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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EC迷妹。
业余水平翻译些AO3上的文,主要阵地在随缘。
LFT不常来,目前主要搬些多年前的照片。
分段更新在SY:(请大家多在SY回复QVQ,LFT不常来)
lft第三章:
求LFT不要河蟹呜呜呜
Erik和Charles之间的Dubcon警告。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
Chapter Text
终于,还是发生了,第二天晚上,当Charles在舰桥上度过了十个小时导航星舰穿过一片较小但密集的陨石区域之后。他正坐在床边脱掉靴子,这时候Erik开口,“我准备要操你,希望你不要反抗。”
Charles心跳暂停了一秒。尽管似乎已经为这一刻准备了很久,真的亲耳听见这句话还是感到震惊,如同被冰水浇了一身。努力咽下喉中涌起的酸涩,他将手按在膝头以止住颤抖,坚定地开口,“你也许可以不费力气压制我,但如果你以为我不会反抗到底就错的离谱了。”
使他惊讶的是,Erik对于他的回应展现出的更多是疲倦而非愤怒。“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不想要强奸你,中尉。如果让我做主的话,你和你的船员根本就不会被留在舰上;在夺取这艘飞船之后就会让你们坐逃生舱离开。但这不是我的船,是Shaw的。而在这里,我们得按他的规则玩,否则就得承担后果。”“而他想要你操我,”Charles淡淡地说。“到底为什么他这么感兴趣?”“部分原因是你的确相当漂亮,中尉,像你这样的人在监狱里是有特殊用途的。”“真恶心。”“对于文明世界而言,也许。但在KG监狱则不是。你在那个魔窟里根本一个星期都撑不下去。你这类人很难坚持多久,除非他们运气好。”
“运气好?是怎样?”“他们被我这种人给选中,”Erik不带笑意地扯出一个微笑。“而在KG这样的地方,我们是少之又少。”Charles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所以我们又回到了这个话题。”
“这个话题?”“你在告诉我,我应该对你心存感激,因为你把我挑出来然后不情不愿地强奸。”“你更希望别人主动热情地强奸你吗?”“不,”Charles立即回答,想到这个感到胃在翻滚。“但我不会谢你用操我的方式来救我。”
Erik一声不吭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在他果决的目光下感到很不自在,Charles脱完靴子之后紧张地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的双手。他知道自己身处的困境。他知道Erik将会碰他,也许甚至会操他,而Charles将会同意他这么做。他将会真正地同意,因为一旦Shaw回来发现Erik还没有……他俩还没有……
那么。Charles将会遇上大麻烦。
“另一部分呢?”他终于开口,拇指沿着一条裤缝向下摩挲。“什么?”“你说Shaw对我感兴趣的一部分原因是我长得漂亮。另外的原因呢?”“另外的原因是,Shaw并不太喜欢我,”Erik承认,“而他会竭尽所能地烦扰我。当我要你的时候,他又有了一个可以用来对付我的把柄。”“那为何这么做?为什么把我卷进来?”为什么要让自己冒险?Erik已经为Charles铤而走险了不止一次,而据Charles看来,他并没有从中得到任何好处。
“我有我的原因,”Erik回答,难以捉摸得令人沮丧。“至于现在,我们只能听命于Shaw,这意味着遵守他的规则。”Charles吞咽了一口。“Shaw怎么会知道呢?”“我也不清楚。但Shaw的手下有数以百计的变种人,其中任何一个都可能拥有我们不了解的能力。所以我们要么在私下里做了,要么就等到Shaw再来要求我们做给他看。”“还是私下好了,”Charles立即回答,想到Shaw站在床头观看而感到一阵颤栗。如果这必须要发生的话,他还是希望自己的羞耻不被别人看到。
他颤抖的手刷过自己的大腿。“我们……能不能作假?”“你听到他说的话了。那个变态能看出别人是否被侵犯过。如果他发现任何我们骗他的蛛丝马迹,我觉得他不会再给我们当中任何一个人第二次机会了。”“好吧,好吧,”Charles深呼吸几口,试图不去想他们竟然在讨论如何强暴自己这件事情。“行,就……就快一点。”Erik向他投来的眼神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我不需要你喜欢我,中尉。我只需要你的配合。”“对,我现在就在配合,”Charles烦躁地说,站起身来。“你想现在做吗?我要把衣服脱了吗?”
Erik依然用那副不变的表情望着他,对于Charles的怒气并不惊讶,或者并不在意。“你之前和男人睡过吗?”“有,”Charles僵硬地回答。“那很好,至少。”Erik听上去在竭尽全力安抚他,但一点儿也没成功。“至少,”Charles挖苦地重复。然而,即便很不情愿,他还是能看出Erik努力想要表达的点。他试着告诉自己,还不算太糟,至少你之前被老二插过。至少他知道该怎么做。“别想让我感觉好过些,”他突然火大起来,“快点完事吧。”
Erik像是带了面无表情的面具,但他将手伸到背后脱下了套头上衣。Charles气息不稳地深呼吸,随后脱掉了自己的上衣,显得稍微没那么优雅因为布料卡在了项圈周围、他的头卡在衣服里好一会儿才挣扎脱身。
他已经能感觉到Erik的视线停留在他身上,但Charles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好看的。Erik曾见过他不穿上衣的样子——甚至是全裸,上次命令Charles在Shaw面前穿好衣服的那次——但他随后明白过来。之前他并没有意图。
Charles让上衣落在地板上,努力不因为紧张而寒意而颤抖。“你先来,”他淡定地说,朝Erik一点头。不知为何,Erik看上去似乎有点想笑。Charles张开嘴巴,准备朝他怒吼问他到底哪里好笑,但Erik随后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扯了下去,于是他完全赤裸地站在Charles面前,眉毛微微挑起仿佛在等待评价。
Charles猛地闭上嘴巴。他目瞪口呆。“当真?”最后他虚弱地开口,陷入一种心烦意乱以及发觉自己的状况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得越来越荒谬的奇怪混合之中。Erik吐出一口气,可以被当作是发笑的那种。“当真。”“你的老二大得可怕。”“有什么问题吗?”“你不许碰我,”Charles冷淡地说,“除非有润滑剂。”Erik嗤之以鼻。“我可不是那种无情的伴侣,”他干巴巴地说,往橱子那里走去。他的阴茎在腿间晃荡,还没有勃起但逐渐在Erik随意伸手拨弄的时候逐渐膨胀起来。Charles突然很庆幸自己不需帮他弄硬起来。即使他尝试,现在也不确定能够成功。
然而,他有一点歇斯底里地想着,他的确命系于此。
Erik打开上层抽屉,在Kirseth的贴身衣服里翻找起来,Charles借他背对着自己的机会,鼓起勇气脱光了全身的衣服。像Erik一样,他也一次性将内外裤全都扯掉,让布料滑过他的胯部和大腿,在脚边的冰冷地板上落成一堆。当Erik再度转回身的时候,他正在弯腰脱袜子。“幸好这位副官能掩护我们,”Erik说着,但在视线落到Charles身上之后停住了。“干嘛?”Charles问,突然不由得感到一阵忸怩不安。他强忍住想要用手遮住身体的冲动,而是挺了挺肩膀,直视着Erik。“没什么,”Erik谨慎地回答,言语中透不出任何可察觉的情绪。Charles看见他的手里拿了一小管润滑剂,出自Kirseth的抽屉。“到床上去。”
