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明天去张家界森林公园一天游徒步一天.需要注意些什么

    滇
境  ——失联七天
徒步穿越原始森林无人区  死了去逑!!  雄当村,村长家里昏黄的灯光下,九个人正在签写一份意义不凡的个人声明,关于穿越独龙江上游原始森林无人区及翻越高海拔曾姆腊卡雪山垭口活动的免责声明。  说白了,就是在七天失联境况下的徒步穿越原石森林无人区,抛开其强度和难度不谈,是有很大的危险性和风险不可控因素的,如果出现意外,那么后果自负,与其他八人无任何责任关系,换句话说这就是一份生死免责声明。  张哥,在声明落款处信手飞扬地迅速签上自己的大名,又缓慢随意的写下了:死了去逑!!!然后重重的按上了一枚血红的手印。  死了去逑!张哥随口说了出来。语气并不带有表情,既没有声高的豪气,也没有懦怯的低语,很随意,也很平和。但是,听得出来,这种语气充满着穿越必须成功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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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种生活——在路上  在路上的日子里,是享受的,是有意义的。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在……某某地方……?  就犹如那一天,在海拔4509米的曾姆腊卡雪山垭口之上,在寒风凛冽中,颤抖着站在滇藏边界线上,却眼含激动和兴奋的泪水,撅起脱下裤子的屁股,用一种独特的方式表示成功的那一瞬间,我坦然着,心有所依。    这就是张哥,天生秉性,不安分,思维活跃,往往出奇,又有点死胆大。    张哥常常说,我只想让自己的生活,存在更多的可能性;让有限的生命时间,存储更多的人生经历;让多彩的经历化作记忆,封存在脑海里,就像是对待自己的知心爱人一样,不离不弃。待到和爱人慢慢老去的那个时候,在彤红晚霞的阳光斜射之下,拿出来晒一晒,此生足矣。  有一种生活——在路上,是张哥所一直追求的向往。两年前,曾经携妻自驾两个月,行程12600公里,从那时起,也许在他的脑海里就已经有了无数个在路上的目标,只是不知道会是在哪一天去实现,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更也许——就在今天。他就是这样无常,做事无定性,有时让人琢磨不透,并且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是,一旦决定做了的,就一定要做好。  滇藏交界原始森林无人区的穿越,在他心里惦记了整整四年,没有缘由的突然就决定今年九月一号出行,嚯嚯!鬼才知道九月一号是个什么样日子。  对于这次徒步穿越原始森林,于张哥来说,也就是在大脑里又封存了一段既惊险又刺激,而且是应变了无数不可预测危险的经历,好让他在未知的将来,又多了一些拿出来炫耀的回忆。        张哥喜欢行走,喜欢行走的过程,而且是喜欢一个人行走,常常是走在群峰叠嶂的山峦,抑或是遥远天边的溪涧小路,把自己融化在大自然当中,在苍天厚土之上,在小草破土的喃喃呓语中,在带着阳光气味的微风里,用心去谛听生命的音符,用身体去感受灵魂的律动,用脚步去丈量生命的旅程。  张哥喜欢出发,喜欢行走,喜欢在与大自然的对话里,在路上……,遇见自己。  他曾经说过,一个人的行走是孤独的,但是我不寂寞。  活着,其实可以如此简单……    
  有点意思~~
  徒步穿越——滇藏交界原始森林无人区  一  深圳,四个不知天高地厚,半老徐娘般的男人,要去徒步穿越原始森林无人区。  除了张哥有几年户外活动的经历,充其量仅算的上是位准驴友,而其他三人虽然平时有体能的锻炼,但是真正的户外活动并没有任何的经历和经验。就是这样几个人,竟然起步就玩到了户外顶级的原始森林无人区的徒步穿越,而且是七天与世隔绝,完全处于失联状态。    那一天,阿杜来了。  身材高大,洒脱俊朗是阿杜的标志,和无数来深圳打拼的人一样,从曾经艰苦的打工生涯到现在内地人眼里的成功人士,一路走来,风雨兼程,于职场和商圈混江湖,突然之间,感觉疲惫和乏味,于是和张哥臭味相投,有了大胆的出奇之想。  “张哥,我现在每周六都有徒步三四十公里的运动,你什么时候带我一起去穿越无人区?”  “啊,啊……? 你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没说过要带你走无人区啊。”张哥被这突如其来的话题冲撞了,抬眼略带一丝惊讶的看着阿杜。  “唉,张哥你之前不是说过什么时候,要到哪里去穿越原始森林无人区吗?我也想去。”  “哦,是啊,我是说过,一直想要去独龙江上游徒步穿越原始森林无人区的,但是还并没有详细的计划呢。”说这话时,张哥面部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兴奋和蠢蠢欲动。  阿杜,十分精明,迅速扑捉了张哥脸上的表情。  “张哥,自从你上次提到过独龙江穿越的事情,我就开始了最基本的体能锻炼,今年下半年刚好比较闲,也有些时间,加上我在亚东面前说起过这件事,他也非常有兴趣,不如我们三人,今年就行动吧。”  张哥脸上立刻浮现凝重,大脑里也敏捷的跳跃出,此种难度和强度又极具危险的穿越活动,自己也没有经历过,可不是开玩笑的,有点天方夜谭。  “阿杜,原始森林的徒步穿越绝不是一件想当然的事情,也不是凭一腔热血和一时冲动想做就做的事情,而且独龙江上游的原始森林不仅有极危险的悬崖峭壁和无数的河流、溪谷、独木桥,还要翻越海拔4500米的乱石垭口,其难度强度和危险都是极大的……。”说到这里,张哥转换了语气,“这样吧,真要想去穿越的话,我还要再去查一些资料做一下功课,制定一个详细的方案计划出来,可以初步定在独龙江地区雨季过后的九月出行。如果这样,接下来你、我和亚东就不仅仅是要在体能上加强锻炼,还需要负重训练。另外还需要借助红景天之类的东西,对身体适应高反做些调节等等。而且你和亚东也需要对那里的地形地貌、地理位置以及户外行山的安全因素做一个全面的了解,尤其是人身安全和高反适应。”  “OK,这个是必须的。张哥,就这么定了,现在离九月差不多还有三个多月时间,往后咱们可以每周固定一个时间在一起进行拉练。”阿杜显然已经略有兴奋,而且眼光中带着些许向往和自信。  
