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家矶体育场场里的那家酒吧,有人去没

  【黄龙水很深】  日,我第一次踏进了这个风月圈子,它真的就是个圆圈,在一个体育场里。“黄龙水很深”上班第一天,一个保安队长反复好心提醒我的话,但我问他什么意思,他却不说,只说以后慢慢会懂得,要学会照顾自己。  黄龙,不是白天的那个体育场,专指晚上10:00后,一直热闹到4:00的一个“世外桃源”。  黄龙,跟天上人间比肩的地方。  听我慢慢八,我是黄龙的一个过客,几万黄龙人中的一个普通存在。日,我离开了那里。人走了,心还在那里。闲了一年,想起来当初进这个圈子的一个愿望,也许有一天,我可以出本书,记录这个走向没落的文化圈子。就像当年的天上人间,真正去过的人不多,多少看客在出事之后,孜孜有味的看里面人结束后写的帖子。  本人文科真的烂到家,作文是从小最头痛的,现在却要写东西,有点哑巴学说话的别扭。说几个友情提示,第一,我说话经常语句不通,毫无文采,一方面有点紧张,另一方面脑子喝酒喝坏了。第二,八的时候,东一块,西一块,没有别的帖子故事性那么强,原因也是脑子喝坏了。第三,经常性会讲着讲着跑题了,脑子里想到什么就写什么,欢迎把我当成神经病。
楼主发言:12次 发图: | 更多
  来拽点带文采的,不能丢初高中语文老师的脸。  古人云,烟花三月下扬州。老不往西北,少不走苏杭。上有天堂,下有苏杭——马可波罗。行了,三句够了。其实,自古风月场所是市场结构里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你去看各种野史,各种传记,各种小说。OK,有个问题,你心里的风月场所是什么样的?第一个想到的是那种卖身的吧,还有一些卖艺不卖身的对吧,我觉得我说的花场,其他城市叫演艺吧,是对历史的一种传承和创新。
    图片横着的,以后再仔细编辑,前几天打算上天涯开贴,特地跑回黄龙拍的素材^_^  其实,演艺吧很适合三个字:喝花酒,要喝酒,要送花篮。  如图所示,这个是目前黄龙里常见的场子(花场)舞台不高,因为天花板不高,卡座很矮。程序是这样的,营销们(类似老鸨子)每天联系好客人,写好定位(到吧台登记,比如阿伟订张总,先占个坑),每天下午3,4点,营销们就开始挨个问候手里的客人们,问今天来喝酒啊,新来了几个女孩子之类。客人有兴趣,营销会联系女孩子,晚上陪着一起吃饭,(突然想到三&陪了)。晚饭后,时间还早,要么陪客人打牌,要么陪客人去应酬一下KTV,12点左右打牌或唱歌结束后,就带着客人们,一行人来场子里。  脑细胞不够了,这个过程很多细节,类似开饭店迎宾那些事,少爷(男服务员)热情高喊“张总好”,别问为什么,他们就是有能力一进门就知道对方姓社么。消费卡上定位写好:营销:阿伟,顾客:张总,这张消费卡,一晚上要登记好,酒水,小吃,花篮。女孩子跟客人说一声,然后去后台换演出服。我最讨厌酒吧规定的礼服,事实证明,我不穿礼服的时候花篮特别多。别跑题,差一点变成喷帖了。  营销也好,女孩子也好,多数时候,回到自己的场子里,就像打鸡血了一样,刚才也许是个正常人,或者没什么精神,回来后,各种热情开始。营销说,哥,来摇两把。因为营销和客人关系比较熟了,客人都还挺有性质的,就像下棋的人,打麻将的人,叫他肯定会跟你玩一样。女孩子换衣服要快,客人等着呢,营销在帮忙拖时间,女孩子是重点。回来后坐客人身边,先看着营销和客人玩,营销输了几杯酒借机走开,场面交个这对男女。主持人是个神一样的存在,我们店里的华哥是我只见过最让我敬佩的。后面会有单独讲他的部分。  主持人像个厨师,观察着每个卡座的火候,在最恰当的时间,邀请女孩子上台唱歌,让客人送花篮。
