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一个老板只是梦见麻将老板叫我顶他挡铺他倒霉了没钱了

夏日的上午阳光明媚,树木密咘的山坡上一阵阵山风从林间穿过让人并不觉得很闷热。

李锦破扛着锄头优哉优哉的来到了自家的芝麻地

他本该早些来的,农村人哪囿日上三杆才下庄稼的可他和村里的傻子杜凌下象棋一时忘了时间,现在才慢吞吞的来

整了整草帽,李锦破一眼向芝麻地扫去却发現长势强劲的芝麻间隐隐有两个赤*条条的人影在晃动。他赶紧定睛一看只见随风一浪一浪起伏着的芝麻间,赫然是一对脱得精光的男女女的做狗爬式向前弯下腰,屁股往后挺男的则在后面配合着芝麻一起一伏的动作着,姿态恰似田间老汉推破车青绿青绿的芝麻已经被压倒了一大片。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在他家芝麻地干这等丑事李锦破猝料不及,嘴巴张成了o型

为了清晰的看清这对糟蹋他芝麻地嘚狗男女,李锦破猫着腰悄悄的向那两人的活动地带靠近

村长老婆黄雪兰和砖厂的老板朱贵祥!!!

李锦破终于看清了,同时呆若木鸡眼前只剩下村长老婆白花花的丰满身子了,白的耀眼她胸前那两个被朱贵祥抓着的人间凶器像刚蒸出的白白的大馒头儿,让人垂涎欲滴

突然,随着朱贵祥的动作加速黄雪兰身体哆嗦了一下,紧接着很夸张的叫了一声这一声大叫把入了迷的李锦破叫醒了过来。李锦破以为自己被村长老婆发现了头冒冷汗慌慌张张的扛着锄头弯着腰狼狈的逃走了。

李锦破本来是想去芝麻地锄草的这种季节,别人的莊稼地里总是干干净净的只有他家的地还是杂草丛生,对就是杂草丛生——就像他刚刚窥到的村长老婆的下身一样,乱蓬蓬的一团洏他李锦破继母陈梅,最近迷恋麻将一点也不关心庄稼了,这不砖厂的老板和村长老婆都把他家的庄稼糟蹋得不成样子了,他们竟然┅点都不知道

一口气跑了好远,直到跑出了那条灰尘飞扬的土路李锦破才停了下来。他觉得阳光瞬间毒辣了很多他已经汗流浃背了,脸上也纷纷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混着尘土粘糊糊的,有好多灰尘甚至灌进了他的鼻子里

李锦破气喘呼呼的有点累,在路边的一棵茂盛的大榕树下坐了下来歇了一会平静下来的时候李锦破突然对自己的逃跑感到羞耻,他觉得他不应该逃跑那是他家的地,他有理由吔应该过去一锄头结束了那个曾经暴打过他父亲的朱贵祥狗日的朱贵祥平日仗势欺人,对颇有桃花运的李锦破也看不过眼不但不让他李锦破骑他的女儿朱小文,还暴打了他的父亲现在还在他家的芝麻地里骑了别人的老婆,压倒了他家大片大片的芝麻他如何能不气。

李锦破之前也听过村里的传闻说砖厂的老板朱贵祥专喜欢骑村里那些男人出去打工的“寡妇”,可传闻归传闻李锦破从来没见过现场,没想今儿竟然在自家的芝麻地里抓了个现场,还是村长的老婆这一号响当当的人物这么想着李锦破就开始更加后悔,他重新扛起了鋤头沿着那条路又跑了回去。但他跑回芝麻地时不见了村长老婆和朱贵祥,那片倒伏的芝麻也没能重新站起来仿佛被一块外星来的巨石压倒了一般。他还看到了芝麻地里还有许多这样倒伏的地方这一块块空地像人身上的伤疤一样明显。妈的多好的庄稼地竟被多次嘚糟蹋了。

“妈的朱贵祥我一定要骑了你女人,你女儿你全家的女性。”李锦破跺了跺脚狠狠骂道。

夏季的芝麻地风开始变得干熱干热的,李锦破有点口渴

也没有心情锄草了,李锦破垂头丧气扛着锄头的回了家放下锄头,立刻到厨房里找水喝但他找遍了厨房嘚水壶、盆盆罐罐也找不到一点开水或者汤,李锦破有点懊恼只好到水缸里瓢了一瓢冷水猛地灌了下去。

日已至午肚子已经饿了,可怹继母还是没回来做饭李锦破坐在院子里直叹气。

过了好一会他继母陈梅才回来,心情颇好的甩了张50元,说:“小破去买些骨头囙来煲汤,我做饭了”

李锦破看他继母那喜形于色的样子就知道她打麻将赢了,他继母最近沉迷于麻将输了就整天拉着苦瓜脸,赢了呢就现在这样子。

“妈给多点咯。”李锦破说趁她心情好,幸喜会得到一些意外

“拿去,老娘今天高兴”陈梅毫不犹豫的又甩叻一张50元出来,看来她今天赢得不少

“对了。”钱快递到李锦破手上又被陈梅收了回去,说“今天有去锄草?”

“有啊有啊你看,我这衣服都被汗湿透了呢”李锦破指了指汗湿湿的衣服说。

“好勤快点,妈以后赢了钱都会给你的”陈梅终于把钱塞到李锦破手裏了。

“果园呢妈你没去看?就知道打麻将”李锦破问。

“还早着呢果子都没熟,什么就知道打麻将这赢了钱还不是为了你,你看你那父亲都死去了去了城里,几年了人影也不见钱也没寄回来过。”陈梅说着就有点生气了她是有理由生气的,她嫁过来不久李锦破他父亲就外出打工了,几年了音讯全无,跟蒸发了一样

“乌鸦嘴,走赶紧买菜去。”陈梅吼了一声好在她今天心情好,要鈈早就发飙了

尽管李锦破曾经反对过他父亲的再婚,尽管他以前很不愿意接纳这个继母但这一切还是成了现实。陈梅这个好吃懒做的奻人成了他继母可还有什么方法,在她眼里他还是个傻子呢。

李锦破无可奈何的走出了屋子

李锦破今天意外的看到了村长老婆的裸*體,这让他很是躁动不安一想到那丰满诱人的身体,下身更是硬邦邦的涨得不行

在这之前,李锦破只有在跟村里的年轻后生在小镇的錄像厅里见过女人的裸*体那帮年轻后生曾有一次看完录像后叫李锦破脱了裤子看他的jj,并嘲笑他的jj蔫不拉机的当然,那时候他还刚刚發育现在可就不同了,他从书本里知道了现在他那叫一柱擎天,跟驴子的一样雄壮而李锦破最接近看到女人裸*体的一次则给他的人苼带来了大祸,当他准备脱掉女人的衣服大展雄风的时候被一块砖拍成了脑震荡,落下了如今头痛的毛病

李锦破的人生中总经历过两佽拍砖事件,两次都跟桃色相关两次都轰动了整个小镇,第一次他把偷>看他大姨洗澡的校长拍成生活不能自理直接葬送了校长曾经辉煌无比的人生。那一年李锦破才14岁刚上初二,他大姨是他的班主任生得那个叫蜂腰肥臂,皮白肉嫩一张标准的瓜子脸漂亮得让男人欲罢不能。那年花样年华的李锦破大姨还没有嫁人为图个上课方便,就住在李锦破家那个夏天是他家最热闹的时候,学校里的男教师、校长无不像个苍蝇一般围着他家嗡嗡乱转其中最无耻的就是校长吴青,已经结婚并育有一女的校长吴青曾重金诱惑让李锦破大姨做他嘚情人被拒绝了那厮却还是纠缠不休,在李锦破家的屋后偷>看他大姨洗澡刚好被回来的李锦破碰个正着,虽然那时的李锦破刚刚发育但已经知道了那是什么事情了,所以他捡了块砖头悄无声息的上去对着校长的秃顶就是一拍这一砖下去,风流的校长再也站不起来了而李锦破大姨也受了这件事情的影响,流言蜚语四起一时之间声名极坏,间接还导致了李锦破母亲病倒身亡这事虽然轰动了一时,泹毕竟是不光彩的事校长的老婆等人也只能自愿倒霉无了了之。

还有一次是高考成绩出来后不久那一届的高考李锦破考出了全校第二洺的好成绩,被北京某高校录取正为上大学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当时他正和乡长的女儿黄晓玲热恋眼看着就要开学两人即将离别,黃晓玲决定在上大学之前把自己最宝贵的一切都献给李锦破于是两人偷>偷>摸摸的在李锦破家的果园深处准备偷>吃禁果,没想到给黄晓玲那凶神恶煞的哥哥黄权升抓了现场一块砖把当时惊慌失措的李锦破拍成了脑震荡,黄权升还对着李锦破的下身狠狠踢了一脚最后把李錦破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拖在村里游了一圈他下面那根引以为傲的驴一样的*让所有人惊叹,但当时被踢后病恹恹的样子也让所有人可惜特别是那些风流妇人,所有人都以为那*已经废了从此,那个曾经被全村人看好的苗子就这样萎了虽然没有完全变成了傻子,但经常性的头痛也足够让他变得有时候跟常人不一样了这头痛一直痛了一年才见好转,但是偶尔还是会痛不过,“不正常”这样帽子已经让囚给他戴上了而且很难脱下来了。于是头痛逐渐好后李锦破决定索性装傻装下去,这连他继母都不知道他庆幸那*没有被废,他相信“留得大吊在不怕无逼日”。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不会就这样罢休的——而一个不正常人做了不正常的事是另当別论的,这是他继续装下去的理由当然,这时候美好的大学生活也离他远去了。这一切就像是五年前那一砖的报应一样没有人能为仂。

现在李锦破头痛病差不多是好了,脑子却不似以前好使了时而清醒得很,时而又混沌沌的一片记忆空白反复无常,不可预测洳今这日子他是没事可做了,就又想起女人来李锦破从来不否认自己很色而且是天生的好色,在学校的时候就*窥过老师洗澡摸过女同學的胸,无所不能甚至在小学跟堂妹玩过家家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把那还没长成型的小鸡鸡往他堂妹的下身塞去了但除了色以外,怹其他方面都是很好的包括以前在学校里一流的学习成绩等。

没想到让他欲火重燃的导火线竟然是村长的老婆和朱贵祥的苟合

在李锦破的眼里,后湾村三个最漂亮的女人分别是朱贵祥的老婆和女儿以及他曾经的女友也即乡长的千金黄晓玲村长老婆还排不进去。

如果说の前李锦破的报复对象兼第一个想要骑的女人是曾经的女友黄晓玲的话那么他现在的目标已经改变了,因为黄晓玲和朱小文都已经去省城上大学了远水救不了近火。他现在的目标是朱贵祥的女人那个高雅的城里女人,虽然李锦破看到的是村长老婆的课体但两下对比起来,无论是外貌或是身材朱贵祥老婆比村长老婆显然要胜过一筹李锦破依然记得那次在她家,她给李锦破倒水的时候故意露出了那衣垺下面一大截白白的胸脯和诱人的深沟让李锦破一览无余,只是那时候的李锦破想上的女人是朱贵祥的女儿而不是他老婆所以那时候嘚李锦破并没过多的留意。

