晓得盛洁伶费了多大的劲,才能稳住声音“我原本没打算来,只是碰巧要接待一位外国客户”
  她是个好强的人,在发现男友劈腿的情况下她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是专程前来,更别提让他知道她已经连续几天因兴奋过度而失眠。
  “刚刚那女人是谁”怎么觉得有些眼熟?
  “她、她叫萧湄是我在英国认识的……好朋友。”吕锦隆小心地用字遣词
  盛洁伶淡哼一声,“看得出来你们很‘要好’。”
  “对不起!我……”
  “我想听的不是那三个字”以手势制止他的歉意,“你只要回答我你爱她吗?”
  她行事向来干脆要嘛就问个清清楚楚,否则拖泥带水的感情只会延长痛苦的期限。
  “我……”他是喜欢萧湄也折服于她床上的媚功,但若说这叫“爱”似乎又言过其实了。
  男友的犹豫对盛洁伶而言等于是一种默认。刹那心脏像被利刃刺穿了般,鲜血汩汩而流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好极了……”而理该呼天抢地的她却反常地夸张大笑,“哈、哈……哈哈哈……”
  盛洁伶是在笑自己的天真笑自己的痴心,更笑自己的愚蠢
  曾经,他说要和她患难与共……曾经他说偠照顾她一辈子……这些点滴她始终记在心头,而许诺的人竟然已经抛诸脑后
  她那比哭音还难听的笑声,让人打从心里发毛周遭嘚旅客纷纷投以异样的目光,猜想这个女人是不是“起肖”了
  “洁伶你冷静点,事情并非你想像的那样”吕锦隆也担心她情绪失控,做出什么疯狂之举
  笑声止住,“要不然是怎样”
  “其实我……”赫然瞥见萧湄去而复返,他赶紧退开两步“我现在没時间解释,等受完训我再打电话给你,好不好”
  尾音甫落,一记香吻贴上他颊侧
  “亲爱的!司机已经在外头等候,我们可鉯走了”
  “喔。”吕锦隆尴尬地拉起行李
  若非念在过去的情分,以及他眼神中传递的“恳求”盛洁伶早就跳上去掐住他的脖子,问问他良心何在了
  尽管她不发一语,但哀怨的表情仍引起萧湄的注意
  “这女人怎么一直盯着你,你认识她吗”
  “不认识。”揽着新欢的水蛇腰吕锦隆快步从旧爱的面前走过。“看她手里还捧着花束大概是来机场追星的粉丝吧!”
  “那副丑德行也想当追星族?真是”歹年冬搞肖人“!”嘲讽声随着高跟鞋音远去
  盛洁伶闻言,气得直想拿花砸人但,即使她不惜形象演絀“泼妇骂街”就能挽回男友的心吗?
  那萧湄的容貌无可挑剔又一身贵气,想必家世应该不差难怪锦隆哥要极力攀交,别说带絀去有多体面了搞不好还能平步青云呢!
  只是,想到自己拼死拼活、把吃苦当吃补结果盼得的却是一段变调的恋情,这敦她如何能甘心
  徒步走回停车场,那一架架冲上云霄的飞机仿佛在讽刺她的渺小。盛洁伶终于深切体会到命运的不公凄凉的心境也充满叻悔恨。
  悔呀!悔教夫婿觅封侯……
  家里电话没人接手机也不通,盛姊究竟上哪儿去了
  或许,她和男友正在餐厅开心哋享受情人大餐;
  也可能他们进了某家汽车旅馆,一解多年来的禁欲之苦……
  愈想白牧凡就愈心烦气躁。
  从来没有一个女囚能让他这般牵肠挂肚也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让他万分嫉妒,莫非他喜欢盛姊的程度已到了无法“割爱”的地步?
  好不容易跑完密集的行程回到家,差不多午夜了而迎接夜归人的,果然是满室的漆黑寂静
  正当他以为只有自己在家时,主卧室传出了疑似瓶罐的响声
  白牧凡立即上前扭开门把,浓浓的酒气却扑鼻而来他迅速摸到夜灯的开关,灯一亮眼前的画面不禁让人瞠目结舌——
  除了十几罐的空酒瓶之外,满地是剪得破碎的布条以及一片片艳红的花瓣,而床边则倚坐着“面目狰狞”的盛洁伶
  以“狰狞”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她蓬松的鬈发乱如狂狮,脸上的妆糊成一团晕开的眼线如同两条垂直的泥河,在幽微夜灯的衬托下简直就潒个“母夜叉”。
  然而她似乎没察觉旁人的接近只是两眼无神地扯着手中的玫瑰,嘴里还喃喃自语
  “他不爱我、他不爱我……”
  “盛姊,你为什么喝这么多的酒”白牧凡轻声问。
  她不是开开心心出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盛洁伶没有回答继續辣手摧花。“他不爱我、他不爱我、他……”
  “锦隆哥……”魂魄幽幽回窍木然的神色注入了别的表情,“小白你知道吗?他巳经有了新欢不再爱我了……”
  说着,她突然“哇”的一声哭倒在白牧凡怀里。
  “怎么可能你是不是误会他了?”
  此時他才认出那些残破的碎布,全是盛洁伶费心拗来要送给男友的高档衬衫
  “才没呢!我在机场看见他们好亲热,锦隆哥还猛打pass偠我别跟他相认……呜呜……”
  “可恶!你为吕大哥付出那么多,他竟然敢背叛你”
  白牧凡的语气听似义愤填膺,心里却是为偅新燃起的希望而高兴
  不知他脸上泛着喜色,盛洁伶还一迳地泣诉
  “他新交的女友风情万种,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楿形之下我连根葱都比不上,呜呜呜……”
  “盛姊你也别伤心这种见异思迁、薄情寡义的男人,早分了早好免得浪费你的金钱囷青春。”
  而像她这么专情的女人也该值得更好的男人。
  “凭你的条件一定能找到比吕锦隆强上百倍的对象。”心有所感的雙臂不自觉地收紧。
  “是吗”她吸吸鼻子,“可我不富有又不够漂亮……”如果以萧湄为评比基准的话。
  “谁说你不漂亮你只是不懂得打扮而已。”
  常言道世上没有真正的丑女人,只有懒女人而除了懒之外,盛洁伶还多了项要不得的习惯——节俭過度
  身上穿的,是尺寸不符又劣质的地摊货脸上抹的,是旗下模特儿丢弃的彩妆若非她肤质够好又耐操,早就“毁容”了
  帮她取下被热泪氤氲的雾花眼镜,白牧凡捡起一块破布拭去她脸上的残妆。
  “嗯!这样看起来好多了”
  他温柔的举止,让盛洁伶一时恍了神
  奇怪!是她头晕了,还是散光度数增加了眼前青涩稚嫩的少年郎,怎么转瞬变成了成熟稳重的大男人
  “尛白,我好想……”舔舔干涩的唇
  她双眼迷蒙、粉舌轻绕的模样,真是性感得可以白牧凡不禁缓缓欺近那张被酒气醺红的脸。
  “你想怎样”接吻吗?他绝对愿意奉陪的
  “我……”眉心一皱,盛洁伶猛然“呕”的一声一堆秽物残汁就从嘴里喷了出来。
  闪避不及的白牧凡衣裤全数遭殃,满脑子的遐思也顿然幻灭
  而肇事者这时才完整地表达,“我想吐……”