  我超喜欢描述人的心理,怎么办,那样有点费事。可我天生对人的情绪和心理特别敏感,而且黄龙本身是个很复杂的地方,爱恨纠葛,贪嗔痴,人性的各方面暴露无遗,却又总披着文明的外衣。确实,这里是前线,主战场在场子之外,这是我再次回归的时候才明白的道理。比如说,如果一个女孩子以为,只要每天在场子里,筛子摇的好,酒喝的到位,花篮就会来的话,送她三个字“死得快”(这三个字有典故)。场子是露出水面的冰山一角,功夫都在场子之外。
  好吧,思绪太乱了,记忆碎片太多,还是按时间顺序慢慢说,就当我的黄龙回忆录好了。  进这一行的人,途径都不一样,基本上都是忽悠进来的,其实是骗,以招工为由,招模特,招打字员,招兼职,招酒吧歌手。待遇超级诱人,你看赶集、58上面的每天都有很多招兼职的帖子,那种600、800、1000每天,招酒水促销,要求外形好会活跃气氛的,那是往KTV里送的。我当初是看了一个招兼职的,大学时候做过家电促销,刚来杭州交了房租还没拿到第一个月工资,所以找个兼职想过度。后来,其实是贪心,不然我可以不进这一行的。我当时是想做促销或礼仪,对方说必须每周出活动4天以上,如果没有促销或礼仪,要去一个酒吧类似现在说的充场,凑够4天。每天200。我当时兜里还剩260。在那之前,我从没进过酒吧,一直求男同学带我去见见世面,一个个都不愿意。当时说的是,每个人要唱歌,我问是酒吧驻唱那种吗,那人没回答。继续说“如果有客人觉得你唱的好,会送花篮给你,100块一个,你们可以拿4成,如果有人送10个花篮给你,你就有400提成,加上底薪200,一晚上就赚了600.如果送20个花篮,就赚了1000。”
  我心想,我数学比你好,别老拿钱当鱼饵。我又不是傻袍子。另外,我大学选修的都是经济学金融学(文化分子的落魄),你跟我讲这些,我只知道,商品要有价值,价格定好了,我们要给出价值,这笔消费才会发生。那人又说了,“作为礼貌,别人送了花篮给你,是不是应该唱完之后,过去敬对方一杯酒。”我说我不会喝酒,小时候用筷子沾的不算,真的喝整杯啤酒,还是18岁军训结束送教官聚餐的时候。那时候,我认为喝酒找难受的人都是傻子,现在也是这么认为,不过隔一段时间就要找点难受喝点酒。  那人说这话,我就猜到,事情没这么简单,这人没说实话。你想啊,别人花个几百上千的,就为了听我们这些五音不全的人唱歌,别人愿意给,我还不好意思拿呢。那个人叫什么不记得了,他身上有艺术家和老板的气质,算长得好的,像好人的。可是后来知道他只是个小兵,我曾提醒他,手掌变成粉掌要注意肝问题。当时把怎么拿提成反复说了三四遍,大概和我一起面试的几个人还没听懂。真傻,我们都是来应聘兼职的。每天他们都能找来好几拨人面试,突然发现我智商竟然和这些人一样低,一样被骗。  当时我看出来他们是骗子了,也感觉到有见不得人的勾当。可是钱帛动人心,我只要拿200底薪,自保就好,去混几天,过了这段困难期就离开。  (回头来看,那时候的脑子还是很好的,这么多的细节还记得清清楚楚。现在如果问我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我得用时间倒退一点点去想,只能记得大概,再不记得细节了)  我心有顾虑,没立刻答应,提出晚上想去酒吧看看。他们几经询问,向上请示后,答应了。当时上级长什么样,真没关心,也没看,因为实在不好看,年轻枯瘦没气场,大概是长期熬夜,一个个都是骨头架子。我先回去了,当天晚上坐着公交车将近2个小时才到黄龙,半路几次觉得太折腾,想回去。