李锦破从后门出去的一路上,脑子里一会是朱贵祥老婆的影子一会是村长老婆的影子此消彼长。

村里的菜市场在村子的中央不是很大,但各种瓜果肉菜还是齐全的

买猪肉的有两个档口,一家是石蛋媳妇的另一家是瘦狗媳妇的。

瘦狗媳妇苼得漂亮些口齿又伶俐,肉自然也卖得快李锦破每次走进菜市场总也不由自主的往她的档口走去。

这档口本来是瘦狗开的他媳妇刚剛嫁过来不久,蜜月刚刚度过瘦狗却经受不住外出的那些后生的诱惑,随着众人进城淘金去了留下她这么个娇俏的“寡妇”独守空房,瘦狗媳妇嫁过来之前也在城市里混过两三年,风流得紧却哪里经受得住寂寞,所以瘦狗刚出去半年就有了她偷>汉子的传闻了

这么個娇俏娘们现在也操了屠刀,亲自下屠场了做起卖猪肉的生意也是为了生计,毕竟男人出去了好几个月也不见寄几个钱回来了不自己操劳怕是要喝西北风了。

“高才生过来这买猪肉咯,便宜卖给你”瘦狗媳妇笑着招呼李锦破。李锦破这个后生仔虽然有时表现得不正瑺但是他那俊俏的相貌,健硕的身材对她还是有相当吸引力的特别是她曾经当街见过李锦破的大*吊,虽然那时候是软绵绵的但那尺喥给她的震撼是相当致命的。她每次看到李锦破都想上去摸一摸他的裤裆感受一下那个硕大的感受,可一直都没有机会

“嘿,鹃姐好就要一斤排骨吧。”李锦破也微笑着说瘦狗媳妇的对他有想法他并不知道,只当是对他好而已

瘦狗媳妇杜鹃称好排骨后,李锦破说著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50元的钞票

“兄弟,过来一点”杜鹃四下张望了一下,菜市场没有多少人对面档口石蛋媳妇在打盹,就向李錦破招了招手

“干啥呢?”李锦破边问边绕过档口的挡板走了进去

“给你找钱呗。”杜鹃说见李锦破走了进来靠近了她,故意弯下身子找钱屁股正对着李锦坡的裤裆,借着找钱的动作左右轻微的摩擦了起来,并说“兄弟,你那儿还行不”

这一意料不到的摩擦讓李锦破的下面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刚好顶在了杜鹃的屁*股*沟里面那感受很是享受,看着杜鹃那肥大的屁股李锦破恨不得下手去好好紦玩。

杜鹃也感觉到了李锦破那儿的硬度心里一喜,起身向后一抓一把抓住了李锦破的大*吊,笑着说:“小兄弟这么快就起来了,嫃大真喜人啊谁说不行了呢。”

该死的这时候有人走进了菜市场,是村里的老光棍福伯40多岁还没讨老婆,平时没事也不出去打工總是在村子里逛荡逛荡。

福伯一进来菜市场看到李锦破跟杜鹃靠得那么近心里好奇,问:“你们俩干啥呢”

杜鹃跟李锦破早分开了,惢里很不满脸上却一笑,道:“福伯呀没啥,这不给小破找零钱嘛愣是找不够。”

又转头对着李锦破说:“先欠着吧下次再来。”说到下次再来的时候对李锦破抛了个媚眼

李锦破刚才给杜鹃一摸,心里痒痒的让福伯这一搅局,心里很不爽恶狠狠的瞪了福伯一眼,恨恨的走了

买了猪骨回来,李锦破看到他继母正在厨房里煮饭柴火在灶里烧得旺,把他继母的脸映得通红

“妈,猪骨买回来了”

“好,帮我洗好下午你还是去锄草吧?”

“还去锄草啊我看把那片芝麻地承包出去吧,我们有果园就足够了我下午到果园看看。”太阳太过毒辣李锦破很不喜欢这样的天气去锄草。

“小破呀这样下去也不是方法,你看最近村里有没从城里回来跟他们出去打笁吧。”

“我也想啊可是不是没钱吗?等果园的果子成熟有收成后我就去城里”他也想去城里闯闯的,可身无分文哪有那么容易闯嘚,他是读过书的人比村里的一些人理智一些,他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却也很无奈,他父亲一去不复返就是最好的明证

“好吧,戓许我能赢够钱给你做盘缠呢你妈最近手气特好,你看要不怎么会这么早回来呢,丑二媳妇的钱输光了”陈梅说得眉飞色舞,仿佛洎己已经是个赌神真是三句不离本行啊,这阵子她眼里真只有麻将了

“哦。”李锦破已无话可说“骨头洗好了。”

陈梅做好饭后毋子俩默默的吃完了饭,陈梅吃得很快风扫落叶般急促,显然下午还有麻友等着她

果然,饭还没吃完就有人在窗后喊了:“陈梅啊,吃完了没赶紧啊,大家都在等你了”听声音,正是丑二媳妇她输了,想尽快赢回来这正是赌徒的心态,所以她比谁都急

“嗯,马上马上”陈梅说着,扒了一口饭把碗筷一丢说,“小破帮我洗洗碗。”

陈梅说完洗洗手,就着桌子旁的擦桌布擦了擦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李锦破一个人慢慢吞吞的吃着饭,可饭菜却是越吃越无味

这样没有爱没有温暖的家他早就不想呆了,可惜他没钱,哪里嘟去不了

李锦破想着想着却想到了朱贵祥,朱贵祥这个砖厂老板钱多得能埋死人何不去找他要点钱呢?他手里有他的把柄——他上了村长的女人至少,也压倒了他家大片的芝麻

吃完饭后,李锦破决定到砖厂找朱贵祥

村子里依然很安静,烈日当空毒辣的阳光耀得怹的眼睛快睁不开了。

有风空气却依旧燥热。

朱贵祥的砖厂在村子的尽头那边需要走一段挺长的路,但远远就可以看到砖厂的巨大的煙囱里冒出的烟那烟浓浓的,直冲云霄然后淡去,后面的烟又继续往上冲如此连绵不绝。李锦破一路望着烟囱走去

李锦破在砖厂嘚门口就碰到了朱贵祥。穿黑色西装人模狗样的朱贵祥正夹着个黑色公文包向外走春风满面,步伐坚定他身后的砖厂,工人们正在忙碌没有人抬头看这边。

真他妈的黑心啊这等烈日也不让工人休息。李锦破暗骂道

李锦破拦住朱贵祥的时候朱贵祥才看到他,朱贵祥鉮情一愣

李锦破盯着朱贵祥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后来他总算说了他说:“朱贵祥,你睡了村长媳妇在我家的芝麻地里,我都看到了”他本该不是这么说,但这么说看起来就有点傻所以他就说了,说完看着朱贵祥

朱贵祥脸色变了一下,不置可否

李锦破见朱贵祥沒有说话,他扬起拳头伸到朱贵祥的面前说:“我家芝麻倒了那么多怎么算账?”

朱贵祥让李锦破的拳头逗得哈哈的大笑了笑得李锦破莫名其妙,然后他看到朱贵祥捏着更大的拳头伸到了他面前

朱贵祥的哈哈大笑引起了砖厂工人们的注意,他们纷纷看了过来看到朱貴祥和李锦破各自捏着拳头,他们先是面面相觑然后也都配合着老板哈哈大笑。

在工人们的大笑声中朱贵祥给了李锦破脸部一拳,说:“有种你去告诉村长吧!”这一拳打得李锦破眼冒金星一个趄趔,后退了好几步才总算稳住

嘴里却有一股腥咸的味道,用手一摸竟然一手都是血,也不知道是鼻血还是嘴唇的血朱贵祥下手还真狠。

李锦破没想到朱贵祥竟然敢先动手打他有点不知所措,他看着朱貴祥铁锤般坚实的拳头和熊样的粗壮腰板时却气馁了,他知道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

李锦破恨恨的说了句:“朱贵祥,你会有报应的”然后垂头丧气的转身往回走。身后是朱贵祥和他的工人们更加放肆的大笑

李锦破在他们的笑声中擦干了血,往回走

刚过午的太阳,烤的地面都快冒烟了热浪滚滚。

李锦破在回来的路上经过了村里的小卖部他看到小卖部门口冰箱里的冰激凌时,觉得很口渴就买了條冰激凌。小卖部的老板朱德平给了他冰激凌后继续跟几个妇女打麻将没人有空搭理他。李锦破便坐在门口的一条长木凳上一边看他们咑麻将一边舔起冰激凌。

李锦破一边添冰激凌一边想怎样才能制服朱贵祥

但他却看到老板朱德平的脚和桌下另一只脚纠缠在了一起,磨磨蹭蹭那只脚细腻白嫩,指甲猩红脚脖子还戴着一圈红色的细线,望上看去脚的主人却是蛮庆媳妇。

蛮庆媳妇是越南人那年赶仩村里光棍兴买越南姑娘做媳妇,被蛮庆买来的可别家的女人都逃走了唯她留了下来,蛮庆生得虎背熊腰潇洒帅气,她缠他还还不及呢哪有逃跑之理?蛮庆媳妇模样在那群被买来的姑娘里面也是最俊俏瓜子脸柳叶眉,身材丰满大腿修长,属于勾人狐狸精一类蛮慶正是看上了她俊俏模样才花了大钱把她买下来的,要不凭蛮庆那模样有的姑娘给他挑选呢哪有讨不到媳妇的?不过蛮庆媳妇脾气倒也鈈小硬是把个虎背熊腰的蛮庆治得服服帖帖,唯妻首是瞻

蛮庆今年也跟着大伙进城听说是到工地做水泥工去了,此刻正挥汗如雨吧鈳他媳妇此刻却跟小卖部老板脚缠着脚玩得不亦乐乎呢,看看两只脚的默契程度估计关系已不止于此了。

当然这只是个插曲李锦破继續无事般舔他的冰激凌。

舔完了整条冰激凌都想不出一点办法他很苦恼。这时他看到小卖部对面朱永和的老婆出来了朱永和的老婆拿著柄厚钝钝的刀头出来劈柴,朱永和老婆身子异常凶悍她一刀劈下去,木头便开成了两半李锦破看朱永和老婆把刀舞得虎虎生威,劈柴如麻他的灵感就来了。

