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体育训练计划生 在训练的时候跑百米 我的大腿特别疼 求这是怎么了?

专业体育生的快跑训练,速度惊人_腾讯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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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标题要不要搞定体育生3
我刚坐下,亮子就习惯性地把手伸过来想揉揉我的头发,以前他常说我的头发很软,摸起来很舒服,所以就养成了一个随时随地揉我头发的习惯。而他的头发又硬又短,我是从来不敢去揉的——扎手。
可是今天我偏偏喷了定型水,头发有些硬,所以他的手刚碰到我头发就缩回去了。“小子懂得爱漂亮了啊!”他调侃道。
“当然了,俺现在可是即将走向社会的大学生了,谁像你们一帮武夫啊!”我毫不示弱地回敬他。其实每次见面必斗嘴已经成了我们的一种习惯,其实我自己也同样是一武夫。
等我坐定时发现他已经帮我点好了,嗬!鸡米花、腿堡、鸡肉卷什么的摆了一满桌。我喜欢吃什么他居然都还记得这么清楚,我的眼眶突然有点酸涩。
亮子就是这样,很会照顾人。在他眼里我总是他弟,其实他只比我大一岁而已,个子也只比我高一公分。可他永远总显得比我成熟。
“吃吧!还讲客气啊!”亮子说道,双手交叉放在后脑上(这是他最帅气的姿势之一)。
“你不吃啊!”我有点诧异,KFC不也是他的最爱吗?
“我现在戒了!别问了,快吃吧!以后你会知道的。”我知道他的脾气,不想说的事情打死他也不会说的,就没再追问,我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等我把桌子上的东西全填进肚子才想起他膝盖受伤的事。在他面前,我总是没心没肺的,也许是被照顾习惯了吧。
“没事,半月板伤了,还好不是特别厉害。医生说暂时不用动手术,先物理治疗,养养再说。”“哦,这样就好。”
突然亮子拍拍我指向窗外,“快看!下雪了!”
我往窗外望去,只见鹅毛大的雪花一片又一片从深邃的夜空上飘下来,这可是北京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啊!看样子我和亮子的重聚是个好兆头。
五分钟后,亮子和我已经在漫天的大雪中散步了,西外大街繁华的灯光映照着我俩的脸,配合着这漫天飞舞的雪花,构成了一幅浪漫的画面。
我们没有打车也没有坐车,只是在这雪花中信步走去,聊着彼此近几年的一些事情。
恍惚中我仿佛又回到了过去。
亮子的家还是住在展览馆附近,一直没搬。
我们很默契地一直走到他家,没有邀请也没有询问,晚上肯定是住他家了,像过去一样。
他爹妈已经睡了。我跟着他走进大门,发现他家里的摆设一点都没变,我们轻手轻脚地穿过客厅溜进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也还和过去一样:一张大大的床,一个旧旧的书桌和一个古老的衣柜——那是他爷爷留下来的。
“快!脱衣服上床,上床再聊!”亮子说。
亮子家是老式单元楼,大概是八十年代建的,并且属于暖气不足的那种。所以刚把外套脱下我就打了个哆嗦,。
亮子的衣服比我穿得少,他很快就脱下外套钻进了被子。这样倒好,他可以帮我先暖会儿被子。
等我爬上床钻进去,果然被子里面已经有点热气了。我以前就送给亮子一个绰号,叫“热得快”,不过那时在队里,除了我,谁都不敢这么叫他。
我像过去一样,进了被子就搂住他,但身子还是有点冷,所以微微地抖着。
“好啦!有那么夸张吗?”亮子笑道,他习惯性地抓起我右手放在他小腹上。
他的腹部和以前明显不同了,以前的虽然结实,但还有一定的弹性。而现在,我使劲按,都觉得硬硬的。他感觉我在按他肚子,问道,“你干嘛?”
“完了!你已经被折磨得硬得像石头了!以前还不是这样的。” 我说道,“全身都硬,除了那里。”
“哪里?”黑暗中我只听到他的声音,却看不到他的表情。
“这里。”我轻拍了一下他的裆部,果然软软的。
他猛地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使劲掐着我的脑袋,“你这小子!几年不见都学坏了!告诉你,我是铁打的大老爷们,哪里都硬!”他一边说一边使劲拿下体去蹭我的下面,果然,他很快硬了起来。
“好,好!”我被他折磨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只好告饶,“你哪里都硬,行了吧?肝最硬!”
他这下才从我身上翻下来,最后还拍了一下我脑袋,“叫你贫!”
“哎哟!”他一下拍在了我的旧伤口上,疼得我大叫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没事吧?”他一边抚摸着我的伤口处,一边哄小孩似地说道。
好久了吧,我都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那是我初中刚进少体校散打队不久,有一次我们全队十来号人在操场上练体能,田径队的一帮正好也在那里训练。可不知谁和他们闹了几句口角,结果就干起仗来,最后演变成两个队之间的一场群架。
结果有一个小子拿起半块砖就朝我头上砸,当时血就流了下来,那小子还想砸第二下时,亮子冲上去一个钩拳就把那家伙揍翻在地,可他没料到,另一个人从后面也给了他一板砖。
就这样,我们双双挂彩进了医院。我头上缝了七针,他头上缝了八针。
后来伤好了以后,教练罚我们全队十几号兄弟全体在四百米操场上跳了五圈蛙跳,第二天,大家腿疼得全都爬不起来了。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伸出手去摸索着找到了他头上的旧伤口。本来想问一句“还疼吗?”结果——
亮子说,“怎么了?想报复啊!来,拍我一下!要重哦!”
“就知道贫!”我回了一句。
“那你不贫啊!?”
“那也是跟你学的!”
