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总是感觉这个聚宝盆真人天才麻将少女真人版是以一个人的名字命名的呢??

麻将杠上开花翻几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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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宝盘中赵雪鹅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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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聚宝盆》中的赵雪娥是中刀身亡的。发生在电视剧【第28集】中:万三大难不死遇到七星番的搭救,并来到南洋。苏陆两家伙计为争夺米源发生斗殴,雪娥为救春香中刀身亡,春香无意中发现一直是樱桃在暗中捣鬼将她逐出陆家。樱桃要苏半城收留他遭到拒绝。宋典告诉樱桃苏家没有一个好人,樱桃黯淡离开。万三从南洋办货回来,众人向他隐瞒雪娥死亡真相。《聚宝盆》是由浙江省电视制作中心出品,陈活威执导,张卫健、张庭、范冰冰、梁冠华主演的古装励志剧。《聚宝盆》讲述的是明朝商人沈万三,从一个毛头小子成为巨富并登上权力巅峰的故事。于日在广东电视台珠江频道首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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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乱的时候, 赵雪娥被仆人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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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  我是徽商的后人,我的家族出自徽州府绩溪县的明经胡一脉。胡姓是绩溪的大姓,历史上出过胡雪岩、胡适等名人。  不知道其他的徽商后裔是否有供奉炭祖的传统,总之自从我懂事以来,我们家每年冬至祭祖都要跪拜炭祖,家里的老人们坚持认为,炭祖能够保佑胡家的子子孙孙。  炭祖被供奉在一个黑不溜秋的枣木匣子里,小时候我对此很好奇,曾问过祖父和父亲炭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祖父很生气地给了我一顿暴栗说:“炭祖是我们胡家的先祖,哪能是东西。你这个混小子赶紧给祖先磕头谢罪。”但是父亲却告诉我:“所谓炭祖不过是后人的精神寄托,想来是祖先的牌位或者遗物吧。等将来你大爷爷不在了,传到你大伯伯手里,就叫他打开看看。”  后来长大了,我对这个事情也不怎么上心了,总觉得父亲说的是对的。况且大伯也悄悄地说过,等传到他手里,他是一定要打开看看的,跪拜了几十年都不知道自己跪的是什么。  但是没想到13年的冬至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大事,使这个谜团被提早揭开了,也使我这一年过得焦头烂额的,现在风波渐渐过去了,我也终于可以静下心来说说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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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一个 关注下
  没了,
  继续啊  
  有人看,连续咩
  谢谢关注,在上班,空下来我就会来写。
  就一个开头呀。。。加油呀。我顶你。
  &#26611
  先来说说我的家族吧,我的高祖父是光绪十二年的时候从徽州老家到杭州府学生意的,从茶楼小伙计做起,后来拥有了六家绸缎庄,丝绸生意做得最大的时候,据说风头直逼南浔湖商的“四象八牛”。然而好景不长,战争爆发后,很快就家道中落了。加上我的曾祖父又是个花花公子,等传到我爷爷这一辈手里的时候就只剩下了供奉着炭祖的木匣子和重振家业的遗言了。  再来说说我爷爷这一辈吧。我爷爷这一杯兄弟三人,爷爷排行第二。炭祖由他的大哥、也是家族的族长——我的大爷爷保管,同时大爷爷还继承了一幢文革后发还的破破烂烂的老宅子做祖祠,祭祀先祖。当然,族长也好,祖祠也好,都只是一个称谓而已,晚辈们早已不当回事了。但是有一点,大爷爷却一直坚持了几十年,就是每到冬至祭祖的时候,家族里的晚辈不论男女必须赶回来给炭祖磕头。否则,这个倔脾气的老人家是会半夜三更打电话来骂的。  三位爷爷的嘴边时常也挂着“重振家业”这样的话,只可惜不论他们自己还是我父亲这一辈的六兄弟,全部都做了本本分分的工人阶级。直到大堂哥胡青阳大学毕业后,与人合伙南下广东做了电子生意,并开回了一辆本田雅阁后,三位老人家仿佛看到了重振家业的希望。  而这位被寄予了厚望的长房长孙却也是后来那场祸端的起源。
  顶  
  2013年的冬天是个暖冬,我从一所三流大学毕业有半年了,一直找不到满意的工作,心安理得地在家啃老,并美其名曰“准备公务员考试”。  又到冬至祭祖的时候了,家族里的晚辈都从四面八方赶回来了,连远在广东的青阳大哥也在冬至那天的下午感到了家,虽然错过了请神,但好歹赶上了跪拜炭祖的仪式,这才是一年祭祖的重头戏呢。  大爷爷这天格外高兴,青阳是他最宠爱的孙子,一年到头就只能见这一面。我们兄弟几个也很高兴,因为大哥带给我们的礼物是一人一部5s。我们都巴望着大哥能在家多住几天,可是他却说马上要到年底了,网络上的订单多怕坤仪(他的合伙人)一个人忙不过来,已经订好了后天的几机票,一定要在元旦高峰前赶回广东。  说起来,我们兄弟几个中,我和青阳大哥最玩得来,我们只差了四岁,是从小穿一条开裆裤跟一群熊孩子打架一起偷汽水喝长大的。我和他的感情比和我亲叔叔家的那个臭小子阅阳还要好。
  冬至过后两天,算着到了大哥回去的时候,我到大爷爷家准备送送他,却看到大哥缩在沙发上看电视,行李还堆在茶几上没有整理。  我奇怪地问:“大哥,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没整理好东西啊?”  大哥无精打采地说:“还准备什么呀。昨天下午我觉得脚有点疼,本来以为睡一觉就能好,谁知道今天连路都走不了了。”  大爷爷在一旁乐呵呵地插嘴:“这是祖先要你在家多呆几天呢,否则你又没摔着碰着,一个大小伙子哪能好端端走不了路了?”  大哥郁闷地摸摸头:“上个月我们才扩大了店面,年前又不好招人,店里只有坤一和两个员工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还有淘宝上的批发生意,他们根本顾不过来。都怪您老人家,我说春节再回来吧,你非得让我冬至回来,这下好了,回不去了。”  大爷爷抽着旱烟,慢条斯理地说:“生意做得再大也不能忘了祖宗啊,冬至是要祭拜炭祖的,没有炭祖保佑你小子哪来这么好的生意做?我们祖上啊,那可都是生意人,想当年……”  “停!停!”