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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德容里曾经的“麻将第一村”将成历史(组图)_新浪广东新闻中心_新浪广东
顺德容里曾经的“麻将第一村”将成历史(组图)
http://gd.news.sina.com.cn&日12:02&
工人一只一只地分拣小山堆一样的麻将,容里麻将城内的麻将厂,大多都是这样的手工作坊。
  生产麻将的过程中大量泥浆和废渣严重堵塞了麻将城的下水道,一场雨之后,这里白浆弥漫,环境污染严重。
在塑料粉中加入碎石。
上粉后推平准备压制成麻将。
把塑料粉压制成麻将。
给麻将上色。
曾经风靡全国的手动麻将。
  十多年辉煌过后,奇迹一般的容里麻将城,命运将急转直下,直至彻底消失。从1996年算起,容里麻将城至今走过15个年头,这个曾经的“麻将第一村”,现在却不得不面临被关停的命运。
  污染环境之痛,原料价格、租金上涨之压,加上长三角麻将机产业一统天下,自身竞争优势的日渐消失,这一切,使得容里麻将产业面临被市场所淘汰,也为政府所不允许。
  日,容桂环保部门召开“麻将城内麻将生产加工企业主会议”,20多家麻将厂老板参加,在会上,政府要求所有企业在年底前彻底搬迁。
  大限在即。记者近日走访麻将城内生产企业,在他们存在的最后一段时间里,企业主们或忙于搬迁,或筹划转行,工人们则有的顿感迷茫,有的一时失落。在命运的转折即将到来之前,所有人都充满了不舍。
  搬迁之刃
  这一天早上,林明和戴华斌都在平静中上班,不到150天之后,这里的一切不复存在。面对越来越近的搬迁期限,林明始终战战兢兢,而戴华斌已经开始在寻找下一份工作了
  新的一天从早餐开始。7月19日早上,麻将厂老板林明(化名)的早餐是一碗黑乎乎的麦片粥,由麦片、乔麦、黑米、黑芝麻四种食物组成,他自己戏称为“两黑两麦”。而压模工戴华斌的早餐是两个馒头、两个茶叶蛋。
  他们两个,都在容里麻将城上班。
  一切看上去平静无比,但其实他们都知道,再有不到150天,这里平静的日子也将不复存在了。
  从容桂中心天佑城出发,经桂洲大道一直往东,到容里村时往北,再行3公里就到容里麻将城。一路走来,商业气息逐渐消退,工业区的味道越来越浓。这里充斥着一栋栋水泥墙、铁皮顶的简易厂房,门口“容里麻将生产销售中心”的铁牌坊也锈迹斑斑。
  现在,这里约有20家麻将厂,这一数字和过去已不可同日而语。因为即将面临整顿搬迁,加上产业自身利润低,面临淘汰,最近两年来,麻将厂纷纷搬迁,大量工人流失。
  但整个麻将城工厂和工人减少的趋势并不会停止,在今年12月31日之前,这一数字将变为零。今年6月,容桂环运部门一纸通知,要求麻将城内所有企业年底前完成搬离,否则将采取强制搬迁。
  虽是麻将厂老板,在此背景下,林明却没有“老板样”,他像他的工人一样,很早就来到工厂上班。在工厂大门旁狭小的门房里,摆放着一个电饭煲,一个小小煤气灶,林明亲自动手,花了10分钟完成这份早餐。早上8点,他将这碗热气腾腾的粥端放在办公桌上,但却暂时没来得及吃。因为他要忙着去练习一个新业务:电机配件加工。
  用于加工的冲床是一个多月前从朋友处借来,而新业务则是看着他时运不济,另一位朋友帮了他。加工的配件是一种长约两厘米的小钢片,将钢材塞进冲床里,需要踩动机器踏板才能将其冲压出来。林明在不断试验着力度、频率和操作的其他要领。
  “必须要转行,不然我拿什么来活?”林明说,仿佛回到十余年前,自己开始创业,当时也是一手一脚试验出麻将的各个工艺,然后开始大规模招聘工人。
