彝族传说的“说球”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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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说说彝族作者:新彝风公众号:发表时间 :导读:我不敢给这篇文章写导读,但出于对读者的尊重,我还是大概介绍一下,全文12600多字,但是绝对值得读者花费时间阅读,作者广博的历史知识让我们深深折服,也感慨自己对历史的一无所知,深感恶补历史知识的紧迫,这便是我们分享这篇文章的最重要原因。我是彝族,我发现有许多人对我们这个民族不是很熟悉,其实彝族的历史与中华文明一样古老,是先秦时期“西南夷”诸部落中最主要的族群。后来一直被汉人称为“夷人”、“倮倮”等。直到1950年代,毛泽东在北京第一次面见彝人代表时,将“夷”改为“彝”,认为前者一人一弓,有野蛮人之嫌;后者在房屋大顶之下,有米有丝,住的是吊脚楼,象征吃穿不愁,兴旺发达。自此世人将我们称为“彝族”,但我的父老乡亲们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认识并习惯这个来自外人的他称,因为我们民族内部至今仍然沿用古老的自称“诺苏”、“聂苏”等。彝族世居中国西南地区川、滇、黔三省的高山大原,这三省历史上先后出现过的古蜀国、古滇国、夜郎国、南诏国、大理国,均与彝族有关,彝族或是这些国家的建造者,或是治理者,或是臣民,在中国的政权兴衰史上镌刻下点点斑迹。今人在这三省的厚土之下挖掘出的考古遗迹,包含着太多太多远古彝人的讯息。如云南晋宁石寨山古墓群出土的青铜器物上有彝人的形象(发掘者将年代大致定在战国至西汉时期),云南昭通东晋时期墓葬的壁画上也有清晰无疑的彝人形象。最值得一提的是,世界为之惊叹的四川广汉三星堆青铜文化(距今四千多年),器物人像张扬且异类,完全是中原大汉文化之外的另一个神秘系统,在中原文化的脉络中既找不到它的源也找不到它的流,一个庞大精湛的文化在汉族文字的史书典籍中没有留下丝毫墨迹,来无影去无踪,遗下千古之迷让学者们穷尽心思,找不到归属。在我们彝人眼中,它却一目了然,那是我们老祖宗留下的遗物!它的青铜人物的五官面向、它的人物头饰、它的服饰与纹饰、它的礼器器形、它的火葬祭祀、它的通天神树、它对人眼与太阳的夸张,全都能在今日彝族中找到雷同的层面与踪迹。即使一个未读过书的彝族文盲山民,走进三星堆博物馆,绝不会产生文化的陌生感,熟悉之情定会油然而升。三星堆文化与彝族文化如出一轨,是任何一个彝族都能感受到的。更何况彝文史籍《西南彝志》有明确记载:彝人在数千年前曾栖息于成都平原,是成都平原最早的居民之一。《汉书·地理志》中也说:“巴蜀广汉本南夷,秦并以为郡。”诸葛亮当年率师南征,其《出师表》中一句“五月渡泸,深入不毛”,指的便是进入今天的凉山彝人聚居区。与诸葛亮对恃的藤甲军,是凉山当时的彝人军队。彝人使用藤编及皮革的盔甲,全副武装作战,此习俗一直延续到1950年代。历史上的藤甲军,骁勇善战,尤善高山丛林之战,捍卫着彝人的疆界,但在以中原文化为中心的大汉族主义文人罗贯中的笔下,却落下一个野莽番蛮的千古败名。诸葛亮七擒七纵的孟获,是彝人的部落首领,只不过在彝族的历史传说中,是孟获七擒七纵诸葛亮。依今日彝汉两族的民族性格来比较,从气魄和待敌的习惯上看,应该是孟获七擒七纵的诸葛亮。早在两汉时期,有史籍记载的史实,彝族就已经是云南一带的统治阶级,崛起不少大户人家。始于三国延续至隋唐,南中的爨[cuàn]姓世袭氏族更是威震八方(汉人因此把彝族的文字称为“爨文”)。彝族的贵族、大姓家族在云、贵、川一直有统治地盘,历千年而未改。降至抗战时期,包括西南联大在内的中华莘莘才子学人为躲避战火,迁入云南,就是在以云南省主席龙云为首的彝人统治集团的荫蔽下度过的战时岁月。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壮志豪情,身经百战,因太平天国内讧,率部十万余众西征入川,辗转凉山彝区,行至大渡河边的彝人地带,全军覆没于彝汉官兵的夹击之下。