距离床铺只有两步之遥,Charles爬到床垫上之后,手又开始颤抖,他恍惚地意识到,全身都紧绷得几乎发痛。“你想怎么要我?”即使他自己的声音都显得飘渺无比,像是个全然陌生的人在讲话。
Erik缓缓走到床边,好像Charles是一只走投无路的动物,他不愿再惊吓一般。他的确也差不了多少。Erik将润滑剂放在床头,然后沉着缓慢地,低下身子坐到床边,放大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你想怎样都行。”“我——我不知道,”Charles开口,这诚实的坦承令他自己仍感吃惊,他的声音在最后一个音节破碎了,因为他不想要这个,尽管他知道他不得不做,在这该死的状况里Erik是他的最好选择因为如果不是Erik的话就会是Shaw挑选出的其他囚犯之一,一定会使尽全力地伤害Charles。Charles的呼吸紊乱了,变得快而急促,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他能听见自己扯出了一道狂乱的喘息,这时一双手轻柔地摸上他的脸颊,将他的头抬起。
“看着我,”Erik说着,轻柔但坚定,“呼吸,中尉。深呼吸。”
Charles的视线聚焦于Erik的脸上,望进一眨不眨注视着自己的那双审慎,认真的双眼,如激光般精准地磨砺他。他不停呼吸,逐渐平稳了脉搏,而不再感觉像是马上就要晕倒一样。等惊慌退去,自我厌恶感取而代之;他本应能够搞定这个的,Charles责备自己,他本可以打起精神来,迅速完事才对。
“没事了?”Erik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他在Charles面前的床上跪着,用膝盖撑起身体,仍然保持了身高优势。他缓慢地移开了双手。Charles点点头。他感觉被榨干似的筋疲力尽,精神和身体上都是,而他们甚至还什么都没做。
Erik又仔细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再次低下头。“现在我要把你放倒了。”他等待Charles再度点头同意之后,一只手放在Charles的胯部,另一只则滑到他的背后托住,轻而易举地将Charles压倒在床单上,让他平躺之后自己跪坐在Charles分开的双腿之间。
Charles瞪着天花板,在Erik坐下之后专注于呼吸。他感觉到Erik在床单上挪动身体,但并没有感觉到他的触摸,除了Erik的膝盖蹭过他的大腿内侧。Erik俯下身子抓起床头柜上的那管润滑剂,Charles听见他拧开盖子的声音。他花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其他的声响是什么——Erik在套弄着他自己,撸动自己的阴茎以达到完全勃起状态。
此刻没有心灵感应能力反倒有好处,这样Charles就不必费心建起屏障来阻隔Erik的思想。现在他一点也不想知道Erik润滑阴茎时的所想所感。“这样就好吗,还是你更想趴着来。”Erik能够把问题都说成陈述句的能力是很有用的,可以保持语调的完全中性。Charles好奇他是如何做到的。“这样就好,”片刻之后Charles回答。如果趴着的话会更容易忽略Erik,并且能把脸埋在床单里,但一想到将自己全无反抗能力的后背暴露给Erik就令他全身发麻。至少躺着的情况下,假使Erik想要伤害他,他能够看见且试图反抗。
Erik没说什么。“我要开始给你做扩张了。再把腿分开一点。”
分开双腿觉得是此刻Charles最不想做的事情,但他以从前在军校里服从任务的态度照做了。只要假装他是教官就好,Charles告诉自己。作为一名飞行士官,他也曾待过新兵训练营,他依然能够回想起Tilden教官的声音,清晰如昨。那尖锐的声音足以使星球上的任何生物,不管是不是外星人,一下子清醒过来,在Charles与他共度的六周之内,他学会了不假思索地听命于那个嗓音。
“再开一点,”Erik轻柔地碰他的膝盖令他再张开一些。“就这样。再把屁股抬高一点让我能看见。”
Charles相当迅速地意识到自己的恐慌已经到了歇斯底里的临界点,因为他蓦地大笑出声,而且完全停不下来。Erik看上去前所未有地震惊,僵在了原地,一只手停留在Charles的大腿上,另一只手还握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Charles抬起一只手捂上嘴巴,用力地咬住食指,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很抱歉,”他笑得喘不过气,“我很抱歉。我只是——在想象我的教官在对我发号施令——”他现在能看见Tilden的脸出现在面前,浓密的胡髭在薄嘴唇上方颤动,总是发红的酒糟鼻皱着,一边对着新兵怒吼。他们以前经常在打牌的时候针对他的鼻子取笑。新兵们都叫他Rudolph,挂在雪橇上鼻子会红得发亮。
Erik低头瞪着他,好像他长出了触角开始跳踢踏舞一般。“你的幽默感十分怪异,中尉。”Charles笑得打嗝,但这次笑得没有刚才那么慌乱了。有进步。“请拜托叫我Charles。甚至Xavier也行。如果我们要做这个的话,我不想……”哦上帝,他们真的要做了。他的笑容在转瞬之间就消逝不见。“我真的,真的不想被提醒真实发生的情况。”“好的。”Erik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膝盖。“Charles。我需要你放松。”Charles吐出一口气。“好的。好的。”
他试图放松,而不至于在遇到Erik的初次触碰时全身绷紧。但即便如此,Erik的指尖蹭过他洞口的那一刻他还是差点跳了起来。Erik再次停住了,但已经无法挽回:Charles的身体又完全僵硬了。Charles不敢低头去看Erik的表情,因为如果是烦躁的表情的话他会忍不住想要揍他,而如果是别的……他不愿去想。他咬住自己的下唇,使尽全力保持双腿顺从地张开,尽管时不时涌起想要并紧的冲动。
Erik的手指还在原处,轻缓地在他的入口处打转。以Charles曾有过的所有床伴为标准,这都能算是轻柔,甚至催情的。然而在此时此地,这种状况下,它不能。“你说你和男人睡过,不会是在撒谎吧?”“不,”Charles回答。他甚至没力气感到被冒犯。他让自己逐渐习惯于Erik来回摩挲的手指那缓慢,平稳的动作,但他能感觉到自己依然很紧绷,下面和全身都是。
Erik并没有询问细节,想必是在某种程度上相信了Charles的话。然而他若有所思地沉默着,尽管他的手指仍一刻不停地在Charles的入口处按摩。“是重要的人,还是一夜情?”“不关你的事,”Charles打断他,十分想要一膝盖顶上他的脸。“我不是在审问你,”Erik淡淡地回答。“一夜情,是或不是?”“好吧,”Charles说,盯着天花板的双眼闭了起来。“是。”
“那就假装我是其中之一,”Erik提议,听上去有理有据令人抓狂,“只是你在酒吧里挑选的随便什么人。不需要感情联系。”“我还没醉到那种程度,”Charles咕哝着。他不是真心想要说出口让Erik听见,但Erik哼了一声。“相信我,要是船上有酒的话,我们早就喝了。起码能让你微醉到肌肉放松。”“我正在试——”Charles刚要回答,但声音立刻被堵在了喉咙口,因为Erik突然低下身子沿着他的阴茎舔了一口。直到刚才他还几乎都是疲软的状态,但当Erik用舌尖舔过他顶端的裂缝,Charles感到自己的阴茎兴奋得抽搐了一下。与此同时他发觉Erik利用这个机会小心地将手指插进了他的身体里,借着润滑剂用轻柔的动作摩擦着Charles的内壁。“还好吗?”
