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讯新闻不能发表评论 英文,一按评论键虚拟键盘上没评论框

为什么我的QQ不能在腾讯新闻发表评论? 提交评论后只显示正在审核,然后什么都看不到了。_百度知道
为什么我的QQ不能在腾讯新闻发表评论? 提交评论后只显示正在审核,然后什么都看不到了。
评论全部新闻都是这样。
无论我发表什么内容都是这样。 求高人解答!每次都没有显示出我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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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所有的新闻不能评论为什么
以为过几天就好了,所有都不能评论,几个月前就遇到过这种情况,点了发表评论都没反应为什么我去腾讯网站的看看娱乐的新闻,没想到现在还是这样
提问者采纳
为娱乐性的新闻,其他的也有,为了保护他们的隐私,有的涉及到明星。还有就是一些提到国家领导人的新闻。像一些新闻提到了腾讯,也是不让评论的,所以关闭了,也会关闭评论的功能,国家领导人会见奥运全体参赛人员的新闻,就会在评论上破口大骂,或者对国家不满,下面根本不让评论。因为有个别人对某件事不满,看到那些新闻,直接关闭了。比如昨天,名人一些问题
娱乐新闻啊,我是所有都不能评论,我看到评论下面还有人骂呢
提问者评价
原来并不是全部的新闻不能评论
原来有的是可以评论的 但现在是春节前 特殊时期。 等节后会开放一些可以评论的新闻的! 【全部手打 希望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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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3条回答
一楼的兄弟说的很清楚。我们国家的现状就是这样的,没办法
都被屏蔽了 人家开始是因为发言的早 所以还没遏制住
我也是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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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为什么腾讯网的新闻不能发表评论啊?
前期,社会比较动荡!
腾讯网评论平台成了煽动平台!对过于激进,煽动的评论并没做任何删除!造成了不好的社会影响
现在是调整期间! 过阵子才能开放!
/ 大小:12.0M
/ 版本:4.6.4
腾讯新闻手机客户端是由腾讯网打造的一款手机应用,通过腾讯新闻可以看到腾讯网12个频道的内容,第一时间收到要闻推荐,并且可..
他没这个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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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补充(选填)郎朗,中国琴童的世界级成功
摘要郎朗有着一个典型中国式琴童的成长经历,压抑且高效的童年,很小就在国际比赛中一鸣惊人,之后一路顺畅。他拥有成为“伟大钢琴家”和成为“POP偶像”两种使命,对他,这两个目标是一体的。
视频:《封面人物》郎朗
