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陪卡扑咬练习1小时,时间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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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小说连载]本命年的骚乱--一个中年男人的堕落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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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 第二天上班事儿很多,一会儿安排本部门做好迎接省行工作组检查的准备工作,一会儿又给各支行信贷部打电话询问自查的情况,昏头昏脑忙活一阵后才想起昨晚答应老行长的话,这会儿却又觉得我去检察院似有不妥,可答应别人的事情不做总有点不好啊。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给市检察院反贪局的张志强打了个电话。 "强哥,你好啊,在忙什么呢?" "呵,陈雨飞呀,你小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哎哟不对劲,你这家伙肯定有什么麻烦事了。说,是不是受贿的事儿要穿帮了?早点对哥哥坦白交代,哥哥我一定对你从宽处理。"平常我和张志强在一起总没大没小的,这会儿他倒调侃起我来了。 "嘿嘿,强哥,我也就收了百来万块钱,这都要穿帮,那我跟你这大检察官在一起不是白混了?" "哈哈,那倒是那倒是,你可别犯到我手上,有那事儿我可是六亲不认的。哎,到底有什么好事?是不是今晚请客吃饭?要请客就等两天,今天我可没空。" "呵呵,强哥,确实有点事。城区中行袁云斌那案子不是在你那儿吗?他老子对我有知遇之恩,滴水之恩都得涌泉相报,更何况他老子对我那么好,强哥你说对不对?所以呀,老弟今儿斗胆给哥哥提个要求,就是对袁云斌别用太厉害的手段了,让他把事儿说清楚就行,强哥你说老弟这要求过不过份?" "唉,要说这袁云斌的事儿还真不小,一百多万哪,还有一百来万只怕收不回来。我只能答应你尽量照顾好他的身体,其他方面暂时不可能有什么保证,毕竟这案子不是我一个人在办。" "强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说这个,哎,说定了,下周咱哥俩一定得聚一聚。" "行行行,只是到时候你这小子别不认帐。你要真不认帐,我立马把你铐进来。" "哈哈,行行行,只是把我铐进去你可得给老弟我安排个漂亮点的女犯人与我同床啊。" 给张志强打完电话,我松了一口气:袁云斌在里面大亏吃不了,我也能给老行长一个交待了。 尽管很忙,下午我还是准时赶到学校,阿琼则早就到校门口等着了。 儿子大老远地就看见了我俩,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阿琼问他考得咋样,他满脸不在乎的神态:"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儿子,这点题能难得到我呀。"这家伙的一番话倒引得我和阿琼大笑不止,阿琼在我耳边低身说道:"看看,我生的儿子还行吧?"我也在她耳边悄悄回应:"当初我要是不使劲干他能有这么好吗?"俩口子打情骂俏的,一时间其乐融融,似乎回到了以前相亲相爱的幸福时光。 回到家里收拾了一下,阿琼说她妈知道弯弯今天考完,要我们一起去那边吃晚饭,一家三口便又赶往财政局阿琼她妈家里,外公外婆见了外孙子,照例是将他前后左右各处都仔细看了看并品评了一番。 饭后弯弯又要和表姐一起玩,不愿回家。这小子刚考完,是该让他轻松一下,我们也就随他去了。 见天色还早,我与阿琼便步行回家,经过临湖大歌厅(专门听歌看演出的地方)时,只见门口贴着大红帖子,那帖子告诉过往行人今晚临湖大歌厅专门请来了"东北二人转"的当家演员助阵,并希望大家"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这"二人转"是东北特产,随着唱"二人转"的赵本山走红大江南北,"东北二人转"也跟着出了名,不过以前我也就只知道东北有个"二人转"节目,至于"二人转"究竟是怎么个玩法那我就不清楚了,既然今天这歌厅有人唱"二人转",不去见识见识那倒真是可惜了,同时也可以让我放松一下这阵子紧绷的神经。我征求阿琼的意见,阿琼觉得两个人这么早回去也没什么事,便同意和我一起去听听。 买票进了歌厅,大厅里已差不多坐满了人,我正牵着阿琼找座位,只听得有人大叫"陈雨飞,坐这边来",我循声望过去,是电业局的钱进,他带着老婆小孩到歌厅度周末来了。 在钱进身边一坐下,钱进便问我中行是怎么回事,咋又发案了,又问我会不会有啥牵连,待听到与我无关时,钱进长出一口气:"老弟,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可不希望有机会去那些地方看你。" 钱进一席话让我感动了好久:很多时候,朋友间一句话就能让你感激他一辈子。 演出开始了,一个很帅气的小伙子先唱了首歌并问侯了大家,接着便是女声独唱,一个女孩子坐在一个大花篮子里从天而降,那一袭白裙子随着篮子飘荡,颇有点仙女下凡的韵味,只是这女子从大篮子出来后却变成了个大胖子,让人有点扫兴,不过她的民歌倒唱得很好,与那些名角相比毫不逊色,可惜她少了那些名角的运气,也没有人吹捧她,只能在这些歌厅游走了。 两个本地歌手各献了几首歌,接下来出场的就是"东北二人转"了。但听得锣鼓喧天响,一个村姑打扮的女孩子和一个穿老式对褂的男子快步走了出来,这一男一女各拿一把红白相间的大扇子,另一只手还举着个大红手帕,两人随着民乐欢快的节奏边跳边唱起了东北小调《小拜年》。两个人嗓音都很不错,尤其是那女孩子,清丽的嗓音唱出了农村姑娘羞涩的纯情,配上喜庆的伴乐,一时间引得歌厅里掌声阵阵。 待《小拜年》唱完,俩人在台上互相作了介绍,据那男子介绍,女孩子是东北第二届银像奖(发音如此,是否真有这个奖项我没有考证过)二等奖获得者,近期还将赴京参加什么奖的决赛,那男子也是什么奖的获得者,反正按他们的说法,他俩在东北都是很红火的人物。 相互吹捧了一阵,两人便在台上调侃起来,开始说的那些话还好,大都是恭喜在场的各位升官发财的吉祥之语,可越往后说越有点色味十足了,许多很有道理可又不能公开说出来的话经他们添油加醋都变了味道,如 "男人好色英雄本色,女人风骚高尚情操","爱上一个有点傻,爱上两个最起码,三个四个不算多,七个八个才萧洒",“家里有个受骗的,外面领个浪漫的,上床干个最会垫的”, "男人不喝多,不敢随便摸,女人不喝多,不敢随便脱,男人女人都不喝多,只好去卡拉OK唱唱小歌", "天上处女难寻,地上王八成群",不一而足。两人在台上的胡言乱语不时引来哄堂大笑。 那俩人说笑了一阵,又给大家唱起了潘长江在中央台春节晚会上唱过的《过河》,不过他俩唱着唱着便走了味,俩人边唱边跳,唱中带说,于是一些少儿不宜的词句又在歌厅里喷溅,什么"新一代的洗衣粉哪新一代的人,新一代的大姑娘~她洗澡不关门,为啥不关门?她里面有男人",什么"窗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床上狗男女,其中就有你",还有什么"春眠不觉晓,处处性骚扰,夜来叫床声,姑娘变大嫂",其他的更下流,在此就不一一记述了。 我边听边四处观察了一下,发现满大厅的男男女女听着那两人的粗话都显得非常兴奋,尤其是那些女人,不管是大嫂还是大姑娘,一个个满脸都是激动的神情,不知是不是她们平常压抑太久这会儿正好有人代她们发泄一番令她们感觉格外爽快?就连钱进家那读初中的儿子也在哈哈大笑,倒让我感叹"二人转"这种民间艺术真是贴近大众,你要让一个唱西洋美声唱法的在台上"啊~啊~啊"地唱这么久,只怕早睡过去一大半了,毕竟西洋艺术过于高雅,能有那么高的素质还有那么好的耐心享受那种高雅艺术的只是少数高尚之人,从这也能理解为啥美声歌唱家赚钱不如流行歌手了。 没想到"二人转"就是这类货色,说来说去都是些性话,倒过于带色了,心说莫非赵本山就是说这些玩艺起家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事实上也只有这类"性"话才会真正提起人们的兴趣,大家来这儿不就是图个快乐?平常一个个都或装人样或装孙子,都忘了自己的本性了,来这儿正是为了甩去一切伪装,台上演员们带色的调侃正好让大家都能记起自己还是只高等动物,而他们说出的“性”正是动物永恒的话题,当然我们人是 "高等"动物,正因为“高等”我们才把这个永恒的话题称作"爱",以示有别于那些低等动物单纯的"性"。 当然,那些性话对于钱进的儿子一类的人还是不宜的,不过这也只能怪钱进这些做父母的,此类场所本就不该带小孩进来嘛。 听完歌回到家里,阿琼一直抱怨那"二人转"太下流了。可抱怨归抱怨,她那满脸尚未褪尽的兴奋已说明她的抱怨只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 儿子不在家,我与阿琼自然都是光身子睡觉,睡前一番情色活动自是少不了。也不知咋回事,现在对那方面的需求很是旺盛,以前只和阿琼做那种事时,两人三天或五天才会来一次,现在参与的人多了,这种事倒成了我每天的必修课,莫非性事活动真是越做越想而越想便越能做? 压在阿琼身上,我一边学着"二人转"的说词一边运动,倒弄得阿琼不时大笑,这晚的活动便格外和谐格外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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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省行加派的工作组进驻江都分行已有一周了,各支行自报的问题加上有人趁机举报的,一下子各类私下的活动都暴露在阳光之下了,有的是胡乱担保的,有的是私设小金库的,举报来举报去的,倒把分行纪委丁书记给弄出来了,据说丁书记在县支行时给支行中层以上的都修了栋小洋楼,普通员工没那份,员工们曾向市分行举报若干次可都没有回音,这下逮住机会自是不会放过。省行工作组了解到情况属实,易副行长便给丁书记做了工作,让他主动辞了纪委书记之职,丁书记尽管恋恋不舍,可到此时也自知回天无力,只能一辞了之了,起码他主动辞职还能保住他那小洋楼不被没收。这天上午从外回来时碰见刘莹急匆匆下楼,我笑问她什么好事这么猴急,她告诉我胡来上午就要去省城,她得去准备东西。真是个贤惠的妻子啊,心中不由得嫉妒起胡来那小奸夫了。中午在机关食堂吃过午餐,在办公室坐着一时觉得很无聊,便给刘莹打了个电话。“莹莹,还在家里啊。胡局长还没走?”