“下次记得提醒我,”Charles咬牙切齿地说,但他俩都心知肚明那样的话就不会起效了。至少Erik的伎俩起到了作用。他修长的手指还不算太过分,他温柔地扩张Charles,手指沾上大量的润滑液,而且一直没有停下轻轻按摩的动作。Charles的手在身体两侧抓紧床单,让自己的身体专注于这熟悉的动作,尽管他紧咬着牙关盯着天花板——他拒绝因为这种事而兴奋,不管Erik有多么小心或体贴。
一根手指进入之后,Erik要放进第二根手指就比较容易一些了,他将两根手指深深埋进Charles体内,轻轻地弯曲手指来回扩张。Charles的阴茎处于半硬的状态,这只是通常性爱情况下的副作用,但他很庆幸Erik并没有专注于寻找他的前列腺。
等到Erik插进三根手指之后,伴随着他手指前后抽插的动作,润滑剂和肉体摩擦发出的轻柔濡湿声响填满了一室的静寂。Charles闭上双眼让思绪飘远,假装Erik真的只是他在家门口的酒吧里遇见的陌生人。他们现在在做,只是为了快活,为了享受,他恍惚地告诉自己,下身不禁开始迎合Erik的手指,而不是被一个只想看他被手下囚犯蹂躏的疯子胁迫。
“还在吗,Charles?”Erik问,将手指完全抽了出去。失去它们之后Charles感到松弛而敞开,但无疑这种情况很快就会改变。“我在,”Charles紧闭着双眼回答。尽管他决心要为此事痛恨Erik,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极致地体贴。这不是很恶心吗,他一边咽下咳嗽的冲动一边心想,竟要感激这个男人,只因为他没有直接插进来。“我猜现在要安全套已经太迟了。”“这里没有,”Erik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欺瞒的意味。“我找过了。再说我估计Shaw也不会太同意。”“我不管Shaw到底想干什么,”Charles低吼,尽管目前为止一切证据都证明截然相反。如果他不担心Shaw的话,他一开始就不会允许Erik把他放倒,也不会向Erik张开双腿。
“我是干净的,”Erik说,他听上去冷静过头,鉴于Charles之前的紧张情绪,像他这样勃起到现在一定忍得发疼了。“我们在监狱转移之前接受了全面的体检,而且Shaw之前说我在KG当中从未对任何暖床的产生兴趣也并非撒谎。”“我猜我也只能相信你了,”Charles紧绷地开口。他听见Erik呼出一口气,轻微得仿若一道叹息。“如果你准备好了,我现在要准备操你了。”“我从一开始就在请你快点完事,”Charles疲倦地说。一半的他明白Erik不应被他责备,而另一半仍然因为此刻发生的事情而感到强烈的恶心。
他太过沉迷于突然涌起的一阵自我反省和多重层面的自我厌恶之中,以至于毫无防备地感知到Erik粗大的阴茎抵上了他的入口,缓慢推进令他比Erik手指之前扩张的程度更张开一些。Charles猛地睁大双眼,即便努力抑制还是发出了一道细小的声音,随着Erik插入的动作而变成无助的,不由自主的呻吟。
“疼的话就告诉我,”Erik的声音紧绷,就好像他在努力控制住往Charles体内用力插入一般,尽管他等待释放已经很久了。Charles难以回答,他感觉自己被Erik的阴茎撕开了,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于此同时Erik继续缓慢但果决地向里推进。他的双手抓住了Charles的胯部,在汗湿的肌肤上打滑,但还是帮Charles的身体摆成了一个更好的位置。Charles强迫自己呼吸,胸膛剧烈起伏,而Erik终于全部插了进去,他的睾丸紧贴着Charles的臀肉,而阴茎其根埋在他的体内。
“Charles,”他的声音有一点不稳,他完全没有移动,身体因为努力控制而微微颤抖。“我没事,”Charles微弱地开口。因为不管Erik喊他的目的是什么,他的确没事。“做吧,赶紧做——”
Erik不需要再被鼓励,下身抽出了一点然后猛地向前挺动,很快建立了一个快速而有力的节奏。Charles再度闭上眼睛,无力地双腿大张,让自己成为一个只为了给Erik操的小洞。Erik的睾丸拍击他肉体的声音响亮而淫靡。他之后会浑身酸痛的,但这是经受Erik抽插无可避免的事情,而且Erik并不想伤害他;他唯一的目的只是尽快射出来而已。Charles自己的阴茎随着每次Erik擦过他的前列腺而跳动起来,但他依然没有完全勃起,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因为这种事而感到宽慰。
他知道Erik就快到了,喘息变得粗重,阴茎在Charles体内进攻的节奏也变得愈发狂乱。Charles能感到自己的身体随着每一次抽插在越来越往床头滑动,这证明了Erik粗犷的力度与Charles的完全没有反应;要是Charles迎合他的话,Erik根本不需要这么用力。Charles只是做不到。
“看着我,”Erik低吼出声,下身依旧在猛烈地挺动,“只要——看着我——”
Charles睁开双眼,感到无比惊讶,望着Erik紧绷的面庞,他的下巴收紧,低头注视着Charles。当他们视线相交的一刻,他最后用力插入了一次,阴茎深深埋在Charles的体内射了出来。高潮的时候他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稍微前倾了一点,断开了他俩转瞬之间的目光接触,全身轻微颤抖着,就好像高潮令他痛苦而非愉悦一般。Charles因此有机会用力咬住下唇,当那股滚烫粘稠的液体充满他的体内,同样颤抖着,却与Erik是全然不同的原因。
出现了片刻的静寂,在他们粗重的呼吸映衬下更为明显。Charles还没来得及防备,Erik就从他体内退了出去,他阴茎滑出的感觉几乎令人无法忍受。Charles保持着完全的静止,任由Erik翻身下去,但当精液开始从他的臀缝之间流出,他突然感到胃部一阵痉挛。
“我去找东西清理一下,”Erik低声开口,但Charles已经坐了起来,跑向了卫生间,努力忽略从臀部延伸至大腿的酸痛感。门刚刚关上锁好,他就冲进淋浴间用力拍向控制出水的按钮。当热水从头顶浇下的那一刻,简直是神赐的恩惠,他任由水流淌过他的全身,冲走Erik的触感,以及浓烈的性事气息。
事已至此。他做到了。他向一个几乎素昧平生的男人张开了双腿,只为了免于另一个男人可能对他施加的暴力。下一次Shaw再来查看的时候,Erik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说他已经操过了Charles,而Shaw可能会下流地微笑,评论Charles有多么漂亮、他多么想把Charles当作娼妓一般给众人分享。还有,如果他需要证据怎么办呢?
Charles猛地冲向马桶,险些摔倒,在双膝跪地之前就开始干呕起来。他头晕目眩,双手紧抓着马桶座,把之前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一边努力屏住呼吸。他一生中从未觉得如此肮脏过,下巴沾着呕吐物,头发上的水不住地滴到眼睛里,Erik残留的精液滚烫地顺着大腿向下流淌,这是刚才卧室里发生的事情的证明——是他同意了这一切发生。
传来一道敲门声。“Charles?你还好吗?”耶稣基督啊,他从未,从未,从未听过如此不愿听到的问题。“走开,”他朝着马桶出声。“什么?”他猛地捶了一下淋浴间的隔板,震得玻璃吱呀作响,很可能还弄青了自己的拳头。“滚开!”
