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的正方形丝巾的系法图解如果系在手腕上不过瘾,还可以飘在脚踝上,是不是更迷人有趣

配饰丨一条小丝巾,承包你整个夏日时尚(欧亚解放店)
  奥黛丽·赫本说:“当我戴上丝巾的时候,我从没有那样明确地感受到我是一个女人,美丽的女人。” 可见丝巾对于一个女人的意义有多大。一条美貌的丝巾不仅让你对旧衣服“旧情复燃”,还会为新装锦上添花。
  时尚博主Leandra Medine让我们知道了丝巾的N种时髦可能性,除了作为颈间装饰,它还有更多妙用,接下来就一起来看看,丝巾到底怎么戴才更时髦?
  入门版——系在脖子上
  小方巾系在脖间很有法式优雅风情,也会为平淡单调的衣服增添光彩。最近很流行把丝巾系成choker的样子,这种系法的秘诀是:丝巾尽量小,露出的蝴蝶结也不要太大。
  黑色深V衬衫配牛仔裤,本来是偏成熟的打扮,但加上一条小丝巾就多了一些俏皮的青春感。
  丝巾的点缀为酷女孩增加了甜美浪漫的气息,而且和个性的T恤完全不冲突。
  很多姑娘在夏天喜欢穿露肩装,这时你就可以像Kendall一样配条小方巾,整个造型的时髦度能翻好几番。
  想要多一点女人味,那就选择稍稍长的丝巾,但请一定要露!出!脖!子!不然会显得臃肿哦!
  长丝巾最适合这种“手残患者”,直接垂放在胸前打个结就好了,长短不一的两端增加层次感。
  这种细长、飘带似的丝巾更加优雅迷人,而且佩戴没有技术含量,跟秋冬的围巾差不多,随便往脖子上一搭就可以美美的出门了。
  进阶版——绑在手腕&脚腕上
  将丝巾绑在手腕间,充满街头随意率性的味道,搭配手表手链等饰品更能体现你超前的时髦品味。喜欢中性装扮的不能错过这种自带帅气属性的小技巧。
  操作方法也很简单,就像绑纱布一样绕在手上,再轻轻的打个结就好。
  想要“仙儿”一点的,就留出长长的飘带,每走一步都摇曳生姿,想让人忘记都难。
  如果你认为绑手也不算什么新意,那大可把丝巾绑脚踝上,也许还能成为一个有趣的搭讪话题——
  “亲爱的,你崴脚了?” “不,我只是想臭美。”
  高级版——成为腰间最美风景
  用柔软的丝巾代替呆板没活力的皮带,腰间绚丽多彩的印花丝巾带来摩登复古感,是春夏扮靓的不二法宝。
  丝巾的花色呼应了包包和鞋的颜色,活泼靓丽的同时又不会感觉太杂乱。
  不系丝巾是规规矩矩的OL,系上丝巾是即将去度假的名媛。你和霸道女总裁之间的距离,也许只是一条丝巾而已哦!
  快把塞在衣柜最底部的旧牛仔裤都翻出来,瞧瞧搭配上丝巾是不是美翻天咯?
  隐藏版——比帽子更美更实用
  夏天是各种草帽、渔夫帽大行其道的季节,然而大家要面对的现实问题是:帽子会弄乱发型,也容易被风吹跑。如果你想要一个完美的夏日look,又要保持长久的精致感,那就把丝巾当作发带来使用。
  懒得洗头发又想美美出门时,一条印花丝巾就是你的救星,随便绑上头发再戴条丝巾就能美出天际。
  别以为丝巾只是长头发的专利,短发配丝巾俏皮又减龄。
  丸子头、麻花辫都可以与丝巾完美融合,其实就是把丝带当头花,看你爱怎么玩。根据丝巾的大小长短每个人都能绑出独特的花样噢!
  一些特别时髦的妹子还会用丝巾来叠搭项链,手链等首饰。这样既能增强整体搭配的层次感,也会更加有质感。
  小方巾搭配低调精致的项链美貌度满分,而且驾驭难度不高,妹子们请大胆尝试。
  推荐两款Chow Tai Fook 项链,特别适合搭配清新亮丽初夏造型……
  周大福新品Tri-Light 18K金镶钻项链
  周大福Be Ture Be You 铂金吊坠
  丝巾怎样搭才是你的 style ?
责任编辑:
声明:本文由入驻搜狐号的作者撰写,除搜狐官方账号外,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不代表搜狐立场。
今日搜狐热点你用丝巾来擦嘴?拜托,那是手帕好么~
丝巾是优雅与美丽的象征
上个世纪的顶级女神奥黛丽&赫本
就是最好的证明
最为经典的便是赫本在《罗马假日》中
脖子上系着小方巾的造型
这条小方巾成了整套造型的点睛之笔
优雅与高贵并存,与赫本自带的古典美相呼应
还突出了女性颈部的线条美
如今那些真正精致的女子
有哪个会拒绝丝巾的魅惑
  系脖子上
  最容易想到的基础戴法
  就是系 在脖子上
  往往最简单的方法最流行
  看似没有太多的技术含量
  很多模特、潮人却都喜欢这样
  20世纪50年代盛行“精巧小结”系法
  易突显女性柔美雅致的一面
  70cm左右长度的丝巾最为适合
  无论是与经典的衬衫、T恤,短裙
  还是和风衣外套组合起来,都非常适宜
  有想法一些的,可以打个不对称的结
  如果是90cm以上长度的丝巾
  可以考虑在颈间多系一圈再打结
  我个人喜欢的戴法则是这种
  衬在衬衫领下面,随意一搭
  基础白衬衫秒变时尚
  系在包上
  比较手巧的姑娘可以将丝巾绕在包柄上
  用丝巾来美化包包了
  给包包加上一个丝巾
  这件单品,世界上只有你是独家
  小点缀大效果
  立马能让它变得貌美又独一无二
  无论是大丝巾+小包
  还是小丝巾+大包
  只要配好色,就能锦上添花
  系在手腕上
  最随意、最街头的戴法就是直接系手腕了
  是不是觉得这样拿包,立马都变酷了
  还可以把丝巾绑在手腕上代替手链
  小巧又精致
  细节处的时髦最能打动人啦
  当你想要换一条手链却无从选择起时
  选择一条色彩斑斓的印花丝巾
  简单地扭转或绑上蝴蝶结后
  就可以成为最个性的装饰
  尤其适合“白Tee+牛仔裤
  这种基础到不能更基础的造型
  点缀一手小丝巾,总觉得会更有亮点
  系在腰上
  还有一种比较新鲜、却又实用的系法是:
  当做皮带系在腰上
  在腰侧打个漂亮的结
  是不是比一般的皮带有型的多
  丝巾取代皮带系在腰上
  是不是很独特又俏皮呢
  系在脚踝上
  能系手腕上,自然也能系脚踝上,
  配合当下最火的无后跟穆勒拖,堪称完美。
  系在头上
  最时髦也最冒风险的戴法
  应该就是系在头发上了
  看看秀场上的模特示范,真是每每让人种草。
  丝巾系在头发上
  把丝巾绕成一圈当做发带
  简单可爱又抢眼
  这种小清新大戴法也很常见
  戴成发带的样子
  为发色做个点缀
  其他各种创意戴法,只要不过分都值得尝试。
  比如这种“三角帽”。
  或者索性当做皮筋用来绑丸子头
  这样的“彩色丸子头”很出挑吧
推荐了几款搭配方法,
一定要亲自动手试一试哦。
总有一种方式,
能最贴切的诠释你的美
关注微姐公众号
将定期分享美容整形及生活趣闻给大家
责任编辑:
声明:本文由入驻搜狐号的作者撰写,除搜狐官方账号外,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不代表搜狐立场。
今日搜狐热点满楼红袖招的喜欢 | LOFTER(乐乎) - 让兴趣,更有趣
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满楼红袖招 的喜欢
&nbsp&nbsp被喜欢
&nbsp&nbsp被喜欢
{list posts as post}
{if post.type==1 || post.type == 5}
{if !!post.title}${post.title|escape}{/if}
{if !!post.digest}${post.digest}{/if}
{if post.type==2}
{if post.type == 3}
{if !!post.image}
{if post.type == 4}
{if !!post.image}
{if !!photo.labels && photo.labels.length>0}
{var wrapwidth = photo.ow < 500?photo.ow:500}
{list photo.labels as labs}
{var lbtxtwidth = Math.floor(wrapwidth*(labs.ort==1?labs.x:(100-labs.x))/100)-62}
{if lbtxtwidth>12}
{if !!labs.icon}
{list photos as photo}
{if photo_index==0}{break}{/if}
品牌${make||'-'}
型号${model||'-'}
焦距${focalLength||'-'}
光圈${apertureValue||'-'}
快门速度${exposureTime||'-'}
ISO${isoSpeedRatings||'-'}
曝光补偿${exposureBiasValue||'-'}
镜头${lens||'-'}
{if data.msgRank == 1}{/if}
{if data.askSetting == 1}{/if}
{if defined('posts')&&posts.length>0}
{list posts as post}
{if post_index < 3}
{if post.type == 1 || post.type == 5}
{if !!post.title}${post.title|escape}{/if}
{if !!post.digest}${post.digest}{/if}
{if post.type == 2}
{if post.type == 3}
{if post.type == 4}
{if post.type == 6}
{if drlist.length>0}
更多相似达人:
{list drlist as dr}{if drlist.length === 3 && dr_index === 0}、{/if}{if drlist.length === 3 && dr_index === 1}、{/if}{if drlist.length === 2 && dr_index === 0}、{/if}{/list}
暂无相似达人,
{if defined('posts')&&posts.length>0}
{list posts as post}
{if post.type == 2}
{if post.type == 3}
{if post.type == 4}
{if post.type == 6}
this.p={ dwrMethod:'queryLikePosts',fpost:'26a15d_6080a2c',userId:,blogListLength:11};重生种田农家乐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扫描下载起点读书客户端