  二  滇藏交界原始森林,地处云南最西北角与西藏和缅甸的交界地带,北部紧连西藏自治区的察隅县,西部和南部以担当里卡山脉为界与缅甸接壤,属于横断山脉的一部分,为亚热带雨林气候,这一带地形复杂,从山脚至山巅的气候温度悬殊很大,素有动植物王国和物种基因库之称,是我国原始自然生态、原生动植物保留最完整、特征最明显、跨幅最大的生物地带,同时也是生物多样性为特征的高黎贡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核心部分,有着丰富的森林、矿产、药材等资源。  这一区域是典型的高山峡谷和山地河谷地貌,地势险峻,山峦重叠,峡谷深邃,垂直高差悬殊,并且有江河汹涌、原始森林、灌木草甸、雪山冰川。深山密林中,还有罕见的珍禽异兽以及名贵的山货药材,属于我国尚未开发的处女地,被人称之为“最后的密境”。  有资深驴友曾说,徒步穿越滇藏原始森林无人区,才是真正的“中国第一徒步路线”,因为那里有无数的悬崖绝壁、有众多汹涌的河水和独木桥、有危险无尽的乱石垭口,更还有雨水雾水汗水湿透全身的难耐忍受,以及有可能原始森林中野生动物的袭击,难度和强度不言而喻。      
  三  大都市的生活,是有着无限梦想的年轻人所追求的,正像当下人们都非常热衷的一句话,一场说走就走旅行。  亚东在阿杜的办公室里泡茶,双手熟练,动作流畅。就其举止而言,标准的沿海地区混迹于商场如战场的商业领域中的待客规范,手臂的一抬一放,一飞一扬,娴熟中透出老道。亚东身材中等,五官周正,属男人中的眉清目秀,干净的鼻梁上架着一幅斯文的眼镜,整身装束一水纯色,雅气伴着小资。今天,是滇藏原始森林徒步穿越人员的第一次碰面会,虽然四人之前都是朋友,也还算熟悉,但是关于徒步穿越的事情,还没有正式商讨过。  此次徒步穿越的区域,目前国内只有屈指可数的人去过,是真正的无人区,既具有失联七天未知不可控的危险,又有雨林地带七天连续原始森林穿越中体能的考验,还要有翻越高海拔雪山垭口对高原反应的应战,更存在有遭到原始森林中野生动物袭击的风险。    亚东将恰到好处的茶,分到四只精致的茶碗里。  “张哥,今天我可是把要带的所有装备都背来了,刚才上称过了一下,你猜猜多少?整整二十公斤。”说这话时,表情里流露出担忧和自我欣赏。亚东老家四川,一口标准的川普,把二十的“十”字说成是短促音的“寺”字。  没等张哥接话,阿杜急忙接过话题,“靠,你那真不算什么的,我没算小包,最起码都有二十五公斤以上呢。”边说,阿杜眼睛斜向了大办公台边上倚靠的两只整装齐备的登山包,“小包差不多也要有十多公斤了吧!”    寒暄在继续。  这个下午,大家一起讨论了,徒步穿越中会出现的各种可能,张哥也在谈话之初拿出了彩喷打印出的详细路线图,和每人一本的户外行山手册,以及为每人制作的两张户外救生卡,并且讲解了此次穿越活动中的难点和重点,之后更是强调穿越过程中,一定要服从指挥统一行动,尤其是在遇到危险和有高反或受伤情况下,全体所有人员,包括当地请的向导背夫一起,大家一定要像自家兄弟一样,商定决策,绝对服从所做决定,不抛弃,不放弃。  之后,九月一号,成为了大家热切期待的日子,而且从来没有过怀着激动兴奋的心绪,这样等待过一个普通的日子,也许大家真的迫不及待啦!    
  楼主继续~
  四  阿韦的加入绝对突入其来。  每周三晚上,固定的户外徒步夜登活动依旧继续进行,冬季天气转凉后,参加活动的人数会多一些,炎炎夏季就有很多人怕热,懒得不愿再出来。张哥坚持了五年,除去特殊情况,一般风雨无阻。  那天星期三,环山公路6.1公里,张哥负重15公斤徒步加轻跑,耗时整整一个小时,卸下登山包,刚刚点上一只烟坐下来休息时,随后队伍中的阿韦和阿杜也紧跟着到达了终点。  阿韦直截了当,“张哥,刚才我和阿杜在路上详细聊了一下你们去原始森林穿越的事情,我能去吗?我也想去哦!。”广东普通话,很多人习惯在一句话后面,加一个尾音 “哦” 字。问完这句话时,阿韦脸上浮现出无限期待。  嚯嚯!鬼才知道,刚才阿杜在徒步的路上,给阿韦灌了什么样的迷魂药。  原始森林的穿越活动,本身是在一个小圈子里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阿韦也不例外,也许大家是基于活动的危险性和难度较大的特性,望尘莫及,并没有人深层的考虑想要一起参加。今晚阿韦例外的突然请求,让张哥着实为难。      阿韦,姓韦,有不谙世故的小兄弟们曾称呼“伟哥”,这让阿韦好是尴尬,多次纠正之后,大家都习惯称其“阿韦”。  阿韦,是张哥兄弟般的朋友。广东人,却有着北方汉子的大度豪爽,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很有章法,既有自己大将风范的主见谋略,又有女人般细致入微的心细如丝,而且动手能力极强。想要做的事情一旦决定,雷厉风行,说干就干。这不,刚刚才跟阿杜了解了原始森林穿越的细枝末叶,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来向张哥请求加入。  “张哥,刚才听阿杜说你们已经订了九月一号的机票,你看看,我能不能也加入啊,如果你答应的话,我现在就马上订机票。”说完阿韦已经掏出来手机。看看!阿韦就这风格,雷厉风行。  略有沉思之后,张哥脸上为难的表情慢慢散去,转而郑重其事的抬头面向阿韦,“阿韦啊,就你现在的体能来说,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这种原始森林的徒步穿越活动,你也知道,绝不是一般的户外爬山活动,它不仅是需要有一个好的体力,而更需要的是野外穿越当中遇到任何问题要能够应付的综合能力。这样吧,阿韦,这毕竟是一次有极大危险的事情,你还是慎重再考虑一下,也和家里老婆通个气,最起码也要征得老婆同意才可以吧,不急,不急,明天再说。”  “哎,哎!张哥,我老婆那里没问题的哦,一般我做主的事情,她都会理解和支持。哎,你就放心吧,张哥,这个真的没问题。”阿韦显出有点着急,语速明显加快了很多。张哥却并没有着急,依对阿韦的熟悉和了解,如果不出现高反和受伤状况,应该是完全可以接纳的,再加上和阿韦兄弟般相互信任的朋友关系,已经无法选择拒绝。  “那好吧,阿韦,如果这样,今天开始就算你正式加入啦。之后呢,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要跟我一起再负重拉练几次才行啊,哦,明天开始,我那有红景天,你拿去一些开始泡水喝,到时最好不要出现高反。”  “好嘞——!张哥,我现在就订机票哦。”果然,阿韦就是阿韦,雷厉风行。  不一会功夫,阿韦抬起头对张哥说,“九月一号昆明的机票定好了,接下来我还需要做些什么,张哥你尽管安排哦,还有我需要准本一些什么装备,张哥你列个清单,我会严格按你的吩咐来做好的。”说这些话时,阿韦脸上始终带着兴奋和喜悦。而此时张哥心里却在暗自嘀咕,你小子,到原始森林里,有你叫苦的时候。
  期待楼主更新,安全放在第一位。
  哈。好羡慕!!  