他没听见脚步声远去,但也没人进来。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怒意,他扶着马桶起身,爬回了淋浴间里。他太累了,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于是他蜷到一个最干净的角落,让水流冲刷他的全身,淌过他的头顶,流过脖颈滑过项圈,沿着他的肩膀顺后背流下。他将头抵着膝盖,努力呼吸了很久很久,强迫自己什么也不去想。
终于,他的脉搏恢复了相对的平静,呼吸的时候也不再有想要啜泣的冲动。没事,他镇定自若地告诉自己,这还不算太糟。他没发觉任何永久性的损害。目前来看,他可能会酸痛一阵子,然后就没事了。到时候就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们可以像之前一样正常度日。Shaw会开下流的玩笑,像对待物品一样谈论Charles,但那只是言语而已Charles可以不去介意。他提醒自己,Erik需要他。Erik需要他来做一件什么事情,而在那之前,他不会放Charles走的。不会把他让给Shaw,也不会让给其他人。一切都会没事的。
这念头给了他足够的力量站直身体,他开始机械地洗澡。等他来回搓洗了三遍之后,他感觉稍微镇定了一些,而等到他穿好衣服用手指梳理头发的时候,他看上去总算是能够见人了。甚至一点淤青都没有,拉起上衣,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躯干。他没事。
但腹中那恶心的感觉仍未完全消逝。
他走出卫生间,Erik从屏幕当中抬起头来望他。他眼中有种小心翼翼的神色,仿佛担心Charles会疯狂地扑向他似的。Charles没有理他,径直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在背包里摸索替换的衣服。恒温的房间并不寒冷,但Charles觉得全身都冻僵了。当他扯出汗衫的时候,包里一道金属的反光闪过他的视线。
是剃须刀。有长长的一会儿,他只是瞪着它,过分疲劳的大脑里飘过一个又一个幻想。他可以拆出刀片作为武器逃出去。他可以跑到逃生舱那里,乘着其中一艘,驶向最近的文明社会。他可以联系IF指挥部,向他们报告这里发生的一切,让他们立即派出救援,让他们派出飞船来救他回家。他一个月之内就能回到科瑞利亚。他可以回到Raven的身边,陪伴她生产,就像他承诺过的那样。他可以结束这一切,所有的一切。
但他不能。剃刀片。太可笑了,他简直能笑得哭出来。他拿着一块刀片甚至走不出两英尺远,只要Erik在他周围。他们将要去古勒森。他们将在那儿补充燃料。在那之后,他们将要径直去往根本无人知道的最终目的地,到时候Shaw将不再需要这艘船以及所有的船员,Charles将会被割破喉咙,成为一具漂浮在浩瀚宇宙中的尸体,而没人会知道宁静号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将成为那些失踪的星舰之一,吸引勇敢无畏的年轻人踏入星海探索,就像古地球上的人寻找飞船遗迹和淘金一般。
他把剃刀放在一边,换上了干净的上衣。他只想睡觉,但当他躺下的时候,发觉整张床都是他俩的味道。都是Erik的味道,性交的味道。
他能感到Erik的视线跟随着他,他从床上爬起,走到桌子旁边的一把椅子旁。椅子不算舒服——只有很小的垫子,时兴的雕花扶手戳着Charles的后背,但他还是蜷起身子躺了下去——至少它们闻起来没那种味道。他将脑袋靠在椅背上,费劲全力试图入睡。
第二天Erik有点……不一样了。他在Charles周围显得比平常的态度更加小心谨慎,也不再打断Charles说话了。他主要忙于自己的事情,除了施舍Charles口粮的短短几分钟之外,他们都不看对方。Charles整个早晨都茫然地看着窗外的星空。大约中午的时候,Erik站起身往门口走去。等他将焊上的铁门松开时,Charles无意识地跟着站了起来,希望他们是要偷偷去什么地方。也许是去见Anna Marie,他带着一点希冀心想。跟她在一起待一会儿至少能让他感到好很多,就算不能完全恢复活力的话。但Erik说道,“我要去一个地方。你待在这儿。”Charles眨了眨眼,皱起眉头。“你不会是要……把我留在这里吗?我一个人?”“我会锁上门的。你不会有事。”“如果Shaw经过了怎么办?他可能有船长的权限——如果他想的话就可以进来——”“他可以,”Erik简短地说,用一种显示出坦诚而不残酷的语气。那就是Erik,Charles心想:坦白,过于强硬,却达不到残酷的程度。至少,和Shaw不同。“而你和我都没办法阻挡。但我必须得出去一趟,如果他碰你的话……那么,我会让他后悔的。”“真是太令人放心了,”Charles嘲弄地说,恐慌的情绪开始在胸中升起。“我会没事的。如果他再次弄断我的手或是——或是强暴我,至少我知道你会替我报仇的。我现在真是冷静多了,真的。谢谢你。”有很长的一会儿,Erik站在门口,眯起的双眼注视着Charles。他的双眼如往常一般难以读懂,Charles真希望自己能够暴力地扯掉项圈,这样就能够读懂Erik到底在想什么。失去能力的这几天实在是太令人狂怒了,失去了他主要的感官之一。一切都显得异常安静,失去平衡,Charles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戴着项圈是否还能撑到古勒森。他在这寂静中会发疯的,在这无力与无助感的包围下。终于Erik开口,“要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想留下你。我比任何人都还要关心你的安全。但我有会议要参加,不能带你去。所以待在房间里,锁好门,如果Shaw经过,顺着他的意思说话。我会在你下一次执勤时间到之前回来。”过了一会儿,Charles用力点头。“好。走吧。”Erik最后看了他一眼,走出了房门。在他的能力操控下,铁门在他身后紧紧闭合。这也许不能阻挡Shaw,但至少能够令他迟疑。Shaw一定有别的事情好做,除了在周围徘徊、试图把Erik的飞行员从他身边夺走以外。Erik走了。他第一次独自待在这房间里。他缓缓开始意识到:他有时间和空间来计划。他迅速地检查了一下显示屏。被锁上了,Charles无法用自己的身份登录。估计是重新设置过,将船员隔在外面。Charles淡然接受了这现实,拿起背包走进了卫生间。然后他掏出了自己的剃须刀,开始拆除刀片。如今绝大数人都使用能够在两秒钟之内精准剃须的电动剃刀,抑或是无需刀片的声波剃刀,但Charles从来不是它们的追随者。他喜欢剃须泡沫围绕脸颊,以及金属刀锋刮过胡须的触感。Raven总是抱怨他是个老古董,用手工剃刀,洗老式的澡,有时间还会用笔写字。这是源于他在旧地球上度过的童年习惯,那时他全家住在一座似乎时光停驻在两百年前的大宅子里。他甚至曾在父亲的书房里发现过一只手机,一种早已无人使用的古老通讯设备,如今除了提供一些无聊过时的游戏以外再无用处。他曾几次考虑过换用时兴的新科技,在Raven的坚持下。但此刻,他无比庆幸自己当时懒得改。手中的剃刀装了三块刀片,Charles在拆下的过程中把手指划破了好几次。