“好了好了,咱俩哥俩好不容易见面,就不要再闹了好不好?”亮子一把搂住了我脖子。
“是啊,不要再闹了。”我突然想起有一次亮子和我在床上闹,最后把床板都闹塌了的事,于是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笑什么?”亮子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于是我告诉他我想到了那件事。
“是啊!当时我们还是在上铺,床板从上面直着掉下来,那感觉跟坐直升飞机一样。”亮子说。
“幸好下铺当时没人,不然结果就惨了!”我想想都有些后怕。
我和亮子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不知不觉中,两人已沉沉地睡去。
半夜我睡得正香时,突然被一只脚狠踢了一下,痛醒了。我看看亮子,他还在沉睡,我知道他又在发梦了,以前他有时也这样,只不过踢得没那么狠。
不过他这一踢,把我的尿意踢出来了,在被窝里做了半天思想斗争,我终于披着外套迅速跑到洗手间解决了战斗。
等我回来时,发现亮子已经换了个姿势,把整张床都霸占了。我哆哆嗦嗦地连推带踹好不容易才把他弄回到里侧,才腾出点空间让自己钻了进去。
突然,亮子翻身再次把我压在了他身下,嘴里还嘟哝着什么。这小子,恐怕梦见他哪个情人了吧?
“喂,醒醒!”我一边推一边小声叫他。
可正在这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我刚张嘴准备再次叫他时,黑暗中他的舌头突然伸了进来,对着我的嘴一阵狂吻,他身上男子汉的气息让我有点眩晕。
下意识中我想推开他,可练专业散打的他现在力量已经超过我很多了,我如何都推不动他,何况他还是正在发情中呢!
其实这景象不正是我多年来所希望的吗?我突然开始问自己。
是啊,从进体校那一天认识亮子开始我就一直期待着奇迹的发生,而那次干仗事件后,我们的感情迅速升温,不同的是,这份感情对他来说是兄弟情,对我来说则是初恋。
亮子仍在狂吻着我,并且,他还把硬邦邦的下体紧压上来,搞得我一瞬间也坚硬无比。
一滴眼泪从我眼角悄悄地滑落。
是的,对小磊,对小白,对明飞,我有的只是情欲,可对亮子,感情则胜过一切。
然而今夜,在亮子的梦里,我充当了一回他的情人,这并不是我希望的。
而此时,已经射了的亮子,就这样瘫在我身上,继续酣睡着。我一使劲终于把他推了下去。
明早起来,他会发现什么,又会问什么,我又该如何回答他呢?
我不知道,也许,
他什么都没有发现,什么都不问,我也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那样才是最好的结果。
想到这里,我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在亮子的衣柜里翻出条干净内裤,又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去。
我把整个身体都钻进被子,开始完成一项工作。
我小心翼翼地把亮子的内裤脱下,他的下体便暴露在我面前,然而,被子里一点光都没有,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用手摸索着。
我摸到了他的下体,居然还没有完全软下去,它的形状非常勇猛,像一头雄狮,只是上面还挂着些精华。
我轻手轻脚地用他的脏内裤帮他把下体擦拭干净,又轻手轻脚地帮他穿上干净内裤。
这样,到了明天早上醒来时,亮子就不会发现今晚的事了,我们也就不会有任何尴尬,继续做我们的好兄弟。
亮子还在沉沉地睡着。我披着外套来到洗手间,帮他把脏内裤洗干净,又晾在了暖气片上。
做完这一切,我又回到床上,搂着亮子结实的腰,重新回到了梦里。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我一看手机,才六点,但怎么也睡不着了,于是索性穿衣起床,准备回学校去。
不想吵醒亮子,在他脸上轻轻一吻算作告辞,然后轻手轻脚地出门。
本以为自己起得早,一到外面才发现,上班的人们上学的中小学生已经人流如梭。看来大学生才是最懒的群体,一般的学生不睡到第一节课前十分钟是不会起床的(少数勤快的除外)。
本来还觉得没有完全醒透,外面冷空气一下子让自己立刻精神无比。
与亮子的相遇不仅让我感受到了仍然不变的兄弟之情,而且也让我找回了对散打的感情。
初中到高中练了六年散打,最早的喜爱早已随着枯燥的训练变得麻木——每天都是机械的身体素质训练,对抗训练,有时还会受罚。因此三年前刚进大学我就拒绝了学校让我参加任何运动队的要求——好不容易脱离了苦海,还不趁着这四年好好休息休息?
可是现在,散打似乎又随同亮子一起回到了我的生活中,原来什么东西当你失去的时候才会知道它的珍贵。
不知不觉已走到校门口,一走到校园内的小道上,我开始对着空气左右挥拳,同时脚步快速前后左右移动着,时而进攻时而防守,像是和一个隐形人在交战。偶尔听到边上传来羡慕的声音“噢,散打啊!”“真神气...”
于是我的动作更快更欢了。&
嗬!操场上跑步的人不少呢!我正在张望有没有帅哥时,突然发现校篮球队的一帮人又在那边训练呢,就径直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果然他们一帮人正在进行步伐练习,其实篮球的步伐不外乎几种,左右击步,交叉上步,撤步什么的,并且觉得他们步伐速度好慢,比我们散打步伐的灵活性差多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听到我的笑声,所以有人都往我这边看,前面的一个大个头回过头来,居然是小磊!他大声嚷道,“你笑什么?”
“步伐太慢!”我一边说,一边拳脚并用做了几个快速上步进攻的招式。我看见小磊的眼神放出光来,他可能没想到我居然会有这个天赋吧!
小磊一挥手,他的队员们全部围了过来。他走到我面前说道,“你带他们练练步伐。”
我停下动作双手抱胸,做出一个很傲慢的姿势,“你凭什么命令我?!”