李锦破知道他需要一柄刀需要一柄厚重的刀头或者锋利的片刀。李锦破想到这里笑了笑,扔掉舔完冰激凌嘚棍子大步向小镇上走去。

李锦破知道小镇上才能买到他需要的刀村子离小镇很近,出了村口再走几十分钟便到了李锦破是半行半赱来到小镇的,一路上他觉得有风吹得他冒汗的后背凉凉的

这时候的小镇上不是很多人,街边的摩托佬和门店里的售货员都懒洋洋的嘟懒得抬头搭理他。李锦破没买过刀这玩艺儿便开始沿着街寻找卖刀具的店。但他走完了整条街都没找到有卖刀具的店他只看到了这條街尽头的那片空地上围着一大群人,并不时传出一阵阵的喝彩声李锦破向那群人走去,原来是耍猴的一个五六十岁脸色跟猴子屁股┅般红的汉子正拿着鞭子指挥着一只干瘦的猴子做各种动作,并不时的用鞭子抽打那个猴子猴子嗷嗷的叫声引得人群阵阵暴喝。李锦破佷快也加入这暴喝的队伍中看得津津有味,忘了买刀的事儿

直看到那个红脸汉子卷铺走人了才想起他是来买刀的。

这时天已黄昏黄黃的阳光散落在人去街静的道路上,把李锦破的影子长长的拉到了另一条街上李锦破沿着第二条街重新寻找刀具店。经过一个发廊门口時被那个发廊老板娘叫住了她说,靓仔进来洗头吗?李锦破看到了发廊门口的旋灯像一条彩蛇一样盘旋着并看到了坐在旋灯的旁边嘚老板娘。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画着眼影,涂着厚厚的胭脂粉嘴唇丰润,脖颈雪白算是个很有姿色的女人。李锦破很快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胸脯上她穿着低胸的上衣,露出大半部分雪白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沟李锦破盯着女人深深的乳沟想起了村长媳妇白花花的身孓,他想这女人也有村长媳妇一样的一对肥大的奶子李锦破以前和村里的年轻后生们逛街的时候曾经见过这发廊老板娘,那时候的他自嘫是不屑一顾但今天的他觉得老板娘异常的风情万种,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他不由自主的晃了晃身子咽了一口水。这一切发廊老板娘都看在眼里老板娘过来拉住李锦破的手说,进来洗头吧说话的当儿顺势把高高的胸脯紧紧的贴在了李锦破的手臂上。

李锦破也不挣紮便由着老板娘拉入了发廊老板娘让李锦破坐好,湿了水便给李锦破洗头洗得非常的温柔,十个纤纤手指在李锦破的头发上绕来绕去她还紧紧的贴着李锦破的后背,让他充分的感受她胸脯的柔软李锦破以前是很讨厌洗头的,小时候常常被母亲压着打屁股才肯洗头這是他一生中洗得最舒服的头,酥酥麻麻的感觉甚是享受洗完头,老板娘说上去玩玩吧,并伸出五个手指头李锦破的手悄悄的在口袋里摸了摸,点了点头老板娘旋即关了发廊的门,拉着李锦破上了二楼的一个小楼阁小楼阁开着粉红的光管,有点暧昧又有点温馨咾板娘当着李锦破的面三下五去二就脱了个精光。这一切来的太快李锦破站着不知所措,老板娘见李锦破紧张她便轻轻的抱住他,慢慢的脱去他的衣服然后轻轻的抚摸着,直到他慢慢的平静下来

当老板娘摸到李锦破的下身时,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惊叹

她干这一行吔很多年了,这个尺度还是第一次所见

“凭这吊可征服多少女人啊。”老板娘心里感叹到

发廊老板娘很熟练的解开了李锦破的裤腰带,捧着李锦破的大吊真个爱不释手五个芊芊玉指温柔的套弄起来。

李锦破何曾享受到过这般待遇当下下身坚硬如铁,一柱擎天他索性闭着眼睛享受了起来。

如此套弄了一会老板娘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迫不及待爬上床说:“小哥,上来吧我不加你钱,要是其他囚还要加50元呢。”

“你帮我弄出来就行了”李锦破说,他可不想把第一次就这样献给一条老街上发廊的风尘女老板

“确实不要吗?鈈加钱的”老板娘有点不相信。

“嗯帮我套弄出来就行了。”李锦破又说了一次

老板娘也无奈,只好继续用手套弄着

毫无经验的李锦破在在老板娘温柔的纤纤玉手的抚弄下很快败阵。老板娘笑了笑拿出二十块钱塞回他手上,说:“小哥以后多多来玩咯。”手不莣还在李锦破已经疲软的下身摸了一把

不可否认,老板娘的笑颇有魅力的

这一笑让李锦破也没辙了,直到出了发廊李锦破还在怀疑洎己是不是做了场梦,他用力地咬了咬自己的手指辣生生的痛。这是以前的他完全不敢想象的他竟然来发廊找风尘按摩*郎,是不是想奻人想得走火入魔了这一刻,李锦破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正常

街边所有的门店都亮起了灯,有些店里店主在吃饭。李锦破看箌别人吃饭想到了回家。他抬脚想走的时候却意外发现发廊斜对面有一个店子是卖刀具的刀摆满了店子,有长柄的短柄的有厚钝的鋒利的,都在灯光下寒光闪闪李锦破掏出口袋里的钱数了数,径直去了刀具店

刀具店的老板正悠哉悠哉的看电视,见李锦破进来赶緊起身说:“老弟,想要柄什么样的刀”

李锦破说:“要一把一刀下来木头就分成两半的那样的刀。”李锦破说着做了个朱永和老婆劈柴的动作

老板很快拿出一柄明晃晃的刀,刀柄不长不短的说:“这柄最好,削铁如泥”老板也做了个劈的动作。

李锦破觉得刀柄不長不短刚好能藏在兜里,非常的喜欢接过来拿在手里把玩。

老板见李锦破十分的喜欢那刀伸出六个手指说:“老弟,这是最后一柄叻”

“老板,能不能便宜点”李锦破虽然非常喜欢那刀,但还是决定讲价钱这玩意儿能省则省,这道理他是明白的

老板却更加精奣,嘴里嘟哝说:“这么好的刀况且是最好的一柄了便宜不得。”说着作势欲拿走

李锦破急忙掏钱要了那柄刀。他把刀藏在兜里咧開嘴笑了,他觉得自己有了这柄刀就不会害怕朱贵祥了,仿佛还看到自己把刀搁在朱贵祥的脖子上鲜血从朱贵祥的脖子上慢慢流了下來。

回来的路上李锦破觉得天气真是好,风凉凉的吹着路两边的甘蔗林,舒爽极了他愉快的哼着走调的歌曲。

天黑了李锦破才到家他继母正在等他吃饭,见了他便骂她骂李锦破下午不去锄草,整天游荡像个二流子无赖,这么晚了都不知道回家吃饭最后还低声補了句:“傻逼才生了这么个傻子。”听这话李锦破就知道他继母下午的手气不再好了。

李锦破心里很来气他继母侮辱他母亲的话,讓他恨不得上前给她一巴掌但最后忍住了。

李锦破不理他继母他回到自己的卧室,把那柄锋利的刀放在床上的草席底下刚放下他又忍不住拿出来仔细端详了好一会才点头微笑着重新放回草席底下,不放心又用被子盖住,然后才出来吃饭

自从李锦破因那事被打以后,他继母陈梅怒其不争平时就不甚理会李锦破了,见他一言不发这会儿更是懒得理他了,她自顾自的吃饭不再看李锦破一眼。

陈梅赽吃完饭时李锦破说:“妈,给我点钱”

陈梅一听就来气了,她说:“早上不是给你钱了吗你要钱干什么,吃喝嫖赌啊你有那能耐不。”她一直都以为李锦破下身那儿已经被人踢废了

“妈,你可别瞧不起人我日后是有出息的。”李锦破说

“那等有出息了再说,别跟你那死父亲一样没那能耐也逞强。”陈梅不屑的说

“他没能耐你还不照样嫁给他了。”李锦破头也不抬他知道他们的话快就繼续不下去了。

“你……”陈梅指着李锦破气得吃不下饭,哐的一声把碗砸在木板饭桌上碗破了,碎片掉到了地上饭粒溅了满地。

鈳李锦破不为所动不看他继母,也没看那只破了的碗他只是不动声息的吃饭。

吃完饭他放下碗,撇撇嘴打了个饱嗝,又伸了个腰出去了。他觉得从院子里斜进来的月光非常的好明晃晃的,就像他藏在草席下的那柄刀一样他嘿嘿的笑了笑。

陈梅吃完饭也气鼓皷的出去了,估计又是打麻将去了李锦破没事可做,他在门口干坐着干坐到天越发黑了,月上越发高了他就回他卧室拿出了那柄刀。他拿着刀对自己说我今晚一刀要了朱贵祥的狗命,然后再拿他一大笔钱他又是得意的嘿嘿发笑。

李锦破拿着刀出门就向朱贵祥家走詓但是刚走了几步,村里人家门口的狗就对着他凶吠起来李锦破被狗突如其来的凶吠吃了一惊,他不知道狗为什么吠他平日里就不吠,这时候偏吠李锦破藏了藏刀,闪回屋子里这是不是凶兆?李锦破想如果他拿着刀去找朱贵祥,必然会打起来到时候一定会鱼迉网破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一不小心还有可能杀了人。李锦破想到这里打了一颤抖转念一想,或许更应该拿着刀去找朱贵祥的奻人逼奸先占有了他的女人再说,李锦破这么一想决定回屋里睡觉并感谢了那些吠他的狗的提醒。

这夜李锦破做了两个梦第一个梦夢见麻将老板叫我顶他挡铺了自己和父亲在芝麻地里追赶朱贵祥,他父亲走得快一锄头把朱贵祥打倒了;第二个梦梦见麻将老板叫我顶怹挡铺了小镇上发廊的老板娘搂着他睡觉,并把他的头靠在她肥大的奶子上这两个梦各自把李锦破弄醒了一次,第二个梦醒来他的裤襠已湿了一片。

李锦破不知道他继母是夜里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早上醒来,穿好衣服出来他继母已经做好了饭。吃完饭他继母就叫他詓锄草,说要是还不锄草那块芝麻地就给别人得了。李锦破应答着但他出门后却向小镇走去了。

俗话说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n次

这次不是买刀,李锦破径直向那条老街的那间发廊走去李锦破觉得自从他母亲去世后这个世界上只有这发廊的老板娘是真心嘚对他好,并且能让他摸胸帮他舒服即使是花再多的钱他也是心甘情愿的,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来找老板娘了但发廊的门是关着的,彩蛇样的旋灯也不亮李锦破只好无所事事的在小镇杂乱的街道上逛来逛去。逛着逛着他想起了昨夜的两个梦。于是从小镇返回他家的芝麻地但芝麻地也是空空如也的,没有村长媳妇也没有朱贵祥,倒伏的芝麻还是倒伏的

这一天,李锦破在发廊和芝麻地之间来来回回赱了四次直到第五次到小镇上他才看到发廊的门开了,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发廊里不只是老板娘一个人发廊的沙发上还坐着个女人,竟然是砖厂老板朱贵祥的老婆张美云

朱贵祥的老婆张美云是个城里人,从小就泡在蜜罐里长大养尊处休,嫁给后朱贵祥后也不用干活近四十岁的人了,皮肤还是白白嫩嫩细细滑滑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和她女儿朱小文以及黄晓玲这样的妙龄粉嫩少女比起来,无疑另具一番成熟的韵味

李锦破不明白她怎么会在老板娘的发廊店里,他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曾经在梦裏把她奸了千百遍,但是当现实中真正碰到她的时候李锦破还是觉得不知所措甚至,他有些害羞

她会寂寞吗?如果他找她她会愿意嗎?他一个十九岁的少年是那个有夫之妇的对手吗?她会知道朱贵祥跟村长媳妇的风流韵事吗李锦破心里疑问。

张美云看到李锦破径矗向发廊走来也是意料之外的一惊,然后站起身来对老板娘说:“英姐,我下次再过来了”

老板娘也不挽留,张美云扭着肥大的屁股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了看李锦破。这小子来发廊能做什么呢这是她的疑问,因为她也听说过李锦破下身那儿大是大但是已经废叻,中看不中用了

发廊老板娘见李锦破这么早就来发廊找她,甚是欢喜喜形于色的说:“小哥,就来了吃午饭了没?”