可是前方金灿灿的光芒吸引着我,就算不赚钱,也要去看看酒吧是什么样。和我一起去的是公司的新职员,对不起,亲爱的,忘了你叫什么了。我在网上看的招兼职帖子就是她发的,我也是她招来的第一个人,她也想看看公司的场所是怎样的。也是个善良敬业的姑娘。她感觉到这种地方有点不好,一直保护着我的姿态。她160多一点,我178,把我护在身后。而我从进门就开始好奇的到处张望。  场所里的人对新面孔都很敏感,我当时的感觉,他们肯定藏着秘密,怕便衣调查。其实后来呆久了,才知道,因为这个圈子很封闭,新加入者就像来了新鲜血液。客人们要打量看看是否感兴趣,女孩子们则观察这人是否有前途会不会构成威胁。总之,我用了很长时间去适应这种注目礼。男的负责人有事去忙了。我把我的观察和分析结果告诉一起来的她。最明显的一点,说好的先唱歌,有人送花篮,然后去敬酒。但是酒吧里,女孩子一开始就坐在客人旁边喝酒,喝到一半才去唱歌,而且都衣着暴露,这里绝对有问题。这美女真的是善良的不要不要的,听完就想带我离开这里,我却拉住她再观察一会,说不定还有别的发现。就是这样善良的人,那天离开后,她一直QQ上联系我,她说不想继续做那份工作了,感觉就是骗人,心里很不舒服。她是我第一个开始关心的陌生人。一个星期后,她真的辞职了,去投奔她姐,做了别的工作。再一个星期后,我回到了那里。我用两个星期的时间,思考这钱要不要。每天用电磁锅,住大白菜,挂面,加点盐和鸡精。就这样吃了一个多星期。  这是我人生第二次受穷。我出生在三线城市,城市户口,家境中等,小时候过的挺滋润。滋润到什么程度呢,2岁天天喝娃哈哈口服液,喝到汗毛发达。3岁天天喝灌装芒果汁,4岁每天一个1块5的冰激凌,严重挑食,从小没断过零食饮料。大学毕业奖学金用完剩下一万。而第一次受穷是2013年,当时复习考试,钱被借走不还,10块钱吃了一个星期的馒头,3毛一个,一顿两个,一天两顿,咬死牙不跟家里人开口。幸好没来大姨妈,不然连卫生巾都买不起。事不过三,我发狠了,哪怕去三天,谁都不搭理,每天拿200块回来,够我熬到第一个月发工资,我就走。当时还有白班,如果晚上熬夜,加上来回坐车,那就是连睡觉时间都没有。
  先更到这,有空再来继续更。
  什么时候再来?
  继续说。  用第一人称叙述,比用第三人称旁白要轻松点。我就是故事线,每个黄龙人都是一条线,用我这条线,讲讲遇到的人,没遇过的人的故事,我听来的故事,我看见的故事。  这些故事,和网上很多故事里类似,在进来之前,我以为网络世界是假的,是大家把对社会的不满发泄出来的地方。社会还是光明美好的,人们的生活是美满幸福的。我是个很阳光的人,一直努力着保持自己的阳光。我看到黄龙里的人们各有各的不开心,我帮不了他们,只希望他们遇见我的时候,可以有说有笑,开开心心的过完漫长的夜晚。  上次说到我考虑了两个星期后,决定一探虎穴。我联系了这个公司的人,说我决定去。这个公司后来不在了,里面有些故事,后面会表一表。公司的人叫我先去公司培训,规定要求每个上岗的人要至少三天培训。这是比较正规的了,很多店的女孩子,没有这些培训,总觉得有点遗憾,她们更多的是靠脸和靠经验。可是花场这种装逼的地方,还是提高下自身素质更有利于赚花篮。  培训的内容不多,基本的礼仪课和形体课。我以前都学过,如果不是胖了点,我就去做模特了。做模特是我5岁开始的梦想,我姥姥完全不管不顾的把我喂得永远是全班最壮的女生。折腾了一个下午,负责人看我学的快,就说要我当天就去场子里上班,我问他不是说三天后吗?他:“你想再多练一天?我觉得,早点上班,早点赚钱,你今天先去上班,明天下午也可以来培训。”我觉得有道理,一天就是200呢。  