我看见那些篮球队员们的表情有些吃惊,他们大概没想到,我居然敢对他们的老大耍横吧?当然他们更不会想到那些我和小磊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听到我的话,小磊呆在那里,觉得巨没面子。
我哈哈大笑起来,“行!我就教大家几个配合快速进攻的步伐,不过不是篮球,而是散打。”我又一指小磊,“你,也跟着练,别偷懒。”
他们其中几个脸上立刻出现了仰慕的表情。
说完我沿着跑道卖力地展示着我灵活的散打步伐来,还不时地挥拳做进攻和防守动作。他们陆续跟在我身后开始做起同样的动作,有些还像模像样,有些人则显得笨手笨脚地。我不时回头招呼他们并纠正他们的动作,小磊果然也在后面跟着我在做。
我俨然一副教练的派头。当然,即使在年龄上,我这个大四毕业生也足够做他们的大哥了。&
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天也由蒙蒙亮变得大亮起来。突然想起今天是周五,上午还有课呢,于是我跟他们说了句“白白”就往学校后门的住处赶去。
在路上我还在得意洋洋地回味着刚才自己的神气样,却突然想起今天在他们的队列中没有看到小白的身影。禁不住有点纳闷,但也没去多想。拿了书本就去上课了。
这是门就业指导课,老师讲得非常乏味。对这样的课,按照老规矩,点完名后我就趴在后排桌子上大睡起来。睡梦中我梦见我又回到了少体校散打队,和亮子一起挥汗训练着。
我的半天就业指导课就在我甜蜜的怀旧梦中很快结束了。
周五下午半天没课,想起好久没运动了,而自己的运动热情也似乎回来了,便想好好地让自己去运动场活动活动。
昨夜的雪已经随时中午的阳光化得无影无踪,操场上到处都是锻炼的人。我看到一帮楞头楞脑的新生正在踢球,便冲进他们中间畅快淋漓地跟着踢了一阵,但还是觉得浑身没有运动够,于是绕着操场跑了十圈才停歇。
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去食堂吃了晚饭,然后打算到住处洗个澡再回家住两天。毕竟已经一个月没见爹妈了。
冬天就是这样,才六点钟,天就黑得差不多了。路灯也一盏接一盏亮了起来。
但,我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果然,一会儿我就发现,有人在跟着我!
绝对不是错觉,因为,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
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我只是用余光看了一下,似乎并不是我认识的人。
我不想打草惊蛇,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往住处走去。
我租的房子在三楼,当我走进楼道往楼上走时,发现并没有人跟进来。也许是我真地感觉错了?
我不禁自嘲地摇了摇头。
于是我放松了警惕,拿起钥匙正准备开门时,冷不丁有一个黑影从身后冒出来。
我心中一惊,提起右腿就往后踹去,一脚正好蹬在那家伙的肚子上。
随着“哎哟”一声大叫,我转过身就把那人顶在了墙角,“你想干嘛?!”
那家伙大概是被我踢岔气了,半天才说道,“大哥,别!我是篮球队的张哲。”一听就是东北口音。
听到他的话,我第一感觉就是肯定是小磊派来他跟踪我的,他的相片还在我手里,肯定想耍什么花招。
正在这时我听见有人上楼的脚步声,肯定是邻居回来了。我赶紧松开这小子,打开门把他拽了进来。
进门打开灯仔细一瞧,果然早晨在篮球队的那帮人中见过他。
我不用担心他打得过我,因为从他上午跟我练的动作来看,打架肯定不是我的对手。而且,他个头也只是刚好180,和我一般高,只是肌肉比我还要结实一点,唉,谁叫我停了几年没练了呢!
张哲长得挺帅,还带着些灵气,一看就是个机灵的家伙,不会像小白那么乖,但也不会坏到哪儿去。
我一松手他就瘫在沙发上喘起来,看样子刚才我那一脚踢得不轻。
“是小磊派你来的吧?”我尽量让语气凶一点,好镇住他。
“不不!是我自己来找您的!”他连忙摆手,有些惊吓。
看他的这个表情,他一定知道如果是小磊叫他来找我肯定没好事。
我马上意识到不对劲。
我观察到他外套口袋内有个什么东西鼓鼓的,不由得警惕起来。因为如果对方带着家伙的话,我和他干架来谁胜谁负就不一定了。
于是我慢慢走近他,趁他不备一下子把他双手反剪到身后,把他压在沙发上。
我从他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双截棍来。
妈的!我狠命拿起双戴棍照着他屁股就是一阵很揍!“你给老子来阴的?!说,到底干嘛来了?”
“大哥饶命!您先
双截棍现在在我手里,我当然更不怕他了,于是我一下子把他掀翻在地上。
张哲从地上抖抖地爬起来,站在我面前,开始脱衣服。
我懵了!拿着双截棍呆立在那儿的我开始琢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到他全身脱光赤条条地站在我面前时我还没想明白。
这一具结实的运动男体却真真实实地站在我面前,他灵气的脸上带着一种坚定表情。
张哲这个东北小伙身高虽然才180,但脱了衣服后方显出他硕大的关节和骨架,配合他一身紧致而结实的肌肉看着非常协调。他的灵性让我觉得在他们篮球队,霸气应该是仅次于队长小磊的。
而现在,全身光光的张哲正规规矩矩地站在我面前,有点不知所措,像是在等候我的指令。
“你们队有副队长吗?”我突然想问这个问题。
“有,我就是。”张哲嚅嚅地回答。
我哈哈大笑起来,心里自豪地想着,我怎么这么聪明。
“我去洗澡了。”我扔下诚惶诚恐地他,走进洗手间,脱了衣服打开热水器,开始冲洗起自己的身体。
难道篮球队的副队长也是这种人,并且偏偏钟情于我?越想越觉得有意思。不知小磊知道了会怎么想。
正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了,张哲站在门口,“哥,我来帮你洗。”说完,他抓起一条毛巾就帮我搓起背来。
他的大手很厚实,搓起背来也挺舒服的,我的下面随着他的动作马上硬了起来——尽管他的动作只是给我搓背。
“哥,可以转过来了,我给你搓正面。”
我转过身去,可直直的JJ吓了他一跳,可他马上就回过神来,继续帮我搓着肩膀,胸前,大腿,小腿。
“这里不洗?”我说道。
“哦。”他开始帮我把下面用手抹上浴液,小心地洗干净。他的大手在我滑滑的龟头上旋转着,我仿佛被电着了一样,全身都开始麻了起来。
全身都搓过一遍之后,他拿着淋浴头帮从头到脚又用清水冲洗干净,然后关掉水笼头。
“大哥爽吗?”张哲抬起头问我。
我瞪了他一眼,心想,你也长着男人的器官,这还用问?