当他将刺痛的手指伸进接口的时候,他开始考虑刀片可能的用途。第一步是很明显的:把项圈弄下来。他拆掉连接处,在镜子前扭转身体好几次以近距离观察自己的项圈,试图找出任何可突破之处。Briscoe长官发表过的、关于项圈无坚不摧的演讲似乎是一辈子以前的事了,但依然言犹在耳,Charles仿佛能听见他阐述着它的安全性能。有保险设备阻止它们被拆开,足够的药剂可以维持旅程的两倍时间,以及只有狱警首领掌握的安全口令。没有这口令,Charles无法自己将它拆下。在项圈上也找不到任何接口之类的地方,所以物理拆除是无计可施的。但是,他思索起来,项圈必须通过注射起到作用,如果能用东西挡住针头的话……他摸了摸一块刀片。它的尺寸足够卡进他的脖子和项圈之间而不至于露出来,而且也足够结实,能够挡住针头的戳刺而不会裂开。另外,项圈的金属也许可以掩盖这一小块刀片。Erik不在意的话,可能根本不会发现。Charles颤抖地吐出一口气。终于,一个可行的计划。他快速瞥了屏幕上的时钟一眼,发觉距离他的上次注射过去了一个半小时。完美。他或许会有时间在Erik回来之前试验一次。在他等待时间流逝的同时,他将其中一块刀片抵在坚硬、防磨的洗手池边缘用力打磨,希望能够弄钝刀锋,这样它就不会划伤他颈部的皮肤。等差不多的时候,他轻拉了拉项圈的内侧,用手指沿着它滑动,寻找枕头所在的位置。找到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将磨钝的刀片塞进里面,按着它走向屏幕的时钟前。还有八分钟……五分钟……三……二……一……注射系统启动的那一刻发出嘶嘶声。Charles的指尖感到一道轻微的震动,但刀片停在了原处。轻轻的咔嗒一声,意味着针头已经退了回去,Charles缓缓抽出了刀片,摸了摸颈后。没有破。他跳过了一次剂量。他还需要再跳过几次,才能使他的心灵感应能力慢慢复苏。但即使如此,胜利感也是无可比拟的。终于他做成了某件事。不管有多么缓慢,他已经开始夺回控制权。他振奋地冲回卫生间,把刀片塞回了包里。那片磨钝了的跟其他两片分开,各自塞在一件叠好的上衣口袋里,确保随手就能拿到。再过两个小时,他就能够再做一次。再过两小时,他就离自由更近一步,摆脱这个项圈,但愿,也能摆脱这艘星舰。突然有人捶门,吓得他魂飞天外。响亮的拍击声使他的血液翻涌,心脏跳到喉咙口,糟糕的设想如闪电一般快速地闪过他的脑海:是Shaw,是Shaw的手下,他们将会闯进门来,把他按在地上——“嘿,小飞行员!”金属门外传来一阵叫喊,Charles能听见还有其他人在狂笑。“你在里面吗?来吧,宝贝,给我们开门。”Charles没有应答,紧紧地贴在浴室门旁边的墙上,瞪着房间那头的大门,感到恐惧得作呕。如果他们当中的任何人强壮到可以冲破金属门的话,他将无处可逃。“里面真是安静得要命,”那个声音继续大声地说,又用力敲了几次门。“也许他不能说话。我听说Erik在不用他的时候都把他绑起来吊好,像个漂亮的小礼物一样。要我也会那么做。”“我听说Erik用一个粗大的金属肛塞把他塞住,”另一个声音响起,Charles惊恐地颤抖起来,牙齿在打战。“让他一整天都戴着,让他的小洞被撑开。这样Erik回去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拔出塞子把老二插进去,操到射为止。”“你已经为我们撑开了吗,甜心?”之前的嗓音大声喊道。有人在用长指甲刮擦着房门。“让我们进去,我们会对你很温柔的。”Charles缓缓贴着墙侧移,然后踉跄地退进卫生间里,尽可能无声地关上门。它阻隔了叫喊声和捶门的声音,但没有完全挡住;他仍能清晰地听见那些男人在外面调笑,想要进入房间。Charles的视线在游移,他再度在包里翻找,掏出了一片锋利的刀片藏在两根手指之间,这样当他击打别人的时候就能用刀锋划伤他们。然后他走进淋浴房,后背抵着狭小隔间的角落,沿着墙壁滑了下去,尽可能小地缩紧自己的身体,将头埋在双膝之间。他不确定那些囚犯在外面逗留骚扰了多久,他们的言语在恐怖的威胁和更糟的甜言蜜语之间转换,一直试图哄骗他打开房门。Charles尽可能地忽视他们,尤其是当他们开始谈论他们听说Erik对他所做的事情、并且他们也想试一试。他更加蜷缩成一团,强迫自己的头脑完全空白,沉浸在空无一物的白噪音当中。终于他抬起头,因为之前低了太久而感到大脑充血,视线中跳跃着黑色的斑点。他意识到一切重归了平静。那些人一定是终于感到无聊而走开了。回到房间里会感觉安全一些,但Charles待在原处,无法聚集起足够的力量和愿望移动半步。指间的剃刀片已经被他自己的体温捂暖了,但他也没有放下,而是直愣愣地盯着浴室门,丝毫没有挪动,尽管他的腿开始感觉有些发麻了。又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金属门被拉开的声音,是Erik回来了。“Charles?”等门再度关上以后,Erik开口,无疑因为看见空无一人的卧室感到惊讶。“Charles,”他又喊了一声,这次声音凝重了些,脚步声开始走近卫生间。“我在里面,”Charles沙哑地开口,“给我一点他妈的隐私行吗,上帝。”Erik停了下来,沉默了一秒。“你半个小时以后得去舰桥上换班,”他最终开口,然后走了,大概又回到屏幕前面去了。Charles又给了自己几分钟,然后试着站起,颤抖地起身的时候双腿和关节都在抗议,不得不伸手扶住毛巾架。他还没老到感觉如此僵硬,哪怕是在浴室地板上蹲了超过一小时,但他的身体感觉老了。之前发生的一切带来的压力和紧张从根本上影响了他。他感到苍老。他为了掩饰,按下了冲水按钮,然后俯身到洗手台前用冷水泼了几把脸。就连他的手指都因为长时间握拳而痉挛,他又多花了一点时间用麻木的,笨拙的手指将刀片收回包里。随后他终于可以用双手擦脸,享受冰冷的水带来的清醒。又过了十来分钟,Charles从浴室里走出,蹒跚地去到桌边,坐在离Erik最远的一把椅子上,而Erik已经自在地开始研究起屏幕来。他瞥了一眼屏幕,发现他又在看设计图——设计图,设计图,设计图,Erik似乎总是在研究这个,就好像他试图在记下这艘舰艇的每个螺钉和螺栓一般。到底是为什么,Charles也不明白。对于这点,他就像对其他事一般一无所知。不过,这是个小小的安慰。Erik对机械比对Charles更感兴趣。要是Erik把时间都花在Charles身上的话,那事态就更像地狱了。是时候换班了,Charles努力咽下几大口软管食物,尽管他并不算饿;谁知道他什么时候能结束工作呢。他用一根布条绑好应该受伤未愈的那只手,然后穿上靴子,当Erik进洗手间的时候他瞥了一眼屏幕上的时间。距离他的下一次注射还有十二分钟,也许有希望能够到舰桥上坐定,然后Charles就可以……小心地假装挠脖子背后吗?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必须得想出办法。“我就送你过去,”当他们走向电梯的时候,Erik告诉他,“但我不会离开太久。我会向往常一样坐在你旁边陪你执勤。”“好吧,”Charles沉闷地回应,一阵小小的欣喜从他的胸中窜起,但他小心地不让这显示出来。Erik不在的话,他就更容易将磨钝的刀片塞进项圈的缝隙里,即使舰桥上会有别的囚犯在。