在汉源县九襄一带留下太平军子弟的千余座白色坟墓,茫茫一片,在凄凄江水旁孤诉着历史的冤怨(大清皇帝为此特别嘉奖彝族土司冷承恩。这一带至民国初期逐渐为汉人占据。文化大革命中,当地改田改土,将太平军坟墓夷为平地,改为粮田,毁灭了一个悲壮惨烈的战争遗址)。星移斗转,历史进入民国,在国、共两党对恃期间,彝人于中国共产党有解困之恩。1935年,在国民党的围剿之下,中央红军被迫撤离江西,在云贵高原的崇山峻岭中穿梭迂回,行至凉山彝人聚居区,人乏马疲,后有追兵紧逼,万难之中,红军将领刘伯承与彝人首领小叶丹共饮血酒,结盟为兄弟,红军才得以顺利穿越凉山,才有后来的长驱北进。1960年代,由周恩来亲自负责的大型政治歌舞剧《东方红》,专门将此列为中共党史上的重要篇章而颂扬之。这是共产党历史上几次陷入灭顶之灾而化险为夷系于生死的遭遇之一。倘若当时彝族与红军为敌,将其围困在凉山险狭的山谷间,国民党拿下红军,如取瓮中之鳖,乃轻而易举之事,红军必是第二个石达开无疑,那么,中国历史就将是另一种写法。所以说,国民党在军事的战略战术上不与彝人结为战略盟友,犯了一个不可逆转的历史性错误。1948年,是国、共两党决定命运的生死之年。1948年的辽沈战役开始之前,国民党几乎盘踞全部河山,共产党只拥有弹丸之地,国民党有精良的武器装备,共产党只有小米加步枪,两党军事力量的对比异常悬殊,共产党领导人何以敢在劣势之下拿鸡蛋砸石头,并且胜算在握?又何以在全国棋盘上选择东北为突破口?除当时中国社会政治、经济大环境的诸多因素之外,有一个令国民党意想不到、毫不起眼的小插曲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这个插曲与彝人有关。话说彝人首领龙云统治云南十余年,几乎将云南经营成独立王国,号称“云南王”,引起蒋介石的忿恨。1945年,蒋介石令杜聿明指挥中央军包围昆明城,大兵压境,威逼龙云赴重庆,委以虚职,成为蒋介石身边的笼中虎。旋即将最忠于龙云的滇军第60军和93军调防至东北长春,以削弱云南的地方势力。这批赴东北的滇军将领和士兵多为龙云家乡昭通一带的彝民子弟,在东北怨气冲天,一怨龙云无辜被革,二怨被强逼遥驻东北,三怨在东北遭中央军歧视、欺辱,四怨在军需供给上受到极不公平的对待,五怨水土不服,生活不习惯,归乡之意浓烈,因而反蒋反战情绪甚大。自龙云失势,其手下将领对蒋介石颇有心结,多倾意共产党(有的在此之前就早已与共产党建立了联系)。1947年初,龙云手下大将张冲(彝族,原60军副军长兼184师师长)秘密飞往延安,面见毛泽东等人,共产党领导人始得知滇军在东北的军心,从而发现了国民党铜墙铁壁般的防线上的薄弱处,找到一个绝好的突破口,促使共产党将第一战场选择在东北,周密策划辽沈战役,于是年夏季开始展开东北攻势。经过1947年的夏、秋、冬三季的三次大规模攻势之后,共产党在东北扩大了根据地,人力、物力得到补充,于1948年3月发动辽沈战役,将国民党军队压缩于长春、沈阳、锦州三个孤立地区,实行长围久困的战术,展开政治攻势和经济封锁。并特派张冲前往东北前线,专门做滇军的策反工作。同时,另从延安派彝族党员潜入长春,利用亲属关系在滇军的高级将领中策反。长春被围期间,张冲曾专门写劝降诗,连同自己的照片,用宣传弹射入长春城内,使驻防滇军军心大动。至11月,滇军弟子在60军军长曾泽生、副军长陇耀(彝族)的率领下起义,解放军得以进入长春城内,东北“剿总”副司令郑洞国在万般无助之下率部放下武器,长春易帜。长春一战,乃辽沈战役的重中之重,对毛泽东来说,是掌握在股掌之间的,他在这年的6月发电给东北前线指挥官林彪、罗荣桓、刘亚楼三人时说:“长春胜利将给你们尔后南下作战逐一攻克各个大城市开辟道路,各个大城市的攻克将从长春战役取得经验。”足见在长春被攻克之前他早已是胸有成竹地胜利在握,这与张冲的延安之行不无关联,使他对长春守军内情了如指掌。正是滇军的存在,使他决定将长春作为突破口,作为攻敌样板。辽沈战役的胜利,使东北野战军成为共产党的一支强大的战略机动装置,也使东北成为共产党的坚实稳固的战略后方,国、共两党的军事力量对比在极短的时间里发生巨大变化。