一个中国琴童的世界级成功,时长约9分57秒腾讯娱乐专稿(主笔/邵登 摄像/王栋 摄影/小钢 责编/露冷)郎朗走进门,用眼神跟记者打了个照面。他快速地环视了一周,朝正在装三角架、布灯光的摄影师客气地点头,然后向文字记者伸出手,力度恰到好处的一握。那只手非常柔软。拍照前,郎朗分别从上衣和裤子口袋掏出三样东西——润喉糖、眼药水、手机,放在了休息室的三角钢琴上。“来吧!”就像知道摄影师想要什么,他闭上眼睛,双手在空气中弹奏虚拟键盘,摄影师停下看图,他也放下手,看着众人笑了笑,表情还有些羞涩。他凑到摄影师的旁边:“不错啊,这光打得好。”采访郎朗前后用了两个下午。头一天,郎朗的排练时间被拆分成多个细碎的小段,他要与他的老师,钢琴大师、教育家格拉夫曼进行合奏排练,紧接着是与维也纳爱乐乐团弦乐四重奏的联排,最后是中央音乐学院少年交响乐团,时间表精确到分钟。看着记者的采访时长被大幅压缩,郎朗有些不好意思,“没事儿,你们就跟着我吧,排练也可以拍。”但双方还是没能对上几句话,郎朗慷慨给出了第二天的下午。这天晚上,他在国家大剧院有一场音乐会,根据他的习惯,演出之前必须保证足够的睡眠,记者占用了半个小时。采访结束,郎朗端起水喝了一口,笑着说:“采不动了,得睡觉了。”当记者打开休息间的门,几十个小朋友堵在门口,他们拿着CD或是签名本,表情既紧张又兴奋,眼睛随着打开的门缝热切地寻找着。他同时拥有成为“伟大的钢琴家”和成为“POP偶像”两种使命感。这两个目标在他人眼里或许有所冲突,但在他自己看来这两个目标是一体的。郎朗微博上的介绍是:联合国和平大使,国际著名钢琴家。他和他的团队并不认为这样的排序有主次之分,一个是大众文化的传播者,一个是古典钢琴演奏家,双重身份构筑成如今的郎朗。郎朗在深圳开设了自己的钢琴学校;与国际著名出版集团合作,全球发行了教材《和郎朗学钢琴》; 成立“郎朗国际音乐基金会”。这令他的名字超越了古典音乐的范畴,也为他引来一些不一样的声音。采访前,郎朗的宣传总监说起郎朗两个最新动态:其一,他即将推出一本教材,不仅针对琴童,更是所有音乐爱好者的入门秘笈。其二,郎朗即将与腾讯合作,在全国12个城市举办音乐会,除了演奏,还有与琴童的深度交流。郎朗说,未来,他不排除会在网络上直播自己的音乐会。在和记者交流这些时,郎朗把网络、传播等名词说得和小节、切分、渐弱等音乐术语一样自然,这时他的形象与传统思维中不谙世事的音乐家割裂开来,互联网达人、文艺白领,或是青年领袖。从这个角度看,郎朗把一个演奏家的工作维度拓宽了。这与郎朗在古典音乐界的种种“颠覆”之举一脉相承。2014年年初,他在第56届格莱美颁奖仪式上与著名重金属乐队Metallica联袂奉献了该乐队的经典歌曲《One》,郎朗用钢琴和吉他、贝斯等电声乐器交织,激昂的音乐让台下的观众都坐不住了,JAY-Z、保罗·麦卡特尼等流行乐坛大牌掌声不断,并举起大拇指致敬。2014年九月的仁川亚运会开幕式上,郎朗一段热情的SOLO引出鸟叔,二人跨界合作了一曲《champion》,同样是全场沸腾。郎朗也弹high了,如果不是需要坐在钢琴前,他也一定会像鸟叔一样满场跑。郎朗在NBA球场、冰球赛场上演奏,登上春晚、奥运会,他甚至在2010年旧金山的音乐会上一点儿也不严肃地捧着刚刚上市的IPAD,使用一款模拟器乐APP演奏了《野蜂飞舞》……在郎朗之前,没有哪个职业古典钢琴演奏家如此热情地投入到大众文化中去,更别提将流行元素引入古典殿堂,光是把音乐会搬到体育馆,就引来了观众的兴奋和与之形成对比的评论家质疑。但郎朗说,时代变了,古典乐坛不能重复两百年前的打法:“从开始弹琴,我就不想去重复别人去做的事情,首先我想当钢琴家这是肯定的,那我们必须去学习伟大的钢琴家是怎么当的。但同时我不想去做人家都做完的事情,人家都做完的事情我也希望能做,但我更希望做别人没有做过的事情。”在郎朗看来,当所有人不再听古典乐或不弹钢琴时再去推广,为时已晚,古典音乐的发展必须要跟上时代,但他也注意到,古典乐坛自身也在发生着变化。15年前他成名时,所有钢琴家拍封面照都是白衬衫、黑领结,但现在几乎没有人再会穿燕尾服上台了。他不认为自己所做的具有多少开创性,而是顺应着时代,只是刚好,这也符合他的价值观。在近期遭受颇多争议的姜文新片《一步之遥》中,郎朗担任了音乐总监,这是跨界的又一衍生品,除了改变演出的场所,郎朗也尝试对音乐本身动刀子。