即便Erik对于Charles冷静的接受——鉴于他之前的标准——而感到奇怪,他也一句话都没说,沉默地走到了舰桥。电梯打开之后Charles踏了出去,像往常一样径直来到飞行员的座椅旁,但这次他快速扫视了一遍周围。今天只有三个囚犯在,其中两个正从闲散的姿势里坐起,准备被Ramirez一同离开。“没什么需要报告的,”Ramirez闷闷地说,视线直接越过Charles,像幽灵一般经过了他身边。这绝对不是IF军队条约下的正式交接,但也许根本就没必要了。根本没有意义。他和另外两个囚犯一起走进了电梯,转瞬之间就离去了。“你能搞定吗?”Charles登录进系统之后,Erik问,一边走到他的座椅旁边。Charles转头寻找剩下的那名囚犯,但那男人正在舰桥的另一头,玩弄着通讯设备,完全忽略了他俩。他开始相信Shaw留在舰桥上监视的囚犯不管Erik在不在场都不会打扰他,这一次也不会有任何不同。同样道理,要是不够确信的话,Erik也不会留他在这里。“别去太久了,”Charles只说了这一句,就打开了显示屏上的窗口,再次检查时间。还剩九分钟。足够让Erik离开,希望他在这短短几分钟之内也不会回来。Erik没有回答,但转身走开了,Charles假装忙于检查屏幕上关于燃料的数据,一边仔细听着电梯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他几乎因为放松而瘫了下来。他能做到的。他会再次跳过注射,距离夺回能力又近一步。他又程式化地检查了其他数据,度过了五分钟,浏览他们的雷达报告和其他能源指标,假装在他们现行象限上进行了几次演算。他站直身体,回头瞥向那个仍在忽略他的囚犯,缓缓地往导航台走去。他拉起星图,玻璃屏幕上方出现星空的图像,他伪装沉迷于缓缓旋转的星球。四分钟。三分钟。两分钟。电梯突然打开了,Charles惊得一跳,胸中涌起一阵失望,转过身以为会看到Erik回来。失望迅速转变为冰冷的恐惧,他看见Shaw和另外四个囚犯走上了舰桥,五人的目光都立即聚焦在他的身上。“你在这儿,”Shaw愉快地跟他打招呼,“我猜,一切都进展顺利吧?”他没等Charles回答,就挥手示意他的党羽向前。“把他拉起来。”Charles僵住了,感到一只冰冷的手将他的上衣拉高,一直卷到腋下,暴露出他的胸膛,令他感到分外地脆弱无助。他不需要去看都能感到Shaw的视线扫过他的全身,他忍不住开始颤栗起来,肌肉在囚犯的禁锢下时不时地跳动,肺部简直无法吸进足够的氧气。“一点痕迹都没有?”Shaw语带思索,指尖滑过Charles的肋骨,令他不禁瑟缩。“要么Erik比我想象的温柔太多,要么就是他还没有上过你。告诉我,中尉,他让你承受过他的老二没有?说实话。”“是——是的,”Charles喘息出声,拽着他胳膊的两人更用力地向后拉了一点,让他痛苦地在台子上将身体展得更开。“是的,他已经——”“嗯,”Shaw若有所思地说,用手指的指腹轻缓地抚摸Charles左侧第一根肋骨。“我猜你现在不会对我撒谎了,至少这样不会。”“不,”Charles紧咬牙关,努力不让泪水溢上眼眶,既是因为担忧Shaw会对他做什么,也是因为他感到颈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刺痛,显示他的项圈又准时地注射了一次。“很好,中尉,”Shaw回答,对他露出微笑。“我看到你在好好照顾自己的手,”他用猜疑的眼神别有用心地看了那被布条包好的手一眼,Charles感到一阵新的惊慌。“现在,我要你认真听我说,明白吗?我想要你给Erik传句话。”Charles点点头,当Shaw挑起眉毛的时候,他强迫自己回答,“好。”“很好。那么,”Shaw说着,开始缓缓地按下那根压住Charles肋骨的手指,直到Charles再度扭动起来;随着Shaw不断增加的非人力度,Charles口中不禁溢出一声细小的痛呼。“下一次他操你的时候,我要他标记你的全身。淤青,咬痕,我都要。我要看到艺术,Charles,你懂吗?”“好,”Charles在囚犯们的钳制下无法从剧痛中逃脱分毫,感到自己的胸口疼得像着了火。“非常好,”Shaw柔和地回答,显得很满意。“如果下一次我没有看到的话,如果你没有把这个消息传达给他,我会一根一根折断你的肋骨。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毕竟,而我现在还不想弄断你的肋骨,所以这对你来讲是个好的学习机会。明白?”“是的,上帝,是的——”“棒极了。”随着Shaw的手势一挥,那几名囚犯放开了Charles,走到了一边,留他独自趴在控制台上努力喘气。但Shaw依然站在原地,如此之近,伸出手来轻柔地摸上了Charles的脸颊。“你挺合作的,中尉。但你眼中仍有那么多的火光。每当我以为它消失的时候,它又会回来。”“为什么?”Charles轻声开口,疲倦得甚至无力从他的手下挣开。“你为什么这么做?”“因为我喜欢破坏东西,”Shaw回答。他赞赏地拍拍Charles,就像一位父亲对待最喜爱的孩子。他声音里透出的怪异情感令Charles感觉全身一凉。“观赏的时候太令人满足了。可以看见到底要到什么程度,才能让那种火光熄灭。”“你有病,”Charles开口。然后再一次,声音更坚定了些:“你真病态。”Shaw大笑起来。“是KG监狱造就了我。那里的人生比外面的世界简单多了,你知道。”他的手指滑过Charles的身侧,沿着他颤抖的身体下移。“也许很残酷,但也有着一种美。回归我们兽性的本源。”“既然你这么喜欢监狱又为何要越狱?”Charles努力用挑衅地语气表示唾弃。被按在操控台上的时候,他感觉到的只有被亵渎和无助感,但Shaw不必知道这个。他需要知道的只是Charles绝不会停止反抗他。他绝不会崩溃。Shaw沉思地轻哼一声。“我猜大概是觉得控制一座监狱太无聊了。而一颗星球的国王……既然有了更好的机会,你不觉得吗?”“外层空间里一块废弃破石头的国王实在没什么好吹嘘的。”“外层空间?”Shaw微笑起来。“我亲爱的中尉,你太小瞧我了。不,我要回家。我猜大家不会欢迎我,但我……嗯。”他摸了摸Charles用绷带裹住的手。“我是个很难被拒绝的人。”舰桥的大门打开了。Charles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Shaw立刻后退了一步,笑容变得冰冷了一些。“Erik。”“这他妈是在干什么,”Erik的每个字都充满了危险的意味。“没什么。我和中尉只是在进行友好的交谈。不是吗,中尉?”Charles从台子上翻身下地,重重地靠着边缘,试图平稳地呼吸。“是的,”他沙哑地说,“我没事。”“正是如此。”Shaw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力捏了一下。“别忘了我说的话,中尉。”他和他的手下闲散地经过了Erik身边,后者正带着雷霆般震怒的表情站在门口。一等到大门合上,他便立即穿过房间来到Charles身边,伸出一只手准备扶住Charles的手肘帮他站稳。“他碰你了吗?”Charles怒不可遏地挥开了他的手。“是的,他碰了。他还说——”“他说?”“他说下一次你操我的时候,记得留下标记,行吗?”Charles生气地说。