训练4:30就结束了,想起来了,当时有个叫戴总的,说的是南京口音,个子不高,眼神很亮。我跟他没有恩怨,我小姐妹跟他有恩怨。我后来跟的队长龙哥,对他很推崇,也许是戴总对龙哥有恩。等出事的时候我再表这一段好了。  我在公司里无所事事了一个小时后,美女们陆陆续续的来了。那些领队的,就叫油条1234好了,实在不记得名字了。美女们来了,一般都是跟油条们说说笑笑一会,培训室也是化妆室,来了两个不是美女的化妆师,在镜子前把工具化妆品铺排开。美女来了不少了,排好顺序,等着化妆。女生都爱玩,她们嘻嘻闹闹的不着急,戴总来了总要催几句,教育几句,用他的南京口音。美女们稍微消停点了。她们都很瘦,比油条们稍微有点肉。我很喜欢欣赏美女。有个比较高冷的,及腰长发,173的个子,在把杆那边拉筋站墙做形体训练,她不怎么说话。我挺欣赏她的,美女还那么有才。我就像个土包子,看着她们化妆,换衣服,做发型。好吧,我是天生的心机重,我也不介意说自己是心机婊,谁让我现在也是个美女了呢,婊都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人。
  我对这里很不熟悉,扮猪吃老虎是我最拿手的。我就从前到后装个老实人,本分的人,一个对你们不会构成威胁的人。不过,我长相装不了,个子装不了,有几个老辣的女孩子直接说了“你个子挺高的,只要瘦一点,花篮肯定很多”,用一种冷的口气。我只是谦虚的傻笑一下。这个女孩子叫五月。(没关系,圈子里的人如果你们来看的话,估计我说的人名你们都认识,别说我背后八卦,我就是不说难受。黄龙是个独立的圈子,所有故事都只流传在这个圈子里,大家用的都是艺名,出来后,谁也不认识谁好吗?)  我也选了一件礼服,深绿色,拖地的裙子硬是被我穿的有点短,拉链很艰难才拉上,该减肥了。反正不管了,只要凑个数赚200就好,没人喜欢我最好。这时候时间有点晚了,油条1234们来了,催着去场子。当时有个最高的,179的女生,名字又忘了,就叫179好了。以后还会出现180的。我跟179坐同一个电梯下去的,她穿着艳红的紧身裙,豹纹的高跟鞋和内衣。她很适合欧美妖媚的路线。我不太会说话,路上她跟油条3在聊天,带我们几个打车的是油条1,179跟油条3的,被落下了,搭了我们这辆车。到了那里,我跟着179,喜欢美女没办法。179在叫蓝晨的场子,我在那看她补妆,叽叽喳喳话最多。胸大无脑,美女智商低,傻大个说的就是她这样的。油条1来找我,带我看场子,先去的是乐中乐,问我:“你是想在这,还是那天你看过的5号?”5号就是我两个星期前去考察的那家,蓝晨,埃菲尔5号,乐中乐,埃菲尔3号,这三家店属于同一家公司。(现在只剩下5号还在挺着。)  我当时想也不想:“我比较想待在那家”  反正一样混底薪200,找个舒服点的场子,5号人多,别人注意不到我,我好偷闲啊。油条1犹豫了一下,解释给我听:“5号是挺好的,一般都喜欢去5号,不过我是觉得,你在5号不一定有人注意到你,那边客人多,竞争也大,乐中乐竞争没那么大,你在这花篮说不定多一些。”油条1是个善良的孩子,事后证明也是的。他很认真的做好演员保姆的角色,各方面关心女孩子,发现问题及时上报。睡得最晚,起的最早,人最瘦。  听他这么一说,我更要去5号了,竞争大才好,我就想给美女们当绿叶,然后舒舒服服的混底薪。熬熬夜,忍一忍就过去了,不用喝酒多好。  我说:“我还是想去5号。”态度很坚定。  油条1带我从后台去了办公室,找戴总,请示我的安置问题。戴总听完他说的话,看了我一会,说“那就带他去5号吧,说不定她挺适合再5号的。”  问题解决了,可以安稳混日子了。我想的是混日子,别人想的是我能帮他们赚到多少钱。