    亮白色的光刺痛了双眼,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是一会儿,又好像是一个世纪。  刘珮睁开了双眼,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挡住了刺眼的光。  待眼睛适应了强光后,刘珮愣住了。挡在眼前的不是以往粗细有致的胳膊,而是一只看起来像是营养不|良似的黄瓜手肘。  刘珮突然感到一阵惊恐,扭着僵硬的脖子打量了下四周的环境。发现自己并没有躺在家里的软床上,而是在用砖和土砌的土炕上,这种土坑她从来没有见过,但她还是知道这应该是农村里才有的。  “我的头!!”她尖叫一声猛地抱住了仿佛要炸开了的脑袋。一段记忆如潮水一样涌了进来。  原来,她是重生了。重生在一个十四岁、名叫刘丫丫的小姑娘身上,她所在的这个地方是一个农村。父母早在五年前去城里卖菜的途中出了车祸双双死亡。家里就只剩下了十四岁的她和十六岁的哥哥刘二多,还有一个六十岁的爷爷刘振峰。俗话说,穷人家的孩子名字不好的才好养活,所以,她和刘二多的名字也就这样了。  刘二多这个人呢,脑子有点儿不好使,别人说什么他就干什么,其实也就是农村人所说的‘有点憨厚’。十岁的时候就跟着村里的偷儿王麻子经常干些偷鸡摸狗的事,电线、鸡鸭、瓜果蔬菜什么的可都没少偷,还经常跑到城里混,打群架侃大山。回来后被老爷子狠狠收拾了好几顿也不见悔改,老爷子也就懒得管了。  后来,刘丫丫长大到了十一岁的时候,也跟着刘二多干上了偷鸡摸狗的傻事。通常都是刘二多偷东西,刘丫丫在外边接,顺带着放风。后来,村里的人也都知道了这两兄妹干的事,年纪小便不好说他们,更何况这两兄妹还跟着老爷子学了十多年的功夫,外里看不出什么,内里却有一股子狠劲,打架的时候绝对下得了狠手。所以,没人敢跟他们两人拼上一拼,久而久之,两人的恶名也就闯了出来,嫣然成了村里一霸。  老爷子刘振峰据说是个老军医,朝鲜战争的时候上过战场,退伍之后就到这里定居了。但不知为何,留下了儿子儿媳在农村里,自己却搬到了山腰上居住,几乎都不下山。儿子儿媳死后,才经常从山里拿些吃的东西给两兄妹。后来两兄妹长大了,下山的时候也就少了。  “爷爷,小妹醒了!”听到屋里有响动的刘二多进来见到刘丫丫醒了,脸上顿时喜悦起来,朝外面大声喊道。  很快,年过花甲的老爷子便从门外走了进来,拉过一条木凳子坐到刘丫丫的旁边,双指搭在刘丫丫的手上,闭上眼听了一会儿脉,又揉了揉她的头发才道:“感觉怎么样?”  刘丫丫点了点头。  老人又观察了一会,确认没事后,站起来说:“还好,没什么大碍,补补就行。”  刘丫丫看着老人的脸,张了张口想叫声爷爷,但心里那关过不去,半天也没叫出来。  老爷子看着她的表情叹了一口气,甩了甩袖子向外走去。到门口时说道:“二多到我那取几幅药。”  刘二多应了声,急忙跟在老爷子身后离开。不过半小时的时间就回来了,将药熬成汁给刘丫丫端了过来,道:“小妹,这药热乎着呢,有点儿烫,等凉了你再喝。一会儿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刘丫丫看了眼黑乎乎的中药,不由得蹙了蹙眉。又听到后面的话,便道:“就熬些小米粥吧。”  小米是农副产品,产量高又足。但城里人不喜欢吃,就成了他们这下农村人的主食了。  家里的情况她是最清楚的,已经没有什么吃的东西了。也就剩下刚才她爷爷拿来的小米罢了,量不多,但过过这个月是没问题了。北方大部分地区干旱缺水,土地贫瘠。适合种小麦、玉米和高粱谷子之类耐旱耐寒的作物。大米在这山区是没法种植的。想吃,只能去买。  在重生之前,她是个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吃的都是大米。重生在这北方的小姑娘的身上,也只能改改口味了。  刘二多听后便起身到厨房里去准备吃食。  才坐了一会儿,刘丫丫便觉得有些累了,喝下了药后便躺下睡会。朦朦胧胧地,她记起了这具身体的前任前些天因为太饿没饭吃,刘二多又不在,便想上到深山老林里找些野生瓜果蔬菜。岂料,竟遇到了黑瞎子,也就是黑熊,个头倍儿大,刘丫丫见了自然是吓得就跑,那黑瞎子发现了她,就追了过来,一掌掴在了她的背上,不过好在只是擦到了边,但饶是如此,还是将她痛得死去活来的。  幸好老爷子就在附近,听到她的哭声带着猎枪就跑了过来,一声枪响就吓跑了黑瞎子,刘丫丫这才得救。  但不知是因为刘丫丫营养**还是因为别的,居然就归西了,这才让现在的刘丫丫捡了个漏。  闭着眼没多久,刘丫丫就被刘二多给叫醒了。他用菜篮子提来了三个大碗,其中两个装的是小米粥,另外一个装的是酸菜。其实也不算是酸菜,就是用野菜和盐腌制而成的浆水菜罢了。  刘丫丫端起粥喝了一口,小米特有的清香瞬间弥漫在味蕾之上,粘稠香浓,一口下去,只觉得心神一震,食欲大增。  快速喝了一大口,就着酸酸凉爽的浆水菜,呼哧呼哧一老碗就进了肚。吃完之后才感觉到饱,轻拍了拍饱饱的肚子,精神好了一大截。  “小妹,你今天吃得还真多。”刘二多嘿嘿笑道,又喝了一碗粥才作罢。  刘丫丫笑了笑,温暖的感觉渐渐在心底蔓延开来,重生前的她可是个孤儿。没有体会过家人的温暖就早早的离世,但老天待她不薄,让她重生了一次,还有了一个温暖的家,虽然有点贫穷,但她相信,富裕这件事绝对难不倒她。
    吃完饭后,刘二多看到刘丫丫一脸疲惫,便让她好好休息,自个儿收拾了碗筷,轻轻地掩门出去了。看着关上的木门,刘丫丫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她现在需要整理脑子里纷乱驳杂的记忆。  她现在重生在2005年的中国农村,幸好没有穿越到其他乱七八糟的年代或时空。只不过从初夏到了初秋。  这个身体只有十四岁,还是花季的年龄。身高一米四二,算是不错的了。身子骨由于爷爷练过八年,这几年虽然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身手倒是没落下,收拾两个人完全不成问题,更何况她年纪还这么小。  有房有地,有哥哥有爷爷,倒也没什么不满足的。  “我也有家了。”胸中激荡难抑的刘丫丫低语道。  但不一会儿,她那激荡的心情瞬间就凉了大截。家里什么都没有,就连那几亩地也没栽种些什么,还常常偷盗,导致了左近相亲们对自家两兄妹的关系差到不行,见到就绕道走,唯有村长还会说上两句话,但那眼里也是带着可惜的神色。  村长这个人也是极为不错的,虽然两兄妹行径差,但他还是时不时地接济一下两人,偶尔还会借给两人一些钱。不过,刘丫丫还真不知道这些钱都被前任和刘二多花去哪儿了。而其他左近零零总总地也借了五千。  这些钱在城里面可能根本不算钱,但在凭着庄稼和果树作为收入的农民眼里不少了。  山里钱虽然难赚,这些账却也难不倒她,好歹是农业大学毕业的博士。但让她头疼的是,信用和人望丢光了,以后无论想带着大家做什么事肯定不会有谁相信的。而且村子里的大人们都不让自家的小孩和她交往,怕惹上她的那些‘烂习惯’。  “唉”叹了口气,刘丫丫无奈地开口:“这样也好,省得我担心露出什么破绽。”  想着,刘丫丫便抬起头望向窗外的景色,山里的景色永远都是绿幽幽的一片,如翡翠一样,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望了许久,不知不觉的,刘丫丫便望着外面的景色出了神。  就在精神高度集中那一刻,冷不防一阵天旋地转,而后四周灰蒙蒙一片。  吓了一大跳的刘丫丫精神一松,依然站在窗子前。  转身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房顶上灰褐色的房梁和土墙。一切安安静静,没有任何晃动。阳光从窗缝透过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不知从哪儿传来了蟋蟀的叫声,悉悉索索的响个不停。  根本就没什么震动的痕迹,可是仔细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于是将窗户关上,又把门栓上,全身戒备着闭上了双眼。  果然,当她集中精神时,身子一颤,人便进入了一片陌生环境中。远远的,她便俯视见了一个散发着白色光芒的光屏,光屏呈半圆形扣在一片土地上,将外面那灰蒙蒙的区域与内里天地阻隔开来。  顿时,刘丫丫瞪大了双眼,心里一喜,精神便松了下来,人依然在窗户前。  激动不已的刘丫丫紧紧地抿着唇,如果现在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前世她就真的是白混了,那绝对是一处独立的空间。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激荡的心情,刘丫丫又进到了空间。  屏内的土地大概两亩,顶端到地面的距离约为三十米左右,中间高四周低,就像碗一样倒扣着。而在中央镶有一潭五平米的清泉,泉眼潺潺向外涌着水花。神奇的是,无论涌出多少水,池也不见溢出,总是满满一池。  “哈哈,太好了。”刘丫丫笑着看着泉水,她已明白这处空间就存在于她脑子里了,跺了跺地面,感觉着土地的真实性。叹了一口气,又笑着跑向了中央的泉水。这泉水很奇特,表面上是七彩的幽光,不知道是倒映着光屏的还是本来就有的。  蹲下来,伸手捧起一缕清泉,刘丫丫抿了一小口。甘甜凉爽的水质顺着喉咙淌下,清凉透爽,令她每一个疲惫的细胞瞬间都舒张开来了,精神便为之一震。  而后,她站到边界上,伸手试了试光屏,刘丫丫发现,这光屏就像一个巨大的气球一样,摁上去就会被弹回来,软软的,有趣极了。  空间的中空气不流动,也就没有风。温度大概二十度,是最适合人类的温度。没有风,也没有声音,抬头望着光屏之外的混沌色,显得静谧而神秘。  巡视完了空间,刘丫丫便出来了,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重新躺在炕上。仰头看着房梁上悬挂着的灯泡,回想方才的经历,嘴角裂开了大大的笑。  “有山有水有空间,赚了,哈哈哈····”想着想着,疲惫的刘丫丫就进入了梦乡。