“我弹很多非常经典的古典音乐作品,但肯定也要去追求一些新的作品,但新的古典音乐,说实话我喜欢的不是特别多。所以你可以看到,包括和姜文导演合作的《一步之遥》,年初的和张艺谋导演合作的《归来》,这都是我想探索的新作品。和摇滚乐队Metallica、说唱歌手鸟叔的合作,也会带来另外一个观众群,这些人可能对古典音乐很不熟悉,但是通过我们的合作,他会知道原来钢琴可以这么弹,还能有这样一种形式。”郎朗还补充说,实际上,摇滚乐手也很愿意跟古典音乐乐手合作,这是一种双赢的形式。关于郎朗异于大多数演奏家的跨界才能,格拉夫曼认为这是一种附加天赋,有些人弹得不好,但是有魅力;有些人弹得很好,但舞台表现力差,而郎朗既有技巧,又有让观众喜欢的本领。郎朗说,他考虑了很多,才决定走这一步:“因为我知道大的音乐环境对于古典音乐家来说,非常具有挑战性。但这一切并不难,只不过需要你有些创造性,你需要知道现在的观众,要去了解他们。”更重要的是,他了解自己的潜能以及目标清晰:“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于古典音乐之外的其他,消耗了太多精力,郎朗摇头,“我今天还坐在这儿,证明我的精力还算OK,没感觉消耗多大。这是一个人生的经历,那么没有这些消耗,没有这些舞台,我也不可能成为今天的我,所以这是一个必然的过程。”郎朗在格莱美颁奖仪式上与Metallica乐队联袂演出。我们常用“弹钢琴的手”来形容一个人的手好看,把这个问题抛给郎朗,他举起自己的右手看着,说:“对啊,好看,比我的脸长得好看”,带着浓郁的东北腔,说完自己也乐了。郎朗有着与生俱来的热情和幽默,能瞬间拉近与其他人的距离。和所有受欢迎的人一样,郎朗在为人处事上的能力也帮助他打开了局面。《人物》的记者季艺回忆,有一次他曾在一个会议室里采访郎朗,郎朗坚持让他坐在长会议桌的首座,“你们最辛苦了”,他对季艺如是说。而记者最近一次与郎朗接触是在羊年春晚的后台,化完妆的他站到镜头面前,认出了记者,大手伸来紧紧一握。没等采访开始,他听到身后的电视机传来魔术师周家宏在说话,郎朗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提了个建议:“你们着急吗?要不咱们一起先看下这个节目?”所有人都愉快的答应了。“你喜欢魔术?”“是啊,喜欢!多有意思啊!”时间再回到采访当天,在结束了与格拉夫曼的排练后,郎朗起身短暂地休息了一会。排练厅的大门打开,两个提着琴的外国乐手走了进来,虽然很久未见,但郎朗一眼认出了他们。“Hey!”郎朗老远就张开了双臂,他先和其中一人拥抱,并向身旁的父亲介绍,“这是维也纳爱乐乐团的新团长。”紧接着又拥抱了另一位,这回他转向那位团长说:“你知道吗,我和他之前合作过。”他热情招呼着每一个人,以外放著称的西方人也要贴合他的节奏。和两位维也纳爱乐乐团的音乐家们排练完毕之后,他们相互祝贺致谢,但紧接着,郎朗猛地拿起乐谱:“Just one thing(还有一个问题)……”他身上仿佛自带光环,头发被吹得蓬松地耸起。造型师说,这是郎朗在非演出的公开场合时的常用发型,能表现出热情,“但在演出时,会将他的发型做得更有特点更显阳光”。郎朗的皮鞋干净、光泽度好,穿的是国际顶级品牌为他量身定制的修身西装——这个国际品牌长期更新郎朗的身材数据变化,定期上门为他测量尺寸,为他提供不同风格的服装”。在排练厅里与之明显呈两极的是,四重奏团队的艺术家们多数穿着随意,有一位竟然在颇不合身的西装下面搭配了一双篮球鞋,这种反差很有意思,会让人意识到,原来郎朗才是这个空间里、乃至古典乐界最闪耀的明星,在古典音乐这个融入西方人血液的艺术门类,郎朗站到顶端,掌握了话语权。郎朗把自己的成功归功于自己的留学经历以及国内的基础教育,“我在美国上的高中,然后又在柏林待了几年学习,我觉得对于一个演奏家来讲,你必须要去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这是非常重要的,你不能藏着,尤其在国外演出,这确实对我人生很是重要,就是必须把你心里想的,除了在钢琴上表达,平时也得表达出来。”