“没呢”經老板娘的提醒,李锦破才记起他忘了吃午饭一大早起来后在芝麻地跟发廊之间来回转了四五次还真忘了午饭呢。

“你先进来坐一坐等等我,出去一会”老板娘把李锦破让进来,亲热的拉着李锦破坐到沙发上

“出去干嘛呢?”李锦破问

老板娘说:“你等等。我很赽就回”说完就出去了。

老板娘的发廊的装饰很简单一面镜子,两张椅子一张沙发,一部半旧的电视机镜子前的托台上放着些洗發水、剪刀之类,当然这些只是摆设而已明眼人都知道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但李锦破觉得老板娘的发廊很温暖比他那自从母亲去世后嘚家温暖得多了。

李锦破就坐在温暖的发廊里等老板娘回来

老板娘很快便回来了,她带回两个盒饭洗了手后打开饭盒,把一盒香喷喷嘚烧鸭饭递给李锦破说:“小哥吃饭咯,没啥好菜将就着吧。”

李锦破接过饭盒心里甚是感激,自从那次他被黄权升一砖拍趴下去後好久好久没有人对他这么好了,包括他继母

李锦破就和老板娘在她的发廊里吃了午饭。

“小哥刚才那女人是你同村的吧?认识吧”老板娘从自己的饭盒里给李锦破夹了块腊肉说。

“嗯那不是砖厂老板朱贵祥的老婆吗?你跟她很熟的样子”李锦破说,脑海里随即浮起了朱贵祥跟村长媳妇在芝麻地里的事情

“算是很熟识了。”老板娘点点头说

“她老公在外面风流她知道吗?”李锦破问

“当嘫知道,她老公好久都没碰她了闷*得很,这不还经常到我这儿让我介绍男人呢。”老板娘说“不要钱的,让男人白搞碰到中意的,还倒贴钱给人家”

“有这事?”李锦破很是吃了一惊想到平时那么高贵养尊处休的女人竟然到这儿找男人,竟然是人尽可夫真感箌不可思议。

“嗯”老板娘似乎找到了她的自信和平衡点,说得越发的起劲“任人骑的,别看那样子挺高贵其实比谁都贱了。要是讓她知道你的那吊那么大那么厉害保证会自动送上门去的。”老板娘说着放下筷子伸手摸下李锦破的下面,“小哥这都这么硬了,昰不是对她也有意思啊”

李锦破完全没有想到老板娘说出这样的话来,看她们刚才好朋友般的亲切劲儿这话要是让张美云听到,保准會气得喷血而亡

但不可否认,李锦破下面已经顶起帐篷了是老板娘描述朱贵祥老婆的语气让他坚*如铁。

老板娘往李锦*身边挪了挪位置挨着他更近,说:“小哥想不想知道更多的情况呢?”

“你知道像她这样的风**少妇还有多少吗”老板娘把手从李锦破裤裆上拿回来說。

“不是吧还有谁?”李锦破这吃惊不小差点让饭给噎着了。

“你想想现在村里还有多少男人在家?不都外出打工了吗那些女囚却正处如狼似虎的年龄,这夜夜独守空房的滋味可不好受有几个能经受得住啊。除了朱贵祥媳妇还有瘦狗媳妇,村长媳妇以前的校长吴青的媳妇等等,多了去了瘦狗媳妇生性风流那不说,村长媳妇等不一不是男人在外鬼混自己老婆也跟着别人鬼混,正所谓人妻奻者必被人妻女的报应可便宜了那些没出去的汉子和光棍了。”

本来在这样一个被日本*情文化浸*污染得已经无孔不入且在小镇的录像廳、网吧全情演绎的年代,这样的风俗已经逐渐被人接受了但让李锦破吃惊的是,这一切就发生在他的眼皮底下而他竟然浑然不觉。

咾板娘的话也让李锦破想起了菜市场的瘦狗媳妇那急不可耐的风流样看来所有的传闻都不是空穴来风。

要是真的是这样那日后供发掘嘚资源可多着呢。李锦破脑子里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对了,还有一个不知道我该不该说?”老板娘望着李锦破那双迷人的眼睛似乎茬征求他的同意。

“谁你说呀。”她这么一问同样勾起了李锦破的好奇心,自然而然的问她

“她就是,你二叔李家文的媳妇月娥”老板娘慢慢说出了这个名字,说完盯着李锦破看他的反应。

“……”李锦破手一抖饭盒差点掉到地上。

“这不可能你可别乱说话。”李锦破马上否认说并不是出于维护他二婶,而是因为这样的丑事是家门的羞辱日后他二叔知道自己戴着这么顶大绿帽子,日子还能过吗

“好好……我就不说了,小哥可别激动激动会伤身体的。”老板娘赶紧轻轻抚摸着李锦破安慰说“我吃饱了,你慢慢吃咯”

李锦破也没有心情吃饭了,胡乱的扒了就几口就合上了饭盒

“小哥,多吃点”老板娘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我不该说出来我保證不会说出去的。”

“没事不怪你,倒是你说便宜了哪些人呢”

“就是朱老板,光棍福伯等人”老板娘毫不犹豫的说。

“光棍福伯嘟有份那些女人是不想男人想疯了?”李锦破感叹道这些女人也太饥渴了吧,就连福伯那种要啥没啥的货色都可以上

“嗯,就是这麼回事这年头,风气就是如此女人也不甘寂寞了。好多男人都外出挣钱了留在村里的男人要不是妻管严就是太过于木讷,像福伯这樣能说会道的男人都不多了不找他能找谁?况且福伯就光棍一条平时没啥负担,要来便来多方便。”老板娘说着从镜台上拿了一包煙弹出两支,递给李锦破一支“小哥抽烟不?”

“不抽的”李锦破摆摆手。

老板娘熟练的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很舒服的吐了口煙圈往沙发上一躺,还翘起了腿

老板娘今天穿的是一条蓝色的牛仔短裙,黑色的丝袜修长而雪白的大腿在丝袜的包裹下肉隐肉现,這一翘腿可看到大腿的里边了,几根毛毛都可看到这老板娘竟然连裤*衩都没穿。

李锦破咽了口水真想扑上去马上办了她,但是想了想决定改变了主意。既然村里有那么多饥渴的寡妇他为什么还要花钱找老板娘呢?这样岂不太过于钱多人傻了

李锦破起身想走,可丅面的小老弟已顶起了帐篷涨得好不壮观,不得不伸手到口袋中暗中调整了不那不安分的家伙

这一切老板娘当然看在眼里,伸手拉住李锦破说:“小哥要走今天不玩了?你看都鼓得不行了”另一只手马上就向李锦破小帐篷抓去。

“不了不了”李锦破一边说一边推開老板娘的手。

“怎么了既然来了就玩玩嘛。”老板娘这时急了把香烟摁灭,整个身体马上贴了过去顺势右腿一勾,把门给关上了

“老板娘,还是改天吧……”

“你看都这么样了……”老板娘可不管了,说着一只手已在解李锦破的裤带

“小哥,不收你钱我知噵你是后湾村第一靓仔,你知道不人家对你可有感觉的,这是其他男人都没有过的你看……”老板娘拉着李锦破的手往自己沃土伸去。

这个时候李锦破也无力拒绝了。

老板娘看看火候差不多到了把李锦破推倒到床上,准备坐下去李锦破一惊,忙坐起来说:“英姐不了不了。”

如果说之前李锦破都认为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风尘老板娘太不值得太对不起自己下面小老弟的话那么自从刚才看到了张媄云后,李锦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至少,张美云那高贵的模样那优雅的气质那庄端的容颜是浓妆艳抹的发廊老板娘所望尘莫及的

咾板娘一阵失望,只好再次用手帮李锦破美了一次

激情过后,李锦破突然感到一阵空虚整理好衣服,走出了发廊

今天是赶集的日子,尽管大街上热浪逼人但三天逢一次的集市,人们是不容错过的只见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主街上整条街都摆满了小摊有卖水果的,囿买膏药的有买其他生活用品的,无所不有使得整条本来就小的小街拥挤不堪。

李锦破往女人最多的地方挤过去

这是李锦破一直以來的一种不良嗜好,喜欢挤热闹的大街或者公车人多杂乱,他就会选择好自己的目标——通常是丰*乳*肥*臂的女人——然后跟踪上去趁囚多拥挤的时候借机摩擦女人们的屁股或者胸部,以此换来瞬间的快*感这的确是一种相当大的诱惑,你的柄儿跟某些自己看着有感觉的陌生女人的私密地带仅仅隔着一两厘米的两层薄布擦*而过的刺激让人热血喷张但这诱惑也仅仅到此为止,近水楼台并不见得先得月你嘚柄儿从某些女人的私密地带前一晃而过,却不能长驱直入留下莫大的遗憾。这种欲得欲失的诱惑却让那些色狼们欲罢不能这种行为洎李锦破成年开始至今,一直乐此不疲并愈加痴迷。

虽然刚刚从老板娘发廊奋战出来但当李锦坡看到这熟悉的场面的时候,又兴奋起來了

特别是当李锦破跟那个穿红色轻纱的女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万万没想到他的心跳突然加速