“慢着!你怎么知道我是……这种人?”我开始逼问他,因为凭我的外表,任何人都很难将我和同志联系起来。
“我知道大哥和队长的关系。”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会吧?这种事小磊会对别人说?!
看着我疑惑的表情,张哲继续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住五号楼,那天路过311门口,我听见里面有动静,我知道队长住这间屋,并且窗帘拉着,就忍不住从门缝里偷看了一下,看见队长正帮大哥在……”看他样子是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所以你知道这样会让我很爽?”
张哲灵气的脸庞上泛起一道红晕,他避开我的眼神点了点头。
“是不是你心甘情愿地让我爽?”我问道。
“是的大哥。”
我开始头晕脑热,立刻把他拉起,又推转过身去趴在洗脸台上,用手掰开他翘翘的两片壮实PP。
颇有灵气的张哲立刻知道了我想干嘛,他的身体反射性地抖了一下,我想他是因为有点害怕吧。
“大哥,让我自己来行吗?”张哲回过头对我说道。
有生以来头一次遇到这么主动让我插的。可是,我突然想起——
家里没套套了,我清楚地记得上次给明飞用的是最后一个。
“大哥,怎么了?不愿意吗?”张哲很识相地问道。
“没有——那个了。”我小声说道。
张哲果然是个很有灵性的孩子。他立马说道,“大哥,你等我一下。”然后穿上衣服出去了。
五分钟后,他手里拿着一盒套套回来了。
他迅速把衣服再次脱光,手里拿着要枚套套走进洗手间。
我看见他撕掉包装后愣住了,翻来覆去地观察那东东。
“怎么?你不会用?”我嘴里虽这么问,心里想不至于吧。
他居然红着脸点点头!
天啊!东北运动男生也会这么纯?何况还是一个如此机灵的孩子!
我开始搂紧这个东北男生的腰,有节奏地随着他的上下起伏而颤动着。
他的胸肌和腹肌因为紧张而变得坚挺,而上面流淌下来的温水又让这些肌肉滑滑的,显得柔情万分。
正好比张哲的个性:坚毅与柔情并存。
头一次在这火热的瀑布中,我自下而上地喷发了,仿佛与从头顶倾泻而下的热流相互呼应着。
五分钟后,我已经搂着张哲依偎在温暖的被子里了。
“这是你第一次?不管是和男人还是和女人。”
“是的大哥。”张哲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同志的?”我又问。
“大哥,我……不是这种人。”
什么?我一脚把他蹬下床去,他吓得瑟瑟发抖,“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
“那你来干什么?!”我怒吼道,也顾不上邻居会不会听见了。
“我…….想跟大哥……学散打。”
我差点晕倒在地上!为这个他就把自己给……!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怕大哥不同意。那天大哥和队长说话,我就感觉大哥不是一般人,因为磊哥已经非常凶了,但大哥居然镇住了他,而且大哥的散打动作又帅又威猛,所以就想…”
我浑身上下也开始颤抖起来。
“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我知道大哥有这个…喜好,所以就…我是心甘情愿的。还有,我从小就好动,喜欢武打,但一直没机会学。家里怕我学了以后在外面惹事,就强迫我练了篮球。”
我一脚踢在他腰上,“你给我马上滚!”我这时的感觉,就像是被一个直男给强暴了一样。尽管是他让我发泄了欲望。
张哲顾不上痛,连滚带爬地跑到客厅穿衣服去了,这期间他一声没吭,大概已经被我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穿好衣服一句话没说就往门口走去,望着他的背影,我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
“你等等!”我喊道。
张哲回过头,这个充满灵气的男生眼里居然闪着泪光。
我慢慢走过去,把他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教你散打,一周一次。但你得答应我,以后再不许这样了。”
张哲笑了,我头一次看到这个东北大男孩帅气的笑容。
“对了,小白去哪儿了?”
“小白?白亚武?大哥认识他?”张哲收住了笑。
“算是——认识吧”我回答起来有点心虚。
“如果大哥认识他,怎么会他出了事大哥现在还不知道呢?”
“出事?!出了什么事?”我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上个月出了车祸——死了。”张哲放低了声音说道。
我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
说心里话,在他们几个当中,我觉得小白是最应该得到好运的一个,他的闪亮眸子、他的乖、他的善良都应该让他得到大家的呵护,而不应该遭此厄运。不知不觉我已经把小白当成自己的弟弟一样了。
“那天小白肚子不舒服,向队长请假,队长没准,虽然没让他训练,但让他去给大家买水,买完水过了一会儿队长又让他去给自己买烟,结果就在买烟回来的路上……”缓过神来的我正好听到张哲说。
小磊!又是小磊!我觉得全身的血都涌到脑袋里了,当时我的模样一定很可怕。我套上衣服抓起沙发上的双截棍就往门外走去。我感觉到张哲在身后一边叫我一边也匆忙穿上衣服紧跟着我就出来了。
我拿着双截棍在路上气势汹汹地走着,只觉得胸中憋着一口气无处释放,张哲在后边紧跟着我在说些什么,我都听不见。路上不时有人回头好奇地看我们俩。
几分钟后我已经带着我的怒火来到小磊的宿舍门口了,门开着,我丝毫没有任何犹豫就直冲进去,可小磊不在里面!