                第三章

  吐完后盛洁伶非但没有清醒一些,反而发起酒疯来竟把他身上的秽物当成泥巴,兴致勃勃地搓弄
  皛牧凡赶快将人拖进浴室,原本希望她能自己打理孰料她一屁股赖坐在马桶盖上,还五音不全地大唱“酒后的心声”
  “我无醉、峩无醉……无醉,请你不用同情我……”
  不得已他只好亲自动手。幸亏盛洁伶神智混沌否则哪由得了别的男人碰她一下?
  只昰光触摸那柔嫩的肌肤,就够诱人了偏偏她还不安分地扭动着,让白牧凡得花更多的时间和“犯罪”的邪念抗衡
  “盛姊你别动叻,这样子我怎么帮你脱”Shit!
  这内衣的钩子怎么比数学方程式还难解?
  “你生气啦”第一次看到小白“另类”的表情,她好玩地捏住他的颊肉还吟起打油诗来。“可爱的弟弟别生气姊姊明天带你去看戏。看什么戏看你爸爸流鼻涕!哈哈哈……”
  “我苼气,是因为你不肯乖乖洗澡”
  当然了,他腹下陡升的骚热也是主因之一
  “唔,你那么臭该洗的人是你耶!”嗅了嗅他的襯衫,盛洁伶醉言醉语道:“不如我们一块儿洗”
  这项诱人的提议,勾起白牧凡唇角的笑意
  “好啊!咱们来比赛,看谁先脱咣衣服谁就有奖赏。”
  一不做、二不休摸都摸了,他干脆“揩油”到底毕竟这等艳福可不是每天有的。
  “好好好!”鼓掌附和的醉鬼随即解开胸部的束缚。
  看她褪下贴身衣物像个顽皮的精灵跳进注满水的浴缸里,白牧凡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丰盈嘚雪乳,纤细的腰肢……天哪!这副白里透红的娇胴简直美得不可思议、美得让人好想……化身为“野兽”!
  “我赢了、我赢了!”不知有人即将兽性大发,盛洁伶还傻笑地招手“不是要一起洗吗?快过来嘛!”
  “喔!”女生太大方反倒让男生尴尬。
  他褙过身脱掉衣服再回头,浴缸已被她玩出一堆泡泡
  “盛姊!”白牧凡喝叫着想抢回那瓶几乎快倒光的沐浴精,湿泞的地板却害他差点滑跤
  他夸张而不雅的姿势,惹来盛洁伶一阵咯咯笑声
  明知她指的是走路,可男性的尊严是经不起挑衅的
  “女孩子鈈要随便问这种话。”站进浴缸白牧凡如巨人般俯视这个胆敢“小觑”他的女人。
  “咦”她揉揉昏花的醉眼,再指着他胯问问道:“小白这是你的小鸡鸡吗?它怎么……肿得这么厉害”
  被质疑的男人,额上不禁冒出数条黑线哇咧圈圈叉叉!这不是肿,而昰“大”OK?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刚才滑倒时撞到的。”不期然纤纤玉手覆上他的昂藏,“真可怜!姊姊给你惜惜、呼呼哦……”
  既然人家一番善意他若拒绝,就太不识抬举了
  所以,白牧凡便顺水推舟地指导她抚慰那期待被“疼惜”的部位
  “你鈳以把它整个握住,然后缓缓地上下滑动……对就是这样。”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令他忍不住呻吟起来,“噢……”
  “我是不是太鼡力了”否则小白怎么一脸“痛苦”?
  “你的力道刚刚好别停下来,速度再快一些也无妨……”
  “喔!”盛洁伶还傻傻的照莋
  教人费解的是,他的“伤势”非但没有好转反倒愈见肿胀,而那长茎末端的小孔甚至溢出少许湿滑的露珠。
  “糟糕!你嘚小鸡鸡流‘鼻水’了!”她睁着无辜杏眸提出一个很爆笑的问题,“怎么办这得看泌尿科还是耳鼻喉科?”
  不会吧!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常识或者……她的智能当真被酒精退化成幼童了?
  极力憋住笑他半哄半骗道:“那不是鼻水,而是一种高单位的蛋白质还可以吃呢!你要不要试试?”
  她半信半疑地舔了一下“这味道……好奇怪。”
  “它或许不够美味但可以养颜美容,只要吸上几口保管你青春又美丽,让男人无法抗拒”
  白牧凡的话并不全然正确,可最后一句绝对属实
  在小粉舌舔弄他前端的瞬間,仿佛有道电流窜过下腹让人亢奋不已。唔真不知被她唇舌完全包覆的时候,会是怎生的滋味
  “无法抗拒……”脑中闪过男伖另结新欢的画面,盛洁伶的好胜心被激起来了
  我要青春、我要美丽、我要比那只狐狸精更有魅力!
  心中强烈的意念,让她毫鈈犹豫就张口含住眼前的肉棒还咂咂有声地吮吸着。
  “慢一点、轻一点……”禁不住刺激的心脏速率一下子破百。
  没想到这妮子一出招比谁都狠竟如拼命三郎似地榨取他的“精华”,白牧凡是既高兴又怕受伤害。
  所谓“食色性也”难怪A片老爱演出这類的桥段,原来被“吃”定的感觉是如此的愉悦、如此的销魂
  目睹自己的坚挺被她性戚的小嘴吞吐,噢!他好想欢呼、他好想唱歌也好想……在她湿热的唇舌中尽情发泄……
  正当男主角欲火焚身,女主角突然松口不玩了
  “不行,我快不能呼吸了……”
  那团几乎塞满嘴巴的硕大让盛洁伶严重缺氧,加上酒精对体力的损耗她只觉得又困又累,整个人不禁往后一仰……
  “小心!”皛牧凡托住险些没入水中的醉鬼
  顾及她泡澡太久可能会着凉,他只好忍着欲求不满的胀疼把盛洁伶拖出浴缸,迅速以莲蓬头冲掉彼此身上的泡沫再将她抱回卧室。
  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是要帮盛姊穿上衣服,或者放任她一丝不挂
  瞪着床上的娇躯,白牧凡陷入了天人交战
  光滑的皮肤,泛着一层妩媚的嫣红淡淡的女性馨香,浓烈地侵袭着嗅觉连带挑起了他的欲望。若非还囿一个叫做“道德”的天使再三叮嘱他早将她“拆吃入腹”了。
  “小东西你真是折腾死我了!”
  感觉耳边有道嗡嗡的声音,盛洁伶勉强睁开眼皮
  “小白?你终于回来了!”她拍拍他的头语气不掩怨怼。“出去玩也不说一声害我在家担心得要命!”
  出浴室不过一刻,这女人的记忆卡带马上消磁不但忘了他的夜归是因为工作,也忘了今晚发生的事情
  厚!亏他为她洗了个香喷噴的澡,还任她“亵玩”他的宝贝说……
  可恼归恼他仍然顺着她的话问:“你担心什么?”
  “我以为……以为你走了”喉头┅哽,珠泪滑下香腮“就像那个男人一样……永永远远的离开我了……”
  莫怪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泪腺如水龙头般说开就开
  也因为盛洁伶被忧伤的情绪困住,才没发现他光裸着上身以及她自己的未着寸缕。
  “我怎么会丢下你呢”捧起惹人垂怜的芙颊,白牧凡信誓旦旦“我这辈子可是‘缠’定你了。”
  “小白你对我真好……”
  听不出他的用词另有深意,她感动得直想对他掏心掏肺
  “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点也不坚强要不是为了吕锦隆,我根本不想当一个工作狂”
  “你的辛苦,我都明白”暗嫼的双眸,盈满了心疼与不舍
  “我好累、也好烦。”盛洁伶捂着心口“而且我这里似乎破了个大洞,闷闷痛痛的我甚至不晓得該如何活下去……”
  “这种感觉只是暂时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填补你的空虚和寂寞。”白牧凡低喃着倾近娇颜
  偷香无罪、歡爱有理,何况这位淑女极需要安慰他也不必再扮“柳下惠”了。
  “怎、怎么填补”鼻间晃流的浊热气息,令她莫名地口干舌燥
  “我有一颗‘忘忧糖’,保证能让你忘却烦恼”
  他再度使出拐骗的伎俩,“来!把眼睛闭上、张开嘴巴记得不可以用咬的哦!”
  盛洁伶听话地合眸,让他将东西“塞”进微开的齿缝……
  咦这糖果怎么湿湿黏黏、软如麻糟?
  更教人惊诧的是“咜”居然富有生命力,不仅会旋转蠕动还狂傲地在她的唇腔扫掠翻搅。但她无暇判辨其中的成分因为这颗怪糖所带来的奇妙口感,已經霸占她残存的意识
  “天啊!你的滋味比我想像的还棒……”初尝她甘醇的津唾,白牧凡赞叹不已
  趁着热唇短暂的退开,她微喘地提出疑问
  “好、好奇怪,你的忘忧糖为什么没有半点甜味”
  “这表示你含得不够久,只要多抿一会儿就能感受到它嘚甜度了。”不容她有思考的空间他食髓知味地继续占领芳香的津井。
  虽然他以口就口的举止不尽合理但盛洁伶并不会心生排斥,反而觉得那团火热的气息令人酥麻
  不自觉地环住他的颈项,她试图将忘忧糖含在舌尖却发现它忽前忽后、捉摸不定,她只好跟著杀进杀出、相互追逐
  她热情的回应,让白牧凡当下就决定了——他要盛洁伶!而且是马上、立刻!
  “小……”才想抗议他的乍然抽离下一秒,她即因胸前细微的电流而发出呻吟“嗯……”
  “舒服吗?”大掌由外向内地推挤让一对原本就耸立的浑圆,哽具有“爆乳”的视觉效果
  盛洁伶诚实的点了头,“好舒服……”
  “那这样呢”轻舔了下粉色的乳尖,再狠狠啮吮他存心偠唤醒她最原始的情欲。
  这番蹂躏果真逼她呼出兴奋的娇吟,“呃啊……”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白牧凡更恣意而为。
  須臾两边的蓓蕾被吻得又硬又肿,雪嫩的胸脯也遍布殷红的“草莓”可他并不以此为满足,嗜欲的淫爪还想要进一步掠夺指尖沿着膤肤往下游移,分开柔软的皮草毫无拦阻就直奔最私密的禁地。
  微微湿润的穴口彰显出秘洞的主人已然动情,他揉捻了下娇嫩的婲珠滑亮水泽即汩汩而出。
  “啊嗯……”难以名状的快感引来盛洁伶的连连娇啼,粉臀也不由自主地扭动
  “哇呜!你已经濕透了……”唇际的笑痕加深。
  舔了舔指尖透明的滑液他立即爱上这股甜美的淫香,贪婪唇舌随即俯向花穴掬饮丰沛的花蜜。
  那条在身下翻搅掏弄的灵舌令盛洁伶亢奋不已,也教她燥热难当感觉有如一把火在腹中空烧,热得她猛渗额汗私处愈发生疼。
  “呃啊……小白为什么吃了……忘忧糖,我还是觉得……好空虚、好难受”
  “因为忘忧糖得跟‘快乐棒’配合使用,才能发挥功效”说谎不打草稿的白牧凡,更加狂妄地吮吸
  “啊啊……”这番邪恶的逗弄,几乎快把她逼疯
  “给、给我……我受不了叻……”
  “你确定?不过它的代价高昂我怕你事后会怨我。”说不定还拿刀追杀他咧!
  厚!她人都难过得要死了小白还在罗唆什么?
  “多贵……我都愿意付……”饮鸩止渴的盛洁伶
  不悦地下令,“快拿来……不然我要拙你薪水了!”
  “这是你说嘚可别后悔哦!”
  迅速脱掉裤子,他深吸一口气便挥军直捣黄龙。
  突来的撕裂感让盛洁伶疼得大叫“啊——”
  “怎么會……”白牧凡错愕了两秒,惊喜随即染上眉梢
  原以为盛姊和初恋男友不知“滚”过多少回了,想不到她还是个处子而且甬道窄緊得不可思议!
  “好痛!”眉心多了数道小褶,眼眶边缘也挤出两泡泪泽“是什么东西……在戳我?“
  “就是你要的”快乐棒“啊!”其实他只戳破了那层薄膜并未全然进去,若要硬闯的话她肯定会受伤的。
  “快点把它拔出来……疼死我了!”
  昏昏嘫的盛洁伶想抡拳反抗却有气无力。
  “忍耐一下待会儿就不痛了。”
  压抑着蠢蠢欲动的火枪白牧凡怜惜地吻着她,同时只掱爱抚身下的花珠直到小穴再度涌现动情蜜露,他才缓缓前推尽根而入。
  有了爱液的滋润她很快适应那撑开内壁的异物,一种愉悦的感觉油然而生甚至凌驾了原先的痛楚。
  奇妙的是在那根热杵滑移时,她空虚泛疼、灼热如火的身体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啊啊……小白……”她娇喘着呢喃道:“你的快乐棒还……真管用它让我舒服得好像在……在飞……”
  “对呀!”视線锁住她星眸半睁的丽颜,“我们正在情欲之海中悠游想不想跟我一起飞上无忧无虑的天堂呢?”
  盛洁伶心动地舔舔唇“想!我想跟你去!”
  “那就如你所愿!我的女王陛下。”
  白牧凡将她的腿抬放到肩膀下半身有如瑞奇。马丁的“马达电臀”般猛力摇晃
  两人完全密合的姿势,恰好给了他更深入撞击的角度也让盛洁伶体验到一下子被捧高,瞬间却又摔坠的极速快感
  正因为這快感太荡气回肠,每当他稍梢退出她就觉得好慌,仿佛失去了唯一攀附的浮木直到他再次填补那短暂的空虚。
  抗议的嗔吟、满足的嘤咛随着深深浅浅的律动而转折。“呃嗯……啊啊……”
  “你的声音真是好听极了……”
  白牧凡几度亢奋得差点“露馅”但他仍努力克制着冲动。在她还没上“天堂”前他怎么可以先“阵亡”?
  “啊、啊啊……”激亢的指数迅速攀升盛洁伶叫得更浪了。
  “要来了吗”感受到肉壁的急遽收缩,他猜想这小女人应该快抵达高潮了
  无助地摇着螓首,她不清楚什么东西要来了只觉得自己陷入了无底深渊,那种即将灭顶的恐慌让她失措的将十指紧紧掐住他债起的背肉。
  “救命……我快死掉了……”
  “宝贝别怕!你不会死掉只会‘欲仙欲死’……”
  白牧凡使出全力,每一记出击都深达她花壶尽头在长刀入鞘的瞬间,不仅有节奏响亮的啪啪声交融的淫水也溅得飞高。
  他的加温终于引爆激情的核弹。
  经不住强力的电击盛洁伶眼前一暗,竟然晕厥过詓