  五  这不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而是——心灵深处的诗和远方的田野……  九月一号,是张哥、阿杜、亚东和阿韦四人等待已久的日子。久久期待的兴奋是必然的,就连活动留守常顺师兄以及一大帮玩的要好的哥们们,还有户外圈里的一些朋友也都兴奋不已,前一天晚上,大家还专门吵嚯着聚在一起办了一个送行晚宴。  席间气氛热烈,七嘴八舌,问题必须许多,诸如你们都带些什么吃的呀?怎么生火呢?你们需要带水吗?晚上怎么睡觉呀,住帐篷吗?如果你们有人受伤了怎么办?原始森林里会有野兽吗?还有,如果下雨,你们是走,还是休息呢?哎,对了,要不要带刀,最好带一把枪……。  气氛不需要任何煽情,自然高涨,就好似已经烧开的水,再重新放回炉火上,立刻沸腾。  亚东不喝酒,嘴却没闲,回答着甚至奇葩的疑问;阿杜借酒,话语更是滔滔,甚至在憧憬着穿越成功之后的那种兴奋;而阿韦不然,平时话就不多,尤其在人众之下,更多的时候是在聆听,偶尔也插入一两句礼貌的回应,显出绅士,而脸上又满满的是一幅诚挚的渴望,仿佛是在将所有人的问题刻在心上。张哥,今天却一反常态,平时在这样的场合,话多的用车拉,常常显能,有时为一个鸡毛小事,一定又要与谁谁理论个高低,北方人叫抬杠,为此,背地里没少遭到飘雪姐姐的管教。而今晚,虽然情绪并不低落,一会儿随话题加入几个回答,一会儿又少言寡语,陷入沉思,仿佛心事重重。  其实,这时的张哥,内心依然平静和自信,席间高涨的气氛并没有让平静波澜,反倒是问题的涌来,让张哥的自信更加充满。但是,但是这次穿越行为,毕竟是一次极致的户外挑战,其难度险度也是极致,风险不言而喻。更要命的是,面前需要和自己一同前往的三位兄弟,并没有一丢丢的户外经历和经验,仅凭年轻的体力,谁又敢保证能应对这样一件人生大事,谁又敢承诺安全回来,真是的,想想就后怕。  “哎,张哥今晚怎么不一样啦,千万别在这个时候有什么不舒服哦!”常顺师兄的话打破了张哥的沉寂。  “噢,没有没有,这个时候,哪敢出什么状况。我是心里有些压力,毕竟这样的穿越活动,我也是第一次,没有长距离又是野外生存的经验,不光我们四个人,还有五个未曾谋面的向导背夫,要保证谁都不能有任何一点点的差错,做到万无一失,亚历山大啊。”张哥性格一向直爽,心里从来不搁事,有什么说什么。      凌晨四点起床,要搭乘的是最早班的飞机,因为飞到昆明之后,要在昆明的沿途户外用品店采购飞机不允许携带的户外高山气罐,还要取回提前快递发到户外店里的电源设备等等,重要的是之后要能赶上去怒江州六库的班车。  那天凌晨的机场大厅,四名全副武装般的户外勇士,聚集在一起,不免兴奋。每人极尽专业的行头和满满当当的两个登山包,在众多匆匆赶机的人群当中,甚是惹眼,出尽了风头,什么拉风、炫酷、扮靓都不能描述,加之出行之前要在机场一起拍照合影,做为留念,就更是让人情绪瞬间飞扬……。  短暂的兴奋之余,张哥却陷入凝思,昨晚席间的自信全无踪影,心绪极不淡然,并在急剧的翻腾着,像五味杂瓶一般很不是滋味……。  就要走了,  这绝不是一场简单的说走就走的旅行,  而是将面对真正原始森林无人区的徒步穿越,  将面临的是无数未知的,又极具风险的挑战,  甚至是对生命的担当。  上帝啊!  保佑我们吧!保佑我们安全归来。  因为我们也和其他人一样,也还有自己割舍不下的致亲亲人……。
  六  为什么要冒险去原始森林徒步穿越?  因为那里有我们的未知,有我们想要的挑战,不是去挑战大自然,而是挑战自我。  那里是有无限的危险,风险极大。  是的,把我们扔进那种地方,一定危险重重。但是,也只有那种地方,才具备我们需要的挑战资格。  成功了又能怎样?  人活着需要成功,无论何种成功,艰难困苦的,甚至需要付出代价的,至少我们需要。  不作会死吗?  死不了,但是,不作,于我不安分的秉性而言,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其实,活着,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能活出自己的天地,活出自己绚丽的彩虹,哪怕活出来的仅仅是属于自己的一砖一瓦,甚至是苍茫荒野的一掬泥土,这本身就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深圳晴天雨雾
16:19:31    有一种生活——在路上   在路上的日子里,是享受的,是有意义的。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在……某某地方……?   就犹如那一天,在海拔4509米的曾姆腊卡雪山垭口之上,在寒风凛冽中,颤抖着站在滇藏边界线上,却眼含激动和兴奋的泪水,撅起脱下裤子的屁股,用一种独特的方式表示成功的那一瞬间,我坦然着,心有所依。     这就是张哥,天生秉性,不安分,思维活跃,往往出奇,又有点死胆大。     张哥常常说,我只想让自己的生活,存在更多的可能性;让有限的生命时间,存储更多的人生经历;让多彩的经历化作记忆,封存在脑海里,就像是对待自己的知心爱人一样,不离不弃。待到和爱人慢慢老去的那个时候,在彤红晚霞的阳光斜射之下,拿出来晒一晒,此生足矣。   有一种生活——在路上,是张哥所一直追求的向往。两年前,曾经携妻自驾两个月,行程12600公里,从那时起,也许在他的脑海里就已经有了无数个在路上的目标,只是不知道会是在哪一天去实现,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更也许——就在今天。他就是这样无常,做事无定性,有时让人琢磨不透,并且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是,一旦决定做了的,就一定要做好。   滇藏交界原始森林无人区的穿越,在他心里惦记了整整四年,没有缘由的突然就决定今年九月一号出行,嚯嚯!鬼才知道九月一号是个什么样日子。   对于这次徒步穿越原始森林,于张哥来说,也就是在大脑里又封存了一段既惊险又刺激,而且是应变了无数不可预测危险的经历,好让他在未知的将来,又多了一些拿出来炫耀的回忆。         张哥喜欢行走,喜欢行走的过程,而且是喜欢一个人行走,常常是走在群峰叠嶂的山峦,抑或是遥远天边的溪涧小路,把自己融化在大自然当中,在苍天厚土之上,在小草破土的喃喃呓语中,在带着阳光气味的微风里,用心去谛听生命的音符,用身体去感受灵魂的律动,用脚步去丈量生命的旅程。   张哥喜欢出发,喜欢行走,喜欢在与大自然的对话里,在路上……,遇见自己。   他曾经说过,一个人的行走是孤独的,但是我不寂寞。   活着,其实可以如此简单……       -----------------------------  很佩服这种人,可惜我做不到  