“小磊到哪里去了?”我怒气冲冲地吼道。
“哦,回家了!”宿舍里一个小子说道,“刚走三分钟。”
我二话没说就开始往楼下奔,以跑1500米的速度开始往学校大门口跑去,希望能在小磊出校门之前追
终于,远远我就看到小磊的背影正往校门口走,现在他的身影化成灰我都认得出。
我脚底一使劲开始百米冲刺,到离校门只有三五米处,我追上了小磊。随着我的身体往前一跃,他被我扑到了地上。
小磊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我拿着双截棍就往他脸上雨点般地砸去,可对方毕竟也是高我半个头的体育生,他很快挣脱出来和我扭作一团。
校门口两个保安迅速跑了过来,“你们俩干什么?学校里面不许闹事!”
我扭过头正好与一个保安脸对了个正着,“关你屁事!”我一句吼叫吓得他差点跌倒。我看见另外几个保安也正往这边赶过来,于是把小磊拉拉扯扯拽到校门外。
“我现在出校门了,不关你们的事了吧?!”我对后面的几个保安咆哮道,他们识趣地止住了脚步。
正在这时,我脸上重重挨了一拳,顿时觉得两眼直冒金星。我回过头抽了小磊一巴掌,然后迅速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拿着双截棍把他逼到了路边的一个电线杆旁。
小磊用膝盖顶我的肚子,我忍住痛不仅没有后缩,反而往前一挺,这下他连动弹的空间都没有了。我把双截棍夹在腋下,腾出右手从外套口袋里抓出半包香烟揉成一团就往他嘴里塞,“抽烟!我叫你抽烟!抽啊!抽死你!!你这个贱X,你把小白给我找回来!”
被我掐住脖子的小磊又被我塞了包香烟在嘴里,他几乎憋得快要窒息了。
突然,身后有人一把将我抱住了,我回头一看,是张哲,“大哥,你冷静点,要出人命的!”
好不容易逃脱出来的小磊剧烈咳嗽起来,一边咳嗽一边把嘴里那半包不成形状的香烟终于用手抠了出来。
“没你的事,你给我回去!”我对张哲嚷道,可就在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后脑勺重重挨了一下,我两眼一黑倒在地上,但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
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往这边快步跑过来,还听见张哲的声音,“不好,警察来了。”
两个精疲力竭的伤员加上一个惊吓不已的人,几分钟后被警车带到了展览路派出所。
进了派出所,我的意识也渐渐清醒了。在惨白的灯光下,我这才看清小磊的模样——左眼肿得像个紫色的桃子,右嘴角还裂了个口子,还有已经风干的一些血滴糊在脸上。
我猜我的脸上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可幸运的是经过他们的检查我和小磊都没有需要缝针的伤口。
可目前我们面临的麻烦是,如何从派出所顺利地出去。
派出所认定这是起恶性治安事件,何况我身上还带着“凶器”——那副双截棍。
好歹有那位灵性东北帅哥张哲在场,经过他那三寸不烂之舌的解释,派出所最后认定这只是由于学校同学之间的矛盾产生的一场过激行为,但他们要求校方或者家长到场将我们领走。
这可为难我们了,因为这事让学校或家里知道会更麻烦。
张哲最后自称是小磊的班长,可以为他做担保。我则灵机一动给亮子发了条短信,让他以我哥的身份将我领出去。
每当有难的时候找亮子是最明智的举动,他已经数次救我于危难之中了。这次也是。
不到二十分钟,他就出现在派出所门口,一件长运动外套外加一条黑色围巾,将他既阳刚又成熟的气质衬托得更加威武了。
久经沙场的我们在派出所写了事情经过以后,小磊和张哲又分别签了字,我们才重获自由。
走出派出所的门,大家都没说话,就兵分两路各奔东西了,亮子把我带回了他家。&
一进他家门,亮子就把我带进卧室让我坐在床上,打开灯,拿出散打人必备的那些外伤应急药品,为我清理起伤口来。对我今天的行为,他一句话都没问。亮子知道,我该告诉他的时候,自然会跟他讲的。他永远都是这般成熟。
在床头温暖的灯光下,亮子仔细地为我洗清着伤口,接着又用酒精为我消毒。
伤口很痛,但更痛的是心。
我看着亮子的脸,在金黄灯光的映照下他显得得更加帅气了。
亮子温暖的气息柔柔地吹到我脸上,让我这一刻觉得无比幸福。
夜已深,我趴在亮子厚实的胸膛上,伴着他有节奏的心跳渐渐睡去。
在其他人面前尽显强势的我,也只有在亮子面前,才像个需要受保护的弟弟。
亮子永远是我寻求安全的心灵港湾。
在梦里,小白又出现在我面前,棕色结实的躯体闪耀着青春的光茫,他亮亮的眸子望着我,笑了,露出一口整齐而洁白的牙。
小白站在我面前咧嘴笑着,笑得好开心,突显出这位运动少年的纯真无邪。灿烂的阳光映射到他闪亮的眼眸里,亮晶晶。
一条白色运动短裤,把他那两条壮实的大腿称得更加性感诱人。而他那宽松的运动背心很随意地套在身上,饱满的胸肌在里面若隐若现。
“小白,冬天穿这么少,你不冷吗?”我担心地问。
“不冷,一点都不冷。”小白笑得更开心了,他回头指了一下身后那轮金灿灿的太阳,“有这么大的太阳,我怎么会冷呢?”那轮太阳在小白那棕色健美的身体上勾勒出一道金色的弧线。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发现自己正穿着过去体校的运动背心和短裤,顿时觉得自己也浑身充满了青春与活力。
“哥,你的身材真好!”小白抬手指了指我。
“小白,对不起,我没能保护你……”我歉疚地说道。
小白摇摇头笑了笑,慢慢走过来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别这么说,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他呼出的气息轻轻冲击着我的耳鼓,好舒服的感觉。
我颤抖地抱住小白,一颗眼泪滴到他肩膀上。
“小白,你今年十八对吧,我二十一,比你大三岁,以后我会永远保护你,不让你受任何伤害。”我把小白搂得更紧了,他的腰背好结实。
“是的哥,我属龙,阴历六月一号生的。”
“真的?我属牛,也是六月一号生的,不过是阳历,不管怎么说,咱俩算是有缘了!”我欣喜地看看小白,又紧紧地把他搂在怀里。
两副厚实的胸膛紧贴在一起,彼此都感受得到对方强有力的心跳。
“小白,这是哪里?”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在天上。”小白松开我,张开双臂伸向天空。
我往上下前后左右看去,发现我们的四周全是云海,白茫茫地一片,难道这真地就是天堂?