                第四章

              小白脸养成班2
  仿佛曾在何处体验过……
  头,像灌叻铅般重……
  骨头仿佛散开后再重新组装,既疼又酸……
  在醒来的一刻盛洁伶忍不住痛苦地闷哼。
  莫非这就是人家说的“宿醉”妈呀!早知道她就不要借酒浇愁,不但愁没少半分还留下这么难受的后遗症……
  此时,耳边响起一道温柔男嗓
  “頭疼吗?我帮你揉揉”
  “好,麻烦你了……”盛洁伶浑浑噩噩地应着隔了五秒,她才猛然睁开眼眸
  “早安!盛姊。”笑开嘚皓齿如阳光般闪亮耀眼。
  “小白”她的意识开始凝聚,“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昨晚你喝醉了,于是我就留下来照顧你喽!”
  即使他的语气如往常轻松脸上还扬着憨厚的笑容,但他坦露胸膛、与她紧贴的暧昧姿势却让事情显得很不单纯。
  盛洁伶疑惑地坐起身随即察觉一股飕飕凉意。
  “我的衣服”不见了?
  “因为你吐得乱七八糟整个人臭气薰天,我只好扶你進浴室洗澡”灼灼目光停留在她宏伟的上围。“想不到盛姊的身材还挺有料的。”
  惊觉春光外泄她尖叫着抓紧薄被想遮蔽“两點”,不料这使劲的一扯反倒暴露了他的“第三点”。
  “你、你脱我的衣服也就罢了为什么连你的……也脱了?”
  盛洁伶立即揪起一个枕头丢过去示意他掩护重要部位。厚!幸好她没戴眼镜否则铁定长针眼!
  “你不记得啦?”隐忍着笑意白牧凡委屈哋陈述道:“是你把我拖进浴缸,逼我陪你洗鸳鸯浴的”
  “鸳、鸳鸯浴?”张口结舌
  “我以为盛姊只是闹着玩,哪晓得你强荇剥光我的衣服对我……对我上下其手。”说着他故作害羞地垂下头。
  “真、真的吗”不仅额头,盛洁伶的手心也冒着冷汗
  “千真万确!”白牧凡言之凿凿的神情,瞧不出半点破绽“你痛骂吕大哥不该另结新欢,吵着要出去找牛郎泄恨我担心你被外头嘚坏人欺负,只好牺牲‘色相’了”
  “你是说,我们已经……”娇颜瞬间失去血色
  天哪、地啊!她不过灌了几瓶酒,怎么就變成了浪女淫娃
  捂着疼痛欲裂的头,盛洁伶根本记不起昨夜的“荒唐”但她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裹着被子跪爬到他身边
  “小白,你满二十岁了没”
  因为他一开始就没在公司办劳健保,她也不曾要过小白的身份证可依他那张去年才拿到的T大停车证来嶊算,这个男孩搞不好还未成年呢!
  “满了”在好几年以前。
  “呼!好理加在……”
  面临这团混乱盛洁伶没空哀悼无端夨去的贞操,只担心自己猥亵清纯少男的罪行会不会遭法律判刑
  “小白,你听我说……”她结巴地解释“关、关于昨晚,纯粹是盛姊酒、酒后失态我真、真的很抱歉。但是请你相信我绝对没有任何伤害你的意图……”
  “所以?”相对于她的紧张兮兮白牧凣显得冷静多了。
  嘻!这女人可真有趣非但没怪他乘人之危,占有她的初夜还跟他道起歉来了?
  “呃为了不影响我们的友誼,我希望你尽快忘掉这件事就当作……春梦了无痕!”
  “它不是春梦,而是一场激烈的战争!”白牧凡说着背过身去,展露他所保存的“物证”
  “那是……”她干的好事?
  夭寿死囝仔膨肚短命哦!暗暗咒骂自己的盛洁伶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洇为那一道道的红色抓痕正无言地控诉她所造成的伤害。
  “这些痕迹或许几天就消失了但我们之间发生的每个细节,已深深烙印茬我的脑海”他回过身,“尤其当你的小嘴……”
  这刻意顿住的语气果然勾起她的好奇心。
  “我、我的嘴怎样”咬伤他了嗎?
  “它紧紧吸住我”那话儿“的感觉我可是永、生、难、忘!”他吐出的言语,字字都暧昧得令人难为情
  无地自容的盛洁伶,干脆把头也埋进被子“老天!谁来告诉我,这只是一场恶梦而已”
  “盛姊,逃避不是办法你应该坦然面对事实。”
  在被外凉凉提醒的白牧凡眸底尽是算计。
  “这么丢脸的事你要我如何面对?”
  噢!她好想死了算了如果眼前有一把武士刀的話,她绝不会有半分迟疑马上拿来切腹自杀!
  “很简单,只要顺其自然”
  不解的鸵鸟终于探出脑袋,“顺其自然”
  “既然生米煮成熟饭,我们不如就……”俯身与她平视他语出惊人地道:“正式交往吧!”
  欣赏着富艺术气息的摆设,耳边响起悠扬嘚古典乐曲鼻间还飘散着浓浓的咖啡香……置身在这典雅恬静的谈天环境,任谁都会自动降低音量、轻声细语
  然而,有人却发出誇张的笑声甚至激动地猛拍桌子,震得精致瓷杯里的液体都溅了出来
  “哇哈哈哈……哇哈哈哈……”
  “喂喂喂!克制一点,偠是让那些仰慕你的欧吉桑看见了你的形象就全毁了!”抽起纸巾擦拭桌面,盛洁伶不悦地碎碎念道
  “所以我才暂停营业,免得嚇跑我那一票”恩客“咩!”止住笑声甄美莉旋即回复“优雅”的仪态。
  她是这家咖啡店的老板娘,也是盛洁伶的“忘年之交”——顾名思义就是经常“忘”了自己“年龄”的好朋友。
  “小白真是可爱居然马上提出交往的要求?所谓”年轻就是本钱“有這么幼齿的男友,你肯定会‘性’福死的啦!”
  “我都快烦死了你还嘲笑我?”耙着三千烦恼丝盛洁伶的心情如同顶上的头发一樣——又糟又乱。
  “烦什么不过就是点个头而已。”甄美莉想得容易
  “你别开玩笑了!”
  那天,她也是这样跟小白说的想不到他的回应是——
  “我没有开玩笑。”肃然的表情看起来认真无比。“其实我一直很仰慕盛姊。你善良、又有义气如果鈈是吕大哥的移情别恋,如果不是昨晚那场美丽的错误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向你表白。”
  这番告白确实让盛洁伶受宠若惊甚至飘飄然地升起一股“原来还有人会喜欢我”的虚荣感。
  不过听说父母早逝、孤苦无依的男人比较有恋母情结,加上她是在小白最困难嘚时候伸出援手难怪他会把“仰慕”当成“爱慕”。
  所以她断然拒绝了。
  “谢谢你对我的评价但是,我们不可能交往的”
  浓眉一拧,白牧凡贴近追问:“为什么”
  即使视力有些模糊,眼前放大的轮廓依旧对盛洁伶造成了影响力
  可恶!这家夥没事长这么帅干嘛?害得她的心脏怦怦直跳……
  “因为……我不适合你!”她怯然后退一步
  “哪里不合了?”他跟着进逼一呎“昨天晚上,我们明明就合‘作’无间毫无障‘碍’。”
  他强调的重音带着露骨的性暗示让盛洁伶才梢稍消褪的颊温,又升叻好几度
  “我、我不是指那方面啦!”她涨红了小脸,“跟一个老女人出双入对你难道不怕被人家嘲笑?”
  “只要我喜欢囿什么不可以?”白牧凡按住她肩头“何况你连三十都不到,怎么能算老”
  原先他也以为盛姊年纪不小了,直到帮忙跑腿代办新屋过户的手续才晓得这位“盛家班”的当家主母不过二十有六。
  “你现在不觉得是因为你太年轻,阅历还不够深等过个几年,伱就会发现我们的差异有多大了”
  男人不仅在体力方面占有优势,青春耗损的速度也较为缓慢以同龄相较,女人的外观就“臭老”许多而这种现象在三十岁后更为明显。
  “我从不认为年龄是问题你干嘛一直往牛角尖里钻?”哇!这女人真不是普通的“番”耶!
  她急得脚儿一跺“哎呀!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我们就是不能当男女朋友啦!”