然后油条1带我去了隔壁的办公室,那里当时坐着两个人,一个叫牛总,一个叫美哥。美哥在沙发上正打盹,我们来了,他就坐会工位了。油条1给我一张表,让我填和签字,把带来的照片贴好,这时候进来了一个女生,染着酒红色的头发,很长,身上有种范,坏女孩的感觉,后来我们成了好朋友。她也要填表,没有笔,我把笔借给她。那是第一次跟她说话,她有点沙哑的说“谢谢”,现在想想当时还挺激动的,我和坏女孩有交集了。  之后就跟着他们,进了五号的后门,找化妆室,他们给我一个储物柜,要我压50块,还好不是100块,我当时只有86块。晚饭没吃,煮大白菜只要1.5就能吃饱,外面吃一个菜包子就要1块5,一个蛋黄棕要4块,学校里只卖2.5.不吃晚饭也是减肥的。再然后我就在化妆室等着,9点才上班,那会才7点多。化妆师给我化了妆,我遇到了舞蹈队的人。她们自己化妆,我又对她们星星眼起来,老娘就是喜欢一切有才华的人。可是舞蹈队的人很高冷,我发现,她们全程没有跟我们这种蹭花篮的人说过话,而且那是发自内心的看不起和不屑。好吧,女人多的地方都是是非多,我只是来蹭几天底薪,不会成为朋友的。我就专注的看所有好奇的人和事。保安队长进来了,180的个子,穿着黑西装,挺帅的,稳重,说着福建的口音,明明是个老好人,非要装的严肃认真的样子。  我去楼上的换衣间换好礼服下来,有个女生嘻嘻慌慌的来了,说什么下班晚了,长的说实话,本身就不好看,眯眯眼,还眼妆画的很奇怪,有点像《西游记》里的那个什么婆,用针刺死蜈蚣精,收了蜘蛛精看后院的那位大婶。把大婶的上下眼皮用胶带贴上,就是这个眯眯眼的样子。鸡勾鼻。粉底子真的是刷墙一样厚,头上喷的发胶味道迎风臭十里。我就是讨厌她。因为在认识她的一个多月里,我把她当特好的姐妹,结果她两个月后自己出了事,还拉我下水捅我一刀。以后会讲这一段的。
  先更到这,我去吃饭,下午有事。
  闲着没事,手机上继续更。
  上班第一天,不止我一个新来的,还有几个比我早来一两天的,我窃喜,原来还是有不少人混底薪的。平时我特喜欢跟人聊天,
  不行了,去喝酒,明天醒了再更.
  @杭州豆豆527 12楼
23:03  上班第一天,不止我一个新来的,还有几个比我早来一两天的,我窃喜,原来还是有不少人混底薪的。平时我特喜欢跟人聊天,  不行了,去喝酒,明天醒了再更  -----------------------------  
  逗逗,什么时候更新,现在还每天吃两个馒头吗?  
  @杭州豆豆527
  先更到这,我去吃饭,下午有事
  -----------------------------
  豆豆,什么时候更新啊 太阳晒屁股了.
  哈哈。
  既然要写,就用心写,看了你写的东西,感觉乱七八糟,情节都是你想起什么写什么,好乱。
  希望你能继续更下去 也希望你现在没在那个地方了   
  希望你能继续更下去 也希望你现在没在那个地方了
  我之前在那个地方呆过 是我的一段黑历史 晚上睡不着 百度了一下去看到了你的帖子 特地为了你 下的贴吧  
<span class="count" title="
<span class="count" title="
<span class="count" title="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回复(Ctrl+Enter)在线招聘虽然帮助很多人找到了工作,但是虚假信息却从来没有断过。[]
5月23日省十二届人大常委会第二十三次会议在宁开幕[]
我们人民共和国的航船正在破浪前进……[]
& & & 正文
从小酒吧唱到万人体育场 国内民谣的春天来了?