“这是天堂吗?怎么只有我们两个人?”我问。
“对!这里只有咱俩,再不会有任何人伤害我们了。”小白脱下了运动背心,扔在一旁的那朵白云上。
我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小白厚实饱满的胸肌,小白慢慢握紧我的手,引领着我在他身上四处游走。
我闭上眼睛,用我的手去感受小白那充满活力的年轻身躯。他的皮肤好滑好有弹性,上面那些细细的绒毛更为他增添了几分男子气概。
小白的手突然停住了,我睁开双眼,发现他双眼噙着泪,亮晶晶的。
我捧住小白的脸,深深地吻下去,他的舌好软,好热,迎合着我的进攻。
片刻,小白松开我后退一步,脱下了自己的运动短裤,他健美的躯体此时此刻便像朵花儿一样,在阳光下快乐地绽放。
“来吧哥,现在你可以拥有我的全部了。”
我点点头,走过去抱住小白,与他四肢纠缠,翻滚在洁白的云朵上。
小白帮我脱去背心短裤,开始狂热地亲吻我的嘴,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胸脯,我的腿……最后他把我的JJ含在嘴里,疯狂地吮吸着,吮吸着……我的心跟一团烈火一样,熊熊燃烧着。金色的太阳照耀着我俩的脸庞,也晃得我几乎睁不开眼……周围的每一朵云彩也像沸腾了那般,随着我俩的心激烈翻滚着。
我翻了个身,把小白压在一朵云彩上,进入了他的身体。合二为一的感觉让我激动得闭上了双眼,我听见小白兴奋地吼叫着,声音在空旷的天庭上回荡……
“喂!醒醒!醒醒!”一阵
我听见外面的冬夜里狂风正呼呼直响,一滴眼泪从我眼角滑落下来。为什么要把我叫醒,为什么要把我和小白再次分开?
“怎么了?”看见我的眼泪,亮子收住了笑容。“刚才你兴奋地叫得这么大声,怎么又哭了?”
我别过脸去,不说话。
“如果你梦到伤心事的话,那为什么又——”亮子突然抓住我的下体摇了摇,我这才发现自己的下面居然湿湿的,禁不住脸唰得红了。
“你这小子,伤成这样还没忘了做春梦,你真不会闲着啊!”亮子笑笑捏了捏我的鼻子,“快睡吧!趁这两天周六周日,好好在我家养养伤,省得周一回学校丢脸。”
说完这句话,亮子把灯一关,屋里再次一片漆黑。
我双眼仍然睁着,直勾勾地望着看不见的远方。
刚才的梦为什么那么真实?以至于小白躯体那充满弹力的感觉似乎还停留在我的手心,我的唇边也残留着小白的余香——专属于阳刚运动少年的那种味道。
我听见屋里挂表的嘀嗒声。
我听见远处汽车驶过的沙沙声。
我听见亮子均匀的呼吸声。
我还听见小白对我说“来吧哥,现在你可以拥有我的全部了。”
可是现在哪怕拥有你的一丝笑容,哪怕拥有你眼眸里的一丝光芒,哪怕拥有你的一个拥抱,都是一种奢侈。
余下的大半个夜晚,我再也无法入睡。
我回味着我过去所经历的一切,也反省着我所做过的一切。
不过,是与非,对与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如果”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此刻我最想得到的就是机器猫的时间门,利用它我可以回到过去的任何时刻,去修正每一个该修正的细节,或者我可以去将来看看,看看那时的我是否幸福。
这两天亮子一直在家陪着我打游戏,看电视,下跳棋……他让我暂时忘却了失去小白的痛苦,也暂时忘却了身体上的伤痛。
而我,也终于没有告诉他与这次冲突有关的一切——因为这一切只属于我自己,就让我自己背负着它们吧,不管它们究竟是什么。
星期一很快就到了。看看镜子里的我仍然没有完全褪去“战斗”的痕迹,我打电话向老师请了个假,没有去上课。
然而就在我戴着副墨镜去食堂吃完饭回来的路上,我又遇到了小磊——他没有戴墨镜,肿着脸大大方方地暴露在过路人的窃窃私语之下。我有些吃惊,也有些羞愧,仿佛他比我要光明磊落。
我们俩在面对面只有五米距离的地方停住了,眼神相遇,但里面俨然已没了怒火。
北京冬日下午的阳光中,两个青紫着脸的大男生一人拿一罐啤酒坐在篮球架下喝着,都不说话,球场上玩球的学生们不时用古怪地眼神看看我们。
也难怪,篮球架下喝啤酒这种应该在夏夜星空下才做的事,却被这两个刚打过架的男生挪到冬天的下午去做,的确有点古怪。何况还是喝着闷酒。
冬天的阳光虽然不温暖,但也算灿烂,灿烂到让人想留住人间的美好——可有些人却再没有机会享受世间的阳光了。
突然一颗篮球飞过来,不偏不倚正砸中小磊的头,这个性格火爆的男生抓起球猛地站起来,我以为他会回砸过去。因为另一个男生已经颤颤兢兢地站在那儿连声说“对不起”了——喜欢打篮球的人,没有不认识校队队长的。
让我意外的是,小磊居然只是小声地嘟哝了句“没事”便把球扔给了对方。
看着我诧异的眼神,小磊白了我一眼,一句话没说继续喝着啤酒。过了老半天,他低沉的喉咙里才冒出一句,“知道吗?你把我彻底地搞服了。”
什么?我简直不能相信我的耳朵!这是从那个被我折磨过又狠揍过的人嘴里冒出来的话吗?&
“这个周末我想了很多。”小磊把最后一滴酒倒进嘴里,猛地将易拉罐扔得远远的,“突然发现自己是个非常自私、非常狭隘的一个人,容不得别人冒犯我。也从来没有人对付得了我,除了你。”
我嘴动了动,不知道说什么好。小磊继续说道,“我也从来不会去考虑别人的感受,觉得只有自己才是世界的中心。你是第一个敢在我头上动土的人。所以,这两天在家,我第一次开始尝试着把我放在别人的位置上去感受一下,结果发现我都不能容忍自己这样的人。”