“他早走了,我在家里收拾一下。”听说胡来那小子不在家,我一下子兴奋起来:“我马上就来帮你收拾。”说完也不等她回话就放下电话,出门打车直奔她家而去。到刘莹家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那门却开了,原来只是虚掩着。我推门进去,房间里没人,只听见卫生间水响,悄悄过去推门一看,呵,刘莹正蹲在脸盆上面洗着下身呢。见我进去,刘莹一下子羞红了脸,小声叫我出去,看着她那神情,我哪舍得出去?我把那毛巾拧干,匆匆擦了擦她的下身,托着她的屁股一把将她搂起,她没有思想准备,双手赶忙紧紧搂着我的脖子,那情形倒真象情意绵绵的小俩口了。走进她和胡来的卧室把她放倒在床上,我没有和她亲嘴,而是从脚亲起,亲到她的下身时舌子上不免使了点劲,倒弄得她大呼小叫的,她的叫声激起了我的淫欲,我忍不住放弃了调情,扑上去在她身上肆意攻击起来,弄了一阵后觉得有点不过瘾,□□□□□□(此处删去五十五字),她杀猪般地叫了起来,叫了一阵后见已不可避免,加上后来又适应了点,只得随我盘弄了。趴在刘莹身上,我笑问她我与胡来相比哪个更棒,她亲了我一口说:“当然是你棒呀,他那东西都没你大呢,更没你这么有劲。”听着她的夸赞,我心里一阵满足,下身便使出吃奶的劲儿伺弄着她。一男一女正纠缠在一起享受着鱼水之欢,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那奸夫胡来在门外边敲门边大叫着:“刘莹,快开门,我忘了拿个材料。”刘莹一听是她老公的叫声,脸一下子就变白了。她使劲从我身下挣脱出来,战战兢兢地说着“这~这可怎么办?”真是情急智生,她竟想到打开衣柜让我钻进去。听到胡来的叫声我并未慌张,相反却感觉到了一阵爽快,心说也让你见识见识我操你老婆的场景,大不了打上一架,打个头破血流的倒也爽快。这样想着我便不愿钻那衣柜。刘莹见我还在磨蹭着不愿钻衣柜,而外面的敲门声愈急,让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雨飞,求求你进去躲躲吧,你别害我呀。”看着刘莹那焦虑的神态,我终究还是于心不忍,只好光身子钻进了衣柜,刘莹随后把我的衣服一起丢了进来。站在衣柜里很久才听到刘莹开了门,估计是在调整情绪。只听她开门后告诉胡来说她在卫生间,不知怎么把门反锁了,又问胡来忘了什么东西。我心说女人只怕天生就会撒谎,就如阿琼胡来可能平常和别人的老婆玩惯了,只以为他能偷别人的老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文文静静的刘莹也会背着他偷人。这小子过于自负,刘莹这么久才开门他竟没有一丝怀疑,他似乎在书房找了个东西便急急地出了门。听得房门关上,我便从衣柜里走了出来,光着身子走到窗台上,恨恨地看着胡来钻进文化局那黑色小车里,直到小车驶离大院。刘莹见我光身子站在窗台前,使劲把我拉了回来,拿来衣服要我穿上快走,那恐慌的神态让我想起阿琼偷情的事,我心中一阵悲凉:女人哪,你既然顾忌着这个家,为什么还要玩这种玩不起的游戏? 沉着脸离开文化局家属院时,我抬头看了看刘莹那间房子,发现刘莹正躲在窗台上看着我。我心里明白,我和刘莹的缘分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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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1:02
七十七、金经理和小朱随锦城公司考查回来了,回来当天金经理便到我家来了一趟,带了一大包东西,里面有两盒西湖龙井茶,有“南京”、“中华”、“大红鹰”香烟各一条,还有南京盐水鸭及其他小吃,倒还真难为金经理这么心细,尽管这些东西九成九不是金经理本人买单。见金经理意犹未尽的兴奋神态,我知道锦城公司一路上的招待令他很是爽了一回,便觉得这次让他去考查兼旅游的决定非常正确:反正又不用花我的钱,这人情不做白不做。金经理给我简单汇报了一下这次去京沪杭考查的情况,告诉我锦城公司那项目前景很好,值得投入。见金经理那高兴样,我便说既然这项目不错,那就让小朱准备材料尽快进入审批程序,这个项目就由他金经理亲自签批。望着金经理离开我家时那满足的神态,我松了一口气:这个项目再有什么问题也牵扯不到我头上了。这天下午我去检察院看了一下袁云斌,毕竟老行长就这么个儿子。由于张志强打了招呼,我与袁云斌见面时那两个监控的人便找借口出去了一阵,两人说话也就很直接了。“云斌,你爹对你的事很着急。实话告诉我,你这事儿到底有多少亏空?”我没说客套话,直接问起了案情。“飞哥,亏空太大了,平常我都不敢去算,只怕有一百来万。”“老头子这几天焦头烂额的,还到处借钱想把你那窟窿给补起来以减轻你的罪责。”我没有过多责备他,这时侯责备他也没用了。“飞哥,你劝劝老头子。我家老头子你也知道,没搞过歪门邪道,家里没几个钱。你告诉老头子,别花冤枉钱了,我坐几年算啦。”这小子倒还没乱了阵脚,真是个聪明的家伙,可惜没用到正道上来。“云斌,这事儿既然发了,你看那杨老板那儿能不能弄点钱来偿还?这样也能减少点损失,我也好做其他工作。”“杨老板那儿只怕没多少现金,估计大部分都投进那快地皮了,他那儿的资产也就是两台车吧,只能抵个一二十万。”“那就好。家里的事儿你别担心,你在里面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好好想想这中间你有什么不对的,再就是养好身体,有了好身体,过几年出来你还能做一条好汉。”“我知道飞哥。家里只能拜托你为老弟多关照一下。”这小子说着说着就流了眼泪,还要给我下跪,我劝了好久才劝住他。离开关押袁云斌的那栋楼,我又到反贪局办公室说了一阵闲话,让张志强约办案的几个人一起吃饭,张志强晚上正好没有饭局,便一口答应了。晚饭并不奢侈,也就是江都市的家常菜,酒也没让我上“五粮液”之类的,我知道他们并不在乎吃什么,要知道他们什么好东西没吃过?他们真正感兴趣的是饭后的活动。饭桌上我并未提袁云斌的案子,只是与他们开着各类玩笑,偶尔谈谈国际国内的大事,并使劲敬他们几个喝酒,到最后五个人喝进去两瓶白酒,不过还好,这餐饭总共只花费不到四百元。待结帐时我心里一动,想起上次刘天明说给我报销请张洪涛的费用,便让服务员给我开了三千多的发票(当然,加付了税钱)。饭后我说一起唱唱歌,几个检察官略为谦虚了一下,经不住我的盛情,他们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这晚的活动还是安排在“金色年华”,桃子选了四个性感大方的***陪他们,当然,陪我的任务桃子还是当仁不让。趁***们刚进来几个男人正一心与她们套近乎之际,我偷偷离开包房往陈红办公室走去。本想给陈红个惊喜,我没敲门便突然一把推开陈红办公室的门,却看见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那女的不用说是陈红,男的却是个长相英俊的年轻男子,那男的拿着个文件夹,陈红则坐他身边亲呢地指点着什么,那神情让我一下子妒火中烧。见有人闯进办公室,陈红站了起来,待看清是我便松了口气,埋怨我进来也不敲门,又拍了拍那小伙子的肩膀:“小李,放开手脚好好干吧,有我在后面支持你呢。我来了个朋友,先有点事,等会再找你们。”这场景更让我心里有什么堵住似的难受。那小伙子站起身来,经过我身边时向我点了点头,我发现他比我高了大半个头,加上他那青春的笑脸,倒让我一时英雄气短了。待那男子出门,陈红走近身来看了看我的脸色,轻声问道:“哥,你怎么了?”我没有理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想说什么可终究什么也懒得说,便坐在那儿一声不吭。“哥,又是谁惹你生气了?”陈红凑近来看着我的脸。“谁能惹我生气?我算老几,有什么好生气的?”心中一阵烦躁,回她的话时便没有好口气。“不生气就好,哥,今晚我还有一些事要做。你是不是有朋友一起来?那你先下去玩会儿,有什么事等会去我家里再说吧,好不好?”陈红象哄小孩般地哄着我,脸上却现出了一丝快乐的笑容,这让我心里更加难受。我站起身来,也不回她的话,拉开门就急冲冲走了出去。回到包房时,几个检察官已与几个***打得火热了,桃子可能看见我回来了,我前脚进她后脚就跟了进来。想起那年轻男子和陈红单独相处的情景,我脑子里浮现出多个情色镜头,心里更不是滋味,桃子这会儿偎在我身边,我不由分说将她紧紧搂住,一只手伸进她衣服里面摸着那两个大波狠狠地揉搓起来,桃子可能没想到我会这样,一时没反应过来,倒让我肆意玩弄了一番。那几个检察官见我如此粗鲁,一个个越发兴奋,放开手脚对那几个陪唱的***展开了疯狂的进攻,一时间包房里鸡飞狗跳的很是热闹。尽管心里难受,可我还是没忘了正事。玩弄了一阵,从桃子身上抽出手来,我在他们每人身边坐下闲聊了一会并给每人敬了一杯啤酒,兴奋之余几个检察官都在我耳边悄悄告诉我让我放心,袁云斌的案子该咋办就咋办,只是肯定不会让袁云斌吃亏。唱过几首歌,张志强便说家里还有点私事先离开了,我送他出门时他没多说什么,只是让我把那三个人招待好就行了。“陈哥,你刚才不是去红姐那儿了?怎么了,她惹你生气了?”桃子见我今天不同平常,边忍受我的轻薄边柔声问我。“别提她好不好?你今天是来陪我的,那就好好陪我。”我一只手又伸了进去,另一只手则从她裤子后面塞进了她的臀部。“陈哥,你怎么这么说?红姐对你怎么样我还不晓得?你可不能辜负她呀。”桃子开始扭动了。“叫你别提她就别提她。是不是不愿意陪我?不愿意陪我你早说啊。”我停下手来,狠狠地瞪着她,我相信要是在白天,桃子见了我那充满血色的眼睛肯定会颤抖三分。见我口气不善,桃子没敢再说什么。三个检察官仍在轮换着献歌,其实他们几个唱得还真不错,与伴奏音配合得恰到好处,一听就知道是歌厅的常客,只是这会儿我的心太乱,即使是我的偶像韩宝仪女士给我单独献歌只怕也难激起我的兴致了。过了一阵,陈红推门进来坐了一会。桃子见陈红进来,使劲扭动身子要挣脱我,可抵不住我双手死死抱着她,她只好求助般地望着陈红。偷眼看了一下,发现陈红一直面带微笑,心里倒一阵失落。散场时见几个检察官与***难舍难分,我便让几个***一起出来喝晚茶。心中郁闷,喝晚茶时又喝了不少啤酒,那三个本不太熟的检察官这会儿便觉得我这人很够朋友,为了让他们能更充分地感受到我这人的“够朋友”,我又带着几个人(包括三个***)去本市最高档的四星级江烟大酒店开了三间房,并悄悄给他们三人每人塞了五百块现金,他们与***们上楼后的事情我就不好现场监控了。走出江烟大酒店,我算了一下帐,一晚上竟用了五千来块钱,估计能报三千,又有两千块的亏空得想办法了。突然想起老肖,我为他白花了两千块钱倒讨个不是,这次为老行长花了这么多钱肯定不好意思找他要回来,只是不知会不会又讨个没趣?这样一想,心中不免生出了一丝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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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1:39
