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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鸣曲----文字涂鸦----百无聊赖----无为生活所迫
我之所以这样恣意的悲伤,是因为有张能接住高空失重下坠的我的网。我还能勇敢的哭鼻子,是因为还有一块手帕为我拭去泪痕。若是连悲伤都无处安放,连泪水都无从承载,想哭却哭不出来才是最大的悲哀吧……
从小心思就重,不动声色可能就是我解决问题的方案。自己的苦再苦也不说,我为什么要死守这些苦痛,然后以为自己承受的伟大,压抑的光荣?我何时才能痛快潇洒的活着?还是,禁锢我的就是我自己。幼年的我,到底经历了什么事,使我这样压抑悲苦封闭着自己的内心世界。我也会嫉妒,我同样也会贪婪。明明我是嫉妒和贪婪的,却还要处心积虑的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个嫉妒和贪婪的人在别处。我还要压抑自己人性的弱点,装作成大事者的风范。这种风范装不来的,装得表面,装不了内心。谁不想不劳而获呢?谁不想好吃懒做呢?谁真的在乎生前身后名呢?谁在乎老来碌碌徒伤悲呢?有作为一把土,无作为也还是一把土。
不要说我根本不了解人性,看了那么多故事,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我怎么可能还不明了呢?心灵纯净的人啊,你不可能体会到我的感觉的1%,把你捧上高峰的人也是有能力把你摔向低谷的人。说爱你的未必爱你,说不爱你的确是真的不爱你。刺猬也没什么不好,第一抹旧伤痕上的新伤,会让你更加疼痛。我的灵魂被扭曲的人性的欲望折磨得扭曲了……正如千寻里的影子面具人吃了黄金粒吃了美味佳肴吃了贪婪的青蛙吃了所有脏东西。什么时候我能清洗我自己呢……怨毒像一块粘在漂亮地毯中心的半融化的口香糖……洗了它,人性中最美的情味怕也同时洗掉了吧,正如我要除掉恨就要连爱一起除掉。我不能不去爱,我还有能力去爱,恨如影随形。人总是通过改变自己来适应社会,于是我越来越不像我了。
纯真是块冰,晒化了,就很难再回来了……最后一点点冰屑,用来感受这种痛苦。我渐入这洪荒大流,直到消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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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游戏玩法 展开  【一】  凌晨三点,房里的光全部来自那台22寸的电脑屏幕,上面是缩小的窗口,《奇迹世界》已经出了挂机,人物角色是敏捷弓手,一个人在荒野挂机,重复……重复。  他对着电脑屏幕,脸色苍白,双眼一动不动,双手抱着一个抱枕,抱枕上面是米老鼠的图案——幼稚,老气。  忽然,他转过头看了眼房门处,那像是没有月亮和星星的山路。在一片黑暗的地方停留了很久,他回过头来,点了下鼠标,将电脑关了。  windows7的关机画面是最后的光明,一瞬间,彻底黑暗。  他却像是没受到任何影响,将抱枕放在桌边上,再拿起另一端的玻璃杯,推开椅子,站起身,走到书房门边,打开门,从口袋里拿出烟,坐到沙发上。在这个过程中换成别人或许会碰倒玻璃杯,撞到茶几,摸着门边慢慢地找寻把手处,可他却行云流水像是没有一丝阻碍。  打火机燃起的火焰只能照明香烟,他点烟的动作很慢,似乎在犹豫什么。  他习惯了把打火机放在左边的口袋,从不扔桌或是搁在随手之处。  直到放进口袋才吐出烟,烟在黑暗的房间是黑色的。  …………  “沙迦,你为什么叫沙迦呢?难道你小时候也看圣斗士?”  “是啊,我最喜欢沙加哦,嘻嘻。”  沙迦和圆月弯刀在打怪,沙迦是牧师,圆月弯刀是战士。战士和牧师的组合就是绝配。  “我想好了,问我妈拿了500,这次你过生日,给你买个女神之泪吧。”  “不要。”  “为什么不要?”  “我不想你给我装备,还是花钱买的。”  “傻瓜,我愿意啊,你一定得要!”  游戏里有很多人,但这个地图的角落,却只有他们两个,怪物,技能,文字。  …………  楚道南被手机闹钟吵醒了,醒来后低沉地喊:“妈,妈!”  