以此为依托,解放军锐不可挡,势如破竹,一举拿下平津战役、淮海战役,长驱直入,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全国,最后将国民党赶出大陆。应该说,驻防长春的滇军是国民党坚固军事大盘上的一丝裂缝,共产党正是在这里插下第一个楔子,乘胜追击,将这个军事大盘劈成四崩五裂。这就是为什么毛泽东后来曾专门面谢张冲,对滇军事宜给予高度评价。政府曾为此拍了一部电影《兵临城下》,再现攻克长春时滇军的这段史实。然而,这一历史细节以及滇军在决定中国命运的关头所扮演的角色,却被湮没在历史的浩浩烟海之中,完全被国、共两边的史家所忽略。回首遥望,彝族一直是中国历史大舞台上的角色之一,绝非卷伏于山角旮旯、徘徊在历史主线之外的默默无闻者,它与其他民族一道共同演绎着中华文明的沧桑史。它自身的历史跌宕起伏,源远流长,说不尽也道不完,若编纂一部《彝人演义》,不用凭空杜撰,历史本身不乏精彩素材。从体质特征上看,典型的彝人深目,隆鼻,卷发,肤黑,身材高大,形象有异于汉人,使得19世纪末20初深入凉山彝区的欧美传教士大为惊讶。再一细看文化风俗,与当时世界已知的中国文化毫无相似之处,自成一体。于是传教士们开始在彝族地区进行体质人类学和文化人类学的调查研究,得出结论:这是一个源于南亚次大陆亚利安人种(Aryans)的独立民族,故名“独立倮倮”。1950年代,江山易手,共产党进入彝区,将“独立倮倮”论视为帝国主义欲分裂中国的企图之一,传教士则被视为帝国主义特务而驱逐出境,传教士收集的调查资料在西昌城内焚烧了几天几夜,“独立倮倮”一词随之化为灰烬,成为历史的过往词汇,从此无人提及。“独立倮倮”一说虽被视为闹剧,但彝族的确是异于汉文化的另一个独立体系,从外在的衣衫服饰到内在的思维模式,在在都与汉族不同,必定会引起当时初来乍到的西方人士的震撼,从而去穷究其根源。依笔者之见,“亚利安”一说并非空穴来风,尤其是彝族社会内部严格而不可逾越的血亲等级制度,与亚利安文化等级森严的种姓制度非常相似。西方人了解亚利安文化在先,接触彝族文化在后,很容易将二者联系在一起。深入阅览亚利安文化,不难发现,由于社会最基本的体制结构的相似性,使这两个文化模式呈现出不少相似共通的元素。在族源上去寻找两族之间的渊源,实为谬误之言。但若以亚利安文化为参照系,对比研究彝族文化,将研究视野调节得更宽泛,从中可发现许多有意思的人类文化走向。美国人为研究阿拉斯加的爱斯基摩人文化,将北纬60度以北的地区围绕地球审视了一圈,触角遥及世界的另一半,四处搜寻文化的相似性。更何况彝族文化与亚利安文化同属亚洲文明圈内的近邻,两者之间还曾经有过一条“蜀身毒道”将它们串联在同一商道的两端。彝族的分布方式历来是大分散、小聚居,与汉族和其他民族为邻。在西南地区,诸多弱小民族对庞然大势的汉民族敬畏有加,惟彝族不然,毫无畏惧与景仰之感,在周边的彝汉关系上,素来不是彝人怕汉人,而是汉人怕彝人。这源于彝族强悍和自信的民风。笔者酷爱寻觅浏览老旧的历史照片,见过不少19世纪末西方人士在华拍摄的老照片,发现若将那一时代大江南北的升斗小民作一比较,各地百姓在镜头下都是一味的木讷萎靡,惟彝族与藏族器宇轩昂,精神饱满,目光坚定而不游离。就彝族而言,这种昂扬自信的民风,粗浅析来,至少有三个原因:一是在社会结构上,彝族是一个以血缘亲族为核心的社会,社会的群体和阶层不是依经济来划分,而是依血缘来决定。血缘关系决定人的社会地位,规范人的社会行为,使得个体完全依附于血缘亲族而存在,因此,在这个社会里,集体主义至上,一切以血亲集团的集体主义为轴心。但这个集体主义不是泯灭个人自由的集体主义,也不是法西斯主义所操弄的那种绝对服从的集体主义,而是为个人注入安全感、为个人提供生存之坚实依靠的集体主义,人人背后皆有一个庞大的血缘亲族群体作后盾,从而在民族的整体性格上呈现出浓烈的无所畏惧、无所焦虑的人文精神。二是彝族内部没有统一的中央政权,精神世界基本未受过任何自上而下强迫性的垄断与钳制,内心没有压抑和束缚。三是在宗教信仰上,除对祖先和自然的崇拜之外,没有一个至高无上的圣人系统来顶礼膜拜,也就没有因此而必然导致的个体的渺小无能感,人人自信。