  密境之地——仿佛天一样遥远  宇宙——地球——中国——云南省——怒江傈僳族自治州——贡山独龙族怒族自治县——独龙族乡——迪政当村——雄当村小组。      天一样遥远的地方,是实实在在的,毋庸置疑。因为昆明到穿越起点雄当村,乘车三次,竟还是需要整整三天时间,而这还是在路况一切顺利通畅的境况之下,所以必须是遥远。  机场出来,大约是早上的九点二十分。客运站昆明至怒江州府六库的大巴班车,发车时间是十一点正。机场距离昆明市区的沿途户外用品店,有近四十公里,因为在那里穿越队员们还需要采购穿越过程中需要必备的高山气罐,以及取回之前快递发到这里的蓄电池和网购的部分食物。然而,留余的时间却仅仅只有大约一个半小时。  鬼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相助,的士竟一路顺畅,先赶到沿途户外用品店,办完事情,的士继而赶向西客运站,竟出乎预料的还早到了四十分钟,这样就给队员们留有了足够的早餐和整理装备时间。  遥远的征程,必然会是无限艰辛的。  离开昆明,整整十小时的长途大巴,晚上九点赶到了六库。六库是泸水县城所在地,也是怒江傈僳族自治州府所在地,还是近几年火起来的又一条进藏路线丙察察的起始点。从六库沿怒江大峡谷北上,致察瓦龙进藏,路途艰险,风光却无限旖旎。  第二天早上,继续赶路。九点四十分的班车从六库出发前往贡山独龙族怒族自治县,路况不好,因为丙察察进藏路线,正在扩建。直至下午五点,才听司机师傅说六点半能到贡山,差不多又是整整一天。  怒江大峡谷,一直都是没完没了的颠簸路途,颠的人昏昏欲睡,颠的人满眼昏花。昏昏恍若间,竟然偶尔还能颠的让人思绪飞扬,就像怒江边上,高黎贡山脉里那一缕缕淡淡青云,又像是山腰间小屋里冒出的袅袅炊烟,若隐若现,使人有想置身这深山峡谷里的感触,将自己融化在大自然里……!  坐车也累,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而这对于之后的穿越旅途而言,竟然成为了奢侈的梦想,成为了渴望。      
  独龙江  独龙江,位于云南省西北部的青藏高原南延部分和横断山脉纵谷地带,三江并流的核心区,以东有怒江、澜沧江、金沙江从西往东相间排列,由北往南纵贯担当力卡山、高黎贡山、碧罗雪山以及云岭山脉。是世界上最为丰富、最具有研究和保护价值的生态处女地,一年有半年大雪封山,偏僻封闭。  独龙江发源于西藏伯舒拉岑雪山,上游叫克劳洛河,在雄当村与麻比洛河汇合之后,才叫独龙江。这条江在我国境内总长250多公里,从迪布里流人贡山县境内,茂顶以下转向西流,过马库流入缅甸境内,汇入恩梅开江。在云南省内流程80余公里,流域1947平方公里。沿岸是著名的横断山脉,西是海拔四千多米的担当力卡山,东则是海拔五千多米的高黎贡山,两山纵横南北,绵延起伏。这一带地形多样,从山脚至山巅的气候、温度悬殊很大。  独龙江水势汹涌湍急落差很大,即使浅水时期,流速也在每秒三米左右,涨水期则达五、六米以上,蕴藏着丰富的水力资源。其两岸深山密林中,还有罕见的珍禽异兽以及名贵的山货药材,地下也蕴藏着丰富的矿产,有待人们开发利用,是云南省未开发的处女地.被外人称为“神秘的峡谷”。      独龙江大峡谷是一个遥远而神秘的河谷,位于云南省的西北角,境内最高海拔4936米,最低海拔1000米。峡谷中保留着完好的原始生态环境,蕴藏有丰富的自然资源。 然而,山重水复,积雪冰封的地理、气候环境使它处在一种与世隔绝的状态中。  独龙江作为“三江并流”的核心区之一,是除了人们熟知的金沙江、澜沧江、怒江之外的第四江。
  佩服,请继续
  独龙族  独龙族,中国五十六个少数民族之一,位于中国西南边陲,深藏于横断山脉,毗邻缅甸。  由于地处横断山系,周围雪山绵延,独龙族被这里世居者称为“太古之民”。独龙族是我国人口最少的民族之一,总人口仅7000余人(其中独龙江乡,约4000余人,是独龙族唯一的聚居地)。  过去,独龙人没有统一的族称,往往以其居住的地区或河流作为自己的名称,如“独龙”、“迪麻”等。“俅人”、“俅曲”、“曲人”是汉族对他们的称谓。  独龙族人有自己的语言,但没有属于自己的文字,几乎没有什么历史记载,解放前曾以原始族群部落聚居,受到西藏察瓦龙地区土司的奴役。独龙族由于地处偏僻,交通不便,还处于半封闭落后状态,至今还有为数不多的纹面女,也仍保留着刻木结绳的孑遗。  解放后,独龙族发展水平依然落后,每年仅大雪封山期就达半年,完全与世隔绝。正是因为如此,这里成为我国原始生态保存最完整的区域之一,秀丽的风光和独特的人文文化给人们带来了极大的诱惑。  新中国成立后,根据独龙人民自己的特点和意愿,正式定名独龙族。  独龙族人,生性好酒,这与偏远闭塞的地理位置有很大关系。不仅如此,他们还很容易满足,容易简单生活下的快乐。  独龙族是一个原始古朴,善良美丽的民族。  民风淳朴  独龙族地区民风纯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古风至今犹存。不论何人,路上拾到东西,绝不会据为己有。或就地等候失主回来寻找,或设法打探失主去向,尽量及早物归原主。人们远路出门,常将随身携带的粮食分成若干份,沿途挂于树上或放于岩洞等处,留待回程时食用。过路人无论怎样饥饿,也绝不会擅自取食。即使衣服等物品,也可随时随地放于路边,只要上压一块石头,就表明是有主之物,别人是不会拾取的。  “哎,李新,干嘛呢?你摆放这个树枝。”亚东带着好奇的眼神和表情,看着李新不紧不慢的摆弄着手里的树枝。李新是穿越原始森林的向导,独龙族人,他动作利落,用手中的独龙刀,只是三两下,就把拇指粗细的一根树枝削出一个尖头来,貌似一支原始狩猎常用的箭,然后又在克劳洛河边的乱石上摆弄着,将箭头指向远方。  “哦,你看你看,那是个什么?看见了吗?”李新接过亚东的话茬,汉语说的显然极其生硬,一字一顿,很烂。亚东顺着李新手指的方向,也就是树枝箭头所指的方向,远远看去,远处河边茂密的丛林里有一个篮球般大小的马蜂窝,高高地挂于树梢。