【字号:&&】【】
  原标题:从小酒吧唱到万人体育场国内民谣的春天来了?
  原标题:从小酒吧唱到万人体育场国内民谣的春天来了?
  “我们早就说了,要占领工体!”野孩子乐队的手风琴手张玮玮在上个月乐队成立20周年专场音乐会上对台下观众喊道。除了野孩子外,万晓利、小河、周云蓬等被称为“民谣黄金一代”的音乐人齐聚工人体育馆,跟上万名观众回忆那段岁月。那一晚有好几个时刻,台上台下哭成一片。
  除了占领工体外,被《中国好声音》第4季冠军张磊唱红的马E的作品《南山南》在今年夏天出现在电视屏幕和社交网络上。
  作为曾经的“北漂一族”,张玮玮如今定居云南大理,和周云蓬、舌头乐队成为邻居。有人说,现在的大理有点像“中年版”的北京树村,因为聚集了很多当年在树村生活过的民谣音乐人。
  民谣“大神”们当年的流浪、孤独与狂欢
  位于北京市北五环边上的树村,听起来既浪漫又有点儿童话色彩,实际上却是个街巷狭窄、脏乱不堪的小村子。因为房租便宜,树村里住着15000多名外来人口――是本地村民的十几倍。他们当中有很多是来自全国各地热爱音乐的有志青年,租下房子后成天“捣鼓”些叮叮当当的音乐,渐渐成为了奇特的文化现象。
  在当代艺术史中,常常是可以用地名来断代的,比如巴黎的塞纳河左岸、纽约的苏荷区。在国内,北京树村就是“地下音乐”的代名词,包括了摇滚和民谣。
  周云蓬在1995年初到北京的时候,就在这里租了个80块钱的小房子,以街头卖艺为生。“每天清晨,背起吉他,扛上音箱,卷一张大饼,走到海淀图书城,这是我工作的地方,从罗大佑唱到约翰&列侬的歌。到了晚上,背着半口袋毛票和硬币,回到我的废墟。”周云蓬回忆道,“如果这一天收成好,可以买一瓶啤酒、半斤猪头肉犒劳一下自己,在酒肉香中憧憬未来。”
  那时候大多数的民谣歌手都过着这样的生活,包括张玮玮。他在22岁的时候追随野孩子乐队来到北京,其理想是做一名歌手,但却稀里糊涂地当了乐手,还在琴行打工卖乐器。“虽然日子过得很穷,但每天都挺开心的”。
  2001年,野孩子乐队在北京三里屯南街开了一间叫“河”的酒吧。当时他们谁也没想到,这间靠乐手们凑钱勉强开起来的酒吧,会成为中国民谣的一块“圣地”。
  作为野孩子的灵魂人物,加上性格热情、擅长交友,小索(索文俊)在圈内很受欢迎,也被人称为乐队的“外交部长”。当时经常有外地来的青年来到河酒吧,晚了没地方住,小索就热情地带他们回自己家住。
  很快,河酒吧就吸引了很多“北漂”的独立音乐人和一大批乐迷――用布衣乐队的主唱吴宁越的话形容,“在野孩子之后,才有了真正的民谣圈”。
  当时以高晓松、老狼、叶蓓为代表的校园民谣在经历了“黄金时期”后逐渐走下神坛,媒体开始把万晓利、周云蓬、野孩子乐队这些靠歌艺生存、为自己创作的音乐人冠以“新民谣”的头衔。
  “做地下乐队的,如果没上过河酒吧的舞台,你都不好意思见人。”周云蓬用这句话概括了河酒吧当时的盛况。
  张玮玮那时还是野孩子乐队的小弟,除了参与乐队演出外,也给万晓利、小河当乐手。酒吧里常有来自各行各业的客人:搞文艺的、写诗的、拍电影的、写评论的。按照张玮玮的说法,那时的河酒吧就像是美国艺术家聚集的格林威治区,谈笑皆鸿儒。“我很多朋友都是那会儿认识的。当时我们都是穷小子,坐在那儿,看你顺眼就跟你交朋友,不顺眼就不搭理你,河酒吧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无论是小河还是万晓利,回忆起那段日子,都认为那是自己的巅峰时期,虽然生活依然很清贫。但是,这样一种乌托邦般的日子在2003年小索被查出患了胃癌之后戛然而止。日,小索没能抗争过病魔,离开人世,留给朋友们的是巨大的悲痛。