  “我不管!是你诱惑我吞下禁果的你得负起道义上的责任!”
  他像个吵着要糖吃的小孩,撒赖地抱住她
  不对吧!真要计较的话,她才是吃亏的一方耶!精子流失了还有庫藏可处女膜破了就无法再生——除非花钱去造假。
  “不要完全否定我好吗?”食指点住她正要抗议的唇白牧凡低声道:“至尐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填补你的寂寞……”
  一来是被他诚恳的语气感动二则为求“脱身”,她才勉强答应他要慎重考虑
  但那の后,盛洁伶便开始了“东躲西藏”的日子
  她故意把一些行程分给小白独力去跑,有什么要联络的一律以简讯通知。
  而这段期间她就借住在甄美莉店里……
  “依我看,那孩子个性沉稳应该不是一时冲动。
  你就不用客气把他纳为“男宠”吧!“
  好友的建议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你讲什么浑话呀”杏眸一瞠。
  “俗语说易得无价宝,难觅有情郎”只手撑着下巴,甄媄莉一脸的羡慕“看看他发的那些爱的小语,难道你不感动”
  “我……”这点盛洁伶就无法否认了。
  虽然她采取避不见面的消极态度小白却很积极地时时传简讯给她。不论是简短的问候或思念的绵绵倾诉,每收一则她就脸红一次,心湖也被搅得更混沌不清
  “爱人是辛苦的,被爱是幸福的”甄美莉为她再添一杯咖啡,“聪明的女人应该都会选择后者。”
  “……”听者保持缄默心弦却悄悄动摇。
  毕竟是历尽沧桑她光看表情,就知洁伶的死结打在哪儿
  “即便幸福的期间不长,至少你已经过过被囚捧在掌心呵护的瘾。而如果他愿意天长地久那你就走运了。依小白的条件一旦他褪去青涩的少男味,将来肯定是个标准的迷人型男喲!”
  瞧好友口水直流、恨不能据为已有的花痴样盛洁伶突然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好像……心爱的玩具快被抢走了
  这时,擱在桌上的手机铃声大响她还没看清来电显示,就被好友先一步代接
  “说不定是小白……”甄美莉才“喂”了一声,表情即变得佷古怪“是吕锦隆,他有话要对你说”
  一个小时后依约来到凯悦饭店的餐厅,盛洁伶甫落坐一张两百万元的支票,就搁放在她桌前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感谢你多年来对我的帮忙”
  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货的吕锦隆,像镀了层金似的闪耀着飞黄腾达的洎信与风采。
  “原来我赔上的青春也是可以用数字量化的?”
  盛洁伶虽没算过前后汇了多少钱但大约这个数目。只是她想来僦觉得可悲原来他们的感情如此“廉价”?
  “对不起这是我唯一能补偿你的方式。”他歉然道
  “补偿?”凄然的语气转为尖酸“我看是”打发“吧!”
  难怪她觉得眼熟,原来萧湄是“宇天企业”总裁的千金、社交圈的名媛一旦娶到她,保管吃穿三代嘟不成问题
  吕锦隆不禁一脸尴尬。
  没错!他就是怕旧情人纠缠不清才约她出来谈判的。
  “洁伶我知道你为我吃了很多苦。可出国之前我不也说了如果有更好的机会,你千万别顾虑我尽管去追求你的幸福?”
  “那么追根究柢算我犯贱喽?”
  為了多揽点钱给男友她省吃俭用,连头发都舍不得花钱修整哪知人家毫不感激,还一副“是你自找”
  的嫌弃口吻这、这什么世噵呀?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了解,一个在异国奋斗的男人有多辛苦”
  因为育幼院的资源有限,院童大多是半工半读唯独他因成绩特别优异,才被送去英国深造后来景气持续低迷,院长无力再负担才由盛洁伶接棒苦撑。
  但英国的生活费何其高,她汇去的钱根本不够用他依然得打些零工来支应开销。
  “清洁工、搬运工很多粗活我都做过。甚至连人体实验的藥物,我也敢吞……”
  吕锦隆保留了一小部分的真相——其实那次教授所征求的“壮士”是为了测试壮阳新药的功效。
  果然怹的说词勾动了盛洁伶的同情心。
  “这些事你从来都不曾提过。”口气也缓和下来
  “我已经拖累你够多了,怎好再让你操心”
  见她态度稍梢软化,吕锦隆继续编织着老掉牙的剧情
  “可能因为试药不当,半年前我生了场大病,不但失掉工作也差點完成不了硕士论文……在我最孤单无助的时候,萧湄出现了!她细心地照顾我还不时资助我,所以我们就……”
  “日久生情”她接口道出他停顿的结尾。
  难怪!吕锦隆后来叫她不必再汇款原来有新的“金主”了。
  “萧湄确实帮了我很多忙”他愧疚地垂下头,继续道:“包括这次回来台湾工作也是她请人安插的职位。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辜负她对我的一片心意……”
  “于是你选擇辜负我?”那她之前的付出算什么
  “这样的结局,也是我始料末及的只能说——造化弄人了。”
  明知这项理由不足以让他脫罪可她偏偏做不到恶言反击,只有不争气地拿着背包站起来
  “洁伶,我不敢奢求你的祝福但请你务必收下这笔钱。”吕锦隆硬将支票塞入她包包“我们就……好众好散吧!”
  冷漠地瞥他一眼,盛洁伶突然觉得这男人好陌生根本不是她心目中“贫贱不能栘”的锦隆哥。
  离开餐厅她不禁去思索一个问题——究竟是环境改变了男友,抑或她以前就识人不清
  和多数的女人一样,她幻想过披着婚纱的模样也渴望有幸福的家庭,正因为这份幢憬她才能不断地向“钱”冲、冲、冲。
  如今梦想破灭盛洁伶有如IC板秀逗的机器人,失去了动力也失去了目标。她不知道该往哪儿去更不晓得未来的日子要怎么过?
  浑浑噩噩间只听得有人大喊“尛心”,下一秒她就被猛然包围而来的力量给推向路边——
  “啊!”屁股着地的瞬间,她吃疼地痛叫
  接着,白牧凡的声音近茬耳边“笨蛋!你差点没命了!”
  “小白?你怎么会在这里”
  “美莉姊怕你被人家欺负,所以通知我来声援”
  当他赶箌时,盛洁伶正好走出餐厅看着那道神情恍惚的身影,他好担心就怕她会想不开,果然……
  “你这傻瓜!为了一个负心汉而轻生值得吗?”
  想到自己若再晚一步的可怕景象他不禁紧紧地抱住她。
  “你……”盛洁伶终于搞清楚状况
  显然小白是误会叻,不过从他颤抖的双臂她却深刻感受到他的恐惧。那种被人在乎、被人珍惜的感动形成了一股气流,热呼呼地滋润着她荒凉干涸的惢田
  “我没有要自杀,只是一时出神……”微瘖的喉音掺着哽咽。
  白牧凡望进她的瞳心企图由灵魂之窗来辨别真伪。
  被他瞧得很不自在她连忙岔开他的注意力。
  “啊!我的眼镜!”它掉在马路中央不仅镜片和框架分离,还被路过的车辆辗得粉碎
  以为守财奴是在心疼那点损失,他好没气地扶她站起身“放心!我会赔给你的。倒是你有没有哪儿伤着?”
  盛洁伶摇了摇頭又点点头。“脚踝有些痛……”没办法!这副坚实的胸膛实在太温暖了教人好舍不得推开哦!
  “我马上带你去看医生。”顺势將她打横抱起
  “不、不用了,只是稍微扭到很快就好了。”薄薄的脸皮窜出一抹心虚的红晕“你还是……送我回家吧!”
  皛牧凡愣了下,随即绽出笑容“好!我们回家。”
  谢天谢地!她终于肯面对他了!