  压模工是麻将生产中最为辛苦的一个工种,需要用一种塑料粉(氨基模塑料),在高温的液压机内部生产出一粒粒成型的麻将。一个月下来,戴华斌能拿到元收入。
  戴华斌住在附近的容里社区,那里是大片大片的出租房,早晨出来时,他顺便在街头买了两个馒头、两个鸡蛋,花了4元钱。而在几个月前,他也许还会加上一份炒米粉,或者点上一份肠粉,“能省就省吧!”他笑着说。
  面对悬在头顶的搬迁之刃,林明始终战战兢兢,但他必须去寻找出路,毕竟生存是最重要的。而沉默、不喜欢说话的戴华斌,已经开始在寻找下一份工作了。
  昔日之盛
  和以前相比,戴华斌一个月的收入少了一千元;林明的麻将那时卖到了大部分省份,现在濒临倒闭;而另一个老板陈军的工人,从上百人变为不到10人。
  “最多的时候,这里至少有两三万人。”上午10时许,工作间的机器“突突突”地响,空气中到处都是白色的粉尘,戴华斌忙里偷闲地说,现在整个“城里”已不超过一万人。戴华斌系着牛仔围裙,光着膀子,不时搬动用来成型麻将的钢制模板,然后用勺子往里添加塑料粉。
  24岁的戴华斌来自四川南充,18岁高中毕业就在外闯荡,在这个行业已经有六七年,22岁时,他结婚生子。入这一行以来,戴华斌的工资不断攀升,两年前已达到4000元以上,凭借打工积蓄,他已经在家乡盖起小楼。
  对于他来说,辉煌也许已经远去了,除了做麻将这个又苦又重的活儿,他并无其他技艺。“现在订单不多了,一个月少上了3-5天班,收入至少少一千(元)。”
  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试验”之后,林明也回到办公室休息,三两下扒完那份早餐,他让整个身体深陷在宽阔的老板椅上。他似乎很喜欢这种状态。
  林明不太愿意提到,麻将城过去十多年的辉煌,到底给自己带来多少收益,但那时频繁出入麻将城的货车,彰显着“中国麻将第一村”的辉煌与荣耀,“我的产品,卖到湖北、四川、河北、河南,大部分省份都有,西藏和新疆也都去过。”
  昌成东路一家麻将生产企业的老板陈军(化名)对这段历史也保有记忆。他认为五年前还是麻将城的最辉煌时期。那时,附近有上百家麻将作坊和工厂在运转,每日数以百万副的麻将被运往全国各地“大家能赚到钱,这是肯定的。”
  他记得整个顺德第一家麻将厂名字叫“大有机塑料厂”,这个厂原来就存在,后来不知道从哪里掌握了麻将生产工艺,开始生产有机玻璃麻将,“看到有利可图,许多工人离开工厂自己干,附近的家庭作坊越来越多。”林明说。
  1996年,当时的桂州镇政府整合附近100家麻将厂进入容里华昌工业区内,成立“容里麻将城”,以方便集中管理和监控。2005年,该工业区由天富来公司收购,如今麻将城的物业都归该公司所有。
  在辉煌的时候,陈军的厂有上百名工人,日产量达到两千副。现在,他的厂房里只有不到十名工人,生产的产品也不再是麻将,而是在几个月前变为为麻将配套用的骰子。
  暴雨之殇
  面对一片泽国,林明发愁不能回家,戴华斌和工友艰难趟水去前街吃饭。经年累月的废水、废渣和粉尘排放,已经堵塞了这里的下水道
  中午11时15分,一场大暴雨从天而降。林明站在门口,望着瓢泼大雨有点发愁,“我中午还要回去……这么大的雨,要走也走不了。”在同一时间,戴华斌他们正在忙碌,几分钟后,门外积水上涨,密集的雨点敲击铁皮顶的声音开始大起来“哐哐哐”地响。
  趁着麻将坯还在液压机里烘烤的间隙,戴华斌走到门口准备歇一会儿,他拿出一个红色的塑料桶,倒入清水,开始擦拭起身上白色的粉末。早餐时还有一个鸡蛋没吃,他从一个塑料袋里找了出来。