他想要流露出怒意,但出口的声音却是哽塞的。他的手在颤抖,即便用力握紧拳头也无济于事。而且他的头脑也完全一片空白,一片沉寂。他之前的尝试又白费了。上帝啊,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尽头?Erik瞥了一眼舰桥上仅剩的囚犯,之前一直在玩通讯设备的那一个。他依然忽略了他们俩,就好像决定全然置身事外一般。Charles心想,谢天谢地这是个小小的安慰。他不确定自己此刻能否应对任何淫邪的视线或是话语。他已经感觉如此肮脏,肮脏得无法挽回。“我会跟他谈的,”Erik向他保证,“你——”“我只想工作,”Charles疲倦地说。“就……待在那儿。”Erik并没有跟着他走回飞行员座椅旁边。至少在这个座位上,Charles能够假装一切都照常。只是一次值班,只是舰桥上度过的又一个平凡的下午。要不是偶尔感到的轻微酸痛,还有往常能听见窃窃私语而此刻全然空白的脑海,他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几小时之后,当Ramirez前来换班的时候,Charles的手依然在颤抖,但至少他不再感觉随时要炸成碎片一般。Erik全程都跟他保持了距离,一直安静地潜藏在Charles的视线边缘,让Charles随时能够追寻他的位置,而Charles十分感激Erik没有试图和他说任何话。他如同僵尸,麻木地向Ramirez报告了除了逐渐降低的燃料储备之外一切如常的状况,然后跟着Erik走向了电梯。尽管项圈已经再次注射了三次,他并没有试着再次封堵其中的针头,他仍没有勇气在Erik的面前偷偷掏出刀片,因此他的头脑感到空无一物,寂静在他的耳畔喧嚣。“我们要去哪?”当Erik按下了第四层的按钮时,他在下降的电梯中疲倦地发问。他用胳膊紧紧环住自己的身体,努力在原地站定而不晃动。他觉得今天再没力气承受更多的惊喜了。“去医务室,”Erik静静地回答,而Charles连问原因的力气都没有。第四层甲板是Charles自从Shaw的暴动以来见过人最多的一层,尽管他想起自己根本没出来过几次,大部分时间都在Erik的房间或是舰桥里度过,唯一一次偷偷潜入第八层还是在沉寂的黑夜里。在这里,囚犯三三两两地分散在走道里,在Erik和Charles经过的时候,他们陷入沉默,紧盯着这两人,然后又逐渐开始继续之前的谈话,但至少没人试图伸手抓向他。即便如此,Charles还是贴着Erik,走到医务室门口的路程简直无穷无尽。Erik输入了密码,门打开了。他微微偏了偏头示意Charles先进,于是Charles走了进去,踏过门槛之后惊讶地发觉门在身后合上了,Erik独自留在了外面。“什么——天啊,Charles,真的是你吗?”Hank从荒芜的医务室角落里站了起来,经过几张空荡的病床向他跑来,Charles此生从未因为看到一张朋友的脸而感到如此欣喜。“是我,”他微弱地开口,Hank及时扶住他的手肘阻止他瘫倒在地上。“过来坐,”Hank说着,轻柔地拉着他朝最近的一张病床走去。“没有Azazel监视的情况下我没办法接触到所有的医疗设施,但我可以帮你检查一下。上帝啊,我真高兴看见你。有很多可怕的流言。”“是吗?”Charles说,让医生扶他在床边坐下。因为他一直都和Erik待在一起,对于这艘星舰上发生的其他事毫无概念。“有人说Lehnsherr打断了你的两条腿把你困在床上,”Hank严肃地说,“我很高兴知道并非如此。让我看看你的手。”Charles想到因为残缺的身体而动弹不得就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已经没事了,”等Hank解开他手上的绷带,他才后知后觉地解释。“已经好了。”Hank困惑地翻过他的手掌。“我看出来了。怎么会?”“还有别的变种人,Erik的朋友。他们治好了我。”Hank皱起了眉头,到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些手持用具。“他们真是好心。你用什么做代价?”“什么也没有。好像是帮Erik的忙之类的。”Charles回想当时的谈话,记起了具体的词语而皱起眉头。“Erik说……如果我不能动手的话,对他们就没用了。”Hank感兴趣地亮了双眼。“你有没有一种感觉,”他一边用手持的检查设备扫描Charles伤愈的手,一边低声说道,“并非所有人都站在Shaw那边?”“已经不止是种感觉了,”Charles回答。房间里没别人,但他还是努力压低声音。外面有人在听是毋庸置疑的。“我确切地知道Shaw不喜欢Erik,而且他对于那些对他没用的变种人不屑一顾。他很强大,但没能完全控制住这艘飞船。”“你觉得Erik有什么计划吗?”“我知道他肯定有。他还没有跟我讲任何事,但我想他让我平安活着这么久就是因为他想要利用我的能力。”这是他自己能想到的最佳解释;Erik问过Charles的能力有多强,除此之外他想不到自己能对Erik有别的用处。Hank扬起了眉毛。“而这需要你付出什么代价?”Charles移开了视线。“我刚才说了。我不知道。”“你在发抖,Charles,”片刻的沉寂之后,Hank审慎地小声说道,“你还好吗?”Charles知道他说的不是生理层面。“我——不,”他承认,努力寻找着适合的词语,因为他在停顿了一秒之后意识到没必要对Hank说谎,“我筋疲力尽,Hank。我惊慌得没了主意,而且厌倦了恐慌的滋味,但Shaw毫无理由地针对我,还有Erik——”他的声音变尖了,他不得不深吸一口气,低头避开Hank担忧的目光,“——我不得不跟Erik上床,尽管我不想,我想回家,Hank。”Charles最终抬起了双眼,视线因为沉重的热泪而一片模糊,像这样哪怕只有一点为自己而难过,都感觉像是种发泄。“我只想回家。”“Charles,”Hank轻轻地开口,看上去已经说不出其他话来,悲伤地对上了Charles的目光。他沉重地叹息,努力整理言辞。“我也无法回家,”他安静地说,Charles很感激他没有表示同情。他不想要同情,甚至连Hank的都不需要,尽管他本人和Charles一样被困在这艘船上。“我不……我不认为有任何回去的机会,”Hank缓缓地继续,“所以我只能专注于自己的工作。帮助那些被他们允许到这来治疗的人。我现在只能做这么多了。”“那我该做什么?”Charles颤抖着问他,尽管他知道Hank也给不出好的答案。“尽量坚持得越久越好,”Hank简短地说,“尽管我很抱歉,我不能对你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凄凉地笑了出来,“我感觉自己在跟绝症患者聊天。我不想说得太让你沮丧,但……”Charles抬起一只胳膊用袖子擦了擦眼睛,而眼眶依旧潮湿。他微颤地深吸一口气,想到自己可以在这一系列让他感觉疲倦的事情之上补充一件令人振奋的消息。“我们在古勒森依然有机会。如果我们当中有人能够向总部发出求救信息……”“那还需要很长时间,”Hank劝告他,“而且很可能之后我们会全部被锁进牢房里。”“没错。但我依然必须相信我们会有逃出去的机会。我不能接受永远被困在这里,等到Shaw厌倦了我们……”他没有说完。