正是彝族社会的诸多历史原因使得整体民族在贫乏简单的物质世界中始终洋溢着乐观和自信,不卑不亢,坦坦荡荡。现代文明给人类精神带来的最大危害——诱惑、压力、紧张和焦虑,在过去的彝族传统体系中概不存在。深入彝族地区,常常可在穷乡僻壤间蓦然发现浑身透着高贵气质、颇有王宫贵族风范的农夫村妇,只有在这样的地方才能体认到:气质的高贵与财富没有多大关联,与知识也没有多大关联,而是与精神饱满、心无负担的昂扬自信有关。中国汉族的传统价值观是立于墨子的“利天下而无己”和杨朱的“拔一毛以利天下而不为”之间的“中庸之道”,在两极忧患间徘徊,仍然摆脱不了焦虑的桎梏,才有“忧天下之忧”一说。彝族则不然,血亲集团是社会的轴心,一切价值观都是为了维护血亲集团的利益和生存,个人维护家族,家族亦维护个人,没有两极的撕裂与调和,走的完全是另一种精神道路。由于对血缘关系的倚赖与重视,彝族认人为亲,见面先打听身世,祖宗十八代代代数来,七姑八叔层层筛过,迅速连上亲缘,彼此间生疏距离顿消云外。彝族的亲戚关系与别的民族一样,源自血亲与姻亲。但彝族比别人更看重血亲的姻亲,姻亲的再姻亲,……而且还是整个血亲家族的全部姻亲,全部姻亲家族的再姻亲,转弯抹角千万人,恨不得普天之下皆为亲。与美国电影《我的希腊婚礼》中的希腊人何其相似,并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因而彝族世代没有乞丐,没有流离失所无家可居者,没有被人遗弃的孤儿,没有无人赡养的老人,任何一个人陷入困顿,举目有亲,总有家族和亲戚伸出援助之手。可以说,彝族是这世上最没有个人孤独感的集体主义典范。彝族不存在福利制度,千百年来都是大家有福共享,集体主义不遗漏任何的个人。即便是在已沾染上现代社会的种种污垢的今天,这个淳朴的传统依然如故。彝族是一个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民族,能够坦然面对艰苦卓绝的生存环境,视名誉重于生命。有古罗马时代那种崇尚勇武、为捍卫名誉而视死如归的遗风。彝族同时也是一个能说善道的民族,口头表达能力极强,且颇富幽默感。彝族拥有古老的文字系统和古典经籍,但局限于宗教、文学和些许历史的记录,个体人生经验以及整体人类经验在空间上的传播与时间上的传承,主要以口口相传的形式而非文字典籍,文明的消遣与延续都离不开口头语言,经过代代人的累积,将语言词汇磨砺得优美、丰富,还犀利,言谈间好引用格言谚语,类似汉族的引经据典。笔者在美国观看总统候选人的电视辩论时,蓦然间,感觉这些美国政客仿佛穿上了彝装,两人唇枪舌剑,你接我应,口中滔滔不绝,脚底还来回度步,实在像极了凉山彝族的一种民间辩智形式。彝族每每在大型聚合仪式上有这种以辩才高低决定输赢的公开辩论。这种辩论对辩者双方的知识与文学素养要求很高,上穷天文,下涉地理,古往今来,广引博证,同时还必须在每一句话的结尾处押韵,以固定的节奏一气说完,不能出现磕巴。形式上有点类似今日美国流行的Rap(饶舌歌),但其中的智慧远非饶舌歌手所能企及。不过,这种民间辩智的口头传统也留下一丝遗憾:如此能说善道而好辩的民族,却没有一个类似孔子、孟子、苏格拉底、柏拉图那样跨越时空永存人类的大智者大哲学家横空出世。春秋战国时期的中原诸国,社会结构的巨变打断了贵族对知识的垄断,学人相聚辩论在民间蔚然成风,才有孔子等人从百家争鸣中脱颖而出,而孔子本人就是一个“述而不作”的口吐珠玑之人。开启了西方哲学历史先河的古希腊哲学家们,其全部事迹就集中在辩论与质询上。苏格拉底是西方哲学传统中最具影响力的偶像,他对西方的思维方式最重要的贡献,是他在辩论过程中提问的方式。也就是说,东、西方智者先哲们在这方面有两个共同点,其一:都是口若悬河的辩论家,都是在反复的辩论之中使自己的思想得以升华、凝聚。其二,都生存于时代所提供的辩论风习之中。反观彝族,既有论辩的风尚,也有辩者,这两个条件都不缺。但彝族的论辩有一个突出的特点:带有很强的文学色彩,是一种文学性的论辩。尽管天文地理均有所猎,但更多的是人世经验,而且是用文学的表述形式来表达。古希腊的智者之所以跃升成为哲学家,就在于他们拒绝传统的对周遭所见现象的文学解释,而代以更理性的解释。