大哥烦躁地打断他,“祖先的那些故事你都讲过八百遍了,这会儿我可没心情听。”  大爷爷也不生意,用他的烟杆敲敲我的脑袋说:“人手不够就把这三小子带去帮忙啊,他在家整天也是闲着。”  正说着的时候大伯下班回来,看看大哥的样子不无担心地问:“青阳,要不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大爷爷依旧乐呵呵地插嘴:“不用去,这是祖先要让青阳在家多呆几天呢,一个三十不到的大小伙能有什么事啊?想来是前几天累了或者被邪风吹了的缘故。”  大伯想想有道理,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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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大哥的腿过两三天就会好了,谁知到了元旦后,不仅没好,还火烧火燎地疼起来。这下大伙儿都急了,赶紧带他去医院检查。但是,住了一个星期院,做了各种检查后却什么病也检查不出来。大哥疼到要跳楼,医生只能建议转院。  我是家里的闲人,又年轻力壮的,自然承担起了陪大哥治病的重任。大爷爷老泪纵横地交代我,一定要治好大哥的病。  大哥的女朋友小楠也辞了职来照顾他。就这样,那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们陪着大哥辗转北京上海各地,看了无数专家,却没有一个医生能说出个所以然来的。眼看着快过年了,大哥不愿意再病急乱投医了,打了止痛针后一定要我带他回去,说是死也要死在家里。我听着挺悲壮的,就不顾一切地带他回家了。  那一阵子真是过得愁云惨雾的。大哥得靠每天早晚两针止痛针维持,一家人各处打听哪里有好的医生,而大爷爷更是整天跪在炭祖跟前祈求祖先保佑。大哥自己也心灰了,打算盘掉广东的生意。只有小楠姐每天笑嘻嘻地瞪着大眼睛说,这是老天爷对他不陪她过圣诞节的惩罚,老天爷说了,等他好好给她过个情人节就会好的。连还在上初中的阅阳都看不下去了,说:“这女孩子,真傻真天真!”
  年二九的那天,我照例用轮椅推大哥去附近的医院打止痛针,旁边一个时常遇见的老奶奶对我们说:“年轻人,你们听我老人家说一句。这小伙子的腿,我瞧着什么病都没有。你们不妨去问问家里的老人,看是不是冲撞着什么了?或者得罪了什么人?”  我暗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没病能这么疼?也就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小楠姐却动了心思,回家就告诉了大爷爷和大伯大妈。大伯大妈一刻没停,立刻骑上电瓶车去乡下找小神仙算命。大爷爷也连连拍着大腿自责,说自己白活了这么大的年纪,怎么就没想到这个。  大伯大妈到了晚饭时分才回来,一进门看他们的脸色我就知道情况不好。果不其然,大妈一见到大爷爷就跪下来哭道:“小神仙算了半天说孩子的命理没什么问题,怕是遭了什么暗算了,说是让来问问家里的老人,祖上是不是的罪过什么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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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担心地看看大爷爷,这位老人家可是戴着眼镜找眼镜,抽着旱烟找烟枪的主儿,除了那讲了百八十遍,听得我们耳朵起茧的高祖发家史外,真怀疑他还能记得祖上的哪些事情。  没想到大爷爷却突然壮健起来,连拐杖也没拄,“噌噌噌”地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房间里拿出老宅的钥匙说:“既然这样,我们先开了祠堂给祖先上香,请老二老三(即我爷爷和三爷爷)一起来商量。”  我说:“三爷爷家住得远,我开电瓶车去带他。”  大爷爷说:“不,小舜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现在,大小子腿脚不便,二小子回去上班了,阳字辈里就数你年纪最大,你去买点糕饼水果替你大哥先去给祖宗磕几个头。快去!”  我接过钥匙,推出大伯的电瓶车正打算离开,却听见小楠姐在叫我。我回过头,看见她急冲冲地跑下楼,追上我说:“小舜,爷爷说祠堂一个多月没开了,怕有些脏,让青阳妈妈去打扫一下。我看阿姨那个样子就说还是我去吧。小舜,你先带我过去。”  我先将小楠姐带到老宅,替她打开了锁,我说:“老房子里阴森森的挺恐怖,你要是怕就把所有的灯都开了。”  她无所谓地笑笑说:“没事的,我从小胆子大,不怕这些,你买了东西快回来吧。”  我从小跟长辈生活在一起,耳濡目染的也知道供奉祖先最基本的是四样水果和四样糕饼。幸好不远处就有一家沃尔玛超市,我很快就买齐了东西。  冬天日头短,我回来时,天已经黑透了。我推门进去,老宅里静悄悄的,只开了祠堂的一盏节能灯,我心想:看来大家都还没来呢,小楠这丫头胆子还真大,这么阴阴暗暗的我一个大男人都觉得心里发毛呢。  我穿过小天井打算打开院子里的大灯,却突然听到一阵“嘤嘤”的哭声,我吓了一跳,手里提着的东西差点掉下来。
  那“嘤嘤”的哭声很轻,也很压抑,在这幽静昏暗的老宅子里回荡格外恐怖。  小时候,总是听老人家讲老底子的故事,说这老宅子里吊死过好几个丫鬟和小妾,她们都是含恨而终的,冤魂不散仍旧在这宅子里游荡,阴气重的时候可以听到她们的哭声,有时候也能听到她们打麻将的声音。  想到这里,我觉得浑身发凉,身上所有的汗毛管子仿佛都竖了起来。“谁呀,是谁在哭?”我大喊一声,给自己壮壮胆子。  哭声戛然而止,祠堂的灯亮了,传来小楠姐的声音:“是小舜回来了吗?”  我赶紧闪进祠堂,看到小楠姐眼眶红红的,原来刚才是她在哭。我放了心,暗想自己一个二十好几的大男人也太胆小,可能是这一阵子陪着大哥治病太累了,精神也不好,变得有些疑神疑鬼了。
  其实一直以来,家人对大哥与小楠姐的交往都是反对的。这个二十七八岁的外企白领却有着十七八岁的女孩子的心,不说平时有多装嫩多爱撒娇吧,单是她第一回跟大哥回家祭祖时拎的那个包吧,小姑姑出于热情随口问了一句:“这包真漂亮,多少钱?”她说;“不贵不贵,一万七。”吓得大爷爷差点心脏病发作,背地里劝了大哥好几次,说这样的女人不是能安家过日子的。  可是偏偏大哥却吃她这一套,对她爱得不得了,长辈们多说了两句,他一生气就连夜带着小楠姐回广东了。  此时,我看着她哭得红红的眼睛,毫无平时那种开朗明媚的样子,突然觉得有种莫名的心塞。一直以来,她在大哥面前装疯卖傻全部都是在强颜欢笑,背地里却不知悄悄留了多少眼泪呢。  回想这一个月带大哥四处看病,赶车,扛行李,跑医院,我一个大大男人都有点受不了了,她一个女孩子却从来没叫过一声苦。只可惜我们都太粗心了,只看到她了人前没心没肺的样子。  小楠姐见我一直瞧着她,有些不好意思,避开我的眼神,接过我手里的东西一一摆放在供桌上。  我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却不知道从何开口,只能假装什么都没看出来,顾左右而言他说:“快点快点,爷爷他们快要来了。凳子抹干净了吗?”哎,我就是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人,难怪二十几年都追不到女孩子。
  就没了?  