  厂房与厂房间的空地上,瞬间变成“水塘”,积水的颜色越来越白,这是由于麻将生产过程中的废渣和粉尘堆积路面的原因。更可怕的是,工厂侧面的干道也整个被淹没了,一些运货拖车缓缓经过,其轮胎甚至整个被淹掉。麻将厂老板林先生“预言”的回不了家变为现实。
  戴华斌的同事姚先生介绍,积水排不走,是因为在多年的生产中,大量泥浆和废渣严重堵塞了下水道。
  麻将厂的污染,是政府决定整顿的重要原因之一。今年6月8日,容桂环运部门曾召集当时麻将城内27家麻将厂开会,要求在12月31日前,全部工厂完成搬迁。分局一名相关负责人当时说,麻将生产中会产生大量废水、废气、粉尘和废渣,对周边环境造成威胁,而这里的几乎每一家企业,都存在着无排污许可证、无配套排放措施的情况。
  但一些老板否认麻将厂有污染,陈军说,2005年,麻将城的绝大部分企业集中采用氨基模塑料制麻将,而舍弃了之前有些微毒性的有机玻璃,“氨基模塑料就是那些塑料筷子所使用的材料,你说有没有毒?”陈军说,如果这都造成环境问题,那一切产业都是,他认为麻将生产中排放的粉尘和泥浆,属于“卫生问题”而不属于“环境问题”。
  但容桂环运部门则给予了反驳,该相关负责人说,污染主要在两个环节:一是压模过程中飞溅的粉尘,散到空气中影响空气质量,并附着在周边地面、建筑和植物上,二是麻将在抛光后排放的污水,因为两者排放超标,已对周边环境产生实质影响。
  在麻将城内每座厂房的周围,都堆积着乳白色的凝固泥浆,特别是两座厂房间约两米的空隙地带,因为常年累月废水排过,沉淀的泥浆甚至抬高了地面,不得不在墙壁处砌起一道矮墙。
  7月19日的大雨持续了一个小时。下午1点半,戴华斌和他的工友乘坐摩托车,小心翼翼地往前街吃饭。摩托车驶过齐膝深的积水,冲开一条水路,但似乎随时都会摔倒。
  前街有4家连在一起的餐馆,经营早餐和午餐。早餐有河粉、米粉、肠粉等,大多1.5元一份,加肉则变为3块,午餐除了这些以外,还有炒菜。这天中午戴华斌和其他7名工友的午餐,都是一碗炒河粉,外加一瓶“金威”啤酒,花费9元。
  缺工之痛
  19日一天,林明的工厂只有两个工人,有一个大师傅到别的工厂干活,“排不过班来”。经营上的各种困境让老板们寝食难安。
  既缺单,又缺人,这是林明所遇到的困境。“我最多再干两个月,就不干了。”他经常重复这句话。在他那间约400平方的厂房中,现在却只有两名工人,外加一个年迈的保安。“本来还有一个大师傅,现在别的工厂干活,排班排不过来。”
  林明有些自嘲地说,因为缺人,就算有单,也不能正常开工。林明的工厂,现在还在做的一个单是两个月之前的,“也就几百副麻将,做做停停。”
  为什么缺人?林明说,是因为缺单,“工人们没活儿干,只好去麻将城内别的工厂h食。”通常,工人外出h食有两种:一是到外面接活儿拿回来自己做,一是直接在别的工厂上班,这边有活儿再回来。林明工厂里的大师傅就属于前一种。
  麻将厂里的工人没有午休时间,他们基本都住在工业区外,中午很少回家,吃过午饭就上班。麻将厂老板陈军中午也待在自己办公室,他在准备一份快递,需要等快递公司的人过来,而工厂每况愈下的形势也让他寝食难安。
  “就算政府不赶(我们走),我们自己都不做了。”陈军说,实际上很多老板都明白,麻将行业被清理,除了环境问题,还因为产业自身的利润率实在太低。
  多家生产企业提供的说法是,如今容里麻将行业的利润率低于1%,普通麻将一副最多卖到100元,利润不足1元。老板们说,而在5年前,利润率还高达8%,即使是今日,外地如江浙、福建一带的麻将企业,因为租金等成本低,其利润率也远远高于顺德本地。