过了半个小时回笼觉的时间,他从沙发上起身,坐着揉了揉脸。  杯中的咖啡味百利只有一层,只能用来将嗓子里的苦干变成酸涩,他叹了口气,点了根烟,走进洗手间。  他刷牙刷得极慢,因为他刷了一遍,将牙刷和杯子洗干净后又拿起牙膏挤上,接着刷了一遍。  刷完牙后他迟疑了刹那,看了眼牙膏包装的形状,然后他又叹了口气,拿起搁在台边的半截香烟,走进厨房将冰箱里的肉包放入微波炉里。  有电话打过来,他接起听到妈妈问:“起来了?上班别迟到了,记得要吃早饭。”然后他轻声地说:“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  这张被用来接待领导的沙发就放在刑警一队的办公室里,正好摆在窗边,窗台上有一盆鲜艳的菊花,生长得十分饱满。沙发沉浸于花香,在阳光里,此刻有两个男人陪伴。  其中一个男子躺在沙发上,让人怀疑他是否真的在睡觉。另一个在他脚边的男子却是犯人,只不知因犯了什么事被铐在这里。  寂静的办公室里,他俩不出一声,好似也不寂寞。  一个穿着警服身姿笔挺的女子走了过来。  “道南!你为什么在这里睡觉?”  躺着的这人用手盖住脸,嘟囔着:“困……”  穿着警服的女子不满地弯下腰要去抓他,可手在半空中停下,犹豫了片刻——他就像几天几夜没有好好睡过觉,神情萎靡,脸色苍白。  “我不想对你动粗,所以你最好自己起来。”她看了眼无动于衷地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又说道:“轮到我们陪老陈去外勤,他脚伤还没好,我那个来了,你打算让我们两人应付突发情况吗?”  他拿开挡着脸的手,慢慢地坐了起来。好像有什么遮在眼前,让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怪异,或许只有盲眼、自闭症这类孩子的眼神可以比较。  她将楚道南拉了起来,看了一眼那被铐着的男子,问道:“这人犯了什么事?”  楚道南揉了揉眼睛——有时候刚醒会分辨不出身处的世界是在脑海之外还是脑海之内。  这个男人是在他睡着后才来的,他想了想,确实之前没有见过,便用沙哑的声音询问:“你犯了什么事,被铐在这里?”  被铐住的男子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歪了歪脖子,不满地说:“我作为一个资深偷窃的贼,有身为贼的尊严,你知道我有多不爽吗?令我不爽的并非在偷盗的时候被意外的发现,然后又在逃离的时候被意外的抓住,而是你们两间审讯室都需要排队,我被铐在这里居然没有人理睬!”  楚道南抓了抓头,有些莫名其妙他的不爽。  只听他骂骂咧咧地说:“两个小时呀,足足两个小时!坐车要排队,买饭要排队,取钱要排队,现在连审问都要排队,还有没有天理了?就因为那几个人不是杀人犯就是砍伤人,不是放火的就是藏了毒……我一个资深偷窃的贼就应该忍受这种待遇?”  楚道南不得不打断他的埋怨:“你为什么做小偷?”  “你怎么会问这种滑稽的问题?我问你,你为什么是警察呢?”  “因为我想把那些欠了别人的坏人抓住,让他们受到惩罚。”说这句话之前楚道南想了一会儿。  在他思考的时候,被拷着的男子露出了奇怪的笑容,这笑容像是自嘲,还有一种只会出现在死刑犯身上的极度冷静的漠然。  这男子等着他想完,说完,然后慢慢地开口:“你是警察,我是小偷,为什么呢?就好像我经常会幻想,在我幻想的世界里,贼是贼,官差是官差,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理由。你真的要去探究,那就是因为有警察,所以要有坏人。如果没有,那么这个坏人的角色只能复刻到警察身上,所以你们该感谢我。”  楚道南笑了,他已不打算再奉陪下去,他转过身,见身后无人,便愣住了。  办公室外的走廊,她靠在雪白的墙上,侧着脸看楚道南走出来伸长了脖子。她捂着嘴笑了起来。  “那人是怎么回事?”  “一个叫沈亮的笨贼,早上偷东西被反扒队的给抓住了。”    【二】  李雪是警校毕业的同学,难得分在一个刑警队里。不过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太熟,熟到楚道南每一次想偷懒她总能找到办法来对付。  