  徽商后人大多家规森严,我们家也是如此。长辈们正儿八经地讨论事情的时候,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只有在旁边听着,没人问你话最好不要插嘴。三位老人家在祠堂里绞尽脑汁地回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这一辈人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大爷爷说:“41年日本人进城,城里大大小小的商行倒了十之八九。我们茂昌绸缎行也是那时关张大吉的。当时有掌柜和账房十二人,每人给了两根“小黄鱼”(50克金条),还有三十六个伙计,也每人赏了两个银元的,众人离开的时候没有不感恩戴德的。这些事情我都记得请清楚粗。大家都说我们胡茂昌行善积德一定能够福泽后人的,哪里能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爷爷说:“41年后我们胡家就败了,夹着尾巴做人做了几十年,不被人欺负就不错了,哪里还能得罪什么厉害的人物?我就说是青阳的名字取得不好吧,你们看这青字带月阳字带日,这阴阳相克,孩子能好吗?当初取名的时候我就反对。可你非说这是本家一位叔叔留下的名字,将来大房的长孙叫青阳,二房的长孙叫舜阳,三房的长孙叫黎阳,不能改。”
  是真实还是小说。
  很好看啊,搬个小板凳围观  
  年初五那天,我看完大哥刚回到家,就收到了小楠姐的短信,说要请我在附近的必胜客喝杯饮料。我觉得很奇怪,心想:我刚回来,她又找我做什么?但这是二十几年来第一次有女生主动约我,虽然那个人是我大嫂,也不能拒绝吧。  我感到必胜客的时候,她已经在了,选了一个角落里的位置。我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她不说话,默默地吸着一杯咖啡,神色很凝重。  “你要不说我可就走啦!”  她终于长长地吐了口气,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小舜,明天我要走了。这儿我就和你最熟,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学打针呢。我真不想看青阳每天来回折腾。”  “你要走了?”我狐疑地问。这之前她可一点没有露出过离开的意思啊,半个小时前我还看到她给大哥打针,那神情神情专注极了,好像大哥是个一碰就破的瓷娃娃。大哥看他的眼神又心疼又歉疚。我这个不解风情的光棍也看得出来他们很相爱。可是现在她却说要走了,难道真应了那句老话“久病床前无孝子”?  她又不说话了,只是默默地点点头,很坚决的样子。其实掉过头来想想,我们也没有理由要求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陪在大哥的身边,陪大哥等那个看不见的未来。她也有自己的父母,也该有自己的事业。  “你要走就走吧。”我说,“这一个多月来你为大哥做的已经够多了,别人不知道我都看在眼里。你放心走吧,谁要说句闲话我揍扁他。”
  “小舜,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要去找救青阳的办法。不管找不找的到,我一定在一个月时间里赶回来。请你多帮着叔叔阿姨照顾青阳,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这么多人都没办法,你还能去哪里想办法?”  “一会儿我会跟青阳说我家那边有点事让我回去一趟。我要是有什么进展一定打电话给你,青阳有什么情况也请你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我好吗?”  “不是我不帮你,可是你这样莫名其妙地走了?要不万一有什么事我怎么跟大哥交代呢?”我摸着脑袋试图说服她。  “小舜,你要相信我就别问了,总之我一定尽快回来。”可她铁了心的就是不愿告诉我。  我只能使出最后一招,我说:“你要是不跟我说实话,我现在立刻去跟大哥说,看他放不放你走?”我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假装要走。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当你是好人才跟你说的。”小楠姐急红了眼,一把抓住我。  这招数虽贱但奏效,我心里暗爽,果然是“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啊”!可是我这人最怕女孩子流泪,看她一副急得要哭的样子,我赶紧指天起誓:“小楠姐,我胡舜阳绝对是个好人,这你也知道,可就是这样我才不能让你不明不白地走啊。我发誓我一定替你保密。我带我大哥治病,是因为我们是兄弟;但我也要我也要对你的安全负责啊,因为你是我大嫂。”  “你这孩子认真起来还挺逗。行了告诉你吧。”  一听她要告诉我,我立刻住了嘴竖起耳朵听,也不敢抗议她成我为“孩子”了,生怕多说一句她就变了主意,又不肯告诉我了。  “小舜,我是要去湘西找黑苗。”  “湘西?湘西不就是湖南那边吗,那儿离这儿那么远你去干什么?难道你觉得大哥是中了传说中的苗蛊?可是这种东西就是说说而已,不可能是真的。”  “苗蛊里有一种蛊,中蛊的人没有一点外伤,但是会疼痛难忍,这是因为他的灵魂在侵蚀自己的肉体。青阳的症状不就是这样的吗?”  听她说得玄乎,我不禁也有些动摇了,问道:“你确定吗?”  “我确定。”她看着我的眼睛,很认真的一字一顿地说,“我查了百度和谷歌。”