郎朗15岁前往美国柯蒂斯音乐学院留学,实行精英教育的柯蒂斯每年仅招收少量学生,全院学生常年保持在160个左右,从中国来到美国,郎朗的音乐观念经历了一次涅槃,对他的艺术产生了巨大影响。在一群天才同学的身上,郎朗更加深切地体会到音乐的自由:“有的同学特别会弹拉丁风格的曲子,有人对弗拉门戈很有研究,他骨子里带有一种文化,那么你就跟他学是怎么弹的,能不能教教我?很快就会了,音乐是通的,但你必须要学习。”这期间,郎朗还接触到当地的摇滚和说唱音乐,他用崭新的眼光看待周遭的世界。在格拉夫曼夫人的介绍下,宾夕法尼亚大学的英语教授理查德·多朗成为了郎朗的文化导师,他教郎朗阅读莎士比亚的剧目《哈姆雷特》,剧中不同的主题相互交错,潜台词不断浮现,仿佛音乐中的多重旋律和复调,郎朗在他的自传中写道:“莎士比亚的对话让我想起莫扎特的乐句。莫扎特的音乐会在多重的性格之间不断地变化。通过莎士比亚的人物以及人物互动的方式,我终于开始理解莫扎特的音乐了。”多朗带郎朗到百老汇看《狮子王》,回到费城去看76人队的比赛,他让郎朗接触美国音乐家格什温的作品,作为民主党成员的他,甚至给郎朗普及美国政治党派史。这样的教育方式颠覆了郎朗在国内得到的大多数经验,在美国,郎朗的生活不再局限于琴房,他走上街头,接触一切他喜欢的新鲜事物:“我从两种不同的文化获得能量,即使两种风格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会显得不合逻辑,但我并不在意。对我来说,重要的是我现在在美国,一切都是可能的。让我高兴的是,在这儿,我感到充满活力和创造力。”“最初的印象里,美国的与众不同让人不安,它的鲁莽傲慢太过极端,它很年轻但并不以此为缺憾,但我本身就与众不同,我很自信,也一样年轻,美国把我内在的品质都激发出来了。”加里·格拉夫曼是活跃于上世纪60年代的钢琴大师,亦是郎朗最崇拜的大师霍洛维茨的学生。作为柯蒂斯的院长,郎朗的老师,格拉夫曼告诉当年一心拿遍所有大奖的郎朗,“没有节制的竞争只会制造紧张气氛。”他不允许郎朗再参加任何比赛,而是命其把注意力转移到演奏和对音乐的理解上,尽管和父亲一度十分费解,但他们最终选择了相信老师。在13岁获得“柴可夫斯基青年音乐家国际钢琴比赛”第一名后,郎朗没再参加任何比赛,与时下众多演奏家借重要比赛获得名次从而成名的方式不同,让他扬名世界的,是郎朗身上颇具传奇色彩且众所周知的经历,在拉维尼亚世纪明星音乐会上,郎朗临时顶替发烧的安德烈·瓦兹演奏《柴可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的第一乐章,演出大获成功,当时,郎朗17岁。所以能说郎朗的成功是巧合吗?格拉夫曼不这样认为,他认为郎朗的实力早已不是问题,他所做的是抛除从前争做第一的杂念,而将所有精力放回音乐本身,如此,才能获得最好的、最不功利的音乐。至于那个富有传奇色彩的机会,他说“就算不是拉维尼亚,郎朗也会遇到其他的成名契机。”从目标明确地追求第一,到沉浸在历史、艺术、文化中,并回归音乐本真,郎朗的成功之路恰好呈现出泾渭分明的两面。演出时,郎朗的发型会做得更有特点更阳光。郎朗有一个众所周知的,压抑的童年。但在他和他身边人看来,形容词应该是“高密度”。父亲郎国任曾是沈阳空军文工团的二胡演奏员,之后转业成为一名警察,为了前往北京陪郎朗读书,郎父辞去工作,从事话务员工作的母亲成了家里的经济支柱。背负着父辈的梦想,郎朗成为家中唯一的希望。父亲是郎朗成功路上的通关密码,但在教育上的高压也曾令二人冲突矛盾不断。自传《千里之行:我的故事》里记录了郎朗与父亲的两次冲突,一次是郎朗北京的第一任老师认为郎朗是“榆木疙瘩”,不愿再教他,信念遭到了毁灭性打击的郎父情绪失控,他怒骂郎朗,父亲甚至提到了“死”这个激烈的字眼。另一次是郎朗在柯蒂斯就读时期,当着郎朗同学的面,父亲命令已经弹了三遍难度极高的《伊斯拉美》的郎朗把这首作品再弹十遍,“我已经筋疲力尽了,巴拉基列夫超难的作品对演奏者要求极高,让我有些体力不支。