极不起眼的小面包车停在东风广厦边上的小巷子里,正对着前面的荷风小区,车里充斥着一股怪异的气味,好像是把酒精、香水、咖啡味百利混合在一起。尽管车窗开着,不远处一个摊子正在炸臭豆腐,可丝毫闻不到臭味,或许那摊贩做的臭豆腐并不正宗,是了,流动小摊哪个会做地道的小吃?  楚道南将抽尽的烟扔出窗外,烟头划了一道弧线在地上跳了一下。他吐出烟,不知是不是抽麻了,烟草本该有的呛烈在口腔里只有干涩和麻木。  “宗队在医院看伤者,调查报告发过来了。”  “让我看看。”  楚道南拿过李雪的手机,看了片刻,说道:“伤者腹腔两处贯穿伤,凶器是厨房里的水果刀,再从伤者的手腕和颈部的瘀伤看,打斗的过程很激烈,这就好判断了……这两人一起打工,又住在一起,按说感情还是不错的。能起争执的原因除了钱大概就是女人了。”  “虽然他什么都没带就逃了,不过回来的可能性并不大。”  老陈坐在驾驶座上听着他们两个人讨论,这时候笑了笑说:“你们这些新手就是这个毛病不好,都想当神探——如果都是神探,那还有谁盯梢,有谁翻垃圾桶,有谁去挨家挨户地敲门做笔录?队里给我们的任务是盯在这里,如果犯案的人回来,就逮住他,不回来,就等队里安排新的任务。你们把案情翻个几十遍也没用,该干的活不是还得干吗?”  楚道南忽然打开车门,轻轻地说了一句:“他真回来了!”  与伤者一起合租房子的叫严军伟,18岁,洗车店员工,人长得普普通通,要不是早看过许多次他的照片,楚道南绝不可能一眼就认出来。  冲过马路——对方正往小区里走,没有东张西望,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警察守在这里——小区的保安站在岗亭上,站姿一看就是当兵的,非常标准,长得很壮,有那么一瞬间,楚道南的余光扫过这名专业的保安,他的头在飞奔中一点一点地转动,好像视线被什么东西给扯住了,纠缠,难解——如果给他一身装备,他和游戏里的战士没有什么区别。  他抓住严军伟的时候,对方露出诧异的神色。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挣扎或是逃跑,平静地看着警察拿出手铐。  在等着老陈把车子开进来的沉闷的时间里,楚道南仔细地回忆了一下,画面是有些模糊的,不是想不起来,但也不是想起来了——那名保安还站在那里,只是他已没有闲暇去观望。  老陈和他把严军伟带上了车,送回了局里。    【三】  宗队长正在努力地安抚这位无助的母亲,忽然传来儿子出意外的消息着实把她给吓到了。除开慌张与惊魂未定之外的这些憔悴和伤心,似乎是长久的抑郁所造成,从内心散发出来的疲倦与无奈遍布在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胞中。  她似乎很累,头发焗了油,棕红色,发根是全白的,脸颊上有块色斑,像是被孩子用染了颜料的食指点了一下,皮肤是松弛的,眼袋比较深,看人的眼神略微飘忽,或许是没有睡够。这位母亲应该很重视自己的形象,宁愿伤身子也不愿意花白着头发,且这头发稀疏,松松的,看上去就很少。也许在精神充沛,心情开朗,打扮过后会显得年轻得体,但此刻看上去却反而让人觉得更为苍老。  宗队长已问完了情况,这时候看到伤者躺着的病床边,柜子上摆放着一只透明的玻璃杯,里面只有一层像是咖啡一样的液体。  “医生说他这段时间是否会醒全靠他自己。为什么现在就给他准备了喝的?”  “那是他最喜欢的,我想他醒来,就能闻到这个味道。”  说完,她就哭了,哭得没有一丝声音——却比嚎啕大哭更让人觉得心痛。  宗队长走进电梯的时候,犹在想着,到底是什么让她处在如此不堪的生存状态。他在这位母亲的身上看到了倔强,坚持,卑微,痛苦。  是什么原因,让这位体面的母亲,变得这般憔悴?  …………  下去的楼梯边墙上放着关于健康的贴图,宗队拿出手机,拨通了楚道南的电话。  “你和李雪赶紧审一审……还会跑回现场……这样的犯人要快,快到他来不及思考,伤者目前还不好说,赶紧让他把所有细节都吐出来!要说具体,任何细节……对!把案子办得漂亮一点,你自己去看看新闻,上面盯着呢!”  贴图里是一个人的大脑,不知为什么,图画看上去像是孩子的涂鸦,你不知道它要表明什么。如果路过的你要和身边人说,会是:“看,那孩子在涂鸦。”就像前边走过去的大人对女儿说:“看,这是人的大脑。”  