  “噗!”我嘴里的一口咖啡喷了一桌子,“大婶,你是来搞笑的吧。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深藏不露的高人呢!随便上网查查也能信?拜托,你已经二十八岁了,不是八岁!你要笑死我啊?”  “那你说还能怎么办呢?说句实话,现在大家一点办法都没有,几乎都是在眼睁睁地看着青阳等死了。我真不知道青阳靠着止痛针还能撑多久!”说道情急处,她的眼眶一红,掉下泪来。  “你,你别哭啊,我这个人最怕女人在我眼前哭了。”我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安慰她说,“大伙儿也没有放弃啊,本来我就打算过了年再带大哥去看医生的。”  “还能去哪里?北京,上海,哪里的名医我们没去找过?你还能带他去国外不曾?我知道我的想法很可笑,但我也要试试。这次我是贴了心的,就当是赌一把吧!”她说得很坚定,我知道自己是全部回她了。
  我心想:女人绝望起来还真可怕,什么莫名其妙的主意都想得出来。可是让她孤身一人跑那么远不被人卖了才怪,一定得告诉大哥让他劝住她。但是表面上得先稳住她,否则她来个不告而别岂不是更糟,我只能假装无奈地说道:“那好吧,那你要注意安全,找不到就赶紧回来,别去太蛮荒的地方。我读大学的时候买了很多旅行装备,都没怎么用过,晚上我给你拿过来,你看看过不用得着。”  “谢谢你,小舜。放心,我有分寸。”她长长地嘘了口气,对我笑笑,好像很感谢我的不反对。我想:想出这种荒诞的主意来,她自己一定也很无奈吧。
  吃过晚饭,我拎着旅行包来到大爷爷家,一边和大伙儿闲聊一边盘算着怎么样假装无意地出卖小楠姐。正聊得火热,外面传来了叫门声,我一听,这不是我爷爷的声音吗,连忙起身去开门。一看,果然是我爷爷,不禁埋怨道:“你要来这儿,不会早说啊,我可以
等你一起来。你七老八十的,眼睛又不好,摔一跤怎么办?”  “你小子走开,我还没老到走不动路呢!”爷爷不耐烦地推开我说,“我是突然想到一件事要跟大哥说。”  “什么要紧的事你不会打个电话来啊,这么冷的天还跑这一趟做什么?”大爷爷一边说一边指指一旁的沙发,“小舜,扶你爷爷坐下。”  “大哥,这话我必须当着你的面说,电话里说不清。前儿那几个小神仙虽各有各的说法,但都提到了祖宗的罪业不是?我突然想到一个人或许可以救青阳。”  “谁?”大家异口同声地问,显然是好奇心都被爷爷激了起来。
  “就是给青阳他们起名字的那位族叔啊。刚才我和老太婆聊天,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三弟小时候走丢了半个多月,哪儿找了都找不见。这位族叔知道后跟咱爹说,这孩子丢不了你们只管往南走六十里地,数着过了十户养狗的人家,小三子就在那儿呢。爹照着去找了,果然看见三弟跟着一帮流浪的小叫花子在地里偷番薯呢。大哥你还记得吗?”  听了爷爷的话,大爷爷眯起眼睛想了片刻,点点头说:“是有这么回,可是建国后这位叔叔被打成了牛鬼蛇神,躲回老家山里头去了。到现在也有五六十年没见了,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世?如果能找到他的话说不定真的有办法。”  爷爷点点说:“是啊,你想否则当初他何必要留下青阳、舜阳、黎阳三个名字呢,自从前几天我们在祠堂里聊到孩子们的名字后,我一直在琢磨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玄机呢,或者他老人家早就料到了青阳有这一劫呢。算起来这位族叔该有九十多岁了,但是深山里百岁老人有的是,说不定还能找到他。”  爷爷们的对话听得我满头黑线,看来不只是绝望的女人可怕,绝望的男人同样荒诞。
  但是被独子的怪病逼得快疯掉的大伯和大妈却仿佛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大伯抢着说:“不管怎么样,明天我就徽州老家试试看。青阳,你快给我上网买张票,算了算了,我还是雇车去。我去找找小陈的电话。”  “爸!”大哥打断他,大声喊,“你清醒点好不好,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种鬼话。况且你又有高血压又有腰椎间盘突出,老家都是山,你能爬的了山?连医生都没办法了,你就别瞎折腾了。让我死了算了!让我死了算了!”大哥一边说一边绝望地砸着自己的脑袋。  “青阳,我不许你这么说。”小楠姐一把抱住他失声痛哭。她这一哭,一家人都抱在一起哭成一团,可能是压抑了很久吧,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我心里又难受又觉得头皮发麻,赶紧说:“别哭了别哭了,邻居听见还以为怎么了呢!大哥,我赞成大伯的想法。你看现在还有多少神秘现象是科学没法解释的,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没有这些鬼神呢?不如我去找吧,我反正也闲得慌。”  大哥还是反对:“不行,你快要考试了,别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耽误了前途。”  我逗他说:“其实我在家也不看书,也就是打打游戏,你可别告诉我爸。再说安徽又不远,几天就能回来了。我就当是去旅游,不过先说好了,钱得你出啊。就这么定了。”  大哥勉强一笑说:“小舜,说句肉麻的话你别嫌恶心。我胡青阳有你这么个兄弟这辈子值了。”  “知道恶心还说。我去徽州总比小楠姐去湘西找黑苗好啊,至少安徽比湖南近得多。”我趁机出卖小楠姐。我想自己这一趟出门连百分之零点一的把握都没有,到时候她头脑一热肯定又要偷偷溜走,还是趁早说出来好让大哥慢慢说服她。  “湘西?小楠你刚才不是说家里有事要回广东一趟吗?”大哥一脸茫然地问。  我赶紧说出了下午的事,并向小楠姐道歉:“不是我我这人说话不算话,但是你要去湘西真的太危险了。”  “小楠,你真是太傻了。”大哥听完顾不得有长辈在旁边,把小楠姐抱在自己怀里。  我心中有些愤愤不平,心想:你就是不顾大人的感受,也不能不顾我这个要为你出生入死的光棍兄弟的感受啊!