阿韦也被李新的举止所好奇,一并凑过来看个究竟。  “喔——,看到了,看到了,那是一个马蜂窝吧,诶,那你这个树枝是什么意思?”阿韦倒不是好奇马蜂窝,而是更想知道为什么在路边石头上,摆放一个树枝,并且指向它。显然,汉语很烂的李新对阿韦的问话有点应付不了。还是老王,所谓的翻译抢过话头说,“当地的风俗,谁先发现路边或者林子里的什么东西,用一个树枝指向它,就说明这个东西有主人啦,不管多长时间,如果再有人从这里过,就知道这是有主的东西,就不会去动它。李新是打算穿越完回来的时候,再来取这个马蜂窝。”老王用汉语解释的很清楚,虽然是云南口音的汉语。      后来,在穿越途中的最后一天,李新又分别将露营烧水的壶和锅,以及露营的雨布和绳索,至少分了三四个地方放在路边,或者挂于树上。当然是打算回程的时候再取下带回的,这样就减少了背负。但是让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是,为什么要分好几个地方存放,而且偌大无边的原始森林,李新又凭的是什么还能找到这几个地方?。    独龙人路不拾遗,更从不偷窃。他们的粮仓大都建于房后,甚至离家较远的山上或地边。仓门上只横插竹条或木棍,从无被盗之虞。即使离家外出,房门也是如此简单处置,绝不会有人私自进入的。  独龙族的传统美德还表现于其他许多方面。如一家有事全村帮的团结互助的美德;尊老爱幼、扶贫济困的美德;礼貌待人、热情好客的美德,等等。
  独龙婚俗  在新中国成立之前,独龙族还处于原始社会末期的状况。  曾保留着姊妹先后共嫁一夫和兄死弟娶其嫂(反之亦然)的妻姊妹和转房制,凡属固定的婚姻集团,某一家所生的几个姊妹,必须先后共嫁给一个丈夫,这是作为父权制确立,而相应之产生的婚姻形式。  在实行固定婚姻集团与多妻的同时,比较突出的现象是非等辈的婚配。按独龙人的传统习惯 ,只要是在固定结婚集团内的嫁娶,不管是年龄的大小或辈分的长幼,他们并不计较。比如父死了,子可娶父之小妻、子死如无弟兄,公公可纳寡媳,有的亲姊妹可以分嫁父子,姑母和侄女也可以共嫁一夫,因此,也就有“红颜嫁老翁,青年娶老妻”的现象,这也是原始群婚的另一种反映。  解放后,人民政府帮助独龙族人民发展生产,进行经济建设,改善交通,开辟邮电,把文化、教育、医疗送到独龙河谷,从根本上改变了独龙族聚居区的面貌。随着经济文化的发展,我国婚姻法在独龙族地区逐步地得到了贯彻,旧的婚俗有了很大改变。一夫一妻制已经确立,妻姊妹婚,夫兄弟婚,非等辈婚,以及固定的家族外婚制,已经基本废弃。  独龙族现行族外婚,为一夫一妻制的个体家庭,恋爱自由,独龙族青年男女相爱之后,便会相互赠定情物。姑娘送给小伙子一床自己精心编织的独龙毯,小伙子送给姑娘一把锄头或自己编的背篓。  到了提亲的时候,小伙子会请一个能说会道的男子去女方说婚。说婚人去时要提上一个茶壶,背囊中带上茶叶、香烟和茶缸。  到姑娘家,不管对方态度如何,说婚人都要以最快的速度,将茶壶灌满水,自己走到火塘将火烧得大大的,放上茶壶。然后从背囊中取出茶叶和茶缸,到姑娘家的碗柜中拿出碗来,做好泡茶准备。姑娘家的人不管同意与否,都只能围在火塘边等候。水一开,说婚人立即在茶缸中泡好茶,再倒入碗中。按顺序先敬姑娘父母,然后是姑娘的兄弟姐妹,最后是姑娘自己。接下来,就开始说婚事,说的无非是小伙子如何好,家中人如何喜欢姑娘等。  说到一定时候,姑娘家的人虽没有说什么,但只有姑娘的父亲或母亲将茶一饮而尽了,姑娘和其他人也跟着将茶喝了,这门亲事就算成了。如果说到深夜,茶水还是没人喝,那第二天晚上再来。如果接连三个晚上仍是没人喝茶,说明姑娘家不同意婚事。如果还想说,需要等到来年再来。  婚宴时独龙族多以杀猪、杀鸡置酒待客。独龙族青年男女结婚时,习惯喝同心酒,表示白头到老,永不分离。婚后每当妻子生一个孩子,女婿都要送岳父一头牛或一件其他东西如铁锅、一把刀等表示感谢。
    远去的黥面遗俗——纹面女  纹身,古代称“雕题”、“黥肌”、“黥面”、“绣脚”、“绣面”、“刺墨”、“扎青”等。是用刺、针、刀等尖状锐器在皮肤上刻刺花纹或符号,渗入颜色,使之保存终生,永不褪落的身体装饰方法。它的起源很早,是由原始人在肤体上绘画以为装饰或进行宗教活动的习俗发展而来的。曾广泛流行于亚洲东南部、大洋洲、中南美洲和非洲的许多原始民族中。至今,这些地区的不少土著民族仍把它视为一种不可替代的装饰,举族挚爱不辍。中国的东南、西南地区,古代纹身之风也很盛行。直到近现代,在黎、傣、布朗、德昂、独龙、基诺、佤、怒、景颇、珞巴、高山等民族中,这种习俗还残留有一定的遗迹。  独龙族妇女纹身的部位主要侧重于脸部,因此常称之为“画脸”、“纹面”。每当少女长到十二三岁时,便要纹面,以象征成年。施纹时,由老年有经验的妇女先用竹签蘸锅烟水在少女脸上画出图案,然后用小木棍敲击荆棘的硬刺或带针的木棍,使之依图案刺破皮肉,再将锅底灰或草汁揉入伤口,脱痂后即成青蓝色纹样。纹样大致可分两种:独龙河中上游地区,多自眉心至鼻梁文刺相连的菱形纹五六个,然后以嘴为中心,向鼻翼的两侧展开,继续刺联缀的小菱纹,经双颊至下颌处汇合,组成一方圈,方圈内竖刺条纹,方圈以上至眼睛的部位横刺点状纹。整个图案就像展翅欲飞的蝴蝶。独龙河下游地区比较简单,一般只在下颌处文二三行竖条纹。其他部位不纹。  据史籍记载和民间的传说,独龙族妇女纹面习俗的由来,有其特定的历史原因。近两三百年来,藏族土司和傈僳族奴隶主的势力不断深入独龙族地区,对独龙族人民进行残酷的剥削和压榨。特别是藏族察瓦龙土司,每年都要向独龙族人民强收名目繁多的贡赋,甚至连嘴、耳、鼻、头发都要征税。如缴纳不起,便强掳妇女到藏族地区为奴。特别是年轻、漂亮的独龙族妇女,常常面临着被掳走他乡的危险。在这种特殊的社会历史环境中,独龙族妇女为了免遭掳掠,逃避土司的蹂躏与践踏,只好采取一种消极的自救办法:用锅烟子涂抹脸颊,甚至宁愿忍痛把自己的脸染刻成永远洗不掉的“黛墨青纹”,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使生人望而生畏,不敢近前。久而久之,形成了纹面的习俗,并一直延续到解放初。所以,纹面在历史上是独龙族妇女反抗民族压迫、求得人身安全的一种消极斗争形式。