    清晨的亮光透过窗户照耀进来,在地面上肆意地铺陈延伸,落到了眼睑上,很是刺眼,  刘丫丫迷迷糊糊地皱了皱眉,她感觉自己昨晚做了一个荒诞而美好的梦。梦中的自己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娃,无病无灾,有一个家庭,还拥有一处神秘的空间。  忽而,她猛地睁开眼,入目的是灰尘扑扑的木梁以及三角状的石瓦屋顶,梁上用电线吊着一颗被灰尘弥漫着的灯泡,这种白炽灯泡只有农村在用,而那电线更是密密麻麻地悬挂在横梁上,如同蜘蛛网一般。  抬手摸了摸墙壁上的泥土,冰凉冰凉的,这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  刘丫丫仰着头深吸一口气,坐起身,自己穿好鞋。  重生前,刘丫丫一直都喜欢穿休闲鞋,哪像现在穿这种农村里面自制的布鞋。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肚子还饿得很呢。于是胡乱蹬上黑漆漆的布鞋,拉开卧室门,冲向家里的厨房。  来到厨房后,刘丫丫才发现没人,但坑上摆放着冒着热气的锅。于是,揭开锅,木制的搁板上是淡黄|色的小米粥,那特有的清香瞬间朝刘丫丫扑鼻而来,将她肚子里的馋虫全都勾了起来。  “咕咚”一声,刘丫丫咽下一口口水,连忙到橱柜里拿出一个碗来,一连喝了两大碗才作罢。饱了之后拍了拍肚子,才有闲暇地打量屋子里的摆设。  厨房很大,比她重生前的卧室都还大。靠墙的那一端是一座和锅灶连着的土炕,这是从古至今所有农村中的基本结构,做饭时烧的柴火顺带连炕也烧热了,就可以睡人了,暖和得很,但只有冬季用。  案架靠着的是北墙,摆放着厨房专用的刀、勺等用品。案墙上有几颗钉子,挂着罩滤、漏勺等常用之物。案下立着水桶和热水壶,桶中斜插着木水瓢。  厨房右侧摆放着一个高约一米八的大碗柜,里面下层的橱柜摆放的是碗碟,上面的橱柜则摆放剩饭剩菜,打开两扇小门便能看到拿出里面的东西了。  厨房的门后边放置着一个脸盆架,上面还搁着脸盆和洗脸帕。刘丫丫看完后,打了个饱嗝便到水桶边舀了点水洗脸,连带着把牙也给刷了,这才感觉到清爽许多。  出了前院,刘丫丫当即被眼前的景色给震撼住了。  巍峨的大山亘于眼前,放眼望去翠绿一片。这是秦岭山脉,横亘于中国中部,东西绵延1500千米,南北宽达100至150千米,海拔多为米。秦岭为黄河水系与长江水系的重要分水岭,在中国地理上有着重要的意义。传统意义上秦岭以南是南方,秦岭以北是北方,划分南方北方一般以秦岭淮河为分界线。北侧是肥沃的关中平原,南侧是狭窄的汉水谷地。是褶皱(主要)断块山。  秦岭之中多名山。主峰太白山海拔3767米,为中国东部超过3000米的少数山峰之一。山顶气候寒冷,经常白雪皑皑,天气晴朗时在百里之外也可望见银色山峰。山顶有古冰川遗迹。秦岭北邻渭河平原,其间有大断裂,为北仰南倾的断块构造。主脊偏居北侧,北坡陡而短,南坡缓而长。水系也不对称。秦岭最高峰:迭山(4811米)。  而眼前的这座山少说也有一千多米高,直接面对的震撼,对于一直藏在城市小楼房里的刘丫丫的冲击可想而知了。  而她所住的这个地方叫景口河村,也叫景河村,就居落于大山环绕中。优美淡雅的环境,可想而知。  “啧啧啧,不愧是秦岭呐。”刘丫丫低声喃喃道,看了一会儿秦岭,刘丫丫就开始打量这座坐西面东的院落,坐西面东都是传统流传下来的。  这座院子很大,目测房屋宽度约有20米,长还不知道,于是刘丫丫便跑到了侧面去查看一下,才发现这长居然高达30米,整个合起来就是600㎡,几乎相当于城里四五间商品房了。  而前院是一个巨大的院子,目测有个200㎡左右,虽然是泥巴地,但却是平平整整的,应该是用什么碾过的,转眼看到摆放在院子角落的滚石盘,猜想应该就是用它来碾的吧。  转眼看向房子,是农村里面最常见的土木房,很大。分前屋、侧屋和后院,这组合有点像一个‘凹’字。左面是三间房间,最里面的那间是刘丫丫的,因为大得有些不像话,所以刘丫丫一个人住着还是感觉很空旷,里面的墙上有一个窗口,房间里才不会显得很黑。  中间的一间则是刘二多的,本来他应该住在右侧屋的房间里的,但不放心刘丫丫一个人住,便住到了中间这间,外边那件相当于一个小仓库,是用来放农作物的。而这三间房和前屋是相通的。  中间的前屋就只有两间大房,一间是大客厅,用来会客和吃饭的地方,客厅的背墙还有一个后门,是通往后院的。右面的那间是厨房,厨房的占地也是相当的大的。右面的侧屋只有两间房间,因为前面是厨房,所以两者是不能相通的。要想去右面的侧屋里休息就只能从客厅的后门走出去才行。  刘丫丫抿了抿嘴,打开了后门进入后院,她还以为进了后山呢。后院是是被房子圈起来的,但却长满了杂草,那草都快有她一半身高高了。中间有条七八十公分宽的小路通往外面,看样子是经常有人走才形成的。  右面就是那两间侧屋了,两间侧屋应该是留给客人住的,因为两间是隔开的,并不相通,所以刘丫丫能够看到那两扇门和窗。推开了门,只听吱呀一声,灰尘便扑扑下落,挥手挡开面前的灰,刘丫丫看见这两间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就剩下厚厚的灰尘,应该是空置了很久。  从后院走出,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处宽阔的平地和一座六十亩左右的荒山,村委会看她和刘二多可怜,便把平地留给了两兄妹。其他家都是抓阄,抓到了什么地方就是什么地方。刘丫丫仔细打量了一下,觉得荒山有很大的发展空间,于是决定,等有了钱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荒山给买下来。  农村里的人几乎都种有果树,果树苗是村里发的,不要钱。其实在大多数村民的观念中,果树是赚不了多少钱的。  一是农村人都不懂怎么种,二是北方的天气多变不易种植,就算结到好果子,也不知道卖给谁。毕竟这深山里的,谁会知道这里有水果?  大多数人全种的是核桃树或者板栗树,多是为了国家的那丁点儿的补助。  而刘丫丫家里却是什么都没有栽。一是刘二多和她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村里人对两人的看法实在是不咋样,二是两人栽了也不管,索性就不打理了。  刘丫丫看了一眼前方广阔的平土地,少说也有个十亩,上面的杂草一堆是一堆的。  叹了一口气,便转身走回院子去拿了把锄头准备先把院子里的草给除干净。
    【不要看霸王书,要投票】  来到小仓库这边,刘丫丫在角落里找到了一把锄头和一把蒿刀。锄头刀上下差不多宽,下面比上面宽出两厘米左右。而蒿刀就不一样了,蒿刀是专门用来铲草的,所以刀是上窄下宽,上面有婴儿手臂那么宽,而下面却有十厘米左右,就像是一个三角形,这也是为了铲草方便才制造成这样的。  要铲草,刘丫丫自然是选择了蒿刀。  家里的蒿刀刀把有一米二左右,算是短的了,通常的都是一米五,应该是为了两兄妹好下地才给弄掉了三公分。  刘丫丫扛着蒿刀来到后院,看了一眼满院子差不多到她腰杆的杂草,不由得摇了摇头,开始从门边这里挖起。她一米四二的个子也不算矮,人虽然小,但那力气却不小。拿起蒿刀便开始铲起了草,那样子,还真别说,真是有模有样的。就听刀下那些杂草沙沙沙的全都被铲断开了。  “呼~”大约过了三个多小时,刘丫丫才呼出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还剩下一半的杂草,不得不说,这后院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有个200㎡,还真是有够她铲的。现在刘二多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要找个人来帮忙完全不可能。不过还好,多亏她跟老爷子练过八年,不然,还真是吃不消。  伸手擦了擦额头并没有的汗水,便拿着蒿刀又开始铲草。忽然,一阵嘶嘶的声音响了起来,刘丫丫动作顿时一滞,头皮都乍了起来,这声音不是蛇的吗?难不成这里会有蛇?  扫视了一眼半人多高的杂草,刘丫丫哭的心都有了,这种地方没蛇才真的怪了。  刘丫丫其实不怕蛇这种软骨动物,她怕的是被咬。于是,用蒿刀开始碰打院子里的杂草。希望把蛇给吓走,这就是古今流传的打草惊蛇。  刘丫丫一边拍打杂草,一边尽可能地离杂草远些。  嘶嘶~  蛇信子的声音有些近,刘丫丫咕咚一声咽下了一口唾沫,继续胆大地拍打杂草,忽然,她感觉脚下一沉,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脚上,冰冰的,凉凉的,还会动。顿时,刘丫丫的汗毛像一根根倒刺一样全都乍了起来,低下头一看,不由得浑身一僵,草,黄金蟒!  黄金蟒,缅甸蟒蛇的白化突变种,是世界上最巨型的六种蛇类之一,是一种十分稀少的变异品种。黄金蟒的成体可以长到7米长。在野外的黄金蟒如果有机会与另一条黄金蟒交配,就会将它独特的基因遗传给下一代。但是这种几率十分小,因而黄金蟒十分难得。  巨大的躯体,成年蛇体长通常在5~6M,并且雌性体型比雄性庞大。通体金黄并有白色不规则纹路,滑顺的鳞片,头顶上的大鳞片以及热感颊窝的出现为缅甸蟒的特征。有些黄金蟒还未全部退化,留有小脚。  黄金蟒平常只喝水,进食一次一般要消化1~2周时间。一般人看到黄金蟒体型大会害怕,其实黄金蟒很温驯,不会主动攻击人,也无毒性。  一般情况下,黄金蟒不太容易生病。相比之下,口腔溃烂、肺炎等呼吸道疾病是比较常见的毛病,寄生虫感染,也是个比较麻烦的问题,当很多种宠物混在一起运输和饲养时,感染上的机会很大。一旦得病,黄金蟒就很容易死亡,所以,饲养黄金蟒可不是个轻松活。  而在刘丫丫面前的这一条,少说也有八米,身体比她的大腿还粗,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的,从这里看得出,这家伙应该很健康。  知道是黄金蟒后,刘丫丫也就放心下来了,被这种蛇咬了也不会死,但被缠裹上了是百分百会死的,所以刘丫丫就尽量不去挑逗也不赶它走,自己拿着蒿刀,空出黄金蟒现在所在的区域准备开始铲草。  岂料,那黄金蟒见刘丫丫走过去,蛇脑袋抬起来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扭动着身躯跟在了刘丫丫的身后。刘丫丫本来铲草铲得好好的,一转身突见黄金蟒抬着蛇脑袋盯着她猛瞧,吓得她大叫一声后退了一步。  “吁,走开。”稳了稳心神,刘丫丫伸手就开始赶它走,“走开,我还要铲草,走开,要不你到门边去。”  黄金蟒偏着头看了看地上的杂草,又看了看刘丫丫,然后扭着身躯就走了。  刘丫丫以为它要离开,岂料,它居然爬到了门边盘成了一大坨,小脑袋耷拉在身躯上看着刘丫丫。刘丫丫不禁嘴角扯了扯,这家伙还能听懂话?难道成了精不成?  摇了摇头,刘丫丫拿过蒿刀继续铲草。约过了两个小时,日头已经偏西了,刘丫丫也终于把院子里的杂草给铲干净了,干了五个小时的农活,说不累是假的,而且还有些口渴。  刘丫丫便抬起了手,空间里的泉水便由她的手心汨汨冒出,在太阳底下闪烁着晶亮的光芒,刘丫丫嘴角一扬,便要张嘴喝。不料,身上突然一沉,刘丫丫低头看去,只见那黄金蟒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过来,此刻正缠着她的身体往上爬,那目的····应该就是她手里的空间水了。  刘丫丫想着,便将水递到黄金蟒的嘴边,果然,那家伙伸过来蛇头哧溜哧溜地喝着空间水。刘丫丫这才知道,原来这黄金蟒不攻击自己,是因为她脑袋里的空间对动物有着莫名的吸引力,灵智与灵性越高的对空间泉水就越敏感越喜欢,这是个不错的发现。  ****完刘丫丫手上的空间水后,黄金蟒又用头蹭了蹭刘丫丫的脖颈,似乎是在讨好她,刘丫丫气得笑也不是恼也不是,只得将黄金蟒轻轻地放到地上,黄金蟒也不挣扎,温顺地任刘丫丫搬动它。  “唉,你倒是喝够了。”刘丫丫没好气道,背着黄金蟒自己喝了点儿空间水。才把蒿刀拿回小仓库放着,又拿出叉刀准备去把铲下来的草给钩道院子外边的山地里去。  一出来,便不由得愣住了,只见那黄金蟒竟跟着她的脚步从后院爬了进来,现在它的身体正歪歪扭扭地趴在客厅里,见她出来了,蛇脑袋立马转过头朝她爬过来。刘丫丫这下子是真的哭笑不得了。也不管它,便自顾自地拿着叉刀走去后院。  黄金蟒见刘丫丫不甩它,唰的一下子抬起了头,干脆直接盘在了桌子下面,不走了。