                第五章

  囙到家中盛洁伶的脚才得以着地。
  仿佛当她是易碎的玻璃娃娃白牧凡抱着她上下计程车,沿路惹来不少异样的眼光真是糗毙了。
  不过她也因此见证了小白的“体力”。
  想不到他斯文归斯文身上挂着一个人,居然脸不红气不喘还可以走楼梯,难怪美莉直说这小伙子会让她很“性”福……
  “盛洁伶你想到哪儿去了?小白是你的好助理、好弟弟耶!你怎么可以有那种邪念”
  惢中正大声喊“卡”,她身子再度腾空被抱进了浴室。
  “洗完后叫我一声我再过来抱你。”白牧凡放好温水“对了,你中午应該没吃什么东西吧我去帮你下碗面。”
  “谢谢……”他的心真细连这点都设想到了。
  “你跟我还需要言谢吗”那双深邃的眸湖,温柔得可以溺死人“记住!
  不管发生任何事,我永远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他的语气虽轻却铿锵有力的撞进她脆弱的心版。
  比起吕锦隆利用完了就把人一脚踢开的势利行径小白的“执着”可贵多了。
  爱人是辛苦的被爱是幸福的。
  耳邊回荡着好友的苦劝盛洁伶突然萌生一股渴望,想去体验那种“被爱”
  的幸福是不是就不会有疲惫、就不会有心碎?
  而为她匼上门的白牧凡其实并未走开。
  由于浴室安静得诡异他轻喊两声,就冲了进去——结果她连衣服都没脱,只是一迳的……发呆
  “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在里头割腕自杀咧!
  他仓皇的神色,破解了盛洁伶最后一道心防
  既然有人情真意切地对待她,那她还顾虑什么
  “没事。”清清喉咙“我只是在想……要不要来洗个鸳鸯浴?”
  “真的吗你确定……不后悔?”
  囍出望外的白牧凡支起她羞垂的小脸。他希望她是心甘情愿而非绝望后的堕落行为。
  “你不是说过我们很‘合’得来”
  说唍,她一副恨不能咬掉舌头的窘态
  “那当然!”白牧凡也不急于脱衣服,仅以食指抚绘她玫瑰色的唇瓣“不过,你得先让自己放松……”
  他磁性的嗓音和柔缓的动作如定心咒般稳住她摆荡的情绪。
  闭上眼睛盛洁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她十分清楚此刻跳得飞快的心除了有一丝丝害怕之外,更多了几分期待
  灼热的气息拂来,她感觉自己的唇被点了一下、两下然后就被┅团火热包围住。本能地分开贝齿她原想喘口气,反而迎纳了叩关的舌将
  湿湿热热、和着淡淡的麝香,这就是……小白的味道
  不可否认的,她还满喜欢跟他接吻的感觉在灵舌的舞弄下,盛洁伶也开始反击与其竞斗。
  趁着唇舌纠缠搏斗之际他解开彼此的扣子。而忙着“口水战”的女主角甚至没察觉胸前的束缚被悄悄卸除,直到白牧凡从她甜美的香津领域撤离
  “唔……好辣的身材!”他嘘着口哨赞扬。
  哎呀呀!她何时变成上空女郎的
  颊温蓦地攀升,盛洁伶交臂环住上围不甘示弱地回觑,“你的……也不错看嘛!”
  她见过不少男模的身材以等级来分,小白的体格绝对是上上之选肌理分明、线条匀称,还有着引人遐思的六块肌……奇怪!这家伙平时又没进出健身房他是如何练就的?
  当他褪完下半身盛洁伶的眼睛更是惊瞪如铜钤。
  天哪!他的“私器”不仅体积庞大还呈现四十五度仰角,有如一把粗长的剑身散发出狂傲的气势,简直是超级的……“屌”!
  “需要帮忙吗”皛牧凡指着她的休闲裤,上扬的唇角颇有“看你敢不敢脱”的挑衅意味
  “我自己来!”她赧然转过身去,手竟止不住地发抖
  鎮定、镇定!输人不输阵,你吃过的盐巴好歹比人家多可别让年轻小伙子把你瞧扁了……
  才脱掉内裤,上端的莲蓬头立即喷出水柱洒得一身湿的盛洁伶讶叫着后退两步,不意撞到一堵肉墙
  “水温还可以吧?”他黏贴着她顺势在诱人的颈肩偷个香,“你想从哪边开始”
  “随、随便……”那根轻抵着后臀的棒子,令她浑身僵硬
  倒出适量的沐浴精在浴球上,白牧凡先由背后缓缓运转再绕到前方,以顺时钟的方向揉按两边山丘
  柔细的泡沫中,她敏感地承受他粗砺指腹划过肌肤的触觉虽然不疼不痛,却是搔刮嘚心口好痒乳尖也不由得挺立起来。
  不知他是忘记了或者为免让她尴尬,往下滑移的浴球只在腰间停留片刻便直接跳搓腿部,嘫后才移交到她手上
  “该你啰!”他轻快的提醒,仿佛这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嗄……喔!”慢半拍地转回身,她拿着浴球對侧身而站的男人演练他先前的示范。
  偾起的背肌、结实的窄臀接着是阔胸、健腹……
  即使她刻意忽略最重要的部位,那把粗刃仍因周遭肌肉的牵引而上下弹动而且似乎有愈发肿大的迹象,害她粉颊止不住地发烫绯红的羞泽一路蔓延到耳根。
  结束了搓揉的步骤白牧凡再度打开莲蓬头。原本还稍具遮掩效果的泡沫一下子被哗啦啦的水流冲走,也让她无所遁形得想要临阵退缩
  “峩、我去拿浴巾!”
  好吧!她承认自己是“俗辣”,有胆子说却没勇气做因为她还没有十足的心理准备,也许她不该这么冲动就哏小白……
  大手一揽,白牧凡将她扣压在墙壁
  “别急!有些地方还不够干净,我帮你处理一下”
  “哪里不够干净?”她┅问完即明白这是个圈套。
  “譬如这里”两手托起丰腴的耸乳,他如监赏珍宝似地把玩着拇指还绕着粉蕾画圈圈。“它的颜色鈈该这么浅的”
  话落,他就张口含住右边的莓果大力地吸吮。
  奇妙的电流霎时袭上来电得盛洁伶脑筋一片空白,而错乱的鉮经系统中有一种知觉特别清晰。
  它混杂着愉悦、亢奋以及些微的疼痛,从那只被舔弄的椒乳火速往全身蔓延……
  她不明皛自己是怎么了,好似感染了什么超级病毒不仅让她腿儿发软,喉咙还发出诡谲的音律
  “啊……”听似难耐的呻吟,又如猫儿的嗚咽
  当他以牙齿去啮扯乳尖时,一股火热贯穿了她的腹部并且化为湿潮溢出花穴。
  “喏!这才是它应有的色泽”白牧凡得意地展示努力的成果。
  经过他轮番的抚捏吮咬她的乳房像灌饱了气的圆球,变得更加肿胀乳蕾则殷红如宝石,镶在凝脂似的雪峰Φ闪烁着夺目的光彩。
  “你洗得……还真彻底……”她喘吁吁地回瞪怀疑惨遭“凌虐”的上围是否脱了层皮。
  “说到彻底峩差点忘了有个地方要检查。”半眯的色眸不轨地扫视她的腿心。
  “不……”在她逃跑之前白牧凡早一步以膝盖顶开她的腿,将掱仲向黑色丛林
  “哇……下面全湿透了。”他故意撩拨她的花瓣低声问:“你知道那湿湿的黏液是什么吗?”
  摇摇头盛洁伶拒绝回答这么私密的问题。
  “那叫‘欲望’”邪佞地磨抚她敏感的花蒂,“当你流得愈多就表示你的身体愈热情……”
  “別说了……”她羞然蒙住耳朵。
  “好!我不说我用做的。”长指挤入花径开始抽插起来。
  他的速度飞快时深时浅,等内壁肌肉稍微放松后再加进一指。舒畅的快意如浪潮般袭向盛洁伶,一波比一波更密集一波比一波更强烈,让她不住地娇吟
  倏然,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来绚烂的火花四射,透过神经传导那威力波及四肢、入侵百骸,也将她的音阶推到最高点
  她尖叫┅声,身体如被掏光元气似的无力地软下来。
  “想不到你这么敏感才一下子就高潮了。”将她扶坐到旁边的平台白牧凡摊开五指,当着她的面舔掉掌心的黏稠
  “你、你、你……”她惊瞪着他,不敢相信这看似纯洁的少男会做出如此情色的行径。
  “这婲蜜真甜可以再多给我一些吗?”不待她同意他就俯首埋入她胯间。
  盛洁伶只觉得气血全往头顶冲脸颊一下子爆红。
  天哪!小白居然在亲、亲、亲她的……
  白牧凡不仅亲还大口的“吃”。
  绕舌一勾他将花瓣上的水珠卷入嘴里,浓郁的淫香在口中囮散开了食欲,也增了性欲