他看了我一眼,“你说是吗?我想,几乎所有的人都会恨我吧,因为被我伤害过的人太多了。所以,是你把我打醒了,也可以说是整服了。开始我很恨你,发誓一定要报复你。后来我发现,你其实是一个非常仗义的人,你整我,是替很多人解了恨,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不然,我的性格按这样发展下去,以后某一天遇到个更厉害的人,我会死得更惨。”
我想到了小白。“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那么自私,小白也不会死。你已经害死了一条人命,用什么能偿还得了?”
小磊无语,沉默了半晌才继续说道,“我也是现在才明白,任何人的生命都是很宝贵的。而我以前却认为只要是自己的事就是大事,别人都得给我让路。这几天小白的影子也一直在我脑海里打转,虽然他没有责备我,但我却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所以,让你狠揍一顿,我倒有种解脱了的感觉。”
“走,到我宿舍去。”小磊站起身。
“干嘛?”我仰起头问,不知道他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他想和我“那个”?
“去了就知道了。”小磊伸出右手,一把把我拽了起来。&
又一次,我来到了五号楼311,只不过这一次是和小磊并排走进来的,而不是跟踪。
小磊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一包东西,“这是前几天我在球队的更衣柜里发现的,小白的衣物。他家里人料理后事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他在球队里还有东西,我也不想再去刺激他的家人……我发现你对小白有点特殊的感情。这些东西我想你会接受的。”
接过这包东西的时候,我的手有些颤抖。
回到住处,觉得心里释然了许多。是因为和小磊了却了一桩心事呢?还是因为小白的衣物“回”到了我的怀抱?应该都有吧。
一进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打开那包衣物——里面是一件灰色的运动短袖衫,和一条上次小白穿到我家来的篮球短裤,还有一条是那种很短的深灰色运动短裤,一般练田径的人穿它居多,穿在身上也显得很性感。我把脸埋在小白的衣物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白那遥远而熟悉的气息再次扑鼻而来。我的眼眶又湿润了。
我站起来,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然后穿上小白的短裤和短袖衫,走到镜子前。
镜子中的我有些陌生,不知道是因为穿着小白衣服的缘故,还是因为我的表情。但现在穿着小白运动衣裤的我,已经感觉小白在我的身体里与我合二为一了。
或者,这就是那种我和小白紧紧拥抱的感觉。
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我打开门,张哲站在门口。看着我穿着小白的短袖短裤,他的表情有些吃惊。
我一句话没说把他让进了屋。
“哥,你好些了吗?来看看你,有些担心。”张哲一向是个很有灵性的孩子,做他的爱人一定很幸福。
“还好了,男子汉大夫,这点皮肉伤算什么。”我用一种没什么大不了的语气说道。
“那你心里还难受吗?”聪明的张哲一语道破了天机。
我没有说话。张哲指了指我身上小白的衣服,又说道,“我看得出来,大哥很喜欢小白。但人死了也不能活过来了,以后大哥要是想小白的话,我来陪陪你好吗?只要大哥你不嫌弃。”
我看了他一眼,张哲连忙解释,“大哥你不要误解啊,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大哥是个好人,一个人也怪寂寞的,有个小弟陪在身边,总比没有好。”
“走,我现在教你练散打去!”我抓起运动外套和长裤就套在了小白的衣服外面。
张哲看着我,笑了。
冬日的黄昏,两个身影相互依偎着,朝学校的运动馆走去。
冬天的体育馆,比平常冷清了不少。除了几个校外来租场地打羽
猛烈地摇晃促使我睁开眼睛,昏黄的灯光下,亮子正微笑地俯视着我。
&毛球的球友以外,便没什么人了。我和张哲找了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
体育馆里暖气特别足,我们俩把外套脱了,只剩短袖短裤——我身上是小白的。
简单地做了做热身活动,我开始教张哲做一些基本的散打拳法和步伐,在告诉他基本要领后,我开始在前面做示范。
像正规训练那样,我身体灵活地左右晃动,迷惑着前面的假想敌,时而出前手拳时而出后手拳,时而进攻时而防守,脚下的步伐则灵活配合着前行。
张哲的确是个聪明的男生,跟在我身后练习了几个回合过后,他已经有点像模像样了。
然后我开始让他跟我面对面地练习进攻和防守,这样我们双方就有了实战的感觉,气氛也像真正比赛那样有些许紧张了。
为了让他对散打有个真实体验,我开始越来越快地进攻,只是在力道上给他手下留了点情——我突然一个前手拳对着他的右脸迅速直攻过去,张哲明显一惊,马上举起双手格挡,其实我的拳只是虚晃一枪,这时我一个低鞭腿攻上他的下盘,张哲身体整个失去平衡,往后跌去。就在他身体即将接触地面的一刹那,我一把将他拉了起来。
张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散打真是太厉害了,过瘾!”