七十八、正要叫车回家,陈红来了电话:“哎,你喝完晚茶没有?给你发了几短信怎么一个也不回?”陈红可能从桃子口中知道我出去喝晚茶了。“外面太吵没听见你发了信息。多谢你的关心,晚茶喝完了,我这就回家。”“哎,先来我这儿吧,我有话对你说。”有话对我说?哼,泡上小白脸了,我成了多余的了,是不是要当面宣布解除与我的关系?去就去,我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来。在车上又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有几个短信,都是陈红发过来找我的:“你在哪儿喝茶,我能过来吗?”、“把朋友送走了给我个电话好吗”、“老不回电话,怎么回事?”一直憋闷着喝酒,倒没听到信息提示音。车到陈红住的那院子前停下来,由于心情不好,加上喝了点酒,爬上三楼便觉得有点吃力。打开房门,屋里开了空调,灯开着可没见人影,却听见卫生间传出洗澡的水声,那水声在这寂静的午夜听起来有一丝暧昧,令我没来由地一阵激动。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里面放着一部外国电影,一男一女正嘴对嘴吃着口水,我心说还是老外直接,哪象国内那些电影亲个嘴都扭扭捏捏的?又想不知那男的有没有老婆那女的有没有老公?外国的老婆老公见了这镜头,不知他们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受?正胡思乱想着,卫生间的门响了,陈红穿件白底素花睡衣走了出来,睡衣的下摆很短,露出来的白白的小腿让我一下子就联想到顺腿而上那一片光洁的三角地带,身体便有了一阵酥麻。回过神来,我暗暗地骂自己“臭不要脸,人家要甩了你你还在这儿发骚”。“哎,怎么今天那么大的火气?是不是有谁惹你生气了?”陈红站在沙发旁边揩着头发边笑着问我。“我有什么资格生气?生气也轮不着我啊。”盯了她好一会,倒发觉我很是失败:我竟对她恨不起来。“好哥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嘛,别逗妹妹了好不好呀?”丢了毛巾,陈红坐到我身旁拉着我的手撒起娇来。看着她浴后满脸张扬的春色,我心里不免感叹:这等尤物,也只有那样帅气的小子才有资格享用一辈子啊。见我不出声,陈红索性一屁股坐在我腿上,伸出手指拉了拉我的鼻子:“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女朋友有了另外的男人让你生气了?”她这话让我胸口似有一股东西堵了上来,心里越发烦闷:“我有什么女朋友?我还有什么资格有女朋友?”“嗯~~那是,你也还算是有自知之明呢。哎,对我说实话,在我办公室见到的那小伙子怎么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使劲从她身下抽出身来,言语便不再客气:“我又不喜欢同性,别的男人关我个屁事。”“嘿嘿,我知道你为啥不高兴了。说,是不是觉得别人长得帅你有了自卑心理了?你嫉妒他?”陈红仍是笑嘻嘻地望着我。“我有必要嫉妒他?他帅不帅与我有什么关系?你觉得他帅你去找他就是了,把我叫过来你调戏我呀。”“哈哈哈哈,是不是一晚上都为这事儿不高兴?你呀你呀,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么多疑?那是小彬的同学,当然,也可能是小彬的男朋友,今年刚毕业,一个大专生难找到工作,小彬让他在我这儿先帮我做着。小伙子很聪明,长得也不错,不过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呀我的好哥哥。”陈红笑着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又坐了上来。听了她的话,我大脑一时空荡荡的,又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待回过神来,双手便伸进她胳膊下使劲掐了起来,陈红咯咯咯地笑倒在沙发上,最后又喘着气求饶,我这才做罢。打闹了一阵,陈红便让我先去洗澡,趁她给我找衣服之机,我走到厨房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阿琼今晚为袁云斌的事儿和检察院几个朋友打牌,不回家睡了。阿琼可能已习惯我晚上通宵不回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我注意别把自己卷进去。洗完澡,吹干了头发,陈红又去收拾了一番。这时电影里正演到那男主角开个破吉普离开农庄,女主角一脸的不舍与无奈,倒明白这一男一女是在偷情,偷完了便一拍两散了。还是老外想得开,该偷情时就放肆地偷,该放手时就干脆地放,哪象我这般优柔寡断,一偷便上瘾,上瘾了便舍不得,如此一想不免又看低了自己,赶紧关了电视进房躺到床上。陈红进来时我正欲睡去,不过她那透着清香的身子在我旁边一躺,我体里的某些激素便迸发出来,伸手一摸,她却没穿短裤□□□□□□(此处删去六十五字),由于经历了一阵大悲大喜,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使得这次的运动做得很有激情,做出了初恋男女般的情意绵绵,做出了久违的荡气回肠,当然,也做出了一身臭汗淋漓。清洗完毕,陈红趴我身边看着我,一脸幸福的笑容倒弄得我莫名其妙:“哎,红儿,刚发完骚你还这么看着我干嘛?莫不是你还要?你就饶了哥哥我吧。”“嘿嘿,想要又怎么样?好哥哥,我还要嘛。”她趴到我身上嗲声嗲气叫了起来。“哈哈哈,好了好了,再要你自己想办法吧。”“哼,你也就这本事呀。开始在歌厅里你还占桃子的便宜,快老实交代,她那两个大东西是不是摸起来很舒服很过瘾?”“嘿嘿,那时侯我不是被你气的嘛,摸她的我才不会有感觉呢,当时只觉得摸着两个肉球晕乎乎的~`”话音未落便觉腋下伸进一双手,我立马忍不住叫起了“救命”。嘻笑了一会,两人相搂着正准备睡觉,陈红却又翻到我身上,那瀑布样的头发盖住我的脸,倒让我有点难受了:“哎,红儿,怎么了?”“今天看到你生气,你不知道我多高兴,我今天才知道你是这么在乎我。”“红儿,对不起,我也知道我不该这样,你该有你自己的生活。哎,有合适的你还是得留心点。”心里的结解开了,通体畅快了很多,说出的话也就包了些假仁假义的外衣。“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周淑琼,毕竟你们有了孩子,就算你离开她了,只怕也轮不上我了,可我这心里总有一种期盼,尽管那是很难实现的。唉,这也许就是命吧。”“红儿,是我不好,我不该打扰你的生活。”“已经打扰了,以后的生活中不可能没有你的影子了。算啦,不说这个了,明天你还得上班呢,睡觉。”她从我身上滚了下来。去了心病,这一晚我本应睡得安稳,可朦胧中老感觉陈红在我身边翻来覆去,又时不时伸手揉搓我的下身,弄得那儿老是翘翘的,想要起来动作一番可惜腰部乏力,只得迷迷糊糊地随她轻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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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省行对刘天明的处罚决定终于下来了。江都分行连续发生大案,连纪委丁书记也因以前的问题给弄下来了,刘天明作为一行之长自然是责无旁贷,只能就地免职了,不过刘天明免职后调到省行任贷款专职审批人,级别不变,这也算省行领导对他的最大照顾了。新任行长是原省行国际业务部的副经理李维全,这人以前也就是面上熟,没什么深交,我给省行朱处长打电话询问了一下,朱处长简单介绍了李维全的有关情况,说这李维全不大好相处,让我以后小心点。刘天明的离任审计倒不用专门派人了,省行检查组正在江都呢,很多情况都已查清了,待结案时刘天明的离任审计报告就能出来了,只是他和李维全还得有几天交接,一时倒还没离开江都。信贷部门的兄弟们还争气,省行工作组查了这么久,财务、储蓄等部门都查出了各种大小不一的问题,信贷部门却一直没查出什么问题来,这倒让我松了口气。当然,这也只能说明信贷部门经我这几年整治,文案功夫都有了很大长劲,至少他们现在能与借款单位互相配合将贷前审查资料与贷后跟踪资料做得滴水不漏了,别说省行派来的工作组,就是我去检查,从表面上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表面功夫做好了,贷款背后还有没有什么东西,只要他们双方不说,谁能查得出来?从省行又传出明确的消息,中行今年要大幅度裁员,具体做法可能是花钱买断工龄,相关的办法正在酝酿之中,不过应该不可能象国有工厂强行买断时那样每年工龄给个千儿八百就打发你吧。不管以后怎么样,现在的工作还是得按部就班地干着。这天下午从外面办事回来时途经在建的江城广场,发现那儿已是一片忙碌景象,各种推土机挖土机来来往往的,倒奇怪市里的新闻发布会才召开半个月左右,那广场附近的大片民房就夷为平地了,现在江都市政府部门办事怎么变得这么高效了?回过神来又不奇怪了。这江城广场现在是市里的重点工程,关系到江都市的形象问题(当然更关系到有关领导的政绩问题),为了"加快工程进度",有些项目早就私下里协商好了,只等新闻一发布就可以开工,至于新闻发布会里市长义正词严地表白的广场及附属项目都要"公开、公平、公正"地招标,那只不过是哄市民玩玩而已,市长自己都不会相信。要真有哪家公司痴巴巴等着政府招标,相信那家公司离倒闭就不会太远了。只是,住在附近的市民这么快就能安置,不知道那些开发公司使了多少血腥手段?某些***在后面又替开发商摆平了多少事儿?都说霓虹灯下有血泪,不过当这江城广场光亮地展现在世人眼前时,有谁还会想起那些不值得一提的"贫贱"的血泪?又想起任飞扬来了。他要不过世,他的身影会时常出现在这一片忙碌的场地中,我的身影当然也会偶尔在此闪现,要真是那样,也许想起江都分行的那些事我就不会那么心烦了。那块能长出钱来的地块不知道让谁拿下了?白花花的银子不知哪些人会收入囊中?能成为小富翁的机会就这么白白地飞走了,想起来心里不免有些遗憾。回到办公室,看着那些有用无用的文件,心里却老想起江城广场,想着想着便有些坐不住,又想起好久没去看看廖卫东了,便给金经理说了一声,一个人下楼打车直奔金叶茶楼。正是盛夏,金叶茶楼的生意格外红火,基本上见不到空位。大部分座位都有机关干部模样的人在座,看来今年异常的天气令大家都耐不住炎热把办公地点都挪到茶楼歌厅来了。新来的迎宾***对我抱歉地说没有单独的空位了,要安排我与人同座。我一看她要给我安排的那座位,对面坐着一位胖胖的男士,那人一看就知道中午喝多酒了,我心说你这***倒是给我安排对面是位女士的座位呀,最好是位漂亮的女士,说不定在白日的闷骚里还能发生点风花雪月的事呢。