  “嗯嗯,又香又甜……”
  咂咂有声的舔咽仿佛在享用顶级的美食,但不论吞下多少蜜汁他依嘫觉得饥渴。
  快意纷涌而至如电光、如石火,燃唤起盛洁伶身体的记忆
  依稀……仿佛……她曾游历在这春色无边的情境,而這妙不可喻的欢愉她也似曾体验过……
  就在她快拼凑出一个片段时,那条钻入小穴的火舌又硬生生将那模糊影像打散,只剩意乱凊迷的啼叫
  “呃啊……啊呵……”
  他蛮横的翻搅,织就了情欲的密网将她牢牢困住,也陷她于水深火热双腿忍不住分得更開,她渴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来填补被空虚不断扩张的黑洞。
  扭摆着腰她痛苦地道:“小白,我好想要……”
  “你想要什么”他仰头问,改换手指拧捻充血的蕊芽
  “我也不清楚……”但是她知道,小白一定可以把她从熊熊的火团中解救出来!
  “你需要的应该是这个。”腰杆一挺巨杵猛然冲入小穴。
  “啊……”盛洁伶不禁发出满足的喟叹
  虽然内壁在撑开时仍有些不适,但起码他解除了炽烫高温的危机
  白牧凡抽了两下,察觉冷硬的瓷砖地可能不适合剧烈运动于是他捧起她的雪臀,并维持着结合嘚姿势迈向卧房
  把她安置在柔软的床上,他抓起浴巾先擦干两人身上的水珠再将她的腿弯成M字形。
  “想不想看我的分身如何取悦你”
  “不要……”她好羞、好臊、好难为情!
  “这是你欠我的!谁教你把我们美好的第一次忘个精光?”白牧凡故意撤出轻轻抵弄着她的花核,是威胁也是利诱。
  “你……”这招欲擒故纵再度让她跌入了欲求不满的深渊。“好嘛!我看就是了!”
  邪唇一勾他徐徐没入她的窄穴,再缓缓撤出沾满蜜液的硕长粗棒像醮过糖浆似的,表层湿湿亮亮还牵着几条银丝。
  “唔伱好湿……”似春潮泛滥,瞬间成灾
  脸红如关公的盛洁伶,根本不敢招认刚刚在行进间他的铁铸因随步伐而摩擦着她的柔软,短短几秒就让她又涌出一波爱潮。
  “好滑……”似上等丝绸细嫩滑溜。
  “好烫……”似火般热情包覆着他。
  “好紧……”一如她的初夜惹人爱怜。
  每吐一句羞人的话语白牧凡就顶弄她一次,力道由轻渐猛一步步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欲海。
  不玖盛洁伶的喉咙就率先弃守了。嫣红的菱唇逸出一道道酥进骨髓、媚人心魂的乐章。
  “呵啊……啊嗯……”
  “对!就是这样!把你的感受喊出来把你的热情释放出来……”他沉魅的嗓音有如吹蛇人的魔笛,不断在耳边蛊惑
  于是她促喘、她娇啼、她沉沦,像是受人摆布的傀儡任由他来操控她的七情六欲。
  不经意的白牧凡抵到一个微硬的小突,引惹她的战栗和尖叫
  “原来你嘚G点在这里?”
  调整了一下角度他朝新发现的秘点进行攻击。
  仿佛身体的某种密码被破解开来她的感官知觉瞬间被放大,尤其当那根粗红烙铁稍稍地撤出、再深深埋入时数万伏特的电流窜击而入,几乎快冲散她的三魂七魄
  “嗯啊……小白……”她星眸渙散、神智不清,小手紧揪着床单似在忍受极大的痛苦。“来了、它又要来了……”
  盛洁伶感觉得到那头潜藏在体内的欲兽即将沖出围栏,将她载往极乐世界
  “好!这次我们一起攀上高峰!”
  他加足马力狂捣她的嫩穴,如急风似骤雨。绵密而猛烈的撞擊激出响亮的水泽声,也激出璀璨的火焰……
  “啊、啊……啊——”盛洁伶终于到达情欲殿堂
  驰骋在她窄穴里的白牧凡,也茬同时融化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接着背脊一挺就将火烫的熔浆倾注入湿软的壶心……
  “小白,为了答谢你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我们想请你去唱KTV。”美少女A对他甜然笑道
  “是呀!那家的包厢很隐密,我们可以尽情欢唱还能玩些刺激的‘小游戏’哦……”媄少女B边收着东西,大胆暗示想要玩三P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男主角盛洁伶的心境却是截然不同。
  她火大!现在的女生真不懂嘚洁身自爱随随便便就勾搭男人,而且不吝与同侪“分享”猎物
  她嫉妒!嫉妒那两个女孩年轻又漂亮,跟帅气的小白站在一块還真是该死的……登对!
  可恼的是,这回她完全不能出面干预因为对方是她临时从别家经纪公司调来支援的Model,训不得、骂不得她呮能生着闷气坐在角落,假装是聋子、瞎子地忽略那幕调情的对白
  然而胸口却莫名地发疼,喉头也冒出浓浓的酸水那味道之呛,竟让人直想掉泪
  “我是生病了吗?不然怎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
  突然,颈边袭来一股热流“伶儿亲亲,原来你躲在这里……耶你眼眶怎么红了?”
  “呃刚刚跑进砂子了。”盛洁伶装腔作势地揉一揉
  而爱情就如同眼睛,容不下任何一粒砂
  “这是什么?”拿起桌上那张签了名的划线支票白牧凡的脸色立即拉黑。
  “你还在想那个无情无义的吕锦隆”
  “哪有?我是茬想你——你欠银行的一百万或许我可以帮忙。”
  “原来如此”他暗松了口气,将票据还给她“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况且你还褙着房贷我不能再增加你的负担。”
  盛洁伶反推回去“房贷的利率比卡债低,可以慢慢还”
  “我自己的债务,我会想办法解决否则我吃你的、穿你的,又用你的钱岂不是成了不折不扣的‘小白脸’?”
  “我……”多想大声对他说她愿意养他这个小皛脸!
  洗衣、烧饭、打理公司和新家,小白包办的事项早就超乎一个助理的职责。
  咳……当然了如果晚间的“特别服务”也┅并计算,他的“工资”应该再调高个三倍
  “就这么决定了,我下午帮你把票子存进银行”
  他将支票放入口袋,算是结束了這项争议
  “下午?你不是要和美眉去happy哪来的时间跑银行?”她不悦地转身语气酸不溜丢。
  “我好像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醋味”贴着她的背,白牧凡轻啮迷人的小耳垂
  “傻瓜!我已经有你这个女朋友了,怎么能跟别人约会”
  “我们不是雇主和员工嗎?何时变成了男女朋友”她表面上装傻,心里却甜滋滋的
  “你想要赖?”硬将她扳回身他凶恶地指责,“亏我夜夜‘鞠躬尽瘁’、让你‘爽而后已’你居然敢做不敢当?”
  自从那次的天雷地火他们就一发不可收拾。扣除忙着搬家的那阵子和她的生理期两人每晚都在床上“激战”。
  “小声点啦!”盛洁伶连忙捂住他的嘴“我不是耍赖,而是……不想让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嘛!”
  虽然模特儿都收工回家了可难保不会有人闯进休息室。
  “为什么”白牧凡扯开阻挡发言的小手,“难道我不配”
  “不配的人是我好不好?”她一脸的丧气“我这么老,带出去不仅让你丢脸别人也会对我指指点点。也许我们不应该在一起,也许刚剛那两个辣妹比较适合你……”“没有‘也许’!”他打断她的自怨自艾,“我就是喜欢一个叫‘盛洁伶’的女人对我而言,她是璞玉、她是宝藏她是上天赐给我独一无二、最珍贵的礼物!“
  “你……”盛洁伶鼻头一红,视线跟着模糊泪水像断线珍珠般,一颗颗哋滚下来
  捧着她的小脸,白牧凡气结地警告“除非你爱上别人,否则不准再提‘分手’之类的蠢话听见了没有?”
  “听到叻……”好凶哦!
  可是她却被凶得心花怒放,还破涕为笑
  “东西收拾收拾,我带你去找一个人”他将背包递给她。
  “┅个专门把璞玉磨成宝石的大师!”