换言之,他们依靠推论和观察来阐明围绕他们周围的真实世界,摈弃了文学性的解释,从而使西方哲学与科学的思辩之光自他们开始。彝族在思辩上没有迈过文学这个坎,是一个缺憾,也是一种困惑。有人认为彝族与古越族同族,有人认为彝族来源于西藏高原,还有“濮人”说、“僚人”说、“卢人”说,也有国外学者所持的“高加索人种”说等众多学说,但在一度时间里学术界较为流行的是“彝族源于古羌人”这一学说。“彝族是古羌人之后裔”这一观点是著名学者、历史学家方国瑜教授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提出来的。当时方教授带领一干学者来到云南红河州的一个小村子里搞调研,他们去的村子里全部都是彝族,这些彝族都喜欢用毛牛皮来御寒,特别是到祭祀或者节日的时候,基本上所有人都要披着毛牛皮然后模仿牦牛的姿态跳起了牦牛舞。方国瑜教授发现,这里的人们很尊重牦牛,把牦牛的头骨高高地架在寨门或者显眼处,受尽了人们的顶礼膜拜。方国瑜教授认为,这一套习俗完全是古氐羌人的礼俗。(在那个时代,对于研究民族文化的人存在着许许多多的制约,如交通工具,信息网络等等。而这些条件不可避免地存在着,甚至让如方国瑜教授类的大家都作出了以点带面的错误判别)为此,方国瑜教授的考察组就下了彝族是古代氐羌之后的错误结论。《后汉书·西羌传》记载:“至爰曾孙忍时,秦献公初立,欲复穆公之夡,兵临渭首,灭狄嵵戎。忍季父昂畏秦之威,将其种人附落而南,出赐支河曲西数千里,与觽羌绝远,不复交通。其后子孙分别,各自为种,任随所之。或为牦牛种……”,当时方国瑜教授可能是拿了这个《后汉书·西羌传》里的“其后子孙分别,各自为种,任随所之。或为牦牛种”这段记载来作为依据了吧?因此认定彝族是“牦牛种”是氐羌后。随着当今考古界不断有新的发现和对彝汉古籍文献及西南地区彝族、羌族的历史研究的不断深入,“彝族源于羌”这一说法逐渐被证明是片面的、错误的。话说回来,无论是氐羌的民族形成历史时间还是其他方面,远远都不能和彝族所拥有的相比,更甚者是氐羌没有属于自己民族的文字,彝族的文字却已经几近万年且现今还活用着!这个民族有着古老的十月太阳历,有着近五百代的父子联名谱,有着《西南彝志》和《彝族源流》等若干古籍,现在已挖掘整理出来的和正在挖掘的还很多。据司马迁《史记·秦本记》中的记载:“秦献公初立,(即公元前384年)欲法其祖,出兵灭狄嵵戎。羌无弋爰剑之孙昂则恐于秦国攻伐,率羌人南迁。” 到了秦始皇派遣蒙恬“筑长城以界之”(约公元前221年左右)以后,“觽羌不复南度。”根据这些记载我们知道,氐羌系进入西南的时间大约是在秦汉时期的公元前384年至公元前221年左右,而秦汉时期在西南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早已生活着“诺苏”(即彝族)。据《西南彝志》记载:夏、商时勤劳的彝族先民就已经建立了以岷江流域、四川盆地为中心的古蜀国;以滇池区域为中心的古滇国等部落联盟制国家,并且氐羌人南迁时与当时生活于今茂汶地区的土著夷人“戈基”家发生了大规模的战争。羌族史诗《羌戈大战》也记述了这段历史。当时氐羌人首领“阿巴白构”率部南迁,同土著“戈基人”相战,戈基人强悍勇猛,氐羌失败了。后来得到了神灵的帮助,氐羌人才得以打胜。《后汉书·南蛮西南夷列传》中也记载了岷江上游茂汶一带在西汉时有“六夷、七羌、九氐,各有部落。”显然这里所记述的夷(彝族)与氐羌是各自不同的民族或者说是部落。而方国瑜教授所去的那个地方的彝族又是怎么回事呢?他们为什么要用氐羌的习俗呢?其实问题是很简单的。于一种礼俗它往往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便会融入到一定地域范围内的人群里去,不管生活在那里的人群是不是同一个民族,因此可以说礼俗在一定的地域范围内是可以共享的。就像现在我们有着很多与汉民族相同的生活习惯,也用着汉文字,难道我们就不是彝族了么?当然,在人类社会发展的进程中,作为研究历史的学者难免会存在有错误,而这种情况人们是会理解的。