  随着这几年用工制度的规范,以及原材料上涨,麻将行业的利润空间日趋狭小,陈军介绍,做麻将的塑料粉一吨市场价700元,做一副麻将约需要5斤,仅此一项就需35元,对普通类麻将而言,差不多占到售价的一半。
  今年3月,天富来公司突然提高租金,从原来的每平方米8元涨到15元,租金提高90%以上,这让一众企业大呼不爽。陈明说,他的厂房占地400平方米,一个月就要支付6000元租金,这对他来说不堪重负。
  而五六月份后,顺德日趋严重的用电形势,对这些薄利润行业的冲击也显而易见。“这几天下雨还好,一个星期前还是错峰用电,(每周的)一、三、五停电,像我们这种小厂没有发电机,只能坐以待毙。”
  更重要的是,与5年前相比,今天已经是自动麻将机一统天下的时代,传统的麻将早已经被喜欢搓麻的人抛弃了。大街小巷的棋牌馆,全都是一台台方便舒适的麻将机,除了最偏远的乡村,有哪些麻将爱好者喜欢手动搓麻?最终这里的麻将厂只能为自动麻将机企业生产配套麻将,但是顺德一带的麻将机企业并不发达。
  前途之惑
  谢开鑫是一个典型的“工业区的孩子”,在麻将城长大,他的妈妈颜女士希望政府不要搬麻将城,而其他的人则在各自寻找着出路
  下午3点钟,在昌成东路12号之一的宽阔地带上,小男孩谢开鑫欢快地在地上翻着筋斗,另一个大他两岁的男孩在旁边静静看着。在麻将城内,到处都是浓浓的塑料味,但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这个8岁男孩好动的天性被激发了。
  他是一个典型的“工业区的孩子”。一岁那年,妈妈来到容里麻将城,开始在这家麻将厂打工,并居住在工厂门房,白天上班晚上看护工厂。从此,男孩谢开鑫就在这个工业区里成长。
  瘦瘦脸蛋、大眼睛的谢开鑫,在妈妈忙的时候,他喜欢各处“串门”,工业区里,像他这样的孩子还有好几个,他们也经常在一起玩耍。七年来,谢开鑫已经熟悉了麻将城内的每一条街道,每一个厂房,跟附近好几家工厂的工人也都很熟悉,经常有叔叔阿姨给他小零食,一些特别熟的还会给他零花钱。
  谢开鑫的妈妈颜女士和老公在顺德待了17年,在这间麻将厂则度过了7年的时光。她也知道麻将城要搬迁的事,“我们老板人很好”,她以这个理由来表达对麻将城的留恋。
  颜女士说,做麻将包装的工作很轻松,她也庆幸遇到了一个好老板。她甚至用“全世界最好的人”来形容老板吴先生,“小孩刚来时在厂里拉便便,老板自己去扫的。”此外,吴老板过年过节,都不忘给小孩包个红包,买点水果,这也让她很感激。
  颜女士希望,政府不要搬麻将城。之所以不想搬,是因为孩子谢开鑫在容桂瑞英小学上一年级,自己也习惯了这份工作,如果工厂要搬迁,自己不可能跟着外迁,也不能再帮吴老板了,“那我只能换工作。”
  但麻将城现在不足万人的工人中,更多的人已经清晰看到不远的未来,他们正在为自己筹划着一份新的工作。工人姚先生说,“我不担心,我是开机器的,液压机很多行业都有,不会失业。”而来自四川大英县的刘姐说,她今年已经五十出头,儿子在北京,女儿在成都,一旦麻将厂搬迁,自己将和老公返回四川。
  而拿着较高收入的戴华斌则比较纠结,因为再找一份5000元的工作很难。
  而这些麻将厂的老板们也在各自寻找着出路。一家工厂不久前搬到了高黎,以希望避过暂时的风头,一家工厂7月初搬走了全部设备,听说去了肇庆,也有一些例如林明,已经把转行发展提上了议事日程。
  一切看起来不可逆转,只是,一些善后问题还没有一个明确的结论。一家较大型麻将厂的管理人员说,其工厂投产才两三年,一共25套机器,每套成本8.8万元,15套用于抛光的滚筒机,每套4万多元,此外还有模具20多套,每套6.3万元,“这么大的投入,如果因为政策原因必须关闭,谁来负责?”