  目前,独龙族纹面女,有资料查询到据说还有三十余人。   在独龙江乡的龙元村,穿过村子的公路边,有一位大姐在采用最最原始的织布方法,编织着独龙族最为古老而又经典传承下来的独龙毯。九月的独龙江地区,气候十分温和,除了早晚略有凉意,其他时间很舒适。两个幼儿在织毯的妈妈身边专心玩耍,而妈妈也聚精会神。    张哥眼里突然出现了一幅五彩斑斓的编织美图,迅速拿出微单,在征得大姐同意后,不停的变换角度咔嚓、咔嚓!阿韦最先看见,在昏暗的房间中央,静静坐着一位纹面老人,目光呆滞,似乎已经行动不便。张哥随阿韦也看见了老人,几乎没有停顿,立刻将头转向织毯的大姐,问询能否给老人拍照,“不行。”大姐回答简洁干脆,表情旋即不悦。出于对主人的尊重,出于对少数民族风俗的尊重,张哥遗憾的没有能拍到第一个见到的纹面女。  逝去的年轮,使得远去的独龙族纹面女已所剩无几,但是密境深处,能见到纹面女已算荣幸。    “阿韦、亚东,我刚才见到纹面女啦。”阿杜刚踏入雄当村李村长家的门,就匆忙中带着兴奋的喊着,旋即便风风火火地拉着阿韦和亚东往门外走,亚东比较斯文,听阿杜说“纹面女”,停下嘴里咀嚼着刚刚摘下的野山杏,丢掉斯文,急急回应着问,“哪里?哪里?”“哎呀!你别问,跟我走就是啦!”。此时阿韦还是依旧雷厉风行,并不说话,而是翻出手持摄像机和一台小巧的微单,已经走到了门外。厨房里,张哥也听见了阿杜的声音,急忙出来,一边啃着在厨房里摸到的半截玉米棒,一边也跟到了门外。  纹面女是独龙族特有的具有民族风俗文化的产物,在历史的长河中即将消逝,能有机会深入到独龙族地区,又有幸能见到纹面女,当然是几个人都迫不及待的事情。这不仅是来到兄弟民族中的一种见证,也是了解独龙族和给予自身心理的满足。  “唉,刚刚进的是哪一家,怎么找不到了?”阿杜自言自语,边走边四处张望。  完全统一风格的民居,的确让阿杜发晕,这正是领导的风范,大事往往能非常准确的把握到位,而细节之处正好和阿韦相反,粗枝大叶。  在一所新居的廊道下,纹面老人,一面专心在编织多彩的独龙毯,一面又极其配合几名外来客人的拍照和摄像。虽然言语不通,一举一止竟也表露出无限的友好和独龙族的热情。  
  又一次见到纹面女,是在第一天徒步穿越的路上。山谷里的天气,变化无常,就像婴儿小朋友的脸,时而艳阳高照,时而阴雨绵绵。  蒙蒙细雨中,迎面看到一位年长妇人,年龄大约七十岁左右,步履略显蹒跚,身着一件很旧的红色抓绒长衫外套,裤子已分辨不出颜色,脚上一双大多独龙族人钟爱的解放军胶,而头上是一顶灰黑色刺绣着JEEP的帽子,被一条带子压瘪,这是老人出门随身携带的一个竹框,独龙人的习惯不是肩背,而是头顶。  老人纹面,脸上的刺青色已被岁月的痕迹稀释。见到陌生人,并没有好奇的眼神,表情平淡,隐约中感觉似有笑意,但是语言障碍,终于还是隐喻着。阿杜很是积极热情,急忙上前和老人招呼,表达着出要和老人一起留影的意愿。老人并没有明白阿杜的意思,但也没有拒绝和不情愿的表示,这便让阿杜兴奋不已,连忙招呼阿韦和张哥一起来拍照……。  忽然,远处传来了摩托车的声音,一位年轻人将车停下,和老人简单的几句问答,便让老人上了车。也是不会汉语,免去了和阿杜等人交流,只是用友善的表情致以回复。          后来,在与向导李新和背夫们交流时,了解到老人可能是山里还有几户人家的老向红人,虽然政府已经在雄当村新建了很多砖瓦房,将山里的人迁居出来,但总还是有那么几户人家,割舍不下自己虽然已经老旧的故居。老向红实在遥远,据说早年间没有交通工具,要到独龙江乡政府一次,走路需要一个星期。
  雄当村小组和老向红  雄当村是独龙江乡最北端的一个村落,严格意义上说,只能称其为一个村小组,行政隶属迪政当村委。雄当村小组位于独龙江的起点位置,是上游克劳洛河与麻比洛河的交汇处,也是这次原始森林穿越的起点村,因为这里目前也是一般山外来人,能到达的最远的村落。  近几年,政府关爱少数民族的扶持政策力度很大,使得独龙族乡有着巨大的发展,公路也修到了雄当村,并且无偿为村民统一规划、统一修建了全新的砖瓦房,又由于雄当村地处大山深处的峡谷之中,几乎没有什么农用耕地,所以独龙族人全部都有政府承担的最低生活保障。村民除很少的时间用于农耕,额外的经济收入来源主要就是靠季节性的上山采集药材和一些山货特产。但是,依然受到交通闭塞和几乎与外界隔绝的生存环境的影响,仍然贫困者。    村长姓李,身材瘦小,略微背驼腿跛,却有着极好的体力,据说早年间曾多次穿越过原始森林到西藏的日东村,对周边方圆百里的地理环境了如指掌,在村里也是具有绝对的权威。  张哥在穿越活动之前,就几经周折电话联系到过李村长,也是因为语言沟通障碍,没有提前联系好穿越向导,到达雄当村后,也还是多亏李村长的出面联系安排,很快确定了向导李新。不仅如此,李村长还在自己家里解决了穿越队伍一晚的吃住问题,第二天一早又将队伍送出村口,还一再嘱咐,小心,小心。  雨里鸡鸣一两家,竹溪村路板桥斜。  妇姑相唤浴蚕去,闲看中庭栀子花。  雄当村,是密林深山中最后一个自然村,距离雄当大约二十公里处,还有一个更为隐秘的村落——老向红。老向红依克劳洛河而居,四面环山,丛林茂密,仅有五六户人家零星分布在极少的农用耕地附近,自然条件的恶劣使得生存环境极差,也造成了几户人家的生活还处于极其简陋和贫穷状况。其实,如果不是新中国的成立和现政府的关怀,这里严格意义上说还停留在原始部落的生存状态,连社会发展中的奴隶制都还没有达到。  当然,这种恶劣的生存条件,与世隔绝的闭塞才是其真正落后的主要原因。如今政府大力扶贫,在山外交通相对便利的地方,建设有大量的新居,将老向红完全解脱出恶劣之地,让生活的便利和条件好了很多,但是就此依旧还是有几户人家不愿搬出故居,据说是为了耕种方便,其实也许仅仅是情结。            一条钢索飞架于克劳洛湍急的河流之上,这是老向红通向外界的唯一通道。  