我的手指也在发疼。”郎朗脱口而出:“不要你命令我,我希望你下地狱!”“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砰砰直跳。这是我从小到大都想说的话,如今终于说出来了。”第一次冲突,父亲感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很抱歉,求郎朗原谅他,但仍不忘小心翼翼地向郎朗打探准备何时开始练琴。但郎朗用冷战回应,三个月没再碰过钢琴。第二次,父亲默默地提起行囊准备回国,多年来希望逃离父亲的郎朗却和同学赶到机场,把正在买票的父亲留了下来。指挥家西蒙·拉特对现在的郎朗解读说,幼年的努力让郎朗没能度过一个闲适的童年,如今的郎朗热衷于音乐教育,喜欢和孩子们在一起,这是在努力弥补他童年时失去的欢乐,以及普及一种正确的教育观。但他也认为,郎朗的故事具有着普遍性。“因为几乎所有的音乐家都有一个类似的童年,这一点无法避免。”“郎朗不会恨我,能到现在,郎朗是很感激我的。”在大剧院的后台,郎父如是说。和从前常常示人的形象不同,这次他换了新发型,戴了一副深色眼镜。谈及过去对郎朗的不近人情的严格,郎父不再像谈到郎朗的成绩那般骄傲和自信。郎朗在《千里之行》中写道:“虽然我并没有忘记我们过去之间的伤痛,但我和父亲如今的关系有了本质性的变化。”郎朗很认可父亲在自己艺术生涯的帮助:“我觉得我挺幸运,就是没有时间走歪路,这比较实际,每到一个关卡总能遇到帮助我的人,但这个不是从天而降的,需要你自己争取,你必须让你在什么时间做什么事,我觉得,这就是我父母的决定对我的关键作用。”从最初放弃一切去北京,到力主为郎朗更换几位老师,再到把郎朗送到美国留学而非欧洲,郎父凭借自己对郎朗的了解,屡次在决定郎朗命运的关口做出如今看来极为正确的选择。“他能把我的优点记得非常清楚,在我寻找新的艺术之路的时候,他永远能提醒我本身的感觉是什么,本能的是什么。很多人什么都学会了,但是把自己给学忘了。我爸这点非常好,他能知道新事物的好,同时他会说,‘你弹的时候还是要找到你自己的弹法’,所以大家看我弹的时候,虽然从纵向来讲有很多新的东西,但从基本风格来讲,本身的签名没有变,有让大家都能记住我的ID。”现在,郎父已经退出了郎朗的专业团队,但他不会错过儿子公开露面的机会,并且延续了多年来拍摄郎朗弹琴的工作,问他为什么,他说,“这是一种习惯了,留着做资料用。”他拿着微单,自己拍了一会儿,又将照相机交到郎朗的宣传总监手中,请其帮自己和弹琴中的儿子合影,拍了一会儿,他拿过相机看了一下,似乎并不满意。在重新指导了构图之后,他又站到了钢琴边上。“人不能自视过高,要谦虚,但真到了NO.1那个程度也不要不敢说。”郎父列举了祖宾·梅塔、艾森巴赫、巴伦博伊姆、格拉夫曼等大师的名字以及他们对郎朗的盛赞,这时的他,又恢复了自信和骄傲。郎朗不讳言,自己是个对成绩有着苛求的人。他热爱钢琴,对挑战难度感到兴奋,这是基因里的东西,与父亲的高要求毫不违和,比起父亲,他更加温和,也更宽容和善于变通:“性格上来讲,我比较乐观。假如我心情不好,我希望赶紧把这事摆平,我不想把它整成一个疙瘩,不管在生活还是钢琴里面我都觉得不舒服,所以我尽量去克制。”郎朗坦承,父亲不会英语这件事帮助了他,令他在美国期间有了独立思考。“像他这种比较愿意管人的家长,你明白我的意思,很难让孩子真正的去自由飞翔的。有的家长自己认识不到这点,他觉得这绝对是护着孩子,但是成功的方法不只一种方法,有时候也要去试一试别的方法,而不是自己觉得就是对的。”一个问题是,等自己有了下一代,如何对待教育问题,郎朗说:“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我也没有任何计划,但我觉得中心思想要非常明确,就是一定自己知道自己做什么,这很重要。”郎朗认为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做什么。