现在方教授的彝族氐羌论已经被《西南彝志》,《彝族源流》和诸多文物考古成果等许多强有力的证据所推翻,使“彝族是古羌人之后裔”这个错误的论断退出了彝族文化研究的舞台。然而这个论断的影响是深远的,毕竟这个定义下了那么久,并且牵引了中国民族文化研究中有关“彝族的来源”这一块领域近六十年!就是现在,还有着不少的民族文化热心者因为不知道学术界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还在奉行着彝族是氐羌后裔这一错误学说呢。彝族文化是彝族的,也是整个中华民族的,更是全人类的!目前,有很多研究彝族历史文化的学者正在辛勤地耕耘着,相信在不远的将来许多隐藏在民间的彝族历史文化将会被逐渐挖掘出来,而这些博大精深的彝族文化势必将放射出她本来应有的绚烂光彩!彝族自古以来就是西南地区的土著民族。1975年,在云南雄彝族自治州禄丰县境内发现了距今800万年前的拉玛古猿。拉玛古猿正处在从猿到人的过渡阶段,是“正在形成中的人”,1965年,考古工作者在元谋县发现了生活在170万年前“元谋猿人”的化石,它是迄今为止所知亚州大陆最早的原人类。1960年和1975年先后两次在丽江漾弓木家桥同一地点,发现了已属于人类“智人”发展阶段的“丽江人”化石1965年、1970年和1972年先后三次在西畴县城东南半公里处的“仙人洞”中,挖掘、清理出已接近“现代人”而尚处于“晚期智人”发展阶段的“西畴人”化石。1961年、1975年分别在路南附近及板桥街、呈贡东北11公里处龙潭发现了属于“旧石器”时代的打制石器。1980年初,又在昆明市呈贡县南发现了属于“全新世”已进入了“现代人”发展阶段的人类化石,被定名为“昆明人”。经专家鉴定,“昆明人”至少已有了上万年的历史。从获得“昆明人”化石的同一文化层内存在的其它考古遗迹进行分析,证明“昆明人”时代已经进入了“新石器”发展阶段。此外,在洱海地区、金沙江中流地区、滇池地区、澜沧江中上游地区、滇东北地区以及红河流域等地均发现了"新石器"时代人类活动的遗迹。在贵州,1964年,在黔西县沙井视音洞发掘到了旧石器时代早期文化遗址。这是我国长江以南解放后发现的最大的旧石器时代文化遗址,出土的打制石器总数在3000件以上。1972年冬,在桐梓县九坝的岩灰洞出土了“桐梓人”化石。1973年,在水城特区的艺奇又发现了“水城人”。1975年冬,在兴义县的顶效又发现了“猫猫文化遗址”,经鉴定属“新人”阶段。在四川,1951年修建成渝铁路时,在资阳县的黄鳝溪发现了距今数万年至十余万年的“资阳人”头骨化石。旧石器和新石器时代文化遗迹在西南各地的普遍发现,充分证明了西南地区自古以来就有人类居住,而彝族也是这块土地上最古老的居住民族。在今天西南地区的金沙江中上游南北两岸、澜沧江、怒江三江流城和乌蒙山、哀牢山、无量山三山地区自古以来就有彝族先民居住。见于历史文献记载,远在黄帝部落的玄嚣、昌意二部南迁进入岷江、雅砻江流域时,就与彝族部落“蜀山氏”相接触。《尚书——牧誓》载,周武王伐纣,在牧野 (今河南漠县)誓师时,蜀国就带领其亲属 “龙”系统的部落参加伐纣。与此同时,各地的彝族先民建立了一些比较著名的部落联盟制国家古滇王国、古莽国、夜郎国等。作为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的彝族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民族。今天西南各地彝族都普遍传说洪水泛滥之后,笃慕繁衍了彝族,大家都认为笃慕是民族的共祖。彝文典籍中大量记载了笃慕的活动。既然洪水泛滥之后的笃慕——六祖也成为了全民族认同的历史事件,那么,无可否认,这是古代部落分化或部落战争的折射和沉淀。而且,在彝文古籍中记载了彝族最先的原始民族是哎氏民族。《西南彝志》卷三有“哎哺九十代”的记载,具体叙述了19个哎氏族,2个哲米氏族共212代的父子联名世系。哎哺氏族的后裔希慕遮,汉文记作“孟哲”,其31代才是笃慕。此外,凉山彝族还传说彝族上古有12个王朝,其中11个王朝是母系王朝。大约在公元前五世纪,由于彝族各部的迁徙对流以及交融,作为民族共同体称谓——“夷”便出现了,以后的汉文文献均以此作为对西南地区彝族的称谓。