  出发前,爷爷他们告诉我祖叔爷名源,字长庚,是民国九年生人,五二年回到徽州绩溪老家。其他信息,由于年代久远,他们也记不得了。  由于出了本朝一位大人物, 绩溪的旅游业发展得不错,有许多新修的盘山公路。只花了半天功夫我就很顺利地找到了祖籍胡家村。可惜村子里的人都没听过胡源或者胡长庚得名字。村里得老人说,政治风波的年代里确实也有些回来避风头的人,不过大多不敢住村子,躲到深山里头去了,采药人现在也还时常见到三三两两的茅屋,有些还住着人家。  我花了两百块钱请了一位常年进山采药的老乡,请他给我带路,老乡很爽快的答应了。
  徽州的景致还是挺有韵味的,给大家看几张照片吧  
  这几张都是在景区拍的,回头再找一些山里的照片。不过当时没想到带充电宝,只有我备用的大诺基亚还有电,像素比较渣
  我怎么觉得看着就有点阴森森的呢~
  这些算好了,回头给大家看看深山里的照片
  写的真好,楼主加油!  
  进山的路起初还不算难走,我一边走一边和老乡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不多时就找到了几处有人家聚居的地方,可惜依然打听不到祖叔爷的消息。后来,渐渐就没有了修建的路,只能循着采药人踏出的小道走。  可惜,我们在山里转了两天,拜访了几十户人家却一点消息也打听不到。我心想绩溪山这么多,也不知道老人家当初躲进了哪座山林,这么找肯定是没有结果的。可是我又不甘心这么回去,这地方的人大多姓胡,当年祖叔爷回乡避难,多多少少总会人与当地人有些接触,哪怕是能打听到他早已过世的消息也好让我死心。  到了第三天晚上,那老乡也不愿意往前走了,他劝我:“小伙子,我从小起跟着我爷爷进山采药,就是走到这儿为止,再往前的山里我没去过,也不敢去了。”
  多谢支持,我会尽量写快一点的。
  快更,  
  我说:“大叔,这两天确实也麻烦你了,可是你也知道要是找不着这位祖叔爷,我哥哥就没救了。这样吧,我再给你五百块钱,请你无论如何再帮帮我。”我一边说一边赶紧摸出五百钱递过去。  那老乡却不跟接,说:“小伙子,你当我是想诓你钱呢?说句实话,这么找就跟个大海里捞针似的,当时不是贪你那两百钱我才不会带你进山瞎晃荡呢。再说了,我家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靠着进山采草药过日子,都是走到这儿为止的。前面的山陡得很,想来也不会有人住了。我们采药人都不敢走的地,你是走不了的。往年也有些后生想采些好药,大着胆子往深山里走的,大多是回不来的。”  我听得心里发毛,而且我出生在杭州附近的县城,从没走过这么山路,这几天走下来确实也已经受不了了,决定回附近的伏岭镇上休息两天再做打算。
  赶路的时候不觉得怎样,回镇上休息了一天,我反而觉得浑身酸痛得不得了,躺在床上翻个身都难。给手机充足了点,跟家人打电话报了平安,说到一点消息都没有的时候,虽然看不到家人的表情,但是也能想象到他们失望的样子。  刚放下电话不久,又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妈妈说:“小舜,找不到就回来吧,你做兄弟的也尽力了。”我心想,再呆一个星期,再进一趟山,还没有消息就算了,本来这也是大海捞针的事。  歇了一天,我在附近几个胡姓聚居的乡逛了一圈,即打探打探消息,又顺便看看先祖生活的地方是什么样的。话说我们家族的人在浙江生活了一百多年,早已不把自己当徽州人了,安徽离浙江这么近,若不是大哥的事情,小辈们从没想起过要回祖籍地看看,说来真是惭愧。
  很好看,加油哦  
  坐等  
  休息了两天,我觉得自己恢复得差不多了,就请借宿的民宿老板再帮我找一位带路人。老板很热情地说:“小伙子,这事情我一直给你打听着呢。这不就给你打听到一个人,专门到别人不敢去的深山里采名贵的草药,他说去年在荆州乡西面没人住的荒山里迷了路,幸好遇到几位老人带他出了山,那些老人看起来都是八九十岁高龄了,但是手脚灵便得很,在山里开荒种地采集野果,自给自足地过日子。他和他们攀谈了一会儿,据说都是五几年政治运动的时候去避难的,日子久了倒不愿意出来了。”  我一听立刻振奋起来,连忙请老板带我去见这位采药人,心想,有那样神奇的老人就算不是我要找的祖叔爷,能见上一面也不虚此行呢。  老板又说:“不过我向他说起你的事时,他说荆州乡路远山深,一来一回少说得十天半个月,况且也不一定找得到。后来我一再说起你是为了就哥哥大老远跑来的,他才松了口。我听他话里的意思是想多要些酬金。”  我狐疑地问:“多给些酬金是应该的。但是老板,你能确定这人不是骗子吗?”  老板提高了嗓门说:“这怎么可能?这人叫胡吉康,和我家还有些远方的亲戚关系!我们徽州人做生意赚钱,历来讲究诚信商德,爱财可以,从来不骗人。”  我忙解释:“老板你别急,我也是胆小多问一句。你先带我去找他吧。”我心里盘算着,如果那个胡吉康看起来像个好人我就跟他去,否则还是算了,现在的骗子太多回头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而且我一直认为,决算找到了祖叔爷也不见得能救大哥。
  太慢了,再慢下去,就没心情看了  
  很慢吗,我自己觉得还好啊,基本上每天都更两三千字,要不我等存多一点再发
  不错  
  老板带着我来到了胡吉康家,出乎我的意料,这胡吉康竟然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我犹豫了,心想他要是卖我的话我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我一边和胡吉康寒暄着,一边里里外外地打量他的家,这是一幢有些年头的徽派老宅,与左邻右舍并无两样,只是堂屋墙上挂着一溜奖状,敲着各种学校的公章,应该是他的孩子从小到大得到的奖状。我暗暗记下了奖状上的姓名和学校,想着打电话给公安局工作的小舅舅让他帮忙查一下再说。  我对胡吉康说:“这样吧,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我先放五百块钱在这儿,请胡大叔帮忙准备一些进山要用的东西。明天我再来找你。”  那胡吉康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很快就点头答应了。  回到民宿的房间,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十分矛盾。跟着胡吉康进山是眼前唯一的一条路,否则我就只能打道回府了。可是前一位采药的大叔是个慈眉善目的小老头,看着就叫人放心,这位胡大叔却长得太不像个好人了,我总不能为了大哥搭上我自己吧,我还没这么伟大呢。
  楼主是不是正在写呀  
  是啊,我就是写一点发一点