这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电话那头是妈妈的声音,问我这个周末说回家的怎么没回去。
“张哲,陪我回趟家好吗?我脸上这个样子,家里肯定知道我是打架了,你去也好帮我做个证,说是路滑不小心摔的。”
“好啊,没问题。”&
我们坐上公共汽车,才发现肚子真地有点饿了,何况刚才还运动了半天。
家永远是温暖的,得知我马上回来,爹妈奇迹般地弄出了几个好菜,吃得我和张哲那叫一个香。
有了张哲帮我圆谎,爹妈真地相信我脸上的伤是那天下雪时滑倒摔的。吃完饭陪他们聊了会儿天,看着父母都很健康,精神头也足,我心里踏实了许多。
到了晚上九点多,我借口第二天有课,所以晚上得回学校,他们也就没多挽留。临走之前,我把以前我用过的几本散打教材翻出来给了张哲,他接过书的时候,很兴奋。
回校的公共汽车上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我和张哲坐在最后一排,望着窗外繁华的街灯,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你在想什么呢?”我终于开口问他。
张哲笑了笑,“以前没接触大哥你之前,觉得…这种人挺可怕的,遇到了一定逃走。但现在感觉大哥挺好的,比好多人还要好。”
我也笑了笑,“今晚陪我喝酒好吗?”&
我们又来到了楼下的那家小吃店,没等老板娘开口尖叫,我就主动地掏出二百块钱递给她,
“上次是我们不对,这二百块钱是赔给您的,希望您别介意。”
小吃店里没有其他人,我和张哲还是坐在角落里那张小桌上,要了点凉菜,喝起酒来。只不过这次,我们喝的是二锅头。
酒一下肚,话便多了起来。张哲跟我讲了好多他过去的事,讲他在东北老家的体校时,跟同学去偷别人的苹果吃,讲他第一次被一个比他大的女人勾引上床的糗事,还讲这事被家里发现后是如何被爆打了一顿三天都起不了床。最后他问我,“哥,有没有女人勾引过你啊?”
我脑海里一瞬间冒出了几个女孩的样子,回想起自己拒绝她们时,她们脸上那伤心欲绝的表情,我心里不禁也涌起一丝苦涩。家里的衣柜里,还深藏着她们给我织的毛衣、围巾。
“没有,没有女人勾引过我。”我说。
是的,她们都是好女孩,她们要的是我的心,而不是我的人。她们最大胆的举动,也只是主动吻我而已。
“不能吧?大哥你这么优秀,人又长得帅。怎么可能没有女人想要呢?”张哲好奇地问。
坏女人根本近不了我的身,我心想。
电话铃响了,是亮子打来的,问我伤恢复得怎么样了,还问我情绪好些没,需不需要来陪我。
亮子就是这样,明察秋毫。而且在我需要他的时候不用我说,他一定出现。
我告诉亮子我很好,只是在外面和同学喝酒,不用担心。我一改平日的节制,这晚喝得很多,最后还是张哲把我搀回到屋里的,到底是东北人,酒量大。
回到家里我全身已经瘫软,张哲把我扶进里屋我就像是全身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瘫倒在床上。
他费力地帮我脱掉外套,又帮我把鞋袜脱掉。
“我要喝水。”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道。
张哲倒来一杯温水,小心地试了试温度,喂我喝下去。
“我要撒尿。”我又听见自己说。
可我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张哲居然把我拦腰抱起,走到洗手间。
他让我靠洗手台站着,一只手扶着我,另一只手帮我掏出JJ,我半天才尿出来,并且尿得到处都是,有些还尿到了我和他的身上。
张哲连忙把我抱回里屋,然后我听见他在洗手间里忙乎了半天。
等他回到我身边,才发现我的JJ居然还没放回到裤子里。我以为他会帮我放进去,结果——
他捧起我的脸开始温柔地吻起我来,我想躲避,但力不从心。
我听见他一边吻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哥…我不是…这种人,但….是….我真地….很崇拜你,也很….喜欢你!我知道….你现在很…寂寞…很难过,所以…我愿意….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好起来……”
我开始放声大哭,痛快地大哭。自上小学后我就从来没有大哭过了,因为我是男子汉,是坚强的男子汉。不管是内心的软弱,还是外界的障碍,我从来都没有害怕过,所有的困难,我都可以征服。
张哲看见我哭得这么伤心,开始抱着我,不停地帮我擦眼泪,像哄小孩一样哄我。终于我哭累了,意识也开始迷糊起来。
但我能感觉到张哲俯下身去,用他那温热的口腔含住我的JJ,让他的舌与我的蛇共舞。
我眼前浮现出小白、亮子、小磊、明飞的脸庞,他们远远地望着我,眼神里意味深长。
我只觉得下体一热……
天已经蒙蒙亮了,大概七点了吧。
教学楼顶上的风好刺骨。
天边的云朵被冬日的霞光勾勒出一道道暗红色的边,很好看。
云朵那边就是我和小白那次见面的地方吗?
我张开双手,像张开一双大大的翅膀,去拥抱蓝天,拥抱那片熟悉的白云。
我真地飞起来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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