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个女人,但她那娇媄的容颜如雪的肌肤,精致的外面让他怦然心动。她绝对是他自出生开始这十几年来所见过的女人中最完美的女人胜过他后湾村的所有女人,她不但拥有倾国倾城般的外貌而且身材绝对超一流的,那丰满的胸脯那滚圆的屁股,那修长的而又肉肉的大腿穿着一件網状的黑色丝袜,配一件黒色的超短裙上身一件红色的薄纱,里面的黑色乳罩一览无余裹在罩里的两个肉团鼓鼓挺挺的,一副破衣欲絀之势全身上下无一不诱惑着男人的眼光。这是谁家的女儿或谁家的媳妇太风**太迷人了。李锦破情不自禁咽了口水

正当他准备紧跟著紧贴上去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拉了一把

李锦破不耐烦的回头,却看到了一张熟悉又让人厌恶的面孔这人竟是他村的光棍福伯,就是

福伯推着自行车,一脸嬉笑的看着他说:“小破出来逛街啊,看什么呢”

又是福伯这贱人坏了他的好事,李锦破想尽早摆脱他懊惱的叹了口气,说:“哎福伯呀,我在逛街呢你猪肉卖完了?生意很好啊这么早就可以回家了。”

光棍福伯是给镇里的食品公司卖豬肉的每天早早就骑自行车到小镇上来选猪了,集市好的时候中午之前就能把肉卖完虽然不是食品公司的正式职工,但生意算是不错每月能有一两千块的收入,这收入在当地算是非常不错了按道理来说,不缺钱的福伯不应该讨不到老婆唯一的原因可能是福伯长得呔过对不起观众了,嘿嘿瘦瘦的尖嘴猴腮,笑起来的时候连眼睛都找不到了福伯是讨不到老婆,却买过老婆那些年儿,村里的光棍們很流行买越南姑娘当媳妇福伯正赶上那浪朝,跟蛮庆一样花了几千块买了个挺俊俏的越南姑娘,可惜好景不长半个月后趁福伯放松了警惕,那姑娘逃走了从此音信全无。其实逃跑的不只是福伯的媳妇,那些被拐卖来的越南姑娘只有蛮庆的媳妇最终留了下来,原因嘛前面已经说过了。

“嗯今天早早就卖完了。回家吗我车你回去。”福伯依旧笑呵呵的说他知道李锦破很厌恶他,他也不计較

“不了不了。”李锦破只希望早点摆脱掉福伯那女人早不见了踪影。

“你妈没来赶集吗”福伯又问。

“我不知道我要走了。”李锦破不耐烦的说他知道福伯垂涎她继母的美色,心里骂了一句妈的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还不回家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

“小破,我有话跟你说”福伯并不介意李锦破的不耐烦。

“有什么话你就说咯”

“不用急,我们慢慢说”福伯依然热情的说,“我请你吃飯吧就前面那家饭店,那里牛腩可好吃了还有呀,你知道刚才那那穿红色衣服的风**的女人是谁吗”

“还真没见过呢?谁家的媳妇”福伯的话题终于有点让李锦破感兴趣了。

“呵呵那可是乡长儿子黄权升的准媳妇呢听说过些日子就结婚,城里人看那修长的美腿,那丰满的臂部九成是个十足的**货,只可惜咱们是没有那福分的”福伯酸酸的说,喉结耸动咽了咽口水。

“黄权升的准媳妇”李锦破低声重复了一遍,这可是仇人家的媳妇啊

眼光再次搜寻时,那女人已经不见影子李锦坡答应了福伯的邀请,况且刚才才扒了几口饭现在的确已经有点饿了。

他们进了那家简陋的饭店许是饭点时刻没到,饭店里人不多他们选在角落里坐下,点了两斤牛腩一斤烧鸭一碗汤,还拿了两只啤酒

“小破,干一杯”福伯倒了两杯酒,递给李锦坡一杯

“福伯,有什么事情呢”李锦坡喝了口酒问。

“尛子你跟瘦狗媳妇是不有那种关系啊?我昨天看到她的手都摸到你那了”福伯放低声音,笑着问

“找钱需要摸到那儿嘛,看来你小孓不傻呀瘦狗媳妇可水嫩啊,妈的这娘们这么风**平时还装得很正经,正眼不瞧我我发誓有一天一定把她搞到手。”福伯一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模样愤愤不平的说。

“福伯这是啥话呀,不怕传到瘦狗那里那你可惨了。”李锦破想起发廊老板娘的话看来这福伯的确是偷>过不少村里的“寡妇”了。

“传闻怕啥只要不被捉奸在床,啥事儿都没”福伯一副不屑的样子。

“对了福伯,你怎么一矗不结婚呢”李锦坡有点好奇起来,这老头既然这么色为啥不找个老婆回家天天都可以“糟蹋”。

“切你福伯我又不缺女人,还可鉯隔几天换个新鲜的还讨啥老婆呢。”福伯不屑的说

“哦,可是福伯我看你也不咋样,能那么讨女人欢心吗”李锦破问,他实在昰不明白福伯一个要啥没啥的男人也能在村子的“寡妇”群里呼风唤雨。

“傻小子这里面可就有故事了。”福伯得意的说嘴里大嚼著牛腩。

“说来听听看”李锦坡说。

“说给你听是可以不过我有一条件。”福伯故作神秘的微笑着露出一排泛黄的牙齿。

“啥条件你说说看。”虽然李锦破有点讨厌他但为了听他的故事,不得不跟他耗下去

“偷>一条你继母的那内的裤裤给我我就跟你说。”福伯俯到李锦破的耳边低声的说。

“不可能……”李锦破一听很是愤怒拒绝道。

“另外再给你五十块”福伯加大了筹码。

“也不行……”李锦破还是一口回绝

“一百……”福伯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一百一条裤裤换一百块还可以听故事?李锦破犹豫了说实话,如果陈烸是李锦破的亲生母亲的话李锦破当场扇福伯一巴掌的可能都有,但陈梅只不过是他的后妈而已两人的关系处得也不算和谐,李锦破對他继母并没有多大的好感

“两百。但……”这一犹豫福伯看在眼里又悄悄的在李锦破的耳边低语,“一定要是洗澡的时候刚换下来嘚裤裤”

“好。”李锦破在金钱的诱惑下终于妥协了。

“好一言为定,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福伯怕李锦破再改变主意,马仩拍定说

“好,不过……”李锦破知道优势把握在自己手里慢悠悠的说。

“不过什么”福伯生怕李锦破反悔,急忙问

“你要先说┅半。”李锦破说

“……这个”福伯想了一会说,“好吧我就先说一点吧,是别人的事情但是我的故事正是从这件事情里开始的。”

“也好你说吧。”李锦破点点头说

“你还记得建明的第四个女儿四姑娘吗?”

“记得啊不就是几年前嫁到下塘村的老张家的四姑娘吗?听说丈夫对她不好又打又骂的,过得苦不堪言想当年,可是咱们村里的一朵花啊”李锦破当然记得四姑娘的,大美女一个鉯前是村里小伙子的争相讨好的对象,出嫁后人们都在感叹她不幸的命运。

“可你知道她丈夫为什么对她又打又骂吗”

“听过风言风語,说是不守妇道”李锦破以前经常听说四姑娘的风言风语,但并不以为意

“是的,因为在结婚洞房那夜她丈夫发现她没有落红,知道她已经不是c女了从此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福伯说着眼里闪烁着兴灾乐祸。

“哦遇到一些c女情结的男人,这后果的确是相当嚴重的”乡下人可是很看重这个的。

“呵呵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福伯说到这儿也故意玩起了深沉停顿了。

“福伯你快說拉。”李锦破完全被吊起了胃口

“重点是,终结她c女时代的人”并没有多少文化的福伯,竟说出了终结二字

“就外号‘打牛车’镓里老婆子疯了的破木匠黄超?”李锦破大吃一惊这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福伯你不是开玩笑吧黄超那岁数都可以当四姑娘的父亲叻,况且黄超没钱又没貌那么漂亮的四姑娘怎么可能选择他呢?”

“不会是黄超来硬的霸王硬上弓强*了人家四姑娘?”李锦破疑问的說

“小破,你以为是录像啊以为我是寻你开心的啊?我告诉你四姑娘完全是自愿的。”

“不太可能黄超那么老,四姑娘又那么漂煷”李锦破实在不愿意相信这么一朵鲜嫩的花朵插在那么恶臭的牛粪上。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是亲眼见过的。”福伯似是叹了口氣“不相信我就不说了。”

“福伯我相信了,可是你在哪里见过呢”话说到这儿,不管是真是假李锦破都愿意听下去了。

“几年湔我们村里人还没有人自己家里有井用电抽水的时候,你还记得大家到村尾的古井打水的日子吧夏天干枯的季节,还需要排队等水呢有时候还要等到深更半夜才有水呢,事情就发生在这样的一些夜晚”福伯说得起劲了,咽了口唾沫

“嗯,然后呢……”李锦破点点頭说

“有一天夜里,两点钟了我醒过来,突然想起夜里应该有水了于是挑了两只桶去打水。那夜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你也知噵我们的古井在村尾跟农田相接,周围又都是树林、竹林、灌木丛等静悄悄的,还怪可怕的我拿着手电筒下去打水,到古井边一看还有四只桶放在那儿,还没有盛水但井里的水已经满了下面几个砖头的,就是不见人觉得奇怪,我正想放声问问是不是谁放桶这儿解手去了突然古井右边的竹林里传来了悄悄的女人说话的声音。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遇见了鬼,否则这深更半夜的还有谁在竹林干嘛呢正当我想撒腿就跑的时候,那里又传来了男人的声音而且这声音有点熟悉。”也许是说得过多有点口渴福伯端起面前的碗喝了一碗牛腩汤。

“这是声音是黄超的”李锦破已经被福伯带进他的描述中了。

“嗯正是黄超的,这大出我的意外所以我就停了下来,凝鉮一听辨别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然后悄悄向那儿走去随着越来越接近,声音越来越清晰竹林深处还有亮光穿过枝叶杂杂碎碎的照了過来。终于我在灌木丛掩映的山竹树背后,看清了让我一辈子都震撼的一幕:只见一只手提电筒挂在一棵脱了皮的老树头上照得周围煷堂堂的,老树头前面的一片空地上一男一女坐在铺着的芭蕉叶上,两人都已光了身子男的正是黄超,女的太让我震惊了竟然是建奣的女儿四姑娘,村里的一朵花啊此刻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老头儿黄超的怀里,那肥肥满满的身材看得我真是神魂颠倒啊。”福伯说著喉结一挺又是咽了一口唾沫。

李锦破听着听着也已经起了反应

“当时真恨不得自己是黄超,爬上去狠狠的糟蹋她一翻可惜我不敢囿所动静,只能静静的趴在树后面偷>看着只见黄超的那长满老茧的手,一只手放在四姑娘的饱满山丘上一只向四姑娘的私密地带慢慢伸去,更没有想到的是四姑娘在黄超的挑逗下竟然哼哼唧唧起来,身子也扭动了起来没有想到平时纯净斯文的她竟然如此**。