  2009年,三里屯南街从地图上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潘石屹的三里屯SOHO。
  对于民谣新生代,能上网甚至比吃饭更重要
  和那时候的民谣音乐人一样,宋冬野、马E、尧十三这些新一代音乐人也喜欢抱团。只不过在这群“对着电脑屏幕长大”的“80后”眼里,在社交网络、论坛上的热络互动,会比找一个类似河酒吧的地方交流感情来得更实际,也更方便。
  凭着一曲《董小姐》爆红的宋冬野,形容网络平台相当于河酒吧。通过互联网,他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音乐人。当宋冬野回想起2011年夏天麻油叶成员第一次相见的情景时,忍不住笑起来。“当时在鼓楼的城楼底下,隔着老远就听见大家喊”。其实,那时麻油叶已经成立将近一年,之前大家都是在网上聊天的网友。
  后来,尧十三建了一个QQ群,里面都是麻油叶最开始的成员。在豆瓣上,一些民谣歌手在有了自己的音乐作品之后想要申请豆瓣音乐人,发现用麻油叶的歌申请会比较快。于是,麻油叶就此成立。
  没想到的是,一个从QQ群开始的小团体,能发展到像今天这样:随着宋冬野、马E、尧十三先后签入摩登天空,麻油叶也在不久前被集体签下。
  互联网,就是区别新一代民谣音乐人和上一代最明显的标签。“他们一开始在酒吧里演出,后来才延伸到网络上。但我们和他们相反,我们是先在网络上创作,之后才落地演出的。”宋冬野说。
  可以说,在2006年~2008年这段时间里,豆瓣、微博等社交网络骤然兴起,让所有独立音乐人都尝到了甜头。“网络干了很多唱片公司干的事儿,歌手可以自己推广自己,有了自己固定的粉丝群”,从独立歌手一下子变成有了大明星的架势。“无论是网络广播还是论坛,他们几乎在每一个平台上都玩得有声有色,而且特别能抓住新兴渠道。”新音乐产业观察创始人陈贤江分析。
  唱进了电视台和大场馆,并不等于赚了大钱
  好妹妹在工体的演唱会确实很神奇:破天荒地以独立音乐人的身份站在这片大场地上,很有巨星风范,但同时99元的“白菜价”门票又很亲民。
  演出主办方聚橙帮记者算了一笔账――这场演出总共投入500万元,众筹完成236万元,加上提前预售的门票,实际票房收入为360万元,再算上视频直播的盈利和广告赞助,整体持平,盈利并不多。
  李赵恩有着多年组织音乐演出的经验,今年她开始帮朋友操办民谣音乐人的演出。她告诉记者,虽然李志的几场演出上座率很高,但基本不赚钱:“人们已经习惯了摇滚、民谣这类演出的低票价,在定价上不可能像流行演唱会那样完全走商业路线。”媒体人郭小寒认为,如今依靠社交网络、音乐选秀节目等,部分民谣音乐人火了起来,但他们背后并没有音乐产业和模式的支撑。“演出场所的完善,音乐节的繁荣,民谣的草根气质被广为接受,很容易跟歌迷互动,所以看起来比较丰富热闹”,但民谣跟赚钱很难攀上关系。
  另外,在民谣作品被侵权的问题上,“维权斗士”寥寥无几,大部分音乐人都选择忍气吞声。
  演出场地、观众、歌手都变了,民谣本身呢?