    刘丫丫也不去管那黄金蟒,反正那家伙听得懂她讲话,灵性足得很。便自个儿扛着叉刀将铲下来的杂草给钩到山地里去。  叉刀就像吃饭的叉子一样,但不似叉子那般一根流水线下去,而是一米二几的刀把与刀组合的,相接处呈九十度弯曲,这样也好将杂草给卷起来套走。  “丫丫,丫丫,”  越过了半个多小时,刘丫丫就钩杂草钩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听到了村长的喊声,于是便放下了叉刀准备回到屋里去。岂料,还不等她放下叉刀就听到了村长的大声嚎叫,“噢!!老蛇,老蛇!”  刘丫丫一惊,也不管叉刀上还裹着一堆杂草,急忙抛下就冲进了大堂里。  “丫丫,你··你··怎么··来··来了?快···快去喊人来···有···有老蛇···”村长见是丫丫,便开口说道,由于害怕声音有些口齿不清,而那条粗壮的黄金蟒,就缠在了他的双脚上,一小颗金黄|色的蛇脑袋眯着眼看着他,蛇信子时不时地一吞一吐,发出嘶嘶的颤动声。吓得村长双腿哆哆嗦嗦地抖个不停,犹如筛糠一般。  这个村长名叫张金阳,都已经五十好几了,农村人又喜欢下下田种种地什么的,身体自然也就硬朗许多。而在他的右手上,提着一条还没死透的草鱼。应该是知道刘丫丫前几日被黑熊给掴了一巴掌,今日醒了,就过来看看她。  刘丫丫也是知道村长这人对待前任是极好的,所以心里也对他多了几分感激。看了眼缠着他双脚的黄金蟒,刘丫丫无奈地捋了捋额头,一提裤脚便蹲了下来,朝那黄金蟒喊道:“过来我这儿。”  黄金蟒认得刘丫丫,对她身上的气味极其熟悉,再加上灵性不俗,便三下两除二的从村长身上滑了下来,歪歪扭扭地爬到刘丫丫的脚下盘成了一大坨,蛇脑袋还讨好地蹭了蹭刘丫丫的脚杆。  刘丫丫哭笑不得地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道:“去桌子角吧,别在门口挡着路了。”  黄金蟒听了,松开盘好的身体看了一眼村长就爬进了桌子底下又盘了几圈。  村长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老蛇居然听得懂人话?而且还很听刘丫丫的话?这真是奇了怪了。见那黄金蟒爬进了桌子底下不见了身影,便蹲下身子想要查探一番,不料,刚刚蹲下就看见那蛇脑袋冒出来了一小节,哎哟的叫了一声退后了好几步。  刘丫丫嘴角扯了扯,连忙扶他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压压惊。同时接过村长手里的鱼放到水桶里。  “丫丫啊,”村长喝了一口茶,砸吧着嘴巴,有些心有余悸地瞄了一眼桌子底下的那颗小脑袋,道:“这蛇是哪儿来的啊?”  “刚刚铲草的时候爬出来的。”刘丫丫坐到凳子上如实地说道。  “哦,铲草的时候爬出来的····噗~”前面还没什么,说到后面的时候,村长突然就将嘴里的水全喷了出来,一对浑浊的老眼等得大大的,“你···你说啥?你铲草?意思是····你在做农活?!”  “嗯。”刘丫丫点了点头。  “嗯,做活好啊,做活好。”张汉亮说着,枯老的手摸了摸刘丫丫的头,眼里闪着晶亮的泪水,轻声叹道,“娃啊,长大了啊。”  刘丫丫坐着不动,任凭他摸。她也知道前任以前太浑了,什么事都不听,现在换成了她,自然是懂得尊老爱幼的。张金阳又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站起了身就往外走去。  “那个,村长爷爷,你要走了?”  “呵呵,”张金阳回头笑了笑,伸手捻着那半花不白的胡子,“家里等着我吃饭哩,你也赶紧做点饭吃啊。”说着,跟刘丫丫挥了挥手就走了。  刘丫丫撇了撇嘴,回到屋里就把那条草鱼捞出来,用刀柄砸昏它的头就开始刮鱼鳞。  草鱼,体略呈圆筒形,头部稍平扁,尾部侧扁;口呈弧形,无须;上颌略长于下颌;体呈浅茶黄色,背部青灰,腹部灰白,胸、腹鳍略带灰黄,其他各鳍浅灰色。为中国东部广西至黑龙江等平原地区的特有鱼类。  草鱼生长迅速,就整个生长过程而言,体长增长最迅速时期为1-2龄,体重增长则以2-3龄为最迅速。当4龄鱼达性成熟后,增长就显著减慢。1冬龄鱼体长为340毫米左右,体重为750克左右;2冬龄鱼体长约为600毫米,体重3.5公斤;3冬龄鱼体长为680毫米左右,体重约5公斤;4冬龄鱼体长为740毫米左右,体重约7公斤;5冬龄鱼体可达780毫米左右,体重约7.5公斤;最大个体可达40公斤左右。  而刘丫丫手里的这一条,个头却是有些小了,应该在一斤左右。可能是在山沟沟里面打上来的,村里面山沟的水是从秦岭里面流出来的,水清,很少有鱼,能够打到这么大的一条一斤算是不错的了。  生好火后,用刀将鱼斜着切了等距的五刀后,便放到了锅里,撒上盐和葱姜蒜酱油醋等佐料,盖上锅盖就开始蒸了。  “丫丫,丫丫,你在家没?”  才刚下锅,刘丫丫又听到了一声叫喊,急忙跑到院坝里,就见一三十岁的妇女站在院坝外不敢进来,原因无他,就是那条黄金蟒蹿了出来横在院坝的入口,不给人进。刘丫丫真的想笑了,连忙将黄金蟒呵斥回来。  “呀,丫丫,那蛇听你的话哩?!”这个妇女名叫杨旺夫,长得满脸的麻子,是村里陈刚的老婆,大家都叫她杨麻子,但她嘴巴又大,大家便私底下叫她嘴巴杨。  “嗯,很听话的。”刘丫丫浅笑道,见杨麻子还踮着脚往黄金蟒那边使劲地瞅,挑了挑眉,便问道:“杨婶,你找我干嘛呢?”  “啊?哦,没干嘛。”杨旺夫收回了眼神,嘿嘿笑道:“我看你家院坝门口有一条蛇,怕你出什么事,所以就过来看看。不过现在还好,那蛇听你的话的,嘿嘿。我先走了啊。”  刘丫丫应了声,“那杨婶你慢走啊,不送了。”  “哎,不送,不送。”  杨旺夫笑咧咧地挥了挥手就走了,见人就笑道:“嗨,丫丫家养了一条蟒蛇哩。”
    【这几天要考试,所以暂停更新一直到1月四号,呵呵,对不起各位了,担待些,呵呵。】  “丫丫家养了一条蟒蛇?!”  黄斤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吓了一跳,急忙跑出了门口拉住自家老婆,“你说啥?丫丫家养了一条蛇?”  “唉,你猴急什么?”梁福云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没见那些人都跑去丫丫家看了?走,我们也去看看。”  “哎,你等等我。”黄斤忠见自家老婆走了,也急忙放下手中的碗跟了上去。  刘丫丫此刻正坐在院坝里,用水桶打水全倒进大盆里面,装满后瞧四周没人,便小心地在大盆里放了一点儿空间水。黄金蟒是很难饲养的,水的温度要在26度左右,如果脱皮的话则需要30度。刘丫丫对于养动物也是很注意的,可是用正常的方法养的话,一没温度计二没加热垫的,完全就不能养。所以她就只能走‘偏门’用空间水了。  空间水对动物有完全优化的能力,可以提高动物的生存能力和进一步进化升华,所以,空间水才对有灵性的动物有足大的吸引力和亲和力。  刘丫丫才把水放好,不等她去找黄金蟒,那黄金蟒就自个儿从屋子里爬了出来,小脑袋蹭了蹭刘丫丫的脚杆后,刘丫丫就把它抱进了水里去,伸手拍了拍它抬起来的脑袋,“你就在里面呆着,什么时候想出来就什么时候出来。”  黄金蟒听后,吐出蛇信子亲了亲刘丫丫的手,然后就钻进了水里,长长的身躯在直径一米的大盆里貌似挤了点,伸展不开,在刘丫丫哭笑不得的视线下把脑袋和尾巴耷拉在盆沿上,就留身子泡在水里。还十分享受地眯着眼,吞吐着蛇信子。  “嗨,你这小家伙,”刘丫丫笑着摇了摇头,“还真是会享受。”  “哎,丫丫!”陈大牛在门口喊了一声。  听到喊声,刘丫丫就站了起来,一看到陈大牛以及他身后那四十来号人,不由得吓了一跳,问道:“大牛叔,你这是准备抄家呢?”  “唉,哪敢,”陈大牛笑道,虽然他并不喜欢刘丫丫甚至还是厌恶,但现在还是涎着脸笑道:“我听说你家里养了条蟒蛇,来看看,这不,图个新鲜嘛。”  “哦,在那儿,你们去看吧。不过,不要靠近,不然,伤人了我可不管。”刘丫丫点点头道,也不拦着他们。村里的人其实还是挺淳朴的,不像城里的人,都有点儿商场上的狡诈。所以,她还是满放心的。  看到刘丫丫与这些人的互动,黄金蟒本来高高抬起的头又放了下去,继续优哉游哉地耷拉在盆沿上。  “唉,了不得了不得。”陈大牛站得远远的,看着黄金蟒那粗壮的身躯,摇了摇头,既羡慕又害怕地道:“还真是粗啊,啧啧啧,这要在大山里,得吓死多少人。”  “是啊。”其他人纷纷点头,姚正井摸着花白的胡子仔细地打量着水里睡得相当安逸的家伙,“嗯,还是金黄|色的,大富大贵啊。”  听到这话,刘丫丫不禁叹了口气,这姚老爷子还是有些许封建思想呐。回到小仓库,刘丫丫看了眼堆放在里地上的果树苗,有好几堆,但没栽种,大多数都已经枯死了。刘丫丫便将没死以及还有一线生机的全都选了出来,手一挥,便全收到了空间里面。忽然,她想到,每年发的果树苗既然有这么多,那村里面的人应该都没有栽种完才对吧。  于是,立马从屋里跑了出来,恰巧这群人看完了黄金蟒准备离开,刘丫丫便大声对他们道:“那个,婶婶叔叔伯伯,你们家里还有不栽的果树苗吗?有的话能不能给我点儿?”  所有的人一怔,哎,奇了怪了。这刘丫丫不和刘二多偷鸡摸狗已经是奇迹了,居然还要种田了?难不成倍黑瞎子掴了一掌,给掴懂事了?哎,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他们也就好心些吧,况且,这两兄妹没爹没娘的,也怪可怜的。  姚老爷子便点了点头,道:“我家里还有些矮葡萄树,你去拿吧。”  “呵呵,谢谢姚爷爷。”  “我家里有樱桃树,一颗都没栽,你可以去看看,要的话就拿来栽栽吧。”  “我家还留有一些水蜜桃树苗,你要的话也可以去拿。”  “我家····”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起来,刘丫丫都是一一道谢,准备下午就过去拿来。找不到地方放,就先放在空间里种植着,等把后院那边的山地给打理好后再栽。  送人走后,刘丫丫便回到厨房,把锅盖掀开一小点看下有没有蒸好。这蒸鱼的过程中是不能揭开锅盖的,那样会导致味道变得清淡不入味,但刘丫丫想着是做给自己吃,便没有在乎那么多。  清蒸鱼,把握好火候不揭锅,而后虚蒸出锅,完整做出来的才是最好吃的。蒸好的鱼,会吸收洒在上面的葱姜蒜的味道,然后腥味就没有了。放了酱油的,则表皮会微微卷起一小节波浪卷,呈亮黄褐色,多汁,一筷子插进白色鲜嫩的鱼肉里,嗞的一声,泛着亮黄|色的汁便顺着筷子流了出来,尝一口,令人回味无穷。  刘丫丫揭锅揭得正是时候,鱼刚好熟透。看着盘子里的鱼,不由得咽下一口唾沫,又想着刘二多还没回来,便又将鱼放回锅里盖着。背着一个大背篓走出了院子,朝刚才答应她给果树苗的人家里走去。  半个小时左右,刘丫丫就来回背了七|八背篓果树苗,全部倒在了小仓库里。仔细看数了数,才发现其中的葡萄树最多,有七百来棵,而后是桃子树,这是水蜜桃,不是一般的山桃,剩下的就是一些杨梅树了,只有一百来棵,一共也就一千二百棵。  刘丫丫打算暂时栽在后院那个山地里,等买下那座荒山之后就移栽到上面。于是,便将这一千多棵果树苗全放到了空间,反正空间可以使植物一直保持新鲜。  “小妹,我回来了。”不一会儿,刘二多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人也从院坝慢悠悠地走进了屋子里。