  楼主绩溪的啊,同乡嘛,我同学也是胡适的亲戚
  祖籍是绩溪的,但是祖上到杭州一百多年了,我们家户口本上籍贯一栏都是杭州了
  等好久了  
  我想写多一点再一起发啊
  第二天早晨,我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了。我迷迷糊糊地摸过手机一看,是小楠姐的电话,我心中一惊,想:她这么早打电话给我干什么,难道大哥又怎么了。  果然,电话里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说:“小舜,青阳得情况不好了。昨天夜里开始发起了高烧,全身都像火烧一样。我真怕他撑不了多久了。”  我一听,吓得睡意全无了,结结巴巴地问:“那,那改该怎么办?”  “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湘西那边的朋友,她说这种情况像是中了火蛊,她帮我打听到了一个老蛊婆,我打算去拜访一下。”小楠说得坚决而又淡定。
  “什么啊,苗蛊我以前也看过这方面的东西,我只知道有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什么的,哪来的火蛊?你别被人骗了!”
  快更新  
  @河图洛书2015 楼主,看站短
  “就算被人骗我也心甘情愿。医生是一点办法都没了。爷爷也急得病倒了,只能靠大家轮流照顾着。你还是赶快回来吧。你回来了我就走。”  “你别冲动。”我赶紧安抚她,“我这边已经有眉目了,有人在荆州乡南面的山里见过祖叔爷,这不我正要跟人出发去找呢。无论如何你再等我一个星期好不好?”  挂了电话,我也顾不得许多了,只能收拾东西去找胡吉康,再怎么说我一个大男人总比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家大老远地跑到湘西去安全。路上又接到了小舅的电话,说是查到了那两个孩子的学籍信息,都是真实的,现在已经被广东和上海的两所大学录取了,随时可以找到他们。我一听又放心不少。  荆州乡地处偏僻,我们赶到租车赶到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我说:“胡大叔,我们吃顿好的再进山吧,进了山就只有干粮吃了。”
  亲,这就是你传说中的多更新些些吗  
  不好意思,今天喝喜酒,匆匆忙忙发了一些,明天会多更新一点,明天会多更新一点的
  @米卡1121 66楼
17:58  @河图洛书2015 楼主,看站短  ------------------------------  不好意思这么晚才看到
  楼主,这就是你说的会多更些?更得可真多啊,两眼就看没了,你是怕我们看多了近视吗?  
  我们找了家干净的饭店,点了些有徽州特色的菜肴。饭店里人不多,有两三桌客人。我们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一边吃一边商量进山的行程。  我问:“胡大叔,你还记得路吗?”  胡吉康想了想,说:“应该能行吧。”  我又问:“这山里的路我看着都差不多,你能记得吗?”  “我们采药人的眼里,每条路都不一样。当初我想着这山里灵芝多,打算再进山的,沿途也做了些记号,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找得到。”  “胡大叔,你给我讲讲那些老人的情况吧。”  两杯酒下肚,他的话多了起来,絮絮叨叨地说起了当时的情况。  那还是去年刚秋天的时候,胡吉康的小儿子被上海一所大学录取了,两个儿子都在重点大学念书,这让他很有面子,他打算去采些值钱的草药卖了好多寄点钱给儿子们。  那一带的山,他不是第一次去了,就大着胆子往深山里去了。走了有两天的样子,果然沿途找到了一些上了年份的灵芝。他采得起兴,忘记了做记号,不知不觉地竟走迷了道。不过老采药人走迷了道也是不怕的,顺着自己的脚印往回走就是了。但是正直秋天叶落的时候,地上密密麻麻地铺满了枯草和落叶,脚印不是很明显。他顺着往回找了一段,就找不到了。只能凭感觉走。  他想着自己是自东向西进的山,徽州的山不算高也不算险,只要一路往东走总会走出去的,谁知越走越不对劲,走了两天一夜竟见到了一条小溪。他记得往年进山从来没见过小溪,知道自己走岔了路,怕是绕不出去的。  正感到绝望的时候,他却顺着小溪仿佛瞧见了一间房子。连忙跑过去一看,果然是一件上了年头的茅屋,茅屋前坐着几个鹤发垂髫的老人,正在悠哉悠哉地一边品茶一边下棋呢。
  我插嘴问:“在深山里遇到这么多老人你就不怕是山精妖怪变的啊?”  胡吉康瞪了我一眼:“如果真有山精妖怪那还会有我们这些采药人?况且,当时那种情况,一人迷路在深山老林里,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是真遇上山精妖怪也认了。”  他接着讲故事,说那几个老人见到他到一点也不见怪,笑眯眯地问他是不是采药迷路了。他连忙向老人们救助。老人们都很善良,二话不说就带着他走出了那山。一路上他和老人们聊天,得知这些老人是五十年代初为了躲避政治斗争从外地跑回家乡深山来避难的,在这里开荒种地,有时也采点草药去附近的镇子上换油盐和生活用品,后来得知山外的政治斗争已经平息了,但是二十几年与世隔绝的逍遥日子,山外的家人也大都失去了音讯,大家都不愿再下山了,宁愿一起在这青山绿水间终老。
  我又忍不住插嘴说:“胡大叔,你干嘛不去报电视台啊,这可是能做一档专栏的,说不定还会火呢?”  “什么?这有什么好拍的?”胡大叔一脸茫然。  “你们要去山里找神秘的老人呀?带上我呗!”一个高分贝的女声突然在耳边响起,吓了我一大跳。  我转头一看,不由得呆了,真是一个漂亮的女生呀,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虽然穿着一身肥大的冲锋衣,也掩盖不住女神气息。我立刻噎下了已经冲到嘴边的脏话,顿了顿神说:“可以啊,你是来旅游的吗?”  那女生故作神秘地说:“是啊,我是来探险的,正打算吃了饭要进那片荒山呢,就听到了你们的谈话。看来我们还真有缘呢!不如你们带上我一起去找神秘老人吧?”  “可以啊。”我向左右一看,不见其他人,“就你一个人啊,你胆子也真够大的!”  “yes,谢谢你,帅哥。”那女生笑得很爽朗,显然不是个扭捏的女孩子,应该很好相处,我心里暗暗得意,想:什么狗屎运啊,从天上掉下来个大美女,是老天爷要补偿我这个二十五岁的老光棍吗!  谁知胡大叔却连连摆手:“不行,不行。山里的路很难走,你一个女孩子走不了。”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正想着该怎么说服他,那女孩子倒抢先开口了:“大叔,你别看我是个女的,我可是学校登山社的社长呢!