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彝族经历了从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领主制和地主制再到官僚资本主义和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历程。公元8世纪,“南诏国”的建立,标志着彝族历史上奴隶制的最高发展阶段。但在彝族历史的发展过程中,政治、经济、文化一直发展不平衡。奴隶制、封建农奴制、封建地主经济多种社会形态并存,解放前二段时期内,还有官僚资本主义这种社会形态。同时,彝族在其发展过程中,既不断吸收、融化其它民族如氏羌等;又不断地发生分化,形成了白族、纳西族、傈僳族、哈尼族、拉枯族、基诺族等,有的还融合进汉族中去。有流言说日本人是彝族的后代,在这我说一下,98年的时候,有一群日本访问团来凉山考察。其中有为79岁高龄的老妇在路经峨眉山与峨边彝族自治县时不幸逝世。一行人的到来受到县里的重视,与大凉山美古交界的峨边彝族自治县勒乌乡政府打了一头大黄牛招待他们,并把牛的肩胛骨那块大肉用木棍给他们穿上让他们带走了。那行日本人参观了我们当地彝族的服饰,餐具......说我们有可能是日本人的祖先。在彝语言中"逆虹"译为是太阳出身之地."逆"为本源,出生之译~!"虹"是彝语"虹部"太阳的意思~!"逆虹"是"虹部逆纳德过"的简称~! 而在日本,日语中的"日本"的发音也是"逆虹",而且彝语言和日语在这个词无论是发音和词义理解上都是一致的. 想这样的词汇还有很多比如"房"的发音是一样的都是"以".孩子的发音彝语为"哎一",日语为"哦一"还有就是宗教问题上,彝族崇尚万物有灵的信仰.以前我们那里来过30多人组成的旅游团队.当他们看到当地彝族人在举行宗教仪式时有的人看着看着既然就哭了,他们激动的说这些仪式和他们的几乎没有区别~!在彝族的宗教最高的神是太阳神---"虹部格里"(太阳女神的意思),而她的丈夫是--"恩提古子"(相当于宇宙).在彝族经文里是这样写的:巍峨的"恩提古子"有着众多的妻子,伟大的"虹部"女神只是其中的一位! 在服饰是也可以看出这两个民族的相似的地方,在彝族人的服装里,男人们上身穿紧身短衣,而下身穿的是宽大飘逸的裤裙.那个裤子可大了一只裤腿可以套进一两个人.上次在央视节目&鉴宝& 栏目中就展出了一套古代彝族战士的铠甲,那副铠甲既然和日本剑道的装束是一模一样的~! 在彝族人的房屋,餐具,大多数都是木制漆器制品,在他们的家中还有类似"塌塌米"的竹席,彝族语言叫"括落麻觉". 你想看看没有汉文夹杂在里面的纯正日文吗?你可以到西昌新华书店里去看看那些用原始彝文写的阿诗玛你就明白了。你想知道州民中是完全依赖哪个国家的资助建成的吗,你随便问哪个西昌人都知道。你知道彝族的彝是什么意思吗?是“我”的意思,你再去听听彝语怎么念“我”(即彝字在彝语里的读音)你就知道日本的正确发音了。还有,在东亚地区古代武士中铠甲以黑色为主色调,而且护胯使用长条形护胯的(也就是大腿两侧的护具)也就只有两个民族,记得当年布托县在州庆的时候搞了个古代带甲武士的表演,我一看就呆了,那铠甲咋那么眼熟啊,东南地区没有一个民族的铠甲是那种样子的,倒是远东的某个民族的铠甲除了头盔不象,其他几乎一样。记得搞退耕还林那会儿,那个苦啊,这里的地方政府给彝族发的那个油桉苗,细得象豆芽,种下去90%的死亡率,正当我们头疼不已的时候,又有某个民族不远万里,用飞机拉来了几十吨的油桉苗,完全白发给当地彝族群众,还手把手的在地里教他们种,我们一看傻了眼,你说我们人是东亚病夫吧,怎么连油桉苗同别人一比也象病夫?人家的苗子有大拇指粗!再看看人家不远万里坐飞机来的那些人,几十岁头发都白了的老头子些,二话不说,在泥里手把手教彝族群众种油桉,那个敬业精神真让我们这些在场的汉族同志汗颜,没有感情的话,绝对做不到!而且他们素不相识,真让人纳闷。呵呵,就说到这儿,不要小看这个民族,他们进入奴隶社会的时候,我们还在不晓得是什么呢,想了解他们的真实背景?