  在可以预见的将来,麻将城所在位置将重新开发。2008年,容桂政府规划建设东部新城,这是未来容桂城市的新中心,而麻将城,刚好处于规划地带。
  ■记者观察
  没跟上时代的容里麻将
  政府6月份公布的麻将城麻将厂数量是27家,7月份,南都记者在麻将城走访时,老板们统计的数目是不超过21家。短短一个月间,至少6家麻将厂选择离开。
  记者多次走访时了解到,这些现存的麻将厂老板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即一般年纪都在50岁上下,且以容桂上佳市、容里、南区等本地老板为主。
  老板陈军告诉记者,这个特点是由容里麻将产业发展的历史特点决定的。他说,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之交,一些本地年轻人在家开办手工作坊,开始了麻将创业,现在20多年过去,他们已不再年轻。
  陈军说,这些当年的年轻人本身文化不足,又缺少在外部世界中的历练,因此数十年如一日维持着一个简单的商业模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固定客户,手工作坊式的生产,只要能满足这些客户的订单,也就再无他求了。
  20多年来,由于麻将行业本身利润率不高,一些老板在赚足了第一桶金后,选择投资到其他领域,如小家电、五金,但却很少有新鲜血液补充进来。陈军说,这也就不能指望老板们通过扩大生产规模、开发有科技含量的新产品等方式将产业做大做强。
  目前麻将城企业生产方式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利用有机玻璃材料,将材料直接锯成一颗颗麻将,另一种是利用氨基模塑料,利用这种粉末状材料烘烤成麻将。而在后者中,有相当一部分是为一些自动麻将机企业做配套,这种麻将内部都有一块磁铁,以适应自动麻将机的功能。
  近年来,自动麻将机已经成为市场的宠儿,其销售模式也给麻将市场带来冲击,一台自动麻将机配赠两套麻将,有效挤占了市场,但容里麻将城的企业,在麻将机萌芽的时候,却无一主动追随这股技术潮流,却只是习惯继续制造一副副麻将。
  被市场抛弃了的手动麻将,与麻将机不兼容,麻将城的企业,最终沦为麻将机企业的配套,而当顺德没有发达的麻将机产业时,麻将城的没落和搬迁,则是可预见的结局。
  虽然陈军们说,目前麻将产业最兴旺的江浙闽一带的企业,似乎在走着十余年前甚至二十年前容里麻将企业的老路,也是以家庭为单位,以作坊式加工为主要生产模式。
  不过,与顺德的麻将厂相比景况好一点的是,长三角一带麻将机产业蓬勃发展,江浙闽的这些麻将生产作坊,还是可以在为自动麻将机企业做配套上支撑一段时间。
  而广东在麻将机产业方面跟江浙一带相比远远不及,容里的麻将工厂没有了上游企业大需求的派单,也就只能走上一切产业发展的宿命,因为不能主动适应市场竞争而改变,最终湮灭。
  容里麻将城发展历史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
  第一家生产麻将的企业诞生在桂洲上佳市
  1996年
  桂洲镇政府整合百余家麻将生产企业,进入容里华昌工业区统一管理
  2005年
  天富来公司收购该工业区
  2010年
  政府公布从5月开始对其整顿和启动搬迁
  2011年
  政府要求全部生产企业必须在年底前搬迁完毕
  采写 记者 李祖成
  摄影 记者 高贵彬
】【】【】长沙麻将中高级讲座(2):怎样做将一色和防将一色
我的图书馆
长沙麻将中高级讲座(2):怎样做将一色和防将一色