楚道南靠在审讯室外的墙壁上,将最后一口烟吐出弯弯的唇线,他把手机贴得更近,看着眼前空无一物的走道,那一口烟消散得特别快,又好像根本就不存在。  “宗队,这案子结了,你让我休息一下吧,最近不知为什么就觉得累。”  他挂了电话,一边走向审讯室的门,一边无意识地捶了捶腿。李雪已经开始询问了。严军伟坐在对面安静得像一位素描模特,他的表情没有恐惧和疑惑,也没有沮丧与失落。  这是很奇怪的现象,一旦证实他的罪行,就算伤者活下来了,他也要面对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三年的大学生涯或许是一晃眼的工夫,但三年的牢狱那可以说是漫长的岁月——正在思考的楚道南忽然皱了一下眉头。  可来不及深想,就听见李雪问道:“说说吧,你和伤者许鸣是什么关系?”  楚道南赶紧插进去说道:“刚才宗队来电话了,许鸣生命体征平稳。”他这话当然是说给严军伟听的,由于前面那通电话,他必须要在今天拿下对方。  李雪马上说道:“你运气真好,刺的位置没有伤到要害,只要你配合我们,减刑肯定不是问题。”  严军伟却是慢慢地开口:“你们搞错了,我不会伤害徐鸣。我也是在车上听你们说才知道他出了事。对了,刚才你问我,我和他是什么关系……我和他谈了一年的恋爱,虽然最近打算分手,可我们从来没有吵过架。”他想了想,再一次肯定道:“一次也没有。”  审讯室内一时寂静。楚道南和李雪对视了片刻,确定对方听到的和自己所听的没有不同,才看向严军伟。  他显得有些秀气,但若是不说,绝没有人会看出他是一名同性恋。甚至当他抱着女人亲吻抚摸,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可他偏偏就是。而他的坦然和冷静让楚道南与李雪生不出一丝歧视。只是案情发展到这一步却真是叫人意想不到。  楚道南很快反应过来,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昨晚你在哪里?”  严军伟这时才有一点打破平静的神态流露出来。他像是自责,用力地闭上了双眼,等他再睁开看向两位刑警的时候,泪水落了下来。  “我回家了,我母亲病了,自从她知道我喜欢男人,就一直想不开,我离开了家,和鸣哥住到一起,把她的心给伤透了。”严军伟被铐住的双手抬了起来,优雅地,弯曲着手腕,用袖边擦了擦淌下来的泪水,可丝毫改变不了什么,更多的泪涌了出来。“我对不起她,我自私,为了自己,竟然不顾她的感受。我让她失望了,让她在亲戚朋友面前抬不起头,她那么要强的一个人,都是因为我……本来我今天想和鸣哥说清楚,从此以后,我会在心里依然爱他,但我要和一个不爱的女人结婚……生子……我必须这么做,只有这样才能报答妈妈。”  李雪揉了揉鼻尖,沉着声音问道:“除了你妈妈,还有谁可以证明你昨晚一直在那里?”  “我二叔,我妈妈的同事张阿姨,还有一名医院的看护,看护和我通宵都在。”  楚道南陪着李雪走出了审讯室,轻轻地叹道:“这样一来就麻烦了。”  李雪说:“我去查证,你呆在这里,人证没有问题你就把他放了,现在只能祈求他母亲不要出事,不然我们都完了。”  高跟鞋碎碎急急地远去,他摸了摸口袋,奇怪,打火机去哪了?  他又进了审讯室,发现自己的打火机被严军伟拿在手里,如月牙一般的火焰,在黑暗的室内不停摇曳。    【四】  审讯室里的灯坏了,只有严军伟的座位在微弱的光亮中,他好似被黑暗所包围,只有那一点火焰——他脸上的皮肤显得苍白,阴冷,在楚道南的记忆里,好像曾经看过一次,那是一个冰冷严肃的铁柜子,宛如抽屉向外徐徐展开……  楚道南摸出了香烟,递给严军伟。  “鸣哥总笑我,笑我是个一成不变的人。每次他忘记带打火机总会问我要,经常直接把手伸进我的口袋,我每次都会在他用好后拿回来,然后放回去。”  他看着裤子上左边的口袋,笑着,没有声音,笑声或许穿越了时空,要去触碰那道冰冷的铁壁——他眼里的温柔,能化开凡俗的顽固。有时候松一松,才是死也不会放手的倔强,他要放弃彼此的关系,只为将心中的爱变得更长更远更深沉。  “我习惯把打火机放在左边的口袋,因为他喜欢走在我的左边……除了睡觉,我永远都带着打火机,就好像带着他手掌上的温暖。”  香烟在他嘴上,烟从双唇的缝隙里轻轻地游动出来,在火焰的微光中变得线条分明,愈见柔弱,直至消散于周围的黑暗中。  他忽然对楚道南说:“别怕。”  楚道南笑了,说:“没什么好怕的。”  