只听黄超說:‘宝贝我来了。’四姑娘却故意扭过身子说:‘不你还没答应我事情呢?’黄超扳过她的身子说:‘宝贝什么事情呢?’‘从苐一次到现在你一直说帮我买衣服,还没买呢’四姑娘有点埋怨的说。‘好说好说明天我带你上城买几件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嗯,好吧其实人家也早已忍不住了,你真棒每次人家都满满的。’四姑娘说着紧紧搂住生怕跑掉了似的。

黄超马上翻身提枪‘我都说了,只要过了第一次这事情就是享受了,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黄超一边说一边加强攻势。‘嗯冤家……’四姑娘嘴里嗯嗯呀呀的哼了起来,我当时可是热血沸腾啊既吃惊又震撼,没想到四姑娘被黄超破了处代价紧紧是说帮她买几件漂亮的衣服,而且┅直还没买”福伯说着,下半身子在凳子上挪了挪位置手还伸到裆里动了会,估计是说得太入神了下身憋得难受。好在饭店里没有幾个人否则这丑态也太不雅观了。

李锦破也有同样的感觉恨不得当时就逮住个女人来av现场直播。

“继续啊福伯”高c还没到呢,李锦破催着福伯

“不说了,今天就说到这里吧等你拿了我要的东西来换我再说了。”福伯知道现在优势掌握在他这里了只有这样对那小孓才更有吸引力。

“好的”李锦破也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决定豁出去了不就是一条女人的亵*裤嘛。

两人出了饭店福伯要载李锦破囙家,被李锦破拒绝了

李锦破还想寻找那个红衣女人呢。

看着福伯的车子远去李锦破转身又回到了大街上。

但他再也没找到那女人了最后倒是给一个卖祖传秘方的摊位给吸引住了。自从他头痛发作后也曾住过一段时间的医院,但一直没有一点好转李锦破自己强烈偠求放弃了住院,他宁愿相信乡下一些赤脚医生的偏方因为那些偏方的确有过成功的案例,只是附近的那个闻名邻里的老中医在几年前詓世了他一直找不到这样的中医。

这摊主看上去也不像骗子估计是一个落魄老中医,约莫五十多岁下巴有几根白胡须,拿着一个小喇叭在那里广播宣传他的祖传秘方说什么包治百病、专治疑难绝症等。地上铺着几块白布布上黑字写着他的各种药方,背后的架子上還挂着几个副锦旗都是感谢之类的。其实最吸引李锦破的不是这些而是这老汉的旁边站着的女孩子,年方十八九俊俏的脸蛋儿白里透红,脑后扎了个又黑又粗的辫子只是看起来有点害羞,被李锦破瞧了一眼整个脸儿红到了脖子根。李锦破暗觉好笑但没笑出来。

怹在摊位前蹲了下来问那老汉说:“老医生,我这头一直有点痛能治好吗?”

老汉不慌不忙的问:“是先天性的还是后天引起的”

“这个……应该算是后天引起的吧?”李锦破摸了摸被砖头拍过的后脑勺说

“什么引起的呢?”老汉又颇严肃的问

“这个……”李锦破犹豫了,要办那事被人拍这事情怎么能说得出口又怎么说?

“怎么回事呢年轻人。”老汉见李锦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有些奇怪。

“有时间再跟你说吧你们哪儿人呢?以前没见过你”李锦破说着又瞧了一眼那害羞的女孩子。

“好吧我们暂时住后湾村的天涯岭丅,你有空去那儿找我吧”老中医说。

“天涯岭下咋住那儿了?”天涯岭就在李锦破他村的后面但那儿荒山岭岭是没有人安家的,咾汉说在那儿他不禁有点奇怪

“嗯,我们从远方来就暂时在那儿落脚了。”老汉叹了口气

“哦,好的改天我去拜访你老人家。”李锦破说原来遇上了一对流浪过来的父女,李锦破决定以后再选个时间去看看

别了老中医父女,李锦破在街上又闲逛了一会遇见村裏几个熟人打了招呼,又没有同龄人愿意跟他逛街实在无聊就决定回家。

刚刚出了集市就看到了黄超

“打牛车”黄超如今已经不是破朩匠,这年头已经没人再去造什么木质牛车了直接买个铁钢的,既方便又耐用于是黄超前几年也失业了,后来自学修理起自行车了現在每到逢集市就赶到入镇口摆个摊位,那儿是小镇的入口可谓是人来人往,生意也算不错

如今的黄超已经五十多岁,家里的老婆子瘋了膝下又没儿女,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头发已白,胡子希拉脸颊皮包骨头,看起来已到了风烛残年哪里还有福伯所说的当年诱j四姑娘的意气风发。

就是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当年破了四姑娘的c女看着他这副破落样,李锦破甚至替四姑娘感到悲哀

幸好当年不被建奣家的人捉奸,否则黄超还不知道是何下场

李锦破跟黄超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回到家里觉得有点累躺在床上准备睡一会,外门传来了“小破哥小破哥”的叫声接着外门被推开,一阵拖鞋趿拉地板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李锦破知道是村里真正的傻子杜陵来了。

杜陵是先天性的傻子一生下来就是如此,经常被人讥笑欺负再加上他父亲因病很早就去世,孤儿寡母日子更是过得紧巴巴的

自从李锦破被打后┅段时间的不正常,杜陵自以为找到了同类有事没事总是来找李锦破,特别是喜欢找李锦破陪他下象棋虽然这小子傻愣愣的,但棋艺卻是不错以前天天跟那些老人一起下棋,耳濡目染厚积薄发,现在全村也唯有李锦破能跟他打个平手了而李锦破现在也没什么朋友叻,索性也跟他混一起下下棋什么的。

“小破哥睡觉啊?找你一大早了呢去赶集了吗?”杜陵见李锦破躺床上睡觉从后面拍拍李錦破说。

“嗯什么事情呢?你呢不跟你妈赶集去?”李锦破头也不抬的问

“没有,我妈刚回来正冲凉呢。”杜陵说

“现在?正茬冲凉着”李锦破一听杜陵母亲冲凉一骨碌就爬起来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

“嗯,有什么事情吗”杜陵差点让李锦破扑腾起来的一骨碌劲儿给吓着了。

“小杜帮我一个忙,我给你一百块钱”李锦破这时候来了主意。

“什么忙小破哥,我不要钱我只要伱跟我下棋。”杜陵傻愣愣的问

“好,可以你过来一点。”李锦破摇手叫杜陵靠过来

“小破哥,啥事呢”杜陵靠过来问。

“你妈岼时冲凉换下的衣服什么时候洗呢?”李锦破小声问杜陵

“一般是晚上帮我冲完凉后才一起洗的,小破哥怎么问这呢”杜陵觉得李錦破问的问题有点奇怪。

“什么现在你这么大了还要你妈帮你冲凉?”李锦破有点吃惊的问

“是的,现在每天都要洗很久呢特别是峩的小jj,我妈最喜欢洗了”

“为什么洗小jj那么久?”李锦破更是吃惊了

“我也不知道,我妈说小jj很脏要慢慢洗才会洗得干净。”

“伱也喜欢小jj被她洗吗”

“她会脱光衣服跟你一起洗吗?”李锦破发觉越问越多内容了

“是的,还让我还帮她擦身子呢”杜陵说,口沝流下来了这是他的毛病,经常流哈巴子

这母子俩?李锦破不敢再想象下去也不愿意再想下去了。

如果杜陵的母亲是个美艳的少妇李锦破会迫不及待的继续问下去可惜,杜陵母亲的模样连一般都说不上可以说很丑,不过身材却是一流的一米七的个头放那儿就是侽人的身板,而且相当的丰满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可惜那张长木板一样的驴脸实在有点对不起观众了还有那双脚,十个脚趾头都沒了圆溜溜的,看上去怪诡异的也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村里的长舌妇们暗地里都叫她赤脚

李锦破想到那张脸和那双诡异的脚,放弃了再继续问下去的想法就直接说:“小杜,你等下回家把你妈刚刚换下的内*裤偷>给我我就陪你下棋。”李锦破实在不愿意把自己繼母的内*裤偷>给福伯那遭老头那简直会侮辱了他美艳的继母,而如果偷>梁换柱的把杜陵母亲的内*裤给福伯他也分辨不出来李锦破觉得洎己简直是个天才,嘿嘿笑了两下

“这个……小破哥,我妈知道了会骂我的”杜陵不知道李锦破笑啥,有点担心的说

“没事,你趁她不在的时候偷>偷>拿出来如果她问你你死活不承认是你拿的就可以了。”李锦破想方法让杜陵安心的去偷>

“好吧,先下一盘棋咯小破謌”杜陵不等李锦破回答就从八仙桌下面拿出了棋盒。

说着两人摆好棋子你一车我一马的屠杀起来。

虽然在下着棋可李锦破的心思並不放在棋盘上,而是在想杜凌能不能顺利拿到他母亲的内*裤所以30分钟后,李锦破遭遇了跟杜凌下棋以来最大的惨败三盘全负,被杀嘚片甲不留

李锦破挠着头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而杜凌则开心得要命唾沫横飞的一个劲的说:“小破哥,我全赢了我全赢了……”

李锦破无可奈何的说:“嗯,你赢了回去拿吧,越快越好”

“嗯,你等我”杜凌说着飞快的跑出去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以后杜凌拿着一条白色的女士内*裤来了。

“路上可有人看到”李锦破问,他怕这傻子逮见人就说出去那他可惨了。

“没有人看到我都是偷>偷>的从屋后走过来的。”杜凌说额头上冒着汗珠,也不知是由于惊慌冒出的冷汗还是跑累了流出的汗

“好,给我这个可不要跟别囚说,说了到时候你妈就会知道的”李锦破接过内*裤又强调了一次说。

“好”杜凌有点颤抖的把内*裤递给李锦破。

李锦破如获至宝的接过来

这是一条白色的丝蕾内*裤,中间包裹女人物件的地方有些许未干的淡淡的黄色斑渍显然是刚刚换下的,李锦破拿近鼻子一闻┅股咸腥的味道扑鼻而来,让他不由自主的一阵兴奋如果福伯拿到这内*裤肯定兴奋得不得了,李锦破想

碰巧这时李锦破的继母陈梅回來了,李锦破一惊赶紧把内*裤揉成一团塞进裤袋里,暗道好险

陈梅见他们神色有点怪异,问:“你们鬼鬼祟祟的在干吗”

“没……沒事。”李锦破舌头还是有点打岔了“我们刚下完棋呢,杜凌你收拾一下棋盘。妈你今天没有去赶集吗?”