    “你回来了啊!”听到刘二多的喊声,刘丫丫也答应道。手上的树枝刚好也全部收到了空间里,走到客厅后果然看到了一身脏兮兮的刘二多,蹙了蹙眉,“你这是去哪儿来?弄成这样?”  “嘿嘿。”刘二多干笑两声,伸手揉了揉鼻子:“小妹,有吃的没?我饿了。”  听到她岔开了话题,刘丫丫眉梢微挑,有些怒了,“你又去偷东西了是不?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别去了。”看他那一身应该是偷到人家土里面去了。  岂料,刘二多又干笑了两声,一对黑如豆子般的眼睛看着刘丫丫,很显然,他是饿了。  刘丫丫叹了一口气,到厨房里把蒸鱼和小米粥给端了出来放在桌上,又拿出了两副碗筷,碗是农村里常见的那种海碗,也就是城里人专门用来装汤的那种。  “吃吧。”给刘二多盛了一碗放在他的面前又给自己盛了一碗,这才慢慢吃起来,她的吃相不似刘二多那般狼吞虎咽,而是小家碧玉那种温润又带着淡雅,或许,是跟她在南方生活了几十年的缘故。  “这鱼好吃。”刘二多大口地刨着小米粥,还不忘腾出空来赞美一下刘丫丫的手艺。  闻言,刘丫丫哭笑不得,夹了一筷子鱼头放到他的碗里,“多吃点,下午跟我做农活。”  “做农活?!”刘二多当下就愣了,脸色也苦了起来。但在刘丫丫的瞪视下也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在这村子里,他谁都不怕,唯独就怕老爷子和刘丫丫。  “多吃点。”刘丫丫又给他夹了一筷子鱼肉后,就起身去厨房给他倒一杯水,说是倒水,还不如说是给他装了一杯稀释过的空间水。他希望这空间水能帮刘二多改善一下他的体质,尤其是他的大脑,不求多的,能有一个普通人的智商就行。  “给,喝点水。”  “哦,好。”刘二多不疑有他,接过来仰头就喝然后接着吃饭。然而就在这时,刘丫丫的耳朵动了动,一声惊恐的呼叫声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  “噢,救命救命,哇啊啊!”  听到呼救声,刘丫丫顿时就放下手中的碗站了起来,这个声音她记得,是嘴巴杨家的儿子陈三,今年才六岁。而且刚刚那声音叫得极为惊恐,恐怕是遇到了什么东西。于是,刘丫丫二话不说随手抓起门背后的小锄头就朝外面跑了出去。  “哎,小妹,你去哪儿?”刘二多端着大海碗朝刘丫丫的背影呼喊着,还不忘快速地刨了几口。  刘丫丫一心急得要死,哪里还顾得上跟他说话。跑到了那声音发出来的地方,竟是一个灌木丛生的山脚,在这里的地面上还多出了一道宽窄足够一个小孩子通过的痕迹,而且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拖走的痕迹。  陈三被狼叼走了?!  这个想法在刘丫丫的脑海里一闪而逝,顿时把她的头发都给吓得乍了起来。  “救命~呜~救···命~”  一声低沉的呜咽响起,刘丫丫急忙追了上去,她能听见陈三那小家伙的声音越来越远,心里顿时烦躁了起来,为了救人要紧,也不去通知村民了,直接一个人冲了上去。  吼吼!  来到这里,刘丫丫就被眼前的情景给吓住了。只见一只鬣狗狠狠地咬住陈三的脑袋往山里面拖去,腥红的血液不断从陈三的脑袋里流出。  鬣狗,被农村人称为豺狗或者土狼,食肉动物。它们外形似狗,站立时肩部高于臀部,其前半身比后半身粗壮,脑袋大,头骨粗壮,头长吻短,耳大且圆。它的四肢各具四趾(土狼前肢五趾),爪大,弯且钝,不能伸缩。  颈肩部背面长有鬣毛,尾毛也很长。体毛稀且粗糙,有斑点或条纹。有****腺。哺乳动物。外形略像狗,头比狗的头短而圆,额部宽,尾巴短,前腿长,后腿短,毛棕黄色或棕褐色,有许多不规则的黑褐色斑点。多生长在热带或亚热带地区,吃兽类尸体的肉。  常见成群鬣狗抢夺猎豹,狮子的食物。群体数量大时,可以驱赶狮群。而且鬣狗性残,不受训。  一般来说,这些鬣狗都生长在草原里,是绝对的草原杀手,喜欢猎食,尤其喜欢吃活人。一旦人单独出现在它们的视线里,那就百分百的上定了黄泉路。  不过,刘丫丫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在这秦岭的山脚下出现了鬣狗?  仅仅愣了一瞬间,刘丫丫就回过了神,看到那还在拖陈三的鬣狗,牙一咬下了狠心,冲过去一锄头就挖向它的腹部,她不敢挖向头部,毕竟它还咬着陈三的头。  岂料,这一锄下去不但没挖中它,反而还给它跳了开来,一对狼眼恶狠狠地瞪着刘丫丫,后腿弯曲,前肢微倾,呲牙咧嘴地露出了獠牙,看样子它是想连刘丫丫也一起吃了。  “该死的。”刘丫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想爬又爬不起来的六三,抿了抿唇,握紧了锄头站在原地,忽然,鬣狗吼叫了一声,便朝刘丫丫扑了过来。刘丫丫瞳孔一缩,举起锄头就挖了下去,只听一声惨叫,那鬣狗被刘丫丫一锄头挖断了脖颈,鲜血汨汨流出。  放下了锄头看了看地上不断抽搐的鬣狗,刘丫丫呼出了一口气,还好跟老爷子学过几年,不然连她自己今天也得交代在这里了。  “陈三,你怎么样了?”刘丫丫跑到陈三的身边,发现陈三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急忙蹲下来伸手放出一点儿空间水喂给他喝,又用了一点儿淋在伤口上这才止住了血。但刘丫丫害怕被人看出破绽,便没给他淋多少,止了血就行了。然后背上他就朝山下跑去,毕竟这深山老林的,放这么个血淋淋的小娃丢在山上实在是不安全。  “小杨!小杨!”一路跑来,也遇到了不少村民,见刘丫丫背着浑身是血的陈三便纷纷跟着来到了嘴巴杨的家里面,陈大牛就粗着嗓子大声喊了起来,“快出来,你儿子出事了!”  “什么?!”本就在跑出来的嘴巴杨这下子跑得更快了,一见刘丫丫背上满身是血的陈三,当下差点儿没昏过去,大声叫嚷是刘丫丫害了她家陈三。  “哎哟,我滴儿啊~~刘丫丫,你这个短命的,肯定是你害了我家陈三,哎哟~我滴儿啊。”  刘丫丫冷哼一声,气得真想一脚踹死她,但忍住了没去动手。岂料,她不动手,嘴巴杨倒是耍起泼来了,猛的从地上弹了起来,一把揪住刘丫丫的头发还一边捶打她的背,“你这个短命鬼,都是你都是你!”  “哎,陈刚的媳妇,你这是干什么?!”陈大牛急忙将她拉开,其他人也上来帮忙挡住,梁福云道:“有话你好好说,打人小姑娘干嘛呢。”  “打她干嘛?哼,我儿子这样还不都她害的。”嘴巴杨大声咆哮,不顾别人的阻拦硬是要抓刘丫丫,但别人又不给她这个机会。  刘丫丫刚刚措手不及之下,硬是被那泼妇给扯掉了一小戳头发,疼得她眼泪花花转,心底暗暗记下了这一次的账。  “闹什么呢闹!”这时,村长张金阳也来了,看了刘丫丫一眼,心痛地拍了拍她的头,然后对着嘴巴杨怒道:“看你这都什么样?嗯?一个小孩子你也下得去狠手。”  “哎哟喂,村长。”谁知,这嘴巴杨一见村长说她,当下就耍泼跪了下来,呼天抢地地道:“我不活了啊,这小短命的把我儿子都害成啥样了,村长你还护着她,哎哟,我不活了。”
    哭什么哭!”刚刚回来的陈刚见嘴巴杨这个样子也火了,虽然自己的儿子成了这样他也不好受,但也不会是刘丫丫做的。刘丫丫的性格他还是知道的。  于是,便自己拿出了酒精给陈三消毒,他也算是半个医生,这点倒还难不倒他。  “哎,你这个···”  “好了!”村长怒吼一声,“嚷嚷嚷,嚷什么嚷!都给我闭嘴。”而后看向气得脸色铁青的刘丫丫道:“丫丫,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闻言,在场的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了刘丫丫。  刘丫丫呼出一口气,揉了揉自己被扯落头发的地方,后背也有些隐隐作疼。她缓缓道来,“我吃饭的时候听到陈三的叫喊声,就拿着锄头跑了出去,在山脚下看到陈三被一只豺狗给咬着拖上了山,我就跟了上去挖死了那豺狗。”  “什么?!豺狗!”不止村长,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豺狗居然下山来了?  “那你怎么不下来喊我们?”陈大牛问道,心底还是不由得为刘丫丫担心害怕一场,“怎么就一个人冲了上去。”  “当时陈三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我觉得救人要紧,如果再跑下山来的话,陈三可能就被吃了。”而且,这嘴巴杨还不得恨死她。  “听见没有!”村长怒着朝嘴巴杨道,“人家这是好心,倒被你给当作了驴肝肺。”  “哼,谁知道她是不是瞎编的谎话。”  “哎,你!”陈大牛一火,恨不得一巴掌拍飞那婆娘,看那陈三的脑袋上的口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婆娘是傻子吗?  “咳咳。”恰在这时,陈三晃悠悠地醒了过来,眼睛一睁就看到自家老妈冲了过来,“儿啊,你醒了啊,快跟妈说说是不是刘丫丫那个小短命的害你的,说,妈给你讨回公道。”  “咳咳,妈···不···不是她····”陈三虽然年纪小,但他还是记得是谁在关键时刻救了他的。  “什么?!”嘴巴杨一惊,“你说什么?不是她?哎,你!”  “行了,别打扰孩子!”陈刚吼了她一声,便把陈三抱进了里间去休息去了。  “喂,陈媳妇,”一个肥溜溜的女人走了出来,道:“你儿子都说不是刘丫丫了,人家好心救了你儿子,你刚刚还打了人家一顿,还不赶紧道歉。”  这女人名叫杨梅,人的心肠倒是不错,经常帮助刘丫丫。听到她这么一说,其他人也附和地劝说了。  “什么?!你打了丫丫?!”村长一听这话,气得眉毛胡子一起跳,“你这个混账,你怎么能打丫丫?她还这么小,你怎么下得去手!”  嘴巴杨无所谓地撇了撇嘴,“打了就是打了,还赔什么不是啊,小孩子都不记仇的,对吧,丫丫,嘿嘿。”  刘丫丫眼神闪了闪,呼出一口浊气,想想也就算了。其实说实在的,村子里的人是相当的淳朴的,一般这种道歉的事当着众人的面都不好意思开口,决计会在私底下给对方赔不是,或者会给对方当牛做马都愿意的。  “没事,”于是,刘丫丫就开口道。揉了揉自己的头部便走了出去。  “哎,陈媳妇,你也真是的,赔个不是怎么就说不出口。”杨梅劝道。  “嘿嘿。”嘴巴杨傻笑两声,看了眼刘丫丫离去的背影,手挠了挠头部道:“没事没事。”  “哎,随你便。”杨梅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甩甩袖子就走了。她不知道,嘴巴杨心里还有自己的一番想法。  回到院坝时,刘丫丫就看见那条黄金蟒扬着高高的蛇头望着她的方向,见她回来了,立马从水盆里钻了出来爬到刘丫丫的脚边,小脑袋还蹭了蹭刘丫丫的小腿。  见状,刘丫丫有些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笑眯眯地拍了拍它的头又把它抱进了盆里面去。这个家伙的身子还是有些虚,用稀释的空间水多泡泡,对它的体质会有很大的提高。  岂料,那黄金蟒居然缠在刘丫丫的腰上不下来了,似乎怕刘丫丫跑了似的。弄得她哭笑不得,硬是把这家伙从身上掰了下来放进大盆里才进屋。  屋里面,桌子上的碗筷已经被刘二多收起来了,桌子也被擦得干干净净,但却不见刘二多的人影。刘丫丫蹙了蹙眉,喝了点儿空间水才走去后院。  这才看见,刘二多在用蒿刀卷起铲下来的草拖到外面的山地里去。