大不了被处分,再说了,他和李雪都是按上级命令在做事,犯了错,自有宗队顶着。  打火机的火抖动着,严军伟将打火机慢慢地递给他。火在交替中熄灭,很快又再燃起,他举着打火机,仅靠这一点光芒,来驱赶两人之间的黑暗。  “你有没有什么线索可以帮到我们?”  “我想想。”严军伟嘴上的香烟一半已成灰,却未掉落,他依旧含着烟,“其实我知道,鸣哥有个情人。”  “情人?”楚道南一边兴致勃勃暗中期待,一边又叹麻烦。这样的意外无疑增加了案情的复杂,说不定又要白费许多时间。  “三个月前,鸣哥去酒吧和那人喝酒,正巧被我朋友看到了,我后来留了心,打听到那人的外号叫‘米罗’,几乎没人知道他的名字,这人是在混的,没家人,没有正经的工作,听说进过号子,偷东西吧……”  烟只剩下烟蒂,他看了一眼,吐到了地上。  “为什么叫‘米罗’?”  他看着楚道南,眼神是奇怪的悲悯与哀伤。  他念了一首诗:  那一天我凝望你清朗的眼睛,  如此纯净,没有丝毫凡俗的踪影,  在里面我看到上帝的灵魂,  用爱激起我灵魂的暴风。  我的精神不仅汲取自上帝,  大地外在的美赠予它如此的光明,  它再无渴求。  幻想,便是一切!  它向万能的形式径直飞行。  一个人活着——真正的活着!——  不愿为凡俗纠缠;不愿永远套在时间的铸模中。  对于皮包骨的人,没有港湾可以避风。  不羁的欲望不是爱,只是肉体的冲动,  它会绞杀灵魂。我们忠诚的爱在大地建立牢固的友谊。  楚道南松开拇指,打火机上如月牙一般的火焰被黑暗的怪物悄然吞去。就算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他摊开手掌,却能感觉到严军伟的手靠近,将掌心的打火机拿了过去。他好似能看见,严军伟把它放在了左边的口袋里。  “你见过他吗?”  “没有,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荷风小区的电子眼只有两处分别在停车场和正门,无法掌握徐鸣住宅楼旁边的画面,就无法确定‘米罗’的身份。现在要尽快地查清这条线索,就必须去那间酒吧碰碰运气。  …………  “他经常来,不过我想不起他的样子。我的眼里只有酒瓶和酒杯——当然,还有可爱的小费。”  穿着白衬衫与咖色西式马甲的调酒师挂着放浪不羁的笑容。  “‘米罗’?很熟悉,我想想,对了,是那个gay!抱歉,我要去打碟了,今晚要嗨起来哦,沉醉在我华丽的scratch之下吧!”  DJ摇晃着脑袋,纤细秀长的手指好似在涂鸦,或许只是想要抓住不知从何处游来的忧伤——刮碟的技术确实华丽,以至于当楚道南在问下一个陪酒女郎的时候,全场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一起呐喊着其中的歌词: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陪酒女郎坐在吧台的一角,那儿只有一盏烛光。烛光似照片里的光晕,在她曲线动人的腰身后面。她就伸展着双腿,躺在吧台之上,斜支着胳膊,低下头去将嘴角的冰珠万宝路探入烛火中。雪白的香烟,嫣红的双唇,漆黑的丝袜挑动着透明的水晶防水台高跟鞋。  “不正眼看我的男人,我又怎么会正眼看他?每天这么多人,就算昨夜上过床的……我也会忘记,又何况是他?”  周围坐着的几位男士,一边暗自寂寞,一边叹息两只眼睛根本不够。楚道南已打算转身离去——“不过我会记住你的,帅警察哥哥,不如让我请你喝一杯,好吗?”  …………  她一定要开着灯,说这样会更爽。  于是,他便看着她脱衣,看着她舞动腰肢,跨了上来。  有那么一会儿热情的女郎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他转过头去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夜色被拉远,转变到窗子上的倒影……柜子上摆放着一瓶芝华士,他拿来喝了一口,却是什么味道也没尝出。  她俯低身去,垂下了头。  透明的玻璃杯搭配咖啡味百利才是最美的享受。  他看着电脑屏幕,恍惚地摇了摇头,再一看时间,已经凌晨5点了。  弓箭手自动跑着,在空无一人荒芜的沙漠中跑动,打怪,捡钱,重复又重复。  他叹了口气,将电脑关了,在漆黑一片中吐着烟,躺到沙发上——如果看不到烟丝从眼前飘过,那么,还算不算抽烟?  …………  “沙迦,我们换个地方。”  “好啊,去哪?”  “去新手区。”  黑色玫瑰的新手区一个人也没有,毕竟是老区了,大家都在110级的地图活动,谁还会在凌晨3点跑到新手区发呆呢?  只有沙迦和圆月弯刀。  圆月弯刀站在一个山坡上,对沙迦说:“来,我们拍张照留个纪念。”  “好啊。”  照片里的牧师是个柔媚娇嫩的女子,黑色细密的头发盘着似高贵似对那份飘然不屑一顾,及膝的靴子,光彩流动的长裙,裙摆随风而舞。  战士有一头短发,金属盔甲闪耀着光芒,手上拿着一把巨大的长刀,竖立在身边,而另一边,就靠着她。  照片像窗外的夜色,安静得可以让人忘记所有。  “我给你一样东西,接受交易。”  “啊,女神之泪!”  “嘿嘿,我说过,要给你买的,想了好久呢!”  黄金般的圆球长着一对细小的翅膀,在沙迦身边翩然飞舞,旋转。  女神之泪,绝美的瞬间——圆月弯刀将照片发给沙迦,在QQ上加了一个笑脸。  “我喜欢你,沙迦。”  …………  楚道南摸了摸口袋,茫然地看了一眼茶几,慢慢地躺在了沙发上,街灯透过窗帘间的缝隙,照在他的双眼,他用手盖住了世界,就像什么都不存在。    【五】  “你又不好好睡觉!”李雪看着楚道南苍白的脸,生气地大声说。  “忙完这一段,就会舒舒服服地睡上好久。”他却很轻松的样子。  队里开了一个小会,把手上的线索都理了理,宗队给两人下了任务。  很多时候破案都是水磨工夫,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地抓过去,没什么捷径可走。楚道南与李雪将荷风小区周围的街道、店铺、写字楼,每一处监控录像都拿了过来。  “我们就好像清扫地面的卫生员,就算拿着再疏漏的扫帚,多扫几遍总能扫出结果。”  “没有他的模样,就好比你连扫帚都没有。”  “这样,我来看录像,你去问问小区里的人。”  楚道南赶到荷风小区,先去了保安室。一间七、八十平米的办公室只有简简单单的四张办公桌连带着许多杂物,积满灰的纸箱子随处摆放在里面,可以看见被砸碎的电脑屏幕,弯折的不锈钢晾衣架……他的目光回到桌前单独守着办公室的保安身上。  那一身制服沐浴在阳光之下,淡淡的光点流离在他的周围——如此熟悉,如此遥远。  楚道南只是晃了一下神,就走过去说明了来意。  这位保安呆了片刻,就站起身说:“上次不是问过了吗?”  “因为有了新线索,所以再来看看。”  “哦,好的,那我陪你去。”  “这里不要紧吗?”  “你的事重要!”他很爽快地说。  上次询问的结果把嫌疑人都指向了严军伟,其实如果这位情人不是如此神出鬼没,那么早在之前的调查中就会发现蛛丝马迹。  楚道南将整幢楼都跑遍了,一个个问,一个个记,本子上满是时间与人物,甚至连一只小花猫跳到垃圾箱上吃袋子里的鱼骨都被写了下来。他记得那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肥嘟嘟的脸上充满了天真与快乐。  当他再一次敲响徐鸣所住房间对面这户人家的时候,刚刚回到家的张女士终于打开了门——不管结果如何,询问完这位女士,就该回去了。  张女士的客厅里有一张背对房门的大沙发,可以并排坐四个人,这张沙发正对着悬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机,下面是茶几,摆放的不是水果而是PS4和Xbox——这个幸福的孩子并不在家。  电视里正在放着新闻,画面一闪而逝。  那是一幢教学楼吧,好像在记忆的某个角落、曾经呆过的地方。铺满了阳光的走廊,三三两两的学子,嘈杂却又安静。电视机里的画面中忽然有什么从空中坠落,一晃而过。  电视机被关掉,张女士将水杯递给楚道南。  楚道南问道:“那人应该是晚上来的,来的时候都是深夜,你有没有注意到?”  “没有,我一般九点睡下。我们这幢除了对面这户,别的都有小孩,正常的作息时间。这人深夜来,估计不大会有人碰到。”  “张大姐,你再想一想,前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那人没有死……凶手会报复吗?”她露出为难的神色,先问了一句,得到满意的答复后,才犹豫着说,“我好像听到对面传过来的话,在喊‘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你确定吗?”