  向导背夫——生的简单 活的快乐  中巴车刚刚进入贡山县,张哥就提前电话了运营在贡山至独龙江乡的微面司机王晓伟。  贡山县,位置处于碧罗雪山和高黎贡山之间的怒江大峡谷中,滚滚怒江波澜壮阔,与山中小县擦边而过。贡山县成立历史并不悠久,仅仅数十年而已,但是在这里却分布居住着二十多个少数民族,占全县人口的百分之九十,并且有着天主教、基督教、藏传佛教和原始宗教的中西宗教文化的交融和交汇。在贡山这里无论哪个民族都十分好客,爱喝酒。  王晓伟的车技很溜,将车停在客运站大院里后,下车来的并不只是他一个人,紧随其有一位年龄大约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握手之后,王晓伟介绍说,“这是我爹,也是这次你们要找的翻译。”虽然初次见面,王晓伟却不显陌生,普通话非常顺畅,在介绍说我爹的时候,有意把我爹的音压得很重。按当地习俗,好像称呼自己的父亲并不是叫“爹”。这在后来的交流谈话中,张哥曾几次有意跟王晓伟说你父亲或者你爸怎么怎么的,但是王晓伟依旧还是在大家面前说“我爹、我爹”的,这使得我爹这两个字感觉和这个地方风俗以及这个时代有些格格不入。  “唉,王晓伟,你说什么?怎么还需要翻译呢?”张哥直截了当。  “哦,是这样,你们这次要我帮忙找的背夫和向导,我爹和另外两人是我们县城这边后山村子的,傈僳族人,还有两个在独龙江那边,是独龙族人,这些人基本上都不会讲普通话,我爹是几种话都能说,为了大家方便沟通,所以我爹可以算作翻译,呵呵……!”王晓伟解释着说。    其实,王晓伟他爹,大家都称呼他老王,并不会说普通话,傈僳语和云南汉话说道的还好,至于独龙语也只是会简单的交流沟通,看得出来,应该是能听得懂,就是说不出来。在后来和老王相处的日子里,了解到,老王并不是傈僳族人,祖上是怒族。  老王,身材矮小,也不健壮,有点勾背,嘴唇上常常叼只香烟。头上戴一顶浅灰色线织帽,灰黑色上衣,满是尘土,裤子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了,脚上永远都是那双很旧的解放鞋,一副当地男人们常常出没大山深处者的装束。  老王是主动要求加入的,之前并没有走过雄当村穿越到西藏日东的路线,但其自称去年曾带人走过雄当村穿越到扎恩村的麻必洛河谷森林。张哥和老王握过手,观其身材和年龄,略有担心怕老王的身体吃不消,再就是穿越过程中老王只做翻译不行的,是要能负重背东西啊。老王倒是自信又坚定的笑着说,“张哥,你放一百个心好啦!别看我这把年纪,从小都是在山里长大的,到现在随便有个什么大事小事,还不是照样天天山里跑,没事的,按你的要求,我们背个六七十斤东西还不是什么问题哦!”老王一口纯正的云南汉话。    事后,的确证明了,老王是好样的,既称得上是一个有责任的背夫领导,又承担了一个合格背夫该背负的重量物资,既做到了我们和向导背夫间的无障碍沟通,又有担当的解决了全队穿越途中所遇到的困难和安全问题,一句话,大山深处一位朴实的大好人。  老王不知道自己的年龄,只知道属马。掐指计算,应该是五十出头的人,他告诉我们说,“我们这里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年龄,原因是父母也不知道,有时经常会听到,你小孩多大了?父母就回答说,是收包谷时生的……。”这种现象,据老王说还挺普遍。当年派出所给每个人办身份证的时候,因为没有户口,办证民警会问办证人的年龄,来人回答不上,派出所的人就会根据其相貌估计一个年月写上。当然,这样的身份证一定是和真实年龄有出入的,老王说最可笑的是有一家人,儿子的身份证上年龄是三十岁,而父亲的身份证年龄是十八。  老王还是个乐观的人,两个儿子,大儿子三十岁了,在镇政府帮工,面相却像个孩子。小儿子王晓伟,今年也快二十九了,贷款买了台面包车,跑县城至独龙江乡的营运,准备马上结婚。目前的老王,生活没有什么负担,天天过着开心的日子。在穿越途中,常常和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们一起开玩笑,玩脱裤子,还和小辈们大谈女人。谈到兴致高涨,还要从后腰抱住年轻的小于,在人家屁股上顶几下,引来大家一阵哄笑。  偏远大山深处的这些少数民族们,可以不需要知道自己的年龄,也可以讨不到老婆,但他们十分热情好客,也十分容易满足。生活既朴实又简单,没有太多的欲望,虽然过着条件非常艰苦的日子,但是他们快乐着……,只要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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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文并茂不错
  向导李新,绝对的酒鬼,独龙族,雄当村人。不为别的,选择李新做向导,就是因为十年中间,李新曾经走过四次独龙江到西藏日东的路,最近一次是三年前了。  这次原始森林穿越的目的地,是真正意义上的原始森林无人区,因为地理位置和恶劣生存环境以及高海拔的缘故,所以穿越过程中,失联七天。除去第一天行程中,偶尔还能见到几个人之外,近二十公里山路,一直到两户人家的老向红村,再无人烟。之后六天更是在万千年形成的广袤无垠的原始森林中度过。当然,这样充满着无限未知的惊险和刺激的征程,没有向导的带路,那是绝对玩命的事情,既然只有李新一人走过,那么,李新就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向导。      李新三十岁,五官周正,上唇留着一抹胡须,已婚却单身。这是大家之后相互熟络到称兄道弟的时候,才知道李新有老婆,还有一个六岁的儿子,老婆因为受不了在偏僻深山里贫困的生活,带着儿子跟别人跑了。  有一天晚上,在露营地的篝火边,李新喝着酒,张哥问道:“李新,你后来又见过老婆和孩子吗?”李新倒也不避讳这样的话题,“见过的,每年都见一次,她们现在就在迪麻洛,我每年会去看一次儿子的。”说这话时,他脸上露出憨笑,似乎并没有伤感,反而透出一股释怀的轻松,以及有儿子的自豪,只要有酒。  向导李新,身材矮小,只有一米五四,但是却精干敏捷。除去第一天的行程中,李新因为前一晚的醉酒,导致目光呆滞和身体乏力,这让张哥为其的体力和身体状况担心了一路,好在下午要溜索过江时,李新的身手敏捷才让张哥放下心来。  后来的六天时间里,向导李新不仅负重相当给力,而且有着超长的记忆力,三年前曾经走过的原始森林,五六十公里山路,无数次的上上下下,每一个露营点、每一处转弯、每一个独木桥、甚至是没有任何痕迹的地方,他都能坚定的重新踩出要走的路,仿佛记忆犹新。当然,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有一次李新就带错了路,耗时近一小时。  说道李新的时间记忆,实在不敢恭维,曾不只一次的将余下的行程估错时间,错的离谱,错的整整相差了一整天。往往这时,都把张哥气的扔出一句:“真TMA的,混捻子!”。张哥是陕西西安人,“混捻子!”是陕西土话,原意是,狗分不清哪个是自己的主人,比喻某人做事大脑混沌,心里没数。  说归说,但是李新的记忆力还是值得让人钦佩的。