郎朗的排练一点儿也不神秘,排练厅里站着数十个人,除了音乐家们、郎朗团队成员、斯坦威公司的代表,还有记者、郎朗的父亲和他的朋友、他们带来的小琴童等等。人们尽量蹑手蹑脚,但备不住还是会有这样那样的响声出现——脚踩在木制地板上的声音、专业相机和手机相机的快门声、人们交流、相互寒暄的声音,但郎朗和其他音乐家们似乎对此习以为常。当天的演奏,其中有一首曲目郎朗从未演奏过,看着谱子,他流畅地把全曲弹了下来。每当一首作品合奏完毕,郎朗总是站起来感谢所有的演奏家。指挥家西蒙·拉特欣喜于郎朗成为一个坦诚热情、毫不矫饰的人,童年的艰难经历并未在郎朗身上留下阴影。郎朗给记者同样留下了这样的印象,他嗓门很大,兴奋时东北口音很重,坐在椅子上绝不老实,肢体语言极其丰富。说到兴奋时,他会突然竖起一根手指,猫起身子,好像要冲到你面前。郎朗自认有一颗抗压的大心脏,但和所有人一样,他也会紧张,但比紧张更多的是兴奋。在外人看来,郎朗似乎体内自带兴奋剂,他显得精力无限,即便是排练,也很少有所保留,第一天的排练中,他就活生生踩掉了一架巴洛克式的古钢琴的延音踏板,引起众人一阵惊呼。出了排练室,进了电梯,他对着电梯的镜子空弹刚才的曲目,仍然无法从刚才排练的兴奋情绪里脱离出来。郎朗说,这种兴奋感在他第一次摸琴时就有,但在接下来的很多年中,兴奋感变成了恐惧感:“当时是怕考不上音乐学院,就觉得考不上怎么办,考音乐学院就像咱们中国孩子考高考似的,就一次选择,不像在国外,你考不到明年再考。我们那时候,你不及格就没戏了,尤其是专业来讲,今年没考好,你可能就被开除了,或者你根本就没有机会考上。所以我总是做噩梦没考上,这肯定是为什么我紧张的原因。”到了如今的地位,恐惧感已逐渐消失,如今的郎朗也不会再像以前一样胡乱兴奋,“得会压制自己情绪,一下兴奋起来,要知道什么地方要兴奋,什么时候不能兴奋,这就是靠人生的经验来控制。”郎朗曾说,希望自己成为伟大的钢琴演奏家。现在的他是否已经达成?或是距离这个目标还有多远?“我觉得我的能力具备,因为条件和能力这个东西,从很年轻就能看出来,从阅历上还是得继续努力,现在一直走正路的话,应该总有一天会达到这个程度。”比起他的前人,郎朗觉得自己更幸福,他的老师、伯乐全是如假包换的大师,时代也帮助了他:如今的钢琴家不用像以前,法国派想学习莫斯科,要么自己过去,要么等人家来演出,看演出时还不一定是最佳发挥。“现在在任何一个网站,我想看谁弹,全出来了,我们的武器非常强大!究竟能不能成(大师)还不知道,但是你起码知道他怎么做的了。”郎朗曾经仔细研读过拉赫玛尼诺夫演奏自己的作品,并因此获益良多。“例如他在谱上写明渐强或减弱,激情的乐句、但实际上却弹得颇为温和,我喜欢这种手法,无论如何,那都属于一种个人情感,他的演绎手法非常自然,就像即兴弹奏般,流畅、直接,没有任何造作的成份,作为一名音乐演奏家,尤其是面对大型浪漫派作品时,我认为最重要的是令音乐具有说服力,同时又自然流露得像即兴一样,就像他飘进你的心里,或者像流水涌入土地里。”如今,郎朗也成为了众人解构和参照的目标,上台表演,总有人拿出DV机或手机对着他演奏的双手狂拍,许多家长买他的钢琴教材和碟,希望将其中精髓贯彻到自己的教育当中。郎朗或许没有注意,在他排练时,一个琴童小女孩就站在他身后,小女孩的父母不断指导她摆出各种姿势,但背景始终不离弹琴的郎朗。摆了几组造型,小女孩也注意到了旁人的眼光,似乎有点不情愿了,她更想转过身去亲眼体验郎朗的演奏,但母亲不依不饶,非要拍出绝佳的构图才行。“无论是演奏钢琴还是普及钢琴,他就是都能做得这么好。”郎父如是说,“你得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就是真的行。”版权声明:本文系腾讯娱乐独家稿件,未经授权,不得转载,否则将追究法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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