楚道南看着对方的脸,感觉到她想帮忙的心意,不解地问,“为什么之前不说?”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觉得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再说……”  楚道南温柔地说:“不会来找你的,相信我。你听到这句话大概在什么时候?”  “应该3点左右,我当时还看了一眼时间,后来又接着睡去了。”  运气真好!伤者被刺伤就是在凌晨3点左右。这就完全对上了,这个情人“米罗”就是我要找的人!  可以确定是这个情人,严军伟并没有说谎。  …………  “可是有什么用?难道非要逼我像头儿指着鼻子骂我那样来骂你!‘这么大一群人,只能等伤者自己醒来亲口说出是谁刺伤他的?’我们就只能等着他来公布答案?”  宗队的咆哮声还在耳洞里哐当哐当地不愿消去,当楚道南和李雪走出办公室,走进电梯之后终是忍不住说道:“既然他会醒过来,为什么我们还要找这个家伙呢?又不是只有这一件案子!”  “有时候找寻答案比答案本身更重要!”她认真地看着楚道南,将放在背后的一张报纸递过去,“宗队让你看新闻,你为什么不看?道南,你要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判断。”  报纸上首版就是这一案件的报道,记者对警方的办案效率提出了质疑。他明白宗队的压力,也感受到这压力已经悄然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我再去信息科找找,说不定能找到他。”李雪出了电梯,在徐徐合上的电梯门前,温柔地对他说:“不管怎么样,晚上睡一个好觉。”  他叹了口气,继续看手中的报纸。在首版边上,是一则大学生跳楼的新闻,跳楼的原因还在找寻,那位伤心欲绝的母亲,哀然到了仿佛不存于世的静默神情,让他的心几乎停止跳动。莫名的失重感,好似电梯要从他所在的世界去往地下的那处神秘之地,一直一直,越来越快,像是钢缆断了,再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挽回。最最可怜与恐惧的,却是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坠落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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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喜欢怀旧了。有人说,喜欢怀旧的人,都在渐渐老去,可这世间,有谁能不在时光里苍老。而那些旧时光,  (1)在深南大道    正午十二点  深南大道波涛翻滚。作为一朵卑微的浪花  从中原流浪到深圳  每走一  若然是你,天涯咫尺。没有比这更妥帖的句子来形容你和我的关系了,妥帖,十分恰当、稳妥的意思,我喜欢这个词,昨天,听说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发小儿,赵成才回乡探亲来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百感交集,如同打翻了的五味瓶,各  【一】  姑姑又住院了,这是让多多最痛心疾首的事情。  今年以来,姑姑因心脏病复发已经三次进医院抢救了,  【一】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丁婷的电话响起来,是她老公萧然打来的。  “婷婷,今天是1冬夜,寒冷在窗外蔓延,细碎的雪花漫天飞舞,这些白色的小精灵诗意着冬天的苍凉,却让这夜色也有了别样的生机。北一、我们生命里的尘与土土 静静地躺着哪怕只有一捧也要催发生命的脉动尘 茫然地飞着纵使挤挤挨挨也抓住每一阵风各我不知道,在相机问世之前,人们是用什么方式来定格那些美好的画面,保存那些有价值的画面,并以此做为永久的记录。