藏地的山我也登过,徽州这些小山丘算什么?你还是担心担心这位小帅哥吧,到时候说不定还得我照顾他呢!行了就这么定了,反正我是跟着你们了。等我会儿我去隔壁的民宿拿行李啊,马上来。”她说着一溜烟跑没影了。  我心里乐滋滋的,想:一路上有个美女作伴可不会寂寞了。胡大叔悄悄地附到我耳边说:“我们快走吧,带着这么个来路不明的女孩子可不太好。我担心她会有什么目的,一般的女孩子哪有这么大胆的,敢跟陌生人走?”  我不由得笑岔了气:“胡大叔,真看不来你这么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这么胆小啊。我们连个男人有什么好担心的,要担心也是人家女孩子该担心吧?再说了,现在的女孩子什么事做不出来?我们学校还有女生敢一个人跑到国外去见网友的呢,这算什么?”  胡大叔还是摇头:“我总觉得不对劲,我从没见过这样大胆的姑娘。”  “你没见过又不代表没有。”我撇撇嘴,在心里鄙视他。
  多了个女孩子果然一路上多了不少乐趣。“你叫什么名字呀?怎么会到这里来?”那女孩子见胡大叔不怎么理睬她,就叽叽喳喳地围着我说话。  我心里非常紧张,这还是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的女孩相处呢,况且又是个美女,但是表面上还得装得很镇定的样子。“我叫胡舜阳,你呢?你看我们带你进山来,却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江一月。我妈说我是一月生的,就叫一月吧。”  “一月,江一月。还挺好听的,主要是你姓的好,合起来有种特别的味道。”  “是嘛?很多人都这么说呢,呵呵。”  胡大叔一个人走在前面,不是地回头悄悄我们,终于忍不住说:“别只顾着说话,省点力气赶路吧。别大声嚷嚷惊扰了冬眠的野兽。”  我们一听,不由得相视一笑,默契地闭了嘴。只这对眼的一瞬间,我猛然有种电光石火的感觉,记忆深处的某些东西仿佛被唤醒了,但是仅仅只有这一瞬间,我还来不及去想到底是什么就过去了。  当时,我仅仅认为,可能是我爱上这个女孩子了吧,世界上真的有一见钟情这种东西。
  @赵海霞2014 71楼
13:10  楼主,这就是你说的会多更些?更得可真多啊,两眼就看没了,你是怕我们看多了近视吗?  ------------------------------  何必这么说呢,别打击了人家的积极性
  那你就更快点啊  
  精彩,加油  
  绩溪这么大?  
  写得真好,顶一个!
  @河图洛书2015 加油加油!
  又是个看到女的就把脑袋都操空的男主角
  天色渐晚了,还没有见到传说中的小溪,我忍不住抱怨:“胡大叔,你是不是带错路了,怎么连个影子都没见到?”  胡大叔说:“当初老人家带我出山的时候走了两天,中途有个歇脚的茅屋,是他们自己搭建的。以你的脚程,我看需要走四天,今晚赶不到茅屋的,只好露宿。”  趁着天还没全黑,我们找了块比较平整的地方搭起帐篷。江一月果然是登山社社长,并不如我想象的那样纯属吹牛,她搭帐篷的熟练程度比胡大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这个壮劳力倒成了多余的人,只能帮着递递工具什么的。  山里无聊,手机信号也差,大家早早钻进了帐篷。胡大叔震耳欲聋的鼾声很快就传来了,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担心这又是一趟无果的行程。  鼾声中隐隐夹着女孩子的歌音,我想:看来江一月也睡不着,不如找她聊聊天。(在此发誓,本人真的只是睡不着无聊想跟人聊天,绝没有其他的意思。)  爬出帐篷,果然看见江一月抱着膝盖坐在帐篷边,低低地哼着一首小曲,节能灯昏暗的灯光照着她的侧脸,美是很美,只是在这深山里,显得有些恐怖。我仔细听了听,她唱的曲调很陌生,歌词也像是古文,什么“蓝椒红楼的”,完全听不懂。
  可能是我的动静惊扰了她吧,她的歌声戛然而止。“你也睡不着么?”她问。  “是啊。”我走到她身边,学着她的样子抱膝坐下,“这么早谁睡得着?我们聊聊天吧。说说你的事吧,你为什么一个人跑到山里来?你爸妈放心啊?”  她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坐着。  “你不说我也知道。看你的样子是失恋了一个人跑出来的吧?”我试探地问,心中想:这么一个女孩子义无反顾地要跟两个陌生男人跑到这荒山野地来,多半是受了什么打击。  她依旧不说话,好像有什么心事,与白天叽叽喳喳的那个她判若两人。不过自从认识小楠姐后,我想女孩子有两面也不足为奇吧。  “那你猜我为什么愿意带你进山吗?”我没话找话地说,“其实我是自己胆小,总觉得胡大叔不是个好人,多一个人好给自己壮壮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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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莞尔一笑,终于开口说话了:“胡大叔要真是个坏人,我们两个也打不过他啊。”  “那也比我一个人好啊,要不我晚上还真不敢睡觉。对了,你夜里要是听到什么动静,可别光顾着睡觉,千万要起来看看来啊。哎,你身边有什么防身的东西吗?”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她却答非所问地说:“舜阳,舜阳,你居然取舜这个字为名。”  “怎么了吗?这是长辈给取的,这个名字有什么不妥吗?”  她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对了,你跟我说说你们要找山里老人的事吧,白天我听得糊里糊涂的。”  “哦,那要从我堂哥说起了。”我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完了我问:“你是不是觉得很荒唐?我也觉得很荒唐,但是就当是给家里长辈一个希望吧。怎么说呢,就当是尽人事听天命吧。”  “一些听着玄乎的事情,说不定也是真的呢。”她倒是跟我的爷爷们很有共鸣,本
来我以为她会觉得我们家的人神经有问题。  我说:“你很会安慰人啊!谢谢你没有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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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顶一个!