刘丫丫嘴角扬了扬,还好,这刘二多还是蛮听她的话的。  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那片荒山,少说也有百来亩,而自家后院外面的那块平地再加上绕着她家左面和院子后面的大片山地,合起来竟也有八十多亩,如果能够都买下来,那她岂不是爽死了。  想着,刘丫丫口水都快留下来了,不过,她必须得想想怎么赚钱,赚钱才是首要任务。  于是,刘丫丫便坐在了刚刚铲完草的后院里,不一会儿,黄金蟒就从前院的院坝爬到了刘丫丫的身边盘了好几圈,小脑袋不放在自己的身躯上,反而搭在了刘丫丫大腿上。  刘丫丫也不管它了,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它的身躯,话说,蛇的身躯还是蛮舒服的,尤其是在夏天,冰凉冰凉的,滑滑的,嗯,貌似蛇皮和蛇肉能卖个好价钱!  看了眼睡得安逸的黄金蟒,刘丫丫扯了扯嘴角,算了吧,人家这么诚意的来‘投诚’,卖了它未免显得自己太没良心了,而且····她还真舍不得卖。  “哎,小妹,你来了。”刘二多看到了刘丫丫,笑着跑了过来,一见刘丫丫身边的黄金蟒吓了一大跳,“小妹,老蛇···老···老蛇····”  “没事,它不咬人的。”刘丫丫道。似乎不满刘二多的反应,黄金蟒高高地抬起了头,朝着刘二多吞吐着蛇信子,刘二多硬是吓得不敢靠近刘丫丫一步。  刘丫丫笑了笑,抬眼却看见刘二多手里抓着一把草,上面是一根枝干,而下面却是一条虫的样子。刘丫丫大惊,唰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冬虫夏草!”  冬虫夏草菌之子座出自寄主幼虫的头部,单生,细长呈棒球棍状,长4~14cm,不育顶部长3~8cm,直径1.5~4cm;上部为子座头部,稍膨大,呈窄椭圆形,长1.5~4cm,褐色,除先端小部外,密生多数子囊壳,顶部不育部长1.5~5.5mm;子囊壳近表面生基部大部陷入子座中,先端凸出于子座外,卵形或椭圆形,长250~500μm,直径80~200μm,每一个子囊内有8具有隔膜的子囊孢子。虫体表面深棕色,断面白色;有20~30环节,腹面有足8对,形略如蚕。  服用冬虫夏草补虚,要因人因病而异,或单药服用,或配合他药同用。可以煎水、炖汤、做成药膳服食,也可泡酒、泡茶等。例如有腰痛虚弱、梦遗滑精、********、耳鸣健忘及神思恍惚诸症,可单用冬虫夏草每次2克,研末,空腹送服,每日早晚各一次。还有抗肿瘤、提高细胞能量、抗疲劳、调节心脏功能、调节肝脏功能、调节呼吸系统功能、调节肾脏功能、调节造血功能、调节血脂、还具有直接抗病毒、调节中枢神经系统功能、调节性功能等作用。  正因如此,冬虫夏草的价格也是贵得离谱,2000条/公斤,一公斤就可以卖11万,所以刘丫丫一看到刘二多手里的冬虫夏草当下就激动得差点尖叫。  “嘿嘿,小妹,你看到了啊,嘿嘿,这虫还真是有意思,脑袋上长了一条棒棒。”刘二多笑着捏了捏手上的冬虫夏草。  “你在哪里找到的?”刘丫丫一把抱住了他的手不让他捏,拜托,这可是钱呐,红番番的毛爷爷啊。
    看着刘丫丫惊喜的样子,刘二多嘿嘿笑了笑,一指身后不远处的山地道:“就在那儿发现的,不过,好像没多少。”  “是吗?”刘丫丫高兴极了,急忙催促刘二多:“快,带我去看看。”这可是一个十足的赚钱的好东西,稳赚不亏的。  虫草是一种昆虫与真菌的结合体。虫是虫草蝙蝠蛾的幼虫,菌是虫草真菌,每当盛夏,海拔3800米以上的雪山草甸上,冰雪消融,体小身花的蝙蝠蛾便将千千万万个虫卵留在花叶上。继而蛾卵变成小虫,钻进潮湿疏松的土壤里,吸收植物根茎的营养,逐渐将身体养得洁白肥胖。这时,球形的子囊孢子遇到虫草蝙幅蛾幼虫,便钻进虫体内部,吸引其营养,萌发菌丝。当虫草蝙蝠蛾的幼虫食到有虫草真菌的叶子时也会成为虫草。  受真菌感染的幼虫,逐渐蠕动到距地表二至三厘米的地方,头上尾下而死。这就是“冬虫”。幼虫虽死,体内的真菌却日渐生长,直至充满整个虫体。来年春末夏初,虫子的头部长出一根紫红色的小草,高约二至五厘米,顶端有菠萝状的囊壳,这就是“夏草”。虫草这时发育得最饱满,体内有效成份最高,是采集的最好季节。  拿着个小提篮来到刘二多所说的山地边,刘丫丫果真看见一地的虫草,只不过很稀疏也很少,能采集到半斤也就是500只就算好了,就算是半斤也能卖到27500,算是一笔丰厚的资金了。  除了刘老爷子这个军医外,村里的人几乎都不认识冬虫夏草,否则,也不会到现在都还没被人挖走。  现在是初秋,刚好是夏尾,也是虫草采集的最好季节。于是刘丫丫便蹲了下来开始采集虫草,由于虫体夏季都已经死亡,所以采集起来也没有什么麻烦。  但是,刘丫丫发现,这虫草虽然是野生正宗的虫草,但草的部分,颜色过浅,看起来就有点像混淆的品种,所以刘丫丫决定,先把它栽到空间里,等两个小时后再拿出来,然后明日就可以拿去卖了。  空间里的时间和现实里的是30:1的比例,虽然说栽两个小时,但实际在空间里已经长了六天左右了。  “好了,我们回去把院子里的草继续弄完吧。”刘丫丫朝刘二多说道,至于虫草的用途倒是没跟他说,就是怕他无心说了出去,到时候肯定会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回到家里,刘丫丫就跑进了自己的房间,把虫草都种植到空间里去。这些虫草,刘丫丫并不打算长期种植,仅仅作为开始的启用资金罢了,这一次之后就不再弄虫草,而是另想他法赚钱,然后买下那两块地。  由于后院的院子太大,杂草又多,一直弄到了下午六点都还不见得能拉完。刘丫丫就打算明日再继续把它们全都弄到山地里面去,然后再把它们都给烧掉。  夜幕降临,不到九点,人们都关上门睡觉了。农村里的人和城里的不一样,没有夜|生活,所以都睡得很早,一般就九点左右家家都熄了灯了。  而这时,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在自家院子里拿出一把蒿刀朝刘丫丫家走去。在院子外面掂着脚瞧了瞧,发现没人在,想要直接从原理走过去,又怕刘丫丫家里的那条黄狗和黄金蟒,于是乎,便扛着蒿刀绕了大半截路来到刘丫丫家的后院,二话不说就用蒿刀卷草拖去山地里面。  翌日,刘丫丫早早的起来,洗漱过后拿着蒿刀去后院,这一去就傻眼了,原本打算今天要拉丢的杂草全都不见了,再跑去山地里一看,全都堆在一处摞成了高高的草垛子。  转了转眼珠子,刘丫丫就知道是谁干的了,除了对自己有些许歉意的嘴巴杨之外还能有谁?不由得失笑地摇了摇头,回到家里拿出打火机准备烧掉草垛子。草垛子烧了之后的灰就是肥料了,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氮肥,这种肥对农作物是绝佳的养料,所以,那灰是必须要留下的,还得分撒在地里面温养农作物。  把这件事交给刚刚爬起来的刘二多,刘丫丫就提着装着虫草的篮子跑去村口了。  村里的人都很少出村,如果有什么需要卖或者买的人可以把钱或者物品交给一个人,让那人去镇里面一次性全都做完。而村子离镇子又很远,只得坐村长儿子张强的小卡车,车子有些小,一个车头加一个车厢,车厢是用来拉货物的,货物多了,人也就坐不上去了。这也是为什么村里只能一个人去去镇子里买卖全部东西的原因之一。  现在的时间还早,也不过七点钟而已,刘丫丫赶到村口的时候,正见村民们交代这次去镇里的王河这样那样的。刘丫丫也不管他们,扫视了一圈之后,就见到了蹲在路边抽烟的张强。  小跑到他面前,刘丫丫甜甜笑道:“强叔,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去镇里?我有点儿东西要卖。”说着,刘丫丫还提了提手里的小篮子。  闻言,张强抬起了头,只见他长着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V字型脸,短发带着刚刚齐眉的刘海,刀削般的眉微微蹙着,薄薄的唇给人一种天性凉薄的感觉,一对狐狸眼眯成了细细的线,明亮的光芒时不时地闪过,却被他吐出的烟雾给掩去了分毫。  刘丫丫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张强真的是村子里的人?开什么玩笑?怎么长得跟个城里的小白脸似的。也不外乎刘丫丫会有如此的反应,就连村里的人刚刚见到他的时候,那反应比刘丫丫还不如,一个个都直接看呆了去。  其实,之前张强并没有住在村子里,而是去城里闯荡了,去的那一年他才14岁,还是个没长开的‘乡巴佬’。去年才回来的,带回了一笔不俗的钱,今年人也20岁了,只不过还没娶媳妇,村长张金阳也急了,天天张罗着相亲,但人家张强一点儿娶妻的意思都没有,一直躲一直躲,气得村长打人的心都有了。  刘丫丫之前一直都没见过他,自然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只不过,现在见到了,心里却也吓到了,眉毛一个劲地扯。男人,离得越远越好,尤其是长得好的男人。想着,刘丫丫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张强见状,眉梢挑了挑,到也没说什么,一对惑人的狐狸眼看了看装好的车,王河也已经坐到了副驾驶座。而后视线落到了眼前的刘丫丫身上,刘丫丫其实长得不错,尤其是那双眼睛,又大又黑,稍显稚嫩的脸已经突出了点点精美,不难想象她长大之后是如何的绝美。  “你要卖东西?”张强淡淡地问道。  “嗯。”  “你把东西放到车厢里,我帮你卖吧。”张强说话的同时也将烟给摁灭站了起来。  “不了,我还是自己去吧。”刘丫丫摇了摇头,不是她怕张强吞钱,而是怕他不知道价钱,不知道价钱就不知道怎么卖,所以她还是决定自己去。  闻言,张强低下头看了看她一眼,又瞥向已经装满货物的车厢。眉梢微蹙,双臂一揽,将毫无防备的刘丫丫给抱了起来,刘丫丫吓得尖叫一声,下一秒,她就被放在了车厢里。  张强双手撑在车厢的护板上,狐狸眼看着刘丫丫,“只有这里有空位了。”  “哦。”刘丫丫也知道这小卡车多载一个人不容易,哪还有怨言。只不过,张强看她的目光令她有些害怕,瑟瑟地往里面缩了缩,企图远离张强的视线范围。