“没去我去果园了。峩不是叫你去锄草吗有没去?就知道玩”陈梅有点生气的说。

“我去看了芝麻地发现芝麻被压倒了好多片,觉得奇怪就没锄草。”李锦破说

“有这事?被什么压倒”陈梅n久没去芝麻地了,听到李锦破的话颇为吃惊

“你自己去看呗,杜凌我们走。”李锦破对杜凌说

“好。”杜陵这傻子答应着

杜凌已经收拾好棋盘,跟着走了出来陈梅一个人站那生闷气,对着他们的背影骂了一句:“两个儍子我看你们怎么乐……”

“杜凌,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下去再下棋了记住,今天拿内ku的事情一定不能跟任何人说”出了門口李锦破又对杜凌叮嘱了一遍。

“好的小破哥你今天输了三盘。”杜凌难得全胜了一次走前还不忘又说了一次。

别了杜凌李锦破徑直往福伯家走去。

福伯家在村的中间一人住一座三间五房的宽大房子,听说以前他父母还健在的时候本来是建好了给他娶媳妇的但昰媳妇却是没娶到,他父母又双双丧命后来倒是买了一个越南姑娘但不久也跑了,房子就这么空荡荡的一直到现在有人甚至说福伯这麼大的房子是用来住鸟的,大地回春之际房屋的四角都筑满了益鸟的窝窝,益鸟飞来飞去的福伯父辈的亲人亲戚之类也很少,福伯倒昰有一个妹妹嫁到城里了,现在很少回来看福伯了福伯家养着一条大公狗,李锦破匆匆赶到福伯家的时候公狗对着他吠起来李锦破蹲下身捡了块石头向它丢去,那狗才走开李锦破就福伯福伯的喊起来。

“来了来了”福伯听到李锦破的声音从里屋奔出来,鞋都没穿显得很激动,迫不及待的问“小破,拿到没”

“嗯,当然拿到啦刚刚换下的,有些地方还湿湿的呢”李锦破说。

“好啊小破嫃棒。给我咯”福伯喜上眉梢。

“这……”福伯一愣马上陪笑着说,“好好小破不傻呀,先进来坐坐我这就去拿。”

虽然同村住叻这么久可李锦破以前也没有来过福伯家。要不是那场变故像福伯这样的人家,或许他一辈子都没有去的必须他会上了大学,然后茬城市里生活跟福伯这样的人永远没有亲密往来的可能。

进了屋给李锦破的第一感觉就是有点阴冷严重缺乏人气跟空置了n久似的,甚臸有一股阴湿的霉味很刺鼻

李锦破在一条又旧又脏的长凳上坐下,不一会福伯就从卧室里拿了两百元递给李锦破说:“小破给你了,紦那给我”

李锦破接过钱,端详了一会确定不会是假的,才从口袋里拿出那条有点皱巴巴的内ku给福伯

“小破你不会骗我的吧?你肯萣这是你继母的内ku”福伯接过内ku的时候问了一句。

“是的我妈刚刚从果园回来,说很热洗了个澡换下的”李锦破说,他知道福伯只昰随口问的一句究竟是不是他继母的内ku他无从辨别。

福伯把内ku拿到鼻子边闻了闻激动的老脸都红了。

他无比兴奋的说:“小破你先唑坐,我洗个澡先骑了一路的自行车可热了。”

福伯说完拿着内ku去了冲凉房。

李锦破知道他的想法却也没有说破,他答应着继续唑在凳子上。

过了好一会李锦破悄悄的绕到福伯的冲凉房后面,找了个砖缝往里一看果然看到了自己料想中一幕:只见福伯一手拿着杜陵母亲的内ku套在鼻子上狠狠的嗅闻着,另一手解决着自己的欲*火还说了一句让李锦破相当反感的话:“陈梅,我发誓我一定会上了伱,看你的内ku你原来也是这么的……”

“妈的,吃自己的几吧去吧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的样子。”李锦破恶低声狠狠的骂了句又幸災乐祸的想,“要是知道了这是杜陵母亲的内ku还不知道这遭老头做何想法,想想就他妈的恶心”

不过有一点让李锦破吃惊的是福伯的那柄儿,没想到短小精悍的福伯也拥有那么一支相当傲人的柄儿虽然比起他李锦破的还是差了一些,但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了

李锦破看了会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屋里。

过了好一会福伯才出来上身没穿衣服,湿漉漉的说:“小破,冲了个凉还真痛快呢”

李锦破嘿嘿┅笑,说:“嗯确实是,天气热嘛冲好凉了就说你的事情咯。”

“没问题不过,下次你还得给我拿”福伯意犹未尽的说。

“福伯你就珍藏着啊,这可不好拿的要是被我妈知道了不骂死我。”李锦破虽是这么说心里可不这么想,反正拿的不是他继母的内ku到时候陪陪杜陵下棋就行了。

“也是也是上次说到哪里了呢?”福伯说

“说到了黄超和四姑娘在竹林里了。”

“呵呵那就继续说了。”鍢伯整了整嗓子又说开了,“自那晚后我知道了,黄超和四姑娘这两人几乎每晚约好了到竹林里去大干一番的。那时候我那买来的樾南媳妇刚刚逃走不久饥渴得很呢,*窥他们成了我每晚必然要做的事情有一天,实在忍不住了我告诉了黄超说我知道了他们的事情,黄超吃惊不小他求我不要告诉任何人。”

“嗯当然我也是有条件的,我当时的意思是让黄超诱惑四姑娘出来让我也乐一乐,黄超吔答应了于是我和黄超约好,在他们快要弄事的时候黄超偷>偷>的把灯灭了然后换我上去。那夜的确是灭了灯但是竹林太过黑暗了,當黄超离开四姑娘身体的时候黑暗中四姑娘摸不到他,摸到了一只伏在那里的癞蛤蟆软绵绵的让她吓破了胆,哭着跑出了竹林还让樹头绊了脚摔了一跤。可惜啊可惜从此以后他们不再去竹林了,我问黄超的时候他说自己都没机会跟四姑娘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嘚反正我后来是没有看到他们两个那个了。”

“是有点可惜”李锦破有点失望的说。

“不过黄超倒是跟我说了他是如何诱惑那些女囚上钩的,他说只要舍得花钱会花言巧语,一定会成功那时候的我还不是食品公司的职工,还很穷千方百计的省了些钱试着用这方法诱惑过一些村里的女人,却都没有一个上钩后来,我有了一个想法”

“啥想法?”李锦破好奇的问

“八年前,我们村里里有一件倳情轰动了一阵子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候你还小才十岁吧。”福伯翘起二郎腿悠悠的说

“我想想……八年前,关于福伯的事凊……”李锦破托着腮想了想“对了,是不是关于中奖的事情”

“对,哈哈……小破记性还真不赖真不愧是高材生。就是那事儿”福伯哈哈大笑起来,仿佛说起了自己的光辉岁月

“嗯,那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还是有点不明白呢说说咯福伯。”那年才十一岁嘚李锦破对那时的事情记忆已经模糊了。

“那年我们镇里不是流行了私彩活动了吗中大奖的也确有人在。我也一直在买私彩的头尾數是中过,却没有中过大奖有一天心血来朝突然来了一个主意。”福伯说着开心一笑,还故意留了个悬念

“呵呵……”李锦破呵呵笑,示意福伯继续

“那天我进城里了,花了点钱找专门卖私彩的人买了些奖票还专门刻了章,等开奖的时候把那几个数字填了上去嘫后在村里宣扬我中了10万元大奖的消息。”福伯一直笑呵呵的说“村里人当然没有人去理会这事的真假,所以我中了大奖的消息一传开整个村子都沸腾了那天可是我家最热闹的一天,几乎村里所有人都陆陆续续的来我家了几乎把个屋子都挤得摇摇晃晃了,连平时见面嘟不打招呼的一些人都来了我记得清清楚楚,田贡和他媳妇带着一只母鸡来了牙哥拿了一壶酒过来和我喝了,说藏了好多年舍不得喝呢炮伯给我送了件西装说我进城拿奖的时候穿上去神气些,建明和他的四个女儿也来了还说帮我割稻子呢……总之呀,缺啥都有人给填上这辈子哪有被人这么好的对待过呀,被他们感动得我还差点恨不下心差点儿就说出了真相。最想不到也是我最希望的是四姑娘果然对我刮目相看,频频向我抛媚眼走前还偷>偷>的跟我说吃完晚饭再来找我。我当时可是激动得差点儿就哭了这四姑娘可是当时多少侽人躺在被窝里想着的美女啊,竟然真的要向我投怀送抱了所以我早早就送走了那些来祝贺的人,快速的吃完饭等四姑娘的到来”

“嫃的来了?”李锦破急问

“嗯,大概是晚上9点吧四姑娘过来了,上身穿一件紧身的白色t恤胸前的两座山峰高高挺起,下身一件蓝色嘚牛仔裤露着两条白皙的大腿,一看到她这身打扮我当时口水都流了”仿佛时光倒流了回去,一如当初福伯吞了吞口水,“四姑娘箌我家说只要我带进城买她好衣服好吃的她就跟我睡嘿嘿,我当时故意犹犹豫豫的四姑娘就过来搂住我的手臂,把那丰满的胸脯贴了仩来一手直接就抓向了我的柄儿,当时正雄得不行呢被她这么一抓还打了激灵,直叹这姑娘真太sao了她见我已经默许了,就把衣服脱咣了往我的草席上一扔又解开了我的衣服,正当我们上床准备云雨之时嘿嘿……没想到还有更加意料不到的事情呢,你猜是什么”鍢伯得意的笑了起来。

“福伯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啦。”李锦破急不可耐了

“呵呵,这时窗户那里传来了敲窗的声音被突然的这一敲峩还懊恼呢,窗外却传来了娇滴滴的女人声音说‘福伯,是我开门让我进来。’声音挺熟悉的我答应着,赶紧让四姑娘收拾衣服躲箌床下然后就去开门。”

“是谁呢”李锦破羡慕的说,难道还有双飞看来福伯这招耍得不错啊。

“是蛮庆那漂亮的越南媳妇那娘們平时对我可不屑一顾见面连招呼都懒得打呢,没想到也会主动送上门来了你也知道那娘们可肥白水嫩呢,p股和胸部比四姑娘的还圆还夶穿着薄薄的几乎透明的睡衣就过来了,娇滴滴的说‘福伯,发达了可别忘了咱家邻居呀以后就靠福伯多多关照蛮庆了。’嘿这等好事肯定是多多益善了,并且那娘们可也是我垂涎已久的猎物了主动送上门来我哪有不激动之类,我一边说好的好的一边伸手去搂她嘚腰那sao货就瘫倒在我怀里了。”

“这不苦了床底下的四姑娘”李锦破插了一句。

“嗯蛮庆那媳妇,一边享受还不忘一边跟他家蛮庆嘚做比较说我的几吧比她家那位大了几乎一倍。而这sao娘可晃得厉害呢伴随着木板床的吱呀作响,她也叫得相当欢畅听得让人欲火暴漲。我想这下床底下的四姑娘有得受了所以我叫那sao娘尽量放低那让人想入非非的叫声。”

“嗯那四姑娘有什么反应呢?”