  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距离张玮玮在工体开唱只有几天时间了,可他并没有紧张。但事实上,从live house唱到万人体育馆,马E只用了不到一年,而张玮玮却等了20年。
  说起民谣的再次崛起,他也挺激动的,但远不如当回忆以前在河酒吧里快乐歌唱时那般神采奕奕和自信。他说,时代变了,觉得自己有点儿落伍了,不如互联网培养起来的这一批新人“更懂得粉丝和观众想要什么”。
  新一代的民谣音乐人确实很会迎合观众。在麻油叶3周年纪念专场上,挤满千人的麻雀瓦舍在酷夏的高温和沸腾的人气下活脱脱成了“人肉桑拿房”。在好妹妹演唱会上,张小厚和秦昊干脆说起脱口秀,与台下观众插科打诨,有人说他们的现场演出“更像是一台综艺晚会”。
  当记者让马E给自己的音乐风格下个定义的时候,马E停顿了一会儿:“我更喜欢把自己形容成一个‘爱唱歌的人’,做出来的也是自己喜欢的歌。”他也坦承,自己的民谣缺少一股淳朴气息,更偏向于流行。淳朴,也许就是老一辈民谣音乐人最大的特色。他们在年轻时大多是“北漂”,靠唱歌来维持生计,生活简朴甚至贫穷。但他们自得其乐,并没有强烈的成名冲动,用很平和的心态自由自在地生活着。
  如果说上一代民谣音乐人更像“民间艺人”,那么新一代则更像是娱乐明星。在张玮玮看来,“民谣”早晚会像“摇滚”一样被完全商业化。国内民谣在经历了早期的校园清新风和淳朴风之后,终于又迎来了新一代音乐人的摇旗呐喊。在短短几年内,从酒吧唱到大型场馆,从豆瓣广播走进电视屏幕,他们高调、自我且充满无限可能。面对质疑和困惑,他们会如何继续破局?我们边听歌边等待就好。
  (据腾讯娱乐)
  原标题:从小酒吧唱到万人体育场国内民谣的春天来了?
  稿源:人民网
  作者:
从小酒吧唱到万人体育场 国内民谣的春天来了?
&&责任编辑:中江网编辑&&
本文中所记述的是德国外交部档案中记录的有关南京大屠杀的内容,是以外交人员为主体的德国人群体对南京大屠杀的观察、记述和分析,这是有关南京大屠杀历史另一个角度的证明文本。这些材料作为第三方的冷静证词,证明南京大屠杀是无法抹杀的历史事实。这些材料使用了“亚洲式的”、“中世纪式的野蛮”这类词汇,并最早使用了“南京大屠杀”这一概念。
” 邓小平认为:“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 邓小平对于解决贫富分化问题提出过设想和时间表,比如先富带后富、“两个大局”、“先富起来的地区多交点利税”(参见《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374页。
本文原标题:江泽民访日的意义。由于日本政府在“道歉立场”上不肯让步,中国政府内部也有过无限期延长访日的争议,但是,据中国官员告诉笔者,最后,中国当局总结认为,江泽民去日本访问的正面作用较大,至少可以增加中、日双方高层的相互了解,顺便也让日本高层人士体会到中国高层官员对各种问题的立场。
本文摘自《特别经历DD十位历史见证人的亲历实录》,曾五度进入中南海,担任中央高级领导人健康保健总管的王敏清是其中的一位。作为保健局的局长,他有一项例行的公事,就是每个星期六的上午九点,到北京医院北楼,听取有关住院的高层领导人病情的汇报。
1960年邓小平与毛泽东在北京(资料图)本文摘自《历史的见证:“文革”的终结》,薛庆超著,九州出版社,2011.4毛泽东逝世的时候,邓小平已经失去了人身自由,处于一种活动空间仅限于自己家庭所在的大院内的“软禁”状态。他虽然不能亲自前往中共中央设置的吊唁大厅,向自己尊敬的伟大领袖和导师表达无限沉痛的心情,但仍然和家人一起,在家中设置了一个悼念毛泽东的灵堂,献上了一幅花圈,表达自己对毛泽东的无限真挚的感情。
&|&&|&&|&&|&&|&
中国江苏网(江苏中江网传媒股份有限公司) 版权所有&&
&&视听节目许可证1008318号&&
移动网信息服务业务经营许可证苏B2-&&因特网信息服务业务经营许可证苏B2-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民园体育场日式酒吧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