    刘丫丫貌似有些怕自己,张强眉梢微微挑了挑但也没说什么,把车挡板扣好就去了驾驶座,然后发动车子,突突突地揪开向了城里。  “咦,那不是丫丫吗?”王二媳妇站在村口,疑惑地挠了挠头,“她去城里干嘛?”  “可能是去卖些东西吧。”嘴巴杨踮起了脚道,“奇了怪了,张强平时不都不让人上车么,怎的今儿个就把刘丫丫给带上了?”  “丫丫这么小,上个车又占不了什么地儿,”杨梅边磕瓜子便说道:“行了行了,都别看了,回家吧。今儿个还有收拾地里呢,再不久包谷就黄了。”  “嗯,也是。”嘴巴杨点点头,也准备回去收拾土地了。农村人说的包谷其实就是城里人说的‘玉米’,春种秋收,夏季也可以收,但夏季收的包谷都是用来煮着吃的,自然就比较嫩,秋季收的包谷就是留种的,除了留种之外还用来打包谷花,或者碾碎了做成玉米粑。  包谷花很多人都见过,比如说城里的那些香甜爆米花就是用包谷爆的。但玉米粑很多人都不知道了。  玉米粑和糯米粑像,但也不像。很多人喜欢直接用包谷面粉来或成圆饼状,炸着吃蒸着吃炒着吃,做法多种多样,这种便是纯粹的包谷粑。有的人不喜欢吃纯粹的,就会在里面加点料,糖、肉、辣椒什么的,或起来好吃的很。味道也是多种多样的,几十种里面,总有一种是你喜欢吃的。  刘丫丫坐在车厢里,目光看着两旁的青山绿水不断地往后退,道路不太平整,还是有些抖,坐在车厢里就更抖了,抖得她屁股都些疼疼的。  途经隔壁村时,刘丫丫看见了许多小轿车,还有许多进进出出的城里人,便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这隔壁村叫福原村,人数比他们景口河村多了一倍,村子里有一口温泉,再加上景色不错,所以就搞起了农家乐,还别说,那生意还真是不错的。  看了眼络绎不绝的城里人和来来往往的小轿车,刘丫丫眼睛一转,心思顿时活络了起来。在她看来,景口河村的景色不比福原村差,甚至要美上许多。要说差,也就地方偏僻了点儿,路难走了点儿,如果把路修好一些,弄个农家乐倒也是个不错的赚钱法子。  于是乎,刘丫丫便决定了,她要在村子里弄一个农家乐。当然,在这之前得说动村长,把通往村子里的路修好一些。  想着想着,车子就已经开到了镇子里。张强把车挡板放下,一伸手又把刘丫丫给抱了下来。再一次接触,成熟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刘丫丫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张强把她放到地上,就转身去搬车上的东西,倒是走过来下东西的王河见到了面色微郝的刘丫丫,不由得蹲下了脚步,伸手去探了探刘丫丫的额头。  见状,正在搬东西的张强觑起了眉头蹲在车上,到没说话。  刘丫丫一缩脖,“王叔,你干嘛呢?”  王河收回自己的手,摇了摇头,“没事,我看你脸色有些红,还以为你生病了。”  这下子,刘丫丫脸色更红了一分,口齿不清地道:“我···我才没有生病,我去卖我的东西了。”  “哎,丫丫,丫丫····”见刘丫丫转身就走,王河喊了几声也不见她停下脚步。张强顿时就站了起来,看着她离去的方向蹙了蹙眉。王河叹了一口气,“哎,这小丫头,跑个什么。哎,张强,别看了,下东西。”  “她会不会不认得路?”  “放心吧,不会的。那丫头聪明着呢,我们只要在这里等就行。”  张强点了点头,看了刘丫丫走的方向一眼,便开始搬东西。  刘丫丫跑过了一条街,确定身后的两人没跟来便松了一口气。而后走进了一家门面看起来普通却内有乾坤的中药店。  店里富丽堂皇,一切都以黄|色调为主,玻璃柜台中摆满了各种中药材,看起来到有那么点儿中医世家的样子。  “呵呵,小丫头需要买些什么?”老板是个和善的中年胖子,悠闲地坐在躺椅上看报,见刘丫丫进来了才起身相迎。店里很冷清,但老板似乎并不是很在意,毕竟,在这种小镇子里,谁会用昂贵的中药。但单看这间铺子的华丽程度就不比城里的差,在刘丫丫看来,这个胖子老板恐怕是个有故事的人。但有什么故事,刘丫丫克没那个闲心去管。  “我可以先看看吗?”  “呵呵,看吧。”胖子老板笑道,留下刘丫丫单独一个人看,自己又回到了躺椅上坐着继续看报纸。  刘丫丫看了一圈,很快就在柜台里看到了两堆冬虫夏草,不多,也就两三只而已。一堆是家种的,一堆是野生的。家种的那个为35元一克,也就是70000块钱一公斤;而野生的却贵了许多,100000一公斤,50块钱一克,这多赚钱。  看完后,刘丫丫也知道如何拿捏价钱了,便走到了胖老板的旁边坐下。  见状,胖老板放下了报纸笑呵呵道:“看中了什么药?”  “我不是来买药的。”刘丫丫说道:“而是来卖药的。”  “卖药?!”胖老板一怔,眼睛很快就瞧见了刘丫丫手中的小提篮,道:“是什么药呢?”  刘丫丫揭开篮子上的布将篮子递给他,“是冬虫夏草。”  胖老板一见是虫草,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急忙拿出一只来查看,并道:“可不可以容我检验检验?”  “嗯。可以。”刘丫丫点点头,现在的市场上什么都有假的,胖老板这也是为了保险起见,毕竟,10万块一公斤的东西可不是开玩笑的。  于是老板就随意拿出一只来检验,虫草的伪品主要有地蚕,其状如螺,又叫螺丝菜。还有亚香棒虫草等一些低海拔地区的虫草,虽外形较相似,主要区别是其子座短,有的是双子座,菇类气味淡。更为恶劣的是用石膏粉或面粉掺胶用模型压成,其子座则是黄花菜插上,只要把它泡浸水中,用手捏则原形毕露了。  “哈哈,好,不错,哈哈。”胖子老板大声笑着,而后,将虫草放进篮子里,向刘丫丫问道:“不知道小丫头你要什么价格?”  刘丫丫眼底闪过一缕精光,笑道:“老板你看着给吧。”  胖老板一愣,没想到刘丫丫把这个皮球又踢给了自己,自己给低了又不好,但给高了,自己又太亏。于是,抿了抿唇,便道:“这样吧,我给你11万一公斤,如何?”  刘丫丫蹙起了眉,她的虫草她知道,那质量绝对是没话说,这样的虫草到城里卖12万一公斤也绝对是有价无市的。  见刘丫丫不说话,胖老板便道:“实话跟你说吧,你的虫草质量确实是上乘,在城里绝对能卖上好价钱。但是我也得赚钱不是?总不能做无本的买卖吧。”  闻言,刘丫丫也释怀了,当下点头道:“好吧。”  “呵呵,合作愉快。”胖老板笑着和刘丫丫握了握手,便拿出称来称量。刘丫丫带来的虫草不少,一共732克,也就80520块钱,对于农村人来说,这绝对是一笔想也不敢想的财富,足够全村人十年的收入了。  胖老板当着刘丫丫的面把钱数了一遍就递给刘丫丫,刘丫丫识钱的能力还是不错的,确认没有**数量又对时,便装进了老板给她的信封里,而后放进了口袋中。说是放进口袋,其实是放进了空间里,没有什么地方比空间更安全了。  刘丫丫拍了拍自己的荷包口袋,提着小提篮就走出了店铺,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喃喃道:“我有钱了,哈哈。”  心里开心了,刘丫丫便朝不远处的花鸟市场走去。。。。
    刘丫丫空间揣着八万多块钱,心里高兴,步子跟着也就轻盈了许多。花鸟市场其实也没多远,十分钟的路程就到了。  来到花鸟市场,人流瞬间多了起来,有带着自己宠物来遛遛的,也有来买宠物或者卖宠物的,不可谓不热闹。  刘丫丫就穿梭在这浩瀚的人流当中,手提一个小提篮,有滋有味地逛着,碰上了热闹,也凑上去瞧一瞧。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来到镇子里,多少都有点儿好奇心。  “嗨,老头,你的这些石雕还真是奇形怪状的。”  石雕?!  刘丫丫听见有人说石雕,心里也开始好奇了,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除了钟乳石之外,刘丫丫还真的没见过一个像样的石雕,于是就走到了一个围着很多人的摊子前,凭着瘦小的身子,硬是挤了进去。  很快,刘丫丫就看到了一个有着花白胡子的老头子坐在摊子前,笑眯眯地用刻刀雕刻着手里的石头,那刀在他的手里就像是有生命般快速地上下飞舞,看得人眼花缭乱。  而在他的面前,是一个摆满了各种石雕的摊子,上面的石雕千奇百怪的,什么都有。  看了半天,刘丫丫也觉得无聊了,正准备走,眼睛却不经意间瞄到了一块放在摊子边角石头堆里的银白色石头,石头的整体结构很奇特,是细宽细宽的组合,就像是两个三角形叠在一起。只不过,下面的三角形很小,只是上面的三分之一,有些像是底盘,又有些像是并拢的脚,整个石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纹,看起来怪得很。  “那个,老爷爷,”刘丫丫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开口,一指那石头堆,道:“我可以看看这些石头吗?”  “哈哈,看吧,随意看。”老人也不在乎,反正这些石头都是要卖的,实在卖不掉的,就都放在家里,权当摆设了。  刘丫丫笑了笑,伸手去拿了好几块石头,其中也包括了那块银白色的。在触碰到银白色石头的一瞬间,刘丫丫感觉到,它动了一下,顿时心里震惊不已,这····这石头是活的?  刘丫丫不着痕迹摸了摸手里拿银白色的石头,她有感觉到它动了,而且····貌似还很开心的样子。刘丫丫嘴角一扯,顿时觉得这世界玄幻了,石头都有情绪了!  压下躁动的心,刘丫丫看了一会就开口问,“老爷爷,这几块石头多少钱啊?”  “嗯?”老人抬起头,一见刘丫丫手里拿的全是些无法雕刻而废弃的石头,便道:“不要钱了,送给你吧,反正都是些用不着的东西。”  “这怎么能行啊,”刘丫丫道:“你出来卖东西也不容易。”  闻言,老人笑了,手轻轻地捻着胡子,笑道:“那就给一块钱吧。这些东西确确实实不值什么钱的。”  “嗯。”刘丫丫点点头,无外乎她会这么做,而是因为前世养成了不吃‘嗟来之食’的习惯,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老人,虽然一块钱不是很多,但聊胜于无,总比不给好。  掏了钱后,刘丫丫便将石头全都放在了篮子里,也不管周围人凑热闹的目光提着就继续向前走去。  走着走着,刘丫丫就看见了一个爬行宠物店,想起自己家里面的黄金蟒,刘丫丫就走了进去,她想看看爬行的动物该怎么养。虽然说黄金蟒通常都是喝水就可以了,但也的给它吃点儿荤的才行,毕竟不能缺乏营养。  进入了店铺,刘丫丫不由得惊叹一口气。这里面什么都有。蛇、蝎子、蜈蚣、鳄鱼、蜥蜴、乌龟、变色龙等等,应有尽有。  扫了眼玻璃缸里面爬行的蜈蚣,刘丫丫怕怕地远离了一些距离,她最怕的就是这种脚特别多的东西了。  “小朋友,需要买什么?”老板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腰前围着一块黑色的围裙,这是养动物必须的,尤其是爬行动物。他见刘丫丫走了进来,便笑眯眯地问道。  “我想问一下,”刘丫丫道:“黄金蟒一般吃些什么东西?”  “黄金蟒啊,嗯~”老板摩裟着下颚,仔细的想了想,道:“以鸟类和哺乳动物为食,因长期人工繁育大多数个体接受白条鸡、鸭等速冻禽肉类;还有部分饲主长期喂没有营养的鸡腿,翅中,导致营养不足,生病,丧失生殖能力,甚至死亡。  有条件的话,尽量投放活体大白鼠,荷兰猪,肉兔等哺乳类动物,但如果是幼蛇的话,就不要喂仓鼠、金丝熊类带嗉囊的动物;因为此类动物以谷物为食,嗉囊里会存储大量谷物;幼蛇无法消化导致肠炎,甚至死亡;而且它们的味道奇特,幼体捕食以后往往再难以接受新的食物,难以健康成长。”  “哦,这样啊。”刘丫丫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身后的几个玻璃箱,其中有鳄鱼、蜥蜴、乌龟这三种两栖动物。老板见她不问话了,便自己拿起一桶鱼朝鳄鱼箱里扔了进去,而后那些鳄鱼尽数跑来抢吃。  看了一会儿,刘丫丫又觉得无趣了,便准备离开。不料,就在她转身的瞬间,一只小海龟朝她爬了过来。刘丫丫觉得稀奇,就停了下来,伸手去抓这只小龟。  这些小龟都是放在外面的一个矮小的玻璃箱里面养的,箱子里装满了水,还用沙子垫底形成坡型,方便小海龟出水入水。  刘丫丫一伸过手去,那只小海龟不但没跑,反而还刷刷刷地极力跑向刘丫丫的手掌,然后那小脑袋在杨晓的手掌上友好地蹭了蹭。四肢费力地往刘丫丫的受伤爬啊爬的。  