  今天怎么没更新  
  今天怎么没更新  
  楼主加油楼主加油楼主加油
好看好看  
  不是我说,确实有点小慢的
  标题让我想起了张卫健的一部电视剧&聚宝盆&里的一段情节
  怎么还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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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再说话,又开始轻声地哼着她那听不懂的小曲。我听了一会儿觉得无聊的很,就自己爬回帐篷睡觉去了。  这一夜梦特别多,也特别奇怪。一会儿梦见些亭台楼阁,一会儿又梦见些翩翩起舞的美女,我想走近去看清她们的脸吧,却怎么也走不到她们的身边。  迷迷糊糊睡了一夜,天一亮,胡大叔就叫起我们赶路了。徽州的山虽然不高,但是未经开凿的山路很难走。昨天走了半天路已经累得我够呛,又犯了一夜的花痴。今天我只觉得浑身酸痛。走了不到半小时就想停下休息,渐渐跟不上胡大叔和江一月的脚步了。  “你是不是男人啊,走快点。”江一月嫌弃地催我。  “我真走不动了。你是不是女人啊,女人这么能走干嘛?”我无力地反驳。  胡大叔也忍不住说:“还是快走了,你才走这么两步路就走不动了,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头?你把包给我,我替你拿。”  我取下肩上的登山包递给胡大叔,顿时觉得轻松不少,脚步也加快了些。  “给吧。”江一月递给我一根带手柄的铁棍。  “这是什么?是你的防狼器?”我疑惑地问。  “登山棍你都不认识?真是菜鸟。你用它拄着走路好走些。”  “哦。”我不敢再多说什么,以防被人嫌弃。
  其实真不是我逊,读书时我还得过长跑亚军。可是荒山里的那种路实在难走,与平地上根本不能同日而语。荒山里全部都是乱石头、泥土和树木,根本没有真正的路,而且一会儿上坡一会儿下坡,最耗体力。  没过多久,我就又落在了后面。我看见江一月和胡大叔说说笑笑地走在前面,心里真不是滋味。“等等我啊。”我在后面有气无力地喊,真怕他们把我忘了,要是跟丢了,我一个人可再也走不出这荒山去了。  幸好不多时就看见胡大叔向我走来,虽然我心里更希望是江一月来拉我,但是这时我也不敢要求太多了。  “小子,走不动了吧?”胡大叔搀住我说,“往年我也给一些游客做过向导,你算是不错的了。我们家那两个小子,从小跟着我进山采药,也从小不愿意跟我进山,说是走山路太累,发誓说绝不做采药人,这才发奋读书,考上了大学。”  “是哦。”我累得半死,懒得跟他多说些什么,就随口敷衍。  “可是你看那丫头。”胡大叔压低了声音,“走起路来连大老爷们都比不上。到现在还跟个没事人一样,我活了几十年也没见过这样的丫头。”
  “她不是登山社社长嘛!可能经常爬山锻炼出来的吧。”我犹犹豫豫地说,心里也有点犯嘀咕,现在的学生谁不是在书山题海里泡大的,即便她经常去爬山也不过是读了大学后的这一两年,怎么就锻炼地跟个专业运动员似的?  “快点啊,胡舜阳,你太逊了,要不要我来背你啊?”江一月又在前面嘲笑我了。  “胡大叔,那你觉得呢?”  “我觉得啊,当初她硬要跟我们两个陌生人进山就有问题,如果不是你坚持,我是绝不会答应的。哪有这样的姑娘嘛!”  “可是……”我抬头,看到她那弱不经风的背影,真难想象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会有什么阴谋,只好自嘲地笑笑,“她这样一个小姑娘能做什么?算了,来都来了,别乱猜了。”
  胡大叔也不再多说什么,三人默默地赶路。中午的时候生火做饭,胡大叔交代:“进山的时候图轻便水带的不多,脚程太慢怕不够,省着点用。”我们只煮了几包方便面就着压缩饼干匆匆打发一餐。  路越来越难走,满地都是泥巴和枯草枯叶。弄得身上脏兮兮的,要不是想着大哥痛苦的模样,我真恨不得打道回府算了,找什么山中老人吗,况且就算找到了多半也无济于事。  走到第四天,还是不见传说中的小溪,我忍不住问:“胡大叔,你确定没走错吗,为什么还看不见小溪呢?”  胡大叔不多言语,只重复着说:“急什么,就在前面了。”  江一月凑到我身边,悄悄说:“胡舜阳,你觉不觉得这胡大叔有问题啊?照他说的,他原先出山也不过走了两天,中间还有歇脚的茅屋,可是你看,我们现在走了快四天了,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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