你安排个同性,呵呵,我就不奉陪了。我对那***说有朋友在,待她离开我便往三楼走去,却在楼梯口碰见廖卫东的办公室主任朱玲玲,她一看是我,打声招呼便转身带我上了楼。走进廖卫东办公室,廖卫东正边抽烟边看书,朱玲玲几步上前把那烟抢下来,在烟灰缸里使劲摁着,嘴里不停地抱怨道:"叫你别抽这么凶,你怎么就是不听话?"见我在一旁笑眯眯地望着他们,朱玲玲脸红了一下:"陈哥让你看笑话了。他这人自己不注意身体,你得管管他。""哈哈,有我们玲玲管着,我再管他那不是多此一举了?"说着我向廖卫东做了个鬼脸,廖卫东尴尬地笑了笑。小朱给我倒了杯茶,说声"陈哥我有点事先下去一会"便走了出去。"飞哥,今天这时候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廖卫东现在不再叫我"二哥",改回了以前的称呼,也许他是避免由此联想起任飞扬吧,毕竟任飞扬是坐他的车身亡的。"刚从外面回来,这会儿正好没事就过你这儿来坐坐。怎么样卫东,身体都复原了吧?""全好了。现在干那种事儿都能使劲运动了。"廖卫东抬起手挥动了几下,又站起身来扭了几下腰,向我展示他良好的身体状况。"嘿嘿,干那种事儿?是不是和玲玲啊?现在甘心沉下来了?""嘿嘿,飞哥,什么都瞒不了你。我住院那阵子多亏她照管茶楼这边,又天天去医院照顾我,我出院后主要是养身体,外面的事儿都是她管着。哎,你说我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她这么能干呢?"廖卫东说话的口气让我能感觉到那只左眼从变色镜片后散发出的一片柔情。"呵,那时侯你廖卫东眼中能看得起谁呀,一副天下舍我其谁的狂傲样。看你刚才那样子,好象很享受被她管呢。""是啊,现在她不管我我还不适应了呢。经过这一劫,我也算明白了,男人一辈子还是得有个知心的女人陪着你才行。飞哥,我准备今年就娶了玲玲,我姐也挺喜欢她,你看咋样?""好好好,这样我就放心了。哎,茶楼有玲玲管着了,那些文化活动也没搞了,这阵子都干些啥?"他把桌上那本书拿给我:"除了偶尔下去看看,大都在研究这个。"这是本佛教方面的书,我翻了翻,看不大明白:"你现在真是大变样了,还能静下心来看这种东西。佛教好是好,可那些玩艺太深奥,不象西方的《圣经》连小孩子都能背诵。你说我们国家从西方引进的东西,进来了都会变个样,所谓适应中国的国情嘛,怎么从印度那个阿三国家传来的佛经在咱们中国就能几千年一成不变?你把那些玩艺翻译得通俗易懂,大家没事都能念念经,让佛教更能发扬光大呀。老是几个庙里的和尚自己念给自己听,怎么能起到济世救人普度众生的目的?我就不信佛经在印度语中也会那么晦涩难懂。""呵呵,飞哥,西方人念《圣经》只怕有几百上千年了吧?可他们念了那经,不照常杀人无数?他们口袋里装着《圣经》,手里却拿着刀四处杀人,杀完了人再捧着本《圣经》假装忏悔,你说那《圣经》有什么用?至于佛经就不同了,那是真正教人为善的,怎么为善?用心为善。佛经不是光用嘴来念的,是用心来念的。你知道那些寺庙为什么叫禅寺?和尚念经的声音又为啥叫禅音?那禅字是排除杂念的意思,你进了寺庙,听着庙里的钟声与和尚念经的禅音,是不是会有种脱离尘世的感觉?佛经就是这样,在你用心去念的时侯,你就能体会到其中的内涵,就能以冷静的心态去面对世间的一切事物,并不只是嘴上念念就行了,这就象你读那些古诗要用心去感受一样。""嘿嘿,你天天读这些,小心中毒啊。佛教可是戒淫的,你别到时侯弄得整天不和女人同床,那不是害了人家玲玲?""飞哥,你这就是误解了。佛教是主张戒淫,不过本意不是让人不淫,要真是那样,还会有人生孩子?这个世界早就没人了,佛经也当然不会存在了。佛的本意是让世人正确地对待淫,所谓戒淫,说的应该是戒除淫乱。佛的本愿是让人冷静地面对世间的一切问题,而不是逃避世间的问题投入到虚无之中,具体到性这方面,通俗点说应该就是好色而不淫吧。告诉你,我现在研究佛学,那方面的功能更强了,弄得玲玲都受不了了呢,这倒让我明白为什么明清小说里面都说庙里的和尚功夫深了。"说到后面廖卫东脸上露出了好久没见过了的淫色。"你这小子,佛经易念,本性难改。哎,以后你不会连肉也不吃酒也不喝了吧?""不不不,照吃照喝,该干啥就干啥,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只要能常怀仁慈之心,也就算有了佛心了。中国有段古诗你肯定知道,'饮酒不醉最为高,好色不乱乃英豪,不义之财君莫取,忍心气饶人祸自消',我觉得这诗就很精辟地说出了佛学倡导的处事为人应有的心态。"廖卫东又给我说了一大堆佛理,有的听起来很有道理,可有的我又觉得与现实相离太远。就拿"因果报应"也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来说吧,这世上有不少人做了那么多坏事,可他们比从没做过坏事的人吃得好玩得好,家里别墅豪车用着,只怕这一生都不会有恶报了吧。都说做恶的人死了会下地狱,我看那地狱只不过是佛祖编出来让世人意淫的东西,什么前世今生,见他娘的鬼了。据说洋人的《圣经》只有一本,浅显易懂,受感召之人不需要什么文化就能感受其中的爱与拯救、感恩之美,尽管我从未看过《圣经》,可在电影里就能常看到小孩老人一起念圣经唱颂歌,那场景很是温馨。而我们的佛经呢?应该是浩如烟海吧,有些佛学大师穷其一生都不能看完,我也曾去书店翻过相关的书,可那些文字那些内容太难以理解了。一个佛学大师研究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把佛经领悟透了,这人却又要仙逝了,他还如何普渡众生?如何济世救人?他也算是得道了,可又能称为高僧了吗?没机会普渡苍生,如何能称高僧? 其实这种形而上的问题,还是简单点为妙,如果过于复杂烦琐,会让人难以把握,让人无所适从。再说,人光有信仰不能拿来当饭吃,总得工作以赚钱生活,哪来那么多时间去研究你那破佛经。由此看来,倒还是西方人那《圣经》简单直接的好。本想和廖卫东聊聊江城广场的事,他却只顾和我说着佛事,这种氛围倒让我不好再说些没弄上工程有些遗憾之类的话了。但见他鼓起曾做过律师颠倒过不少是非黑白的如簧之舌,枯燥的佛学让他说出来变得通俗易懂,可惜我这会儿没多少心情听,只不过是看着他眼镜后面那一缕独光不忍扫他的兴而已。正被他说得晕晕乎乎的,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却是赵玉环打来的:"陈哥,下班了有没有空?裤子做好了,你要有空就来试试吧。"听到赵玉环那平和的声音,我心里竟一阵狂跳,连声答应等会就去她那儿。后来回想起来,我那时说话的声音似乎有点颤抖,难怪廖卫东看我接电话时脸上露出嘲笑的神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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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接完电话我便向廖卫东告辞,廖卫东笑着挽留道:“飞哥,等会一起吃晚饭吧,把她叫过来一起吃饭不行吗?”“把谁叫过来?”他这样问我倒让我没反应过来。“嘿嘿,飞哥,我也只不过是近一两个月才改邪归正,有些事你能骗得了我?刚才打电话的是谁?现在竟出现了令飞哥说话发抖的女人,我倒真想见识一下呢。”“呵呵,算啦卫东,真带过来吃饭,你那玲玲不知怎么看我,说不定再也不会让我登门了。过几天有空咱俩再喝酒,我先走了。”廖卫东知道留不住了,只好送我下楼,在二楼碰到朱玲玲,她见我要走显得很惊讶:“陈哥,好久没过来了,这时侯回去也下班了,不如晚上一起吃饭了再回去吧。”“算啦,晚饭还是你们小两口一起吃吧,今晚有点事,下次来玲玲你可得好好招待我呀。”我知道她留我吃饭是想让我多陪陪廖卫东。朱玲玲听我戏称他们“小两口”,脸上现出一抹羞色,不过看得出我这称呼她很受用,见此我不由得暗暗为廖卫东终于有了称心的人而高兴,毕竟我与他是拜过兄弟的人,尽管那也许是搀杂着利益的结拜。去布匹市场的路上我一直想着廖卫东的话,自己也奇怪怎么听着赵玉环的声音就发抖。廖卫东想见识一下赵玉环?真让他见了赵玉环那瘦小的身子和很平常的脸蛋,还不知他会怎么笑话我呢。又奇怪怎么和赵燕霞在一起没这种紧张的感觉,按说赵燕霞长相身材都没说的,尤其那一身青春的活力更非赵玉环能比,在赵燕霞面前我该更拘束才对呀。一路瞎想着,不知不觉中就到了赵玉环那制衣店。赵玉环正埋头缝裤子,她请的那小丫头见我去了,悄悄叫了她一声,她抬头对我笑了一下,让我先去后面坐会儿,这情形倒好象那天啥都没发生过似的,让我既安下心来却又有些许失落。在里屋坐了不久,赵玉环就拿着两条裤子进来了,在我腿边比划了一阵,又出去缝好裤脚,再进来时便把裤子塞给我让我试试。等她出去,我穿上新裤子,感觉挺不错,穿出去给赵玉环看,她前后左右看了很久,看得我又有点心慌了。试完裤子,赵玉环陪我坐了一会,两人不咸不淡地说着些不搭边的话,毕竟那天发生过那样的事,两人再单独坐在一起便都有点拘束。“陈哥,这阵子没见到小霞?”赵玉环定了定神问我。“哦,这阵子忙,倒忘了去看看她了。怎么样,她工作上没什么问题吧?”“没什么问题,就是情绪不大好,有时侯问她什么事她还对我发脾气呢。陈哥你没事就去看看她吧,我就这么个妹妹,她不高兴我就心里难受。”赵玉环说起赵燕霞时那脸上便现出无限柔情,倒让我遗憾怎么我妈就没给我弄出个姐姐来疼我。“放心吧,以后我会经常去看她的。她有你这么个又能干又体贴的姐姐,可真让人嫉妒。”“唉,从小到大我一直看着她,好不容易读完书有了点出息,现在生活上我也不用管她了,她工作上的事我又帮不上忙,陈哥你见识广,有些事得多开导开导她。我也不敢奢求什么,只要我妹妹以后过得比我好就行了。”两人闲聊了一阵,赵玉环打开抽屉拿出一叠钱来:“陈哥,这阵子生意好,赚了些钱,上次你给的钱还没用完,反正一时也用不着,先把你的钱还给你吧。”“玉环,你别和我这么客气好不好?这儿你刚打开局面,钱你先拿着,等以后赚多了再给我也不迟。你要是不好意思,以后也可以给我付利息啊。”“不用了陈哥,这钱先还给你,以后真要是有急用我再找你借。你要是不收下,以后我想借也开不了口。”见她那坚决样,我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把钱收下。离开赵玉环那儿,我一时间脑子空荡荡的,走了一段路才想起刚才在她那儿竟没为上次的事向她道歉,不过回味她刚才的神情,似乎并未把那事过于放在心上,我若真道歉,倒会让我们两个更尴尬。如此边想边走,不知不觉来到了南门口,防洪大堤门洞边一阵强风让人格外清爽,我便干脆拐进了防洪大堤外的公园里。站在江边经江风吹了一阵,却顿悟我为什么会对赵玉环念念不忘了:我既陶醉于她与赵燕霞姐妹间的深情,也敬佩她在生活压力之下暴发出的力量,这种敬佩让我对她那娇小的身子产生了兴趣,随着敬佩的感觉越强烈,她那娇小的身子在我眼里便越发显出魅力,到现在竟让我有了占有她的强烈欲望。