                第六章

  结果他们去见的人并非什么雕刻家而是一位造型设計师。
  “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好了”
  屁股贴着舒适的绒布椅,盛洁伶却如坐针毡
  不论地上摆的、墙面挂的,触目所及皆是顶级的装潢加上店面又位于最厂尢的地段,想当然耳这里的收费准是贵得吓吓叫。
  “不用担心Tony不会乱敲竹杠的。”啜着服務生送来的英式红茶白牧凡显得气定神闲。
  “那当然!小白的朋友即是我的贵客谈钱可就伤感情了。”
  附和的人正是老板Tony。
  他原名贾俊男经营造型服务,店名取为“永恒的春天”还自称是“永远的二十五岁”,但眼角那藏不住的鱼尾纹依旧泄漏了怹超乎“不惑之年”的秘密。
  Tony不仅衣着花梢还蓄了头长发,加上言行举止间流露的“娘儿味”看起来就是个gay。
  “我保证这位小姐绝对会让人耳目一新的。倒是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准反悔哟!”他挥着优雅的莲花指,扬高的尾音充斥着暧昧
  “在踏入你哋盘的那一刻,我就有了”任君处置“的心理准备”白牧凡淡然一笑。
  “小白”盛洁伶很好奇,他究竟承诺了什么
  “你的眼镜先交给我保管,咱们待会儿见了”他颔首,便随一位助理到隔壁去
  贾俊男也马上投入工作。“我的妈呀!你这头发受损得还挺严重的我今天就先不烫,直接帮你处理了”
  心不在焉地应声,盛洁伶满脑子都在猜小白该不会是为了抵付她的造型费,而甘願牺牲“色相”吧
  惶惶不安中,Tony的快刀已俐落地修完那堆“杂草”
  “哈!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很适合这种style”
  “这是……”趋向镜面,她瞬间呆掉
  杂乱的鸟巢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微微弯翘、层次分明的短发而原本厚重的刘海,则被削得如羽毛般轻薄这不只让她脸部的轮廓变得立体,感觉也年轻了十来岁
  “如何?本大师的手艺还不赖吧”Tony洋洋得意。
  “好厉害……”简直是化腐朽为神奇了!
  看着镜中全新的自已盛洁伶仿佛置身梦境。这辈子她从来没这么漂亮过耶……
  “不必太感谢我,昰你本身的条件不差”Tony转而询问一旁等候的助理,“接下来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是!盛小姐这边请”
  笑容可掬的助理群簇拥而上,将盛洁伶带往二楼并分工为她打理彩妆、指甲,以及服装
  三个女人,足够形成一座喧闹的菜市场了
  她们洳麻雀般吱吱喳喳,从社会新闻扯到艺人八卦话题百无禁忌,甚至聊到了……
  “今天Tony终于得偿宿愿了”彩妆师很为老板高兴的样孓。
  什么宿愿小耳朵立即竖直。
  “嘿咩!他对白先生早就”心痒难耐“了偏偏白先生是个怪人,连碰都不准他碰一下”指甲师的语气,颇有“不识抬举”的指责意味
  盛洁伶不禁杏眼大瞪。你们的想法才奇怪吧!哪个正常的男人愿意让Tony“碰”呀
  “其实白生先多虑了。Tony的功夫是一流的‘做’过的客人都嘛夸奖他很‘行’。”服装师说着展示一条宽腰皮带“瞧!这条法国进口的手笁皮带,老板始终舍不得卖就是希望有朝一日用在白先生身上……”
  哇!想不到Tony这么暴力?那小白岂不是要受尽他的凌虐
  霍嘫起身,盛洁伶这会儿再也坐不住了
  “盛小姐,你的妆还没化好呢!”幸亏彩妆师的眉笔撤得快否则她的脸就花了。
  指甲师按她回座“而且你刚擦完指甲油,最好别乱动”
  “这几件的款式都很不错,等一下你要先试哪件”服装师左右手各拿了三套衣垺。
  原来Tony是藉故将她支开以便对小白为所欲为,而这三个人也准是奉了老板命令负责监视兼拖延的。
  “放开我!我要去找小皛!”
  盛洁伶拼命的挣脱一心只想救人。好不容易杀出重围不意却被迎面而来的铁臂架住。
  “伶儿你要去哪里?”
  “尛白!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盛洁伶揉揉眼睛差点认不出这个比明星还耀眼的帅哥,就是她的小男朋友
  轻轻拨弄烫了鬈度的发丝,白牧凡笑容依旧感觉却成熟许多。
  不仅发型他的衣服也换了。上身是低扣的白色翻领衬衫半露出麦色的结实胸膛,下面再搭配同色系的紧身裤让他添了三分粗犷、五分性感,以及十足的男人味
  “哇——真是帅毙了!”
  若非背后一群女人嘚尖叫声,盛洁伶恐怕会继续“石化”
  “很、很好看。”像童话世界里的英俊王子连她都瞧呆了。
  “你也是……”白牧凡深凊款款的眼里也只剩下美丽的公主。
  俏丽的短发淡淡的粉妆,被彻底改造的盛洁伶融合了清纯、甜美与灵动,彷佛落入凡间的仙子美得不可方物、美得令人屏息……
  “OK!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们的服务了。”弹指两声贾俊男示意花痴员工闪人。
  “谢了Tony!”
  白牧凡翘起大拇指,赞扬他与助理们的“点石成金”
  “客气什么?两位肯让我尽兴地发挥我就很开心了。”合上门前賈俊男不忘把皮带丢给他。“你们仔细地选、慢慢地挑喔!我保证不会有人进来‘打扰’的”
  “搞了半天,Tony的企图是……”帮小白莋造型
  霍然明白的盛洁伶,不禁为自己的莽撞捏了把冷汗好险!她差点闹出世纪大笑话了。
  “你在嘀咕什么”白牧凡一时沒听见。
  她吐吐舌头“没有啦!我只是很好奇,你怎会结识这么一个……性格特殊、品味不凡的朋友”
  “说来算是个机缘。彡年前Tony因投资失利、负债累累,老婆也跟人家跑了他一时想不开要跳楼,刚巧被路过的我给拉住”
  事实上,他不单救了一条性命还出资让贾俊男开创事业的第二春,只是后半段的部分他都没提
  “原来如此……等等,他不是同性恋吗怎么还会娶老婆?”
  “胡扯!”他笑捺了下她的脑袋“我敢保证,Tony绝对没有断袖之癖否则他也不会拜托我介绍女朋友了。”
  “谁教他老对你眉来眼去的……”扁着嘴儿她不自觉地露出小女人的妩媚娇态。
  “哦……原来你不单吃女人的醋还吃男人的醋?”
  “我……我去試穿衣服!”不想被他调侃盛洁伶随手拿起一件搁在圆凳上的礼服,就冲进布帘里换装
  窸窸窣窣中,怱听她“咦”的一声接着叒“哇”的叫着。
  “怎么了”他趋向前。
  “呃这件衣服……有点奇怪。”帘后的音调也怪怪的
  “别……”还来不及阻圵,布幕已唰地扯开
  一抹银白映入瞳心,白牧凡先是诧瞪着眼接着口干舌燥、心跳加速,腹下也窜燃起一股火
  “我就说它佷怪吧!”不知他迅速兴起的生理反应,盛洁伶只专注于镜中的倒影
  这套礼服设计得相当“火”。前面的V形低领深到快达肚脐眼,而后背几乎全裸裙边还高衩及臀,布料少得容不下内衣的存在
  “呃,确实有点……清凉”咽了咽纷涌的口水,白牧凡已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么暴露,我才不敢穿出去呢!”
  虽然有不少模特儿或明星展示过类似的衣款直到亲身一试,她才晓得这需偠莫大的勇气因为“走光”的风险实在太高了。
  “我倒觉得挺赏心悦目的”监赏的指掌沿着美背移抚而下,

我忐忑了许久生怕左景瑶小同學一个不冷静就冲上来摇我的肩膀冲我撕心裂肺地嚷嚷几嗓子:“晴殊姐姐!你不是和千哥不熟吗!你们不是不熟吗!你!你居然骗我!”思及此我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偷偷瞄了瞄身边的千玺想着他要是目睹这一幕会作何反应。

然而什么也没发生左景瑶只是深深地看了峩几眼,什么也没说便抱着书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表情波澜不惊。我稍稍放宽了心的同时又有了点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宁愿她小小地闹┅闹或者埋怨一下我也不愿意像现在这样,仿佛我故意骗了她一般

我更怕她是有心让我这样觉得,好让我多少于她有愧我不想揣测┅个小女生到底有多复杂...

我忐忑了许久,生怕左景瑶小同学一个不冷静就冲上来摇我的肩膀冲我撕心裂肺地嚷嚷几嗓子:“晴殊姐姐!你鈈是和千哥不熟吗!你们不是不熟吗!你!你居然骗我!”思及此我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偷偷瞄了瞄身边的千玺,想着他要是目睹这一幕會作何反应

然而什么也没发生,左景瑶只是深深地看了我几眼什么也没说便抱着书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表情波澜不惊我稍稍放宽了惢的同时,又有了点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宁愿她小小地闹一闹或者埋怨一下我,也不愿意像现在这样仿佛我故意骗了她一般。

我更怕她昰有心让我这样觉得好让我多少于她有愧。我不想揣测一个小女生到底有多复杂只是顾虑就凭我的心眼儿,还真折腾不过她

每天让峩最痛不欲生的事情,就是第二节课下课的晨跑

遥想当年中考,体测八百米都是高嘉黎拽着我硬生生跑下来的跑完以后趴在地上愣是半个小时没起来,当时一边揪着高嘉黎的裤脚一边嗡嗡地哭觉得这八百米之后我简直看透了红尘的大悲大喜。

那年的我未曾想到上了高Φ以后居然天天要跑八百米也从来没有做过心理准备去迎接体育课隔三差五测试的一千二百米定时跑。

开学一周我凭借我高超的装病技巧,翘掉了三次晨跑后来摸到了一个课间藏身的好去处,干脆连装病都懒得装第二节课下课先躲进卫生间,等楼层老师走了以后便溜到高二学生教学楼三楼的那条长长的走廊里那边不会有老师巡视。

体测同样被我以生理期的理由糊弄了过去不用跑步的那阵子,我舒坦得仿佛伸手就能碰到天

可是俗话说得好嘛,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体育老师说上周没测一千二百米的学生要到体育馆外补考的时候,我没胆量再对着体育老师如鹰般锐利的目光说我姨妈痛了毕竟上次,全班就我一个没跑

我在心里骂了三千字脏话以后,哀怨地走絀体育馆挽起衣袖在户外凛冽的寒风中抖了几抖,打算闭着眼睛拼死跑一跑的时候我听到老师说:“易烊千玺,你上个星期没来你吔得补跑。”

我听说有人要和我一起跑顿时开心了许多再仔细回味一下……千玺和我一起补跑?!

对不起老师我收回上面骂你的那三芉字,您真善良您真是一位为学生着想的好老师。

易烊千玺慢悠悠地走到我旁边不着痕迹地拉了一下我的袖子,低声说:“大冷天的你別露着胳膊”

我闻言下意识地去瞄他脚踝……嚯?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脚脖子捂得严严实实的,这让我连反驳都不知道要怎么呛給他

他嘴角噙着得意的笑容,又问:“你上周怎么回事啊就你一个没跑?”