老屋,说它老,也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它是一处古老的院落,上院正屋是四孔土墼垒砌的窑洞,砖挂窑面子的砖因年代久了  【六】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电梯门打开,他一边摸出手机,一边走了出去。  电话里宗队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与学院派画家邓世华,1951年生于四川泸州,20世纪80年代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历经中央美术学院贾又福山水画创  【一】  凌晨三点,房里的光全部来自那台22寸的电脑屏幕,上面是缩小的窗口,《奇迹世界》已经出了挂机,人【未见的憧憬】很早以前就知道海子的那首诗:“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宛若做着减法的人生旅途,慢慢地慢慢地,人烟稀少。尘世的烟火、匆匆那年的遗殇,却总不经意地倚在街口,拐个弯就能人生,兜兜转转,始终像是一个繁华的站台。不断有人来,不断有人走。有人从这里起程,有人在这里到站,一个一个都行不知不觉间春姑娘的脚步开始向大地逼近了,春姑娘仿似一个贪玩的小女孩,嘻嘻闹闹地路过田野,那一垅垅田地也嚷嚷着  人生在世,会有诸多的不尽人意,总是在那么多的悲欢离合中历练着。可叹人生短暂,春秋几度,走着走着,不经意已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晚上,风雨交加,犹如替这雨夜襁褓中的我泪流不止。我已经出生一个多月了,可是,一心想要延续香火捻一朵心花于陌上,植一弯浅笑在眉间,剪一段流年的春韵,蘸一抹潋滟的春水,涟漪了一怀婉约的心事。静静地顾盼,深【画烟雨】 五月北方桃李姗姗来迟红的娇艳,白的素洁,平添三分书香,六份风致,还留有一份幻渺韵味。可以想象一场夏季,天气沉闷得像个蒸笼,空气潮湿得仿佛能拧出水来。院子里的墙角边,以及树干上,爬满了一个个小小的可爱的蜗牛看到他发上微信的新任,及对其亲呢的称呼,说实在话,再怎么大度,作为前任的我,心里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看【半城月光】 月光自天际投下撒于瓦砾或投向沟壑古人用来作词吟赋庄稼人拾起夜织过活看见高于旖旎的逐渐暗淡酷似氤风,伸出柔柔的手,轻轻地,抚过裸露在阳光下的脸,凉凉的。风筝几经起落,终于轻盈于湛蓝碧空,如燕飞蝶舞般优雅。筹备很久,历时短暂的山东之行,已在归途中,准确说,是在爸爸固执的坚持下嘎然而止。汽车在青银高速静默飞驰,疲惫【以字为岸】 这是一场与自己的告别浸染世俗的心在文字的打磨中沉淀如初模样文字如花,明媚心岸 愿用一杯茶的香与 盆景是中国的特产,具有悠久的历史,它源于中国的农耕文化,汲取了中国人文文化的营养,迎合了大众的审美情趣。在 学院派画家邓世华教授的作品的确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其章法、用笔、画境、山石草木、烟云溪亭,都有强烈的自家面 临窗而立,外面是乍暖还寒的初春。她微微颔首,从二十多层的高度俯瞰地面,宽敞的马路成了一条狭窄的纽带,街上行 八月,几场雨,让夏的味道清淡起来。偶尔,风中会有黄色的叶片,如蝶般在空中轻轻飞舞,然后,缓缓坠入地面。凋零   记忆中总有些让我们心动落泪的东西,在岁月的涤荡中,它们都变成晶莹璀璨的琥珀。时光如梭,岁月更迭,改变了 下晚自习的铃声已经响了,同学们陆续地走出教室,我依然坐在那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蜡烛,因为一会就要熄灯了。我wzlx0819原创文学,转载请标明作者。QQ交流群,诚挚欢迎你的到来,非诚勿扰,闲聊勿扰!热门文章最新文章wzlx0819原创文学,转载请标明作者。QQ交流群,诚挚欢迎你的到来,非诚勿扰,闲聊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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