去了解一下金庸写的大理国和它的统治者:段氏家族的历史就清楚了,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哦我知道彝洲的那个民族中学是一个日本的跨国公司资助的,在那里有这样的规定,凡是初中或高中毕业的彝族学生只要是成绩优异的就可以免费到日本去留学,而在以往几年里日本那边都会派日本的学生过来观摩彝族的文化和学习彝文. 我不知道彝族和日本是否真有关系,反正彝族的孩子学习日语普遍都很快的,他们说不仅是读音相近,还有一个就是语法是一样的.彝语的语法跟汉语的语法是相反的,如果按照汉语的语法来读彝语法的话那没有人会听懂的啊~! 彝族在古代是个很强大的民族,在专家的考证下彝族的历史是9000多年的历史了,也就是说比汉文化早了近4000年的历史.在以前他们的分布是长江流域为界,长江流域的以南的大部分地区都有他们的分布,甚至还包括今天的泰国.缅甸等地方.这些地区在彝语里被称为"夜那"(黑水之国)也就是现在我们所说的"夜郎",何谓黑水之国就是指今天的眉公河流域啊,今天的云南也就是"夜那"的变音,而非什么"彩云之南".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是据说日本的史学家比较推崇这种说法,我相信他们没有充分的证据是不会乱说的,当然了,我们的政府是断然不会承认的,因为一旦承认,那么就相当于承认侵华战争的合法性了。但是彝族有很多民间传说,里面涉及到了一些我们一直以为是汉人的英雄人物。以下是我的一些猜想,未经证实的,我只是把一些我所知道的知识贯穿起来看的:还记得炎黄二帝吗?在传说中他们内战之前先合力打败了谁的部落?对了,蚩尤部落。那么为什么要先打败蚩尤部落呢?因为当时他们比北方的炎黄民族还要强大,北方民族在南迁过程中,遇到了早已进入奴隶社会的蚩尤部落,而炎黄民族还是地道的原始部落形态,在对抗中,北方各部落开始联合,战争和冲突持续了几百年,最后炎黄民族得胜,蚩尤在战争中战死,他的族民开始南迁,蚩尤部落在北方的势力开始衰落。当然,南方蚩尤各部落中也出现了许多英雄,比如说后羿(彝族的民间传说中有专门关于后羿的诗歌,而汉族没有)。北方炎黄部落逐渐进化到奴隶社会,在经历了统一后开始强盛。而南方民族开始分化为羌人和彝人。北方的战乱和势力扩张向南方蔓延,三国时期,蜀国的势力开始与彝族作战,诸葛亮在七擒孟或(听过山鹰的《欢乐的火把节》没有?“支格阿尔就在你面前”,知道支格阿尔是谁吗?就是孟或)之后,为了收买彝民心,还收服了彝族的一名贪酒不要命不讲理的高级将领---张飞(去凉山喝过酒吗?去了你就知道什么叫老弯了,不过张飞是彝族我真的不敢苟同,但彝族的诗歌里就是这样讲的),如果这样不守军规的将领是汉族早就被逐出军外了,但诸葛亮为了南方不乱一直迁就他。在这场战争中,藤甲和沼气都没能抵住蜀军,最后孟或与诸葛亮签定了至今让他们不能忘怀的不平等条约-----放弃川南地区的所有平地和盆地,只能住在高山上。(呵呵,象不象美国对印地安人的保护区政策?)没有了交通的便利,本来就在奴隶社会的彝人的生活更加艰难,要想加入文明社会更是无比艰难了。当然,上面说的只是留在大小凉山的彝人,而另一支在云南的彝人就幸运多了,他们在云南甚至建立起了自己的国家-----大理国。虽然历遭汉人征服,但还是出了不少人才,比如说龙云。还有一支当时的彝人(跟大理国有没有关系就不知道了),在汉人的挤压下被迫出海到海外寻找出路,一部分到了美洲建立了印加帝国,一部分到了澳洲,一部分到了四岛,开始了岛国生活,但是他们性格中那种好战的性格一直没有改变,就这么个鸟不生蛋的几个小岛上他们一直都相互杀个不亦乐乎,直到一百年前才开始真正统一,但这只是整个东亚灾难的开始。以上都是我的主观臆断,还请广大史学研究者指正。注:材料来源与QQ空间,已经作者授权。相关文章猜你喜欢张眼望天下独立制片人与你同行会员直通车聊城嗨途户外运动悠然人生#统计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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