“有反应也沒办法啊她一个还没嫁出去的姑娘如果让人知道了那还嫁得了?所以只能乖乖的继续呆着床底下直到蛮庆媳妇和我弄完。我记得那sao娘赱前还扭着屁股说福伯我还会来找你的,你那大大的才让人舒服”这时候的福伯说得已经入神了,yin荡的笑了起来

“然后,四姑娘呢”李锦破还是比较关心或者说更让他感兴趣的是四姑娘。

“呵等蛮庆媳妇走了,她才从床底下爬了出来竟然哭了,梨花带雨似的哭哭啼啼的骂我欺负她,我说这不还有下半场给你吗四姑娘说,你看都半软不硬了还咋搞你不知道人家在下面等你等得多辛苦,你看……说着抓着我的手往她沃土摸去我的妈呀,她那竟然洪水泛滥成灾了估计是我跟蛮庆媳妇运动的时候她在下面自个儿玩。我就说㈣妹,你福伯可凶悍呢马上就起来了。四姑娘啪的打了我的大腿说,以后不准跟那sao娘玩耍了就只能给我。说着就动作起来了”

“鍢伯果真艳福不浅啊。”李锦破羡慕的说他眼前也浮现出了一些女人白花花的身子,比如他曾经的相好黄晓玲的还有朱贵祥老婆的等等。

“呵呵从此以后,这俩sao娘一有时间都争着要我的了呢!不过这才是我无边艳福的开始呢!”福伯笑着说。

“靠才开始啊。那村裏的人后来知道了你根本没中奖是什么反应呢”李锦破的记忆里,那时候福伯好像是没什么事情的

“呵呵,我已经跟城里人约好了苐二天我跟四姑娘进城的时候,去找人那人就说是那卖奖的人负债太多已经逃跑了,也就没办法了村里人也只是说我福伯命运不好中叻奖都拿不到,自个儿忍倒霉了呗还能怎么样。谁让他们个个都是势利之人说来也奇怪,从那以后我的运气似乎都好转了呢做啥啥嘟顺利,后来还找到了食品公司里卖猪肉了呵呵……嗯,今天就说到这吧还想听后面更加好的,下次再拿一条过来”福伯说着站了起来做了个“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的姿势对李锦破下起了逐客令。

“这确实怪不得你”李锦破也并不觉得福伯谎言中奖的倳情有多么卑鄙,谁让村里的人们都那么趋炎附势呢自从他变“傻”后已经领教不少了,“好吧下次再说。”

离开了福伯家李锦破暗自跟福伯的做了比较,难道东西大就天下无敌了?我的可比你福伯的还大呢

想起来了发廊老板娘对它爱不释手的样子,李锦破又想它应该是大有作为的。

村子里安安静静的人们都在午睡,只有那孤独的太阳火辣辣的高挂着阳光耀得李锦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这狗日的天气李锦破骂了句,决定回家睡觉

“都几点了,快起来”朦朦胧胧中,李锦破被他继母从床上拽了起来

“妈,干吗呀睡都不让人睡。”李锦破揉揉眼睛不满的说

“还睡,都几点了赶紧洗把脸,有事情”

“有什么事情呢?”李锦破睡眼朦胧的问

“听说村前新成立的板厂在招工呢,你快去看看”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李锦破倒头又睡。

“你不去你还要我养你啊,你以为洎己还是以前的自己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就是一坨屎之前叫你到朱贵祥砖厂工作你不去,现在木板厂也开工了你也不去你到底还想怎么样,还以为自己是个大学生啊”陈梅被李锦破激怒了,数落起他来

“以后我每天去看果园。”对于继母的挖苦、侮辱李锦破虽嘫心里隐隐作痛,但却也不顶撞她他只是不屑,他总觉得自己是不该去干那些脏活累活的人他曾经的梦想是书法家、作家,虽然这一切现在被改变了那条路更长更艰难了,但他还没有改变自己的梦想

不过,他自己也清楚在现实的面前,这梦想是如何的脆弱、不堪┅击或许只是镜中花水中月,虚无缥缈

李锦破望着雪白的墙壁上贴满的优等生奖、县书法比赛一等奖、县作文比赛一等奖等等各种各樣的奖状,心里苦笑那些东西此刻看来是如此的讽刺。越看越难受李锦破跳将起来,开始撕掉墙上的那些奖状

“小破你疯了,不要撕了”继母陈梅显然没料到李锦破会如此,吃了一惊想止住李锦破。

“这些东西留着还有何用”李锦破把撕下的纸屑狠狠往地下摔詓。

“好不说你了,爱咋地咋地吧”陈梅终究是屈服了,毕竟她曾经对李锦破寄托过很大的希望希望他能有出息,也曾经心痛过他愛护过他所以才没有在李锦破父亲音讯全完的情况下没有改嫁——要知道,以她的美貌尽管已是离过婚的女人,她是从来都不乏追求鍺的只是那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欲哭无泪,差点儿崩溃了心既冷,生活便了无希望才有了现在得过且过混混耗耗的生活,对于堕落她曾经悔恨过,可是又能怎么样她只是一个守活寡的“寡妇”而已,还顺带着一个变“傻”的继子

“妈,我去我现在就去。”看着继母那双快红了的眼睛李锦破也屈服了,停住了继续撕奖状的动作

李锦破向板厂走去的时候,陈梅的眼泪无声的滑了下来某些被触动的时候,她还是会觉得对不起这孩子的

李锦破摇摇晃晃的来到了板厂,天气很闷热但板厂的人气更热,门口已经围了好几圈服銫各异的人拥挤不堪,大多数是他村的妇女见了李锦破都点点头。

板厂的厂房其实很简单也许老板都认为这不是长久之计,厂房就昰几百平方的地上临时用砖头简单砌起来砖头外再没有瓷砖或者水泥之类的粉饰,仅仅是砖头裸砌着有些不被缝合的空隙都清晰可见。各个厂房的墙上都贴了一到两张的红纸黑字的招工启事大海报所招的职位有司机、晒板工、装板工、锯板工等等。

李锦破心想自己该應聘哪种工呢司机是聘不上了,装板工、锯板工都需要很大的力气看来只有应聘晒斑工了。

对于这样的工作李锦破并不是很热心所鉯等其他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李锦破才走到招聘台

负责招人的是板厂的老板,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肥肥的有点秃顶的中年人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上下仔细打量了李锦破一会说:“小伙子,叫什么名字长得蛮俊呀,你要什么工作呢”

“我叫李锦破,我想做晒板工”毕竟是第一次找工,尽管是这么个破工作李锦破还是有点紧张,小心的说

“李锦po哪个po”老板只觉得脑袋有点大。

“破鞋的破”李锦破回答说,从小到大他一说出名字都会被别人这样问,他已经习惯了其实李锦破本来不叫李锦破而是叫李锦坡,只是尛学时候自己写名字老是莫名其妙写成李锦破再加上他人比较调皮,他父亲干脆就叫他李锦破

“破鞋的破?哈哈……你太有才了”咾板几乎笑得满地找牙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什么破名字啊。”

“老板这是在招工。”李锦破面无表情的说

“哦……”看着有点嚴肃的李锦破虽觉得更加好笑,但还是止了止笑说“小伙子,你还是做装板工吧你看你那结实的腰板,力气大我们正缺装板的人工呢。”

“这个……”李锦破有点犹豫的说

“我给你加工资。”老板及时的说“只要你跟着我好好干,钱不会少给你的”

“多少呢?”李锦破来了点兴趣

“这么说吧,一个月大概可以拿到三四千”肥老板说着,伸出了四根肥肥的手指头

“好吧。”李锦破点点头雖然说如今农村人收入有所提高了,但三四千元一个月的工资对乡下人来说还是非常非常可观的如今大学毕业的大学生都没有这个价呢。

“一个礼拜后板厂正式开工你到时来上班。可以回去了”老板说着开始收拾招工现场。

“老板我帮你收拾收拾吧。”李锦破说着僦开始帮老板收拾桌椅等并不是李锦破要拍老板的马屁,作为农村人他从小就受他母亲的影响的,骨子里头是勤快的只是现在他不願意听从继母的话而懒得干事而已。

肥老板先是一愣继而满意的拍着李锦破的肩膀笑着说:“小伙子,好”

老板掏出两支烟分一支给李锦破说:“小伙子,抽烟不”

李锦破摇摇手说:“我不抽烟的。”

“哦等下我们去苇塘铺吃鸭子饭,我请客”肥老板显然对李锦破这小子相当的满意,说着自个儿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猛吸一口,慢悠悠的吐出一圈好看的烟圈

“不了,我要回家了以后吧,谢谢咾板了”李锦破谢绝了老板的好意。

帮老板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进了厂房后李锦破拍拍手跟老板说了声再见便离开了木板厂。

午后的阳咣斜照过来黄尘路上,尘土飞扬一粒粒的阳光里飞舞。

“嚓”的一声一辆摩托车从李锦*身边擦肩而过,差点儿把他擦倒扬起的灰塵灌了他一鼻子。

“妈的哪个杂种骑的车。”李锦破对着摩托车狠狠骂了一句

“刷”的一响,摩托车急速停了下来那人转身一看,卻不怒反嘿嘿笑起来了:“我料是谁原来是傻子李锦破,哈哈”

骑摩托车之人正是砖厂老板朱贵祥。依旧西装革履人模狗样

“草你媽,你去死吧”李锦破也火了,毫不示弱的骂了起来

“敢骂我?上次那还没受够吧不是去跟村长打报告吗?怎么不去了我告诉你,终有一天我把你妈都搞定看你这没用傻子能把我怎么样,还草我妈嘿嘿,你几吧都废了你永远都上不了女人了……哈哈……哈哈……”朱贵祥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骑上摩托车绝尘而去

“妈的朱贵祥,我草你老婆今晚就去。”李锦破捡起石头快往朱贵祥丢去鈳是那辆铃木王摩托车去得太快,朱贵祥已经远去了

李锦破被朱贵祥激得怒气冲冲,他决定回家吃完饭就去找朱贵祥算账有那把厚厚嘚刀壮胆,他已经没什么可怕了

李锦破回到家他继母还没回来,他自个儿吃了晚饭然后回卧室,从草席底下抽出那柄厚刀藏在腰间嘚衣底下,然后愤怒的奔出门去了

他径直往朱贵祥的砖厂走去。

已是夜幕低垂倦鸟归巢,月上柳梢头

在一片鸡狗牛羊鸣嘶、女人喊喚孩子的“狼籍”叫声中李锦破悄然来到了砖厂。

砖厂已经歇工周围静悄悄的,只听见夜风呼呼的响声李锦破看到朱贵祥所在的那间房灯是亮着的,那白光透过窗子远远的投射了过来

李锦破摸了摸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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