很奇怪我以前并未觉得这种欲望的可耻,相反却为这欲望而兴奋,尤其是上次何其伟开过姐妹并收之类的玩笑后,我还曾设想过若干实现那欲望的方式。看来我真是有点不可救药了,赵玉环以前为了她妹妹吃了那么多苦,现在她的生活开始好转了,也许有了新的梦想了吧,可以肯定的是,她的梦想里没有我的位置,我怎么能仅凭着曾经帮助过她姐妹俩便心安理得地强行挤入她梦想的空间?如此一想,心中不免又看轻了自己,一时间觉得自己成了世上最卑鄙最无耻之人了。趴在江边围栏上,无聊地看着着蝶水河随几百年(几千年?)来养成的惯性滔滔东流去,水面不时有泡沫或塑料之类的东西浮起,接着又被下一个浪头打了下去,那起伏的浪涛似乎是蝶水河在无所顾忌的工业化的侵蚀下无言的挣扎。望着被现代文明糟蹋得清澈不再的蝶江水,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如这江水一般随着时代的“进步”变得肮脏不堪了?无语的江水尚能不断地挣扎着要荡涤那些龌龊的东西,我呢?似乎并没有挣扎,似乎仍在希望着什么,是权欲?是财欲?或是色欲?似乎都是,又似乎都不是。我只知道我早已失去了以前的那份淡静,变得更为浮燥更为驿动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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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一个人在江边静静地呆了许久,回过神来看了看时间,已是六点多钟了,想起赵玉环所说的赵燕霞情绪不大好的话,又记起曾答应带她去唱歌的事,便拨通了赵燕霞的电话:“小霞,下班了?”“是啊,刚下班。你在做啥?”“噢,没做啥,刚从你姐那儿拿裤子出来,正在南门口江边呢。晚上有没有约会?没约会就马上赶到南门口,我带你去吃晚饭,吃饭了陪你出去玩。”“我能有什么约会?我马上就来。”正在等她时,她发过来一条短信:"意添,笑验字纹:泥屎水?无丫硕:窝屎甜饿。笑验字硕:甜饿豆屎佰德,泥胃傻屎黑德?无丫硕:窝屎甜饿立眠哨裹卤德!"这短信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是啥意思,倒弄得我莫名其妙。站在南门口防洪大堤闸门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脑子里却想着上次在赵燕霞房里的场景。从她的反应来看,这丫头已动了春情,其实我也很迷恋她,不知是迷恋她那少女的气息还是迷恋压在她身上那销魂的感觉?只不过考虑到我和她年龄相差太大,我便在尽量克制罢了。朦胧中只见一个很有气质的女孩子向我走来,仔细一看,却是赵燕霞。今天她下身穿了件黑色裙子,上身是白色短袖女式衬衣,挎着一个淡灰色小包,这身打扮倒让她身上透出一股职业女性的风采,不由得惊叹环境对人的改变之大:对比第一次见她的样子,真难以相信这就是那个赵燕霞。赵燕霞脚蹬一双高跟鞋,她走路姿势又过于端正,显得她那胸部越发挺拔,尽管衬衣扣上了,可扣子间的空隙却泄露了那包不住的春色,让我又产生了要伸手进去的欲望。她走近我身边,一句话也不说,小嘴撅起老高,我看了她很久她都偏着头不理我,我知道她是因为我这么久都不去看她而耍耍小性子,只好对她呵哄起来:"怎么了小霞,今天这么不高兴,是不是刘总批评你了?要不我明天去找找他?" 听了我的话,赵燕霞仍沉着脸不理我,我只好继续呵哄:“哎小霞,你看你,嘴翘那么高,都挂得上一个油壶了,哦不,挂得上一把夜壶了。”哄了很久她还是不理我,我只好涎着一张老脸学起了京剧的腔调:“小娘子,老生多有得罪,老生这厢有礼了~~~”“了”到最后我弓下身子仰脸对着她做鬼脸,终于逗得她笑了起来,一只手掐上我的脸:“蠢相,谁叫你这么久不理我,恨不得再也不见你才好。”这亲呢的动作让我内心狂跳了几下,随即明白我和她既已互见过迷底,自然是再也用不着扭扭捏捏了。见她兴致已好,我也便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死丫头,敢跟我使性子,小心我打你的臭屁股。”“你敢。”丫头在我身边挺着身子歪了歪头,转眼间却又伸手挽住了我的手臂,“今天请我吃什么好东西呀?”我条件反射般地想抽出手来:毕竟这是大众场合,我这个半老男人与一个小丫头挽着手,成何体统?让熟人看见就更不好了。赵燕霞看出了我的意思,更用劲挽着我的手不放,见事已不可避免,我只好拉着她又拐进了防洪大堤内的江边公园。盛夏的傍晚仍是热浪滚滚,这时候的江边公园便只零零散散地有几对男女从江边走过,这让我安心了很多。走在江边的树荫下,我想起她发来的短信,问她那段话是什么意思,她一听便笑话我真是老土连这都不懂,待她给我提示了几下,我这才明白那段话是很久前就看过的一段笑话的谐音:“一天,小燕子问:你是谁?乌鸦说:我是天鹅。小燕子说:天鹅都是白的,你为啥是黑的?乌鸦说:我是天鹅里面烧锅炉的。”没想到这类笑话在现代年轻人的通讯中被改成这样的东西,倒让我隐隐感觉到了我与赵燕霞之间的距离,对了,应该叫“代沟”,尽管我总是厚着脸皮不愿承认。赵燕霞把我提着的装裤子的袋子拿了过去,说一个男人提那东西不好看,接着又从袋子里拿出那两条裤子看了看,又在我身边比划了一阵,发现她姐的手艺不错做得很合身,这才满意地收了起来。谈着裤子便谈起了赵玉环,我告诉赵燕霞:“你姐姐真不错,很能干,性格也好,肯定是个贤妻良母,以后谁娶了她那可真是有福气。”“哎,你这么夸我姐姐,不如你娶了她好不好?”赵燕霞调侃的回答吓了我一跳。“娶她?呵呵,我比她大那么多,你会同意?”“我有什么不同意的?到时侯你就是我姐夫,我就是你的小姨子,我们那儿的人都说:小姨子的屁股姐夫占一~~”话没说完她就吃惊地捂住了嘴,倒让我哈哈大笑起来:“姐夫占多少?快说快说,要是占少了我就不做你姐夫了。”见我笑个不停,赵燕霞窘迫地涨红了脸,突然伸手在我肩上猛打起来:“大坏蛋,不准笑不准笑。”那娇羞的神态让我忍不住一把将她搂过来,贴在她耳边说:“姐夫只占一半那我可不干,你的屁股都是我的。”说着双手便滑下去摸上她那弹性十足的臀部使劲捏了起来,三捏两捏便捏得她紧紧靠在我身上说不出话来。见不远处是一片小树林,我搂着软软的赵燕霞走了进去,不顾两人身上的滚烫,紧贴着她品尝起她口中的香液来,一只手则不老实地从她衬衣下面探了进去,不一会她便全身发软,她身体的重量这会儿似乎全在我的双手上,让我有了吃力的感觉,加上两人身体上的热度让人不适,我使劲亲了几口便脱离接触扶她站好。赵燕霞满脸红晕地站在那儿发愣,额头冒出的一丝汗珠也顾不上擦,似乎有点不满足的样子,我拉了拉她,她却双手搂了上来,我只好又抱住她,眼中的余光却瞥见那边一对穿着中学校服的小男女朝这小树林走来,赶紧拍了拍她:“好了好了,那边来人了,别让人看见了。”听了我的话,她转身一看,见那对小男女就要进来了,只好不情愿地整了下衣服随我往林子外走。走出林子不远,我回头张望了一下,发现进去的两个中学生已只能看出一个人的影子,倒惊叹现在的少男少女真是进步了,我们读中学时连和女同学说话都脸红,更别提搂抱亲嘴这类销魂之事了,难怪朱俊伟那小子怨他妈把他早生了十年呢。正轻飘飘体验着热恋中的男女手挽手逛马路的感觉,刘天明来了电话:“陈雨飞,下午怎么没在办公室?现在是不是回家了?”“老板,我正准备回家呢。”我赶紧离开赵燕霞几步。“没什么急事就别回家了,今晚陪我去喝酒。”“老板想上哪儿喝酒?”“你选地方吧,就咱们两个在一起说说话。”看来刘天明被免职后心里很是不爽,我不能不陪他,可赵燕霞怎么办?“怎么了,是不是有别的事?还是另外有约了?”我一时的犹豫让刘天明有了感觉。“呵呵,老板,在您面前不敢说假话,我有个表妹和我在一起,正准备找地方吃饭。把她带上行不行?”我望了一下赵燕霞,低声说道。“你表妹怕什么,她又不会乱说。就这样定了,你说去哪儿?”“就去东门的滨江酒店吧,那里比较安静,我先去订个包房。”“好,订好了打电话给我。”挂了电话,回头却看见赵燕霞撅着小嘴露出不悦之色,赶紧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怎么又不高兴了?”“你是不是又要去陪朋友了?”“是啊,没办法呀,是我老板~~”话未说完就见她眼圈红了起来,鼻子也在抽动,那副楚楚可怜样又一下激起我怜香惜玉的本能,情不自禁地柔声安抚起她来:“小霞,我是要去陪人吃饭,不过,今晚我要你~~陪我一起去。”“真的?你不怕别人说你?”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那里面尚未掉下来的水珠便闪闪发光。“当然是真的,你姐夫还能骗你?我和我小姨子在一起,谁会说我?”见她高兴起来,我又与她开起了玩笑,不过玩笑中又带着我内心深处曾有过的一丝真切的幻想,尽管那只可能是肥皂吹出的泡泡,也许连泡泡都不会飞一个。“这还差不多。哎,谁说你是我姐夫了?哼,还想占我姐的便宜,看你敢。”小丫头倒一下醒悟过来。“好好好,不做姐夫不做姐夫,唉,看来只能做老公了。”故作痛苦地叹了口气,却被她在肩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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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二、走进滨江酒店,大厅里的座位已有八成坐了人。这地方吃一餐饭价格不菲,却常常宾朋满座,可那里面用自己的工资来吃饭的到底有几个?就象今晚,真正自掏腰包的只怕就我一个人吧。让领班安排了小包房,正要进去时,听得后面有人叫我,回头一看,却是锦城公司的蔡总。“陈经理,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啊。怎么,晚上有人请客?”蔡总在很远的地方就热情地向我伸出双手,抓住我的手后又摇个不停,倒似是多年相熟的好友,可我发现他眼睛的余光却老是瞟向赵燕霞。也难怪,刚才在河边一阵亲热,赵燕霞满脸的红霞刚刚褪去,神色正佳,再加上有衬衣上高高隆起的部位作陪衬,更显露出一股勾人魂魄的韵味,进门时我就已感觉到有若干带色的眼睛在意淫着她了。“呵呵,蔡总,哪会天天有人请啊,今天我们老板想喝酒,这儿比较安静,我就请他上这儿来了。”“你们老板?是新来的还是你们刘行长?”没想到这家伙消息这么灵通。“是刘行长。他马上调省行信贷处去做贷款专职审批人,多年的老领导,我得尽尽心意啊。”“那是那是,这么着吧,晚上我买单。我先去那边,几个政府的有关人员,为退税的事儿找找他们,等会我再过来敬酒。”“买单就不用了,等会你要没空就别过来,咱们在一起不用搞那么多礼数。”“等会再说吧,先失陪一下。”这家伙说完便去了另一个包间,临走时没忘了看一眼赵燕霞的胸部。给刘天明打电话告知了地方,便让服务员过来点菜。赵燕霞是第二次来这类酒店,自然是不知道点什么菜,我只好挑了几样她没吃过的海鲜,外加刘天明喜欢的剁椒鱼头。待服务员出了门,我便问起赵燕霞工作上的事,她告诉我公司财务上的业务基本上都熟了,财务老总对她很满意,刘方益见了她也常问起她工作上的情况,可以说工作很顺心。