长沙杂谈怎样做将一色和防将一色文、图by马桶关于“大番子”大家好,我又来不务正业了。在几个月前的《长沙麻将中高级讲座》第一集中,我讲了情绪控制、资金管理等几个概念和策略,没看过的朋友请点击这个链接直接看:今天第二讲主要内容是关于大番子的技战术问题。首先明确一个常识:是大“番子”,不是大“房子”。长沙麻将中的“番”是沿袭自传统麻将打法中的专用术语,胡(其实正确写法是“和”)牌有上百种方式,最小的为1番,比如“无字”,最大的为100番,如“十三幺”。各种花样可以累加,最终算下来超过100番是有可能的。那么“大番子”就是指番数比较大的和牌方式。长沙麻将中的“清一色”、“七小对”、“杠上花”等在传统算法里面基本超过了30番,所以喊“大番子”。今天只讲将一色,它是长沙麻将各种大番子中最值得讲的一种。因为它让很多麻友又爱又恨,爱是因为它在所有大番子中难度系数最低,不需要成牌,只要手上全是二五八将就可以,白痴都晓得打,而且一旦胡牌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自摸,收益颇丰;恨它是因为怕,一有人在做将一色自己就会紧张得冒汗,心里想“咯何得了啰,又要大出血哒”。以下是多年来我关于将一色的一些心得,分享给大家。还是那句话,我很少打麻将,我能写攻略,只是因为我数学好,而且爱思考。1打牌的顺序将一色打法很简单,无非就是留下二五八,把其他牌打出去。但为了防止听牌前后放炮,要把一些比较危险的非将牌先打出去,留一两张绝对没人要的牌到最后打(比如绝张九砣)。最关键的原则是:不要害怕你打出去的非将牌给别人吃了或是碰了。一来,你将多,那么其他三家大多是缺将的,所以吃或碰一张非将牌,对他们来说帮助并不大;二来,其他人每吃或碰三次,你就可以多摸一张牌(这个不用我解释了吧,一盘牌下来,每个人一般也就能摸十几张牌),而你每多摸一张牌,就有1/3的几率得到一张将,所以摸牌机会对将一色来讲是最重要的。所以三条、六万之类的牌,尽早打吧,不要留到最后放炮。2将一色只胡自摸吗是的,除非是快到海底实在没牌摸了,或者是有个家伙碰碰胡全求人放肆在打将,一般情况下都要忍住别接炮,要自摸。一个简单的概率计算告诉你为什么。一张牌摸到将的概率是1/3,因为1-9有9个数字,2、5、8只占其中三个。那么两张牌至少摸到一个将的概率就是:解释下,就是在所有可能里面减掉两张牌都不是将的概率(每张牌不是将概率都是2/3)。还有一种算法是把第一张是将的概率加第一张不是、第二张是将的概率,计算结果是一样的:以此类推,三张牌里面至少摸到一个将的概率是:四张牌里面至少摸到一个将的概率是:五张牌里面至少摸到一个将的概率是:也就是说,只要你将一色已经听牌,而你至少还能摸三张牌以上,你都会有70%甚至80%以上的概率自摸。而自摸所得到的收益,不考虑鸟的存在,是接炮的三倍。假设你接炮的收益是K,这时候场子里剩下的牌你还能摸三张,那么你不接炮,选择摸三轮牌的收益将是:当然实际上并没有这么高,因为要除去这三张牌里别人胡牌的概率,这个就没法计算了,但总的来说应该有接近两倍于接炮的收益。那你又什么理由不去自摸?当然,也有可能在这三轮牌里面,你没胡到,别人胡了;或者是你手气实在太背,连摸N张硬是摸不到将。那也没办法,去洗洗手然后开始下一盘吧。长期来说,按概率打牌绝对是没有错的。上次有个叫小雨哥的兄弟将一色听牌接了我的炮,结果没中一个鸟,我准备念他一世——白痴!哈别!醒筒卵!3将一色自摸了,可以开杠吗有两个前提,第一,如果是已经碰了一坎牌你摸到第四张那种明杠,先要确信没人抢杠;第二,牌局规定杠出两张将的话,可以再翻一倍(累加或累乘都可以)。那么你遇到这种情况,长期来说,是可以去开杠的。为什么呢?仍然用数学告诉你答案。假设将一色自摸所得的收益为L。那么杠中一个将的话,我们所得的收益就为2L(不考虑鸟),有多少几率呢?前面说了,两张将里面至少有一张的概率为55.6%。但其中还包括了两个杠都是将的情况,概率是:所以我们的收益准确算法应该是(大番子累加规矩,也就是两个杠都中的话算三个大番子,而不是四个):所以长期来讲,我们将一色听牌开杠所获得的收益会大于不开杠只胡自摸的收益,但也多不了多少,在某些稍微复杂的局面下,建议慎重。