“当然了,”Hank立即回复,“我也想要抱有希望。但我也在试图现实一点。恐怕,这是学医而带来的悲观副作用。”他努力扯出一个短暂的微笑。“我会尽力帮助你。如果你有机会跟我联系的话,尽管告诉我你到时候需要我做什么。”“我还不知道任何计划,”Charles再次强调,但他点头向Erik表示感谢,然后继续说道,“但我会努力让你知道的。”他挪动了下身子,因为沿着大腿传出的刺痛而皱了皱眉头。Hank如往常一样敏锐,没有忽略这一幕。“现在,还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他停顿了一刻,清了清喉咙才用完美的医学口吻问道,就像普通医生一般。“在性交过程中有任何撕裂伤或者流血吗?”即便如此,Charles还是再次移开了视线。“没有。”Erik煞费苦心地小心翼翼,除了被一根粗大的老二贯穿而产生的正常不适之外,Charles完全没有受伤。他们将会再次这么做,他想着,猛地吸了一口气令Hank警觉而担忧地看着他。他将会再度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让Erik操他,而这一次Erik将不得不用唇齿标记他的全身,不然Shaw就会弄伤他——折断他的肋骨,因为他暗示得很清楚了。“Charles?”Hank的声音穿过淹没他的浓雾,将他拉回了现实。“呼气,Charles。”Charles缓缓地挤出肺中的气体。控制住你自己,他心想,你刚刚才让Hank保持积极心态。“没事的。”他开口,当Hank起身去拿氧气瓶的时候挥了挥手阻止他。“我没事。我是说,我没有受伤。Erik没有……他没有……”他无言继续,根本不知该如何说完这个句子。“那……那很好,”Hank说着,扭绞了手好一会儿,然后才将手放到身体两边。对于一个医生来说,明知道该如何帮助他人却无法施以援手,想必是令人十分沮丧的,Charles恍惚地想着。Hank什么事也无法为他做,也无法帮助任何船员。一切缓和伤痛的努力都只是暂时的,因为那些囚犯只会再一次伤害他们。伤得更厉害。“谢谢你,Hank,”Charles还是道谢,与此同时两人都因为颈间项圈的又一次启动而微微皱眉。“哦,”Charles瞥了一眼门口,然后将手伸进了口袋里,“我发现项圈里的针头是可以被阻挡的。我之前试过一次成功了,但之后几次错过了……机会。”他掏出那片磨钝的刀片,递给Hank。“我还有几片,这个你留着。”“太聪明了,”Hank喘着气,像接过金子一般接过刀片,“如果你能够跳过足够多的次数,就可以恢复心灵感应能力了。”Charles严肃地点头。“计划正是如此。把这话传给别人。如果他们也能找到足够小的东西抵在皮肤和项圈指间,能够挡住针头的话,那个我们就可以回到正轨了。”“我会尽量这么做的,”Hank保证,将刀片放进了白大褂口袋。他笑了。“我很期待拿回自己的能力。我这些天感觉像一根软面条一样。当然,”他迅速补充,笑容消失了,“我觉得这跟你失去心灵感应能力根本不能相提并论。”“没人喜欢失去能力,”Charles回答,“没必要比较。”他回头看了房门一眼,这次惊慌了些。“你也许比我更有机会封堵针头,但我会尽力的。Erik基本不让我离开他的视野范围,而且他的能力是控制金属。”“真不幸,”Hank评价,了然地颌首。“尽量去做吧,Charles,但别让自己陷入危险。”“我们都已经陷入危险了,Hank,”Charles疲倦地说,“但我不会冒没必要的险。”Hank拍了拍他的手臂。“为什么不躺下来休息几分钟呢?你看上去可以睡一百年的样子。”“我大概真的可以,”Charles呻吟了一声,在病床上伸直身体。立刻系统开始蜂鸣着检查起他的全身。一阵白光伴着低低的嗡嗡声从他身下滑过,Hank走到床脚查看监测结果。看着他皱起的眉头,Charles问,“不好吗?”“你有脱水和轻微营养不良症状。你吃东西了吗?”“主要是软管事物。还有一点水果干。”“你需要进食更多。”“我只有那些。”Hank的嘴唇扭曲起来,闪过一阵难言的愤怒。“他们必须得重建起餐厅系统,我们不能单靠食物糊过活。你睡觉了吗?”“有。”“你和Erik……了几次?”Charles合上双眼,努力保持声音平静无波。“只有一次。但还会再发生的。”“好吧。”Hank迟疑了片刻,然后转身在背后的储物柜里翻找起来。“我可以给你一些用来润滑和止痛的东西。这些是……”他摇了摇一小瓶蓝色的药片。“它们可以让你麻木稍许。很轻度的麻醉剂。它们能起到帮助,如果你不想……你知道的,不想有感觉当你……当那事发生的时候。”Hank艰难地说。“我不知道Erik会不会允许你用但是……”“我想他会的。”Erik看上去对伤害他并无乐趣。Erik看上去对于操他也没有太大快感,所以他大概不会介意Charles在过程中因为药效而毫无反应。这些药也许对他们双方都好。“请再给一些润滑剂,谢谢。”“我会把所有东西收在一个包里给你。休息一会吧。”这病床一定有着某种能让病人迅速入睡的设置,让人进入深度睡眠,因为当Charles醒来的时候,他感到自暴动事件以来前所未有地神清气爽。附近有两个声音在轻轻地对话,Charles闭着双眼偷听。“……还好吗?”是Erik的声音。“他会没事的,”Hank回答。“记住,大量饮水,以及每天至少两管营养食物。还有如果你要……”他的语气变得冰冷许多。“请在性交的时候对他温柔些。我给了他一些能让他熬过去的东西,但如果你伤害他的话……”这愤怒的,未完的威胁在空气中静静停留了许久。Charles感到有人在碰他;Hank离他有些距离,但这位一心保护他的医生依然险些朝着Erik怒吼起来。这是个毫无意义的威胁——Hank带着项圈,Erik可以转瞬间放倒他——但Erik只是开口说,“我对于伤害他并无兴趣,医生。如果你能让他尽可能地没有痛苦,那很好。”长长的沉默,然后Hank说道,“我可以给他一份事后使用的药膏。对于治疗肌肉酸痛和细微撕裂伤很有奇效。”“那很好。他睡了多久?”“大概半小时。这种病床帮助协调睡眠周期,这样他醒来的时候会比平常更有精神。”“叫醒他。我们得走了。”“现在?他可以至少再睡半小时。我不会让步的,Lehnsherr先生。”“医生——”“我醒了,”Charles在他们争执之前赶忙出声。当他做起来的时候,两人都望着他,好像他是个幼小的,不听话的小孩,需要人戴着安全手套照顾一般。这令他感到隐约的不适还有一点恼怒。“我们要走了吗?”“拿好你的东西。”Erik说。Charles从床上下来,拿起了Hank为他准备的包。他向Hank道谢,跟他认真对视了一眼,然后Erik拉着他的胳膊将他带了出去。他们沉默地走回房间,但Erik在门口将他放下了。“我要去别的地方,”他说。“我不需要提醒,你知道要待在这里。”Charles点点头,看着金属门在他们之间合上并自动焊好,留他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
-Chapter4 End-
这段Dubcon是两人协商之下的,但谁都没有真正发自真心同意。因此设定是Dubc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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