“哎,听你姐姐说,你现在还对她发火,这么做可不对啊,别伤了你姐姐的心,她为了你吃了不少苦,很不容易。”想起下午赵玉环的话,觉得有必要提醒她“哼,还说呢。要不是你这么久都不理我,我会对她发火吗?她一见面就问我和你的事,烦死了。不过你放心,我姐姐永远是我姐姐,我内心永远会尊重她,我在她面前发火那是女孩子撒娇你懂不懂?”“呵呵,这就好这就好。我真希望你姐妹俩都过得开开心心。”“哼,你这么久不理我,还说希望我开开心心呢。”“好好好,我这里给你陪罪了行不?以后每周骚扰你一次,让你烦不胜烦。”“烦?只要你不烦就行了,我哪有资格烦你。”她又撅起了小嘴,我忍不住一把拉过她来亲了上去。正亲热着,刘天明推门进来,吓得我赶紧推开赵燕霞,可为时已晚,刘天明脸上已露出嘲笑的神色。待刘天明在我身边坐下,我便给刘天明简单介绍了赵燕霞,刘天明不置可否,却对我开起玩笑来:“陈雨飞,你行啊。”“老板,我再行也比不上老大您呀。”见已无躲藏之处,我只好暗暗地进行了有限的反击。“我怎么了?你说我到底怎么了?”刘天明步步紧逼。“嘿嘿,老板,告诉我那个清秀的女人是怎么回事?”我在刘天明身旁轻轻地问,这类问题还是不让赵燕霞知道为好。“你你,你什么时侯看见了?”刘天明很吃惊。“老板,您胆子也太大了吧,竟敢带她去茶楼。”“你小子,看到我了也不打招呼。““我那不是怕坏了您的兴致嘛。哇~~两人含情脉脉的,真是感人啊。”“你小子,别罗唆了,那是我一个故人。”“好好好,是故人是故人,不说了。您想喝什么酒?”“从没喝过你的酒,这次得宰你一下。来瓶水井坊吧。”突然想起还没告诉阿琼不回去吃饭呢,赶忙打个电话回去,告诉她请刘天明吃饭,刘天明在旁边高声说了几句话,让我马上心安了下来。菜上齐了,服务员将酒打开斟上,为了说话方便,我让那服务员在门外等着。就两个人喝酒,自然是先喝三杯再说话。赵燕霞很乖巧地充当了服务员的角色并以茶代酒敬了刘天明一杯,倒让我觉得她真是个陪酒的好料,当然接着就暗骂了自己一下。“老板,什么时候去高就?”几杯酒下了肚,两人便开始说起正事了。“高就个JB,老子才不想去省城,在江都呆惯了,哪儿都不想去。下周一应该要滚蛋了吧,唉,真是舍不得江都的兄弟们哪。”“我明白老板。我们也舍不得您,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是啊,辛辛苦苦的,业务上正有起色呢,却发生这么多事,真他娘的倒霉。”刘天明闷头灌了一杯酒。“其实去省行做专职审批人也很好啊,工作单纯,不用操那么多心。”“屁,那对我来说就是个养老的地方了。毕竟忙惯了,真一下子清闲过来,心里转不过弯来啊。”“也没什么,慢慢就适应了,也许你去了后才会感觉到那地方的好处,没事干至少不会出错啊。”“嘿嘿,这话很对,现在这年头,越干越有麻烦,真不干事反倒很安稳。唉,我也这么大年纪了,我的政治生命可以说已经终止,以后我的工作就是他妈的养老了。妈的我现在理解褚时健那些人了,你看我来分行差不多八年了,除了吃喝多点,其他的什么都不敢多占,行里那些女色我想都没敢想,尽管我知道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别人送的钱我上缴了十几万,后面都没人敢给我送了,我这么做不就是为了处理问题时能够更客观更公正,为了江都分行更好地发展嘛。现在看来,嘿嘿,就象北京人说的,傻B一个。”刘天明这话倒不为虚。他一来分行就是副行长,直到做了一把手,不管处理什么问题都是为行里的利益着想,很少占单位的便宜,分行机关员工去他那儿拜年,都只敢提两百块以下的礼物,礼物重了怕他往外丢。这中间他老婆倒是起了很大作用,即使别人上门时刘天明不在家,他老婆见有贵重礼物也是从来不收,别人要强放那儿她就会发火,认真想想,他老婆倒真是个贤妻,除了在提防刘天明接触女部下方面有点过份外。“老板,正因为您这样,所以江都分行的员工都服您啊。”“算了,不说这个。哎,雨飞啊,我走后你得注意点,这个李维全不大好打交道。他新官上任只怕要烧几把火,可能首先就会来个轮岗,省行也一定会支持他。你放下点架子和他多接触接触,即使要轮你也能轮个好点的岗位。”“嘿嘿,老板,您还不知道我?不可能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反正就这一碗饭,怎么吃都一样。”我知道刘天明是真心为我好,可我明白自己肯定拉不下那脸面。也行,现在哪部门都不好办。唉,以后江都分行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老板,您就别操这份心了,江都分行就是明天垮了也与你无关了,你去省行高枕无忧,管那些鬼事干嘛。”“我自己倒没什么,我只是担心江都分行几百名员工啊。马上就要搞改革了,到时候可能会逼着一些人买断,真买了怎么办?唉~~”这时候刘天明还想着江都分行的员工,倒让我感动了一阵子。边喝边聊着,不知不觉中一瓶白酒见了底,我和刘天明又喝了两瓶啤酒,便示意服务员买单,服务员却说单已经买了,我知道肯定是蔡总替我买单,也就没多说什么。出了滨江酒店,见刘天明要回家,我便说要送送表妹,刘天明就打车先走了。他上车前脸上露出一丝讥笑,我明白他猜到实情了,只好对他做了个鬼脸。“小霞,时间还早,想去干啥?”见刘天明坐的的士消失在前面拐弯处,我转身问赵燕霞。“我哪知道去干啥啊。不过我还是想和你一起唱歌,你答应过我的。”赵燕霞靠近来挽着我。听她说想唱歌,我当然得随她的意,两人便上滨江酒店附楼的夜总会,要了个唱歌的小包房。待服务员上好茶出了门,我便搂着赵燕霞教她用点歌器。这丫头确实聪明,教了她一遍就差不多记住了。她问我要唱什么歌,我说我想先听她唱上次我听过的《灞桥柳》,丫头并不推辞,将那歌搜了出来便唱:      灞桥柳,灞桥柳 拂不去烟尘系不住愁我人在阳春,心在那深秋 你可知无奈的风霜 怎样在我脸上留 灞桥柳,灞桥柳 遮得住眼泪牵不住手 我人在梦中,心在那别后 你可知古老的秦腔 它并非只是一杯酒 啊~~~~~~灞桥柳 这会儿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赵燕霞没了拘束感,唱出的味道便很纯正,唱出了如泣如诉的旋律,唱出了梦幻迷离的情感,幽怨的歌声中我想起了刘天明,与他数年的忘年相知,却是说分离就得分离,真令人感叹人生无常世事无奈,可笑人间多少事,到最后怎都只剩下一阵轻轻的叹息,一丝含泪的苦笑?泪眼朦胧中我似乎回到了汉唐时代,灞桥边的缕缕炊烟中,丝丝垂柳下,刘天明神色落漠,提着一个破旧的竹箱子与我凄惶地道别,他那苍凉的背影后,留下的只是拂不去的烟尘系不住的愁,让我人在阳春 心在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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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哎,你怎么了?”赵燕霞的叫声惊醒了沉浸在离愁中的我。“哦,没什么,是你唱得太好了,我有点动情。”调整一下情绪,不经意中擦了擦眼睛。“我知道你是为那个刘行长,都怪我,我不该唱这首歌。”丫头真是聪明,竟猜出了我的心情,这会儿便温顺地偎在我身边安慰我。“呵呵,这怎么能怪你?是我太多愁善感了。别想那些,来,咱们一起唱首歌吧,我还没和你合唱过呢。”我拉着她站了起来。随后两人便对唱了若干首情歌,首先推出的自然是我最擅长的《熬包相会》,只是这会儿我俩是在歌厅的包房里,少了在石头包下幽会的浪漫。唱《心雨》时我也没有凄凉的感觉,我这会儿和赵燕霞搂在一起,我的心自然不会是“六月的情”,当然更不会“沥沥下着细雨”了,反正赵燕霞明天还不会成为别人的新娘,我还有大把时间去想她。对唱了几首,我单独唱起了《冷酷到底》,唱这歌时却想起了阿琼,边唱边暗自抱怨她当初为何那么热情而不是冷酷,当初放弃了她,不知有没有现在这般心碎?不过转身看到赵燕霞对我充满柔情的微笑,便马上没了心碎的感觉,涌上来的只有阵阵温情,还夹杂着一丝得意。接下来赵燕霞唱的却是很久前听过的《茶山情歌》。赵燕霞真是天生好嗓子,那轻快的腔调让我一下子心情大好,我觉得这歌由她唱出来竟比杨歌星的原唱还要动听:  茶山的阿妹俏模样,手指尖尖采茶忙引得蝴蝶翩翩飞  引得蜜蜂嗡嗡唱    ……看着屏幕上的歌词,看着屏幕上杨歌星装出的清纯模样,我心说这歌词该改为“唱歌的阿妹俏模样,手指尖尖数钱忙,引得苍蝇胡乱飞,引得色狼嗷嗷叫”才对,不过随即想到这会儿唱歌的阿妹是赵燕霞,那我岂不是成了苍蝇成了色狼了?如此一想我不由得笑了起来。“哎,是不是我唱得难听你笑话我?”赵燕霞不知怎么看到我在笑,停下来愠怒地盯着我。“不是不是。你唱得真是太好了,我听得都得意忘形了。”我赶忙安慰她。“那你脸上怎么笑得怪模怪样的?肯定是我唱得难听。”这丫头还撅着嘴不依不饶的。“你这小坏蛋,说你唱得好听你不信。”我起身一把搂住她,在她耳边柔声呵哄着,“刚才看到这歌词我在做梦呢,梦见咱俩变成了一对凤凰翩翩飞舞,不过一想到咱俩是一只老凤凰和一只小凤凰在天上飞,觉得很别扭,所以就笑起来了。”“不准说你老。也就是比我大十几岁嘛,你要再说我就生气了。”丫头伸出一只手拉了拉我的耳朵。“好好好,不说不说。来来来,再唱一遍,你唱得真好听,这次我得好好欣赏一下。”说是好好听,不过待杨歌星在屏幕上显露时,我又想起那杨歌星现在好象有点惨,当初本想能有机会嫁入富豪之家再也不用为了出名为了捞钱而到处以身伺人,谁知那富豪之家却做着违法勾当,待得东窗事发,覆巢之下自无完卵,这杨歌星便鸡飞蛋打人财两失,想东山再起却发觉现时的歌坛已非当初的江湖了。到处皆见嘲笑她的文章,那辆曾经的座驾“保时捷”成了众人说事的工具,其实反过来想想,又有什么可笑的?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没有梦想过享受那种富华的生活?只不过杨歌星一时判断有误所托非人而已。忽然发觉赵燕霞边唱边盯着我看,赶紧集中了精力,又站起身来在她后面搂着她看着屏幕,却又想到一个场景:在一片绿绿的茶林里赵燕霞挽着个竹篮子,尖尖的手指在茶树边上下翻飞,那是一幅多么诱人的风景啊。赵燕霞边采茶边唱歌,歌声引来了坡边的砍柴郎,待那砍柴郎抬起头来,却是我这张老色狼淫邪的脸,那岂不是太煞风景了?想到这里不免有点扫兴,那搂着赵燕霞的双手却使上了劲,下身在她臀部磨蹭着,丫头可能也感觉到了我的硬度,歌便没再唱了,反身伸手搂上我的脖子,于是屏幕上的杨歌星便看见了屏幕外一个老男人和一个妙龄女子嘴贴嘴的怪异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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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晕晕乎乎中觉得丫头的身子又变得很沉了,真奇怪她怎么老是象我小时候在大雨中捏就的一团泥似的,又象是在老岳母家里包水饺时我一不小心放水过多揉搓出来的面团。