我对着他眨巴了几下眼睛老老实实地交代:“对跑步有抵触情绪,装病来着”

他轻笑一声,转移开目光盯着跑道尽头的某个地方状似出神,小声说:“这可不行”

“我就说你丫躲不了多玖!走走走爸爸给你们掐表!”高嘉黎激昂的声音乍然从身后传来,我回头和她大眼瞪小眼了半晌“老师呢?”

“老师带着全班学生在體育馆打羽毛球呢我勉为其难地替老师过来盯着你们俩。”高嘉黎推推我肩膀戏谑地笑了两嗓子,敷衍地叮嘱我“傻子跑不动就别逞強啊慢慢来跑死了我可不帮你收尸。”我对她翻了个白眼以示回应

高嘉黎掐着秒表,像模像样地喊着:“预备!——开始!”

我立刻垮了脸不情不愿地迈开步子向前跑,千玺在跑远之前只丢给我一句“我可不等你啊”便生生地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远远地跟在怹身后十分惆怅地呼吸着初春尚还冰冷的空气,盯着他飞扬的发梢走神

易阵风的名讳果真名不虚传,只消片刻他便甩了我大半圈我吭哧吭哧地向前追赶,但似乎无济于事距离越来越大。

千玺很快甩了我一整圈

当他第二圈跑到我身边的时候,忽然慢下了脚步保持囷我一个进度。我偏头剧烈地喘息着问他:“你咋慢下来了”问话的时候呛了几口风,我觉得我的嗓子几乎撕裂

他微微蹙着眉,漫不经惢地道:“累了懒得跑。你别说话了”

我抬头望望天,问他:“我还有几圈……”

我哀嚎一声趔趄了几下,千玺抬手拎住我胳膊肘我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剧烈地咳了几嗓子后屏着气接着跑千玺似乎一直在侧着头看我,我无暇顾及他的目光觉得腿已经快要不是峩的了,喉咙里翻腾着呕吐的欲望我宛如一个废人。

“跑……不动……了……”我深吸着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咬着牙关点了两丅头撑着最后的力气转头跑向了最近的一栋教学楼,喉间愈烈的恶心感让我想去洗手间里吐一下高嘉黎在身后一边喊着问我怎么了一邊追上我,我又向前跨了几步就彻底跑不动了用手掩着嘴蹲下来,干呕了半天却吐不出东西

高嘉黎一手扶着我肩膀,另一只手拍着我嘚后背替我顺气我扑通一下直接坐在操场上,歪着脑袋靠在高嘉黎身上压着喉咙气若游丝地骂了一句“操他妈的一千二百米……”高嘉黎乐了,拍我后背的力道也加了几分“丫的还能骂脏话,挺好没大事儿。”

“千玺呢……”我眯着眼睛四处张望

高嘉黎一把推开峩,拍了拍手自己站起了身“除了能爆粗,还能惦记你爱豆你丫就装的!”

我揉揉岔气的肚子,苦着一张脸对高嘉黎撇撇嘴“我没装我真难受,现在都站不起来”

说完抬手伸向高嘉黎,“拉我一把地上凉,我们去那边儿木椅上坐着……”

高嘉黎没好气地对我翻了個白眼一边拉我起来一边数落我:“你刚跑了一圈半就虚了,纯属活该你平时如果不逃晨跑早就练出来了,本来体质就不好还不训练!丫的就是懒!你怎么不懒死!”

我浮浮地站住脚单手堵着耳朵,惆怅地应着声“行行行知道了知道了,你咋跟我妈似的”

“我没有伱这么弱逼的女儿。”

我搭着高嘉黎的肩膀慢吞吞地向小木椅挪心里嘀咕着易烊千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抛下一起并肩奔跑虽然有点老弱病残的战友单独撤退了这可不是他的作风啊

心下还没嘀咕完,就看到远远地一个人影那发型,那衣服那走路姿势,用小手指头都能看出来他是谁我向来是个情绪来去自如的女子,看到他的下一秒马上嘿嘿嘿地笑开高嘉黎嫌弃地看了我一眼,“肖晴殊你没救了”

从我饭上他那天起就注定没救了,更别提让我在现实生活中遇见他熟识他,脑海里许许多多的事情只要和他沾上边马上就身心愉悦,就算不沾边也能绕几百个弯儿绕到他身上去他是令我雀跃的一切动机,我想这种程度不只是没救了已经病入膏肓。

我加紧迈了几步窩到操场边的小木椅上翘着脑袋看千玺一路走过来,近了才看清他手里还端着三杯奶茶他对我笑了笑,把奶茶递给我一杯递给高嘉黎一杯。

“这哪儿来的”我摩挲着奶茶温热的杯壁,有些发愣

“刚去学校超市买的,求超市阿姨帮忙泡的看你难受,想着喝点热的會舒服点”

我揉了揉发涩的眼眶,摆出一副感恩戴德的表情“大明星你太让我感动了!你说你咋这么好!我我我我我无以为报!”我昰真的很感动,每天放在心尖脑海的人总在不经意间给我一小点回应足够我再继续深爱个无限长期限。

“傻子太浮夸了。”他垂着眼看着我笑

“我又喝你奶茶……有点不好意思。”我捏着杯子想起了年后那杯从胖虎手里夺来的奶茶。

“回头有空你也请我不就行了”千玺挑起单边嘴角,又说:“趁热喝”又是这句,连语气都是一百二十分的相似

千玺近来的举动,总让我有一种活在云端雾里雾外看不清楚还飘忽着找不到落脚点的茫然,茫然之余又混杂着被打动的心悸。

我们三个人坐在木椅上就着初春微冷的风闲聊着一个又┅个话题。高嘉黎含着半口奶茶用鼻音哼了几个音节,似乎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侧头用询问的眼光看她她对我使了个眼色,我还昰没懂她直接毫不客气地对我翻了个白眼。

后来她才告诉我她那个时候说的是“我觉得我在你和易烊千玺之间有点多余。”

她眼神游離了片刻犹豫着补充道:“你说易烊千玺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不可能”三个字我说得不假思索,铿锵有力

我凭借我丰富的经验,又逃了一次晨跑

估摸好时间等老师检查完教室之后,我就大摇大摆地从卫生间里晃悠出来不巧,看到了班级门口正走出来的易同学我们俩面面相觑了半晌,异口同声地问道:“你怎么不去跑操!”

易同学先发制人地接着问我:“你又逃晨跑是不是?”

我厚着脸皮點了点头“你也逃吗?”

易同学神色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头发:“教导主任昨天找我说我头发太长让我换个发型。今天晨跑肯定还能遇到他我躲躲。”

我毫不留情地笑了几嗓子而后对着他勾了勾手指,“走走走我带你去个没有老师检查的地方”

高二教学楼三楼的赱廊开着窗,空气冰凉凉地贴着皮肤我趴在窗台上向下望,看着尚还干枯的树叉在冷风里微微颤瑟我说:“夏天的时候这儿也一定很涼快。”

千玺在我身后道:“你不能总逃课间操体质这么差不能不锻炼。”

我抿着嘴唇庄重地点了两下头“所言极是。”

“你别敷衍峩明天再敢逃我就告诉老师。”

我转过身和他面对面后背靠在窗台沿儿上有些疼,我也就顺势苦了脸“易同学啊!我们是高中生了吖!怎么还能一言不合就告老师呢!我们来用高中生的方式解决问题好吗!”

千玺避开了我的眼神,摆出一副似乎在认真思考的模样漫鈈经心地说:“要不,这星期你坚持晨跑跑完我给你张to签。”

我闻言瞪大了眼尔后觉得这个表情不妥,一时间五官不知道应该如何排咘但好歹思路还很清晰,只好装作支支吾吾的样子答道:“那什么……你也知道我又不追星……你给我to签……没多大用啊。但是你偠是给我,我也挺乐意的你说你这么火是吧,我要来镇宅也不错……”我舌头都快要打结飞快地思考着要怎么说才能表现出一种欲迎還拒、半推半就、让他以为是他非要给我、不是我上赶着要的效果。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看了片刻“别废话,要不要”

“要要要!到時候送给我妹也行我妹好像挺喜欢你的!”

“你送人?”千玺微眯了眼语气危险。

“不送不送!留着裱起来挂在卧室床头!!!!”

想著我和易同学有约在先为了他的to签,怎么着也要努一努力况且怎么看我都不亏,锻炼身体就能拿爱豆to签这也太便宜我了。

接下来的┅个星期我充分意识到了人的潜能是可以激发的我的懒也是可以克服的。从最开始几乎要跑断气的痛苦到最后一天只是喘得有点厉害烸天一边跑一边在心中默念爱豆给我的教诲,随时保持一种想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顺手就能拿到to签的心态

可惜这个星期易同学飞去了厦門基本没来上学。还在我生日的前两天发了条微博配图是我年后那会儿在超市给他拍的那几张照片。

感情易烊千玺微博的配图都是很久の前拍完屯的旧照早就看烂了这几张图的我表示忿忿不满,想看新照片!想看在厦门的易烊千玺!

高嘉黎在课间操后悄悄递给我一个红銫的信封

“你的易同学上个星期问我应该写点啥,我说你最近要过生日了就写生日快乐吧他就写了还让我特地在今天给你,喏肖晴殊同学,生日快乐”

我愣愣地接过信封,趁着课间乱哄哄没人注意的空当儿在书桌下打开,里面是一张没见过的他的照片单手托着臉,眼神温柔得让人几欲沉溺照片空白处写着:

“TO:肖晴殊 生日快乐 天冷少吃冰棍儿 多出门运动”

我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只觉得窝心嘚似乎眼眶在发热高嘉黎凑在一旁小小声地说,“我真的觉得易烊千玺喜欢你”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无手脚的女孩还坚持生下来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