刘丫丫一惊,莫不是这只小乌龟有灵性?怀着这一疑问,刘丫丫伸手转向了其他的小乌龟,不料,其他的小乌龟似乎很害怕,纷纷缩进了龟壳里面去,唯有刚才的那只小乌龟在一直跟着杨晓的手跑。如此一来,刘丫丫就很确定这只小乌龟有灵性了。于是刘丫丫便把它抓起来放在手上,对老板道:“老板,这个乌龟怎么卖?”  “这个?”老板把桶放下,随意看了一眼刘丫丫抓着的小海龟,便道:“20块,这是海龟,养得好的话可以长得很大的。”  20块在2005年其实还是有些贵的,毕竟这年头的钱还是蛮值钱的。不过,刘丫丫现在是‘大款’了,倒不是很在乎这点儿钱,交了前后就把小乌龟放进了篮子里,不过,令她震惊的是,那小海龟好像很怕那银白色的石头,一到了篮子里,整个就缩进了龟壳中,绿幽幽是小眼睛警惕地盯着那银白色的石头。  这就让刘丫丫好奇了,这石头到底是什么?居然让这么有灵性的海龟都感到害怕。  不过,好奇归好奇,刘丫丫到没想着去深究,反正这石头是她的,总有一天会知道是什么的。  看了眼来来往往的人群,刘丫丫觉得是时候回去了。便提着自己淘来的小东西,顺便买点儿橘子和葡萄放在篮子里,再把小海龟放到水果上面就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卡车边,张强靠着车门抽着烟,右腿曲着,魅惑的狐狸眼时不时地瞥向刘丫丫离去的方向,而地上,已经有了好几个熄灭的烟头。路过的女性见到张强,皆是脸色微红,一步三回头地晃悠着。  王河坐在副驾驶座上,兴致高昂地数着今天到镇里卖东西得的钱。  远远的,刘丫丫就看见了张强靠在车门边,双指夹着忽明忽暗的微红。抬头一见刘丫丫回来了,便把烟扔到了地上用脚踩灭。  “强叔。”刘丫丫跑到他的面前,小声地喊道。  张强蹙了蹙眉,转头看向还在数着手头那一把块块钱的王河,道:“王哥,车子你开。”  “啊?我?”王河一愣,但看了眼刘丫丫就明白了,车厢里面已经装满了村民托他买回去的货物,别说刘丫丫坐的地儿,就连放一只鞋的地儿都没有,便道:“还是你开吧,我的技术没你的好。我抱着刘丫丫就行了。”
    张强眯了眯眼,道:“别跟我推了,你开。”说着,一把将刘丫丫给抱了起来走向副驾驶座。  王河挠了挠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张强一定要他开,但还是乖乖地把副驾驶座让了出来。农村人,尤其是男人,都不会有什么花花肠子,所以,也就没想多,三步并作两步地上了驾驶座。  他是没多想,可刘丫丫就难受了,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不论是谁,都会不好意思的,更何况还是一个长得极其妖孽的男人。于是,刘丫丫就觉得浑身的不舒服,老是想要坐到张强的膝盖上,好离张强远一些,岂料,张强双手的力道太大,箍着她的腰紧紧的不让她动。  “别叫我叔,我比你大不了多少。”忽而,轻如蚊鸣的声音在刘丫丫的耳边响起,刘丫丫一惊,急忙抬起了头,正巧对上那惑人的视线。当下面色一红,又迅速地低下了头。  见她垂着头,小手巴拉着篮子里的水果,张强就觉得心里一阵烦躁。手竟不经意地紧了紧。  感觉到张强手臂上的力道加大了些,刘丫丫蹙了蹙眉却没说什么。  很快,小卡车载着一车的货物突突突地开回了村子里。村民们一见小卡车回来了,便纷纷上前分东西。怎么看都有点七八十年代吃大锅饭时候的感觉。  将刘丫丫抱下了车,张强便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伸手抚了抚她耳边的头发,“记住,别叫我叔。”说罢,便站了起来去帮忙下东西。  刘丫丫面上微郝,心里扑通扑通地乱跳。扫了一圈,发现没人看到她的异样,这才脚底下一抹油,呼咻呼咻地跑回家里去了。  看着她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张强愉悦地扬起了嘴角。旁边的杨梅见状,差点没掉了魂儿,立刻惊道:“哟,张弟这是笑啥呢?笑得···跟见了自个儿媳妇一样。”  张强收回自己的视线,打着马虎眼道:“这不。买卖的东西多了,钱也多了,心里自然就高兴了。”  “哦,也是。”杨梅点了点头,没有丝毫花肠子的她,自然是不会多想的。  “呀,小妹,你回来了!”一见刘丫丫跑进了屋,刘二多便好奇地问道:“你这是咋了?跑得跟鬼追似的。”  “瞎说。”刘丫丫白了他一眼,把小篮子里面的水果都提了出来放到水盆里,又把小海龟给放进一个小盆里,然后悄悄放了些空间水,再舀一瓢水井里打出来的水进行稀释。小海龟在里面倒是游得欢畅得很,还时不时地吞两口,看样子也是极其喜欢。而后,刘丫丫又把那块有生命的石头给扔进了空间。  “哥,我交代你的事干完没?”弄好后,刘丫丫便回到屋子里问。看到桌子上摆好了洗干净的葡萄和橘子,就拿起了一串葡萄来填嘴。  刘二多坐在刘丫丫对面,拿起一个橘子剥开来吃,“我们家的后院已经弄完了。对了,小妹,你去了哪儿?”  “我去了一趟镇子里。”刘丫丫说着,将葡萄皮和葡萄籽吐了出来。黄金蟒窸窸窣窣地从桌子底线转出来,朝着刘丫丫吐了吐蛇信子。刘丫丫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想着该怎么个给它找鸡肉。  刘二多一见黄金蟒,倒也不是很怕了,问刘丫丫道:“你去镇子里干嘛呢?”  “我把昨天的那个‘虫’给卖了。”刘丫丫说:“我也不吃早饭了,等会儿我就去找村长把我们家后院的山地和那个荒山给买下来,看看弄点什么栽着。”  “啥?!”刘二多一惊,“你要买那些地?买来干嘛啊?我们自己家的都没人种。”  “你不是人迈?”刘丫丫一吼,刘二多就不敢说话了,只得埋着脑袋吃着水果。见他这副样子,刘丫丫叹了一口气,道:“地不嫌多,钱不闲少。买下来我自然有用处,以后你就知道了。好了,你自己先吃点早饭,然后把院子后面的平地上的草给铲了。”  说完,刘丫丫就站起了身朝着村长家走去。  村里的家庭不像城里那样一栋栋或是一排排的,而是单个坐落在某处,每一家之间相隔也有百来米,也算是一段不远的路程。  村长家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院子里栽着一棵琵琶树。院子的面积比起刘丫丫家的还是小上了许多,毕竟刘丫丫的家所占的面积在这村子里算是第一的了。  “汪汪汪!”  站在门口,村长张金阳家养的那条黑色的土狗就叫了起来。刘丫丫便停下了脚步没敢进去,丫的,万一进去了被逮一口咋办?  “小黑!”听到狗的叫声,屋子里的人便知道有人来了,急忙走出来喝住那条不大不小的狗。  一见来人,刘丫丫嘴角不由得扯了一下,居然是···张强!  张强见到刘丫丫也怔愣了那么一小下,随即回过神来就把小黑给拉到一边栓着,而后抬起了头看向刘丫丫,淡淡道:“进来吧。”  “哦。”刘丫丫点了点头,就跟在张强的身后走进了家里面。大堂里就只有村长一个人坐在板凳上抽烟,现在加上刘丫丫和张强两人就是三个人了。  “丫丫?”张金阳见是丫丫,咂了一口锅烟,道:“怎么来了?有事吗?”  刘丫丫小心翼翼地接过张强递过来的板凳,看了他一眼便坐了下来,张强嘴角几不可查地扬了一下,拉过另一条凳子随意地坐在了一边。  “那个,村长爷爷,你们家的钱我可不可以过些日子再还啊?”  “嗯?”张金阳看了看刘丫丫,也知道她的难处,只是没想到她今天居然会跑过来提钱的事,便道:“那倒无所谓。不过,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家里粮食不够?”  “额···不不不,”刘丫丫连忙摆了摆手,她知道村长这人是极好的,但为了不让他心里有梗,便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后面的事才好办。既然他不在乎,那等自己赚了钱再还也一样,便道:“是这样的,我想承包下环绕着我家的那块山地和山地边的那座荒山。”  “哦?”村长张金阳一惊,上下打量着刘丫丫,略微担忧道:“丫丫,我知道以前你做那些事都是因为生活所迫,现今好不容易回头,莫不成你又···”  闻言,刘丫丫眉毛一抖,眼角不经意间撇到张强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嘴角还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刘丫丫顿时有种钻地缝的冲动,没想到村长居然还提前任偷鸡摸狗的事。  理了理话语,刘丫丫道:“村长爷爷,你想多了,我绝对没有做以前那些事,我这次是卖虫草得的钱。而且今天我是跟强叔一起去镇上的。”  “虫草?!”张强一怔,别人不知道,但他可对这玩意儿清楚得很,好歹也是从城里混了几年出来,什么都知道点儿,便向他父亲解释道:“爸,她确实是跟我一起出去的。而且虫草确实很赚钱。在城里,能卖12万一公斤。”  “是吗?”村长心下一惊,点了点头,对刘丫丫道:“既然是这样,那你想怎么承包?”  “那个,我不知道地价,要不,村长你看看什么价钱合适?”
    张金阳咂巴了一口锅烟,仔细想了想,说:“咱们也是一个村子里的,我看就200块钱一年吧。”  2····200块钱····一年?!!!  刘丫丫一惊,小嘴微微张着,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  “怎么?贵了?”张金阳确实是个老好人,见刘丫丫这样还以为她是觉得贵了,便想压下一下,不料,还没开口刘丫丫就说话了。  “嗯,还行,就这样吧。”刘丫丫道。心里激动得跟个二万五似的,但脸上却不起波澜。要知道,城里的地价几千甚至几万都还买不到一亩地,而她在这村子里居然可以两百块钱承包一百多亩地,这不爽死她才怪。  “嗯,”张金阳点了点头,问道:“那你想要承包多少年?”  “100年吧。”刘丫丫想也不想就答道,100年也才20000块而已,这是只赚不亏的买卖。而且以后发展好了,那钱绝对是哗啦啦地流进来的。  “100年?!”张金阳吓了一跳,“你真打算要承包100年?”  “是的。”刘丫丫道:“我早就决定好了。”  听她说早就做出了决定,张金阳点了点头,手中的锅烟敲了敲板凳又继续拿起来抽着,“既然这样,那你打算分多久付款呢?”  “一次性付清。”村里的土地山坡都是村子里共有的,如果不一次性付清的话,刘丫丫怕有人到时候会弄出些幺蛾子,所以便道:“村长爷爷就叫村里的人都过来吧,我把钱全都点清给你,不然,我怕到时候有人会说三道四的。”  “他们敢!”村长没好气道,其实这事只需要他点头同意就行了。但仔细想想还是觉得刘丫丫说的对,便起身去村子里的办公屋去拿小喇嘛通知了。  村长一走,刘丫丫就急忙站了起来要跟出去,和张强单独坐在一起,她总觉得浑身不对劲。  见她逃跑似的架势,张强不由得摇头苦笑了一下,转身收起板凳也跟着走了出去。  村子里有什么大事都是用喇嘛来通知的,小喇嘛一响,所有的人不管在地里的忙活但还是在家里闲着的都要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空姐丝巾的系法图解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