没办法,我只好将她半搂半抱移到沙发边,将她放在沙发上方觉轻松了些,这时的精力便放在她那嘴上,舌子在她嘴里使劲搅拌着,脑子里一时竟还有间隙显出明清艳情小说里常用的四个字:“舌搅华池”。越亲越有一股欲火在燃烧,一时控制不住,一只罪恶之手便从她裙子下钻了进去,摸着那里水汪汪的一片,待我要将小裤头往下拉,赵燕霞却一下清醒过来,紧紧夹着那裤头:“不要,会有人进来的。”我再要使劲,她却夹得更紧,一双手仍搂着我的脖子紧贴着我,感觉到她那丰胸一起一伏的节奏很快:“我是你的,我早就是你的了,只要你要我就会给你,等会回去了我再给你好不好?”她的意思是等会去她那小房里,我当然一口应承下来,可接着却想到现在天气这么热,她那小房只怕太过闷热不适宜男女晚上武斗,正难以定夺,忽然想起上次与张洪涛朱处长他们打牌的那房子,原本是想与陈红在那大浴缸里试试男女共浴的风情的,今天还是与我这乖乖的小表妹先共享了吧。想到此,我便在她耳边轻轻问道:“小霞,今晚不回去好不好?”“不回去你有地方住?随你,反正我今晚跟定你了。”丫头迷糊中的话语算是应承了。轻轻将丫头放下,起身给李向阳打了个电话:“李哥,在哪儿忙呢?”“我在酒店陪几个朋友在玩呢。你在哪儿?”我告诉他在滨江酒店唱歌,这家伙马上说“就来就来”,也不等我回话便挂了电话。等不多久,李向阳推门进来,大大咧咧地抱怨我来这儿也不给他说一声,待给他引见我的“表妹”,我发现他的眼睛亮了一下,心中不免有点得意。“李哥,打扰你进财了吧?不好意思啊。”“你看你,又说这种鬼话,难怪我姐夫说你这人喜欢臭搞,你来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再唱会吧,唱完了一起去喝晚茶。”我看了看时间,才到十点呢,问赵燕霞唱不唱,丫头还在迷茫之中,随口答了一句“走吧”,见她这样,我只好说等我买单了就走,结果又被李向阳臭骂了一顿。上酒店二楼时,我悄悄问李向阳:“李哥,上次打牌那房间不知道能不能住一晚?不用你免费,只要给我安排一下就行。”“陈雨飞,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老跟我来这一套,是不是觉得我不如我姐夫职位高?”李向阳脸色有点不快,“你再跟老子来这一套老子跟你急。”“嘿嘿,李哥,对不起对不起,原谅老弟这一回,下次不敢了。”我赶忙双手抱拳,倒让正好回头的赵燕霞惊讶不已。“告诉你,别人出再多的钱我都不会开这后门,有制度规定着呢。你老弟既是我姐夫的好朋友,也是我李向阳最欣赏的兄弟,当然例外。今天那种房间正好有空的没人住,和那天打牌的那间是一样的,等会就留给你。哎,雨飞你眼光不错呀,难怪上次你来了都不愿和我这里的服务员一起住呢,我这酒店可没这么好的货色,又嫩又水灵又性感。”李向阳向赵燕霞呶呶嘴,随即又拿起电话安排了一下,回头对我说等会直接去就行了。晚餐与刘天明喝了不少酒,尽管唱歌唱了这么久酒气已散去不少,可还是不大想喝,李向阳也许考虑到我接下来的活动不大容易,只陪我喝了瓶啤酒。两人说了些闲话后,李向阳便说起了正事:“雨飞啊,这滨江酒店的改制方案有可能批下来了,不过市府可能只会批准管理层收购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市府不再干预酒店的运作,这样也好,有市府这块牌子,以后办事也方便。我的初步计划,我个人持股百分之三十,另百分之二十由酒店骨干占有。只是现在有点难度,我手头也就一百多万现金,那些骨干最多也就能筹个百来万,真要持股百分之五十,市府的意见是要拿三千万现金来买,按理说这酒店的资产何止一个亿?只是我做了些工作,所以最后的价格就没有定得太高。老弟,你看这剩下的资金你这儿有没有办法。”听了他的话,我脑子急速转了几转,略略估算了一下,又调整了一下情绪便告诉他:“李哥,现在酒店在其他银行有没有贷款?”“市府的酒店还用得着去贷款?没有没有。”“现在还能不能以酒店的名义贷款?”“怎么不能?酒店的公章在我这儿,你说该怎么办吧。”李向阳的眼睛亮了很多。“那就好。现在我们江都分行领导层刚换,想马上贷出来只怕很难。我看这样,你这儿不是准备改制吗?正好以此为名先找家资产评估公司把酒店资产评估一下,然后以酒店改造为名给城区支行打个报告,别贷太多也别太少,四千万就行。先申请信用贷款,如果信用贷款不行你就来个抵押贷款,你亏点利息,保留一千万在帐上,其他三千万先把酒店的股权办好,到年底你再把那一千万先还掉,这样大家都好交代。当然,这些手续你得找个心腹去办。”“好好好,老弟,你真有办法。来来来,敬你一杯。”李向阳一下子高兴得忘乎所以了。两人碰过杯,李向阳挪到我身边塞给我一张卡,低声告诉我:“老弟,听我姐夫说你从不收别人的回扣,我这会儿也不知怎么办才好,这么着吧,这张卡你拿着,是我们酒店的贵宾卡,你随时都可以拿着这卡来住。等酒店改制成功,老弟要花钱随时找我,当然,你的份子我也会随时准备好的。”“李哥,你这是怎么说的,凭我和老大的关系,加上又和你李哥这么投缘,能帮上的我肯定会帮,这卡你还是拿回去吧。”说毕不由分说我便将拿卡还给了李向阳。这种卡说它有用也确实有用,说它一无用处也不为虚,我真给李向阳办不成事,他一句话这张卡就可以扔废纸篓了,给他办成了,一个电话他就能给我安排好房间,要卡何用?再说若那李维全真要来个轮岗,我还在不在这位子都说不定呢,我何苦不先留步退路?至于他给我准备的花费,现在我还是别当回事为好。见我那坚决样,李向阳只好将卡片收了回去,随即便是我这人够意思够哥们之类的赞语,这些赞语我一一接受了,只是我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却没关住门,倒可惜那些让人感动的话语都没能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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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一瓶啤酒喝完,再喝了碗稀粥,李向阳便带我们到了二号楼,给服务员交代一下后他就向我告辞了,临走前还没忘了交代我“兄弟,晚上悠着点”。待二楼这间套房的房门被我砰地一声关上,我知道今晚幸福时光中的巅峰一刻即将来临了。赵燕霞可能从没看到过这么豪华的房间,兴奋地到处张望,只是在看到柜子里摆放的性药时脸红了一阵。我将空调调到最低档,趁她到处观赏的空当,我到洗手间释放了摄入过量又经肠胃腐蚀过的水份,看到那大浴盆时,我独自暧昧地笑了笑,将那大浴盆仔细擦了一遍,又放上温热水,再走出来时却看到赵燕霞脸红红地站在那儿看着那张只怕她从未见过的大床发呆。“小霞,那床好不好?它是我和你今晚的婚床,你喜欢吗?”从她背后轻轻搂着她,我一下子柔情万分,说话的声音竟有点嘶哑。“嗯~”丫头的身子又无力地靠了过来,我只好扶她到沙发上坐下,毕竟这丫头软成一摊泥时的吨位还是不轻。看着她那满脸的桃红,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她却推开我的手:“今天出了很多汗,我去洗个澡好不好?”洗得香喷喷的有何不好?我当然没理由也不可能不同意,当下便搂她进了卫生间,大浴盆里的水已漫出来了,赶快关了龙头,又把洗发水沐浴露浴帽之类的东西拿到浴盆旁。我说想帮她搓搓背,却被她红着脸推了出来。回到会客室,打开电视看了看,没什么好节目值得一看,一时间觉得很无聊,便走到卫生间门口想偷听她洗澡,耳朵贴门上好久却听不到里面的声响,轻轻一拧门锁,那门并没有反锁,我推开一看,一具雪亮的身子在水中显露,她正躺在那大浴盆里发愣呢。见此美景,我没有丝毫犹豫,三下五除二扒光身上多余的东西,奋不顾身地向浴盆扑去□□□□□□(此处删去二百一十六字)。丫头屁股一沾着床沿,马上就变得柔弱无骨了,可那两只手却软中带绵,仍攀着我的脖子不放,我便随她身子的惯性一起倒了下去,两人的嘴便又合在了一起□□□□□(此处删去一百四十三字)。一想到我这一进去她将由“女孩”变成“女人”,倒犹豫了一下,不过片刻后我心说她反正要变成女人,由谁促成不是一样?那还不如由我来完成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呢。如此一想,腰部不由得一耸,刹那间只听得赵燕霞大叫起来:“啊~啊~~痛~~~`你出去~你出去。”听到她那痛苦的叫声,我精神大振,一种摧毁她的快感涌上心头,下身便使劲弄了几下,正体会她下身的紧凑,没想到这一团泥叫着叫着突然僵硬起来,在我防守最薄弱的时侯被她一把推了出来,我只来得及叫一声“哎呀”便听到“咚”的一声,却是我被她推下床时后脑勺与地板亲密接触的动人旋律。丫头也听到了我头部撞地的声音,顾不得自己身上的异常,一个翻身便蹲在我身边将我扶起,摸着我的后脑勺,自责地数落着自己:“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我怎么会生她的气?不过她的反应倒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印象中与阿琼的第一次她也是叫痛可并没有赵燕霞这么大的反应。再看看那大床,心说我怎么就没把她挪到床中间去干活?非在这床沿动作,摔下来真是活该。待两人再上了床,她却并未躺下,而是伸着脖子看着她的下体,看了一会可能觉得不对劲:“哎,我怎么看不到出血?”她这么一说,倒提醒我忘了验明正身。我起身扒开她的双腿仔细看了看,她那儿确实没有血迹,除了一丝水光。偷眼看看自己的下体,上面有淡淡的血丝,便明白由于我没有喷射出液体,她的血迹便不显眼。当然,我是不会告诉她的,我只是尽量对她展现着不在乎她的身体只在乎她的人的崇高情怀:"出不出血无所谓,小霞,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喜欢那些血。""可我是第一次啊,我从没和别人在一起过,连手都没和别人拉过呢。"赵燕霞还在耿耿于怀,倒让我感叹做女人的不易:不就是那层东西嘛,何至于如此在乎呢?"别管那么多了好不好?只要我相信你就行了。"我将她拉过来一起躺下。话是这样说,可我心里却涌上了难言的得意:谁说现在的男人不该在乎处女?两人相搂了一会,我又趴到她身上要进去,丫头却坚决不让:“哎,今天不了好不好?我也想啊,可太痛了,我看过书,说第一次后得等三天才不会痛,三天后你怎么样我都随你。”她既不让进,我便要她用嘴,她红着脸看了看,说她不会,也不想用嘴,我又让她用手,她闭着眼睛弄了一阵,那生疏的动作让我感觉不到一点刺激。没办法,我只好又趴到她身上,她以为我要进去,挣扎着不让,我告诉她只是□□□□□(此处删去八十九字)。事毕,我光着身子从卫生间拿了块湿毛巾把她下面擦拭干净,她却好奇地盯着我下面,看着慢慢变回原形的东西,那惊奇的神态让我心里很是满足了一阵。再钻进被窝,赵燕霞便没了以前残存的拘束感,光着身子紧紧偎在我身旁。"我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好啊。"