说了怎么做将一色,下面讲讲怎么防将一色,这个里面也有很多技巧。怎么判断有人在做将一色?很简单,他打的牌总是三、四、六、七这些数字,那么就很可能在做将一色。如果还碰了一坎将,那更不用说。当然还要根据自己手中的牌来判断。我经常一看手里没将,就会把另外三家都列为“将一色嫌疑犯”,直到某人打出将来才将他从黑名单上划掉。总之,一旦看到有人在做将一色,其他三家要迅速建立起默契。1不要乱吃碰前面说了,其他人每吃、碰加起来三次,就等于是没动牌的那个人多摸了一张牌。所以有人在做将一色的话,其他人一定要少吃和碰,多摸牌。尤其是将一色的上家D,最好不要碰牌,因为你每碰一次,不管是碰谁的,A都多摸了1/3到2/3张牌,他将一色胡牌的几率就会大几分。只有一个例外,就是A的下家B。他最好攒对子,然后多碰对家D的牌。每碰一次,A就少摸了1/2张牌,碰得四次,他少摸两张牌,将一色就很难成了。那么将一色的上家D就要多打给B碰。但很多牌也不能打太早,因为太早了B可能还没成对呢,你们又不是打合手,他总不能告诉你他要碰什么,对吧?C则尽量不要动牌,可以碰D的,碰一次,A就少摸1/3张牌。现实中,很多没经验的朋友坐在D的位置,总是喜欢碰,随便碰几下别人将一色就成了。问他在想什么,他说“我做碰碰胡啊”,其实手里的牌还稀烂的,真的让人很无语。当然,这只是纯理论上的分析,实际情况比较复杂,你如果能尽快听牌阻击将一色,当然可以无视这个默契。2钻胎的技术放小炮,不让将一色胡牌,这个在长沙叫“钻胎”,十分形象。钻胎真的是门技术,主要靠的是经验。钻胎的人一般是在牌局的中后段,自己没希望阻击将一色了,想放小炮给另外两家,于是打一些比较生的非将牌出来。我有过一回经典的钻胎。那次是判断将一色可能快听牌了,我坐在他上家,而他的下家应该牌不错,还打了将,但不知道听牌没有。我打了张桌上没有的六砣,对家碰。接下来我根据他打出的牌看出来,他不要砣子和索子了,只要万字。所以我拆三四万打,三万出了两张,四万没出过。我打一张四万出去,对门又碰,然后打出一张八砣,还看着做将一色的人,念了句“咯你总碰不起”。将一色别看了他一眼,没反应。这下我觉得情况有点糟糕了,他按道理只要万字,但四万只是碰,他上家之前打了一、三、六、七万,他都没吃牌,那么他如果听万字的话,可能还是听在将上了,比如五八万。怎么办呢?三六万他明显不胡啊。等等!他打八砣时说的那句“咯你总碰不起”里面有玄机!他很可能是自己三个八砣打一个出去的!那就明显了,他本来是单吊二万或五万的牌,现在碰了四万,胡三六万或夹三万!接下来,我毫不犹豫地把三万打出去,对门倒牌,果真手里剩了个二万和四万胡夹三万。只见做将一色那哥们脸色一下变了,把牌一推,讲:“咯玩不下去哒咧!你们两个打合手!”兄弟,我们真没打合手,我只是聪明,呵呵呵。当然,钻胎不一定都是打非将牌,有些将牌打出去,在将一色没听牌的时候,也能起到钻胎的效果。但那个难度太大,风险也高,不好分析。3尽量不要胡在将上察觉到有人在做将一色,不要慌,要马上制定你的全盘战略。你如果坐在“将一色嫌疑犯”的下家,那么留对子,多碰牌。如果不是,就一直摸牌吧,多摸点二五八将放自己手里。摸到能听一个比较舒服的牌,比如听四七砣、六九万之类的,你就横冲直撞吧,摸什么打什么,将一色胡了你的是他的损失,而你胡牌的概率其实不比他小很多——做将一色的摸到你的炮会放给你,而其他两家如果有经验的话,也会主动钻胎给你。哪怕你只听个边三万,也可以了。赌一把吧,他实在手气好将一色自摸了也没办法,给钱就是。但一旦你胡了,那种建立在他的挫败感之上的成就感是无与伦比的。好了,第二讲就到这里了。最后装个逼——麻将本是我们的国粹,是一种可以修身养性的有深厚文化内涵的数字游戏,可惜大多数人只用把它看作一种赌博的工具,这是很让人痛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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