其实,他还有让人佩服的事情,那就是喝酒。有天闲聊,张哥问,“李新,你每天都喝酒吗?”“嗯。”和李新的交流就是这样,很简洁,往往就用一个字。不是李新惜字,也不是他懒,而是因为他普通话太烂,烂到有时就根本没法对话,往往是一句话他都要说两遍,而两遍里面的某个汉字又一定是发了不同的音,这还真应了“混捻子!”这句话。张哥接着又问,“你每天能喝多少酒呢?”“嗯——!那、不、一、定!”李新嗯完之后,一字一顿,接着又说,“如果只有一个人喝的话,每天一瓶就够喽……。”当然,这里指的一定是白酒。  之所以每天酗酒,也许是雄当村的习俗,因为那里地处偏僻,因为大家都无所事事,因为那里差不多所有人都在吃国家的低保救济。张哥曾经问过李新,“每年的低保收入大约有多少?”李新回答说,“两千四百多块。”“那还每天喝酒?平时不做其他事吗?”“酒,就喝我们独龙江酒,四块钱一瓶,平时有事就做喽,没事就喝酒呗!”立新这次的回答没有一字一顿,脸上倒露出说到酒的喜悦。    还有一件事,是让全队所有人员都不会忘记的事情。那就是,在整个原始森林穿越成功之后,李新一再坚持要一个人再反穿越回去,可能是因为穿越出来的终点日东村,交通极不方便,没有班车,丙察察又在修路造成的人为禁行,导致即使搭车、包车也需要三到五天,甚至一星期才能回到独龙江的缘故,使得李新一意孤行,气的张哥没有办法,只好前一天晚上悄悄地给他准备了五瓶白酒。结果第二天出发前,去拿酒时才发现,还是被另外四个背夫偷偷喝了两瓶。  临别时,大家依依不舍,所有的人都在担心李新的路途安全,并且嘱咐和祝福李新一路小心,一路平安。而张哥心里的确还是有点不托底,直直的盯着李新的眼睛问,“你打算几天到家?”李新心里明白大家的心思,更是郑重,眼睛里闪射出坚毅的光芒,非常坚定自信地回答说,“争取——三、天、半!”。依旧是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带着微笑。  说走就走,就要离开的一刻,所有的队员,七八双眼睛带着伤感,沉默不语,更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李新,到家后,记得给大家电话,报个平安啊!”。因为大家心里明白,李新从小八岁就没了父母,是个苦命的孤儿,和六岁的弟弟相依为命。现如今弟弟在外打工,收入微薄,而自己讨的老婆又跟别人跑了,一直穷到今天,没钱买手机……。  李新做为向导,没有让其他八名队员失望,全程穿越的成功,必须功不可没。  分别了,多么令人难忘不舍的一个兄弟。
  小余,三十二岁,傈僳族,身材瘦高有力,和其老婆的叔叔老余一起,是穿越队伍的主力背夫。  小余管老余叫叔叔,是随老婆叫的,也就是说小余的老婆是老余的亲侄女,但是问题来了,不知道时候小余自己 “混捻子”,还是怕外来的几个穿越队员搞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小余时常把老余叫舅舅。  小余精明能干,会说普通话,属于在偏远山区里的能不够。每次营地休息,他总是刚放下六七十斤重的背筐,就立马抽出腰间的独龙刀,去砍树搭火,接着又搭棚遮雨,然后准备烧饭,总之马不停蹄,一刻也不闲着,仿佛一点不累,有用不完的劲。最重要的是手脚麻利,干什么像什么,样样精通,典型山里农村的庄稼把式。      老余则不然,四十多岁了,未婚,老光棍一枚,不会汉语,更不会写字。在穿越之前,所有队员必须要签一份免责声明,可为难了老余,实在没办法,老余是看一眼身份证写一笔,光签个名,至少看了身份证几十眼。  老余话少爱笑。其实本来也就属于话不多的那种人,性格倒是开朗,也常常和其他几位背夫开玩笑,绝对的闷骚男。在穿越成功到达西藏日东村的两天里,曾借着酒力把闷骚发挥的淋漓尽致。        小余和老余差着辈分,有一天晚上在密林深处露营,小余和老王硬是把老余压在满是露水的浮草上,扒了老余的裤子,还不停的抓老余的裤裆处,引来所有人的哈哈大笑……。  山里人就是这样,一天的翻山越岭过后,并不觉得劳累辛苦,以这样原始的方式开心解闷,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最为简单的快乐。而且这种爽朗的笑声是发自内心的肺腑之笑,它围绕着篝火,穿过濛濛细雨,略过广袤森林,划向夜空。
  溜索  溜索是偏远山区最为古老原始的渡河工具。它曾经是各少数民族的主要交通工具,是他们改造和战胜自然的象征,是他们不畏艰险,勇猛顽强、性格的写照。  过去生活在金沙江、怒江、澜沧江一带的藏、僳僳、怒、独龙等民族,多使用溜索过渡。新中国成立之后,少数民族地区交通事业得到发展,大部分溜索已为桥梁所取代,只有极少数边远地区仍在使用溜索。  早年间,溜索是以粗竹缆系两岸石柱上,渡者以皮带或绳索系腰间,绳上挂以木制滑轮,俗称“溜壳子”,借倾斜之势滑越渡河。现代溜索多以钢丝绳索固定于两岸坚实树木或巨石上,也有了铁质滑轮,使溜索更加顺畅便利。  老向红村位于湍急的克劳洛河边的两山峡谷之间,一条钢索飞架两岸,是老向红村通向外界的唯一出行方式,日常的生活所需以及所有物品也都需要通过溜索的方式,达到过江目的。    溜索这种形式,本身是极其安全的,但是其速度和悬空的感觉还是让人惊心动魄的。这次原始森林的穿越队伍,除向导李新有经验外,其他多数人都没有经历,老余就属于没经历过又胆怯溜索的人,上溜索时害怕,不得已让小余陪同两人一起渡过。没经历也无从有经验可谈,阿韦和亚东在溜索时就被滑轮和钢索夹了衣服,导致了亚东这样的精致男人,后来将很贵的衬衣直接丢弃。        
  克劳洛河  克劳洛河是隐秘在滇藏交界原始森林峡谷中不大不小的一条河流,属于独龙江上游最大的一个支流,虽然地处大约三千米的海拔高度,但是亚热带的雨淋气候,致使其长年累月水量充沛,所以湍急汹涌。整条河流除老向红的几乎人家,完全是属于真正的原始森林无人区域,沿河自然生灭的古树随处可见,朽木成堆,两岸峭壁嶙峋,危峰兀立。  克劳洛河原始森林茂密,景色怡人,常常河水之上雾气蒸腾,在聚集为云雾之前,袅袅婀娜,于旭日或夕阳里,出现层层彩虹,绚丽缤纷……。      
  好想去玩一次啊~~~
  太漂亮了
  怎么不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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