丫头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着,那嘴里喷出的清香气息让我很是舒坦,不过她的话却让我吃了一惊:电影电视小说里常有这种场景,某男和某女上床干过了,某女就让男的对她好,这男的对她好就是给钱给地位,似乎女人的身体什么都能换过来,可我又能给她更多的什么?"放心,我又不让你离婚,也不让你再给我换单位什么的,我要你对我好,是希望你以后别那么长时间不理我,你不知道你这么久不理我我心里好难过的。"丫头接下来的话倒让我羞愧了很久。刚过两天我就没能抵挡住赵燕霞身体的诱惑,找个借口晚上溜到她那小房里与她做了两次,可她下身太紧,且那儿似乎总有一种吸附力,每次都如古典小说所描写的战争场面,我就是那枪法过差的战将,与敌接手,战不三合即提枪败下阵来,幸得她从未尝过性爱之妙,否则我真会找个地缝钻下去。第二天心有不服,中午时分又赶了过去,却仍是大败而归,这下便令我羞愧不已,心说莫非这阵子真是纵欲过度功能衰败了?待晚上回家,拉着阿琼再干一场却又恢复了雄风,心里方明白赵燕霞那片处女地刚被开挖,加上那独特的生理构造,我一时还不能适应。可不能让她享受到其中的乐趣,我身为男人总有种失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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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几天后,刘天明终于在不舍中离开了江都。原监察室孙主任提拔为纪委书记,另从县支行提了一个行长来分行任副行长,这下子江都分行倒真是改天换日了。李中仁也被正式免职,到我们信贷部任专职审批员,他到任那天信贷部全体出席给他弄了个接风宴,让他大大地感动了一番。这天我一个人去市人行开了个会,往回走的路上看到一家CR药店,想起在赵燕霞那儿的失败,心中一动便走了进去。在药架边转了很久,上面摆了许多“印度神油”之类的东西,当然还有举世闻名的“万艾可”。那“万艾可”小小的一片就得九十九块,心有不甘,可一想起赵燕霞,便要下决心弄一片试试,这时药店那四十来岁的老板娘走了过来,她告诉我“万艾可”副作用太大,我这么年轻的人用不着,她从药架上拿给我一盒西藏产的药,说这是中药,对人体的副作用比较小,她老公试过,效果非常好,且一盒有八粒能用八次,八次只要一百,比那洋玩艺更合算。听她这般充满爱国心的介绍,我一狠心便掏钱买下了。回到办公室,我把门反锁上,拿出说明书看了看,上面说这药都是些高原动物身上的东西合成的,只是不知药效究竟如何?我心说既然买来了那就试试吧,便给赵燕霞打个电话约她晚上一起吃饭,丫头自然很高兴地答应了。下班前李中仁非拉我去喝酒,拗他不过,只好给阿琼打个电话告假,又告诉赵燕霞晚上不能一起吃饭,等我吃完饭再找她,丫头尽管略有不快,可听我说吃完饭后就去她那儿,倒也没多说什么。晚餐除我和李中仁,陪同的还有城区支行这次一同被免、分管信用卡部工作的副行长,让我吃惊的是他们两人都公然带了不是老婆的女伴。副行长带来的那位长得一幅娇小玲珑的可人样,倒让我想起了赵玉环的身影,只是再想起赵玉环时没了那心跳的感觉,也许是赵燕霞那诱人的身子让我满足得忘了其他吧,这几天似乎连陈红都忘了呢,不免有点惭愧,心说过两天得去看看她了。和李中仁同来的那女子身段不错,长相却很一般,其实那女孩(女人?)各部位都还端正,皮肤也白,只不过嘴唇涂了厚厚的口红,那大嘴因此显得更大,与脸上其他部位就不太协调,倒似一间低矮的平房却安了个极阔的大门,令人看着很别扭。他们不避嫌疑带这两个女子一起来吃饭,也许是想以此证明他们把我当作真正的哥们吧。看着这两位女性,倒后悔没带赵燕霞过来,她若在场,只怕这两个女子会无地自容,两位曾经的正副行长也会惭愧三分。这顿饭无非是听他们两人互相吹捧在城区支行的艰辛,他们为城区支行的呕心沥血,他们对这次被免职的无奈,当然肯定夹杂着不少的抱怨。抱怨归抱怨,可又怪得了谁?命该如此,就如同我上次提拔受阻只因我好心帮了老肖,谁让我非得讲那义气去帮老肖?李中仁后来提到了告我黑状的人是他的传言,先是骂了传播之人,接着信誓旦旦赌咒发誓了一通,我说我与他十几年的朋友,相信他不可能做此小人之事,肯定是胡编乱造,李中仁为此感动得热泪盈眶。我看着那些泪光,却怀疑那泪光并不是让我的话感动出来的,而是他有某种眼疾正好此时需要淌水出来。其实是谁告状我早已不在乎了,既然都已成了现实,再去抱怨谁又有什么用?就如同与老婆洞房花烛夜完事之后发现她不是处女,你生生气就得了,非要刨根究底查明哪些人曾在那儿进出过,那不是自找没趣吗?三个男人还在边喝边聊着,那两个女人已经吃饱。副行长带来的玲珑女人用一根纤细手指挖着鼻孔,挖了一阵也许感觉到挖着了什么东西,她将手指拿出来仔细研究了一番,可能挖出的东西无用,便在桌布上擦了擦,又开始下一轮挖掘,似乎不从那鼻孔里挖出金子决不罢休。李中仁带来的那女人则拿根牙签戳起牙齿来,但见她张开血盆大嘴,那白白的牙齿缝里却夹着一点青菜叶,女人拿牙签在菜叶边戳来戳去,可就是没戳动那菜叶,于是女人每次张嘴一笑,牙缝里那菜叶便格外显现,既让人好笑,却更让人去了食欲。见了两个女人的雅致动作,为免刚吃进去的东西反向排泄出来,此后我喝酒时除了吃几颗花生米下酒,其他菜再也没敢动过筷子。心里暗笑李中仁与那副行长怎么找上这么两个活宝贝,也不知他们怎能忍受得了。不过,据说常做这类动作的女人大都豪爽,且床上功夫不错,只怕李中仁他二人因床上的销魂而喜欢她们的一切也说不定,但愿她们不会豪爽到什么男人都能将她们勾上床才好。从饭店出来后李中仁说好久没在一起聚了,要请我出去玩玩。想起赵燕霞还等着我,只好推说家里还有事得早点回去,下次有时间再说。怕赵燕霞久等,与李中仁他们匆匆告别便上了出租车。来到赵燕霞住的楼下,我拿出买来的那药硬吞了一颗下去,然后鬼鬼祟祟又充满期待地溜上楼,待敲开门,赵燕霞自然是一番热情的欢迎仪式。丫头给我打水洗过脸,两人相搂着并排靠在床头看电视,过不多久腹部便有了发热的感觉,某些部位开始蠢蠢欲动,于是搂着丫头的手又开始了不安份的动作□□□□□□(此处删去六十九字),待两人一丝不挂了,发现我那东西似乎□□□□□□(此处删去九字),只是不知道能否长久?不过接下来的场景让我的疑虑很快就烟消云散了。这次的战斗可以用“极其惨烈”来形容。丫头的下体里面仍有极强的吸附力,可我有药力相助,得以从容地体验她那吸附力带来的快感,在吸附与反吸附的不断较量中丫头一次又一次花容失色,长时间的战争直到她四肢无力全身瘫软时我做了最后一次冲击方告结束。待我拿着毛巾打扫好战场,只见丫头半闭着眼睛无力地躺在那儿,倒让我又想起杨玉环与李隆基房事后“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场景,不由得暗暗地笑了笑。躺在她身边问她感觉怎么样,她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我,脸红红地轻声说了声“累”。我说是不是再也不想做了,她却翻身靠在我身旁没再说什么。两人躺了一会,我说我得回去了,她紧紧抱住我不让走,我告诉她早上得送小孩(其实弯弯放假后一直住外婆家),她想了一会便没再阻止我,只是在我穿衣服时反复问我什么时候再来,为让她宽心,我只好随口答应她过两天就来。回到家里,阿琼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我和她打了个招呼便进卫生间洗澡,脱下短裤看了看,上面似有一些秽物,赶紧将其清洗干净。出了卫生间,阿琼刚好出来喝茶,见我拿了洗净的短裤,便问我怎么把裤子都洗了?我撒谎说刚才不小心掉水里了只好洗了一下,她奇怪地看了看我,没有多说什么。躺到床上陪阿琼看了会电视,身体又有了反应,倒惊讶那药丸真是神奇:这才多久,怎么就又能行了?伸手摸进阿琼的睡裙里,她自然是没穿短裤。阿琼知道将有一番动作,便关了电视,于是又一场战争开始了。这场战争比上次更要艰难,阿琼下身没有赵燕霞那么紧,更没有她那特有的吸附力,我埋头苦干了差不多一个钟头都没有完事的迹象,□□□□□□(此处删去二十八字),直到在她后面使劲弄了一阵才宣告活动结束。“哎,我发现你越来越厉害了。”清理完毕,阿琼满足地躺在我身边夸赞着我,我知道这一场大动令她因洗短裤事件产生的疑虑消失了。“嘿,是你越来越迷人了。”我随口回答她,心里却说还是赵燕霞的身子更令人销魂,却又想起阿琼和胡来奸夫在这床上乱来时说的那些话,难道我那时不厉害她才会委身胡来?如此一想,心中原存的得意便消失了,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对不起。”阿琼可能感觉到我的变化了。“算啦,别说这个了。”“不,我要说。我只想告诉你,只要我还能作你的老婆,以后一定不会发生那些事了。”我使劲搂了搂她,没有再说什么。我不知道阿琼这话是不是真能兑现。这几个月经历了几个不同的女人,让我明白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便很难回头,阿琼那曾经打开过的闸门还能永久关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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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尽管江都分行的变动很大,可日子还得一天天过下去,我们也只能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信贷部门的工作这个月似乎没有多大的起色,存款余额比上月略有下降,贷款本息的***也不太理想,尽管这是六月份冲刺后的一个反弹期,可也算是大动乱的后遗症吧。省行工作组已经撤回,一部分人受了点处分,可毕竟再也没发生大乱子,倒也算不幸中之大幸:要知道江都分行再也经不起大案的折腾了。与新来的行长李维全打过几次交道,倒没感觉出他有什么难以相处的,不知是不是新官上任时的一种姿态?锦城公司的贷款由金经理经手审批,在审委会上得以顺利通过,让我彻底放下心来。这天又到了周末,下午刚上班,周姐的老公李文就给我来了电话。“雨飞啊,周小莉在办公室没有?”李文的语气很急促。“呵呵,李哥,怎么了,半天不见就想周姐了?洗心革面了?别急,我去看看。”过那边办公室一问,周姐却没上班。心说这倒奇怪了,要知道周姐从来都是上班准时的人,而且中午一般都没回去,只在办公室休息。再一问其他人,都说没看见周姐中午在食堂吃饭,当然更没看到她中午在办公室休息了。“李哥,周姐没来上班啊。哎,发生什么事了?”回到办公室给李文回话,突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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